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搬砖工,满面尘灰十指黑 第一卷:妖魔乱!血溅阴阳路 本故事的主人公叫金元少,金元少是金元宝的孙子。(番外篇中有详细介绍) 金元少曾是贪食蛇特种部队的一员,后来由于严重违反纪律,被逐出部队。 金元少在街头流浪时,常常想起年少时的梦想,他曾经想当一名军官,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他最终放弃梦想,在建筑工地搬砖。 金元少的许多朋友,都已当上大官;而他还在工地,撅着屁|股搬砖。如此悬殊的对比,让他很是难堪。他中午吃泡面,晚上吃快餐,一天只赚三十三块三毛三,境遇如此悲惨,生活这样艰难,你们说他,头疼不头疼,心烦不心烦? 转眼之间,竟到了2996年,金元少悲哀地发现,自己又大了一岁,离死亡又近了一点。 当新年的钟声敲响,金元少的心情无比惆怅,他望着远方,默默许下愿望:杏花村的春丽很善良,一条辫子黑又亮,一双小手白又胖,两条大腿粗又壮,我要娶她回家,做我美丽的新娘。 不知不觉中,金元少沉入了梦乡。 “快给我起床!” 伴随着一声粗暴的怒吼,金元少感觉自己的脑袋被拍了一记砖头,他睁开朦胧的睡眼,才发现凶神恶煞的工头正站在床边,他低头一看,地上全是碎掉的砖头。 这就是金元少住的宿舍,既狭小、又简陋。而他的凶悍工头,长着一脸横肉,就像一个土豆;身高一米五九,就像一个皮球;戴着厚厚的眼镜,就像一个小丑。 “都几点了?还在睡觉?!赶紧起床去搬砖!”工头怒吼道。 这正是:冷冷的砖头在头上胡乱地拍,凶残的工头在身边不停徘徊,而我们的金元少——他在发呆。 他望着冰冷的墙,心中无限凄凉,这小小的一间破房,到处是老鼠蟑螂,蜘蛛在墙上织网,蚊子在空中飞翔,苍蝇在四处游荡。若是遇到暴风雨,整个房子都会摇晃。而他为了赚点小钱,终日搬砖忙,这是多么残酷的现状!唉,干他的娘,活着不如死了强。 “你发什么呆?!赶紧穿好衣服去搬砖!”凶暴工头厉声吼道,又拿起一块更大的砖头,照金元少的头上砸去。 金元少没有躲避,他在贪食蛇特种部队练过铁头功,这种砖头对他来说是小意思,根本不足挂齿。 只听“砰”地一声响,砖头瞬间裂成了好几瓣。 凶暴工头好奇地把玩着金元少的脑袋,满脸惊讶地说:“我擦,你这大铁头真是硬啊,是用什么材料做的?” 金元少推开工头的手,甩甩自己的头,说:“你用砖头拍我可以,但是,请不要弄乱我的发型。” 工头在金元少的头上胡乱拨弄了一阵,把他的头发整得凌乱无比,就像一个鸡窝。 金元少推开工头,提高了声音说:“请你不要惹我,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若把我惹急眼了,我可是会发脾气的哦。” “发脾气?好啊,我倒想看看,你发脾气的时候是啥样的?!”工头说着,从地上捡起一把铁锤,照着金元少的脑袋狠狠地锤了下去。 只听“铛”的一声,铁锤居然弯了。 工头气急败坏地说:“我知道,用铁锤对付你,是小瞧了你,你给我等着。” 过了一会儿,工头打开工具箱,找出一把冲击钻。 金元少只好举手投降,用低缓的语气说:“我现在就起床穿衣服,去工地搬砖,你满意了吗?” 金元少说完,便穿好衣服,下了床。 工头恶狠狠地说:“金元少,你不要在我面前摆谱,现在不是你爷爷的时代了。我知道你爷爷当年是高富帅,年轻的时候送过快递、做过生意,赚了几个亿。但是你爸爸,是个小呆逼,他吃喝嫖赌吸,把家产挥霍得干干净净。到了你这一代,就更是不堪一提,你呢,不过是当过几年特种兵,有什么了不起?再敢在我面前装|逼,我把你揍到生活不能自理,揍到连你妈妈都不认识你。” ★★★★★★★★ 金元少来到工地,心情很是压抑,他望望头上的天,看看脚下的地,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在哪里。 “快干活!”凶暴工头挥起皮鞭,狠狠地抽了下去,金元少没有躲避,他的肩膀和手臂,留下了红色的印记。 金元少没有生气,他将砖头一块一块拾起,垒成一面墙壁。 过了半个小时,天空飞过一架直升飞机。 金元少抬起头,向天空望去,直升飞机的编号是凌凌漆。 工头此时不在,工地上的民工都停下手中的活,好奇地望着那架直升机。 而直升飞机正朝工地这边飞来,距离他们越来越近。 一个戴墨镜、身穿黑色风衣的男子从直升飞机里面探出身来,向民工们挥了挥手,然后纵身一跃,从直升机上跳了下来。 金元少惊呆了,他以为这个男人活得比他更惨,所以一时想不开,要跳飞机自|杀,谁知那人落到半空的时候突然打开一把雨伞,这雨伞很神奇,它的作用就像一把降落伞,竟托着那个男人缓缓往下降。 墨镜男降落到工地上,拍拍身上的灰,把雨伞收了起来。工友们都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对这个从天而降的不速之客充满好奇。 墨镜男在工地上走了走,看了看,突然放开嗓子,大声念道:“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 民工们都愣住了。 过了一会儿,一个蓬头垢面的工人回答道:“你媳妇,真是棒,我要跟她入洞房!” 墨镜男将蓬头垢面的工人上下打量了一番,很干脆地说:“不是你。” 一个大胡子工友高声答道:“你菊花,真是香,我要边玩边欣赏!” 墨镜男又将大胡子工友打量了一番,果断地说:“不是你。” 这时,金元少站了出来,高声回答道:“我的枪,粗又长,我要日穿你家床!” 墨镜男顿时震惊了,他摘下墨镜,目不转睛地盯着金元少,赞叹道:“够威武!够霸气!” 墨镜男围着金元少转了一圈,大声念道:“大风起兮云飞扬!” 金元少立即回应:“七个隆咚锵咚锵!” 墨镜男的眼睛瞪得溜圆,他把金元少从头看到脚,从下看到上,然后飞奔上前,紧紧地握住金元少的手,语气激动地说:“是你,你是金元少,我终于找到你了!” 金元少也惊喜地叫出声来:“你是贪食蛇特种部队的成员,太好了,我终于找到组织了!” 旁边的民工都看得莫名其妙,不知道这两人在说啥,其实他们之前喊的那些话,都是贪食蛇特种部队的接头暗号,只有特种部队内部的人才知道。 墨镜男和金元少握了握手,笑着说:“你可能还不认识我,我是贪食蛇特种部队的新任长官,叫范平。” “哦,很高兴认识你,”金元少客客气气地说。 范平说:“你离开特种部队有很长一段时间了,说说看吧,这些年你过得怎么样?生活顺不顺心,如不如意?” 金元少轻叹一声,缓缓念诵道:“ 我离开特种部队多年,却从未停止想念。 我多想回到部队,实现当初的誓言—— 对国家尽忠,为人民奉献。 我在工地搬砖,纯属打发时间; 每天累得像狗,挣不了几个鸟钱。 我这搬砖的手,早已磨出老茧。 日子过得辛酸,生活十分贫寒。 尽管处境艰难,但我仍在坚持锻炼, 擒拿术和北斗神拳,我每晚要练100遍。 我多盼望能有一天,重新扛起枪、打野战,做一回真正的英雄好汉!” “很好,有志气!”范平拍拍金元少的肩膀,说,“其实我这次来找你,就是为了告诉你,部队有很重要的任务要交给你了!” 金元少苦笑一声,说:“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一直在工地搬砖,特种部队的人从来都没看过我,我以为你们早就把我忘了。” “怎么会呢?”范平笑呵呵地说,“其实我们一直在默默关注你,从来都没有把你忘记。” 金元少挠了挠头皮,说:“可是我都一把年纪了,除了搬砖,别的什么都干不了,部队要我还有什么用呢?” 范平安慰道:“元少,你不要这么想,其实世界上任何一件东西都有它的用途。打个比方说吧,菊花,可以用来泡茶;黑木耳,可以用来炒菜;黄瓜,可以用来敷面膜;安全套,你知道有什么作用吗?” 金元少想了想,说:“可以用来吹气球。” 范平点点头说:“你答得很对嘛,说到这里,你还认为自己没有用处吗?” 听闻此言,金元少信心满满,他立定站好,向范平行了个标准的军礼,用洪亮的嗓音说:“报告范长官,我就是特种部队的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范平笑了笑,说:“你看看你,说起话来总是离不开搬砖,这难道是你的职业习惯?” 金元少尴尬地笑了笑,说:“范长官,你快告诉我吧,这次部队交给我的重要任务是什么?” 范平朝周围望了望,压低了声音说:“这是一项绝密任务,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今晚九点,你去皇冠大酒店,进1404号房间,我们见面再详谈,不见不散。” 范平向金元少道过别,就转身走掉了。 金元少高兴得大叫起来:“哈哈,终于轮到我出场了!” 金元少猛地挥出一记重拳,打穿了他刚刚砌好的墙。 只听“啪”地一声响,一记皮鞭重重地打在他的后背上。 “你这混蛋!你想干什么?!”暴怒的工头咆哮道。 金元少不紧不慢地说:“对不起,工头,从今天起,我辞职不干了。” “什么?你说啥?”工头的眼珠瞪得溜圆,“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我是说——”金元少一字一顿地说,“从现在开始,老子再也不想搬砖了。” 工头冷笑道:“不搬砖?难道你想造反?” 工头说着,挥舞手中的皮鞭,照金元少的身上狠狠地抽了下去,这一次,皮鞭没有落在金元少的身上,这一次,金元少用手牢牢抓住了皮鞭。 工头使劲扯了几下皮鞭,没有扯动,金元少猛地扯了一下皮鞭,把工头扯翻在地了。 气急败坏的工头扔掉皮鞭,从地上爬起来,在附近找了一根钢管,劈头盖脸地朝金元少打来。 金元少抓住迎面打来的钢管,用力一拧,把钢管拧成了麻花。 工头当场吓傻了,他指着金元少,语气颤抖地说:“你……你……你到底是什么怪物?!” 金元少从地上拾起一块砖头,放到墙上,说:“这是我今生搬的最后一块砖。” 金元少扭过头来,冷冷地望着工头,轻蔑地说:“对付你这种小丑,我压根都不需要动手,我只需一声怒吼,就能吓得你屁滚尿流、浑身发抖。” 工头还没回过神来,金元少便放开嗓门,狂吼一声:“给——我——工——钱!” 只听稀里哗啦一阵响,工友们身后的窗户玻璃都碎了,工头的眼镜片也裂开了,他的头发倒竖起来,就像一只刺猬。 工头指着金元少,语气颤抖地说:“你给我等着……我现在就去叫人……走着瞧吧,老子有办法对付你!” 工头说完,便灰溜溜地逃跑了。 工头走后,工地上的工友们欢呼雀跃、拍手叫好,称赞金元少是个大英雄。 这正是:大河向东流,咱们的元少真是牛,你把工头吓成狗,你为工友报了仇。扔掉砖头一声吼,风风火火闯九州! 第二章:温柔乡!良宵苦短值千金 在去皇冠大酒店和范长官见面之前,金元少还惦记着一个人,此人就是令他朝思暮想、牵肠挂肚的卖菜女——春丽。 当晚8点,金元少把春丽约到一家小旅社见面,他俩如胶似漆、情话绵绵。 “我不明白,”春丽依偎在金元少怀里,轻声细语地说,“那天大街上有那么多卖菜女,为什么你偏偏就看中了我呢?” “这个……应该说……”金元少凑到春丽耳边,悄悄地说,“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从此我开始孤单想念。” 春丽“扑哧”地笑出声来,使劲点了一下金元少的额头,娇嗔道:“你这大坏蛋,说的比唱的都好听。” 金元少一本正经地说:“春丽,我马上就要离开你了,我以后再也不搬砖了,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春丽依依不舍地说:“你别离开我好吗?我知道你不喜欢搬砖,我们可以一起卖菜啊。” “不,你不懂,”金元少轻轻地推开春丽,喃喃说道,“其实我不想走,其实我想留,我想与你相约到永久,我想和你携手走到白头。” 春丽哀求道:“那就不要走啊。” 金元少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春丽一把抓住金元少的手,放在自己的左胸上。 “从此以后,它就是你的了,”春丽含情脉脉地说。 “什么东西……是我的?”金元少呆住了,他摸着春丽的胸部,茫然不知所措,春丽的那座峰峦,丰满而温热。 “我的心,”春丽答道。 “……”金元少的心如同一团乱麻。 “你别说话,”春丽轻声说道,“感受到我的心跳了吗?每次跟你呆在一起,它都会跳得很厉害。” 金元少感受到的只有春丽的峰峦,他挪开手,轻轻地点了点头,撒谎道:“你的心跳和我的心跳是同样的频率。” “你……做过那种事吗?”春丽说着,把身子朝金元少贴近了一点。 “什……什么事啊?”金元少说着,身子朝旁边挪动了一些。 “就是……就是男女之间的那点事,”春丽说着,又把身子靠了过来。 “你是说,过家家吗?”金元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春丽轻轻打了他一拳,说:“你老实告诉我,你把第一次给谁了?” 金元少低头看了看布满老茧的手,说:“我还没有第一次。” “那不公平,”春丽摇摇头说,“这对你来说不公平。” “怎么了?”金元少满脸惊讶地问道。 春丽压低了声音说:“我已经失去第一次了。” “啥?”金元少惊讶得张大了嘴巴,“你把第一次给谁了?” 春丽陷入沉默了。 “说啊,你的第一次给谁了?”金元少问道。 春丽擦掉眼角流出的泪水,悲愤地说:“是你们的工头,那个色迷迷的眼镜男,他非|礼了我。” “他对你做啥事了?!”金元少气愤地问道。 春丽小声说道:“他假装要买我的菜,然后……然后他偷偷亲了我一下。” “他还做什么了?”金元少问。 “他捏了一下我的屁|股,”春丽答道。 “然后呢?” “然后他就逃跑了。” “这样就完了?”金元少满脸惊讶地说,“这也能叫第一次?” “怎么办呀,”春丽紧紧地抱住金元少,担忧地说,“我听村里人说,亲个嘴就会怀上宝宝,我现在肯定怀上娃娃了,这该怎么办才好啊?” 金元少长叹一声,喃喃地说:“春丽春丽你真傻,亲嘴哪能怀娃娃?回家问问你爸妈,生娃到底该干嘛。” 春丽说:“我也不知道该干什么,但你看过岛国的爱情动作片,你应该比我有经验,你就按照片子里面的动作来表演吧,我会好好配合你的。” 春丽说完,就仰面躺在床上,解开了衣扣,说:“来吧,我爱的人是你,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不要客气,来占有我吧,来夺走我的第一次吧。” 金元少看了看春丽,摇摇头说:“我不能这样。” 春丽说:“你对我没兴趣,是因为我长得难看吗?没关系,你可以关上灯,也可以蒙上眼,把我想象成仙女,或者某个明星。” “某个明星?” “嗯,冰冰,志玲,都行。” 金元少说:“你错了,春丽,我不是对你没兴趣,只是……我要对你负责,婚前爱爱是不对的。等结婚以后,你想要多少次,我都可以给你。” 春丽站起身来,系上衣扣,说:“好吧,你去奔你的美好前程吧,我祝你天天顺心、事事如意。在你临走以前,我要送你一件东西。” 春丽从怀里掏出一棵小小的洋葱,递给金元少,说:“这棵小洋葱里,有我的一滴眼泪。” 金元少接过洋葱,闻了闻,满脸陶醉地说:“也有你的体味。” 春丽说:“带上它吧,它会保佑你的。” ★★★★★★★★ 金元少和春丽告别后,就出了旅社,来到大街上。 金元少走到十字路口时,正准备过马路,一个罗锅老先生把他拦住了,说道:“这位小施主,我看你面堂发黑、嘴唇发紫、脸色发青、舌头发绿、脑膜发炎,恐怕要惹上大麻烦啊。” “切,”金元少不屑地说,“碰到你才叫惹上麻烦呢。” 金元少甩开罗锅先生,继续向前走,当他走到长街尽头时,天空上突然飞来一块砖头,差点砸中他的脑袋。 金元少朝头顶望去,什么都没有,他再看看四周,一大帮壮汉围了上来。 金元少仔细一瞧,领头的居然是那个凶恶的工头,他带着一大帮工友,工友们的手上都拿着一块砖头。 金元少知道这帮人来者不善,他摩拳擦掌、摆好架势,做好了各种准备。 工头仰头大笑了几声,说:“闹了半天,原来你和小情人约会去了。来,给大家伙讲一讲,刚才搞得爽不爽,搞了多少炮?” “哈哈哈……”工友们哄然大笑起来。 “草,无聊,”金元少骂出声来。 工头朝金元少做了个鬼脸,说:“你家春丽真够骚,给杯奶茶她就跟我跑,上床被我用力搞,搞得她、嗷嗷叫,搞出了无数的小高|潮……大家说,好不好,妙不妙?” “好,好,好!妙,妙,妙!”工友们齐声答应道。 “你们的工头吊不吊?”工头大声问道。 工友们一齐吼道:“吊啊吊,真是吊,我们的工头炸碉堡!” 工头大声问道:“金元少是不是个大草包?” 工友们齐声吼道:“元少元少大草包,头上戴着顶大绿帽!” 金元少气得脸都绿了,他指着工头,声色俱厉地说:“我警告你,你污辱我可以,但是你不能污辱春丽,她是我未过门的妻,是我生命的二分之一。” 工头大笑了几声,说:“你的妻,哎呀真是可惜,我和她上床玩游戏,郎有情来妾有意,温柔乡里甜蜜蜜……” “你这龌龊的工头,”金元少怒吼道,“你给我竖起耳朵听好了,我本是超级特种兵,不想轻易使用武力,但你今天已经把我惹急,我就按照神的旨意,代表月亮消灭你!” 工头狞笑道:“你不要太狂妄了,我们砖头帮也是黑社会,兄弟们,喊出我们砖头帮的口号!” 工友们举起手中的砖头,齐声喊道:“砖治各种不服!” “这就叫气势!”工头洋洋得意地说,“兄弟们,给我拿起砖头,照他脸上拍!” 工友们拿起砖头,呼啦啦地朝金元少冲过来了,这群人来势汹汹,如同穷凶极恶的豺狼虎豹。 不料工友们跑到金元少跟前,突然停了下来,他们纷纷把手中的砖头递给金元少,说:“我们恨死工头了,他连续3个月没给我们工钱,还天天安排我们加班,你一定要替我们出这口恶气。砖头这里有的是,不够我们再去搬。” “好啊,你们……你们居然敢背叛我?”工头见势不妙,转身就想逃,金元少飞快地冲上前去,把工头一把抓起,举到空中涮了一圈,狠狠地扔到地上。 工头胆战心惊地问:“你……你要干什么啊?” 金元少拿起一块砖头,说:“你每天早上都用砖头拍我,我今天让你也尝尝砖头的滋味。” 金元少说完,把砖头狠狠地拍到工头的脑门上。 “呜呜呜……疼死我了……”工头委屈得哭出声来,他的脑袋上肿起一个大包。 工友们都在旁边欢呼雀跃,为金元少呐喊助威。 工头从地上爬起来,气呼呼地说:“你们给我等着瞧吧,我现在就去开我的万能战车。” 工头说完,便掉转身子,一溜烟跑掉了。 没过多久,工头开着一辆巨型挖掘机,轰隆隆地从远方驶了过来。 “看到了吧,这就是我的万能战车!”工头狂妄地叫嚣道,“金元少,你等着吧,我要用挖掘机把你碾成碎片、送上西天!” 工友们都吓得逃跑了,金元少却毫不畏惧,一动不动地伫立在原地。 工头更加嚣张了,他大笑了一阵,冲金元少喊道:“害怕吧,颤抖吧,跪在我面前哭着唱《征服》吧!” 工头踩下油门,开着巨型挖掘机朝金元少驶了过来,不料行驶到中途,挖掘机突然失去了方向,一头撞上了路边的护栏。 金元少轻蔑地一笑,说:“工头,你开挖掘机的技术还不够熟练啊,是在蓝翔技校学的吗?” 工头调整了一下方向,又驾驶着挖掘机朝金元少驶来。 金元少低头看了看表——糟糕!范长官约他九点见面,而现在已经是八点四十了,他必须尽快解决战斗,摆平猥琐工头,不能把大事耽误了。 金元少寻思道:事已至此,我只能使出我的超级必杀技了。 眼看挖掘机越来越近,金元少冲着工头喊道:“工头,你瞧好了,我要使出终极杀手锏了,老子让你见识一下,我这么多年的砖不是白搬的!” 金元少凝聚内力、运足真气,大吼一声:“天外飞砖!” 刹那间乌云密布、狂风大作,天上下起了流星雨,无数块砖头落到地面上,把工头和他的挖掘机活活掩埋了。 工头从砖头堆里伸出一只手,金元少潇洒地甩了甩头,转身走掉了。 第三章:岛国片!美女伸舌舔我脸 在去皇冠大酒店的路上,金元少又碰到了那个罗锅老先生。 罗锅先生摇着手中的铃铛,说:“小施主,我看你面堂发黑、嘴唇发紫、脸色发青、舌头发绿、前列腺发炎,恐怕是要惹上大祸啊。” 金元少停下脚步,望了罗锅先生一眼,怪腔怪调地说:“刚才是脑膜发炎,现在又变成前列腺了,那我想问问大师,我到底该怎么办呢?” “年轻人,你听我一句劝,”罗锅先生煞有介事地说,“不管你现在要去干什么,都别再往前走了,否则一定会惹上牢狱之灾。”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金元少朝罗锅先生翻了个白眼,转身走掉了。 ★★★★★★★★ 当晚九点,金元少来到皇冠大酒店,进酒店以前,他隐隐感觉到有些异常,仿佛从今天中午开始,就有个人在后面跟踪他。那个人就隐藏在黑暗的角落里,密切地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这个如影随形、摆脱不掉的怪人,和那个神秘兮兮、满口胡言乱语的罗锅先生,让金元少感到莫名的慌乱和恐惧。 金元少走到1404房间门口时,房门竟然开了一条缝,他推门进去后,在卧室里转了一圈,一个人都没看到。 “奇怪,难道范长官出去了?” 金元少仔细一琢磨,又觉得不太对劲,范长官明明约好9点钟见面的,他怎么会在这种时候跑出去呢? 金元少心下狐疑,便走到卫生间门口,朝里一看,却被眼前的一幕吓得魂飞魄散,全身的汗毛都倒竖起来了。 金元少深吸了一口气,反复提醒自己要保持镇定,千万不能乱了阵脚。 面对这种突发情况,金元少的表现算是很不错了,他毕竟当过特种兵,见过一些大场面,心理素质也不算差,如果换做一般人,肯定会被眼前的景象吓得当场昏死过去。 因为这种场面实在太诡异、太恐怖,若不是亲眼所见,谁也不敢相信世上会发生这种事。 那么,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呢? 原来,金元少白天遇到的那个范长官,此时已经命丧黄泉、见了阎王,而且——他的死状非常凄惨、非常离奇。 范长官的整个身体都泡在抽水马桶中,像蛇一样蜷缩成一团,脑袋被拧到屁|股的位置,而范长官的那张脸,更是让人不敢直视。 他的一对眼珠子冒着血,吐出鲜红的舌头,露出极为诡异的笑容。 金元少的心中有很多疑问:是谁下手这样凶残歹毒呢?又有谁能把活人掰成这种形状? 金元少很清楚,人的骨骼比较坚硬,也很有韧性,别说活人,就算是一具尸体,也不可能轻易把骨头掰弯,而作案者居然能把一个成年壮汉塞到抽水马桶里,这种情况实在是令人费解。 而且更可怕的是,范长官的脸上竟然呈现出异常快慰的笑容,这说明他死前并没有感受到任何痛苦,而是在极度的兴奋中死去。 “难道他是爽死的?” 金元少感到难以置信,他在房间里仔细地搜寻线索,希望找出一些蛛丝马迹,但是屋内似乎什么都没有。 金元少越想越觉得困惑,越想越感到不可思议。 如果是歹徒行凶,肯定会在现场留下搏斗的痕迹,可是,这个房间看起来很正常,一点都不像命案现场。 金元少正百思不得其解时,他突然想起很久以前听到的一个传说。 虽然金元少是特种兵出身,胆子并不算小,但是此时此刻,他的心底竟然涌起某种强烈的不安和恐惧。 那个可怕的传说,和眼前的这副场面联系在一起,让金元少的脊背上冒出层层冷汗,让他的小心脏几乎要穿破胸膛跳出来。 这个房间,金元少再也待不下去了。 “此地不宜久留!”金元少果断作出决定,无论如何,先离开这里再说。 金元少正准备走,却发现床上有一盒录影带。 “奇怪,怎么刚才没看到这盒录影带呢?”金元少疑惑道。 “一定是自己太紧张了吧,”金元少想了想,拿起那盒录影带。 如果这是一盒普通的录影带,金元少可能也不会起疑心,可是这盒录像带的封面却赫然写着“东京热”三个字。 金元少不禁心生狐疑,他隐隐地感觉到:东京热这个名字如此奇特而别致,这盒录像带里面肯定隐藏着某些非同寻常的内容。 金元少那颗恐惧不安的心,此刻也逐渐平静下来,他把录像带插到影碟机中,按下遥控器,打开了电视。 “雅美蝶……雅美蝶……一库……一库……” “我去,坑爹啊,这是神马情况?”金元少顿时惊呆了,电视屏幕居然出现了男欢女爱的场面。 金元少感慨道:“这老不正经的范长官,外表看上去人模狗样的,没想到居然爱看这种片子,难道他是看片爽死的?” 金元少想了想,又觉得不对,范长官死在洗手间里,应该跟看岛国片没有关系。 由于电视画面实在不堪入目,金元少便拿起遥控器,准备关掉电视,谁知他按下了关闭键,电视竟然还开着,他连续按了好几下,电视却怎么都关不上。 “这是怎么一回事?”金元少急得抓耳挠腮,“难道是遥控器坏了?” 金元少看了看电视屏幕,画面中的女人正望着他笑,这一笑不要紧,金元少的全部注意力都被这个女人吸引住了。 怎么说呢?金元少很难形容此时的感受,这个女人的面容如此美丽,让他迷恋而又沉醉,让他联想到了世上一切美好的事物。 此前的金元少对异性一窍不通,他一直认为卖菜的春丽才是最漂亮的女人。 但是看到眼前的女人,金元少早已把春丽忘得一干二净,他的恐惧慌乱的情绪,也在刹那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金元少专注地欣赏着女人的美貌,竟然忘记这里是凶案现场。 画面中的美女伸出舌头,向他舔过来,金元少彻底醉了,他感到头重脚轻、遍体酥|麻,他希望美女的舌头能穿透屏幕,他盼着美女从电视画面中走出来。 “哦耶……东京果然很热!”金元少感觉自己快要喘不过气了。 这时,那个舔舌头的美女,伸出长长的舌头,在金元少的脸上舔了一下。 金元少感到极大的满足,他仿佛在瞬间升上云端,悠哉悠哉做了神仙。他摸了摸自己的脸,湿湿的,滑滑的,这是美女留下的。 “这是美女留下的?” 金元少猛然间惊醒过来——“卧槽,不对啊,她是电视里的人,她伸舌头怎么可能舔到我的脸呢?” 金元少吓得站起身来,往后倒退了几步,但是此时已经太晚了,那美女的脑袋突然伸出屏幕,变成一张苍白的鬼脸。 金元少吓得大叫一声,拔腿朝门外跑去,当他从卫生间门口经过时,一颗脑袋咕噜咕噜地滚到他面前。 金元少仔细一看,这人竟然是范长官,他正痴痴地望着自己,嘴里还发出“咕咕”的声音,仿佛在说:“我的样子好不好看呀?” 金元少往后一看,那只女鬼已经从电视里爬出来了,她只有半截身子,手却多得数不清,就像一只蜈蚣。女鬼在地上爬来爬去,还吐出鲜红的舌头,“咯咯咯”地笑个不停。 在这万分险恶的关头,金元少突然间产生极大的勇气,他冲着女鬼吼道:“我是超级特种兵王,我不怕你!你的舌头很长是吧,伸过来啊,我要把它剁下来,切成两半,一半下酒,一半喂狗!” 金元少虽然表现得很勇敢,但内心极度慌乱,女鬼距离他越来越近,似乎要置他于死地。 金元少知道自己这次要完蛋了,他拼命地翻自己的兜,希望找出匕首之类的武器,但兜里什么都没有,金元少翻来翻去,只翻出了春丽送他的那棵小洋葱。 紧接着,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长舌女鬼看到这棵洋葱,居然拼命地朝后退,一直退回到电视屏幕里,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范长官的脑袋也回到了原处,就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金元少万万没有想到,在最最关键的时刻,居然是春丽送的洋葱救了他。 金元少擦擦额头上的汗珠,长长地舒出一口气。 “真是太邪门了,”金元少感叹道,“按照目前的情况,我必须先报警,让警察来调查这件事情,除此以外,再没有别的办法了。” 这正是:小小元少真倒霉,看个岛国片,遇到催命鬼;范长官已经死翘翘,看你还怎么回部队!? 预知后事如何,咱们且看下一回。 第四章:惨惨惨!无故蒙受不白冤 第二天,在三藩市警察局,狄警官单手托腮,紧紧地皱起眉头;李元芳翘着二郎腿,悠闲地抽着香烟。 狄警官是刑侦组专家,长得平头方脸、浓眉大眼,一副正气凛然的模样,他曾经侦破过多起命案,办案经验非常丰富。 李元芳是狄警官的得力助手,长着一张棱角分明的脸,眼神如老鹰般锐利。 狄警官和李元芳合作多年,虽然没发展成好基友,但他们却是警局公认的黄金搭档,号称警界双雄。 金元少面对狄警官和李元芳,把事情的全部经过详细地叙述了一遍。 “元芳,你怎么看?”狄警官问道。 李元芳不假思索地说:“我认为这小子是神经错乱、瞎J8扯淡。” “什么?你们居然不相信我说的话?”金元少站起身来,拍着胸脯说,“我对天发誓,我刚才所说的都是事实,如果有半句假话,我愿意被天打雷劈。” “如果说假话就会遭雷劈,这世界可能早就没有人了,”狄警官走过来,拍拍金元少的肩膀,用安慰的口气说,“请你保持冷静,不要急躁。” 狄警官搬来一把椅子,坐到金元少面前,说:“我认为你现在最大的问题,是这里——” 狄警官指了指金元少的脑袋。 “你们认为我脑子有问题?”金元少感到哭笑不得。 狄警官说:“我想问你一个比较私密的问题,你能老老实实地回答我吗?” “什么问题啊?”金元少疑惑道。 狄警官咳嗽了几声,问:“你是不是撸多了?” “去你大爷的,这算什么问题啊?!”金元少怒道。 狄警官抓起金元少的手,翻来覆去地看了看,说:“你看看你的手,都磨出厚厚的老茧了,这可不是一天二天的事。” 金元少苦笑一声,说:“这是我搬砖搬的,和撸有啥关系啊?” 李元芳看了看金元少,轻蔑地说:“你别死不承认了,我劝你早日戒掉邪|淫,忘掉岛国动作片,树立起远大志向,做个健康、阳光的少年。” 金元少无奈地摊了摊手,说:“我也懒得解释了,反正不管我说什么,你们都不肯相信。” “这样吧,”狄警官找出一张纸和一支笔,递给金元少,说,“请你画出昨晚看到的那只女鬼。” 金元少接过纸和笔,便认认真真地画了起来,他画出一张鬼脸,画出很多双手,画出半截身子,画出长长的舌头。 金元少画完后,把纸递给狄警官。 狄警官看了一下,皱了皱眉头,问金元少:“你确定吗,你昨天看到的女鬼就是这样的?” “嗯,”金元少点点头说,“差不多就是这样吧。” 狄警官把纸递给李元芳,说:“你看看吧。” 李元芳接过纸看了看,就把纸撕成碎片,扔到垃圾桶里,淡淡地说:“世上根本就没有这种东西。” “……”金元少彻底无语了。 狄警官定定地注视着金元少,问:“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 金元少从座位上站起来,说:“既然你们都不肯相信我,那我也无话可说,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先告辞了。” 金元少转身想走,狄警官把他拦住了,说:“你暂时还不能走。” “为什么?”金元少呆住了。 狄警官说:“我们在凶案现场没有发现别的疑点,所以你现在是最大嫌疑人。” “你说啥?我是最大嫌疑人?”金元少哭笑不得地说,“那请你告诉我,我为什么要把自己的长官扭成一团,塞到抽水马桶里,我的作案动机是什么?” 狄警官转过头,和李元芳对视了一眼,又对金元少说:“你的长官只是被扭断了脖子,他的身体并没有任何异样。” 金元少赶忙说:“不,我昨天亲眼看到他死在抽水马桶里,他的那副模样很吓人,我可以画给你们看,纸和笔呢?” 李元芳吸了一口烟,用轻蔑的语气说:“你别画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以前,你就是最大嫌疑人,老老实实地去看守所待着吧。” 金元少还要辩解,两个警察走了过来,反剪住他的双臂,将他带出警察局,押上警车,一路送到了三藩市看守所。 ★★★★★★★★ 警察们办完相关手续后,就把金元少送到一间牢房,将他关押起来了。 金元少朝周围望了望,这个房间很狭小,总共只有八张床,床铺上睡满了犯人。 这些犯人一看到新来的金元少,就纷纷跳下床,一窝蜂地围了上来。 其中一个高个子喊道:“南哥,来新货了。” 另一个矮个子拍拍金元少的屁|股,笑嘻嘻地说:“真新鲜啊,一看就是没人用过的。” “都不要乱来!”一个满脸大络腮胡、彪悍如屠夫的老男人发话了,“看看你们的德性吧,像大尾巴狼似的,你们把别人都吓坏了!” 这个老男人光着膀子,坐在一张床上,手中拿着一串佛珠,胸前文一条青龙,他应该就是南哥了。 南哥望着金元少,用温和的语气说:“来,小弟弟,挨着我坐下吧,别看我长得凶,其实我不是坏人,我不会伤害你的。” 一个尖嘴猴腮的瘦子催促道:“快点过去啊,南哥的话你也敢不听?” 金元少一动不动地站着,准备跟他们顽抗到底。 几个暴徒突然冲上来拉着金元少,把他强行往南哥的床上拖拽,金元少拼尽全力反抗,跟他们扭打起来。 南哥厉声喝斥道:“你们放开他!” 暴徒们松开金元少的臂膀。 一个胖子叫道:“南哥,我们按住他,你直接把事情办了吧。” “闭嘴!”南哥吼道,“如果要霸王硬上弓,我自己来就行了,还用得着你们帮忙吗?他是我的猎物,我要用个人魅力征服他、打动他,让他从此迷上我,再也离不开我。我不喜欢用粗暴的手段对待别人,你们刚才的行为就像一群土匪,太没有绅士风度了!” 犯人们都沉默不语了。 南哥盯着金元少的脸,用舒缓而温柔的语气说:“小弟弟,你不要害怕,既来之则安之,你过来陪我坐一会儿,我给你讲几个笑话,保证让你笑出人鱼线,笑出八块腹肌。 “对不起,我不想听你讲笑话,”金元少轻蔑地说:“听完你的笑话,我可能会哭。” 南哥挖了挖鼻孔,又抠了抠牙缝,笑着说:“没关系呀,我给你讲几个鬼故事,保证让你吓得钻到我怀里,大喊救命。” 金元少冷冷地说:“你找别人去吧,我不是gay,我只喜欢女人,我对你一点兴趣也没有,你长得太丑了,活像个杀猪的,我看着就恶心。” 几个暴徒冲上来揪着金元少,厉声喝斥道:“混蛋,你竟敢对南哥出言不逊?你活腻味了吧。” “都给我住手!”南哥怒吼道。 暴徒们把金元少放开了。 “好,好,很不错,”南哥拍拍手,对金元少竖起大拇指,“你有脾气有个性,是我喜欢的类型,我对你越来越感兴趣了。不是我程浩南说大话,我只需对你略施小计,稍微使用一点手段,你就会主动对我投怀送抱,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要不了多长时间,你就会恳求我做你的男宠。” 金元少正头痛欲裂、不知道该如何脱身之时,房间门突然打开了,一位英挺帅气、身材修长的少年走进来,他看起来年纪很小,估计还不到二十岁。 美少年一进牢房,南哥的注意力立刻转移了,他不再注视金元少,而是用一种近乎痴迷的眼神盯着美少年,仿佛在专注地欣赏一朵美艳的花。 南哥看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拍着手掌赞叹道:“太棒了,太完美了,我今天运气不错,终于碰到真正的极品了。” 南哥深情地望着美少年,感慨地说,“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直到遇见你,我才知道什么叫做美到无法言语。” “这是一个看气质的年代,”南哥指着美少年,命令道,“小美人,快点走两步,让我看看你的气质怎么样。” 美少年挠了挠后脑勺,不知该如何是好。 快走啊!快走啊!犯人们纷纷催促道。 美少年只好硬着头皮,在牢房里走了几个来回。 南哥定定地注视着美少年,称赞道:“你身材挺拔、气质优雅,上了T台肯定能hold住全场,不做模特真是可惜了,如此肥美的小鲜肉,打着灯笼都难找啊。” 南哥说完,擦了擦嘴边的口水。 美少年手足无措地伫立在一旁,不知该如何是好。 南哥指着帅小伙说:“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南哥对暴徒们说,“你们都听好了,我是你们的大哥,他以后就是你们的大嫂。” “大嫂好!”“大嫂好!”暴徒们纷纷喊道。 “愿大哥大嫂永结同心、情比金坚,”金元少也跟着凑热闹,向南哥和美少年送上祝福。 当天,西边的太阳还未落山,美少年就上了南哥的床,他们二人勾肩搭背、卿卿我我,宛若一对天神都拆不散的情侣,整个宿舍弥漫着甜蜜的气息,充满了爱的味道。 金元少从心底感谢美少年,幸亏美少年及时出现,他才侥幸逃脱南哥的魔爪,是美少年挽救了他,保住了他的贞|操。 第五章:笑面虎!审讯专家套路深 半个月过去了,案件依然毫无进展,真凶尚未找到,金元少仍是最大嫌疑犯,被警方关押在硫磺岛监狱。 这一天,专案组请来了大名鼎鼎的包荣星先生。 包荣星是全国闻名的审讯专家,对犯罪心理学十分精通,能让嫌犯在最短的时间内招供。此人外表儒雅、风度翩翩,口才出众、机智过人,是狄警官手中的王牌。 第一次在审讯室和金元少见面时,包荣星表现得彬彬有礼,他微笑着站起来,和金元少握了握手,邀请他在对面的座位坐下了。 金元少坐下后,包荣星打开眼镜盒,取出一副金丝眼镜,戴在鼻梁上。 包荣星定定地注视着金元少,轻声细语地说:“你长得很帅呢。” “你居然夸我长得帅?”金元少楞了片刻,问道,“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包荣星笑了笑,说:“你不肯承认自己长得帅吗?” 金元少说:“你这人真是古怪,一开口就夸我长得帅,我搞不清楚你是什么心态,但我觉得吧,我长得确实还不赖。” “呵呵,”包荣星微微一笑,说,“你还挺有自信嘛。” 金元少说:“既然我长得这么帅,你们能不能把我从看守所放出去呢?” “你在给我出难题呢,”包荣星笑呵呵地说,“我也很想放你出去,可惜我说了不算。” 金元少提高了声音说:“我知道你是来审问我的,不管你们来多少人,问多少遍,我永远是那句话,我不是杀人凶手。” “我知道,我知道,”包荣星面带微笑地说,“我今天来,不想和你谈案子的事,我只希望跟你做个朋友。” 金元少淡淡地说:“你相信我,我们才是朋友;你不相信我,我们就什么都不是。” 包荣星笑了笑,说:“我们今天不聊案子,这个内容太沉重、太无趣,我们换个轻松一点的话题吧。” “聊什么话题啊?”金元少疑惑地问。 包荣星沉吟片刻,说:“我们聊一聊昨天、今天、和明天吧。” 金元少冷冷地说:“对不起,我对这个话题没有兴趣。” “那么……我们聊一聊先有鸡还是先有蛋吧。” “你跟鸡聊去吧。” “那么……谈谈你的人生观、世界观和价值观吧。” 金元少淡然说道:“我的三观早就毁掉了,所以没什么可聊的。” 包荣星皱了皱眉头,说:“听说你过去是贪食蛇特种部队的成员,那里待遇应该不算差,你为什么要离开部队呢?” 金元少沉默了一会儿,说:“因为我犯了错误。” “你犯了什么错误,能告诉我吗?”包荣星问道。 “这个问题,我不太想回答,”金元少用低沉的语气说。 包荣星笑笑说:“我是你的好朋友,是你唯一值得信赖的人,你对我还有什么好隐瞒的呢?说出来吧,我向你保证,我绝不会告诉任何人。” 金元少沉吟片刻,说:“我把战友打成残废了。” “这是为什么啊?”包荣星满脸惊奇地问,“你的战友怎么招惹你了?” 金元少说:“他骂我爷爷。” 包荣星追问道:“他怎么骂的?” “他说我爷爷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你爷爷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吗?” 金元少沉默良久,说:“是的。” 包荣星笑笑说:“那就不能算骂,别人说的是事实啊。” 金元少勃然大怒,猛地把桌子掀翻了,冲包荣星怒吼道:“贪食蛇特种部队是我爷爷亲手组建的,他没有资格这样说我爷爷!那个猪一样的战友,我利用比武大赛的机会,使出三记杀招,把他的腿打瘸了,他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拐杖!” 监控室里,狄警官递给李元芳一根烟,说:“元芳,我认为这是案件的突破口,你怎么看?” “我认为……”李元芳点燃了香烟,说,“这什么都不算。” ★★★★★★★★ 通过第一次的亲密接触,包荣星对金元少有了初步的了解,他认为金元少性情鲁莽、脾气火爆,对付这种狂躁的人,应该以智取为主、攻心为上,不能硬碰硬。 而金元少则认为包荣星纯粹是个神经病,说起话来没头没尾,问的问题莫名其妙,不知道这家伙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 第二天,在审讯室里,金元少和包荣星又见面了。 包荣星坐下后,笑了笑,满怀歉意地说:“昨天真是不好意思,我可能问到了比较敏感的话题,激怒了你,闹得气氛不太融洽,我向你说声对不起,希望你能谅解。” 金元少冷冷地瞟了包荣星一眼,一句话也没有说。 包荣星笑着说:“你还在为昨天的事生气吗?我都向你道歉了呀。” 金元少高高地仰起头,仍旧未发一语。 包荣星叹息道:“难怪大家都说,对不起是世界上最没用的三个字。” “你错了,”金元少开口道,“世界上最没用的三个字,是放我出去。” 包荣星笑了笑,说:“既然你这么想重获自由,就应该试着和我做朋友,而不是处处跟我作对。你要记住,这里是硫磺岛监狱,除了我,没有任何人能帮助你。” 金元少正色道:“请你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那卷录像带才是整个案件的关键,杀人女鬼就隐藏在那卷录像带里,你们应认真地看一看。” “东京热吗?”包荣星问。 “是的,”金元少说道,“你们不能快进,要坚持从头看到尾,长舌头女鬼才会爬出来。” 包荣星笑笑说:“那卷录像带,我已经看过一百多遍了,什么都没有。” 金元少疑惑地问:“没人伸舌头舔你吗?” 包荣星用开玩笑的口吻说:“说句实话,我很希望那个美女来舔我,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可能是我长得不够帅吧。元少,看来你比我有魅力哦。”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金元少挠着头皮说。 包荣星说:“关于这起案件的大致经过,我已经有所了解了,但是有几个细节,我还有一些疑问。” 金元少问:“什么细节?” 包荣星说:“你说你去皇冠大酒店以前,曾经和你的女友春丽在旅社里见过面。” “是的。” 包荣星问:“你们发生了什么没有?” 金元少连连摇头说:“没有啊,什么都没有发生。” “滴滴滴滴……”包荣星的衣服兜里突然响起一阵奇怪的声音。 “这是啥动静?”金元少疑惑地问。 “哦,不好意思,”包荣星从兜里掏出一个造型古怪的机器,介绍道,“这是测谎仪,只要有人说了假话,它就会发出滴滴滴的声音。” 金元少的脸蛋刷地红了。 包荣星笑着说:“元少,你刚才没跟我说实话哦,我再问你一遍,你和春丽到底做过那种事没有?” “我和她没有做过,”金元少提高了声音说,“我只是摸了摸她的胸。” “原来如此,”包荣星笑了笑,问,“你刚才怎么不说呢?” “我……我忘记了……”金元少挠着头皮说。 包荣星问:“她的胸大不大?手感好不好?” “你这是问的啥问题?”金元少满脸惊讶地说,“这和案子有什么关系吗?” 包荣星目不转睛地盯着金元少,说:“你只需要回答——大不大,好不好?” “又大……又好……”金元少无奈地答道。 包荣星问:“你的下面有反应吗?” 金元少立即回答:“没有。” “滴滴滴滴……”测谎仪响了起来。 “你能不能把这个怪机器关掉?”金元少恼怒地说。 “我换一种问法吧,”包荣星调整了一下坐姿,说,“你认为你在什么情况下会杀人?” “这个问题……你让我怎么回答?”金元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包荣星说:“我们不妨想象一下,你的心上人春丽,被几个壮汉绑架了,关在一座铁牢里,他们轮流污辱、折磨她,用各种变|态的方法虐待她,然后把她卖到妓|院,强迫她接客。在这种情况下,你会失去理智吗,你能控制自己的行为吗?在这种情况下,你会不会杀人,会不会?” 金元少不停地摇头说:“我不会……我不会……我不会杀人……” “滴滴滴滴滴滴……”测谎仪一直响个不停。 金元少勃然大怒,抓起那个测谎仪,使劲地朝地上一扳,把测谎仪摔成了碎片。 金元少冲着包荣星吼道:“我已经看穿了,你从一开始就没安好心,你们侦破不了案子,就千方百计要把我变成杀人犯,你们真是用心歹毒啊!” 金元少冲着监控探头大喊道:“狄仁捷!李元芳!我知道你们在监视我,我没有杀人,我没有杀人啊!你们究竟要我说多少遍?!你们赶紧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啊!!!” 金元少抓起一把椅子,拼命地扔了出去,把监控探头砸成了稀巴烂。 监控室里,监控屏幕已变成雪花状,狄警官和李元芳对望了一眼,一齐摇了摇头。 ★★★★★★★★ 经过这段时间的痛苦煎熬,金元少已经是身心疲惫。他整宿整宿睡不着觉,总是产生各种各样的幻觉。仿佛长舌头女鬼就在他周围游荡,死去的范长官也常常在他耳边窃窃私语。 金元少感觉事情越来越错综复杂了,这件案子的背后一定隐藏着某些极为可怕的秘密,当他想起那个古老的传说,再想起这段时间的诡异经历,就感到深入骨髓的恐怖。 睡梦里,他常常听到一连串古怪的铃铛声,夕阳晚照中,漫天黄沙飘扬,一头恶魔正睁着血红色的眼,凶狠地瞪着他。 第六章:足球赛!野蛮游戏伤筋骨 这天上午,硫磺岛上举行了一场别开生面的足球比赛,对阵双方是看守所代表队和监狱代表队。 金元少在特种部队服役的时候就很喜欢踢球,而且球技高超、脚法精湛,这场比赛他当然不能错过。 硫磺岛岛主表示:赢得足球比赛的球队可以在硫磺岛别墅住一个星期,如果觉得孤单、寂寞,还可以把女友(老婆)接到别墅内同居。 金元少在硫磺岛上受尽苦难,对远在他方的春丽自然颇为想念,如果他能赢得这场比赛,把春丽接到硫磺岛,过一段双宿双飞的恩爱生活,岂不美哉? 于是金元少未加思索,便果断报名参加了这场比赛。 足球比赛正式开始前,金元少站在操场中|央,表演了一段花式颠球的绝技,赢得阵阵喝彩声。 随后,典狱长站在高高的演讲台上,拿起话筒,用洪亮的嗓音说道:“为了丰富各位狱友的监牢生活,我们特地举办了这场足球比赛,希望大家发扬友谊第一、比赛第二的精神,以最好的状态投入比赛,力争赛出风格、赛出水平。” 典狱长说完,把话筒放下了,台下随即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随着裁判员的一声哨响,比赛正式开始了。主力大前锋金元少带球一路狂奔,跑到球门附近时,他拔脚怒射,皮球飞速钻进了网窝。 开场不到一分钟,金元少就踢进一个球,观众席上响起热烈的欢呼声和叫好声,金元少左摇摇右摆摆,跳起了热辣的桑巴舞。 比赛进行到第五分钟,金元少在三十米开外一脚远射,皮球又一次飞进球门。队友们兴奋得手舞足蹈、满场乱跑,金元少则躺在地上,摆出美人鱼的造型,一个猥琐的队友跑过来,侧卧在金元少身后,做出XXOO的动作。 上半场比赛结束时,看守所代表队以15比0遥遥领先,金元少一人就踢进了10个球,其中一个球还是他用屁|股顶进去的。 金元少认为这场比赛不会再有任何悬念了,他所在的球队赢定了,等比赛结束以后,他就可以把春丽接到硫磺岛,过一段其乐融融的同居生活。 到了下半场,监狱代表队换上了三个身强体壮的彪形大汉,他们是黄飞虎、黄飞龙和黄飞鹰,这三人都是叱咤风云的黑道大哥,号称硫磺岛监狱的三巨头。 随着裁判员一声哨响,下半场比赛正式开始,金元少带球还没跑出几步,黄飞虎就猛冲过来,把他撞飞了。 “他这是严重犯规啊,”金元少冲裁判叫喊道。 裁判员挥了挥手,示意比赛继续进行。 监狱代表队在中场附近起了个高球,皮球划出一道弧线,飞到球门附近,黄飞鹰一跃而起,用手一拍,把皮球打进球门了。 “手球啊,他手球犯规了!”看守所代表队的球员们大声呼喊道。 裁判员大手一挥,示意进球有效。 “没搞错吧,这种进球也算有效?”金元少满脸惊愕地说。 比赛继续进行,一个高球从空中落下,金元少高高跃起,准备用头去顶,不料黄飞龙抬起腿,照他的肚子狠狠地踢了一脚。 金元少捂着肚子,痛苦地趴在地上,额头上冒出层层冷汗。 “黄飞龙踢人犯规了,应该给他黄牌!”队友们纷纷为金元少鸣不平。 裁判员大手一挥,示意比赛继续进行。 金元少忍痛从地上爬起来,跑到裁判员跟前,气愤地骂道:“这么明显的犯规你都看不到,你他吗是不是眼睛瞎了?!” 裁判员果断向金元少出示了一张黄牌。 金元少气得脱掉上衣,甩到地上,骂道:“你们这些流|氓恶棍不讲规矩,老子不奉陪了,你们找别人玩去吧。” 金元少说完,便快步朝足球场外走去,当他走到场边时,突然间“突突突”一阵枪响,一串子弹打在金元少脚边,把他吓了一大跳。 一名狱警拿起话筒,用洪亮的嗓音说道:“典狱长说了,在比赛结束以前,任何人都不允许中途退场。” 万般无奈下,金元少只好回到场上,跑到裁判员跟前,猛地挥出一记重拳,把裁判员干趴了。 “你居然敢打我?!”裁判员气急败坏地说。 金元少用平淡的语气说:“是的,我打了你,你赶紧给我一张红牌,把我罚出场吧。” 裁判员在兜里翻了大半天,掏出来的居然全是黄牌。 “不好意思,我今天忘带红牌了,”裁判员满怀歉意地说。 听闻此言,金元少彻底崩溃了。 比赛继续进行,皮球一路滚到金元少脚下,黄飞虎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金元少赶紧把球传给他,说:“我也不跟你抢了,你想怎么踢就怎么踢吧。” 黄飞虎把皮球踢到金元少面前,命令道:“你把球往自家球门里踢。” “去你大爷的,我才不踢乌龙球呢,”金元少拒绝道。 黄飞虎猛冲过来,一脚把金元少踹飞了。 随后,黄飞龙带球跑到看守所代表队的球门前,拔腿一记怒射,眼看着皮球就要飞入网窝,守门员纵身一跃,把球扑了出来。 “他吗的,我的球你也敢挡,你是活腻味了吗?”黄飞龙拎起守门员,把他扔到一边去了。 由于看守所代表队的球门没有守门员,短短几分钟的时间,监狱代表队居然踢进了三十个球。 黄飞龙得意洋洋地说:“比赛已经结束了,我们赢了。” 金元少气冲冲地跑了过来,冲黄飞龙喊道:“你不要高兴得太早,比赛还没有结束呢。” 黄飞龙一脚踩下去,把皮球踩爆了,恶狠狠地说:“这场比赛老子说了算,我说结束就结束了,我的话谁敢不听?” 黄飞虎揪住金元少的衣领,凶神恶煞地说:“硫磺岛是我们黄家三兄弟的地盘,你他吗的算哪根葱,敢跟我们叫板?!” 黄飞虎一顿乱拳,把金元少的脑袋打得左摇右摆;黄飞龙凌空一脚,把金元少踹翻在地。 黄飞龙和黄飞虎把金元少架起,牢牢抓住他的两条胳膊,黄飞鹰从远处冲过来,抬脚一记飞踹,踢中了金元少的小腹。 金元少挨了这一脚,再也站不稳了,他朝后一倒,摔倒在地上。黄家三兄弟轮番上阵,把金元少踹得满地乱滚。 看台上,一名狱警凑到典狱长耳边,压低了声音说:“现场的局面有些失控,我们还是管一管吧,不然会闹出人命的。” “小打小闹而已,不用管它,”典狱长淡然说道,“黄家三兄弟下手很有分寸,他们顶多把人打成残废,不会把人打死。” 金元少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他的脸上、身上全是大脚印子。 黄飞虎岔开双腿,指着自己的胯下说:“只要你从我的裤裆底下钻过去,本大爷就饶你一命。” 在众目睽睽之下,金元少乖乖地爬到黄飞虎的脚边。 黄飞虎拍了一下金元少的脑袋,吼道:“快点钻过去!” “我钻你吗的!”金元少突然抓住黄飞虎的腿,用力一掀,把他掀翻了。 “你想找死吗?”黄飞龙狂吼一声,朝金元少冲了过来。 金元少迎上前去,用脑袋使劲一顶,把黄飞龙顶了个四脚朝天。 紧接着,金元少又跳到黄飞鹰跟前,使出一个过肩摔,把黄飞鹰狠狠地摔到地上。 “好,好,真是太精彩了,”典狱长拍手称赞道,“我就喜欢看这种打斗场面,比足球比赛过瘾多了。” 看台上的观众们都没有想到,这场足球比赛竟然变成了近身肉搏战。 黄家三兄弟从地上爬起来,吼叫着朝金元少冲了过去。金元少踢出一记扫荡腿,把这三人都扫翻了。 暴怒的金元少越战越勇,发出一波又一波的猛攻,把黄家三兄弟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快救救我们啊,我们要被打死了!”黄飞虎拼命地叫喊道。 一名狱警对典狱长说:“黄飞虎居然开口喊救命了,这种情况实在是罕见啊。” 典狱长皱了皱眉头,说:“看来他真的快被打死了,赶紧出动狱警吧,把那个金元少抓起来。” 金元少正打得起劲,数百名狱警手持棍棒冲进足球场,把他团团围住了。 金元少还未反应过来,狱警们便冲上前去,要把他抓起来。但此时的金元少已经完全丧失理智,他挥舞着拳脚,发起排山倒海般的攻势,把一大波狱警统统干趴了。 在一片惊呼声中,金元少把球门拆了下来,抡起一根粗大的铁棒子狂劈猛砍,狱警们见他如此凶悍,都躲得远远的,没人敢靠近。 典狱长皱着眉头说:“这小子真是厉害,上百名狱警都拿他没辙,看来我们只有采取特别措施了。” 典狱长喊来一名狱警,吩咐道:“直接用麻醉枪吧。” 金元少正抡起大铁棒子耀武扬威时,一只麻醉针射来,刚好命中他的脖子。 金元少感到头昏乏力、天旋地转,没坚持多久,他便一头栽倒在地上,完全失去了知觉。 几名医护人员跑了过来,把金元少抬到担架上,一路送到医务室。 ★★★★★★★★ 典狱长刚刚回到办公室,便喊来一名狱警,问道:“这个金元少到底是什么来头?你查清楚了没有?” 狱警回答道:“此人原先是贪食蛇特种部队的成员,因涉嫌杀害范长官被关进硫磺岛看守所。” “搞了半天,原来他是从特种部队出来的,难怪他的身手如此了得,”典狱长掏出一根雪茄,点燃了,皱着眉头说,“但我还是觉得奇怪,为什么他一个人就能摆平黄家三兄弟,为什么上百名狱警都拿他没办法?” 狱警压低了声音说:“金元少的身份和来历,让我想起了最近流传的那个传说……” 典狱长脸色一变,立即从座位上站起来,穿上一件大衣,说:“我要去医务室看一看。” ★★★★★★★★ 典狱长走进医务室时,金元少还躺在病床上,尚未苏醒过来。 典狱长叫来一名男医生,问道:“金元少的体检报告在哪里?我要看一看。” 男医生在文件柜里翻了半天,找出一份体检报告,交给典狱长。 典狱长翻开体检报告,从头到尾看了一遍。 男医生在旁边说:“金元少的身体很健康,并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只是……他的血型……” 典狱长疑惑地问:“他的血型怎么了?” 男医生说:“他的血型很奇怪,我们从来没有见过这种血型。” “什么意思?”典狱长纳闷道。 男医生小声说道:“他身上流淌的……好像不是人血。” 典狱长沉思片刻,问:“你们给他做过X光检测吗?” “他刚来看守所的时候就做过检测了,”男医生答道。 典狱长接着问:“他的体内有没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东西?” “您指的是……”男医生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典狱长说:“我要看看他的X光片。” 男医生从文件柜里找出一张X光片,递到典狱长面前,说:“这就是金元少的检测结果。” 典狱长看了看X光片,摇摇头说:“我看不懂,你给讲解一下吧。” 男医生指着X光片,说:“要说有不正常的东西,那就只有这里了。” 典狱长立即瞪大了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X光片。 “你看,就是这里,”男医生指着X光片说,“他的左肾长了一颗结石。” 典狱长一听,险些血溅五步。 男医生说:“肾结石并不可怕,只要多喝水,小石头就能顺利地排出去了。” “行了,我知道了,”典狱长掏出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第七章:测战力!神奇小子展绝技 金元少清醒以后,两名狱警就架起他,把他带到典狱长的办公室。 典狱长叼着雪茄,把金元少上下打量了一番,说:“你小子很牛逼啊,硫磺岛被你搅得天翻地覆,黄家三兄弟被你打得落花流水,我出动了上百名狱警,都拿你没有办法,依我看来,你小子肯定开了无敌满血外挂。” 金元少说:“不要惹毛我,我发火的时候连我自己都害怕。” 典狱长拍拍手说:“好,好,不愧是超级特种狂兵,一开口就有惊人之语。” 金元少得意地笑了笑。 典狱长不紧不慢地说:“接下来,我要测试一下你的抗击打能力。” 典狱长招了招手,一名狱警走了过来,递给他一根鸡毛掸子。 “你是特种精英,如果我用鸡毛掸子招待你,你肯定不太高兴,认为我小瞧了你,”典狱长拿起鸡毛掸子,擦了擦办公桌上的灰,说,“所以我特意为你准备了一套豪华大礼包,希望你喜欢。” 金元少感到莫名其妙,茫然摸不着头脑。 典狱长放下鸡毛掸子,拍了拍手,片刻过后,两名狱警搬来一个大箱子。 狱警打开箱子,取出一套打人专用工具,金元少仔细一瞧,这套工具非常齐全,有榔头、扳手、钢尺、钢管、皮鞭、竹条等等,都是无比凶悍的打人利器。 “你们要干什么啊?”金元少胆战心惊地问。 典狱长微微一笑,说:“我知道,这些打人工具威力有限,还不足以伤你分毫,我只希望你感受、体验一下,选出最残忍的打人工具。” 金元少一听,彻底傻了眼,典狱长分明是要用他做刑讯实验啊。 金元少还来不及做出反应,两名狱警就拿起打人工具,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开始对他施暴。 只听“叮叮咣咣”一阵响,榔头碎了、扳手弯了、钢管折了、皮鞭和竹条也断成两截了,然而金元少一点事也没有。 “太强悍了,不愧是王牌特种精英!”典狱长拍手称赞道。 金元少甩了甩头发,说:“这些刑讯工具弱爆了,打在我身上就像挠痒痒。” “厉害,厉害,”典狱长赞许地点点头,说,“接下来,我要测试一下你的攻击力。” 典狱长拍了拍手,两名狱警牵来一头大黄狗。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呢?”金元少顿时懵逼了。 典狱长说:“你爷爷年轻时力大无穷,只要吃颗菠菜,就能打爆狗头,你是他的孙子,肯定不会比他差。” “我爷爷能打爆狗头?”金元少哭笑不得地说,“你是从哪听说的啊?” 典狱长打开抽屉,取出一本书,说:“这本书叫《元宝传》,是萌贝贝为金元宝写的个人传记,书里写得很清楚,你爷爷不但能打爆狗头,还能艹翻地球。” 金元少咬牙切齿地说:“这个萌贝贝太可恨了,老子真想打爆他的狗头!” 那条大黄狗张牙舞爪,冲着金元少叫个不停。 典狱长提高了声音说:“元少,不要再犹豫了,现在正是你展示实力的时刻,赶紧抡起你的拳头,把狗头打爆吧!” “我打!”金元少大喊一声,抡起砂锅大的拳头,朝大黄狗的脑袋打去。 大黄狗挨了一记重拳,“嗷呜”地叫唤一声,在原地走了几个来回,然后倒在地上,再也不能动弹了。 狱警走上前去,仔细查看了一番,说:“报告典狱长,狗头已经碎裂了。” “厉害,太厉害了!”典狱长向金元少竖起大拇指。 金元少寻思道:尼玛隔壁,狗头确实是碎裂了,但我的拳头也J8骨折了。 典狱长啧啧称赞道:“你没吃菠菜都能打爆狗头,看来你的战斗力已经超越了金元宝。” 金元少得意地一笑,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是金元宝的孙子,怎么能比他差呢?” “好,好,说得很有道理,”典狱长笑着说,“既然大家兴致这么高,你就表演个节目吧。” “表演节目?”金元少愣住了。 典狱长神秘地一笑,说:“你爷爷当年技惊四座,用胸肌夹碎了硕大的核桃,你也给大家表演一下吧。” 金元少挠了挠头皮,支支吾吾地说:“可是……那是我爷爷……” 典狱长微微一笑,说:“我知道,让你用胸肌夹碎核桃太简单了,你肯定觉得不过瘾、没有挑战性,这样吧,我给你准备了一棵仙人掌,让你用胸肌夹一夹。” “卧槽尼玛……”金元少感到眼前一黑,几乎要昏厥过去了。 典狱长招了招手,狱警立刻端来一盆巨大的仙人掌。 金元少茫然地望着仙人掌,内心已彻底崩溃了。 典狱长催促道:“快快开始吧,用你的胸大肌夹碎仙人掌,让我们见证新的奇迹!” 金元少冷冷地说:“对不起,我不想表演这种拙劣的把戏。” 典狱长楞了片刻,说:“这项表演非常具有挑战性,你就不想超越爷爷,创造新的记录吗?” “说实在的,我并不认为爷爷胸夹核桃的绝技有多么了不起,”金元少淡然说道,“这种雕虫小技上了战场根本毫无用处,你的胸大肌再发达,能夹住敌人的子弹吗,能夹住美帝的炮弹吗?” “好,说得好,”典狱长提高了声音说,“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sao骚数百年,我今天倒要见识一下,你到底有什么好本领?” 金元少拍了拍手,说:“请你看好了!” 随后,金元少猛地一跺脚,将身子朝前一弓,舒展开双臂,摆出一副弯弓射大雕的架势。 典狱长看得一头雾水,两名狱警也是满脸茫然。 “这是什么本领?”典狱长疑惑地问。 金元少解释道:“不要小看这一招,在与敌人决战的时刻,你只需摆出这个造型,便能在气势上震慑住对手,达到不战而屈人之兵的神奇效果。” “真的吗?”典狱长半信半疑地问。 “当然是真的,”金元少说道。 典狱长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我们还是来谈正经事吧。” “什么正经事?”金元少疑惑地问。 典狱长看了看金元少,说:“由于你的体内蕴藏着极为惊人的能量,我们准备把你关进真空实验室,测试你在真空环境中的反应。” 金元少顿时大惊失色,拼命地叫喊道:“我艹,你们这是杀人啊!你们不能干这种事啊!” 典狱长招了招手,两名狱警立刻走上前去,准备擒住金元少。 金元少见势不妙,一记重拳打过去,把两名狱警干翻了。 典狱长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厉声喝斥道:“金元少,你不要再顽抗了,你是斗不过我的!” 金元少怒吼一声,气势汹汹地朝典狱长杀了过去。 就在此时,一名狱警突然冲进办公室,朝金元少连射了几发麻醉弹,把他打昏了。 ★★★★★★★★ 当天晚上,几名狱警把昏迷不醒的金元少抬进真空实验室。 典狱长坐在实验室外,通过全透明的玻璃窗,凝神观察着金元少的一举一动。 一名实验人员走过来,毕恭毕敬地说:“报告典狱长,一切都准备就绪了。” 典狱长轻轻地挥了挥手,说:“那就赶快开始吧。” 实验人员立刻走到操控平台前,按下控制按钮,大约过了一分钟,实验室被抽成真空了。 一名实验人员说:“人在真空中呆3秒,就会出现肺水肿及肺充血,10秒钟以后血管会炸裂,30秒即可毙命。” 典狱长淡淡地说:“金元少绝不是一般人,他天赋超群、潜力惊人,体内蕴藏着极为恐怖的小宇宙,我相信他能创造奇迹。” 两分钟过去了,金元少的面部严重扭曲,皮肤呈赤红色,身上的肌肉开始急剧膨胀,把衣服都撑破了。 典狱长凝神望去,只见金元少的身体表面出现密密麻麻的爪印,就像某种野兽留下的足迹。 “这……这是什么东西?”典狱长万分惊奇地问。 就在这时,金元少突然睁开眼睛,发出山呼海啸般的嚎叫声,只听噼里啪啦一阵响,真空实验室的玻璃全部炸裂了。 典狱长扯着嗓子喊道:“快快停止实验!快快停止实验!” 然而一切都太晚了,金元少突然从实验室里冲出,一巴掌拍下去,把一名实验人员的脑浆都打出来了。 典狱长吓得魂飞魄散,拔腿就想逃跑,金元少一个箭步冲过来,照他的后背心踢了一脚,把他踹出三十多米远。 典狱长一头撞在墙壁上,昏了过去。 金元少正狂性大发时,无数狱警端起麻醉枪,把他团团围住了。 金元少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狱警们就果断扣动扳机,射出密集如雨的麻醉弹…… 番外篇:元宝传!特种部队的崛起 早在天地混沌、宇宙玄黄之时,花果山脚下就有一颗灵石,但是谁也不知道,这灵石中孕育着一位奇人。 到了公元1897年,天空中突然出现一道闪电,将灵石劈开一条缝,这位奇人便从石缝中蹦了出来。 奇人纵身一跃,在花果山的石壁上写下三个金光闪闪的大字——一,一,一! 其实他,想写下自己的名字;但是他,不会写字。 他的名字,叫金元宝。 虽然金元宝不会写字,但他有一项绝技,就是翻筋斗。 金元宝一个跟头能翻十万八千里,于是他,开个公司送快递,他能吃苦、肯卖力,一天能赚八万几,三年就赚了几个亿。 金元宝脱贫致富、大发横财,变成标准的高富帅,被全天下的吊丝顶礼膜拜。很多吊丝慕名前来,想跟他学习翻跟头,却被他拒之门外。 那一年,金元宝刚满22岁,他举办隆重的生日宴会,大搞cosplay和爱爱派对。不是我跟你吹,他买了999朵玫瑰,摆满各种山珍海味,美女成群结队,还有穿着火辣的金刚葫芦妹。 春|宵苦短、月凉如水,美女把他团团包围,今夜他要跟谁睡?他的叉叉谁来吹?他会叫谁心肝宝贝?于是他玩起了定钢锤,谁输他就临幸谁。他服下印度神丹,啪啪啪啪不累,推倒一个美眉,一夜虐她千百回,玩出个比翼双飞,玩出个高山流水。 可怜的单身狗眼含热泪、当场下跪,高呼:“万岁万岁万万岁,元宝大大您听我说——春风惹人沉醉,我却难以入睡,漫漫长夜无人陪,对此如何不泪垂?谁将我的柔情抚慰,谁能读懂我的伤悲?我出身贫贱又卑微,交不起过夜费,买不起飞机杯,找个小|姐太贵。求您发发慈悲,能否给个机会,让我玩玩您的爱妃,尝尝女人的滋味?” 金元宝横眉冷对,说:“你这小小毛贼,不要不知所谓,再敢痴心妄想,打断你的狗腿,让你永远残废,让你终生后悔。自古美女爱俊男,吊丝丑女最般配。不要伤悲,不要颓废,回家撸撸早点睡,一个人的生活也可以很美,给你一盆洗脚水,换你一夜不流泪。” 单身狗仓皇后退,表情十分狼狈,菊花残、心破碎,他比黄花更憔悴。 ★★★★★★★★ 发家致富后的金元宝嚣张跋扈,把谁都不放在眼里,直到有一天,他吃了一次大亏,才领悟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 那天,金元宝和一群小学生打篮球,由于连输几十球,金元宝气得把小学生暴打一顿。这件事在网上掀起轩然大波,有人为金元宝点赞,也有人向金元宝发起挑战,说要跟他一对一PK。金元宝当然是来者不拒,他跟那个挑战者约好了时间和地点,并且放下狠话,说一旦自己被打败,他会送给对方一台玛莎拉蒂。 某天中午十二点整,金元宝见到了前来赴约的挑战者,他定睛一看,这个人居然也是身高不到5尺的小学生。金元宝不禁心中暗喜,因为他最擅长蹂躏小学生了。 然而金元宝明显低估了对方的实力,这个小学生拳打加脚踢,进攻非常犀利,一个回合完毕,小学生就将金元宝干趴在地。小学生洋洋得意,金元宝垂头丧气,小学生叫来他的爹地,开走了那辆玛莎拉蒂。 败给小学生后,金元宝的情绪十分消沉,甚至一度很想去死,他在酒吧买醉,去夜店寻欢,用性和酒精麻痹自己。 就在他的人生处于最低谷的时候,一部名叫《铁臂阿童木》的动画片挽救了他。看过这部鸡血励志片后,金元宝深受启发,连无臂少年都能靠植入的钢板飞出一片天,他又有什么理由自暴自弃呢?他恍然领悟到:将他击倒在地的,并不是那个小学生,而是他自己。 从那以后,金元宝重新振作了起来,为了打遍天下小学生,他将快递生意放到一边,独自一人跑遍全国各地,四处寻找能教他打架的武术高手。 功夫不负有心人,东奔西跑的金元宝终于打听到一个重要消息,就在某深山古刹中,有一只憨傻呆萌的大熊猫,功夫很是了得。 最初听到熊猫会功夫的消息时,金元宝几乎不敢相信,但是为了学到真本事,他决定试一试。于是乎,金元宝进入深山古刹,找到了那只神奇的大熊猫,并且和它生活在一起。 几个月过去了,金元宝失望地发现,这只大熊猫除了卖萌、耍宝、啃竹子,别的什么都不会,指望它教人功夫,不如指望母猪上树。 就在金元宝心灰意冷、决定离去之时,大熊猫在地上滚了几个来回,金元宝立即脑洞大开,他恍然领悟到:滚也是一门学问、一种艺术,滚也能滚得潇洒、滚得漂亮。谁说熊猫不能教人功夫?熊猫身上藏着大智慧、大境界、大抱负,熊猫才是真正的大师父。 于是金元宝灵感迸发,自创了一招超级必杀技——天雷滚滚! 不久之后,四年一度的天下第一武道会在三藩市举行,这正是金元宝施展身手的大好时机。 武道会上,各路高手齐聚一堂,而金元宝凭借他的那招天雷滚滚,打败了无数竞争对手,夺得了天下第一武道会的亚军。从此,金元宝不仅仅是高富帅,更是酷狂拽。 武道会冠军是一位背着乌龟壳的秃头老人,他拍拍金元宝的肩膀,笑呵呵地说:“小子,我看你天庭饱满、骨骼清奇,日后必成大器,拯救黎民百姓、维护世界和平的重任就交给你了。这里有两本书,是我送给你的见面礼。” 金元宝接过一看,这两本书的书名很别致,一本叫《野战训练手册》,另一本叫《一名特种兵的自我修养》。为了看懂这两本书,掌握书中的精髓,金元宝整整两年没有过夜生活。 在这两年的时间里,金元宝手不离书,走路的时候,他捧着书;吃饭的时候,他捧着书;上厕所的时候,他捧着书;甚至和美眉干坏事的时候,他也捧着书。 美眉一气之下,把书夺了过来,仔细一瞧,书名叫《野战训练手册》,美眉狠狠地甩出一记耳光,打在金元宝的脸上,怒斥道:“床上你都玩不转,还想打野战?” 金元宝捂着脸,笑嘻嘻地说:“其实,我想当一名特种兵。” ★★★★★★★★ 金元宝深深地懂得,世界潮流浩浩荡荡,为了天下兴亡,他必须勤学苦练、奋发自强,于是他进入军营扛了枪,当了一名特种兵,他不图名、不图利,只为日后上战场。 金元少到野战排报到的第一天,就送出了一份大礼,他给每个战友买了一部爱疯手机,战友们都爱死这个土豪新兵了。 在那个遥远的年代,爱疯手机曾经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一部奢华的爱疯手机,不但能用来砸核桃,还能瞬间提高你的格调和品味,让卑微的人不再卑微,尊贵的人更显尊贵。民间甚至流传着爱疯在手、约炮不愁的说法。 由于金元宝挥金如土、出手阔绰,他的人缘好得逆了天,按照部队的惯例,凡是刚来的新兵蛋zi子,都要为老兵打饭、倒洗脚水、端尿盆等等,而且当老兵心情不爽,需要发泄的时候,新兵还必须撅起PP,供老兵抽打。 可是金元宝却是个例外,吃饭的时间到了,总会有一大群人抢着帮他打饭;他洗脚的时候,身边常常围着一大堆人,争先恐后地帮他倒洗脚水;他要尿尿的时候,无数个尿盆瞬间递到他胯下;当他发脾气的时候,立刻有无数个PP撅到他面前,供他捶打。 时光就像一把杀猪刀,刀刀催人老。不知不觉间,金元宝在部队度过了20个年头,曾经的热血青年已经变成中年大叔。 蓦然回首间,金元宝悲哀地发现,自己在部队唯一的收获就是学会了叠被子,他能把被子叠得方方正正,就像一个豆腐块。 虽然金元宝蹉跎了青春,但他豪情不减当年,为了完成自己的心愿,他拿出全部家产,组建了三支王牌特种部队,代号分别为眼镜王蛇、响尾蛇和贪食蛇,其中,以眼镜王蛇特种部队阵容最豪华,装备最精良,作战能力最强,响尾蛇次之,贪食蛇最差。 准确地说,金元宝组建的特种部队其实是雇佣军,所有士兵都是花钱请来的,由于金元宝给出的薪金极高,因此成功吸引了一大批优秀军人。 建立雇佣军后,金元宝大发战争财,个人财富如滚雪球般越滚越大。 金元宝功成名就之后,一直想出版一本个人传记,但他不识字,更不会写书,只好请人代笔。 经过反复思量,金元宝请来了萌贝贝,让他为自己写一本传记。 这个萌贝贝不学无术、胸无点墨,年少时剽窃别人的作品,发表了一部小说,名叫《零下45度角仰望天空》,在网络上火速蹿红。 萌贝贝成名以后,便口出狂言,说要写一部万古流芳的都市魔幻小说,把现实世界架空,重新确定大神的标准。但是大半年过去了,萌贝贝连一个笔画都没写出来。到了年底,编辑打电话向他催稿,这家伙心急火燎,一时间慌了手脚。 万般无奈之下,萌贝贝只好把脸放在电脑键盘上,滚过来滚过去,最终滚出一部两百万字的小说,叫《浮屠》。这部小说颠三倒四、乱七八糟,荒唐不知所云,驴唇不对马嘴,但是点击率出奇地高。 某读者在评论区留言:读完此书,我仿佛看到火星大神在朝我迎面走来。 ★★★★★★★★ 这一天,金元宝找到萌贝贝,狂砸了几十万大洋,让他为自己写一部自传。 这萌贝贝收了钱、得了好处,就极尽夸张渲染之能事,写出了一部《元宝传》,把金元宝吹得神乎其神。 由于书的内容太长,不方便全部发表出来,我就节选其中一段,供大家笑骂评说: (下面的内容有点长,不喜欢的朋友请直接跳过) 这就是金元宝,他放dang荡不羁、倜傥风|流,给他一根杠杆,他能日了地球;给他吃棵菠菜,他能打爆狗头。 他那神秘的腋窝,散发出甜蜜的气息,让姑娘们意乱情迷、不能自已;他那茂密的体毛,充满着野性的味道,姑娘们见了都想要,吊丝们见了都想逃。 他那丰满的胸大肌,能夹住一排手机,他夹住了女人的芳心,他夹出了满满的爱意;他那坚挺的胸大肌,能夹碎硕大的核桃,他夹碎了吊丝的节操,他夹出了男神的骄傲。他无须制造绯闻、抢头条,因为他就是绯闻,他就是头条。 他的帅脸不但能看、能摸、能欣赏,还能用来刷信用卡。然而,明明能靠脸吃饭,他却偏偏不要脸,因为他——要为自己代言,要凭实力说话。 他诞生在花果山下,采集天地之灵气,吸取日月之精华。为了拯救苍生、振兴华夏,他苦练防忽悠、抗击打。他在原始森林中称霸,在热血都市中拼杀。 他爱啪啪啪,也爱过家家,偶尔也去臭水沟子摸王八、钓龙虾,他最爱去网吧、玩DOTA,边LOL边喊杀杀杀。 他身高1米八八,秒杀长腿欧巴,一个倒挂金钩,横扫千军万马;一个蝎子摆尾,送你回到老家。 他高大威猛、英俊潇洒,酷、狂、拽、粗、硬、大,一个他都不差,他是饿狼传说,他是不败神话。 他头脑复杂,四肢发达,千万不要惹他,他能打得你满地找牙、屁|股开花;更别跟他打架,他能打飞你的下巴,打得你哭爹喊妈。 老实告诉我吧,你有没有感到害怕? 如果你是渣渣,务必乖乖听话,跪在他的面前,舔舔ta他的脚丫,他会大发慈悲,赏你一根头发。 他那迷人的舞姿,动感而又火辣;他那挑|逗的媚笑,迷倒无数大妈;他那风|骚的一字马,让万千少女魂飞魄散、遍体酥|麻。 男神只可仰视,不可践踏,脉脉含情的痴情女啊,莫为他担忧,莫为他牵挂,不要问我为啥,因为他——已经死在花果山下,如同人间蒸发,不见衣服裤衩,只留下绝代风华,他的那张帅脸,早已被人拿回家,这是一张信用卡,可以拼命刷刷刷。 有人说:“既然他上了西天、见了菩萨,你还说个J8?” 我回答:“你是不是有点傻?我不开口说话,难道装聋作哑?我的嘴唇干了,给我来瓶冰红茶,哈哈哈哈哈……” 人物已经交代,故事更加精彩,请您不要走开,请您耐心等待,广告之后,马上回来。 第九章:及时雨!漫漫黑夜见曙光 11月8日这天,是硫磺岛的囚犯们集体上教堂的日子,他们要唱诵赞美上帝的歌曲,还要向神父忏悔,述说自己犯下的罪孽。 向神父忏悔的过程很简单,神父在一个房间,囚犯在另一个房间,中间隔着一道门,谁也看不见对方,但是能互相对话。 教堂考虑得很周全,为每个囚犯都安排了一名神父。金元少刚刚进入房间,就听隔壁的神父说道:“愿主保佑你,说出你此生犯下的罪过吧!” 金元少坦然说道:“我没有什么好忏悔的,我做人堂堂正正,做事光明磊落,对得起天地良心。” 神父说:“我们每个人都有罪,不要害怕,说出来吧,仁慈的上帝会宽恕我们的。” 金元少说:“好吧,我上学的时候偷看女生洗澡,还拍了照,算罪过吗?” 神父说:“你能认清自己的过错,就是最大的善,话说回来,其实神父小时候也干过这种事情。” 金元少沉思了一会儿,说:“其实我觉得,我很对不起我的女友——春丽。” “怎么了呢?”神父问道。 金元少说:“昨天晚上,我对她动了邪念,我想霸占她,侵入她的身体,狠狠地凌|辱她。” 神父说:“这不算是邪念,这说明你是正常的男人啊。” “不,不光是这样,”金元少接着说,“我还想跟她玩各种体位、各种姿势,在不同的地方啪啪啪——宾馆、野外、温泉、火车、飞机上……我甚至还想跟她登上宇宙飞船,玩飞船震。每当想到这些,我就感到很羞耻,但我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想,唉,我的灵魂实在是太肮脏了。” 神父皱了皱眉头,说:“除此以外呢,你为什么会犯罪?为什么被囚禁在硫磺岛?” 金元少无奈地说:“我是无辜的,我被冤枉了,但是没有人相信我,我不需要上帝的宽恕,因为我根本就没有犯罪。” 神父轻声说道:“你相信上帝,上帝就会保佑你。” 金元少摇摇头说:“在这地狱一般的硫磺岛监狱,我被迫参加残酷的生存游戏,做着无奈的挣扎和喘息,我悲鸣、我哭泣,上帝已经把我忘记,我已经被上帝抛弃。” 只听“咣当”一声响,神父把门劈成了两半,跳到金元少面前,用洪亮的嗓音说:“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上帝。” “你……你是……”金元少彻底呆住了。 神父脱下长袍,露出一身绿色军装,说:“我是军事情报处万处长,我化装成神父,是为了掩人耳目,我今天来找你,是为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金元少好奇地问:“是什么事情呢?” “不要着急,我先让你见一个人,”万处长提高了声音说,“春丽,快出来吧。” 紧接着,一个女人从万处长背后跳了出来,金元少仔细一看,顿时吃了一惊——这个人竟然是春丽。 “这……这是啥情况啊?”金元少彻底懵逼了,不知该如何是好。 春丽调皮地笑了笑,说:“你刚才说的话,我全听到了。” 万处长也笑了,说:“还他吗的飞船震,你小子想象力真够丰富的。” “我……这……其实……”金元少支支吾吾,脸红到了脖子根。 “时间有限,我们来谈正经事吧,”万处长对金元少说,“关于你的事情,我们全都知道了。” 金元少言辞恳切地说:“万处长,我是被冤枉的,我真的没有杀过人,你们一定要救我出去啊。” 万处长笑笑说:“你用不着解释,我和春丽都相信你是无辜的。本来范长官找你,是为了交给你一项重要任务,没想到竟然遭遇这样的变故,我们也感到很痛心、很遗憾。现在由我接替范长官,把这项任务交给你。” 金元少信誓旦旦地说:“只要你们把我放出去,我保证找出杀害长官的凶手!” 万处长说:“元少,你不要着急,因为你现在牵涉到一起重大命案,所以情况比较复杂,而且你要执行的是一项绝密任务,坚决不能透露给任何人,所以让你光明正大地走出硫磺岛,肯定是不可能的。” “那怎么办呢?”金元少问。 万处长说:“我要你越狱。” “越狱?不,这不可能,”金元少拼命地摇着脑袋,说,“想从硫磺岛逃出去,连万分之一的机会都没有。” “元少,亏你还当过特种兵,受过正规训练,为什么总是这么悲观呢?”万处长意味深长地说道,“我小时候见识过你爷爷的厉害,那可真是勇冠三军的铁血悍将,你好歹也是他孙子,怎么就没有他当年的风采呢?” 金元少低头寻思了一会儿,为难地说:“我就是想不出什么好办法,不知道该怎么逃出去。” 万处长说:“再过三天,就是光棍节,大腿时代女团会来硫磺岛举办慰问演出,这个女团全是清一色的大长腿美女,她们跳的扭臀舞火遍全世界,很多宅男吊丝都为之疯狂。不难想象,那一天硫磺岛的现场气氛一定会非常火爆,这就是你越狱的大好时机。” “真是天助我也,”金元少兴高采烈地说,“不过我也是大腿时代的粉丝,我可以看完她们的演出再越狱吗?” “你这呆子,演出结束以后就没有机会了!”万处长使劲拍了一下金元少的脑袋,说,“演出那天,你必须想办法制造混乱,破坏现场的秩序。你不要有顾虑,只管放心大胆地干,把现场弄得越乱越好,现场越乱,对你就越有利。我们安排的特工就混杂在人群中,他会来接应你,把你营救出去。等你逃出硫磺岛,我们就在某个地方会合,到那个时候,我再把绝密任务交给你。” “好的,好的,”金元少不停地点头。 万处长拍了拍金元少的肩膀,说:“这次越狱能不能成功,就看你的本事和造化了。” 春丽说:“元少,你一定要逃出来啊,我等着你。” 万处长看了看金元少,又瞧了瞧春丽,说:“你们俩抓紧时间,长话短说吧,我先回避一下。” ★★★★★★★★ 万处长走后,金元少和春丽抱在了一起。 “你这傻瓜,既然这么想要,那天晚上为什么拒绝我?”春丽问道。 金元少挠着后脑勺说:“我……我想装装|逼,做一次正人君子。” “什么正人君子,你跟我还客气什么呢?”春丽推了金元少一把,娇羞地说,“万处长都说了,让我们抓紧时间——你幻想过吗,在教堂里爱爱?” “春丽,你要明白,”金元少望着头顶的天花板,一本正经地说,“在教堂这种神圣的地方,不适合做那种事情。” 春丽笑笑说:“那我们一起向上帝忏悔吧,忏悔我们为爱犯下的罪。” 金元少握住春丽的手,感激地说:“在我最最危险的关头,是你送的那棵洋葱救了我,春丽,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春丽调皮地一笑,问:“你准备怎么报答我呢?” “我要……把你抱得更紧一些,”金元少紧紧地搂住春丽。 春丽挣脱金元少的手,说:“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元少,我等着你,我相信你一定能逃出硫磺岛。” “嗯,”金元少用力地点点头。 第十章:光棍节!大腿时代来慰问 11月11日,是大腿时代女团来硫磺岛举办慰问演出的日子。 当天的天气好得一塌糊涂,明媚的阳光照耀大地,湛蓝的天空飘着朵朵白云,暖风送来醉人的气息。 演出还未开始,玫瑰碗大球场便聚集了一千多名囚犯,他们在武装士兵的看守下,坐得整整齐齐。球场四周的围墙上,是一万多伏的高压电网,岗哨上的士兵荷枪实弹,密切地监视着演出现场。为了维持现场秩序,部队还特意调集了一百多辆装甲车,增加了一万兵力和五百门火炮,派武装直升飞机在天空来回巡逻。此外,硫磺岛附近的海域还停靠着十艘军舰。 为了防止囚犯越狱,军方已经在硫磺岛布下天罗地网,要想逃出去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变成一只苍蝇。 但是金元少还不死心,他反复地提醒自己,一定要听从万处长的吩咐,想方设法把演出现场搞乱,只要现场乱成一锅粥,他就有机会逃跑了。 上午十点,舞台的灯光、音箱、布景已经准备完毕,只等大腿时代女团登台表演了。 演出很快就要开始了,台下的囚犯们心痒难耐、躁动不安,他们都是八百年没见过活女人的可怜虫,这次能看到如此活色生香的表演,内心的激动可想而知。 让这些粗俗的囚徒观看表演,什么听音乐、欣赏舞蹈,都是假的;看大腿、看扭PP才是真的。 二十分钟过去了,大腿时代女团还没上台,囚犯们都等得不耐烦了,发牢骚的、吐口水的、跺脚的、骂娘的,比比皆是。 眼看台下越来越混乱,金元少猛然间意识到,他的机会来了。 于是,金元少趁众人不注意,飞快地跑到舞台上,拿起麦克风,对现场观众说:“我要告诉大家一个很不幸的消息,大腿时代女团今天集体拉肚子,来不了了,为了慰劳各位狱友,下面由我来表演大腿舞和扭屁屁舞。” 金元少说完,就向台下观众抛了个媚眼,把裤腿撩起,露出长满汗毛的大腿,然后“蹦嚓嚓、蹦嚓嚓”,跟着节奏跳了起来。 “滚下去!滚下去!”台下的囚犯纷纷叫喊起来,鞋子、石头、鸡蛋、三角裤衩,全都扔上来了。 金元少又转过身,撅起PP,冲着台下扭了起来,台下立刻响起一片嘘声。 金元少一个人玩得正嗨,十多名士兵跑到舞台上,把他扛起来,抬了下去。 ★★★★★★★★ 金元少一直被抬到舞台后面,扔到一个大将军面前。这位将军气宇轩昂、虎目灼灼,叼着一支烟斗,表情十分威严。 金元少盯着烟斗将军看了一会儿,试探性地问道:“将军,你是来接应我的吗?快救我出去吧。” 烟斗将军一把抓住金元少的头发,恶狠狠地说:“你是哪里来的无名鼠辈,居然敢在我的地盘上撒野?你不知道硫磺岛的场子是我罩的吗?” 原来,这位烟斗将军便是硫磺岛岛主——郭老邪,他才是硫磺岛当之无愧的老大。 金元少禁不住暗暗叫苦:完了,完了,这次越狱计划彻底泡汤了。 郭老邪把金元少的裤腿朝上一撸,从腿上狠狠地拔下一撮汗毛,金元少痛得哇哇大叫起来。 “你还敢跳大腿舞?老子把你腿上的毛都拔光!”郭老邪一边说,一边狠狠地拔腿毛,还把腿毛塞到金元少嘴里,逼他吞下去。 金元少痛得龇牙咧嘴,他腿上的汗毛几乎要被拔光了。 就在此时,一个士兵慌慌张张地跑过来,向郭老邪敬了个礼,恭恭敬敬地说:“报告郭将军,大腿时代女团已经来了。” 郭老邪把金元少踹到一边,命令道:“快带她们来见我。” 过了一会儿,数十个天仙级别的美女迈着优雅的猫步,朝烟斗将军走过来,她们个个貌美如花、身材火辣,有的穿紧身皮衣,有的穿热裤,有的穿超短裙,有的穿吊带衫,有的穿黑丝网袜,一见到郭老邪就“啊你赛哟”个不停,声音嗲到不行。 看到这十多个人间尤物,郭老邪馋得直流口水;而金元少面对白花花的大美腿,也禁不住神魂颠倒、浮想联翩。 大腿时代的美女们来自海外,说的都是外语,郭老邪听不懂,便找来翻译官。 郭老邪对翻译官说:“你告诉这几个漂亮妹子,我很喜欢看她们秀大腿、扭屁屁,在她们正式上台表演以前,我希望她们能为我表演一支舞。” 翻译官对美女们叽里呱啦说了几句话,美女们听后,叽里呱啦说了几句话,翻译官听后,告诉郭老邪:“美女们说了,她们仰慕您已久,您一直是她们心中的偶像,所以她们非常乐意为您表演。” “好啊,那就快快开始吧,”郭老邪迫不及待地说。 于是乎,美女们开始搔首弄姿、翩翩起舞,她们围着郭老邪,扭动着腰肢,翘起PP,跳起火辣的热舞。她们一个接一个,轮流坐在郭老邪的腿上,磨呀摩,蹭呀蹭,此时的郭老邪快活得不得了,他也叉着腰、扭着屁|股,和美女们一起跳起舞来,就像个贪玩的熊孩子。 金元少被这种怪诞的情景深深迷住了,仿佛鬼使神差一般,他也加入到热舞的队伍中,尽情地摇摆、扭动身体,和热情火辣的美女们贴身热舞。 金元少心醉神迷、兴奋不已,美女们的脸上,流下淋漓的香汗;美女的身上,散发出诱人的气息。恍恍惚惚中,一个女人离他越来越近。 这个神秘的女人悄悄地走到金元少身后,在他耳边喷吐芳香的气息,用舌头舔他的脖子,金元少满足得大声叫唤起来,他回过头,想和美女热烈亲吻,却发现一张苍白狰狞的鬼脸,正吐着鲜红的舌头。 “啊!”金元少吓得大叫一声,当场瘫倒在地上。他定了定神,再仔细一看,刚才的女鬼又不见了,郭老邪仍在和美女们跳舞,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是我产生幻觉了么?”金元少疑惑道,“还是长舌头女鬼一直在跟着我?” 想到此处,金元少的心头顷刻间涌起一股寒意,无论如何,他必须尽快逃出硫磺岛,查清整件事情的真相。 郭老邪跳累了,便坐到椅子上,擦擦脸上的汗,对翻译官说:“我太喜欢这些长腿妹子了,我很想抱着她们的大腿舔一舔、亲一亲,你问问她们,行不行?” 翻译官为难地说:“郭将军,她们都是十八岁的花季少女,您说这种话不太合适吧。” 郭老邪恼怒道:“有什么不合适的?你赶紧翻译就是了!” 翻译官对美女们叽里呱啦说了几句话,美女们听后,对翻译官叽里呱啦说了几句话,翻译官听后,对郭老邪说:“美女们说了,除了她们的鼻子,其它部位你可以随便摸。” 郭老邪楞了一下,好奇地问:“为什么不能摸鼻子?” 翻译官解释道:“她们都做过隆鼻手术,很害怕鼻子突然塌陷。” 郭老邪坏坏地一笑,吞下一口唾沫,说:“放心,我不摸她们的鼻子,我就摸摸她们的硅胶。” 郭老邪说完,朝美女们伸出邪恶的魔爪,翻译官赶忙把郭老邪拦住了。 郭老邪顿时火冒三丈,狠狠地踢了翻译官一脚,怒斥道:你干嘛拦着我?! 翻译官赶忙解释道:“美女们说了,她们愿意满足你的要求,但你必须答应她们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郭老邪问道。 “她们要玩你的枪,”翻译官说。 “这有什么难的?”郭老邪麻利地解开裤腰带。 “不,您误会了,”翻译官赶忙摆摆手说,“她们想玩的,是您白天用的那杆枪。” “你早说嘛,”郭老邪从腰间掏出一支手枪,朝天上一扔,美女们都争先恐后地去抢。结果一名个子最高的美女抢到了,她高高举起枪,其余的美女又跑过来抢。 只听“砰”地一声响,手枪突然走火了,美女们顿时吓得花容失色,把枪扔了出去。 郭老邪哈哈大笑起来,他拾起地上的枪,洋洋得意地说:“枪是男人玩的东西,女人怎么能随便碰呢?我今天就露一手,让你们见识一下我的枪法。” 郭老邪让可怜的金元少站到五十米以外的地方,还在他的头顶放了一颗小苹果。 郭老邪蒙上眼,举起手枪,对准金元少头顶的小苹果。 金元少暗暗叫苦道:尼玛,万一打偏我就悲催了。 郭老邪扣动扳机,射出一颗子弹,金元少头顶的苹果顷刻间碎了。 金元少总算松了一口气,他擦擦额头上的汗,暗自思忖道:还好郭将军的枪法够准,不然我的小命就报销了。 不料一名士兵跑过来,又在他的头顶又放了一个小苹果,一热裤美女蒙上眼睛,举起手枪,对准他头顶的苹果。 金元少彻底绝望了:尼玛,这玩笑开得有点大吧,你们十多个娘们儿,一人蒙眼放一枪,那我不得被射成筛子啊。 “去你大爷的,老子不玩了,”金元少把头上的苹果拿下来,咬了一口,扔掉了。 郭老邪吼道:“你干什么?赶紧把苹果捡起来,放到脑袋上!” 金元少大摇大摆地走过来,一把扯住翻译官的衣领,说:“你告诉这些长腿思密达,让她们赶紧换好衣服上台表演,饥渴的囚犯们已经等得快要发疯了,他们都等着看大腿和屁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