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魔尊降临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懒懒地照进了窗子,忽然,玻璃破碎了,惊醒了这间屋子的主人——一个很不普通的高中生,秦寿。 “靠!星期日啊还让不让人睡了?”秦寿嘟囔着,踢开了被子,然后,他愣住了。 一位身高一米八几的壮汉就这样站在那里,由于阳光照射的角度问题,这人看着很欠扁的样子,他的身上穿着一套金红相间的铠甲,两条手臂上各铐着一把臂刃,褐色的披风随风摇曳,露出了他背上背着的一把长剑的见柄;这些都还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家伙染了一坨红毛,还戴了两支牛角,尖尖的耳朵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指环王》里的某个傻缺 “”两人对视了很久,现场极度诡异。 “咳咳那个”秦寿先打破了沉寂,“那个大叔你是不是走错门了?” 红毛摇摇头,冷冷地说:“没有!我是来找你的!” “找我?”秦寿惊讶地问:“找我做什么?我好像没有招你也没有惹你吧?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红毛摇摇头,说:“不会认错的,你就是化成了灰我也认得!” 秦寿心里“咯噔”一下,莫不是来寻仇的?可是秦寿自问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于是弱弱地问:“你找我做什么?” “单挑!” 红毛简短的一句话,令秦寿的心里一阵翻江倒海因为在他的脑海中出现了两个白条条的男人,互相拥抱着对方,感受着彼此的心跳呕 “怕了?”红毛冷冷地笑了笑,双手抱胸,不屑地看看禽兽,淡淡地说:“唉你真是不如以前了想当初,咱俩单挑时,你的雄姿啧啧我现在想起来仍是兴奋不已呢!” 这句话令秦寿下意识地捂住了菊花赫然间,他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立即破口大骂:“靠!你丫的到底是谁啊?大白天不睡觉把我家窗户打碎了,搞个什么鬼东西啊?你是谁啊你?” 红毛一愣,问:“你想知道我是谁么?” “是的!”秦寿一本正经地答道。 “好吧!那我就告诉你!”红毛说着,摆了个动感超人登场时的经典姿势,大笑着说:“我就是魔界前任魔尊,重楼!” 秦寿一愣,猛地下了床,走到了客厅之中,四下看了看,发现他的老爸老妈都不在不在就不在吧,因为秦寿不是来叫人的。 只见秦寿径直的走向客厅角落的座机,抄起话筒,拨了一串号码。 “喂精神病院么?有个疯子打碎了我家的窗户,跳了进来,在那cosplay重楼,穿着哥特式萝莉装,就是背后‘嘭’起来的那种对了,他还带着管制刀具。我家地址是XX小区A幢708室诶不对啊我家在七楼啊” 秦寿忽然有些疑惑了,因为他发现话筒里从一开始就没有一丁点声音,仔细一看,才发现那台电话不知从何时开始就被劈成了两半 秦寿转过头,哭丧着脸,对一直跟着他的重楼说:“重哥楼哥重楼哥哥我信你了我说你拔电话线多好?干吗非要把电话给劈了?你知不知道这很贵的啊?二百五啊!一会我妈回来非抽死我不可” 一直过了很久,重楼都是面无表情的。 “靠!你究竟想怎样啊?”秦寿郁闷地问。 只见重楼淡淡地说:“单挑!” 听到这个回答,秦寿跳了起来,叫道:“啊楼哥啊!不魔尊大人啊!您作为一代魔尊,必然日理万‘鸡’,怎么可以在我这种小人物身上浪费时间呢?依我看呐,您还是回魔界去吧!地球是很危险滴!” “不单挑我就对你用阳痿术!”重楼伸出一只指头摆了摆,淡淡地说。 “喂喂!咱们都是文明人,不要动不动就让人动不了粗好不好”秦寿连忙摆起手,极度郁闷地说:“再说了,您老不是应该说决斗么?决斗啊!你以前不是老跟景天啊、飞蓬他们决斗么嗯?难道我是他们的转世?” “关于转世问题,先保留至于单挑和决斗这个问题”重楼拍了拍胸脯,自豪地说:“作为一个有身份的魔,我也要与时俱进不是?大决斗时代早就过去了,人人都讲单挑,况且像我这么有身份的魔呢?再说了,你看我为了支持魔界民主共和,还自愿把魔尊的位置让了出去,你看我多与时俱进啊?” 秦寿的额上直冒冷汗,搔了搔脸颊,喃喃自语:“现在很流行单挑么?而且大决斗时代是什么时候开始的?魔界搞民主共和开什么玩笑?那天界呢?” 说到天界的时候,重楼忽然面朝窗子,双手抱胸,斜视45°仰望天空,还吹着口哨,一副‘我不知情’的架势 秦寿的额上挂下一滴冷汗,因为他猛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性,于是哆哆嗦嗦地问:“你不是把天界给灭了,所以才支持魔界民主共和的吧?” 重楼装傻充愣,腆着脸问道:“脓唆嘛?偶不知情呀!” 秦寿感觉到他的背后全是冷汗看来真的只是因为某人把天界给灭了,闲着无聊,所有才这么支持魔界民主共和的 “对了对了,这把剑是给你的差的忘了”重楼说着,解下了背后的剑,丢给了秦寿,弄到后者手忙脚乱地。 “靠!只是管制刀具诶!不要随便乱丢诶!会伤到人的呃这剑好眼熟啊”秦寿捧着剑,仔细观察了一会,忽然眼前一亮,问道:“这是镇妖剑?” “好了,剑给你了,我们可以单挑了吧?”重楼说着,摆出了一副要随时进攻的架势。 “等等等等等!”秦寿连连摆手说:“这都二十一世纪了,怎么好能用冷兵器单挑呢?作为一个有身孕的人,是吧?啊!不!作为一个有身份的魔!你应该用枪嘛!用枪啊!”秦寿嘴里说着,心里却想,中国可是枪械管制国啊!看你去哪里弄枪! 重楼一愣,旋即一笑,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两把AK47,笑着说:“那这样总行了吧?” 秦寿的下巴顿时掉在了地上,木然地说:“那咱们还是与民同乐一回,用冷兵器吧” 忽然,秦寿想起什么,跳着脚,吼叫道:“靠!我凭啥和你打?再说景天不是已经和你打过了吗?你怎么这么贪心捏?” “阳痿术”重楼淡淡地说。 秦寿立刻蔫了,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说:“可我也打不来啊要不要不你教我?” “等得就是你这句话!”重楼淡笑着从秦寿手上拿过了镇妖剑,说:“看好了啊” 只见重楼轻轻地那么一比划,天花板就这么掉了下来,连带着的,还有一张床,以及一对白条条,有些惊慌失措的男女。 秦寿的下巴有一次掉在了地上,有些木然地说:“好恩爱的夫妻啊” 那女人本来害羞地用被子遮掩着自己,听到秦寿这话,顿时无奈地摆手说:“哪啊只不过他要出差罢了” “出差啊?那得赶紧好好温存温存才是”秦寿摸着下巴说。 “我是怕他出去乱搞,提前榨干而已”那女人有些无奈地说。 那男人似乎感觉面子有些挂不住了,也有可能是因为弟弟挂下来了,总之他很恼怒地吼道:“你们是谁啊?怎么闯进我家来了?赶紧滚!小心老子告你个私闯民宅!” 秦寿忍不住回骂道:“靠!你看清楚好不好?这是我家!我家!要告也是我告你好不好!” “老子不管!给老子滚!” “滚毛滚?要滚也是你滚好不好!” 两人对骂着,完全没有注意到一旁的重楼默默地捡起了两块散落在地的板砖,然后世界清静了 随后,重楼不顾那女人的惊讶,把他们夫妻俩给丢回了楼上,哦!还有那张床!还顺便用魔力把天花板给补好了;随后,重楼又召唤出了一个大水球砸在了秦寿的身上。 秦寿悠悠的醒来,看见了狼籍的客厅,顿时咆哮起来。 “死重楼!你咋把我家搞成这样了?赔钱赔钱!” 重楼心生厌烦,随手一股魔力荡出,客厅立时变得一干二净。 “哇塞!好手段!不过”秦寿弱弱地问:“你把我家的东西弄哪儿去了?” 重楼摆出了一个沉思者的姿势,过了一会儿才说:“不知道!” “哈?你敢不知道?”秦寿终于憋不住了,挥舞着拳头骂道:“靠!别以为你是魔尊就很了不起!把老子惹烦了用修改器一改,一剑把你砍回原形,两剑送你上西天!靠!赔钱赔钱!告诉你!那沙发真皮的!那茶几一千多!那马桶起码八百!赔钱赔钱!” 重楼终于也憋不住了,直接一拳头把秦寿拍翻,然后拖到了厕所里,过了一会,只有重楼一个人施施然地走了出来。 镜头转到厕所,只见秦寿双腿朝天,倒插在了马桶之中 忽然,一阵钥匙开门的声音响了起来,重楼转头一看,只见一个身着紫色长裙的身影站了门口,用古怪的眼神打量着他 第2章 重楼也有怕的人 “妈”秦寿从厕所里钻了出来,弱弱地喊了一声 还不清楚么?开门进来的紫衣美女不是紫萱,而是秦寿妈 “天呐我家的家具怎么都没了?”秦寿妈单手捂嘴,无比惊奇地问。 重楼双手抱胸,淡淡地回答:“我把它们销毁了,你能奈我何?” “哦?”秦寿妈赫然冷笑起来,见识过重楼的威力的秦寿,竟然往边上一躲,同时为重楼念起了大悲咒、‘阿门’、‘阿弥陀佛’等等,总之就是在默哀N分钟 就在重楼还傻乎乎地站在那里装帅的时候,秦寿妈动了,她的双手之上猛然出现了一双塑料拖鞋,就在重楼还未反应过来之前,那双拖鞋以电光石火的速度冲向了一代魔尊重楼的脸! “啪”拖鞋击中了重楼的脸,弹到了空中,然后那拖鞋做了一组及其绚丽的动作——看!它向前翻转了720°,又侧面旋转540°,漂亮!更难能可贵的是这位这位选手准确无误的插在了重楼的两只角上,还是一边一只 【武器简介:蟑螂克星牌拖鞋,曾经一度被评为灭杀蟑螂的最佳武器;适合老人、孩童、妇女乃至傻缺使用,总之适合各阶层的广大人民。同时,该产品使用方便,威力巨大!实乃居家旅行,杀蟑灭蚊的必备武器!现在购买,只须998!同时,我们还买一送一,送货上门! 杀伤力:三星;攻击速度:三星】 是的,重楼被打懵了,他浑身颤抖着,悲怆地大喊:“我是一代魔尊啊!” 但是,秦寿妈决计不会甩他的,就凭他那发型,不胖揍一顿对得起谁?于是,秦寿妈猛的一阵加速,一道黑色的流光划过天际,只听得‘咣’的一声,重楼幸福的仰面后倒 【武器简介:红太郎牌平底锅,是传说中红太郎常拿来击打灰太狼的武器,同时也是灰太狼送给红太郎的定情信物,因为强大的爱情之力而获得无坚不摧的力量,成为了一代神器! 杀伤力:五星;攻击速度:五星】 一切,都还没有结束,只见秦寿妈冷笑着抬起来脚,向着倒地的重楼踏去 【武器简介:妇女之友牌高跟鞋,连续十三届被评为‘女性最佳防狼武器’,攻击迅速,威力巨大,使用熟练者,甚至可以瞬间击杀任何狼性,而且便于携带,是全球公认的合法自卫武器! 杀伤力:一星;攻击速度:三星半 附带技能:后跟碎蛋术;后跟杀伤力:十二星!】 “呃啊”一阵惨嚎穿透云霄 是的,一代魔尊,打遍天下无敌手,寂寞空虚的猛男,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重楼,那高大威猛的形象,就在这一瞬间破灭了 秦寿妈究竟是什么来头呢?为何这么牛叉呢?顺带一提,其实秦寿一家都是牛逼至极的人物,就说这秦寿吧,虽然他在学校里是个不起眼的乖乖仔,成绩不好,人缘不够,但在家里,他的地位是数一数二的! 没错,一加二等于三,他在家排第三但这并不影响他的猪脚地位。 另外,秦寿爸也是个了不起的人物,他是一个月入五千的白领,刨除工作因素后,他就是一个典型的后现代主义宅男,甚至有着萌系萝莉必备的天然呆在他的生命里,可谓只有三样东西——工作、秦寿妈,还有动漫!无论是比卡丘还是奥特曼,统统来者不拒!尤其是秦寿妈画的漫画! 是的,秦寿妈是一个自由漫画人,而且她本人长得清纯可人,至于下面是不是黑得吓人,那就得问问秦寿爸了扯远了 事实上,秦寿妈的画技是绝对高超的,往小了说,她画啥像啥;往大了说,没有她画不出来的!但她却把心思全都放在了画H漫上最可怕的是,她从来没给秦寿爸带过绿帽子 秦寿爸的智商低下,可以由此看出一些端倪可怜的秦寿爸 说到秦寿妈,不得不提她和秦寿爸的初次邂逅——那是一个阳光明媚、万里无云、乌云密布的午后,某幼儿园正给小朋友分果果吃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在一个小角落里,一伙大孩子正在争抢一个小屁孩的棒棒糖。 就在这时,另一个小屁孩,挂着鼻涕站了出来,高喊一声:“老师来了!”就这样,秦寿爸和秦寿妈成为了青梅竹马,秦寿妈甚至为了满足秦寿爸的喜好去学习画漫画 另外补充说明一点:被抢的那个是秦寿爸,带头抢他的才是秦寿妈(什么狗屁玩意儿!) 回归现实,话说在秦寿妈海扁重楼的时候,秦寿默然无语地钻进了卫生间 “洗呀洗呀洗澡澡,宝宝金水少不了滴一滴呀泡一泡,没有蚊子没虫咬”秦寿在卫生间里洗白白后,走入客厅,忽然间愣住了 秦家的客厅来了个大变样,大约二十来平米的客厅有一大半覆盖了金灿灿的沙子,角落里没有覆盖沙子的地方,竟然成了一个不大的水池!呃那里面的几条鱼是怎么回事?还是热带鱼,难道这里是海滩吗? 秦寿妈此刻正穿着比基尼,躺在一张沙滩椅上,带着墨镜,喝着果汁,看着对面墙上的液晶电视,电视里正演着仙剑三,到了重楼被邪剑仙抓住,割了角的那一段而重楼,正穿着一身女仆装,头上的角不见了,一头红发变成了飘逸的学生妹发型重楼堕落了 “那个重楼的角呢?”秦寿无语地问。 “被邪剑仙锯掉了”也不知秦寿妈是神经大条,还是神经太过坚韧,当她知道她轻易击败了一代魔尊的时候,想的第一件事居然不是窃喜或后怕 她的心理和秦寿一样,她要重楼赔钱! 但是重楼哪里来的钱?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想法,重楼把他自己卖给了秦寿妈 “小寿你看重楼这副打扮多美呀!给人一种心醉的感觉呢”秦寿妈双手捧着脸,莫名其妙地陶醉起来。 “妈这个女仆装是?”秦寿小心翼翼地问。 “你说这个呀?上个星期刚定的,今天刚到,本来是想晚上穿给你爸看的,但是小楼穿的那身铠甲实在见不了人,我就先借给小楼穿喽!”秦寿妈煞有介事地说,她的表情是这么认真! “拜托穿成这样更见不得人好不好”秦寿暗自腹诽,不过他可不敢把这番话说出口——那不是找不自在么? “好了!你们慢慢玩吧!,我去工作了!”秦寿妈说着,站起身,钻到了她和秦寿爸共有的大卧室兼工作室;还别说,他们还真配!一个画动漫,一个看动漫,这就是志同道合的夫妻俩!感情自然好啦! 而秦寿和重楼被秦寿妈丢在客厅里后,大眼瞪小眼,瞪了好一会,忽然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重楼你居然堕落到了这种地步!女仆装还把角给锯了哈哈哈”秦寿指着重楼捧腹大笑着说道。 “你先别笑我!我这角可不是锯了,只是用魔力藏起来了话说你也太搞笑了哈哈哈小寿原来你是小受啊哈哈” “什么小寿小受的,重楼你先看看你这打扮女仆装,一看就知道你纯受!我这模样好歹还是攻受兼备的!” “那你来攻我啊!我的兄弟会让你黯然自卑的!哈哈哈” 重楼和秦寿放肆地大笑着;忽然,秦寿妈的房间猛地开了,两人还以为是吵到秦寿妈工作了,非常自觉地闭上了嘴。 可是,事实却不是他们想的那样,只见秦寿妈泪眼婆娑地看着两人,走上前,激动地抓住了秦寿的双手,用颤巍巍的哭腔说:“宝贝长大了,要选择自己人生的道路了你放心!无论你选择怎样的道路,妈都支持你!但是你一定要记得,要保重身体吖呜呜” 秦寿妈说完了,哭着跑回了房间,带上了房门,躲在里面,也不知是哭还是笑 秦寿愣愣地,摊开了右手,只见一包‘杜蕾斯’静静地躺在那儿 两人一阵面红耳赤,脸色潮红,心如小鹿一般乱撞,蹦个不停,赶紧找了个借口躲了开来啊!啊!别打!别打脸 秦寿躲到了房间里,重楼也不知死哪鬼混去了;过来许久,一阵“我回来了!”的大喊在客厅响了起来,紧接着又响起一句“对不起,我走错门了”。话音才落,一阵关门声响起。 很快,那人有开门进来了,大喝道:“我没走错呀!你是谁啊?怎么把我家搞成这副德行了?” 秦寿出门一看,只见一位西装眼镜男,提着公文包站在门口,表情郁闷地指着惊慌失措的女仆重楼。(为什么是惊慌失措呢?) “这位小姐!麻烦你立即离开我家!我不需要这种服务!我是一个有家室,有责任,有担当的模范丈夫!请你立即离开!”是的,是秦寿爸回来了只见他一本正经地说:“对了,至于我家家具损坏的费用,就算你一半好了!实在赔不起的话,咱约定个时间肉偿吧!当然,别告诉我老婆啊” “旧金山无影脚!”秦寿妈的大喝声蓦然间响起,秦寿爸幸福地倒地了 重楼黯然无语,他开始盘算起该找个什么工作合适呢? 第3章 重楼求职记 清晨,人才市场任有些冷清的时候,一位有着飘逸黑发的西装俊男便已经在此等候了。他抱着一叠简历,正等候着某些公司来收人 终于,人才市场的人多了起来,西装男开始投递简历 第一个接过他的简历的人,连看都没看便将其投入了简历箱。 第二个接过他的简历的人,随便瞥了一眼,忽然愤怒地将其撕成了碎片。 第三个接过他的简历的人,在看完简历后,哈哈大笑起来,笑完以后,传给了周围的人,顿时笑声一片。 第四个接过他的简历的人,看了看那份简历,二话不说,立马拨通了精神病院的号码。 这份简历,是这样写的: 【姓名:重楼; 性别:难(自己理解); 籍贯:魔界不知道哪里的人士; 出生年月:大约公元前三千余年; 工作经历:曾任魔尊数千年】 是的,这是重楼那份被人们当做笑柄的简历,边上的相片栏里还贴着一张张重楼的简笔画至于他的头发为什么变黑了?这不是重点! 此刻的重楼无奈地站在人才市场的大门口,玩弄着手鸡,啊不!是手机!准确来说,是台价值不足百元的多手小灵通,样貌古朴,信号微弱,还是不能发短信的那种老古董!这是秦寿妈昨日抽空,不知道到哪里花了三十块买的,还充了二十块的话费;更值得一提的是,秦寿妈把她亲手做的一个工口小玩偶挂在了上面,这使得重楼非常受人瞩目。 天空渐渐地飘起来小雨,周围人们的异样眼神令重楼有些受不了。啊?什么眼神?这其中有女生的鄙夷眼神、男生的羡慕眼神、少妇的向往眼神以及少夫的同情眼神 重楼终于下定了决心,拨了一串号码,然后陷入了无尽的等待之中——等待某人接电话,但是打不通! 有道是:“拿着小灵通,站在风雨中。左手换右手,就是打不通” 重楼无奈地摇头叹气,忽然,他的小灵通响了,重楼赶紧接了起来。 “重楼吗?天!你居然会用手机!”小灵通那头响起了秦寿的声音。 重楼不疾不徐地说:“这不是重点吧你刚刚怎么不接电话?” “我这不是在上课嘛!对了!找我什么事?”秦寿问。 话说到这,重楼忽然郁闷起来,搔了搔脸,疑惑地问:“你不是说只要我按你说的那样填简历,一定能找到份满意的工作么?可是怎么没人要我?” “你说什么?这边信号不太好!”秦寿装傻充愣的声音传过手机,进入了重楼无比郁闷的心海之中。 重楼愤愤地说:“行了!别装了!你害我被一群人用古怪的眼神看了一个早上!” “什么古怪的眼神!那是他们对于你的与时俱进感到敬佩!”秦寿夸张地说。 “是这样的么?”重楼既心动有怀疑地说。 “那当然!”秦寿大咧咧地说,至于他心里咋想,鬼都不知道! “不对不对!”重楼忽然想起了正事,赶紧说道:“我给你打电话是想问问我究竟该怎么办?我现在那个人才市场里什么工作也找不到” “这样哈?那个我要上课了!拜拜”秦寿就这样很没义气的挂断了电话,于是重楼陷入了一阵深思。 重楼抬起头,忽然看到了远处几栋即将建成的大厦,嘴角开始向上扬起 半小时后,重楼来到了这处建筑工地,开始很没骨气地向工头苦苦哀求 “头,你就给我份工作吧!”重楼现在真的很没骨气,也不知是不是秦寿妈的功劳。 工头摇摇头,指了指身后的几栋大厦,坚定地说:“先不说我们收人是多么严格,就算我们能随便收人,可你看看,我们的工程都快要完成了,哪里来的工作给你做?” “头我求你了!我只要一半的工资,外加包吃包住就可以了”重楼继续哀求道,甚至点着头,哈着腰。 “不行不行!我们真的没位置了!”工头摆了摆手,继续坚持道。 重楼的眼泪开始泛起泪水,痛哭起来:“哥!我叫你大哥了!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稚孩嗷嗷待哺啊,我惨哪”其实,这句话时秦寿教他的 只是那个工头依旧在坚持不住地摆着手说:“不行!我们是有原则、有规定的!” 重楼深吸一口气——他只能使用那个被秦寿称为禁咒的招数了,据说这样的招数用多了会遭天谴的!什么天谴呢?就是找不到老婆,不过重楼可不怕!于是他立即声泪俱下,痛哭流涕,可谓是要多惨有多惨!只见他幽怨地说:“头,你知道吗?都怪我年少不更事,娶了个败家老娘们,才到了这种地步” 工头的恻隐之心猛烈地跳动起来,边上几个路过的工人或是路人甲乙丙丁们听了,立即同情地看向重楼,有几个还直接为了过来,七嘴八舌地说起来。 “兄弟,苦啊!男人啊!苦啊” “是呀是呀!八十老母和三岁小孩都算不得什么,再次还能顶顶;可摊上个败家老娘们,你这一辈子就算是毁了!” “兄弟,趁早离了吧!你看我,就是因为家里有个败家老娘们才落到了这种地步!噢!你也已经到这种地步了哈!” “头,要不收下他吧!实在不行,哥几个凑凑,每月给他个三、四百的,不成问题!” 工头终于被打动了,也不知是因为那败家老娘们还是那句“哥几个凑凑”,当即对重楼说:“你就留下打打杂吧,看看哪里需要你就去哪里帮忙。” 重楼的脸上立即爬满了笑意,连忙应道:“诶” 时间过得飞快,已经到了晚上,秦家三口正一起用着晚餐。 秦寿妈有些疑惑地问:“小楼不回来了么?” “大概吧?我猜他现在一定很忙!”秦寿一边嚼着块肉,一边无所谓地回答。 秦寿妈郁闷地用筷子捣着米饭,说:“小楼真是的,没事去找什么工作啊,我们明明可以包养他的说她穿女仆装是那么可爱的说” 秦寿爸在一旁边吃饭,边翻看着报纸,忽然喃喃道:“现在的黑心商户,真是还好那房子还没盖好,里面没住人啧啧” “老公,咋了?”秦寿妈好奇地问着,钻了过去。 “没什么,就是人才市场边上的那个建筑工地里有栋楼塌了而已!”秦寿爸摇摇头,淡淡地说道。 “哼!这些不法商贩,为了一己私利,浪费国家资源,谋财害命、草菅人命、奸淫掳掠、无恶不作!我一定要向陛下禀报,申请暴了他的菊花!”秦寿妈一拍桌子,愤愤地说:“除非他愿意跟我五五分成!” “妈,你跑哪里啦!还陛下,你以为现在是旧社会么!”秦寿郁闷地看着秦寿妈说。 “我倒不是很在乎这个,我想知道小寿你是不是小楼闹别扭,他才走的啊?”秦寿妈忽然担忧地看着秦寿。 秦寿俏脸一红,娇嗔道:“人家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闹个鬼的别扭啊!” 秦寿爸摸着胡子哦没胡子,那就摸着肚子好了总之他是语重心长地说:“宝贝儿啊,你要知道,该抓住地就别放手,放了可就是一辈子的幸福啊” 秦寿倏地站了起来,一跺脚,说:“不和你们说了,讨厌!”然后红着脸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夜色弥漫开来了,重楼正独自走在街上,漫无目的地游荡。 重楼此刻的表情非常精彩,有悔恨,有感动,或许还有别的什么,只是小垚我的文笔不够,描绘不出来! 话说,究竟发生了什么呢?这就要追溯到今日午休时分了,当时大伙刚吃完饭,正在休息,重楼则独自坐在一栋楼的楼顶上,由于无聊,想测试一下大楼的坚硬程度,就拿起一块板砖,渡了点魔力上去,往对面的大楼一扔 工程队就这样被东家解雇了,估计西家也不会要他们了,每人领了点解散费就算干到了!可是这群毫不知情的傻缺,硬要凑点钱给那个可怜的“小男人”,搞得重楼又悔又恨,钱都没接就跑没影了 “帅哥!”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走向重楼。 “你叫我?”重楼有些疑惑地问,他可不认为这个女人认错了人,却不知她想干什么。 “晚上有空吗?”女人嘿嘿笑道 重楼下意识地拉紧外套,这戒备的神情令那女人“扑哧”一笑。 那女人笑着解释:“是这样的,我的酒吧里有个服务生今天有点事请假了,又找不到代班的,怕人手不够,想找你代做一天,一天一百,怎么样?”这个理由还是不要细想了,根本经不起推敲的。不过事实如何,究竟有什么必要非得弄清楚呢? “服务生么?好歹也是个工作吧”重楼说 当重楼跟着那女人进了她的酒吧后,他开始有些后悔了,他没有料到他的英俊潇洒、风流倜傥、高手寂寞、大叔猥琐的形象对那些常泡酒吧的二逼女性有多大的杀伤力,他这个服务生真的不好当啊!这个掐掐胳膊,那个拍拍屁股,甚至有个看起来比较有钱的女人直接跟他说:“我包养你好不好?” 一传十,十传百,这个酒吧今夜的生意真是好得不得了!当重楼下班回家的时候,他身上的工作服已经有些破烂不堪了,手臂上还多了许多奇奇怪怪的东西 重楼走进一个小巷,颤巍巍地对着路灯,展开了一张红色的老毛头,感慨地说道:“这就是出卖肉体赚到的钱吗?” 月色是那么得催人泪下 “天蓝蓝,阳光很刺眼,睡懒觉,也有情可缘老师说,人品才是重点!”一大早,秦寿便哼着张伯宏的《好青年》向学校进发。 当秦寿踏入校门的时候,随便向边上瞥了瞥,但这一眼却令秦寿愣住了 重楼!他怎么在这?喂喂!他那一头黑发又是怎么回事?(秦寿还不知道重楼的头发变黑了)不过最重要的是为什么他穿着保安服? 重楼似乎感受到了秦寿的目光,转过头,冲他展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白灿灿的门牙还‘叮’地闪了一下。 秦寿满头冒汗,他决定暂时无视重楼,当即加快脚步向教学楼跑去。 重楼的嘴角倏地扬起了一个很微妙的弧度 “砰”秦寿忽然翻倒在地,一个无辜的香蕉皮在空中划过,就这样,秦寿受到了热烈的注目礼。 秦寿瞪了重楼一眼,却无奈地发现他正在斜视45°仰望天空 无奈真的很无奈秦寿唯有赶紧起身,像风一般地向教室钻去。 说到高中生的教室,你相信一大早会没人抄作业么?就算有这样的班级,可是在一些差班里,这样的事几乎每天都会发生。比如秦寿所在的高三(6)班。 但秦寿踏进教室的一刹那,一本作业本从天而降,击中了他的脑门。 “靠!都说了不要扔那么用力了!”某同学愤愤地骂着,来到了秦寿的面前,打了个招呼:“嗨” “混蛋!这是谁扔的?”秦寿吼着,一脚踏在那本已掉在地上的本子,还用力碾了两脚,把本子的皮都给碾破了。 教授里忽然一片寂静,吵闹的同学都停止吵闹,用异样的目光看着秦寿;抄作业的依旧在抄作业,偶有几个抬起头,疑惑地看了看秦寿,便继续抄作业了。 半晌,一个弱弱的声音响了起来:“寿哥那本作业本是你的” “囧”秦寿无语了,那只正踩着本子的叫也不知道该放哪。 正当秦寿和某龙套学生站在门口大眼瞪小眼的时候,一个极俱气势的声音响了起来,令两人齐齐一阵发寒。 “你们两个杵在这做死么!”一位身材高挑,相貌清秀的女生单手叉腰,怒目圆睁,散发着比贞子还恐怖的气息,她这副架势很难让人相信她没有生理或者心理上的问题,甚至是疾病。 “抱歉!六姐”秦寿点着头、哈着腰,迅速地捡起了作业本,连滚带爬地回到了座位上。 被称为‘六姐’的女生,气势十足地走到了她的位置上,方才还乱哄哄的教室一下子静了很多。 这是谁?她是六姐!她有一个美丽的容貌以及名字——柳筱涵,她是秦寿班的班长,也是禽兽般的班长。为什么叫她六姐呢?不仅仅是(6)班的人这么称呼她,整个校园,除了刚刚升上高一的小弟弟和小妹妹们,就算不知道柳筱涵这个名字,但柳筱涵的外号几乎人人都知道! 是的,柳筱涵有个外号,叫“神奇的小六”;为什么这么称呼她呢?主要是源于一场只有五人参加的比赛,鬼都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这家伙居然拿了第六!这还不算完!学校里的每次大考,无论难易,不管日升月浮,“小六”总是神奇地排在第六!她似乎还和‘六’及其有缘,等等一系列的东西就不再列举了。 尽管小六和六这么有缘,但她却并没有六六大顺过,反而有一个残破的家庭,以致于小六总是处于‘疑似月经不调’的状态,搞得人人都不敢跟小六对掐。 又是一个寂静的早自修,几乎所有的老师都很喜欢上六班的课为什么呢?就因为小六在,课堂秩序总是好的诡异。 学生听不进去?没关系!只要不捣蛋就行! 不过有时候小六也会失控,比如今早第二节课,数学有一场随堂考试,本来一切都没什么问题,风平浪静的只是秦寿抬头间忽然看到窗外一个很飘逸的 身影飘过,秦寿一愣,抹了抹眼睛仔细一看,那个身影已经不见了。 秦寿呼了一口气还好没人,要知道,高三(6)班可是在五楼啊! 不过事情远没有结束,一个小纸团从窗外飞了进来!是的!从窗外飞了进来,落在了秦寿的桌上,而且貌似没人发现! 秦寿正要打开纸团看看上面写了些什么的时候,一只脚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轰然而至,‘嘭’地一声踩在秦寿的桌上,踩住了那个小纸团。 “好呀你!居然敢作弊!”小六怒目圆睁,愤愤地说道,然后不给秦寿一丝反驳的机会,直接将纸团抓起,撕成了粉末 “秦寿同学,下课后来我办公室一趟”就连老师也不相信他了,无辜的秦寿只能躲在一旁唱起了《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秦寿从办公室出来后,越想越不对劲。忽然,他的脑海里闪过一丝念想—— 谁说没人能浮在五楼的高度的?重楼一定行的! 秦寿想着,气势汹汹地杀向校门口保安室,嗯,很好!只有重楼一个人在,正好可以兴师问罪。 “喂喂!重楼!刚刚楼上那个纸条是不是你扔的?你害死我了!”秦寿指着重楼的鼻子骂道:“还有还有!早上那个香蕉皮,我坚信使你干的!” “是的,都是我!”重楼双手抱胸,坦言道:“你能奈我何?” “”秦寿翻了翻眼皮,也是,两人根本就不是一个吨级的! “我教你五灵仙术吧!”重楼忽然提议道。 “学仙术?”秦寿一阵心动,脑海里开始幻想起来“学仙术=修仙=成仙=有长寿有强大=天天跟重楼打架=天天被虐” 秦寿忽然一阵激灵,忙摆着手说道:“算了,我还是不学了!” “真的?”重楼摆着一副怪叔叔的表情蛊惑道:“你就不想像我刚才那样给别人丢纸条?” “有意义么?”秦寿面无表情地说。 “那你想不想想我早上暗算你那样暗算别人?”重楼接着问。 “不想!”秦寿依旧面无表情,淡淡地说。 “靠!你逼我使用绝招!”重楼大喊着,伸手把头发一抓,竟把他的黑发给提了起来,下面露出了重楼那原汁原味的红毛。 “靠!我还以为你染发了,搞半天原来是假发!”秦寿郁闷撇着嘴说。 “怎么样?这假发多逼真啊?这可是我用仙术做的!”重楼此刻就像用棒棒糖蛊惑小萝莉的怪叔叔,不断地勾引着秦寿:“跟我学仙术吧!难道你不想做出这么高水准的假发吗?” “靠!我有头发!我用不着!”秦寿翻着白眼说道。 重楼的表情非常郁闷,大有‘你不学,我就死给你看’的意味。 秦寿嘿嘿一笑,从兜里掏出他妈前天给他的那包‘杜蕾斯’,硬塞到了重楼的手里,安慰道:“兄弟,别太想不开了,去放纵一下吧!” 重楼猛地抬起头,看着秦寿,恶狠狠地说:“你不学,我就对你用阳痿术!” 秦寿一愣,不动声色地从重楼手上拿回了那包‘杜蕾斯’,然后讪讪地说:“兄弟么,这么认真干什么,偶尔开个玩笑什么的无伤大雅的嘛!何必要闹到这种地步呢?” “跟我学仙术!”重楼非常肯定的语气说道,似乎秦寿在反抗,就真的会用阳痿术一般。 “好好!我投降!”秦寿无奈地举了白旗:“那咱什么时候开始学?” “其实学仙术是很简单滴!”重楼拍着胸,大咧咧地说道。 “简单?”秦寿疑惑地说:“难不成还想游戏里一样,弄本仙术卷轴过来,点一下就行了?” “哪有这么麻烦!”重楼淡淡地摆摆手说:“交给我,秒秒钟的事!” “这么牛?”秦寿疑惑了,貌似点两下已经很方便了,便问:“那你打算怎么做?” 重楼忽然掏出一条黑乎乎,长得极像,啊不!就是‘大还丹’的东西,淡淡地说:“你把他吃下去就算学会仙术了!” 秦寿忽然有股恶心想吐的感觉,吃大便?这个玩笑是不是开大了?于是弱弱地问:“您说得是真的么?一定要吃么?那个这不会是传说中的‘大还丹’吧?” “你也知道大还丹?”重楼故作惊讶地说:“来来来!吃了它吧!这是我新拉的,决对新鲜,绝对有效!” 秦寿咽了口口水,忽然感觉一阵反胃,弱弱地问:“不吃行不行?” “不吃也行!”重楼的话令秦寿的两眼一阵泛光,但重楼却猛地来了一个大转折,令秦寿深受打击。 重楼说:“不吃就受俺的阳痿术吧!” 秦寿的脑袋上挂满了黑线他的心在挣扎——究竟是吃大便,还是接受阳痿?为什么修仙一定要吃大便?为什么?为什么!? 秦寿终于下定了决心,闭上眼,一手捏鼻,抓过重楼给他的‘大还丹’,囫囵地吞了下去。但是很快,他便哭丧起来 “该死的重楼!你丫的骗我” 第4章 去野炊 夕阳斜斜地铺在大地上,此刻的重楼,是那么严肃,就这样站在那,紧盯着身前,而秦寿妈则愣愣地盯着重楼 “小寿,镇妖剑!”重楼喝道。 “有!”秦寿紧张地答着,将镇妖剑抛向重楼。 重楼急速地接过镇妖剑,立即挥舞起来,就在这一瞬间,满天都是剑影,恍惚间,还传出了重楼的低吟声。 “火之炎上,无物不焚;火灵焚天,炎咒参上!”重楼念着,指尖上弹起一团火焰,火焰透着恐怖的气息 “去吧!”重楼大声喊着,炎咒形成的小火团立即爆了开来,不得不说,仙术形成的火焰和一般的火焰就是不一样,威力大多了! “水之润下,无孔不入,水灵润物,冰咒坠下!” 水灵形成了寒冷的坚冰,在下一刻,重楼猛地将镇妖剑抛回给秦寿,然后探手一抓,抓住了什么东西,然后向前一伸 “‘香脆冰火九重天下独绝超级美味咔呲烤肉’完成!”重楼端着一盘烤肉自豪地笑着。 “喂喂一定要起这么长的名字么?”秦寿搔着脸,郁闷地问。 “好吃就行了!”秦寿妈说着,已经伸出筷子夹了一块肉放进嘴里,开始评价:“嗯!用镇妖剑当菜刀切成的肉片厚度均匀,用炎咒烤出来的肉果然香脆无比,再加上小楼你还用冰咒急冻过,这盘烤肉很适合在炎炎夏日用来下酒!” 重楼的嘴咧地,连后排牙都能看到,只是秦寿妈的一句话令他很受伤:“下次记得放点盐,太淡了而且你的炎咒也不要烧这么旺,外头是脆了,但里面还是全生的” 重楼躲在角落里画起来圈圈,秦寿赶紧拍着他的肩安慰说:“那个楼哥明天野炊上也不会有多么牛叉的人物的你的菜绝对那个啥?哦!是最引人注目的!” “真的?”重楼抬起头,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秦寿 “大概”秦寿强忍着恶心的感觉回道 话说重楼为什么会在这里用仙术烧菜呢?一切都是源于秦寿学校高三段开展的一场活动——野炊。 当重楼知道这个消息后,表现得跟个孩子似地,当即准备起烧菜的家伙,向秦寿妈讨教起了烧菜的技巧。 顺带一提,此时距离秦寿吃大便事件已经一个月了,但秦寿还没学会那狗屁的仙术,不停地跟重楼碎碎念,所以激发了重楼的灵感,于是便有了上述场景。 次日,几辆大巴车运载着高三的学生们向郊外的山区进发;车上大部分学生都表现地很激动尤其是秦寿。 “喂喂小寿,还有多久才到啊?”坐在秦寿身边的重楼又一次问道,他的眼中满是期待的火花。 秦寿强忍着扁人的冲动,无视重楼为什么会有扁人的冲动呢?废话!你边上有个人,每隔十秒就问你一句‘还有多久?’,你会有什么感想? “小寿,还有多久才到啊?”重楼抬首看着秦寿,又问道。 “呃啊我受不了啦!”秦寿终于爆发了,正准备指着重楼的鼻子大骂一顿时,一记重拳落在了秦寿的脸上,把他的话都给打回肚子里,顺便还‘买一送一’,额外附带个黑眼圈。 只见坐在秦寿前排的小六愤愤地说:“你们两个都给我安静点!” 秦寿无语问苍天,重楼用厚脸皮神功坐上这辆车就先算了,最起码他只强奸秦寿的耳朵,可为什么这个月经不调的老女人坐在他前面呢? 终于熬到了地方,看着眼前苍翠的大自然,秦寿的心情忽然好了许多。 接下来是排队,然后老师讲话,等等一系列的琐事之后才是自由活动,也就是所谓的野炊因为很多原因,比如重楼的拳头秦寿并没有像普通的学生一般找个组加人,如果真要说有的话,秦寿跟重楼是一组的,可当开始自由活动的时候,秦寿无力地发现,重楼那个家伙居然消失不见了! 秦寿无奈地偷偷离开大部队,寻找重楼的身影,忽然,他在某棵大树之后,捕捉到了重楼的身影,赶紧小跑过去。 “重楼,你怎么跑这里来了?”秦寿拍了拍重楼的肩,有些疑惑地问。 重楼像做贼一样挡住了什么,当他看见是秦寿的时候,咧开了笑脸,指着身后道一大团东西,说:“你来的正好,你说这玩意是烤了好吃,还是煮了好吃?” “烤了吧!”秦寿说着,顺着重楼的手指着的方向望去,忽然吓了一大跳。 那是一只老虎,四只爪子被一条大麻绳死死地捆着,它的嘴也被一条麻绳给绑了起来。也不知是实在拼不过,还是那只老虎是天生的贱骨头,它居然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无辜地看着秦寿。 “靠!烤什么烤,这是国家级保护动物!赶紧放了!”秦寿冲着重楼低声喝着,为什么是低声呢?因为他怕引来不远处的同学。 “哦不吃就不吃”重楼撇着嘴说,但他并没把那老虎放了,反而拎出一只用麻绳绑好的狮子没错,是狮子,不是虱子!是成年的,不是小BB,重楼就这么拎着它,毫无吃力的感觉 那只狮子总算是有一点猛兽样子,正用嘴撕咬着一只大骨头 “你去非洲了?”秦寿一阵无力地说:“你还是把这俩弄回去吧恩哪来的送回哪去” “凭什么?”重楼不爽地问,同时晃了晃他的拳头。 “叫你送回去就送回去,你哪来这么多废话?”秦寿也不爽地回道,顺便撸起了袖子。 “好好好不吃就不吃!”重楼郁闷地说着,把手上的狮子随便地丢在了地上,又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只大象秦寿立即石化了 离此不远的动物园里,三个无辜的饲养员正抱头痛哭ING “赶紧把它们都放回去!放回去”秦寿低声咆哮道,说着,指了指大象,又道:“对了,记得把象牙留下” “喂喂,为什么要放回去啊?”重楼很不爽地问。 “因为这些东西不能吃!”秦寿胡诌了一个理由。 “哼!这不能吃,那不能吃,我干脆吃人算了!”重楼愤愤地说着,也撸起了袖子。 “有本事你就去吃啊!”秦寿指着重楼的鼻子骂道。 “这是你说的!你再反对我扁你!”重楼威胁道。 秦寿正要说什么,却猛地发现重楼蓦然间消失了秦寿刚刚反应过来,重楼又出现在了他的眼前,手里还拎着一个低垂着脑袋,正在昏迷的女生 “这回你说什么我也不听了!不弄点东西吃我不爽!”重楼抬手挡住秦寿,很有气势地说。 “我不拦了”秦寿愣愣地说:“你从哪里弄来的?我也要一个”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重楼摆了摆手,淡淡地说:“我不负责帮你!” 两人正说话间,那个女生已经悠悠地醒来了,只见她缓缓地抬起了头,看着秦寿的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然后 “啊”一阵尖叫撕破云霄,吸引了一帮同学围了过来;而重楼见势不妙,早已经拎着他的‘美食’开来了。 “禽兽啊禽兽!”一位围观的女生说道。 “就是!”一个男生愤愤不平地说:“强X女同学也不叫上我!”下一刻,数不清的粉拳砸飞了那个男生。 秦寿的心里正骂着:“XX的死重楼!绑谁不好偏偏把这个月经不调的小六给帮来了咦?他什么时候用麻绳把小六的手反绑起来了?不对重楼那家伙去哪里了?嗯小六脖子上那个玩意又是什么?” 没等秦寿仔细观察小六的脖子,小六便已经站起来了,而且很牛逼的跳了起来,凌空一记鞭腿,抽到了秦寿的脸上秦寿郁闷地想着:“为什么中国的女学生穿的是校裤而不是校裙?” 秦寿幸福地仰面倒地,而小六似乎还没扁够,非常嚣张地用脚踩上了秦寿的脸,还不停地碾着 正在此时,重楼的声音响了起来:“嗨!秦寿同学,你也在遛狗啊?” 众人循声望去,齐齐石化 只见重楼不知啥时候戴了一副墨镜,气势十足地骑着一头大象,手里还拎着两条狗链,狗链的另一头,是那对无辜的狮虎可此时,它们俩竟然非常默契地配合着重楼,“汪汪”地叫了两声 秦寿抬起很受伤的脸看见了重楼这幅嚣张的模样,无语地想着:“这家伙的驯兽能力也忒强了吧?居然把狮子和老虎驯成了狗” “秦寿在遛狗?”有人发现了重楼话里有话,赶紧转头望向秦寿,只见秦寿的手里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根链条,链条的另一端,竟在小六的脖颈上! 直到此时,秦寿才知道了小六脖子上那个东西是什么那是一条狗项圈,而且还是粉红色的 “没想到那个禽兽居然有这种嗜好”“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秦寿啊禽兽!” 小六面色铁青,吼叫着把秦寿举了起来,向丢铅球一样丢了出去,然后拖着链条愤愤地走了 重楼接住了被抛飞的秦寿,冲他妩媚地一笑,秦寿很郁闷地说:“晚上回家我非弄死你不可!” “原来原来”“世风日下啊”“秦寿啊禽兽”边上一群淫魔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发出了淫荡的吼声。 秦寿无语了,他忽然发现他出名了,几乎所有的人都在看他,而且那些眼神都十分有特色,比如女生的鄙夷眼神,男生的敬佩眼神喂喂那只老虎,你表用那种向往的眼神看偶呀还有那只狮子,偶又米抢你老婆,表要那种酸溜溜的眼神看偶呀 “天呐这究竟是怎么了”秦寿悲愤地仰天咆哮 第5章 极品正太参上 野炊,通常情况下,这是个令人身心愉悦的活动正因如此,所以此刻的秦寿身心俱疲(貌似没有可等性) 秦寿正被大部分女生和少部分男生视为一等危险人物,被大部分男生和少部分女生视为可结交人物;总之,秦寿出名了!不过大体上,他还是被人鄙视、蔑视加无视——这种人物,就算要结交也不能当众和他搭讪 所以,秦寿只能很郁闷地躲在角落里画圈圈,顺便诅咒一下那个天杀的重楼。 此刻重楼在干什么呢?他在借用他的‘宠物’来骗吃骗喝重楼明显比秦寿受欢迎多了 秦寿郁闷地抬起头,忽然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坐在不远处的一棵树上没错,是一个小男孩,有着一头白发,背上背着一把东瀛武士刀。由于距离稍远, 秦寿看不清那人的容貌,但却能肯定他身上披着的那件白色大褂有些残破,甚至还有几丝血迹 秦寿有些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睛,却发现那身影诡异地消失了,那树下的学生们似乎什么也没看见,依旧在打闹着 秦寿惊异地站起身,环顾四周,却发现了一条和他一样脱离了人民群众的身影——那是小六,只见她远离了大部队,一个人站在一处离秦寿所在地不远的小崖边,留给秦寿的侧脸上充满了黯淡之色 秦寿心里默默地盘算起来:“小崖虽小,但也有十来米的高度了,这人要是从上面掉下来,决定要报销啊!她不会是要自杀吧?看她表情好像是啊不会吧?至于吗?不就是当众戴狗链么” 秦寿猛地醒悟过来,小六这是要自杀啊!赶紧撒腿向她跑去,挥着手,边跑边大声喊叫起来:“不要想不开啊” 说时迟,那时快,秦寿喊出声时,已经离小六很近了,小六听到秦寿的声音,疑惑地转头一看,看见了秦寿那张不断放大的嘴脸 电光石火之间,秦寿抓住了小六的胳膊,小六心一慌,加上秦寿冲来时所具有巨大惯性,一不留神,就这么向后一仰于是乎,杯具了两人一起坠下了那并不高却足以置人于死地的小小悬崖 十来米的高度相当六七层楼的高度了,有这么种说法,说:“从三楼掉下来和从七楼掉下来有什么区别呢?前者是‘啪啊’,后者是‘啊啪’”但是很明显,作为主角的秦寿是不会受到如此的待遇的 “缚道之九·击!”一阵略有寒意的声音忽然在秦寿的耳畔响起。 秦寿看到一束红色的光束向他射来,像蜘蛛丝一般将两人粘了起来,转移了两人下坠产生的巨大动能。在两人即将落地之时,那光束忽然拐了个弯,把两人丢进了一个草丛里;虽有些许擦伤,但两人终究是没什么大碍。 “刚刚那个红色的蜘蛛丝一样的是什么东西?”秦寿有些拍着脑门,疑惑地说。 “红色的蜘蛛丝?”小六一阵迷茫地问。 “就是刚刚绑住我们的那个东西,我估计要不是那玩意,我们就死定了”秦寿讪讪地说。 “刚刚哪有什么东西绑住我们了?你不要大白天发神经好不好”小六不满地说道,忽然她想起什么:“喂!你刚刚干吗把我推下来?你谋杀啊?” “什么把你推下来啊”秦寿摆着手解释道:“我看你要自杀,赶紧拉住你,谁知道被你带下来了” “谁要自杀?要不是你忽然发疯冲过来,我才不会掉到这里来呢!”小六怒目圆睁,愤愤地说着,撸起了袖子,仿佛要暴打秦寿一顿。 秦寿脑门一阵冒汗。 “算了!看看这里是哪里吧”小六说着站了起来,开始环顾四周;秦寿赶紧看看周围,寻找一下‘回家’的路。 四周有一片稀稀落落的灌木丛,毫不影响视野,所以两人很快便发现了一个悲惨的事实——他们掉到一个大坑里了 “都是你,没事发什么神经”小六骂着,开始尝试徒手攀岩,但很快,她便放弃了。 “救命啊”小六开始发挥女生尖嗓子的特性,大声呼叫起来。 秦寿面无表情地四下探看,恍惚间,他又看见了那个白色的身影,而且那个男孩此刻离秦寿并不远。 似是注意到了秦寿的目光,男孩转头和秦寿对视起来。 秦寿越看,越觉得奇怪这人长得好眼熟啊! “你能看得见我?”男孩忽然开口了。 “刚刚是你救了我们吗?”秦寿反问道。 “你在跟谁说话?”小六疑惑地问,但这个问题却令秦寿有点发愣。 男孩完全无视小六,皱着眉,对着秦寿说:“看来你真的看得见我那么你是协会的人么?” 男孩说话间,浑身的气势开始变得寒冷,秦寿一阵激灵,说:“我不是协会的人” “既然你不是协会的人,却又具有灵力,那么说”男孩的气息变得更加寒冷,眉头锁的仿佛能夹碎核桃:“你是组织的人组织的人更应该死!” “君临者!血肉的面具、万象、振翅高飞、冠上人类之名的东西!焦热与争乱、隔海逆卷向南、举步前行!破道之三十一·赤火炮!” 一阵寒冷的咏吟声急速响起,话音一落,一个火团猛地向秦寿冲来,秦寿感觉不妙,下意识地将小六推倒,和她一起扑倒在地。 小六本欲发怒,但听到身后猛然响起的爆炸声,愣住了。 秦寿一阵哑然这赤火炮是动漫《死神》里的技能啊莫非,这个小男孩是动漫里的死神?不想不知道,一想吓一跳,秦寿想到了《死神》这部动漫,越看那个男孩,越觉得他像是个死神——你看那身白大褂,不就是队长服么?你看白大褂里的黑色和服,那是死神的经典制服啊!还有那把刀!那绝对是斩魄刀啊还有那白色的头发,可爱的正太脸晕!他是小白!他绝对是小白!他是那个传说中的极品正太!秦寿妈还画过他的同人H漫呢! 就在秦寿神游太虚的时候,一把武士刀猛地穿透了秦寿的胸膛 “扑”男孩一拔刀,秦寿的胸膛立即喷出了鲜血就好像喷泉一般 “啊”小六被吓到了,难道这世上真的有鬼? 秦寿强忍着伤痛,一字一顿地问道:“你是谁?” “记住我的名字!”男孩把刀收回刀鞘,冷冷地说:“日番谷·冬狮郎这是杀你之人的名字!” 秦寿缓缓地软倒在地,昏迷了过去,他在昏迷之前最后的想法是:“为什么那个极品正太变成了这幅嗜杀的摸样?我无辜啊” “日番谷冬狮郎是吗?你很嚣张啊!”一阵很嚣张的声音响了起来,有些吓傻了的小六抬头,看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立即一阵激动。 “保安快救命啊” 重楼掏了掏耳朵,无视了小六,对冬狮郎说道:“小子,你很嚣张!能不能让我看看你哪里来的嚣张本钱?” 冬狮郎冷冷地看着重楼,将手搭在了背上的刀柄上。虽然他有受重伤的嫌疑,但不得不说,不愧是一代天才少年,他的气势,是那么强大。 重楼的嘴角微微上扬,完全无视秦寿的‘遗体’以及最无辜的小六,不知从哪里摸出了镇妖剑,遥遥地指着冬狮郎。 “端坐于霜天!冰轮丸!”冬狮郎猛地拔出背后的斩魄刀,他斩魄刀的刀尾生出了一条铁链,看上去就像是冰龙的尾巴一般。 天空瞬间变得阴沉,朵朵乌云凝聚在空中,片片雪花开始散落,冬狮郎手持着的他斩魄刀冰龙丸,斩向重楼,巨大的灵压从空气中制造出一条使天地变色的冰龙冲向重楼,那冰龙经过的地方都结出了厚厚的冰霜。 “啊”小六看着猛然间结起来的冰霜,恐惧地尖叫起来,随手抓起一块石头甩了出去 石头,竟然精准地砸在了冬狮郎的脑袋上冬狮郎竟然被砸到了而且,还被砸晕了 冰天雪地几乎在瞬间退却,重楼愣愣地看了看不知所谓的小六,又看了看昏倒的冬狮郎,想起了秦寿妈,不禁一阵激灵 第6章 今晚,佳人有约 这是一个被黑暗笼罩的地方;昏沉的秦寿恍恍惚惚地看见,一个淡紫色的光团,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我这是死了么?”秦寿的记忆还停留在冬狮郎刺他的那一剑。 “回去回去”一阵幽幽的声音从紫色光团中发出,传入了秦寿的耳中。 秦寿一阵惊异,抬起了头,疑惑地问:“你是谁?” “我就是你有什么好问的?”那光球淡淡的声音传入了秦寿的耳中:“快回去吧!不要在此久留了” “这里是哪?我怎么才能回去?”秦寿疑惑地问。 “这里是你的内心啊”光球继续催促道:“快回去吧” “我怎么才能回去?”秦寿疑惑地问着,那光球却是什么也不答,只是一个劲地催促着秦寿“快回去” 蓦然间,秦寿的眼前闪起一道刺眼的白光,使得他不得不眯起眼当他再度睁开眼的时候,他惊异地发现自己正坐在大巴车上,冬狮郎不见了,他想找重楼,重楼却也消失地无影无踪。倒是小六不知因何原因,坐在他的身旁。 “你醒了?”小六不动声色地低声问道。 “我们这是在哪里?”秦寿拍着脑门,疑惑地问。 “回学校的路上。”小六的表情和语气都有些怪异,没有了以往的强硬:“你现在还好吗?” “究竟发生了什么?”秦寿不自觉地旁边缩了缩,喃喃问道。 小六回忆了一下,说:“我们掉到那个山崖底下,遇到了一只鬼,你被他打伤了。还好这是候保安出来打败了那只鬼”其实,小六并不知道究竟是谁制伏了冬狮郎那只鬼 “保安?你说重楼吧?”秦寿有些小郁闷,问:“那后来呢?” “不知道那个保安给你施了什么法,一下便治好了你的伤,然后把我们两个送回了大巴,把你丢在这儿了。”小六回忆着,心有余悸地说:“你睡了大概有两个小时了,我们才刚上车不久” “是吗?”秦寿有些失望地说:“看来我错过了一些精彩的活动” “也不会啊”小六如是说:“反正只是吃些东西、爬爬山、拍拍照而已对了,你明天有空吗?” “明天是星期六是吧?”秦寿托着下巴问:“我早上要去补习来的下午倒是没什么很重要的事情怎么了?” “那今天晚上我请你吃顿宵夜吧”小六看着秦寿的眼睛,已不容否决的语气说道:“九点半,XX路的相约酒吧,我有点私事要和你说!” “晚上九点半啊还是在酒吧聊私事啊”秦寿发挥了禽兽的资本,问:“去哪里开房啊?要不要我带包‘杜蕾斯’?” “!?流氓!”一记重拳落在了秦寿的左眼上,又一次免费赠送给他一个黑眼圈 当秦寿走回家的时候,他感觉有些不对劲岂止不对劲!秦寿总觉得自己的后脊梁在发寒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秦寿掏出了钥匙,打开了自家的房门,忽然,一个庞然大物窜了出来,把秦寿给扑翻在地。秦寿定睛一看——是重楼绑来的那只老虎!嗯那只狮子,你表躲在门后用那种酸溜溜的眼神看偶呀 那只老虎忽然心血来潮,伸出舌头舔了舔秦寿的脸,但是很明显,它并不记得该把他的牙齿放在哪里或许记得,只是不小心把秦寿的脸当成了它大肉骨头(晕还真成狗了) “啊”秦寿悲惨地大吼一声,重楼忽然现身,将那只老虎拎起回屋子,是的就像拎小猫一样把老虎拎回了屋子 秦寿有些郁闷的用两根手指堵住脸上的两个小血洞,钻进了那个令人后脊发凉的家 “你怎么在我家?”秦寿很郁闷地看着端坐在客厅沙发上的冬狮郎。 “我住这了!怎样?”冬狮郎很嚣张地看着秦寿。 “小白有甜纳豆吃哦”秦寿妈的声音从厨房传来出来,只见秦寿妈端着一大碗纳豆走了出来。 冬狮郎立即变脸,变成了一个真正的正太,嬉笑着扑了上去,开始蚕食起秦寿妈提供的甜纳豆。 秦寿的嘴角一阵抽搐这丫的变脸也变得忒快了吧?咦? “妈你能看得先小白?”秦寿发现了一个问题:“而且中国有纳豆卖么?” “你当人人都是二的啊?”冬狮郎很嚣张地一翻白眼,说:“我早就穿上义骸了!” “至于纳豆么作者帮我弄的啊”秦寿妈也无辜地耸耸肩说。 秦寿嘴角继续抽搐,很不甘心地说:“妈你儿子差点死在那家伙的手下了诶你怎么能对他那么好?” “这不还没死么?”秦寿妈淡淡地摆着手说:“放心!你死了以后,我会给你烧纸的!我还会顺便给你报仇!” 秦寿石化了这样的妈都有? “对了,妈,我晚上要出去一趟。”秦寿忽然想起了小六和他的约定。 “哦”秦寿妈甚至都没停下手里的活,只是淡淡地问:“什么时候?” “九点半,大概很快就能回来。”秦寿搔了搔脸回答道。 “哦!”秦寿妈说完,就没什么再说的了,搞得秦寿郁闷地不行这个妈怎么一点都不关心儿子的私生活呢? “重楼”秦寿忽然叫道:“帮我把我脸上的洞补好我晚上可是要去见女同学来的。” “哦”重楼应着,随手甩出了一个‘风露饮’,竟然一下便将秦寿脸上的伤痕治愈了。 秦寿妈此刻忽然来劲了,拉着秦寿嘘寒问暖,搞得秦寿更郁闷了;因为秦寿妈是这样问的:“那个女同学漂不漂亮啊?”“你对她有没有意思啊?”“她对你有没有意思啊?”“她家情况怎么样啊?”“她的父母反对你们么?” 末了,秦寿妈又拿出一包‘杜蕾斯’塞到了秦寿的兜里 秦寿无语啊吃过晚饭,才七点多便开溜了秦寿妈的疯狂攻击实在是太折磨人了!更可怕的是她竟然能拉动秦寿爸来一起给秦寿做工作。 什么工作呢?秦寿爸一过来,拍了拍秦寿的肩,就给秦寿讲解起来,大体是在讲什么姿势最省力、怎么做能坚持地更久,还有就是怎样进攻能让女方更快地进入极乐 怎么让女方迅速进入极乐呢?拿把刀照着脖子剁下去就好了!秦寿腹诽道。 秦寿在小六说得相约酒吧干坐到了九点半,喝了两瓶啤酒,吃了三碟花生,可惜没有大侠套餐什么是大侠套餐呢?一坛女儿红,两斤熟牛肉悦来客栈长期供应,还附带各种小道消息预购从速! 到了九点半,秦寿没看到小六,可他却知道小六来了。你知道为什么吗?你说秦寿有强大的感知力?他只是个放个屁都崩不死一只蚂蚁的普通人! 那到底是为什么呢?因为他听到吧台调酒师说了一句话,他说:“筱涵,你今天怎么来这么早?提前了半小时啊!” “我今天有点事!”小六淡淡的声音令秦寿一阵疑惑,难道小六天天都要来这里喝酒? 小六直接将秦寿从吧台前拉了起来,带到了一个无人的角落里 “六姐,你常来这喝酒吗?”秦寿看着小六,好奇地问。 “不是!”小六连正脸都没有给秦寿,淡淡地说:“我家就我和我妹妹两个人,我是来这里打工讨生活的!” “哇塞!佩服!”秦寿说完,发现小六的表情不大对头。 “六六姐你有什么事么?”秦寿疑惑地问。 “你能打架么?”小六开门见山地问。 秦寿一愣,摇头说:“打是能打,只不过我一向都是被打的” 小六也不急,说:“你好像和那个保安关系不错,是吧” “你说重楼啊?是啊,我们住在一起,有什么事么?”秦寿有些疑惑问,能不成是小六因为重楼救了她,所以要以身相许? 小六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了秦寿一会,才说:“你能请到他去打架吧?” 秦寿一愣,讪讪笑道:“六姐,谁惹你了?” “一个混混而已!”小六摇摇头,淡淡地说:“你或者重楼,哪个能打哪个上!” “那个”秦寿感觉一阵不妙,连连摆手,尴尬地说:“我是不能打的,可是重楼我也控制不了哈” 小六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寒芒,说:“就当你今天下午差点弄死我的补偿好了,如果你不帮我去扁人,我先扁了你!” 秦寿脸色一变,讪笑着说:“六姐我能不能了解一下前因后果哈?”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也就是一个自称‘迪哥’的流氓老是缠着我妹妹罢了!”小六喝了口啤酒,淡淡地说:“我记得他的名字是对,梅狄迪!” 秦寿的面部神经又开始抽搐了,梅狄迪?可怜的娃啊,居然没弟弟不知道他妈受不受得了这打击 “那咱什么时候去扁人?”秦寿忽然有了干劲,就冲着名字,不打他一顿对得起谁? “明天,等人到齐后动手!”小六一拍桌子,气势十足地说。 “哇塞!等人到齐?”秦寿欣喜地问:“我们有多少人?有三十人么?” “你、我、保安大哥,一共三人!”小六淡淡地说。 秦寿一愣,又问:“那对方有几人啊?” “也不多!”小六喝着啤酒,完全不将对方放在眼里,淡淡地说道:“也就三四十人吧” “”秦寿无语了。 第7章 带上重楼去打架 “走!跟我打架去!”回到家,秦寿开门见山地对重楼说道。 “没兴趣。”重楼正修剪着老虎的指甲和牙,淡淡地回道。 “靠没兴趣那你还追着我要跟我单挑?”秦寿郁闷地说。 重楼头也不回地说:“我貌似只和你约斗过一次吧?” “”秦寿转过头,郁闷地问冬狮郎:“那你呢?有空跟我一起去打架吗?明天下午” “明天我有很重要的事!”冬狮郎正玩弄着一堆布偶,淡淡地说:“你没发现重楼的大象到现在还在楼下晃荡吗?” “呃这是件很纠结的事”秦寿有些郁闷地搔搔脸,说道:“我是说怎么没人给公安局或是电视台打电话?” “小寿,有什么事跟妈妈讲,妈妈发动偶的忠实读者帮你去PK!”秦寿妈的眼中闪着星星,兴奋地说道。 秦寿满头冒汗据说失去理智的读者,会为了他所忠于的作者做任何事包括杀人放火打酱油 “那个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有群混混总是缠着我同学的妹妹所以我想带着重楼去把他们打一顿”秦寿摆着手,讪笑着说。 一旁正看着漫画的秦寿爸忽然张嘴说道:“光打是没用的,像这种混混,一般都会出现‘打了小的,出来老的’这种情况,后患无穷啊!搞不好你明天醒来就会发现你家家门被泼地都是油漆” “那怎么办呢老公”秦寿妈撅着嘴腻声道。 “小寿,等会我把我那三张银行卡翻出来给你!”秦寿爸‘嘿嘿’笑道。 “诶?银行卡?”秦寿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 秦寿爸忽然淫笑起来:“哼哼哼哼哼我教你啊你明天就这样做,然后那样,最后嘿嘿嘿” 听了秦寿爸的一番话,秦寿的嘴角不断地抽搐,貌似这样子的后患会更大吧?不过很好玩的样子嘛 次日下午,秦寿带着全副武装的重楼,来到了校门口等小六。 为什么说重楼是全副武装呢?难道他换上了那副铠甲?不是!重楼换上了秦寿妈提供的服装 喂喂,别想歪了,不是女仆装,是一身黑色西装,带着一副墨镜,一副冷酷的保镖摸样,在两人来时,就已经有三个腐女撞上电线杆,一个腐女掉到被偷了井盖的下水道里,还有两个干脆撞上墙了。 对了,秦寿妈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往秦寿和重楼的兜里,各塞了一包‘杜蕾斯’ “对不起,我来晚了”小六总算是来了,秦寿定睛一看,愣了——只见小六也带着一副墨镜,穿着一身风衣,嗯还提着一根钢棍 秦寿抹了抹兜里的三张银行卡郁闷地想道:“好像只有我的‘家伙’伤不了人啊” “跟我走!扁人去!”小六很有气势地一挥手,说道。还别说,小六真有一副大姐头的架势。 “别急”秦寿拉住小六,张口便问道:“咱去哪扁人?” “黑网吧应该”小六很不肯定地说。 秦寿的嘴角继续抽搐,又问:“你是猜的还是?” “猜的!”小六淡淡地说:“因为我妹昨天跟我说要去网吧打游戏打个通宵。” “你妹去网吧打游戏,我们去黑网吧打人”秦寿喃喃念着,忽然感觉有些不对劲:“打通宵也是打到今天早上吧?现在是下午诶而且听你所说的你妹不会是和那个梅狄迪一起打的游戏吧?” “是哦”小六有些纠结的问:“那怎么办?” “看样子你妹和那个梅狄迪的关系不错打个电话问问不就行了?”重楼忽然很天真地说道。 小六也很天真地一拍手说:“对哦!” 秦寿则更天真地问:“你觉得你妹会这么主动地交代梅狄迪的位置么?我们好歹也是敌对势力诶” 秦寿的话刚说完,小六已经打完电话了,对重楼说:“他们在KTV!” 秦寿石化了,就这么简单?重楼安慰地拍拍秦寿的肩,说:“不要太认真了,这只是部恶搞的小说罢了!”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妹妹叫什么名字啊?”秦寿忽然好奇地问。 “柳依茗,怎么了?”小六不解地问。 “没什么,问问而已!”秦寿说着,琢磨了一下小六的妹妹名字,忽然很开心地说:“真巧,我也有个表妹叫蓁纤,重楼,你有没有妹妹叫‘奶吧’啊?正好连成‘一鸣真鲜奶吧’!” 小六一拳砸在秦寿的脸上,把秦寿砸倒在地。秦寿无辜地说:“我说的是真的啊” 三人在街边打了一辆出租车——因为他们不认识路!报上目的地之后,出租车便像箭一般窜了出去。 半小时后,出租到了小六看看周围,猛地怒了:“你搞什么!就隔了一条街而已,你怎么开来这么久?” 黑心司机无视小六的愤怒,伸出手指,搓了搓,淫笑道:“三十!” 小六掏出三十元纸钞甩在司机的脸上,咒骂道:“祝你撞车!”说完,夺门而去,愤愤向KTV大门走去。 秦寿和重楼赶紧跟上,那司机毫不在意地扬长而去,很快 “嘭”那辆出租撞上了一辆大卡车,一个轮子划破天际,飞了出来,落在小六的面前,慢悠悠地滚了两圈 “报应!”小六说完,头也不回地钻进了KTV 三人很快便在秦寿的带领下来到了包厢门口,小六正要推门而入,秦寿忙拉住她,说:“待会儿别太冲动,一切都听我的!” 小六盯着秦寿的眼睛看了好一会,才犹豫着点了点头。 “那好,我先进去,你和重楼在外面等会”秦寿笑笑,便推门而入,几乎在一瞬间,秦寿便像触电一般退了回来,急速地关上了门。 只见秦寿满脸讶色,有些尴尬地说:“六姐那个如果依茗妹妹喜欢在大白天被三穴齐入你会不会支持啊?” 小六闻言,脸上露出了骇然的神色以及悲伤 重楼轻轻地拉了拉秦寿的衣袖,小声提醒道:“是308号包厢不是208号我们走错了” 秦寿老脸一红,小六很干脆地一拳将他砸倒在地 来到真正的包厢后,秦寿二话不说,直接推门而入,顺便扫了一眼,发现了两女三男正在K歌,大概是因为秦寿的忽然进入而有些疑惑地看着秦寿。 这两女三男里,最中间那男的正抽着烟,很霸气的样子应该是所谓的迪哥了!至于那两个女生,右边那个是一身非主流打扮,有着一头黄毛;而左边那个则是很清纯的学生妹装束,照小六所说,柳依茗还只是个初三的学生,那么左边那个女生应该就是柳依茗了吧? 最左边的那个男生皱着眉骂道:“你丫谁啊?” 秦寿直接无视那个男生,向着中间那个男生迎去,笑着喊道:“小迪啊好久不见了啊” “我不是小迪”中间那个抽着烟的男生忽然变得很渣的样子,怯怯地说:“我只是迪哥的同学而已” “你找我?”先前那个发话的男生皱着眉,沉声道。 秦寿讪笑一下,拍着脑门说:“你看,咱俩这么久没见,我都认不出你来了!” “我好像不认识你啊你是?”梅狄迪皱着眉问:“还有你找我有什么事么?” “你看你居然把我给忘了!我是你阿寿哥啊!你忘了?”秦寿嬉笑着,指着梅狄迪身边的学生妹说:“这就是你说的柳依茗吧?果然很可人啊!” “喂喂!我才是柳依茗!”那个非主流大声喝道。 秦寿满头冒汗——事情复杂了看样子好像是柳依茗缠着梅狄迪不放吧? “那个这位是?”秦寿弱弱地问:“那个才是你女朋友啊?” “这是我妹妹,依茗是我女朋友!”梅狄迪实话实说,忽然他意识到了什么,大声喝道:“你丫的到底是谁啊?” “诶别这么紧张么!我是来给你送钱的啊!”秦寿嬉笑着掏出一张银行卡,放在茶几上,然后很嚣张地坐在茶几上,翘着个二郎腿说:“这张卡里有十万,就当见面礼了!” “十万?”梅狄迪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的!美金!”秦寿语不惊人死不休,又掏出了一张放在茶几上,说:“不够?没事!还有!咱别的本事没有,就是钱多!” “你有什么事要我去做么?”梅狄迪不愧是出来混的,神色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皱着眉问道。 “也没什么事了啦”秦寿嘿嘿笑道:“也就是想让你离柳依茗远一点而已!” 梅狄迪沉着脸说:“你什么意思?” 柳依茗也激动地说:“你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不会离开迪哥的!迪哥也不会抛弃我的!” “噢?”秦寿冷笑一声,掏出手机拨了串号码,说道:“小楼,带上家伙上楼!要打架了!” 话音才落,一身黑的重楼便领着小六推门而入。 “头!人带来了!”重楼很配合地说。 “姐姐!”柳依茗惊异地喊道。 “跟我回家!”小六淡淡地对柳依茗说道。 “不!我不!”柳依茗倏地站起身,激动地说。 “小楼,给他们表演一个!”秦寿说着,把桌上的一张银行卡丢给了重楼。 “轰”一团火球划过,直接在半空中将那张银行卡烧成了灰烬,空气中弥漫开一股恶臭,同时,迪哥这边的五个人都傻掉了 秦寿又掏出一张银行卡放在桌上,很臭屁地说:“该你的,就是你的,两张卡,一共二十万美金,自己去银行兑吧密码都是六个零!” “好!成交!”梅狄迪淫笑着说。 柳依茗有些不敢置信,愣愣地说:“迪哥你开玩笑的吧?你不会不要我的吧?你说啊” 梅狄迪斜着眼看了看柳依茗,什么也没说。 柳依茗怔怔的,忽然发起疯来,夺门而出,小六和重楼赶紧追了上去。 秦寿微笑着对梅狄迪说:“你很聪明,你放心,我们还有合作的时候!”但他心里其实并不是这么想的:“合作?开玩笑!以后再也不要见面啦!这三张卡,都是空卡啊” 第8章 一切从头开始 一切都谈判完之后,秦寿施施然地走出了KTV,掏出手机给重楼拨了个电话。 “喂,小楼你在哪里?” 电话那头,重楼很不爽地说:“靠!你还叫上瘾了!” “你咋这么生气的样子?不会给那个小丫头跑了吧?”秦寿好奇地问。 “那倒没有”重楼淡淡地说:“重点是那个家伙居然当街喊非礼,我和她现在在警察局里哦,柳筱涵也在我身边,你不用担心!” 秦寿郁闷地说:“我也就比你们晚下来个五分钟,怎么都整局子里了?还有,你根本就不要特地提一下小六,我跟她只是纯纯的同学关系而已。” “行了别的我也不多说,我在XX路的XX警局,赶紧来救人!”重楼说。 秦寿愣了愣,说:“救啥人?你以为我是警局局长?还是市长?你以为我一句话就能把你俩给捞出来?你以为我谁啊?” “也对”重楼醒悟过来,说:“那你总得来看看吧?” “貌似也是”秦寿喃喃地说着,挂断了电话 半小时后,一切终于真相大白秦寿带着无比郁闷的重楼和小六走出警局大门哦,还有个非主流 “依茗,我们回家吧”小六很认真地劝说道。 “滚!”柳依茗的态度非常不好,“我不想见到你!” 重楼抱着胸无所谓地看着这场戏,秦寿有心劝说,却也无计可施。 柳依茗依旧在对着小六发脾气:“混蛋!滚!棒打鸳鸯的坏女人!我不想见到你!滚滚滚!” 秦寿无语了,这算什么?她和梅狄迪也算是对鸳鸯么? 一直默不作声的重楼忽然开口了,很认真地对小六:“要不这样好了,这个丫头就交给我们调教几天,一周以后,我们还你个全新的妹妹,如何?” 小六还没回话,柳依茗倒是骂开了:“呸!臭流氓!禽兽!变态!还想调教我!去你的吧” 秦寿满头大汗这丫头也忒早熟了吧?居然知道‘调教’的歧义 “总之就先这样吧!”重楼淡淡地说:“成交吗?” “成交!”小六很坚定地说,虽然她的眼眸深处难掩那股担忧之情。 重楼点了点头,直接把柳依茗给扛了起来,说:“就此别过!”说完,不管不断挣扎的柳依茗,扬长而去。 秦寿和小六打了个招呼,赶紧追上了重楼,疑惑地问:“重楼,我们现在去哪啊?” “发廊!”重楼淡淡地说。 “变态!淫魔!臭流氓!”柳依茗愤愤地骂道。 “再吵我把你卖了!”重楼吓唬道。 柳依茗忽然住嘴了,正当秦寿以为她怕了的时候,柳依茗忽然冒出一句:“那你可别把我估错价了!我还是个雏嘞!卖个四五千的大概没问题吧” 汗巨汗瀑布汗成吉思汗他XX的!这小丫头的脑袋里究竟都装了些什么东西啊? “我说你的脑袋里装的不会是汽水吧?”秦寿弱弱地问。 柳依茗的表情忽然很落寞,悲意十足地说:“反正迪哥也不要我了我生无可恋,还不如多创造点价值” 如果是一个清纯美眉这般说话的话,那绝对是很诱人的,偶估计是个男人都会有一种吧胸膛借她靠一靠的冲动可是这个小丫头的黄毛是那么刺眼 说话间,三人已经进入了一家装潢还不错的发廊,重楼径直走到一个理发师面前,放下了柳依茗,冷冷地说:“麻烦你帮我把她这坨黄毛弄回去,总之,她这个年龄该是什么发型就给她弄什么发型!” “什么?我不洗!”柳依茗忽然大吼起来:“这是迪哥亲手给我染得!我说什么也不洗!” 柳依茗的咆哮吸引了许多店里的顾客,顾客们纷纷投以好奇地眼神。 “你是白痴么!”秦寿猛地骂了一句不过他这句话既是对柳依茗讲的,也是对重楼讲的——靠!你自个儿用仙术整整不久好了么,搞得现在这么多人来把我们当猴一样围观 同时,秦寿这话更是对柳依茗讲的,秦寿很愤怒地指着柳依茗的鼻子说:“你不要为了那么个混混断送了你自己一生啊!” “要你管!我的人生,我自己做主!”柳依茗一甩手,很嚣张地宣言道:“这是我的人生!容不得别人指手画脚!” 秦寿瞪起了看白痴一般的眼神看着柳依茗,淡淡地问:“你知道人生是个什么东西么?” “人生,真TMD不是个东西!”重楼抱着胸,很有感慨地插嘴道。 “我不管!我不洗!我就是不洗!”柳依茗极度嚣张地双手叉腰,瞪着秦寿和重楼两人。 重楼猛地动了,一记手刀劈在了柳依茗的后脑,柳依茗顿时像喝醉酒一般软倒在地。 “靠你怎么不早点用这招?害我们被当成傻帽一般被一样围观”秦寿很不满地对重楼说道。 重楼完全无视秦寿的话,将柳依茗拎了起来,递给洗发师。 “那个重楼我说你为什么要做到这一步呢?”秦寿忽然拉住了重楼问道。 “我们不是答应了柳筱涵要改变她的妹妹么?”重楼看着秦寿的眼睛,淡淡地说:“我觉得要改变一个人,就要先从改变他的发型开始,你看我,自从把红发改成黑发后,气势内敛了许多啊!” “不是哈”秦寿弱弱地说:“我是说你用仙术搞搞就好了嘛干吗非得带她来发廊呢?咱出门可是没带钱的啊” “囧”重楼想了想,一拍脑门,这才醒悟过来,无奈地说:“我估计她做个头发至少也得一个多小时吧?我回家拿钱!” 说完,也不等秦寿说话,重楼便转身离去 “这家伙”秦寿很是郁闷地看了看手机的时间,才发现都已经四点了等柳依茗弄完头发,正好可以回家吃饭了 “人生究竟是个什么啊?”柳依茗的话令秦寿一阵烦闷:“我的人生究竟该是怎样的?” “介意一起喝杯茶么?”一位美丽的女士似乎对秦寿有点兴趣,来到他的身边,淡淡地问道。 “你是?”秦寿好奇地问:“我们似乎不认识啊” “不认识没关系!我是这家发廊的老板娘,我叫徐帆。”那女人笑着说道:“喝杯茶吧!就在我的办公室,反正你也要等上一两个钟头,不是么?” 秦寿点点头,说:“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徐帆笑了笑,引领着秦寿来到二楼,进入了走廊尽头一个幽静的角落里的一个小雅间。 这是间很清幽的的屋子,以竹为主要装饰,墨绿色的格调,和这个貌似性感的女人格格不入 “你为什么要请我喝茶呢?”看着摸出煮茶工具熟练地煮着茶的徐帆,秦寿忽然有些好奇地问。 “只是因为我们是同一种人罢了!”徐帆笑着,并没停下手上的工作。 “同一种人?莫非阁下也是位狼友?哦是女狼友”秦寿开起了玩笑。 徐帆轻轻一笑,说:“相见即是缘,交个朋友如何?” “我叫秦寿!”秦寿笑着说,但是他看见徐帆的表情并没变化,便好奇地问:“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有什么好奇怪的?”徐帆淡笑着,将煮好的茶注入秦寿身前的一个茶盏当中,说:“生我者,父母也;养我者,父母也;父母所赐,有何理由不受之?” “犀利!”秦寿说着,端起茶抿了一口,说:“你煮的茶也不错。不过呢,我还是比较喜欢红酒加雪碧,味道亚克西!” “呵呵你大概没喝过红酒吧?”徐帆笑着问。 “是!红酒咱是没喝过,但雪碧总喝过吧?”秦寿笑道:“你知道吗?其实雪碧有着许许多多不为人知的奇特作用哦!” “是么?愿闻其详!”徐帆的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笑容。 秦寿端起茶盏,说:“你看这雪碧,虽是碳酸饮料,但是加上点绿茶,那可绝对是绿色饮品啊!如果再加两颗话梅,还能顺便回味一下初恋的感觉” “哦?怎么回味?”徐帆问道。 “你看看!有问有答说着才爽嘛!”秦寿笑着端起来茶盏,指着这里面的茶水说:“你看这雪碧加绿茶,不就变绿了么?这叫‘绿色好心情’,初恋之时,好心情是绝对会有滴!你看,再加两颗话梅,这雪碧就会有股酸味和咸味,这不只是初恋,每一份失败的男女感情都会有这样的味道的!” “酸味我明白可是这咸味作何解?”徐帆很配合地问。 “你想啊血的味道不就是咸的么?这咸味啊是钱包出血的感觉”秦寿搓着手指,嘿嘿笑道。 徐帆笑了笑,秦寿却还没说够:“这雪碧里头如果放点盐,很适合运动之后喝,好喝又补充体力。如果加止咳露也行!不爱吃药的小朋友在不知不觉中,他就上当了!如果你嫌雪碧的气儿不够大!不打紧!加点可乐吧!绝对的动力十足啊!” 徐帆笑了笑,说:“我可是来请你喝茶的啊,怎么扯到雪碧上去了?” “茶么,还是少喝点算了不然晚上会睡不着的!”秦寿说:“对了,说起来,这咖啡也能加雪碧!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徐帆表现出来足够的好奇心。 “因为没糖了呗!” “呵呵”徐帆笑笑,笑过后,忽然正色道:“那个女孩很可怜啊!” “是啊”秦寿忽然变得低沉,“别看她这副非主流的打扮,还吵着闹着要什么迪哥不过我大概也能猜到这是因为她是个孤儿的原因吧” 徐帆点点头,端起茶壶倒了一杯茶,嗅了嗅,抿了抿,淡淡地说:“温水泡茶,茶香薄,味淡如无茶;沸水煮茶,至茶叶三沉三浮,茶香始溢,沁人心脾。” “你是说?” “她不过是缺少家庭的呵护罢了!”徐帆笑道,“经历过痛苦的人,当美好降临时,会特别珍惜” “是呀!虽然我无法想象孤儿的生活,但我却能给她家庭的温暖!”秦寿恍然大悟地说:“不过你确信这样有效吗?” “这是个很浅显的道理”徐帆说:“你也应该知道,夺去这样一个人好不容易得来的幸福,会对他造成什么样的伤害” “你想说什么?”秦寿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 “我说过,我们是同一类人我大概也能看到你的未来”徐帆淡笑着,站了起来:“不必问我们是哪类人,你迟早会明白的” 说完,不等秦寿回话,便走出门外而秦寿的心头,堆满了问号。 第9章 变成死神吧! “死重楼!烂重楼!白痴重楼!”秦寿背着安睡的柳依茗,顶着异样的目光向家的方向走着。 背着纤瘦的柳依茗,秦寿心中不免一阵叹息。不仅为她有个不幸的身世而悲哀,更为他的钱包而悲哀若不是重楼心血来潮吧柳依茗背到发廊来理头,也就不会发生这种事,害得秦寿损失了好几百大洋,结果重楼那丫的也不知是干什么去了,竟然没来!要不是刚傍上个富婆,后果不堪设想。 好不容易回到了家门前,秦寿艰难地掏出了钥匙开了门,却忽然有些不习惯为什么?还记得秦寿家客厅被重楼整成沙滩的模样么?此刻的客厅已经恢复了正常的模样,虽然因为家具的缺失而显得有些空 冬狮郎正抓着一小团绿油油的东西,往一个虎型的布偶里用力的塞着,他的边上,一个狮型玩偶正摇头晃脑地看着冬狮郎好恐怖啊这玩偶怎么还会动? 当冬狮郎把那团东西塞入布偶之后,布偶忽然活了,围着冬狮郎蹦蹦跳跳。 “既然小狮子叫风狮,那这家伙就叫雅虎好了”重楼站在一旁淡淡地说道:“那小象就得叫颂象了虽然怪,但勉强还能用!” 说话间,冬狮郎已经抓起了另一个绿油油的小团,往一只大象玩偶里塞着,就在这时 “小白吃甜纳豆了哦!”秦寿妈从厨房里钻出来,又端着一碗甜纳豆只见冬狮郎瞬间变脸,随手将那团东西一丢,冲了上去 只见那绿油油的小团晃悠悠地飘啊飘,落到了一个闹钟里,钻了进去。 “看来只能叫它颂钟了晦气啊”重楼摇了摇头,叹息道。 秦寿将柳依茗放了下来,有些生气地对重楼说:“你丫的怎么不去送钱给我?害我出卖色相” 重楼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抓起小闹钟钻进了秦寿的房间。 “小寿来尝尝妈煮的虎骨汤!”秦寿妈端着一个盛着汤的小碗,兴冲冲地来到秦寿的身旁。 秦寿接过碗,喝了一口,感叹了一声:“汤,真鲜” “表哥,你叫我么?”卫生间的门忽然打开了,一个刚出浴的性感小萝莉从中钻了出来,嬉笑着说道。 “蓁蓁纤?你怎么来这里了?”秦寿吓了一跳,惊讶地问。 “我离家出走了呗!”汤蓁纤耸耸肩,笑着说。 正说话间,一阵门铃声响起,秦寿妈赶紧去开了门,将一个拎着行李的中年男子迎了进来。 “姐,这段时间要麻烦你照顾我家蓁纤了,我这一趟去国外,可能要大半年才能回得”男子说道。 “没事!都是自家人!”秦寿妈笑着对汤爸爸说:“明年你回来时,我保证还你一个白白胖胖的闺女!” “那倒不用!等她回家,还得减肥呢!”汤爸爸笑着摆了摆手,说:“那行,这是蓁纤的行李,我得去赶飞机了!”说完,汤爸爸便离开了。 “这就是你所说的离家出走?”秦寿看着汤蓁纤的眼睛,冷笑着问。 “哼!要你管!”汤蓁纤冲着秦寿吐了吐小舌头。 正巧,重楼捧着个改装后的小闹钟走了出来——他在短短的几分钟内把一个闹钟改成了大象的形状 “对了,重楼那个”秦寿忽然想起什么:“你真的没有个妹妹叫奶吧么?不叫奶吧,叫奶霸也成啊” “”重楼无语了。 这时候,众人终于注意到了秦寿背回来的柳依茗。秦寿妈赶紧把秦寿拉到一旁,悄悄地问:“儿子,现场处理干净了没?不会被条子发现吧?” “什么现场、条子的!你以为我是绑架啊?”秦寿很郁闷地说。 “不是绑架?”汤蓁纤也过来插起嘴:“那么就是自愿的喽?那么她不就是我的未来表嫂了?她看起来和我差不多大么还没成年哩!表哥你真没辱没了你的名头!” “未成年咋了?”秦寿妈不乐意了:“你也不看看有多少未成年少女在我的笔下被摧残?” “妈淡定淡定”秦寿拉了拉秦寿妈,很无语地说着 “我说”汤蓁纤忽然想起什么:“你们家怎么还吃红烧狮子头什么的?难道不怕被动物保护协会的人追杀么?” “红烧狮子头怎么了?”秦寿疑惑地问,忽然,他想起什么:“小白你不会是把重楼那三只宠物塞到了玩偶里了吧?” “是啊,怎么了?”冬狮郎坦白道。 “妈你不会是把那三个家伙的遗体给烧了吧?”秦寿震惊地问。 “有什么问题吗?”秦寿妈很大条地说。 秦寿无语地转过头,忽然看见了更令他无语地一幕——只见重楼正将秦寿妈煮的汤喂给那三只玩偶喝它们似乎喝得很愉快 天呐这究竟怎么了? 今天晚餐的气氛很诡异嗯这其中不算柳依茗,照重楼所说的,那丫头得等到明天才能醒来 秦寿匆匆吃完饭便回到了房间,他总感觉这顿饭难以下咽天啊那三个玩偶哦,有一个是闹钟它们居然能吃东西!更重要的是他们吃自己的肉吃得很开心么 正在秦寿郁闷的时候,重楼和冬狮郎推门进来了,反手便将门给锁上了。 “诶你们要干什么哈?”秦寿弱弱地问。 重楼咧开嘴,笑着向秦寿走来,秦寿浑身一颤,赶紧双手护胸,威吓道:“别过来!你要是过来,我就喊人了!” “你喊吧!”冬狮郎淡淡地说,“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这秦寿摆起了一个散打的架势,说:“你们不要小看我哈!狗急了还会跳墙呢!啊呸我是说头可断,血可流,菊花不可犯!” “谁要犯你菊花了?”重楼不满地说道。 “呼那好那好”秦寿松了一口气,说话间,他忽然发现冬狮郎拉开了他书桌的抽屉,钻了进去然后不见了 “呃航时机咩”秦寿无言了。 “进去吧”重楼淡淡的说着,也钻了进去 秦寿无语地跟了上去,他真地很想问:“这真的不是航时机咩?” 秦寿跟着重楼钻入了抽屉的那一瞬间,只觉得眼前忽然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了,过了许久,他才渐渐地恢复了视力,看着眼前的景象,秦寿感到无比的震惊 秦寿此刻正站在一座漂浮在天空之中的岛屿不,应该只能算是小平台罢了,方圆不过五六百米罢了。可是,在这座岛屿之外,还有数不清的平台在空中漂浮着,站在平台边上向下看,却也只能看到无尽的云层。 “这是?”秦寿震惊地问着站在他身旁的重楼,重楼则抱着胸,淡淡地说:“这是我和冬狮郎花了一天多的时间为你制作的——练武台!” “诶?练武台?”秦寿愣愣地说:“你在开玩笑吧?” “没有!”重楼淡淡地说:“按照今日的章程,冬狮郎要先给你死神之力,让你变成一个死神,然后每天晚上在这里和我们打!” “等等!你没开玩笑吧?让我跟你们打?你们对打不就行了吗?”秦寿张口大喊道。 重楼完全无视秦寿的咆哮,直接飘了起来来,抱着胸远离秦寿,用怜悯的眼神看着他。 “喂!等等”秦寿大喊着,看着不知什么时候换回死神装束的冬狮郎跃到了他的对面 “今天是你的第一次,那我就怜悯一点,不动刀了!”冬狮郎淡淡地说。 “喂喂我既没有你们那么牛叉的灵力,也没有把趁手的武器,你们让我怎么打啊?”秦寿跳着,焦急地大喊起来,话音刚落,镇妖剑落了下来,笔直地插在秦寿的面前 “靠!你们来真的啊?”秦寿不满地喊着,开始拔起了镇妖剑 “开始喽”冬狮郎笑着喊道,然后念起了缚道的咏唱文。 “雷鸣的马车纺车的缝隙此物有光群集并一分为六” “你作弊啊”秦寿奋力的拔着镇妖剑拔不出来“哪有一出来就用六十号的缚道的啊而且动漫里也没见你用过啊!” “切!你管我!”冬狮郎念着咏唱文,居然还能接话“缚道之六十一·六杖光牢!” 一道光圈瞬间圈住了秦寿的身体,六道光片几乎是在瞬间形成,从六个方向将秦寿封锁起来,秦寿只觉得浑身都被捆绑住一般,连腿都动不了了 “破道之一·冲!”冬狮郎喊着,从指尖射出一小股冲击波,直射秦寿的面门 “啊”秦寿惨嚎一声,晕了过去。 “重楼,他晕过去了!”冬狮郎冲着空中的重楼喊道。 “那就开始吧!”重楼淡淡地说着,从怀中掏出了一块淡蓝色的晶石。 冬狮郎也从怀中掏出一块淡绿色的晶石,想了想,冬狮郎又忍不住问道:“我们这样做真的行地通么?” 重楼摇了摇头,说:“即使将我们所有的力量给他,他也不会是三大支配者的对手的” “那我们这样做还有什么意义?”冬狮郎忍不住问。 “或许没意义吧我们本就不该存在协会不会任由我们存在的而我们醒过来了组织也不会放过我们的”重楼说着,眼里满是悲愤 “正因为我们走投无路了,所以要趁他们还未找上我们的时候,搏一把!”重楼浑身释放出了强劲的气势。 “我命由我,不由天!” 第10章 柳依茗要自杀 恍惚间,秦寿又来到了那个四周皆是黑暗的地方,那个淡淡的紫色光团仍旧漂浮在他的面前。 “你又来了?”那个光团淡淡声音传入了秦寿的耳中。 “如果可以的话,我也不希望来这里的这里怪渗人的”秦寿很郁闷地拍着脑门说道:“对了我该怎么出去?” “来了就想走吗?”那个光团的话令秦寿一愣。 “那两个人这么欺负你,你不想报仇吗?”光团的声音开始变得激昂,“来吧!把你的手伸入我的里面!我会给你力量的!” “呃”秦寿无语了,搔着脸问:“你不要告诉我我是某某神转世哈这样获得力量也太简单了吧?” “按理获得力量当然不是这么容易的!你也不是某某神的转世,只不过是那两个家伙先后将力量注入你的身体,你的身体暂时承受不了那么强大的力量,所以先寄存在你灵魂的深处罢了”光团一闪一闪地解释道。 “虽然你说过你是我,我是你,可我还是觉得很渗人”秦寿郁闷地说:“自己跟自己说话好奇怪啊” “这一点都不奇怪,其实每个人或多或少都会有多个人格的,只不过大部分人的大部分人格都是深藏于灵魂深处而不出的。”光团的声音幽幽地传入秦寿的耳中:“就像我一样,若不是那两个人的帮助,我也不会醒来。” “哈”秦寿迷糊了。 “总之,把你的手递过来,我要将力量还给你”光团说着,秦寿不自觉地抬起了手下一刻,秦寿的眼前又是白光一闪 “重楼,他醒来了”冬狮郎淡淡地声音传入了秦寿的耳中。 “哦?那接着打!”重楼的声音令秦寿一个激灵,顺手抓过一个什么东西,赶紧爬了起来,警惕地盯着冬狮郎。 “不错么”冬狮郎嬉笑道:“已经召唤出斩魄刀了么” 秦寿定睛一看,才发现自己的手上已经多了一把武士刀这就是斩魄刀? “好了,天也亮了,我们该出去吃早饭了”重楼淡淡地说着,将尚未反应过来的秦寿拎了起来 又是一阵黑暗过后,秦寿三人回到了秦寿的房间之中。 秦寿看着手上的斩魄刀,心里那个乐哟不过冬狮郎的一句话令他坠入了深渊,冬狮郎说:“既然你已经有了斩魄刀,那今晚我练你的时候也拔刀好了!嗯干脆始解算了” “不要啊!还来?”秦寿郁闷地摆着手说:“你一招就把我给KO了,还要拔刀?” “就是!”重楼也替秦寿说起话来:“今晚应该是我教他使用仙术了!” “呃我们该吃早饭了”秦寿摇了摇头,郁闷地说:“对了,总不会要我一直拿着这把刀吧?这是管制刀具诶!” “意念沉入刀中,你就可以将到收回你的灵魂。”冬狮郎淡淡地说。 秦寿闭上眼试了试,只见那斩魄刀发出一阵淡淡的紫光后消失了。 “好了吃饭吃饭”秦寿心情奇好地开了房门,发现那个汤蓁纤竟是在客厅睡得沙发好吧,柳依茗更惨,只有打地铺的份 “咦!才六点?”秦寿很郁闷地抓起睡得正熟的颂钟说道:“算了算了吃饭吃饭” 三人进了厨房,从冰箱里取出了昨日的剩菜剩汤,重楼一个炎咒便将饭菜加热了,鲜香扑鼻,秦寿忍不住感慨——仙术真方便,有了重楼好冬狮郎,家里要用火和冰的地方都可以省上大笔的钱了 正在这时,柳依茗悠悠地醒转过来,看见了完全陌生的环境,忽然愣住了,过了一小会儿,她又发现了她的头发的变化,忽然傻掉了,一个人钻到角落里,啜泣起来 大概是被柳依茗的啜泣声吵醒了,汤蓁纤也悠悠地醒来,本欲发怒,但看见了角落里的柳依茗,忽然愣住了 只见那柳依茗的头发有些乱糟糟的(因为刚睡醒),缩成一小团,挤在角落里哭泣着,而秦寿三人正在餐厅悠闲地吃着早饭就好像他们刚强X她了一样,善良的汤小姐忽然怒上心来,下了沙发,冲进了餐厅,把正在用餐的秦寿拉了起来,拉到了柳依茗的身前,怒气冲冲地问:“你对她做了什么?” “我什么也没做啊”秦寿无辜地说。 柳依茗抬头看见了秦寿,忽然伸出手,颤巍巍的指着秦寿,用梨花带雨的表情说:“禽兽你居然把我” “嗯!”汤蓁纤一听,怒上心来!都叫上禽兽了,还能干什么?当即二话不说,转身站到秦寿身前,然后一个撩阴腿飞了起来 “噢”秦寿悲痛地蜷起身子这可是切肤之痛啊搞不好就断子绝孙了啊 秦寿的惨状令柳依茗愣了,柳依茗弱弱地说:“他只是把我的头发染回黑色而已吖” “囧”汤蓁纤无语了晕踢错人了 重楼和冬狮郎完全无视秦寿的悲惨状,躲到房间里不知道干些什么事去了。秦寿很悲惨地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汤蓁纤低着头坐在一旁,久久无言嗯,柳依茗继续团在角落里搞自闭,连饭也不吃,最后还是汤蓁纤好说歹说才塞了半块面包,喝了半杯牛奶 “依茗吖我们去逛逛街吧”汤蓁纤试着开解开解柳依茗,这大概是因为她总觉得这个名字在哪里听过的原因吧。 无声柳依茗完全无视汤蓁纤的劝说;秦寿很郁闷地问:“丫头,你到底想要怎样?” “我要迪哥”柳依茗总算是张口了 “没门!”秦寿一口回绝。 “为什么?”柳依茗倏地站起身,开始咆哮起来:“我到底哪里碍着你了?你为什么要管我?” 秦寿眯着眼看她,说:“那你到底看上那个梅狄迪的哪点了我怎么看不出来他有什么值得你喜欢的地方?” “要你管?”柳依茗吼着,跑了起来,夺门而出,搞得秦寿措手不及。 “快追!”秦寿喊着,强忍着两腿之间的疼痛,追了出去,却惊讶地发现找不到柳依茗的身影了。 看着汤蓁纤急急追来的身影,秦寿一阵无力。 “想找她很简单的啊!”冬狮郎的声音响了起来,秦寿这才发现冬狮郎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他的身边。 “看我的!”冬狮郎说着掐起了手印,念起咏唱文:“南之心脏,北之瞳,西之指尖,东之脚趾,随风而聚集,驱雨而散去缚道之五十八·掴趾追雀” 冬狮郎的身边闪起来几道异样的光芒,被碰巧追了的汤蓁纤看见了,蓁纤的眼里闪过一丝惊异。 “跟我来!”冬狮郎淡淡地说着,在前面领起路,秦寿赶紧跟了上去,汤蓁纤愣了愣,还是跟了上去。 三人在一条小巷里看见了柳依茗,秦寿追了上去,怒气冲冲地喝道:“你搞什么啊!我们都是在为你好啊!要不是因为你姐姐,你以为我们会管你么?” “那你别管我吧”柳依茗低沉地说着。 “啪”秦寿甩给柳依茗一个巴掌,喝骂道:“你给我清醒点!” 柳依茗捂着发红的脸,愣愣地看着秦寿。 “我不管你要跟我说什么总之麻烦你让我静一静好么?”柳依茗淡淡地说。 “哼哼,静静就不用了!”正说话间,一个很令人讨厌的声音响了起来。 “迪哥?”柳依茗欣喜地喊道,而秦寿很惊讶地看着带着十来人围来的梅狄迪,心里很是郁闷——这家伙怎么来了?更令人郁闷地是他们居然人人带着西瓜刀或是砍刀 “依茗,我来接你了!”梅狄迪很狗血地对柳依茗说道,然后很嚣张地对秦寿说道:“小子,你很嚣张啊!敢给老子加卡?” 秦寿额上青筋暴起,这家伙实在太欠揍了! “喂!单挑还是群殴?”梅狄迪很嚣张地对秦寿说道:“单挑,你一个挑我们一群;群殴,我们一群殴你一个!” “小白!不要动手!让我扁他!”秦寿伸手拦住冬狮郎,愤愤地说。 “我没打算动手” “靠你配合点嘛!”秦寿很郁闷地说着,召唤出了他的斩魄刀,骂道:“妈了个王八羔子的老子正好想找人砍两刀,你丫的个傻缺自己撞了上来,龟孙子,快快来受死吧!老子心情正差着呢!” “”现场一片沉寂这家伙是什么东西?梅狄迪这才想起秦寿的那个保镖小楼哇靠!他们都是神仙么?还是修真者? “呃啊你们谁上来让我砍一刀啊!”秦寿咆哮起来,挥了挥刀。 “大家上!他就一个人!”梅狄迪大喊着,挥舞着刀,身先士卒地冲了上去,砍向秦寿。 “TMD以为老子好欺负是吧?”秦寿就这么伸直手臂,遥指梅狄迪就吓得梅狄迪不敢动弹,为什么?因为斩魄刀比砍刀长太多了。 “上啊!”梅狄迪喊了一声,终于有几个还算忠心的挥着刀冲了上来,向着秦寿看来,迫地秦寿不得不举刀挥砍,以攻代守 “咣啷”众人齐齐愣住了,当然,这不包括冬狮郎。如果真要问为什么的话,也很容易理解——因为某人和秦寿对砍,秦寿的刀就像切豆腐一样吧砍刀给砍成了两半 秦寿立即装起逼来,看着手上的斩魄刀,装模作样地说:“我靠!好久面用化相真如剑了,没想到锋利了这么多,也不知道我的千方残光剑的杀伤范围有没有加大”说着还抬起头看看众人,说:“你们先别走,让我试试我的千方残光剑!” 此言一出,众混混立即吓得掉头就跑,连梅狄迪也不例外,秦寿也不只是出于什么心理,对这小白喊道:“小白,抓住那个梅狄迪!” “缚道之四·灰绳!”冬狮郎很配合地甩了个缚道,一条灵力制成的绳状光索弹了出去,捕捉到了正欲逃跑的梅狄迪,将他摔了个狗吃屎。 “大大哥求求你放放过我吧”梅狄迪惊惧地连话都说不清了,颤抖地求饶起来:“你不是要那个妞嘛!送送你了” “这还差不多!给我滚!以后不要再让我看见你,不然见一次砍一次!”秦寿嚣张至极地说道。 “诶诶”在梅狄迪的求饶下,冬狮郎终于解除了灰绳,梅狄迪赶紧连滚带爬地溜走了,哪里还有胆量留下? “妈了个王八羔子的,吓死老子了”秦寿郁闷地收回了斩魄刀,看着失魂落魄的柳依茗,叹了口气,冬狮郎也无奈地看着悲哀的柳依茗。 柳依茗此刻十分低沉,软塌塌地先前梅狄迪离开的方向挪了几步,忽然然倒在地,就这样跪坐着,双眼无神地看着梅狄迪离去的方向 就在秦寿和冬狮郎走神之时,柳依茗捡起来那截离她不远的断刃,猛地刺入了自己的心脏,鲜血瞬间狂奔而出 柳依茗绝望地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