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是侦探(一) X公寓: 在全国只有X市的这片公寓区是全国权力及金钱的象征,只要谁能进入走一圈,出来是向别人说都是值得炫耀的。而这里的保安都是由国家严密选出的全国顶级的菁英,来保护这些社会上政治上的风云人物。然而就是这样一件高贵而华丽的外衣,三天前老天爷给它打上了补丁。三天前。B栋公寓的主人傲先生被人发现在书房里,倒在血泊里的傲先生已经是奄奄一息了,身边还有一些沾了血的碎花瓶,书房里90万的现金不见踪影,之后傲先生被送往医院,警方展开了调查 在公寓庄严的门外挤满了记者和维护治安的警察及保安,“请问傲先生,傲老先生为什么在书房会被人袭击”,“傲先生,您能说说这次傲老先生被袭有没有可能影响傲家在经济坛上的地位”,“傲先生,听说袭击傲老先生的凶手查到了,你能透露是谁吗?”一下车就引起所有记者及保安的轰动的人,也就是被称做傲先生的青年男子,正是傲钰金唯一的儿子——傲柯段。走在维护人员开出的小路上的傲柯段,在墨镜的隐盖下看不出脸上的喜怒哀乐。而被甩掉的记者依旧站在那庄严的门外等待着凶案揭发的那一刻 终于甩掉记者的傲柯段走进气氛沉重的书房里后,就直径走到一位穿着制服的中年男子面前,说:“杨警官,你们说已经查出凶手是谁了,还不去抓却叫我来这里你们什么意思,你知不知道,站在这里浪费一分钟就有可能让我们损失几十万,你们陪的起吗?!”傲柯段说着摘掉墨镜,扔给从他进门是跟着的老人,也就是这栋公寓的管家,摘掉墨镜的他,一张英俊的面容上隐隐充斥着不耐烦。 被叫做扬警官的人像是没听到傲柯段的话,一张焦急的脸一会看看书房门口,一会有看着手表。 傲柯段见杨勤根本没理他,一向骄傲的他就指着杨勤面恶狠狠地说:“姓杨的,别给你脸不要脸,叫你杨警官是跟你客气的,小心我一句话让你滚回老家耕田去,还有你别告诉我凶手在这里,我可没时间也没兴趣陪你们玩这种游戏” “你说对了耶,凶手就是在你们当中诶,这可怎么办呢?你不会失望吧?!”书房外响起的声音尽管有点调皮,但却是给人一种冷冷的感觉。但无论怎样杨勤原本焦急的表情一下就被兴奋所取代了。 是的,兴奋!一种似重逢了失散多年亲人的兴奋与激动,因为他在为即将知道的真相而兴奋和感动。虽然自己知道这案子很普通,但还是有种期待。 书房中一个老管家,一个秘书,一个女佣,还有一个厨师,再加上傲柯段以及杨勤和他的助理,他们这时难得一致的向书房的门口看。 第一感觉,好奇怪的少女。穿着X大的校服,脚上却穿着拖鞋,头上戴着鸭舌帽,而帽檐下是有点蓬乱的披肩发,脸上更戴着比傲柯段还夸张的墨镜,完全看不清面貌,即使这样还是给人一种清爽 第二感觉,好有气势的少女。即便是倚靠在门墙上,也能给人精神上的压迫,就连骄傲如傲柯段,在他的心里面也隐隐要退怯。这是一种无形的冷,一种王者的势 除两个人外,其他的人脑海里就只剩下两个想法:好奇特的人,这女孩是谁 早上,呃!中午是被太阳晒醒的。昨天去调查傲钰金的案件忙到半夜,凌晨又被那该死的梦准时叫醒。哎,做梦是可以啊,可问题是这一梦就是一个多月,谁受的了。更大的问题是明明知道做的是同一个梦,却不知道是什么,每次醒来心都如刀割的痛 看着镜中的我,哦!对了,我叫冷雪翎,18岁却长的176CM,是女生却希望自己是男的,今天早上是应该去X大报到的,呃,结果~~~,不过下午去也是一样滴!当然去之前还有事去办。看着那张像极某人的脸渐渐隐在了帽子的阴影下,拖着平日里穿的拖鞋慢慢踱向X公寓区 这些记者还真是恐怖,要不是走的‘快’,还不知道要被缠到什么时候,要不是杨叔说要来这里,我根本不会来。 想想还是我那几平方的小房子可爱,这书房到底要怎么走啊!我都找了十几分钟了。 问人却连个人影都没有,问灵,是的,灵!也就是人们所说的鬼魂,至于我为什么说灵,当然是它们告诉我的,自己能看到灵是在母亲死后灵是有碰到两三个,可我不会吃灵啊,干吗它们一见我就闪啊。 是!我承认自己现在很想打人,谁叫这公寓这么大,对我这种路痴来说简直是种折磨。 就在我很努力的寻找中,听到了很欠扁的声音:“你别告诉我凶手就在这里,我可没时间也没兴趣陪你们玩这种游戏。” 听起来很火嘛,我也正火呢。“你说对了耶,凶手就在你们当中诶,这可怎么办呢?你不会失望吧?!”靠在门墙上,打量着房内的人。不错嘛,大家都到齐了,看到那个穿着像‘黑’社会的人刚才就是他说话吧,他就是照片上的傲柯段吧。 我知道平时穿的有点怪,但不至于他们这么看我吧。看看这些目光还真精彩呢!兴奋,唉,每次有这种事杨叔就这样子了;好奇,我还可以接受;害怕,惊慌,折服=。=!谁能告诉我怎么回事诶? “小翎,你可终于来了,咦?原来你是X大的学生啊!”杨勤看到我就直径走过傲柯段的身旁来到门口把我拉了进去。 “呵呵,杨叔,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我今天是要去X大报到的,还不算那里的学生,你以后” “臭丫头,谁允许你进来的,也不看看你什么身份,外面的保全是怎么当的,连阿猫阿狗都放进来了!!”傲柯段站在原地,双手环胸,斜看着我说。 “是吗,原来你是阿猫阿狗呀,外面的保全还真有眼,连你这正宗的猫狗都放进来!”我在心里冷笑了声,随即笑咪咪地看着傲柯段说道。 看着那么英俊的脸上全是怒气,还真是享受诶!想找个地方坐坐,在书房里转了一圈,只有一张,可别怪我不礼貌,谁叫这里只有一张,而且又没有人坐,那就我坐好了! 坐在书桌前的私人沙发上,看着大家投来的目光,无疑就是惊讶,愤怒。帽子和墨镜遮住了享受的面容。是的!我在享受,享受这种惟我独尊的感觉。礼貌吗,尊重吗,可惜我从不放在眼里,这种观念在我面前没有。我要的就是心的自由,随心而欲而已! 无视众人的目光,对着还在惊讶中的杨叔说:“杨叔,请你先把敖钰金被袭的事向他们说一下,还有把法医鉴定的结果及警方查出的事也向他们说一下。”说完,不理会对我欲言又止的杨叔,直接趴在书桌上小睡一会。哎!如果每天晚上都这样不累死才怪,那个梦 看着我这样,杨叔也只能无奈的摇摇头。“哎,这丫头从来都这样,我真是大惊小怪了。”杨叔嘀咕了一下。 杨叔想把思绪理一下再把事情说出来的,可看到傲柯段那一副快杀人的样子,只能无奈的想着:“丫头啊,你可真会折磨人啊!”于是就急忙展开了话题:“咳咳,那就由我把整件案件说明一下好了,咳,傲先生,我要开始讲了!” 无法,傲柯段只能收回那快要杀人的眼光听着杨叔讲,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他在隐忍,刚好那老管家是个明眼人,只能在心里叹息:“这小姑娘以后要完了。”我若听到,一定会像听到好笑话那样笑。 等大家的思绪都集中在杨叔身上时,杨叔才继续道:"在2008年8月X日晚,也就是三天前23点45分左右,傲钰金,咳!傲老先生被发现倒在书桌旁边,而头则是朝着沙发的方向,很显然傲老先生是背对着凶手时,被袭击后脑勺流血过多而昏迷的。在傲老先生的身旁还有沾了血的碎花瓶,经鉴定上面的血正是傲老先生本人的。能够让傲老先生这么无防备的背对着那人,定然是熟人或极其亲密的人。而那个花瓶却是女佣小兰的,上面也只有她的指纹,但据她本人说这花瓶在当天就已经不见了。根据赵秘书的证词,23点43分左右时听见有碎东西的声音,而后又听见重物倒地的声音,大概是从书房里传出的,就立即赶往书房,却看见傲老先生到在地上,血不断的流出,跟已经流在地上的血交融,但幸好只是流血过多昏迷而已。之后管家和女佣小兰赶到。小兰去叫了救护车和警察,管家则留在原地照看傲老先生,而赵先生这段时间里在公寓的各个角落寻找有没有可疑事物。而当天晚上不在公寓里的只有厨师毛屠和傲先生你,” 说着,看了一眼傲柯段,又继续道:“据调查厨师毛屠在的当天正好请假,而案发当时正在X酒店聚会,至于这点就酒店的经理和服务生已经证实。而傲先生当时正在W夜总会消遣,之后由保镖护送与一位女子离开去了旅馆。另外,在傲老先生被袭时,赵秘书,老管家以及女拥小兰,他们都声称自己在那时要准备睡觉了。各位,有什么问题吗?”杨勤说完,看着在站的所有人,等着他们的回答。 最后只有那个秘书赵德康回答杨勤的话:“一切都像你说的那样,杨警官!” 杨勤又看了看其他人,见他们都点点头,就向他的助理小麦使了个眼色,说:“那大家再看看这份资料吧!” 只见小麦从公文包里取出一沓的资料,发给了在场的各位,大家都是一脸疑问的看着手里的资料。 当看到什么时,在看的各位都变了脸色,除了某人有一瞬的慌张,之后就变得同其他人一样,都是一脸的惊讶,或许是那人的演技比较好,又或者是杨勤眼拙,根本没有看到那一瞬间的破绽。 见他们看的差不多了,杨叔就继续说道:“想毕你们也是很奇怪吧,为什么那个逮徒在袭击前又要对傲老先生下药,这根本就是多此一举。最有可能是当天晚上有两个人想要至傲老先生于死地。”说到这里杨勤停住了,然后打量着在场的每个人。 这时,只见傲柯段双手紧紧地握成拳,还发出骨头‘咯咯’的声音,看似很愤怒又很难受的低着头,喃喃道:“到底谁,他们到底是谁,到底是什么人想要害我爸爸,我那时在那时。” 下一刻,他突然抬起头冲到杨叔的面前,抓起杨叔的领口,阴狠地说:“杨警官,你无论如何都要把他们找出来,我要让他们后悔这样对我爸爸。” 毕竟杨叔也是个打滚多年的人,更何况还是办案经验丰富的警察,没有被傲柯段这突如其来的行为弄懵掉,只见他很快就挣脱了傲柯段的束缚,安慰地道:“傲先生,你先冷静下!你放心,我们警方一定会依法查办的,而且令老现在也已无大碍了,下面的事交给我们警方就好了。” 说着,看向众人又道:“傲老先生很幸运,他或许没有咀嚼小汤圆的习惯吧,在他的胃部里大多数都是没有咀嚼过的小汤圆,又很幸运的逮徒是把过量的安眠药分量包在里面,致使傲老先生在咀嚼少数汤圆里面的安眠药而导致现在还只是在昏睡,但已经没有危险了!” 说完,就站在原地只是看着众人,听着他们讲。 “到底是谁要害老爷啊,那碗汤圆是我煮给老爷的,也是我端给老爷的,怎么会有有安眠药在里面呢,难道是。”女佣小兰低声地自语道。 这是傲柯段走到小兰的面前指着小兰恶狠狠地说:“是你,对吧,小兰是你想要杀我爸爸对吧,说,到底是为了什么,你是要钱还是要什么,说!”说着,抓起小兰的手使劲的摇着。 “不不是我,真的,少爷我我什么都不知道道的,求您快放手手!”不知是被摇的,还是被吓的,小兰断断续续呜咽的说道。 “不是你?现在所有的证据都证明你是凶手,你还敢说不是你!?恩!” 听到这里,我就实在听不下去了。其实在杨叔讲完的时候我就醒了,只不过是想听听他们怎么说而已。“凶手不是小兰,凶手隐藏地很好,没那么容易被你找到的!啊”说着,很不雅的大了个哈欠。 看着傲柯段甩掉了小兰的手,只见她的手被傲柯段捏过的地方红的发紫了。哼!这笔帐我记下了。然后不紧不慢地从沙发上站起来,甩了甩手脚,然后绕过书桌走到他们中间,说道:“既然那个凶手这么想玩下去,我也就陪着他好好地玩好了,你说呢!”说完,环视了一下众人。恩,很好!可以拿奥斯卡金奖了! 第2章 我是侦探(二) 看了一眼他们后就摸出手机拨了一个号:“喂,林!你把我要的资料准备好了吗?呃!对,我要所有的,现在就要,你把它送到X公寓区的B栋公寓来,到时候会有人去接你的.恩,就这样,希望你快点!” 挂上电话,对杨叔的助理说道:“麦哥,你能不能去门外接应一个人啊,你只要拿到他手上的资料就行了。呐!等拿到了我请你吃饭,恩,到时候随你拉几个人去,行不!” 看着麦哥大义凛然地跨出去后,就实在忍不住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哈哈哈” “小翎,别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外面的那些记者有多恐怖,你进来的时候不是体会到了!”杨叔走过来拍着我的肩膀说道,便顺势理了理我蓬乱的头发。像父亲的感觉呢 “是,是!杨叔啊,可不是我让麦哥出去做‘苦工’的,谁叫你身边不多带几个助手啊,我也只好叫麦哥去了。而且啊,以后你身边要多带几个助手了!”抛开思绪继续跟着杨叔打哈哈。 “呀?为什么啊!?我觉得有小麦一个就够了!” “因为我今天” “臭丫头,你要是今天不好好说清楚来这里干什么,小心我不会防放过你!杨勤,你不要怪我不留情面,你们来这里是来给我父亲抓凶手的,不是让你陪这种丫头来这里聊天的!你们要是再说下去也没有关系啊,不过我会直接向外界宣布你们警方办事不利,没抓到凶手的!”傲柯段寒着脸,走过来很不客气地打断我们的谈话,冷凛凛地道。 唉!刚才多好的气氛啊就这么被打破了。一边想着一边整了整帽檐后,就收起玩笑的心,正视他的双眼不紧不慢地说道:“傲柯段吧!不用你向外界宣布,杨叔自然会向外界宣布的,当然是在抓住凶手后。对了,不是人人都稀罕来这种地方的,或许在你们眼里这种地方是块宝石,是钻石。但是呵呵,很不幸,它在我眼里只是粪堆边的一个破石头而已,甚至什么都不是!还有,至于我来这里干什么,我好象没有义务要告诉你吧。也许你以后说话小心点,会有可能再找份工作的。” 一向被人当皇帝供着的傲先生,哪里受得了我这样跟他说话呀!诺!我前面这个唾沫横飞,整一个泼妇骂街样,还一副想杀人的傲柯段,哪里还有平时的矜贵,要不是被杨叔及那个秘书拦着,我可能已经横着出去了。 边掏着耳朵边来到书桌旁,双指扣了扣桌面 等他们安静下来,看差不多了就自行坐了下来,笑道:“傲柯段,你想说什么,还是想怎么样,都等我说玩了,再慢慢来!哎,时间真的不多了呢,我可不想下午还迟到诶!” 不等他说话,直接把头转向其他人:“你们是先想知道凶手,还是听我慢慢讲下去?”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那个老管家,恭敬地对我说道:“小姑娘,你就说说看吧,我希望你有那个能力。不然连我这老头子也会请你出去的。” 向他点点头,在看看杨叔,他已经迫不及待了,在看看其他人都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还有傲柯段从刚才到现在一脸的阴寒。哎,不管了,再玩下去真的会赶不上了。 三天前的大概杨叔已经说了,现在我把整件事件说一下。哦,我暂时先把凶手用A代替,先说说傲钰金被袭的事吧。当晚11:30左右他在书房用完夜宵后,就一直坐在这里。”说着用食指敲敲桌面,继续道:“也就是一直坐在这里等人,等一个当天晚上必须要见的人。到了四十分左右的时候A来到书房。当时A手里还拿着花瓶。而显然A就是傲钰金一直要等的人。所以傲钰金就毫无防备地背对着着A,就在这个时候A突然举起手里的花瓶砸了过去,而原先就计划好的A布置好一切后,很轻松地避过正在赶来的其他人,然后有混到他们当中,当作是刚赶到现场,你说是这样吗,小兰?”很温柔地看着小兰,看到她惊慌地样子,我还真想说下去。 瞥到像泄了气的杨叔,想必很失望吧!原来警方也只能查到这种程度啊!也对,毕竟是警察,他们的顾忌也多,而这件案件深沉的禁忌警方也是不能撮破的。所以刚才傲柯段质问小兰时只在边上看,是想想听听小兰怎么说吧。 这时,赵秘书像是想起了什么,肯定地说道:“是了,我想起来了,那天晚上,记得当时小兰是最后一个赶到的。” 他刚刚说完,傲柯断就已经扯着小兰的头发,双眼如蛇蝎般的盯着她,道:“哈!果然是这贱女人想杀我爸爸!!现在某伟大的侦探都说是你了,你还能怎么说?!” 怎么怎么听都是在损我啊?!!!还是先不管这个了,看着小兰哭的梨花带雨的,我也不好受,叫杨叔把小兰护起来,然后换了个坐姿接下去说: “姓傲的我刚才不是说过小兰不是凶手吗,确实拿花瓶行凶的是小兰,但她也只是受害者而已,而真正的凶手正是在背后指示小兰的你爸爸,就是傲柯段他自己!” 或许是真的太匪夷所思了,也或者有人能想到,但最终是不愿猜下去。说到这里我故意停了下来,只见他们都是一脸惊愕的呆愣在那里 汗!!!貌似我没说什么了不起的东西吧,貌似他们还活着吧,那给点反应好不好。虽然只过了几十秒,但让我对着这么一打的人,一声不啃盯着他们,要不是刚刚还跟他们说话来着,还真以为我所面对的是人偶呢,无奈地看着他们,正想站起来去看看。 突然,傲柯段戟指怒目地站在我面前:“你什么意思!你以为我爸爸会傻到逼别人来杀自己!哈真是笑死人了!”说着,转身对着身后的其他人说:“你们有谁能听过这么好笑的笑话,啊!”呵呵,终于有反应了,我还以为都吓死了呢,不过真要这样,我也接没必要讲下去了,直接回去好了! 说着,又转过来咬牙切齿地对着我:“贱人,你最好管好你的嘴,而且你最好拿出证据来,不然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这是,杨叔也终于反应过来了,带着半信半疑的语气说道:“是啊,小翎证据呢,要指证一个人是需要证据的。而且,你知道吗,你刚刚说出来的话有多惊人吗?即使是我们也是不敢的,这这这实在是风暴啊,这有可能会加剧这个国家的经济风暴啊!”说到最后,杨叔的声音只不住的颤抖着。接着有深呼了口气,继续道:“而且据我们警方调查,傲老先生跟小兰没什么很深的交集,小兰跟傲老先生也只是雇主关系啊!如果小兰下手失误的话,傲老先生很有可能就这样被杀死!如果真是傲老先生逼小兰砸自己,完全有可能叫自己亲密或信的过的人来做,而不应该是小兰,这一切的一切都太不符合常理了!” 听了杨勤的分析,其他人更坚定自己的想法了,纷纷点头道:“是啊,(老板)老爷不可能这么做的,也没有理由啊!” 无视其他人,眼睛一直盯着杨叔身后的小兰,她从刚才到现在就一直低头沉默不语,想必很挣扎吧! 一直有疑问的众人,看我站起来就马上安静了下来。偌大的书房只剩拖鞋托击地板的声音‘哒’‘哒’,一声,两声六声这样的书房显得异常诡异。 饶过杨叔站在与小兰平肩的位子,转过身又是‘哒’的一声。咦?他们干嘛都看着我啊,我记得没干什么啊 某人又发言了,“臭丫头,你在搞什么鬼,别以为只要你说说就行了,我要的可是证据,哦,你要是现在直接跟我磕一个头,我大人不记小人过,你之前说的那些话我可以不追究的,否则我会让你身败名裂!” 嘴角噙着笑,直视傲柯段,“呵呵,证据吗?我不是叫人去拿了吗,怎么你很急吗,诶,你别这么笑,保证是让你满意的证据。”也许是他们从一开始我进来到刚才没这么说过话吧,除了杨叔的在场人都是直愣愣的看着我。 呃,继续无视他们,看着低谷中的人,哎!还是帮帮她吧! 微微低下头,把嘴凑到她的耳边 小兰不可置信地抬头看着我,见我肯定地表情,她也就相信了 无奈地杵在原地,耳边不断传来小兰一下哭一下笑的声音,“呜呵呵呜”还口齿不清地说着‘谢谢’什么的,反正我被哭的晕头转向了,她说什么我就应什么了。反正这件事结束后,我也会把她带在身边的,谁叫她是我看上的呢。 大家还没搞清楚前面的事时,就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彻底弄懵了。在我对杨叔使了N个眼色,终于以我眼睛差点抽筋为代价后,杨叔才反应过来。困惑地看了我一眼后,就直接安慰起小兰来了。小兰这才放开了紧抱着我的双臂,用她自己身上的米色工作服胡乱的擦了几下满是泪痕的脸,抬起头认真的看着我,想说什么却被突然飘进来的麦释打断了 安慰性地拍拍她的肩膀,示意以后在说。接过麦释递过来的资料带,笑着看着他,“麦哥,真是辛苦你了,晚上你多叫几个人去X酒店,算是补偿你的。对了哦,我还会带林过去的!”说到最后,麦释的脸预料之中的红了起来。 这时,杨叔才恍然大悟地拍着头道:“哦,小翎,我总算是明白你为什么叫我以后多带几个助手了,原来刚才你把小麦给买了啊。呐!作为我失去爱将的补偿,晚上我也去凑凑热闹去。”话完还不忘对麦释挤挤眼。 看着麦释被杨叔说的更不自在了,我就又在上面加了把火,对着杨叔说:“呵呵!我就知道他们会来个一见钟情的。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凑不到一起,我还奇怪呢。每次我请客,你都不是不请自来的吗,你要是不来我们还不习惯呢!” 看到大家都不耐烦的样子,对杨叔道:“杨叔有什么事晚上再说吧,我想早点结束这里的事!”刚说完,就瞥到杨叔两眼放光-。-|||,还一个尽的催我快讲。 撕开封口,拿出下面要用到的资料递给还在别扭中的麦释,让他给在场的人传阅。到傲柯段时,他看了几眼后疑惑地看着我:“这不是我爸爸一个月前立的遗嘱吗,怎么在你这里!?” “你先不要管这遗嘱哪来的,你只要说这遗嘱是真的,假的?”没有直接回答他,就自行问他。 看他许久才不情不愿的点头,就微微含着笑意:“这份遗嘱是傲钰金一个月前立的,而代理人正是他的私人律师孙阮放。在一个月前的那天下午,傲钰金立完遗嘱后,又私下叫孙阮放留下来,让他去办了另一件事也就是” 说着,我又从资料袋里抽出另一份资料,递给了离我最近的赵秘书:“这是2亿美金的高额人身保险。确实,以他这种全国知名的金融家买高额人身保险并不奇怪,而奇怪的事这份保险被买下来后,一直处于黑暗之中,咳咳一直被隐盖着,也就是除了他自己和那个秘书外以及保险公司的高层人外,所有人都不知道,也包括他的儿子。放心,这份保险是通过正当渠道得来的,如果你们不相信可以打电话问孙阮放或保险公司主事人。”耸耸肩,无所谓的摆弄着资料袋。 杨叔走过来很正义的拍拍自己的胸脯:“小翎,无论何时,你杨叔我都是绝对支持你,站在你这边的!”白了他一眼,真是,我又不是在问你,我当然知道你无论什么时候都是相信我的。不过,我还是挺感动的。 “既然这位杨警官都这么说了,我就相信你所说的,但是我们是要想知道老爷为什么要这么做?”原来是从我进书房到刚才为止都没有说话的毛屠,还真是一语惊人,一言就点出了他们都想知道的问题,可是很奇怪 算了,先解决这事在说。在瞥了一眼毛屠,不紧不慢地张开嘴:“骗保!” “哈哈哈,你们听到了什么,我没听错吧,她说骗保,我爸爸这么做只是骗保!差点没命了只是骗保,女人,你一会说我爸爸是凶手,一会又说是为了骗保,你讲的真是太好笑了,哈哈。”傲柯段指指我又指指其他人,一边说着有一边捂着肚子,看他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我在想为什么他一时间可以完成这么多动作。 除了小兰和杨叔,其他人都是想笑又不敢笑的,憋的脸都成包子皮了,看的我也想笑了,原来人的脸也可以这样用的。为避免我也笑出来,只好赶紧说下去了:“确实这很可笑。很难想象一个只要一句话就能改变大半个国家经济状况的著名金融家去骗保。不过,如果我说,正是他这样的一个对经济有极强敏感的人,所以才在一个月前就计划好了这次事件。在一个月前,做为金融家的傲钰金就知道今年席卷全球的金融风暴有多强,这很有可能让他彻底完蛋。事实证明确实如此,半个月来尽管他已经做好撤回资金的工作,可有时候往往事与愿违,在这期间用尽各种手段也只能撤回一小部分的资金,其余的都虽那些公司的破产而成为泡影。就这样傲钰金渐渐出现了经济危机。所以他只能在外界依旧是之前的作风,依然过着泡在金钱的生活里,当然他的这样作风在外界的眼里就成了风暴中站的住脚的巨人。虽然知道不会有人去查他的账,但这并不是办法,时间久了外界自然会知道,所以在一个月前就想到了买高额保险来骗保。他想好了计划,但这个计划有很高的风险,这样自然而然就变成了在赌,他在赌自己的命,只要是输了,不是身败名裂这么简单而是输的是自己的生命。所以年仅50岁的傲钰金就早早立了遗嘱,同时在立完遗嘱后就马上叫他的律师去买保险,虽然他不想让外界知道他买了高额保险,但即使不小心让外界知道,那些人也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但他需要人帮忙,需要一个受自己控制的人帮忙,这样事情才有可能成功,也许他对自己的儿子很疼爱吧,所以就把目标锁在了自己公寓里的人。在请人调查所有的人之后,确定只有小兰可以。叶小兰,在父母离异后跟着她母亲生活。原本她在这里工作收入是很可观的,但在一年前她母亲被发现得了脑癌,有办法治愈却没有钱做手术,一拖就拖到了今年,而傲钰金刚好可以利用这点。原本已经心灰意冷的小兰在听到自己的老爷愿意负担那部分前,但需要替她做一件事时,认为傲钰金是真心真意的小兰就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8月X日,也就在一个星期前,傲钰金和小兰签定合约书后,他就对小兰说了她要做的事。这时,小兰才发现自己已经进了狼窝,要出去已经不可能了。而那份合同书在看清以后却只是单方面的。而狡猾的他更告诉小兰,如果小兰‘意外’的‘害’死了他,一切的罪责都由小兰来承担。但小兰也知道,如果成功了,自己也会有罪责而自己的母亲更不要说要做手术了。因此她为了要给自己希望,就对自己说谎说或许还是有机会的,最后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强迫自己为傲钰金犯罪。进退两难的小兰根本没想到那份合同书有假的可能,而实际上那合同就是假的,试想一份引人犯罪的合同书能成立吗,更不要说有效了。”说了这么多,喉咙都难受了,就停下来,回头看看小兰时,发现她在不停的颤抖。呃,不会她到现在还没有想到这一点吧,好可怜!正想着,同时又发现自己已经在旁边安慰着小兰了。汗!!什么时候我变成行动派了。 第3章 我是侦探(三) 走出阴暗处,对她鼓励地笑笑后就对着其他人道:“好了,这件案子已经解决一半,那么你们谁还有疑问的。” “小翎,在案发现场还有90万的现金不见了,难道不是小兰拿走了吗。”说完,还看了一眼站在我身后的小兰。看来还是对她有怀疑诶! “杨叔,有些事在人的眼里就认为它是事实,却不知这所谓的事实也可能是在真的隐饰下的假象!只不过是利用了人的心理把这90万当成真的是被盗了。” “你是说可这对于傲老先生来说太。”杨叔还是半信半疑的呶呶着。 “恩,90万在当时就根本不存在” “可是,我是看着老板把那90万放在保险箱了的,怎么会” 既然老有人打断我的话,我也不客气了:“我说了啊,当时不存在,但在这以前它是有的,只不过让傲钰金转移到其他地方了,别问我,我也不知道他转到哪里去了,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看他们都一副想开口的样,就马上说自己不知道,而且都说了,他们肯定会起疑的,应该不知道的还是说自己不知道好了。 “那既然大家都没有疑问了,我就说下面的事情了,”看他们都没问了,就‘沙沙沙’地从袋中找出一张资料,直截了当地说下去,“众所周知,傲钰金是从Q市搬来X市的,但对于别的就鲜少有人知道,有人去查过却被压下来了。如果不是一些不光彩的事,谁又想去压呢。而这个原因就是哦,我暂时把他称为B吧。就是B对傲钰金下药的动机,很不巧,我手里的这份资料,上面就是傲钰金的那些不为人知的事。各位,是让你们自己一个个看过来,还是我读出来呢。”说着,抖抖手上的资料示意他们做出选择。 “我相信你,你还是读出来吧!”某人抢先发言。呵呵!相信我吗?是相信我手中的资料是真的?还是相信我不能把你揪出来?你说呢,B! 想是这样想,但脸依然是嘴角微微噙着笑的脸,表示同意地说:“恩,还是读出来的好,要是让你们一个个传阅的话还不知道要多久呢!”在低头前又看了一眼杵在角落里的毛屠,真的很奇怪!那种想要把自己遗忘的神情好象在哪里看过,要不是打心里留意他,或许会像其他人一样不会注意他了,等等!呵呵原来是他!!!眯起眼再打量了他,或许可以 隐藏在墨镜下的双眼闪闪发亮,可惜没人知道它在打什么注意 轻轻咳了一声,夷然自若地对着那张资料念了起来:“1959年生于Q市W村的普通农家,并被其父傲学明取名为傲钰金,而其母在生产时因难产而死,家中只有傲氏父子相依为命1968年,傲钰金开始上学,在校期间成绩优异直至1972年因家中贫困而缀学,此后的6年一直随傲学明耕地种田。直到20岁时。离开W村来的Q市。”读到这里时语速故意加快了,看你还不露出尾巴。 “在来到Q市的三年中,傲钰金到处打工,平时又省吃简用,所以存了一定的积蓄。1981年,他在Q市开了一家餐饮店,在他的打理下一家小小的店在两年内变成了一幢四星级的饭店。而他做为现在知名的金融家在当时才算是刚刚起步,在那之后的几年被当地政府称为‘Q市经济天才’。” “不是,不不是,你这资料是假的,根本不是这样的,他是彻底的伪君子啊!”某人艴然不悦地打断我的话。喝!今天是怎么了,都这么喜欢打断我的话!不过,呵呵,不打断我还真有点编不下去了,你既然自己跳出来了那我也不客气了。 “赵秘书,你什么意思,这可是我花了一天一夜的心血,怎么可以这样说,即使有什么错的,你可以当场指出来啊,说我这资料假的?!”看着他,我愤愤不平地说。 “哦,原来只不过是昨天查出来的,亏我还以为你真查出什么呢,我告诉你,你后面查出来的被人改了。”赵康史神不守摄地回道。 “那,赵秘书,你是知道的吧,快告诉我傲钰金怎么伪善了。” “他是被地里一套,人前又一套,什么经济天才,只不过是靠”说道这里,突然像明白了什么,也不说了只是直眉怒眼地看向我。 “只是靠什么呀,你怎么说到一半就不说了。”对他的愤怒入目不视。 “” “那我说好了,傲钰金只是靠贩卖人口而发家的,在他四星级的饭店下进行的是贩卖人口的勾当。”说着,眼睛直钩钩的看着毛屠,恩,终于有点动静了,果然是来查这件事的。 在场的人除了赵康史和‘毛屠’外,听到我的话后,立即炸开了锅,都一副你是不是讲错了的表情。杨叔还站在那里对我直眉瞪眼,那样子简直在说,你要是不讲清楚,我跟你没完。诶!也不怪我啊,是那傲钰金做的,我只是说出来而已,我有没错,在心里嘀咕几句,想想还是赶快说吧! “咳咳,在傲钰金开电的第二年就陷入无收入状况,但很幸运他在这段期间认识了几个人,分别是李儒,蓝系军,徐浩池。他们三个在当时是当地的几个混混,后来跟傲钰金认识,成了贩卖人口的主谋。由他们三个在外面寻找目标,傲钰金进行地下转卖。就这样,傲钰金的生意越做越大,所以干脆发展饭店来做跟大的生意。不过,如果真以贩卖人口来赚钱也是不可能成为今天的金融家的,怎么说呢,原本没有这种天赋的人,在想要更多金钱的冲动下,也会被刺激出一种对金钱的独特情终来。所以傲钰金在离开了Q市后多半是靠自己的努力而来的,为了不想让人知道,就全力封锁自己以前的事。但即使如此,有人还是花了13年的时间来调查,为了调查不惜离开自己的妻子,整整13年不回家也要成为他的秘书,以便进一步知晓内情。付出了如此的代价,也终于让他查清了。很讽刺,当年赵康史带着妻子和还不满两个月的女儿来渡假,” 说着,就转向赵康史对着他说了,“而这次旅游居然成了你失去女儿的丧子之旅,更讽刺的是你的女儿居然是傲钰金的第一笔生意。报警也无果后,渐渐地把这件是放在了心里,可在13年前你无意间找到了线索,于是你就寻着线索来到了这里,更无意间碰到了傲钰金当年的同伙向他勒索的事,为找出或许不可能找的到自己女儿的线索,义无返顾的亲近傲钰金,并取的他的信任,成为他的私人秘书。在不久以前,你终于查到了当年贩卖你女儿的人,就是你的老板。可是以为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无论你再怎么查也查不到自己女儿的行踪,就悲愤之下想到要杀害傲钰金,因为你是他的私人秘书,所以你也就知道他吃夜宵只吃小汤圆而在吃小汤圆时又有不嚼的习惯。你要制造他自杀的假象,所以准备在小汤圆里面放入安眠要,而自杀的原因很简单,就是他因破产而自杀。 在三天前,你终于等到机会,毛屠在那天请了一整天的假,你就趁机会把当晚傲钰金要吃的夜宵与你自己准备的汤圆调换,然后等他吃下去就行了。在你看来一切都是很顺利,你亲眼看着小兰端来夜宵,又亲眼看着他吞下夜宵。那时你一定是前所未有的轻松回到自己房间准备傲钰金的遗书和剩下的安眠药吧!可是老天也会捉弄人的,在你以为快要成功的时候,另一个阴谋也降临了并且打破了你的计划。在你听到声音赶到书房时,你肯定很惊讶是吧,看到你要杀的人倒在血泊里,书房又是一片的凌乱。你希望他就这么死了,又希望他死在你的手里,可现实容不得你多想,看着管家及小兰先后赶到,你想的念头就是马上摧毁你房间里的遗书及安眠药。于是你就叫小兰去打电话,又叫管家看着傲钰金,而自己称要看一下有没有其他可以的踪迹后,就马上回到自己的房间摧毁了那所谓自杀的证据。对吧!” “是,你说的都是,那药是我下的。那可是我唯一的女儿啊,就被那畜生那畜生卖了,是我下的怎样,我想杀了他又怎样,你们抓我好啦!!”说到最后已经凄然泪下了。 “不怎样,我只是说一下事实而已。还有,你的女儿她过的很好,她也在这个城市,在缘易福利院当教,现在她叫荆铃玲,这件事结束后你可以去见她。你没犯杀人罪,很快就会出来的!”“呃” 靠,怎么呆了,我看你那么伤心让你高兴一下的,怎么就无动于衷了,我还真是没事找事干,没想法的翻翻白眼,不过他们是看不到的。 不理还在呆中的赵某人,走到依然在角落里的毛屠面前,低低地道:“幻君,你怎么混到警界中了,还混到这里查贩卖人口的案子,还真有你的!那,这里是我查出来傲钰金这些年来贩卖人口的名单和证据,你帮我搞定这里的事和外面的记者,我就给你,怎样?” “血舞少主,你也别开我玩笑了,我还不是要混口饭吃。那像您闲这没事玩这种游戏啊,你让那些警察自己去解决好了,您来插入,这不是让他们没饭吃吗!!行!行!您吩咐的事我会用一百个心做的,叫给我好了。”看我一脸不耐烦的样子,马上答应了我的要求。 其实不用征求他的意见的,我做为六大少主中唯一女性的少主,除了其他少主和宙皇外,只要我的一个命令他们都得执行。只所以会这样,都怪我平时太随意了,跟下面的人处的自家人一样。 不过,我喜欢这种生活。当然,我刚才的不耐烦,并不是对他不顺眼,而是他一罗嗦就没完没了的,况且我都快赶不上时间了。所以见他答应就马上把资料带扔给他了:“对了,这里还有指证他们的证据,杨叔会需要的,你把它送过去,还有,等你忙完了,把小兰送到我那里吧!”也不管他有没有听见就跟杨叔说了一下情况,顺便借了辆警车,拉着麦释,前面幻君引开那些记者,就这样我跟麦释大摇大摆的走出来了。你问我拉麦释干吗,当然是让他把警车开回去喽,总不能让校门口停辆警车在那里吧,我这可是为了少惹出点麻烦诶。 第4章 心悸 在无月的当空,几缕微弱的星光艰难地闪烁着,窃窃的星语诉说着每个人心中的秘密,也为这寂静的黑夜平添了几分神秘。本该是在这片夜色下所有人梦的舞台,却被一阵似有似无的哼声打破了 明明是清铃悦耳的歌音,却因主人内心的悲戚,生生给人一种苍凉的感觉。仅凭以这飘渺的哼声就能让人深深感受到声音主人的凉楚,那这人内心到底承受了多大的伤啊!可没多久歌声隐了,随之轻轻的笑声又溢满了整片星空,那笑声是那么的不易,没有人会存心去破坏它,在这样的夜色中显得异常诡异,但又那么的理所当然 影子被朦朦的路灯拉地老长老长,有一步没一步地踩着被灯光照到前面的影子,而嘴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哼着不成曲的调子,就这样我一个人走在漆黑的夜里,不知不觉心里已溢满了这些年来的无奈与伤痛脑中突然出现了一张甜美又天真的笑靥,呵呵真好!!以后我会一直守护着它的,想着她,心中的不适被冲淡了。又想起今晚当我把林介绍给大家时,杨叔的当场晕厥和麦释别扭的像媳妇样,就好过瘾,从来没看过他们出糗成这样的,想来还真是佩服自己,居然让我做成一次红娘。 醒来后居然一直贴着麦释,大讲什么社会道德,人类美德,甚至还说什么世界未来,最后还是林很不客气地让杨叔继续晕着,我们的耳根才清净下来。谁说男男恋影响市容,道德不容的,我马上让他闭嘴林是男的又怎样,能恋爱了就不是问题。想着组织里的人,想着以后我的耽美路大大的有希望,就不禁愉快地笑了出来。因为是深夜,也不怕人看到,就满载着欢喜的心向自己的小窝飘去(如果有人看到,一定会以为看到鬼了,只见我周围不停的有悬浮透明物向我的周身聚集,直到把我的身体全部包裹起来,从外面看就是一团发着银白色的物体团团的包裹着我,然后就快速地向前飘动) 看着门口蜷缩一团的薄弱身子,心没来由地刺痛了一下。虽然是一下,但足以让我害怕了,自从在资料上看到她,就不由自主地想要接近她,把她据为己有,而且每见一次这种想法就强烈一分,一直以为我只是对她感兴趣而已,但刚才发现根本不是。我虽然不知道恋人间的感觉怎样,但我看过这么多的小说和组织里教的也知道那是什么样的,而那刚才一瞬间的悸动就是对心爱人的疼惜。 可这这怎么可能,以前组织里就要求我们去体验人的七情六欲而更好的了解它,所以在那段时间里知道什么样的友情最珍贵,什么样的亲情最炙人可就是不能找到那令人最醉心也最可怕爱情。他们说你要么是冷血的要么就是没有爱你最爱人的心,那一次我也知道我是没有可以来爱人的心了,那时候我想没有也好,这样就可以少一些痛,因为在我的印象中母亲爱父亲是痛的,也从那时候我就用自己的柔情去对待自己想要爱的人,但也找不到我想要的那种感觉。但这次我却真真切切地感到了,但同样也让我害怕,一种对未知事物的恐惧和无助 就这样怔怔地停立在那里,极力地驱赶心中的异样,也不知站了多久直到一阵凉凉的夜风袭来,才来我清醒过来。 看着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睡人儿,不禁懊恼地抚着额头,真是的,来了就来了好了,我想那么多干吗,以后不是还有很长的时间嘛,想这些想不出答案的问题,还不如干点眼前的事情呢。 不忍吵醒小兰,只好轻轻地抱起她,在抱着她的那一刻,缺陷的心添满了,强压着这异样又让我恼火的感觉进了屋把她放在那张整整占了房间的五分之三的KING床上(不要想歪诶,我只是对睡觉的地方要求高而已),因为心里的不快原本的温柔也随之消散了,把小兰重重的放在床上我就直接扭头想浴室走去,想让自己清醒一下。听到身后传来吟呜的声音,我知道小兰醒了。“醒了,就自己把门外的行李拿进来,,我的地方较小,你自己找个地方放一下。”也不管她有没有听见,直接进了浴室,我必须冲一下,心头的烦躁让我很不快。 任由冷水冲洗这身体,试图平息那恼人的感觉。在镜中清楚的看到这是一具满是伤痕的身体,那些肉红色的丑陋疤痕纵横交错着,而令人欣慰的也只有锁骨以上是完好无缺的,锁骨以上是白玉般的肌肤,晶莹剔透,只有让人捧在手心里的想发。本因如玉身体,却被满身大大小小的伤痕破坏了,只见那些伤痕有新的有旧的,有突起已经生硬了的,有凹进粗糙的,也有平滑却无知觉的,鞭伤、烧伤、砍伤、枪伤或已无法辨认的,而这些都比不过那从左肩一直延伸到左边大腿的伤,看它还在结疤,就是最近才弄出来的,如毒蛇般缠绕在身体上。这些的一切都在讲诉着这具身体曾经经历的惊心动魄,在生死边缘徘徊的场面。如此丑陋的身躯看了偏偏没有恶心的想法,有的只是对它的无声落泪,叹恨老天的不公整整冲了十多分的冷水,才平息了烦火。咦!?到现在我才发现刚才我是空手进来,什么也没有拿,那些衣物还都在外面。想到这里,就关了水,直接出去了。 “啊”什么,怎么了?我赶忙朝着发声源看去,只见小兰拿着毛毯惊恐地站在床沿,身体不停的颤动。 “小兰,你怎么了?” “不,不怎么会这样,别别过来!”本想过去看看她怎么了,只迈出了一步,就被那颤抖的声音叫住了,我不明所以的看着她,希望她能告诉我。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说到最后,有最初的颤音已经变成了哭音。本想还问下去,在沿着她看的方向,我终于知道了她这副样子的根源。 该死,我居然忘了小兰也在这里的,长久习惯一个人的我,根本不会注意到这方面了。虽然我不在意,但看到被小兰吓哭,心里还是很难受,为自己也为她。“你如果害怕的话,以后可以不用跟我一起住,你只要在我不在的时候进来就行了,我会给你陪钥匙的,今晚你就先在我这里睡一晚吧,我明天再给你找地方。”说完,不再看她,黯然地走向衣柜。兰,为什么你会害怕啊,为什么,你知不知道我好难受,真的好难受啊! 身后传来小跑的声音,你难道真的那么害怕,害怕的想要逃走吗?兰! 因为身上还有水,身影跑过我的身边,气流带动的微风吹来,让原本就冰凉的身体因为这一阵风陷入了低谷。小兰,你连住一晚都不愿意吗?呵呵还真好笑,说什么要让你一直保有笑靥,结果还是我自己把她隐埋了,你走了也好,这样不会因为我而一直生活在恐惧中了。 不明的看着站在我前面的人,刚哭过眼睛还是红红的,手里还攒着刚才那在手里的毛毯,刚想问出口,就被一股温暖包围了。 “为什么会弄成这样,翎小姐到底是过着怎样的生活啊?!这样看了,我好难过,好愤怒啊!” 在我还没有反映过来,已经被小兰手中的毛毯包裹住了,耳边听着小兰压抑着哭音,埋在肩间看不出是用什么神情说的。 我低低地问道:“小兰,你看到了不怕吗,毕竟是这样的。” “我只有好生气,好难过,为什么翎小姐不珍惜自己,为什么!”看着小兰生气的质问以及满脸的水,不知我身上的水还是她流出来的泪水。我笑了,虽然还是习惯性的勾起嘴角笑,但它却是最灿烂的。 “小兰,你不是一直这样抱着我吧,我还得穿衣服呢,而且现在很晚了,我看你也很想睡了,所以你还是先放开我,找点去洗澡睡觉吧,恩,我答应你,以后我会好好珍惜自己的,不会再让自己受一点伤!” “真的?!”小兰很认真的看着我,生怕我会说假的。 “恩,真的!”我保证的,以后做任务不会让自己受伤了,尽管身上的伤大多是在训练时造成的。 看着小兰从浴室走出来后。就傻傻地站在那里,“恩,那个翎小姐我没有带被铺,我以为这里会有的”低着头轻轻地说着,想来是不好意思了。 “那你就跟我一起睡吧,我的床比较大。还有,你不要叫我什么小姐了,直接叫我翎好了。” “可是” “哎呀,什么可是啦,就这样决定了,呐,我快困死了,你要不要睡啊。”说完,还配合自己打了一个哈欠,可嘴边的笑意刚好被手遮住了。 “哦。”然后钻进了被窝里。 夜里,抱着小兰,唔,好暖啊!“小兰,你好暖啊,以后都跟我一起睡好不好,不然我睡觉会冷死的。”配上可怜惜惜的声音,还不相信你不答应。 “哦,可是,翎小翎为什么会这么冰呢,好像没有温度一样诶。” “小兰,想知道啊,呵呵,因为我是鬼哦,而且还是千年鬼哦,桀桀” “啊,不是吧,我好害怕,哈哈” 原本只有几个暗淡无光的星星,突然出现了一颗闪着眩亮光芒的星星,照亮了半边天空,在那出现的一刻,隐隐听到了一声苍老的叹息,那叹息中满是无奈和怜惜 第5章 亦梦亦真(一) “啵,啵”一个个气泡从石缝中慢慢地浮出来,随后飘悠悠得向上飞去 可没多久,一个个原本还悠闲飘荡中的气泡突兀之间就破了,随之破了的气泡就形成了水滴,这看上去并不算什么,可在下面飘上来的气泡也相争地破掉之后,形成的水滴可以是雨点了。所以也就看到了,飘上来的气泡,破了之后汇聚到一起,形成了雨点,而落下的水滴都汇集在了下方的溪流中,在阳光的作用下形成了小型的彩虹桥。 形成的溪流如丝搬柔柔得滑过途径的鹅卵石,在温煦的阳光照耀下,点点闪烁着钻石般的光线,眩的你只能眯起眼观看。两岸的桃花树,纷纷落下嫣红的花瓣,似为这太过炫目的溪流点缀些人间的姻尘。而在这不远处有间极其简破的草庐,但在这样的地方却显得一点都不凸然,在草庐的后方花圃里有一个全袭红装的人,他正在静静地浇着花,之所以是静静地,也是那人到现在连动一下都没有,而那被浇的花也差不多快被水淹死了。因微弯着腰,那前面墨黑及腰的长发遮住了那人的脸,看不到那人的模样,更不知道在想什么想的那么入神。即使这样也不能使这一切有什么地方不恰出现在一起。这一切的一切都融为了一体,那么的恬美,又如此的自然。对着它,也只能忘忽,谁会舍得去打破它呢?! “子殛,我来看你了!!!”在这恬静的地方,一声激动又兴奋的清铃女声响彻四周,如果仔细听,会不难听出这声音中夹杂着疲惫。而那园中的人那着水壶的手也随之颤了一下,而后就悠然的继续浇着花了,当然那快被淹死的花也就得救了。一切又恢复了正常。 “啊,子殛,你在这啊,这地方被你弄的比上次更真美了啊!!”也不知过了多久,刚才的女声又响起了。不同的是,这次她的声音只响在那个被叫做子殛的人园中,以及带着深深的眷恋。 也就在那声言消逝之后,在叫子殛的人的旁边渐渐地泛起了白光,且由淡转浓,在白光变为最浓的时候,白光之中赫然出现了一个模糊的人影 渐渐地,在那白光消散之后,俨然是一个身材娇好的女子,只是她只套了一件白色丝绸色样的里衣,长长的秀发被一条银白色的发带随意地绑在后面,一双玉莲般的脚就这么光着站在刚才被浇过多水的花旁边,这随意的打扮,从后面看显得几分男性化,那么的放荡不羁。 这么突然出现一个显目的人,而那个叫子殛的人却好似没看到也没发觉身边多了一个人一样,依旧自得悠然地浇着花,只不过随那女子的出现,慢慢地背对着她移到了别处。 “子殛,我还看你嘞,你怎么还在弄你的花呢,难道我连这些花都比不上吗?我好伤心诶!!”说完,那女子还做样的按住自己的胸口,示意现在自己现在很伤心。不过,子殛还是什么都没有听见一样,依然在干自己的事,就如从始至终只有他一个人在着院子里一样。 “唉,算了!算了!我大人有大量,就不介意你给我的伤心了!”原先按住胸口的手在空中随意的挥了挥后,转过身就当做不介意了。从刚才一直看不到的脸,在她转过身的后,就看得再仔细不过了。细细的柳眉下是一对媚光流转的凤眼。挺而小巧的鼻梁下是含着浓浓笑意的小嘴,薄薄的唇片巧妙地勾起一抹微笑,但这笑的方式是那么的熟悉。虽然是笑着说着这句话,可是她双眸中浓浓的悲伤却是随时都可以溢出来。而雪白的肌肤下却是没有半点血色,微微透露着病态,前面几缕碎发无风飘动着,再加上她凹凸有现的身材,无论怎么看都应该是一个分外迷人的女人。可不知是气质的关系还是不知是什么原因,居然怎么看都是属于男子的那种潇洒与清秀。 说完也不管地上全是湿的泥土,就直接曲膝坐了下来,靠在身后的围栏上闭目养神起来了。 “呐!我先坐这靠一下,这几天真是累死了!” “” “你可要补偿我哦,我为了多陪陪你,把这半个月的工作都做完了。” “” “是不是很高兴啊,你说你该怎么报答我呢,恩!” “” “你不说,那就我说了哦!” “” “那么,这半个月我就住在这里喽,你说怎么样,不过想来,妻子住在自己的丈夫这好象是天经地义的吧,呵呵!” “” “你不说话就当你是默认喽!” “” “” “灵帝陛下,请注意您的身份,陛下穿着里衣就出现在这里,让在下很是难堪。陛下是英明的灵之女王,应该有做为一个王应有的风采,您这样会有损陛下的英明。而且在下并非出于自愿与陛下成婚。陛下完全可以解除婚契,放在下回桃坳山,在下会感激不尽!”无法在沉默下去的子殛,放下手中的水壶,转过身恭敬的说道。 这也是世间难得一见的俊美之人,剑眉星目,有棱有角的脸型,真真切切地给人一种刚毅。但奶白光滑的皮肤以及那殷红的薄唇破坏了着一刚毅的视觉,在配上及腰的长发和火红的衣服,这分明是极其妖异的男子。 “子殛,你终于肯跟我说话啦!”从地上蹦起的女子激动的拉着子殛的手说着,那满脸的喜色,似乎没听到子殛说的内容。 被拉住手的子殛很僵硬地缩回了手,也不管那女子的明显一愣,一副恭敬地说道:“陛下,请回宫休息!!”低着头生硬地说着,但眼中无意地掠过一丝担忧,手好冰!可惜那女子没有看到。 “原来你还是不能接受啊,难道你没有发觉我跟之前不一样了吗,现在不单是外貌还是气质都有改变啊,再过几年我就可以彻底的成为男的了。这样,到那时,你一定会像以前一样爱着我的,对吧!”带着半肯定半疑问的心态小心翼翼地问着,即期待又害怕子殛所给的回答。 “请灵帝回宫!!”子殛不容反对地说道。 “子殛,你就不能想以前一样,叫我红吗,即使红魂也行的,你这样叫着我,心里好难受你知不知道诶!灵帝?哼,你以为我愿意当吗,若不是为了能和你永远的在一起,我也不会拼命修行,耍尽手段去跟皇哥哥争皇位,可到头来又怎样,还不是什么都没有。在以前我至少还有你,还有亲人,可现在呢?就这么被我自以为很聪明的决定给毁了,什么都没有了,你,父皇,皇哥哥,母妃都没有了,即使把你困在我的灵芥空间里又有什么用,你的心又不在这里。 呵呵,这一切都是惩罚我的呀。在我成年的那一天,他们告诉我,女的可以为自己心爱的人生子,照顾着他。于是我就毫不犹豫的转成了女修。跑去告诉你,我想成为你永远的妻子,为你生孩子,呵心地照顾着你。结果呢,你再也没正眼看过我,我知道你以前也是像我爱着你一样爱着我的,我以为只要我重新变成男的就可以了。所以又自以为是的逼你跟我成婚,封你为灵君,想着等我变成以前的样子,和你遨游天地间。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为什么呀!呵呵”那个叫红魂的女子,说到最后笑了,带着无限苦涩地笑了。坐下,又重新靠在围栏上,面含微笑,闭上了满是哀伤的眼。 以为又是想刚才一样闭目养神了,却只见红魂深吸了口气,声音嘶哑地幽幽道:“殛,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告诉我该怎么做。我好累,真的好累”沙哑的声音,轻轻回荡在这片天地间,像是回应着主人的黯然,除了这桃花源般的境地外,其他所有的生灵都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枯萎、消亡着 子殛似乎感应到了这个现象,急切地道:“红陛下,请为众灵考虑!”本想过去,已经迈出一步的他,想到了什么又收回了,恭敬地站在原地,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焦虑与懊恼,可惜红魂闭着双眼又是没有看到。 红魂也没有睁开眼,压抑着什么似的,淡淡地道:“那你继续浇你的花吧,我还是回去了,她们这么急找我,想来有什么重要的事了,等忙完了,我再来陪你!” 说完,红魂的周身泛起了刚才的白光,只不过这次是消失了。 园中又只剩子殛一人,也只有地上几个不同他的脚印和坐过凹进去的泥地证明那个叫红魂的女子来过。 院中又恢复了平静,但子殛的内心却已翻起了滚滚的巨浪,久久不能平静 在那女子离开后,子殛恭敬的面容顿时瓦解了,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痛苦、爱意和懊恼。 只听他喃喃道:“红,我也不知道怎么做啊,我一直都是爱着你,以前还是现在,,无论你是男是女这都没有关系啊!我爱的永远都只有你,一个叫红魂的灵啊。可是你知道吗,我不能啊,到死也不能再把这份爱恋传达给你啊。你这样,我心好痛好痛,在这样下去我真的还能不能再控制住自己了,到底谁能告诉我该怎么办啊!”晶莹的泪水滑落脸傍,“哒”,滴落在草地上,消失不见了 “噗!”红魂刚刚出现在地面,刚才强忍着的内血,再也克制不住了,还没有站稳,就从口中喷出了一口血,在白玉地砖上显得触目惊心。就在她摇摇欲坠时,身边出现了一个影,忙把她扶住。说他是影,是因为他全身黑漆漆的,连面孔都看不清,在远处看就是一道影子。 “陛下,您去见灵君了吗!?您难道不知道您上次在练《灵转诀》时走火入魔后,性情就不能有太大的波折。陛下您去见灵君,这”还想再说下去,就被红魂阻止了。 “暗,本皇只是想去见他,你知道的,本皇已经很久没有去见他了,只是想噗,哇!”红魂还没有说完,便吐出了一口血,只是这次是大量的,殷红的血喷在白衣上,如正开得娇红欲滴的罂粟花… 还没过一个呼吸,殷红的血又是不要钱的从红魂的口中狂涌而出,身体一软便陷入了昏迷… “陛下”刚赶过来的侍从看到如此一幕,都惊喊着跑过去 第6章 亦梦亦真(二) “林雪玲,林雪玲” 林雪玲?叫谁啊!?好吵!!ZZZZzzz “喂!林雪玲同学,快醒醒啊,老师叫你了!!!” 就是啊,那个叫林雪玲的,老师叫你了还不快醒,吵的我都睡不好了!!! ZZZZZzzz…… ZZZZZzz恩!林雪玲?这个好熟!咦这不是我现在的名字吗! 天!!!我在学校,还是在上课!!! 悠悠地睁开眼 哎!怎么这么倒霉啊,第一天来上课就是这个学校的老古董级的老头上课。不快点采取行动,会很残 在全班人的注目下,就‘刷’的站了起来,在他还没有开口就抢言道:“是!老师,我知道错了!上课是不能睡觉的,尤其是上你的课,这是对您的极大不尊重,我这就出去自行罚站,当然我还会写检讨书的,那么请您继续上课!还有我下次绝对不会了!!”呼,笑话,不在他说话前自行认错,那还得了。 想来是我的认错态度深深安慰了他吧!站在讲台上那个50几岁,戴着老花眼镜,整个头都已经半秃的老头老师很是欣慰地推了推眼镜:“恩,你知道了就好,下午把检讨书交给我。你到外面去吧!希望你下次自觉点,不是每个老师都想我这么好说话的!” 应诺了几下,满头黑线地走出去顺便关上教室门,里面不一会儿就传出了“大学之道,在明明德”。是了,这就是教古文鉴赏的老师。想想就后悔啊,当初我怎么就那么相信他们而不自己来报学科呢,现在想来绝对是那班家伙故意来整我的。不过还真想不通呢,在这朗朗乾坤的日风下竟然还有这样的人存在 在我背靠在墙上时,突然一种被‘偷’视的感觉从正前面传来,就马上警觉地盯着前方看发觉是熟悉的气息,就不在意了。 半敛着眼帘,慢慢地道:“你怎么来了,这次的速度还蛮快的吗!?我记得上个星期你才刚接的任务,怎么?这次很简单!” “以你的手段怎么会不知道我接的任务怎样?估计除了宙皇,其他所有人的近况你都了解的一清二楚的吧!再怎么说你也是‘宇’的全职天才!”这是很富磁性的声音,听多了会不免让人对这个拥有这样声音的人进行遐想。当然见过他的人除外。 听了他的话,我淡淡的说着:“嗬嗬谢谢你的夸奖!我是知道你这次的任务不简单。对方也是一个跟你同属性的感知主修者,甚至比你运用的还要高超,可以说这次是对你自己的挑战,成功了的当然是最好了,失败了你也只有死。怎么你主动放弃了,这可不像你,暗隐!” 我称的暗隐,其实也就是‘宇’的二少主——暗隐少主,也是暗杀系的少主。因为他能对一切有生命迹象的生物进行感知,通过对锁定对象的特性、方位、危险程度等分析来进行暗杀。 而他这种能力的精神能量也可以控制和改变自身皮肤的反光线程度,从而让人的眼睛出现视觉错误,达到自身的隐藏。也就是让自身在对方眼睛下通过光线作用达到隐形。因此在暗杀中占有绝对的优势,但这种绝对也是相对而言的,就比如这次,碰到一个与自身相同属性的主修者,而且对方的能力还是比自身强的,这样的情况下也就只能靠经验和运气了,更何况这种达到隐形状态也是非常耗精神能量的。 在‘宇’中能成为宙皇之下的六大少主之一,也只能说明自己的能力是在自己主系之中最强的,而相对的,所执行的任务危险度也是最大的,可以说能成为少主都是通过九死一生得来的。 “我怎么可能会放弃,这样的任务才有挑战性!”如果可以看得到暗隐,一定会在他的眼中看到兴奋的火花,随至又道: “我来,是因为我知道你前几天把一个叫林小兰的女人留在了身边,所以就过来问问你有什么目的。我真的很好奇你为什么会把那个人留在身边。要知道在组织里作为一个少主要在身边留一个人,是要让那个人知道你的所有事,但前提是要那个人绝对地对你忠诚。不然,你的生命就会多一个隐患,在不能完全的保证下,所以我和其他少主才一直没有让一个没有完全把握的人呆在身边过久,即使在床上也只是解决生理需要,完事后就直接抹杀掉。而你呵呵!居然血舞,我真的很好奇!!” “我知道这些都是组织里的规定,”看着前面很认真的说,“不过,我对她有感觉!” “哈哈,血舞,你想骗人也不用这么说吧,对她有感觉?我们可是都知道你根本就没有什么心去对人有感觉哦!”暗隐淡淡地笑道。 “既然你不相信,那我也不说什么了。既然这样,那你也就别打扰我‘罚站’,你也可以回去了,祝你好运!”漫不经心地说着。是对她有感觉,但这种感觉很矛盾。跟她在一起时,心里只把她当作是自己的亲人,那种血肉相连的亲人;可另一种感觉也会随之而来,一种心心相吸的感觉,它会让你一不留神的情况下不由自主地接近她,想想还真好笑,这种情况让我想到了异性相吸,同性相斥。 不过,我跟她是异性吗!?而这几天却是越来越强烈了,想必小兰这几天也是受这种吸引的情况才表现特别怪吧。因为这几天一直在克制着这种感觉,让我的身心也总是处于疲惫之中,若不是我的精神力强,还指不定会怎样。若是普通人早就崩溃掉了,而我也就是睡睡而已。 “血舞,你哎!”或许是看出了我的心不在焉,想说什么又停住了,也只能在叹息声中听出暗隐的苦楚。其实,他想说什么我也是知道的,只不过真的没有办法诶!! “你还是快走吧,一直保持这种状态你也会累的。希望下次还能见到你。” “恩,我记得了!” “” “能让我抱抱吗!?” 哎,算了!向前走了一步后,一个宽大的环抱就立即环住了我,紧紧地抱着 一秒、二秒十几秒 “喂,暗隐,你不会是激动地抽筋了吧,怎么还不松开,你想让我死吗?!”由于头也被他抱住了,一声混重的声音从衣服中透出来,恨恨地道。 “血舞”暗隐慢慢地松开了手,一本正经地叫了我一声。 “恩”干吗,不会真的没有把握吧,虽然这么想,不过为了配合他一下,我也露出了严肃的表情。 “你的心乱了,虽然掩饰的很好。不过在你出来的时候就乱了,这样我还是知道的。到底是什么能让你不安到这种程度!?呵呵,你不想说就算了,那我就回去了,记得好好的上课,哈哈!!”一阵微微的风刮过,我知道暗隐走了。 退后,又继续靠墙,继续罚站。可脑子里还是暗隐走前的话 是很乱了,乱的我害怕。因为刚才的梦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能清晰的记得梦中的一切,虽然以前我不知道梦的情景,可我还是能感觉出来我一直在做同一个梦,而这次却异常的清晰 那个叫子殛的哀痛和无助,红魂的坚定与悲哀 似局外人看着这梦中发生的一切,可他们内心的哀拗又深深地触动我的心弦,让我不得不承受这双份的悲拗与爱意 这到底是纯粹的梦还是曾经所发生的一切!!为什么偏偏让我来承受 靠在墙上的身体,在回想着梦中的所有时不停的颤抖着 真的好痛啊,我的心,快被撕裂了 痛的好想哭,可为什么流不出来,只要一滴啊,一滴能让我缓解的泪啊 “哈哈”暗哑的嘲笑声低低地从我嘴中传出。流泪?不是早就不会了吗!心痛?想必这才刚刚开始吧! 这是命运对我的照顾吧,让一个没有心的我去承担这碎人心的爱 这到底是梦还是真实?或许是亦梦亦真吧!真实的痛已让我分不清是梦是真了 第7章 校园生活——初见实灵 “叮咚铃”X大的铃声准时的响彻了整个校园 宁静的校园不消片刻就变得喧闹起来了,从教室中出来的的人个个都归心似箭地涌向校门口。如果能从上瞰俯着,一定会觉得那是犹如潮水般的涌向。 在教学区A栋一楼的走廊上,有个人依着教室门边的墙上一动不动,如沉睡了般。偶尔的人走过,也未丝毫能撼动她 依靠着,收拾好杂乱的心情后,又不由自主地考虑着以后的事。说实话,我心里是极不愿意告诉小兰有关我的事,并不是不相信她,相反对于她这样单纯的人,我很容易能让她对我很忠诚,只不过我不想让她进入到我生活的那个世界,我怕这样的大染缸会污染了她。可我却想把她留在身边,也许我有点太自私了算了,现在对于她我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回到教室,看见有几个聚在一起,不知在讨论什么,说时还不忘往我这里瞟。心里纳闷着,我今天才第一天来,跟她们还不熟吧,也不管她们,直接越过她们回到自己的座位去。 呃~~~~~原来跟我同桌的还没有走啊,被前面那么一大坨的挡住,也难怪我看不到了 她看起来很平凡,扎着马尾辫,穿着校服,脸上还有点点的雀斑,任你在人群中也不会对她多看一眼,只是她的双眼让我注意,那是一双清澈流光的眼睛,看得出还带着丝丝的童心,想来这才是在无忧环境下长大的。 看着我进来,她露出两颗虎牙甜甜的笑道:“林雪玲!” 我也回笑着:“你还没有走啊,不去吃午饭么?” 她依然笑着:“我在等你一起去吃呢!” “那个,你呵呵,叫什么?”讪讪的笑着。不能怪我诶,第一天来上课,先是睡了迷迷糊糊的两节课,然后又出去罚站的一节课,根本就来不急认识她,更不用说她叫什么了。 “卢梓佳,我叫卢梓佳,那个我们可以一起去吃饭了吗,我好饿哦!”还是甜甜的笑着。 似乎很喜欢笑呢,我也被感染了,心情顿好:“可以啊,你先等一下喔!”说完,把桌上已经被我压皱的书(——|||)放进书包里,一甩,斜斜的跨在肩上,对她淡笑着:“走吧!” 然后就并肩谈笑着出了教室。只不过出教室前瞥了眼围在我桌前的几个女生,似乎以后的生活会挺有趣的,心中渐渐有了期待 “玲玲,你在干什么呀,一上午都那着手机,是不是在跟你男朋友传电啊!哦你居然都不告诉我,哼!”抬头看着佯着生气中的卢梓佳。挺无语的,跟她在一起的几天,才发现她脑子里想的都是情啊爱啊的,整一个人在发春,还三句不离本行,说几句就问我喜欢什么类型的,有没有男朋友什么的,于是我就干脆不离她,结果她就发爹的叫我‘玲玲’,当时差点就脱力了对着她那个笑脸就干脆还是选择沉默好了。 “天!你怎么老想这些事的,我看手机是因为我在看小说,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不管了,还是继续看我的小说好了。 “哎,什么小说,这么好看么?” “耽美。” “什么是耽美啊?”还真是问题宝宝嘞。 “同性恋的”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 “” “”怎么这么安静了,不正常哦。 抬头看,发现她正表情怪异的看着我,连她那招牌笑容也没有了。 恩,我刚才说了什么让她不高兴了吗,貌似没有吧,好像她是问我什么是耽美,然后我说是同性恋吧,这没什么啊,在我身边就有好几对,真奇怪! 就这样,我们两个互瞪着,默默传情着 “我我不是同性恋!”说时,眼睛还乱瞟着。真是,我又不会吃了她,是你先这样看我的吗! “我知道啊!”要不然怎么一见到帅哥就两眼冒红心啊,我继续看 “那个你你不要看上我!” “呃?哈哈,你你哈哈!”看我笑成这样,她脸都白了,还拼命的往里挪,要不是我坐在外面,她早就一股烟的跑了。 “小样儿!我不会吃了你滴!来来来放松啊!!!”语气轻佻地说,就差佻她下巴了。 “”还真是不经下诶,眼泪都已经在打圈圈了。 “不是吧!?梓佳,你不会这么不经逗吧!我不是同性恋,不会喜欢女的!”当然也不喜欢男的。 “真的?”缩在里面怕怕地问着。 “真的!”我有那么不可信吗!而且她到底从哪只眼睛看出我是同性恋的 “那为什么你没有男朋友!”总算恢复正常了,不过这问的是什么问题啊! “你就认为这样,才”我快吐血了,这叫什么逻辑啊,“算了,我跟你这长的不知道是什么脑了人说不清!”我看我的小说总行了吧。 “我的是人脑!”我什么也没有听见,继续看 “玲!”不理 “玲玲!”我无视你 “小玲儿!!!”我这跟什么人坐在一起啊,只不过是多杀了几个人不至于这么惩罚我吧!? “你说,我听着!”隐忍着,我是正常人! “那个你说的这类书好看吗,我也想看看!”看着她讨好的看着我,我真怀疑她的脑袋是不是脱线了,刚才不是被我吓的快哭了吗,怎么这会儿 “您是叫血舞是吗!?” “什么?”居然有人认识我,而且还知道我在组织里的名字,这怎么可能,不过我还是否认了,对着旁边的说道。原来是他们啊 “玲玲,你在跟谁说啊,我在这边呢,你看那边做什么啊!”顺着我的目光,好奇地问我。 “没什么,我只是想去趟WC,呐,给你!你自己进去找吧!”说话的同时,把手机拿给她,就急得出去了。 “你快点啊,马上要上课了!”出去时声音还从背后传来 来到空旷无人的操场,将全身的感官神识放开,扩散到离周身几平方外,免地有人偷听。 “你们应该是实灵吧!”不是疑问,是肯定的说。虽然我没有看过实灵,但在几天前的教室里看到她们的第一眼就知道她们是实灵了。不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只不过脑子了有这些资料而已。 实灵,也是一种灵,只不过是更高级的存在,而我以前看到的都是虚灵,它们总的看起来是透明的,是一种以能量的个体存在,透过它们还是可以看到在它们后面的实体物质,比如说人。而前几天,我在看到这些实灵时,就是没有看到被它们挡住的卢梓佳。所以也就依当时脑子里的信息知道它们是实灵。而成为实灵的条件也是很难的,首先就要有一个稳定又充实的能量场,不过在当今社会这点是很难找到的。看着它们,应该有四个吧,到底是怎么练成的。 “是!血舞大人!我们是这个世界的实灵!”为首的实灵说的时候还微微曲腰着,同时它身后的其它实灵也跟着做同样的动作。对于这一切,从很久以前我就已经习惯了它们的这样不同寻常的态度,而我也一直以为是我能控制它们的缘故。 我也不说什么,直接开口淡淡的道:“这个世界的实灵似乎很少!”之所以这么说,只是在这之前我都没有见过想它们一样的灵。 “是的!正如大人所说,在这颗星球上只有我们几个存在!!”带着隐隐的傲然骄傲的道,然后想了一下又说着,“当然,在几千年或者更早的时间是有存在过的,但大多都是因为能量大暴动而消失了,我们也只是在这几百年中形成的!” 我想它说的能量大暴动应该是自然灾害之类吧,也只有这种纯粹的自然能量才能影响到它们了。虽然有很多疑问,但看它们这个样子也是不会告诉我的了,我清楚它们是因为某人才来的。于是就直白地问道:“直说吧,找我什么事?” “这这个恩” “怎么?你们直说好了!”听它半天都恩不来,有点不耐烦的道。 “这个,其实我们也是逼不得已的!”恩,这个我知道,不然该问的我早就问你们了。 只看它深吸了一口气,才重新说道:“我们在来找你之前已经想了很久了,但我们怕” “直说!”低沉地声音。它真的有点烦,没见过这么不干脆的。 “对不起!呃”看到我的脸有点阴沉了,才没有继续它的废话,“我们只是来请你离开!!”说完,紧张地看着我。我离开对它们很重要吗!? “离开!?为什么我要离开学校?”奇怪,我来到这个学校还没有干过什么不利于它们的事啊! “其实厄准确地来说,是离开这个世界!” “” “” 就这样一双大眼同五双不安的眼瞪着 过了良久 “你们继续,我还要上课先走了!”对着它们淡淡地说了一句,顺便收回了感识,留下五个错愕的实灵掉头走了。切!!莫名其妙,五个齐刷刷地跑过来,居然叫我离开,而且还是离开地球,敢情这五个家伙在这里呆太久,脑子有点坏了 “这?大姐,我们现在怎么办啊!她不回去陛下怎么办啊?那整个灵界空间怎么办啊!!”离温络佩(也就是那个为首的)最近的灵看了一眼我离开的背影,担忧地对她说道。 “水情,别担心,天姻大人他一定会有办法的!”这话既是安慰水情也是说给自己听的。 “好了,姐妹们!我们回去再商量商量!”温络佩放高声音对这身后的其他灵喊道。这一刻它没有了刚才在我面前的恭顺,俨然是一副大姐大的派头。它们也就在那么一眨眼的功夫都消失在了原地,当然,如果有人看见的话。 第8章 校园生活——联谊会 在X大当学生的日子过的很快,既平淡有满足。三个星期过去了,我以为她们还会来找我,结果至那天后她们就没有出现过了。这意外的插曲渐渐地被我当做是她们太无聊而开的玩笑淡忘了。 第三个星期的星期五,想往常一样坐在教室里看着小说。过了不久,一个穿着X大教师职业装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他是这个班的班主任,叫彭书清。有一张国字脸,再加上他的小平头,整个人给人一种严谨的感觉。事实上在平时也是个不苟言笑的人,至少我是一次也没有看过。 不过,这次却微微地笑着进来了,我很奇怪,有什么事可以让他能够难得一笑。也许他们也都看到了,不过却不知道这样的笑是好事还是坏事,这会儿,静的居然找不到一丝声音。而至于我旁边的卢梓佳,连头也没有抬一下,或许还不知道彭书清进来吧! 果然,只见他一走上讲台就对我们说:“同学们,刚才我接到院方的通知,今年的新生联谊晚会在明天晚上举办,地点还是在我们学校的俱乐部,而且今年学校有个特例,那就是我校同国外的各国贵族学校一致决定都会派代表班参加,而首届国际联谊会今年就在我们学校的俱乐部举行连同我校往年的新生联谊晚会。座位我们特A班是荣幸的,今年首届国际新生联谊会有我们班代表参加。” 说完,他又扩大了脸上的笑意。或许真的是平时不笑的缘故,面部的肌肉有些僵硬,所以效果不怎么好。本来听到他的讲话后,下面的同学就开始雀跃欣喜了,但看到他的笑容各个就畏畏地奄了下去了。 看着有些沸腾的教室突然一下的安静下来,彭书清大概也知道是什么原因,就索性端着平时的表情(没表情)继续说道:“不过,我强调一点,这次的不同往年,院方对这次很重视,到时更会有国家政府的人参加,说深入些就是代表国家参加,它关系着国与国之间的学术交流。如果没有什么信心的同学我劝你还是别参加的好,出现什么情况,没面子的不关只有你还有国家!好了,这样的话有谁不愿意参加?” 下面,学生们已经在窃窃私语,不过到最后还是没有人表示不愿意参加的。毕竟进这个班级的谁不是靠势力考进来的,而且更重要的是他们都有非凡的家庭背景,当然卢梓佳是个例外,她是由他们村退休的中央干部介绍的。而我也愿意参加只是按照老头(宙皇)的意思去‘玩’一下 彭书清环视了整个教室,突然把视线定在了我们这,想了一下开口道:“卢梓佳同学,你确定要参加?” “啊”梓佳听到自己的名字,反射性地抬头应了一声,在看清是老师叫她时,“咻”地一声站了起来。问道:“什么?”对着她,我只能暗自里叹了声气,不知道我让她看耽美是不是个错误的决定,居然可以把她迷成这样,幸好她在有老师上课的时候没有看,不然,我真的会感觉自己是个罪人的。 彭书清皱皱眉头道:“我在问你,你确定要参加明晚的新生联谊会!?” “联谊?我当然要参加了!”很肯定地说着。 “那好吧,不过希望你在晚会上注意下自己的言行,还有你利用剩下的时间去练习下你的英语!你坐下吧!”然后又对着全班说:“也希望你们注意点,回去的时候也好好准备一下!还有明晚的晚会可以带着自己的伴侣来,没有的话也没有关系!好了,希望不要这件事影响了接下来的课!”说完,转身走出了教室。 看到他已经走了,卢梓佳才问我:“玲玲,无常男为什么要叫我回去练英语啊,这个参加联谊有什么关系啊?”‘无常男’是她给彭书清请的绰号。她说彭书清的脸比鬼还可怕,而鬼又是怕黑白无常的,所以他就被梓佳叫成了无常男。白了她一眼,我就知道她刚才什么也没有听到,亏她还这么理直气壮样的答应。不过,算了帮一下她也好。 我刚想说话就被人抢了过去:“我说卢梓佳,我们可都是知道你凭什么才进这个班的,要不是有蒋红国(介绍梓佳进来的那个中央干部,他与梓佳她家是同一个村)介绍,哪还轮到你坐在这里啊。说到底也只是一个农村里出来的乡巴佬,凭什么参加啊!呵呵”嘲讽声是从我们前排的女生传出来的。她叫欧阳馨彤,她父亲开办的华宇企业是全国十强里的前四强,而她母亲是国家的政委。平时在学校也是喜欢找茬的,尤其是针对梓佳,当然也有不少学生也在巴结她。 欧阳馨彤刚说完,坐她旁边程暧就随声附和道:“对哦,一个乡巴佬说一口的乡巴佬口音的英语,真是丢死人了,出去说也不怕会把人笑掉牙!再说你一个农村出来的去参加什么晚会啊,出来丢人现眼还不如回家好好种你的田好呢!” 她从一开始说话就一直有鄙视的眼神在我跟梓佳两个人身上瞄。程暧,是程氏珠宝行行长的千金,同他父亲一样最喜欢巴结有政治上权利的人,欧阳馨彤因为她母亲的关系也就成了她巴结的对象,只不过欧阳馨彤不知道罢了。这些都是我无聊叫林去搜集的。 她的声音很尖,弄得全班都能听到。“哈哈哈哈”嘲笑的声音,讥讽的眼神都投向了这边当然也包括我。并不是被梓佳连累到,而是他们从一开始就把我也归类到他们眼中的‘穷人’当中去了。但这也不怪他们没眼光,谁叫我每天穿的跟他们认定的‘穷人’差不多呢! 估计整个班级或者在整个学院里每天穿着校服的人也是寥寥无几吧!一是现在是夏天,谁会这样每天包着自己;二是她们自己的衣服都比这X大的校服名贵多了,有更好的为什么还要穿这样的衣服呢!?而我反正穿什么都无所谓,只要能把身上的吓人的伤疤遮住好了,更何况夏天和冬天对我来说还真没有什么区别。 至于卢梓佳,她家的钱差不多只够交这里的学费,哪还会拿出比这更好的衣服。有次,我看她热的实在不行了就忍不住问道:“你很热?!干吗不换成T恤?” 她很无奈地摇着头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穷,穿那些布裳还是穿校服,省得那些人又拿我开刷,不过,袖子撂上去就好多了。夏天不是很快就过了吗!”最后一句话像对我说又像对她自己说。 卢梓佳刚想发作,就被近来的任课老师打回去了:“同学们,现在上课!”这是欧阳馨彤和程暧他们才无趣的转了回去。 课堂上,他趁着还不是讲到重要部分就低头轻轻地道歉道:“玲玲,对不起,又连累你了!对了,听她们的口气今年的联谊跟以前不一样吗?” 因为想着彭书清说可以带伴侣参加,想着要不要带兰也一起去的我就对她的话慢了一拍才回应。 不露痕迹地对她的道歉耸耸肩表示无所谓,然后笑道:“今年除了有我们学院的新生和国家政府的人外还有国外的一些贵族学校也会参加,所以,你有的忙了!” 一听我怎么说,她的笑脸僵了,然后迅速的瓦解成了传说中的苦瓜脸。不过,失意了几秒钟后有满脸坚定地看着前方,我知道她明天还是要去的。看着她,我想兴许就是这样的个性才能在X市不受污染的生存下来的吧! 一整天拿着手机浑浑噩噩地渡过了,这期间因为被发现没认真上课,手机被没收了一次,罚站了两次,然后我就趁着罚站从老头派来暗中保护我的侍影中拿了一部过来,又继续奋斗了。 傍晚,跟梓佳告别后就会到了前两个星期买的欧式双层别墅。小兰说我原先住的公寓太小,有没有厨房,所以在当天我就跟她去挑选了这栋别墅。当时她还因为价钱的关系差点跟业务公司吵起来了,兰听到这栋别墅要5500万时,一脸你砍我们的表情说:“就是厨房大了点,有至于这么高的价格吗?”当是我想着哪是大一点啊,整个就是我那件公寓的3倍,十几平方米啊!站在跟大厅一样大的厨房,就想设计这栋别墅的人当时在想什么! 来到门外,灯开着,推开门,就听见‘嗤嗤’的声音,整个大厅飘满了浓香的饭菜味,顿时令人倍感饥饿,闻着桌上已经摆放着的几道菜,拉开椅子自行地坐了下来,看着厨房里忙碌的小兰,很喜欢这种感觉,很温馨,很满足,因为家里有人等我!! 过不久,她就端着‘鸳鸯蛋羹’出来,看着我已经坐在桌前,愣了一下,而后笑道:“翎!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我还没弄好呢,你等一下哦,很快就好了!!”放下手中的羹,又急忙小跑进了厨房。我想说让她慢慢来,还没开口,她已经去了厨房了。意料之外地,她什么时候有怎么快的速度了。 单手支着下巴微笑看者在厨房里忙碌的兰,看来她真的很喜欢这个大的怪异的厨房。想想都已经半个多月了,也只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我完全习惯了她的存在,习惯吃她煮的饭菜,习惯抱着她睡,更习惯看她笑时的可爱模样。以至于这所有的习惯都来的太快,太自然,一切都让人觉得不真实,生怕有一天醒来,它只是一个梦,一个美梦。 进进出出地跑了几趟,摆放完所有的菜后,端着饭出来了:“翎,可以吃喽!” 大厅中偌大的长桌上摆放着三副碗筷,还有一副是给兰她母亲准备的。在搬到这里后,知道兰每天跑来跑去的照顾他母亲有顾及到这里,就干脆把她的母亲也接过来一起住了,这样三个人住的别墅还是一样的空旷。她母亲恢复的很好,在这短短的三周就已经可以稍稍地走动了。 看到兰搀扶着她的母亲出来,我也连忙站起来到另一侧搭了一把手:“伯母,今天感觉怎么样?”因为劳累过度,四十几岁的女人都已经花白了半边头发,脸上也隐隐布着皱纹,俨然是一个60几岁的人。 “翎小姐!真是的,我过去就行了,您还是坐下吧!今天好多了,要不是你我还不能站在这里!”看见我过去,病态的脸上露出了和蔼的笑容,跟兰一样也是很喜欢笑的人,声音因为虚弱显得很温哑。 “伯母,不是跟你说了吗!跟兰一样叫我翎好了!”走过去替她拉开椅子,有点责怪的说道。 “这可不行,您是我们母女的救命恩人!兰这孩子太不懂事了”她说着说着就把头偏向了兰,刚要说就被我连忙转移话题掉了:“哇!你看!伯母,今晚兰做的菜好丰盛啊,恩!又这么香!”兰是最听她母亲的话了,要是连兰也小姐小姐的叫,那我的日子还怎么过啊! “恩!!!真的好香啊!兰的手艺都已经超过我了,呵呵”欣慰地笑道。知道已经成功的把话题转移了,我和兰在后面放松的笑了笑。 三的热闹和乐融融地吃着晚饭,突然想起了白天的事,就放下筷子对兰说:“兰,明晚我们学校有联谊晚会,学校让我们带同伴参加,你跟我一起去好吗!?”很期待的看着兰,希望她能答应。 兰想了一下,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看向了她的母亲:“妈?!” 我知道兰的意思就可伶昔昔地看着她:“伯母,你就让兰跟我去吧,而且在这个家我只有小兰这么一个好朋友!好不好?” 听到我这么说,她想也没想的就答应了,记起要嘱咐兰的话也是在第二天了。 晚餐很快的就结束了,饭后我给林打了个电话,让他在明天傍晚前送三套晚礼服过来,当然还有一套是给卢梓佳的。 这天晚上我很满足地拥着兰睡着了! 第9章 校园生活——准备 天还是蒙蒙亮,兰就爬起来在移动式衣柜里找来找去,半天后才被对着床颓然地坐在了地毯上。因为怀里没有了兰,悠悠地转醒过来,睡意朦胧地睁开眼,沙哑地问道:“兰,干吗呢?” 她没有转过头来,只是闷闷地道:“翎,对不起!今晚我不去了!” 倏地坐起来,问道:“为什么?”昨天不是说好了吗?为什么又说不去了?! “我我”声音已经有点鼻音了,她转过头,眼睛是看着床沿,没有看向我,眼睛微红了。 看着这样的她我才知道我已经见不得她哭了,慌张地从床上爬起来安慰着:“不去就不去了!不要可好不好!?告诉我怎么回事?”明明是她比我大,可总是反过来,到她面前我永远都是比她成熟,或许是经历的关系吧。 “我没有合适的衣服,我不能去给翎丢脸!”其实我昨晚没跟她说是想给她个惊喜的。 想到这里就继续安慰着说:“到时候我一定会让你很漂亮的去参加晚会的!恩,现在先起来好不好!”一直到我发誓了她才笑着从地上站起来。 不过接下来的时间我却从痛苦中渡过了,兰她居然追着我问到底要让她穿什么,为什么没看到新衣服什么的。起初我还很有耐心地跟她说着,后来我就干脆保持沉默,对她的问题概不回答。结果越来越凶,搞的她母亲威胁说不让去了才收敛起来。也只在他母亲不在的地方悄悄地问我,只到下午时林来了我才解脱掉,这个时候我突然觉得林很亲切。 兰去开门,一个很绅士优雅的人走了进来,是一个很帅气的人,只有二十三四岁,这个人就是林。他身后还陆续跟着九个人进来,他们当中有三个是穿着女佣衣服的女孩,看上去都只有十六七岁,三个人手中各自捧着一个精致的盒子,我知道那里是我要的东西。 我没有说什么只是看着他们一个个进来,一个个整齐的站好,然后只听他们整齐地喊到:“主子好!”危险地眯起眼睛,林想干吗,不知道这里有兰她们在吗?说起兰她们,我转头看向她们,已经被林他们惊呆住了,看来我又要解释一通了。 不管她们,看了林一眼,他还是那么优雅地站在那里,真不知道老头是怎么培育出来的。林是老头在我九岁来到‘宇’时派给我的助理兼侍从。但不管他在搞什么鬼,反正我相信他是不会害我的。随意的来到一个女还面前,拆开盒子。林还真有眼光。里面是一件黑色丝质礼服,旁边还放着两条丝带,手套以及配套的饰品和水晶鞋。想来这样一点都不露骨是为我准备的,它很精细,仿佛整件礼服本来就是自然成一体的。抚摸着柔滑的丝质,看到了它的标签。然后,我就含笑着叫了一声林出去了。而兰在看到我打开的是礼服看了几眼出去后就跑过来把剩下的两个也打开了。 到了门外,我还是微笑地对着林说:“林,你想让我以后在X大不平静吗?” “主子,请您不要生气!”是的,我生气了,已经很久没有发过脾气了。也只有我身边亲密的人才知道我现在很生气。 “哦!那你说说为什么不要叫我生气!”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林犹豫了一下,道:“属下只是认为主子应该最好的,主子也应该像其他少主一样,而不是现在这样在X大被人嘲笑,被人忽略!”是啊,相比其他的几位少主我的生活品质简直是犹如一块麻布那么粗糙,可是 “林,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我知道什么样的生活才是我需要也应该过的。就像现在这样,简单平凡又充足,这才是我要的。哎!下次希望你别这样了,不然我会恨你的!”我知道让他这样的人跟着我是有点在浪费,知道他是为了我好,也就把这件放着自己处理了。 林眼神复杂的看着我,我知道我说这样的话,对于从小就接受高贵典雅的思想的林是很难接受的。不管他,问了我一直关心着的问题:“你跟麦释怎么样了。” “谢谢您,主子!”扯着笑容,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红晕,神情幸福地说道。 看到他这样我知道他们的进展很顺利,或许我还有能喝到喜酒的那一天。笑咪咪地跟他摆摆手让他不要客气。然后又叫他去把梓佳接到这边了,反正是会知道的,还不如在帮她的时候让她知道,这样或许以后这空旷的别墅会多一点笑声。 当林把她接过来时,她还是一如既往的穿着校服,扎在后面的马尾辫随着好奇的头不断的甩来甩去,看到我坐在沙发上微笑地看着她,先是怔了一下,想了一会就亦步亦趋地来到我的旁边坐了下来,附耳轻轻地说:“玲,你也被请过来啦!不过这里的人怎么看怎么奇怪,呆会要是有什么情况,你直接跑,我来挡着好了!”好笑的暗自摇摇头,这家伙永远都是这么搞。 然后直接跟林说:“你下去准备以一下,先给她们两个洗个澡!” “是!主子!”说完,同那三个女佣直接带着兰和满脸写着我不懂的卢自佳去了浴室。 而我则告别了兰的母亲独自一人去了书房 X大俱乐部是X大的特色之一。它占地六十三亩地,比主教学楼还要大上几分。地中海格调的俱乐部在X大的所有建筑物中脱引而出,独占鳌头。而它的大也有人计算过,如果随便在那里放一个人,加起来可容纳上万人,它的大足以给人带来震撼! 今天恰好是X大例年的新生欢迎会。晚上七点多,X大校门口已经停满了车子,后面还有陆续缓缓前进的。可能已经没有车位了,嘀嘀地笛鸣声接连不断的响着,同样也显示出了各自主人心中的烦躁。如果说现在有个汽车爱好者,一定会引起现场的疯狂,谁叫这里的都是世界级品牌的呢!Audi奥迪、Neoplan尼奥普兰、Porsche保时捷、Citroen雪铁龙、野马-眼镜蛇而最受注目的要属荷兰的世爵SpykerC8Aileron,不仅是它的豪华,更因为是它的稀有,在中国销售仅有三辆,而在X大就出现了一辆。它也夹杂在这些车里面,隐没了它的不俗 在X大俱乐部偌大的空间里浓重弥漫着红尘俗世的气息,红酒、香槟,优雅的音乐回荡在这片空间,温馨的灯光恰好地照在每个地方,不暗也不明。到场的各个都是光鲜明亮,高脚杯在他们手中觥影交错,也在暗中勾心斗角,一切地一切在这温馨的灯光中暴露出来,华丽有丑陋,高贵也恶俗。以前原本单纯的欢迎会,不知在什么时候早已变质,说是新生欢迎会,可实际呢,它早已是这些王公子弟出社会前的演练场了,可谁又在乎呢?! 嘻声笑语交谈中的新生因为不知何时出现的三个人都渐渐地停了下来,一时间整个场所中只剩下悠绵的音乐在他们中缠绕、回荡。 “她们是谁?” “不知道!” “我们班有她们三个女生吗?” “不清楚!” “好美啊!!” “是啊!” 在这一刻所有的人都停止了动作,只剩下眼神在空中飞舞,生怕一出声就会把着三位天使般的女神惊走,场中一片寂静!!! 门口三个人依旧站在原地,好笑的看着场中她们造成的效果。站在中间的是一袭全黑的礼服,在手套与袖子之间系着两条长长的丝带,遮住了应该露出来的手臂,在性感的锁骨之上是修长的脖子,脖子上围着黑色的蔷薇,蔷薇里面镶着足有十二克拉的红色钻石,隐隐闪着嗜血的光芒。柔软的礼服随着门口吹来的微风沿着她不是很突出的身躯缓缓飘扬着,说不出的诱惑。扬起的裙摆下是黑色的水晶鞋,与她雪白的脚裸显成明显的对比。高挑的身材,柔黑的披肩发,衬着这样的一身简单不朴素,既不露骨也不保守的装束以及精致的脸庞上那一丝若有若无的淡笑,似笑非笑,整个人犹如黑夜的主宰女神,高贵而危险! 在她的左侧是一身淡绿色礼服的女孩,斜盘着发束,几缕俏皮的发尾顺着右耳际垂下来,随着配套的发带引着微风在空中缠绵着、嬉戏着。而她的整件礼服犹如初春新生发芽的树藤不依不饶地缠着女孩娇好的身躯,若隐若现。略施粉妆的脸庞上眨着大又明的双眸,她对这的一切是那么的好奇。她是绿的精灵,令人不敢亵渎! 在另一侧是个极其可爱的女孩,微卷的发丝瀑布般披散下来,因为兴奋而有些微红的脸蛋更如红苹果引人诱惑,恨不得狠狠地咬上一口。蓝色蕾丝裙,同样配套的水晶鞋,这一切的构成更让她如瓷娃娃般惹人怜爱,再加上娇小的身材,没人知道她是20来岁的人。三个人的出现,给今夜的晚会带来了黑夜的危险和希望,如同她们身上的礼服给在场的所带来的视觉。 这三个人正好是我、梓佳和兰。看这在场有认识也有陌生的,不理会我们引起的反应,对着已经跃跃欲动的她们说:“我们进去吧!” 第10章 哥哥?! 对于林白天突然给她们带来的‘惊喜’害的我解释了半天,兰还好说一点,以前就跟她说过我很有钱对她解释几句,兰也就相信了。可梓佳就没有那么好说了,一副你以前骗我骗的好残的怨妇神情,差点让我招架不住,没办法只好拉着兰让她同我一起说说,不然晚上就只能在她的淫威下度过了。 还没走几步,就有一个帅气的男生端着两个酒杯走过来,微弯着腰绅士地对着兰说:“这位可爱的小姐,能否陪我喝一杯!”说着,举止优雅的把其中一杯红酒朝兰递了过去。 他叫金尼威,是这届出了名的花花公子,甚至赶超了往届的花花公子哥,从开学到现在已经连换任了9人女朋友,而且对象都是像这般可爱的女生,兰今晚的打扮足以把他吸引过来了。 想来以前都没有碰到过类似的情况吧,兰没有理他而是慌张地向我求助,看着兰,心里叹了口气,对着金尼威淡淡道:“兰她不能喝酒!”这倒不是我编出来推脱的,确实她不能喝,像上次为了新买的别墅兰说要庆祝一下,结果只喝了一口就昏过去了,后来两个人的庆祝会就只剩我一个人了。 “你是”知道来这里的都是权贵的子女,金尼威看了我半天,确定是他‘不认识’的,但也是小心地问道。 “林雪玲!!”卢梓佳抢先道,笑着看着他。也许平时笑没什么关系,可今天不一样了,这一笑仿佛春风柳絮,四周顿时生机盎然,特别是金尼威和其他的男生都愣住了。 这时人群也渐渐地喧闹了起来。“林雪玲?!”惊讶的声音从人群中传出来。我知道这是欧阳馨彤的声音。果然,顺着声音的方向,她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今晚她穿了一件奶白色的露背长礼服,跟在旁边的还是那个程暧。 拨开人群,走过来惊疑的打量着我,半天才缓缓开口:“那个上课只会看小说,手机常被没收,还经常被罚站的乡巴佬之一?”呃!难道我在她们眼中就是这样的,还成了乡巴佬之一,什么时候的事!!听了她的话,兰奇怪的看着我,这时也只好讪讪地对着她笑了一下。 无奈地看着她们也不想说什么,而程暧这时掠过我的肩膀环视了一下后,对我道:“另一个乡下佬呢!怎么没看到,平时不都在一起的吗!?”敢情我们在这个班都已经乡巴佬乡巴佬的叫了。 依然淡笑着保持沉默,只听梓佳笑嘻嘻地道:“另一个乡下佬在这呢!!” “呃!!??”听到的人都一脸错愕地盯着我们,满脸的不敢置信。 兰凑过来,轻轻地问我:“翎,你怎么成了乡巴佬之一了?”因为跟兰说过我在学校里用的是假名,而‘翎’跟‘玲’也是同一个发音,他们都不知道有什么不同,就算是梓佳也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笑着摇摇头,我也想知道怎么回事。 一旁被冷落的金尼威总算找到了可以跟兰说话的机会:“那是因为她们两个在我们班,哦!不!应该是全校最穷的!”最穷的?想贬低我们也不用这么夸张吧! “噫??”不知道是谁发出了一声惊呼,把兰到嘴边的话打断了,“她们身上穿的该不会是上个世纪诺亚林大师设计的英国宫廷珍藏版晚礼服吧!!?我没记错的话,这个世上也不只有九套,今天我居然看到了三件!”确实,白天的不快也是因为我看到的居然是这款的礼服,要知道这并不是只有钱才可以买到的,要的还有背后绝对的势力。 说话间,人已经站在梓佳旁边,拿出随身携带的放大镜上下左右品鉴了。他是收藏家莫忆生的儿子莫泽,也是收藏爱好者,只不过比起他父亲,他所涉及的范围广泛多了,对任何稀有、珍藏版都有研究,可以说是青出于蓝胜于蓝。 直到梓佳被‘看’的浑身不自在时,才把放大镜转移到我们身上来,这次明显比前次的时间要短的多,只是粗略的看了几眼就结束了。最后他才肯定地推推眼镜说道:“是真品!” 他的话引起了在场的人再次一阵喧哗,“这这我不是在做梦吧,她们居然穿的是真品!”“怎么可能!!?她们怎么能穿不!不!一定是那位可爱的小姐借给她们的!”“哼,算她们运气好,攀上了那位小姐,原来麻雀还真的可以变凤凰呢!”嫉妒,羡慕,种种的情绪顿时装满了每个人的内心。当然也有人感到极其幸运,幸运地可以在晚会上碰到如此人物,想着以后可以为自己为家人找一个绝强的合作伙伴,毕竟能弄到这种礼服的势力是不容忽视的。 欧阳馨彤愣愣了半天才从‘惊喜’中恢复过来,看了看我有看了看梓佳,然后微笑着推开了金尼威站在兰面前伸出右手柔柔地道:“这位小姐,是叫兰吧,你好!很高兴认识你!我叫欧阳馨彤,你可以叫我彤彤!” 兰被着突如其来的状况搞的整个人都木纳了,也没有伸手同她交好,只是怔怔地道:“你你好。” 欧阳馨彤也没在意兰的态度,在她看来这没什么不对,也就讪讪地缩回手,继续对兰道:“兰,像你这样高贵可爱的千金怎么会认识她们两个乡巴佬的!毕竟像我们上流社会的人是不屑跟她们这种人交往的!”意识到兰的脸色越来越差,连忙改口,“当然,这是兰你心地善良才有幸让她们结识你的!呵呵!!”看到兰满脸的愠色,说到最后极为尴尬地笑了。 听到这里,我跟梓佳都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我淡淡地笑着,她则使睁着大眼笑嘻嘻地看着。不是我不解围,而是兰她需要这种场合的适应。 兰皱着眉头,生气地对着欧阳馨彤以及在场的人一字一顿地说着:“她们不是乡巴佬,还有翎是我家小姐,对于翎来说你们才是真的穷人!!” 微微觑了一下眉松开了,对兰淡淡道:“我们进去吧!”直接转身留下一群惊呆的所有人走了进去,也没有看到兰困惑的表情。为什么还是当我是你的小姐,这么多年我一直都不需要的! 挑了一个不起眼的地方坐下,没有人再来打扰我们,但也有写人时不时地望这边看,这样一来我们坐的不起眼角落反而得到了充分的‘光顾’。可能注意到我心情不好,兰很安静地坐在我旁边,眼睛时常向我瞥来,而梓佳则一个人去扫荡食物去了,说是中午没吃就被林叫来再加上到现在也没有进食一点,已经饿的不行了。 一个人喝着红酒,接收着兰投来的目光,心中的闷气也消的差不多,想起她也一样从中午到现在一点没吃,眼睛看着场中的人说道:“兰,你也去吃些东西吧!” “啊?!我不饿!而且翎也一直没吃东西了!”不知在想什么,兰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转头看着她:“有心事?” “没,没有!”摇晃着头,眼中滑过一丝慌张。 “哦。”不想说吗?“那你饿的话就过去梓佳那边,她会给你拿的。” “恩。” 一时间我们之间只剩下了沉默。时间很快就到了8:00,音乐停了,因为换了灯光,整个会场被照的一览无疑,交谈中的人也渐渐地停下了。 这时一个嘹亮有力的男音响了起来,在只有百来人的俱乐部里听起来极为空洞:“同学们!老师们!晚上好!!今天是我们X大历年一次的新生欢迎晚会!”很经典的,每个开场白都是歌颂,赞美只类的无聊话题,这次也不例外,足足讲了半个多小时的白开水样话题,才进入正题,“接下来,我们热烈欢迎莅临我校的各位嘉宾!” 兰也想站起来鼓掌被我喝了声坐下了,问我为什么,我只说了声没有必要后继续品尝我的红酒了。场中只剩下我跟兰依旧坐在沙发上,与这一切显得格格不入。 嘹亮的声音随着进行曲进来场中的嘉宾一一做了详细的介绍,从国家教育局局长,外交官一直到X大的董事长,足足有32位嘉宾。等到他们全都入了会场后,那声音有响起来:“相信作为X大的成员都很荣幸各位贵宾的到来。大家都知道今年的新生欢迎会同往年不同。好了!废话不多说了,现在我们隆重欢迎他们!!!” 国际歌奏响,百来人做为一队的各国代表学院踏着翻译员的介绍一批一批地走进来,热烈地掌声一波接一波的响彻着,看着不断进来的各国代表队,心中隐隐产生一种不安。 当翻译员讲到“百目鬼皇家学院”时,心中一阵激颤,险些把酒洒出来,幸好这一切都没有人看到。 表面恢复了而平静内心却颤动地问着:“百目鬼家族还有人活着?” 来的是代表日本的学院———-百目鬼皇家学院。它创建于二战时期,当时的百目鬼家主百目鬼纯平深受天皇的信任,就为百目鬼家族赐下皇家学院,全国代表皇家的唯一一所学院。 杂乱的木屐声越来越进地逼近会场,为首的是带队老师,一张俊秀的脸上挂着淡淡地笑,同样的似笑非笑。那个人既使百目鬼学院的校长,也是百目鬼家族的家主。因为他身上穿的恰好是百目鬼家主才可以穿的红色和服,而在和服的背面是一个黑色的太阳,在太阳的外圈是淡蓝的火焰,这正是百目鬼家族的族徽。 “百目鬼家还有人活着!”这不是幻觉,真的还有人活着。紧紧握着酒杯,浓浓的恨意不断的从我胸腔中溢出,为什么还有人活着! 兰发现我不对劲,站起来担忧地唤了一声:“翎?!” 幸好我能快速的清醒过来,不然陷入疯狂地我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来。而与此同时,那个家主‘恩’地疑惑地看向我跟兰坐的地方,因为刚好被站起来的兰遮住,也就没有看到我,甩了甩头带领着他的学生进入了会场。 接下来也没心思去看后面的学院代表,脑子里想的都是老头说的话,他说:“血舞,一个星期后X大会有新生联谊会,你去参加,就当是去玩一下,那里会有份惊喜!”难道他说的惊喜只是让我来看看百目鬼家族还有人活着吗?然后让我杀了他!?可为什么老头没说这是‘令’(‘令’是组织了下达任务时的别称,只要说是‘令’就说明这是任务,是你将要执行的任务),老头到底是什么意思?! 机械地抿着一口一口的酒,思绪完全沉浸在老头的话中,没注意到兰担忧的眼神以及我前面多了一个人 “灰?!”(日语)筹措不定地温柔声音从我前面传来。 既然这个家族还有人活着,认出我也不奇怪,毕竟我有一张同那个人相似的脸。“灰”有多久没人这么叫过我了! 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懒散地靠在沙发背上,同样也打量着他。这个人好熟悉呵呵,原来是跟我一样有着酷似那个人的脸,看来当年真的漏了一个 “你是灰,你是灰对不对!”(日语)这次却是确定了,男人俯下身,单膝半跪在沙发边沿上,激动地捧着我的脸兴奋地道。 嫌恶地脱开他的手,懒懒地道:“你是谁?”要杀他也得先搞清楚他是谁。可为什么越看越像他。 “我我是原啊,我是你原哥哥啊!”男人开心地笑着,也没有注意到他那蹩脚的中文。 愣愣地看着他:“你是”声音已经有点苦涩却也说不出来,最后脱口而出的却是很久没用的日语,“哥哥!”为什么?为什么明明已经当着我的面死了的原哥哥还会出现在我面前。老头,这惊喜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