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章:这是什么鬼地方   桑愉晃晃悠悠的拖着平底鞋在海边散步,想着躺在她的亲亲被窝的前夫的婚礼邀请贴,有些翻白眼,这男人还真是了解自己啊,晓得她最爱免费的东东,特别是包吃包住的旅行。   记得曾腻在他怀里巴巴的求他带她去海边吹吹风,结果直到分手,别说海了,河都没一起见过,这种搭伙过日子一看就不是一把好手的鸟人果断踢走是没错滴滴。   两年多了,都记不得他的模样了,原谅她没心没肺吧,实在是那男人太难伺候,她可不想总回忆自己的老鸭黄时代,这婚礼有多盛大呢,明天才开始,今天就霸占了整个海滩,俗称包场豪门婚宴。   他终于得偿所愿,过上了人上人的生活。明天还是给个红包吧,毕竟夫妻一场就当破财免灾,呀呀的,又得啃很久馒头了,真是过河还得回来拆桥的猥琐男,明明知道她最唯恐不及的就是随份子,特别是有去无回的那种份子。   “咦?怪哉?今儿十五……居然木有月亮……莫非天生异象,难道阿姨咱一把老骨头了也要穿一回?那岂不是可以省了明天的大红包……哎呦……这个可以有哦……那既然老天爷都诚心诚意让咱保住毛爷爷,那阿姨我就大发慈悲穿一把吧……”   话音未落,人已蒸发……   这效率,桑榆摸摸鼻子,有些打肿脸充胖子,她其实,怕的要死,眼前这地方说坡不是坡,说林不是林,没鸟没虫更没人。   果然……屁是可以乱放滴,话是万万不能乱说滴。   身上无金银,兜里只有毛爷爷,就看这蓝的不像话的天空,也知道穿的肯定不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年代,看来以后得弄些金银珠宝挂满自己的小身板,以备不时之穿,根据经验任何空间和时间,金银珠宝都是万能货币。   抬抬腿,弯弯腰,扭扭脖子,向前进……桑愉知道自己不会饿死,不会渴死,更不会被先奸后杀,弃尸荒野,因为这是穿越潜规则。再说女主角死了,老白白还写个屁啊。所以放心大胆的大步向前吧!   时空旅行可是千金难买啊!必须得好好享受!本阿姨可是最讨厌浪费滴。话说30年的底层生活可不是白熬的……最起码学会了有钱就花,没钱刷信用卡,反正失节是小,饿死是大。抠门光荣,浪费可耻!这都哪儿跟哪儿啊,唉,再咋啰嗦嘀咕也还是怕啊!吓到又软又抖的腿腿已经快晃悠不动嘞。   “砰……”吓死人不偿命的一声小巨响。   桑愉傻眼,天上掉下一口大棺材挡了她的路,咋办?从棺材上爬过去逃跑?还是打开看看?还没行动呢,棺材居然在缓缓开启。   “诈尸啊!”桑愉吓哭了,屁股着地,全身发抖,原谅她吧。她胆子真没老鼠大,是真的外表强悍内心龌龊。   “奇怪……”桑愉傻眼了,棺材居然在逐渐变透明,底部散发着粉绿色的弱光,隐隐可见一朵小花在快速枯萎着,根系逐渐幻化深不见底的阶梯,从那无尽虚无中传来的圣洁梵音透着无尽诱惑,桑愉的眼神渐渐涣散,机械的走向那光圈,沿着阶梯的步伐越来越快……地面竟然恢复了原状。   不到半刻一切都消失了,干干净净,一无所留,甚至连一丝桑愉的气息都寻不到了,是又进入了另一个空间?还是在这个大陆的某一处?究竟因何而来? 第一卷 第2章:啊,鬼啊   一望无际的白雪,终年不化,一绝色女子无奈的盘坐在云上,她被困已经数天,完全不知怎样逃离,暗暗叹息,自己怎么喜欢上这么一个不懂怜香惜玉之人,竟狠心将她丢掷这冰天雪地之中,她也不过就是吃了他顺便又吃了他养的一朵小花儿……   “啊!”罹恬吓得浑身颤抖,冷汗顺着衣裳瞬间结成了冰凌,西方天空黑压压一群怪鸟像利剑一样袭来,越近越是心惊,那秃头尖嘴的黑鸟全部都是没有眼珠的,成千上万,卷风成刃,所过之处,山碎石崩,罹恬骇的疯狂的喊着:“师傅救我,师傅救我……”   在她以为自己要死的那一刻,倒在了一个她几度入梦的温暖怀抱,罹恬没有来得及感受得到便晕死了过去,受寒气折磨数月的身体也彻底没了生机。   柳林清怒意滔天,狠狠抛开罹恬,抽出火鞭用十二分的天离火之力鞭笞她的玉背,倾刻血肉模糊,体内的灵根寸断,皮肤迅速衰老,三千乌丝已斑白,似是灵魂无法忍受这骨血分离的痛楚,破体而逃。   桑愉呆呆的看着穿着古代翠衫罗裙的自己,是的,她能看到自己的影子,像照镜子一般,清晰无比,可是她都30了啊。怎么会有如此吹弹可破的肌肤,星辰般明亮的眼睛,她明明是近视800度的死鱼眼啊,五官是她的,没错确实是她看了快30年的脸,怎么突然变成十六七的模样了,很无耻的鄙视21世纪的空气污染垃圾食品,那样的环境把自己折腾的皮肤粗糙痘痘横生高度近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其实五官那么好看,真是越看越好看啊,看得自己口水都止不住了。   “居然不是处女!我怎么那么倒霉啊,师傅怎么挑的啊,回去要把他胡子揪断,呀呀的,我还怎么追求柳林清啊!”煞风景的咆哮让桑愉无语了。   确实她睡过五六个男人了吧,还都是小处,也算是艳福不浅吧,想到这些,有种松口气的感觉,能来陌生的世界,真好,她早就厌恶了吃地沟油穿假冒伪劣。   “喂喂,小丫头,年纪这么小就破了身,你是不是那下流无耻的令雨宗门徒?”珠翠环莹的凌凌之声让人听着这轻视的话语都生不起任何恐惧和怒气,哈哈,谁让桑愉最爱三样东西:一、美人。二、美声。三、三荤两素一汤。此时听到如此美妙的声音那心情是好得不得了啊。   “姑娘,你是魂魄在我体内吧,哈哈,听您话里的意思是看不上我的非处之身所以不愿意把我的魂魄赶跑占着这肉身?不过我猜是您心地善良不愿伤我,因我是活人,而您可以选择刚死之人的肉身,不害人的情况下自救,您说,是否?”   “哼,小丫头,我们御风可不是心善之人能活的地方,我只是有心爱之人,不愿要你这破鞋之身,乖乖听话,找到合适的肉身后,我会考虑放过你。”   罹恬微微动容,从无人看到她心善,在御风,她数不清放过多少个暗算她的师兄师姐师妹师弟了,他们还自作聪明的以为是她大意松懈才让他们逃了,可笑,师傅就她这么一个嫡传弟子,要是连俘虏都看不住,她可以自己撞死算了,哪还有脸跟师傅混,即使是百人围杀她也可以轻松解决掉。   想想,师傅真的是很宠爱她,什么都给她最好的,独门功法也是只传她一人,没经历生死之前觉得一切都是理所当然,哎,真不知师傅是因何这般宠爱她,绝不会再任性的踏入死局了,师傅是最重要的,至于柳林清,她罹恬是要定了。哼,柳林清,再见之时,南荇死,流云灭。 第一卷 第3章:我快憋不住了   “姑娘,我们什么时候离开啊?人有三急,我快憋不住了。”桑愉捂着肚子蹲着,想解不能解实在是痛苦啊。罹恬轻笑,这小丫头性格倒是有些像她,也许师傅是想给她找个朋友吧,师傅果然是最贴心的。   其实某师只是正好在她魂出体那一刻瞅见了桑愉,木有任何多余的想法,真的只是顺手而已。   默念传送咒,目的地御风宗。   四界中无灵根不修灵力的凡人是不可踏入东萃灵界的,大同,陌真,徊湘三界的秩序各由沈家,梁家,公孙家管控,凡人散居依附于三大家族,修灵者不可介入凡人生活,妄杀凡人者受仙元殿不死不休的制裁,凡人若有有灵根的后代便会被四宗三家的人收入门下,先到先得,不可争夺。   仙元殿是四界最高统治王权,帝君由赫连皇族世袭,血脉高贵,子嗣稀薄,这一世只有三男一女,帝君赫连夙更是以十三级中期威震天下,四宗三家的老怪们都不敢算计仙元殿一丝一毫,私下再怎么逞凶斗狠也绝对遵守仙元殿的规则,然而暗部的力量,隐秘的家族就不可控了,就像没有极致的黑白,亦是不会有绝对的臣服的,人心叵测啊。   数月前,流云宗主南荇受御风罹翰之宗主之邀,观看御风一年一度的新人斗武,这其中的深意恐怕是想震慑流云宗,御风与令雨圣雪两宗积怨已深,随时会爆发大范围火拼,必须扼杀流云渔翁得利的妄想。   御风一向以强者为尊,没有裙带关系可以利用更不尊崇什么长幼有序,千百年的弱肉强食规则让御风的实力远远凌驾与东淬灵界其余三宗,在仙元帝宫护卫君王的暗卫中占据两席更是让其它三宗望尘莫及,若不是帝后出自圣雪宗,牵制御风吞并流云和令雨两宗,东淬灵界早已被御风完全霸据。四界恐怕又会重演千年前那场浩劫,生灵涂炭。   南荇只带了一人随行,柳林清,她太了解这个男人的实力,虽不知他为何离开那高高在上的仙元上界来缠上她?突然近乎疯狂的迷恋她更是让南荇头痛,这男人心机深不可测,究竟在打什么注意?难道是……罢了,这次御风斗武探探他的心思,斗武结束后罹翰之再入关不出局势可就更难看懂了。   “南儿,怎愁眉不展的,若是不喜欢这里,我便带你回流云。”柔柔丝语,笑容温温,柳林清将南荇拥入怀中,轻抚着她的发肩,眼中是万般迷恋。   南荇耳根发烫脸红了,她从不曾动过情,这男人究竟是要从她身上得到什么,在这样下去自己真的会喜欢上他吧,没想到自己竟一点不排斥他的接近碰触,哎,嫡长姐的手段,她是万万承受不住的,不由万分恐惧,用力挣脱柳林清的怀抱,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她不想再拖下去了,唯有告诉她自己的真实身份可能还有一分生机。   “我只是沈家的弃女,没有任何价值。”   柳林清再次抱住她,紧紧的,细细亲吻着南荇因恐惧和羞涩粉红滚烫的脸颊,哀伤入骨,南儿,不要怕我,即使忘了我们的过去。南荇呆愣了,为什么身体对这亲密至极的举动会有熟悉的感觉,她不知道这天神般的男子是不是误把自己当成了谁,她也是贪心的……   “南儿,我带你去看御风的七彩虹霓可好?” 第一卷 第4章:师傅,回魂啦   柳林清躲避了,他真的不知如何回答,他放在心尖尖上疼惜着的女子竟这般防备畏惧他,哎,一段记忆没了,那心底的情与信赖便也没了吗,性格也会完全改变?他的南儿以前明明是胆大包天啊。阵阵失落锥心刺骨,赫连家族都TM是疯子,为爱癫狂的疯傻样都如出一辙。   “好。”   南荇似是下定决心,眼中闪过一丝阴狠,长姐,也许您的夫君会将您加诸于我身上的一切欺辱伤痛统统还给您,甚至是百倍千倍。   “师傅,我去调戏调戏流云那小娘们可好?哈哈。”罹恬邪恶的呲着大门牙,给老爷子捶背捏腰端茶送水,使劲睁着大眼睛闪闪发光的扎着老爷子的脸。   “恬恬,她身边可是打手,师傅都干不过的狠角色,你真是皮痒了想找抽?”罹翰之想起自己探视他的灵力等级时那份嗜血的威压真是很不爽,现在的小年轻真是不容小觑啊。   “师傅,师傅,回魂啦!在咱们的地盘,连个小娘子身边的狗腿打手都怕怕,也TM窝囊了,你好好看着,徒儿拔了那厮的毛收拾干净给师傅您老人家整个鸡毛掸儿玩玩,哈哈哈哈哈……”   罹恬鬼脸一翻拔腿闪人,老爷子无奈的端起还热乎着的茶,抿了一口,唇齿留香,不错不错,恬恬没放猛料,嘴角露出得意之色,他的乖徒儿太长脸啦,一个带着七级灵力的魂魄,他手把手教了十五年,修为已到十级仙元。   从一级到十三级,七级以后可逐级增加百年寿命,九级后突破非常艰难,必须有天材地宝相辅才可,仙元殿只有九级以上可踏入,而帝君暗卫都是十一级的顶尖高手,十三级以上至今无人窥破。   当年自己果然是走了狗屎运捡了这么惹人疼的大宝贝,自己一生痴迷修炼,无妻无子,既然上天将恬恬送来陪伴他,那恬恬就是他的逆鳞,必以命相护。   硕大的凤凰鸟随着降落急速变小,待停留在柳林清肩上时已和麻雀无异,抖抖小腿腿,一小纸条掉在了柳林清的手心,不偏不倚两个大字:不准。   小麻雀瞧着煞星吃屎的臭脸麻溜的闪飞了,它可不想变烤鸟儿,清王最强之术就是天离火,貌似很久很久以前,小星星老是被火烧屁股,哼,整天哭丧着脸围着假星星转,清王那受气小媳妇的模样看着真解气,等小星星回来了看你不憋气的便秘,哇哈哈哈……   “喂!小打手,你家美人宗主上茅厕太匆匆,没带纸,托我来传个话,赶紧准备上好的锦缎送去第十八个山头第八十个茅厕,此厕门头写着:男女通用,很好找的。呦,还愣着干啥,赶紧动腿动手啊。美人宗主蹲久了,腿一麻,扑通,掉下去,可就……”   罹恬咯咯的笑着,腰肢一扭,无比风骚。柳林清听着这熟悉的说话腔调,竟忘了生气发怒,南儿曾经也是这般厚颜无耻的调调,背部瞬间僵硬,只有他自己知道,失忆的南儿填补不了他的空洞,解不了他的相思。   “喂喂喂。看着挺人模狗样的,怎是个色鬼,再色迷迷看本姑娘,就挖了你的狗眼。”罹恬发毛了,呀呀的,这小打手那是什么眼神啊,要把自己生吞活剥吃干抹净吗?   柳林清被吼清醒了,刚竟流露了对南儿欲望,该死的,这野丫头太像南儿了,让自己犯了低级错误,气氛陡然冷却,柳林清转身隐去,背影无比孤寂落寞。 第一卷 第5章:师妹的“咸猪手”   罹恬嘴巴长成鸡蛋了,呀呀的,自己刚刚居然对色鬼有感觉,一阵酥酥麻麻,还好他走的快,真怕自己扑上去用强,她一向对男女之情冷淡啊,这欲火也来的太突然了吧……无法扼制的狂乱心跳,怎么回事?想见他。好想赶紧再见到他。罹恬被自己的情绪吓坏了,银牙一咬,罹恬寻着他的气息死命狂奔。   “师姐,你怎么在这里……”黄衣少女被风刮成鸡窝头的罹恬撞飞了。   “黄依啊,师姐听说那流云宗主可是老妖婆了,据传言她是靠着吸食年轻美貌女子的精元保持美貌的,你去服侍她这么多天了咋还没惨遭毒手啊。”   “师姐……你脱光我的衣服干嘛,难道师姐不知我这身子只有大师兄看得?”黄依深知罹恬抬手即可杀了自己,也只有搬出大师兄了。   “呦。亲亲黄依师妹啊,你真真是尤物啊,这身段,这嫩肤,啧啧,大师兄不离开你那可得肾虚而亡啊,为了大师兄灵力再上一层,你是不是该毁了这耗他精气的妖媚身体,嗯?师妹啊,地上怎么有血啊,不会是你来月事了吧?”   某女无耻的对着亲亲师妹咸猪手。   “师姐,真是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哼,大师兄对流云宗主起了色心,被她身边的高手重伤,躲在……躲在我的亵裤里。”   黄依相当窘迫,大师兄为了躲过那人耳目居然想出躲在她那里,真是无耻。   “哈哈。大师兄也会阴沟里翻了船啊,师妹我该不该痛打落水狗呢?”   罹恬吃醋了,那小打手只可以保护她,她要抢他做夫君,哼,南荇算球,她要杀人夺夫。   “师姐,大师兄伤太重,恐怕一年半载回不了您的话了。”   黄依黯然,那男人的手段太残暴,大师兄生生被烧了半个元神,他却因流云宗主一句,清,让她走吧。便放了她。   那男人对着流云宗主是炽热宠溺的,对着她像地狱修罗,真羡慕啊,大师兄就从没有真心待过她,要她的身体也是一样的发泄,呵,她当初倾慕的玉树临风,原来是一地地道道的小人,看来,自己要另谋出路了,灵力已经止步7级两年多了。   “滚吧,师姐要去会会流云的老妖婆,御风的人还轮不到外人欺负。”罹恬越想越气,她要去咬断小打手的脖子,哼,敢护着别的女人……   某女太缺根筋了,人家小清清现在身心都是南荇的,压根就不知道她是哪根葱,不过,谁让以前,她欺负他欺负惯了,过再久,习惯也会引着她压榨霸占她的清。   终于熬到了斗武大会开幕,从远方修炼归来的御风弟子们果然够气势啊,雄赳赳的踏风而立,牛气冲天,罹恬甚是得意的拐着老爷子坐上宗主宝座,老爷子噜噜胡须,很是春风得意的一挥长袖。   斗武台结界大开,无序无号,一人上台一人接战一招定输赢,每年一比都懂规矩,御风是最自由的宗派,这里没有统治没有利益除了修炼没别的啥鸟事儿,御风的所有修炼功法都在逐风洞,随你怎么看,只要不带走就行,诡异的是千千万万的御风弟子数百年来无一人叛宗,罹翰之是他们唯一的神,不敬帝君唯拜宗主。   今年谁又是大师兄呢?斗武第一者,封为大师兄,前任周晋已蝉联三年,今年的缺席让结果充满了变数,水混了才好摸鱼,罹恬奸奸嬉笑,她可是不当大姐好多年啦,师傅铁了心不让她作威作福日子过的好凄凉啊。 第一卷 第6章:专挑软柿子捏   还好她留了一手,偷了个人,哈哈,一不小心给师傅整了个小徒孙,尤记当年,自己还是颗青青小白菜,纯洁的很,不过是在某俊俏师弟面前描述了她和小公鸡一样都是尖尖嘴,岂料二人有奸情,合伙把她扔到妓院里头,初级性教育就这么被开发了,为了更深入追求进步,收了个小小龟奴做干儿子,因为那小子太强太强太强,最畅销的全是出自他手,炼制的春药无人能顶,罹恬喝了他的拜师茶,很随口的给小龟奴起了个名儿:孙小强。   他们徒孙二人一拍即合,当即狼狈为奸,挖地洞盗了一个恶霸的小金库,本钱到手立马开了一家妓院……叫春楼,这一开就像那下蛋的母鸡,噼里啪啦,分店一家接一家啊,每当被赚来的黄金晃花眼的时候罹恬就忍不住嫉妒的吧唧嘴:小强真真是个有才的。   柳林清忍不住打了个哈哈,若不是南儿执意看完这无聊透顶的杂耍他是不会来此的。   某男级数太高,人家再怎么拼死拼活他也是懒得抬抬眼皮的,无奈啊,就比如让科学院大院士批改小学生的家庭作业,他能不打哈哈么。   南荇则是脸色微沉,流云的弟子长期养尊处优,不思进取,内部更是四分五裂,乃是四宗最弱,沈家是故意挑软柿子捏还是放着她坐大反噬?罹翰之给出的条件确实诱人,长姐那边……清王或许是最好的筹码,没胆赌,她永远都是别人手里的一个棋子,凭什么?她也是沈家嫡系血脉,在四界本该是尊贵无比的身份,心中的不甘被生生压制,稳稳心神,拈来一杯茶递给柳林清,柳林清轻轻低嗅,一口饮尽。   “清王大人,长姐曾密信与我,您是姐姐的夫君,仙元殿的清王大人,是我不能染指的,南荇低贱,不敢违背长姐意愿,更不敢妄想得到您的怜惜。”   “南儿,你信我吗?”   “我……信。”   “那就躲在我身后,什么都别想,都别怕。”   “清,若我不是你心里的那个南儿,可如何是好。”   柳林清被这一声轻唤引得心神巨颤,眼中有了薄雾,他太思念太思念那个记忆力唤他清整天欺负压榨他的南儿,紧紧抱住眼前的人儿,似要把他融入骨血。   可这拥抱丝毫不能缓解思念的饥渴,甚至挑不起他的欲望,他以前对南儿是那样情不自禁的火热,究竟哪里不对?还有那破鸟儿的态度,被他不经意瞥到它眼里的不屑和幸灾乐祸肯定有猫腻儿,待萦回花全开之时给南儿服下,再做决断吧,帝君若敢欺吾,吾不介意和这个所谓的哥哥来个鱼死网破,父君为了一个女人将仙元殿拱手相送,他本乐得清闲,若这女人带来的儿子敢把心思动到他头上,必要他付出代价。   松开了满脸红晕的南荇,淡淡的疏离之感让气氛陷入尴尬,柳林清心中有了猜疑,不再多言,长衫微漾,失了踪影。南荇额上渗出冷汗,她说错什么了吗,紧随其后追了上去。   罹恬360度扫射,那人已不在,说不出的酸涩,她还斗个屁啊,都不看着她,都不在意她是不是会受伤,就跟着那老妖婆爬走了,她要去流云抓了他,剥光衣服浸猪笼,光天化日之下都敢不守夫道。   “师傅,我要去流云宗抢人。”   “恬恬,在咱们地盘儿随你怎么闹腾,那人太危险,不许去。” 第一卷 第7章:师父,你不喜欢女人?   “师傅,你发过春吗?”   “没有。”   “呃呃,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还以为你是我亲爹呢。”   “恬恬,莫要质疑为师的清白,不折不扣的童子身才可练成绝世功法,为师才不会为了女人损了根基。”   “师傅,难道,你喜欢男人?”   “看来为师没有尽到责任,把你教坏了,恬恬,女子要贤良淑德,慎言慎行。”   “师傅,求您可怜可怜我把,我发春了,娶不到他,我会相思而死的,就没有人逗您老人家开心,给您泡茶,为您收尸守丧了……”   “你就知道咒师傅死,哎,师傅算出你这一去是死劫,这颗灵丹是昔年一小友所赠,可保你身亡魂不灭,为师会寻一具肉身给你,为师这次闭关要整整五年,切记,万事小心,如今四界隐秘的力量蠢蠢欲动,千年了,天也该变了。”   “师傅,不要自己吓自己,天塌了,有高个撑着,哈哈,咱活在当下,逍遥自在,啥也不怕。”   “恬恬,那人是你的良人,为师功力尚浅,推演不出太多,好好把握,师傅终究会死在你前头,有人能守护你,师傅也安心了。”   “呸呸呸,说什么死不死的,好啦师傅咱们就不要煽情啦,我不会见色忘师的,要他也要师傅,你们谁都不许离开我。”   “恬恬,给为师沏壶茶再走。”   “好。”   青枫玉亭,专注与水,茶,壶,黑檀木的人儿,极认真细致的手起腕落,云雾袅绕,翠郁泫然,一徒一师,品茶问禅,羡煞仙人。   柳林清衣衫半解,裸露的胸膛,异常妖冶,额间的细汗散发着诱人的麝香,暖情。   罹恬蹲在房顶,痴痴的看着与春药打架的粉色发情男,她太佩服自己的忍耐力了,这人实力强悍的变态,要不是有小强给的独家秘制连神仙也能放倒的叫一夜。还真不敢用强,哎,实在是身心都痒痒的让人难耐,发情的自己真真是可怕啊,罹恬脸红透了,感觉自己很放荡,还没进屋就后悔嘞,以后这个男人会怎么看自己?哎,莫要偷鸡不成蚀把米才好,“砰……”最终瓦片没能给力的坚持住,罹恬摔了个狗吃屎,眼冒金星之时,被一滚烫的大手提起来,眼瞪眼,她傻帽的问:“你真叫柳林清吗?为什么我心底又有声音告诉我你是叫赫连清呢?”   他眼中已无清明,似是根本没听到这轻轻浅浅一问,朝着能缓解他的燥热的冰凉攻城略地,罹恬不得不再次对孙小强无体投地,别说克制了,这药让人一丝一毫的理智都当然无存,也不知道有没有后遗症,会不会就此萎了,再也不举,那她以后的性福生活肿么办呐……没等她多想,已沉迷其中就差溺死了。   月儿羞羞的眨巴眼,看吧,尺度太色情,不看吧,浪费这万分卖力的二人深情的叫春了,还真是名副其实的叫一夜啊,小月亮不由纯纯且无奈的叹息一声:“愁人,更愁月啊。”   一撮儿晨风破窗而入,“阿嚏!”罹恬被冲醒了,揉揉鼻子,亲亲沉睡的帅帅某男,锤锤酸痛的胳膊儿腿,下床喝水,太渴了,过夜的茶让胃抽抽的亮,一扫空荡荡的梨花木桌子,暗恨自己没有经验,不晓得运动过度后会这般饥渴,早知道铁定备些糕点汁水。   眼睛瞟到窗边,那淡淡幽香的小花儿沾着几滴露珠,摇曳着红红艳艳的花瓣儿,蜜芯半露,罹恬嘴里一酸,流出了口水,飞扑过去,一口吞,满足的回味着齿间的甜香。 第一卷 第8章:戏看够了就赶紧滚   胃里暖暖的,全身都不疼了,身体里的杂气变成一个臭臭的响屁烟消云散了,纯净磅礴的灵力急速猛烈的涌入丹田处,大片大片的场景在她眼前闪过,那么甜蜜,无忧无虑,突然,一道锥心刺骨的疼痛蔓延,不要!不要想起!不要!罹恬蜷缩在床榻边,生生咬断了小指。   柳林清醒来,看到的就是一床狼藉,和床角瑟瑟发抖的小人儿,他一时无措,仓促的将罹恬收入雪溯箫中,此箫是绝对空间,曾猎杀十一级恶道无数,看来是对罹恬起了杀意,又有迷茫,没有直接用天离火灭其元神。   布下结界,赫连清浑浑噩噩的回到那张混合着浓浓情欲气息的床上,一滴清泪滑落,像尸体一样躺着,哽咽,抽泣,他答应南儿要为她守身,大婚之夜,他会将最干净的身体献给她。   自己脏了,南儿会厌弃吗会有多心痛,他不敢往下想,萦回花已开了六瓣,南儿我该拿你怎么办,起身想去看自己千辛万苦寻来的灵花,当那残缺的枝叶入眼,再忍不住,咳出一抹猩红,昏死过去。   沈南荇自御风回来后,就没再见过柳林清,她不能主动去找他,长姐眼线多而隐秘,她怕一步错,万劫不复。幽幽的望着禁止一切入内的防护结界,清王,你的情是为谁?我出生到现在的记忆都清晰无比,沈家肮脏丑陋,南荇活的比猪狗都低贱,一颗棋子,怎敢有情。   流云七大长老即将出关,众弟子都回门参拜,又是一度送礼高峰啊,七大长老是流云活过八百年的老怪(七级以下活200年,七级三百年八级四百年九级五百年依次递增,十三级即可有九百年寿,对灵力级数的追逐其实也是对生的渴望,是人都想长生不死。)。   十年闭关,十年入世,这入世可是挂着收徒的羊头卖着抢掠征收天材地宝的狗肉。沈南荇也只是个傀儡宗主,她在这里无沈姓,名字只有南荇二字,被沈家暗中扶持,一步步得到长老们欢心信任,做了这毫无实权的挂名宗主,想着那些舍命寻来的天材地宝都喂了这群饿狼,心生寒意,沈家,流云宗,每一笔债她都清清楚楚的记着,她要忍耐,忍耐再忍耐,等时机,摸摸腰间嵌与腹脐的黑玉,嘴角漠然冷笑。   “钱师兄,今年可有信心入得了梅垣山,听说师兄在公孙家寻到一颗顶级的朱虹丹,大家都知五长老对这朱虹丹可是稀罕的很。”   一狐狸眼书生打扮的骚包男耍着一把描了山水的精巧折扇,很无耻的踩着自家师兄的小俊脸。   “玉师弟,是不是黄依那贱人出卖了我,我做鬼也不会饶了那贱人。”   深受重伤还被师弟踩扁的某师兄满脸狰狞,想他钱海为公孙家又肥又丑的大夫人做牛做马七载,甚至委身于她才偷出了这绝世宝丹,刚回流云,就被劫杀,他只在欲仙欲死之时跟黄依提过此事,“定是那贱人骗了我,呸,骚娘们,我钱海死,你也别想活,我要诅咒你,诅咒你……”   “师兄啊,既然你真要死的明白,那师弟就送你一句话,公孙家的东西可不是小老鼠可以随意偷吃的。”   狐狸眼似乎没了兴致,折扇一甩,钱海人头分离,死不瞑目。   “戏看够了就滚出来,这颗朱虹丹对十二级以下只是一颗不错的补药而已,小辈你还算是有些见识,说吧,想要什么,公孙家绝不过河拆桥。” 第一卷 第9章:清一都是女人   狐狸眼霸气的白衣飘飘白扇摇摇。   “黄依不敢妄求,我哥哥被天离火伤了元神,实在是无处可医,公孙家丹药天下第一,小女只求一枚能救治哥哥的灵丹,求公子成全。”黄依卑微的匍匐而跪,弱柳之姿,令人不胜怜惜。   “天离火?你哥哥倒是挺狂,清王都敢招惹,哈哈,有意思有意思,这是十枚凝清丹,拿去吧,以后若是再被他伤都可来找我,我必给你们灵丹妙药,保证不留一点后遗症,哈哈哈哈哈。”   狐狸眼笑得花枝乱颤,当真是乐极了。   “多谢公子,小女知道清王现在何处,我要一枚可以助我突破七级的灵丹,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当然没问题,说,他在哪里?”   “就在流云宗平香洞。”   扔下一个瓷瓶,狐狸眼疾驰而去,他太兴奋了,沈南荇就算变成了木偶人赫连清也是不会放手的,他守在流云等,果真是赌对了,婉婉,二哥,马上,马上我就可以给你们报仇了……   流云有些背景实力的弟子都随南荇来到梅垣山等候七大长老出关,一车车的宝物浩浩荡荡盘山运往峰顶,其余三宗是没有这般排场的。   御风的十三级老怪散游各地,只听宗主号令。   令雨神秘莫测,宗主之子陈子襄更是嗜血阴狠,杀戮甚重。   圣雪是清一色的女人,帝后杨芜出自圣雪,身份诡异,帝君除她外再无一妃,因三十年没生出孩子,被天下耻笑是只下不了蛋的母鸡。   流云宗算是水最浅的了,好混进来也好混出去,只要献宝物给七大长老,就可以在流云有一席之地。七老极少单独行动,吃喝拉撒睡都在一窝,靠的就是这人多力量大稳稳占据四大宗之一。流云的宗主是一点都不威风的,形同虚设,南荇心里那个恨啊扭曲啊是理所当然的。   山门大开,六男一女颇为潇洒的昂首而出,盘坐于梅花图腾之上,身形轻灵,白发童颜,遗世傲然。   桑愉要是瞅见肯定得唱排排坐吃果果……   “恭迎七祖出关,受流云万众三拜之礼!”南荇手执令箭一声娇喝,密密麻麻跪倒一片,齐整虔诚。   “都起身吧,七日后,我等会宣布入室弟子名单,无事便散去吧。”为首的梅一面无表情的挥挥道茅,大有赶苍蝇之势,流云七祖对弟子只是剥削利用,从不护短亲厚,在这里,只有赤裸裸的利益交换,不得不佩服七老真小人的作风。   南荇遣散众人后折了回来,清王之事怕是瞒不了七老的。“南荇有罪,在七祖闭关期间,允了化名而来的清王大人暂住流云,实在是弟子功力浅薄,不敢强阻。”   “罢了,既来之则安之,尔马上带我们去拜会清王大人。”梅一与梅二对视一眼,各有盘算。   平香洞被整个拔地而起,清王将之收入空间银戒,他清醒后郁结难纾,恨那女人破了自己的身,又恼自己竟痴迷那一夜红绡帐暖,即使他把她当成了南儿才疯狂的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到底该死的是什么春药,他十二级后期的实力都抵抗不了,哼,千万不要被他查出跟公孙家有关。   皱眉恶狠狠地吹雪溯箫,那女人在里面太安逸了,如何解恨,越吹越急促越凶狠,感受到罹恬真的吓昏过去心头涌出一丝不忍,放了她出来,毫无征兆的落入他怀中,猛烈狂野的心跳,他身体在颤抖,这是对南儿才有的感觉,看着那陌生的脸庞,此女不死,他与南儿之间便有个利刺。 第一卷 第10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南儿,南儿,萦回花百年才开一次花,我们还要再等一百年吗,都是这个女人,若没有她,再有一月你就可以想起我们的过去嫁我为妻了,帝君不准又怎样,只要你愿意,我便舍了这清王的虚名,与你做一对平凡的夫妻,南儿,我好想你……   冷冷的抽出噬魂火鞭,他要罹恬魂飞魄散,永不超生。   哎,咫尺天涯,情再深也经不起命运的捉弄,要用心去感受爱人的存在,而不是只相信眼睛看到的耳朵听到的,爱情是一件有洁癖的事情,在那段爱着的空间和时间里只对某一个专属的味道感觉不会有过敏反应   当七祖,南荇,公孙玉赶到的时候,人去楼空,只剩一具骇人的尸体,罗裙残破不堪,勉强可辨出是妙龄女子最爱穿的绫罗纱裙,被天离火烧的血干骨碎,无从下手探查其身份,南荇倒抽一口凉气,清王对女人都下得去如斯狠手,她还敢与虎谋皮吗?公孙玉强压下心中气血,俯首而立,“师祖大人,宗主大人,弟子孙玉发现平香洞有异象,特赶来查看。”   “你有心了,是哪个堂下徒孙?今年可有宝物进献?”梅五真想扒光公孙玉一探究竟,他可是嗅出了朱虹丹的味道。   “弟子还没有入堂的资格,只是一个干杂工的初级弟子,弟子灵力只有四级,没有为师祖寻来宝物。”   “放屁!你身上明明就有朱虹丹的气味,小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师祖大人,弟子万万不敢期瞒您,不信您可以搜,啊!弟子想起来昨晚跟钱海师兄喝酒的时候听他提过今年必会得五长老亲睐,隐隐约约,是说了什么朱虹……丹……”   五长老瞅着那弱不禁风的小童子,一番思量,提起公孙玉疾风而行,“若钱海真有朱虹丹进献,本尊也将你一并收入门下。”   “谢师祖!”某男果然是演技派,一副哈巴狗看见大骨头口水直流的表情惟妙惟肖,由不得五长老不放松防备啊。“师尊,昨晚我与钱师兄在他的竹林洞开怀畅饮直到月上枝头,他说他在公孙家睡了一个肥猪婆才有机会得了这绝世灵丹呢!”   “委屈钱海了,公孙家的肥婆定是那臭名远扬大夫人,哈哈哈哈……朱虹丹一直被大夫人私藏,我亲自去……那个要了几回,她都不给面子,一身怪力更是极难对付,钱海做得不错,这徒弟收得真长脸啊!”五长老差点说了偷字,在小辈面前还是老脸一红改了口。   “师祖,到了,咦?怎么又血腥味,莫不是钱师兄出了什么意外吧?”   “躲在一旁,公孙家的流沙阵,你再往前一步就被活埋了。”五长老脸色铁青,到手的东西又被夺走,真TM比吃屎都恶心,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破阵而入,钱海人头分离的惨状气的他一脸乌青,这是大夫人的手段,看来他跟这毒妇是卯上了,朱虹丹又成了她的囊中物,还是在他眼皮底下杀人夺宝,这口恶气,他梅五记下了。   “师祖,要为钱师兄报仇啊!到底是谁这么残忍,生生断了钱师兄首级!”   “孙玉,从今日起你就是我梅五嫡传弟子,为师会亲受你功法,你只需做一件事,不择手段杀公孙大夫人夺朱虹丹。”   “是,谨遵师命,弟子赴汤蹈火誓夺朱虹丹,师傅请受徒儿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