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强者本色 Z国BJ市的老城区的一条胡同里,此时正有五个日本忍者双手握刀,眼神冰冷地望着面前一人,在他们对面不远处,站着一个身高有一米八五上下,五官长得极其俊美,绝对是稀有帅哥级别的少年,看年龄也就在十几岁左右,头发是超长碎的那种,眼神锋利得有如实质的两道闪电,看得眼前五个忍者都有点忍受不了这种压郁的气势,气血开始在体内不受控制的乱窜,有种想吐血的冲动。 “看来佐田武也就他妈的这点能耐了,尽找一些垃圾过来打扰少爷的清静,在我还没改变主意之前,你们快点在我眼前消失,回去告诉佐田武,要找少爷的麻烦也要找几个像样的货色出来,我随时奉陪!”面对眼前这几个中级忍者,郑国忠压根就提不起动手的兴趣,如果是目前日本武士行会视为神一样尊敬的柳生一郎来,或许能引起他的一点兴趣,听说那老小子确实有一套,看来哪时有空得亲自去一趟日本了。 五个日本忍者见郑国忠对他们如此不屑一顾,对于武者来说,这无异是个致命的侮辱,Z国有句古话就是“士可杀,不可辱!”可想而知练武的人对自己的尊严看得有多重。 五个忍者很是默契的同时发动了攻击,手中的武士刀闪耀着刺眼的寒茫,带着他们的满腔愤怒劈向郑国忠。 “啧!啧!啧!难怪日本的武道老是没有出现突破,原来都是缺乏一种叫做自知之明的东西!” 郑国忠说完一抬脚。对,他只是刚抬起脚,但下一刻,他人已经出现在了五个忍者的中间,后发先制的右手挥出一拳,打得一个忍者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后飞抛出去,落地的时候躺在地上已经不动了,清脆的骨头碎裂声告诉其他人,这个忍者有九成被废了。 余下四个忍者,看到郑国忠这种近乎变态的强横的实力,那不亚于光的速度,不由自主的都是一愣,眼中尽是恐怖的表情,也就这一愣神的瞬间,又有两个忍者被郑国忠给打飞出去,人的生命是脆弱的,就看你付予它什么样的实力,如果你的实力足够强横,那么你的生命将会有意想不到的精彩,如果你的实力不能保证自己生命的安全,那么生命随时有可能凋谢! 举手投足间就不费吹灰之力连杀三个忍者,郑国忠脸上还是那副似笑非笑的可恶痞子表情。 “啊!”一个忍者在一愣之后,也算反映迅速的大喝一声一招力劈华山,对着郑国忠当头劈下,在死亡的威胁下,所表现出来的实力比平时都要高了不只一个档次,人体的潜在力量是无限的,就看本体受到的刺激有多大,你才能把潜能发挥多少。 武士刀实实在在的砍在了郑国忠的身上,但那只不过是一个虚影,当他感觉得后脑勺有危险的时候,这只是他在这个世上最后的一个感觉,他人已经飞了出去,狠狠的撞在墙上,然后砸在地上,倒在地上的时候,已经看不清他的五官,脸上一片血肉模糊。 剩下的那个忍者全身已经不受控制的发出了颤抖,就像看恶魔一样的看着郑国忠,如果不是他脸上还用黑布蒙着,就能看到他此时已经扭曲的五官。 郑国忠向前踏出了一步,也就这一步,剩下的那个忍者突然身体一拱一歪倒在了地上,奶奶滴,小日本竟然经不住压力,给吓死过去,这种死法还真他妈的特别。 “有时候看着别人杀人确实是一种不错的享受,感觉真的很爽!”郑国忠把五个忍者处理干净后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从身上掏出一包不知名的香烟,抽出一根点着深吸一口之后吐出一口烟雾,然后对着空荡荡的空气没头没脑的说出这么一句。 但奇怪的是,郑国忠刚说完话,空无一物的空间就出现一阵空气波动,现出一个穿着黑色和服的日本人出来,他不同于刚才的那些忍者,他并没有将脸用布蒙起来,所以能清楚的看见是一个四十几岁的中年人,双眼寒茫四射,脚下的木履碰到地面发出“叭叭!”的声音,慢慢地向郑国忠走近。 郑国忠看着这个日本人,吸了一口烟,嘴角出现一抹似笑非笑的邪笑,用低沉的声音道:“井上贺雄,全日本排名第九的剑道高手,师出水月流!到目前为止,所经大小战役108次,只败过两次!五年前突然神秘失踪,之后一直没有消息,没想到竟跑到Z国来旅游了!” 井上贺雄听着郑国忠一眼就看出的来历并没有表现出多大的意外,似乎在他的意料之内,因为这些事情都是明摆着的,如果郑国忠连这个都不知道那也不配做他的对手。 走到郑国忠前面五步之遥的时候停下脚步,眼神并没有出现一丝变化,直视着郑国忠,用纯正的Z国话缓缓道:“年轻人,你的功夫不错,是近几年我在Z国看过的最强的一个,真是可惜了一个人才!如果没有遇到我,或许几年后,Z国会出现一个高手也说不定!” 郑国忠笑了,笑得还是那副充满欠扁样:“哦!是吗?为什么这么认为?不过在听你废话前我想跟你说,即将发生的现实,可能会证实你的想象错得有多离谱,有的人错了一次就没有第二次可以错了!” 井上贺雄并没有生气,还是缓缓道:“我这一生只错过两次,而两次都让我吸取到了血和耻辱的教训,所以从那以后我就从来没有再错过!” “我这人没有别的爱好,就喜欢给别人意外中的意外,我更希望你第三次也是最后一次的错是在我身上发生的!是我为你创造的!”郑国忠的笑容看起来更加邪魅。 井上贺雄脸上稍微有点变色,他不知道眼前这年轻人赁什么如此狂,他根本感受不到郑国忠身上的气势有多强,更可以说郑国忠所表现出来的气势比他差了不只一个档次,要收拾眼前这年轻人对他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哼!Z国人就是喜欢弄虚作假。 井上贺雄双眼突然精光暴射,右手慢慢的按向了插在腰间的武士刀,气势陡然间变得强大无匹,犹如实质一样的涌向郑国忠,这应该就叫做杀气吧。 郑国忠还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根本没有受到一点影响,井上贺雄眼里终于第一次出现了谨慎和诧异的表情,慢慢抽出武士刀,双手紧握一转,向上竖起,突然向郑国忠冲了过去,武士刀已经劈了出去,空中还响着金属磨擦空气的“咝咝!”声,就在刀将要劈到头上的时候,郑国忠动了,身子一沉,脚下横扫而出,井上贺雄马上变招将刀向下狠砍。 但刀只是砍在了坚实的地板上,发出“叮!”的一声,火星乱喷,饶是坚硬的地板也给这一刀砍出了一道深两寸许的刀痕,他刚发觉不对劲的时候,一道破空的拳声已经击向他的后脑,还好是他反映够快,往地上一滚,堪堪避过脑袋开花的厄运,但这已让他心颤不已,“这小子是Z国哪个门派的,怎么能拥有这么完美的速度,比柳生一朗恐怕也不逞多让,到底是哪个门派的?”在他的意识里只有Z国那些古老的门派,才会有那种深不可测的武功。 郑国忠见井上贺雄避过了他的一拳,当下又是一脚扫了过去,目标是他的右脸,井上贺雄刚站起身就发觉劲风扑面而来,他想都没想武士刀往上一挑就想挡住这一脚。 “奶奶滴,你老小子中计,我是想废了你老二”郑国忠奸笑不已,本来踢向井上贺雄右脸的一脚不可思议的改变了方向,比刚才速度快上几倍,“砰!”不偏不倚正好踢在了井上贺雄的跨下,相信这一下,以后井上贺雄要办那事,是指望不上他老二了,只能靠十个手指头干活了。 “啊!”井上贺雄发出一声惨叫,人倒在地上,双手捂住已经没了蛋的小老二,痛得双脚在地上不断的蹭着。 “嘿嘿!!失礼!失礼!力道把握失了准头,要不再来一次?我轻点!”郑国忠用“尴尬”的语气说道,好像他还真知道错了。 井上贺雄抬起头,眼神恐怖的盯着郑国忠,咬着牙根,静脉贲张,脸上满是冷汗,恨不得活剥生吃了眼前的罪魁祸首! 突然像发狂一样,拿着刀扑向郑国忠,在他能力还在巅峰时都不是郑国忠的对手,何况是现在这种失去理智的打法,那就更不用说了,高手的对决,胜负往往只在举手投足之间,所以,俩人错身交叉的时候,郑国忠右手中指,点中了井上贺雄后背第五胸椎旁的心俞穴上,力透指尖直接震断了井上贺雄的心脉。 看着井上贺雄软软倒在地上的时候,从口中不断涌出刺眼的红色液体,他头也不回的走了,临走前,他似是自言自语道:“有时候放过一个人比杀一个人更难!” 在郑国忠走出胡同一刻钟后,空间又出现一阵扭曲,再次出现了一个忍者,只见他望了地上的几具尸体一眼,然后朝郑国忠消失的方向凝视片刻之后凭空消失不见。 为什么日本忍者会找上郑国忠呢? 郑国忠到底是谁?为什么有这么恐怖的身手? 事情是暂时告一段落了,但留下的疑问也太多了。 第2章 一中女神 G省ST市第一中学,是ST市最好的中学,有将近百年的历史,每年从这里考上全国各大名牌大学的考生多如牛毛,所以这里是家长们心目中考上名大的有力保证,有人为了能进一中只要是人想得到的办法,都几乎已经有人用过了,送礼给校领导,给学校名义上捐资,连给校长下跪地都听过不少……其它的招数更是多不胜数。 “美女!等等我啊!”郑国忠刚走到校门口,就看到有两个身材一级棒的女生在前面走,色狼的敏锐直觉告诉他,前面那两个绝对是特级美女,无赖的本性冲动的让他不由自主地喊出声。 今天由于是新学年的第一天开学,所以现在正有不少学生走在去教室的路上准备上课,郑国忠这么大声嚷嚷,立时引起所有人眼光的高度“重视”,当看到是一个长得特别帅的男生时,男生的第一反映在心里骂到:“小白脸一个,王八蛋,没事长这么帅干嘛,难道不知道一中帅哥少美女多啊?” “我的白马王子出现了!”有些花痴女生已经开始幻想着,郑国忠手捧玫瑰花向她们款款走来的情形了! “你叫我们?”冷芙蓉看着眼前这个长得特别帅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笑容的男生,在她超强的记忆里,根本就不存在眼前这号人。 郑国忠看着冷芙蓉那似坠入凡间的天使脸蛋,不由呆了两秒,在心里不由赞道:“拷,这妞不错,虽然一脸‘死人象’,但马马虚虚还是可以凑合,如果做那种事,不知道,嘿嘿!……”郑国忠在精神上已经用强硬地手段把冷芙蓉马杀杀了,想到精彩处脸上露出一脸淫贱的笑容。 冷芙蓉看着眼前这男生跟以前的男生一样露出一副恶心样,眼神不屑地扫过郑国忠,不由在心里冷笑:“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天下的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真是浪费了上天给他的一副好尊容。” “是这样的,我想请问一下,高二(七)班要怎么走?”郑国忠发现了美人眼里的那种不屑,刚才脸上还是一脸淫笑,现在一转眼已经变成了阳光般的笑容,怎么有给人那种恶心的“可爱”状,( 这样的笑容看得冷芙蓉与君可悦有那么一时的失神,本来定如磐石的心竞不受控制的狂跳了几下,心里同时升起了一个念头:“这男的绝对危险!” “切,真他妈的,这么憋脚的借口也说得出来,真丢我们男人的脸!”围在同围看热闹的学生不由发出一阵嘘声,其中学生甲对郑国忠大是有意见,将郑国忠当成了男人的公敌,在他老兄的思想里早把郑国忠给太监无数次了。 “就是,我们学校的女神是谁都可以亵渎的吗?真不知死活!”学生乙看着心目中的女神被别人亵渎,也表现出一副义愤填膺的表情,奶奶滴,要上也是老子上,长得帅了不起啊,虽然我很丑,但是我很温柔!这位仁兄无限自恋中。 ………(以下省略其他“见义勇为”的人的慷慨陈词) 冷芙蓉与君可悦听着周围的学生对她们的评价,心里好不一阵得意,觉得这些人并没有平时看起来那么的讨厌了。女人就是这样的喜欢听好话,哪怕是假的“漂亮话”她们也爱听! 郑国忠暗暗咋舌,他奶奶B,怎么都是一些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人,老子就偏喜欢吃别人吃不到的,你耐我何? “高二(七)班?你是来这里读书的?”君可悦那双灵动得似乎会说话的大眼睛充满疑惑的问郑国忠,在她看来眼前这男的怎么看也不像来读书的,你看他,穿着一身的休闲服,脚上穿着一双时下比较流行的运动鞋,现在的学生虽已不带书包,但今天第一天上学总要拿书吧,但他一无所有,应该找人多一点吧? “是的,我是刚从外地转过来的,今天刚到,还不熟悉!”郑国忠装着一副忠厚老实相,眼里还硬挤出那么一丝丝诚恳来博取美人的信任。 “你还没报名?”君可悦话刚一问出口就后悔了,心里直骂自己没事找事干,人家报没报名关自已什么事?换作以前早丢下一句话走人了,哪还会跟一个男生说这么多,她只能在心里给自己找了一个合理的借口“我是因为他跟我同班我才问他的!” 郑国忠心里都乐开花了,在他的无赖信条里:“当女人对男人产生好奇的时候,任何不可能发生的事情都将变成可能!”心里虽然打着计算,但郑无赖是脸上的表情一点也没变,还是“诚恳”老实相,“我因为误车,所以刚才才刚刚到,所以我想先去认识一下教室,等会再办手续!”说这话的时候他还意思意思的表现了一把懊恼神情。 看着他们三人远去的方向,女神的暗恋者都是一副暗然神伤的神色,没天理啊,竟然让这个淫贼跟女神走在一起,为什么不是我,贼老天你不公平啊! 在去教室的路上,郑国忠发挥他无赖的本性,一路上问东问西,一会问学校的情况,一会问班里的情况,一会问冷芙蓉与君可悦的名字,一会……短短的一段路程,郑国忠几乎把他能想到的都问了一个遍,一直都是君可悦在爱理不理的回答郑国忠的问题,冷芙蓉一路上都是冷着一张脸不出声。 郑国忠对别人一副不耐烦的神情当做没看到,脸上还是挂着他自认为很诚恳的笑容,还在继续发扬着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精神,不断地问这问那的事情。 “你有完没完?这么多问题?”终于,君可悦在一忍再忍,忍无可忍的情况下发飙,如果不是还要顾及淑女形象她早就破口大骂了,冷芙蓉虽然没有开口,但看她秀眉紧皱就可看出情况。 “嘿嘿!完了!”郑国忠心里都笑得抽筋了,小样的,跟我斗,你们还太嫩了点,汗,似乎他跟人家也差不多大吧! 进了教室,教室里的人看到他们三个的组合都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因为冷芙蓉与君可悦在一中那可是风云人物,ST一中校花榜上连续两年排名冷芙蓉第一,君可悦从第一年的第七到现在的第四,那是吹就吹得出来的?这么长时间还没见过她们跟哪个男生走得特别近,虽然冷芙蓉那副生人莫近的冰冷态度让人望而却步,但这只是其中的原因之一。 不理会同学们的惊奇眼光,两位美女若无其事地坐回自己的座位,郑国忠看了看,只有最后面的靠门口的那张桌子没人坐,其它都坐完了,走到最后面的空位坐下,把全班男生那种有如实质的杀人眼光直接过滤。 “铃…!”一长串的铃声告诉所有人上课时间到了,课铃声一响,郑国忠就发现了一个不寻常的问题,全班静悄悄的,现在的学生都这么尊受纪律吗?一分钟过去了,教室还是静得可闻落针的声音,又是半分钟过去了,终于教室里开始有人说悄悄话了。 “今天没出太阳吗?‘母夜叉’竟然迟到了?”坐在郑国忠前面的一个男生问他的同桌。 “可不是吗?两年来,今天可是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以前可是每次都要提前五秒钟先到的,然后双脚呈45度叉开,两眼先扫一下教室,上课铃一响马上进入教室,今天这么么常,我看有大事情发生!”他的同桌丫的简直就是刑贞人员出身的。 正在这时,教室门口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一个中等身材,四十五岁左右的中年妇女出现在了门口,孟清寒习惯性的先向教室扫了一圈,当发现郑国忠坐在后面时不由脸上有种释然的表情,应该是他了,他到底什么来头,平时不怎么过问学生事情的校长竟然亲自找到自己,跟自己说有个叫郑国忠的学生,今天要从其他地方转到她的班级里来,要她留意一下,她虽然心里疑惑,但校长的事情她也不敢过问,导致了她在办公室里发了一会愣,而打破了她从来不迟到的良好记录。 孟清寒走进教室,“各位同学,在上课之前,我向大家宣布一件事情,今天我们班里来了一位新同学,郑国忠同学,大家欢迎!”说完她带头鼓起了掌,班里的同学现在才知道,原来刚才那小子是新来的同学,刚才还在奇怪怎么今天教室多了个人。(在一中,高一与高二这两年时间是不用换班的,到了高三选修课的时候才会分开) 郑国忠起身走向讲台,对孟清寒微微一笑,然后面对着下面的同学,脸上又出现了那似笑非笑的笑容,“今天很高兴能有这个机会转来一中,和大家在一起共同学习,以后可能会有很多不懂的地方需要向大家请教,请各位多帮忙!” 下面给予了热烈的掌声,郑国忠笑着走下了讲台,但他还是扑捉到了一抹阴冷的眼光,那就是班长徐少阳,郑国忠扫了他一下,心里也在冷笑:“最好不要惹老子,不然老子抽得你老爸都不认出你来。” 徐少阳此时也在心里想:“他妈的,你以为你是谁啊?你给本少爷等着,我定要叫你好看!” 有时候人就是这样,看到别人比自己受欢迎,心里就是不舒服,但徐少阳并不知道因为他的这次冲动所产生的后果,是他怎么也想不到的,这次所犯的错误将给他的家族造成难以估量的打击。 第3章 老子抽的就是你 郑国忠的手续是孟清寒亲自带他去办的,用了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就全部办完,也不用多繁杂,就是交钱后领课本,那当然了,也不看看人家后面是谁在给他撑腰? 由于今天是新学年第一天开学,所以学校打算今晚在礼堂开一个迎新晚会,下午是给各个班级准备节目的时间,不用上课,郑国忠以刚来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为由推了今晚的出席晚会,虽然理由有点牵强,但人家可能是校长的亲戚,孟清寒虽有千百万个不愿也没撤,不放人也得放! 郑国忠在离一中五十米远的一条商业美食街租了一层三室一厅的宿舍,他当时看中这里是因为这里离学校近交通方便,吃饭一下楼就有得吃,要吃什么这里几乎有什么,最重要的一点是这层楼的主人,是刚要去国外亲戚家窜门,一年半载是不会回来了,怕家里长时间没人打扫,就打算把它租给别人暂时用着,家里的家用电器一应俱全,郑国忠看中的就是这一点,就用高价把它暂时给租了下来。 当他从宿舍下来的时候已经是将近一点钟了,肚子饿得“咕噜”直叫,便选了一家名为“贵客来”的大排档吃饭,现在是吃饭的高峰期,所以客人很多,声音也很嘈杂。 九月天在南方还是很热的,那不,在大厅里此时正充斥着一阵阵的汗臭味,外面的太阳也正火辣得很,他看中这里的理由是,这里的服务员都很漂亮,特别是一个叫郑雪晴的女孩,人长得特别漂亮,十、八岁,正是少女的花季,1.72米左右,一具标准的模特身材,前凸后翘的,特别是前面那鼓鼓地挺拔,保守估计最少都是D罩杯的。雪白的肌肤透着红润的颜色,一头披肩的秀发乌黑柔顺,五官精致。我们郑无赖打着几百年前是一家的蹩脚理由,硬是死皮赖脸的跟人家小姑娘套近乎,要不是郑雪晴以有客人要招呼为由逃之夭夭,说不定我们郑无赖会聊得饭都不用吃,那倒真的应了“秀色可餐”这句经典台词了。 “他奶奶D,早那么一步不就有包间了,时也,运也,命也!”郑国忠正在大叹自己时运不济,他刚一进门,就眼睁睁地看着最后一个包间给人包了,他现在的心情就如,自己看上一个特漂亮的妞,刚想有动作的时候,就有人当着他的面跟那妞在马杀杀,他心里那个郁闷可想而知了! “你他妈的,老子这套衣服多少钱你知道不,那是一千多啊,你竟给老子泼些酱油上去,臭婊子,你说要怎么办?”从一号包间里传出了一声怒骂声。 因为包间门并没有关牢,还开着一道缝,而且骂人的人嗓音也大,所以声音很清晰地传到大厅里每个人的耳朵里,大厅里的人全都竖起耳朵听着好戏,有些胆大的,已经开始站在门口不远处张望了。 大堂负责人忙过去向里边的人赔不是,但刚一进去就听到一声“啪!”的清脆响声,显然是给人赏了五百块花了。 “虎爷,对不起,我真的不是顾意的,这衣服多少钱我赔给你!”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 郑国忠本来不想多管闲事的,像这种事情在Z国起码一天能发生几万件,想管也管不过来啊,总不能见一次杀一批吧?那他不早成了超级杀人犯,但声音的主人让他知道,这一次他想不管都不行了,因为声音的主人是刚才他刚刚“勾引”过的郑雪晴,他刚才还在想,是不是以后都到这里来吃,跟郑妹妹发展发展呢! “赔?你赔得起吗你,这是专门从法国那边买过来的,原装进口货,岂是你花几个小钱在街边地摊上买的垃圾可比”那位被称为虎爷的人还在吼叫着。 “晴姑娘,如果你肯跟了我们大哥,这衣服不就不用赔了,而且以后谁要是敢欺负你,我老鼠第一个不会放过他,事情不也就解决了吗?”一个笑得很是猥锁的声音连忙拍起了他老大的马屁。 原来是这样的,这位老大呢半年前来这里吃过一次饭,那次刚好是郑雪晴招呼的,自从见了郑雪晴后,这位老大就像饿狼碰上了羔羊,之后隔三差五的过来“白吃”(吃了不用给钱的那种)点名要郑雪晴过来服务,其间老是想伸出狼爪去骚扰小姑娘,再经过N次不成功后,他就开始怀恨在心了,这不,今天终于给他找到理由借题发挥了。 “虎爷,小晴她还是个小孩子,你大人有大量,别跟她一般见识,今天算是本店请客,菜你只管……”“啪”大堂经理话还没说完就又吃了五百块烧饼。 “你他妈的活腻了不是?老子的事你也敢管,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在这里把你给做了,也没人敢管我!”虎爷不可一世地道。 郑国忠推门进去的时候,就看到了这样一副场景,大堂经理站在门口不远处,正好面对着门口,左脸颊的肌肉已经是拔地而起,看来这“一千大洋”没个四五天他是消化不了了。 郑雪晴就站在他的边上,虽然出现了这种情况,但她此时脸上并没有一般人该有的惊慌失措,脸上还是一片平静,不过秀眸深处藏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屑,屋里还有六个人,在一张椅子上坐着一个肌肉发达,块头很壮的人,剃了个平头,头发染成了黄、绿、红三种颜色,两边耳朵各带了四只耳环,此时正斜靠在椅子上,双脚放在另一张椅子上,嘴里还叼着一根雪茄,此人应该就是张虎了,在他旁边站着五个小混混,各个都染着不同颜色的头发,一看就知道与良好公民不沾边。 “丫的,你哪个?没老子允许你竟敢进来,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坐在椅子上的张虎第一个看见郑国忠。 “呵呵!没什么!我听我女朋女在这里嚷嚷,我过来看一下”郑国忠说完还怕别人不知道谁是他女朋友似的,走到郑雪晴面前,用很暖昧的语气道:“晴晴,出什么事了,怎么喊那么大声?我知道你最怕狗了,你一般只会在碰到狗的时候才会喊那么大声的。” 在场的所有人都傻了,包括当事人郑雪晴也愣了,但她马上明白郑国忠的意思,充满感激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就是脸红到了耳根处,之后又开始当心起郑国忠的安危,张虎是谁?在ST市你如果还不知道这号人,你就可以早点收拾回家种田,要不到时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你NND,她是你女朋友?鬼个信啊,你他妈的现在给老子滚出去,爷我今天心情好,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张虎哪会那么容易唬,打从半年前他发现了郑雪晴之后,就打算不择手段也要把人弄到手,郑雪晴的一切他早派人调查清楚,是一个没有什么背景的土乡下人,有没有男朋友他比谁都清楚,因为家里穷,前年高中一毕业就辍学出来打工补贴家用了,学历不高,其它的她又懂得不多,只好暂时找了这份工作先做着先。 张虎也是因为这点,所以一直没有用强硬的手段,在他看来得到郑雪晴那是早晚的事情,跑也跑不掉。 “这个房间的隔音效果怎么样?”郑国忠没理张虎的鬼叫,从裤袋里抽出一包不知名的烟,点上一根吸了一口,突然问了一句不知所谓的话。 大堂经理虽不知道郑国忠要搞什么名堂,但还是如实的回答:“这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关上门后,这里面搞多大声,外面都不会听到。” “哦!是吗?我试试看!”郑国忠关上门还从里面给反锁上,突然一个回身,就出现在了张虎的面前,一巴掌就掴在了张虎的脸上,“啪!”的一声,张虎神经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的时候,脸上已经肿得发紫了。 “他妈的,你敢打我?”张虎怎么也不会相信,有人敢在他的地盘上打他耳光,而且是说打就打,连一声招呼都没打! “老子抽的就是你!”郑国忠说完以快得难以捉摸的速度又打了一巴掌,刚才左边,现在右边,“啪!”张虎算是衰到家了左右开花,肿得跟猪头一样,还是肿得发紫的那种。(估计事后要去消肿都要用掉好几袋冰,有卖冰的兄弟要赶快搞点存货啊!生意来了!要不我自己进货去了) 张虎从他成名后还从来没试过给人连打两巴掌的,他也不是吃素的,今天的成绩他是靠两手打出来的,没点真实本领哪行啊! 张虎左脚快若闪电的踢向郑国忠跨下,想一下爆了他的小老二。 郑国忠微一侧身避过了这一脚,在张虎招式用老,来不及防守的时候,一脚狠狠的踢在了张虎的胸口上,速度之快,快得在场的所有人神经都来不及反应过来,张虎就给踢飞了出去,“砰!”地一声,砸在了墙上,落下地的时候,口里狂吐了几口鲜血,要不是郑国忠脚下“不怎么出力”,他早就趴下了。 张虎确实是个狠角色,伤成这个鸟样,他还能强忍着从地上爬起来,但到一半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吐出了一大口鲜血,脸色惨白。 从郑国忠打张虎两个耳光,到张虎被踢飞出去,其实前后还不到十秒钟,在场的人看到张虎的惨状,全部当场吓傻了,张虎是出了名的打架王,如果现在有人跑出去跟人说,ST市的张虎给人用不到十秒钟的时间就给打成了重伤,别人还不以为是个神经病才怪! 大堂经理与郑雪晴也吓得脸色发白,就只有郑国忠像没事人一样,脸上还是那副似笑非笑的笑容。 “你妈的,敢偷袭,老子废了你丫的!”老鼠见自己的老大给人十秒钟不到的时间就打趴下了,平时在他心目中“神”一样存在的老大竟然这么不济,他哪接受得了,只能归根于是郑国忠偷袭才被打成了重伤。(偷袭?他奶奶D,你老鼠怎么不去偷袭一下张虎,看效果怎么样,看不打爆你的头,就算偷袭也是需要相等的实力的嘛,看你在这瞎嚷嚷,污辱我们英明神武的主角,看来老子要找点苦头给你吃,再叫的话老子把你给写隔屁了!) 平时他自羽为张虎的心腹,想都没想就想为张虎强出头,抡起张椅子,照着郑国忠就打去,郑国忠不见有任何动作,手上已经多了个啤酒瓶,身子一矮,避过老鼠的椅子,狠狠地砸在了老鼠的左膝盖上,“咔嚓”一声,骨头的碎裂声再一次揪起在场所有人的心,老鼠撕心裂肺地惨叫一声,抱着左膝盖倒在了地上,看来这脚是没指望会痊愈了,以后只能靠一只脚走路了,活生生的现代版“李铁拐”啊。 剩下四个小混混平时哪见过这种阵仗啊,在ST市谁敢惹张虎?吓得他们几个脸都发青了,双脚不停的颤抖着,怕郑国忠下一个会砸到自己头上。 “你是谁?谁派你来的?”张虎此时如果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的话,那他就真的蠢得跟猪一样了,人家这种实力,要灭他那是跟喝白开水一样。 “我这是闲人管闲事!”郑国忠丢出这一句后就自己坐下来倒了一杯啤酒喝掉半杯,接着用低沉的口气道:“出来混的,早晚有一天是要还的,但道上有道上的规矩,你有钱,你他妈的可以去嫖妓,干啥学人家强抢民女,想抢也不要在本少爷眼皮子底下给我看到,今天只能算你倒霉,你现在走还来得及!” 张虎用恶毒的眼光看了郑国忠一眼,在他两个小混混的掺扶下走出了包间,另外的两个架起地上鬼哭狼嚎的老鼠也跟着走了出去。 第4章 报复的代价(上) 郑国忠在大堂经理的善意提醒和郑雪晴的关心叮嘱中离开了“贵客来”,来到外面,在一个行人比较少的地方,从口袋中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电话只“嘟!”了一声就被接通,对方传来了一个玩世不恭的声音道:“老大!你老人家终于想起被你冷落的‘深闺怨男’了,这次又有什么事要小弟效劳的?” “你他妈的少给我来这套,老子掉在地上的鸡皮疙瘩都有三尺厚了”郑国忠笑骂道。 “那是老大你平时不讲卫生,身上残留的余物多,嘿嘿!”电话那边还是那种吊儿郎当的调调。 “少给老子罗里巴嗦的,你那边情况怎么样了?听说你出了点状况?”郑国忠对着电话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语气中透出深刻的关心,此刻他的笑容有着平时少有的那种真诚,或许在面对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的时候,才会出现这种不作假的笑容吧! 对方听到郑国忠的关心语言,虽然话不多,但已经足够了,男人之间的感情不一定要用华丽的语言来修饰,也不用夸张的动作来表现,有的只是在需要的时候,那淡淡却真诚的问候! 对方将激动的情绪调整了一下,接着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前几天去收拾‘天王会’的时候,没想到那个鸟大的地方,竟然龟缩着那么一头猛虎,不小心给他用刀搞了一下,如果不是我反映快,说不定现在做假肢的现在都有生意做了,嘿嘿!” 郑国忠听完后,虽没有亲临,但可想像当时的情况肯定很危险,“以后做事要小心点,我不想见到四肢不全的你,这是我唯一的命令!” “知道了,老大!没事我先挂了”对方知道再不收线的话,自己会将脆弱的一面展现在老大面前,因为他的眼睛已经有了湿润的感觉,那是一种久违了的感觉。 挂了电话后,郑国忠又拨了个号码,电话一接通那边就传来一声恭敬无比的声音:“少帅,有何吩咐?” “日本那边有什么动静?”郑国忠收起了刚才那好不容易才泄漏出的一点真感情,面无表情的问道。现在看起来整个人全身充满了极度危险的气息,随时都有可能谁被他灭在手下。 “日本这次派出了二十个特级忍者,听说还有一位重量级的人物也已经秘密潜入了Z国,具体是什么人物,因为我们的人地位还不够,所以无法知道更加详细的情节,但,三天前,英国的‘夜鹰’派人到日本跟佐田武的人有过深入的接触,这次也派了人进入了Z国,” 电话那头的人说话非常谨慎小心,深怕自己说错话了,会遭到灭顶之灾一样,说完这些他在电话那边不由自主的轻舒了口气。 “知道了,你打电话给‘猎豹’,叫他香港那边的事暂且不用急着进行,先过去澳门那边帮‘绝杀’把‘天王会’给我铲平了!”郑国忠听完后,嘴角那似笑非笑的笑容又出现在了脸上,“夜鹰”,世界排名前十的雇佣军,听说这支无论是单兵作战,还是整体作战都非常强悍的雇佣军,所接的任务达到惊人的98%完成率,很少有失败的,这次最好不要让人失望啊! 张虎叫人先把老鼠给弄去医院医治,然后叫俩个手下把他掺扶着走进了ST市最豪华的一栋别墅内,在大厅里有一个六十岁左右的老者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一头银白色的头发,看上去特别显眼,并没有像一般老者出现秃顶的现象,人看上去比人家二十来岁的年青小伙子还要精神,面色红润有光。 此老者来头可不小,在目前Z国黑道上也是赫赫有名的一号人物—谢三鼎,“谢三爷”谁个不认识啊?他今天所站的巅峰,如果你往下看,你会发现,下面是用无数的骨架垫起来的。 看到被架进来的张虎,谢三鼎眉头稍微皱了一下,放下手中的报纸,神态波澜不惊地道:“阿虎,怎么回事?伤得这么严重!” “咳咳…”张虎未开口先忍不住一阵猛咳嗽,然后脱出两个手下的掺扶,双脚往地上一跪,像在外面受委屈的孩子回家向父亲申诉一样,声泪俱下道:“干爹,你要为我做主啊?别人都欺负到你的头上来了,完全不把你当回事啊!” “一个大男人如此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先起来把事情说清楚先”谢三鼎轻声喝斥道。 张虎最怕的就是谢三鼎了,当下把情况“详详细细”地说了出来,当然情况是一百八十度转弯的那种。 谢三鼎听完后并未做什么表态,他也知道张虎的德性,说不定反面的答案刚好就是正面的情况,但好歹张虎也是他谢三鼎的干儿子,这要传出去他以后还在道上怎么混,看来这几年是太安静了,别人都当我谢三鼎是一只病猫了,拉屎都拉我头上来了,哼!那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有能耐? “阿虎,你先下去养伤,这几天不准你到处去乱跑,这件事干爹为你做主”考虑良久谢三鼎还是选择了为张虎出面。 张虎乖巧的被人扶下去了,转过身的时候他的嘴角露出了一个阴险的冷笑,心想:“有老头子帮我撑腰,我倒要看看你小子是怎么死的。” 谢三鼎站起身,在大厅上慢慢的踱着步,脑子里正在过滤张虎刚才的资料,“听阿虎这么说,这个年轻人实力可能还不止他表现出来的这么简单,到底是谁?年轻一辈没听说出了个这么了得的人啊……老子不管你是谁,敢惹我,我就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谢三鼎作了个手势,他的保镖马上走了过来,“你给我去查一下这个人的背景,越详细越好!”谢三鼎把刚才张虎描述郑国忠外貌的语言重新说了一遍。 郑国忠在一中的四周已经逛了差不多两个小时了,现在周围哪条街有哪几户人家,说不定他现在比住在这里的人更清楚,这是他多年养成的习惯,到了每一个新环境他都会把那里的地形先熟悉一下,以策万全。 “新中华超市”此时正人山人海的挤满购物的人流,郑国忠也是其中一员,他只是想买一些日用品就立刻闪人的,没想到日用品区在超市的最里边,这,这破超市是怎么个鸟摆设啊?他在心里已经把超市的负责人臭骂了一顿,好不容易买完他要买的东西,正想往回走的时候,超市的广播刚好响了起来“请我们的保安人员前往1号出口处!请我们的保安人员快速前往1号出口处!” “那边好像是有人偷了东西,给抓住了!……”一位经过郑国忠旁边正前往看戏的购物阿婆,正对着身边的老伴解说实际情况是咋回事。 汗,现在连阿婆级别的都这么八卦,长此以往,不就变成了“全民八卦”了,到时候还要互联网干鸟啊,今天阿猫拉了几次大便,不用一分钟就举国上下皆知,方便快捷,只要带上耳朵就行,互联网一分钟能行吗?要搞这搞那的,搞到文章贴出来人家可以看到的时候,说不定流行的就是阿猫拉几次尿了。 郑国忠也随着人流往出事的的地方走去,有热闹不看,那叫浪费。 “我根本没有偷东西,你们凭什么要搜我的包?”一个堪称仙音的少女的声音传进了我们郑无赖的耳朵里,郑无赖立刻像吃了大麻一样兴奋异常,“他奶奶滴,声音这么好听,人肯定更加漂亮,以后这种热闹要多‘参加’才行,原来美女总在人多的地方啊?” 郑国忠马上给自己加了一条名言:“美女总在人山人海处!” 现在挤不进去啊,人这么多,有了,“大家借一下路,我是这里的负责人”围观的人听说是这里的负责人忙闪开一条通道,郑国忠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哇!真他MP的美”郑国忠在心里深深的赞叹了一声,入眼的是一位身穿白色连衣裙,瓜子脸,就像稀有品种的白玉一般光洁无暇,一双豉豆似的眼睛,就像两潭清澈见底的水潭,给人有那种会说话的感觉,一头黑得发亮的秀发披在肩上,不长不短刚刚好,身高有1.71左右(这是郑无赖经过无数次残酷的煅炼,练成的“超级人眼身高测量仪”准确率达到了惊人的99.9%,独此一家,别无分号)前面的应该是B罩杯的,虽不是很牛,但还有发展的空间,脚下穿着一又白色的运动鞋,整个看起来都是清纯妹妹嘛,怎么会是偷东西的人?这些人真没品味! 在场的还有五个保安,被郑国忠直接忽略隐形,他们还真以为是他们的经理来了,没想到是一个恶作剧的可恶者,五人都怒目相向,周围的人更是嘘声一片。 “美女,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郑国忠把周围的嘘声当成了喝彩声,很是绅士的对已经涨红了脸的美女道,啧!啧!漂亮的女人脸红更加好看。 第5章 报复的代价(中) 清纯妹妹本来布满红霞的娇靥,听郑国忠问她,她脸一下子又涨红了数分,心想:“好帅的男生!特别是他那似笑非笑的笑容更是吸引人,虽然有点可恶,但更让人喜欢!”她的心都不由自主的为他狂跳了几下。 在她的生活中,因为家里的原因,从小到大男性朋友很少,除了她的家人和有亲戚关系的表哥、表弟之外,可以说她没有其它比较亲近的男性朋友,在学校只要有哪个男生敢和她离得太近,过后肯定被某些神秘人修理得很惨,久而久之,男生看到她都离她远远的,今天碰到郑国忠这种无赖,竟主动地接近她,让她有点无所适从。 郑国忠看着面前的清纯妹妹鸟都不鸟他,独自低着头站在那里,他有点尴尬的摸摸自己的鼻子,好像这是很多男人在这种情况下的共同特征,但我们郑无赖是何方人氏?岂是这种小小的打击所能吓倒的,只见他脸上再挤出看起来更加“真诚”的笑容问道:“我说漂亮的小姐,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这回清纯妹妹算是从自己的神思中回过神来,刚想开口,旁边被当做透明的保安有一位已经很不耐烦地向郑国忠道:“这位先生,没事请不要妨碍我们的正常工作!”口气甚是生硬,大有你小子不识相,等会有你好果子吃的样子。 “她是我朋友,我问她关你鸟事啊,要你在这里吱吱歪歪的”郑国忠还真是一点醒悟的态度都没有。 “先生,你再不让开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旁边一位大个子保安已经很不耐烦的靠近了郑国忠,他虽然没有郑国忠那么高,但全身的肌肉都成“粽球”式的凸起,单看就很是吓人。 周围的人看到有可能演变成动武趋向,忙都主动向后退了好几步,腾出中间更加大的一块地方,静观事态发展,“如果能打起来那就更好,”这是很多人的龌龊相法。 清纯妹妹虽然看到郑国忠身体也是很结实,但跟人家比还是差了点,等会打起来肯定不是对手,况且还是因为她而打的,如果受伤,那她这辈子心里都会不好过。 “美女,请问叫什么名字?”郑国忠看都不看大个子,转头嬉皮笑脸的问清纯妹妹,连名字都不知道,以后还泡个屁妞啊。 但清纯妹妹还未开口,大个子保安已经是忍无可忍的伸手去扯郑国忠衣领了,郑国忠这时也火起了,你奶奶D,没事老是妨碍老子泡妞,找死! 右手闪电般的抓住大个子的手腕一拉,大个子竟身不由己的低下身去,郑国忠一个膝盖顶了上去,力道不大,但大个子保安已经“哎哟!”惨叫一声蹲在地上,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剩下的四个见自己人受伤,四个都一齐围了上来准备大打出手。 事态一发将不可收拾,就在这时,人群又是一阵骚动,人群再次闪开一边,“新中华超市”的负责人已经带着四个壮得跟铁塔似的大汗走了过来,那四个大汗一见清纯妹妹,马上围了上去,其中一个恭敬道:“小姐,让你受惊了!”说完冷冷的转头扫了那几个保安,剩下的四个保安一接触到这眼神,都有种被一把刀活生生地刺进心脏的感觉,均不由自主的呼吸一阵急促,心跳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还好只是一下,那个铁塔大汉就收回了目光。 “你们五个马上去财务部结帐,明天不用上班了!”那个超市负责人额头冒汗的对着五个保安吼道,他妈的,五个白痴,人家是什么人?你们得罪得起吗?不想活了也不要拖老子下水啊! 郑国忠自从这四个大汉一出现的时候,就关注上了,都是一打二十的高手,那种要经过无数次死亡才会有的气息,是一般保镖不可能拥有的,嘿嘿!有趣的美女! 四个保镖也从一进来就开始打量起郑国忠,他们凭着从无数次死亡处得来的经验,眼前这人绝对是一等一的恐怖对手,如果是敌人,说不定他们四个今天会是尸体中的其中一员。 清纯妹妹见事情已经解决,心里暗松了一口气,但内心深处有一丝难舍的失落感,她走到郑国忠面前,四个保镖都集中全部精神锁定郑国忠,只要有风吹草动,他们会在0.0001秒内发动攻击。 “你好,我叫康若芸,谢谢你刚才的相助!”康若芸对着郑国忠嫣然一笑,惹得我们郑色狼心里痒痒的,恨不得抱过来咬一口。 “呵呵,没什么,如果不是因为你长得漂亮的话,说不定我不会出手!”郑国忠够“坦白”无是够无赖地道。 康若芸听郑国忠说救她是因为她长得漂亮时,眼眸深处不由得出现一抹黯然,有点失望,但很快她就把这种失望隐藏起来,勉强笑道:“但我还是要谢谢你,因为你怎么说都是为我而做了,可以告诉我名字吗?”看着郑国忠的眼神里充满了期望,主动问一个男孩子的名字,这已经是她破天慌的一次了。 “郑国忠”简短而清晰的三个字,康若芸在心里黯念了一遍,将这名字铭刻在心,深怕下一次的重逢会不记得了。 望着被保镖簇拥而去的康若芸,心里也是有点失落,但康若芸不是约好了,有空去BJ市找她吗?他们都没有留下电话号码,在这件事上他们相信的更多是缘份,顺其自然,有缘自能相见! 郑国中走出“新中华超市”,有点心不在焉的走在回宿舍的路上。 “听说‘贵客来’给人砸了,还打伤了几个伙计!”郑国忠的耳朵里突然传来了这么一声,两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边走边聊的向他这边走来。 “还不止,听说还抓了里边的一个女服务员,好像叫什晴来着!”另一个人也随声负和道。 郑国忠眼神一收,脚步加快了几分,向“贵客来”的方向走去,转过一条街,“贵客来”已经给人砸得面目全非,玻璃门碎片满地都是,桌椅给拆得四分五裂,啤酒瓶也同样碎了一地,没有一块完好的。 郑国忠的脸上更冷了几分,显然他已经动了真怒了,当郑国忠走进去的时候,里边的伙计已经不见一个了,只有下午刚见的那个大堂经理还坐在一张还算完好的椅子上发愣,他就是这间“贵客来”大排档的老板—周海 “大叔,出了什么事?”郑国忠强压怒火地问道。 周海本来眼神晃散的双眼,在听到郑国忠的话后,立即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样,人呼的站了起来,泪流满面的紧拉着郑国忠的双手不放,口里激动道:“快点去救雪晴,晚了就来不及了!” 郑国忠面无表情的道:“大叔,先给我说一下事情的经过?他们要找的是我,我没去之前雪晴暂时不会有事的。” “啊,你怎么知道他们要找你?”周海一时愕然,但此时并没有更多的时间让他发愣了,只好把事情的经过说给郑国忠听。 原来,晚上的时候,突然闯进来几十个拿铁棍、砍刀的社会分子,一声不响的就砸东西,吓跑了客人不说,连去阻拦的员工都给他们打成了重伤,最后抓走了郑雪晴,说要救人就去找中午吃饭的那个年轻人去西港码头,否则后果自负,就走人了。这下可难倒周海了,人海茫茫去哪找啊,总不能挨家挨户去敲门问吧,郑雪晴那不是死定了,肯定会被这帮人渣给糟蹋了的…… 郑国忠听完了周海的诉说,对他安慰了一阵,就打了个车向西港码头的方向而去,这次他会让试图报复他的人知道,什么样的人是不能存有报复念头的,惹怒了不该惹的人,会付出惨痛的代价的,其中包括—死! 第6章 报复的代价(下) 西港码头,是ST市对外进出口的贸易码头,也是Z国第三大码头,贸易量占全国的第二,这里也是ST市最大黑帮,“洪义堂”的势力范围。 郑国忠刚从的士上下来,就有几个膘形大汉向他走来,中午的一个小混混也夹在其中。 “就是他,是这小子把虎哥打成重伤的!”中午的那个小混混见现在自己人多势众,说话的时候腰杆子也硬了不少,口气更是叼二八五的,用手指着郑国忠对那几个大汉道。 “跟我们走,去见三爷!”一个膘形大汉用毫无感情的语气道。 郑国忠跟在他们后面绕过几处集装箱,来到一个用铁皮盖成的仓库模样的地方,前面的大汉推开仓库的门就闪在一边,明显是要郑国忠走在前面先进去。 郑国忠嘴角又挂上了那似笑非笑的笑容,在昏暗的暮色中,显得更加的邪魅,人更显高深莫测。 当他走进仓库的时候,那几个大汉紧随进来,把门给关了起来,眼前突然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这是人的视觉生理反映,对于杀手来说,此时才是杀人的最佳的时间,郑国忠本能的闭上眼睛,突然一个硬物顶住了他的脑袋,用脚指头想,也想得到那是枪口。 “啪!”灯光突然亮起,郑国忠也在这时睁开了眼睛,眼前的情况毫无遗漏的映入他的眼中,在离他还有二十步远的地方放有一张长桌,在桌子的另一头,坐着一个精神抖擞的老头,大概也就六十几岁左右,不过真的很精神,双眼精光闪烁。在他身后并列站着八个高大威猛的大汉,统一的黑色西装,在桌子两边各站了两条长龙,一边三十个,同样清一色的黑西装,拷,这不是跟电影中经常演的那样,明显的黑社会出场的排场嘛! 最后郑国忠才有时间来观看用枪顶着他脑袋的仁兄,没啥特别,普通得很,不过眼神有点嚣张,说白了就是很欠扁。 “一个老头,他身后八个加上两边各三十个,还有身边这个杀千刀的,身后五个,总共七十五个,看来今天又要累坏这副身子骨了”郑国忠在心里默默的盘算着眼前的形势,不露痕迹的将仓库四周有可能藏人的地方都详细的扫了一遍,在确定没有人隐藏之后才收回眼神余光。 谢三鼎也在仔细的观察面前的年轻人,郑国忠,现年18岁,身高一米八四,爱好、特长?不详!今年刚从外地转过来ST一中就读的新生,从哪转来?不详!家庭背景?不详!可以说除了名字和年龄外,其它的都是空白,但谢三鼎可不会白痴到认为是一个好欺负的软虾,没有背景,恰恰有可能就是最有背景的人。 “过去!”用枪顶着郑国忠脑袋的那个大汉开口打破了本来有点玄妙的沉默。 郑国忠“听话”的走了过去,在离桌子还有三步的时候停了下来,当他习惯性的伸手往口袋里掏烟时,那个大汉以为郑国忠想掏什么危险物品,忙用拿枪的手用力往郑国忠的脑袋一顶:“他妈的,不准动!再动老子一枪毙了你!” 郑国忠心里一火,你奶奶滴,老子的脑袋是你能乱顶的吗?一个右肘狠狠撞在了大汉的肋骨上,“喀嚓!”一声,在大汉还来不及开口痛呼时,左手以快得人眼看不清的速度握住大汉拿枪的手,一扭,“喀嚓!”又是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响起,枪掉在了地上。 “啊!”大汉到现在才感觉到手腕与肋骨两处传来的钻心的痛楚,忍不住惨叫出声,“啪!”郑国忠一个巴掌掴在了大汉的脸上,硬生生的把他掴晕了过去,搞得他的惨叫只叫出了一小半就咔在了喉咙里,听起来怎么那么别扭,跟在床上马杀杀到了高潮忍不住呻吟出声一样! “你妈的,老子只不过是想抽根烟而已,怕死就不要学人家出来混嘛,搞得神经兮兮的”郑国忠从口袋里掏出他那包市面上绝对没有流通的不知名香烟,点着一根抽了一口。完全无视对面,这时才刚刚反映过来的那些黑社会大哥,直接忽视了从谢三鼎身后直对着他的八个黑洞洞的枪口,和其他小角色从身上掏出来的砍刀,他,还是抽他的烟,眼神在烟雾的背后迷离而深邃,有些玩味地打量着谢三鼎的反映,对方的一举一动他尽收眼底。 谢三鼎打从心里猛吸了几口冷气,心脏忍不住地抽了几下,三秒钟不到就打晕了老子用十万元聘请的特种部队出身的保镖,现代社会还有这种在小说里才会出现的恐怖身手吗?他妈的也太变态了! “小子,在老夫面前还轮不到你狂!”谢三鼎强压下心头那股怒火,装作淡定道,毕竟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也不是吃素的,城府多少还是会有的。 “切,老子就是狂给你看,你能把我怎么样?”郑国忠是存心要气死谢三鼎了,说话拽得要命。 “你…你他妈的,还真的是活得不耐烦了,打我干儿子的帐我还没跟你算,就你对老夫不敬,我就能把你给灭得尸骨无存”谢三鼎是真的生气了,拍着桌子站了起来,伸出手指指着郑国忠,胸口急剧起伏,本来红润的脸色现在因激动涨成了紫色,他还是成名后第一次有人敢当着他的面如此狂妄的,你叫他当着这么多的手下,面子怎么挂得住? “给我废了这小子!”他手一挥,立马就有二十几个大汉提着砍刀冲向了郑国忠。 “慢!”郑国忠突然大吼一声,这毫无征兆的一声,倒还真的吓住了蠢蠢欲动的那些人,刚赶到一半就停了下来。 “小子你怕了?还敢跟我装狂?哈哈!……”谢三鼎以为郑国忠是怕了,心里终于舒服了一点,不由放声大笑。 “你抓来的人在哪里?”郑国忠开口问道。 谢三鼎手一挥,有两个人从仓库的小房间里,架着已经晕迷不醒的郑雪晴出来,郑国忠看郑雪晴没事,提了半天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待到那两个人架着郑雪晴重新关进仓库的小房间,然后又转回来的时候,他是彻底地放心了,现在他敢保证在有人想伤害郑雪晴的前一秒钟,他都可以赶在这人下手前把他给灭了。 “嘿嘿!少爷都有很久没有活动活动筋骨了!”郑国忠突然脸色一转,俊脸充斥着邪魅的笑容,人影一闪,冲进了人群里,拳打脚踢,立时人群便响起各种各样的惨叫声和骨头断裂的响声混成一片。 郑国忠一个漂亮的侧踢,将最后一个大汉踢飞了出去,二十几个人一分钟不到就没有一个可以站起来的人,不是断脚就是断手,断肋骨的也不在少数。 谢三鼎看着郑国忠那鬼魅的身影和狠辣的手段,他的手下没有一合之众,终于从内心深处升起了一股叫做“不可为”的念头,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哪怕当年他被人追砍得像过街老鼠一样,也从不会像今天这样对一件事情感到无能为力。 但他并不是刚出道的菜鸟,他是一个枭雄,一个用别人的鲜血来换取自己成名的恶霸,他当机立断的从腰间拔出了一支英国最新生产的K700手枪,对准郑国忠就是一枪,“砰!”声音响彻仓库。 谢三鼎身后的那几个大汉也在此时扣动了板机,几声枪响几乎同一时间响起,可见都是训练有素的角色。 郑国忠以鬼魅的身法闪了开去,等到虚晃的人影消失后,他人已经出现在了谢三鼎的面前,一拳打向了谢三鼎的面门,如果这一拳打实,谢三鼎不脑袋开花也要变成白痴,仓促之间他只能用拿枪的手往上一架,右脚迅速踢向了郑国忠的下档,郑国忠身体稍微一侧,让他的脚贴着大腿处擦过去,手上拳头原势不变地撞在了谢三鼎的手上,打落了他的枪,谢三鼎感觉到手上并没有什么力道,以为躲过一劫,忙一个驴打滚,躲了开去,枪掉在了地上。 但郑国忠其实的真正目标并不是他,而是他身后的八个拿枪大汉,是人都不是枪的对手,郑国忠虽然能及时躲开子弹,但还没到身体可以挨子弹的地步,所以留着早晚是祸害,他伸手进了口袋中,掏出来的时候展手一扬,几道闪着银白色的光线射向了那八个大汉,在他们还没有反映过来之前,眉心就各中了一道,等到他们睁着不可置信的眼睛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他们至死都不相信,他们是死在一个一角的硬币下的,这也太不值钱了? 谢三鼎心里惊骇欲绝,用几个一角的硬币一瞬间就杀死了他雇用一个月十万人民币的保镖,这是个什么概念?此时他才知道,找郑国忠的麻烦是他这辈子做得最后悔的一件事。 剩下的几十个小混混吓得差点尿裤子,他们在谢三鼎开枪的时候,还想抢上去拣便宜呢,拷,不要便宜没拣到,小命倒给别人拣了那就不划算了,现在个个是吓得在原地打抖,像看恶魔一样地看着郑国忠。 “他妈的都给我上,谁杀了他,我给一亿人民币给他!”谢三鼎现在是吓得有点口不择言了。 金钱与性命的衡量,最后还是感性战胜了理性,个个像发狂的狮子一样,提着砍刀朝郑国忠冲去,都抱着一个侥幸的念头:“谁要先砍了他一刀,我就上去多给他几刀!就不信砍不死他。” 郑国忠看到谢三鼎已经开始在慢慢的向门口处退去了,他不再犹豫的冲进人群中,重现了刚才那一面倒的抠打,特别是刚才很鸟的那个小混混,郑国忠是“优惠”照顾,当他清理干净这些麻烦后,出现在谢三鼎的面前的时候,谢三鼎刚好差那么两步就可以接近门。 “要跑啦?不是要找我麻烦吗?”郑国忠又从口袋中掏出一支烟点着深吸一口,然后像看死人一样看着谢三鼎。 谢三鼎何时受过这种气,好歹他也是道成名几十年的一号人物,要他低声下气的求郑国忠他还是办不到,他气得脸转往一边,不看郑国忠,用有点末路枭雄的语气道:“要杀就杀,我谢三鼎还没将生死放在心上!” “杀你那是肯定的,在道上混的,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相信这点你比我还懂,怪就怪你得罪了本少爷,而本少爷从来就不是好人,是有仇必报,斩草必须除根,宁可错杀一百,也不会放过一个敌人。并没有尊老爱幼的狗屁道德观念!”说完,郑国忠伸手掐住了谢三鼎的脖子,用力一扭,Z国曾经显赫一时的一代枭雄,就这样隔屁了,最令他不甘心的就是,到死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死在什么样来头的对手手下。 郑国忠在仓库的小房间里把郑雪晴抱出来,临走的时候在仓库里放了一把火,仓库放的是什么东西啊?那可都是易燃易爆的物品啊,立时火光冲天。 第二天一早,各大报纸就此事进行了前方位的报导,都是头版头条,ST市早间新闻也报导了此事,还有现场的实况镜头,是一堆还在冒着火花的废墟。 报道说,昨晚ST市的西港码头,突然发生一场大火,其间还夹杂着几声巨大的爆炸声,等到消防人员赶到现场的时候,现场已经烧成一堆废墟,在火堆里发现了七十几具尸体,据法医鉴定,其中的一具是“洪义堂”堂主谢三鼎的尸身,警方初步怀疑是昨晚发生了黑帮大火拼,结果才引发了这场大火。警察局长还在镜头前大肆放言,要严打地下恶势力,杜绝此类事件发生,还广大市民一个良好的社会环境之类云云。 第7章 灭神之手 M国纽约市一座高达八十层的大厦,在最顶层的一个办公室里,此时正有两个人在里边,坐着的是一个二十几岁,一头金黄色的头发披到了肩膀处的年轻人,天蓝色的眼瞳,高耸的鼻子,带着一抹耐人寻味的邪笑的俊俏脸庞,一个头顶半秃的中年男人,脸上已布满了岁月的沧桑,此时正恭敬地站在这个年轻人的办公桌前大气都不敢出。 “你都调查清楚了?”金发男子终于打破了沉默,问站在前面的中年男人,语气透着一丝慵懒,但中年男人却感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压力。 “是的,少爷,三年前他横空出现,一年间接了大大小小三千六百五十一个任务,任务完成率在杀手界是空前的百分之百完成,最轰动杀手界的是他接的最后一个任务是刺杀当时在杀手榜中排名第一的‘战神’安东尼赫德,那一战的结果没人知道,但可以肯定的一点,就是安东尼赫德从那一战之后就再没在人们眼前出现过,外界传说安东尼赫德被他杀了。而他也从这一战之后,一跃成为杀手榜中无可争议的金牌头号杀手,不过,不久后他也突然消失在了人们的眼前,自此两年多来没有一点消息,真没想到会是他。”中年男人说完轻吁了一口气,面对主子说话就是辛苦,特别是面对一个超强的主子那就简直是要命。 金发男子嘴角一弯,扯出一抹迷惑众生的冷笑:“他不是还有一个外号吗?怎么不说出来?” “这…这…”中年男人吓得冷汗湿背,他敢说才怪,在组织里谁个不知道眼前的主子是被奉为新一代的“战神”人物。 “哼!不就是个狗屁‘灭神之手’嘛,这有什么大不了的,我还不将那点虚名放在眼里,我倒是很期望能有机会跟他交一下手,看看传言是不是有虚!”金发男子此时笑得很是邪魅,全身散发出了无穷的战意,犹如实质的气流一样向外涌出,中年男人被这气势压得不受控制的向后退了好几步,金发男子收回了可怕的气势,似是自言自语道:“高手寂寞,人活一世,如果只是一味地站在缥缈的最巅峰,那生命跟一潭死水有什么区别?千金易得,对手难寻啊!” (郑重声明:以上这两位仁兄的对话用的都是英语,人家是地道的M国仔嘛!难不成还用地狱语言交流?) 中年男人大气也不敢出,只是一味低着头站在那里,金发男子轻轻一挥手,示意他可以出去了,等到中年男人走出去关上办公室的门后,金发男子从老板上站了起来,他的身高足有一米八五左右,也难怪,人家M国产的可都是国之良种啊! 金发男子走到透明的落地窗前,望着远处纽约的夜景,打开窗,深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这个世界顶级的繁华大都市,站在他这个高度,就好像是一张缩小的地图版块一样映入他的眼里。此时外面正灯红酒绿,各式各样的场所正在热火朝天的营业着,五彩缤纷的灯光照得纽约市如同白天一样,也许对于白天来说,夜里干某些龌龊事可能更是名正言顺些吧! 对于他来说,眼里的一切显得是那么的渺小,那么的遥远,就如在这空旷的办公室里,地方虽大,却只有他一个人而已,亲情、友情、爱情,对他来说只是一种像征性的名词存在而已,在他的眼里只有家族的利益存在,其他的一切都可以忽略。寂寞吗?可能有点,这就是位居上位者的悲哀,得到的跟失去的往往是成正比的,在他的名言里有这么一句:“男人的心事只能烂在心里,绝不能跟女人一样找个人来倾诉!” “看来得找个时间去一趟了!”金发男子眼里闪烁着某种浓烈的光茫,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定似的。 郑国忠自从那次救了郑雪晴,把她送到周海那里让他照顾,以他看人的眼光,他相信周海的为人。 之后,就过起了正宗的学生生活,每天按时上课下课,一有时间就死皮赖脸的缠着冷芙蓉和君可悦两人没话找话谈,经过他的N多次不要脸后,效果出来了,虽然现在冷美人没有刚开始的时候那么排斥他,对他不理不踩,现在给郑无赖缠得没办法的情况下,也会用“嗯”的一声来回答,我们郑色狼把这点归根于革命打响成功的第一炮,倒是君可悦跟郑无赖的关系还算可以,说说话是没问题的,深入一点的免谈。 不过在他们谈话的时候,可能没人发觉,在教室的某个角落里有一双怨毒的眼睛老是盯着郑国忠猛“放电”,别误会啊,是那种“杀之而后快”的电,不是那种“含情脉脉”的电啊!谁啊?是哪个王八蛋对我们郑帅哥有意见啊? 不用猜了,是徐少阳弟弟啦,他能不恨吗?人家暗恋冷美人都有一年多的时间了,他自视身家长相都配得上冷美人,但他每次面对冷美人的时候屁还没放,就开始脸红,搞到最后都是落慌而逃,虽然找了不少关于研究如何泡妞的“秘笈”,(说不好听的那是垃圾)都没有找到一条通往成功的捷径,而就在他想尝试第NNN次表白的时候,我们郑色狼横空插上一脚,当着他的面跟他“马子”(流浪在这里郑重声明:那是这小子自己自作多情的想法,跟流浪无任何关系啊!)在那里“卿卿我我”,言谈甚欢,心里就来气,他曾经幻想自己如果是一条野狗,那他就会毫不犹豫地跑上去把郑无赖的小JJ咬掉,可现实还是现实,这种残酷的现象几乎每天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上演。 “郑国忠,你敢跟我作对,我要让你后悔一辈子!”徐少阳在心里发狠道,他已经联系了学校里的一些人,准备找个“适当”的机会对郑国忠进行“强制性教育”了。 “小悦,你今天这身穿着真的很有韵味,看起来就像个天使一样”第一节课才刚下课,郑无赖瞧准冷芙蓉她们前桌的同学去上洗手间的空档,就屁颠屁颠的跑到了冷芙蓉那边,对着君可悦狂拍“美人屁”。 哪个女人不爱俏,谁都喜欢别人夸自己,君可悦也不例外,给郑无赖一记适中的马屁拍下来,小嘴都笑开了花,小小的虚荣心好好地满足了一下,秀眸眨呀眨地问:“真的好看?” “不信?你可以问蓉蓉啊!”郑国忠为了体现自己说的话没有假,马上拉冷芙蓉下水。 “以后不许你再这样叫我!”冷芙蓉终于在一忍再忍,忍了N次后,忍无可忍的开口了,声音虽然有责备的成分,但听在郑无赖的耳朵里就自动转换成了“撒娇”。 “我就喜欢这样叫,不给叫也要叫!”郑国忠连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的拒绝了冷芙蓉的反对。 “你……”冷芙蓉气得没话说了,见过无赖的,但像这样无赖透顶的她是第一次见到。 “嘻嘻!蓉蓉,现在碰到硬钉子了吧”君可悦忙不失时机的调笑,谁叫冷芙蓉在某天晚上拿她作笑话,说什么她和郑国忠是男才女貌,天生的一对,害得她那天晚上失眠了,最可怕的是她发现了一个连她自己也不敢相信的“秘密”…… “死丫头,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冷芙蓉眼见改变不了事实,也只能无奈的接受,可能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她看似面冷,其实心里面对郑国忠这样叫她,她并不是真的反感,相反还有那么一丝不易察觉的甜蜜感觉在滋生,只是她不愿意承认,也害怕承认罢了! 但冷芙蓉自己没发现,并不代表我们的郑色狼也是瞎子啊,都不知道郑无赖是不是专修“女人心里学”的,人家的一切他都一点不漏地尽收眼底,那颗本来就不安份的色狼之心,更是活跃地跳动起来,如果条件允许的话,此时他都想高歌一曲:“妹妹,等等我,哥哥有话跟你说,其实你已喜欢我,只是你不敢说,如果时间多,早晚你变成我老婆!羞答答滴为什么?莫把哥冷落……” 郑国忠的龌龊心里别人是不可能知道的,但他的笑容就笑得有点耐人寻味了,如果非要加个名词上去的话,那就是“淫笑”。 “又在想什么不可告人的坏事?坦白从宽!”君可悦见郑国忠笑得那么贱,就知道准没好事! “没有啊,我在想啊,今天小悦穿得这么漂亮,出门不知道会不会给人劫色,本少爷是不是有英雄救美的机会?”郑国忠无耻的道。 “好啊你,好你个没肝没肺的郑国忠,你很希望我给人打劫是不?”君可悦假装气嘟嘟地翘起了樱桃小嘴,模样甚是可爱,引得我们郑色狼色胆急剧膨胀,大有不顾一切冒死进犯的冲动。 惹得冷芙蓉也是破天慌的第一次掩嘴偷笑,笑得是那么的千娇百眉,引人犯罪!她自己也不清楚她有多长时间没有像今天这样笑过了,可能是从那件事后吧。 “啧!啧!古语云:美人回眸一笑百媚生,掩嘴偷笑看傻人!原来说的就是此情此景啊”郑国忠还真是信手拈来,大改特改啊! “哪有这句,瞎编!”冷芙蓉白了郑国忠一眼,绝美的容颜上稍显红霞,本来白眼是想加强证明郑无赖说的不是真的的效果,但给外人看来,怎么看都像是在向情侣撒娇。 那不,徐少阳就是其中的一个,而且他已经不满足于用“眼枪”去秒杀郑国忠,人从坐位上呼的站了起来,昂首挺胸的走到郑国忠的面前,冷冷道:“郑国忠,放学后有种跟我去‘望月亭’?” “徐少阳你想干嘛?学校可不许学生私自斗殴,你敢欺负人我就去找老师反映”君可悦经过两年多的接触,徐少阳是什么样的人,她清楚得很,以前就是有一些男同学,只不过跟冷芙蓉打了声招呼,事后,他都要将那个学生找出去给狂扁一顿,以前她懒得理,现在可不一样了!不一样在哪里?大家自己猜! 冷芙蓉对徐少阳也是没有什么好感,还可以说很反感,仗着自己家族有点背景在学校里胡作非为,虽然人还是比较聪明,成绩也不错,不过心胸就是太狭隘了。 郑国忠看了徐少阳一眼,那似笑非笑的笑容显得有点莫测高深,然后对着冷芙蓉与君可悦道:“有时候,男人之间的事情,是一定要用非常的方法解决的。” “你……”君可悦气得扭头不看郑国忠,但心里的担忧却在慢慢的生长。 此时上课铃刚好响起,郑国忠也回到了自己的坐位。 第8章 绝唱版屁屁歌 中午放学的铃声刚一打响,徐少阳就不屑地看了郑国忠一眼,眼神中充满了挑衅,然后就气势昂扬地带头往“望月亭”而去,单看徐少阳嘴角那一抹阴险的冷笑,就知道他已经约好了人在那里等着,他才敢这么有恃无恐。 郑国忠好笑地看着走在前面的可怜虫,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着等一下打人的时候要打哪里,才不会被人一眼看出来,他衡量再三之后,终于给他发现了一个勘称“完美”的部位,越想越有点迫不及待的希望早点动手,好实际求证一下,理论与现实到底相差有多远。 “望月亭”是建在东面的一片小树林里的,环境还算不错,是建校的时候就一起建的,到现在也有一定的历史了,也重新修砌过几次了,刚开始的时候是每年中秋节的时候,一些留校的老师结伴在这里赏月的,也许“望月亭”也是由此而来。 但后来,慢慢地就变成了学校的情哥哥与情妹妹的幽会最佳场所,为啥?因为这里光线够暗呗,如果你是初哥初妹在这里接吻,技术要求不过关,口水流满地,那也没关系,人家看不清楚的,出去之后记得擦干净就行了。 郑国忠远远地就看到了在“望月亭”的周围或站,或蹲,或靠,或躺的有十几个人已经等在这里了,个个都歪着嘴叼着烟,正在那里吞云吐雾,穿得流里流气的,单看外形还不错,个个都长得挺壮的,就不知道能挨几下。 “白池哥,你好!”徐少阳走过去对一个理平头,胖得脖子都快要看不见的胖子,态度甚是恭敬地打招呼。 “白…白…白你妈个头啊,老…老子不是说过,叫我池…池哥就好了”胖子对着徐少阳的头就是一个爆粟子,奶奶滴,这样叫别人听起来还不以为是“白痴哥”?徐少阳被敲得只敢应是,多一个屁都不敢放的站在一边。 “白痴哥?哈哈哈……”郑国忠听后不顾地方的放声大笑。 气得胖子又想伸手去敲徐少阳的脑袋,都是这王八蛋害的,还好徐少阳机灵的躲到一边没被敲着。 “你…你他妈…妈的笑什…什…什么笑!”胖子气得瞪着他那对还算大的眼睛,不满地对郑国忠道。 “你妈滴,做人要厚道,对事要公平,那小子能叫,老子为什么就不能叫,要你管啊!”郑国忠的态度拽得叼二八五的,气得胖子不断喘着粗气,用手指着郑国忠:“你…你…”,“你”了半天,“你”不出个所以然出来,难怪,谁叫他有口吃啊! “老四,你…你来跟他…他说!”胖子不得不找出个代表出来代言,他在心里已经盘算好了,小子你给我等着,等下我要敲烂你的嘴,敢取笑我,同时也在心里暗问:“回去是不是要改个名字了?以后不叫‘白池’了,改叫‘白也’好了。” 从人群中走出一个叼着烟,身材板比较瘦的戴眼镜的青年出来,他叫刘河东,为人比较阴险,花花肠子比较多,是这帮人的狗头军师。 刘河东深吸了一口烟,将手里剩下的烟蒂丢在地上,才故作深沉地缓缓道:“小子,你胆子可真不小,刚来学校两个星期,就敢抢我兄弟的马子,看来你是不想在这里混了。”说话的语气就像道上的老大在为自己的手下出面,跟别人讲数一样,但他又没在道上混过,少了那份肃杀之气,倒有份流里流气的,所以听起来就有点不伦不类的滑稽感。 “嘿嘿!不好意思,虽然我老人家下手是快了点,但现在的社会你也知道,日新一日,不快点,跟不上社会节奏啊!”郑国忠无耻的淫笑着,我拷,这小子是从哪里搞来的这种理论啊?想泡妞也能找到这么烂的借口。 刘河东知道郑国忠在刻意的歪解他的意思,但知道归知道,生气这东西他是控制不了滴,不信你听一下:“你他妈的,别给老子打哈哈,今天老子就让你知道,什么人是你不该惹的!”说着就是一脚狠狠的踹向郑国忠的胸口,对一般人来说,这力道还是蛮中看的,可惜的是郑国忠不是一般的人。 郑国忠听他最后一句怎么那么耳熟啊,这不是他曾经说过的话么?奶奶滴,这小子侵权,该罚!“啪”刘河东的屁股上已经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力道适中,屁股确实很痛,刘河东痛得双手捂着小PP,呲牙咧嘴的跳了起来。 其余之人见刘河东吃了亏,都一拥而上,拳打脚踢的往郑国忠身上招呼,特别是“白痴”,似乎有练过几下,拳头打得似模似样,虎虎有风,难怪能做这帮人的老大,但也就架式好看,屁股还是不能逃脱被打的厄运,好像还是比较惨的那个,都不知道被打了几下了,痛得过度了,也都已经麻木了。 “痛死啦,别打屁股了,打别的地方行不行啊,老兄?”有人终于忍受不了,开始哀嚎出声,有第一个,就有第二、第三个,刚才没人喊开头,都为了面子,强憋着不敢喊,现在有人开个头,个个都在那里哭爹喊娘的叫痛,满地乱跑乱跳,但无论怎么跑,都免不了PP挨“巴焦扇”的厄运。 郑国忠打得兴起,还打出了节奏感出来“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组成了一首别具一格的“屁屁之歌”,奶奶滴,要不是条件不允许,这种绝无仅有的创意,绝对能拿年度音乐创意大奖! “立正!”郑国忠打够了之后,突然一声大喊,效果不错,吓得个个都站在原地不敢动,他们像见鬼一样的看着郑国忠,脸色苍白,双脚有点不受控制的打起了秋千。 你说他们傻不?刚才为什么不跑出树林,不就不用挨打了,他们想啊,但无论怎么跑,都给赶了回来,逃得越勤,挨得越多,搞到后来,连逃跑的念头都不敢产生了,只敢挨一下,机械性的惨叫一声,向上跳一下。 “现在谁还想找本少爷麻烦的可以站出来?”郑国忠笑得很是欠扁的看着眼前的这十几个自认为流氓的学生,想当流氓?他们连开裆裤都还不知道要怎么穿! 两分钟后,没有一个敢开口的,个个都低着头,郑国忠手上的那支烟都抽完了,见没人说话:“既然没人肯提出有建设性的意见,那以后谁要是再敢打扰本少爷,就别怪本少爷我不客气了,现在排着队走出去!” 郑国忠站在最后面看着十几个人,双手捂着肿得老高的屁股,一瘸一拐的走出树林,忍不住狂笑出声。 你想想啊,有这么一支队伍,捂着发肿的屁股一瘸一拐的走在学校里,还是清一色的男生,那是多么靓丽的一道“风景线”啊!看到被他特殊照顾的徐少阳那翘得老高的屁股,看起来还挺性感的,走路的时候还扭啊扭的。他就来劲,奶奶D,想不到这招还有“人造翘臀”的功能,纯人工制造,绝无半点化学成分,嘎嘎!看哪时去开个店,名字就叫“人造翘臀”,到时既赚钱又服务大众!有机会的话,是不是应该试一下用脚的效果如何? 郑国忠YY了一会之后,才想到他还没吃饭,忙冲出了树林找东西吃去耶! 就在郑国忠走后,从边上一棵树后闪出了两个已经满脸红霞的绝色美女,竟然是冷芙蓉与君可悦。本来她们是怕郑国忠被人欺负,跟来看一下,如果有需要她们好出面帮他一把,但刚到,就欣赏了一首绝唱版的“屁屁歌”,羞得两位美女嫩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了。 “这个无赖,竟然会想出这种馊主意,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流氓!”冷芙蓉羞红着嫩脸有点忸怩道。 “想不到他这么能打,十几个人被他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他到底是谁?我总觉得他的身上有太多太多的秘密了”君可悦情绪有点失落,又有点黯然道,为什么失落?又为何会黯然呢?这其中很耐人寻味哦! 两个女孩现在都被心中的疑问所填满,到底郑国忠是从哪来的?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有这样的身手? 第9章 澳门风云(一) 澳门,这个人们一说起就会联想到它的赌博行业的特殊城市,确实,澳门就如它给人们的感觉那样,它是以赌为主要经济来源,有着与世界顶级赌城拉斯维加斯叫板的一流赌博设备。 但有一样,人们却鲜有知道的,就是澳门有着世界排名第五的黑帮—“天王会”,这个存在澳门已经有将近一百年历史的大黑帮,单单在澳门的帮众就达六万之多,其他地方就更别数了,看数字就能吓萎很多小帮小派,经营范围涉及各行各业,而且在澳门规模仅次于蒲京赌场的第二大赌城“天王城”,就是“天王会”经营的,政府方面更要给足“天王会”三分薄面,你不敢用强啊,人家人多势众,动辄就是几万之众,在人家没有明目张胆的叫板政府的权威的时候,你总不能拉个十几万的部队把人家给踏平了吧? 因此,造就了“天王会”今天在澳门这弹丸之地,称霸一方的局面。 但这种老子第二,无人敢说第一的局面终于给打破了,上月,从大陆方面来了一支神秘的队伍,一来,什么事都没做,就专找“天王会”的麻烦,三天两头的去砸场子,砸完场,打完人就扬长而去,你想找都找不到,“天王会”是憋了一肚子火,现在整个澳门满大街随处都可以看到“天王会”的人在东张西望的找人,平民百姓虽不知道具体出了什么事,但看这阵势就知道出了大事。 在澳门五星级酒店—蒲京大酒店七楼的708号总统套房里,此时正有一对男女在床做着马杀杀的事,两具白花花的裸体纠缠在一起,男的正在女人的上面冲锋陷阵,杀得那女的浪叫连连,求饶声一声比一声高亢,可见男的“功力”非同小可,过了好一阵,在那女的一声高亢的尖叫之后,马杀杀终于告一段落,那女的已经如一堆烂泥似的瘫软在床上,似乎全身没有一点力气一样。 “怎么样,小骚货,少爷的‘枪法’不错吧?”那男的从那女的身上下来,也同样仰躺在床上,此时两人的容貌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只见男的大概二十几岁,长得相当英俊,眼睛神韵十足,如果有人仔细看的话,就可以发现他的眼睛深处有一丝不屑和浅淡的笑容,为什么会有这种表情?真是让人费解。 “嗯!死样的,把人家弄得全身都无力了,真讨厌!”那女的是一个容貌可以媲美明星的美女,加上此时她用这种撒娇的语气,那更是具有要人老命的诱惑力。 “你真的无力了吗?嘿嘿!那休息一会吧,我也累了!”男的笑得很是淫贱,看着女的那因高潮后更显妩媚的容颜,心里在想,真是可惜了一个漂亮的女人!为什么他会有这种想法呢?是神经?还是有深意? 说完男的就真的似乎进入了睡眠状态,没有再说话,也不见有任何动作,半个钟头后,那女的似乎是睡醒了,只见她小心弈弈的起床,深怕吵醒那男的一样,她靠近那男的身上,轻声呼唤道:“死样的,睡了吗?”唤了几声不见那男的有什么动静,她不由露出了一抹堪称倾城的笑容,不过看起来有点恐怖,是充满了血腥味的那种! 只见她像变魔术一样,纤纤玉手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把瑞士军刀,握着刀,她连一点考虑的时间都没有,直接把刀插向了那男人的胸膛,这种距离,这种条件,这种速度,对于杀手来说,这次的突击完美得只能用“无懈可击”来形容,但有时候希望跟失望往往只是一线之隔而已。 就在女人嘴角开始泛着成功的喜悦笑容时,一只横来之脚直接把她踢得飞了出去,重重的撞在了墙上,然后砸到地上,在地上挣扎着艰难地想爬起来,但全身痛得骨头都快要散架似的,她忍不住的痛吟出声,她的头稍微往上抬起一点的时候,她看到了一双英国“贵族王朝集团”每年只生产一千双的波克皮鞋,两百八十八万人民币一双,你说奢不奢侈?有钱还不一定有,先定先得,这一千双卖完之后,你给再多钱也不会再做多一双出来给你,据说这鸟玩意在几百度高温的炉里烧,还烧它不烂,就可见它的质量是什么样的了? 女人强自镇定的从那苍白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因为疼痛有原故脸上的肌肉笑得有点扭曲,看起来比哭还难看,“你是怎么发现的?”她问出了她迫切需要知道答案的问题。 “嘿嘿!凭直觉,我这人可能其他方面很迟钝,但我这感觉却从来不会骗我,还反应很敏捷,说不定女人所推崇的第六感都没有我这直觉好使!”男人笑得很是耐人寻味,奸诈中又有点淫贱。 “哼!看来‘绝杀’宋风也不过如此,只会欺骗女人!”女人此时也笑了,不过笑得有点惨白。 宋风蹲下身去一只手捏起她的下巴,淫笑道:“啧!啧!我还以为‘艳狐狸’任纤纤是个波大无脑的婊子,看来是我宋某人想错了!” 任纤纤用嘲笑的口气道:“很意外是吧,但你宋风更让我意外,就是连对一个女人说真话的勇气都没有!” 宋风不为所动,此时此刻他还不忘用他那只邪恶的手,猛吃任纤纤的豆腐,捏了捏她那高耸细腻滑手的霸乳,享受够了,才似自言自语道:“在五星级酒店里出现妓女,本来就很不正常,更让人想不到的是,我已经跟服务员打过招呼,没有我的允许不要让人打扰我,还有让我想不通的,妓女不就是出来赚钱的?竟然没跟客人谈拢价钱,就二话不说的跟客人上床,这好事是有啊,但怎么偏偏就是我呢?”宋风看似自语,其实更应该说是在调侃。 绕是任纤纤再怎么不在乎,此时也羞红了脸,原来看似滴水不漏的计划,在人家眼里只不过是一场小丑闹剧罢了,此时她真想找床被子闷死自己算了,做了这么多年的杀手,没想到自己会犯这种低级得不能再低级的错误。 显然眼前这人并不是如资料上说的那样好色、轻浮、挥金如士,成天只知道花天酒地的花花公子,而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还是一只凶狠残暴的野狼。但这世上并没有卖后悔药,每个人都必须为自己做过的错事负责,有的人做错一次所付出的代价,就是宝贵的生命,而她会不会也会跟这些人一样落得同等下场呢? 显然答案是否定的,因为宋风已经再一次开口了:“你回去跟沈道明说一声,美人计对我已经失效,叫他用别的方法试试,不过我给他的时间不多了,叫他给我小心点,他的人头我早晚会去要回来的,你可以走了。” 等到任纤纤艰难地走出房间的时候,他马上收拾东西跑去柜台结帐。笑话,他能不走么,沈道明是谁啊?拷,那可是跺一下脚,整个澳门都要振三振的超级牛逼人物,“天王会”会长,坐第一把交椅的老大啊!他宋大少爷再怎么牛逼,也还没到能以一人之力单挑人家几万帮众的地步啊。他相信此次任纤纤的单独行动,只是自己无意间被她发现跟踪,根据资料上对他的那些不良记录,以为他只是一个被精虫上脑的花花公子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所以没有通知沈道明,想贪一下功劳,只不过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而已。 五分钟后,就证明了宋风的决定有多英明了,他前脚刚走,后脚就有几十辆面包车将酒店给包围了,少说也有一千人,砍刀、铁棍、勾刺各式家伙算是隆重登场了,如果宋风动作再慢那么一点点,今天有可能就会出现蒲京大酒店自建成以来最值得记念的一幕,宋大少爷一人单挑“天王会”一千的帮众,你能说不壮观吗? 这帮人气势汹汹地冲进酒店之内,吓得那些服员忍不住的双腿打颤,大堂经理强作镇定的上前,被一个满脸横肉的家伙一把揪住衣领,用恶狠狠的语气道:“你他妈的,有没有见过这人?”说着还从手下手里捞了一张图像过来。 大堂经理已经被吓得不轻,一看图像上的人物,头脑一晕,我的妈呀,这人不是刚走的那个。 “这人刚刚结帐走了!”大堂经理只好硬着头皮道。 “啪!”满脸横肉的汉子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大声骂道:“你奶奶个香焦巴辣,谁叫你给他结帐的?你不知道老子要找他吗?找死啊你!” 大堂经理可以说是衰到家了,被莫名其妙的一巴掌打得眼冒金星,连嘴角流出的血丝都不敢去擦掉它,心想:“你妈的,你找人关我鸟事,敢打老子,信不信老子抽你两个回来。”但他只敢在心里拽,现实上他屁都不敢放一个,有可能他刚说一句,下一刻就给人剁了,做成“人肉叉烧包”。 满脸横肉汉子手一松把他扔在地上,领着人迅速的追了出去,但要往哪里找?往哪个方向才正确?连个鬼影都没看到还找个屁啊。 “他人刚出来,肯定走不远,大家分头找,一定要把这个杀千刀的给老子找出来,会长可下了死命令了,这次再找不到,我们回去都要挨板子了!”满脸横肉汉马上把人马分成四批,分头从不同地方用地毯式搜索的方法找开了,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找出个人影出来。 第10章 澳门风云(二) 宋风找了个不起眼的小旅馆住下,环境虽然还算清洁,但就是档次不够,平时住惯了星级酒店,现在要他住这种小旅馆,确实是委屈了宋大少爷,他在心中狠狠地骂了那个无良老大一顿,自己一个人跑去逍遥快活,却要他跑到这种地方来受罪,给任务也不要给太多限制嘛!说什么动作不要太大,足够引起人家注意就行了,不到万不得以不要动真格,宋风心里那个郁闷啊!这…这也太难为他了吧! “砰!”房门被人大力的踢了开来,十几个大汉手拿着砍刀、铁棍、刺勾,风一般地扑了进来,把思绪已经神游的宋风给拉回到了现实,只见他毫无惊慌之色的面对着突然闯进来的十几号人,本来房间就不大,现在多了十几个人更显得拥挤。 宋风俊脸含笑地站在床边,当做没那回事一样。 “你他妈的还笑得出来,老子等一下要你连哭都哭不出来,害得老子好找啊!”来人正是那满脸横肉的大汉,这片刚好是他负责搜索,他找得都快要失去耐性的时候,刚好找到这一家,拿出图像给那胖女人一看,胖女人吓得差点尿裤子,忙一五一十的交待了出来。 “你们的速度还真是慢,老子都快要等得不耐烦了,你们这帮龟孙子才来。”宋风笑得得是邪异,大有一切尽在我掌握中的大将之风。 “他妈的,老子就看你狂,兄弟们做了他!”满脸横肉汉子对宋风那无关痛痒的表情特吃不消,呼啦一声,一铁棍就往宋风头上招呼,去势迅若奔雷,煞是吓人。 宋风嘴角还是挂着冷笑,大有泰山崩于眼前而无惧的大将之风。突然他人动了,还是那种快若闪电的流光速度,只见他人一个斜插,闯进人群中,双拳左右飞舞,根本看不到他的拳头在哪出现,因为太快了,但每一拳都能听到一声极其凄厉的惨叫,然后就是人体与地面接触的声音,显然都是被宋风一拳干晕过去的,但事后去检察的话,身上断几根骨头那是肯定的,要不是他手下留情,说不定现在躺在地下的就是尸体了,才一眨眼功夫,包括满脸横肉的汉子在内,没有一个清醒的,全部晕死过去,有的还在流着红色的东西。 “他妈的,都是一群饭桶,连一拳都挨不起,真不过瘾,是不是应该再去砸‘天王会’的场子了,那感觉才叫爽!”宋风在心里暗自盘算道。 在“天王会”的名下产业“天风集团”的三十五楼会议室里,此时正坐着十三个刚刚才进行一场激烈争论,此时限入短暂沉默的人,坐在正中央的是“天王会”的现任会长沈道明,五十四五岁左右,头发已经灰白,但他脸上那种要经历过无数次生与死的洗礼,才能表现出来的淡泊与坚毅,是任何人不能也不敢忽视的一种危险信息,就算是沉默,也给在场的所有人一种若有若无的压迫感,其他的人,年龄跟他差不多,都是年过半百的老头,都是当年跟沈道明出生入死的兄弟,也是他们用铁血的手段帮沈道明铺平了会长的道路。 无可否认,此时此刻会议室里的超强阵容,绝对是“天王会”的权力核心机构,坐在这里的都是各个地区的大佬级人物,有着举足轻重的话语权,如果平常没什么特别重要的事发生,是很少能看到这些大哥大的人物聚在一起的,除非是每年一次的年终业绩总结大会,各个地区的老大才会聚一次。 “大家应该清楚‘少帅俱乐部’此次派过来的并不是一般的人物,那可是‘五虎将’之一的‘绝杀’宋风,如果大家都认为他跟资料上写的一样只是一个花花公子的话,那到时连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五虎将’的真正实力到底有多强,道上几乎没有人知道,因为见过他们出手的人都已经变成尸体了,”在沉默了良久之后,终于沈道明开口打破了疆局。 “他妈的,看来不给点颜色出来,还真以为我马自成能走到今天,是屁股干净得能当镜子照了!”马自成气得拍了下桌子,火气大得就像吃了五吨不能消化的炸药。 “老马,你这火爆脾气这么多年还是改不了,事情总是要有个解决的办法,不是你在这里嚷嚷就能完事的”沈道明看着眼前曾经生死与共的好兄弟,一方面为他这多年如一日的毫无心机感到自慰,另一方面又为他这种口无遮拦,容易得罪人的火爆脾气感到头痛。 “明哥,你不知道,那帮王八蛋,就像鬼魂一样,来去无踪,想砍死他妈个丫的,连个屁都没有找到,我马自成吞不下这口气啊!”马自成听到沈道明那轻微的责备,语气连忙低了不少,这马自成天不怕地不怕就最怕沈道明,以前他还是一个小堂口的小弟时,是沈道明把他一步一步提上来的,出来混的,讲究的是义气,所以这份情他还是记得的。 “据我们的人不久前得到的消息称,‘五虎将’之一的‘猎豹’李少凡也已经潜入了澳门!老吴,你来说说”沈道明拿起放在桌上的中华烟,抽出一根用火点着,深吸了一口后,人往后靠进坐椅里,微闭上眼睛,似乎在考虑这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因为事起突然。 吴锋国用他那冷电般的眼神扫了众人一眼,然后才用他那低沉的嗓音缓慢地道:“或许在座的各位都认为,被一个刚刚开始兴起的小帮派欺到了头上,而我们切不采取行动,大家可能心里面有点不解,跟大家一样我也有过这样的心里,为什么一个小小的俱乐部会有这种实力?其实不然,俱乐部,只是它的一个名称而已,其实它的真实情况,跟我们并没有本质上的区别,两年前刚成立的南方‘少帅俱乐部’,到目前它的实力如何,除了内部的人员之外,外界的人根本无从知晓,但如果从一年前SZ市的‘野狼帮’的闪电式履灭来推测‘少帅俱乐部’的真正实力,也许大家就不会觉得我们没有采取行动的真正意义了,我们并不是怕了他,而是在可以避免的情况下,我们并不想树立这么一个还在不断强大中强劲对手!”吴国锋说完后就端起面前的水杯,只顾着喝水,也不再开口。 会议室内又陷入了死一样的静寂,只有满室迷蒙的烟雾和偶尔弹烟灰时发出轻不可闻的响声而已。 “想攘外必先安内,你们也看到了,现在‘复兴会’、‘白义堂’‘潮州帮’这几个实力与我们相差并不是很大的帮派,最近与我们的磨擦也越来越明朗化,特别是西区的‘复兴会’这一阵子跟老吴的人都大大大小小拼了好几十场了,所以要对付‘少帅俱乐部’就先要把这几个帮派搞定,不然,到时两头都难顾!就算我们‘天王会’根基再深厚,到时也难免元气大伤。”沈道明凌厉的眼神扫了在座的众人一眼,突然整个人爆发出一阵强势的气势。 “明哥,‘复兴会’那边我明天约杜雷谈谈,看他们口气怎么样,再回来向你汇报!”何富贵按灭手上的烟,语气有点血腥道,大有明天谈不拢就砍人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