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01章 梅姐叫徐香梅，是个很漂亮的女人，皮肤白皙，一双桃花眼脉脉含情，高挺的鼻梁下精巧的双唇娇艳欲滴。她身材很好，走路的时候摇曳生姿，傲人的胸脯随着颤动，能把人的魂勾去。 我的童年很不幸，我爸是个赌鬼，还爱喝酒。我妈因为受不住我爸家暴跑了。我爸并没有因此改变，喝酒喝得更凶了，甚至忘记了还有我这个儿子。 几年后，我爸忽然从外面领回来两个人，就是梅姐和赵芮。 那年我十八岁，赵芮十九。 梅姐对我很好，但我能感觉到她对我的这种好带了些讨好，可能是因为梅姐难当，她怕我爸不高兴吧。我爸不让我喊她妈，说要喊慧姐。她却不让，非得让我喊姐。 我对赵芮的印象，只记得她穿着一身碎花连衣裙，修长的双腿泛着光。 要说，赵芮性子挺冷的。 我跟她打招呼，她都没理我。 家里忽然多了两个人，房间就显得有些拥挤，我只能住到客厅。 那年夏天特别热，经常睡到半夜热醒来，会看到赵芮房门悄悄打开了一条缝，于是我也就借着月光看到了床上的春光。有时候，我会被我爸和梅姐房里的声音吵醒，痛苦的呻吟，又或是压抑的娇哼，最终在我爸粗重的喘息声里结束。 可每次这个时候，我总能从门缝里看到赵芮在床上翻滚，雪白的双腿交织在一起，两只手抵在腿间，不久后身体剧烈的颤抖，最后静止。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很久，但很快我发现梅姐经常偷偷躲起来哭。 有次我从外面回来，就看见她抹眼泪。 “你怎了？” 听到声音，她抬头见是我连忙摇头，“啊，没事，就是想起以前的伤心事了。” 说着，她就往厨房里走，可我还是看到了她胳膊上的淤青。 我知道，肯定是我爸打的。 果不其然，我爸从一开始的疾言厉色，到后来的一巴掌，再后来就是拳打脚踢。之后梅姐就会任由我爸把她拽进屋里，砰的声关上屋门，紧接着就会传出粗重喘息夹杂着低低的呻吟。 我爸对梅姐的态度越来越恶劣，打骂成了家常便饭，扇耳光那都是轻的，有时候甚至会当着我和赵芮的面，使劲地掐她，在白嫩的皮肤上留下各种淤青，更甚者拿烟头烫她。再往后就是整夜整夜不回家，天天泡在麻将馆，或者是棋牌室。 赵芮好像看不到这一切，而梅姐在我爸的打骂下越来越沉默寡言。 这天晚上我刚睡着，梅姐的房子里再次传来了低低而又压抑的呻吟声。我翻了个身，还没来得及看一眼，就听到我爸的怒喝声。 “贱人！自己玩都玩不好，白瞎了一双手！” 听到这话，我很是纳闷，仔细一想立刻明白了过来。 “你这种人，自命清高，活该被我压着！还嫌弃我不行，我看你是想被几个人同时搞吧。叫啊，刚才不是挺陶醉的吗？臭婊子，老子嫩死你！” 声音落下，我就听到手打在身上啪啪啪的脆响，夹杂着梅姐痛苦地呻吟。 没多久后，声音没了，我爸提着裤子从房间出来了。 我躺在沙发上不敢出声，假装睡着了，可还是忍不住往屋里看。 只一眼，我顿时血液沸腾！ 床上一片凌乱，梅姐身上白色的睡衣肩带掉落，胸前露出了大半，黑色蕾丝内裤搭在脚踝上，修长如玉的双腿微微张着…… 第0002章 一屋春光尽在眼前，我只觉得浑身燥热，下身已然起了反应。 砰！ 不知道什么时候赵芮从屋里出来了，重重地拉上了梅姐的房门。 赵芮在沙发旁站了会，犹豫了下在我身边坐了下来。片刻后，我就感觉一只柔软的手落到了我的腿上，来回地抚摸，却又小心翼翼。 她在干甚么？ 该不会是试探吧！ 可是，那种酥麻的感觉太要命了！ 我连忙紧闭着眼睛，努力的保持着自然的呼吸，然后装作做了噩梦，伸手胡乱地拍了拍，翻了个身。 赵芮抽回了手，大概过了几分钟才起身回房去了。 听到关门声，我顿时松了口气，却又感觉好像丢了什么，整个人都不得劲。 这一晚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完全搞不明白赵芮是什么意思。 我爸那么对梅姐，她会不会跟我妈一样也跑了？ 想着，眼前又浮现出赵芮纠缠在一起的大长腿，心里就跟千万只蚂蚁爬过一样，刚刚压下去的火气又蹭蹭地蹿了起来，我下意识的伸手往下摸去。 第二天，我爸和梅姐都出去上班了，家里就剩下了我和赵芮。 吃完午饭后，赵芮没有像往常那样回房间，反而坐在了客厅跟我一起看电视。 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错了，我总觉得赵芮好像少穿了件衣服，长裙贴在身上，胸前比以往清晰了很多，竟然能看到凸起的地方。 我有些口干舌燥，尴尬得抹了把汗，想看电视节目却又忍不住往那地方瞧。 就在这时，空调忽然停了。 赵芮愣了下，抬手的时候胸前那两团也跟着颤抖了下。 “空调又坏了啊。” “好像是。” 我极力地掩饰着自己蠢蠢欲动的念头，她已经起身打开了冰箱。 “哎，西瓜也没了。” “我去买！” 我连忙起身，抓起钥匙就往楼下冲。 身后传来赵芮细碎的笑声，我脸上更加烫了。 等我把西瓜买回来，赵芮刚刚洗澡出来，头发湿答答的搭在肩上，身上满是沐浴露的香气。我被这香味熏得头昏脑胀，她说什么我都没听清。 西瓜是冰镇的，很甜，可我却有些口干舌燥，连头也不敢抬。 这时，电视里传出男女主亲吻的声音，感觉到赵芮的目光，鼻间全是她身上的味道，我极力地绞着双腿，却听到赵芮噗嗤笑了起来。 “昨晚，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啊，什么声音？不是经常会有吗？” 我想都没有就应了声，随后立刻意识到不对，连忙摇头，“我不知道，我睡着了。” 赵芮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你就别装了。” 说着，她朝我靠了过来，胸口有意无意地碰了下我的手臂。 “你早就从门缝里看到我跟我妈做什么了，怎么，你不想靠近点看看吗？” 轰！ 仿佛一道惊雷炸响，我顿时头皮发麻，呼吸明显粗重了很多。 等我一抬头，眼前一片雪白。 “想摸吗？” 这句话，击溃了我最后的一丝坚守。 我呆呆地盯着那片白花花的地方，愣是没胆子动手。 赵芮一把抓起我的手摁在了她身上，顿时柔软而温热的触感传来，身上好像跟过电一样，我就听到自己脑袋里有根弦绷断了，好像有什么东西忽然炸开了。 我呼吸变得急促，猛地伸手摁住她的柳腰，在一声惊呼中，朝着那团柔软侵袭。 脑袋里闪过无数的画面，我的意识逐渐陷入混乱，手顺着她光滑的腰肢往下，掠过平坦的小腹，结果触碰到了一片湿滑。 这感觉充斥着我的理智，猛地掰开了她的双腿。 她有些慌乱，挣扎着，可就是不出声。 这无疑点燃了我最原始的欲望，手上用力一扯，挺起了腰。 哐当！ 第0003章 “你们在干什么！” 我爸的怒喝声响起，我发誓接下来是我这十八年来反应最迅速的一次。 在门被推开的刹那，我已藏起了扔在地上的内裤，直接拽住了赵芮的胳膊，冲着她大声喊了起来。 “你就是故意的！你赔我！” 赵芮一下子蒙了，但很快反应了过来。 她一把推开我，哭了起来，“谁让你不给我玩的！” “怎么回事？是不是你欺负小芮！” 梅姐这时也走了进来，看到这一幕眼里满是怀疑，对我怒目而视。 “你问她！” 我指着赵芮怒道：“她把我刚买的手办摔坏了！” “摔坏了买新的就行，你也不能打女孩子啊！” 父亲一下子冲过来把我拉到了一边，抬手在我背上打了几下，却一点都不疼。 我顿时明白了，他这是在维护我。 我低下头，摆出一副认错的样子。 “给小芮道歉！” 父亲冲着我吼了一句，转头向赵芮说道：“他也没啥爱好，就喜欢收集那些东西，不给你玩，你可以买新的，干嘛抢他的？他一个男孩子，你能抢得过？” “我……” 赵芮偷偷瞥了我一眼，却没有再说话。 “你这死丫头，回房间去！” 梅姐吼了声，拽着赵芮往房间里走，“你过几天就要去住校了，还不赶紧收拾东西？” 我爸和梅姐骂了几句后，又翻箱倒柜的找东西，之后就出门了。 我知道梅姐是个聪明的女人，虽然我及时反应了，可赵芮的裙子系带是解开的，就算两人打架，还能打成这样？ 这天，我在忐忑不安中渡过，但晚上他们下班回来后却都没说什么。 当夜，我爸又出去了一趟，喝得醉醺醺的回来了。 梅姐刚从洗手间出来，正拿着毛巾在擦头发，就被他一把拽回了房间里。 我躺在沙发上辗转反侧，听到屋里传出的异样的响动，小腹处又滚烫了起来。赵芮从洗手间出来看了我一眼，眼底掠过丝失望。 我悄悄地往她房间看去，就见房门依旧留了条缝。 伴随着我爸房间里传出的呻吟声，她在床上蜷缩着，嘴巴微张，一脸陶醉。 很快，周围安静了下来。 我以为结束了，正准备睡觉，却听到我爸跟梅姐吵了起来。 “上梁不正下梁歪，都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小小年纪就学会你那一套了！” “你怎么不说你儿子！” “还敢顶嘴？！”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梅姐的声音低了下去，伴随着低低的啜泣声，可我爸的咒骂声还没有停。总归，就是说全是梅姐和赵芮的问题，肯定是赵芮勾引我。 我暗暗摇头，别看我爸五大三粗的，心细着呢，对我这个儿子还是很了解的。 可不就是赵芮故意勾引我吗？ 然而，我又心疼起梅姐。 不管从哪个层面讲，家暴很不好。 没多久，吵闹声逐渐小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梅姐的哭声，夹杂着痛苦的呻吟，还有床被撞得咯吱咯吱的响动。 听到这声音，我身上跟着火了似的，最后疲惫地睡着了。 这天晚上很晚了我爸还没回来，梅姐早就回房睡了，赵芮穿着件小背心在我面前晃荡。 因为昨天的事，我心里始终有芥蒂，于是往沙发另一边挪了挪。 “干嘛，怕我吃了你？” 赵芮轻轻笑了声，之后就在我旁边坐了下来，一把抓起我的手放到了她腿上。 我尴尬地咽着口水，想挣脱她的手，却又舍不得。 这两天被撩拨的火气，再次高涨，两腿之间早就昂首挺立了。 “有事说事啊……”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她直接从沙发上拽了起来。 “我房间有好玩的，想看吗？” 第0004章 轰！ 瞬间，我脑海里刚刚建立起来的东西，又轰然倒塌了。 我艰难地吞了下唾沫，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随即觉得不对又连忙摇头。 赵芮脸颊绯红，轻咬着下唇，不紧不慢地摩挲着我的手，“真的不要？” 又是一句话砸在我心头，内心仅存的一丝防线也随之崩溃。 “咳咳……” 此时，梅姐的房里传出声咳嗽，我有些惊慌失措，而赵芮趁着我发愣的空档，挽着我的胳膊，身前在我身上轻轻蹭着，把我“拽”进了她的房间。 房门关上的瞬间，我意识到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瞬间有种想逃的冲动。 可触碰到的那片柔软，却让我根本迈不开步子。 “你一个男生，怎么这么害羞啊？” 赵芮在我耳畔轻声笑着，松开了我的手臂。 我的目光追随着她扭动的腰肢，看她拉开了衣柜的门，把一个很精巧的纸箱子抱了出来。 她嘴角的笑意更浓了，一手撩了撩鬓角的发丝，轻轻咬着下唇，“我的秘密，你不想知道吗？” 我的呼吸明显加重了很多，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可我知道，我眼里的渴望已经说明了一切。 赵芮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把纸盒子塞到了我怀里，笑着坐到了床边。 我脑袋里一团浆糊，捧着那个纸盒子，心跳得很厉害。 我不知道这里头装的是什么，但肯定不会是手办，又或者女孩子喜欢的毛绒玩具之类的。 经不住好奇心驱使，我打开了纸盒子，这一看就觉得脸颊腾地跟火烧一样。 就见里头叠得整整齐齐的，都是她的内衣，粉色的，黑色的，白色的，各种花样的蕾丝内裤…… 她……她给我看这个干什么？ 我心口扑通扑通跳着，转头往床上一看，就见她侧身躺在床上，单手撑着下巴，笑盈盈地看着我，手一伸，竟然勾住了我的腰带。 我脑袋里晕乎乎的，被她轻轻一拽，整个人就朝床上扑了过去。 顿时，我就觉得身下软绵绵一片，耳垂上全是温热的气息，手心触碰到的地方剧烈的跳动着。我整个人都蒙了，下身顶在了她的两腿间。 “唔。” 赵芮嘤咛了声，忽然笑了起来。 “就你……一看就知道你没碰过女生。” 她喘着粗气，小声在我耳边吹着气。 我心里跟猫爪似的，可我不敢乱动。梅姐就在隔壁，万一弄出点声响被她听到了…… “其实，我不讨厌你的。你比以前追我的那些男生好多了，他们一个个的跟个老流氓一样，老喜欢盯着我的胸看，还总毛手毛脚的，我啊，就不喜欢他们这样的。” 她声音很低，靠得很近，一张嘴，我都怀疑能咬到我的耳垂。 我不敢看她，更别说出声了。 她可能觉察到了我的囧样，湿热的唇从我耳垂上轻轻掠了过去。 我下意识地抖了下，就感觉她的手落到了我的腰上，还往下探去…… 我半边身子都酥麻了，不由得挺了挺腰，就听到她娇哼了声。 那声音，别提多销魂了。 她一手往下探，猛地一握，我浑身一颤，惊得连呼吸都忘了。 “对女孩子嘛，有时候不能太温柔了，野性的征服，会更让人念念不忘的。” 说着话，她猛地揽住我的脖子往下一按。 我就觉得呼吸都不顺畅了，可那温软的触感贴在脸上，竟还有一丝香甜。她身上的香气充斥在鼻间，我吞了口唾沫，一口含住了那颗晶莹的桃子。 她身子猛地一颤，双手抱得更紧了。 两个人隔着衣服紧紧贴在一起，她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夹杂着轻微的颤音，更勾得我神志不清。 我一把撩起她的小背心，手往下滑去。 “咯吱！” 第0005章 隔壁的房门忽然打开了。 “小芮。” “珲珲……” 是梅姐！ 她醒了！ 她肯定听到声音了！ 我慌忙从赵芮的身上滚了下来，扯着被子把自己裹了个严实，心跟擂鼓似的，都快跳出嗓门眼了。 赵芮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忽然坐起身来，捂着嘴笑得花枝乱颤。小背心卷到了肩上，胸前那两团随着她的动作晃动的更厉害了。 雪白中两点淡粉，晃得我头晕，刚刚瘫软的地方又爬了起来。 “大半夜的，什么声音吵得人睡不着！” 门外梅姐嘟囔了句，随后就听到了关门声。 我人都傻了，暗暗舔了下嘴唇，疯了似的逃了出去。 躺在沙发上，从仍旧半开着的屋门往里看去，就见赵芮侧身躺着，衣服也没有拉下去，她一手抓着那令人血脉喷张的地方，双腿叉开，另一只手伸到了下面…… 第二天醒来，梅姐已经准备好了早餐，赵芮穿着校服，梳着马尾坐在桌前正在吃早餐。 “赶紧吃饭，等会要迟到了。” 梅姐从厨房里出来，看到我眼神很怪异。 我连忙应了声，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后坐到了桌前，可全程我不敢看赵芮的眼睛，埋头喝完粥，拎起书包就往外跑。 赵芮很快也出了门，我们就像陌生人，始终保持着一段距离。 这天还没放学就下起了大雨，我看着外头的天气，想到赵芮出门的时候没带雨伞。放学后，我拨了她的电话，然而打了好几遍却没人接。 我心里纳闷，于是跑到她们教学楼去找。 谁知道问了一圈，她同学说她早就走了。其中一个同学说，她刚从校门口回来的时候，看到赵芮在校门口被几个男生拉走了。 “啊，男生？你认识吗？” 我立刻觉察到不对，连忙追问。 那女生皱了皱眉，“我想想啊。哦对了，其中有个男同学是学生会的学长，追了赵芮很久。听说被赵芮拒绝了……” 我想到赵芮昨晚说的话，一下子急了，“他们往哪边走了？” 那女生被我吓了一跳，伸手朝着学校左边方向指了下。 我道了声谢，顾不得浑身湿冷，冲入了雨幕中。 我们学校处于老城区，周边都在拆迁，很是混乱。学校左边有一条巷子，那边有个废弃的小楼，经常会有小情侣跑到那边去。 之前这里住户还蛮多的，但因为拆迁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此时天已经黑了，路灯因为拆迁很多都坏掉了，走进巷子立刻觉得有些阴森。 我加快了脚步，往四处看去，黑漆漆一片。 就在快到了废弃的小楼前时，我听到了一些响动，好像是有人在呼救，但听不真切。 看到那边窗户昏暗的灯光，我浑身一个激灵，冲着小楼奔去。 当我惊慌失措地冲上楼，眼前的一幕令我气血翻涌！ 赵芮被几个男生围在中间，两个人死死地把她按在低矮的桌上，另一个人按着她的腿，裙子已经被褪到了脚边，另一个个子较高的男生裤子耷拉在膝盖上，正准备朝她扑去。 赵芮嘴里塞了团破布，上衣被推到了肩膀上，露出了雪白的小腹，胸前两团露出了大半。 她拼命地扭动着身子，胸前跟着晃动，却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赵芮！” 我怒喝一声，抄起旁边的棍子就冲了过去。 第0006章 “王八蛋！” 我抡起棍子，砸向了那个混蛋！ 砰！ 棍子结结实实砸在了他的背上，他惨叫一声，踉跄几步又被裤子绊了下，直接扑到了地上。 “学长！” 另外几个人看到这情形，哪还顾得上赵芮，连忙朝他奔去。 赵芮没了束缚，而我也已冲到了她身边，一把拽起她，顺手把她的裙子拉了上来。 “快走！” 我急忙扯掉她嘴里的碎布，把她往外推。 赵芮也不知道是被吓得，还是怎么了有些失神。但很快，她转身就朝楼下跑去。 我心里松了口气，却看到她回头看向我，脸上满是泪水。 “TMD！你谁啊！” 高个子从地上爬了起来，“追！别让那小贱人跑了！” 那人冲了过去，我抡着棍子就砸了过去。 棍棒，椅子，落在我身上，我只觉全身骨头都要散了。 可就算这样，我仍旧挡在门口。 头上传来剧烈的痛，黏糊糊的东西流了下来，遮住了眼睛，我眼前一黑昏死了过去。 我做了个很长的梦，梦到赵芮跟我说等我好了，她再给我摸小豆子。 说这话的时候，她很是娇羞。 可很快，眼前的人变成了梅姐。 “谢谢你啊，要不是你……哎，我以后会好好疼你的。” 她离我很近，气息扑到了我的脖子上，她的手落到我身上，顺着腰间滑了下去，突然朝某个地方抓去…… 不！ 我猛地睁开眼，就看到了赵芮的脸。 她趴在床边睡着了，窗户透进来的光照在她的脸上，能看到细细的茸毛。 “啊，你醒了。” 可能是我惊醒了她，她略有些慌乱，但还是按住了我。 “你别动。医生说你伤得不轻，断了两根肋骨，还有轻微的脑震荡……” 说着，她敛了敛眼睑，“你也真是傻，你知道他们是谁嘛？要是你出事，我……我……” 我嘴角动了动，却发不出声音。 她叹了口气，“这回也幸亏有你，要不然，我……” 说着，她轻声啜泣了起来。 我一下子慌了，连忙安慰她。 在医院的半个月，都是赵芮在照顾我。我爸生意忙，也就来过两三次。可能是因为我救了赵芮，梅姐对我的态度改变了不少。 出院后在家休养，我行动不便，伤口又不能沾水，梅姐就主动提出给我擦身子。 我好歹是个大好青年，几乎光溜溜地被她这么摸来摸去的，总会有点反应。她倒好，慢吞吞给我擦洗，有意无意地在我身上摩挲，偶尔看过来的眼神里，夹杂着让人看不明白的渴望和复杂。 我这心里火烧得厉害，她却跟没看到一样。但是，每次她跟我擦洗完后，她的房间又或者洗手间里，总会传出奇怪的声音，低沉，压抑…… 周五那天下午，赵芮回来了。 梅姐说要去文工团排练，很晚才回来，于是把我交给她照顾。 想到之前的事，我俩有些相顾无言。 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就昏昏沉沉睡着了，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坐到了我身边，手在我脸上轻轻划着，一直划到了耳边，继而耳朵上传来湿热的触感。 我惊得一下子睁开眼，结果就看到赵芮正直勾勾地盯着我的下身。 我忙低头一看，不由得惊呆了。 薄被上顶了个小帐篷…… “喝水吗？” 赵芮见我醒了有些慌乱，忙端起茶几上的水杯松了过来。 我也是一脸窘迫，低头去接水杯。 谁料，一个不小心，水全洒在了她身上。 “啊，对不起，我帮你擦！” 我更慌了，忙扯着纸巾往她身上胡乱地抓。 一只柔软地手按在了我的手上，牵引着朝那团柔软抓去，轻轻揉了起来。 耳边是她的娇哼声，我身上一凉，一抬头就看到她腿一跨，骑在了我身上…… 第0007章 她发出急促的喘息声，手拽着我的裤子。 “东边的太阳那个亮哟，西边下的那个雨……” 突然，桌上的手机响了。 我俩都愣住了。 我扒拉过手机看了眼，顿时吸了口凉气。 是我爸。 我忙屏住了呼吸，赵芮已经坐到了旁边，整理着凌乱的头发，眼里有一丝失落。 “茶几下面有份文件，送到玉华酒店来。” 我爸的声音很急，说完就挂了。 突然被打断，心里的那团火也熄灭了，我连忙爬起来找到合同出了门。 路上，我一直在想赵芮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 如果是因为我救了她，那之前两次又是怎么回事？难道真跟学校里传的一样，她本就是个放荡的人？ 我又想到父亲骂梅姐的那些话，总感觉她们母女身上藏着秘密。 到了酒店门口，就看到父亲在那边抽烟，我把文件给他后打算回家，却被他拦住了。 “聊聊。” 我爸简短的说了句，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跟着他走到了角落里。 见四周无人，我爸端详了我一番，沉声道：“你老实说，你跟赵芮发展到哪步了？” “啊？” 我一下子愣住了，心都悬了起来。 “没有啊，我跟她没什么关系啊。” 我爸叹了口气，摇头道：“我知道那天你跟赵芮做了什么，也知道肯定是她主动勾引你。” 说着，他的手落在我肩膀上重重地捏了捏，“孩子，你才成年，有些事你不懂。我在外面做生意，经常不在家，徐香梅那女人表面看着端庄贤惠，其实没那么好心。我给你说件事……” 说完，他压低了声音，“你知道赵芮他爸怎么死的吗？说是得了病，可我后来找人问了，说是徐香梅偷汉子，被她老公发现了，没几年就死了。所以，我不在的时候，你小心点她们母女。” 听到这话，我心里咯噔一下，总算是明白为什么当初看到梅姐和赵芮的时候，那种奇怪的感觉是从何而来了。可是，我爸的话，我也不会全信。 但是，我知道一点，我爸不会害我。 我点了点头。 我爸松了口气，“上次打架的事，我去学校处理了，你小子好好上学，别想那些有的没的。” 说完，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回去吧，我今晚回家。” 我暗暗叹气，我爸这人是很混蛋，但他对我是真心的好。 当天晚上，我爸回来的很晚，一进门我就闻到了浓烈的酒气。 梅姐在洗手间洗澡，我爸把皮包扔在茶几上，看我睡着了就进了洗手间。 “你干什么！” 洗手间里传出梅姐的惊叫声。 “你是我老婆，你说我干什么？” 我爸的声音里夹着几分怒意，很快听到了两人撕扯的声音。 “我身子不舒服！你放开我！” 梅姐尖声喊了句，就听到有东西砸在地上的声音，继而一声清脆的响声。 “身子不舒服？纸篓里连个卫生巾都看不到，你蒙谁呢！” 梅姐估计是被我爸一巴掌打蒙了，声音逐渐小了下去。不多会，就听到里头全是压抑的呻吟声，伴随着水声，刺激着我的耳膜。 这声音持续了很久，洗手间的门打开了，我把提着裤子嘟嘟囔囔走了出来。 我没敢动，等我爸回了房间，就看到梅姐出来了。 她裹着被撕的稀烂的睡衣，露在外面的肌肤上满是淤青，脸颊上还有手指印。她颤颤巍巍地有些站不稳，朝沙发走了过来。 我惊得一身冷汗，努力维持着呼吸，不敢让她发现端倪。 我感觉到她在看我，可我不敢出声。 “你啊，快点长大吧，以后别学你爸。” 她的声音很小，像是在自言自语。 “还不赶紧滚进来！” 房间里传出我爸的怒喝声，梅姐叹了口气，进了房间。 我刚想翻身，就听到屋内又传出了呻吟声…… 第0008章 这声音刺激的我一夜没睡。 第二天早上，我顶这个大熊猫眼起了床，凑巧看到我爸提着包准备出门。 “好好上学，回来给你带喜欢的手办。” 我愣了下，还没来得及回答，就看到梅姐从屋里出来了。 我爸脸色立刻冷了下来，沉声道：“我出差这几天，你们母女最好老实点。要再敢出现以前的事，你女儿也别想上学了。反正她也成年了，我就把她送到会所去！” 梅姐听到这话脸色变了变，点了点头。 我仔细看了眼，发现梅姐的胳膊和腿上都是淤青。 看来，我爸昨晚下手挺狠的。 我爸走了之后，赵芮就住到了宿舍，晚上家里只有我跟梅姐。 她的态度很奇怪，没像之前那样讨好我，但每晚睡觉的时候，她总是开着房门，有时候我睡的迷迷糊糊的，就能听到她低低的呻吟声。 这天周末，我和赵芮一起回家，路上赵芮突然追上我。 “赵珲，你说你爸这样，你妈当年就没想过报警吗？” 我皱了下眉头。 报警？ 那个年代法律还不是那么完善，而我妈虽然读过书，可对法律了解的不多。之前也报过警，但因为报警的时候说的不对，警察和居委会的人说这是家庭纠纷，他们可以调解，但还得看两个人的意愿。 那之后我爸会安分一段时间，可没多久又会故伎重演。 见我没说话，赵芮眼里多了丝冷漠。 “你爸，总有一天会因为他的暴躁付出代价的。” 她说完这话，快步朝公交站台走去。 我心里奇怪，她怎么会突然说这个，本来想追问的，她却已经上了公交车。 周末两天，家里气氛很怪，有时候我说话赵芮都不理我，梅姐的回应也是淡淡的。我也就不再多说话了，吃完饭就去看书，或者看电视，打游戏。 周一晚上，我回家后，梅姐已经做好了饭菜在等我。 看到我，她竟然露出了笑容。 “回来了，快吃饭吧。” 她招呼我坐下，给我盛饭又夹菜。 我看她欲言又止，连忙埋头干饭。 许久后，她叹了口气，幽幽道：“你爸以前对你妈也这样，你就没想过帮你妈妈？” 说完，她放下筷子，又叹息一声，“哎，我挺能理解你妈的。她一个女人没什么文化，就是个实实在在的家庭主妇，还要被丈夫殴打，就算她逃出去了，心里也会留下阴影……” 她声音小了下去，说了很多奇奇怪怪的话，总归都是跟我爸家暴有关的。 我听得迷迷糊糊的，但确实是我爸不对，我也不好说什么，但要我去举报我爸举报的话，我肯定干不出来这事。不过，我以后绝对不会对我老婆这样。 这么想着，我也就睡着了。 过了两天，我本来想找赵芮，问她周五要不要一起回家，结果没找到她，宿舍也不见人。不知怎得就觉得很不对劲，连忙找了认识的同学问了下，得知她请假了。 突然请假…… 我心里疑惑陡生，连忙往家里赶。 这一打开家门，就看到家里收拾的干干净净，梅姐和赵芮的东西都不见了。 想到前两天她们奇怪的反应，我心里一下慌了，连忙给她们打电话，结果都是关机。 难道，她们走了？ 思索之下，我连忙拨通了我爸的电话，大概给他说了下，结果我爸就怒了。 “你在家等着，我这就回来！” 第0009章 挂了电话，我在客厅里来回踱步，心里惴惴不安。 十几分钟的时间，我却好像渡过了极其漫长的一个冬天，想到了我妈走的时候。 那时候我还很小，并不知道我妈的离开意味着什么。我一个人坐在窗户前，看着她拖着行李箱走出巷子，然后渐渐地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我说不出那是什么样的感觉，现在想来应该是害怕，又或者庆幸。 梅姐有些话说得挺对的。 我爸对她的家暴，即便她脱离了这个家庭，心里也会留下一辈子难以抹去的阴影。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我爸回来了。 他在每个房间里看了遍，咬牙切齿道：“我早就听外面风言风语的，说她在外头还有别人，看来都是真的。” 他重重叹了口气，点了根烟。刚抽了几口，忽然抬头看向我。 “你去她家。” 什么意思？ 我一脸错愕，可我爸已转身去给我收拾行李了。 “等会我把你送到文工团，你想办法住到她家去，帮我看着她！” 说完，他拽着我就往楼下走。 “她跟我领了证，就是我老婆。还没离婚呢，她就敢这样，这不是打我的脸吗？” 我脑袋里都快转不过弯了。 让我盯着她们，该不会我爸有什么把柄在梅姐手里吧？ 我心里七上八下的，就被我爸塞到了车里。 路上，我爸打了几个电话，之后把我扔到了文工团的大门外，就扬长而去了。 我坐在行李箱上欲哭无泪，更多的是无助。 但一想到住到她们家能时时看到她们母女，心里竟隐隐有几分期待。 天快黑的时候，梅姐终于出来了。 “梅姐。” 我连忙喊了声，装作委屈的样子，微微垂头，“我……我被我爸赶出来了。” “怎么回事？” 梅姐看着我，一脸怀疑。 我想了想，编了一套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说辞。 “就是，就是上次打了那个学长，被学校处分了。听说那个学长的爸爸是我们学校的出资人之一，我可能会被退学的……” 梅姐皱了皱眉，刚要说话，就看到赵芮朝这边走了过来。 显然，她听到了我刚才说的话。 “妈，是真的，我今天也接到学校的电话了。” 赵芮咬了咬嘴唇，“我之所以躲着那个同学，后来还说要转校，正是因为这个。” 梅姐听到这话，想了想最终点了头。 “既然没地方去了，那就住我家吧。” 说完，她往前走去。 “只能睡沙发。” 我当然没有意见，连忙拖着箱子跟着她们往家里走。 就这样，我在梅姐家住了下来。 刚开始，我很不习惯，她们可能是习惯了家里没男人，在家穿得都很单薄，有时候连内衣都不穿，搞得我都不敢正眼看她们。 熟悉了之后，我也就自在了很多。 反正，还有可能要再相处一段时间的。 这天晚上，赵芮跟同学出去玩了，家里就剩下了我和梅姐。 半夜的时候，我睡得迷迷糊糊的，听到洗手间方向传来响动。 我惊得一下子清醒了，以为进了小偷就蹑手蹑脚的朝洗手间走去。 洗手间的门打开了条细细的缝，我紧握着拖把朝里看。 这一看，我脑袋里轰得声，顿时口干舌燥，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就见梅姐坐在马桶盖上，面颊潮红，屁股微微抬起，双腿张开，手里拿着胡萝卜正一下一下的动着。她微微咬着嘴唇，鼻间发出轻轻的娇哼声。 我极力地想走开，可眼神还是控制不住往那令人血脉喷张的方向看。我气息变得急促，脑海里闪过无数旖旎的画面，意识也陷入混乱。 “哐当！” 手里的拖把掉在了地上。 “啊！” 洗手间里传出梅姐的惊呼声。 我吓得腿一软，转身的时候被绊了下，拖把转了个圈竟滑进了洗手间。 我一抬头，就看到那根胡萝卜全部戳了进去，而梅姐一脸慌乱，错愕地看着我…… 第0010章 我脑袋里一片混乱，愣了几秒后，忽然灵机一动。 我嘴角一咧，耷拉着眼皮。 “好……好吃！” 接下来的操作，连我自己都惊呆了。 我从地上爬了起来，捡起拖把往上一骑。 “梅姐……红烧肉真好吃！我哈利波特又有能量了！” 说着，我骑着拖把脚下故意不稳当，摇摇晃晃往外走，嘴里嘟嘟囔囔的。 出门时我偷偷瞄了眼梅姐，就见她眼睛瞪得溜圆，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看得我小腹处又是一阵火热。 在客厅晃悠了下，见洗手间没动静，我把拖把一扔，连忙趴到沙发上装睡。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梅姐才走了出来。 她在沙发旁站了很久，我心里七上八下，努力维持着呼吸，不经意翻了个身胡乱说了几句。 “哎……” 梅姐长长叹了口气，扭动着腰肢进了房间。 我深深吸了口气，眼前全是刚才的画面，怎么都睡不着，翻来覆去一整夜。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看到她从厨房出来，走路的时候尽力岔开腿，就猜到她肯定没把胡萝卜弄出来。本来怕她受伤想问的，但又怕暴露，就没敢出声。 吃过中饭，梅姐从洗手间出来时脸色很是难看，走路都要扶着墙。 我一见这情况，忙问了句，“梅姐，你怎么了？” 说着，我上前去扶她。 她居然红着脸点了点头，“有点不舒服，你能送我去医院吗？” 我一下子明白了过来，装作惊讶道：“嗯，行。” 我扶着她下楼，明显能感觉到她身子在微微发抖，脸颊红的都快滴出血来了。 “昨晚……昨晚你有……有听到什么吗？” 她突然问了句。 我心里咯噔一下，摇头道：“没有啊。昨天打球了挺累的，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这样啊……” 我心里暗暗发笑，“梅姐，你做的红烧肉真好吃，今晚能再做不？” “臭小子！” 梅姐神情明显一松，嗔骂了句。 上了车我俩并排坐着，她离我很近，我能闻到她身上那股令人迷醉地味道，紧紧拢在一起的双腿，光照下泛着淡淡的粉，惹得我心猿意马。 到了医院挂了号，轮到梅姐了，我在外头等。 可没一分钟，她就冲了出来，“不看了。” 我连忙拉住她，故意说道：“梅姐，姨妈痛很正常，但严重会引起休克的。今天还好我在，要是哪天家里就你一个……” 梅姐愣了下，“你懂个什么！” 说完，她似乎觉得好笑，“行吧，我去看。小小年纪，就这么唠叨……” 谁料，这次她进去连半分钟都没有，又出来了。 如此反复了好几次，我人都傻了，于是跟过去往里一看，顿时明白了。 原来，是个男医生。 回家后，梅姐躲在房间没出来，连晚饭都没做。 我在客厅看了会电视，打算去洗澡，梅姐拉开房门走了出来，坐到了我旁边。 “珲珲啊，我对你好吗？” 我有些蒙，“很好啊，你和小芮对我都很好。” “那你感觉……我怎么样？” 她靠近了几分，洗发水的香气扑面而来。 “特别好！梅姐人漂亮，做饭又好吃，还懂那么多……” 我正绞尽脑汁想词夸她，她突然一把抓住我的手，“那，那你能帮我个忙吗？” 我僵了下，心里十分纳闷。 “梅姐你说，只要是我能办到的，一定……” 我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她手里多了条丝带，神情有些羞涩。 “不是什么难事。你帮我拿个东西出来，但是得把眼睛蒙起来。” 我心里一震，难道是胡萝卜？ 我心里瞬间兴奋了起来，“好！梅姐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梅姐靠了过来，塞给我一双一次性手套，又把一个小瓶子塞到了我怀里。 “手套戴上，涂点油。” 说着，她靠过来帮我蒙眼睛。 我心里激动，手心都出了汗。 果然是胡萝卜，不然戴手套还抹油干什么？ 我正搓油呢，就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来吧。” 我脑袋一热，手就被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