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半夜缠人         山村是依山而建形成的村落,但你们知道不,在一些大山脚下的古老山村中有很多忌讳,一旦触犯这些忌讳,会遭到不明不白的各种怪事骚扰,甚至有的把命都丢了。    我就触犯了禁忌,差点被要了小命。    其实这事说起来还不能全部怨我,毕竟大半夜被一个死了男人的寡妇上门挑逗,我能忍住已经算是柳下惠了,但谁知道就因为这事,她家那位居然还阴魂不散要弄死我。    这倒霉事说起来还得从我刚毕业就被调去一座古村二龙村当卫生所村医说起。    我叫陈小强,是二龙村卫生所唯一的医生,整个所里护士也没有一个,我算是孤家寡人。    也只有我这种没有背景和关系的屌丝把这卫生所给守着,幸好这里的工作不重,甚至可以说很悠闲。    村里人有大病都直接去镇上或者城里,一些感冒发烧才来卫生所开点药,所以还能够应付的过来,但应付病人可以,应付这村子里面的几个寡妇可就有点吃力了。    “小强,姐这病到底严重不严重,你可得给瞧仔细了。”    跟我说话的叫白湘云,是个漂亮寡妇,三十出头,性子火辣,也不知道啥时候看上我了,所以今天晚上是故意半夜来看病。    俗话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成纱,白湘云自信自己的一手床上绝活,绝对能把我这号刚毕业的大学生给拿下。    我看着白寡妇躺在白布盖着的木床上,喉咙不由动了一下,这女人身材丰满,就好像一颗红透的葡萄,让人看着垂涎欲滴,而且大半夜跑来,那表情和动作简直就是想要吃人。    “姐,你这情况不严重,要不明天白天来我给好好瞧瞧怎么样?”我忍住诱惑,拿出男人的矜持说道。    “怎么不严重了?我下面疼的要命,谁没病朝你这卫生所跑啊?赶紧给我瞅瞅,看是不是出啥大问题了。”白寡妇一脸不罢休的表情,还主动伸手想要脱裤子。    我一下就急坏了,这村子里面的人可都是老封建,这大半夜的给一个寡妇看病,还是妇科病,这要是被人知道传出去,以后在这村子里面还不得被人给笑话死,最关键是我还没结婚,这年纪轻轻就弄个坏名声背身上,也确实不合适。    青牛村是个落后封闭的小山村,男的多数外出打工,女人的看家养孩子,造成了村子里面女多男少,而且还是妇女同志多,你想想一个个都干柴烈火似的,受得住寂寞青寡的还好,那些守不住的就和白湘云一样,就得出来弄一弄这些年轻后生,而这些东西在村子里面也已经不是秘密了,所以寡妇和守家妇女几乎都会拿这种事来开个玩笑,时间一久,自然让很多女人都耐不住寂寞。    我才二十出头,读完医学专科后没本事和关系去那些大医院,所以实习一完就被发配到这青牛村的卫生所来,虽然这地方穷乡僻壤,但对于我们这些出身于小乡镇的年轻人来说,这地方再不咋得也是一份工作,而且好歹也是给政府打工。    当然还有一点原因是我爸一个在县城卫生局的朋友说,要是那天这青村卫生所一撤,这里的医生自然也得调回县城医院,再不济也得回镇卫生院,正是因为这点原因,我被我爸给死死压在这,就如同孙悟空被如来佛祖压五指山下是一个道理。    只不过孙悟空等的是唐三藏,而我等的是卫生所被撤。    我这还是第一次看妇科病,脸色有点微红,扭头一看,白湘云躺在病床上,下身已经只剩下一条红色内裤,两条细长大腿叉开,露出内裤包裹的那一块神秘之地,那里微微起伏如丘,充满无限诱惑。    “姐,你这病我看不了,你还是去镇上看吧。”我赶紧调头,随后直接想要打发走白寡妇。    “看不了妇科病,那你这医生能干啥?”白湘云此时火急火燎,但一看我不上道,就有点不满起来。    其实我也是一个正常需求的男人,平时被村里的那些女人言语调戏都有点受不了,何况是白湘云这种赤裸裸的诱惑,但我毕竟是个未婚青年,而且来的时候是被镇上卫生院领导特别嘱咐,千万不能在这村子里闹出什么风言风语,要不然的话,以后不容易调回镇上去,正是因为这一条,我必须得勒紧裤腰带。    “云姐,你这身体真要是疼的厉害,我看你明天还是去城里大医院检查一下,我们这卫生所什么条件都没有,开点药打点针还行,其他都不管事。”我再次想要让白寡妇知难而退。    “小强,妇科病看不了,姐就不为难你,不过听说你的推拿还不错,不如帮姐姐推拿一下吧,我前天摔了一跤,屁股这块还有点疼的厉害。”白湘云一翻身,屁股高高翘起,浑圆挺翘,裤子也没穿上,打算采取另外一种办法。    我一下就被挑起火来,毕竟年轻火重,面对这样一个如狼似虎的女人,实在有点受不了。    “快点啊。”白湘云不满地催促道。    “姐,这不好吧?”我口干舌燥地说道,胯下的小兄弟却是不合时宜地支撑起小帐篷来。    白湘云一直注意着我,一看我有了反应,脸上一笑,带着几分红晕就下床拉我的手,这一下可把我给吓坏了,想要往回缩,但那里是这白寡妇的对手,很快就被拉到床边。    “小强,你这医生不就得给病人看病吗?姐姐这疼,赶紧给推拿一下,要不然明天都没办法干活。”白湘云大胆地拉着我的手,直接朝屁股上面一按,这一下可让我就好像喝了一口老白干,全身上下都是火。    随着我的手下去,白湘云身体一阵颤抖,发出极为舒畅的声音,说道:“就是那儿,小强你给姐姐好好揉揉。”    我趁白湘云的手劲一松,赶紧撤开,随后跑到卫生所大门,拉开门就说道:“姐,你这病我真治不了,你还是去镇上治吧。”    白湘云被这一下给弄的有点生气,一张脸红的滴水,但还是把裤子穿上,随后气呼呼地下床走到卫生所大门那里,故意大声地对着我嚷嚷道:“这点病都看不好,你还当个屁的医生。”    “我医术不精,姐你多担待。”我点了点头赔笑地说道,现在只希望送走这女人,要不然的话,真是把持不住就容易失足。    “哼。”白寡妇气的冷哼一声,随后扭着屁股走出卫生所。    我看着她后背,在门口灯光的照耀下,突然发现她屁股位置居然都有一块湿润的痕迹。    “真是如狼似虎啊。”我心里暗道了一句,随后关门准备睡觉。    突然外面传来‘啊’地一声惨叫,我赶紧拉开大门朝外面望了望,门口灯光的照耀范围不超过十五米,最多只能看清楚门口空地上的情况,但那道路尽头却是黑漆漆一片。    我敢发誓刚才那一声绝对属于白寡妇的,所以不敢耽误,这真要是白寡妇从我这卫生所走出去发生什么意外,那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而且我本身就是个医生,对这种事情也不能袖手旁观。    在屋里拿上手电,又找了一根木棒壮胆,我就把大门虚掩上朝着声音传来的地方走去。    晚上风很冷,离开卫生所门前就漆黑一片,幸好手电给力,能够把前面的道路都给照的清清楚楚,但四周环境却是越来越冷,就仿佛走进冷库一样,前方还飘来不少雾气,刮在脸上冷的很。    我边走边叫喊道:“白姐,白姐你没事吧?”    得不到任何回应,反而此时一刮风就让道路两侧的小树林发出唰唰地响,我说不害怕是假的,毕竟当下这社会,鬼是没有,但坏人不少,特别是这种小山村最容易被那些劫匪给组团打劫。    走了几十米,还看不见白湘云的身影,我有点想要去村子里面叫人了,却是此时,耳边传来一阵微弱的呼喊声音:“小强,我在这。”    我连忙朝声音传来的地方拿着手电照去,就看见前方道路一层的树林中,白湘云躺在那,怪异的是她居然全身一件衣服都没有。    我心里一咯噔,这不会真遇上什么山村狼,把给白湘云给打劫了吧。     第二章 厉鬼报复         我赶紧走过去,手电一照就看见白湘云的屁股,屁股很大,而且挺翘圆润,就如同肉皮球一样,躺在树林中的白湘云满脸煞白,此时完全不顾忌什么衣不遮体了,看见我就好像看见亲爹一样,哭泣着道:“小强,赶紧带姐走。”    “哦。”我回应一声,随后把白湘云给搀扶起来,然后就这样朝卫生所走去。    路上我的手电不断摇晃,因为要搀扶白湘云的缘故,手电的灯光一照过去,就能够照到一对白花花的肉,我不敢多看,生怕被白湘云发现,但这女人不愧是农村干活的,一百多斤的体格,个头跟我差不多,幸好她只是一只脚有点扭伤,真要是走不动的话,我估计我都抱不动她。    好不容易回到卫生所,我全身都湿透了,赶紧把白湘云放床上,随后大口喘气起来。    此时的白湘云躺在床上显得极为害怕,全身打颤抖,一张脸没有丝毫血色,看着我就瞪大眼睛颤抖的说道:“小强,我那死鬼老公来了。”    “啥?”我一下就头大了,但随后笑着说道:“白姐,你是不是刚才摔一跤,有点被吓傻了?”    “不是的,小强我真看见我那死鬼老公了。”白湘云害怕地说道,全身的肉都在打颤,此时她一件衣服都没穿,我看着都不好意思,脑袋朝后面转了过去,但那一身雪白还是让我心里不断回味。    “白姐,你先休息一下别害怕,我一会送你回家。”我只能这样开口劝,毕竟让我相信有鬼,那也太侮辱智商了。    但根据我的猜测,白湘云肯定是遇上劫道的了,或者是村里的什么坏蛋,只不过为了不让人说闲话,这才编造了一个看见她死鬼老公的故事。    白湘云吓的脸色发青,在床上抖来抖去,嘴巴里面喋喋不休地说道:“你别怪我,你都死了一年多了,我就算做错了,你也别来找我……”    我看着她有点神志不清的模样,心想这演戏也够专业的了,随后从隔壁我住的卧室里面取来一条薄被给她盖上。    但是突然,白湘云一下扭过脑袋,瞪大眼睛看着我,我发誓那神情是我见过最恐怖的了,就好像那些鬼片里面演的一模一样,我心里有点害怕起来,刚要退缩,却是发现一只手死死抓住我的手腕。    紧接着,白湘云用着嘶哑的声音说道:“小子,看了我女人的身体,看的爽吗?”    我一下就蒙圈了,害怕地说道:“白姐,你别开玩笑啊。”    我一边说一边双手想要挣脱那只手,但白湘云的脸色开始泛青起来,整张脸一下就变成青色,眼睛血红,一脸诡异的笑容,用着嘶哑的声音说道:“谁跟你小子开玩笑了,我就是白湘云的老公莫铁山,我告诉你,这个贱货得死,你小子也得死。”    “我…关我什么事啊?”我使劲挣扎,双腿都踢在床上想要挣脱开那只手,但根本没有用,这白湘云的身体连动都没有动一下,就仿佛被焊死在床上一样,而我的手腕则是开始剧痛起来,被捏的有点受不得,疼的我眼泪就下来了。    白湘云冷笑道:“这贱货勾引谁,谁就得死。”    话一说完,白湘云的手突然松开,我的手腕一下没那么疼,但脖子一下就被她双手给掐住了,整个人被提了起来,这一下我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大脑里面全是难受至极的信息,我的双手开始疯狂踢蹬,但都没有用,白湘云的身体没有一点变化,更加不知道疼痛,而她的双手好像铁做的一样,无论我双手怎么使劲扳动都没有丝毫作用。    她的眼睛血红的更加厉害,一张脸完全青色,与脖子下方雪白的肌肤有着十分明显的差别,我的双脚踢在她胸口上,完全没有一点影响,哪怕将她的胸口已经踢的血红一片,还有不少脚印也没有任何用处。    我的呼吸越来越难受,脖子已经疼的受不了,眼睛也慢慢在凸起,而白湘云则是发出一阵阵冷笑,整个屋子里面电灯开始一闪一闪,狂风从屋外吹进来,搅乱的屋内到处都是唰唰做响。    “真有鬼啊。”我心里艰难地一想,因为已经说不出任何话来。    我的双手已经没力挣扎了,只能随意乱打乱挥,衬衫扣子也被扯掉,露出胸口来。    却是此时,啊地一声惨叫从白湘云嘴巴里面发出来,紧接着她双手一松,我的脖子一下就被解放,随后我落在地上开始大口喘气,而白湘云则是倒在我身边。    刚才就差一点我就被掐死了,我一阵后怕想要跑出屋子去求救,但全身没力,爬起来都困难。    我只能看着前方倒下的白湘云,只求这女人别在被鬼上身了,要不然的话,我非得死在这屋子里面不可。    白湘云的脸上青色慢慢消退下去,我心里猜测应该是那只鬼已经走了,地上躺了几分钟,我稍微恢复一点力气,艰难从地上爬起来,随后靠在桌子边上看着屋内情况。    此时整个治疗室已经被搅乱的如同刚打过一场群架,到处都是乱翻翻的,而我那些病人病厉和各种文件资料也是被吹的到处都是,头上吊着的节能灯管摇来摇去,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我走到卫生所大门口那里,想要去后面的村子里面叫人,但走出去几步,我又赶紧回屋。    “不行,这样去的话,我就麻烦了。”我嘴巴里面念叨起来,但还是很害怕,恨不得马上逃走,但屋内白湘云一丝不挂,她要是出点什么事,还不得算到自己头上啊?到时候我跟警察说有鬼,还不得被当成精神病关起来啊?    想到这一点,我只能大着胆子重新回卫生所治疗室,走进屋内观察许久,发现真没什么突发事情之后,我开始从地上碰一碰白湘云。    连续碰了几下都没有动静之后,我大着胆子把白湘云给翻过身,此时她全身赤裸,胸口上一片红色和脚印,那都是我踹的,我胆战心惊地伸手去试一试她还有没有呼吸,犹犹豫豫好久之后,我才敢伸手过去,但就怕她突然清醒,然后又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幸好有气。”我手指试到一阵微弱的鼻息之后,心里终于放下大石,就怕白湘云死了,到那时候这笔账就得算我头上。    我慢慢把白湘云给挪到床上,随后把卫生所大门和窗户给关死,这才考虑如何处理接下来的事情。    人没死就好办,反正没有外人知道,这会才凌晨一点过,只要把白湘云给救醒,然后送她回家去,那样就能当成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说干就干,我马上进屋去接热水找衣服,我的衣服这女人肯定穿不上,幸好找到以前卫生所护士留下的护士服,那衣服宽大,白湘云的体格穿上一点问题也没有。    找到衣服端来热水之后,我开始给白湘云清理身体,胸口上一片红肿,都是被我用脚踢的,这要是不热敷一下,第二天肯定肿的更加厉害,除于医生的本能,我先用毛巾给她擦拭干净,随后拿着消毒药水和棉签来清理一些被踢破的皮肤,这一切做完之后,我才把护士服给这女人穿上。    这一顿下来花了半个小时,但我感觉好像过去好久一样,擦了擦汗水我刚在椅子上坐下,突然棘手的问题来了,我摆弄了白湘云这么久,她怎么都没点动静啊?这要是一直昏迷不醒,那我还怎么送她回家啊?    万一她要是成了什么植物人,那我不也得跟着倒霉?因为她变成这样,差点把我给掐死,这说出去都没人会信。     第三章 渡阳气         我开始担心起来,整个人在屋子里面走来走去,就怕真到了那一步,那样可就真是被白湘云给害死了。    “必须救醒她。”我想了想后,走到白湘云身前,开始拍打她的脸,随后又掐仁中又给捏太阳穴,甚至还接来冷水浇脸,但都没有用。    “怎么办?救不醒的话,我可就倒霉了。”我越来越急,而一晚上的时间也慢慢过去。    就在我犹豫要不要通知村长的时候,胸口处传来一阵炽热的感觉。    我连忙低头一看,脖子上带着的虎牙项链居然滚烫起来,赶紧用手去一摸,这虎牙果然发烫。    “怎么这么多怪事?”我随口一说。    “小子,赶紧放我出去。”虎牙内居然传来一个嘶哑的声音,正是先前那个厉鬼莫铁山的声音,我吓了一跳,赶紧把虎牙项链给扯下来。    这东西从小就带我身上,是爷爷小时候给我辟邪用的,这些年换过几次穿虎牙的绳子,但这东西一直没丢,自己的汗水都已经把原本洁白的虎牙给侵染成了微黄的颜色。    拿着虎牙项链,我怎么都想不通莫铁山那个差点杀了我的厉鬼怎么会钻进里面去。    “小子看什么看,老子被困在里面,只要我出来,我就要杀死你们这对狗男女。”莫铁山咆哮仇恨的声音从虎牙内传来。    我再次确定这家伙没办法出来伤害我之后,我才大着胆子说道:“莫铁山,是你老婆来勾引我的,这跟我没关系,我碰都没碰她,你就来杀我,这还讲不讲道理啊?”    “道理你妈的屁,老子好不容易回来,就看见这贱货勾引人,老子非得把你们两个都给害死不可。”虎牙中再次发出莫铁山的咆哮的声音,但随后虎牙内响起噼里啪啦的声音。    “啊,这是什么东西,老子要灰飞烟灭了……”莫铁山的惨叫从虎牙内传了出来,我都听的害怕,连忙躲开几步,就怕又出现什么意外,让这厉鬼出来害我。    一阵阵惨叫从虎牙内传来,我无论跑到屋外还是屋内都能够清楚听见,就仿佛这虎牙一直都在我耳边上一样,虽然心里怀疑这虎牙项链跟自己有什么密切关联,但我还是有点害怕,根本不敢过去拿起来看个明白,更加害怕这厉鬼从里面出来要找我报仇。    “臭小子,赶紧放了我,我不想灰飞烟灭啊。”莫铁山的声音颤抖着从虎牙内传递出来。    我听了之后,心想这厉鬼不想死,难道我就想死啊?放你出来不等于我找死啊?    我不开口,莫铁山继续说道:“那贱货被我上过身了,没有我的话,你救不醒她的,到时候你一样很麻烦。”    我想了想这莫铁山说的没错,但我麻烦一点总比死了强,所以还是不说话,就等着这厉鬼快点灰飞烟灭,免得我担惊受怕。    “臭小子,我要诅咒你。”莫铁山惨叫的更加厉害,显然已经快支撑不住。    我听的浑身打颤抖,能够听见厉鬼被烧的灰飞烟灭应该说是一次特别的体验,但总感觉心里凉飕飕的,忍不住就双腿打颤。    “小子,输点阳气给她,要不然她醒不过来,让她养好我的闺女,要不然我还会来找你们的……”莫铁山的声音慢慢消失不见。    我也终于敢拿起虎牙项链看个究竟,这虎牙没什么特别,小拇指大小,十分光滑,由于我佩戴了十几年,表面已经变得微黄,拿在手里什么感觉都没有,敲了敲几下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寻常的地方。    但我现在可不敢再把这虎牙给带脖子上了,因为实在太吓人了,不得已只能把虎牙给放进裤兜里,做完这一切,我又看了看床上躺着的白湘云。    这女人这一晚上闹的,可真是把我给害惨了,但现在已经凌晨四点,真要是弄到天亮,其他人来输液打针的话,肯定会发现,到时候就真是有理说不清了。    我没办法,只能尽快把人给救醒,可惜查了很多医书用了很多办法,这白湘云就是醒不过来。    “难道真听莫铁山的话,给她渡点阳气过去?”我嘴巴里面一嘀咕,心里却是犯难了,这阳气怎么渡啊?    眼看时间不等人,我也急了,走到白湘云身边直接把人给抱住,顿时间一股柔软的肌肤贴在我身体上,异样的感觉传遍心头,我嘴巴里面念叨我是为了救人,但身体却是起了反应,胯下小兄弟感受到女人的气息,居然一下从死气沉沉变成了生龙活虎。    抱着白湘云十几分钟,手都麻了,但这女人还是没有半点清醒的迹象,显然这办法不管用。    我急的头皮一痒,直接用手抠了抠,随后掏出兜里快要压碎的手机点进浏览器查找起来,查了半天得到的答案很多,这要是以前,打死我也不信,但是现在不信也得试一试,万一管用呢?    有的网友说渡阳气,是要用嘴对嘴的办法才管用,我拍了拍胸口有点庆幸,幸好这白湘云是女的,这要是个男人,我不成搞基的了?    “她要是个男人,至于发生这么多事吗?”我嘴上一阵叹气,随后舔了舔嘴唇,想着如何下手。    我犹豫一下,随后趴下去直接用嘴覆盖在白湘云厚厚的嘴唇上,第一口感觉十分冰凉,没什么感觉,这一下我胆子大了许多,开始用舌头撬开她的嘴唇,随后对着她的口腔大口吐气。    吐了一分钟,我半天温柔都没感觉到,反而累的要死,这活就是人工呼吸,而且更加锻炼肺活量。    “这到底有用没用啊?”我伸手拍了拍白湘云的脸,虽然人醒不过来,但总算是有点盼头了,她的脸蛋至少比先前温暖几分。    一看有用,我继续憋着气嘴对嘴给白湘云渡阳气,每次能忙乎差不多一分钟,但连续几次后,除了发现白湘云身体比之前暖和一点外,人还是昏迷不醒。    我累的不轻,整个人直接倒在白湘云白花花的肚子上,这会我也没啥兴趣去欣赏这女人的丰满身体了,反而是想着下一步怎么办。    人救不醒,第二天肯定出事,到时候怎么解释都没用,白湘云老公莫铁山是死了,但她还有一对公婆在,而且莫家在村里亲戚也不少,他们要是发现儿媳昏迷不醒在自己的卫生所里面,那是怎么都说不清的,到时候估计闹大了,镇上派出所人一来,自己不是被关进去调查,就得丢了这份工作还得赔钱。    工作丢了我顶多被爸妈骂一顿,但这赔钱可就来不起,家里供自己读书就花完了积蓄,那里还有多余钱来折腾,但如今这惹事无论是打架斗殴,还是杀人放火,追究完刑事责任之后肯定会附带民事责任赔钱。    就拿白湘云这种情况来说,作为小医生的自己很清楚,送进去医院不说能不能救醒,就算能救醒的话,医药费也是天文数字,完全不是自己那个家庭能负担的起,到时候都不用法院判我有罪,光是民事赔偿的话,我自己都想跳楼,所以必须找到救醒白湘云的办法。    “既然莫铁山灰飞烟灭的时候说渡阳气给她能够救醒,那就肯定是我的方法不对。”我拍了拍脑袋,开始努力推敲起来。    一边心里盘算,一边翻看手机里面查到的资料,可算让我找到一个有点龌龊的办法。    “这样行不行?万一醒了告我强奸,那不还是惹祸上身啊?”我自言自语地盘算轻重,最后还是打算试一下,真要是把人救醒万事大吉,然后随便找个借口扯一下就能忽悠过去,反正今天晚上鬼都闹了,还有啥事不会发生的?    我鼓起勇气把衣服脱光,随后看着床上躺着的白湘云一眼,这才压在她身上去。     第四章 救人   肌肤接触的感觉不错,白湘云身材丰满,年纪三十出头,长期的农活把她身材给打磨的十分匀称,至少腿长均匀,身上肥肉不多,但也不是全身排骨,把捏几下手感不错。    有了试探的经验,我胆子也大了起来,人要是救不醒,我就等于要受活罪,所以必须怎么都得试一试,慢慢将自己小兄弟给弄清醒,我大着胆子开始压下去。    不得不说手枪和实战是有本质区别的,我这小处男一枚,虽然早就把贞操献给了左右手,但第一次和女人这样亲密接触,那股销魂蚀骨的滋味真是比左右手好的多。    一番运动之后,身体下方的白湘云终于有了反应,满脸浮现出红潮,而且手指也开始出现微微动弹,我的心一下就踏实了,想着做这种事太尴尬,我忍着火头就下床,但很奇怪,我一不运动了,白湘云又没了什么反应,使劲拍打脸蛋几下,发现还是没有动静。    “刚才明明好像要醒了,怎么一下又退下去了?难道真要做到底才能清醒?”我心里嘀咕一下,随后继续上床开始运动。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我下手也熟门熟路的多,很快上路之后开始运动起来。    果然,白湘云在我十几分钟的运动之后,嘴巴开始有了动静,后来居然发出一阵阵轻微的呻吟,虽然她眼睛紧闭,但我知道清醒应该是迟早的事。    半个小时的运动之后,我彻底没力了,倒在白湘云身上就开始大口喘气,突然我看见她胸口起伏的厉害,不由抬头一看,发现闭着眼睛的白湘云用手摸向自己的双腿间,显然是意犹未尽。    “真是一头喂不饱的母老虎,我功成身退了,你爱怎么玩就怎么爱。”我小声说了一句,随后从床上爬起来,拿着衣服轻手轻脚离开治疗室。    回到隔壁卧室里面,我赶紧打水清洗一下,洗完穿好衣服后,就听见隔壁白湘云的声音:“小强,你在吗?”    “白姐,我睡觉呢。”我随口应了一句,这会出去的话,可是解释不清楚。    治疗室床上坐着的白湘云看着自己身上还披着的护士服,想了想昏迷之前的事,不由一阵害怕,连忙光着脚丫就跑到卧室门口敲门起来,嘴巴里面还害怕地说道:“小强,我那死鬼老公来找我,你赶紧让我进去啊,他想害死我。”    我一看屋外的白湘云如此火急火燎,直接翻身而起把门打开,谁知道门一开,一具娇躯直接扑进怀里,我差点没接住,连忙说道:“白姐,你别激动,这都快天亮了,那还有什么鬼啊?你别自己吓自己。”    白湘云死死抱住我,害怕的浑身颤抖,嘴巴里面念叨:“我真不骗你,我真看见我那死鬼老公了,他要害死我,他真要害死我。”    感受着白湘云胸前的柔软,我不由拍了拍她后背说道:“白姐,实话跟你说吧,你那老公我也瞧见了。”    “什么?”白湘云吓了一跳,站到门口直愣愣看着我。    我笑着说道:“白姐,你现在弄成这样,就是被莫铁山上身了,我是好不容易才把你给救了。”    白湘云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这才发现胯下有异样,伸手摸了一把后,不由知道肯定跟人办过事了,半信半疑地盯着我问道:“你真瞧见我那死鬼老公了?”    “我骗你干嘛?要不然我咋知道他叫莫铁山啊?”我随口一说,表情一点也不假。    白湘云害怕地朝四周望了望后问道:“小强,那我死鬼老公呢?不会还来整我吧?”    这话说完,这女人吓的打了一个冷颤,害怕坏了,我一看她被鬼吓的也挺可怜,真要是以后得啥精神病也说不定,到时候家里的孩子可谁养?    “白姐,你放心好了,莫铁山已经灰飞烟灭了。”我说出事情真相。    白湘云一听摇了摇头道:“老人家说被厉鬼缠身,不是那么容易摆脱的,必须请道士做法,他肯定还会来整我,早晚得把我给整死。”    我看着她有点失常的模样,不由劝说道:“白姐,莫铁山真灰飞烟灭了,你想想他要是还在的话,能够放过我和你?”    白湘云一听这话,抬头看着我,随后不确定地问道:“他真灰飞烟灭了?”    “真的,估计是做鬼也不能出来害人吧,一到我屋里就被灭了,不过他还留下一句话。”我想了想还是要摆脱白湘云的纠缠,要不然这以后被一个寡妇给缠上,那可就影响自己在山村里面的名声了。    “啥话?”白湘云一看我肯定的模样,心里也稍微松了一口气。    “他说让你以后规矩一点,好好给他带孩子,不许出来到处勾搭男人。”我一口气说完,偷偷看了看白湘云的表情,在我的想象当中一个女人被鬼这样吓唬,应该肯定会有所收敛。    但谁知道事情超出我的猜测,白湘云不屑一顾的表情一下就换到脸上,嘴巴里面不干不净地啐了地下一口说道:“他差点整死我,我就要去偷人,我要给他带绿帽子,让他下了地狱也一身绿。”    “白姐?你真不怕他来找你?”我试探地问。    白湘云一甩长发,笑着说道:“你不是说他都灰飞烟灭了?我还怕他干嘛?”    我一看坏了,这女人简直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先前才被莫铁山吓的半死,现在可好,一转眼就恢复本性了,就怪自己太善良,干嘛告诉她莫铁山灰飞烟灭了。    咯咯唔……    屋外突然响起一阵公鸡打鸣的声音,白湘云一看天已经亮了,不由急忙说道:“小强,我先回去了,晚点来找你。”    “啊?”我一下就头大了,但看着白湘云快速离开,也是松了一口气,这一晚上闹的叫什么事。    白湘云离开后,我就去把治疗室给简单收拾一下,差不多忙到六点,人困的不行,我赶紧回卧室休息,这一觉就睡到九点过,还是被来输液的村民给叫醒的。    洗了一把冷水脸,恢复了一些精神之后,我开始给村民输液打针,一进入医生的状态,疲惫一扫而空,时间也过的很快。    差不多到十一点左右,我刚要去后面厨房插电饭煲做饭,就听见一道急促的叫声:“医生救命啊!”    我赶紧走出厨房一看,卫生所门口来了一群人,前面四个大汉抬着一块门板,上面放着一个二十来岁的女人,女人眼睛紧闭,嘴巴里面溢出白色泡沫,昏迷不醒。    “中毒!”我脑袋里面很快反应,也来不及多想,直接就跑了过去。    “先把人放下。”我赶紧对着四个抬人的大汉一说,随后开始检查,搬开那女人的嘴巴,里面传来一股剧烈的农药气味。    就在我检查的时候,后面跑来几个妇女有老有少,其中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妈哇哇大哭道:“我苦命的春儿啊,你怎么想不开去喝农药啊。”    “都别闹了,赶紧准备车,一会估计要送镇上卫生院去。”我确认了病情后,急忙一吼。    毕竟是医生,说话就是有威信,满屋子的人都朝外面走,找车的找车,联系人的联系人,只有三个稍微理性点的家属留下,哭的极为厉害的妇女也被人给搀扶出去。    我指了指地上的人问道:“是喝农药的吧?”    三人当中一个五十多岁大叔,陈小强也见过几次,是村东头开杂货铺的张老三。    张老三一脸哭相的说:“今天去敲娃的门,一打开就看见地上放着一个乐果瓶子,娃嘴巴吐泡,所以就连忙就送卫生所来了。”    “把人给我带里面的屋子,我给她洗胃。”我说着俯下身去抬门板一个角。     第五章 缘由     张老三其他三人也是快点动手,四人一起给抬进里面的屋里,想着昨天晚上在这屋的疯狂,我脸色有点不自然,不过幸好没人注意我这个医生。    人抬上治疗室的床后,我对着其他人说的:“行了,都出去外面等着。”    张老三一脸苦相连忙求道:“陈医生,你可得救救我家春子。”    “行了,赶紧出去,别耽误我救人。”我一说完,赶着张老三等人出去,随后把治疗室的房门给关好。    我一转身,看着躺在铁架床上的女孩,不由说道:“现在的人胆子都大,来不来就喝农药,这多大点事。”    走到床边,我开始双手朝女孩衣领摸去,那动作就是要解衣服。    在救人这方面虽然我不如大医院的医生,但该学的医术还是没怎么落下,青牛村距离镇上两个小时的路,而且一路颠簸,要是我现在推卸责任让这些家属把人送去的话,估计半路上人就没了,所以我本着一个医生的职业道德,必须自己出手,哪怕有可能救不了人,也必须上。    我的脸上一点也看不出任何猥琐的神色,眼中只有患者没有性别之分,无论男女都一样,从衣领那里的扣子开始解,一颗一颗。    终于,外套敞开,露出里面的一件白色胸衣来,胸部不算小,但也不如白湘云的那么大规模,就如同两座小山丘,散发出青春的魅力,胸衣也没有留下,上半身全部脱光光,露出娇嫩身躯来,鲜红两点在两团肉乎乎的山丘之上极为耀眼。    我脸色依旧,手指在女孩赤裸的上半身开始按摩起来,片刻后他从一边的医疗架上取出一个小铁盒子,嘴巴里面念道:“中毒太深,要不用‘刺穴追毒针法’的话,恐怕就救不回来。”    这中医针灸的法子是我还没来这山村之前去拜访我老家镇上一个老中医周大蒙的时候学习到了,这一套针法有八招,我只学会了其中两招,周大蒙告诉我,一般山村里面的人就容易喝农药,有这两招的话,也足够应付了,原本是出于好奇学习的,还没真想到被老中医的说中了。    没有犹豫,我从盒子里面取出一根细长发亮的银针,用酒精球擦拭消毒,随即按住女孩胸口附近的一个穴位‘幽门’,手起针落,刺进穴道之中,紧接着又一根银针取出,在穴位‘步廊’上落下,最后一针便是穴位‘俞府’,针一刺下,女孩腹部一阵蠕动,好像有什么东西被逼出来一样。    此时,我双手一按,直接在女孩身上用力按压起来,大拇指的力量完全发出,女孩的皮肤都开始赤红发烫起来。    渐渐的女孩恢复意识,嘴巴里面不断发出声响,终于‘哇’地一声,一口脏污之物吐出,直接落在地上,整个急救室里飘散起恶臭。    我一看差不多了直接将银针收好放进盒子,身体快速退开几步,果然,女孩哇哇猛吐,腹中的农药不多一会就全部清空,当然还有一些残留,但不会危及生命。    “清醒了没有?”我随口问道,同时朝一边的医疗器械的位置走去,找了一会,找出一根大针来,那针管差不多有小孩手臂粗,看着就够吓人。    床上的女孩吐够了,就在我靠近的时候,女人眼睛睁开,说道:“打针要用这么大的针吗?”    “这是给母猪用的,还用不到你身上。”我将手里的大针放下一笑。    女孩刚刚从鬼门关走了回来,意识开始恢复,突然发现浑身凉飕飕的,低头一看,上半身一丝不挂,脸腾地一下就红了,连忙把放在一边的衣服给穿好,用手抹掉嘴角边上的泡沫,苦涩的说道:“陈医生其实你不用救我。”    “有什么事比没了命更大的?”我转过身去后问道。    女孩立马声音带着哭泣地道:“陈医生,我也没有办法了,我爸非得逼我嫁给赵大富那胖子,我不喝农药死,都得被赵大富给折磨死。”    “又是赵胖子。”我一听立马想起身材如猪的赵大富来,这家伙有一个地主老财一般的爹,仗着他爹在镇上和镇长都有关系,这小子经常干一些缺德事,而村里的一些工程也被他们家给占了,算是有钱有势,一般人都不敢得罪。    “你叫张春?”我听见女孩穿好衣服后,转过身来仔细一打量,这女孩还真是长不错,个头差不多一米七,身材高挑,而且胸前和臀部都颇为有规模,肤色也是白皙,脸蛋是瓜子脸,一头乌黑长发披肩,洋溢着一股青春的味道。    这样的美女被赵大富那脑满肥肠的蠢猪糟蹋,也确实不应该。    “嗯。”张春连忙点头道:“陈医生,你今天救了我,但救不了我一辈子。”    “其实这一次你寻死就把家里人给吓的不轻,我看你家里人也不会真逼着你嫁给赵大富了,所以你也不必再寻死了。”我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安慰地说道。    女孩点了下头,坚决地说道:“反正我不管,我爹要是还逼我,下一次我就跳河。”    我一听就头大了,好不容易救活,居然是一个烈女,但能救一次算一次吧,下次真救不了,那也没办法。    十分钟之后,我答应张春帮她说通一下家里人,打开门后,外面的张老三早就等的火急火燎,一看开门,连忙问道:“陈医生,我家春儿没事吧?”    我故意叹了一口长气,弄的张家人都紧张起来,随即一看差不多了,说道:“幸好洗胃及时,命算是捡回来了,也不用送镇上了,你们回去多给弄点好吃的补一补,然后明天开始来我这里输液化解体内的残余农药,另外千万别要让病人生气了,一旦动了气,恐怕会伤及五脏六腑,到时候就算是治好了,也会留下气虚多病的毛病。”    “多谢陈医生了。”张老三连忙多谢,几个妇女却是冲进急救室里,一个个唉声叹息,哭鼻子流眼泪。    病床上的张春已经睁开了眼睛,朝我偷偷眨了一下表示感谢,相信有我的这一番话,张老三一家要是不想没了这个闺女,以后应该不会逼婚的那么厉害,不过要完全解决这种逼婚,还得靠张春自己想办法才行。    张家的人千恩万谢地走后,我也轻松了,立马跑去厨房做饭,一个人吃的很简单,弄个番茄炒蛋就完事,却是在端着热乎乎菜和一碗大白米饭出厨房门的时候,看见卫生所外,张老三手里拧着个篮子急匆匆走来。    “张叔,你家春子又闹毛病了?”我故意问道。    张老三笑了笑,说:“陈医生,今天多亏了你,不然我家闺女可就没命了,家里没啥拿的出手的,刚弄了几个热菜,你先尝尝。”    话一说完,张老三从篮子里面取出四盘热菜,有炒肉丝炒鸡块,还有凉拌皮蛋和一个小青菜。    正是饿的时候,我那里会客气,端着米饭就开始刨了起来。    张老三笑了笑,说着就回家去应付一大家子人,这次闺女喝农药,家里亲戚都来了,这么多人来看,都表示关心,自然不能怠慢别人,所以早就安排邻居做饭。    吃饱之后,我把盘子一收,等着一会张家人来取。    却是不料,门口走来一个花枝招展的人,赫然正是白湘云。    想着昨天晚上的事情,我有些害怕两人的事情被村子里的人知道,那可就是闹大笑话了,家里人要是听见什么风言风语,那也是不得了。    我急忙走过去,一把将白湘云朝屋里拉,眼睛瞄了几眼外面,生怕被人给看见。     第六章 帮忙办事   白湘云一看我害怕的样子,不满地说道:“瞧你的小样,大白天怕什么。”    我虽然尝过了白湘云的甜头,但那也是为了救人,而且我对着女人可没什么感情,自然不会客气。    “你来干嘛?”我不满地问道。    白湘云用手指勾了勾我的下巴,妩媚地轻笑道:“想你了呗。”    我被弄的心里痒痒,暗骂这女人真是胆子大不要脸,瞧了瞧屋外没人来,这才放了心。    一看我脸上的表情,白湘云也把手放了下来,小声说道:“找你帮个忙。”    “别来,我昨天晚上差点被吓死,可帮不了你什么忙。”我立马拒绝,这女人昨天晚上一来就把死去的老公给招来,自己再跟她有什么纠缠的话,以后真保不齐要出大事。    “连鬼都不怕,让你帮忙收拾一个混蛋你还不答应啊?”白湘云撇着嘴一说。    “白姐,我就一个小医生,你真要有什么事过不去,上镇上找派出所行吗?”我连忙拒绝。    白湘云却是不达目的不罢休,冷笑着说道:“小强,我跟你说个事,昨天晚上我怎么感觉好像被人干了一下?”    我有点心虚,连忙解释道:“我怎么知道?你不说你死鬼老公找你吗?万一是他呢?”    “呵呵。”白湘云一脸笑容盯着我说道:“是鬼的话,我胯下能留下那种玩意吗?姐姐我可是过来人,被人吃了还是被鬼吃了?我能没数?”    我一下很尴尬,暗叫失算了,怎么忘记给擦一下,留下作案证据,这下可跑不掉了。    “白姐,我也是为了救你,相信你能理解哦。”我赔笑地一说,就怕这女人真闹大,那样可丢人丢大了。    白湘云看着自己,满脸笑容,就仿佛一头老狼正看着一只小棉羊一样,那表情简直就是把老子给吃定了,我简直欲哭无泪,原本想要摆脱这女人的纠缠,现在看来这肯定是越缠越深。    “行了,别说姐姐欺负你,昨天晚上的事我们就扯平了,不过今天找你帮忙可不是为了我自己,是为我好姐妹,这事你必须帮。”白湘云开口说道。    我一听扯平就好,但这什么忙,非得找自己啊?不会想把自己给当那啥奴吧?    我一阵后怕,想起不少岛国电影当中的情节,那男的跟狗一样趴地上,被女主一顿猛抽还得说好,简直就是找虐,不会这娘们也有这种爱好吧?    白湘云看着我,笑道:“瞧你这样,还怕我们吃了你?”    “白姐,到底啥事你先整明白,要不然我心里忐忑的很。”我急忙一问。    白湘云笑道:“慌啥,下午三点钟你把卫生所的大门一关,你就知道了。”    话一说完,白湘云转身就走了,那丰满的屁股一扭一扭说不出的得意。    我心里拔凉拔凉的,感觉已经被这女人给吃死了,万一真要是被她带几个悍妇来玩我的话,我可怎么活啊?    下午我魂不守舍的在卫生所守到三点钟,一看应该来的老病号都来过了,便收拾东西准备关门。    白湘云没等来,却把村头小胖子木墩给等来了,这小家伙才七八岁,好几十斤,一年四季就穿条裤衩,皮肤晒的就跟非洲难民一个色,脚上拖着一双明显小了一号的凉鞋,一到卫生所门口就大吼道:“陈医生,有人叫你去小木桥那里看病,叫你赶紧去。”    小木墩把话一带到,拿着兜里的两毛钱就朝村里跑去,那模样兴奋坏了,恨不得把整个小卖部都给包下。    我一猜就是白湘云找这小胖子来带话,不过还是挺聪明,知道一个寡妇经常往卫生所跑也容易被人看见招惹闲话,找这小木墩个吃货,给几毛钱就能让他闭嘴老实。    关好卫生所的门后,我朝后面一条小路走去,差不多十几分钟后,才到了二龙河边,几米宽的河面上只有一座斑驳不堪的木桥,在桥的另外一头白湘云站在那里等着,一看见我到了,急忙招手。    我心里有点虚,毕竟出来被村里人看见可就麻烦了,眼睛一看四周无人才放下心来,急忙走了过去。    从河边一直顺着石子路上去,是一排平房,这里住着五六家人,我也不明白白湘云带着自己来这里干嘛。    “白姐,来这里干嘛?”我心里担心白湘云是找自己来做那事,这大白天的可太伤风化,但自己有把柄被她捏着,不得不从啊。    “到地方你就知道了。”白湘云随后应付我一句,直接拉着我走进其中一家院子内。    农村人一般家里都喂着狗,但是这家人的狗这会却没在院子里面看屋溜达,实在是有些奇怪。    我对这院子的主人还是有点印象,毕竟整个青牛山村也才一百多户,要全认识也不困难,这家男的叫黄老根,常年在镇上干工地,家里就一个瞎眼老娘和一个年轻媳妇,结婚才三年多,还没有生育。    我刚来卫生所的时候,黄老根恰好过年在家,天天跑去卫生所打听怎么怀孕的事,我对这方面可不了解,只能让他多注意一些基本问题,比如摆什么姿势,或者要少喝酒少抽烟作息要正常等等。    正是因为这一点,我还被黄老根请家里吃过饭,只不过当时就我跟他,也没看见家里的其他人。    “到底干啥?”我在院子里面朝白湘云追问道。    白湘云看了屋里一眼,小声说道:“姐姐我人都给了你,让你帮个小忙,你还不高兴了。”    “什么忙总得说清楚啊,黄老根这家里就一个瞎眼老娘和一个年轻媳妇,我贸然来这里不恰当。”我小声地解释。    “黄老根的小媳妇童花你见过没有?”白湘云看我熟门熟路的,开口就问。    我点了点头,黄老根的这小媳妇平时在村里也见过,虽然没说过一句话,但听人说是大旗村的,长的蛮漂亮,就是一张嘴有点刁,而且极为泼辣,平时都敢和黄老根打架,简直是一号母老虎。    “童花要是让你干,你敢干不?”白湘云笑着问道。    “不敢,那女的连黄老根都收不住,我哪有本事去。”我急忙摇头,知道是白湘云调戏自己,她总不能白白让自己得好处才对。    白湘云笑道:“你放心好了,你干她其实是帮她。”    “白姐,你可别忽悠我了,真要是没啥是我就先走。”我有点不高兴地作势要走。    “我告诉你,你要敢走,我就把昨天晚上的事说出去。”白湘云直接开口威胁。    我一下就火了,但想一想后果,还真不能把这女人咋办,只能瞪她一眼,随后说道:“到底干啥,你就直说。”    白湘云压低声音说道:“童花妹子屋里有个王八蛋,我们商量好了今天整一整他,所以你一会出现,可得配合我们,不能露陷,要是被那人发现是我们两个女人整他,那以后在村子里面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话一说完,白湘云悄悄走到窗子下面,贴着耳朵偷听起来,几分钟后,她抿嘴一笑又走了过来。    “走,跟姐进去,一会别说话就行。”白湘云抬腿就走,我一看也拉不住,只能跟在她后面。    走到门口,白湘云故意 对着房子大喊道:“童花妹子在家吗?”    这话一出,屋内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动静,片刻后传来童花的声音:“是湘云姐啊,我睡了,你有事吗?”    “哦,那天你不是说肚子有点不舒服吗,我今天恰好遇上陈医生,就把人给带来给你瞧一瞧。”白湘云笑着说完,随后猛地一把推开大屋门走了进去。    一进堂屋,转手边一间就是主人房,而且门上还挂着一副图画极为好认,白湘云直接去推门,却是发现房门紧闭,不过里面只是用一根木塞子卡住而已。    “哎呦,这门关的这么死,童花妹子是怕村里的那群老光棍来耍流氓吧?”白湘云笑了起来。    屋内童花一脸喜色,快速把外套给穿好,随后她打开房门。    童花笑着对着门口站着的白湘云和我说道:“湘云姐,你真把陈医生给叫来了,那天我就说一说,你也给当真了。”    “有毛病看看才能治的好,不然小病都得酿成大病。”白湘云对着我说道:“陈医生,给我这童花妹子看看吧。”     第七章 村长急病   我进退两难,不知道这白湘云想干什么,眼睛朝屋内一瞄,立马就发现不对劲,床被凌乱,童花脸色红润,好像刚跟人打过架一样,再看她身上的衣服,胸前两点凸起,里面恐怕奶罩都没有带,春眼魅眉的模样,不是刚发过情还能是什么?    这样的情况我岂能不明白是什么事,这童花招惹了村里的老流氓,但有忌惮那人,所以白湘云故意装成来串门,其实就是要收拾那个老流氓,想到这里,我就稍微放心下来,就怕被白湘云拉来做什么奴,只要不是出卖肉体就行。    “就不麻烦了,我这病先前睡了一觉,都好的差不多了。”童花用手将散乱的长发捋在耳朵后面。    “哦。”白湘云朝屋内环顾一眼,轻笑道:“童花妹子,你家黄老根最近没有回家?”    “一个月前才回来过,他们的工地管的严,每天活都多,一个多月才能回次家。”童花笑着说道,同时身体一动,手指了指屋内的一个大衣柜。    白湘云轻轻一笑,随后眼神一递,一副我知道怎么办的打算。    “这柜子不错,是你的嫁妆吧?”白湘云走到一个大红枣色的木柜子前,拍了拍木柜笑着问道。    童花声音故意装成发抖:“是啊,是我娘给弄的嫁妆。”    不等白湘云动手,童花抢先一步走过去,一把就将衣柜大门给锁好。    关好衣柜,童花一脸得意,心中冷笑起来,这衣柜是木头做的,一根钉子都没有用上,一旦把门给关死,那可就真是一点风都不透,活人在里面憋不了一会可就得遭大罪。    “哎呦,衣柜关的这么快,童花妹子是有啥好东西藏里面吧?”白湘云笑的花枝招展。    童花接腔道:“哪有什么好东西,都是一些破烂衣服,见不得人。”    我站在门口看这两个女人演戏,也看不懂白湘云想要干什么,但是过了几分钟,却是听到一阵急促的喘息声。    白湘云完全就没有当回事,继续在屋里找一些无聊的事和童花闲扯,但是半步都不肯离开这屋,这一下可是把衣柜里面的人给急坏了,心里早就把白湘云给从头到尾骂了不少遍。    却是此时,咚地一声,是从衣柜里面传来的,声音很大,好似鬼敲门一样。    白湘云故意大声吼道:“哎呦,还真有鬼啊!”    童花原本还想再整一整衣柜里面的人,但也是真的衣柜紧闭的厉害,万一再闹下去,恐怕得出人命,到时候麻烦就更大,她也顾忌不了那么多,转身就一把打开衣柜门,里面直接滚出一个就穿着大红裤衩的人来。    童花一把去接住,眼睛一看,一个四十出头的黑皮肤男人,口吐白沫,晕迷不醒。    “哎呀,这不是村长吗?”白湘云惊叫一声。    童花偷偷一笑,随后直接把人给放倒在地上,幸好是农村里面,常年下地干活,还有点力气,不然的话,这一百五六十斤的壮汉非得把一个女人给压趴不可。    我心中一咯暗叫坏了,居然来搅合村长的好事,这以后恐怕少不了被村长给小鞋穿。    那昏迷不醒的男人正是青牛村村长焦长山,我见过几面对着家伙可熟悉的很,平时看着很道貌岸然的一个家伙,没想到居然是个老流氓。    我一想纠缠童花的老流氓居然是焦长山,这事要是传出去,风雨可大了,恐怕以黄老根的火爆脾气,非得找焦长山拼命不可。    啪啪!    就在我浮想翩翩的时候,耳边传来两道清脆的耳光声,我扭头望去,地上躺着的焦长山两边脸颊都是通红手指印,而扇着耳光的人正是童花。    “怎么不醒啊!”童花坐在焦长山身体上,发现自己扇了两个耳光完全没用。    “我来看看。”这一下我这医生不出手都不行了,刚走过去却是发现地上蹲着的童花,胸前风光暴露,里面两个浑圆白皙的大肉体一晃一晃,就好像要蹦出来一样,让人看上一眼就下面涨的难受。    童花没注意那么多,平时就放浪形骸惯了,衣服经常都是扯着大口子的,她赶紧让开,嘴巴里面说道:“陈医生,你一定不能让他死在我屋里,不然这一辈子可就没法见人了。”    “现在知道怕了?偷人的时候怎么光图快活呢?”我心里嘀咕一句,伸手将焦长山翻了翻眼皮,又摸了下脉搏,随后试探了几下,说:“是缺氧引起的晕迷,这村长的身体平时恐怕就不太好,被一憋气,自然是受不了,这要在再晚几秒,恐怕得出人命。”    “能救醒吗?”童花心都提了起来。    “先抬回卫生所吧,那里方便救治,应该没有生命危险。”我起身随口一说。    童花一想这人虽然没事,但是要传了出去,自己的名声可就毁了,关键是家里那口子要是听到的话可不得了,有些犹豫不定。    白湘云在一边,抱着膀子笑道:“童花妹子你怕什么,这焦长山就是一个老流氓,死了活该。”    童花为难说道:“云姐,话是这样说,但这次毕竟是你和我一起整的他,真要是害了他的命,我这一辈子恐怕都睡不着。”    白湘云一想,也确实是这个道理,焦长山毕竟是村长,真要是死在童花屋里,她们两人说不定也得背上一个杀人的罪名,连忙对着我说道:“小强,你可不能让这老流氓死我妹子屋里啊。”    我一阵苦笑,这都是你害的,现在居然非得叫我救人,不过想一想好像也没什么办法:“放心,在别人手里指不定救不活,但在我手里肯定死不了,不过得抬回卫生所去,那里才有东西救他的命。”    三人一番合计,将焦长山给收拾一下,随后找了一块门板就朝卫生所抬去。    两个女人抬一头,可是苦了陈小强,本就力气不大,非得抬这一百多斤的焦长山,折腾了二十多分钟,才算是抬回了卫生所,一路上还算运气好,没有碰见什么人,或许是下午农活多,村民都朝地里去的缘故。    不过三人早就合计好了,真遇上什么人也有一套说词。    卫生所里,我累的气喘吁吁坐在椅子上喘气,白湘云也是浑身香汗淋漓,至于童花要不是咬着一口牙坚持,恐怕半路上就累趴了。    我瞄了一眼两个女人,都是胸脯剧烈起伏,特别是白湘云肆无忌惮,胸口领子拉的很低,都能够看见里面白嫩嫩的大半个肉团来。    发现我的眼神,白湘云故意胸口一挺,双峰更加凸显暴露,眼神迷离,嘴角含春,一副任人采摘的放荡表情。    这一下可把我刺激的不行,胯下很快就有了感觉,毕竟是年轻人,火力旺盛,受点诱惑就有些激动,特别是白湘云这种身材丰满,行为放荡的女人更加是让人有点憋火。    “你们歇一下,我给村长看看。”我赶紧起身,在看下去可受不了。    焦长山的情况比想象中的要轻,我检查了一下,弄了一点药油过来,放在他鼻子下面,随后又给几个穴位扎了几下银针,差不多几分钟后,焦长山开始嘴巴里面发出声音,恢复了少许神智。    “陈医生。”一看我站在自己前面,焦长山浑身一惊,转眼一想先前的事,顿时明白自己和童花那点风流事被人给发现了,人都给送医院来了,想掩饰都掩不住,接下来面临的事情恐怕就是家里那口子的吵架,还有童花男人黄老根的找麻烦,要是宣扬大了,恐怕这村长也别干了,真正是弄的穷途末路。    “别激动,好好躺着休息,一会我找人通知嫂子来接你。”我弄了一点药,朝着焦长山屁股上狠狠扎了一针,算是给这老东西呀点家伙,这一针扎的焦长山脸皮都抽搐了一下。    “陈医生,我这事……”焦长山有些虚弱,挨了一针昏昏欲睡,但还是要打听一下情况。    我放好手里的东西,随口说道:“放心吧,你和童花的事没人知道,不过以后你也得洁身自好才行,要是有人问你,我就说看见你晕倒在路上,我和她们两个女人一起抬你回卫生所的怎么样?”    焦长山满脸感谢地说道:“陈医生,我真是找不到什么话来感谢你,以后这青牛村你有啥事尽管开口。”    听完这句话,我就朝外面走,总算从焦长山这里捞到一点好处,算起来自己还真赚了,本来是被白湘云拽着去作弄人的,尽管反而成了救命恩人,真是一笔划算的买卖。    出了治疗室,我看见童花在外面走来走去,而白湘云毫不客气地弄了一杯热茶喝着,丝毫不在意那是自己的杯子。    白湘云看着我就问道:“咋样?人救醒没?”    “人没事,已经醒了,而且那事我也跟他说了,反正是皆大欢喜,大家都没事。”我笑着一说。    白湘云乐着对童花小声说道:“还是姐姐我这办法有用吧?我敢保证以后这老家伙都敢去纠缠你。”    “陈医生,谢谢你。”听完白湘云的话童花连忙对着我低头感谢,胸前的一对大圆球一颤一颤,由于里面没有穿胸衣,两颗凸起的肉点都清晰可见。     第八章 意动   我不经意瞄了一眼,瞬间胯下就硬了起来,但嘴巴里面却是说:“没事,小事一桩,一会就说路上看见村长晕倒,然后我们把他抬来卫生所就行。”    听了这话,童花才算是安心下来,白湘云笑着说道:“童花妹子,这村长没事,你应该高兴啊,怎么还苦着一张脸?”    “云姐,这村长要是知道是我们算计他,恐怕以后……”童花苦着脸担忧道。    白湘云站起身来,忧心忡忡说道:“应该不会被他知道吧。”    我笑道:“你们放心好了,这次村长从鬼门关走了一遭,以后恐怕会灭了对童花嫂子的心思,哪里会为难你们,更何况是他耍流氓在先,真要是逼急了,你们去告诉他家里的母老虎,保证他吃不了兜着走。”    我没把村长根本没有怀疑这事给说出来,毕竟焦长山还欠我一个人情,以后有用得着的时候,说不定就得用来摆脱白湘云的纠缠。    童花闻言,脸色转忧为喜,笑道:“看不出这陈医生还挺会算计的,今天帮了嫂子,以后多给你做好吃的。”    “好吃的有什么用?”白湘云朝着童花说道:“我还想让陈医生帮你一个大忙。”    “还帮什么啊?”我有点不高兴了,老是被白湘云牵制,谁也高兴不起来。    “先去童花家里再说。”白湘云说完,朝着外面走去。    童花一脸好奇跟着而去,我也只能把门虚掩的跟上,反正村里没人敢来卫生所偷东西,他也不必关门,另外还得去村尾通知焦长山家里那口子来接人,也得从童花家门前经过,就当做顺路好了。    白湘云和童花走走停停,躲开不少村民的眼睛,而我落在最后面与两人拉开一定距离,好不容易晃到童花家门口。    白湘云一看四周没人,随口说道:“进屋吧。”    童花进屋后,连忙说道:“湘云姐,啥事搞的神秘兮兮的。”    白湘云一脸坏笑,直接走进童花的卧室,我最后跟来快速钻进屋内,生怕被人看见。    卧室里气氛有些怪异,白湘云笑着开口说道:“妹子,你不是想要有个娃吗?”    童花一脸苍白,脸色难堪起来,这是她最烦心的一件大事,村里的女人有点守旧观念,养儿防老,生孩子一是让女人有底气,能够在村民面前抬起头来,二是为了预防老的那天,当然要是能生个男娃,那是更好的。    白湘云也是知道村长敢来纠缠童花,就是看童花没有怀孕,毕竟村里的女人要是长期没有生育,男人指不得厌烦了,就会闹离婚,这样的女人最是容易受欺负。    “湘云姐,这事你就别说了,不能生娃,那是我的命。”童花一屁股坐在床边上,脸色悲切起来。    白湘云突然走了过去,用手一把将童花身上的衣服从衣领那里撕开一个口子,露出里面羊脂般白嫩的肌肤来,还有两个大肉球也在颤抖。    啊!    童花没有料到这一手,吓了一跳,而旁边站着的我也是惊呆了,这一幕太彪悍了,浑身开始有些燥热起来    。    童花年纪比白湘云小,只有二十四五,脸蛋长的如妖桃花一样,皮肤也好,算是一朵村花,而且由于没怀过孕,身材也没有走形。    “湘云姐,你这是要干啥?”童花双手捂着胸口,一脸尴尬。    白湘云说道:“妹子,黄老根怎么对你,你当我不知道吗?那臭男人在城里都养了别的女人,你何必为他守身如玉,其实你也知道,不是你不能生,是你家男人不管用,既然你想要娃,干嘛不找一个能够给播种的人。”    童花大吃一惊,根本没有料到白湘云会提出这种要求来,转眼一看我,是一个白白净净的年轻人,比自己还小,最关键的是样子也还清秀帅气带着一股书生气,可比自家男人糙男那种强太多了。    这样一个年轻人,早就是村里结过婚的女人调戏说笑的对象,童花以前也听一群女人小声议论过,但实在是没有料到,果真有这么一天,会和对方有什么接触。    “白姐,这种荒唐事亏你也想的出来。”我不满说了一句,随后扭头就走,居然找老子当种马,真他娘的侮辱人,大不了一拍两散大家完蛋。    看着我怒气冲冲地走了,白湘云脸上有点挂不住,对着门口就啐道:“这孩子多大点事发这么大火,不干就不干至于这样吗?”    童花笑的十分尴尬,拉着白湘云的手就劝说道:“姐,人家小强才多大,你怎么能想的出来,这不是让这娃以后在村子里面被人说闲话吗?以后我的事我知道,大不了多攥点钱去大医院看,我相信肯定能看的好。”    白湘云看了童花一眼,叹气的劝道:“你可想好了,以后不能想傻事,黄老根回家要是再折磨你,你就跟姐说,到时候跑我那躲去,我就不信黄老根敢在我家里耍横。”    “好,一切都听姐你的。”童花笑着一说,但心里有点不是滋味,看着门口心里暗道人家一个年轻后生怎么可能看的上自己这个结过婚的农村女人呢,这不是自己找不自在吗?    ……    我气冲冲离开童花家,原本打算扭头回卫生所,但想起治疗室里面躺着的村长焦长山,不由只能朝村尾走去通知他家里人。    焦长山家的房子是全村数一数二的,家里三个儿子一个女儿,三个儿子没啥出气,老大家里务农,老二镇上开了一家小卖部混生活,老三常年在外打工只能糊口,全靠他有个小女儿嫁给县城里面一个小老板算是生活富裕,这有点闲钱就支援她老爹,磨磨蹭蹭三四年可算把家里的瓦房给换成了三层高的楼房,虽然没怎么装修,墙壁都只是抹了点水泥,但总比村子大多数瓦房茅屋要好的多。    焦长山老婆叫蔡大娘,是村子有名的能手,能里能外,一点也不让焦长山操心,但这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灯,平时在村里纠结一帮老娘们专门跑大槐树下扯闲聊,谁家媳妇偷人,谁家汉子出轨,谁家老爷子偷看孙媳妇洗澡都是从她们这帮老娘们嘴巴里面传出来的,所以这是一个悍妇,一个绝对能让焦长山下不来台的女人。    我在焦长山家外篱笆院门口站了一会,想好了一番说辞后,这才走进院子里面去。    刚一进去,一条栓着的大黄狗就开始对着我乱叫,那龇牙咧嘴的样子恨不得把我给吃了。    我一向都怕狗,退后几步确定这狗不会冲过来,这才对着屋里大喊:“蔡大娘在家吗?”    等了一会,屋内传来一个声音询问:“谁啊?”    “我是卫生所的陈小强啊,蔡大娘你方便出来说话吗?”我一听屋内的声音不太清楚,大声地说了一句。    “你等等啊。”屋内再次传来声音。    我只能等在院子里,时刻注意那大黄狗的动静,差不多一分钟的时间,蔡大娘才从屋内走出来,这五十多岁的女人满脸肥肉,穿着淡蓝色运动衫,下身也是一条配套的长裤,脚上拉着拖鞋,一脸红润。    一看见我,蔡大娘就笑着说道:“陈医生,什么风把你吹我家来了?”    “蔡大娘,我这有个事跟你说,先前村长在路上晕倒了,我瞧见给抬卫生所去弄醒,现在人没事,你赶紧过去接一下吧。”我笑着一说。    蔡大娘脸色一急,问道:“人没事吧?”    “没事,就是有点中暑而已,你跟我过去接人吧。”我赶紧一说,生怕露馅。    蔡大娘回屋把门关好,随后急忙就跟着我走,但我刚走出没几步,突然兜里一阵烫烫的感觉传来,身后一摸,居然是那颗虎牙。    “这玩意怎么发烫了?”我摸着虎牙有点烫手,揣兜里大腿又受不了,连忙拿出来给挂脖子上,还真别说这一戴上脖子,发烫好像真没那么明显了。    前方焦急走着的蔡大娘扭头一看我慢吞吞的,催促说道:“陈医生,你快点啊。”    我想弄明白这虎牙发烫的原因,再加上这村长也确实没事,不由心里冒出一计。    “走,我马上来。”我故意加快脚步,突然做出崴脚的动作,发出哎呦一声惨叫。    蔡大娘一看我摔地上了,走过去了说道:“咋得了,这都把脚给崴了?真是城里人娇生惯养惯了。”    我双手捏着脚,满脸痛苦地说道:“大娘,我这休息一下就没事,你先去卫生所接村长吧,反正他应该没事了,我该治的都给治了。”    蔡大娘明显不想搭理我这个年轻后生,想了想说道:“那行,我先去接老焦,你一会慢点走啊。”    看着蔡大娘扭着肥胖的身体离开,我慢慢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屁股上面的灰,随后朝着焦家走去。    我刚走到院子口,胸口上的虎牙居然飞了起来,想要冲进屋子里面去。    我一把将虎牙压在胸口上,随后绕着篱笆院转到焦家楼房的后面,那里是一片菜地,后面是挨着楼房搭建的瓦房,主要用于做饭养猪。    此时瓦房静悄悄的,连平时喜欢起哄的猪圈也没有任何动静,我走到瓦房后面,看着一扇斑驳木门,上面还有不少缝隙。     第九章 女鬼   虎牙再次飞了起来,想要冲进瓦房去,但由于被我的绳子给牢牢套在脖子上,它怎么飞都没用。    我想要知道这虎牙到底有什么玄机,不由伸手朝木门一推,原本以为关着的木门,嘎吱一声居然打开了。    瓦房内空气闷热,还有一股股刺鼻的猪屎味,我慢慢穿过猪圈,来到楼房的后门,再次一推,后门也打开了,但是屋内一片漆黑,只要两点火光冒着。    此时,我感觉到脖子上面的虎牙更加激动,力量也更加大,我只能大着胆子走进屋内。    穿过一间屋子后,就看见火光的来源之处,居然是一处墙壁上的神龛。    神龛离地半米高,上面点着青香蜡烛等物,而中间供奉着一尊用红布盖着的未知之物。    我看着屋内诡异的气氛,不由感觉特别寒冷,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想一想这环境也确实够可怕的,我连忙想要退出屋去。    但是突然,后门砰地一声,诡异的主动关上了。    我吓了一跳,这一下唯一的光线都没了,而屋内的两支蜡烛突然嗖地一下冒出一米多高的火光,一阵阵桀桀的怪笑从神龛上面传来。    我连忙后退,身体碰到后面冰冷的墙壁后才安心一点,心里不由后悔不已:“来看什么看,这下又遇上鬼了。”    但为什么我先前不怕呢?我心里又冒出一个奇怪的问题。    蜡烛的火光一下高一下低,怪叫声不断从神龛传来,我撒腿就朝后面跑去,但无论怎么用力都打不开那扇木门。    此时从神龛上,那尊盖着红布的为之之物居然飞了起来,慢慢飘浮到我面前,而那桀桀声的怪叫就是从这东西发出来的。    “别害我,我就是串门的而已。”我连忙挥舞双手叫喊起来。    红布落下,半空中悬浮着一尊女人瓷像,就好像观音像,但又不是,这是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瓷像,身上穿着旗袍,下半截带着土黄之色,应该是埋在地里太久而造成的。    我盯着那瓷像,双手合十哀求道:“大哥大姐有怪莫怪,我不小心闯进来的,你别害我啊,我家里还有父母要养,我这二十来岁老婆都没娶呢,求你行行好放我一马……”    “你别怕,我不会害你。”突然从瓷像当中发出一个银铃般的女声,十分好听悦耳,让人十分舒服的那种感觉。    我不怕才怪,试探地问道:“你不害我的话,就让我走吧,我打扰你多多冒犯啊。”    “你是一个医生?”声音询问道。    我点了点头,这些妖魔鬼怪都是神通广大的,知道我的职业好像也没什么稀奇。    “医生的天职是救死扶伤对吧?”对方再次询问,    “是啊,我干的都是好事,你可别害我。”我赶紧哀求起来。    “我不害你,我要是你帮我。”瓷像飞到我身边,就在面前一米左右,看的清清楚楚,上面画的那个头像都能够挤出笑容来。    我的天,我当场没吓晕已经算是神经粗大了,面对过莫铁山那个厉鬼之后,我反而对鬼怪不是那么特别害怕,虽然心里还是忐忑不安,但已经比第一次面对莫铁山的时候好太多了。    “大姐,我一个小村医能帮你干嘛?你是不是想要点钱纸蜡烛香,我马上回去就给你烧。”我作势就要趁机溜走,但那瓷像飞到我前面,再次把我的路给挡住。    “你不是鬼医吗?怎么还会怕我害你?”瓷像中的女声再次疑惑地一问。    我低喃道:“我是村医,不是什么鬼医,我还不想死了变鬼。”    “呵呵,我没别的意思,不过看你带着鬼医的东西,我还以为你也是一名鬼医呢。”女声继续说道。    我摸了摸脑袋问道:“我什么时候带着鬼医的东西了?”    “你脖子上带着的不就是鬼医符吗?”女声好奇一问。    我摸了摸脖子上面,是那颗虎牙,不由小声说道:“难道这是鬼医的东西?”    “没错,只有鬼医才会佩戴这种鬼医符,而且佩戴鬼医符必须超过阳寿十年方能和鬼医符心意相通,你要不是鬼医的话,佩戴鬼医符不得重病才怪。”女鬼侃侃而言,有点怕我不承认。    “我真不是什么鬼医,这什么破玩意鬼医符是小时候我爷爷给我戴上的,我一戴就戴了这么久,我怎么知道这虎牙有这种身份啊。”我欲哭无泪地解释。    瓷像绕了一圈,突然间上面的一双眼睛爆射出一道白光,直扑我的胸口。    “这鬼还是要害我。”我心里一惊慌,但胸口一烫,虎牙飞出一挡,直接将那白光给挡住,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呵呵,这鬼医符会为你挡煞气,还说你不是鬼医?”女鬼笑着说道:“放心好了,我让你帮忙,不会白让你白做,鬼医医鬼,金银钱财,这一点我懂。”    我摸了摸胸口的虎牙,经过这一番对话,心里也有点底气了,至少这女鬼害不了我。    我拍了拍屁股上面的灰尘,站起来之后说道:“你到底要我干嘛?帮你害我的话,我可做不到。”    “我从来就没害过人,只不过是利用一些梦魇之术,让这家的女主人给我烧点元宝蜡烛香而已,这不算害人吧?”女鬼立马反驳道。    我才不管你害没害过人,反正别害我就行,问道:“到底让我帮你干嘛?”    “很简单,把我从这瓷像里面放出来。”女鬼说道。    “放你出来,你不能自己出来吗?”我好奇一问,这鬼都不是神通广大吗?一个小小的瓷像还能困住她啊?    “我能自己出来,还找你帮忙啊?”女鬼语气不高兴地反问。    毕竟是鬼,虽然有鬼医符保护我,但也真不敢把她给惹毛了,我小声说道:“那你说怎么帮你?”    “很简单,先把瓷像底部的‘锁灵图’给擦掉,然后再把这瓷像给摔碎,我就能出来了。”女鬼有点兴奋地说道。    我有点怀疑这女鬼什么用意,毕竟这么简单,是个人都可以做,干嘛非得找自己啊?    或许是瞧见我的表情有点迟疑,女鬼开口说道:“怎么?你还怕我害你?”    “不是那个意思。”我说道:“只是这么简单,你干嘛非得留给我啊?”    “锁灵图必须要有灵力的人才能擦掉,普通人是做不到的,而那些抓鬼的道门中人虽然也有灵力,但肯定不会帮我这个孤魂野鬼,把我灰飞烟灭还差不多,幸好遇上你这个半吊子鬼医,虽然你好像什么道术也不会,但你能够佩戴鬼医符这么久,身体内的血液应该早就被鬼医符的灵力给同化了,所以你的血多多少少有点灵力,应该足够擦点这锁灵图了。”女鬼解释起来。    我一听这还用自己的血去擦,万一要是这女鬼耍诈,要喝自己的血,还不是羊入虎口啊?    看出我的犹豫,瓷像中的女鬼柔声道:“你别害怕,我不会害你,我如果真要害人的话,这一家的坏蛋,我早就全部都给害死了。”    “村长虽然好色一点,但也不能算坏蛋吧?”我还是有点不愿意。    女鬼冷笑道:“这家伙不坏才怪,上次有个女人来他家里,居然拉到我面前来做那种肮脏事,要不是我吓唬他们,还不知道收敛。”    我听了感觉好笑,这女鬼去吓唬焦长山居然没把那家伙给吓萎,看来焦村长是雄风不灭啊。    “行了,你帮我的话,我不会让你白白做事,你们这些人不都喜欢钱吗?我可以告诉你一件宝贝所在的位置,到时候你把那宝贝取出来,肯定比你干个小医生的工资高。”女鬼继续诱惑我说道,这一次改利诱了。    不过我这人还真是吃软不吃硬,一听宝贝两个字,这肯定是什么古董,到时候一卖还真比我这当医生工资高多了,而且听女鬼说这焦长山的事,她在这村长家里这么久,要真是个厉鬼的话,恐怕村长家里早就死绝了,所以我心里有点意动,不为什么宝贝,纯粹是为了帮人,不对,帮鬼才对。    “我帮你可不是为了钱,不过你得答应不能害我,别我这边刚帮你,你立马变脸就要害我。”我还是不太放心,胆战心惊地开口说道。    女鬼笑了笑,四周阴风阵阵,瓷像也在半空中摇晃几下,随后就听见她的声音:“放心好了,我不会害你。”    我一看骑虎难下, 只能无奈点了点头,心里想着这事一定得顺顺利利。    “开始吧。”女鬼的声音再次在我耳边响起,我都还没反应过来,半空中的瓷像就直接落下,我本能地赶紧双手接住,拿在手里感觉没什么重量,不过由于这瓷像下半部位还有一些泥土,所以弄的我满手都是泥。    瓷像在我手里很冰冷,慢慢的越来越冷,就仿佛变成了冰块一样,我忍不住一阵哆嗦,打着颤抖说道:“怎么这么冷啊?”    “这瓷像埋在地下一百多年,我又在里面住了这么久,你说冷不冷?赶紧擦掉锁灵图,要不然一会这一家人该回来了。”女鬼焦急地催促。    我刚想要问怎么弄点血出来的时候,突然左手食指传来一阵刺痛,低头一看,食指居然在瓷像底部被扎了一下,冒出血珠来。     第十章 拜堂成亲   “你这想的可真周到。”我愁眉苦脸地打趣一句,随后把瓷像翻过来一看,最底部是干干净净画着一道鬼画符一样的绿色图案。    “这就是锁灵图?”我试探着拿带着的食指朝图案上面一擦,一下就把一条绿色线条给擦掉。    “果然有用,赶紧擦。”女鬼十分兴奋地说道。    我只能继续沿着绿色线条擦了起来,手指所过之处,绿色线条消失的无影无踪,而我也能够明显感觉到手指传来的一阵阵刺痛,渐渐的我感觉十分冷,脸色也苍白的毫无血色,就好像身体内的血液急速流逝一样。    我的大脑开始空洞起来,意识慢慢沉睡下来,而我的食指还在本能地擦着那些绿色线条,整个人已经在屋子里面摇摇晃晃,随时都有摔倒的可能。    当我的食指把最后一条绿线给擦掉之后,我终于没有了意识,双眼一黑摔倒在地,而耳边听到了砰地一声瓷像摔碎的声音。    我不知道这一觉睡了多久,反正整个人昏昏沉沉,就好像身处在什么混沌之中一样。    “陈小强…陈小强…”    这是有人叫我?我心里一阵嘀咕是谁,但无论怎么努力,都仿佛只有一点意识存在一样。    这声音不知道持续多久,我累到精疲力尽的时候可算睁开了眼睛,看清了眼前的一切。    在我身前有一个盖着大红布的女人,她全身穿着大红袍子,就好像古装剧里面那些结婚新娘子穿的一样,现如今都是婚纱旗袍这种东西,偶尔看见一会这种唱戏才穿出来的大红袍子还真是稀奇。    我笑了笑说道:“美女是你叫我啊?”    “对啊,陈小强你把我给忘了?”大红盖头下面传来一阵银铃般的悦耳声音。    我对这声音有点熟悉,但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什么地方听过,看了看四周环境,我身处一间白色墙面的屋子当中,身后是床,前面一排靠墙的药品柜极为显眼。    这不是村里的卫生所?我怎么跑这来了?    大红盖头的女人近一步走到我面前,与我的距离只有半米,我大口呼吸的喘息声都能够吹动她前面的红布,不由心里忐忑地问道:“美女,你靠我这么近,是不是看上我了?”    这种玩笑话我在村里可很少用,都是以前读大专的时候偶尔调戏一下女生用的,现在不知怎么的,一下就脱口而出了。    “你瞧我这一身打扮,你说我要干嘛?”动听的声音再次响起。    “你这…你这不会是要学电视剧里面拜堂吧?”我打量几眼后问道。    “呵呵,算你还知道,现在赶紧跟我拜堂成亲。”大红盖头的女人伸手就要拽我的手,我赶紧跳开几步,心想这又遇上那一出了?不会遇上玩仙人跳的吧?    不过也不对啊,在我的这卫生所里面,什么时候跑来一个穿着大红袍子的女人要跟自己拜堂成亲了?这也太奇怪了。    “怎么?你不愿意?”女人的声音有点不悦。    “这事我怎么能愿意?我又不认识你就跟你拜堂成亲,我是那么随便的人吗?”我想了想是不是被村子里面的人给整蛊了,不由走到关着的门那里使劲拉了拉,但那扇门就是打不开。    平时这间药品室都是敞开的,好像也没门啊,怎么现在突然冒出一扇关着的门来?我心里有点纳闷,扭头朝身后看了看,除了那位穿着大红袍子,盖着红头盖的女人不一样外,其他的摆设位置,就包括墙壁上面的新旧程度都是那么一样。    “活见鬼了。”我心里嘀咕一句,突然想起一事,我昏迷之前好像就是帮一个女鬼来着。    我大惊失色,指着盖着红布的女人失声惊讶道:“难怪你的声音我有点熟悉,你是不是被困在瓷像里面的那个鬼?”    红盖头动了一下,那女鬼说道:“你害怕我干嘛?我不是你放出来的吗?”    “大姐啊,我把你放了,你走就行,干嘛缠着我啊?”我吓坏了,赶紧退后一步,生怕被这鬼给害了。    “我也想走,不过因为我当初在瓷像当中发下了鬼誓,所以我没办法走掉,一旦你身边太久的话,我就会灰飞烟灭。”女鬼幽幽地说道。    我头大了,这么说来自己把这女鬼给从瓷像里面放出来,结果却是缠上了自己,这算不算自作孽啊?    “你别扯瞎话骗我行不?你赶紧走,我也不要你的什么宝贝了,就当我顺手帮你一个忙,你以后也别缠着我,我是人你是鬼,这要是缠下去指不定出什么幺蛾子。”我连忙说道,就想着这女鬼赶紧离自己远远的。    “我说了一旦离开你,我就会灰飞烟灭,这都怪我当年发下鬼誓,要不是先前我飞出去没多久就感觉灵体受损的话,我还差点把这鬼誓都给忘了。”女鬼解释地说道。    我心想这女鬼是不是故意找借口想要留在自己身边害自己呢?但嘴巴里面却是随口问道:“你发的什么誓言,这么厉害?”    女鬼犹豫一下,声音带着颤抖地说道:“我当年还没有成亲就死了,被困在瓷像当中无法脱困,幸好被埋的地方是玄阴之地,要不然的话,我早就油尽灯枯而死,所以我发下鬼誓,谁如若救我脱困,我就一生一世伺候他。”    “啊?”我一听蒙圈了,搓着手笑问道:“这誓言其实没什么作用的,我读书的时候发的就多了去,也没见怎么样。”    “你和我不同,我是鬼,又被锁灵图困住,我发下的鬼誓是会进入天道轮回的,如果我违背誓言,天道轮回就不会放过我,灰飞烟灭是肯定的。”女鬼信誓旦旦地说道。    “说的这么恐怖,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骗我?反正要我跟一只鬼拜堂成亲,想都不用想。”我立马态度坚决地拒绝。    “呵呵。”却是此时,红盖头下方的女鬼发出一阵震慑人心的冷笑,我有点怕了,这女鬼要是翻脸不认人的话,我不是危险了?    “你想干嘛?我可放你出来,你不能恩将仇报啊。”我立马开口提醒,其实内心害怕坏了,跟鬼将道理,这不是闹着玩吗?    “我想给你下点手段。”穿着大红袍的女鬼抬起一只白皙细嫩的芊芊玉手,在半空中招了招。    还真别说,就这一只手的话还真是漂亮,至少我这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漂亮的手,就好像一件艺术品在半空中轻轻挥舞一样,以前上网看见过手模,那手始终是电脑修饰过的,与这种亲眼所见的漂亮手还是有很大不同,不知道我是不是雄性激素过剩,看见这漂亮的手之后,我居然有点动情,胯下居然不争气地撑小帐篷了。    “我去,就不能争气点啊?”我暗自骂自己没用,但一点都不管事,我那小兄弟依旧坚硬如铁。    “乖乖,这女鬼的一只手我看见都这样,要是瞧见整个人,我还不得被榨干吸空啊?难道老人家说女鬼缠身、祸害半生,我要是跟她拜堂成亲的话,估计非得精尽、人亡不可。”我害怕坏了,却是突然,那只漂亮的手猛地对着我一挥,一道蓝色烟雾从她手里冒出,直接钻进我的鼻孔嘴巴里面,我整个人一下就完全对她改变印象了。    “我愿意跟你拜堂成亲。”我脑袋里面就剩下这一句话,而我也脱口而出地说了出来。    “你真愿意,一会拜了天地可不能反悔哦。”女鬼调皮地问道。    “我真愿意。”我木讷地点点头。    话一说完,屋子里面居然出现一张木桌,上面摆着三牲祭品,而两根龙凤红蜡烛摆在两侧,中间是一些瓜果零食,最为诡异的是在桌子后面的墙壁上,原本洁白的墙上居然挂着一幅照片,两幅是晚清时期达官贵人的打扮,而另外两幅居然是我的父母照片。    “有请小鬼帮我们主持。”女鬼再次发出一个声音,紧接着在桌子旁边冒出一个穿着唐装,带着碗帽的白脸小鬼。    这小鬼看见女鬼后弯弯腰笑了笑说道:“今天能给宛姑娘主持婚礼,是小鬼的造化。”    “小鬼,一切从简,开始吧。”女鬼随口一说。    小鬼点了点头,腰杆打直,中气十足地吼道:“请两位新人上前拜堂。”    我仿佛得到命令一样,十分机械化地走上前与女鬼并肩而站。    小鬼一看我们两人都站好之后,大声喝道:“一拜天地。”    我刚清醒几分,想要转身逃走,但身体一下又变得十分木讷,反正人家怎么说我就应该怎么做一样,内心没有一点反抗的心思,到后来我才知道这样的情况叫做‘鬼迷心窍’。    我没有一点主见,完全好像一个木头人一样被指挥着拜完堂,随后就被送入洞房。    屋子也是那间药品室,只不过被施了障眼法,看起来好像贴满喜字的婚房一样。    她依旧盖着红盖头坐在床边上,一动不动显得十分大家闺秀,而我此时完全清醒就站在她面前,糊里糊涂拜完堂,我心里就跟吃了什么恶心的东西一样。    结婚本是神圣庄严和心甘情愿的事,但我做梦都没想到过有一天会被一只女鬼逼着拜完堂。    “这堂也拜完了,是不是可以放过我了?”我试探着超床上哪位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