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退伍 “稍息”“立正”“敬礼”，这是他在部队里最后一次敬礼。战友们相互拥抱，泪水止不住的流，音响还在放着“当兵的旅程”，“二十岁，二十岁，就要离部队，”这首歌平常听起没有这么让人激动，现在听起来是多么让人受不了啊！胸前的红花在随风摆动，在绿色的军装下是多么的刺眼。 他叫莫云龙，今天是他退伍的日子，在整个操场上面，都在传达着战友情。科长，助理等都在操场上送行，这个操场上见证了他们从一个新兵到退伍的全过程。这四年来，自己从一个农村到部队，每天莫云龙都认真的过，每天都认真的珍惜。想想刚入伍的时候，很多新兵都累的哭鼻子，莫云龙想不明白，他们为什么哭。听班长说他们是想家，他们在家的时候，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罪。莫云龙似懂非懂，点了点头安慰身边哭鼻子的战友。 自己的四年来，学了很多，每次考核都是第一。很简单，就是因为他做事认真，用心去做第一个动作。其实成功的关键是，只要你用心去做，就会得到不一样的收获。这种收获是你一生中最重要的组成部分。 想想今天就要分开，莫云龙还真有点舍不得。 部队的领导认真的跟每个人握手，那份战友情真的让人感动。我的领导是一个科的科长，记得新兵快结束的时候，他来到我们的新兵连。那时整个新兵旅，就我们连每次比武都是第一，所以机关的领导全部到我们连挑选优秀的兵。那时自己正在练习投弹，每次投都没有命中中间的圆圈。看到一辆212吉普车开了过来，连长大声的喊着：“稍息、立正科长同志，新兵四连正在训练，请指示。”科长还礼说道：“继续训练。”那时的我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自己正专心的练习投弹。连长陪着科长走到我的不远处，用手指了指我。吓的我不知道怎么办了，难道自己做的不好吗？等训练结束的时候，连长并没有找我谈话，我想可能不是什么大事吧。 直到有一天，连长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说道：“云龙啊，新兵你表现的不错，本来想等你结束的时候，让你到旅部里再次接受训练，然后明年的时候让你带新兵，但是你另有任务，希望你在另一个工作岗位上，做出更好的成绩，别给我们连丢脸。”连长说话很正式、很认真。 我认真的给连长敬了个礼说道：“放心吧，我们连到哪里都是好样的，谢谢您。”连长上前跟我握手，我能感觉到连长握手时给我传达的能量。“有时间回来看看。”我深深的点了点头。“走吧，你的内务我都安排人打好了，你上车就行了。”莫云龙朝外走去，心里面真的有点不舍。当车开走的那一刻，连长和指导员都在向我挥手，我坐在车里敬礼，表达对他们对我的关爱。 车开到机关的时候，是一位老兵叫王栋。他给我安排地方住宿，并交我日常的工作。王栋就要退伍了，我是接替他的工作。时间的脚步真的太快了，在机关的三年里，自己入党，学过计算机，学过电焊，学过各种枪的使用组装等等。自己本来想打算转志愿兵，最后是科长也想转业到山东，我就没有留在部队，决定跟科长到山东创业。科长要等我们退伍后才能离开部队。所以今天是我们退伍，科长领着助理来送我们。一切的语言都是无用的，大家都相互的拥抱着对方，久久的不能放手。看到时间差不多了，最后科长说：“愿你们在今后的日子里，象在部队一样，严格要求自己，做一个正直、善良的社会一份子，为家庭、社会多做贡献，祝你们事业有成，想回家就来，部队欢迎你们的”激动的泪水忍不住了，这是他当兵第一次流泪。 莫云龙是坚强的，因为他从小失去父母爱，是二哥二嫂把他养大，什么苦都能吃，但这份战友情，让他忍不住落泪。 火车开动了，车窗外，挥手告别。车箱内唱着“战友、战友亲如兄弟，革命把我们招唤在一起”每个人都没有说话，黙黙的感受着心里的不舍。 1990年11月20日，莫云龙回到阔别4年的的家乡。 在村口，哥哥、姐姐还有侄子、外甥等等都在村东头迎接。一路上都在隐藏不住心里的喜悦及一点的忧心，邻居家门口都站着人，脸上都露出善意的笑容。“回来了”“长高了”“看比以前好看多了”莫云龙一个个的打着招呼，直接朝着二哥家走去。 莫云龙家共有兄弟姐妹八人，在当时年代，没有计划生育，这种家庭在本村还有好多。二哥二嫂结婚前，家里只有大姐、大哥结婚。当二哥结婚后，父母因病都先后离天了人世。剩下的孩子都是二哥二嫂养大的，家里现在三哥、二姐、四哥都结婚了，现在只有莫云龙及弟弟莫云飞了。 二哥二女嫂早都准备了晚饭，侄女倒了杯水。哥几个凑在一起，开始喝酒。在酒桌上都在议论部队的一些事，同时我也在打听村里的一些同龄人的事。听大姐说，我以前的同学都结婚了，同龄的就剩我一人，有很多小孩都会打酱油了。看着二嫂还在不断的往我碗里夹菜，看她脸上的皱纹，还有很多白头发，心里真是不好受啊。记得在部队里，时常给家里写信，二哥二嫂不会写字，都找邻居帮助写。写的内容大多是家里很好，不用挂心等等。二哥家有两个孩子，一男一女，学习都不是很好。经济条件没有很大的改变。 莫云龙在心里想着，过完年该何去何从，他要改变自己的人生，帮助二哥家走出这种艰难的生活。 在部队里，莫云龙学会了很多手艺，他的科长教他修电视，因为他们是军械部门，有修理所，那里有电气焊，他也在部队学会了，同时在当兵的第三年又到陆军学院学习了计算机等。当兵四年，都没有浪费时间。为了回家能靠自己的努力养家。 人很多时候，都是一种被迫的去学习你不喜欢的东西，因为你生存的环境，迫使你去做、去学。其实你不清楚，以后你是否能用上。 第2章相亲 回家的第二天，莫云龙到大姐家去玩，大姐家就在他家后院，翻过墙就是。而她的邻居就是莫云龙表哥家，莫云龙和弟弟云飞翻过墙后，看见2个我不认识的姑娘，一大一小，大的约有20多岁的年纪，小的只有十四、五岁左右。因为当时退伍后，穿的都是部队的衣服，只是把肩章拿了下来，当时在莫云龙眼前一晃而过，我并没有在意，走了很远以后，还回头看了我一眼。“那是表哥家的小姨子，在邻村居住”弟弟说。“哦”。 四年没来大姐家，院墙是用砖磊的，墙内还有果树、杏树等。房子还是原来的房子，但整体看，还非常整洁的。大姐的生活条件还是不错的，有两个孩子，一男一女，都在上大学。进屋后家里的变化较大，里面大彩电、冰箱等都有，内则还停放一辆摩托车，看样子是刚买的。进屋后看见大姐夫在忙着给别人做家具，以往这时候地里没有活，打家具还能挣钱，所以生活是比较好的。大姐看见我进屋后，从炕上下来，拿瓜子给我，大姐夫忙给我倒水。大姐非常关心我就说：“云龙啊，复员回来，有什么打算啊。”“大姐，刚回来，还没有计划好呢”大姐夫接着说：“都多大了，还不赶快结婚”。“着什么急啊，过年可能去山东，去我师父那”。“你还有师父”“那是我在部队的一个科长，现在转业了，回到山东，找我过去一起开个厂子，他最擅长的是电子，我跟他学修电视，现在学的差不多了。到时看情况在说吧。” 大姐又说：“又准备走啊！一走就是四年，你的婚事还没有定下来，看你的同龄人都结婚生子，而你还没有对象，到时别找不到媳妇”。我说：“我年龄还小，在城里都二十八、九结婚生子，我才21岁”。“这里不比城里，最好把婚结了再走”大姐接着说。我心里想，我现在一无所有，谁跟我介绍啊！这里结婚需要很多钱，我手头上也没有钱，只要应付大姐过完年再说。晚上在大姐家吃完饭，回到二哥家，二嫂看见回来，就说：“云龙，你也老大不小了，有合适的看吧，钱的事我和你二哥想办法，别到时娶不到媳妇。”听到这样的话，我的眼泪差点掉下来，二哥家生活这样，我们每次花钱的时候，都是二嫂主动先说，这样的二嫂天下没有多少吧。 记得上学时，每到学校要学费时，我都是早上不敢上学，在门口不想走，二嫂看见我说，“肯定收学费了，多少钱？”我就说多少钱，二嫂就赶紧的去借，别影响我上学。直到我高中快毕业了，听说有当兵的，我就第一个报名，一来可以锻炼一下，二来可能减轻负担。当时二哥二嫂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对我说，“不管在哪里，你都要好好的干，违法的事不能干，这不是你老莫家的家风，别给老祖宗丢脸。” 那时的我就想出去挣钱，减轻家里的负担。 第二天上午，听大姐传来话，我表哥当媒，想介绍她小姨子，弟弟在帮边接着说：“那肯定是昨天看见了，感觉还不错，找人说媒来的，好事啊。”“就是昨天到大姐家路上看见那个，”“就是她”。大家都在说这事。当时还没有认真看，真是错过去了。二嫂就拉着莫云龙去了表哥家。我穿着部队的衣服，没有更换地方的。原因是我跟本没有买，那点退伍金自己还想干点什么。 表哥家的生活还算可以，刚结婚两年，还没有小孩。走进院子，门口有条大黃狗，冲莫云龙嗷嗷直叫，弟弟跑过去，把它抱在怀里，莫云龙敢紧跑到屋里，这时表哥表嫂听见狗叫，把我们让到屋里，表哥黑了不少，成熟不少，想当年我们一起长大，一起上学，他上完小学就不读了，在家里种地。表嫂在家里正准备酒菜，看见我进来后，抬头仔细端详，莫云龙也是第一次看见她。我说“嫂子好，真漂亮啊！表哥，你这是好眼光啊”。嫂子脸马上就红了，我看这气氛，赶紧又说：“漂亮还不让看，不让说，那还有什么意思啊”。表嫂接着我的话：“你比你哥帅多了，走，到里屋。”我往里外走去，炕上放着八仙桌，桌子上面放着土豆炖大鹅，清蒸鲫鱼等，就说道：“好手艺啊，嫂子，这么贤惠，羡慕、嫉妒啊。”表哥听后大笑，“就你会说话，看把你嫂美的。”莫云龙和二嫂脱鞋上炕，东北的热炕真好，坐在上面真暖和。表嫂拿了白洒，问我喝白的啤的，我说喝白的吧。 外面又传来了狗的叫声，叫了两声就听见大姐说话的声音，看来大姐经常来。开门声响起，大姐进来就说：“家有喜事啊，做这么多菜”。表嫂笑接说：“进来，上炕，一起喝点。”“我的身体不好不能喝酒”。表弟就笑着说：“来，云龙，四年未见，昨天因有事，没到二哥家去看你，不要见怪啊，今天请你是有两个事，首先是你当兵回来，给你接风，二来是我有个小姨子看中你了，想和你处对象”。“谢谢哥关心我啊，那我就不客气了，什么时候去啊。”“你还着急了，明天早上由我和大姐一同去，你看怎么样。”莫云龙看了表嫂一眼，说：“如果和你媳妇一样那就好了，”“她俩比啊，我小姨子比你嫂子漂亮，不信你到时看看就知道了。”吃饭的时候有说有笑，大家说着话，时间很快就过去。 第三章 相亲中 回到家后，莫云龙把事情给二哥说了一下，二哥非常高兴，但我看他的眼里有点淡淡的担心，其实我心里是十分的清楚为什么。 那是因为家里没钱，二哥二嫂特别不容易，拉扯我们上学、结婚。现在回想起也不知道二哥二嫂是怎么过来的。我对二哥一笑：“不用担心，我心有数。” 十一月二十五日，是莫云龙一生当中第一次相亲，感觉怪怪的，心里很不想去，但是又特别希望能成，这种矛盾在心里考虑一晚。 一大早，大姐表哥、表嫂都准备好，莫云龙还是穿上部队复员的军装，往邻村走去。一路上了解表嫂家的生活情况。她家有三个孩子，老大老二都是女孩，最小的是个男孩。老大是我表嫂，老二是我今天看的，在县里一个鞋厂上班，工资不高，年龄二十岁。家里都是种地为生，养了五头牛。因老二有工作，家里条件比二哥家好的多。 走近村子里，听见狗、大鹅都在叫，可能是看见陌生人的缘故吧。表嫂家在村的中间位置，进院子里，看见一只公鸡带领一群母鸡在院子里吃食，大公鸡看见我好象很不高兴的样子。在老家有一种说法，“新姑爷进门，鸡吓掉魂。就是说家里来重要客人，杀它得招待客人。 表哥大笑说：“我以前来第一次看你表嫂的时候就杀了只公鸡。” 听见外面有动静，表嫂的父母就出来迎接，表嫂的父亲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庄稼人，满脸的皱纹看得出岁月留给人的沧桑，不过身高到是可以，体型偏瘦，胡子没有刮。她的母亲是个很会打扮的，穿着非常得体，显的年龄较年轻。 表嫂的父母把我们迎进家里，屋里有很多人，可能知道我要来，都来看长的什么样吧。其实那天到大姐家，真没看仔细，只是在路上匆匆而过。在炕的对面有二个年龄差不多的女孩，还真分不清谁是。莫云龙看了一眼，这时我表嫂就介绍说：“这是我妹，叫立娟，那个是她的好朋友，叫元华。”莫云龙赶紧说：“你好。”立娟起来让坐，脸上倒是红了起来。我也是第一次相亲，有些不好意思。 第3章相亲二 记得在上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来了一个插班女生，是音乐老师的孩子。当时班里都是男生与男生一桌，女生与女生一桌，班里就我一个人单独一桌，老师进来后，就安排与我同桌。下课时同学都在笑话我，说我什么找媳妇等，那时人们对男生女生在一起会背后说瞎话的，一个村都不形。上课时我举手，我反对和她再一起。老师说可以啊，你就和别人挤一挤吧。记得下课时，那个女生还来找过我，说为什么不能坐在一起。这种回忆至今无法忘记，有时想想都觉得好笑。 莫云龙的思想一闪而过，立娟倒是大方，给我让坐，给我倒水。莫云龙有些不适应说：“谢谢。”她母亲忙接过话：“客气啥，坐下吃点瓜子。”“好。”我手里抓了几粒，正准备磕，立娟又给我拿个桔子。“谢谢。”“你就会说谢谢啊，不能说点别的。”表哥说。这另莫云龙尴尬的笑了笑，感觉说话都是有点结巴，以往不是这样啊，大姐看我有点紧张就说道：“你看人家姑娘都不紧张，你还不好意思啊！”莫云龙笑着说：“人家不是第一次吗？”大家都哈哈的笑了起来，这种尴尬的局面立即就好了。 接下来他们家人陆续的都出去做饭了，余下的时间就是我和她交流了。 “听我表哥说，你在县里上班，挺好的吧，多少钱一个月啊？”“一个月就一千多一点，每个月都不够花的。”“为什么。”其实不用问，看她穿的有点象城里人，钱都花在穿上了。“都是给弟弟买衣服，自己花钱又比较大方。”“哦，你花钱没有计划吗。”“花钱还用计划啊，想买什么就买什么，我爸妈从不管我的。”“也对，象你这个年龄，就该多穿点”我说。 这时才仔细看看她，脸上长的很是白净，嘴唇比较薄，双眼皮，就是下巴有点长，嘴的左边偏下有一颗痣，不是很大，颜色比较浅。耳朵比较小，柳叶眉。她看莫云龙在认真仔细的看她，就不好意思，脸红红的。“看啥，不好看啊！”“我看媳妇来了，你还不让看仔细啊，那我不是白来了。”看来，她比我大方多了。东北人说话就是直接，从来不扭扭捏捏的。 正说着话，听见她妈在外面说道：“准备吃饭吧”。一般情况下，只有看好了，才能在女方家吃饭。大姐进屋问我：“你出来一趟，我有话给你说。”莫云龙跟着大姐走出里屋，在西屋里大姐就问道：“怎么样啊”。“说挺好的，可以处处。大姐就哈哈笑了说：“人家姑娘是看上你了，以后肯定对你好的”。莫云龙点了点头说道：“能看出来，但就是花钱挺利害的，我怕以后养不起她。”“那时候就看你的了，只要你能认真的引导她，我想会改过来的。”接着又给举了个例子，接着说道：“她是老二，如果是老大就好了。”“为什么。”以后你就会明白了。我还想在问问，但时间来不及了。只好放弃，没想到最后还真因为这事改变了我的一生。这是后话，暂切不表。 吃完饭，喝了点茶水。大姐说：“你们俩如果都没有意见的话，亲事就这么先定下来，先处着，你看可以吧？”立娟的母亲就笑道：“是啊，孩子大了，有自己的选择，我们也干涉不了。我看云龙这孩子挺好的，二啊，你要好好对人家，云龙跟咱们不一样，从小缺少父母爱，就看你们俩的缘份了。”说的我心里面有点不舒服，立娟看出我不高兴了说道：“妈，你说这些干什么。” 那我们走了，走吧，我们回去了，大冬天的，路不好走，过两天你自己过来吧！”立娟就等着这句话对我说道：“你什么时候来啊，春节前我不去上班了。”“我回去后把复员的事办一下就过来，不超过三天。到时我和表哥来。” 表嫂对立娟说：“要不你今晚到我家去吧。”立娟的母亲想想也是就说：“对啊，要不你一起回去吧，在家也没有什么事。” 看的出来，立娟真的想去。我们还需要相互了解一下。“好吧，那就跟我姐去吧，到时姐夫得给我做好吃的。”“这孩子，还没有长大。”她妈笑着说。 天有点阴，虽然没有大雪，但是地上还是有五公分的雪，踩在上面咯吱咯吱的响声，一路上莫云龙都没有说话，就是想如果这事成了，下一步该怎么办。钱是最重要的，虽然说爱情是什么事都无法阻止的，两个人相爱，金钱就会变的一文不值，但她的母亲能同意吗？不可能，看她母亲的样子，钱不会少的。 正在思考着，立娟快步走到莫云龙跟前说：“想什么呢，这么入迷。”“没想什么，就是想如何把你追到手，这么漂亮的女孩，如何才能了解你更多。”她看了我一眼“你是不是经常对别的女孩这么说啊，我看你好象不是第一次了。” “我看见女孩都脸红，你看我象吗？”莫云龙抬头看大姐离我们很远，说话就没有很多顾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兴许以后过日子不会认为我是装的， 莫云龙回头看了她一眼，她抬头看我看她，就紧走几步和我并肩同行，手不由自主的挽着我的胳膊朝前走去。看大姐好象故意加快了脚步。我们都没有说话，好象能听到彼此的心跳，莫云龙是第一次有个女人离我这么近，感觉好紧张。但又想离的更近些。闻着她身上的香味，我不觉的使劲吸了吸。她扭头看我一眼，脸红红的。 突然，从旁边的草丛中飞出两只野鸡，吓了她一跳，手自然的拉的我好紧。就说道：“没事的，是咱们打扰了它们，现在看来，还是它们比较好啊，每天有吃的就行了。”她似乎明白我想表达的意思，看了看我没有说话。 回到村后，她怕别人看见，老远就把手放了下来。莫云龙逗趣的说：“你还怕羞啊”。她打了我一下，没有说什么。到大姐家门口，莫云龙说道，“你到你姐家去吧，明天我来看你”。看那眼神，好象有点不愿意。这时表嫂跟上来说：“要不你今晚到我家吃吧，我回去做几个菜。”“不了，二哥还在家等我呢”。看立娟的眼神有点不高兴，就说：“明天一定来看你，拜拜”。大姐就说道：“云龙，要不你到我家吃饭吧，到哪不是吃呢。”“大姐，你赶紧回去吧，我姐夫还在家等你做饭呢。” “那你明天早点来”。“是”敬了军礼，惹得大姐她们哈哈大笑。 回家看见二哥以经把饭做好，吃的是面条，意思是顺流。内心感谢二哥二嫂，什么事都想到前头，该做的全部都做了，就象自己的孩子。这时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吃着面条，心里别提多暖和了。“你怎么不问我，看的怎么样呢”。“那还用说，人家是看上你了。人长得不错，你要好好的对人家”。看来二哥太了解我了，莫云龙做的每一件事他都能看到结果一样。直到多年后，我每打一个电话回家，不管我用什么表情，都瞒不了二哥。 “我会对她好的，前提是我得先了解她一下，看是否适合我”。“现在咱家这个情况，人家没有挑咱们家生活不好，就可以了”。我能理解二哥所说的话。 “是啊，我看也不错，只是对她的性格不是很了解。” 表嫂家里，表嫂对她妹说：“你俩第一次见面，你就主动拉人家的手，不合适，好象是咱们主动求人家一样。”“就你会挑理，云龙跟我一起长大，性格非常好，能吃苦，对二哥二嫂没得说，我相信她俩以后成了，肯定能过上好日子，但现在他独身一人，以后你肯定要和她吃苦。” 表哥不满意媳妇说的话。立娟说：“看他是个聪明人，先吃点苦很正常，以后会好起来的。”“那你也要面对现实，云龙现在没有房子，你们以后可怎么办，当初我和你姐夫俩结婚，好歹有个房子住。”表嫂继续说着。立娟没有说话，只是看了他俩一眼。这就是现实，其实有些时候，女人确实比男人现实的多。多年以后才明白，女人要的是安全感，但安全感来自己哪里呢？很多女人会说是金钱，有了金钱就会有安全感吗，我认为是错的。那些在金钱面前找到安全感的人，内心是最空虚的。她们把自己的灵魂捆绑在金钱之上，最后的结果都令人心酸的。安全感来自自己内心的真正的需求，靠自己的努力挣到安心的钱，一家人快乐的生活才是最重要的。 第4章相互了解 相亲后的第二天，早上八点多的时候，外面下起了大雪。雪下的特别大，一会工夫，大地好象披挂着一件美丽的白装。 成群的麻雀在柴火垛下吃东西。我看了看天空，没有睛的意思。二哥说：”这样的天气怕是停不下来了。”“没有关系，又不是下雨，下多大雪都可以出门的”。“你去吧，注意路上滑。” 莫云龙推开门，一股冷气扑面而来，我紧了紧身上的军大衣，朝着表哥家走去。翻过院墙，路上一个人都没有，只有几只麻雀从地上飞起来。踩在脚下面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这声音特别的刺耳。 开门进到表哥家，他们都吃完早饭，收拾好了。见莫云龙进屋，立娟马上拿小条帚给我拍打，头上都是雪。莫云龙能感受到一个女孩给我拍打身上雪时的心情。我心里除了感动还是感动，因为从小到大，象这样的事，从来都是我自己。二哥二嫂每天都在忙，还有两个侄子上学，这些细下的动作是不会想到的。 “低头，我给你擦擦头上的雪”。立娟手里拿着手巾，小心的给我擦试着。表哥看我感动的样子，打趣的说：“这就是有媳妇的好处，看见了吗？”表嫂打了他一下，没有说什么。莫云龙心里想的是，表嫂的态度很明显了，主要是经济上的吧。昨天晚上没少因为这事争论吧。 表嫂说：“把外套脱下来吧，。”“上炕，里面暖和。”立娟说到。 莫云龙脱鞋往炕里移了移，“真热乎啊。”表嫂又拿来瓜子让我磕。“谢谢嫂子，真是贤惠啊！”莫云龙说道。“你可别表扬她了，背后才不这样对我呢。”表哥抱怨着。“人都是相互的，你也要关心我嫂子啊”莫云龙打趣的说道。“我对你还不好吗，真没良心啊，整天不着家。”表嫂接着说。 其实，听二哥说，表哥对表嫂也挺好的，就是冬天没事的时候，愿意到外面去打扑克，回来较晚。因为这些，小俩口没少打架。 莫云龙说道：“别在我面前打情骂俏的，注意影响啊。”立娟瞪了我一眼，“吃你的瓜子吧”。表哥倒了茶水，就和表嫂说：“我到大姐家，你也去吧”。“好吧，你俩有什么话就好好说，不打扰你们了，”表哥有深意的说道。“中午早点回来做饭。”立娟冲她姐说道。“知道了，还用你说啊。” 屋子里一下沉默下来，“怎么不说话，还当过兵呢，什么事都让女人主动”。“你是说我太老实了吧。”说着莫云龙拉起她的手，放在手心里，一种从没有的感觉直冲大脑，真是有种触电的感觉。我俩都无意识的缩回手。马上又立即拉了一下，看她并没有什么反应，而是脸很红很红的，样子非常的可爱。 “你干啥动手动脚的，”立娟说道。“是啊，是‘冻手冻脚’的啊，你不觉的外面很冷吗？下这么大的雪，肯定冻手的，不信你摸摸手。”“讨厌你”。一句幽默的话，我俩放松了不少。 莫云龙看了看时间，现在不是说笑的时候就说道：“我的情况你基本清楚，而你我是一点不知道，只知道你想和我处对象，说说吧。”“你的脸皮可真厚啊，谁想和你处对象了”她娇嗔道。看她那样，莫云龙还真想吻吻她。但现在时机不到啊。莫云龙内心很不单纯的想着。立娟看看了他说道：“我初中毕业后，到我表哥家去工作，表哥家开了一家鞋厂，效益不是很好，工资不高，每个月大约有八、九百元吧。” 立娟就开始说了一些往事。莫云龙能感觉到，到目前为止，她对目前的情况不是满意的。她对干农活一窍不通，做饭也不会。在当地农村，如果一个女人连最基本的饭都不会做，肯定是不好的。说到这里，她看了莫云龙一眼，想从他的眼里看出来点什么。可莫云龙对这些是不关心的。接着又从上班到现有的工作情况及家里的情况大致上说了一下。直到那天我到大姐家，她看了我一眼，就能通过她姐要求见面，从这点来看，她真是个大胆、并且是个单纯的女孩子。能为了自己的幸福而去追求。如果放在莫云龙的眼里，还真不知道是否有勇气呢。 说到这里，她停了停，看着莫云龙的眼睛。莫云龙认真的想着，我现在的眼球里应该有她的倒影吧。莫云龙慢慢的低下头，看着她单纯的样子，想去吻吻她。看着他的嘴离她赿来趆近，突然间，她推了我一下。“我不是那样随便的女孩”她说道。莫云龙当时就愣住了，我真的是身不由己的去做，根本没有认真去考虑什么的。其实，莫云龙也是第一次有过这种感觉。她又笑了，应该心里是很满意的吧，看他的样子傻傻的，就走到我跟前，又拉着我的手，继续说着她的故事。 外面听见有扫雪的声音，莫云龙扭头看到外面以经不下了。表哥他俩正在扫雪，就说道：“走吧，到外面去帮忙扫雪。”“好吧，你等一会，我帮你拿衣服”。莫云龙愣了一下，怎么感觉是丈夫要出门，媳妇帮拿衣服啊！还真点家的感觉。 “看什么看，看你傻样，走了。”莫云龙真的感觉到她的每个动作，真是能感动我。我穿好衣服，戴好手套，开门时，一阵风带着雪刮了过来，吹的我满身都是雪。 表哥看见莫云龙出来就说：“不用你们，到屋吧，外面冷。”立娟看了莫云龙一眼，就说道：“扫雪不累，干一会就会热起来。”表嫂说：“那你们先扫，我回去做饭。”立娟接过她的木锹，开始往推车里装雪。刚才下的雪还真大啊，能有七、八公分厚。但是因为是刚下的，比较轻。 雪在车里趆来趆满，差不多快满的时候。“走吧，看你别推不动，多丢人。”立娟说道。“我当兵出身，身上有都是力气。”但还是听她的吧，地上的雪这么厚，装满了推不动还得卸车。 大街上每家都在往外推雪。立娟看见莫云龙看二哥家，就说：“要不咱俩到二哥家去扫吧。”“算了吧，那点雪如果你去了，二哥背后非说不可，不用了。”立娟看我这样说，就没有说什么。 当满头大汉的我拿下帽子的时候，雪已经清理的差不多了。这时，突然一个雪球朝我飞来，是表哥的方向。我们小时候，没少玩打雪丈，狗拉爬犁等，现在回想起来，小时候是多么快乐啊，只要能吃饱饭一点心事没有。立娟看见表哥用雪球朝我打来，随手拿个雪球朝我表哥打去。莫云龙也没有闲着，也随手攥个雪球往表哥身上打去。院子里传来了欢快的笑声。 “吃饭了，看你们玩疯了。”表嫂开门喊我们。表哥的身上、头上都是白雪，那是莫云龙和立娟胜利的结果。表嫂看见表哥这样，就笑着说：“你俩可真能欺负人，看把你姐夫打的满身上雪。”说着，拿起小条帚打扫起来。这种关心真的给我触动很大。“我说哥，嫂子这么疼你，你就幸福吧！”“还用你说，我最疼我媳妇了，哈。”表嫂可能从来没有在外人听过这样的话，脸一下就红了。 天慢慢变黑了，东北的冬天，一般都吃两顿饭。莫云龙起身下炕，说：“我走了，你们在家里，不用送了，外面特别的冷。”表嫂说：“急什么，二哥不会怪你的。”立娟没有说什么，看她的眼神是不想让我走的。“不了，时间不早了，明天我再来。”“立娟你送送云龙吧。”表嫂说道。 莫云龙朝外走去，立娟跟在他身后拿着衣服给莫云龙穿上。莫云龙说道：“天冷，别冻感冒了，回屋去吧。”“走吧，我没事。”看她那样，不送肯定是不形的，就朝外走去。 第5章回她家 走在大街上，别人家的雪都收拾差不多了。由于晚上天气原因，地面非常滑。立娟挽着我的胳膊朝前走去。“你俩吃饭了吗？”大姐从家里出来倒垃圾。立娟看见大姐走过来，赶紧松开手，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没事，怕什么，”我小声的说到。“吃完了，大姐，你吃了吗？”立娟叫的还挺甜的。“云龙，到我家坐坐吧。”“不了，我二哥在家等我呢。”说着话就走到了二哥家的墙边上。莫云龙翻墙而过，回过头来对立娟说：“你回去吧，明天我来看你。”看她的样子还有点舍不得，冲我笑笑，“拜拜”“拜拜” 时间过的真快，立娟在她姐家住了五天，这五天我们天天在一起，对相互都有了很多的了解。给自己的感觉，这个女孩很不错。除了不会干农活外，其他的都是比较优秀的。关于在农村会种地，会做饭啥的，莫云龙都没有考虑。因为他不想在农村生活，以后肯定走出去。 第六天的时候，立娟对我说：“今天我要回去了，表哥家鞋厂有很多活，干不及了，表哥让我早点回去。”“那我送你吧。”表嫂说：“那太好了，我就不回去了，路上注意安全。” 莫云龙开玩笑的说道：“路上没有“狼”的，不用担心。”立娟打了我一下，“你还跟我姐开完笑”。“我们走了”。“那你不用跟你二哥说一声啊！”立娟说道。“你等一下，我马上给二哥说一声”。 二哥听见我要去送她回家，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给了我五十元钱，那意思到她家得买点东西。 莫云龙说：“不用了吧，上次去相亲时不是买了吗？”二哥家的条件真的不是非常好。“让你买你就买，别让人家瞧不起。”莫云龙收了钱，翻过墙，听见二哥还在喊：“早点回来，晚上回来吃饭。”“听见了。”我大声的说到。 第七章 重返丈母娘家 因昨天下了大雪，今天晴天。天真冷啊，太阳照着都晃眼，让人都睁不开。一路上嘻嘻哈哈朝她家走去。 “哎，真好啊。”莫云龙感叹的说。“这两天我看见你有点不对，有点多愁善感啊！”立娟看我头上的白色的雾气，用手拍打了一下。 莫云龙说：“你想想咱俩现在这样，无忧无虑的，可我现在想的太多了。”“这样不是挺好的吗？”“那你认为，你看我是你心目中的那位吗？，换名话说，你真的喜欢我吗？”莫云龙严肃的说。“你现在是在怀疑我吗？”立娟看我这样严肃，有些生气的说。“咱俩还是面对现实的好，你听我说，我给你分析一下。首先是咱俩都是真心的，第一，我现在没房子，又没钱。第三，你的父母肯定不会同意的。第四，我以后还不知道怎么办。”“那我是跟定你了，你到哪里我去哪，你吃啥我吃啥，这辈子我是跟定你了。”“傻姑娘，你可想好了，跟我开始肯定吃苦，你这么善解人意，我真不知道我哪里好。”我真的很感动，捧着她的脸，低头去亲吻她。这次她没有推开我，而是闭上眼，莫云龙的心一片空白。这是我人生第一次接吻，那种感觉真是无法用语言表达。心在狂跳，呼吸急促，我们俩的脸都是红红的，说不出来的激动。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好向时间都停止了。一会大脑开始清明一些，努力的在搜寻着小说里接吻的动作，开始用舌头挑逗她的香舌，她并没有回应我，很是被动的迎合我的动作。不远处，有两根杨树，树上有好多喜鹊在嘎嘎的叫着。 莫云龙离开她的香唇，看她那动人的表情。莫云龙哈哈笑着说道：“挺专业啊，感觉不是第一次了。”这种尴尬的局面很快在我的幽默中一闪而过。“你真讨厌，你才不是第一次呢”。“那你绝对是第一次，我在教教你吧！”说着，我又朝她脸上靠过去。立娟脸上红红的打了我一下，“你占我便宜还卖乖，看我不打你。” 莫云龙朝前跑去，她在后面追。我俩走的都是小路，因为昨天下雪，现在根本看不清路在哪，只能朝着她们家的方向走。累的她最后没办法，只能喊着：“不跑了，实在跑不动了。”因为雪确实很深，因为有风，有的地方能有半米深。 莫云龙停了下来，回头看着她慢慢的走来，挽着我的胳膊，又狠狠的掐了我一下，这次真的疼。我哎哟一声，看了她一眼“你怎么不心疼你老公啊？”“从今天开始，你要是在欺负我，每次我都这样收拾你。”“老婆我不敢了。”我看她很受用这一句话，在她脸是猛的亲了一下。我哈哈的朝前走去。 走到前面一个草比较高的地方，一只野鸡突然飞了起来，吓了我一跳。立娟也吓了一跳。莫云龙松开她紧张的手，朝着野鸡的方向追去。立娟在后面喊：“你追不上的，别追了。”莫云龙没有回头：“你在这等我”。 野鸡冬天吃的少，飞起来不是很快。体力承受不了多长时间，大约有三起三落的时候，就看见野鸡一头插进雪里，屁股露在外面。莫云龙赶紧跑过去，扑到上面。 手里拿着野鸡，别提多高兴了。立娟看见我真抓住了，高兴的大叫起来。 莫云龙说道：“这是条公的，你没看尾巴长，颜色鲜艳，这样的羽毛做鸡毛掸子非常好。”“是啊，那回去让我妈做一个给咱们。”我看了她一眼，感觉真的很温馨。如果这辈子都是这样快乐的生活该有多好啊。 进了她家的门，院子里所有的鸡、鹅等都没有动净。莫云龙到现在为止也不清楚为什么。她妈看我们进屋，看样子特别的高兴。都说丈母娘看女婿趆看趆好看，感觉是这么回事。 看见我手里拿一只野鸡一愣，都看着我没有说话。立娟就马上解释一下是怎么回事。其实本来想到她村的商店去买点东西，但立娟硬拉着我不让，说有一只野鸡够了。大家都围着鸡点评着，说着开心的话。 她母亲说：“晚上就炖这只鸡了，都到屋嗑瓜子去。”说着推着我朝里屋走去。她父亲看见我就说：“外面冷吧，上炕里吧。”“不冷，都走热了。” 立娟接过我的外套，挂在衣架上说：“爸，我俩走的快，一点不冷。”她爸是个老实人，一般很少说话。 第6章分别情 到她们家真的感觉不到是自己家一样，怎么都害怕人家挑理，有点拘束。我问问家里的今年的收成及明年的打算等。她爸问一句答一句，一看确实是个老实人。她妈在外面做饭，立娟就在外面烧火，太阳有点偏西，想起二哥告诉我，晚上回家去吃，我就坐不住了。 推开门，看见娘俩正在忙，我叫了一声立娟：“我回去了，二哥在家等我回去吃饭。”她母亲马上接着说：“跟哪不是吃呢，再说明天立娟就要上班了，春节才能回来，吃完在走吧。”看见立娟没有说话，脸上阴了下来。眼泪好象要掉下来的样子。 “那好吧，简单点就形，天黑了看不清路。”“马上就好，真能罗嗦。”立娟接着话说。看她的意思还是有点不高兴。“这孩子，说什么呢！”她母亲说了一句。 “用我帮忙吗？”莫云龙说了一句。“你还会做饭啊。”立娟立即来了兴趣。 “你不会做，将来肯定我来做，对吧。”立娟马上笑了起来。她母亲说道：“那不形，立娟你现在就得学做，哪能让男人做饭。”在农村，基本是都是女人在做饭。“没事的婶，到时谁有时间谁做，也不累人。其实每天研究怎么做的好吃，才是人生的另一种境界。”她们娘俩都愣住了。我又接着说：“你想啊，人的一生有多长时间在吃饭，又有多长时间在睡觉。所以人必须要先学会吃好。同样做白菜，两个人做出的口味肯定不一样。有人喜欢吃，有人看那样就不想吃。再说睡觉，一生当中有一半的时间在睡觉，包括午睡时间。所以就得住个好床，对身体才能有好处。这就叫享受生活” 娘俩看见我高谈阔论的。立娟马上就说：“你别在这瞎说了，就你知道享受啊。”“所以每天研究吃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吧。”莫云龙接着说。 她母亲说：“说的有道理啊，咱们农村人都是这样过来的，有谁还这样想呢？”“所以世上最好的厨师是男人，最好裁缝也是男人。因为不管干什么，只要你能用心去做，就会一次比一次好的。”看得出来，她母亲对我说的话非常感兴趣。 话在说，饭在做。一会四个菜就做好了。进屋放好桌子，她爸让我往里坐，说外面冷。 我只好脱鞋上炕。立娟紧挨着我坐下，拿起筷子给我夹了个鸡腿。莫云龙不好意思起来，用手碰了一下，告诉她在你家不用这样，我会不好意思的。看她根本不理我，我就拿起筷子夹给了她爸。“叔，你多吃点，这是野鸡，看那碗里的油真多。”“你别给我夹，我愿意吃鸡翅。” 说着他又把鸡腿给了我。莫云龙又把鸡腿给了她母亲“婶，辛苦了，这个给你吧。”我还没有夹到，她妈就把碗拿了起来。“要不你吃吧，”我又给立娟夹去。“让你吃，你就吃，你没看还有吗？”说着拿筷子又夹个鸡腿。我没有在谦让，只好放在自己碗里。她爸倒了一些白酒，我说：“不喝了，看喝多了回不去了。”“没事，这酒不上头，少喝点吧。”这时立娟看我为难的样子，就说到：“爸，他不喝是好事，看在路上出点啥事。”“那我自己喝了”说着她爸给自己倒了一杯白酒。 吃完饭，莫云龙就急着走。她母亲也没有留，太晚了，回去晚了还让人惦记。她们家人都送我到村口，看见立娟还想送，我说：“你回去吧，上班回来一定到我家去，这次去也没有到二哥家去，这样不好。”“我知道了，走吧，我在送送你。”看来不让送是不形的。我扭头没有说什么。跟她的父母说了声再见，朝前走去。 大约走了约有一公里的距离，莫云龙说道：“你回去吧，再送你回去我还惦记。”她站在我眼前，看她真不想分开。莫云龙说道：“今日离开，就是为明日的相聚。”看她的眼睛，一直盯着我看，我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她就踮起脚尖，亲了我一下。我赶紧抱她的头，使劲的亲吻起来。 天慢慢的黑了，莫云龙一直朝家走去。路上想了好多，主要是为了以后打算。最后下了一个决定，为了我们俩以后的美好生活，过年后去山东。 不管是以后的生活如何，都要走出去。面对自己的人生。 曾经看过一本书，写着生命看重的是结果，但过程比结果更重要。男人都是有点带着柔情的汉子。这份柔情男人从来不说，只是有些无耐的去做自己不想做的选择。 生活的担子有谁又想挑，有谁能躲过去呢？世上本来就有很多无耐，不顺心的事就象一阵风，一会儿吹来，一会儿又吹过去。就看你是怎样的面对一切。 鞭炮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每家都在吃饺子，在外面打工的人都回来过年，家的气份趆来趆浓。各家的院子里都贴着对联，所有的门上都帖着各种对明年期盼的标语。 今夜无眠，所有的家里都灯火通明，小孩子都穿着新衣服，在外面放鞭炮。 初一的早上，莫云龙到叔叔家、舅舅家拜年。在大街上看见很多亲属，都相互拜年。大家对春节的向往到了最浓时。 一天的时间过的很快，第二天早上，二哥对我说：“明天是初三，你到立娟家去一趟，怎么说也应该去。今天你准备点东西，你表哥可能也去。”二嫂说：“就是，去的话从侧面打听一下她家的意见。”我明白二嫂的意思。无非是财礼的事。“好吧，我会的。如果她家要提出过份的要求，我会当场说明白的。” 第三天早上，莫云龙和表哥、表嫂往她家走去。到她家的时候，看见立娟正在外面大门口等我。旁边还有她的弟弟和妹妹。弟弟上前赶紧拿我手中的东西，妹妹上前说：“哥哥好”。“这个妹妹长的还真看好啊！”妹妹不好意思，脸上红了起来。“走吧，瞎说什么。”立娟打了我一下说道。进屋后，看见婶和叔都在外屋，“叔、婶过年好”。我大声的说到。表哥也同样的问了一声好。但表哥叫的是“爸、妈过年好。”莫云龙感觉还真是个外人。 立娟看我愣了一下，用手推了我一下。“进里屋，外面冷。”她母亲说到。进到里屋后，坐在炕沿边上，小妹拿来的瓜子，弟弟拿来了糖、水果。小妹还给我扒了块糖放在我手上。从目前的情况看，她们家里的人是接受我的。 第7章过节 吃饭的时候，我们都倒上了白酒。看表哥不想说什么，我就举杯说到：“新的一年新的开始，在新的一年里，祝叔、婶身体健康，祝小妹、小弟学习好。”她们家人看我说的话，都一愣。因为在农村，根本没有这样说祝酒词的，都是倒上就喝。表哥那脸上高兴的，那意思很明显，表弟说的话多打腰。其实我并没有说些其他的东西，当兵在外喝酒时，那话就多了。“那我先干为敬吧。”说着我一口干了。他们看见我干了，跟着都喝了。其实，酒也不多，最多二两。“你慢点喝，好象就你能喝。”立娟说道。看她的样子，脸上都是笑，应该是心里高兴吧。“这不过年吗，高兴多喝点。”“就是，表弟过来一趟不容易，还是过年，你就不要管了。”表哥接着我的话说到。其实表哥的酒量最多也就半斤的量。我在部队里经常与战友喝酒，平常只喝两瓶啤酒，其实也没喝多，主要是为了自己的身体来考虑。就说不能喝了，再喝就多了等等。其实我还真没有喝多过。 酒过三巡，她母亲看喝的差不多了。就看我说：“云龙啊，你是怎么打算的。”莫云龙说：“初六准备去山东去一趟，”莫云龙就把去山东的事说了一遍。又接着说道：“如果山东的工作要是稳定的话，我会把立娟接过去一起上班。”立娟看了我一眼，没有表示什么。我想可能她们在家都做好打算了，我说的话可能都是自己想象当中的事。 “那你看如果立娟去山东的话，能不能把财礼过了，这样别人看了还能好些。”其实在农村，要是不结婚是不允许俩人在一起的，这点我能理解。 莫云龙说道：“过财礼，怎么个过法。我现在一个人，真的没钱。我二哥二嫂的生活都知道，日子过的也不是很好。”表哥点了点头：“就是啊。”表嫂从背后碰了一下，不要让表哥乱说。莫云龙接着说道：“如果是过财礼的话，我是真没钱。”“那就让你二哥借点，结婚后再还给你们。”其实大多数的财礼钱结婚后能还回来很少一部分。 莫云龙没有接她的话，就说道：“要不回家给我二哥商量一下再说。”“钱我们要的不多，就8万吧，另外还有各种家电、三金等等。”三金就是金戒指、金耳环、金项链等。我的脸开始红了起来，大脑出现了空白。立娟看我这样，用手拉了我一下。我回头看了看她，感觉很是陌生。“那我就回去商量一下吧”我淡淡的说。她母亲就开始说她姑娘是多么好，又有很多人来提亲等。我的脸就更不好看了。立娟喊了一句：“妈，你说什么呢？”其实我能理解她们，这里的规矩就是这样的。但是一般的家里都要不超过六万，这都是给外人看的。现在她妈张口就要八万。我感觉到心里特别的不好受。我感觉是她们为了钱，会不讲其他情面的。他们会不顾自己女儿的幸福。 “妈，你在说我就走了。”立娟看我一脸的不高兴，也生起气来。其实立娟是真心喜欢我的，从她的一举一动就能看出来。年前听说她回来，要到我家，她妈就是不让。原因可能就是想要财礼的事。这样就能表示我的姑娘不是上赶着找你的。 话说到这个份上，基本就没得说了。看她家里又来了很多人，都是来看我的。 因为过年人都回来了，想看看立娟找个什么样的人。她们给我介绍，莫云龙就是逐个问好，表现的非常好。看来的人也都是非常满意。 下午两点多的时候，表哥说：“走吧，我们回去了，立娟你不到我家啊。”立娟看她妈一眼， 真的想去，但这事必须经她妈同意才形。她母亲说道：“明天有亲戚来，就不去了。”莫云龙看了一眼立娟，没有说什么。 立娟给我拿了外套，帮我穿上。“谢谢”我说道。 表哥表嫂走出很远，立娟陪我在后面慢慢的走着。“我能理解你妈的心情，但我是一个人，就这样发展下去，咱们俩很难在一起的。初六我就要去山东了，很可能一年不回来。你要多保重。回家后我不会给我二哥说财礼的事，那样二哥二嫂会上火的。”莫云龙有理有据的说道。 看她的眼泪直往下掉，莫云龙也是心里不忍。回过头来给她擦眼泪。立娟并没有说什么，只是不停的掉泪。 莫云龙接着说：“你不用伤心，有缘自会在一起的。”“那我明天去我姐家，”“那样你妈会不高兴的。”“我不管这些，肯定会去的。”“你现在要听你妈的话，她把你养大，多不容易，孝敬父母是做子女的责任。我走了，明年我可能一年不回来，到时你看有好的，你就找一个，不能象我一样没钱。面子过不去。”其实我说的是真心话，发自内的说。 “你说什么呢，我就是喜欢你这个人，跟钱一点关系没有。你要是这么想，我真的生气了。”立娟是真的生气了。看到表哥表嫂走出的很远了，莫云龙说道：“你回去吧，外面冷。”说着，我低下头亲吻她的双唇。她也很主动的迎合我，但眼泪又止不住流了下来。我真是不忍心看她那样，就说道：“你放心吧，我会努力的。”我放开了她。头也没回朝前走去。 莫云龙的内心特别的挣扎的，这一走基本上算结束了。就目前来看，自己没钱还想找媳妇看来真的不可能的。就算立娟跟我到山东，他们村子的人会笑话他们家的，这点不用质疑。 回到家的时候，二哥二嫂看见回来，就把我叫到里屋。“那边有没有提财礼的事”。二哥马上就问。“就提了一下，我就把咱家的情况说了一下，可能都能理解，就没有定下来。”我含乎的说道。“云龙你就不要瞒我们了，这样的事迟早都要面对的，你就说她们是怎么提的。”二嫂急着说道。看来早晚都要说清楚的，早一天晚一天的事。我就把她妈怎么说的，我是怎么回答的，都说了一遍。二嫂就说：“那也太多了，这么多钱不好借。借了将来也是你俩还，以后怎么还，再说了，别人家一般都六万，那要的也太多了点。”二哥接着说道：“反正今年年底结婚，过财礼还要等到秋天，到时再说吧”。“那不形，这事肯定不形，她们家都没有考虑我们的实际情况，就说出这样的事来，立娟是个好女孩，但也不能这样啊！” 这时大姐、大哥他们都来了，二哥就把这事说了。全家人都说，这事她家有点过份了。大家都在一起议论，莫云龙并没说话。也都在想办法来解决这样的事。 最后莫云龙说道：“咱们都不要上火，我心里怎么想的，我就怎么做。我知道都关心我的婚姻，但是，现在还没有双方家长谈的时候，这里面的事我来自己解决。都不用操心了。” 大家看我这样，都没说什么。莫云龙接着说：“初六我就走，去山东了，到那看看，我师父在那准备和战友开个工厂，我过去看看。”大哥说：“要不你不出去吧，你现在是党员，我有办法让你当上大队书记，你看怎么样。”“没用，你要是没有本事带大家致富，背后的人会说闲话的。” 大姐说道：“这孩子，都在外面呆野了。好几年不着家，以后可得怎么办呢？”都在为我的未来担心呢。 初六的早上，全家人都来了。就象当兵前走的时候一样，都说些知心的话。大姐说道：“立娟没来啊。”大姐很失望的说道。“没有，可能她妈没让来”我说道。 离别家乡，真的有点舍不得，那又怎么样。不出去到老守着这点地，也种不出金子来。咬咬牙朝着前面的车站走去。 第8章战友在相见 到了车站，赶紧买去大连的火车票。买完后，看见候车处有座位，就朝那走过去。刚坐下，就看见立娟朝我走来，手里拿着火车票。莫云龙急忙走上前去道：“你怎么来了。”立娟就是看我没有知声，心里肯定不舒服。莫云龙走之前并没去主动去她家联系她，应该是怪我没去。我也是没有办法，走之前还有好多事需要做，包括我退伍的一些资料等，都要去当地政府找人说一下，而且我还是预备党员，这之间必须在我走之前交待好了。 莫云龙说道：“其实你应该来我家，我知道你母亲不让，所以你是一个缺乏主见的人。你知道我这两天很忙。”我就把退伍回来需要做的事说了一遍。立娟这次脸色好看多了：“那也不能一声不响的走啊。我是到我表哥家，顺路坐一趟火车。”其实她没有必要现在就回去，说白了就是为了送送我。这里很有可能她妈不让一同走的。莫云龙说道：“你妈是不是不让你和我一起走啊？”立娟没有说什么，点点头道：“走吧，到里面坐，那里人少。” 莫云龙拿着她和我的东西朝候车室里面走去。现在过年，才初六，里面的人并不多。找个靠边没有人的地方坐了下来。 莫云龙走到她的面前说道：“我现在真的没有办法借到那么多钱，等到今年年底时再看看。”“你怎么不跟我妈说啊，要的太多了。”“为了你，我能说的出口啊，你又不是东西，可以讲价还价的。”“你才不是东西呢，怎么说话呢。”立娟瞪起眼来，其实她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不好意思啊，我是就事论事。”“其实我对你是真心的，但现实就是现实。没有钱，你妈是不会同意的。”看立娟又开始掉眼泪，我拿手给她擦了擦。“你想想，你妈是为了要面子。假如我能借到财礼钱，到最后钱肯定是咱俩还对吧。我家的情况你也清楚，二哥二嫂把我们拉扯大，本来就不容易，咱们也不可能让二哥二嫂还钱吧。”立娟哭的更厉害了。我为了安慰她说道：“你别哭泣了，这样就不漂亮了。到车上人家该笑话咱们了！我会尽最大的努力，今年年底回来娶你的。到时候我不想看到一个红眼睛的娘子啊！”“讨厌，还不是你惹我的。”我从小到大，就不敢看女人哭。一哭心里一点底没有，不知该说什么。看立娟的情况好点了，在包里拿个桔子，拨开放在她手里。“吃吧，吃完就不哭泣了”莫云龙说道。立娟就笑了，挽着我坐在椅子上，用头靠在我肩膀上。“其实我妈就是要面子，在村里面脸好看。因为这事我还跟她吵了一架，做她的女儿，你让我怎么办。”是啊，人生本来就有很多的无耐，谁又能改变呢。莫云龙说道：“不说了，你到你表哥家，现在开工了吗。”“听我表哥说，初十开工，可能怕工人流失，在县里，这样的厂子有很多，人都不多，相互挖人。”“等到时咱俩有钱了，也开个厂子，让你当上老板娘。”立娟从我身上起来，看了看我说道：“你的野心还真不小，真要到了那么一天，你肯定会找一个比我漂亮的女孩，到时你就看不上我了。”“不会的，放心吧，现在看来你是我见到的最漂亮的女孩了。”立娟喂我一瓣桔子，脸上荡漾着幸福的笑容。 “旅客们，有去往大连方向的列车开始检票了，请大家排队上车。”这时候车室内大喇叭开始叫了起来。“走吧，上车吧。”莫云龙说道。我俩拿着行李朝着检票口走去。上车的人并不多，到车上的时候，车上的人很少，莫云龙就让立娟坐在我旁边。因为列车是对号入座的，到时候有人来找再说。本来立娟坐车就坐两站就到县里了，肯定不会有人跟我们要坐的。 列车开动了，看着车窗外，送别的人都在挥手。莫云龙愣愣的看着外面，立娟看我这样说道：“傻看什么呢？”“没有，我在想我当兵回来的时候，战友们送我们的情景，当时大家都哭了。”立娟看我一眼：“你们男人当着大家的面就哭了？”“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激动处。你不了解我们这些站友，感情特别的深。这么跟你说吧，除了媳妇外，剩下都可以分享的。” “就你会说歪歪话。”立娟娇嗔一声。 火车飞速的朝前跑着，两边的松树飞快的朝后甩去，因为现在天气冷的原因，火车的鸣笛声震落了树上的雪，一群麻雀在雪里飞了出来。立娟攥着我的手说道：“下次见面可能差不多一年，不知道这一年你我要面临什么样的变数。”我说道：“你不担心，咱俩要是有缘，谁也分不开，只要我们共同努力，就能够实现我们的梦想。” 立娟到站了，我送她到车下，相互拥抱，久久的没有说话，一切尽在不言中。 烟台的温度，比家那要高好多。下船后找到了公交车，打听到我去的站点。上车后拿了一元钱投到投币箱内。没有座位，但下车都不是很远。但是听车厢里都在说话，但又听不是很明白。因为以后还要在这里生活，我就把耳朵立起来，聚精会神的听着、分析着。好在公交车上说的站点是普通话。 下车后，莫云龙按地址找到我师父家的楼房。按响了门铃，开门的是我师娘。“过年好，师父、师娘。”师父听见我的声音，走了过来。“你可来了，正说你呢。哎呀，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师父家就一个男孩叫松松。这时松松看见我说：“哥，过年好。”我早就把准备好的红包给了他。 “晚上咱们与其他二人见面，都是战友，他们都是有情有义的人，退伍后都想干点事。” “我见过他们吗？”。“没有，他们退伍比我们早两年。” 晚上在烟台名人酒店，要了个包间。我们去到的时候，几个战友都提前到了。师父说道：“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启颜，这位是明礼。”我上前赶紧握手，相互问好。“听大哥说你来了，正好今天把事都定下来。”其实没有我也可以，都是他们三人出钱，没有我的事。他们只负责给我工资就形了。 “接下来谈的是上项目问题。第一是上电动窗帘厂；第二个是上摩托车报警器。两个投资都不大，好操作。”我师父说道。启顔说道：“我建议上电动窗帘厂，我这里有朋友卖窗帘，可以代销。”明礼也说：“我的一个亲属也在卖窗帘，也可以代卖。”“云龙你也说说吧！”师父道。莫云龙看了他们一眼，都是刚入社会，我们就象一张白纸，当兵当了十多年，对地方的事有好多都不清楚，这在以后的工作当中就能表现出来。 我说道：“假如是这样卖的话，那就麻烦了。销量肯定不形，别说挣钱，就是发工资都不够。” 莫云龙以前为了上学，减少家里的负担，放心回家先卖香酥糖。就是用机器把玉米倒进去，然后挤出来的那就叫香酥糖，里面放了糖精，特别的甜。我是哪里有人多的地方就到哪里卖。比如大队在放电影的时候，我就拿着去卖，卖的特别好。所以每天我都昐着大队能放电影，村里人都习惯了，一般都拿两分钱买两根看电影吃。 我接着说：“你想啊，技术是我师父提供的，有很多设备我们都有，当兵的时候，我们都做过，产量是没有问题的。所以零卖肯定不形。”师父说道：“云龙说的对，产量及技术是没有问题的，我们俩到时负责生产和创新，你们的思路应该放在各企业的新盖家属房上，所以我们办手续应该很快，现在地方对我们退下来的部队干部，国家是大力支持的。”师父说的话，我们四人不住的点头。接下来又不断的完善销路问题。都达成了一致后，又开始讨论厂房的租赁情况。启颜道：“厂房的事，都已经谈的差不多了，就在邮局的院内，共有9间房，一个做咱们的办公室，其余的就当生产车间，房租一年五千元，就是地角有点偏，离市里远点。”“那有什么啊，咱又不是开饭店，还得要个好地角。我看可以，明天我去看看。”今晚上的事基本定下来了，接下来就开始让服务员上菜，四人喝的真是尽兴。喝完酒后到夜总会唱歌，我还是第一次去那种地方。 进去后，里面还是很文明的，不向别人说的那么不好。师父今天特别高兴，就唱了一曲原苏联歌曲“喀秋莎。”师父的嗓音不是吹的，特别的浑厚有力，想跳舞的人都站起了。跟进着舞曲跳起来了。 唱完后，下面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启顔说：“云龙，你也来一首吧。”我看看师父，看他点点头，我在部队里唱歌绝对是一流的，就很有自信的点了一首“忘情水”。音乐开始了，我背去着大屏幕，随着音乐满怀深情的唱了起来：曾经年少爱追梦，一心只想往前飞……，看着男男女女都跟着音乐走起来。别人都看大屏幕，那里面有歌词，我则背对着随着音乐高低起伏，把自己完全投入到歌词当中去。 牚声如雷，有很多还在大声的喊：“在来一首，在来一个。”还有个女孩上来给我送了一杯啤酒。“谢谢，献丑了，大家都高兴让我再来一首，那我就再来一首“祝福”！谢谢大家”。 音乐在次的响起，跳舞的人热情高涨起来。欢快的舞步，动听的歌曲，忘情的演唱。音乐结束了。热烈的掌声经久不息，我是从来没有看见过这样的阵势。脸立即红了，再次的鞠躬退了出去。这时还在有人喊：“在来一首。”我没有回头，朝着我们的座位坐了下来。启顔和明礼都竖起了大拇指，莫云龙不好意思起来，说道：“都是瞎唱，别见笑啊。”说着我举起了酒杯，跟大家干了。 这时一个戴眼镜的男人走过来，看样子大约有35岁左右，看见我们四人在一起，直接到到我面前道：“这们兄弟，在那高就啊。”我看看了他并不是找事的，说道：“大哥你好，我刚复员回来，现在想和战友开一个工厂，您是？”“哦，我是这的老板，我叫康华，也是个复员军人，咱俩还是战友啊！”我赶紧的走过去握手，现在的社会，能开夜总会的绝对不是简单的人。莫云龙又给他介绍其它三人。介绍完后，康华通知了下面的服务生：“今天他们四人的单就免了吧。”我赶紧说：“那多不好意思，都是做生意的。”“没事，看你歌唱的好，想请你在我这唱歌，你看怎么样。”“大哥，我们几个战友复员回来做点事，和你一样，都想有个事业，真对不起，我不能到你这来。但是我会经常来的，希望大哥不要赶我们走啊！”“哪会啊！只要你经常来，你拿着我的签名的名片，我就给你免单，你看怎么样。”“那太感谢大哥了，以后我会常来的。”康华又和我们握了握手，上楼上走去。 第9章 开业大吉 第二天，四人坐上车，朝着邮局的院内开去。我们进到里面，房间收拾的比较干净。有一个房间还是连着的，中间没有隔断，这个比较满意。水电都以经到位，看来气象局是比较重视的。“咱们的办公室在二楼，到上面去看看吧。”启顔说道。我们一起到二楼，条件不错，面积能有二十平方米，很适合接待客户。“这里的环境不错，就是这里吧。启顔，你去把合同签了吧！”师父说道。看好了地址，其它的就是购买车间及办公用所用的必须品。“云龙你与明礼开始购买所需的物资，主要是急用的东西，最近两天必须做好。购买的单据必须是正规的发票。”“好的，我和云龙去办”明礼说道。“启顔你签完合同后，去办理工商等需要的证件。名字就用节前起好的：三友公司吧！”师父说道。当过兵的说话都是直来直去雷厉风行的。这点在三友公司表现的最好，为以后的良好发展奠定了基础。 我们各自行动，去办理自己需要做的事。因为物资陆续买回来，晚上必须有人值班，莫云龙说道：“不行我在这里值班吧。”师父其实也是这个意思，住在他家也不方便。我又和明礼去买了做饭的餐具，莫云龙找个向阳的房间，里面还有个双层床，把行李放好后，开始处理手头的工作。 连续一个星期，终于把所有的准备都做好了。车间工人是启顔的媳妇叫刘娟，明礼的侄女叫王晓丽。还有一个是邮局的局长的女儿，由于刚大学毕业，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暂时在这里帮忙，叫倪静。 开业定在明天上午的十点五十八分，启顔因门路广，找了很多朋友过来捧场。我和几名工人放鞭炮、礼花等。场面还是比较大的，邮局的局长也参加了。放完鞭炮后，师父带领大家参观了厂房，里面都是刚买的设备。摆放的特别整齐，跟部队的摆放差不多，参观的人从没看过这样摆放的车间，都说这样管理才能保证质量。师父听到他们说的话，看了看我，非常满意。到二楼办公室的时候，大家都在说这个厂子的有发展前途等等。有几个卖窗帘的，当场定了十台。因现在开发的是手动的，就是你把窗帘夹好后，开动开关，自动拉开，自动关闭。大家又提出来很多建议。最好的有两个：一个是声控的，就是人对着窗，说声“开”，窗帘就会自动打开。另一个是光控的，就是太阳出来，窗帘会自动打开，晚上太阳下山了自动关上。这是个好的建议，我们都保证，不用很久，这样的产品就会面市的。 当天定的窗帘有90多台，这也是我们没有想到的。还有部分说给我们代卖，这也是一个销售出路。 第二天，开始组织生产，莫云龙从一点一滴教起，每个人都很认真的学。其实也简单，每道工序都分人去做，一天的时间内，学的差不多了。晚上的时候，四位领导开了个碰头会。内容就是怎么样组织好生产。“从我个人的角度来说，现在的人员还不够，每个人都要控制好多工序，很容易出现错误，我现在又管质量，又管生产，还得教她们，实在是忙不过来”莫云龙说道。“是啊，如果是这样的话，这几个人想保质量、数量是不可能的。不如再招几个人，另外针对我提出的忙不过来的事，都说现在没有合适的人选了，你就辛苦一下吧。到时候分钱的时候少不了你的”启顔说道。“是啊，你对现在的工序都熟悉，只有你能做好，放心，工资的事我们都商量了，一定不会亏待你的”明礼接着说。我看了看师父，他朝我点了点头。“这不是钱的问题，而是想要保证工厂向好的方向发展，该有的必须得有。”莫云龙不死心的说道。他们三个的意思是，现在厂子没有正常运转，不应该招这么多人。莫云龙看他们都没有说什么，只好不说了。其实说的话都是多余的，工资都是他们三人合伙的投资，莫云龙并没有说话的权力。 九拾台的机器，莫云龙带领几人在一个星期就做好了，这几个工人都是亲属，晚上加班都没有说什么。启顔到处拉关系搞销售，师父每天研究声控、光控的产品。明礼每天都在采购我需要的物资。 大家都在忙着手中的工作，到也是个好事。 第一批货出来后，经过试验都没有问题。开始往外发货，他们三人的心情应该是即高兴又担忧，看到车走出好远还在看。为了庆祝今天出来第一批货，四人出去吃饭喝酒。直到晚上十一点才回来。 订单不是很多，但都能轻松的完成。这一天，莫云龙在焊接窗帘杆，邮局长领个女人过来，年龄与他相当。当时我并没有在意，只回头看了他们一眼，继续工作。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师父把莫云龙叫到办公室说：“云龙啊，有个事给你说说。邮局局长的女儿大学毕业在咱们这工作你知道吧。”“我知道啊，工作比较认真，怎么了？”“他父母好象看中你了，想要和你处对象。”师父不紧不慢的说道。“你可拉倒吧，我根本就没有往那方面想，咱们现在的情况你也知道，刚开始，有很多的事，还不清楚以后怎么样呢。”莫云龙急忙说到。“人家条件肯定是好的，还是大学毕业，以后工作肯定是好，况且她爸是局长，到时找人当个公务员也不是不可能的。”师父急忙说道。其实倪静长的比较好看，体型也是一流的，关键是我东北还有一个，而且她是独生女，生活习惯等都有很大的差异，将来肯定生活不到一起去的。“咱们现在租的是人家的房子，以后还得处好关系。”其实不说我都明白，按现在市场价来算，这里的房租确实便宜。我说道：“我了解一下在说吧。”“那你心里得有数。”师父嘱咐我说道。“我知道该怎么办，放心吧。” 时间过年真快，进入工厂的时间已经过去整整一个月了，共生产了五百台，卖了四百六拾台。利润多少我不清楚，发工资的时间，我打开一看。确只有一千五百元，辛辛苦苦干了一个月，晚上经常加班，工资确定不高，其他人的工资都差不多。莫云龙想着分钱的时候应该还有我点，就没有说什么。工人都是亲属，拿到工资后都没有说什么。 晚上的时候，莫云龙看见财务的李哥在吃方便面，就过去坐在他对面。因为住宿的人就他一个，今天李哥怎么还在这。“你怎么不回家，跑这吃方便面啊”莫云龙说道。“和你嫂子打架了，现在还不能回去。”平常的时候，莫云龙和李哥经常开玩笑。晚上的时候还经常带我到她的家里去吃饭，早上在骑摩托带回来。嫂子的人长的漂亮，脸上特别的白。我平时去的时候都给我做好吃的。“那怎么了打架了，你肯定欺负我嫂子了。”莫云龙替嫂子喊怨的说道。 李哥并没有说什么，继续吃方便面。看他不知声，就没有再说什么。肯定有不能的说的理由。莫云龙也不好再说什么。晚上俩人挤在我的床上。 第二天晚上，莫云龙看见李哥还是没有回家。就说道：“走吧，我请你吃饭去。”李哥平时很少这样，想带着他出去散散心。找一个比较安静的饺子馆，点了两个菜，一盘饺子两瓶啤酒就喝了起来。“你要当我是兄弟的话，你就说出来。”说完俩人干了一杯。李哥自己倒了一杯，独自喝了一杯。叹了一口气，说道：“其实这件事挺丢人的，你嫂子好象外面有人了。”我一听一愣，这样的事李哥是不会胡乱猜疑的。李哥就把他家里的事重头说了一遍。 第10章李哥的烦恼 原来李哥与嫂子认识的时候，是邻居介绍的。李哥人比较老实，是过日子的好手，就是身体太胖了，身高一米六八，体重有一百八拾多斤。介绍的女孩，就是现在的嫂子，长的好看不说，能说会道，但就是家里没钱，当时看重的是李哥的家庭。李哥的父母都是公务员，家里的条件非常好。见面不到一年，就结婚生子了。结婚后到也没什么，只是偶尔嫂子在家没事的时候打个麻将。孩子由老人照看，这样的生活就很平静的过了五年，嫂子从没上班，在家里也没什么事干。就在前天，李哥回家看见饭没有做，就去左邻右舍找了起来。最后没有找到，回来到他妈家去吃了。天已经很黑了，等到吃完了回家的途中，看见他媳妇与一个男子有说有笑的走了过来。本来也没什么，回家的时候李哥说道：“你吃饭了吗，我给你做点。”“不用了，我们打完麻将在前面的小吃部吃了点，所以回来晚了。” 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李哥想碰碰她，嫂子就把头扭过去，说身体不舒服。李哥也没往其它方面想。 第二天早上，李哥准备坐车到工厂上班，走到途中发现昨天晚上的报表放在桌子上忘拿了，就坐回去拿。走到家门口的时候，看见一个男人在门口，来回的走动，不时还回头看看。李哥就觉得是小偷吗，就没有声张。不一会看见她媳妇从里面出来，两人急匆匆的朝前走去。李哥就悄悄的跟着过去，等出了村子，两人又分开朝果园的小房子走去。等到两人进屋的时候，李哥就悄悄地跟进上来，在外面偷听。一会的工夫就传来男女喘息的声音，李哥当时火就上来了，一脚踹开门。看见两人正搂在一起亲吻，李哥当场就一愣。朝着自己的媳妇打过去。两人根本没有反应过来，李哥打了一下后，扭头就走，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从结婚到现在，我还没有打她一次，甚至都没有红过脸。什么事都让着她，不让她上班还怕她累着，心里趆想趆觉得委屈，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走到公司的。 听李哥说完后，没有刚才那么激动了。莫云龙看了看李哥：“你想怎么处理这件事”“我从小家教严，家族中从不出现过这样的事，我爸爸要是知道了，非得气死。这事吧还必须要让老人知道。”李哥痛苦的说道。“我觉得你该原谅她一次，给她找个班上，就没有这样的事了”莫云龙劝说道。“不可能的，这是底线，谁碰都不形。离婚是肯定的了，回头与我爹妈商量一下，这丑事一出来，父母都不会允许这样过下去的。”李哥坚决的说道。 看李哥都喝五瓶了，还在那喝，莫云龙怕出事，就没有让他喝。中国人的酒文化有太多的讲究，比如当你高兴的时候，你要喝酒。当你不高兴的时候你还要喝酒，酒是现在人们不可缺的社交工具。 “走吧李哥，酒明天咱俩再来喝。”其实李哥是个很理智的，放下酒杯莫云龙在门口打了个出租车，回到住的地方。莫云龙倒了一杯水，给李哥醒醒酒。李哥看着莫云龙说道：“咱们气象局家的千金好象看上你了，那眼神可不对。”“哪有的事，你想的太多了，我是一个农村出来的孩子，人家是什么出身，你呀别乱说啊。”那天听我师父说过后，并没在意。毕竟人家与我家不管是生活上，还是平常的习俗等等都不会过到一起的。“反正我是看出来了，你要是没有那个意思就离人远一点，不过这女孩也不错，长得漂亮，你要是结婚后肯定是吃穿不愁。”李哥分析的说道。“你看我是那样的人吗？再说我家里还找了一个，现在正在处。你让我这样做人啊。” 其实，我家里有对象的事，就李哥清楚。就是她家里要财礼钱是很不解，要那么多钱干嘛，死要面子活受罪。生活有时就是这样，都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幸福的家庭是一样的，不幸的家庭都有自己的问题。现在的人都在追求物质，宁可坐着宝马车哭，也不坐自行车笑。这就是现在生活真实写照。 不管什么时候，做人是有原则的。谁违反了原则，谁就出局。可能是目前你感觉良好，最后的结局是很难料到的。做事和做人一样，人在做天在看，不作不死，你不去碰底线，上天会保佑你的。莫云龙和李哥聊了很久，才慢慢的睡去。 天亮的时候，我睁开眼一看。李哥不在我旁边，喊了一声没有答应。桌上放了一张假条，让我交给领导。上班的时间到了，我把假条给了我师父。说道：“李哥今天有事，请一天假，让我把假条稍给你。”“他不是有什么急事吧，以前从来都没有这样过。”师父说道。“没事，有什么事他会告诉我的”我说道。“你和倪静关系怎么样了，我感觉她好象是对你有点意思。你心里要有数”师父嘱咐说。“我心里明白，我俩没什么啊，都是工作上的事。”其实师父也不想我俩有点什么，毕竟是两个家庭差的太多。但这件事如果处理不好，将会影响很大。 第二天晚上的时候，李哥无精打采的回来了。车间里就剩自己在加班，师父开发的声控的图纸都给我了，我想坐下来研究一下怎么做个样机。李哥看见说道：“别加班了，加也没钱，你一天的工作量这么大，他们就给你这点钱，还没有工人多。走到外面喝酒去。”莫云龙看他不高兴的样子，只好放下手中的工作，朝外走去。 到了车间外面，看见李哥开车过来的，还是个新车，好象是刚买的桑塔纳。“走吧，这回有车了，去哪都方便”李哥说道。但看他脸上根本没有高兴的意思。坐上车后，朝着外面开去。 停下车的时候，到了以前来过的夜总会旁边的饭店。里面装修挺豪华，李哥下车后朝着里面走去。莫云龙赶紧上前说：“李哥，这地方消费太贵了，咱们换一家吧。”“你就走吧，这的老板是我的一个同学，正好你也见见。”说着就往时走去。我没有说什么，只好跟着进了一个包间。进去后看见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站了起来。李哥介绍道：“这位是我的同学叫刘凤，是这家饭店的老板。这位是我的好哥们叫云龙。现在在一家小厂当厂长。”刘凤上来与我握手。“见到你真高兴，长的这么漂亮，烟台真是出美女啊。”我拐着弯夸奖了一下。看她对我的话很是受用，相互坐了下来。外面的服务员看见都坐下来，开始上菜。都是海鲜，有海参鲍鱼对虾等都有，这样的标准可不低。看我不好意思夹菜，刘凤就拿起了公用筷子给我夹，不好意思的说：“谢谢刘总。”“客气啥，这顿饭我请客。”刘总大方的说道。吃饭的过程中，看见刘总经常给李哥夹菜，就当没看见。酒喝了一瓶白的后，李哥开始把最近发生的事说了起来：“这两天就是办了离婚手续，孩子归我这边。李哥把房子给了她，这点父母是赞同的。”莫云龙看刘凤并没有吃惊的样子，看来事前也知道了这件事。李哥接着说道：“孩子有我的父母照顾，应该没有很大问题。其实看她哭的那样，我还真是不忍心。”“她都对你这样了，你还同情她，当初不是你绝情，还到这一步了。”莫云龙一听不对啊，怎么刘总能说出这样的话，肯定这之中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