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淫靡寿宴 在某个庞大的洞府中,碧林瑶池金碧辉煌,在高处镶嵌着无数颗光芒闪烁流彩四溢的夜明珠,散发出迷人的光辉宛如置身在一个梦幻般的华丽世界,只是空气中充溢着一丝丝淡淡的黑雾,以及不断的刺耳笑谈声透露出几分阴森诡异。 在洞府的前台高坐着一个头戴凤冠身披宫纱的美貌妇人,身上那薄薄的宫纱,丝毫掩饰不住那妙曼动人的胴体魅力四射,招惹来四周疯狂炙热欲火喷射的眼光,她却似一无所觉般,正笑得凤目含情花枝招展,隐约间透过那薄纱可见乳波轻颤腹浪起舞。 “恭祝圣姥千寿大喜,寿与天齐早登仙界。”坐在四周千奇百怪的妖物们纷纷举杯庆贺,但那充满欲念的眼神却似是要喷出火来将美妇人都融化。 “呵呵呵……哈哈哈……”美妇人那不阴不阳慑人心魂的诡异笑声响起,其中压抑不住的喜悦,玉手高举将大杯酒樽一口饮尽,“难得各路妖主欢聚本府,我安排了一个精彩节目,希望大家玩得尽兴。” 随着话音落地,糜乐声奏起,两排女子自外鱼贯而入来到席台中间的空场中翩然起舞。 全部都是清一色的妙龄少女身着白纱,媚眼如丝风情万种,樱唇微张发出若有似无的轻吟销魂之音,舞动间身上白纱飘扬,肌肤欺霜赛雪,乳浪臀波若隐若现,惹人无限遐思又是欲念焚身,魂之为夺情难自抑。 “果然不愧是天魔销魂之舞,虽未真个销魂却已魂消!”做圣姥右下首的白衣文士抚掌赞道,“这班女鬼想必是费了圣姥不少心血。”他身形俊伟挺拔面容清秀,恍若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唯有那双细小狭长的眼睛开合间不经意的流露出一丝精芒,显示出此君必属心机深沉不凡之辈。 “胡先生过奖了。”圣姥看着众妖物那色魂予授的神情早已是笑逐颜开,嘴中谦虚着神情却是得意万分,“不过是稍稍教了她们些床第销魂之术罢了,倒是中间那对姐妹花费了我不少心血。她们是万中无一的纯阴之体,死时又保持着处子之身元阴不散,而且她们那大富之家竟还请了高人种下纯灵咒语保持肉身不毁,我调教了她们才三年媚术就已大成,”圣姥顿了一下看着白衣文士,媚眼如丝道:“就是比我也不差多少哦!” “哦?有这么厉害!哪对姐妹花?”旁边左下首浑身长满猩红长毛面目狰狞,眉宇间充溢着凶煞之气的彪悍大汉闻言,双目放光在舞女中仔细寻找。 恰在此时糜乐停止,妖艳女子们将身上的白纱纷纷抛落,露出一丝不挂的动人胴体,围绕成一个圆圈,呈花瓣盛开状跪地后仰躺在地上,腰肢不停的扭动,远远看去就似是一朵波涛起伏的人体巨花,一片雪白中的点点漆黑微颤,似乎是在无声的诱惑“快来啊”。花瓣的中央亭亭玉立着两个白纱褪下,却在两个重要部位围以红布遮掩的女子,两人长得一摸一样,白皙秀美的脸庞似是不堪忍受众人那淫亵的目光而微微泛红,直红向脖子,在一片雪白中犹显得惊心动魄。 别的女子已是起身迎向每个席位的妖物,而早已被挑拨得欲血沸腾的众人自是又搂又抱上下其手,性急一点的甚至当场提枪跃马直捣黄龙,一时间这洞府中玉体横陈,淫声四起。而那对姐妹花却是悄然而退。 “别走!我就要你们。”一直紧盯着她俩,双目似欲将那最后一丝障碍撕破的彪悍大汉吼叫着,飞身欲追,但随即一根白带出现在他面前刚巧将他挡回座位。 大汉暴跳如雷大叫着:“老树妖,你什么意思?给不出一个理由小心我发飙。” 圣姥脸上一寒冷冷道:“那两位是我悉心栽培的义女,冰清玉洁岂是这些低等淫贱的女鬼奴可比。” 大汉哑然,但红红的眼睛明显是欲火高涨难退。一旁的白衣文士却是听出了她话中的暗意,一把将正俯首于胯间吸吮的裸体艳女拉到大汉身边,微笑着道:“老狼,有话好说,来,先泄下火。”又转向圣姥道:“不要误会,你也知道老狼就是这脾气。我有个提议,干脆老狼向你提亲娶那两个丫头做妾,这样以后大家都成一家人皆大欢喜。” 圣姥脸色稍缓,“呵呵”笑道:“这也是好办法,至于聘礼……” “血晶玉!我知道你一直想弄到手。”大汉闻言头也不抬便道,“反正那东西对我没多大用处,对你来说却是至宝吧!”他一边说着一边下身的庞然大物不断在温柔乡中抽插,可怜他身下的女子开始还是如处云端般欲仙欲死浪声大作,但到后来高潮连连大汉还是勇猛直前,已是痛唤不止花容失色渐渐了无声息。 “好!”圣姥根本无视那女子的死活,反而露出欣喜的神情,“七日后你携宝前来我就将两个义女都嫁给你。” 星光暗淡,皓月无辉,冷清的夜色,静寂的山林。 隐约可见参天古树林中有两道白色的身影不断穿越闪烁,宛如那暗夜的精灵般,身形翩舞灵动予人一种美极的视觉冲击,同时在这荒无人迹的深山中出现却显得分外的凄迷诡异,深觉一种不属于人世间的妖艳瑰丽。 这正是那对孪生姐妹花,一模一样的绝美容颜却予人截然不同的感觉,一个看起来妩媚妖艳宛如盛开的野玫瑰,令人望而顿生欲念,另一个看起来婉约可人则就似那温室中的百合,柔弱得惹人怜爱。只是此时两人却是一样的粉脸煞白,流露出紧张慌乱的神情,深邃的美眸中偶尔闪现丝绿芒显示着内心的害怕。 “姐姐,我感觉这里好安静。”柔弱的妹妹气喘吁吁停了下来,怯怯的看了下四周道,“我好怕!” “不能停,我们一定要在天亮之前跑出这大黑山,否则老妖婆感应到我们的气息,永世都休想逃脱她的控制。”姐姐回头拉住妹妹的手鼓励她,“妹妹,难道你想一辈子都呆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吗?加油,趁老妖婆千年寿辰酒醉不醒,我们一定可以逃出去的。” “姐……”妹妹忽然一震,脸上露出惨然的神情道:“来不及了,我感觉他已经追来了。” 除了两人的喘息声,整个树林一片死寂,阴风四起枝叶乱舞在厚厚的草地上形成千奇百怪的魅影,却出奇的没半点声音发出,阴森诡异的场景宛如置身鬼域一般。 众多的魅影如流水般汇聚升起,形成一团不停摇曳扭曲的黑雾,宛如千年不化寒冰的声音,直冷入人内心最深处:“你们身为圣姥义女,为什么要背叛圣姥?” “孤魂!”姐姐脸色剧变拉住妹妹就想跑,而且是有多远就跑多远。 妹妹却没动,美眸中射出哀伤的神情,凝视着黑雾,脸上的凄然更甚:“孤魂,为什么是你?” “你们天真的以为圣姥喝醉酒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吗?”似乎是不敌妹妹那凄美的眼神,黑雾的声音仿佛多了丝波动,“在大黑山,没有人能逃过她的耳目。是我请求才让我来的,如果来的是别人,你们会明白背叛圣姥的下场是多么的凄惨!” 姐姐眉宇间似乎多了丝喜色,急问道:“原来你就是我妹妹那个连我都保密的意中人!你意思是肯放过我们吗?” “我只能向圣姥求情对你们从轻发落。”黑雾中的声音坚冷如冰。 “不!”妹妹忽然激动起来,“我不回去,我情愿死在你手中!” 姐姐亦是激愤道:“你身为她的座下弟子,又怎么明白府中那些女鬼奴的凄惨?被你们这些法力高强的人寻欢蹂躏,被当成工具去摄取凡人元阳,根本就没有一点自尊!”忽顿了一下冷笑道:“也许你还不知道,我们姐妹虽是贵为圣姥义女,却也只是她一手训练出来讨好别人的工具,七天后将会当成礼物般送给暗狼王做妾。” “什么?”黑雾忽然强烈的扭曲起来,似乎是震惊也是愤怒,“我刚从阴煞谷修炼回来,没人向我提过。” “你杀了我吧!”妹妹脸色平静的走近黑雾,眼中流露出哀大莫过于心死的神情,“我既然已经决心逃出来,就不会再回去过那种没有尊严的生活,更不会给那凶残暴虐的暗狼王做妾!” 看着妹妹一步步接近,黑雾沸腾起来似乎是在激烈的挣扎着,忽然消散在古木中,声音却犹在妹妹耳边回响:“你们快走吧,我去求圣姥放过你们!” 看着那消散的雾气,妹妹没有一丝欢喜,声音中充满着失落哀伤:“为什么不和我们一起走?” 姐姐却是满脸的焦急,拉住妹妹就跑,“傻妹子,他对你已是有情有义了,我们快走吧!” “呵呵呵……哈哈哈……”才跑出几步,两姐妹乍闻这阵不阴不阳的震耳笑声,如遭雷噬般全身剧震花容失色。 黑雾再现,漂浮在两姐妹身前,冰冷的声音响起却有着说不出的坚决:“圣姥,弟子已答应放她们走,望圣姥成全。” “放肆!”半空中震怒的声音响起,仿佛整座山都为之颤抖,参天古树摇晃落叶纷飞,“孤魂,枉我将你培养成才,现在修炼幽冥决大成就连我的命令也敢违抗了吗?我要你立即杀了她们!” “弟子不敢!这两百年来圣姥的教养之恩,弟子没齿难忘铭记于心,当圣姥就是自己的父母一般。”黑雾一震,声音弱了许多却仍是坚定,“这么多年来弟子都未从令圣姥失望过,也未求过圣姥任何事,今天就只求圣姥放她们一条生路。” “孤魂,你真要一而再违抗我的命令?”声音平静了下来,但空中却似弥漫着一只无形的巨手,压抑得人喘不过气来。 黑雾忽然爆炸开来,瞬间漫布整个树林,两缕细小的黑烟瞬间缠住犹自震惊莫名的姐妹俩远远抛开。 姐妹俩只听得一个坚定得令人心碎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弟子愿许以冥誓,至死一心一意效忠圣姥,只求圣姥开恩!” “呵呵呵……哈哈哈……” 这是姐妹俩在大黑山最后听到的声音。 第二章 红颜多薄命 “咯咯咯……”却是天际终已微泛起一丝白芒穿透了黑暗,坚守岗位的公鸡仰天长鸣。 两姐妹心神一阵松懈,劫外逃生的喜悦令两人觉得一向厌恶惧怕的阳光,竟是如此的明媚动人,浑然不觉自己的身形在愈来愈盛的阳光耀射下逐渐消淡。 “姐姐,这就是地府吗?”妹妹拉着姐姐的手,边走边看着阴森昏暗,始终有一层灰雾弥漫的四周,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 “是的,我们终于可以重新投胎做人了。”姐姐的声音透露着喜悦与感动,“妹妹,我们下辈子一定还做姐妹,永远都不离不弃。” 灰雾越来越淡,隐约可见不远处出现一条长长人龙,而正前方是一条护城河,城门大开上书三个字:酆都城。 无数个千姿百态神情各异的鬼魂,在手持长鞭的鬼卒监督下井然有序的一个个入城,队伍蜿蜒绵长不知何止。 一个鬼卒发现了她们,挥舞着长鞭冲了过来嘴中大叫:“何方孤魂野鬼……”待到跑近看清是两个美女,神情立改态度大好:“两位姑娘,有什么我可以效劳吗?” 看来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句话放到妖魔鬼怪身上也同样适用。 妹妹峨眉轻蹇一语不发,姐姐却是娇笑着柔声道:“这位大哥,我们姐妹是在外游荡的冤魂,现在来脱胎转世的。请问是要在那里排这么长的队才能入城吗?” 望着她笑靥如花的妩媚容颜,这鬼卒被她一声“大哥”叫得浑身轻飘飘的,略显狰狞的脸上露出一种色魂予授的神情,色眯眯的上前一步抓住她的玉手,拍着胸膛道:“这个只要跟我走,绝对是不要排队。” 姐姐本是脸色微变厌恶的想要缩手,但听到后来暗想自己姐妹千辛万苦才来到地府,还是不要得罪他免得影响脱胎。因此也不在意被他占些便宜,反而媚笑着道:“那就多谢大哥了。” 岂料这鬼卒瞧她没有反抗,心中窃喜暗道自己莫非人品大爆发走桃花运了?更是得寸进尺,凑近姐姐另一手攀上她的香肩,淫笑着道:“投胎的事包在我身上,只是看你们神情疲惫,不如先去我家休息一晚吧,嘿嘿,保证你们美美的睡上一觉生龙活虎。” 此言一出,姐妹俩齐齐色变,还没出口说话便又见一鬼卒高叫着“张三”跑了过来,瞧得这张三放手转身才默不作声。 那鬼卒瞧了瞧姐妹俩,眼中绿芒一闪而逝,一把拉过张三到旁边,压低声音说了起来:“你不要命了?难道忘了老判官正闭关修炼,现在是他儿子代理吗?他儿子可是生性暴虐好色如命啊,现在来报道的女子,只要是稍有姿色谁能逃过他的魔掌。” “李四,这我知道啊。你要说什么?”张三还是不明白。 “这两个太漂亮了,我敢肯定少判官会打她们主意,说不定还会纳妾,”李四不自禁的瞄了似乎一无所觉的姐妹俩一眼,吞了吞口水才道,“到时她们得宠,到枕边吹吹风,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张三一惊谢道:“多亏你提醒我。那我现在就带她们入城,讨好下她们说不定以后还有些好处。” “这种极品美眉你舍得放手吗?”李四阴阴一笑道,“我早想好主意,反正她们还没登记,我们把她们悄悄抓了,藏在家里谁也不知道,到时,哈哈……” “嘿嘿嘿……”两鬼卒相视淫笑,却是太粗心大意了,原以为只是两个普通的女鬼还不是手到擒来,却不知两姐妹死后被圣姥控制近三年,虽是只修炼了床第交欢之类的媚术,但那毕竟是圣姥威慑妖道的成名绝技天魔销魂大法中的一部分啊,而且还包含着基础的固本培源法术,三年的修炼比普通鬼已是强了许多倍,即使较之两鬼卒也未必差上几分。 暗暗将两人的对话都听在耳中,姐妹俩相视惨然一笑,均从彼此眼中看到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坚决:刚从虎窟逃出自然不愿再落狼窝。蓦然出手拼尽全身力量击中两鬼卒后背,两鬼卒齐齐闷哼一声喷出满嘴血雾,反应却是不慢手中长鞭向后挥出。 两道绿芒追击上奔跑中的二女,姐妹俩被震得飞出丈许却未做停留,顺势远去。 “姐姐,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妹妹躺坐在大树下,望着在月色弥漫下显得益发漫长的公路,彷徨无助的感觉令她的心中充满迷茫。 “哎……”却是自地府逃出时所受的鞭伤隐隐作痛,姐姐妩媚的脸庞泛起一丝痛楚,但言语中却充溢着不可动摇的决心:“我们现在只有两条路,一是去地府投胎转世,但现在的少判官若真如那两个鬼卒所言,那我们不啻于羊入虎口,只有等过段时间老判官出关再说;就只剩第二条路,是我们必须不断的吸取元阳之气,直到我们能够自行还阳为止。” “吸取阳气?那不是要……”妹妹想到在洞府中圣姥对自己的那些训练以及不少现场指点,脸上飞起两团红云,羞得不好意思说下去了。 姐姐呸了一声,娇嗔道:“坏丫头想哪去了,我们学的法术里面有一种魅惑术,可以影响凡人的思想情欲,我才不和那些臭男人做……”她没有继续说下去,一是出于少女的矜持天性,二是感觉到有人来了。 来者是一个年约二十的宫装少女,秀发高高盘起,穿着一根流光溢彩的凤衩,白纱如雪,肌肤如玉,行走时似乎足未踏地宛如行云流水,自然而然流露出一种高贵仿如公主般的气质,水蛇一般的纤细腰肢行走时没有骨头般奇异的扭动着,而身上薄薄的宫纱随之飘扬,使得曲线玲珑的胴体若隐若现,就像是那妖艳的魔鬼般展示着她的魅力,圣洁与魔鬼的融合散发开来的致命诱惑,轻易间就能挑起男人心中最原始的冲动。 “圣姥猜的没错,你们果然是想去脱胎转世。呵呵呵……”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却又似有一种说不出的阴森冰冷,天地间仿佛瞬间为一层千年不化的寒冰笼罩。 “玉冰魅!”“圣姥竟然言而无信!”姐妹俩的惊呼怒叫同时响起。 “圣姥只是答应那个笨蛋放过你们,却没说不派手下抓你们。”玉冰魅冷笑着,寒意更甚,“那个笨蛋原来是为了你们而不肯要我,圣姥也常说我天生魅相,资质却不如你们。我倒要看看你们是多么厉害!”玉手轻挥,“啪”的一声响,三丈之外的姐妹俩秀美的脸庞顿时有一边高高肿起。 姐妹俩捂脸对视了一眼,知道自己的修为面对地府鬼卒还有一拼之力,但面对圣姥的亲传弟子,根本连出手抵抗的能力都欠奉。各自朝着一个方向拼尽全力奔跑,能逃得一个算一个。 “哈哈哈……”玉冰魅得意的仰天长笑着,高高盘起的秀发忽然散落开来,宛如无数条细小绵长的黑蛇一般,迅速将两姐妹都缠得严严实实宛如两个茧蛹倒拖回来。 黑茧爆射,姐妹俩身上白纱化作漫天蝴蝶纷纷飘落,两具雪白的胴体上四肢被黑发缠绕拉伸,呈大字型漂浮在空中。绝美的容颜上露出惊恐慌乱的神情惹人怜爱,高挺耸拔的乳房,雪白而富有弹性在轻微的颤动着,令人忍不住想要抓上一把的冲动,平坦光滑得不见一丝褶皱的腹部,盈手可握的纤腰,圆滑挺翘的臀部,勾勒出一道足令任何人望而欲念横生,近乎完美的曲线延伸向那神秘的黑森之处…… 玉冰魅看不下去了,她对自己的气质魅力都极具自信,容貌亦丝毫不比二人差,但至于身材媚术方面不得不甘拜下风。因为同为女子的她瞧见这两具绝美胴体后,第一感觉不是嫉妒,而是欲望,尤其是姐妹俩那种绝望之下所流露出的动人神情,自然而然的掺和了本身修为极高的天魔销魂媚术,在气场牵引之下,同为媚术高手的玉冰魅深受影响,不自禁的一团烈火在心中悄然燃起,令她的情欲达到一个前所未有难以自制的高度,这种欲望令她更是愤怒,决意加倍的惩罚她们。 玉冰魅的满头秀发瞬间像是活了过来,化作无数的黑鞭抽动在姐妹花雪白的胴体上,布满了道道触目惊心的红印,偶尔化成一个个圆圈紧锢那尖挺的乳房,丰满胀得几欲爆裂开来,偶尔几根黑鞭纠缠成一根拇指粗的棍子,捅入那挺翘滚圆的臀部后庭……幸好她还清醒的记得姐妹俩是圣姥指定要送给暗狼王做妾的礼物,不敢对她们的身体造成损伤,每一轮鞭打后都会用法力治愈她们的伤痕。 “啊……”未经人事的姐妹俩惨遭虐待之下开始痛唤连连,但紧接着往日在洞府训练的一幕幕浮在心中,不可抑制的一丝异样的感觉在身体内散开,如火烧般又似是万蚁噬心,浑身燥热骚动难安,尤其是下身更是憋得难受,似乎极渴望有什么东西可以充实那种空虚的感觉。 良久,玉冰魅玉面绯红香汗淋漓的停了下来,并不是心软,而是每一鞭下去都会有一分奇异的快感传入心里,每一声姐妹俩的娇嗔呻吟都像是自己的叫床一般,情欲终于全面爆发,只是姐妹俩还有自己给以鞭打快感,可自己呢? 第三章 奇特的春梦 玉冰魅将姐妹俩魂魄收入袖中,高涨的情欲令她恨不得一步跨回洞府完成任务,然后找人疯狂的媾和整晚。 自一个山峰飘过的时候,一阵微弱的灵力波动吸引了玉冰魅的注意,她看了一眼,是在相邻那山顶一个燃着篝火的宿地传出。如果没有任务在身,尤其又是在情欲高涨之下,她还毫不犹豫冲过去将那人的灵力吸尽,毕竟那对自己的修为是个不小的提升,因为现在能够有灵力波动的人太难找了,大部分人的灵力因为某种的先天、后天原因而消弱断绝,至于灵力强的,开玩笑,玉冰魅虽是极为自负,却也没有自大到敢和那几个名门大派修真子弟作对的地步,只是对于这种程度灵力波动的人还是手到擒来。 玉冰魅思索再三,出奇的那股灵力波动竟似有极大的吸引力,终还是情欲占了上风,如鬼魅一般飞掠到那股灵力的上空。 那是一个正在熟睡的少年,约二十来岁,俊美白皙的脸庞显得益发的清秀,微抿的厚厚嘴唇边挂着丝若有似无的邪邪笑意,却显示出主人的精灵古怪,修长挺拔的身躯,自短衣裤裸露的部分清晰可以看到那健美的肌肉,以及偶尔轻微的颤动间,令人心中顿生必是强壮无匹的感觉,尤其是下身虽盖有一床厚厚的棉被,却仍掩饰不住那一处轻微的高凸…… 也同他身体一样壮吗?真是极品啊!这个念头令玉冰魅怦然心动,甚至于生出不伤害他性命,而是要禁制成男宠的念头。黑发如潮般将少年卷起飞跃半空,到达另一处坪地却出奇的不曾惊动他分毫。 玉冰魅迫不及待地将他揽入怀中,却忽然怀中白芒大盛,如受雷噬般浑身剧震,一把将少年远远抛开,忍不住胸口一闷热气上涌,及时运功将喉间的精血硬生生吞下,却是已深受重伤。刹那间她却是没有注意少年的身体在地上滚动时,胸口红丝缠挂的阴阳铜钱被震得翻了个转,毫芒隐没于体内。 苍白的月色为这静寂的悬崖洒上了一层凄迷,深渊中水雾迷蒙诡异的翻腾变幻莫测。 隐约中一个人影在悬崖上一步一步的走近,迷雾中始终看不清他的容貌,但瞧他走路的样子应该是一个少年,本是明亮的眼睛却痴呆着不见一丝情绪波动,宛如不见那咫尺之遥的深渊般依然呆呆的走着。 只剩五步了……三步……一步…… 快停下!这样一个强烈的念头在脑海中呐喊沸腾,却出奇的无力连半个手指都动弹不了,眼睁睁的看着少年踏出最后一步,整个身形栽落深渊…… “啊!”任天晴惊叫着醒来翻身坐起,发现自己全身都已湿透,而身下是柔软的草地头顶是灿烂的星空,却不是在帐篷中。 连续有半年了,自己为什么总是做这个噩梦?为什么会出现这里?任天晴没有细想下去,因为他知道自己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反正都差不多习惯了,一切都顺其自然吧。“我一定还是在梦中!”任天晴怔了半响后又躺身就睡。 “噗!”玉冰魅闻言气得再也忍不住,一口精血夺喉汹涌而出,却是再也不敢冒险接近他,但如果就此放过他却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 “什么声音?”任天晴这次警觉性极高的起身,瞄了瞄四周却没发现什么,喃喃自语道:“这个梦太他妈的真实了,居然连黄鼠狼打屁的声音都有!” “噗!”相同的声音再次从黑暗中传出。 任天晴眼睛紧紧盯着那里,半响眼都不眨一下。 如果一个绝世美女一丝不挂的出现在你面前,你会有什么想法?答案可能有好几种。如果是在一个冷清阴森的夜晚一个荒无人迹的地方一个绝对正点的美女一丝不挂的出现在你面前,你会有什么想法?答案也许只有两个:做梦或者活见鬼了。 任天晴选择了第一种,痴痴的望着被玉冰魅逼迫赤身裸体出来诱惑他的姐姐,那黑亮的秀发、披肩欺霜赛雪的肌肤、尖挺轻颤的双峰以及神秘之处在一片黑森中若隐若现,嘴中的口水便哗啦啦的淌了一地,傻傻笑着:“嘿嘿……我就知道是做梦,否则怎么可能见到梦中情人?”言罢以一个标准的饿虎扑羊动作直冲向姐姐。哈哈,既然是自己的梦中,那还要讲究什么?让我一次爽个够吧! 想不到一个表面看来清纯秀气的少年竟是如此的急色!天下的男人都是这样!姐姐心中生起一种强烈的恨意,直想要杀死这个小色狼,但念及妹妹的性命犹在玉冰魅手中,便再也生不出反抗之意,闭上双眼,任由他的双手在自己的身躯上肆意游动。 “靠!没意思。美是美却一点反应都没有。”这个声音响起,姐姐感觉那双魔手已经在自己的双峰停止移动,不由得睁开眼睛,看见任天晴一脸气愤不满的神情,正暗暗庆幸自己的清白之躯得以保存,忽觉双峰处自他手上有一股强大的吸引力传来,同时还有一阵隐约莫名的亲切熟悉感觉瞬间漫布全身,令她生不起一丝抗拒之意,完全投入其中。 “咦?怎么想着没意思就不见了?”任天晴心中后悔啊,虽然木美人感觉不爽,但身材正点而且手感也一流,自己明明没有想要她离开的意思啊? 以贱人那点修为,竟然敢藏到阳气旺盛的人身上,不要命了吗?奇怪,她碰上那人身体怎么就没事呢?一心期待姐姐能摄取元阳,来为自己疗伤的玉冰魅迷惑不解又是愤怒不已,只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要她冒险去碰任天晴是坚决不干滴,还是再找个替死鬼去试探一下。因此对禁锢袖中一无所知的妹妹灵魂传音威胁:“你去使用全身媚术,将那个少年的元阳吸干给我,不然我就要你姐姐魂飞魄散。”心中却暗道:不管是那少年元阳被吸尽,或是妹妹也附入他体内,总会力量大减到时就有机可趁。 妹妹无奈答应,怯生生的出现在任天晴面前,心中想着自己还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赤身裸体,而且马上要将自己宝贵的处女之身献给眼前的陌生人,便玉脸霞烧心中羞愤不已,颤动着想要就此转身离去,却念及命运不由自己掌握,又是悲伤着一步步向任天晴挪尽。 但这一切落在任天晴的眼中却是:哇塞!梦中情人又来了。不过较之上次却是截然不同:粉面上泛起一层桃色的红晕,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柔情似水,腰肢轻扭间,曲线玲珑予人风情万种媚态横生之感,丰满硕大的双峰微颤,使人望之顿生忧落手捧住之心,行走间美眸流转顾盼生姿,一副欲拒还迎楚楚动人的神情,分外惹人欲念横生,直想将其狠狠地压在胯下,高唱凯歌挥军直上过关斩将直捣黄龙。 “这还是我的梦中情人吗?要死了要死了!”任天晴痴痴的望着,心中感慨着梦醒后自己现实中怎么过啊!小弟弟却是“嘟”的一声弹了起来,将短裤撑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哇”“啊”两声惊呼不约而同的响起。 前者是隐藏在暗处的玉冰魅是过来人呀,见状芳心荡漾,轻易的在脑海中模拟出它的长粗硬三度,又惊又喜地发现比之以往的所见,简直就是火腿与香肠的差别,本已稍稍消退的情欲瞬时再次高涨;后者妹妹倒是没想这么多,只是被他的突然冲动吓了一跳,同时又听到了姐姐焦急的传音:“妹妹,他身上有一件宝物,可以保护我们不受伤害,你赶快过去让他的双手抓住你的胸部,这样你就能进来。” 妹妹对姐姐自然是深信不疑,闻言心中是又惊又羞却也顾不了这么多,冲到任天晴面前,抓起他的双手就按在自己的双峰之上。 美眉如此主动?!一阵柔软温热的感觉霎时由手掌传遍整个身心,任天晴爽啊,感觉全身上下的每一滴血液每一个毛孔都在沸腾都在欢悦。正想搂住美眉小蛮腰时,发现美眉又是一下子不见了。 “天啊!你为什么要如此捉弄我?这样下去我很容易被欲火焚身精虫入脑得脑中风滴,就是没这么严重弄个阳痿不举什么的,我一辈子性福就毁了啊。我还是处男呢!老天,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痛痛快快的干一次吧!”任天晴悲愤地仰天痛诉着,强烈的情绪激动大起大落再加上本就睡眠不足,倒地又是酣然大睡。 他竟然又安安稳稳的睡觉!玉冰魅觉得自己的肺都要气炸了,又是一口精血不由自主的喷出。她的直觉告诉自己赶快离开这个危险人物,否则自己就算不被他杀死也会被他活活气死。但她又不甘心啊,莫名其妙的身受重伤不说,关键是那姐妹俩也进入他体内啊。想到任务失败后圣姥那严厉的惩罚,她可不想向那个傻师兄孤魂一样发下誓死效忠的冥誓,如有违背必遭天谴!抗天劫?再多一百个自己也顶不住! 想到这里,玉冰魅下了决心:再试一次,一定要将姐妹俩夺回来,否则自己就有多远逃多远,永远都别再见圣姥。 第四章 灵欲合体 玉冰魅飞到宿地上空,精神力如蜘蛛网般瞬间漫布所有帐篷,很快锁定了目标。 那是一个相当豪华的帐篷标示着主人高贵的身份。一个穿着粉红色睡袍的年轻女子正侧躺在雪白柔软的绒毯上做海棠春睡。处于她正侧躺的缘故看不到她的全貌,但从她那如瀑布般散落半身的黑亮秀发,赤裸在外吹弹欲破的如雪肌肤,若隐若现曲线玲珑的躯体,宛若天成挑不出丝毫瑕纰的小巧玉足,不难想象出其的绝代风华,一如那童话中的睡美人;如大理石雕轮廓分明的秀美脸庞,微挑入鬓的弧月秀眉,微现出一股恍如男子般的英气,显示着主人那非同一般的自信与高傲。 玉冰魅一眼便看出这个女子必属富贵名家,并长年手握重权高高在上发号施令之辈,而这种人往往都是心志坚毅不易控制,如果不是近距离突然发觉她身上也有着一股极其微弱的灵力波动,玉冰魅绝对不会将她作为自己附体的选择。 一天之内同时碰到两个身怀灵力的人,简直就是上天垂青运气好得离谱啊。只要吸取了两人的灵气,修为虽然较之圣姥还有一段差距,但绝对会超越那几个压在自己头上的师兄。一念及此玉冰魅欣喜若狂,也未做细想立即运功钻进那女子体内。 玉冰魅翻身坐起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庞,发出一阵诡异的轻笑:“皮肤很细嫩,这具身体真好!呵呵……”如鬼魅般在帐篷中消失,瞬间来到犹自呼呼大睡的任天晴面前。 玉冰魅小心翼翼的伸手摸向任天晴的脸庞,什么异常都没有发生,倒是一股异样的灼热霎时自他肌肤上直涌入指尖。“呵呵!正在做春梦吗?让我来满足你吧!呵呵……”瞄了一眼他高高鼓起的裤裆,心中燥热难耐情欲终于全面爆发,玉手轻挥,一团粉红色的雾气将自己与他包裹漂浮在空中,两人的衣裳自动褪尽飘落。 这是玉冰魅修习天魔销魂媚术自行领悟出的绝技“梦幻欲界”,在这个空间中,不仅能够轻易挑起目标内心深处最原始的冲动,还能幻化出目标记忆中最有征服欲望的梦中情人,更厉害的是这个空间是玉冰魅自己的领域,不仅能够与目标欢爱时吸取对方的元气,还能自行吸取一定的天地灵气转换成自己所消耗的法力,在这个领域中,玉冰魅自负就算是修为比自己要高深几个档次的人,也要折服在自己胯下。 任天晴惊醒,发现一向高高在上恍若天仙般冷艳不可方物,有“冰雪丽人”之称的傅婷芳就躺在自己怀中,脸红如潮媚眼如丝,樱唇微张不断发出令人沸血偾张的销魂之音,柔弱无骨的四肢像八爪章鱼般缠绕着自己,温软滑嫩的娇躯如水蛇般不停的扭动、摩擦着自己身体!他奶奶的,苍天有眼,知道老子早就想干傅婷芳就终于将她送进自己梦中,如果不好好发泄一下那真是太对不起自己了。此念方生一团烈火瞬时自小腹处燃起直冲脑门,神智恍惚间一把抱住美眉的双腿用力扳开,早已高昂坚挺火力十足的分身,如庖丁解牛游刃有余般“哧”的一声,直入圣境势如破竹地穿透障碍,深入桃花源中,一股特别柔软湿热的美妙感觉,自分身瞬间传遍整个身心,顿觉如开跑车般,那种电闪风驰的快感令他如上云端飘飘欲仙,当下加足马力狠狠抽插起来。 “唔……嗯……啊!”傅婷芳虽已二十五岁,但身为HN省最大的傅氏房地集团副总经理,高高在上对一般男子都是不屑一顾,所以至今还是处子之身,惨遭任天晴的暴虐摧残那还不是痛不欲生死去活来,其实任天晴并不是那样的人,如果是在现实中定会先是好好的安慰抚摸挑逗一番后在缓缓行军,但现在他以为是自己的梦中,遇上的又是他一直看不顺眼,N次幻想着将其征服于胯下的傅婷芳,哪还顾得了这么多,自己爽就行。 所以连带着本是已经淫荡成性深歆此道的玉冰魅,却因为附身于傅婷芳的体内,再一次的经历了破处的痛楚,尤其是任天晴那如此强劲有力坚硬如铁的分身,更是令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痛苦,但同时又是深深的期待欢喜,因为此道高手的她清楚破处过后就会苦尽甘来了。 正在玉冰魅痛苦并快乐着心神松守,以至于与“梦幻欲界”气场牵引达到最弱点的同时,任天晴坠挂在胸膛前,那枚看起来平淡无奇由于激烈运动而随之起伏波动的阴阳铜钱,正巧由于主人的一下剧烈震动而转了一面,一道白芒盛起闪电般笼罩了玉冰魅的全身。 “啊!”玉冰魅惨呼了一声,全身激烈的颤抖了起来。她终于明白了,一切都是这枚不起眼实际却是道家法宝的阴阳铜钱在做怪,但却已是晚了。如果不是在自己的“梦幻欲界”中能够自行吸取天地灵气,以及在任天晴和傅婷芳体内摄取了部分元气,补充自己迅速消逝的法力,她明白自己在这白芒的笼罩之下绝对撑不过一分钟。 玉冰魅惊恐震骇却还没有绝望,她知道自己只要完全摄取两人的元气灵力,就有一拼之力甚至还能转败为胜,所以拼尽全身法力抵抗这白芒的吞噬,同时运起全身的媚术加速摄取任天晴的元气。 任天晴忽然感觉怀中的女子在全力迎合着自己,娇躯扭曲颤抖似欲与自己融为一体,销魂之音“嗯……唔……”绵绵不绝,尤其是下身处传来一阵阵强烈的紧缩颤动,仿佛是有一张温柔火热的小嘴在用力吮吸一般,毕竟还是一个血气方刚初经人事的少年,哪经得住她如此挑拨,一时分身暴涨欲裂情欲迅速攀到了顶点,那种魂飞天外欲仙欲死的快感,使他忍不住再度加速,拼命的抽插着,高潮将至。 “姐姐……姐姐!”妹妹连续叫了几声,才将看得面红耳赤春心荡漾,情不自禁手握着自己丰满乳房搓弄的姐姐唤醒,羞急不已地道:“惨啦,如果他的元阳被那妖女吸尽必定性命不保,我们也在劫难逃啊!” 姐姐开始被妹妹看到了自己的淫荡姿态,羞得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但听见这性命悠关之事,再瞧见妹妹也是同样的粉面泛红情动如潮,才镇定了下来,细想一下道:“如今我们与这小色鬼已是性命相连,只有打败那被玉冰魅附体的女子才能得救。” 妹妹一怔道:“我们打败玉冰魅,姐姐不是看着这春宫看昏头吧,她那么厉害,怎么可能?” 姐姐诡秘的一笑却又带着强大的自信:“论法术修为自然是再多十倍我们也不是对手,但若论床第交欢媚术,她却是望尘莫及。妹妹别忘了我们所学的媚术最重要是如何取悦男人,除了令男人感觉非同一般的快感外,还可以使男人更加的持久勇猛。” 妹妹似乎有些明白了,脸上出奇的红霞如火:“你意思是我们帮助小色鬼,在交欢中打败玉冰魅?那我们不是……” “不错!”姐姐毫不犹豫地道,声音中有着说不出的坚决,“我们就是去他的意识中和他欢好,令他坚持到打败玉冰魅!” 在阴阳铜钱中潜伏的姐妹俩商量好后,两缕芳魂侵入任天晴的灵魂中。 同样是在一个粉红色的空间中,赤身裸体的任天晴茫然地躺坐在这个梦幻般的空间中,奇怪自己怎么莫名其妙到了这里,明明看到自己与傅婷芳在另一个粉红世界中狂欢做爱啊。 接着两个一摸一样先前自己所见的美眉,赤裸着娇躯来到自己的身旁,媚态横生风情万种,四只小手在自己身上到处游动,甚至其中一个还俯身用她的樱桃小嘴吸吮着自己的分身。 真是一个离奇古怪的梦!任天晴此时也不再奇怪自己为什么会同时出现在两个地方,和着不同的美眉欢好了。做梦嘛,没什么不可能的。心中正遗憾呢,先前对姐妹花仅是摸了几下不过瘾,此时主动送上门来,那还犹豫什么。 感受着那女子嘴腔中传来时而冰冷时而火热的冰火重叠快感,任天晴直觉神智一恍,整个身心都似是爆炸开来。邪邪的一笑,一手抓住她的秀发按下狠狠在她嘴中抽插起来,另一手则是摸上身旁那女子挺翘圆滑的臀部,用力的搓弄…… 而于此同时,一心想要令任天晴精尽人亡的玉冰魅却惊恐地发现,本已快达到高潮的他却忽然再次强壮了几分,似欲将自己的下身都胀破一般,就这样保持着临近爆发的边缘狠狠的插着自己,每一次抽动都会令自己如抛上云端一般,再从九天之上跌落又接着一飞冲天,如此反复极端的快感,令玉冰魅再也把持不住心智的清明,迷失在这个动人至极的世界中。 “啊……啊……”玉冰魅娇呼连连,体内的元精喷涌而出,大部分被任天晴的分身吸收,也有少部分遗留在傅婷芳的体内,终于达到了高潮,在这场奇特的情欲之战中一败涂地。 与此同时,阴阳铜钱发出的白芒大盛将玉冰魅完全吞没,眼见她即将修为大损后,难逃魂飞魄散之劫,傅婷芳的身体中蓦然缤发出一阵异彩,灵力强烈波动着将玉冰魅包裹融合于体内,又与临体的白芒水乳交融着…… “啊……”“唔……”不分先后的喘息声响起,傅婷芳与任天晴同时达到高潮,两人的元精融合在一起散发出一股糜黧的香味,连带着任天晴意识中的姐妹俩虽是精通媚术,却是首次参与这样的场合,再加上合力打败玉冰魅劫后余生的强烈喜悦令姐妹俩心神大懈,一时春心荡漾情不自禁,在任天晴魔掌的抚弄之下竟然也达到高潮。 一时四人同赴那美妙难言的奇异天地,心神迷失竟然都昏睡了过去。 第五章 爽完的后果 “真是太爽了!”任天晴醒来,感觉像是吃了人参果般浑身舒坦精力出奇的充沛,心满意足的伸了个懒腰,却是忽然一怔,浑身上下凉飕飕的同时,手掌碰到一个柔软滑嫩的物体,不自禁地捏了一下,指尖顿时传来一股温柔弹性的美妙感觉。 “嗯!”一声几乎微不可闻的呻吟响起,但听在任天晴的耳中却不啻于晴天霹雳。惊骇扭头便看见了傅婷芳,一丝不挂昏迷不醒的仰躺在旁边,以往总觉冷冰冰的绝美脸庞,如今红晕微泛情潮未退显得无比的妩媚娇艳,曲线玲珑凹凸尽显的雪白胴体,在凌晨日出刚升的一丝光芒照耀下,竟似泛起一层妖艳的晶莹,慑人心魄却又无比的香艳诱人。 任天晴乍见时小弟弟情不自禁地立马一柱擎天,但瞧到傅婷芳下身处那一滩触目惊心的血迹,如遭雷噬般全身剧震:昨晚的一切都是真的吗?这怎么可能!想着以往傅婷芳对自己的冷淡与鄙视,第一排除了她投怀送抱的可能,那就只剩下一种:被鬼迷了!真的有鬼存在吗?一向是无神论者的他首次产生了怀疑。 一阵清风吹过,寒冷的感觉令任天晴清醒过来,看着似是不敌寒意般,如雪肌肤上微泛起粒粒疙瘩的傅婷芳,心中立下决定,当今之计就是趁没人发现时将她送回帐篷,然后埋头大睡当一切都没发生过。否则这强奸罪自己跳进黄河也是洗不清了。 任天晴迅速将衣服穿好,小心翼翼地碰了傅婷芳一下,没有反应,心下稍安,轻手轻脚地将衣服给她穿上,肌肤触碰间昨晚那梦幻般的一幕幕不由自主的脑海中浮现,心猿意马间又有了跃马提枪将她再次就地正法的冲动。不过想到那样的可怕后果,小弟弟便像是寒冰敷过般萎缩下来。 抱着犹自昏睡的傅婷芳如覆薄冰般蹑手蹑脚来到宿地,除了偶有鼾声外一片安静。终于一帆风顺地将傅婷芳送回她的帐篷,任天晴才长长地嘘了口气。 在回到自己帐篷的时候,任天晴蓦然看到在不远处的树下蹲着一个黑影,在宿地篝火的摇曳映射下显得鬼影重重,再加上他本就是做贼心虚神智恍惚,一见之下顿觉诡秘妖异无比,一声“哇”的惊呼脱口而出,在这平静的凌晨显得犹为响亮。 “啊!”一声更加刺耳的惊呼不甘示弱响起,顿时整个宿地都陷入了慌乱。 “什么事?”“闹鬼了啊!”“是谁?”…… 有胆小的几个女人在帐篷中争先恐后的尖叫,一个比一个响亮,一声比一声恐怖。而有几个胆大的男人则是披上衣服走出帐篷骂咧着查看。 而这时任天晴也看清了那个黑影,是和自己一个办公室的同事陈嫒红,对方慌乱地起身间似乎还看到了那一片耀眼的雪白。原来她是在方便,吓了自己一大跳!任天晴放下心来,莫名其妙那雪白的一幕却似是烙在脑海中般,不时的浮现。 “任哥,原来是你和阿红呀!”同事阿封露出松了口气的神情。 肥胖的办公室主任安甾虚睡意朦胧不满地嘀咕着:“大清早的鬼叫也要看地方嘛,吵死人了。” 阿利则是眼睛骨溜溜的一转,攀住任天晴的肩膀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任哥,和阿红出来幽会要挑个合适地方嘛!嘿嘿,你知道人家小姑娘很纯情胆小的,动手动脚难免……” 他没有说完却是任天晴已经捏住他的耳朵吼叫:“闭上你的乌鸦嘴!我只是想出来小便刚巧碰着阿红……”哑了下来,总不能当众说自己碰见小姑娘也正在方便吧。 “哈哈……”“呵呵……”在男人们的哄笑女人们的掩嘴轻笑声中,陈嫒红粉脸飞霞,异样瞥了任天晴一眼,不好意思的跑入帐篷中,倒在毛毯上用被子捂住脑袋,但笑声仍是不断的传入耳中,一时心乱如麻…… “笑吧,别把下巴给笑掉了。”任天晴板着脸准备回帐篷,昨晚发生的香艳诡异事情,自己需要静心好好想想。就在这时,又是“啊”的一声惊呼响起,声音中似乎充溢着惊恐痛苦。 任天晴大惊失色,而众人也是同时色变。因为大家清晰地听出这声惊呼是从傅婷芳的帐篷中传出。傅婷芳,傅氏房地集团副总经理,身为这次公司安排旅游的最高指挥官,众人的顶头上司,如果她受到了什么惊吓伤害,可以想像以后大家的日子都不会好过。 “哎呀!”安甾虚表现出了一种与他身材截然相反的灵敏,以及令大家望尘莫及的速度,第一个冲了过去。不论是出于献媚讨好,还是担忧关心,大家都围了过去。 “滚出去!”傅婷芳的厉喝在帐篷中响起,似是充满情绪不稳定般的愤怒,“谁都不许进来。” 刚掀开一半篷布什么都没瞧见的安胖子灰头土脸地讪笑着,一步步退回,转身瞧见众人憋住一脸古怪的神情望着自己,绕是以他的脸皮之厚亦不禁红了起来:“嘿嘿,我只是关心副总……”续而又狐假虎威地叫道:“都没听见吗?一个个还围在这里干嘛?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快回到自己的帐篷去。” 人群中走出一个满脸关心之色的中年女子,是公司营业部的经理孙瑗,另外一个身份是傅婷芳的表姐。看都不看安胖子一眼,走近帐篷柔声道:“婷芳,发生什么事了?让表姐来陪陪你吧。” “我没事。”傅婷芳的声音恢复了以往的冷淡,却又似有一种疲惫的哀伤和无力,“只是做了个噩梦。大家都回去,我想静一静。” 任天晴暗松了口气,知道傅婷芳出于顾虑身份,是不会把已经失身的事公布于众。但是暗地里呢?知道一向高傲坚强的傅婷芳必定不会善罢甘休,肯定会动用一切手段查清事实。怀着半忧半喜的心情回到了帐篷。 任天晴躺在帐篷里,脑海中不断回放着昨晚发生的一切,却如梦幻般哪理得出什么头绪,倒是想着想着,仿佛有一股温柔的暖流在全身流转,无比的舒适懈意,小弟弟又高翘了起来,胡思乱想着:傅婷芳那婉转销魂的呻吟、双胞胎美妙动人的胴体、热情如火的主动侍候、甚至于陈嫒红那慌忙起身时那一刹的春光外泄…… 阴阳铜钱中姐妹俩脸红如火,羞愤交加的用神识交流着: “这个小色鬼,都在想些什么啊!羞死人了。” “可恶,竟然将我们姐妹俩想像得如此不堪,真想出去杀了他!” “姐姐,不要啊!” “呵呵,妹妹,你舍不得么?不是对小色鬼动心了吧?” “呸!才不是呢。人家只是想着在这件宝物中修炼,阳气回复的很快,相信我们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找回肉身还阳了。” “是啊,只可惜被那老妖婆抹去了我们生前的记忆,只知道是大富之家而且我们的肉身还找高人施法保存!呵呵,小妮子,你脸红了,别想岔开话题,不过他长得确是比那个幽灵一样又冷冰冰的孤魂帅多了。” “他已是对老妖婆誓死效忠,我与他是不可能了。嘻嘻,倒是姐姐你昨晚那么卖力地侍候他,我看你才是喜欢他呢!” “嘻嘻,等恢复肉身之后,与他在一起也是未尝不可哦!只是我担心老妖婆没有抓到我们,必定不肯善罢甘休,还会再派人来找我们啊。” …… 依然是金碧辉煌的洞府中。 “什么?去抓那对贱人的玉冰魅音讯全无!”仅披着一层薄纱美妙胴体若隐若现,仰躺在石台上正享受一俊男尽情服务的圣姥,在听到地鼠精的汇报后,愉悦的心情顿时变得极坏,一掌便将身旁的俊男打出老远,贴在石壁上缓缓滑落了无声息。 “是……是的,”跪在地上的地鼠精骇得魂飞天外,知道喜怒无常的圣姥是动辄杀人,却也不得不硬着头皮道,“我手下回报说,在地府入口之一的不归山脉曾经发现玉小姐抓住了姐妹俩,逗留一段时间后往大黑山方向飞去,以为玉小姐是要回到洞府,所以……所以就……”因为自知失职,颤抖着再也说下去了。 “呵呵呵,所以你们就偷懒了,对吧?”圣姥忽然娇笑起来,声音却是冰冷无比,“废物!留你何用?”玉手一抬,五指尖各涌出一根绿藤瞬间将地鼠精缠绕,渗入它的体内,竟然从它身躯上生出了无数的枝叶花朵,疯狂的茂长着。 “啊……”尖锐的惨呼响荡整个洞府,闻者惊心。 圣姥却是看都不看一眼,回首向着一个黑暗的角落冷冷发号施令:“告诉暗狼,说玉冰魅抓住姐妹俩就再没回来,如果他找到三人,都任由他处置。再传令下去,务必查清楚怎么回事,否则地鼠精就是他们的榜样。” “是!”一个阴恻恻的声音响起,角落中的黑影扭曲了一下就不动,仿佛什么都未发生过。 惨呼声渐渐消失,圣姥收回绿藤,千疮百孔的地鼠精尸体倒地,从那大大的窟窿中清晰看得到,尸体中血肉内脏全无,仅是具皮囊。 …… 淫声四起浪叫连连的阴暗洞窟中,正趴在女子雪白胴体上努力运动的暗狼王,听完圣姥使者的话后勃然大怒:“玉冰魅你这贱人,我不过是奸了你一次,竟敢坏我好事!嘿嘿,我定会叫你生不如死!” 待到那使者走后,“妈的,玉冰魅竟然有胆子敢背叛老树妖?”暗狼王冷静下来着吩咐道:“野狼,你他妈的别顾着快活,给我去查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在他旁边一头身形巨大红毛如火的野狼“呜呜”应了两声,恋恋不舍地从女人胴体上爬起,临走还狠狠戳了两下。 “妈的,一想起操不到那对水灵灵姐妹我就火大。”暗狼王俯身更加用力地抽动,身下的女子痛得花容失色,却仍然用力的浪叫着,生怕惹怒了它半分。 …… “你回去吧,继续留意那里的一举一动,小心点不要被老树妖发觉了!”端坐在花园凉亭的白衣文士,听完自己安插在圣姥出的密探汇报后,脸上露出思索的神情,“玉冰魅!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老树妖知道你是我的人而布局将你杀死了吗?” 良久,白衣文士嘿嘿阴笑着:“找机会向老狼挑拨一下,让那傻B去弄点事出来。”忽然眼中爆射出阴狠炙热的光芒,“老树妖,有朝一日,我定教你生不如死跪在我胯下求饶!”手中茶杯破碎,碎片与茶水四溅,激射在凉亭石柱之上,凉亭轰然裂碎倒塌,砸向白衣文士头顶,在临体时却又时空静止般不动,短暂的停顿后竟然全部无声无息化为粉末,在他三丈之外纷纷飘落,场面说不出的诡秘。 第六章 胡思乱想 任天晴自然是不知道自己一场春梦,引起了三方妖物间的相互猜疑,虽是表面维持着平静,但只要有一点点的火花便话引起轩然大波。而这星星点点的火花,正慢慢地延向他…… 却说他一直胡思乱想着,连带着附身于阴阳铜钱中的姐妹俩也是春心荡漾,不知过了多久,听得帐篷外面一阵嘈杂声,然后篷布被人揭开,那人探头进来道:“任哥,大家都收拾东西准备下山了,你还在发什么呆?嘿嘿,不会是在想着与阿红的约会没揩到油吧?” 原来是阿利,自己在公司中为数不多的几个朋友之一。任天晴看着他那贼兮兮的猥亵模样,虽是没有猜中女主角,但揩油的程度却是他想像中要深入多了。当下抓起枕头砸向他,邪笑着长身而起,“嘿嘿,别乱说,我没关系,但人家小女孩听到可会害羞的。” “喂!”阿利看着径直走向人群的任天晴,喊着:“你东西不收拾了吗?” “哈哈,百来块钱的地摊货,有什么好收拾的。”任天晴哈哈笑着,头也不回,却是因为视线全部都集中在远离人群站在一块巨石下的傅婷芳身上。 傅婷芳穿着一套鹅黄色的休闲服,绝美的脸庞微现苍白不带一丝感情,眼神冰冷又似乎是空洞无神,远远望着忙碌收拾东西的同事们,又像是什么也没瞧见般俱是一片虚无。 她的眼睛有些红肿,是因为痛哭了一场吗?略见憔悴的娇躯却浑身散发着冷厉的气息,任谁都可以感觉得出来她的心情不好。在公司的高层中,她就是以冷傲严谨闻名,素来有着“冰山丽人”的称号,自然是谁都不敢在此刻去打扰她。 但任天晴可不怕,如果说整个傅氏房地集团还有着一个人不怕她,甚至敢虎嘴上拔须,那这个人就一定是任天晴,就连傅婷芳的父亲,HN省最大的房地集团总裁傅振湘都不行。集团中谁都知道,傅婷芳不仅是貌美如花风华绝代,她在商业上的过人天赋与精明机智,也是如同惊艳绝世的容颜般令人惊讶臣服。 “婷芳,这里空气真是清香新鲜呀。”任天晴笑嘻嘻的走过去打了声招呼,深深呼吸了一下做陶醉状,又装作刚刚看清她的模样,而惊讶着关切问道,“看你精神似乎不好呢,是没有休息好吗?” 空气清香新鲜?只怕是别有居心占自己便宜吧。有些厌恶地看了这个嬉皮笑脸接近自己的少年一眼,傅婷芳莫名由地心中一阵悸动,本来就是因为莫名失身而惊恐痛苦愤怒的心情益发烦躁得几欲发火,但又勉强按耐,冷冷“哼”了一声径直离去。 如果说在公司中还有自己也无可奈何的人,那这个人就是任天晴,谁叫自己的爷爷,集团的创始人现在的幕后主人傅天豪硬是要认他做义子呢,按着辈分来讲,自己还得叫他叔叔。傅婷芳一念及此,心中更是烦躁不已,瞧见众人中有些收拾行李磨磨蹭蹭的样子,忍不住板脸皱眉,厉声道:“动作迅速一点,我给你们培训的“5S”都忘记了吗?该整理的就好好收起,没必要的就都丢掉,别在这里拖三拉四耽误大家时间。五分钟以后,立即下山!” 看着佳人发火以及众人悚然噤声诺诺称是的模样,任天晴心中暗笑,知道是她将怒火旁泄,倒霉的众人成了出气筒。轻嘘了口,自己如同往常般的一番举动应该起了作用,傅婷芳暂时不会怀疑到是自己昨夜将她开苞了。 待到下山,任天晴正想着与傅婷芳坐上同一辆车,在漫长的回去途中发生些什么呢。哪知不等他走近,傅婷芳已是向身边的孙瑷低声交代了几句,然后坐上一直守候在路边的轿车,竟然是撇开众下属,独自离去了。 靠!不就是失身而已,用得着这么激动吗?任天晴在如此咒骂着,但望着绝尘而去的轿车,心中却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情绪激动中的女人是不可理喻滴,如果激动得失去理智的女人就是可怕了,因为谁也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事来。如果是一个失去理智又有钱有势的女人呢?任天晴一想到这里,便是一个头有三个大了。 一路上任天晴都没有理会兴高采烈谈笑风生的众位同事,趴在座位上努力回想着昨夜的事情,想要理出点头绪以便拟定什么应付未知危险的对策,哪知想着想着眼前尽是浮现傅婷芳那动人的胴体与销魂的呻吟、莫名出现的绝美姐妹花以及陈嫒红那一半若隐若现的雪白臀部…… 到了XH市来到赏梅路的十字路口,任天晴与众同事打了声招呼后,便下了公司的专用大巴车,只是下车后蓦然心中生起一股奇怪的感觉,那仿佛是背后有人一直在盯着自己般,霍然转身,恰巧看见陈嫒红慌忙垂首,虽然是隔着玻璃窗,却清晰可见她的美目中闪现慌乱之色,秀美的脸庞上飞起两团红云。 小妮子似乎很关心我呢,该不是因为被我瞧到不应该看到的地方而喜欢上我吧?嘿嘿,像是封建时代的有些少女般,身子被某男子瞧见便是非他不嫁。任天晴望着远去的大巴车,本是烦躁的心中顿时生起龌龊的念头,大有追上车子,找陈嫒红试探一番弄个究竟的冲动,接下来或许还能顺便揩揩油吃吃豆腐,甚至一吻上床来个一夜情什么的,但马上就由上床想到了傅婷芳,而一想到那个心高气傲冰冷严谨的女人,便如置身寒窖一般,什么冲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唉!爽是真的很爽,但后果却太严重了。如果她知道是我上了她,会不会因为是我的无心之举而放过自己?还是暗中找人将我毒打一顿泄愤?打断手脚?毁容?割掉小鸡鸡?甚至是杀人灭口!任天晴越想越是不寒而栗,至于她会因为失身与自己而干脆嫁给自己,那是想不敢想,公司中谁不知道她最看不顺眼的就是自己。 任天晴生起有多远就逃多远的念头,却忽然想起了自己的义父、她的爷爷傅天豪,自己不辞而别,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肯定会伤心难过吧。如果他知道了这件事情,以他对自己的宠爱,再说自己也是莫名其妙上了他孙女的,应该不会怎么为难自己,说不定还会将错就错劝傅婷芳嫁给自己。嘿嘿,估计傅婷芳这小娘皮就算不答应,但至少也不会令他爷爷难过。哈哈,如果她真查出是自己上了她,自己说不定还因祸得福呢,更何况她也不一定能查出是自己做的。一念及此,任天晴暗骂自己越活越胆小,白白担心了一上午,与陈嫒红同车几个小时都没有发生些什么香艳接触,真是浪费啊!心中自然已是镇定了不少,决定先过几天看看风声再说。 第七章 神秘道人 “小任!” 耳中突然传来这声低沉中略显嘶哑的呼唤将任天晴自沉思中惊醒,此时他已经慢慢边想边走来到了自己租房花山小区的外面街道上。 不用回头看,任天晴就知道叫自己的人是谁,因为认识的人当中,只有一个人会那么叫自己,更何况那声音主人的嗓门如此独特。 那是一个道人,一个全身上下没有任何道人气质却披着道袍的邋遢老头,在街道的一家商店旁边摆着地摊,一块硕大的白布招牌迎风飘舞,极是引人注目,横批“三不神相”上书“算命如神”,小注“闲时(10:00~16:00)一次五百/忙时(16:00~22:00)最少一千”,此刻正坐在小竹椅上翘着二郎腿,夹着香烟笑眯眯地望着自己。 他一个月前突然出现在这里摆摊,独特的造型、高昂的收费、奇怪的名号,都是远异于平常所见的江湖术士,自然是引起人们注目议论纷纷,在好奇心之下还真有冤大头掏钱要他看相,哪知这老小子却指指招牌,山羊胡须一翘眯着眼说:“老夫有三不看,时辰不合适者不看,不顺眼者不看,心情不好不看。”意思就是说自己想看才给你看相,不想看时就不看了。 如此嚣张傲慢自然是引起公愤,纷纷指责,脾气暴躁点的当场发作要砸他摊子,哪知这老小子还真有两下子功夫,两三个人被他轻易放翻在地。而且还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立即派出所来了几个警察将闹事者抓去。 几天下来,老道很难得地看了回相,是个美女,看之前还要美女当面走三步,然后捏手摸面的磨蹭了老半天,让人真怀疑他是看相还是在揩油。至于看相的结果倒是奇准无比,不过大部分人们认定那美女是他请来的托,两个人合演一场戏,借机吸引某些同志来当冤大头罢了,否则怎会有那么奇怪的三不看规矩?摆明就是先将某个人的情况查得一清二楚才给这个人装模作样看相。至于怎么知道情况?人家打个电话,派出所立即来人帮忙,亲密关系摆在那里,到派出所档案中找点个人资料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所以时间一久,大家都对这老道失去兴趣视而不见了,纷纷在心中认定这是个有关系高档次的神棍骗子。 任天晴也是抱着如此心态中的一员,而且因为多接触他几回后,还有更深一层的认识:这是一个披着道衣的老色狼!否则看人时,尤其是面对美女时怎么老是眯着眼睛?仿佛要将人看穿一般。 “我警告你,不要再那样叫我!”任天晴板着脸走过去,一屁股坐在他面前的红布桌上,拿起上面的香烟打火机,抽了一支后随手将打火机扔向他的面门。“否则……哼哼!”也只能是哼哼而已,先不论他将两三个大汉轻易放翻的记录,单凭如此近距离他都能身手敏捷地接住打火机,虽然自己比他高比他壮更比他年轻,但若真打起来估计还是自己得吃亏。 如果不是有什么重大特殊原因的话,明知吃亏还要打的人往往都是白痴或者死要面子的人,而明知有便宜还不占的人通常不是真汉子就是伪君子。 任天晴这几种人都不是,他只是个随意任性略显放荡不羁的人而已,或许在他的心里面确实有着几分小人之心,否则他怎么会在有一天晚上,用一碗泡面从老道手中哄来了那枚正挂在自己胸前、疑似古董的阴阳铜钱?但无论是谁,被人当面叫“小人”心中自然都会不高兴。 但如果他知道就是这枚看起来毫不起眼的阴阳铜钱,在昨晚救了自己的小命,当不知心中会作何感想。 “小任哪,”老道似乎根本没有觉察到他的不满,依旧是笑眯眯地说着,“我看你印堂发亮容光焕发神清气爽骨骼清奇……” “stop!”任天晴自然明白见面就恭维好话一大堆是江湖术士的惯用计俩,挥手叫他打住,邪笑着瞥向他道:“不要给我戴高帽了,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老鬼。” 被他如此不礼貌地打断说话,老道也不生气,但听见他后面那声老鬼可不乐意了,吹胡子瞪眼道:“没大没小的,我很老吗?怎么叫我老鬼?” 任天晴才不拽他,轻笑着反问道:“呵呵,那你为什么叫我小任?” “你年纪比我小得多,又是姓任,”老道一怔后理所当然地道,“我不叫你小任难道还叫你老任吗?” “你年纪比我大得多,又是一个整天色眯眯盯着美眉三点的色鬼,”任天晴立即反驳,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如此理直气壮地说着,“我不叫你老鬼难道还叫你小人?” “嘿嘿,那只是我的职业习惯罢了。”老道脸不改色,微笑着拂须解释了一句,忽又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看着任天晴,微笑道:“那我不叫你‘小任’了,呵呵,叫你小晴吧。” 看着他那猥亵的神情,任天晴被他一声‘小晴’叫得毛骨耸然,鸡皮疙瘩都起来,连忙道:“老鬼,我跟你又不是很熟,直接叫我名字好了。” “切!一个称呼而已,用得着如此斤斤计较吗?”老道朝他比了一下中指,续而又正容道:“我无所谓,不过你不许再叫我老鬼。” 靠!你不也是同样计较吗?任天晴翻了下白眼,露出一副‘被你打败了’的神情,从桌上滑下,将指间已快燃尽的香烟弹开,不耐烦地道:“神相老大,拜托你有屁就快发吧,我没时间和你磨蹭呢。” “嗯嗯,言归正传。”老道点点头,瞄了一眼任天晴的胸口,猥亵笑道:“那个……嘿嘿,阴阳铜钱……” “我的!你想干什么?”任天晴警觉地盯着他,捂住胸口退开一步。佩戴的那枚铜钱与一般古制铜钱都差不多,只是在上面印的不是字样花纹,而是两面都印着一半太极图案,当放在太阳光下仰望时,会隐约看到另一面的图案透过来刚巧拼成一个完整的太极图案。当时自己就是看中这一点奇特,用一碗泡面从他手中哄来,亏他还一边狼吞虎咽着泡面一边直呼着吃亏,说那是他的传家之宝,具有什么驱邪蕴灵的功效。如果真是如此珍贵的宝物,白痴才会用来换泡面吧。自己本也是毫不在意,只是自从带上着铜钱后,竟然半个来月都没有做过那个噩梦,才会没有丢掉而是一直带在身上,只除了昨天…… 任天晴一念及昨夜噩梦醒来后与傅婷芳的销魂狂欢,不由得痴了,却没有发觉自己已是当场口水狂流,裤裆处慢慢的便是膨胀起来,更没有注意到老道两眼放光的望着自己。 老道此刻真的是双眼明亮异常,隐隐闪烁着异彩,投向任天晴胸口,衣服里面的阴阳铜钱似乎是感应到了他的视线般,竟然泛发出微弱的白芒,奇异配合着他眼中的异彩而有规律地闪烁,像是再传递着某种信息一般。 这一幕情景落在旁人眼中必是诡异无比,也许会惊恐大叫,但来来往往的行人却是没有一个人向这边望过一眼,似乎当他们是空气般的透明存在。 “哎呀!”任天晴惊醒,却是因为脑袋上被人敲了一记。 “臭小子!”老道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又像是不满地骂道:“我知道你很强,脸皮也不是普通的厚,但也用不着在大街上显摆吧!” 暴汗!任天晴连忙上前一步用桌子将高翘的下身遮住,贼兮兮瞄了下四周,发现无人注意自己才暗嘘了口气,讪笑着“意外意外”抓起红布将嘴巴的口水抹净。瞧他那脸不改色的淡然神情,看来老道对他的评价绝非无的放矢。 “小子,现在我已经放心,”老道望着任天晴,忽然冒出句莫名其妙的话,“要云游四海潇洒去了。” 任天晴一怔,但也明白他的意思是要离开这里到别处去了,虽然认识仅是一个月,见面也不过几次,但相处融洽的气氛与对方随意的行径,莫名心中生起不舍的感觉,也许这就是臭味相投吧。嘴上却笑骂道:“老家伙定是在这里泡了哪个美眉,爽过以后想不负责任溜之大吉吧。”然后又俯身在桌上“唰唰”写下自己租房的电话号码,大咧咧地道:“老家伙不要忘记和我联系,说不定哪一天我在公司混不下去了,就跟你混去坑蒙拐骗浪迹天涯呢。” 老道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奇异的神情,似乎是伤感吧,随即又为一抹不易觉察地感动欣喜代替,瞄了一眼电话号码,却是自口袋中掏出手机一把扔向他,做出豪迈不屑之状笑道:“还是用我这个吧,万一联系你也方便点。” “呵呵,方是方便,但却是方便别人的。”任天晴也不客气,接住后看都不看随手放入口袋,却是恶狠狠地朝着他道:“我警告你,不要有事没事打电话,我上班时间不要打,我休息时间不要打,我泡美眉时间不要打……” 老道无语了,望着他哑然失笑,却忽然脸色一变,起身笑道:“小子,本想是和你喝酒痛饮一番再走的,但看来是没机会了,哈哈,留待下次吧。”就这样哈哈大笑头也不回走了。 任天晴一震,愕然望着他那逐渐远去的背影,以及宽大道袍上的几个补疤和太极图中一处明显是香烟烙出的小洞,心中涌起复杂难明的感觉,然后便听见了身后嘈杂的叫喊声: “咦?老杂毛不在?”“大哥,他在那里,我们快追!”…… 一伙持面目狰狞持刀提棍的汉子踢翻了“三不神相”招牌和摊子,自任天晴身边经过一窝峰似的朝老道方向追去。 “发生什么事?”任天晴疑问,拉住旁边一个正摇头晃脑看热闹的行人这样道。 “那是王家七兄弟,昨日那老大的妻子向老道求卦,要他算算多日未归的丈夫到哪里去了,结果还真的算着,找到那老大,竟然正和别的女人偷情。”那人一脸幸灾乐祸的神情笑道,“嘻嘻,他妻子家里有钱有势,是有名的火暴河东狮呀,据说当场大吵大闹离婚,还抄家伙几乎把他给阉了。这不今天他就拉着自家兄弟找老道出气呢。” “呵呵!”任天晴不禁莞尔,却是因为想起几天前也有一次类似的情景,不过却是结婚多年没有生孩子的妻子向老道求生育的秘法,喝了老道画的一碗水后,据说当天晚上和丈夫一夜凯歌征战到天亮,妻子没事依旧是生龙活虎精力充沛,但丈夫却是连床都起不来,差些吸成人干精尽人亡马中风了。后来也是丈夫找人报复老道,结果好像是被派出所抓去坐黑屋子反省去了吧。 老家伙似乎真有两下子呢!以后见面一定要问清楚。任天晴摇摇头,将老道的身影抛之脑后,回家睡觉去了。 第八章 姐妹情深 阴阳铜钱中两姐妹的对话: “姐姐,你说那个老道会不会真的帮我们找回身体体?毕竟连我们自己都记不起生前是那里的人呀。” “我也不知道。不过看他能够轻易地元神出窍进入这宝物中和我们交谈,修为比老妖婆都要高出许多,像他这样的高人应该是不会骗我们的。” “嗯!真的希望他神通广大,可以找回我们的身体帮我们还阳。嘻嘻,姐姐,我刚才感觉你好乖哦,连根手指头都不敢乱动。” “是啊,自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强者威势,我当时想着如果他要对我们不利,恐怕我们想死都会变成很困难的事情。呵呵,不过我可不像有些人一样,刚才吓得要哭出来呢。” “讨厌啦,人家承认比你胆小行了吧!对了姐姐,他说要我们帮助小色狼,是什么意思?我们都困在这宝物中出不去啊,怎么能帮他?” “也许是……我也不知道啦。唉!真羡慕小色狼,有个这么厉害的高人关心他。” “是啊,可小色狼居然一点都不领情,还骂他老鬼哩!真想出去揍他一顿。” “呵呵,小妹你别乱来,不要忘记高人的吩咐。也许人家欣赏的就是他率性直爽的性格呀。” “生死攸关的事情我怎么会忘记呢?姐姐放心啦,嘻嘻,你这么关心小色狼,不会真是已经喜欢他吧?” “呵呵,我承认现在对他不讨厌,最多是有一点好感而已,离喜欢还差得远哩。” “哦!姐姐你完了,我在洞府中听有些姐妹们说,当你对一个男人开始产生好感时,就离爱上他不远了。嘻嘻,姐姐,我最多捉弄一下他而已,不会伤害你心上人的。” …… 任天晴又做梦了,不过自然不是噩梦,而是春梦。 睁开眼睛便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充满了粉红的空间,地面也是粉红色,而且触及感觉柔软温热无比,宛如女子那赤裸的胴体。熟悉的场景,虽然没有见着熟悉的人,但任天晴却是莫名的怦然心动,欲火悄悄自心底燃烧,小弟弟立时坚挺了起来。直到这时,他才发现自己是赤身裸体的,除了挂在胸前的那枚阴阳铜钱。 这是什么地方?自己怎么会来到这里的?难道是梦吗?可是背部与双手与地面接触时的奇异感觉,清晰告诉他如果是梦的话,不可能如此真实。任天晴不禁迷茫,爬起来踏在怪异的地板上一高一低走着,软绵绵的感觉宛如造爱般的冲动起伏,令他情不自禁地心中欲望更甚。 “嘻嘻嘻……”一阵女子的娇笑声传来,在空间中久久回荡飘响,仿佛鬼魂那飘曳不定的幽怨声般显得有些诡异,令人毛骨悚然,但又似充溢着某种说不出浪荡诱惑,令人欲血偾张。 那是一种极其矛盾的感觉,任天晴就是如此,心中有些发毛,偏偏脑海中却似是有着一个充满魔力的声音在不断魅惑着自己:“去吧!去吧!你会有着意想不到的收获。” 循着笑声,任天晴看到了一个人影。自那如瀑布般披落直至腿部的黑亮长发,以及未着寸缕的欺霜赛雪般如玉肌肤,轻易可以判断出必定是个风华绝代的销魂尤物。只恨那头长发将大半身子都遮住,不能一览这动人直极的妙曼胴体,却亦因此令人望而益发挑起心中那熊熊的欲火,不可自拔。 要死了要死了!明知那裸女出现得诡异,但任天晴却欲火焚身精虫入脑,仿佛着了魔般直奔过去,张开双臂一把将她搂住。温香软玉在抱,柔软滑嫩的感觉自指尖、身体接触的部位迅速蔓延整个身心,在加上鼻间嗅着的一缕若有似无幽香,任天晴觉得自己已经醉了,或者说已经被蓦然高炽的欲火迷失了神志,闭上双眼,双手不停在柔软肌肤上的揉搓滑动,身子更是用力地挤压着,似欲将其整个人都与自己融为一体。 任天晴在心神俱醉时却是没有发现裸女正缓缓转头望向自己,身躯没有动,但脑袋却整整扭转了一百八十度,正面向着他,更可怖的是那原本有着五官的地方却是光秃秃的一片,如同一张白纸般。“嘻嘻……”的娇笑声犹自从她脸上的未知部位发出。 如果任天晴抬头看一眼,必定会吓得欲火全消,大叫着“鬼呀”抱头鼠窜;如果他还有着一丝丝理智,也必定会发觉怀中的躯体虽然柔弱无骨触手即滑,但却浑身透露着阴森的寒意。可惜他什么都没有发觉,陶醉般地发出急促呼吸,一手紧搂着躯体,一手却是握住自己的分身探向那躯体的双腿交汇之处…… “啊!”娇笑声噶然而止,发出如此一个充满慌乱羞涩的惊呼。那女子的身躯一震,然后白纸般的脸庞上泛起一层红晕,接着眼睛鼻子嘴唇等一一浮现。正是那姐妹花中的一个,会是谁呢? “姐姐,你坏死了!”女子娇嗔了一声,玉足朝后飞起,正中任天晴下身,将他踢飞丈外。 任天晴感觉小弟弟涌来一股排山倒海般剧痛,接着眼前一黑,直接痛得昏迷过去。脑海中的最后一个念头不是想着自己会不会就此玩完,而是:小娘皮的,生得这么漂亮,下‘脚’却如此狠毒,老子逮着机会一定将你先奸后插再奸再插!却原来是被踢飞空中的时候正巧看了那女子一眼,如梦幻般的绝美脸庞令他刻骨铭心。 “妹妹,你干什么?”昏迷在地的任天晴胸口阴阳铜钱白芒一闪,一个同样绝美的赤裸女子出现在他身旁,俯身在他的胸口探视着心跳。 “谁叫他非礼我,还想……”妹妹俏脸通红,羞得不敢继续说下去了,连忙改口娇嗔道:“都怪你啦,对小色狼使用了迷魂术,害我吓他不成,还被他占了便宜。”顿了一下瞧见姐姐没答话,一脸郑重的神情,不由得心慌,颤声道:“姐姐……你别吓我……我不过踢了一脚,又是在他的潜意识中,应该不会有事吧。” “你也知道是在他的意识中呀!”姐姐白了她一眼,责备道:“虽然身体是不会受到损害,但所感受的痛觉却会更加敏感地反应给大脑,精神上承受更严重的打击啊。” “他不会有事吧?”妹妹蹲着姐姐身旁,拉着她的手臂可怜兮兮地问着,一脸希翼而又害怕的神情,估计如果是听到的肯定答案,她会不会也像是某人一样脆弱得昏过去。 “唉!”姐姐先是幽幽长叹口气,掉足妹妹的胃口才微笑着道:“还好小色狼不仅体质强横,而且精神力也特别强大,应该是没事吧。不过……”说到这里又故意停了下来。 妹妹被她一紧一松唬得几欲落下泪来,忙讨饶道:“我的好姐姐,我再也不敢捉弄他了,你就告诉我不过什么吧!” 姐姐眼睛瞄着任天晴身体某处,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悠悠道:“如果让他一直保持这个状态,死是不会死,但肯定会给身体带来极大损伤的。” 妹妹循着她的视线瞧去,便看到任天晴虽是昏迷不醒,小弟弟又是被自己踢了一脚,却依然是一柱擎天昂首挺立,似乎在示威一般:嘿嘿,咱是多么的威武不屈强壮无匹!好不容易回复平常的俏脸又不禁绯红,心如鹿撞,嗫嗫道:“姐姐……”抬头却看到姐姐的身形逐渐淡化,钻入了阴阳铜钱中,耳际传来她的声音:“妹妹,这是你自己惹的祸,自己想办法解决。等到日后还阳找到了心上人,我们姐妹自然是要分开,姐姐不可能一辈子在你身边照顾你呀!” 她的声音充溢某种魔力一般,像是期待又似是鼓励,妹妹心神一震,望着消失的姐姐,美目中浮现奇特的神情,也许是隐约明白了些什么吧。 妹妹,不是姐姐故意害你,而是我们同生共死多年,确实不想和你分开啊!姐姐在阴阳铜钱中默默注视着,妹妹脸上浮现出痛苦、挣扎的神情,最终颤抖着伸手握住了任天晴的暴涨分身,心中凄然却又感到了一丝欣慰:妹妹,永远地忘记孤魂吧,你们是不可能生活在一起的。我感觉小色狼会带给我们光明与希望,就让我们姐妹一起爱上他…… 第九章 容光焕发 任天晴一觉醒来,神清气爽,懈意地伸了个懒腰,忽又脸上现出古怪的神情,伸手摸向裤裆,果然是一手粘乎乎的液体。 靠!看来真得找个女人泄泄火才行!傅婷芳估计一时半响是没指望了,就找陈嫒红吧。任天晴为自己订下泡妞目标后,又想起了昨夜那个春梦,虽然具体细节都已是模糊不清,但那张绝美的脸庞以及那恶毒的一脚却是记忆忧新。 想着想着便是心头火起,任天晴看着时间不早,连忙起床洗了个冷水澡,这才让小弟弟安分下来,漱口洗脸换上公司的天蓝色西式制服,望向书桌上的手机却是犹豫了一下,邋遢老道的猥亵神情立时自脑海中浮现。这老小子不知在哪风流快活呢,应该不会这么快联系老子。终还是嫌麻烦没有带上,然后出门,在小区外面的早点摊上买上两根油条上班去了。 “哇!”“咦?” 任天晴推门刚进自己工作的办公室,便听到了这样一阵惊叹声。心中奇怪,刚才无论是门卫室的保安以及一路上碰着的同事,都是同样惊异的神情。不露声色地来到自己位置坐下,暗中却将身上仔细检查了一遍。自己没什么异常呀,莫非衣服没穿好?脸上张花了? 很快他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阿利已经笑嘻嘻的跑过来,亲昵地攀上他肩膀,重重一拍道:“果然是兄弟,来得这么早!等下中午我请你吃饭。” 看着喜逐颜开宛如中了百万大奖的阿利,任天晴更是迷惑,自己来得早与请客吃饭似乎没有直接联系吧。不待他答话,旁边座位上的阿封已是咬牙切齿站起,将一张红钞砸向阿利,然后一脸愁深苦大的神情朝任天晴诉苦:“任哥,今天是礼拜一呀,你为什么要破纪录呢?我记得你一个月最少迟到十五次,礼拜一更是百分百迟到的。” 接着又是另一位可怜的破财者来到旁边疑问着:“任哥,不会是你和游戏迷商量好了宰我们吧?” “切!我会是这种人吗?”正在办公室中逐个收钱的阿利闻言,转身向此君比了一个中指,接着又朝任天晴谄笑一下才接着道:“就算你们信不过我,难道还不相信任哥吗?” 怀疑的声浪立时被压了下去,任天晴不禁莞尔,向着阿利笑骂道:“好小子居然拿我来打赌!中午他请客大家一块去,定要弄得他这个月吃泡面度日!” 后面一句话是向办公室众人大声说的,看来他平时在同事中人缘极好,而且极有威望,否则大部分同事怎会不顾自己白领形象的轰然附和叫好? 如此一来,大家看见阿利突然间哭丧着脸无精打采,倒是心中再无怀疑了。只是一个同事忍不住拉着正在身边的阿利问道:“利哥,你是怎么猜到任哥今天会不迟到甚至早来的?” 此言一出,办公室中顿时鸦雀无声,不管是有没有参与这打赌事件或者有没有做事的同事都望向他,做洗耳恭听全神贯注之状。 嘿嘿!任天晴在心中不得不暗暗窃喜自己的惊人魅力,不过他也在认真听着,因为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今天为什么会准时上班,确实是大异平常呢,只除了……念及今早的梦遗,可以说是这半年来绝无仅有的一次,忽然心中隐隐有些明白了。 “嘿嘿!”阿利看见难得自己成了众人的视线中心,故作高深地一笑,只是脸上的猥亵神情却将那份深沉破坏无遗。“小毛孩滚一边去,这其中的原因不是你能够明白滴。”说着似乎意有所指地眼睛瞥了一下任天晴,以及正埋头翻动文件一直未做声的陈嫒红。然后又“嘿嘿”笑道:“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你瞧不出任哥脸上的容光焕发吗?” 那个同事既然已经在这上班,自然是年纪不算小了,不过相对来说,刚刚高中毕业就来到这里打工的他,在这个有着数十人的办公室中,确实是年龄最小的几人之一。既然是暗指少儿不宜,那就只有那方面的事了。兼之阿利那明指向某人的猥亵眼神,在座大都是有着经验的成年人,哪还会不明白他的意思。 虽然是顾虑着其中男女主角的特殊身份而不敢过于放肆,但众人那暧昧的窃笑声和小声的议论声“旅游”“夜宿”“约会”等字眼不时传入某些人耳中。 任天晴恍然大悟,知道他们是指昨天凌晨正巧撞见自己与陈嫒红在一起的误会。而不可否认,自己今天能够准时上班,确实是有着想早些见她的念头,应该占了50%的比例吧,至于另一半自然是给傅婷芳了。 望着陈嫒红虽是默然不语的在翻看文件,但自她那轻颤的指尖以及微泛红晕的粉脸,清晰感觉出她的内心远不如表面这么平静。她为什么不争辩?是因为胆怯而不敢反驳?还是因为害羞而选择沉默?那她的情绪激动是否正是因为心虚而默认的一种表现呢?任天晴一念及此,心中便是火热起来,很有着当场走近陈嫒红深情约会她共进午餐的冲动,只是顾虑着小女孩出了名的脸皮薄易害羞,又不得不打消这个诱人的念头。 任天晴心中生起患得患失的念头,也许是因为这半年来首次对女孩子动心吧,这是否正是开始坠入情网的一种表现?却是丝毫都没有注意到陈嫒红的位置在办公室最后排靠墙角,与自己有着六七米的距离,能够如此细微入致地把握到她的一举一动,本身就是一件非常诡异的事情。 “叮咛咛……”八点钟一到上班铃声准时响起,办公室主任安甾虚那肥胖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微眯的双眼扫视了一下开始进入工作状态的大部分众人,自动忽略了指尖拨弄着圆珠笔坐在座位上发呆的某人,“咳咳”清了清嗓子将大家视线吸引过来后宣布了一件重大的事情:“副总有事,今天不来公司。大家要更加地努力工作,不能因为没有副总的监督而掉以轻心,抱着无所谓的态度,我虽然平时对你们管理较松,但在非常时期却会采取非常手段……” 任天晴自动过滤了安甾虚的废话,只听见了他的第一句有用消息,在他长篇大论后还是没有任何有关傅婷芳的信息,始终在自我反省与自我表扬中陶醉徘徊,终于按耐不住,没有理会那唐僧式的苍蝇嗡嗡,起身在众人讶然的眼神中,径直走出了办公室。 至于傅婷芳为什么没来上班,任天晴也隐约猜得到,只是她究竟在做些什么却是心中没底了。得查探清楚呀,才能百战不殆,免得被人找到头上算账来了还在做梦呢。 “瑷姐,”任天晴来到财务室推开经理办公室的大门径直走了进去,站到孙瑷的对面,唤了一声后笑嘻嘻的说着:“最近手头比较紧,呵呵,借十万块给我先用用,在我年薪里面扣。” 瞧他那淡然从容的样子,似乎就像是说“今天天气不错”那么简单平常。 “十万?!”正埋头审阅文件的孙瑷吓了一跳,不禁失声惊呼了一声。推了推鼻梁的金边眼镜,惊疑地望着任天晴。其实就她而言,每天经手的钱财最少都是成百上千万的,钞票再多也不过是串数据而已,十万八万还真没放在眼里。但职员借钱是另一回事呀,公司中不是没有过员工借钱,但一下子借十万的却是极其少有,至少不是她能够做主的,而且在她的印相中,任天晴工资不少,生活一向又是很随便,再怎么花都是够用,乍然听见他说要借钱,才会如此失态。忍不住笑问了一句:“阿晴,我不是听错了吧?” 孙瑷是傅婷芳的表姐(她母亲那边的亲戚),按照辈分来叫的话,她应该同傅婷芳一样得叫任天晴叔叔,只是她小孩都有差不多这么大,哪好意思叫一个可以做自己儿子的少年叔叔,幸而任天晴为人随和率性,对傅家上下不分大小一律是平辈论交,这才免除了不少尴尬,赢得大家好感。 当然也有两个人例外,一个自然是任天晴的义父、傅家的太上老爷子傅天豪,总不可能叫他也叫老哥吧;另一个则是傅婷芳,倒不是因为看她不顺眼而故意令她尴尬,而是看她太顺眼,想仗着自己高她一辈的身份多亲近接触她,当然也有一点点调戏冰山丽人的猥亵念头,只可惜适得其反,令傅婷芳一直对他不满心生厌恶。 所以任天晴也是笑嘻嘻地答道:“瑷姐,你没有听错,我是想借十万!” 看着他笑意中流露出的淡然坚决,孙瑷一怔,没有说话,却是向旁边挥挥手,一旁正整理文件的漂亮秘书立即乖巧地悄悄走了出去,还随手将门紧闭。 “阿晴,不是做姐姐的故意卡你,你来上班没有多久,可能不清楚公司的财务制度,”孙瑷面露为难的神情道,“我虽然是财务经理,但是最多有着借款一万的权限,再多了就必须经过副总或者总裁的审批签字才行。” 嘿嘿,我怎么会不清楚,就是因为这样我才说借十万呀!任天晴心中窃笑,脸上却是微露出失望的神情道:“哦,原来如此。我也不令瑷姐为难,那我直接去找婷芳好了。”续而又是装作不经意间问出了迫切想知道的问题:“你知道她现在那里吗?好像今天她没有来上班呢。” 孙瑷摇头,面上露出沉重的神情:“我也不知道,看她昨天旅游回来似乎精神不大好,也许是在家中休息吧。”接着瞧见任天晴脸上那情不自禁泛起的失望之色,又关切地道:“阿晴,你真的很急用钱吗?姐姐还有些存款,十几二十万还是拿得出……” 任天晴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虽说她也许是看着傅天豪的面子有着巴结讨好的心理,但话语中却是不无真情流露之意。连忙摇头,微笑道:“我不过是想请人吃顿饭而已,瑷姐就给我打张一万的借据吧,过些天等婷芳上班了再说。” “嗯,好吧!”孙瑷犹豫了一下,点头,开始从抽屉中取出借据俯身写起来。 看来傅婷芳并没有将某些事情告诉瑷姐,那她此刻到底在做什么呢?呆在家里埋头痛哭?还是在外面请侦探侦查?甚至买凶杀人?任天晴望着孙瑷写着,但一颗心却是飞到了九霄云外,胡思乱想着。 “呵呵,阿晴,姐姐看你容光焕发又是如此认真,”孙瑷显然是将他的发呆神情当成急切需要钱了,笑着道,“八成是准备约哪个女孩吃饭。先拿去用着,如果不够就尽管向姐姐开口,这么重要的事情姐姐一定全力支持。” 晕!一早来上班已经是多次听人说自己容光焕发了,我有这么明显吗?任天晴心中有鬼,闻言讪笑着在借据上签名后,慌忙离去。 第十章 意外收获 任天晴回到自己的位置,拿起电话准备拨出傅府的号码,犹豫了一下却又放下,毕竟办公室中人多口杂呀。扫视了一下四周,大多数都是在认真的忙碌着,当然并不一定全是忙于工作,比如说阿利这个游戏迷正全神贯注地忙着玩网络游戏,阿封这个逢赌必输的家伙正在津津有味研究马经,阿红,这个刚从高中毕业就来打工的单纯女孩倒是在认真看着报表……咦?是心不在焉吧,否则怎么报表都拿倒了! 恰在这时,陈嫒红抬头望了一眼,正碰上任天晴那炽热中似乎带着些邪邪笑意的眼神,俏脸霎时火热了起来,一颗心砰砰直跳,连忙低头唯恐再多看一眼,自己的心事秘密就 会暴露大庭广众之下了。 看着她那乍然羞涩脸红垂首避之不及的动人神情,任天晴心中便是一荡,暗暗下了决心,中午无论如何都要拉她一起吃饭,试探一下她对自己是否真有情意。 走进部门主任的小办公室,任天晴大模大样坐在主任的真皮旋转电脑椅上,却是因为现在安甾虚不在,只有秘书小文在一旁整理文件。 小文,一个人如其名的少女,身材娇小匀称,面容小巧甜美,自然而然流露出一种柔弱可人的气质,如非是脸上戴着一幅价值不菲的精美眼睛,增添几分文静秀美气息,还真看不出她已是大学毕业的优等生,简直就是一个小女孩。 乍然见到任天晴,小文显然是吃了一惊,放下文件,来到他的桌旁站着,微侧着身子,甜甜笑道:“任哥,原来是你呀,把我吓了一跳哩!” 不知她身上的其他部位是否也同她的身材一样娇小?这本是任天晴走进主任室第一眼见到她,心中不无邪意地如此恶想,但很快就纠正了自己的错误想法。因为小文的胸部就很大,其实相对于任天晴自傅婷芳以及梦中那双胞胎身上的豪乳来说,还是算小的,但与她的娇小身材却是完全不成比例啊,尤其是乍然见到她微侧向自己的身子,胸前隆起好大的一块,莫名由地令人怦然心动。 只可惜她穿的是公司制服,包裹得严严实实瞧不出半点‘蛛丝马迹’,不会是里面戴着加厚垫的奶罩吧?难怪安胖子很喜欢值日加班了,估计是为了那个时候小文会穿便服上班呢。嘿嘿,如果她穿上一套紧身连衣裙,那情景定是相当性感诱人。我怎么就一直没有发觉办公室中还有她这个美女呢?任天晴心中电闪过坏坏的念头,嘴上却若无其事地开着玩笑:“呵呵,小文不是正开小差想着男朋友吧?如果是安胖子那还不把你吓昏!” 任天晴自以为掩饰得很好,却不知刚才盯着美眉胸部猛瞧时,脸上不经意露出淡然邪笑早就出卖了他的内心真实念头。 小文这么大的年纪,无论心态与阅历自然不是阿红这种单纯小女孩可以比拟的,身为一个漂亮女人的直觉,清晰感觉到那一刹任天晴对自己的欲望,如果换做是别的男子,自然是毫不犹豫地就会拂袖而去,但对于眼前的这个俊美少年却生不起丝毫厌恶之心。虽然来公司不久与任天晴也接触不过几次,但从其他同事的口中、眼神中,深切感受到了他的任性随意活泼开朗、精明能干以及势力庞大的背景靠山,早就心中对其有着一分隐约的好感与好奇。 好奇心会令一个男人千方百计的想要征服女人,亦会令一个女人情不自禁的就爱上男人! 所以小文在听到任天晴的玩笑之后,本就是因为受到他炙热眼神而微泛涟漪的芳心,益发感受到他话语中那一丝莫名的暧昧,异样的刺激令她呼吸加急,心跳似乎也快了起来,脑袋一热,便是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嗔道:“任哥别乱说,人家才没有男朋友哩,就算有人家也不会如此胆小啊!哪会见着安主任就吓晕呢?”话说出口后,自己都是一怔,感觉完全不像平时的自己,根本就是小女孩向亲昵男朋友撒娇的语气嘛!绕是以她已是谈过几次恋爱的成熟心态,也不禁大感羞意,粉面微热了起来,连忙转身强作镇定地接着说了一句“任哥,我帮你倒杯茶。” 这还是我印像中的小文?看来还是接触得少,了解不够深入呀!这一幕落在任天晴眼中,清晰感觉到了她的羞涩、妩媚以及对自己的真切好感,这一切都令他心动如潮色念横生了:哈哈!三号目标出现!当然考虑到美眉的窘态,故作什么都没有察觉般,随口问了一句:“安胖子去哪了?” “安主任开会去了,”小文端着一杯矿泉水来到桌前,闻言回答着:“还要半个小时才散会呢。”话说出来又是一阵奇怪,自己为什么要回答这么仔细?好像是在特意强调那“半个小时”一般,难道自己的内心深处正期待着这半个小时会发生些什么吗?一念及此,不禁俏脸又热了起来,心中大是羞愧难耐。 刚巧任天晴起身,笑意盈盈地说着“谢谢”伸手来接茶杯,望着他那阳光灿烂的笑容、明亮异常的眼睛,似乎有着某种魔力一般,小文不由得呆了一下,只觉得受到了莫大的吸引,然后指尖触及他的手指,似乎是有一股热流立即侵体而入,心神一震,小小的一杯水竟似是变得重逾千斤,再也把持不住,纤手一颤,茶水便荡了出来。 任天晴心中确实是有些趁机摸摸小手占占便宜的念头,否则让她将茶杯放在桌上就行,根本没必要如此礼仪地起身来接。万没想到她的反应如此激烈,还好反应快,及时另一只手伸出,连杯带她的小手一起握住,只是淌出来少许矿泉水溅在桌上和两人手上。 “小文,你怎么啦?”任天晴感受着掌心间美眉玉手的温暖与细嫩,心中窃喜,脸上却带着焦急神情关切地问着,似乎根本没有察觉自己的魔掌正紧握美眉小手不放。 “我……没事……”小文第一感觉自己真是笨死了,一点点小事都做不好,还弄巧成拙,羞愧得几欲无地自容,根本没有反应过来自己正被某人大占便宜,待到想要缩手避开让心境回复一下时,却感觉他紧握着自己的手不放。他这是?羞涩、惭愧、惊慌、迷惑等感觉蜂拥而至,心中乱成一团麻,声音轻微得如蚊语,竟是忘记了挣扎,默默感受着心中那一分异样的刺激,也许是隐隐有着欣喜的感觉吧。 “年轻人哪,做事就是毛毛躁躁大手大脚,难免不够稳重,不够细心谨慎,要心平气和哪,态度要端正,工作要认真,意智要坚定,才能取得好成绩滴!”任天晴明白她此时的心情,不忍继续占她便宜,兼之感觉到门外的大办公室中似乎有同事注意到了这里,于是不露痕迹地松手,顺势在她的手背上面拍拍,最后揩下油示意她将杯子放下,如此老气横秋兼态度和蔼可亲说出上面那段话后,朝一脸茫然望着自己的小文微微一笑,喝了一口水继续道:“咳咳!我决定,抽个时间对你好好培训一下,嗯,就今天中午下班吧。”放下茶杯,顽皮地眨眨眼睛后笑道:“呵呵,小文,你看我刚才学安胖子说话怎么样?自我感觉可是比他本人还像呢。” “扑哧”小文开始是心中忐忑不已,以为他在训斥自己呢,听到后来却是越听越不对劲,再瞧见他那顽劣的模样,哪还不明白他是在故意逗自己开心,却是仍然忍俊不禁笑出声来。都怪他了,害得自己出糗慌乱,又逗自己发笑还占自己便宜什么的……嘟起小嘴忍住不笑,恨恨地白了他一眼,以示自己的不满,却是丝毫不曾觉察自己的内心深处对任天晴已是愈加亲近了几分。 从来没有发现少女生气的神情竟然也可如此妩媚诱人,任天晴暗自猛咽口水,生起如非是在办公室中,定要将她好好调教一番 诱惑别人是不对滴的冲动。“小文,我不是和你开玩笑呢,中午我请客吃饭,不会不赏脸吧。”不待她答应与否,便又笑嘻嘻的望着她道:“我要打个私人电话,小文去忙自己的事情吧,顺便帮我把门关一下,另外不要忘记我的邀请哦!” 听出了他似乎要自己回避的意思,小文朝他抛了记白眼,嘟着嘴没好气地应了一声“知道啦”,便走向门口,迟疑了下终还是走了出去,又帮他将门关紧。 任天晴一直盯着她的窈窕背影,虽然是不想让她听见自己的电话,但内心深处却是极其希望她将门关上后留下来的,本是决定如果她真的这样做了,那百分百可以确定她对自己有意思,那自己也可以无所顾忌地承些手足之欲嘛。后来敏锐发现她在门口的那下停顿,清晰把握到这个妙龄少女那一刹心中的矛盾情怀,估计着她可能也想留下陪着自己,只是碍于脸皮薄又是在公司中罢了。如果约她到了一个比较幽雅偏僻的地方,是否可以……想着想着,一颗心又是火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