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前序 狼烟四起,烽火连月。苍月帝国建国253年,全国大乱,政权割据,各地诸侯坐拥江山,锦衣玉食,歌舞升平。战争悄悄来临,遭险的总是百姓;平日灿灿金穗的田野,如今已是杂草肆虐,连只田鼠也是瘦若干柴。战争带来的危害永远是那么的深刻,平日仅存的储粮也被缴纳一空,名曰缴纳军粮,可谁都知道这年头除了那些军阀,亲王,江山的“栋梁”外全都没饱餐过。渐而渐之,逃兵相继出现,征兵也紧随而来。 苍月帝国256年,全国逃兵肆虐,为求生存,全部集约上山,占山为王,帝国无力回天,整日歌舞升平;君王也开始信奉今朝有酒今朝醉,在各地强抢美貌女子,荒淫无道,帝国之名实则虚之;帝国百姓流离失所,举家搬迁。各地尸骨连连,烽烟满布,战场随硝烟不断转移,民居已是一片狼籍,一派末日大萧条。 高峰奇耸,穿云透月,初日普照,奇葩争芳;这是一片难得净土,没有硝烟,没有哭喊,没有流离失所;在这年头堪称仙境。一条巨龙穿云吐雾,疾驰而来,它身长百丈,金光漫身,一动千里,仿似穿越空间而来,五爪闪动,空间冻结,竟是那传说中的五爪金龙。一伟岸青年自龙身站起,他周身烟雾隆隆,看不清真容,周身散发的光芒却胜于金龙千百倍,看似慵懒,轻轻一动却石破天惊,只是一瞬已然盘坐奇峰之上。 “道兄,千年未见功参造化,功力已至臻境,可喜可贺”,伟岸青年爽朗说道。 “哈哈,在怎么精进也没你本事啊,相当初……”另一云端突兀想起了笑声。 艳阳已升至高空,却怎么也驱散不了声音来源之地的浓浓雾气。 “千年谈指一挥间,道兄不出来一见?”浩大声音响彻云端。 一席青色道袍浮现而出,一枯瘦老者显化。周身清风微徐,好似柔弱无力,经不起微风一吹,看似憔悴的面容却让人心生敬畏。 “参龙护法” “青鹏护法” 两个声音同时响彻云端,老者身后云雾闪动,一巨山般的大鸟飞翔天际,同时金龙甩动龙身围绕两人不断盘旋。 “已去万载,道友还一直不肯忘怀”?老者徐徐道来。 “万载已逝,纵我重修金身,重创战力,依不能忘我当年之险。”伟岸青年面无表情。 “逝者已逝,如今他们也到了你我这一领域,若依如从前,你将重蹈覆辙”老者说道。 “想当年我以一人之力战天下,纵横七界,只为可以拿回属于人间的东西,却不料被人算计,被逼以自身为炉鼎闯入魔井,九死一生,差点灰飞魔井,最终保存下点滴灵识……”青年激动的答到。 “如今人间大乱,烽烟四起,各界领主无不想来分一杯羹,或许……” “也许这是一个好机会,我们是不是可以做点什么。” “或许,可以拿回属于人间的东西……”老者激动说着。 “妖界有百花妖王亲守,魔土有千手魔王坐镇,佛国有佛魔长驻……,想要讨到好处并不是那么的容易,更别说其他三界。”老者扬声分析道。 “那就让我们借人间怨力,演化一切”青年徐徐说道。 青年双手前挥,不断比划着奇怪手势,一层层若有若无光茫射向四方;同时道袍老者结印,八卦图不断浮现,掩盖天空光芒。天空浮现一块浩大天镜,其中影记一闪而逝,片刻间光芒尽收。青年背手而立,老者立其身旁,浩大天镜已然消失,仿似什么也没发生过。 “哎,刚才六道来寻,莫不是借众生之怨念,或许如今已是刀剑对决。”老者叹了口气。 “也许他们也在谋划着这一切,我们需要个炉鼎,来走我们的路,毕竟我们不好自己下手”青年背手而立,仰望苍穹。 “也许下次见面,就没机会这样高谈阔论,毕竟我们也得做点什么……,别了道兄”老者霞光一闪,已然消失。 “一路好走,希望下次见面,一切已然改变。”青年光茫一闪,驾驭金龙一眼万里,消失天际。 阳光浓浓洒下,云雾散尽,这里仍一派祥和。一切已开始步入新纪元。 第2章 新的开始 沧月帝国261年,各地割据,帝国划分五地,分中州,俞州,围州,聚州,及前州。荒淫皇帝已于去年被人暗杀过世,各地诸侯更加肆无忌惮,分封为王。分统各地兵马,大肆新建城池,新修水利,劳民伤财,不过比起前几年治安却好了太多。各地新王分封将领,渐渐开始出现了短暂得文明治理。却也有贵族家得二世祖,经常强抢名女,掠人钱财。不过比起前几年却好得太多。人民也开始种植,渐渐得开始了短暂得文明,不过乱世毕竟是乱世,一般男丁多年庚16便要开始参加军旅,也有达官贵族凭靠充裕得钱力而幸免。 围州,西南部的一个水利小工地上,一群民工围着帐篷不段转悠,每个人都心情高涨,好似将要见证一场举世盛举一般。 突然一中年女子抱着一小孩冲出帐篷,大声叫着“生了,生了,是个男孩……” “咦?这孩子在对我笑,雪若,你家小娃在对我笑;呵呵,着孩子真是聪明,想来以后一定会很有出息。” “给我看看,给我看看……”帐篷里发出急切的声响。 中年妇女浅浅一笑,抱着孩子进了帐篷,没顾帐外一个个热情的目光。 “你说他叫什么好呢?”中年妇女问道。 “哎,这孩子,刚出生他爸就从军,也不知道是不是一去不返了,就取他爸一鼎字,以纪念吧。”床上躺着的中年女子伤感的说道。 “想开点吧,这年头都这样的,还是开心的过每一天,现在你也有了小宝宝,生活更应该有动力了。”另一中年妇女一边说着,一边逗着孩子。 “哦,对了,外面还有一群等着看热闹的人呢,我这把小孩抱出去,让他们也看看吧。”中年妇女询问着。 “好吧。”看着孩子渐渐离去,床上妇女露出了会心的笑容。心里却早已暗下觉心要让这孩子无忧无虑的长大。可愿望与事实总是想悖逆。 时光如梭,转眼光阴已逝五载。 曾经睿智小孩,如今已有一米多高。 “鼎儿,吃饭啦!”一破草屋中走出一中年妇女,岁月的痕迹在中年妇女脸上无情的雕刻着。 “来啦,娘亲!”孩童欢快步入草屋中。 “娘亲,隔壁那小童好笨啊,还一天要和我玩猜字游戏。”小孩嘟哝嘟哝着。 “你就让让她嘛,好歹你大姨还经常带你。” “要是让了就不好玩了,我才不要让呢。”小孩吃着饭符合道。 “好了,明早带你到集市逛逛,顺便给你买双鞋,你那脚也大了,以前那双也小了,该换一换了。”妇女边收拾饭桌,边叮嘱着小孩。 “娘亲,我的鞋子还可以穿,不用破费了。” “娘知道你心疼娘亲,可你那双已经破太多了;睡吧,明天娘亲带你去,顺便把新织的草篮给卖了,在给你买点好吃的。” 第3章 初生牛犊不怕虎 清晨,阳光普照,路旁野花相继争艳。一扫过去几年阴霾,人们生活也渐渐平稳下来;市场也逐渐兴旺,各地小商贩也齐聚京都,颓废帝都逐渐回复了生机。各行各业出现了短暂文明,一派欣欣向荣,枯木逢春。 “娘亲,看那,看那,好多人,好多漂亮衣服……”,小孩兴奋的看看这看看那。 “鼎儿,不要乱跑。”母亲焦急叫着。 “谁家小鬼,不要命了”突兀响起一惊雷般叫声。 “真对不起,真对不起,小孩子小不懂事,请您见谅”母亲连忙抱住呆立的小孩,一边提着草篮一边向后退去。 “等等,一句对不起就行了?真是笑话。”人群立时退开一大片空间,只剩一柔弱妇女怀抱小孩立在场中一动不动。 “大…人…大人,您就行行好,放…放过我们吧!小孩子不懂事……”母亲略显焦急。 “小孩子不懂事,那你该懂吧,嘿嘿。拿来……”说着伸出那粗宽臂膀,肥肉尽显。身后立时站出五人休型高大壮汉,团团将若女子围在中间。 “懂懂懂…”母亲连忙伸手到衣兜艰难掏了一会,畏畏缩缩把那仅有的几块铜板交给那伸手壮汉。 “不给”母亲枯瘦手臂突兀出现一稚嫩小手,不知哪来的来的力量竟让母亲止住了继续往上送。 “小鬼,找死。”大汉不耐烦,一把抓住母亲手臂,掏空了紧握的手掌。 “晦气,就这么点,还不够我倒杯茶”壮汉带着几人扬长而去。 “哎……”看着离去的几个高大背影,母亲心头暗暗失落。 小孩心里却波澜翻涌,看着渐渐远去的身影目光闪烁。 “这几个恶霸,真不是人,这也下得去手”周围议论纷纷。 “要是有机会,我一定狠狠宰他们一刀” “那你去啊,怕是被狠狠宰一刀吧” “走了,被听到你不要命啦,他们可是亲王府的人” 街道又恢复往昔喧嚣,叫卖声又响彻长街。街角尽头一对母子渐行渐远。 “那小哥的眼神好独特噢”小巷走出一小女孩,大眼睛看着周鼎消失的方向暗自出神。 “婉儿,该回去了;已经出来三个月,魔尊一直惦念着。”小巷走出个年迈老者。身着一套黑装,年迈的身体仿似容纳着爆炸性的力量。 “呵呵,是该回去了”紧随老者身后,出现一席黑素劲装中年妇女,看似年逾30,高贵优雅,举手投足间妩媚尽显。 “那好吧,不过我还得去买点东西提回去,不然太无聊了”女孩撒娇道。 “好了,好了,那走吧”妇女溺爱的摸了摸女孩小辫。 “那小孩,看似不像池中之物”老者目光闪烁。 “或许吧,这次六界密使齐聚人间,真不知道是哪出了错,让各方势力都把目光定向人间”,“魔尊似乎也在担心着什么,可我们这次却一无所获,不知回去怎么交代”妇女光芒一闪追上了前方四处观摩的女孩。 “哎……”老者紧随其后跟了上去。 第4章 我的未来我主宰 月色倾泻大地,万物都在享受这一特殊哺育。星空璀璨,繁星点点;大地开始了难得的沉寂。 “娘亲,我不要你受苦。等我长大了,我要给您建造最华丽的宫殿,给您最上乘的衣物。”周鼎目光坚定。 “呵呵,好啊!那我可等着享受你的你建造的宫殿,你给娘亲的锦衣玉食。不过,要是像今天那些恶霸一样靠抢杀而来的,娘亲就是饿死也不看你施舍的食物,娘亲宁断双腿也不进你的殿宇。鼎儿,君子用钱,取之有道。知道吗?”母亲意味深长的说道。 “知道了,我一定用自己的力量为娘亲建造最华丽的殿宇,不在让娘亲受苦受累” “呵呵……”屋里传出母子两会心的笑语。 岁月无情,悄悄而来;这一年,周鼎年庚15,体格强健,长发披肩,棱角分明;俊俏脸庞,甜甜笑意,却有一股特殊亲和力。母亲身体愈日衰败,家中大小事物全由周鼎一肩扛起;也因此早就了周鼎这身硕健体魄。 “娘,明天把那个编织的事务退了吧,你那身体受不了的。” “不行,要是退了今年过冬怎么办?不屯点积蓄挨不过这冬天的。” “娘,有我呢,我不会让您受冻,让你挨饿” “哎,娘知道你心疼娘,可你那也已经有三分工作得做;你也够辛苦的了” “娘,要不我换个钱多的做做。要不我去投军吧,那个的佣金很多的,娘您也不用天天劳累了” “胡说,不准你去。”母亲大声斥责。 “你可知道,你出生前三个月,你父亲为求生计毅然投身军旅,留下我俩母子,谁知一去不返,我孤苦无依把你带大,全靠左邻右舍照料,才有今日。不料你也想步你父之后尘,难道你也像舍我而去?”母亲老泪纵横。 “娘,我随口说说的,你别往心里去;孩儿永远也不会舍弃您的” “现在这世道,乱成一团,外面很危险的,娘不想你去冒险” “嗯,知道了;娘你好好休息吧,我把这刚做好的草篮给人家送去” 看着周鼎离去的背影,母亲再次泪流满面。 “明年就十六了,要来的还是逃不了。鼎儿,娘没能力保你周全,一切只能看你命了” 日子平凡而过,却带着点点温馨,丝丝甘甜。至亲在旁,身体康健,这便是寻常人一直追寻的小幸福。 “娘,娘,娘,外面贴了告示,中州兵变,现在举过征兵,年满14者皆需入旅”周鼎气喘吁吁冲进了房屋。 “哎,怎么来的这么快,本想要等到你16,没想道来的如此突兀。天命不依,天命不依……”,“鼎儿,去了外面要好好照顾自己,做事不要强出头,能忍就忍,我们是普通人,家里没有资本,在军旅不要与长官冲突,还有做事长点心眼……”母亲叨念了一晚。 果然,第二早大批官兵就到来,签了名领了衣物;等待第二早报到。晚饭上母亲难得做了好几个菜,其实周鼎知道家里根本没有什么存粮,更不要说一年也吃不上一次的好菜;也许是常年不做的缘故,今晚的菜被母亲弄的一塌糊涂,有的已经烧焦;或许在平时他一定会责怪母亲,但今晚他不能,这是最后的晚餐,纵是难吃千万倍也要一口一口吃下;因为吞下的是那浓浓亲情,暖暖爱意。 翌日,周鼎领了军贴交给了母亲。 “鼎儿,带上这个,这东西从小就在你身上,娘也不知道是什么,那时你小怕你伤自己就带你收着,现在给你,希望这是你的幸运符”母亲把一块通体黝黑玉石挂在周鼎脖子上,看者这相处十五载的孩子,泪如雨下。 “娘,不哭!我还要为你建造最华丽的殿宇呢,你可要等我回来。” “嗯嗯嗯……” 看着渐行渐远的背影,母亲呆呆出神。 第5章 初遇君如 这一年的冬天来的格外寂静,鹅毛大雪洒遍整个帝都;纷纷扬扬,大地一片洁白,好似童话一般。 冬至的军营是一年中最艰苦的时期,军用的厚皮大衣早已被贪官们层层剥削,到了士兵这一层早已是棉布一块;看着帐篷外漂飞的大雪,周鼎想起了母亲,那个永不服输,纵使生活艰辛,也不轻吐抱怨的坚强妇女。在他心里,她是他的至高点; “娘,你过的还好嘛?”他轻声嘟哝着。 想想母亲为给自己带双鞋,敖守几个深夜,费尽心力编织那廉价草篮。他心中就不能平静,纵使自己如何辛苦也要实现自己对母亲的承诺。 万木凋零,转眼已去三月。周鼎被分到了伙食部,这算是军旅中的一份美差。中州兵变,想凭借着优越的地理条件直取俞州;围州坐落于帝国中心段,最东是前州,中州靠北与围州隔海相望,俞州坐落西北方,与中州相隔千里,却是五州中最临近的两地;聚州驰骋南疆,是最神秘的一片沃土,与外界交流也甚少。围州坐镇帝国中心,面临四周,取名四周围困之意。纵有四面楚歌之势却是五州中发展最快,经济较发达的地段,因其便利的运输,四周城池也被扩建一新。中州地势险峻,帝都建于山中,四周群山包围,易守难攻,却是一个建都好地方。俞州却身处平原,地利先失,作战却实不利。再者,中州进可攻,退可守;且兵士多于俞州,胜负这数显而易见。 这日,周鼎奉命外出采购粮物;不想在回来途中却遇到一个小自己不知道多少的少女来打劫。 “站住!”闻言只见一穿着破烂的少女横在周鼎身前。 “我是来打劫的,把你的东西都给我。”少女手持一根木棍说道。 “好的”看了看少女,周鼎伸手去衣兜里掏了掏。 “等等,我干嘛要给你啊。”周鼎这才反映过来,又仔细打量着这女子。 “扑哧……”少女笑了出来。 感觉有点不好意思,周鼎把目光移了移。却看道那破烂衣服上有着道道小口,想来是被树枝之类的划破了,雪白肌肤时隐时现,纵是脸上布满了灰尘去也掩不住那独特气质;玉峰高耸,身材苗条。 “不简单,一定不简单”周鼎心里嘟哝着。 “你…你看哪呢?”骤然发现周鼎正盯着自己看个不停,还时不时的瞟向衣服破烂之处,少女顿时皱起脸来。 “额…我……”周鼎感觉有点失态,赶忙低下头来。推着小车便欲走。 “你…等等,有没有吃的东西啊?我饿了。”看周鼎要走,少女赶忙出声叫住了他。 “哦,这还有几个馒头,拿给你吧!”说着打开包给少女递了过去。 少女兴奋的接过来,迅速的打开包,拿了一个就往嘴边送。 “哎呀,这也是人吃的啊?这么硬,你是不是看我可怜故意施舍的啊?就算是也给点好的啊,这个真不是人吃的”少女疑惑的看这周鼎。 “…………” “你究竟是什么人啊?这对我们来说已经很不错了,其他的我也没有了”周鼎感觉有点无奈,自小他就不知道怎么‘处理’女孩子。 “嗯……我本是一商家丫鬟,后来遭遇强盗,全家都被杀了,只有我侥幸逃过一节,人家心里都好难过啊,真的好难过啊!”少女期待的看着周鼎。 “…………” 彻底无语,难过貌似是表现出来的吧,在这女子身上怎么就成说出的了? “嗯,那个…,那你现在要怎么办呢?” “呜呜呜……,我也不知道,只能一步一步走了,可外面这么多强盗,我该怎么办呢?”少女很入戏的说道。 “看你也是个可怜的人” “那我就到你那住两天吧,走啦,走啦,回去咯” “…………”,“那我得先和你说,我是在军队里住,你要是要去的话,必须装扮一下,你这样我可不敢保证进去还出的来”周鼎满脑黑线。 “好嘞……”少女高兴的哼着歌谣。 “以后没事就不要出去,出了事我可不负责,还有你打算什么时候走啊?” “木头,我这么一个大美女,不挽留还一直问我什么时候走?”少女心里嘀咕着。 “嗯,到哪天我厌烦了就走了。就算你要我留下我也会头也不回的离去。”少女意味深长的符合道。 “嗯,那个,你叫什么啊?” “你就叫我君如吧,不是李君如,不是吴君如,是最最好听的花君如,呵呵……” “我叫周鼎” “我又没问你叫什么,干嘛告诉我。而且这么难听,污染我的玉耳” “我……” “扑哧,我还是叫你木头吧!”少女娇笑连连。 “我出去给你带点东西来吃。” “好哇,好哇”看着周鼎离去的背影,少女又偷偷笑了起来。 第6章 天狼陨 时间总是那么无情,平凡的我们托不起岁月的包袱。雪落花开,又是一个春;中州已经开始向俞州派兵。俞州面临大敌,四方求援;据说俞州君如郡主不满家族联姻而离家出走,顿时惊动四野,俞州赏金万两寻君主下落。这一来风声四起,周鼎隐隐约约猜到了点什么,难怪她会有着不平凡的气质,说是丫鬟?怕是公主吧? “据说外界在寻俞州郡主,而且赏金万两;要是我能找到的话那不是发达了,哈哈……”他试探的看了看这个妙龄少女。 “你……贪财鬼,要那么多钱干什么?我要是你就会像没发现一样,还帮那郡主,她逃出来一定是又着不为人知的苦衷。”少女目光闪烁。 不过仍然没有逃过周鼎的眼睛。 “原来真的是你,我就说怎么会又那么巧?你会一直在辩解,” “你你……讨厌!你在试探人家,死木头!”,“那你想要怎么办?把我交出嘛?”女子试探问道。 “虽然那些钱很有诱惑力,可我还不会那么做,既然你出来,想必也是有原因的。总有一天我要用我自己的双手开阔属于我的天空,我不想借你来成就我自己。”这一刻少女只觉的眼前这个男子不再那般的愚钝。 “还算你有良心,不费我相信你一场。木头,我饿了,我要吃东西”少女又恢复昔日的嬉闹。 夜空璀璨,皓月当空;遥遥天际一颗流星疾驰而来。 “看啊,看啊,流星”少女激动着叫道。 “恩……”周鼎抬头看向天际,却没注意道身上霞光一闪。 遥遥天际,仙山耸立,浓雾缭绕;一座宏伟殿宇高矗云端,殿内空旷,四壁雕刻着奇怪图案,有那手持大刀的神将,断臂天使,面目狰狞的妖魔。栩栩如生,刻印在一块快石板之上,好似被封印在内,又似看守阵图,眼神中总带着一丝不甘。 “是该觉醒了……”大殿正中一伟岸青年盘坐正中,指点江山,右手轻轻一点,大殿顿时霞光万丈,一颗类似泪滴的光团凝聚而成。 “看来以后少了这东西还真是不成,参龙,烦你化身前往人间一趟,切忌用上归元石。”伟岸青年手指轻轻一点,石壁之上的龙图顿时霞光闪耀,一条灿灿金龙浮现而出,身长百丈,金光堪比日月。原来竟是那日出现之龙神。 “嗷……”转眼万里,消失于天际。 “天狼陨落,大乱将起”遥遥魔界,一高大青年负手而立遥望天际。 “天狼终陨,嘻嘻……”另一天际尽头,一片特殊地域,植被丛生,妖魔横行,巨型高塔之上,一美貌妇人遥望天际。 “妖王,天狼已陨,是否可以开始大计。”一虎头人身的壮汉附和道。 “不急,先看看形式。再者与人间的约定还在,贸然出手,讨不了便宜;在把那几个老不死的弄醒,得不偿失啊!”美貌少妇感叹到。 “是,妖王。” “你那身行头也该该一改了,都几千年了,还是不习惯用人类的身体?都活了无尽岁月了,也该学着变通变通。”美妇笑着说道。 “是,王。可我还是喜欢原来的自己。” “你啊!不管你了,在这妖界之中我也就对你还放点心,其他几个妖主可早对我这位子虎视眈眈,希望可以借这次机会好好的重定秩序。” “妖王放心,我永远是你的前锋。” “呵呵……,千年之后,你我能否还像这样阔谈未来”美妇意味深长的说道。 第7章 初次偷盗 时光匆匆,恍若白驹过隙。弹指议一挥间,周鼎已从军三月有余,平日除餐点时间外倒也清闲,每日陪君如叨嘴倒是必不可少。像这样的伙食兵厨室就是战场,周鼎也很是纳闷,就我这样的体型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厨房小伙。而君如也越来越骄横,有事就直接下命令,自己就像是她的一小卒。这也叫周鼎很是无语。 熄灭了三月的战火终于还是被点燃,中州大将虎目亲率50万大军兵临俞州;空气中弥漫着无色的硝烟,俞州一片惶恐;消息传遍各州,周鼎凭借自己和善之气在军队里人缘极好,这一惊天消息自然也逃不了军队里无聊之士的阔论;自然而然,消息像春风一样吹进周鼎耳里。 “有些事我还是想和你说,俞州被围,中州兵临城下,大战随时可能爆发,我想你是不是要回去看看。” “什么?怎么……怎么,我得回去,我要回去……”少女有点哽咽。 “恩,是该回去,毕竟你得亲人都在那” “木头,陪我走吧;我一人上路,你不担心吗?我这么一漂亮女孩,要是在路上遇到强盗之类得,你说我该怎么办啊?而且,那么远的路,你不在,我没人欺负不是会被闷死吗?” “我&&##……”,“不,我走了我娘怎么办?没有钱,娘怎么生活?不行,不行。” “这……,要不我们这样……”少女忙凑近周鼎耳旁低声说了点什么。 “不不不,不行;要是被发现了,那时候就什么也完了。搞不好我被派到前线,你就被###&&……” “切,胆小鬼!什么都怕,还不如找颗石头撞死算了。呀,你都怎么想人家啊?”想到周鼎最后的那句话,顿时玉脸菲红。 “嘿嘿,我这不是在推测嘛!” “木头,你想一辈子在这个小军营里做个伙食兵?外面有多大,你知道吗?男儿志在四方,你该去外边看看。”少女一本正经的说道。 “恩,那到是!”想到自己对母亲的承诺,做个伙食兵确实没前途。更不要说要给母亲最华丽的殿宇,勉强过日子还行,要建殿宇的确不可能。 “对啊,对啊。那我们就得开工咯!”少女心里窃喜。 “我怎么感觉我被人拖下水了……” “嘻嘻,怎么会?那我们就这样……”说着又悄悄对他说了几句。 翌日,夕阳西下,余辉染透山崖;黑暗渐渐笼罩大地。 “木头,木头!收到请回答。” “烈火,烈火,收到。我就在你身后,干麻这么麻烦啊?” “这叫气氛!” 木头是周鼎,烈火自然是君如大郡主;本想悄悄的来,悄悄得走;不料这多怪郡主却还要搞点过程,还分了暗号。自然周鼎是没反驳得机会,叫木头倒也不错,偏偏郡主要起个烈火;说是要压他一头,火烧木嘛。这倒是让周鼎再次无语。 “木头,到了没啊?” “快了,快了。” “奇怪,今天怎么没人看守呢?” “木头,怎么了?” “奇怪,今天左司这竟没人看守?会不会他知道我们要来啊?” “木头就是木头,永远不会知道石头和鸡蛋打架谁会赢?” “什么意思?难道鸡蛋打败了石头?” “…………” “说你笨呢!他要是知道我俩要来盗他宝贝。我们现在早在黑屋五花大绑了。” “喔!” “木头,快看!” 俩人看去,只见二美貌女子朝那宽帐篷内走去。身型苗条,香肩半露,后背拖着长长丝巾。 “木头,走过去看看”说着少女当先朝帐篷走去。 “左司大人,你好福气哦!呵呵……”帐内传出一女子轻声娇笑。 “哈哈,美人,终于来啦,可让我好等啊。” “哎哟,哪啊,还不是大人一句话,我这不连夜赶来嘛” “来吧,美人儿” 郡主掏出一匕首,轻轻一划,帐篷开了一小口。顿时让俩人面红耳赤。帐内一肥胖大汉满脸横肉,络腮胡须,头发半披,全身裸露横躺高床之上;三个全身赤条条的女子在旁,两人是刚看到进帐的女子。男子不断蠕动,在一女子身上摩擦着,另两人不断抚摸着男子,画面及其暧昧;却不知帐外两人早已尽收眼底。两人面色潮红,心碰碰乱跳;这未经人事的两人一时无措,不知该怎么办。 “走,这是机会”郡主打破了沉默。 “恩……”周鼎赶忙转移目光。 两人偷偷摸摸来到后帐,划破帐篷;帐内东西横立,显然没有人来打扫。 “快,木头,我们要的是速度。” “好,好” 碰碰碰,一铁杆掉到地上,顿时帐内响起乒乓之声。 “你,你,小心点;被发现就完了。” “我我我……我紧张” “有人?”前帐响起了大汉的叫声。 “哎呀,大人,这半夜的有什么人啊;来啊,来啊”又响起一女子暧昧之声。 帐内又响起了哼哼呵呵之声。 “快点,木头”帐内两人又面红耳赤。 装了一大包金子,浑浑噩噩的出了帐篷。当官的就是不一样,就是帐内存的也够普通士兵享用几辈子。第二天,营里传出左司被窃;一时营内风声四起。而营内有两人却偷偷窃喜。 第8章 娘亲,我回来了! 左司大怒,降下军令,一旦发现偷盗之人,必严惩不贷。纵使军令如山,兵士也闲而视之;谁叫这左司平日欺软怕硬,营里早就声威全失;兵士名义热血帮忙,实则饭后笑料。谁叫这些贪官平日骄横无理,克扣军饷;一份总做几份发,说是照顾有加,其实谁都知道大半全都跑进他们腰包。士兵们敢怒不敢言,纵而暗暗自喜。 左司其实不算大官,只是分管一队人马。按围州兵营派管制度,大将军统管全国军队,虎符为其凭证;全国共有两块,一块为君主所有,为父符;一块为子符,将军持有。父符一出,子符虚之。接下有,大将,副将,高卫,中卫,下卫;士官,军士,营士,营长,司命,左右司;左司算是有名头中的最底层,纵使怒火中烧,也只能哑巴吃黄连。只怕以后剥削会更加深重。 “木头,拿着这些钱打点一下。”少女把‘顺手牵羊’而来的钱财分了分,递了一份给他。 “那我要怎么做呢?” “哎呀,你就不会动动脑子啊?” “算啦,你就这样……”少女嘀咕了会,直到周鼎点头离开才开始收拾剩下的劳动果实。 有钱果然就是不一样,大约一个多时辰;周鼎微笑着回来。 “好了,那些和我关系好的我都分了好多钱,他们都还很高兴呢!” “那我们离开的理由呢?” “明天会有一次采购,我们就利用这次采购离开。” “那到底怎么样离开啊?” “怎么平时看你挺聪明的,现在感觉我的直觉欺骗了我!” “你……” “好啦,明天我会和我一朋友出去采购,然后我们就说路上遇到强盗;东西被洗劫一空;而且采购的钱自然也是我们囊中之物。然后我就与强盗搏斗,被他们带走。自然我也就不用回来了。” “哎呦,看不出我们木头也挺聪明的嘛”少女符合着。 “没有啦,收拾好东西;我们明天就走。” “恩,木头,你后悔和我一起走吗?” “有啊。挺后悔的!” “那你还……” “呵呵……,骗你的;其实我想念我的母亲,我想看看她…” 翌日,周鼎只带了那晚的劳动成果便出了军营。一路上少女这跑跑那看看,像极了刚出笼的小鸟。一路上到也太平,军营也没派兵来追,毕竟是一伙食小兵,也不可能兴师动众。想这样的无名小卒消失了便消失;这样毫无价值的生命,那些高官贵族根本都看不上一眼。出乎意料的是,君如郡主到是成了人们的焦点,纵使百般遮掩也盖不了那特殊气质;迫不得已周鼎只能选择一些人烟稀少的羊肠小道而行,出了什么事也不好交待。 “干嘛要走这样的路,什么都没有。真是无聊死啦!”一路郡主总是抱怨不停。 “低调,低调。我们这是回家,不是去打架。” “是你回家,我……”少女似乎意识到了点什么。 “是是是,我们快走吧!天快黑了”周鼎并没意识到少女的不同。 羊肠小道,细窄悠长,路旁杂草,纷繁丛生。座座草屋邻立河畔,小桥流水,到也是一番美景。只是分外凄凉。天渐渐黑了下来,周围影际显现而出,羊肠小道更显凄凉。 “木头,我有点害怕。”少女赶忙把身体往周鼎移了移。 “别怕,有我。” “恩……”少女会心的笑了。 “哥们儿,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钱。”前方黑影一闪立时出现几个人影,天色朦胧看不清他们真容。 “咦,奇怪!这里没有树啊?而且开路怎么会开这么狭窄的小道呢?”少女带着稚嫩的声音疑惑的看着周鼎。 “我##@#……”人影立时无措。 “妈的,真没用!看我的”,“哥们儿,这念头生活困难,弟兄几个都还饿着呢。你看是不是给我们贡献,贡献?”黑影旁响起了一个声响。 “我们也是穷苦人家,哪有钱啊?大哥你们选错对象了,呵呵……”周鼎忙随声符合着,“靠,这钱要是给了你我娘怎么办?” “少跟我嬉皮笑脸的,我们已经跟了你们一天了!我们不仅要留下你的钱财,还有你身边那小妞也一并收下了。”黑影信心满满的说道。 “木头,我怕…” “放心,有我在。”周鼎一步迈朝前,把少女护在身后。并做好了搏斗的准备。 看着少年伟岸的身影,少女心头填满了暖意。这一刻,她好像找到这一生最宝贵的东西。 “那就我们自己来取吧!弟兄们,上” 两男子立刻向周鼎冲来,一把擒住周鼎双手,欲想先把按在地上,再行束他双腿;周鼎一个侧移,横立开来;另一男子见状立时从后扑来,手中拿一石块便朝周鼎轰来;周鼎回身后仰,险而险之避了过去;三人在次来袭,周鼎凭借强壮体魄暂压三人一头;剩余两人见状,大感不妙;两人使了个眼色,便朝君如郡主抓去;正在发呆的郡主忽然感觉两股劲风来袭,立时向后撤去;周鼎见状,心中焦急,直欲摆脱三人,腾身前往;却不料一时不慎手臂被划,鲜血立时染红衣袖;却也不顾直奔郡主而来。 沉迷在喜悦中的郡主见状,顿时大怒。 “你们胆敢伤我的木头,哼”少女娇喝。顿时两步横移,出现两黑影身前;两黑影大喜,见少女飘来,立时伸出双手欲直擒于她。却不料眼前突显一玉腿,脚一点两人倒立在地,头晕眼花。闪躲中的周鼎突见少女奔来,急忙叫道,“君如,快走!”却不料少女不退反进,玉手一出便把一男子打到在地。三下五除二便收拾了剩余两人,一旁周鼎却看的目瞪口呆。 “你你你……你会功夫?”周鼎满脸疑惑。 “嘿嘿…会那么一丁点!看你刚刚焦急的样子真的好帅噢!” “你会功夫怎么不早说,害我白当心”周鼎有点生气。 “哎呀,你又没问,我怎么说啊?我不可能把全部的事喝你说啊,人家是女孩子嘛!来我看看你的手怎么样了?”少女赶忙伸手去看。 “哼,看我不好好收拾他们。” “算啦,走吧;天黑了,路上不安全。”周鼎劝到。 “算你们命好,遇到我鼎哥哥……” “走吧”周鼎托起包袱要走。 “鼎哥哥,等等我嘛……” “恩,走吧!恩?鼎哥哥?”周鼎心中犯疑。今天这丫头怎么一反常态,该不会世界要爆炸了吧? 悠悠小道,静寞凄凉;一路欢声笑语,却也安然自得。行至第六天,周鼎终于回到村口,枯槁的桂花树,村口石碑,错乱交杂的茅草屋,一切是那么的熟悉;穿过大街,一座半高草屋浮现眼前,房门半掩,院内整齐洁净,想来母亲也是经常打扫。周鼎呆立门口,默默看这熟悉的一切。 “鼎儿,鼎儿,是你回来了吗?”屋内走出一妇人。两鬓已有少许斌白,步履蹒跚。 “娘亲,是我,是我,我回来了!”说着却已泪流满面。郡主也少有的一本正经。 第9章 莫名情愫 这一夜,周鼎睡得很舒坦,自从军以来这是最香甜的一夜;梦里周鼎带着母亲进入自己建造的高大殿宇。母亲微笑连连,而君如郡主也出现在他梦里,这到是他没想到的;其实几个月过来,郡主身影早已深深扎根于他心中,只是木讷的他却不知道一种情愫已在他心中慢慢成长。 第二天,周鼎将那些金银交给母亲; “娘,这是我在军中的奖励;我将要远走他乡,寻找自己的天地,你要好生保重。待我回来”周鼎心中坎坷,他知道这钱的来历不能告诉母亲,他要走必须要知道母亲一切安好,他要安心上路。 “这姑娘好生漂亮,你可要好好待她。”妇女看着少女微笑的道。 “娘亲,她叫君如。” “恩,是个好名字;姑娘,我家鼎儿生性善良,不懂世事,要是以后有什么过失,你可要好好的提点提点” “知道了,大娘。其实鼎哥很好的,我很……”说着玉脸微红。 “呵呵,真是个不错的姑娘。鼎儿,你要几时出发?何时归来?”妇女显然有点不舍。 “娘,我明早就走;多则十年,少则一年,我也不确定;只要我一成就我的梦想我便回来接娘”,“娘,你要好生照顾自己,这些钱是给您的,你要想要什么就去集市买点” “恩,恩”妇女连连点头。看着自己这高过自己的孩子,心里胜是欣慰。 “娘,我想问你我这石头什么来历?” “什么石头?” “就你给我的这个”说着伸手从脖上取下一黑线缠绕的石头,形状有点类似泪滴。 “不知道啊,你一出生它便挂你脖子上;你一直用嘴含着它,我这才给你取下,一直保管着,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我总感觉它在叫我,每次我熟睡都隐隐觉得它在跳动。” 妇人看了看,道:“也许这与你有着莫大联系,或许是你的幸运石” “或许吧……” “大娘,我饿了,能不能给我弄点东西吃啊?”一声极不和谐的声音打破了母子两的交谈。 “好好,等一下”妇人朝一狭小房间走去。 翌日,周鼎带了几件衣物,和一些碎银便开始自己漫长的道路。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路再长总有尽头,我用热情搏未来。这是周鼎的自励名言。 一路上郡主还是行人的焦点,即便换了较为简陋的衣着也常常引得路人议论纷纷。一路上和郡主斗嘴成了每日的必修课。两人间也渐生默契。一路走来到也相安无事,主要还是周鼎的低调原则。 转眼已去半月,战况再次逆转;南疆聚州佣兵50万坐镇俞州,令中州一时进退两难,退兵500里。战事已成僵局,而奇怪的是俞州城也没因此大举进攻,扫除障碍。因此两军一直默默对立着;据俞州探子带回消息,俞州与南疆联姻,南疆出兵相助,却不料君如郡主尚未回归,一时陷入僵局,故此两军也不敢轻举妄动。消息似风,顿时吹遍整个大地。而一路赶来的周鼎两人也闻到风声,至此匆匆赶路的两人离俞州只距300余里。 “木头,离俞州越来越近了,怕回去以后会就不再像这样能和你天天吵嘴”少女美目含泪。 “没事啊,以后就有人可以好好的管管你了”少年毫不在意。 “木头,我走了你会不会想我啊?”少女试探的问道。 “这个,我想应该会的吧!” “什么叫应该会的啊?你就不能确切点?”少女有点生气。 “呵呵,我会想你……” “那有多想啊?” “这……” “哼,就知道你在哄人家。不过我还是很高兴”,“我从小就没有母亲,父王是我最亲的人,可是从小他就叫我习武,不准我出家门,他忙于政事,无瑕他顾;每天都是和那些下属一起,每个人表面上怕我,其实是怕我父王;只有你愿意和我在一起,照顾我,关心我”说着把挽起周鼎的手臂。 这一来周鼎到有点不自在,从小到大这还是第一次有女孩子主动挽他的手臂。 “吼……”突然远处响起了一声巨响。 “啊,那是什么?木头……”少女又紧了紧挽住的手臂。 “没事,过去看看;你在我身后,小心点”周鼎当先朝声响处走去。 “啊,那是……”少女惊惧的看着前方。 只见一雪白巨虎斜卧在一棵大树下,通体雪白,体型巨大,两颗尖牙显露而出,虎口嗡嗡作响,像是在警告眼前两人别在靠近。虎腿上鲜血直流,好像被一树杆洞穿。 “我们得替它止血,要不它会死的”少年直欲朝前。 “你不要命啦,要是它一扑过来,你就真成木头啦。”少女赶忙拉住向前的少女。 “它已流了大半血,而且刚刚一定挣扎过,如今已没多少气力。”少年解释道。 “可是……” 周鼎不顾少女劝阻,置身朝老虎走去。 “吼……”玉虎再次发出了警告之声,但明显没有刚才有劲。看着临近的人类,老虎自认生命即将终结。 周鼎来道虎身前一看,果真被一树杆洞穿,他小心翼翼的拿起树杆沿伤口处一折,在把剩下那一半轻轻抽出,老虎身子动了动,明显忍受着剧痛,却无力气反抗。周鼎从挎包中拿出一件衣服撕裂开来,给老虎包上。树枝一取老虎便不在流血,看来并非一般动物。 “我们今晚就在这过夜吧!明早在行赶路,我去打点猎物”说着少年便朝林外走去。 待周鼎回来时,手中已抱着一小鹿;生了火,便开始烤制食物。不一会就香气飘飘;军中伙食部的功夫这一刻倒是表现的淋漓尽致。玉虎似乎闻到香味,身子动了动,仍警惕的看的火堆前的两人。 “咦,它醒了。它似乎不怕火焰”少女疑惑的看着玉虎道。 周鼎起身割下一大块肉,朝玉虎走去。老虎见人过来,立时升起警惕之心,动了动身体,奈何无力。周鼎放下烤肉便回到少女身旁。 “这家伙还挺小心的”周鼎笑着说道。 第二日清晨,当两人醒来却发现玉虎早已不在,原本栖身之处只有几块破碎的布条。 “看来它果真不是一般的生物。”周鼎感叹道。“走吧,上路了” 两人又开始了新的旅程。却没注意到一道高大影际也尾随二人上路。 第10章 俞州城 战火弥漫的俞州城,人心惶恐;纵使南疆坐兵50万也掩盖不住人们焦虑的心情。500里开外一高大营帐内,一群将领端装而坐,正中后盘坐一高大大汉,面容俊梧,目光虎虎生威,让人不敢直视;无形中透发这一股威压。右手举着一夜光杯,一饮而尽。 “将军!纵南疆驻兵50万,以我军实力会怕?为何不直取攻之?”四周围坐的一高大壮汉说道。 “亏你们随我纵横疆场数十年,这诱敌深入这计也看不透?区区50万我到还没看在眼里,南疆来援50万可能只是个幌子,想诱我军10万主力步兵攻之,然以三角之式断我后补,分而歼之。” “其俞州现如今只是一空城,他们想耗费我军粮储,想先来心理战,不战而区人之兵。可惜这次却是我虎目,嘿嘿,想讨便宜也没那么简单”,“其实最令我忌讳的还是南疆那支奇士团;南疆向来神秘,要是这次所遣的是这支奇士团,那我们可能要惨淡收场了”高坐大汉娓娓道来。 “将军,想来也不会有那么巧吧?难道我军战力好敌不过区区一队人马?”一胡须大汉问道。 “哎…世间总有些奇特之人,会利用各种各样的条件;有的会动用自然之力,有的会穿越空间;更有些强大之人可以打破自身枷锁,飞天遁地;只是好像隐隐有些人在限制着强大的人干预人间,要不哪还轮的到我们争霸人间。那奇士团就属于最低级的,不过战力却不是你我可以比拟的。”虎目大汉又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希望还能凯旋而归…”四周将领都附和着。 匆匆岁月,呼啸而过。半月之后,周鼎两人已到俞州城,城外一片狼籍,灰尘滚滚。看似好像确是曾有大军驻扎于此。门口设了关卡,这岁月关卡却是必不可少的;郡主带着周鼎熟悉的穿行在大街之上,大街宽余10丈,四周繁华似锦,接到酒楼丛生,店铺横立,地摊小货随处可见,一派繁荣之景。 “城管来啦,城管来啦……”不知哪里传出的一声大叫令时让大街纷乱起来,小商贩们提着自己的包冲进了各小巷。 一队人马疾驰而来,为首那人,一身铠甲;神色英武。周鼎赶忙把郡主拽向一旁,却没注意到郡主看着来者神情闪烁。 “参见郡主,郡主金安!”神武将领行至两人身前下马对着少女微微颔首。 “恩,免礼!你怎知道我回来了?”少女看着眼前军士道。 “自郡主进这俞州城,城主便知道了,特遣在下来接郡主。”神武军士恭恭敬敬的答道。 “不用你们接,我自己会回去!”说着便拽着周鼎自顾自的走了,留下神武青年呆呆发愣。 “这……”神武青年有点无奈,郡主这脾气他是知晓的。越是强求情况越遭。算了,还是回去等着被训吧。 按说回家应该是件很高兴的事,可郡主却不知抽哪根茎硬是拽着周鼎那转转这看看,还给他买了好多衣物,这到让他很无语,却使得街道那些青年直流口水; “要是我也有这样一美少女,陪我逛街,给我买衣服,明天做和尚我都认了” “是啊,是啊” 周围都激射而来羡慕目光,周鼎很是不自在,少女到觉没事,好像这一种‘待遇’已经成了习惯。 直到傍晚,郡主才拽着周鼎来到一宽旷高楼处。高楼琉光四布,灯火通明,门口正上方“城主府”高高悬挂,门外左右两边各坐落两头巨大石狮,狮子仰望前方,正中危坐,栩栩如生。门口站立两大汉,一动不动手持巨斧;好似石化了一般,看其体态确实很是专业。 “郡主贵安!” “郡主贵安!” 两大汉见两人直朝门口走来,本欲阻拦,不料看到郡主在旁,赶忙行礼。 “好了,我回来了!”说着拽着周鼎便往里走。 闯过层层殿宇,密密花园,高大竹楼,终于来到正厅。不得不说这里的确很大,周鼎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宽大的房屋。 “将来我也要有这样的房屋”周鼎心中默默念着。 正厅名为‘聚贤堂’,进入正中仿佛又是另一天地;大殿中矗立四根大柱,金黄地毯直铺门口,四周金碧辉煌,雕龙刻凤,甚是气派。两旁悬挂一些字画,两巨大花瓶直立两侧。果然财大气粗。 “父王,我可想你了!”少女撒娇的跑到正中盘坐的中年男子身旁。 “哦?是吗?哪进了城怎还不回家来?” “我这不是回来了么”面对中年子的质问少女显然有点无措。 “小侄拜见城主大人”周鼎见少女无措赶忙出声意旨替少女解围。 “恩,你好!年轻人”中年男子把目光转向周鼎。顿时周鼎便感觉到仿似被一头巨兽盯着,浩荡出强大的威压,这属于一种王者的霸气。周鼎一时无措,本能的注视着中年男子。 “哈哈…不错。小伙子你叫什么?”中年男子微笑着问道。 “他叫周鼎。”一旁少女赶忙出声。 “我们说话,小孩子家插什么嘴!”中年男子笑着看像少女。 “我……,我这不是怕你吓坏人家嘛!” “什么话,来着就是客。怎么说吓坏人家。” 周鼎感觉到这中年男子不简单,虽然表面上是微笑连连,其实没人敢怀疑他是不是一拔了牙的老虎。 “好了,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有事明天在说。管家,招呼这位公子到偏殿休息。”说罢只见一老者走出看着。 “公子,请……”周鼎尾随老者离开大殿。 “等等,这几个月你都去哪了?一女孩子家整天在外面跑,现在世道这么乱,要出了个事怎么办?”中年男子叫住要走的少女。 “额,我这不是回来了么!” “刚那小伙怎么回事?” “嗯,他是我救命恩人,还把我送了回来。” “给他点钱打发他走吧!”青年若无其事的说道。 “人家可救过我,不能这样!”少女有点焦急。 “那就给他派个官做做……” “那也就只能这样了!”少女装作很失望,心里却想着只要别被打发走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