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芝麻地风情 莲花村。梧桐树下,“嗡嗡”蝉鸣声,几个五六十岁的老男人,穿着大裤衩,手里摇晃着芭蕉扇,说着一些荤段子,笑声飘荡在闷热的气氛中。  一排一排的青砖红瓦房,无所事事的男人女人们聚集在一起,骰子与碗发出清脆的声响,淹没在他们粗言粗语的笑骂中。 村后的山坡。 夏日的上午,阳光明媚,树木密布的山坡上一阵阵山风从林间穿过,让人并不觉得很闷热。 叶小飞扛着锄头优哉优哉的来到了自家的芝麻地。 他本该早些来的,农村人哪有日上三杆才下庄稼的,可他和村里的傻子杜凌下象棋一时忘了时间,现在才慢吞吞的来。 整了整草帽,叶小飞一眼向芝麻地扫去,却发现长势强劲的芝麻间隐隐有两个白花花的人影在晃动。 他赶紧定睛一看,只见随风一浪一浪起伏着的芝麻间,赫然是一对衣衫不整的男女,青绿青绿的芝麻已经被压倒了一大片。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人在他家芝麻地干这等丑事?这行为太过大胆了,叶小飞猝料不及,嘴巴张成了O型。 为了清晰的看清这对糟蹋他芝麻地的狗男女,叶小飞屏住呼吸,猫着腰悄悄的向那两人的活动地带靠近。 眼前的两人竟然是村长老婆黄雪兰和砖厂的老板朱贵祥。 突然,玉米地里发出一声巨响,这一巨响把入了迷的叶小飞叫醒了过来,叶小飞以为自己被村长老婆发现了,头冒冷汗慌慌张张的扛着锄头弯着腰狼狈的逃走了。 叶小飞本来是想去芝麻地锄草的,这种季节,别人的庄稼地里总是干干净净的,只有他家的地还是杂草丛生,一副无人打理的模样。 而他叶小飞继母陈梅,最近迷恋麻将,一点也不关心庄稼了,这不,砖厂的老板和村长老婆都把他家的庄稼糟蹋得不成样子了,他们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一口气跑了好远,直到跑出了那条灰尘飞扬的土路,叶小飞才停了下来。 他觉得阳光瞬间毒辣了很多,他已经汗流浃背了,脸上也纷纷冒出了大颗大颗的汗珠,混着尘土粘糊糊的,有好多灰尘甚至灌进了他的鼻子里。 叶小飞气喘呼呼的有点累,在路边的一棵茂盛的大榕树下坐了下来。 歇了一会平静下来的时候叶小飞突然对自己的逃跑感到羞耻,他觉得他不应该逃跑,那是他家的地,他有理由也应该过去一锄头结束了那个曾经暴打过他父亲的朱贵祥。 狗日的朱贵祥平日仗势欺人,对颇有桃花运的叶小飞也看不过眼,不但不让他叶小飞占了他的女儿朱小文,还暴打了他的父亲,现在还在他家的芝麻地里占了别人的老婆,压倒了他家大片大片的芝麻,他如何能不气。 叶小飞之前也听过村里的传闻,说砖厂的老板朱贵祥专喜欢偷占村里那些男人出去打工的“寡妇”。 可传闻归传闻,叶小飞从来没见过现场,没想今儿竟然在自家的芝麻地里,抓了个现场,还是村长的老婆这一号响当当的人物。 这么想着叶小飞就开始更加后悔,他重新扛起了锄头,沿着那条路又跑了回去。 但他跑回芝麻地时,不见了村长老婆和朱贵祥,那片倒伏的芝麻也没能重新站起来,仿佛被一块外星来的巨石压倒了一般。 他还看到了芝麻地里还有许多这样倒伏的地方,这一块块空地像人身上的伤疤一样明显,靠,多好的庄稼地竟被多次的糟蹋了。 “狗日的朱贵祥,我一定要占了你女人,你女儿,你全家的女人。”叶小飞跺了跺脚,狠狠骂道。 夏季的芝麻地,风开始变得干热干热的,叶小飞有点口渴。 也没有心情锄草了,叶小飞垂头丧气扛着锄头的回了家,放下锄头,立刻到厨房里找水喝,但他找遍了厨房的水壶、盆盆罐罐也找不到一点开水或者汤,叶小飞有点懊恼,只好到水缸里瓢了一瓢冷水猛地灌了下去。 日已至午,肚子已经饿了,可他继母还是没回来做饭,叶小飞坐在院子里直叹气。 过了好一会,他继母陈梅才回来,心情颇好的,甩了张50元,说:“小飞,去买些骨头回来煲汤,我做饭了。” 叶小飞看他继母那喜形于色的样子就知道她打麻将赢了,他继母最近沉迷于麻将,输了就整天拉着苦瓜脸,赢了呢,就现在这样子。 “妈,给多点咯。”叶小飞说,趁她心情好,幸喜会得到一些意外。 “拿去,老娘今天高兴。”陈梅毫不犹豫的又甩了一张50元出来,看来她今天赢得不少。 “对了。”钱快递到叶小飞手上,又被陈梅收了回去,说,“今天有去锄草?” “有啊有啊,你看,我这衣服都被汗湿透了呢。”叶小飞指了指汗湿湿的衣服说。 “好,勤快点,妈以后赢了钱都会给你的。”陈梅终于把钱塞到叶小飞手里了。 “果园呢,妈你没去看?就知道打麻将?”叶小飞问。 “还早着呢,果子都没熟,什么就知道打麻将,这赢了钱还不是为了你,你看你那父亲都死去了,去了城里,几年了人影也不见,钱也没寄回来过。”陈梅说着就有点生气了,她是有理由生气的,她嫁过来不久,叶小飞他父亲就外出打工了,几年了,音讯全无,跟蒸发了一样。 “万一输了呢?”叶小飞撇着嘴说。 “乌鸦嘴,走,赶紧买菜去。”陈梅吼了一声,最忌讳别人说输钱,好在她今天心情好,要不早就发飙了。 叶小飞摇了摇头。 尽管叶小飞曾经反对过他父亲的再婚,尽管他以前很不愿意接纳这个继母,但这一切还是成了现实。 陈梅这个好吃懒做的女人成了他继母,可还有什么方法,在她眼里,他还是个傻子呢。 叶小飞无可奈何的走出了屋子。 第2章 拍砖事件 叶小飞今天意外的看到了芝麻地里那精彩刺激的一幕,这让他很是躁动不安,一想到那让人血液膨胀的画面,身子更是难受的不行,总觉得像是有无数只小虫子在撕咬着。 在这之前,叶小飞只有在跟村里的年轻后生在小镇的录像厅里见过那样的场景,那帮年轻后生曾有一次看完录像后叫叶小飞脱了衣服看他的,并嘲笑他的蔫不拉机的。 当然,那时候他还刚刚发育,现在可就不同了,他从书本里知道了,现在他那叫霸气侧露,是男人的重要标志。 而叶小飞最接近看到女人身子的一次则给他的人生带来了大祸,当他准备大展雄风的时候,被一块砖拍成了脑震荡,落下了如今头痛的毛病。 叶小飞的人生中总经历过两次拍砖亊件,两次都跟桃色相关,两次都轰动了整个小镇,第一次他把偷看他大姨洗澡的校长拍成生活不能自理,直接葬送了校长曾经辉煌无比的人生。 那一年叶小飞才14岁,刚上初二,他大姨是他的班主任,生得那个叫蜂腰肥臀,皮白肉嫩,一张标准的瓜子脸漂亮得让男人垂涎三尺。 那年花样年华的叶小飞大姨还没有嫁人,为图个上课方便,就住在叶小飞家,那个夏天是他家最热闹的时候,学校里的男教师、校长无不像个苍蝇一般围着他家嗡嗡乱转,总想采摘这朵娇艳欲滴的鲜花。 其中最无耻的就是校长吴青,已经结婚并育有一女的校长吴青曾重金诱惑让叶小飞大姨做他的女人被拒绝了。 那厮却还是纠缠不休,在叶小飞家的屋后偷看他大姨洗澡,刚好被回来的叶小飞碰个正着。 虽然那时的叶小飞刚刚发育,但已经知道了那是什么事情了,所以他捡了块砖头悄无声息的上去对着校长的秃顶就是一拍。 这一砖下去,风流的校长再也站不起来了,而叶小飞大姨也受了这件事情的影响,流言蜚语四起,一时之间声名极坏,间接还导致了叶小飞母亲病倒身亡。 这事虽然轰动了一时,但毕竟是不光彩的事,校长的老婆等人也只能自愿倒霉不了了之。 还有一次是高考成绩出来后不久,那一届的高考叶小飞考出了全校第二名的好成绩,被燕京某高校录取,正为上大学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当时他正和乡长的女儿黄晓玲热恋,眼看着就要开学两人即将离别,黄晓玲决定在上大学之前把自己最宝贵的一切都献给叶小飞。 于是两人偷偷摸摸的在叶小飞家的果园深处准备偷吃禁果,没想到给黄晓玲那凶神恶煞的哥哥黄权升抓了现场,一块砖把当时惊慌失措的叶小飞拍成了脑震荡。 黄权升还对着叶小飞的身子狠狠踢了一脚,最后把叶小飞的衣服脱了个精光,拖在村里游了一圈。 从此,那个曾经被全村人看好的苗子就这样萎了,虽然没有完全变成了傻子,但经常性的头痛也足够让他变得有时候跟常人不一样了。 这头痛一直痛了一年才见好转,但是偶尔还是会痛,不过,“不正常”这样帽子已经让人给他戴上了,而且很难脱下来了。 于是头痛逐渐好后,叶小飞决定索性装傻装下去,这连他继母都不知道。 他庆幸自己的身子没有被废,他相信“留得青山在,不怕无女人”。 他也清楚的知道自己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他不会就这样罢休的——而一个不正常人做了不正常的事是另当别论的,这是他继续装下去的理由。 当然,这时候,美好的大学生活也离他远去了,这一切就像是五年前那一砖的报应一样,没有人能为力。 现在,叶小飞头痛病差不多是好了,脑子却不似以前好使了,时而清醒得很,时而又混沌沌的一片记忆空白,反复无常,不可预测。 如今这日子他是没事可做了,就又想起女人来,叶小飞从来不否认自己很色而且是天生的好色,正所谓男人不色,女人不爱。 在学校的时候对女老师和女同学私下里伸出过咸猪手,简直是无所不能,甚至在小学跟堂妹玩过家家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男女之间该做些什么事情,但除了好色以外,他其他方面都是很好的,包括以前在学校里一流的学习成绩等。 没想到让他心火重燃的导火线竟然是村长的老婆和朱贵祥的私情。 在叶小飞的眼里,莲花村三个最漂亮的女人分别是朱贵祥的老婆和女儿以及他曾经的女友也即乡长的千金黄晓玲,村长老婆还排不进去。 如果说之前叶小飞的报复对象兼第一个想要霸占的女人是曾经的女友黄晓玲的话,那么他现在的目标已经改变了,因为黄晓玲和朱小文都已经去省城上大学了,远水救不了近火。 他现在的目标是朱贵祥的女人,那个高雅的城里女人,虽然叶小飞看到的是村长老婆,但两下对比起来,无论是外貌或是身材朱贵祥老婆比村长老婆显然要胜过一筹。 叶小飞从后门出去的,一路上,脑子里一会是朱贵祥老婆的影子一会是村长老婆的影子,此消彼长。 村里的菜市场在村子的中央,不是很大,但各种瓜果肉菜还是齐全的。 买猪肉的有两个档口,一家是石蛋媳妇的,另一家是瘦狗媳妇的。 瘦狗媳妇生得漂亮些,口齿又伶俐,肉自然也卖得快。叶小飞每次走进菜市场总也不由自主的往她的档口走去。 第3章 漂亮娟姐 这档口本来是瘦狗开的,他媳妇刚刚嫁过来不久,蜜月刚刚度过,瘦狗却经受不住外出的那些后生的诱惑,随着众人进城淘金去了,留下她这么个娇俏的“寡妇”独守空房。 瘦狗媳妇嫁过来之前,也在城市里混过两三年,风流得紧,却哪里经受得住寂寞,所以瘦狗刚出去半年就有了她偷汉子的传闻了。 这么个娇俏娘们现在也操了屠刀,亲自下屠场了做起卖猪肉的生意,也是为了生计,毕竟男人出去了好几个月也不见寄几个钱回来了,不自己操劳怕是要喝西北风了。 “高才生,过来这买猪肉咯,便宜卖给你。”瘦狗媳妇笑着招呼叶小飞。 叶小飞这个后生仔虽然有时表现得不正常,但是他那俊俏的相貌,健硕的身材对她还是有相当吸引力的,特别是她曾经当街见过叶小飞的身子,虽然那时候是没有啥反应,但那画面给她的震撼是相当致命的。 所以,她每次看到叶小飞都想上去伺机占点小便宜,可一直都没有机会。 “嘿,鹃姐好,就要一斤排骨吧。”叶小飞也微笑着说,瘦狗媳妇的对他有想法他并不知道,只当是对他好而已。 瘦狗媳妇杜鹃称好排骨后,叶小飞说着并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50元的钞票。 “兄弟,过来一点。”杜鹃四下张望了一下,菜市场没有多少人,对面档口石蛋媳妇在打盹,就向叶小飞招了招手。 “干啥呢?”叶小飞边问边绕过档口的挡板走了进去,愣头愣脑的看着杜鹃。 “给你找钱呗。”杜鹃说,见叶小飞走了进来靠近了她,故意弯下身子找钱,身子正对着叶小飞,借着找钱的动作,左右轻微的触碰了起来,并说,“兄弟,你身子还行不?” 这一意料不到的触碰让叶小飞的一下子就反应了起来,刚好触碰在那柔软的身上,那感受很是享受。 杜鹃也感觉到了叶小飞身子的反应,心里一喜,起身向后一抓,一把抓住了叶小飞的,笑着说:“小兄弟,这么快就起来了,真大真喜人啊,谁说不行了呢。” 该死的,这时候有人走进了菜市场,是村里的老光棍福伯,40多岁还没讨老婆,平时没事也不出去打工,总是在村子里逛荡逛荡。 福伯一进来菜市场看到叶小飞跟杜鹃靠得那么近,心里好奇,问:“你们俩干啥呢?” 杜鹃跟叶小飞早分开了,心里很不满,脸上却一笑,道:“福伯呀,没啥,这不给小飞找零钱嘛,愣是找不够。” 又转头对着叶小飞说:“先欠着吧,下次再来。”说到下次再来的时候对叶小飞抛了个媚眼。 叶小飞刚才给杜鹃一摸,心里痒痒的,让福伯这一搅局,心里很不爽,恶狠狠的瞪了福伯一眼,恨恨的走了。 买了猪骨回来,叶小飞看到他继母正在厨房里煮饭,柴火在灶里烧得旺,把他继母的脸映得通红。 “妈,猪骨买回来了。” “好,帮我洗好,下午你还是去锄草吧?” “还去锄草啊,我看把那片芝麻地承包出去吧,我们有果园就足够了,我下午到果园看看。”太阳太过毒辣,叶小飞很不喜欢这样的天气去锄草。 “小飞呀,这样下去也不是方法,你看最近村里有没有人从城里回来,跟他们出去打工吧。” “我也想啊,可是不是没钱吗?等果园的果子成熟有收成后我就去城里。” 他也想去城里闯闯的,可身无分文,哪有那么容易闯的,他是读过书的人,比村里的一些人理智一些,他知道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却也很无奈,他父亲一去不复返就是最好的明证。 “好吧,或许我能赢够钱给你做盘缠呢。你妈最近手气特好,你看,要不怎么会这么早回来呢,丑二媳妇的钱输光了。” 陈梅说得眉飞色舞,仿佛自己已经是个赌神,真是三句不离本行啊,这阵子她眼里真只有麻将了。 “哦。”叶小飞已无话可说,“骨头洗好了。” 陈梅做好饭后,母子俩默默的吃完了饭,陈梅吃得很快,风扫落叶般急促,显然下午还有麻友等着她。 果然,饭还没吃完,就有人在窗后喊了:“陈梅啊,吃完了没,赶紧啊,大家都在等你了。”听声音,正是丑二媳妇,她输了,想尽快赢回来,这正是赌徒的心态,所以她比谁都急。 “嗯,马上马上。”陈梅说着,扒了一口饭,把碗筷一丢说,“小飞,帮我洗洗碗。” 陈梅说完,洗洗手,就着桌子旁的擦桌布擦了擦就急匆匆的出去了。 叶小飞一个人慢慢吞吞的吃着饭,可饭菜却是越吃越无味。 这样没有爱没有温暖的家他早就不想呆了,可惜,他没钱,哪里都去不了。 叶小飞想着想着却想到了朱贵祥,朱贵祥这个砖厂老板钱多得能埋死人,何不去找他要点钱呢?他手里有他的把柄——他上了村长的女人,至少,也压倒了他家大片的芝麻。 吃完饭后,叶小飞决定到砖厂找朱贵祥。 村子里依然很安静,烈日当空,毒辣的阳光耀得他的眼睛快睁不开了。 有风,空气却依旧燥热。 朱贵祥的砖厂在村子的尽头那边,需要走一段挺长的路,但远远就可以看到砖厂的巨大的烟囱里冒出的烟,那烟浓浓的,直冲云霄,然后淡去,后面的烟又继续往上冲,如此连绵不绝。 叶小飞一路望着烟囱走去。 叶小飞在砖厂的门口就碰到了朱贵祥。 穿黑色西装人模狗样的朱贵祥正夹着个黑色公文包向外走,春风满面,步伐坚定。他身后的砖厂,工人们正在忙碌,没有人抬头看这边。 真他吗的黑心啊,这等烈日也不让工人休息,叶小飞暗骂道。 叶小飞拦住朱贵祥的时候朱贵祥才看到他,朱贵祥神情一愣。 第4章 出门买刀 叶小飞盯着朱贵祥却不知道要说什么,后来他总算说了,他说:“朱贵祥,你跟村长媳妇两人在我家的芝麻地里,我都看到了。”他本该不是这么说,但这么说看起来就有点傻,所以他就说了,说完看着朱贵祥。 朱贵祥脸色变了一下,不置可否。 叶小飞见朱贵祥没有说话,他扬起拳头伸到朱贵祥的面前说:“我家芝麻倒了那么多,怎么算账?” 朱贵祥让叶小飞的拳头逗得哈哈的大笑了,笑得叶小飞莫名其妙,然后他看到朱贵祥捏着更大的拳头伸到了他面前。 朱贵祥的哈哈大笑引起了砖厂工人们的注意,他们纷纷看了过来,看到朱贵祥和叶小飞各自捏着拳头,他们先是面面相觑,然后也都配合着老板哈哈大笑。 在工人们的大笑声中,朱贵祥给了叶小飞脸部一拳,说:“有种你去告诉村长吧!”这一拳打得叶小飞眼冒金星,一个趄趔,后退了好几步才总算稳住。 嘴里却有一股腥咸的味道,用手一摸,竟然一手都是血,也不知道是鼻血还是嘴唇的血,朱贵祥下手还真狠。 叶小飞没想到朱贵祥竟然敢先动手打他,有点不知所措,他看着朱贵祥铁锤般坚实的拳头和熊样的粗壮腰板时,却气馁了,他知道自己绝不是他的对手。 叶小飞恨恨的说了句:“朱贵祥,你会有报应的。”然后垂头丧气的转身往回走。身后是朱贵祥和他的工人们更加放肆的大笑。 叶小飞在他们的笑声中擦干了血,往回走。 刚过午的太阳,烤的地面都快冒烟了,热浪滚滚。 叶小飞在回来的路上经过了村里的小卖部,他看到小卖部门口冰箱里的冰激凌时,觉得很口渴,就买了个冰激凌。 小卖部的老板朱德平给了他冰激凌后继续跟几个妇女打麻将,没人有空搭理他。叶小飞便坐在门口的一条长木凳上一边看他们打麻将,一边吃起冰激凌。 叶小飞一边吃冰激凌一边想怎样才能制服朱贵祥。 但他却看到老板朱德平的脚和桌下另一只脚纠缠在了一起,磨磨蹭蹭,那只脚细腻白嫩,指甲猩红,脚脖子还戴着一圈红色的细线,望上看去,脚的主人却是蛮庆媳妇。 蛮庆媳妇是越南人,那年赶上村里光棍兴买越南姑娘做媳妇,被蛮庆买来的,可别家的女人都逃走了唯她留了下来,蛮庆生得虎背熊腰,潇洒帅气,她缠他还还不及呢,哪有逃跑之理? 蛮庆媳妇模样在那群被买来的姑娘里面也是最俊俏,瓜子脸柳叶眉,身材丰满,大腿修长,属于勾人狐狸精一类。 蛮庆正是看上了她俊俏模样才花了大钱把她买下来的,要不凭蛮庆那模样有的姑娘给他挑选呢?哪有讨不到媳妇的?不过蛮庆媳妇脾气倒也不小,硬是把个虎背熊腰的蛮庆治得服服帖帖,唯妻首是瞻。 蛮庆今年也跟着大伙进城听说是到工地做水泥工去了,此刻正挥汗如雨吧,可他媳妇此刻却跟小卖部老板脚缠着脚玩得不亦乐乎呢,看看两只脚的默契程度,估计关系已不止于此了。 当然这只是个插曲,叶小飞继续无事般吃他的冰激凌。 吃完了整条冰激凌都想不出一点办法,叶小飞他很苦恼。 这时他看到小卖部对面朱永和的老婆出来了,朱永和的老婆拿着柄厚钝钝的刀头出来劈柴,朱永和老婆身子异常凶悍,她一刀劈下去,木头便开成了两半。 叶小飞看朱永和老婆把刀舞得虎虎生威,劈柴如麻,他的灵感就来了。 叶小飞知道他需要一柄刀,需要一柄厚重的刀头或者锋利的片刀,叶小飞想到这里,笑了笑,扔掉吃完冰激凌的棍子,大步向小镇上走去。 叶小飞知道小镇上才能买到他需要的刀。 村子离小镇很近,出了村口再走几十分钟便到了,叶小飞是半跑半走来到小镇的,一路上他觉得有风吹得他冒汗的后背凉凉的。 这时候的小镇上不是很多人,街边的摩托佬和门店里的售货员都懒洋洋的,都懒得抬头搭理他,叶小飞没买过刀这玩艺儿,便开始沿着街寻找卖刀具的店。 但他走完了整条街都没找到有卖刀具的店,他只看到了这条街尽头的那片空地上围着一大群人,并不时传出一阵阵的喝彩声。 叶小飞向那群人走去,原来是耍猴的。 一个五六十岁脸色跟猴子屁股一般红的汉子正拿着鞭子指挥着一只干瘦的猴子做各种动作,并不时的用鞭子抽打那个猴子,猴子嗷嗷的叫声引得人群阵阵暴喝,叶小飞很快也加入这暴喝的队伍中,看得津津有味,忘了买刀的事儿。 直看到那个红脸汉子卷铺走人了才想起他是来买刀的。 这时天已黄昏,黄黄的阳光散落在人去街静的道路上,把叶小飞的影子长长的拉到了另一条街上。 叶小飞沿着第二条街重新寻找刀具店。 经过一个发廊门口时被那个发廊老板娘叫住了,她说,靓仔,进来洗头吗?叶小飞看到了发廊门口的旋灯像一条彩蛇一样盘旋着,并看到了坐在旋灯的旁边的老板娘。一个三十岁出头的女人,画着眼影,涂着厚厚的胭脂粉,嘴唇丰润,脖颈雪白,算是个很有姿色的女人。 叶小飞很快把注意力集中到她的身子上,她穿着低领的上衣,看起来很有风情的味道,叶小飞盯着女人的身子看,突然想起了村长媳妇的,他想这女人也有村长媳妇一样的丰满身材。 叶小飞以前和村里的年轻后生们逛街的时候曾经见过这发廊老板娘,那时候的他自然是不屑一顾,但今天的他觉得老板娘异常的风情万种,该凸的凸,该凹的凹,他不由自主的晃了晃身子,咽了一口水。 这一切发廊老板娘都看在眼里。老板娘过来拉住叶小飞的手说,进来洗头吧。说话的当儿顺势把高高的身子紧紧的贴在了叶小飞的手臂上。 第5章 意外的享受 叶小飞也不挣扎便由着老板娘拉入了发廊。 老板娘让叶小飞坐好,湿了水便给叶小飞洗头,洗得非常的温柔,十个纤纤手指在叶小飞的头发上绕来绕去,她还紧紧的贴着叶小飞的后背,让他充分的感受她身子的柔软。 叶小飞以前是很讨厌洗头的,小时候常常被母亲压着打屁股才肯洗头,这是他一生中洗得最舒服的头,酥酥麻麻的感觉甚是享受。 洗完头,老板娘说,上去按摩一下吧,并伸出五个手指头,叶小飞的手悄悄的在口袋里摸了摸,点了点头。 老板娘旋即关了发廊的门,拉着叶小飞上了二楼的一个小楼阁,小楼阁开着粉红的光管,有点暧昧又有点温馨。 老板娘当着叶小飞的面,卸去身上的外套,这一切来的太快,叶小飞站着不知所措,老板娘见叶小飞紧张,她便轻轻的抱住他,慢慢的卸去他的衣服,然后轻轻的按摩着,直到他慢慢的平静下来。 当老板娘触碰到叶小飞时,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的惊叹,她干这一行也很多年了,这样的震撼力还是第一次所见。 “凭这个可吸引多少女人啊。”老板娘心里感叹道。 发廊老板娘很熟练的解开叶小飞的衣衫,惊喜的感慨着,真是爱不释手,五个芊芊玉指温柔的按摩起来。 叶小飞何曾享受到过这般待遇,身子早已处于爆发的状态,他索性闭着眼睛享受了起来。 如此抚摸了一会,老板娘整个人早已激动不已,迫不及待的说:“小哥,要不要这个,我不加你钱,要是其他人,还要加50元呢。” “这样就行了。”叶小飞说,他可不想把第一次就这样献给一条老街上发廊的风尘女老板。 “确实不要吗?不加钱的。”老板娘有点不相信。 “嗯,这样就行了。”叶小飞又说了一次,他也有自己的底线。 老板娘也无奈,只好继续用手按摩着。 毫无经验的叶小飞在在老板娘温柔的纤纤玉手的抚弄下很快败阵。 老板娘笑了笑,拿出二十块钱塞回他手上,说:“小哥,以后多多来玩咯。”手不忘还在叶小飞身子上摸了一把。 不可否认,老板娘的笑颇有魅力的。 这一笑让叶小飞也没辙了,直到出了发廊,叶小飞还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场梦,他用力地咬了咬自己的手指,辣生生的痛。 这是以前的他完全不敢想象的,他竟然来发廊找风尘按摩女郎,是不是想女人想得走火入魔了? 这一刻,叶小飞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不正常。 街边所有的门店都亮起了灯,有些店里,店主在吃饭。 叶小飞看到别人吃饭,想到了回家,他抬脚想走的时候却意外发现发廊斜对面有一个店子是卖刀具的。 刀摆满了店子,有长柄的短柄的,有厚钝的锋利的,都在灯光下寒光闪闪,叶小飞掏出口袋里的钱数了数,径直去了刀具店。 刀具店的老板正悠哉悠哉的看电视,见叶小飞进来,赶紧起身说:“老弟,想要柄什么样的刀?” 叶小飞说:“要一把一刀下来木头就分成两半的那样的刀。”叶小飞说着做了个朱永和老婆劈柴的动作。 老板很快拿出一柄明晃晃的刀,刀柄不长不短的,说:“这柄最好,削铁如泥。”老板也做了个劈的动作。 叶小飞觉得刀柄不长不短,刚好能藏在兜里,非常的喜欢,接过来拿在手里把玩。 老板见叶小飞十分的喜欢那刀,伸出六个手指说:“老弟,这是最后一柄了。” “老板,能不能便宜点?”叶小飞虽然非常喜欢那刀,但还是决定讲价,钱这玩意儿能省则省,这道理他是明白的。 老板却更加精明,嘴里嘟哝说:“这么好的刀况且是最好的一柄了,便宜不得。”说着作势欲拿走。 叶小飞急忙掏钱要了那柄刀,他把刀藏在兜里,咧开嘴笑了,他觉得自己有了这柄刀,就不会害怕朱贵祥了,仿佛还看到自己把刀搁在朱贵祥的脖子上,鲜血从朱贵祥的脖子上慢慢流了下来。 回来的路上,叶小飞觉得天气真是好,风凉凉的,吹着路两边的甘蔗林,舒爽极了,他愉快的哼着走调的歌曲。 天黑了叶小飞才到家,他继母正在等他吃饭,见了他便骂。她骂叶小飞下午不去锄草,整天游荡像个二流子,无赖,这么晚了都不知道回家吃饭。最后还低声补了句:“傻逼才生了这么个傻子。”听这话,叶小飞就知道他继母下午的手气不再好了。 叶小飞心里很来气,他继母侮辱他母亲的话,让他恨不得上前给她一巴掌,但最后忍住了。 叶小飞不理他继母,他回到自己的卧室,把那柄锋利的刀放在床丄的草席底下,刚放下他又忍不住拿出来仔细端详了好一会才点头微笑着重新放回草席底下,不放心,又用被子盖住,然后才出来吃饭。 自从叶小飞因那事被打以后,他继母陈梅怒其不争,平时就不甚理会叶小飞了,见他一言不发,这会儿更是懒得理他了,她自顾自的吃饭,不再看叶小飞一眼。 陈梅快吃完饭时,叶小飞说:“妈,给我点钱。” 陈梅一听就来气了,她说:“早上不是给你钱了吗?你要钱干什么,吃喝嫖赌啊,你有那能耐不。”她一直都以为叶小飞的身子那儿已经被人踢废了。 “妈,你可别瞧不起人,我以后是有出息的。”叶小飞说。 “那等有出息了再说,别跟你那死父亲一样,没那能耐也逞强。”陈梅不屑的说,她可不指望叶小飞能有啥出息。 “他没能耐你还不照样嫁给他了。”叶小飞头也不抬,他知道他们的话快就继续不下去了。 “你……”陈梅指着叶小飞,气得吃不下饭,哐的一声把碗砸在木板饭桌上,碗破了,碎片掉到了地上,饭粒溅了满地。 可叶小飞不为所动,不看他继母,也没看那只破了的碗,他只是不动声息的吃饭。 第6章 发廊偶遇 吃完饭,他放下碗,撇撇嘴,打了个饱嗝,又伸了个腰,出去了。 他觉得从院子里斜进来的月光非常的好,明晃晃的,就像他藏在草席下的那柄刀一样,他嘿嘿的笑了笑。 陈梅吃完饭,也气鼓鼓的出去了,估计又是打麻将去了。叶小飞没事可做,他在门口干坐着。干坐到天越发黑了,月上越发高了,他就回他卧室拿出了那柄刀。 他拿着刀对自己说,我今晚一刀要了朱贵祥的狗命,然后再拿他一大笔钱,他又是得意的嘿嘿发笑。 叶小飞拿着刀出门就向朱贵祥家走去,但是刚走了几步,村里人家门口的狗就对着他凶吠起来。 叶小飞被狗突如其来的凶吠吃了一惊,他不知道狗为什么吠他,平日里就不吠,这时候偏吠? 叶小飞藏了藏刀,闪回屋子里,这是不是凶兆?叶小飞想,如果他拿着刀去找朱贵祥,必然会打起来,到时候一定会鱼死网破两败俱伤,对谁都没有好处,一不小心还有可能杀了人。 叶小飞想到这里打了一颤抖,转念一想,或许更应该拿着刀去找朱贵祥的女人,先占有了他的女人再说,叶小飞这么一想决定回屋里睡觉,并感谢了那些吠他的狗的提醒。 这夜叶小飞做了两个梦,第一个梦梦见了自己和父亲在芝麻地里追赶朱贵祥,他父亲走得快,一锄头把朱贵祥打倒了;第二个梦梦见了小镇上发廊的老板娘搂着他睡觉,并把他的头靠在她丰满的身子上。 这两个梦各自把叶小飞弄醒了一次,第二个梦醒来,他衣服竟然湿了一片。 叶小飞不知道他继母是夜里什么时候回来的,他早上醒来,穿好衣服出来,他继母已经做好了饭。 吃完饭,他继母就叫他去锄草,说要是还不锄草,那块芝麻地就给别人得了。叶小飞应答着,但他出门后却向小镇走去了。 俗话说,有了第一次,就有了第二次……第n次。 这次不是买刀,叶小飞径直向那条老街的那间发廊走去。 叶小飞觉得自从他母亲去世后这个世界上只有这发廊的老板娘是真心的对他好,并且能让他很是开心,即使是花再多的钱他也是心甘情愿的,所以他迫不及待的来找老板娘了。 但发廊的门是关着的,彩色样的旋灯也不亮。叶小飞只好无所事事的在小镇杂乱的街道上逛来逛去。 逛着逛着,他想起了昨夜的两个梦。 于是从小镇返回他家的芝麻地,但芝麻地也是空空如也的,没有村长媳妇,也没有朱贵祥,倒伏的芝麻还是倒伏的。 这一天,叶小飞在发廊和芝麻地之间来来回回走了四次,直到第五次到小镇上他才看到发廊的门开了,时间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 令他感到意外的是,发廊里不只是老板娘一个人,发廊的沙发上还坐着个女人,竟然是砖厂老板朱贵祥的老婆张美云。 朱贵祥的老婆张美云是个城里人,从小就泡在蜜罐里长大,养尊处休,嫁给后朱贵祥后也不用干活,近四十岁的人了,皮肤还是白白嫩嫩细细滑滑的,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和她女儿朱小文以及黄晓玲这样的妙龄粉嫩少女比起来,无疑另具一番成熟的韵味。 叶小飞不明白她怎么会在老板娘的发廊店里,他完全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她。曾经在梦里把她霸占了千百遍,但是当现实中真正碰到她的时候叶小飞还是觉得不知所措,甚至,他有些害羞。 她会寂寞吗?如果他找她,她会愿意吗?他一个十年轻气盛的少年,是那个有夫之妇的对手吗?她会知道朱贵祥跟村长媳妇的风流韵事吗?叶小飞心里疑问。 张美云看到叶小飞径直向发廊走来,也是意料之外的一惊,然后站起身来,对老板娘说:“英姐,我下次再过来了。” 老板娘也不挽留,张美云扭着肥大的臀部走的时候,还不忘回头看了看叶小飞。这小子来发廊能做什么呢,这是她的疑问,因为她也听说过叶小飞身子是厉害,但是已经废了,中看不中用了。 发廊老板娘见叶小飞这么早就来发廊找她,甚是欢喜,喜形于色的说:“小哥,就来了,吃午饭了没?” “没呢。”经老板娘的提醒,叶小飞才记起他忘了吃午饭,一大早起来后在芝麻地跟发廊之间来回转了四五次还真忘了午饭呢。 “你先进来坐一坐,等等我,出去一会。”老板娘把叶小飞让进来,亲热的拉着叶小飞坐到沙发上。 “出去干嘛呢?”叶小飞问。 老板娘说:“你等等。我很快就回。”说完就出去了。 老板娘的发廊的装饰很简单,一面镜子,两张椅子,一张沙发,一部半旧的电视机,镜子前的托台上放着些洗发水、剪刀之类,当然这些只是摆设而已,明眼人都知道是挂羊头卖狗肉的。 但叶小飞觉得老板娘的发廊很温暖,比他那自从母亲去世后的家温暖得多了。 叶小飞就坐在温暖的发廊里等老板娘回来。 老板娘很快便回来了,她带回两个盒饭,洗了手后打开饭盒,把一盒香喷喷的烧鸭饭递给叶小飞说:“小哥,吃饭咯,没啥好菜,将就着吧。” 叶小飞接过饭盒,心里甚是感激,自从那次他被黄权升一砖拍趴下去后,好久好久没有人对他这么好了,包括他继母。 叶小飞就和老板娘在她的发廊里吃了午饭。 “小哥,刚才那女人是你同村的吧?认识吧?”老板娘从自己的饭盒里给叶小飞夹了块腊肉说。 “嗯,那不是砖厂老板朱贵祥的老婆吗?你跟她很熟的样子?”叶小飞说,脑海里随即浮起了朱贵祥跟村长媳妇在芝麻地里的事情。 “算是很熟识了。”老板娘点点头说。 “她老公在外面找女人,她知道吗?”叶小飞问。 “当然知道,她老公好久都没碰她了,闷骚得很,这不,还经常到我这儿让我介绍男人呢。”老板娘说,“不要钱的,碰到中意的,还倒贴钱给人家。” 第7章 肉多狼少 “有这事?”叶小飞很是吃了一惊,想到平时那么高贵养尊处休的女人竟然到这儿找男人,竟然是人尽可夫?真感到不可思议。 “嗯。”老板娘似乎找到了她的自信和平衡点,说得越发的起劲,“任人折腾的,别看那样子挺高贵,其实比谁都下贱了,要是让她知道你的那万一那么大那么厉害,保证会自动送上门去的。”老板娘说着放下筷子,伸手摸下叶小飞的身子,“小哥,这么大的反应了,是不是对她也有意思啊?” 叶小飞完全没有想到老板娘说出这样的话来,看她们刚才好朋友般的亲切劲儿,这话要是让张美云听到,保准会气得喷血而亡。 但不可否认,叶小飞的身子已经有了强烈的反应,是老板娘描述朱贵祥老婆的语气让他心生念想。 老板娘往叶小飞裑边挪了挪位置,挨着他更近,说:“小哥,想不想知道更多的情况呢?” “啥情况呢?” “你知道像她这样的风情少妇还有多少吗?”老板娘把手从叶小飞的身子上拿回来说。 “不是吧?还有谁?”叶小飞这吃惊不小,差点让饭给噎着了。 “你想想,现在村里还有多少男人在家?不都外出打工了吗,那些女人却正处如狼似虎的年龄,这夜夜独守空房的滋味可不好受,有几个能经受得住啊。除了朱贵祥媳妇,还有瘦狗媳妇,村长媳妇,以前的校长吴青的媳妇等等,多了去了。瘦狗媳妇生性风流那不说,村长媳妇等不止是男人在外鬼混,自己老婆也跟着别人鬼混,正所谓占人妻女者必被人占妻女的报应。可便宜了那些没出去的汉子和光棍了。” 本来,在这样一个被日本文化污染得已经无孔不入且在小镇的录像厅、网吧全情演绎的年代,这样的风俗已经逐渐被人接受了,但让叶小飞吃惊的是,这一切就发生在他的眼皮底下,而他竟然浑然不觉。 老板娘的话也让叶小飞想起了菜市场的瘦狗媳妇那急不可耐的风情模样,看来所有的传闻都不是空穴来风。 要是真的是这样,那日后供发掘的资源可多着呢。叶小飞脑子里产生了这样的念头。 “对了,还有一个,不知道我该不该说?”老板娘望着叶小飞那双迷人的眼睛,似乎在征求他的同意。 “谁?你说呀。”她这么一问,同样勾起了叶小飞的好奇心,自然而然的问她。 “她就是,你二叔叶家文的媳妇月娥。”老板娘慢慢说出了这个名字,说完盯着叶小飞,看他的反应。 “……”叶小飞手一抖,饭盒差点掉到地上。 “这不可能,你可别乱说话。”叶小飞马上否认说,并不是出于维护他二婶,而是因为这样的丑事是家门的羞辱,日后他二叔知道自己戴着这么顶大绿帽子,日子还能过吗? “好好……我就不说了,小哥可别激动,激动会伤身体的。”老板娘赶紧轻轻抚摸着叶小飞安慰说,“我吃饱了,你慢慢吃咯。” 叶小飞也没有心情吃饭了,胡乱的扒了就几口就合上了饭盒。 “小哥,多吃点。”老板娘感觉到自己说错了话,“我不该说出来,我保证不会说出去的。” “没事,不怪你,倒是你说便宜了哪些人呢?” “就是朱老板,光棍福伯等人。”老板娘毫不犹豫的说。 “光棍福伯都有份?那些女人是不想男人想疯了?”叶小飞感叹道,这些女人也太空虚了吧,就连福伯那种要啥没啥的货色都可以上。 “嗯,就是这么回事,这年头,风气就是如此,女人也不甘寂寞了。好多男人都外出挣钱了,留在村里的男人要不是妻管严就是太过于木讷,像福伯这样能说会道的男人都不多了,不找他能找谁?况且福伯就光棍一条,平时没啥负担,要来便来,多方便。”老板娘说着从镜台上拿了一包烟,弹出两支,递给叶小飞一支,“小哥抽烟不?” “不抽的。”叶小飞摆摆手。 老板娘熟练的点了一支烟,吸了一口,很舒服的吐了口烟圈,往沙发上一躺,还翘起了腿。 老板娘今天穿的是一条蓝色的牛仔短裙,黑色的丝袜,修长而雪白的大腿在丝袜的包裹下若隐若现,这一翘腿,什么东西都可看到…… 叶小飞咽了口水,真想扑上去马上办了她,但是想了想,决定改变了主意。 既然村里有那么多空虚的女人,他为什么还要花钱找老板娘呢?这样岂不太过于钱多人傻了? 叶小飞起身想走,可身子已经有了强烈的反应,好不壮观,不得不伸手到口袋中暗中调整了不那不安分的玩意。 这一切老板娘当然看在眼里,伸手拉住叶小飞说:“小哥要走?今天不要了?你看都想得不行了。”另一只手马上就向叶小飞身子抓去。 “不了不了。”叶小飞一边说一边推开老板娘的手。 “怎么了?既然来了就玩玩嘛。”老板娘这时急了,把香烟摁灭,整个身体马上贴了过去,顺势右腿一勾,把门给关上了。 “老板娘,还是改天吧……” “你看,都这么样了……”老板娘可不管了,说着一只手已在解叶小飞的衣服。 “……” “小哥,不收你钱。我知道你是莲花村第一靓仔,你知道不?人家对你可有感觉的,这是其他男人都没有过的,你看……”老板娘拉着叶小飞的手往自己的身上伸去。 这个时候,叶小飞也无力拒绝了。 老板娘看看火候差不多到了,把叶小飞推倒到床丄,准备坐下去,叶小飞一惊,忙坐起来说:“英姐,不了不了。” 如果说之前叶小飞都认为把自己的第一次献给风尘老板娘太不值得太对不起自己的话,那么自从刚才看到了张美云后,叶小飞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至少,张美云那高贵的模样那优雅的气质那庄端的容颜是浓妆艳抹的发廊老板娘所望尘莫及的。 第8章 臭味相投 老板娘一阵失望,只好再次用手帮叶小飞美了一次。 事情过后,叶小飞突然感到一阵空虚,整理好衣服,走出了发廊。 今天是赶集的日子,尽管大街上热浪逼人,但三天逢一次的集市,人们是不容错过的,只见人来人往好不热闹,主街上整条街都摆满了小摊,有卖水果的,有卖狗皮膏药的,有卖其他生活用品的,无所不有,使得整条本来就小的小街拥挤不堪。 叶小飞往女人最多的地方挤过去。 这是叶小飞一直以来的一种不良嗜好,喜欢挤热闹的大街或者公车,人多杂乱,他就会选择好自己的目标——通常是前凸后翘的丰满女人——然后跟踪上去,趁人多拥挤的时候借机摩擦女人们的臀部或者身子,以此换来瞬间的感觉。 这的确是一种相当大的诱惑,你的玩意跟某些自己看着有感觉的陌生女人的身子仅仅隔着一两厘米的两层薄布摩擦而过的刺激让人热血喷张,但这诱惑也仅仅到此为止,近水楼台并不见得先得月。 你的玩意从某些女人的身子前一晃而过,却不能长驱直入,留下莫大的遗憾。这种若得若失的诱惑却让那些好色之徒们欲罢不能,这种行为自叶小飞成年开始至今,一直乐此不疲,并愈加痴迷。 虽然刚刚从老板娘发廊奋战出来,但当叶小飞看到这熟悉的场面的时候,又兴奋起来了。 特别是当叶小飞跟那个穿红色轻纱的女人擦肩而过的时候,他万万没想到他的心跳突然加速。 以前从来没见过这个女人,但她那娇美的容颜,如雪的肌肤,精致的外面,让他怦然心动。 她绝对是他自出生开始这十几年来所见过的女人中最完美的女人,胜过他莲花村的所有女人,她不但拥有倾国倾城般的外貌,而且身材绝对超一流的,那丰满的身子,那滚圆的臀部,那修长的而又肉肉的大腿,穿着一件网状的黑色丝袜,配一件黒色的超短裙,上身一件红色的薄纱,里面的黑色亵衣一览无余,一副破衣欲出之势。 此时,这女人全身上下无一不诱惑着男人的眼光。这是谁家的女儿或谁家的媳妇?太风风情太迷人了。叶小飞情不自禁咽了口水。 正当他准备紧跟着紧贴上去的时候,被人从后面拉了一把。 叶小飞不耐烦的回头,却看到了一张熟悉又让人厌恶的面孔,这人竟是他村的光棍福伯,就是。 福伯推着自行车,一脸嬉笑的看着他说:“小飞,出来逛街啊,看什么呢?” 又是福伯这贱人坏了他的好事,叶小飞想尽早摆脱他,懊恼的叹了口气,说:“哎,福伯呀,我在逛街呢,你猪肉卖完了?生意很好啊,这么早就可以回家了。” 光棍福伯是给镇里的食品公司卖猪肉的,每天早早就骑自行车到小镇上来选猪了,集市好的时候中午之前就能把肉卖完。虽然不是食品公司的正式职工,但生意算是不错,每月能有一两千块的收入,这收入在当地算是非常不错了。 按道理来说,不缺钱的福伯不应该讨不到老婆,唯一的原因可能是福伯长得太过对不起观众了,黑黑瘦瘦的,尖嘴猴腮,笑起来的时候连眼睛都找不到了。 福伯是讨不到老婆,却买过老婆,那些年儿,村里的光棍们很流行买越南姑娘当媳妇,福伯正赶上那浪潮,跟蛮庆一样,花了几千块买了个挺俊俏的越南姑娘,可惜好景不长,半个月后趁福伯放松了警惕,那姑娘逃走了,从此音信全无。 其实,逃跑的不只是福伯的媳妇,那些被拐卖来的越南姑娘,只有蛮庆的媳妇最终留了下来,原因嘛,前面已经说过了。 “嗯,今天早早就卖完了。回家吗?我送你回去。”福伯依旧笑呵呵的说,他知道叶小飞很厌恶他,他也不计较。 “不了不了。”叶小飞只希望早点摆脱掉福伯,那女人早不见了踪影。 “你妈没来赶集吗?”福伯又问。 “我不知道,我要走了。”叶小飞不耐烦的说,他知道福伯垂涎她继母的美色,心里骂了一句,**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还不回家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样子。 “小飞,我有话跟你说。”福伯并不介意叶小飞的不耐烦。 “有什么话你就说咯。” “不用急,我们慢慢说。”福伯依然热情的说,“我请你吃饭吧,就前面那家饭店,那里牛腩可好吃了。还有呀,你知道刚才那那穿红色衣服的风情的女人是谁吗?” “还真没见过呢?谁家的媳妇?”福伯的话题终于有点让叶小飞感兴趣了。 “呵呵,那可是乡长儿子黄权升的准媳妇呢,听说过些日子就结婚,城里人,看那修长的美腿,那丰满的臀部,九成是个十足的小蹄子,只可惜咱们是没有那福分的。”福伯酸酸的说,喉结耸动,咽了咽口水。 “黄权升的准媳妇?”叶小飞低声重复了一遍,这可是仇人家的媳妇啊。 眼光再次搜寻时,那女人已经不见影子,叶小飞答应了福伯的邀请,况且刚才才扒了几口饭,现在的确已经有点饿了。 他们进了那家简陋的饭店,许是饭点时刻没到,饭店里人不多,他们选在角落里坐下,点了两斤牛腩一斤烧鸭,一碗汤,还拿了两只啤酒。 “小飞,干一杯。”福伯倒了两杯酒,递给叶小飞一杯。 “福伯,有什么事情呢?”叶小飞喝了口酒问。 “小子,你跟瘦狗媳妇是不有那种关系啊?我昨天看到她的手都摸到你那了。”福伯放低声音,阴笑着问。 “哪有,找钱而已。” “找钱需要摸到那儿嘛,看来你小子不傻呀。瘦狗媳妇可水嫩啊,吗的,这娘们这么不甘寂寞,平时还装得很正经,正眼不瞧我,我发誓有一天一定把她搞到手。”福伯一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模样,愤愤不平的说。 第9章 鲜花插在牛粪上 “福伯,这是啥话呀,不怕传到瘦狗那里?那你可惨了。”叶小飞想起发廊老板娘的话,看来这福伯的确是偷过不少村里的“寡妇”了。 “传闻怕啥,只要不被捉奸在床,啥事儿都没。”福伯一副不屑的样子。 “对了,福伯,你怎么一直不结婚呢?”叶小飞有点好奇起来,这老头既然这么色,为啥不找个老婆回家天天都可以“糟蹋”。 “切,你福伯我又不缺女人,还可以隔几天换个新鲜的,还讨啥老婆呢。”福伯不屑的说。 “哦,可是福伯,我看你也不咋样,能那么讨女人欢心吗?”叶小飞问,他实在是不明白,福伯一个要啥没啥的男人也能在村子的“寡妇”群里呼风唤雨。 “傻小子,这里面可就有故事了。”福伯得意的说,嘴里大嚼着牛腩。 “说来听听看。”叶小飞说。 “说给你听是可以,不过我有一条件。”福伯故作神秘的微笑着,露出一排泛黄的牙齿。 “啥条件?你说说看。”虽然叶小飞有点讨厌他,但为了听他的故事,不得不跟他耗下去。 “偷一条你继母贴身的衣裤给我,我就跟你说。”福伯俯到叶小飞的耳边,低声的说。 “不可能……”叶小飞一听很是愤怒,拒绝道。 “另外再给你五十块。”福伯加大了筹码。 “也不行……”叶小飞还是一口回绝。 “一百……”福伯伸出了三个手指头。 一百?一条裤裤换一百块还可以听故事?叶小飞犹豫了。 说实话,如果陈梅是叶小飞的亲生母亲的话,叶小飞当场扇福伯一巴掌的可能都有,但陈梅只不过是他的后妈而已,两人的关系处得也不算和谐,叶小飞对他继母并没有多大的好感。 “两百。但……”这一犹豫福伯看在眼里,又悄悄的在叶小飞的耳边低语,“一定要是洗澡的时候刚换下来的裤裤。” “好。”叶小飞在金钱的诱惑下,终于妥协了。 “好,一言为定,到时候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福伯怕叶小飞再改变主意,马上拍定说。 “好,不过……”叶小飞知道优势把握在自己手里,慢悠悠的说。 “不过什么?”福伯生怕叶小飞反悔,急忙问。 “你要先说一半。”叶小飞说。 “……这个”福伯想了一会说,“好吧,我就先说一点吧,是别人的事情,但是我的故事正是从这件事情里开始的。” “也好。你说吧。”叶小飞点点头说。 “你还记得建明的第四个女儿四姑娘吗?” “记得啊,不就是几年前嫁到下塘村的老张家的四姑娘吗?听说丈夫对她不好,又打又骂的,过得苦不堪言,想当年,可是咱们村里的一朵花啊。”叶小飞当然记得四姑娘的,大媄ㄝ一个,以前是村里小伙子的争相讨好的对象,出嫁后,人们都在感叹她不幸的命运。 “可你知道她丈夫为什么对她又打又骂吗?” “听过风言风语,说是不守妇道。”叶小飞以前经常听说四姑娘的风言风语,但并不以为意。 “是的,因为在结婚洞房那夜,她丈夫发现她没有落红,知道她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从此她的日子就不好过了。”福伯说着,眼里闪烁着兴灾乐祸。 “哦,遇到一些c女情结的男人,这后果的确是相当严重的。”乡下人可是很看重这个的。 “呵呵,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福伯说到这儿也故意玩起了深沉,停顿了。 “福伯,你快说拉。”叶小飞完全被吊起了胃口。 “重点是,终结她c女时代的人。”并没有多少文化的福伯,竟说出了终结二字。 “谁?” “破木匠黄超。” “就外号‘打牛车’家里老婆子疯了的破木匠黄超?”叶小飞大吃一惊,这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福伯你不是开玩笑吧,黄超那岁数都可以当四姑娘的父亲了,况且黄超没钱又没貌,那么漂亮的四姑娘怎么可能选择他呢?” “没错,就是他。” “不会是黄超来硬的霸王硬上弓,强占了人家四姑娘?”叶小飞疑问的说。 “小飞,你以为是录像啊,以为我是寻你开心的啊?我告诉你,四姑娘完全是自愿的。” “不太可能,黄超那么老,四姑娘又那么漂亮。”叶小飞实在不愿意相信这么一朵鲜嫩的花朵插在那么恶臭的牛粪上。 “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我是亲眼见过的。”福伯似是叹了口气,“不相信我就不说了。” “福伯,我相信了,可是你在哪里见过呢?”话说到这儿,不管是真是假,叶小飞都愿意听下去了。 “几年前,我们村里人还没有人自己家里有井用电抽水的时候,你还记得大家到村尾的古井打水的日子吧,夏天干枯的季节,还需要排队等水呢,有时候还要等到深更半夜才有水呢,事情就发生在这样的一些夜晚。”福伯说得起劲了,咽了口唾沫。 “嗯,然后呢……”叶小飞点点头说。 “有一天夜里,两点钟了,我醒过来,突然想起夜里应该有水了,于是挑了两只桶去打水。那夜月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你也知道,我们的古井在村尾跟农田相接,周围又都是树林、竹林、灌木丛等,静悄悄的,还怪可怕的,我拿着手电筒下去打水,到古井边一看,还有四只桶放在那儿,还没有盛水,但井里的水已经满了下面几个砖头的,就是不见人,觉得奇怪,我正想放声问问是不是谁放桶这儿解手去了。突然古井右边的竹林里传来了悄悄的女人说话的声音。我吓了一大跳,还以为遇见了鬼,否则这深更半夜的还有谁在竹林干嘛呢?正当我想撒腿就跑的时候,那里又传来了男人的声音,而且这声音有点熟悉。”也许是说得过多有点口渴,福伯端起面前的碗喝了一碗牛腩汤。 “这是声音是黄超的?”叶小飞已经被福伯带进他的描述中了。 第10章 垂涎三尺 “嗯,正是黄超的,这大出我的意外,所以我就停了下来,凝神一听,辨别了声音传来的方向,然后悄悄向那儿走去。随着越来越接近,声音越来越清晰,竹林深处还有亮光穿过枝叶杂杂碎碎的照了过来。终于,我在灌木丛掩映的山竹树背后,看清了让我一辈子都震撼的一幕:只见一只手提电筒挂在一棵脱了皮的老树头上,照得周围亮堂堂的,老树头前面的一片空地上,一男一女坐在铺着的芭蕉叶上,两人都已光了身子,男的正是黄超,女的太让我震惊了,竟然是建明的女儿四姑娘,村里的一朵花啊,此刻竟然一丝不挂的躺在老头儿黄超的怀里,那肥肥满满的身材,看得我真是神魂颠倒啊。”福伯说着喉结一挺,又是咽了一口唾沫。 叶小飞听着听着也已经起了反应。 “当时真恨不得自己是黄超,爬上去狠狠的糟蹋她一翻,可惜我不敢有所动静,只能静静的趴在树后面偷看着,只见黄超的那长满老茧的手,一只手放在四姑娘的饱满山丘上,一只向四姑娘的身子西方慢慢伸去,更没有想到的是,四姑娘在黄超的挑逗下竟然哼哼唧唧起来,身子也扭动了起来。没有想到平时纯净斯文的她竟然如此开放。 只听黄超说:‘宝贝,我来了。’四姑娘却故意扭过身子说:‘不,你还没答应我事情呢?’黄超扳过她的身子说:‘宝贝,什么事情呢?’ ‘从第一次到现在,你一直说帮我买衣服,还没买呢。’四姑娘有点埋怨的说。 ‘好说好说,明天我带你上城买几件衣服,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嗯,好吧,其实人家也早已忍不住了,你真棒,每次人家都满满的。’四姑娘说着紧紧搂住,生怕跑掉了似的。 黄超马上翻身提枪。‘我都说了,只要过了第一次,这事情就是享受了,现在知道我的好了吧。’黄超一边说一边加强攻势。 ‘嗯,冤家……’四姑娘嘴里嗯嗯呀呀的哼了起来,我当时可是热血沸腾啊,既吃惊又震撼,没想到四姑娘被黄超破了第一次,代价仅仅是说帮她买几件漂亮的衣服,而且一直还没买。”福伯说着,下半身子在凳子上挪了挪位置,手还伸到裤子里动了会,估计是说得太入神了,身子憋得难受。好在饭店里没有几个人,否则这丑态也太不雅观了。 叶小飞也有同样的感觉,恨不得当时就逮住个女人来个现场直播。 “继续啊福伯。”爽点还没到呢,叶小飞催着福伯。 “不说了,今天就说到这里吧,等你拿了我要的东西来换我再说了。”福伯知道现在优势掌握在他这里了,只有这样对那小子才更有吸引力。 “好的。”叶小飞也只好无奈的点了点头,决定豁出去了,不就是一条女人的衣裤嘛。 两人出了饭店,福伯要载叶小飞回家,被叶小飞拒绝了。 叶小飞还想寻找那个红衣女人呢。 看着福伯的车子远去,叶小飞转身又回到了大街上。 但他再也没找到那女人了,最后倒是给一个卖祖传秘方的摊位给吸引住了。自从他头痛发作后,也曾住过一段时间的医院,但一直没有一点好转,叶小飞自己强烈要求放弃了住院,他宁愿相信乡下一些赤脚医生的偏方,因为那些偏方的确有过成功的案例,只是附近的那个闻名邻里的老中医在几年前去世了,他一直找不到这样的中医。 这摊主看上去也不像骗子,估计是一个落魄老中医,约莫五十多岁,下巴有几根白胡须,拿着一个小喇叭在那里广播宣传他的祖传秘方,说什么包治百病、专治疑难绝症等。 地上铺着几块白布,布上黑字写着他的各种药房,背后的架子上还挂着几个副锦旗,都是感谢之类的。 其实最吸引叶小飞的不是这些,而是这老汉的旁边站着的女孩子,年方十八九,俊俏的脸蛋儿白里透红,脑后扎了个又黑又粗的辫子,只是看起来有点害羞,被叶小飞瞧了一眼,整个脸儿红到了脖子根。叶小飞暗觉好笑,但没笑出来。 他在摊位前蹲了下来,问那老汉说:“老医生,我这头一直有点痛,能治好吗?” 老汉不慌不忙的问:“是先天性的还是后天引起的?” “这个……应该算是后天引起的吧?”叶小飞摸了摸被砖头拍过的后脑勺说。 “什么引起的呢?”老汉又颇严肃的问。 “这个……”叶小飞犹豫了,要办那事被人拍这事情怎么能说得出口?又怎么说? “怎么回事呢?年轻人。”老汉见叶小飞支支吾吾的说不出口,有些奇怪。 “有时间再跟你说吧。你们哪儿人呢?以前没见过你。”叶小飞说着又瞧了一眼那害羞的女孩子。 “好吧。我们暂时住莲花村的天涯岭下,你有空去那儿找我吧。”老中医说。 “天涯岭下?咋住那儿了?”天涯岭就在叶小飞他村的后面,但那儿荒山野岭是没有人安家的,老汉说在那儿他不禁有点奇怪。 “嗯,我们从远方来,就暂时在那儿落脚了。”老汉叹了口气。 “哦,好的,改天我去拜访你老人家。”叶小飞说,原来遇上了一对流浪过来的父女,叶小飞决定以后再选个时间去看看,这个害羞的女孩子倒是勾起了叶小飞的兴趣。 别了老中医父女,叶小飞在街上又闲逛了一会,遇见村里几个熟人打了招呼,又没有同龄人愿意跟他逛街,实在无聊就决定回家。 刚刚出了集市就看到了黄超。 “打牛车”黄超如今已经不是破木匠,这年头已经没人再去造什么木质牛车了,直接买个铁钢的,既方便又耐用,于是黄超前几年也失业了,后来自学修理起自行车了,现在每到逢集市就赶到入镇口摆个摊位,那儿是小镇的入口,可谓是人来人往,生意也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