第1章 他是我丈夫 沈岳特看不起两种男人,一种是有钱只存着不花的,一种是打女人的。 遇到第一种时,他会鄙夷人家是个傻缺。 遇到第二种时,他会手痒。 现在,他的手开始痒了 前面的路灯下,就有个男人在打女人:“臭娘们,你算老几啊?当着那么多人,不给我留面子!” 面对男人的拳打脚踢,女人只蜷缩在地上哭泣,毫不反抗。 男人正踢的过瘾,忽听背后有人喝道:“喂,给我住手!” 听到怒喝后,男人立即回头,人都没看清就骂:“靠,谁家裤裆拉链没拉紧,把你露出来了?滚。” 本来就看不惯他打女人了,现在还敢骂沈岳是谁家裤裆里露出来的,这和找死有什么区别? 当然了,沈岳是个守法良民,绝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杀人,只会抓住他胳膊,向旁边摔去。 咣当闷响中,男人重重摔在了地上。 不等他爬起来,沈岳就冲过去,抬脚劈头盖脸的猛踹。 看上去五大三粗的男人,在沈岳脚下没有丝毫还手之力,很快就惨叫着求饶:“别、别打了。大侠饶命,饶命啊。” “以后再敢打女人,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感觉差不多了,沈岳弯腰揪住他衬衣领子,把他从地上拽了起来:“滚。” “我、我这就滚,这就滚。” 男人连滚带爬的钻进车,一溜烟的去了。 等车子后尾灯消失在远处后,沈岳才意识到不对劲 这个女人怎么办? 抬手挠了挠后脑勺,沈岳蹲下来关心的问:“你没事吧?” 还蜷缩在地上的女人,也不敢看他,身.子抖的更厉害,只是哭。 “别怕,我是好人。” 沈岳安慰了她一句,又问:“刚才那男的,和你什么关系?” 可能是好人两个字起到了作用,女人停止了哭泣,微微抬起头颤声说:“他、他是我丈夫。” 靠,原来是家暴。 沈岳有些郁闷。 插手别人家务事,实为费力不讨好的傻缺行为。 但管都管了,沈岳除了管到底之外,还能有什么办法:“你起来,我送你回家。放心,我会给你丈夫上堂生动的思想教育课,保证他以后不敢再打你。” “不,我不回去。死,我都不会再回那个家了。” 女人连连摇头,双手捂着脸,哭声更大。 “你不回去?那你总不能在外面过夜吧?” 沈岳有些傻眼,接着就想到了什么:“哦,对了,你有钱吗?” 女人的哭声,立即停顿了下。 知道她误会了,沈岳连忙解释:“我问你有没有钱,是想让你去住酒店。” 女人却说,她的手机和钱包都在车上,当前身无分文。 “好巧哦,我也是身无分文。” 谁撒谎谁就遭雷劈的沈岳,真为难了:“那,你想怎么办?” 女人没回答,又哭了起来。 哭的沈岳很心烦。 有心想走,却又不放心她的安全。 此时已然是深夜,她真要想不开走绝路,或者遇到坏人,那就是沈岳的罪过了。 皱了下眉头,沈岳只好试探着问:“要不这样,你先去我家凑合一个晚上?” 不等女人回答,他又解释道:“别怕,我是好人 绝不会对你有什么坏心思的。” 第2章 当好人就是吃亏 片刻间连说两次好人的感觉,简直糟糕透了。 女人犹豫了很久,就在沈岳不耐烦时,连忙点头。 “那好,我们走。” 沈岳松了口气,站起来说。 女人刚要爬起来,却又摔倒在了地上,哭着说:“好、好疼。” 沈岳很想看看她哪儿疼。 可女人用手按着的地方,恰好是胯骨,不方便看。 抬头看了下空荡荡的公路,沈岳叹了口气:“唉。要不,我抱你?” 女人没说话。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沈岳只好把她横抱在了怀中。 女人个头很高挑,身材也不错,尤其穿着黑丝袜的大长腿,让人多看几眼,就能想入非非。 被沈岳抱在怀里后,女人很自然的伸手,搂出了他的脖子。 沈岳不好看人家的脸,却能从她身.体的弹性,以及穿着看出,这应该是个结婚没多久的少妇。 温香软玉抱个满怀后,自去年回国就禁欲的沈岳,要说心中不荡漾,纯粹是扯淡。 少妇应该也很紧张,身.体不住地轻颤,更像故意在撩拨他那根脆弱的神经。 我是好人。 感觉那玩意有造反的趋势,沈岳连忙默念四字真言,快步前行。 沈岳所住的原纺织厂职工宿舍,位于青山北城近郊,紧挨着黄河。 这地方虽然称不上风景秀丽,可胜在房租便宜。 十几排低矮的平房,狭窄的巷道上污水横流,上空乱撤的电线,就像蜘蛛网。 住这儿的,基本都是来青山打工的外地民工。 走到一间屋前,沈岳抬脚推开木门,侧身抱着女人进屋后,肩膀在墙上抗了下,灯亮了。 一贫如洗这个成语,应该就是专门形容沈岳的住所。 除了一张大床之外,就什么都没有了。 不过有单独的卫生间。 里面居然还有电热水器,可以洗澡。 “女士您的到来,简直是让寒舍蓬荜生辉啊。” 把少妇放在床上后,为缓和尴尬气氛,沈岳特意开了句玩笑。 “你家,不锁门吗?” 少妇伸手拢了下遮住脸的发丝,抬头轻声问道。 “哈,寒舍家徒四壁,能有什么好偷的?” 沈岳哈的一声笑,刚说到这儿,忽然愣住。 他这才发现,少妇原来这么美,尤其眉梢眼角中,还荡漾着妖媚的性感。 “怎、怎么了?” 被沈岳看的有些发慌,少妇连忙低头。 沈岳这才发觉自己有些失态,连忙干咳了声,转身从床头某处拿出一条毛巾,讪讪地说:“那个什么,你脸上有些脏。去洗洗脸吧。不过我家只有一条毛巾,你要是不嫌脏 ” 少妇接过毛巾,打断了他的话:“我都落到无处可去的地步了,还能有什么要求?” “你说的倒是实话。” 沈岳深以为然,转身走向门外:“我去外面抽颗烟。” 其实他更喜欢躺在床上抽烟,不过现在寒舍有美少妇光临,再守着她吸烟,貌似就有些无礼了。 出来后,沈岳低声骂:“打女人的傻缺,这么漂亮的老婆,都不懂的珍惜。那会,真该打断他第三条腿。” 少妇这种生灵,就是稀缺资源,她丈夫却不懂的珍惜,也难怪沈岳会生气。 不过即便是再生气,又有毛的用? 少妇又不是他老相好之类的,当然不能插手她的家务事。 今晚先凑合一宿,明天打发她走人。 抽完一颗烟后,沈岳忽然想到了一件愁事。 他家只有一张床。 “看来今晚只能露宿街头了。当好人,就是吃亏。” 沈岳刚后悔当好人,突听屋里传来少妇的尖叫声:“啊!” “怎么了?” 沈岳一惊,抬脚踢开门板,扑了进去。 他刚冲进屋里,就觉眼前一花,有个白影飞扑过来。 第3章 居心叵测的女人 完全是下意识的,沈岳挥拳打了过去。 拳头刚碰到白影,却又及时缩回。 那条白影,正是少妇。 身无寸缕,恬不知耻 扑在他怀里,死死抱住了他,娇躯不住地颤抖:“老、老鼠。” 沈岳家里没有钱,却不会缺老鼠。 很多女人都怕老鼠,这很正常。 只是,她怎么会全身光光的了呢? 沈岳有些纳闷时,那只有损他好人形象的咸猪右手,自个儿顺着少妇光滑的后背,迅速向下面游走。 但就在那只手即将对少妇形成实质性侵.犯时,动作及时停住,沈岳迷乱的眼神瞬间清明。 真正的男人,都有自己的原则和底线。 如果他趁少妇怕老鼠时侵.犯了她,那他和打女人的人渣有什么区别? 沈岳低头看向怀中少妇,刚要说什么,她恰好飞快的抬头,看了他一眼后,接着闭上了眼。 “唉,我只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你却利用我的善良。” 沈岳心中叹气,抬手把她推了出去。 少妇却立即扭着腰肢,蛇儿般的再次缠了上来。 只是不等她靠过来,沈岳右手就像毒蛇捕食般,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沈岳只是缺钱,却不缺脑子。 他此前没发现少妇居心叵测,除了她的演技超好之外,还利用了他的善良。 但在原则底线被触及,神智瞬间恢复清醒后,沈岳立即想到种种不对劲了。 他给她毛巾时,只是让她去洗脸,可没说要让她洗澡的。 即便让她洗澡,像她这种美少妇,怎么可能会在陌生的苦逼单身狗家里洗澡? 更不会假装怕老鼠,发出一声尖叫吸引沈岳进来时,扑进他怀里送福利。 事出反常必有妖精! 脖子被掐住的少妇,嘎声叫道:“你、你要干什么?” “说,你是谁?” 沈岳右手五指一紧,语气阴森。 “我、我 你松开我!” 少妇眼神闪烁,忽地抬脚,狠狠踢向了沈岳的胯.下。 沈岳有些吃惊。 盖因少妇这一记撩阴脚,无论是速度、角度还是力度,都很专业。 这要是被她踢上,沈岳估计以后得去泰国谋生存了。 不过,他只是吃惊少妇能踢出这么专业的撩阴脚,却没当回事,抬手一把抓住了她的脚腕。 右脚被抓住后,少妇银牙紧咬,立即反手扶墙,左脚又毒龙出水般,踢向了沈岳的下巴。 沈岳桀然一笑,再次抬手抓住她左脚脚腕,拧身,双臂用力,就像扔稻草人那样,把她扔了出去。 砰! 随着一身闷响,少妇被仰面摔在了床上。 不等她弹身跳起,沈岳恶狼般扑上去,一把抓住她左臂,猛地反向高抬。 这娘们仰面躺在那儿,双膝屈起的姿势,简直是太有伤风化了,让沈岳这种正人君子相当地不齿,拧住她胳膊,迫使她侧卧在了床上。 “混蛋,放 ” 胳膊被反扭的少妇,刚要再次尖叫,沈岳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低声喝问:“说,你究竟是谁?” 满脸惊惶的少妇,只是恶狠狠的瞪着他,没有丝毫的退缩。 “我再问最后一次。” 沈岳脸上露出恶棍似的狞笑,松开她的下巴:“你如果还不肯说实话,别怪我不客气了。” 出乎沈岳意料的是,少妇相当的牙硬,张嘴呸的一声,一口口水吐在了他的脸上。 “卧槽,你是地下党转世的吗?” 沈岳暴怒,再不客气,抬手重重抽向少妇的丰.臀。 第4章 我的时间很宝贵 “啊!” 巴掌还没落下,少妇就惨叫出声,真是无聊。 沈岳忽地兴趣缺缺了,松开了她。 已经做好被鞭挞准备的少妇,在被松开后,有些懵,下意识地问:“你、你怎么不打我了?” 沈岳没说话,脸上却浮上了笑容,好像蒙娜丽莎似的。 少妇问出的这句话,证明她不是某个可怕的女人派来的。 那个女人的手下,可没这种脑残货。 只要和那个女人没关系,无论少妇心存何种目的接近沈岳,都不算事。 少妇很怕沈岳这样笑,慌忙爬起来,蜷缩在了墙角。 “老子没时间陪你扯淡。” 沈岳拿出香烟,点上一颗烟:“我只想你明白一件事。” 看出沈岳确实不像动手的样子,少妇芳心大定:“什么事?” “我的时间很宝贵。” “你的时间很宝贵?” 少妇茫然 她实在想不通,住在这种鬼地方的混蛋,时间能有多宝贵。 “你怎么这么笨呢?” 沈岳满脸的失望:“本以为你是个胸大有脑的另类呢,结果也是个无脑儿。我说我的时间很宝贵,意思就是说,我如果把陪你的这段时间,用去赚钱,至少也得赚、赚这个数吧?” 说着,沈岳竖起两根手指,在少妇面前晃了晃。 如果她还不明白的话,沈岳就会干脆翻脸,大喊卧槽,不拿钱,别想走! 可能真怕这厮翻脸,少妇及时醒悟,吃吃地问:“你、你这是要钱?” 沈岳皱眉,不满地抱怨:“就不能说的委婉些吗?直接谈钱,多俗。” 少妇嘴角抽了下,差点给他跪了。 这混蛋,简直是太不要脸了。 但她更加放心了。 钱能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 深吸一口气,她沉声问道:“你想要多少钱?” “唉,都说不要再提‘钱’这个肮脏字眼了,你怎么还不改。” 沈岳满脸痛心疾首的样子,却再次竖起两根手指,斩钉截铁的说:“少于这个数,别想踏出房门半步。” “两百万?” 少妇脸色大变。 沈岳被吓了一跳,脱口骂道:“卧槽,你想用勒索罪,把我送进监狱吗?” 搁在以前,沈岳压根不会把两百万看在眼里。 但现在,他只要两千块就好,算是陪少妇胡闹的劳务费。 只要不是两百万,少妇就放心了:“那就是二十万了。” 沈岳懒得说话,直接摇头。 这娘们真欺负他不懂法呢,二十万也够构成勒索罪的。 虽说两千块也能 “好,我知道了。” 看出这厮连勒索都不敢过为后,少妇瞬间找回了昔日的自信,飞快的穿好衣服:“最迟明天上午十点,我就会把钱转到你手机上。喂,你手机号是多少?” 沈岳有些不高兴:“就这点钱,还要赊欠吗?” “就这点钱?哈,你看我像是随身带钱的样子吗?” 少妇反问了句,随即冷笑:“你要是怕我赖账,那就别放我走。” “你还是走吧,别留下来烦我。好走,不送。” 沈岳宁可不要钱,也要让她滚蛋,抬手抓住她胳膊,不顾她的反抗,把她推搡出门,咣地关上房门后,一连串的数字报了出来。 生怕人家记不住他的手机号,连报三遍。 沈岳再也不担心她一个大美女走夜路,会遇到不法分子了,只担心被她勾搭后,如果不赶紧来一发,真有可能会七窍流血而亡。 “这小妖精,简直太勾人。” 挺尸般躺在床上,沈岳正要去拿墙角的手纸时,发现了一双黑丝袜。 不用问,这双黑丝袜是少妇遗落的。 “臭袜子随便扔,一点都不讲卫生。” 沈岳刚要把黑丝扔掉,节俭的毛病又犯了。 手纸虽然不值钱,可也得花钱去买。 第5章 要有好事临头了 十几分钟后,感慨黑丝确实比手纸好用许多的沈岳,怀揣对美好明天的向往,渐渐进入了梦乡。 早上九点半,还在熟睡中的沈岳,被爆响的手机铃声惊醒。 “谁啊,大清早的扰人好梦。” 沈岳拿过手机,只看了一眼,立即翻身爬起:“嫂子吉祥,兄弟给您请安了。” 他敢怠慢天王老子,也绝不敢怠慢嫂子。 从他记事起,比他大三岁的彭晓航,就把他当亲兄弟来对待。 很多时候,沈岳都会有种错觉,彭晓航不是嫂子,是妈。 他在回国的这一年里,游手好闲没钱花,如果不是嫂子,估计他早饿死了。 彭晓航傲慢的声音传来:“在哪死呢?” 对嫂子这个亲切的问候语,沈岳早就习惯了:“在家死。嫂子,您有什么吩咐?” “你做好准备,要有好事临头了。” 彭晓航所说的好事,是她所在的青山振华集团,要招一名总裁专车司机。 要求只有两点。 首先,司机要年轻帅气,因为老总是个女性,不喜欢满脸横肉或者邋遢之辈。 其次是家世清白,退伍军人优先,没有任何的不良嗜好,违法记录,尤其要道德超高,以免会对女总有非分之想。 彭晓航觉得,这就是给她兄弟专门设定的工作,马上腆着脸 她是绝不会告诉沈岳,她找到负责此事的安保处长谢柔情时,是怎么一副奴颜婢膝的样子,大力推销他的。 嫂子只会说和谢处长是好姐妹。 看在这层关系上,谢处长仔细看过沈岳资料后,才答应说给他个机会。 “根据我对谢处长的了解,她会亲自出马面试你。” 说到最后,彭晓航语气严厉的警告:“沈岳,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找工作。你必须给我打起精神,哪怕抛头颅洒热血,也得通过面试。” 沈岳还从没听过谁找工作,要抛头颅洒热血的。 更不信振华集团的老总,是个美女。 现在的女老总有几个,是和“美”这个字眼沾边的? 找个专车司机罢了,还尼玛要年轻帅气的帅哥,摆明了是要老牛吃嫩草啊。 不过嫂子既然这样说了,沈岳除了把胸脯拍的砰砰响之外,还能做什么? 对沈岳的态度,彭晓航很满意,说等会给他五百块,去服装城买身山寨大牌西装,专为面试而准备。 结束通话后,沈岳轻轻叹了口气。 这是他每次接受嫂子的救济后,必须有的流程。 唯有心有愧疚的叹口气,花这些钱时才能不用愧疚 至于面试的事,沈岳是不会考虑的。 就他“富贵不能淫”的臭脾气,绝对干不来伺候人的活。 叮当。 打款到账后的声音,听在沈岳耳朵里简直就是天籁。 连忙打开某宝,随即愣住。 他以为是嫂子拨来的救济款。 不是嫂子承诺的五百块,而是两万块。 他连忙看向了汇款账户的头像,是个美女。 有些面熟,越看,越像昨晚那个少妇。 头像的名字叫柔。 “原来是你。哈,哥给你道歉,承认你是个说话算数的人。只是你也太大方了点,一下子给了两万。这么多钱,让我怎么花?” 搞清楚是谁给他打款后,沈岳心中释然了。 昨晚他竖起两根手指头勒索时,被少妇误以为是两万了。 虽说渴望中的两千,变成两万后让沈岳感觉很不安,但想到昨晚被她勾起邪火,狠狠撸了一发 多出来的这一万八,就当是买补品用了。 只要找到合适的理由能收钱,沈岳就不会有任何不安了,面带高雅的性福笑容,回想昨晚不可描述画面时,手机又响了。 是个陌生来电。 以往沈岳是不屑接陌生来电的,即浪费时间又耗口水。 但现在他龙颜大悦,立即接起电话:“您好,这是好大两个球成人用品专卖店,请问您有什么需要帮助的?” 作者公众号:风中的阳光,老铁们都来玩玩,有什么话想对阳光说的都来看看,长评有奖,更有阳光自己的日常和一些想对大家说的心里话。 第6章 奇怪的味道 “啊?” 小职员愣住,赶紧看了眼资料,确定没有打错电话,才小心地问:“请问,您不是沈岳沈先生吗?” 听人说出自己名字后,沈岳不好再装逼:“抱歉,我就是沈岳,刚才和你开玩笑呢。” 如果这厮就在眼前,小职员肯定会抄起水杯,砸在他头上,我们很熟吗,就乱开这种玩笑! 强忍着怒气,小职员认真地说:“沈岳,我是振华集团人事处。现在我代表公司正式通知你,你已经被聘为总裁专车司机,周一请来公司报到。” “什么?” 这下轮到沈岳懵逼了。 嫂子那会儿打电话来时,确实谈过这件事,还说公司的什么谢处长有可能会亲自面试他。 可还没等他被面试呢,振华集团那边却打来电话,让他周一上班了。 这是怎么回事? 沈岳刚要再问什么时,气呼呼的小职员结束了通话。 又懵逼很久,沈岳耸耸肩,不再想了。 反正明天就要去上班了,届时所有疑问都可以迎刃而解了。 当前沈岳要做的,就是庆祝下双喜临门。 一是有工作了,二是有钱了。 立即庆祝。 手不停蹄。 俗话说,衣食住行。 沈岳不在意穿什么,只要能填饱肚子就好,出门有公交 唯独在住宿这方面,有一定的要求。 别看沈岳以往提起当前住所时,会找些空气清新之类的借口,来提升逼格,可要是有更好的居住环境 他又不是有福不愿享的贱人,傻了才不去呢。 有了目标后,沈岳立即精神大震,起身下地,出门扬长而去。 他没打算把这笔钱交给彭晓航,来报答嫂子的恩情。 只因他很清楚,嫂子肯定以为这笔钱来历不明,逼着他退回去的。 把合理合法装进口袋里的钱再退出去,那是比杀了沈岳还要不能接受的。 就沈岳和某房产中介的小姐姐,去本市小资聚居地春天花园考察他的新居时,一辆红色奥迪停在了他家门前的小巷口。 几个今天休班在树下扎金花的哥们,看到有个身穿银灰职业包臀短裙,脚踩细高跟黑皮鞋的美少妇,从车上袅袅婷婷的走下来后,口水立即泛滥:“乖乖,这种超级美女会来我们这鬼地方?” 趁同伴流口水时,另外那个人飞快的换牌,把所有钞票砸在了桌上,高叫:“三十块,老子拼了!” 回头看了眼,谢柔情秀眉微微皱了下,加快了脚步。 她今天来找沈岳,是要亮明身份和他解释下,昨晚为什么要那样做,再恭喜他周一可以去上班了。 看着那张破门板,想起昨晚的狼狈遭遇,谢柔情恍如隔世 抬手敲门。 没有任何回应。 稍等了会,她推开了房门。 立即,一股子混杂着烟草气息的怪味扑面而来,熏的她赶紧捂住了鼻子。 昨晚她也来过,怎么没感觉味道这么难闻? 站在门口往里看,一目了然。 没人。 谢柔情松了口气时,忽然有些莫名其妙的失望。 明明沈岳不在家,谢柔情还是快步走了进来。 她要拿回昨晚丢在这儿的黑丝袜。 那可是女孩子的贴身衣物,当然不能随便送人。 尤其送给沈岳那种混蛋。 谢柔情记得很清楚,昨晚她在除下黑丝时,顺手放在床头墙角处了。 弯腰把毛毯扯开,没看到。 又把毛毯抖了好几下,依旧没有。 “奇怪,怎么不见了?” 谢柔情放下毛毯,不解地转身后,在墙角看到了她的黑丝。 “混蛋,这样对我的东西。知道它的价格,足够你吃几天了吗?” 谢柔情低声骂着,走过去把丝袜拿了起来。 那股子刚开门时难闻的怪味,忽然更浓了。 第7章 鱼儿上钩了 “这是什么味?” 谢柔情秀眉皱起,下意识捏着丝袜放在小鼻子下。 然后,她就猛地翻起了白眼,差点一头栽倒在地上。 别看谢柔情身材丰盈,很像少妇,可她现在还没被男人碰过。 但这并不代表着她不懂某些事,分辨不出这是什么味道,搞不懂这种味道是怎么弄上去的。 几乎是放电影那样,一副让她反胃的肮脏画面,自脑海中徐徐浮现。 “流氓,混蛋,挨千刀的死人渣!” 就像被电击了似的,谢柔情猛地扔出丝袜,逃一般的跑出去,跳上了车子。 一秒钟,她都不愿呆在这鬼地方了。 有种强烈的错觉,仿佛只要回头看去,就能看到沈岳正躺在床上,手拿她的丝袜 她想吐。 足足半小时后,坐在小河岸边的谢柔情才感觉好受了些。 让谢柔情气成这样的根源,是一个荒唐的计划。 荒唐计划的策划者,是青山振华集团的老总,展小白。 展小白的父亲,振华集团的老董事长展振华,二十年前丧妻,但为了女儿的幸福,他一直没续弦。 直等展小白大学毕业后,老展才开始考虑终身大事。 像老展这种亿万富豪,虽说已经年逾五旬,可要想找个漂亮老婆还是很容易的。 两年前,一个叫闻燕舞的女人,出现在了老展的生活中。 无论是身材相貌还是气质,芳龄三十有六的闻燕舞,都像豪门少奶奶,却下嫁给了五十岁的老展。 展小白立即嗅到了阴谋的气息 可惜,老展已经被闻燕舞给迷住了,说什么也听劝离开她。 最后一次劝说失败后,展小白扔下一句“有我没她,有她没我”,搬出了展家别墅。 目前,她独住在春天花园小区。 眨眼数月过去了,老展从来都没联系过女儿。 展小白当然不会就此善罢甘休,冥思苦想出了一个绝招 找一个帅哥,去勾引闻燕舞。 她就不信了,只要把闻燕舞和帅哥私下幽会的证据给父亲看,他还能再容忍那个狐狸精。 但这个肩负重担的帅哥,起码得符合两个条件。 第一,长相要帅气。 丑男人去勾搭美女,那纯粹是找扁的节奏。 第二,绝不能假戏真做,坏了闻燕舞的清白。 再怎么说,闻燕舞也是展小白的后妈,真要在她安排下被某帅哥勾上床 岂不是给老爸戴绿帽子? 所以要求某帅哥必须有底线,原则性强,能抗住美色的诱惑。 展小白决定这样做后,立即委派绝对信得过的谢柔情去做。 虽说只有这两点要求,可能符合这两点的男人,绝对是凤毛麟角般的存在,可遇不可求。 这些天来,谢柔情已经面试了六个帅哥,却没谁能闯过她这一关。 就在谢柔情绝望时,彭晓航找上门来,大力推荐了她的好兄弟沈岳。 于是她才精心安排了昨晚被家暴的好戏,来考验沈岳。 结果 沈岳表现很出色,也让谢柔情蒙羞。 想到这儿,谢柔情再次咬牙切齿:“沈岳,你等着!柔姐会让你跪在我脚下的!” 话音未落,手机嗡嗡振动了起来。 来电正是展小白:“柔姐,计划进行的怎么样了?” “恭喜展总,贺喜展总。” 望着缓缓东流的河水,谢柔情唇角浮上一抹阴险的笑:“鱼儿,已经上钩了。” 第8章 都是蜂蜜惹的祸 刚成升格为有钱人的沈岳,彻底迷失了中介小姐姐狂抛的媚眼中,只看了一套房,就拍板缴纳了三个月的租金。 春天花园是小资聚集地,高房价,绿化面积大,楼距宽,一梯两户等条件还是要有的。 沈岳租的房子是十楼西户。 小姐姐优质的服务,让沈岳很满意,几次热情的要求人家请他吃晚饭 没被满足,才悻悻的交钱。 “唉,原来两万块也不是太多。” 目送中介小姐姐窈窕的背影,消失在电梯里后,沈岳再看着某宝里的账户余额,幽幽叹了口气。 不过肯定够柴米油盐之类的开销,总是去吃饭店,那是败家子才会做的事,沈岳不屑为之。 小区外就有超市,特方便,只要肯给钱,随便拿。 推着购物车去结账时,看到某品牌蜂蜜正在搞活动,沈岳随手拿了一瓶。 他听说常吃蜂蜜,能养颜美容。 谁不爱美? 怀里抱着一堆东西,手里还拎着大方便袋,走路时确实不方便。 走出电梯时,方便袋好像在电梯门上碰了下。 沈岳也没在意,哼着小曲回家,打开两瓶啤酒一袋火腿,坐在沙发上开始犒劳自己。 越喝,越高兴。 啤酒真是个好东西,不但能舒筋活血让人长寿 还能当饭吃。 七八瓶啤酒下去,天色已黑,有些微醉的沈岳,抬起胳膊嗅了下,觉得是时候洗个澡了。 小资就是有情调,卫生间内不但有白瓷大浴缸,甚至还在墙上安了两个进口低音炮,有数据线可以和手机相连。 泡澡时听着轻缓动听的钢琴曲,绝对是一种享受 那是小资才听的,像沈岳这种爽快人,不会去听那些靡靡之音,要听就听旋律最劲爆的摇滚。 把音量调到最大,让激昂的旋律几乎把房顶也掀起来,最过瘾了。 卫生间内充斥起劲爆的旋律时,十楼的电梯门开了。 脸上带有稍许疲倦之色的展小白,拎着小包走出了电梯。 “明天还要催催公关部,大成公司那笔业务一定要拿下来。” 走路都不忘工作的展小白刚想到这儿,脚下忽然一滑,身子失去了平衡。 她连惊叫声都没来得及发出,就咣地摔倒在了地上。 把她疼地眼前发黑,差点当场昏过去。 好好地,怎么忽然摔倒了呢?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展小白才从剧痛中缓缓清醒过来,伸手撑地刚要爬起来,却觉得手上粘糊糊的。 “这是什么?” 展小白吓了一跳,慌忙甩了下手。 这是粘糊糊的液体,好像胶水那样,还带拔丝的。 她忽然有些恶心,以为这是什么脏东西,但及时触动她嗅觉神经的甜味儿,告诉她这是蜂蜜。 她每晚临睡时,都会喝一勺,对胃有好处。 确定是蜂蜜后,展小白的恶心感才消失。 但紧接着,就有怒火腾地自心中窜起:“是谁把蜂蜜洒在这儿的?” 不小心洒了就洒了吧,最起码也得擦拭一下吧? 如果擦干净了,又怎么能害她摔跤呢? 幸亏展总的运气相当好,刚才被滑倒时,后脑没有磕在墙角上。 真那样,绝对会当场开瓢,展总香消玉损。 这就是预谋杀人! 展小白扶着墙慢慢站了起来,双眸几乎要冒出火来那样,恶狠狠看向了西户。 第9章 好汉做事好汉当 这是一梯两户的格局,常来本单元十楼的人,只能是东西两户了。 也就是说,把蜂蜜洒在这儿,害展小白差点香消玉损的人,就是西户邻居。 她这才发现,从电梯门口到西户门口的地板上,洒了一溜儿的蜂蜜。 依着展小白的智商,无需太费脑子,就能推断出西户某人应该不知道蜂蜜漏了。 但这并不是能获得展总原谅的原因。 西户洒的蜂蜜,差点把她给摔死,无论怎么样,她都得问个清楚。 本着谁都不知邻居是谁的现代居住定律,展小白在小区内居住半年多了,从不关心谁住在对面,要不是这次差点被蜂蜜摔死,即便是再过一百年,她也不稀罕去叫门的。 展小白用力按着门铃,左手轻揉着小翘臀,疼地不时倒吸冷气时,暗中发誓,无论对门某人怎么给她赔礼道歉,她都要好好教训他一顿。 她不会让他赔偿被弄脏了的衣服,也不会去医院检查有没有蹲骨折,只会让他像小狗那样趴在地上,伸出舌头把地板上的蜂蜜舔干净。 什么? 是谁在说展总有这想法,是在侮辱人性? 展总就是侮辱人性了,那又怎么样! 别忘了,她可是为了夺回父亲,就设定邪恶计划,选个帅哥来勾引未婚后妈的小魔头。 什么? 他不舔? 哈。 那太好了,咱们医院见。 展总不让某人花个倾家荡产,誓不罢休。 望着西户的房门,展小白唇角浮上了邪邪地笑容,仿佛看到某男趴在地上,用舌头舔蜂蜜的样子,顿时感觉心里特爽,摔痛的地方也不怎么疼了。 她想啊,想啊想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西户房门却始终没有开。 应该是他从猫眼里看到满脸杀气的展总后,意识到了不妙,吓得不敢开门了。 “哼哼,你以为不敢见我,这件事就能算了么? 展小白冷笑,再也无法按耐心中怒火,抬脚狠狠踢在了门板上。 发出砰地一声大响时,剧痛自她的右脚上传来,原来是太用力,踢痛了右脚。 幸亏她今天没有穿凉鞋,不然肯定会把脚趾甲踢下来。 “真倒霉。” 剧痛让展小白双眸中悠地浮上水雾时,怒火更胜,抬脚 又放下了,用小拳头猛砸门板:“开门,给我开门!” 房门被砸的砰砰直响,几乎连整栋楼都在颤抖,但西户房门却依然紧闭。 “混蛋,我就不信你不给我开门。” 展小白快要气疯了,又用力砸了几下房门后,转身一瘸一拐的,快步回到了她家里。 不大会儿,她再出来时,手里已经多了根棒球棍。 无论是用脚,还是用拳头砸门,都很疼。 用棍子就好多了。 展小白还不信了,西户邻居能在她用棒球棍猛砸房门时,还能龟缩在家里,假装听不到。 “有本事,就别出来!” 展小白银牙紧咬,高高举起棒球棍,狠狠砸向了房门。 换成棒球棍来砸门后,威力果然大了很多。 可西户邻居家的房门,却始终紧闭,没有半点反应。 “看来,他家果然没人。” 展小白悻悻地对房门吐了下口水,转身回家。 她不愧是中二女青年中的代表人物。 把西户房门砸烂后,生怕别人不知道这是谁干的,回家片刻后再出来时,手里多了一张白纸,用胶带贴在了对面门上。 “好汉做事好汉当,砸烂你家门的人 往前看!” 用阴阳顿挫的语气,把这句话读了一遍后,展小白才满意的回家。 第10章 春天花园的耻辱 很奇怪,狠摔了一跤,又出了身香汗后,展小白下班后的疲倦感不翼而飞。 尤其泡个舒服的鲜花浴时,戴着耳麦听着让外国人听后就懵逼的饶舌歌,旁边椅子上再放上一杯红酒 幸福的生活,怎是一个爽字能形容的? “看来生命还真是在于运动,精神状态也是。” 展小白闭眼端着酒杯,小脑袋随着旋律轻晃着,无比惬意时,沈岳却在怒火冲天。 怪不得刚才洗澡时,他隐隐听到有砸门声传来呢。 不过当时没在意,毕竟他今天下午刚搬来,有谁会前来拜访? 原来,确实有人前来拜访过他。 只是拜访的态度,也太恶劣了些。 居然把他家房门给砸成了月球表面。 还又无比嚣张的留了张纸条,让他往前看。 沈岳霍地抬头,看到了对面的房门。 再傻的人,此时也该知道砸他家房门的,就是东户。 “卧槽,我刚搬来好不好?还没搞清对面住的是人还是狗呢,你就把房门给我砸成了这样,纯粹就是找死。” 沈岳愤愤地骂着,快步走到了东户门前。 门旁明明有门铃 不按。 明明可以用手敲门 哪有大脚来的更痛快? 别人都敢在砸烂他家房门后,还在门上贴条示威了,沈岳这么好脾气的人,怎么可以太温柔。 那样,不但会被人看不起,晚上睡觉也会做恶梦。 砰、砰砰! 沈岳大脚踹门的声音,估计能逆风传出三百米,甚至墙壁都开始晃悠了,那扇门却像千年古墓 任你外面闹的再欢,户主依旧不会有任何动静。 “草,你以为不开门,就能躲过老子的怒火了?” 沈岳再次狠狠踹了一脚,转身快步进屋。 等他出来时,手里多了一张纸。 其实,用铁丝开门后再冲进去把某个嚣张东西,给狠虐三百遍这种事,对于沈岳来说没有任何难度。 他却不会那样做。 现在他可是遵纪守法的良民。 甚至,沈岳都没效仿某人,把东户房门砸烂 据说,一扇质量好点的防盗门,造价高达数千元。 在钱没有达到犯愁该怎么花的地步时,千万不要随意破坏他人财务的道理,沈岳比谁都懂。 贴纸示威就没事了。 前面有车,后面有辄。 只写一句“好汉做事好汉当”,贴在别人家房门上,又算什么狗屁的好汉了? 应该画一只大乌龟,再写上“此处为万年乌龟之穴,是人免进。留言者 向前看”这行字,砰地一声贴在门上后,就怎么看,就怎么顺眼了。 “真是一笔好字,这是谁的墨宝?堪比王羲之,颜真卿。” 衷心称赞着比屎壳螂爬好不了多少的字体,沈岳又拿出一包蒜蓉辣酱,掐指算了下,捏在地板上。 搞定这一切,沈岳转身回到自家门前后,又拿出个什么东西,在门板上鼓捣了会,这才进屋关门。 “明天一定要会会那位好汉。特么的,这么高逼格的小区内,会有这样的垃圾存在,简直是整个春天花园的耻辱。” 随着酒劲慢慢涌上,沈岳打了个哈欠,很快就沉睡了过去。 作者公众号:风中的阳光,老铁们都来玩玩,有什么话想对阳光说的都来看看,长评有奖,更有阳光自己的日常和一些想对大家说的心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