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妈精神病发了 　　零三年非典爆发的时候，我家没有卷入病疫当中，可是却迎来了我父母最凶猛的争吵。 　　　因为我爸连续几天下班都半夜回家，而且带着一身的酒味，沉默了很久的母亲，终于在零三年夏天的夜晚爆发了，那天我爸刚喝的恶臭冲天的打开门，我妈手里抓着木板凳砸向了迎面走进来的，我爸的脑袋。 　　　当场我爸就倒了下去，头上血流不止，我在一旁放声尖叫的哭喊，并没有唤醒我疯狂的母亲，反而是让倒下去的父亲晃悠悠的站起来，顶着满头的鲜血，一把扯住我妈枯黄了的长发，嘴里骂着我妈神经病，疯女人，婊子狗娘养的一些粗俗不堪的话从我斯文爸爸的嘴里吐出来，他一边骂着，还一边抽我妈的耳光。 　　　我妈也完全陷入了疯狂，她尖锐的指甲在我爸脸上抓出一道道血痕，我妈拳打脚踢，在慌乱间摸到了旁边放着的花瓶，看也不看的就像我爸正扯着我妈头发的右手臂砸了过去，我当时不顾一切的冲过去，扑向我爸，背对着我妈挡在了我爸面前。 　　　花瓶啪的一声砸在了我的后背和头上，我整个人被砸懵了，花瓶的随便撕裂了皮肤，我感觉到有液体从我头顶一直往下流的时候，我不知道被我爸还是我妈猛的一推，又撞到了一旁的柜子上，我浑身无力的躺在一边，张着嘴想要我爸妈不要打了，可是他们沉浸在争吵当中，没有一个人理我。 　　　如果那天不是我哥半夜起来上厕所，看到浑身是血的我，迅速将我背去医院，我可能就因为流血过多，死在了那个夜晚。 　　　我头上那道缝了五针的划痕，并没有让我爸妈就此休停，反而加剧了整个家庭的矛盾，我爸妈的争吵越来越多，他们打架，最严重的时候我妈甚至拿起了菜刀朝我爸挥舞，吓得我爸迅速跑出了家门，也是那个夜晚我和我哥，看见我妈在客厅用头拼命的撞着家里的墙壁，哭着念叨着问我爸去哪里了。 　　　咚咚咚的声音，是我脑袋里面挥之不去的噩梦。 　　　当时我看到墙上出现的血迹，吓懵了的我和我哥，冲过去抱住我妈，让她不要死。 　　　她停止了撞墙的动作，抱着我和我哥大哭，那天晚上我是如此庆幸我留下了我的妈妈，同时那天也是我噩梦的开始。 　　　我妈从那天开始，变得神经兮兮的，每天都会守在电话边，定时的在下班的时候给我爸打电话，我爸如果接了电话还好，可要是我爸不接，我就会成为我妈的出气筒，她会抄起旁边任何可以打人的东西，往我身上砸说我是我爸的帮凶，任由我爸在外面胡天花地。 　　　旁边没有东西的时候，我妈会用她的手掐我，揪我，拧着我的耳朵，骂我是不是也觉得她是个神经病，浑身上下都是被我妈掐的青紫，即便我对我妈叫着我错了我不敢了都无济于事，她要打的时候不管我说什么祈求的话都不会停下来。 　　　有时候运气好起来，我哥刚好放学回家的话，会抱着我小小的身体，替我挨打。 　　　每次我妈打完我们以后，她就会倒下睡觉，一觉醒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还会大骂我哥为什么要欺负我，然后又开始新一轮的打人，只不过这一次是专程打我哥，就算我哭着喊着说我哥没有欺负我，我妈都是完全听不见一样，她完全不记得我们身上的伤都是她造成的。 　　　日复一日的被打，我哥和我身上的伤好了又添，不断地重复，直到有一天，我妈回娘家了，我爸半夜回来的时候，带回来了一个漂亮的女人，听到声音的我和我哥都爬起来躲在自己房间门缝里面偷看。 　　　看到我爸浑身上下光溜溜的被那个漂亮女人用绳子绑成奇怪的模样，在客厅的沙发上，被那个漂亮的女人用鞭子啪啪啪的抽着，而我爸拼命的叫喊着，他的脸也是通红通红的，我准备冲出去阻止那个女人打我爸的时候，我哥抱住我，并且捂住了我的嘴，不让我出去。 　　　我哥在我耳边小声告诉我，我们的妈妈没有去外婆家，而是躲在了厨房，和我们一样，在门缝里面看着我爸和那个年轻漂亮的女人。 　　　年幼的我一头雾水，不知道我哥为什么阻止我去救我爸爸，也不明白为什么妈妈没有回去还说回去了，直到后来我才知道，我爸的叫喊声是一种欢愉，他沉浸在被那个年轻漂亮女人的抽打中，才知道我妈故意让我爸以为她不在家而带女人回来。 　　　我哥死死的捂着我的嘴，没有让我发出一丁点的声音，而躲在厨房的妈妈，也没有出来阻止那个女人抽打我爸。 　　　这件事就好像没有发生一样，没有被家里的任何人提起，甚至连我妈都不再和我爸歇斯底里的争吵了，就好像我们的家真正变得和睦起来了一样。 　　　直到零三年腊月二十八那天的早上，我爸浑身赤裸，像那天晚上我看到的那样，被绳子绑成奇怪的样子，唯一的不同是我爸现在浑身都是鲜血。 　　　我爸身上全都是伤口，大小不一，或深或浅，还有浑身没有一片完好的地方，都是一片血肉模糊，在一片鲜红的卧室的角落里坐着我妈，我妈手里拿着菜刀脸上身上全都是溅染的鲜血，完全痴傻了一样一个人喃喃自语，然后又阴恻恻的笑起来，就像一个可怕的巫婆。 　　　我站在门口发现这些，瞪大眼睛尖叫哭喊，被我哥拉着让我不要进去的时候惊醒了我妈，我妈她举着菜刀一步步朝我们走过来嘴里并且说着，让我们一家人一直在一起。 　　　我哥反应很快，一把抱起尖叫哭着的我，冲出了家门，在寒冷的雪天，我被我哥抱着跑在雪地里面，冻的发抖，因为我妈疯狂的举动，让我们不敢回家，缩在公园里面抱在一起取暖，后来夜里被巡逻的警察发现，他们把我们送回家的时候，发现了我爸爸的惨死，就抓走了我妈，把她送进了精神病院。 　　　我外公外婆年老，而且精神上也不太好的缘故，姨妈他们把我和我哥当做累赘，并不肯收留我们，没有其他亲人的我和我哥，在零四年的第一天，被送进了本市的一所孤儿院。 　　　那一年，我九岁，我哥十四岁，我们在孤儿院里面相依为命。 　　　孤儿院很大，有很多老师，男的女的都对我们很好，给我和我哥住的地方，给我们饭吃，还有温暖厚实的衣服，也不会像我妈那样打我和我哥。 　　　可是我们当天进去的时候，孤儿院的老师却要把我和我哥分开，他们说我是女孩子，我哥是男孩子，所以我们不能够住在一起。 　　　我哭的很凶，死死的抓着我哥的衣服不肯离开我哥，那个时候院长阿姨出现在我们面前，她很温柔，没有像其他老师一样不让我和我哥在一起，而是专门给了我哥和我一个房间，让我们两兄妹继续住在一起。 　　　因为这份差别对待，让孤儿院里面的其他小孩都排斥我，不和我玩，还用石头砸我骂我哥不要脸，说我哥和院长阿姨睡觉了，院长阿姨对我们这么好。 　　　我不相信他们说的，就和他们打架，我一个人将说我哥坏话和院长阿姨坏话的那个男孩子按在地上打他，后来是那群小孩子找来老师才将我拉开，我披头散发的狠狠瞪着那个男孩子，老师让我道歉我也死活不肯。 　　　那个时候，我哥也过来了，看到那个男孩子身上全部是我抓的痕迹以后，一直保护着我的哥哥，走到我面前啪的一声，当着所有人的面打了我一巴掌。 　　　我不明白我哥为什么要打我，明明是那个人先侮辱我哥的，我在帮我哥出头，可是我哥却打了我。 　　　哥哥打我这一巴掌很重，我捂着自己的脸，难过的瞪了我哥一眼，骂他是坏哥哥以后就跑回了房间，即便我哥在后面叫我，我也没有理会。 　　　趴在床上，我躲在被子里面哭着，过了很久，我听见脚步声从门口传来。 　　　这个房间本身就只有我哥和我，我噘着嘴将被子裹的更紧了，心中暗暗告诉自己，就算这次我哥说什么好话我也不会轻易原谅他，谁让他打我的！ 　　　我感觉到有力道在拉扯我的被子，我哥以前从来不会这样拉我的被子，就像之前我哥从来不会打我的，这样一想我更加的难过了，爸爸死了，妈妈也不见了，现在连我哥哥都不喜欢我了，如此一想我将被子裹的更紧在里面放声哭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听到我哥的声音，他几乎是过吼道。老师！你在做什么！ 　　　 第二章 乖乖听老师的话 　　本来还在哭的我，也就戛然而止了哭泣，在我哥一声吼了以后，我听到重重的脚步声朝我这边跑过来，我有些莫名其妙，哥哥不是在床边拉我的被子吗？为什么又从外面跑进来了？ 　　　我弄不明白，就小心翼翼的从被子里面钻出来，刚爬出来就看到孤儿院里面教我们算数的王老师正坐在床边，他的手拉着我的被子。 　　　不是我哥！ 　　　就在我爬出来的时候，我对上了王老师的眼睛，他在笑，是让我害怕的笑容。 　　　我吓懵了，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看着王老师站起来，对跑过来的哥哥说他没干什么，就是有点担心我，所以过来看看。 　　　王老师这么说的时候，还转过头看向我，朝我笑了笑，还想要摸我的头，我很害怕的往后躲，这时候跑过来的哥哥也挡在了我的面前，一手打开了王老师想要摸我头的手，护着我，什么话都没有说。 　　　我躲在我哥身后，看到哥哥的手捏成了拳头，少年人的拳头捏的很紧，仔细一点还可以看到哥哥筋脉的绷紧，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哥哥表情很不对劲，就好像当初妈妈要打我时候，哥哥保护我时候的样子，不对！比那个时候还要吓人。 　　　还有王老师，他之前在教室教我算数的时候，很喜欢点我起来回答问题，可是他今天看我的眼神让我很害怕，，就算我哥哥挡在我面前，王老师也借着他的身高，俯视我哥的时候冲我咧嘴一笑，我忘记了刚才我哥打我的事情，连忙抓紧了我哥的衣服，死劲的闭住了眼睛，觉得这样就可以看不到王老师了。 　　　等了一会儿，我听见王老师说既然我哥来了，他就不用操心了，还要我好好学习我是孤儿院里面他最喜欢的学生了。 　　　明明是表扬的话，可是我一点都不高兴，在我长大以后我才知道这种排斥是本能给我的危险信号。 　　　王老师说完这些就走了，房门也被王老师带上了，这时候我哥才猛的回头，抓住我的肩膀，把我全身上下摸了一遍还不停地问我有没有哪里疼？问我王老师有没有碰我哪里。 　　　我不知道为什么哥哥反应这么大，只是呆呆的摇头，这时候我哥像是松了一口气一样，我小声的问王老师为什么要来的时候，我哥却是突然站起来，猛的一拳头砸在我身后的粗糙的墙上。 　　　我被我哥突然的动作给吓懵了，呆在那里，看着我哥一拳又一拳的砸在毛毛糙糙的墙上，他的脸色非常难看，又什么话都不说，从小到大我没有见过这个样子的哥哥，他锤墙的时候每一次都可以听到嘣嘣嘣的声音，并不是很大，可是在墙上我却看到了血的痕迹。 　　　这个时候我立马反应过来了，连忙抱住我哥的手，开始哭喊，口齿不清的喊着哥哥你流血了，不要在打墙了。 　　　可能是因为我的阻止，我哥被我拉着坐在了床上，我一边哭着一边在枕头底下把自己的小手绢拿出来，给我哥哥擦干净手上的血，我怕我哥疼还一边给我哥哥呼呼。 　　　我问我哥疼不疼的时候，我哥又笑了起来，就好像刚才他没有那么吓人锤墙过一样，他对我说只要我好好的，他一点都不怕疼。 　　　顿时，我刚收住的眼泪又留下来了，我有些悔恨自己为什么要和我哥哥闹脾气，明明我哥哥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从小到大哥哥都在保护我。 　　　我扑进哥哥的怀抱，放声哭泣，一边跟我哥哥说对不起，一边说王老师好可怕，我哥拍着我的背，像小时候哄我睡觉一样，我在哥哥的安抚下，渐渐地平静下来，王老师给我带来的恐惧也逐渐消失。 　　　这个时候我哥又说他谢谢我给他出头，也给我道歉说当时不应该打我的，可是如果不打我的话小朋友都会不满意，老师他们会发脾气，然后就会赶我们走，以后我们就会没地方住了。 　　　听了我哥的解释，之前哥哥打的是我彻底不生气了，是我不好让我哥为难了。 　　　我答应我哥，以后要是打架绝对不会在老师面前打，这么说了以后，我哥还夸我聪明，我很高兴的抱着我哥，在他的怀抱之中慢慢睡着了。 　　　再后来的每天晚上我都偷偷的起来，看见我哥还睡在我旁边，我才真正的安心了下来，肯定我哥没有和院长阿姨睡觉，也有了底气，以后他们要是再说我哥陪院长阿姨睡觉我就可以理直气壮的否认回去。 　　　可是，直到这件事过去了两个多星期，在我终于安心了，晚上不会起来看我和还在不在的时候，处于睡梦中的我，迷迷糊糊听见吱的一声，门被打开的声音。 　　　我揉了揉眼睛坐起来，以为是我哥从外面进来，从而疑惑的喊了一声，哥？ 　　　没有人回答我，那个黑影一点点靠近我，鞋底踩在地上发出哒哒的声音，他不是我哥！ 　　　有这么一个想法的我，立马是往墙的角落缩了缩，死死的盯着那个黑影。 　　　就在这个时候，我听见这个黑影轻轻的笑了一声，他说，你哥已经去院长房间了，短时间内不会回来了！ 　　　是王老师！听到这个声音我就知道是教我算数的王老师。 　　　我有些害怕的往后退，抱着被子朝王老师说道，王老师我要睡觉了，现在不用上王老师的算数课！ 　　　我刚说完，王老师就到了床边，猛的一下，很大的力气把我的被子掀开扔到了一边，他抓住了我的脚，一下子就把我从角落拖到了他的面前，我拼命的尖叫反抗，喊我哥哥也没有办法阻止王老师的动作，王老师扯着我得手脚，把我压在身下，用我非常不喜欢的声音说，乖一点，老师会好好疼你的。 　　　王老师干燥的手掌很大，摸着我的脸很扎手，他顺着我的睡衣摸了进去，还一边呵呵的笑着说，花怜就是花怜，惹人怜爱的小花朵，老师注意你很久了哦！要不是你哥哥老师早就来找你了…… 　　　我不明白王老师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不过我哥跟我说过，除了哥哥谁都不可以碰我的身体。 　　　我尖叫的喊哥哥，还挣扎着手脚，虽然没有王老师的力气大，可是也让他分心去按压我的手脚，我看见王老师在自己脖子上一扯，他的手上出现了一条布带子，他单手就把我的两只手抓住，然后举过头顶，把我的手绑了起来，让我没办法挣脱和乱动。 　　　他的腿又压住了我的腿，我彻底没有办法乱动的时候，王老师开始急躁的凑到我脸上亲我，然后又开始咬我得脖子，我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看着他整个脑袋在我的脖子上乱动，心一狠一口咬上了王老师的耳朵。 　　　听到王老师惨叫的声音，我立马更加用尽的咬着，我嘴里都有了铁锈的味道，这个时候，我得脖子却是被掐住了，王老师的手掐住了我的脖子，我喘不过气来，没有力气将王老师的耳朵咬掉了。 　　　王老师终于从我身上坐了起来，他压在我身上，我感觉得我的肚子上有东西抵着，我很害怕，想起过年的时候我妈满身是血的拿着刀，还有我爸身上没有一块好肉的样子，我万分恐惧的看着王老师，我怕他也杀了我，所以我又开始猛烈的反抗，并且喊叫着我哥。 　　　啪的一声，王老师抬起手打了我左脸一巴掌，好疼好疼，我都听见左耳翁嗡嗡的声音，还感觉到左脸麻木的疼。 　　　王老师开始骂我，他说，你这个小婊子，老子上你是你的福气，你和你哥都是个浪胚子！还咬人啊！老子今天弄死你！ 　　　这么说着，王老师的手就开始扒我的睡衣，动作粗鲁，还揪着我身上的肉，他伸进了我的裤子了，哥哥还是没有出现。 　　　还一边扒开我的腿，一边说，你哥哥不会来了，你哥哥正在院长房里，做我们一样的事情。 　　　王老师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他急切的扒着自己的裤子，同时也不忘记压住我，让我没办法动弹，正是我绝望的时候，我看到打开的门，有一个小小的黑影进来了，他的脚步很轻，一直到他站在床上，王老师都没有发现他…… 　　　 第三章 偷看院长房间 　　我瞪大了眼睛，一时之间忘记了挣扎，直愣愣的看着那个小身影慢慢靠近王老师。 　　　而王老师也好像因为我没有反抗挣扎而阴测测的笑起来，说道。“这才是乖孩子，让老师好好的……” 　　　王老师话都还没有说完，就被那个靠近王老师的人，举着一样东西狠狠的砸在了王老师的头上，只听见王老师发出惨叫声，这一下并没有把王老师砸晕过去，只是让王老师从我身上滚了下来，他捂着头发出杀猪一样的叫声。 　　　我的身上没有了重量，王老师因为头部剧痛而无暇顾及我，那个小身影以雷霆之速一把将我从床上拉起，连鞋子都顾不上穿，就外面跑。 　　　跑出了房门，外面有光的地方，我可以清晰的看见他是一个比我高半个头的男孩，他带着我跑到了孤儿院的小林子里面，总算是没有人追过来，他才停了下来，靠着树拼命的喘气。 　　　我眨了眨眼睛，呆呆的看着他，这时候他也抬头看着我，不知道为什么他又突然转过头去，在我不明所以的时候，他脱下了自己的衣服，扔在我身上让我穿上说晚上冷。 　　　王老师把我的睡衣扯坏了，刚才跑出来的时候不觉得，现在停下来才感觉到凉嗖嗖的。 　　　我穿好他给我的衣服以后，拉了拉他的手说，“小哥哥你能不能带我去院长阿姨的房间，王老师说我哥在院长房间，我想去找我哥。” 　　　这个男孩子没有拒绝我，拉着我的手，在小林子里面转来转去，最后到一个亮着灯的窗户边，小声对我说，“这就是院长房间的窗户。” 　　　他让我坐在他的肩膀上，这样我就可以够得着看清我哥在不在里面了。 　　　在他摇摇晃晃之中，我终于趴到了窗台上，小心翼翼的往里面看。 　　　在窗帘的缝隙之中，我看到平常穿很多的院长阿姨现在一件衣服也没有穿，靠着墙站着，双手高高的被绳子吊着。 　　　我瞪大了眼睛，因为窗户的间隙太小，我并不能够看清楚院长阿姨的表情，我只能够模糊的看到有一个人影，从洗手间里面走出来，他穿的衣服和我哥哥不同，是电视里面军人叔叔们会穿的衣服。 　　　那个人右手拿着鞭子，左手拿着火苗触动的白色蜡烛，我看着他随意的将右手中那小巧的鞭子扬起，抽到院长阿姨的身上，正如同当初我爸爸和那个漂亮的女人在客厅里面做的事情一样。 　　　我听见院长阿姨发出呀呀的声音，喘息的声音，那种声音和我爸爸那个时候发出的声音一样，那个和我哥哥身形不差，穿着深蓝色军装的人，竟然把蜡烛上面烧出来的蜡油往院长阿姨身上滴着。 　　　这个场景与我当初和哥哥躲在房门缝隙之中看到的是一样的，那个时候哥哥捂住我的嘴巴，不让我发出声音，后来我爸爸就被妈妈杀死了。 　　　我心跳开始加速，院长阿姨会不会像我爸爸那样被人杀掉呢？ 　　　还有这个人，是不是哥哥？我想看的更加清楚一点的时候，林子里面突兀的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下一秒刚才还架着我趴在窗户上的小哥哥猛的将我拉了下来，我们一同摔倒在有半人高的荆棘下。 　　　我想要出声问些什么的时候，小哥哥捂住了我的嘴，我们趴在院长阿姨窗户外的草地里面，小树林里面是王老师阴测测的声音，身后从窗户里面透出来的是细细碎碎的呻吟声，后来我才知晓那是欢愉的声音，并不是像我看到那个场景以为的痛苦的声音。 　　　我无暇顾及那个用小皮鞭抽打院长阿姨的是不是我哥哥，因为现在王老师的声音越来越接近我们了。 　　　要不是这一片春天来了，这里的荆棘枯枝，有了绿色，而且有半个大人那么高，我和小哥哥早就被王老师发现了。 　　　“小骚货！我已经发现你们了，快点出来！让老师一同疼你们！”王老师的声音，就像是地狱里面来的魔鬼，言语之间总是带着威胁意味，让我的身体禁不住发抖。 　　　我的嘴被小哥哥捂得死死的，就像当初在家里的时候，哥哥捂住我的嘴，不让我说话，一样的温暖手心，让我的害怕逐渐小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王老师本来都越来越接近我们这里了，可是过了几秒钟的时间，他又离开了，离开的时候还骂骂咧咧的说了一句见鬼！ 　　　听见他压低了嗓音，恶狠狠的自言自语说我们这两个小贱货跑到哪里去了！ 　　　这样听起来，刚才他说他发现我们是骗人的。 　　　趴在草地里面，过了不知道多久，王老师离开的时间也有了很长时间，长到我们身后院长阿姨房间的灯灭了，我才被小哥哥从地上拉起来。 　　　这个时候我穿着这个小哥哥给我的衣服都冻得浑身发抖，我不断的抽着鼻子，被小哥哥牵着走了出来，我一步三回头的看着那已经灭了灯的房间，心里面王老师的话不断在我心里面回荡，而刚才在窗户的缝隙之中看到那个的身影也在脑海里面回放。 　　　那个人真的是我哥哥吗？哥哥真的像孤儿院里面小鬼说的那样，和院长阿姨睡觉，所以才会被院长阿姨好生生的对待吗？ 　　　小哥哥没有送我回孤儿院我和哥哥住的那个房间，而是猫着腰，把我带到孤儿院小孩集体住的地方。 　　　里面是上下床，住了八个人，小哥哥偷偷将我带进这个房间里面，里面的人都已经睡着了，小哥哥将我塞进一张下铺床的被子里面，我刚准备说话谢谢这个小哥哥的时候，外面突然有皮鞋走在地上的咚咚声。 　　　小哥哥迅速的钻进被子里面，把我抱在怀里，再一次捂住我的嘴巴，让我不要发出声音。 　　　我们的被子捂住了头，小哥哥把蚊帐也放了下来，不到几分钟的时间，就听见外面的门被钥匙打开了，皮鞋的声音很像王老师之前靠近我房间的声音。 　　　恐惧害怕，在我的心中蔓延，难道王老师知道我们在这里？ 　　　我死死的抱住小哥哥，僵硬着身体，不敢乱动，皮鞋的声音走过了我们的床铺，应该是停在了我们前面一个床铺前，还听到那张床上小孩子被弄醒了以后迷茫的声音。 　　　“张老师？我、我……”这是个男孩子的声音，我记得这个声音，之前还和我打过架，他当时就想一个小霸王，可是现在确是十分惶恐。 　　　他在害怕，而且想要说什么，还没有说完，就被捂住了嘴，只发出呜呜的声音，然后就听见窸窸窣窣，还有小孩子挣扎的动作声音，皮鞋哒哒哒的再一次走在房间里，然后房门再一次被关上。 　　　声音远去以后，小哥哥才松开了手，不再捂住我的嘴。 　　　我死死的揪着小哥哥的衣领，胆颤的开口问道。“小、小哥哥，他……他会不会……” 　　　会不会像我刚才一样，被王老师扒衣服，之前要不是小哥哥救我，王老师肯定会把我的衣服全部扒掉的，虽然那个男孩子和我打过架，可是我并不想让他和我一样被老师欺负。 　　　小哥哥拍了拍我后背，凑到我耳边，小声道，“别怕，没事的，张老师和王老师不同，那小子也就是被抱去洗澡而已。” 　　　洗澡？为什么洗澡会让那个男孩子那么害怕？明明和我打架的时候，那个男孩子还是那么的凶猛，天不怕地不怕，就算被我打哭了还没有忘记告状。 　　　我后来才知道，一个洗澡也是可以洗出人命的，因为这事我连续一个月都不敢洗澡…… 　　　 第四章 杀人的张老师 　　自从那个张老师离开以后，这个宿舍就没有了任何的动静，我虽然疑惑于那个张老师为什么要在大晚上的带那个男孩子去洗澡，可是依然躲在温暖的被窝里面睡着了。 　　　第二天的时候，是因为外面吵吵闹闹的声音我才醒过来，想要爬起来的时候，小哥哥压住了我的头，不让我出来，直到外面的声音没有以后，小哥哥才将我从被窝里面拉出来。 　　　我不明白小哥哥为什么刚才不让我出来，坐起来以后，只是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好了，我现在带你回你哥哥那里，以后晚上你哥哥要是不在房里，你就过来找我。”这个小哥哥没有跟我解释他刚才为什么不要我起床。 　　　我也没有询问，因为小哥哥给我依靠，我不知道昨天晚上在院长房间里面看到的是不是我哥哥，但是昨天晚上王老师的行为却是让我害怕。 　　　小哥哥摸了摸我的头，他笑的样子很好看，和我哥哥一样好看，他牵着我的手往食堂走去，可是走到这栋楼的公共浴室的时候，我看到那里围满了人。 　　　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我就听见哥哥的声音，他在我身后叫我花怜。 　　　刚一回头，我就被哥哥抱住了，哥哥半跪在地上，埋头在我的脖子上，我感觉到温热的液体在我的脖子上流淌。 　　　哥哥，他哭了。 　　　从小打到，就算被妈妈打的半死，哥哥都不曾哭过。 　　　我张了张嘴，松开小哥哥的手，也抱住了我的哥哥，小声问道。“哥哥？你怎么了？” 　　　没有等到哥哥的回答，就看到有一群警察冲了上来，后面跟着孤儿院里面的老师还有院长，他们很粗鲁，一把将我和哥哥推到一旁，哥哥保护着我，即便我们都撞到走廊的墙上，我也没有收到任何的伤害。 　　　反倒是哥哥，头撞到了墙壁，咚的一声，听着都是疼的。 　　　我顿时抱着哥哥的头，着急的问他疼不疼，一边说道。“呼呼呼，哥哥不疼……” 　　　哥哥却好像一个没事的人一样，抱着我却看向那些警察，一边对我道。“没事，没事，乖。” 　　　哥哥将我抱起，没有往警察那边过去，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我听见那些被警察隔离开的人，在老师们的引领下，逐渐往楼下去了。 　　　他们都没有议论纷纷，有条不紊的离开，有一个维持秩序的警察他经过我们身边的时候，喃喃自语说着。“一个小孩儿洗澡洗死在浴室里面，这个孤儿院里面的小孩们竟然没有一个人议论，也没有人感到奇怪……” 　　　洗澡洗死在浴室！ 　　　我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昨天晚上小哥哥也是说那个和我打架的男孩子不会有事的，只是被张老师带去洗澡而已。 　　　可是，今天、今天刚才那个警察就说有人洗澡洗死在浴室里面了…… 　　　我抱着我哥哥的脖子，想要询问小哥哥，可是回头之时，小哥哥的身影已然不见。 　　　“花怜？怎么了？你在找谁吗？”我哥哥拍了拍我的脸，询问我怎么回事。 　　　我想要告诉哥哥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时候，竟然看到王老师也上楼过来了，他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甚至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音，说了什么我也不知道。 　　　王老师那个样子我很害怕，让我禁不住抱紧哥哥的脖子，不敢再看王老师一眼，反倒是我哥哥，他好像很生气，把我抱得紧紧的，都捏疼我了。 　　　“好了，剩下的人赶快离开，不上课不吃饭了吗？”王老师对我们剩下的人说着，一边推推嚷嚷让我们离开。 　　　哥哥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瞥了王老师一眼，就抱着我下楼了，到了一般我们活动的小亭子里面，哥哥才问我昨天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不在房里睡觉，问我一整天去哪里了。 　　　原本事情已经过去了，而且王老师也不在这里，本身就不那么害怕了，可是被我哥哥这么一提及，顿时之间委屈扑天而来。 　　　我抽着鼻子，把昨天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哥哥。 　　　哥哥的拳头握的很紧，连手臂上的经脉都开始浮现，他很生气，就像之前王老师第一次跑到我和哥哥房间时候，哥哥那个时候气的一拳打到墙上。 　　　我缩了缩肩膀，看着哥哥恼怒的模样，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将在院长窗户外面看见的说给哥哥听，我的自觉告诉我，如果说出来哥哥一定不会高兴的。 　　　昨天晚上我并没有看清楚那个穿着海蓝色制服军装的人到底是不是我哥哥，之前我因为听了孤儿院里面孩子的话，而说哥哥和院长睡觉，那时候哥哥的样子很难过。 　　　我刚想说话安慰哥哥，说因为有小哥哥的帮忙，所以我没事的时候，那些警察就用担架将死在浴室里面那个小孩抬了出来。 　　　哥哥和我坐在亭子里面，可以很清晰的看到那个小孩整个身体都被水泡的发白了，还有胸膛还有手臂上都有血丝，那种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搓的皮肉外翻而有的血丝，痕迹。 　　　光是远远瞧着，都觉得疼。 　　　我害怕的抓住哥哥的手，都是那个张老师，昨天晚上就是张老师带走那个男孩子的。 　　　“哥哥……”我扯了扯我哥的手，想要去告诉那些警察，昨天晚上是张老师带走那个男孩子的。 　　　可是，哥哥明明都已经听我说过这件事了，他却拦住了我，没有让我去告诉警察。 　　　我不明白哥哥为什么要这么做的时候，小哥哥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他说。“水洗掉了凶手所有的指纹，没有任何的证据指正是扳不倒张老师、王老师，乃至于整个孤儿院的肮脏事情。” 　　　我并不能够完全明白小哥哥说话是什么意思，不过我哥哥却是好像知道的。 　　　哥哥将我拉到身后，一脸防备的看着小哥哥，说。“你是谁？” 　　　我扯了扯哥哥的袖子，连忙给哥哥解释，说小哥哥就是昨天晚上帮我的人，是个好人。 　　　“我叫王子傅，也是被孤儿院收养的，昨天出来上厕所，刚好听到花怜求救的声音……”小哥哥笑起来的样子，和昨天晚上完全不同，给我的感觉就好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而且哥哥好像也很防备王子傅，哥哥不让我靠近王子傅半步，抱着我，冷眼对王子傅道。“花秦，我作为花怜的哥哥，谢谢你昨天帮了我妹妹，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没什么，我来找花怜玩的。”王子傅看上去比我大不了多少，他站起来只比我高上半个脑袋，比哥哥更是矮上一截，他笑嘻嘻的朝我走过来。 　　　哥哥将我阻在身后，不让我和小哥哥玩，甚至狠狠的等着小哥哥，说。“有事直说，和我妹妹无关！” 　　　小哥哥帮了我，可是从小到大哥哥说话做事都没有错过，哥哥不让我和小哥哥玩，肯定是有他的道理，我站在哥哥身后，很听话的不往小哥哥那边过去，只是很抱歉的看着小哥哥。 　　　王子傅朝我笑了笑，刚想要说什么的时候，我看到有个老师走了过来，他看上去阴沉沉的，眼神比王老师都吓人。 　　　平常的时候，王老师都是笑眯眯的，而这个老师确实沉着一张脸，一看就是不好惹的。 　　　“两个大的不做事，是想要白吃饭吗？小的还不给我去上课！”这个老师的声音，声音和我昨天晚上听到的一样！ 　　　是那个张老师！ 　　　我抓紧了哥哥的手，死死的盯着这个张老师，就是他，昨天晚上把那个男孩子抱去洗澡，今天早上那个男孩子就死掉了！ 　　　我大气不敢出，就怕这个张老师发现我知道是他，也把我像那个男孩子一样杀掉，我不要！我不想洗澡洗得死掉！ 　　　 第五章 教室里被欺负 　　“知道了，老师。”哥哥和王子傅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回答了这个张老师。 　　　可是我却是不怎么想听这个张老师的话，先不说这个张老师是个坏心思的人，今天这个时候要上的是那个笑眯眯王老师的算术课。 　　　我很害怕王老师会在教室里面对我做昨天晚上的事情，想到这里我慌张的抓住了哥哥的手臂，宁愿跟着他们一起去做事。 　　　这个张老师一直盯着我们，哥哥皱着眉头蹲下来让我先去上课，不让我跟着他们，我不敢再张老师面前说王老师任何的不好，只能使劲的抓住哥哥的衣服，不肯走。 　　　张老师的样子很凶，他看到我还没有去上课，出言骂道。“小畜生还不给我去上课！” 　　　“花怜，去上课，记住哥哥的话，谁欺负你你就欺负回去，打不赢哥哥帮你。”哥哥在我耳边小声说着，在张老师过来动手打人之前，我虽然极不情愿，也松开了哥哥的手，去了教室。 　　　孤儿院教室里面，现在被教算术的孩子，都是和我一样刚进孤儿院不就，而且都没有读过什么书的，有些人是因为家里穷，重男轻女不让女孩子读书，以至于这个教室里面绝大部分都是女孩子。 　　　我本来是打算从后门偷偷溜进去的，只是刚溜进去，那个在前头讲课的王老师却是一口叫住了我。“花怜！” 　　　这个声音太过于熟悉，昨天晚上的记忆在我脑海里面记忆犹新，我很担心王老师会在教室里面欺负人。 　　　“做什么去了？来的这么迟？”只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王老师不像昨天晚上那样可怕，反倒是出人意料之外的和蔼温和，一点怪罪之意都没有，就像一个十分关心的我的长辈。 　　　可是一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我就可以知道王老师是一个斯文败类，人面兽心的家伙，和张老师一样都不是好人。 　　　我不想和王老师说话，只是狠狠的瞪着王老师，原本以为这样僵持下去，王老师也就不会再说什么了，可是这个时候班里有个女孩子猛的站起来，朝着王老师叫嚣道。“王老师，你偏心，我们迟到了都要在外面罚站，可花怜这个小贱人迟到了都不用罚站！” 　　　这个人叫刘琳，之前和今天死掉的男孩子一起和我打过架，她看我不顺眼我早就知道了，今天过来找我茬，我根本不以为然，如果王老师让我出去罚站我还巴不得呢！不用看见这个人面兽心的王老师。 　　　“刘琳！怎么说话的！”王老师很生气的凶着刘琳。 　　　刘琳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孩子，她一直在孤儿院就是女生里面的大姐大，她好像一点都不怕王老师，反倒是一把抱住王老师的手臂，无言朝着我炫耀。 　　　明明王老师在骂她，她竟然还抱着王老师撒娇说她错了，不敢了。 　　　我第一次看到刘琳在教室里面这个样子，别人好像见怪不怪一样，都默不作声，甚至王老师还当着我的面摸了一把刘琳的脸。 　　　随后更是朝着我一笑，那种笑容就是昨天晚上那种让我不喜欢的笑容，渗人得很。 　　　直觉告诉我，王老师有些不对劲，我条件反射的后退几步的时候，就看见王老师伸出他粗糙的大手，摸进了刘琳的衣服里面，刘琳完全没有反抗，还笑嘻嘻的朝着王老师撒娇，一边还说着王老师摸她摸的好舒服。 　　　整个教室里面的人，完全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有些胆小的把自己缩在角落里面，死死的闭着眼睛，不发出任何的声音。 　　　有些胆子大一点的，虽然没有避开，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该干嘛继续干什么。 　　　在我的注视下，王老师对我别有深意的一笑，而后另外一只手又摸上了刘琳身边一直跟着叶红胸前的突起。 　　　我直觉不好，连连后退几步，准备跑出去找我哥哥，可是教室里面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关上了，我根本出不去，再次抬眼之时，就只看到王老师不怀好意的眼神。 　　　嘭嘭嘭嘭—— 　　　就在我再次感受到昨天晚上一样的绝望时候，教室的前门被猛的敲响，而王老师的手更是立马从刘琳和叶红身上抽了出来。 　　　下一刻，就听见，门外有个苍劲有力且凶猛的声音道。“开门！警察问事！” 　　　瞬间我的心也算是放了下来，是警察叔叔，之前不让妈妈杀掉我和哥哥的人也是警察叔叔，现在只要警察叔叔在，王老师一定不敢对我做什么的。 　　　王老师看了我一眼，说。“小贱人，不该说的别说，不然没有你什么好果子吃。” 　　　只说了这么一句，教室里面就噤若寒蝉了，这之后王老师才走到前门，满脸笑容的开了门。 　　　走进来的是一个身材魁梧，长相粗狂的男人，他穿着警察叔叔们都会穿的制服，我甚至看到他的腰上还插着枪。 　　　来的这个警察，眼神很凶，比张老师王老师的眼神都要凶，在我的记忆之中眼神最凶的，就是那天我妈要杀我和哥哥的时候，可这个警察比我妈那个时候的眼神还要凶。 　　　他随随意意的看了王老师一眼，王老师就害怕的后退了几步，靠黑板，看上去十分狼狈的笑道。“这位同志，我这在上课呢，你要问什么快点问吧！” 　　　这个警察，看了王老师一眼，话都没有同他说一句，一手搭在自己腰上的枪套上，巡视了我们整个教室的人，严肃至极的问道。“昨天晚上，有谁和今天早上死掉的刘俊一个宿舍？” 　　　警察叔叔是来带人出去盘问的，如果我现在不出去，过会等这个警察走掉了我就出不去了。 　　　想到这里，我立马是举手，抢先说道。“我！昨天我在那个宿舍！” 　　　“你撒谎！你个娇生惯养只知道哭的小贱人不是和你哥哥一个宿舍么？”刘琳似乎不准备让我离开，我刚说完，就否定了我的话。 　　　我吞了吞口水，看了靠在黑板上的王老师一眼，深吸一口气，又看向那个威猛的警察，回答道。“我没有撒谎，昨天我和子傅哥哥偷偷出去玩了，刚好碰上了王老师在我和哥哥那层楼，怕被骂，所以就去了子傅哥哥宿舍睡的。” 　　　刘琳抬起手准备打我一巴掌的时候，我因为经常被我妈打，躲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后退了几步，跑到那个威猛的警察身边，这才躲过了刘琳的耳光。 　　　威猛的警察大叔只是看了刘琳一眼，还准备跟上来打我的刘琳就怕的停住了脚步，不敢上前了。 　　　我也松了一口气，终于借着这个警察大叔出了教室，算是逃过了王老师的手掌心。 　　　跟在警察大叔身后，听见他身边的有个警察小哥问道。“王队长，你还真是料事如神啊，竟然猜到一群女娃娃里面，有一个昨天晚上住在男生宿舍。” 　　　听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王子傅那个宿舍，全部住着男孩子，我刚才待的教室都是女孩子，为什么这个大叔会进去问呢？ 　　　我很疑惑，就像那个年轻一些的警察小哥一样，只不过很可惜，大叔没有回答小哥的话。 　　　大叔将我带到警车里面，王子傅也在里面，他笑嘻嘻的朝我招手，将我拉上车，而之前应该和他一起去做事的哥哥却不在。 　　　我还没有开口问什么，王子傅就在我耳边说。“放心，你哥哥好的很，在教室帮忙给小孩子上课呢！” 　　　哥哥读书很厉害，从进孤儿院开始，就一直在帮孤儿院的老师给我们这群小孩子上课。 　　　我对王子傅点了点头，看着警车里面的男孩子，也小声的在他耳边说。“小哥哥，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啊！” 　　　 第六章 孤儿院起火了 　　子傅哥没有在警车里面同我说，只是对我一笑，要我不必慌张，随着呜呜的警笛声，我离开了从我和哥哥成为孤儿以后，呆了两三个月的孤儿院。 　　　坐车大概做了一个多小时，车子终于是停了下来，这不是我第一次来警察局，之前我妈杀了我爸之后，我和哥哥在这里录过口供。 　　　这一次不用子傅哥给我解释我清楚了，应该也是过来录口供的，可是有一点我并不明白，为什么不在孤儿院里面就问呢？要大老远的把我们带到这里来问。 　　　我跟着子傅哥后面，在审讯室里面排队，昨天晚上住的那个宿舍，除了死掉的刘俊以为，不算我是七个人。 　　　那个威猛的大叔把我们一个个分开带进审讯室单独询问，谁也不知道在里面经历了什么，看他们前面一个个进去，又是一脸麻木的出来，看那样子就好像完全习惯了这种盘查方式一般。 　　　子傅哥和我在最后，在我想着等到时候进去了以后，那大叔问我什么我该不该说的时候，子傅哥凑到我耳边，用着只有我们两个人可以听到的声音说着。“花怜，等会进去以后，那个很威猛的大叔问你，你直接就说当时被捂住被子里面睡觉，只听到了有人走路的声音，其他的一概都不知道。” 　　　我不明白为什么子傅哥明明都跟我说，昨天晚上那个人是张老师，现在为什么又不让我说出来。 　　　即便不明白，我也老老实实的点头，因为之前和哥哥在孤儿院的亭子里面的时候，就听子傅哥说了，刘俊死了的事情，是找不出任何的证据的。 　　　很快，前面一个人就出来，之前那个多问的警察小哥笑呵呵的把我带进去，我一步三回头的看向子傅哥，在这个没有哥哥的地方，子傅哥是我唯一相信的人。 　　　子傅哥不断在我背后让我别怕，我这才慢慢的走进了审讯室，审讯室里面只有那个大叔一个人，他眼神凌厉，让我没有来由的就有些怕。 　　　我小心翼翼的坐在大叔背后，眼神飘忽的看着这个审讯室其他的地方，过了很久，这个大叔一直都没有说话，从我进来到现在就给我递了一杯水。 　　　“大叔，你要我问什么？”我捧着水杯，想着尽早出去，就打算自己老实的把子傅哥让我说的说出来。 　　　这个大叔看了我很久，才开口道。“你昨天晚上在那个宿舍睡的时候，又听到什么声音，或者看到什么人吗？” 　　　我没有忘记子傅哥的交代，低着头，小声把我听到脚步声这件事告诉了大叔，其他的我都没有说。 　　　大叔也没有为难我，点了个头，就让我出去了。 　　　接下来子傅哥进去，他在里面待的时间比我们所有人都要长，等子傅哥一出来，这些警察又再次把我们送回了孤儿院，我真的是一点都不明白审讯这么点时间，这么简单的事情，为什么还有意把我们带到警察局来。 　　　回到孤儿院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那个警察大叔当着孤儿院所有老师的面，将我和子傅哥单独拉出来，说我们是重要的见证人，尤其是子傅哥，为了保护证人的安全，还有引出凶手大叔和两个警察这两天都会留在孤儿院。 　　　孤儿院以院长为首，表示非常的乐意协助警察办事，警察大叔住在了发生事故的那栋宿舍，而且就是住在我和哥哥的隔壁。 　　　夜里我没敢睡觉，我怕我一睡着哥哥就不见了，然后王老师就来了。 　　　我躲在被窝里面小声的告诉哥哥今天王老师在教室里面做的事情，我不敢再去上课了。 　　　原以为哥哥会说一堆大道理，告诉我读书怎么怎么的好，这一次哥哥竟然说，以后我不用去上课了，跟着我哥就可以了。 　　　“哥，那、那要是你和昨天一样不在呢？”就像以前爸妈还在时候一样，哥哥去上学了，留在家里的我会被妈打，现在到了孤儿院，哥哥出去了，王老师会欺负我，张老师会杀人。 　　　我哥很久没有书说话，我看不懂他眼里的愤慨和隐忍，哥哥像以前一样摸着我的头，说。“王子傅，这些天如果我出了什么状况，就去找王子傅。” 　　　子傅哥？上午的时候，哥还很排斥子傅哥，为什么现在就把我交托给子傅哥了？ 　　　我不明白哥哥和子傅哥之间说过什么，不过哥说的话我都是很相信的，我没有任何犹豫的点头，答应了下来。 　　　当然，也有原因是昨天晚上要不是子傅哥，王老师一定会把我的衣服扒的干干净净。 　　　在我答应以后，哥哥突然抱住了我，亲着我的额头，突然对我保证道。“花怜，你放心，不管以后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去了那里，哥一定会找到你，然后保护你的。” 　　　我有些莫名其妙回抱住我哥，然后点头应答，我哥是在这个世界上我最相信的人。 　　　原以为哥说的那种状况是不太可能发生，就算发生也会要等上好长时间的。 　　　谁曾想，就在这个我睡得不安稳的夜晚里面，听到了砰砰砰的枪声，还有人喊着救火的声音。 　　　我惊醒的时候，哥已经不见了，外面的走廊是一片嘈杂喧闹，我手里抓着一张纸条，是哥哥的字，上面只有五个字——去找王子傅。 　　　一瞬间，我明白了，哥不见了，昨天哥说的话就是在交代我以后该怎么办！ 　　　我慌慌张张的从床上爬起来，想要去找我哥，这个时候外面传来嘭嘭嘭的敲门声，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又会是王老师吗？ 　　　没等我躲进床底下，就听见子傅哥在外面喊着。“花怜！花怜！快开门！” 　　　是子傅哥！我心中一喜，连忙穿上鞋子把门打开，看到比我只高半个脑袋的子傅哥，眼泪水就浸满了整个眼眶，我委屈的抓住子傅哥的手，说。“子傅哥，我哥不见了……” 　　　子傅哥没有安慰我，而是一把拉住我就往外跑，一边跑还一边说。“快走！快走！整个孤儿院烧起来了！” 　　　我整个人都傻了，完全没有任何主见的被子傅哥拉着出了这栋宿舍楼，下楼的时候，就算有子傅哥拦着，我也被抢着下楼的人撞到很多次。 　　　出了宿舍楼，就看到职工宿舍以及教学楼还有周围的小树林全部都烧起来了，火势十分严重，孤儿院的地势很偏，在郊区消防车到现在都还没有来。 　　　孤儿院的所有孤儿都被集中在孤儿院的门口，这个地方没有被火势波及。 　　　我看到一片的孤儿都出来了，可是偏偏没有一个老师出来，就连院长都不在，还有那个警察大叔也不在。 　　　刚准备问子傅哥那些警察还有老师怎么不在的时候，孔武有力的大叔和另外两个警察就压着张老师出来了，张老师的手被拷着，完全是被当做罪犯一样拷着。 　　　被孤儿院里面的孤儿看到以后，刚才还是喧闹不堪的人群，瞬间就安静了下来，这些少男少女全部低下了头，没有说话。 　　　唯独就有一个刘琳冲了出来，朝着大叔大喊大叫道。“为什么只有张老师在，王老师呢？院长呢？！” 　　　大叔看都不看刘琳一眼，唯独只有跟在大叔后面那个傻愣愣的警察小哥说。“我们又不是消防员，警察只抓凶手，救火和我们没关系！” 　　　凶手？这个警察小哥的意思是他们抓张老师是因为知道他是凶手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有点不明所以了，不过现在我更想知道哥哥去哪里了，我抓了抓子傅哥的袖子，着急的求救。“子傅哥，子傅哥！我哥不见了！你带我去院长房间去好不好！” 　　　 第七章 被大叔收养了 　　院长的房间，这是我唯一能够想到的地方，孤儿院里面的小孩子说过我哥和院长苟合，王老师说我哥不会回来救我因为哥哥在和院长卿卿我我，夜里趴在窗户外面看到那个人的背影也是像极了哥哥。 　　　在潜意识里面，我早就已经相信了这件事，所以在我找不到哥哥的时候，条件反射的认为，哥哥在院长阿姨的房间里面。 　　　我求了子傅哥，可是子傅哥却是不为所动，用抱歉的眼光告知我。“对不起花怜，那里着火了，已经快烧光了不能去了。” 　　　子傅哥说的一点都没错，那里火光一片，我生活了将近三个月的孤儿院变成了一堆废墟，消防员总是姗姗来迟，他们把火苗熄灭的时候，教工宿舍早就烧的干干净净了。 　　　里面的老师除了很多都被烧死了，当然也有跳窗下来摔断了手脚的，而之前欺负过我的王老师是所有死去老师里面最惨的一个。 　　　他整个人都被绑成奇怪的形状，后来我听子傅哥说，王老师在被烧死之前，肋骨被打断了三根，手脚尽数骨折，最残忍的是他的双手被剁掉了。 　　　至于院长和我哥，消防员和警察找遍了孤儿院所有的地方都没有找到他们的人，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警察他们把这场火灾归结为蓄意纵火，而院长和我哥就是嫌疑犯。 　　　孤儿院里面活下来的人，老师们重度烧伤或者手脚骨折在医院里面躺着，至于小孩很多都被送进了另外的福利院，也有的被其他人收养，我也是被收养的一人。 　　　那天，我和子傅哥一同被之前那个孔武有力的警察大叔收养，被收养以后我才知道，子傅哥不是孤儿，他是警察大叔的儿子，从一开始进孤儿院就是为了把孤儿院里面的坏老师绳之以法。 　　　警察大叔之所以要在所有老师面前说子傅哥是重要的证人，就是为了引张老师去杀人灭口，而警察大叔在子傅哥一点一点让张老师承认罪行的时候，将张老师绳之以法。 　　　在警察大叔的家里，子傅哥告诉我，孤儿院里面那些被烧死的老师，每一个都是坏人，他们有些的沉迷于实验，拿孤儿院的小孩试药赚钱，有像王老师那样猥亵儿童，也有像张老师那种变态嗜好，用清洁球给小孩洗澡的。 　　　子傅哥告诉我，那些老师都是罪有应得。 　　　找不到哥哥的我，对于其他人是不是罪有应得都没有兴趣，我很痛恨那场大火，让我找不到我哥哥了。 　　　我蜷缩在沙发上，一言不发，不和子傅哥说话，直到警察大叔回来，他在我旁边坐下，沉默了很久说。“你想要给你哥报仇吗？” 　　　警察大叔的话，我有些不明白，我哥只是不见了，并没有死，为什么大叔要问我想不想给哥哥报仇呢？ 　　　“孤儿院那场火是你哥放的，你们说的那个王老师也是你哥打成那样的，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你哥是被孤儿院院长陆瑶掳走的。”大叔严肃着一张脸，将一个秘密告知了我。 　　　我从来没有想过，孤儿院的火是我哥放的。 　　　如果真的想大叔说的这样，那我哥岂不真的是凶手了，说他是嫌疑犯是没有错的？ 　　　我看向子傅哥，现在我能够相信的也只有子傅哥了。 　　　子傅哥朝我点了点头，叹了口气回答道。“我们除了完全抓住张老师杀人的证据以外，其他老师的证据并没有办法拿到，即便他们罪行当诛，没有证据我们就没有办法将他们绳之以法，而你哥同我说这件事他来解决，我没有想到你哥会这么极端的将那些有罪的老师锁在房里，用汽油烧了整个孤儿院。” 　　　我没有说话，可是脑海里面却是想起了哥哥以前给我说过的话，哥哥说过不管是谁欺负了我，他都会让别人付出代价。 　　　在我眼里，这一切都是哥哥在给我报仇。 　　　可是，如果报仇的后果就是哥哥不见踪影，我宁愿让那些坏人逍遥法外。 　　　想到这里我禁不住流出眼泪，不断的抽着鼻子，两眼婆娑的看着大叔，断断续续的问道。“大叔、我哥、我哥他死掉了吗？” 　　　我并不相信我哥死掉了，我哥他说过不管我在什么地方，他都会找到我，并且保护我的，哥哥永远都是说话算话的。 　　　“没有死，但是他会生不如死。”大叔的表情没有任何的起伏，他很平静的说着残忍的言语。 　　　子傅哥不知道为什么，神色有些不太对的叫了大叔一声。“爸……” 　　　大叔并没有理会子傅哥，依然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孤儿院的院长陆瑶是个不简单的人，她带走你哥，绝对不会让你哥好生生的活着，你之前和子傅在她房间窗户外面偷看过吧，那种事情，就是她强迫你哥做的，如果你哥不答应陆瑶的要求，你在孤儿院就会像那些孩子一样备受欺辱……” 　　　我不是傻子，大叔说的话我很明白，难怪我在孤儿院待了三个月，除了王老师以外没有一个老师将主意打到我的头上…… 　　　一直一直都是哥哥在保护我…… 　　　我的眼泪砸到我的手上，以前我哭了疼了，都会有我哥轻言轻语的安慰我，给我报仇，听了大叔的话，我好担心哥哥不能够回来找我，那个院长那么坏，哥哥能回来找我吗？ 　　　“大叔、我报仇的话，可以找到我哥吗？”我并不喜欢报仇，我只想找到我哥，如果报仇能够找到我哥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的做任何事情。 　　　威猛骇人的大叔，难得温和了脸色，他摸了摸我的头，就像曾经爸爸还在时候那样的温柔，他说。“是，如果你按照我说的做，就一定可以找到，但是做到我要求的事情是很难的……” 　　　“我不怕！”什么样的困难我都不怕，只要可以见到我哥。 　　　我答应了大叔说的所有事情，大叔很满意的点头以后就离开了，这个公寓很大，可是只有我和子傅哥两个人，大叔说我以后会和子傅哥一起去上学，上学回家以后会有专门的老师过来教我找我哥需要做的事情。 　　　大叔走了以后，我准备回房间睡一觉，以后我就要学很多东西了，学到东西以后，我就可以找到我哥了。 　　　可是在我站起来的时候，子傅哥叫住了我，他说。“花怜，你不用这样的，你哥不是答应过你一定会来找你的不是吗？” 　　　我转过头，很严肃的告诉子傅哥。“不能只有哥一个人努力，我长大了，可以保护我哥了。” 　　　说了这样的话以后，子傅哥没有再阻拦我了，他只是摸了摸我的头，眼里是我所不明白的复杂。 　　　大叔说我的成绩不用很厉害，所以即便我从来没有上过学，大叔也让我和同龄人一样去读小学四年级，这一天我才知道子傅哥看上去比我大不了多少，其实他和我哥一样读初二了。 　　　孤儿院虽然小，可是上学的感觉我也算是体会过了，再一次走到更多人的学校，我并没有感到不适，只是因为哥哥不在的缘故，我不太喜欢和别人说话，而且我在孤儿院里面认识的同学，他们都不太友好。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下课的时候，总有人在窗户外面看我，我根本没有办法忽视，他们不停的对我指指点点，我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 　　　直到我旁边的同桌推了推我的手臂，小心翼翼的看着我，问道。“我叫刘晓萌，王子怜你认识我们学校的王子舟吗？” 　　　自从被王大叔收养以后，我的名字就改成了王子怜，和子傅哥只差一个字。 　　　 第八章 我去夜店学习 　　至于王子舟，这个名字虽然与我和子傅哥的名字很像，但是我不认识他，也从来没有见过他。 　　　我不太明白这个刘晓萌为什么要这样问我，可是我依然摇了摇头，告诉她我并不认识什么王子舟。 　　　刘晓萌看上去十分疑惑，她喃喃自语说道。“那就奇怪了，刚才窗户边上的人，全都是王子舟身边的人……” 　　　我拿出书本，没有理会刘晓萌的自言自语，可是这个时候有个女生站在我面前，凶狠狠的质问我。“喂！你是不是勾引王子舟了！” 　　　这个女生，是我见过这么多女孩子里面，最漂亮的一个，而且是最高挑的。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对于漂亮的女生，我没法不理不睬，她的问题我老老实实的摇头，表示否认。 　　　可是她身边的人，却火上添油的叫道。“呸！肖萧姐，这丫头死不承认！一看她妖艳长相就知道是她勾引了王子舟。” 　　　“对对对，一看就是个小婊子！” 　　　很多人开始附和，围着我指指点点，我很不喜欢这样的感觉，我很想和她们打架，哥哥说拳头是解决问题最好的方法，可是子傅哥来学校的时候跟我说过，要和同学好好相处，如果真的受欺负了，去找他就行了，不能够自己动手打架。 　　　所以，我忍下来了，默不作声的坐在位置上面，当做听不见他们说话。 　　　好在上课了，那个漂亮的肖潇和她的同伴，也没有找我的麻烦。 　　　虽然上课的时候，她们中有个人传来纸条，让我有种放学后去厕所。 　　　我将纸条放进口袋里面，没有理会她们，等到了下课准备去找子傅哥的时候，有个男孩子和一个女孩子站在外面等着。 　　　不知道是在等谁，不过肖潇看到以后，是立刻凑上前去，娇羞的叫着那个男孩子舟哥。 　　　我并没有理会，背起书包就准备去找子傅哥，大叔说过我每次放学就要去和一个阿姨学习东西，我不知道是什么，不过确定的是，只要学好了我就可以找到我哥了，而且还可以把院长那种坏人抓出来。 　　　刚准备走的我，肖潇身边的那个得理不饶人的女生一把拦住我，大声嚷嚷道。“喂！小婊子，不是让你去厕所等吗！你想跑啊！” 　　　这个女生声音很大，她的力气也很大，抓着我的手臂很疼，我想也不想一巴掌打在她的手臂上，用更加凶狠的样子吼道。“放开我！” 　　　班里剩下的人，还有外面那个王子舟全部看向我们这边，那个被我打到的女生愣了一会儿，然后就捂着手臂，脸涨得通红，抬起手就准备打我的耳光。 　　　我从小被我妈打到大，早就反应极快了，退后到这个女人打不到的地方，想让她打个空，没有想到那个和王子舟一起来的女生，因为是高年级，轻而易举的抓住了这个想要打我女生的手臂。 　　　她长相并没有肖潇那么出众，不过浑身上下有一种冷冰冰的感觉，抿着唇轻巧巧的看了那个想要打我的女生一眼，只说了一个字。“滚。” 　　　我们班上的人，就连最凶的那个，在冷冰冰女生放开她的手以后，立马就是后退了几步，不敢再动我半分。 　　　王子舟和这个冷冰冰的女生太厉害了，我总觉得他们有些奇怪，不过他们帮了我，我也就理所当然的说了一句谢谢，就准备去隔壁的出众等子傅哥，然后回去。 　　　可是刚走出教室门口，那个笑起来嘴角会微微向左扬的王子舟却是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臂，我都看到他身边的肖潇脸色不怎么好看了，可是他依旧没有放开我的手。 　　　他似笑非笑的对我说。“爸让我们和你一起去找子傅哥。” 　　　我本来打算挣扎开他的手，可是他却说出了子傅哥的名字，我立马停住了挣扎。 　　　这两个人知道子傅哥？ 　　　“我凭什么相信你？”我一个用力，抽出了我的手，防备的盯着这个王子舟，哥哥告诉过我，不要轻易相信陌生人。 　　　王子舟朝刚才救了我的女生招了招手，等她走到王子舟身边的时候，手臂就搭上了那个女生的肩膀，他们差不多高的样子，勾肩搭背的好像兄弟一样。 　　　“就凭我叫王子舟，她叫王子瞳。”王子舟站在午后的夕阳下面，笑的模样十分欠揍，很不着调的样子，可是说出来的话，却好像是很有说服力。 　　　的确，他们的名字，与我和子傅哥只差一个字不同，可是天大地大，世上同名同姓的都有，我依旧不怎么相信他们。 　　　我狐疑的看着他们，过了半天才点头说。“我只相信子傅哥，你们和我一起见子傅哥了再说。”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王子舟好像再听完我的话以后，十分无奈的叹了口气，勾搭着王子瞳，和肖潇说再见，然后也准备搭上我的肩膀，不过被我躲开了。 　　　我不喜欢和不熟悉的人勾肩搭背，而且这个王子舟看上去很不靠谱。 　　　去子傅哥的学校很近，就在隔壁，不过十分钟的路程，这个王子舟一路上就没有停止过说话，不断的问我以前是在哪里，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 　　　喋喋不休的，聒噪的很，我想立刻找到子傅哥，然后再也不要见到这个王子舟。 　　　是王子舟他们把我带到子傅哥的班级，子傅哥刚好也已经下课了，正在收拾东西，教室里面也没有多少人了，我背着书包走进去，叫他。“子傅哥！” 　　　子傅哥被我这么一喊，也就发现了我，当然班级里面的其他人也看到了我，子傅哥朝我笑了笑，让我等一等，他马上就好。 　　　这个时候，教室里面发出奇怪的小声，有男生模仿我的声音叫子傅哥，十分恶趣味的说着。“哎呀，难怪校花追你都不答应，原来有个小小童养媳啊！” 　　　子傅哥好像和他们关系很好，十分无奈的回答。“你们胡说什么！她是我妹妹，和子舟子瞳一起来的。” 　　　原来王子舟他们没有说谎，他们真的认识。 　　　可是为什么在公寓里面的时候，没有看到他们两个呢？大叔有这么多小孩吗？ 　　　子傅哥很快就收拾好了，拿了几本书就和我一起出来了，他朝王子舟和王子瞳打招呼。 　　　王子舟很讨人厌，他向子傅哥告状，说。“子傅哥，你不知道，子怜她完全不相信我们认识你。” 　　　我拉着子傅哥的手，偷偷的瞪了王子舟一眼。 　　　“你们这次也跟着去吗？”子傅哥没有理会王子舟的胡言乱语，他看上去很认真，认真的眼眸中带着几分担忧，就像昨天我答应大叔要报仇要学东西的时候一样。 　　　王子舟点了点头，回答。“爸昨天跟我们说了，子怜在旁边学习，我们要开始做事了。” 　　　我其实不太明白他们说的是什么，不过学习的话我会很努力的达成要求的。 　　　王子瞳这个冷冰冰的姑娘不怎么说话，她走在王子舟身边，一切的言语，全部是王子舟一个人在回答，子傅哥问她什么，她也只是点头摇头，这么久了我就只听了她说过一句滚。 　　　我很奇怪，他们既然都是兄妹，为什么长的不像，相处说话也是很奇怪呢？ 　　　奇怪是一码事，大叔和子傅哥都没有告诉我，我也就没有问，以前在家里的时候，如果问了不该问的，妈妈一定会打我一顿的。 　　　我们回到家里放书包的时候，我才发现王子舟他们两个住我们公寓的对面。 　　　下楼以后，已经有人停了车在小区外面等着，大叔并不在，接我们的是一个青年，脸上还有不少的痘痘，他一句话也没有说，而子傅哥他们也一句话都没有问。 　　　我有些莫名其妙，这到底要去哪里？ 　　　开车开了半个多小时，司机在一个彩灯闪烁的地方停了，我从来没有来过这种地方，漂亮，昏暗，而且嘈杂。 　　　这一条街都是这样的地方，哥哥教过我认字，子傅哥要带我进的地方霓虹灯闪烁有四个字。 　　　——天上人间 　　　 第九章 都不敢打我的主意？ 　　下车以后，开车的司机就走了，子傅哥带着我们走后门进去的，这个时候虽然霓虹灯闪烁着，可是并未开始营业。 　　　子傅哥带我们直接去见了一个女人，听子傅哥说她是这里的老板，顾姐。 　　　坐在后勤室里面的时候，我是极为不自在的，顾姐将我们从上到下像看待货品一样的看着我们，过了半天就将子傅哥还有王子舟他们打发，让人带了出去，只留下我一个人。 　　　我十分防备的看着顾姐，想着顾姐不会和孤儿院里面的老师一样是变态吧？ 　　　“等一下你跟在我身边，懂吗？”顾姐说话很简洁，一句话就将我等下该去哪里该做什么决定了。 　　　只是我不太明白为什么我和子傅哥他们要做的事情不一样，他们是什么时候赚到十万块，就可以离开这里，进行下一个任务了。 　　　我犹豫了半天，还是问出了口，“顾姨，子傅哥他们都要赚钱，我不要吗？” 　　　顾姨本身对我并不是很耐烦的，甚至可以说出了刚进来的时候上下扫视了我一遍以外，就再也没有正眼看过我了。 　　　可是在我问出我的疑惑以后，顾姨看上去很诧异，她再一次将目光放在我身上，瞧了半天，最后嗤笑一声问道。“当然要，不然你以为你来这里是做什么的？” 　　　得到准确的答案以后，我不在问东问西了，我知道我最后要做的事情就是和子傅哥他们一样，赚到足够的钱，就被故意称为合格。 　　　顾姨似乎还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可是最后只是皱着眉头，抽了根香烟，就带我走进天上人间这间夜店的营业处。 　　　这时候，这个地方并没有很多人，子傅哥他们穿着服务生的衣服，在酒台里面忙碌，我刚想要叫子傅哥，可是顾姨转过头来将我瞪了一眼，突如其来的冷冽气势，让我瞬间噤了声。 　　　顾姨带我走向离子傅哥最远的那个酒台，听说好像是主酒台，里面有个胡子大叔，娴熟的摆弄酒水，他就像一个魔术师，将几种酒混合在一起，加着冰块，还有一些其他我不认识的东西，一杯漂亮的酒水就出现在我的面前。 　　　这个大叔比收养我的王大叔看上去要好看，没有王大叔那种孔武有力的蛮狠，王大叔总是板着一张脸很严肃的样子，而这个消瘦高大的调酒大叔虽然下巴两鬓有胡子，可是他总是在笑，给人一种温和的感觉。 　　　这个人将他变出来的酒，推到顾姨面前，挑了挑眉，嘴角扬起一抹笑容，道。“美酒赠美女，顾姐请~” 　　　我比酒台高出一个脑袋，调酒大叔看到我以后，很有趣的朝我眨了眨眼睛，虽然不认识这个大叔，可是我却没有对他有很大的防备，只有很多疑惑和兴趣。 　　　这里的人对顾姨都是尊敬有加，只有这个大叔可以这么轻松的和顾姨说话，而且他笑起来就像我哥哥对我那样的温和。 　　　“怎么，几日不见，夏长嬴你好上幼女这口了？”顾姨瞥了我怕一眼，不紧不慢的说了一句这样的话。 　　　让我瞬间警惕心大起，以前孤儿院的王老师就是喜欢幼女，难道这个看上去很温和，笑容如暖阳的夏大叔也是这种人？ 　　　在我要产生排斥的时候，夏长嬴立马是摆手，看上去有些哭笑不得道。“顾姐，你饶了我吧，三年起步最高死刑哎！” 　　　顾姨冷笑一声，一口饮尽那杯漂亮的酒，然后将我送进夏长嬴这个酒台，冷不丁对我说道。“你的任务开始了，好好看看别人怎么赚钱的，你要做的就是不离开这个酒台半步就赚到和王子傅他们一样的钱。” 　　　我不太清楚这样是很难，还是很简单，只知道顾姨扔下这句话就走了，夏长嬴成了我晚上的监护人。 　　　夏长嬴说，这家夜店营业到凌晨四点，有女人专门帮他卖酒，赚来的小费和他三七分成。 　　　我不知道子傅哥他们怎么赚钱的，不过夏长嬴告诉我这个地方很危险，如果要去上厕所的话，必须要我拿一百块钱出来请他陪我去。 　　　夏长嬴说的危险我本来是不以为然的，知道夜店真正开始营业，音乐声响彻云霄，男人女人在舞池里面贴着身体舞动，他们的行为就像王老师曾经在教室里面和刘琳他们做的事情一样。 　　　当周围不过看去哪里都是这种事情的时候，我也从一开始的慌张，惊慌失措，慢慢静下来，明白了顾姨让我不离开这个酒台，以及夏长嬴说要他陪我去上厕所的话，必须给他一百块是什么意思了。 　　　只要我不离开这个酒台，就算那些和王老师一样的男人，看我的眼神如何的虎视眈眈，如何的恶劣，他们都不会靠近我碰我一下。 　　　只要不离开酒台，就没有问题，只是我也发现了，夏长嬴说的那些陪酒女都是在酒台外面勾搭上男人，遇上大方的才能够赚到小费。 　　　那我该怎么样才赚得到前呢？ 　　　想着这个问题的时候，有个妆容浓厚，浑身酒气的女人端着满盘子钱往夏长嬴这个酒台走过来了。 　　　她啪的一声，将酒盘随意的扔在酒台上，盘子上红红的钞票被她分成三份，两份一样多，另一份稍微多一点。 　　　夏长嬴拿了其中一份少的，顺手还摸上了这个女人的妆容精致的脸上，啧啧啧的瞧上了半天道。“一个坐台女，能够做到你这样还真是算厉害哎！” 　　　“哼，哪里哪里，夏长嬴，那是因为你不知道那边酒台来了一个小美人调酒师，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禁欲系诱惑，让那些个男人啊跟苍蝇见了屎样往里凑！”这个漂亮姐姐毫不在意的勾住夏长嬴的脖子，他们行为亲昵的说着话，说完话以后，还开始吧嗒吧嗒的亲嘴，看上去湿漉漉的。 　　　因为站在夏长嬴身边的缘故，我看的很清楚，夏长嬴隔着柜台，一边和这个姐姐亲嘴，一边摸上这个姐姐胸前的两团肉，看上去享受的不得了。 　　　他们厮混了多久，我就看了多久，再后来夏长嬴推开了这个女人，将刚接过这个女人的钱，全数又塞到这个女人那快要跳出来的胸脯里，似笑非笑的说了句。“每次给我的钱，都会被你色诱的赚回去，真不愧是坐台头牌思思。” 　　　思思将塞到胸里面的钱，又塞到自己的包里，笑的花枝招展，这时候她终于发现了我，隔着酒台，一把捏住我的下巴，看上去惊奇的不得了，她说。“夏长嬴，你哪里找来一个小妖精，这店里面的人，可不是那种怕什么三年起步最高死刑的人！” 　　　又是这句话，三年起步最高死刑。 　　　听说，凡是强奸诱拐不满幼女的人，会被判刑，最起码是三年，而像王老师那样的是死刑。 　　　夏长嬴耸肩摊手，道。“顾姐送来的。” 　　　思思肯定也认识顾姨，她听到夏长嬴说顾姐以后，立刻就放开了她捏在我下巴的手，从包里抽出几张红票子，塞到我的手里，别有深意的说了一句。“小丫头，不出酒台赚钱，也得有漂亮衣服撑起你这张脸。” 　　　说完这话，思思就扭着屁股，妖娆多姿的离开了夜店。 　　　我看了这些红色钞票几眼，听见夏长嬴在旁边笑道。“第一次看见思思这么大方，你倒是运气好啊！” 　　　这些钱是之前夏长嬴塞进思思胸前的，折的乱七八糟，而且我记性很好，塞进去的时候是十二张拿出来的时候也是十二张。 　　　我将所有的钱推到夏长嬴面前，说。“我要这个思思的所有联系方式。” 　　　 第十章 我想搭上他 　　夏长嬴说思思是坐台头牌，我想如果思思教我的话，我说不定能够像思思那样可以赚很多钱。 　　　只要思思肯教我，我会很努力认真的去学，这样的话我就可以很快的离开这个地方，我很期待子傅哥他们说的下一个任务是什么，只要将大叔的所有任务都完成了，我就有能力去找我哥了。 　　　这钱虽然是思思给我的，不是我赚来的，不过夏长嬴并不管这么多，他收了钱，很爽快的将思思所有的联系方式给了我，写在纸上我放在衣服的口袋里面，等今天晚上回去以后，我就可以找到思思了。 　　　只是我刚将纸条收好，就有一个飞机头的男人到酒台这里，同我说起话来。 　　　我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这个男人，因为没有威胁到我，而我也没有走出这个酒台，夏长嬴并不管。 　　　“小丫头，你陪不陪酒？”这个飞机头男人看着我，他的眼神让我很不喜欢，就像以前王老师看我的眼神一样，让人十分讨厌。 　　　我摇了摇头，十分警惕的看着这个飞机头男人。 　　　不清楚坐台小姐任何规则的我，顾姨也说过我现在要做的是学习别人怎么陪酒赚钱，自然是不会和这个飞机头男人喝酒。 　　　这个飞机头男人似乎不打算善罢甘休，他从口袋里拿出他的钱包，里面有很多红钞票，他将钱包放在酒台上，说。“哥哥有的是钱，你不喝没关系，只要你端来，看着哥哥喝，这些钱就都是你的了，怎么样？” 　　　不得不说，这让我很心动，这个飞机头钱包里面的钱，最少也有五千多，如果得到这些钱，我离十万就走进了一步。 　　　我刚准备有所行动的时候，这个飞机头男人竟然把手搭到我的头上，十分亲昵的说着恶心的话。“小妹妹，哥不怕事，你尽管端酒来就行了！” 　　　这种挂在嘴边的笑容，和王老师如出一辙，让我十分厌恶，一把打开了这个人搭在我头上的手，装腔作势道！“不好意思叔叔！我端来的酒比所有人都贵十倍，你的钱太少了！” 　　　飞机头脸色不怎么好看，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骂骂咧咧道。“小婊子！你以为老子看上的是你吗？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老子要的是你手里思思的联系方式！” 　　　要思思的联系方式？找夏长嬴花钱不就是可以买到吗？ 　　　飞机头耍横，也就这样，他除了瞪我以外，就是威胁我有种别出这扇门，只要我除了这扇门就知道他的厉害了！ 　　　甩下这句话，飞机头看了一边看戏的夏长嬴，万分不服的离开了。 　　　夏长嬴皮笑肉不笑的落井下石，他说。“那小子虽然穷是穷了点，不过只要你端酒给他，那几千块就是你的了，小丫头为什么不干呢？” 　　　“他恶心。”我木着脸，怨恨的看着那个飞机头离开的方向，如果不是像他这种人一样的王老师，哥哥也不会因为要给我报仇，烧了孤儿院，到现在不知所踪。 　　　从见面到现在，一直都是漫不经心的夏长嬴，听了我的话，发出讥讽的笑声，他捏住我的下巴，看我的眼神像是看待垃圾一般，他说。“恶心？你走到这个地方，还以为自己是个小孩？你就是那些被你称作恶心人的猎物。” 　　　夏长嬴转变的太快，我的下巴被他捏的很疼，他那种看待垃圾的眼神也让我愤懑不已，想要反抗反驳他，可是在一个大人的力道下面，我根本没有办法反抗，就像我在王老师面前没有办法自救，需要我哥来帮我报仇一样。 　　　“你知道有多少恶心的老男人，愿意出高价让我把你扔出这个酒台？”这种时候的夏长嬴像个变态，他没有了刚开始的温和，这时候我感觉到了恐慌，挣扎的开始四处寻找子傅哥的踪迹。 　　　他把我的挣扎并不放在眼里，手伸进我的衣服里面到处捏着，疼的我咬牙裂齿，夏长嬴是个比王老师还要可怕的魔鬼，他十分残忍一边对我动手动脚，一边讥讽我。“你以为顾姐把你带过来，我就不敢动你吗？小鬼！” 　　　现在我才明白，并不是说顾姨交代了什么他们就会听，阴奉阳违这种事情不仅在孤儿院会有，在这个夜店里面也到处都是。 　　　第一眼觉得他是好人的，也不一定是个好人，就像夏长嬴。 　　　在夜店天上人间待的第一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所有人都会说假话，我不能够相信任何人。 　　　在我以后的人生之中，我都很感激夏长嬴，这个人用事实教会了我这个道理，让九岁的我，不再九岁。 　　　夏长嬴没有继续对我做什么，因为顾姨来了，他一副没有发生任何事情的样子放开我，而顾姨也什么都没有问，只告诉我该回去了。 　　　听子傅哥说，我们因为明天还要上学的缘故，工作日的每个晚上到十二点就要回去，双休的话就不用。 　　　子傅哥很关心我，他见到我就是将我上下左右瞧了个遍，生怕我被谁欺负了，就连那个骄傲的不得了的王子舟也好像很关心我。 　　　王子舟说，“小不点，你要是在赚不到那么多钱，我帮你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得叫我子舟哥，就像叫子傅哥一样。” 　　　我扭过头去，没有和王子舟说话，用行为告诉他们，我不需要帮忙，我自己会完成所有事情，然后找到我哥。 　　　就这样我开始了白天上学，晚上在夜店学习的生活，而思思这个人就好像失去了踪影一样，她的联系方式我联系不到她，在夜店里面也没有看到她。 　　　她消失的无影无踪了，直到有一天，夏长嬴讥笑我。“小鬼，你还真是个克星啊，你要拜的师傅死了。” 　　　夏长嬴说，思思死了…… 　　　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瞪大了眼睛，这两三个月，我虽然没有赚到一分钱，可是也总算搞明白了夜店约定成俗的规则。 　　　思思是坐台小姐，最多只需要陪别人喝酒，语言上调戏，不用陪人睡觉，她为什么会死掉呢？ 　　　我没有打算问夏长嬴，因为我没有钱，这两三个月我也清楚了夏长嬴这个人要他帮忙做什么事情，或者问什么事情，只要给钱他他就告诉我，要是没钱他什么都不会说，也不会帮忙。 　　　“就死在天上人间旁边那个小旅馆里面，被玩的浑身是血，强迫吞了很多兴奋剂死掉的。”这一次，夏长嬴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没有给他一分钱，他竟然告诉我思思怎么死的。 　　　夏长嬴看着我吃吃笑了起来，凑到我跟前摸我的脸，故意恐吓我道。“小鬼，可要小心了，这里可是有无数人对你这种充满童真色气的丫头感兴趣，说不定哪一天就像思思那样，把你带走然后日夜玩弄，然后死掉。” 　　　我不是傻子，夏长嬴比喻的已经很明显了，思思是因为有人看上了她，即便思思在天上人间受保护，不出台别人强求不了，可是走出了天上人间，别人想怎么弄她就可以怎么弄。 　　　夏长嬴再一次告诉了我，走进的天上人间，是一个什么样可怕的地方。 　　　我如果开始卖酒赚钱的话，是不是会有像思思那样的结果呢？ 　　　这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可是我想找到我哥，绝对不能够因为害怕就半途而废。 　　　“夏大叔，你缺娈童吗？”夏长嬴是我最好的选择，我的年龄是短处也是长处，有人会喜欢这个年龄段的我，而有人喜欢更加成熟的姐姐。 　　　我不能够保持这个年龄不变，也不能够迅速的长大，我能够做的也就只有在这种有限的容貌与年龄还在的时候，获得我想要的东西。 　　　我可以付出所有东西，只要可以再一次见到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