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人生只如初见 这是一个充满了大都市应该有的繁华和肮脏的角落,这里,也是这座城市最出名也最招人唾弃的地方。 说起这里,每个Z市的人都有他们自己的看法,有的人认为进出这里的人大多衣冠楚楚,一个个都是商业精英,有的人则认为来来回回流连于这里的人,无一不是人面兽心,为富不仁。 不得不说的是,这里是秦朗最经常来的地方。 认识秦朗的人大多都有这样的感觉,找秦朗这个人的时候,他要么在他家,要么,就在这座城市的销金窟,天上人间。 其实说起天上人间,知道他的人并不是很多,但是也不需要很多,因为这里不是随随便便哪个人都可以来的,首先,想要通过大门进来,你需要出示这个地方为你提供的会员卡,否则任你如何有能耐,你都进不去,其次,这里的消费太高,高到连一杯水都要几百块钱,平民百姓不会闲的没事干到这里来,所以,知道这里的人,大多都是一些有钱人。而在这些有钱人之中,秦朗就是最经常来这里的人。 聚光灯,舞台,在舞台上欢呼尖叫的歌手,舞池之中,扭动的身体,蹦起又落下的身影,五颜六色的灯光之中,秦朗却发起了呆。 "哎,秦朗,你在干什么呢?"身边的人推了推秦朗的肩膀,秦朗身子一震,差点将手中的高脚杯丢了出去,而里面绛红色的液体,也差点如数被泼了出去。 "干什么呢你?"秦朗斜眼瞥了一下自己身边的女人,姣好的身材,殷红的双唇,本来人一场不错的艳遇,此时在秦朗在眼中却变成了不折不扣的苍蝇。 秦朗这个人有一个习惯,他前一秒或许还百般疼爱的东西,下一秒他如果不喜欢,就会弃之如敝,然后再在心中冠上"苍蝇"二字。 "哎,秦朗,你去哪里?"看着秦朗一仰头喝下了高脚杯中剩下的葡萄酒,起身就要离开,秦朗身边的女人立刻伸出手拉住秦朗的手臂,文文弱弱的问道。 "我去哪里关你什么事?"秦朗不耐烦的一把甩开女人的手,因为用力极大,发出了"啪"的一声,听上去就像是女人被秦朗甩了一巴掌似得,当然,这样的场合甩开女人的手,和打一巴掌也没有什么分别。 走下了舞池,秦岚随着耳边震耳欲聋的音乐开始蹦跳,他喜欢这样的生活,无拘无束,他可以尽情的做自己喜欢的事,可以蹦跳,可以嘶吼,可以尽情玩乐。 "呦,秦少,今天是什么风把您吹来啦,怎么有空来这里玩玩?"身边传来了一声不冷不热的问候,秦朗头也没有回,仍然在舞池中蹦跳,和擦肩而过的男男女女互相尖叫,秦朗身后的人似乎知道秦朗会这样冷落他,也没有生气,依旧是不温不火的站在秦朗身后喝着酒。 兴许是玩累了,秦岚从舞池中退了出来,他从一旁的侍者手中接过了一瓶冰镇过的酒,用牙咬开瓶盖,"咕噜噜"的喝了几口,然后一转身坐在了沙发上。 "怎么?今天你怎么也有空来这里了?"刚刚和秦朗说话的人,算是秦朗认识的人,他是秦朗父亲公司曾经的一个合作伙伴,后来不知道为什么,秦朗的父亲终止了和他的业务合作,后来没有多久,秦朗的父亲和母亲相继病逝了,刚刚十八岁的秦朗过惯了衣食无忧的日子,一时无法接受这样父母离去的事实,于是开始了终日留恋于各种高档消费场所的日子,不知道是怎么的,这个人知道了秦朗的存在,于是开始对秦朗死缠烂打,希望可以通过秦朗让自己的公司重新和秦朗父亲的公司进行合作。 "看秦少您说的,真是折煞我了,我来这儿,不就是为了和秦少您谈谈吗?怎么,今天有空吗?"男人有一些局促,他摩擦了几下双手,看着秦朗,一脸陪笑的问道。 "我都说,这些事情你去问我叔叔去,我不管这些,你和我也没有用!"秦朗挥了挥手,打断了自己面前这个男人的话,"你叫什么来着?" "我叫聂振,秦少,您最好还是回去接管公司的好,毕竟这有些事情"聂振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决定没有把话全部说出来。 "回去?我回去,好让你达到目的吗?"秦朗眯起眼睛,看了一眼聂振,然后弯曲嘴角,轻蔑的一笑,"哼!" "你,要不当初你父亲,我今天怎么可能来找你!你,你自己好自为之!"再好脾气的人,被别人一直不待见,都会有生气的一天,聂振站起身来,扭头离开了这所名为"天上人间"的娱乐场所。 "我父亲?"秦朗突然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是又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到底是什么地方不对劲,他甩甩头,在酒精了作用下,秦朗的大脑开始变得有些晕沉沉的。 夜深了,陆陆续续的有人离开了天上人间,秦朗站起身子,在几个算不上朋友的"酒友"的推搡下,走出了夜总会。 刚刚出了夜总会的大门,一阵晚风扑面而来,夹杂着初秋特有的凉意,吹的秦朗一阵哆嗦,他的意识也有了一些清醒,他强忍着想要闭上眼睛休息的欲望,和身边的朋友挥了挥手,一个人走向天上人间旁边的一处角落里面。 这是一处黑暗阴森的小巷子,平时秦朗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到这么肮脏地方来到,加上这里的位置偏僻,来这里的机会就少之又少,今天秦朗是在酒精的作用下,迷迷糊糊的,才走到了这里。 解决了三急之一,秦朗转过身准备立刻,这时,小巷的另一头发出了一声棍棒击打在铁板上的重击,"嘭!"的一声,声音既剧烈又突然。 "嗯?怎么回事?"秦朗吓了一跳,原本已经醒了三分的醉意这下彻底清醒了过来,他转身准备离开,这里,小巷的另一头突然又传出了一声男人的惨叫声,叫声刺耳而又短暂,要不是秦朗站的地方距离发出声音的地方很近,也许秦朗就听不见这声惨叫了。 "咚咚,咚咚"秦朗的心脏剧烈的跳动起来,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想去看一看,那发出惨叫声的地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把被贴着墙壁,慢慢的,一步一步接近着事发地,待到已经十分接近的时候,秦朗停下了脚步,背靠着墙壁慢慢滑落下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微微偏过头,听着离自己不到五十米的地方发出的声音。 "呼呼"秦朗捂住自己的嘴巴,听着不断涌入自己耳朵里的话,秦朗感觉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哎,你倒是继续叫啊,叫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们的!哈哈哈哈"这是一个十分嘶哑的声音,听起来应该是这个人常年喝劣质的酒伤害了嗓子导致了,此时这样嘶哑的嗓音配上让人毛骨悚然的笑,不由得让秦朗背后一凉。 "哼!你们敢袭警,你们知道这是多大的罪吗?你们又贩毒,数罪并罚,你们统统都要被拉出去枪毙!"另一个男人说话了,他的语气急切又高昂,听起来似乎很激动而生气,秦朗不知怎么的,竟然生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他想看看这些人的样子。 于是,秦朗悄悄的从小巷里探出头来,看了外面一眼,然后又迅速的缩了回去。 "嗯?"马佳回过头,扫视了一下身后,身后的一条漆黑的巷子,不远处是一个巷子的拐角,刚刚马佳有一种被人窥视的感觉,于是回过头,可是却什么也没有看见。 马佳是一个小混混,因为跟在老大身边有一些日子了,所以狐假虎威,在众多小混混中,他也有一些地位,此时,马佳正手持着一根棒球棍,而马佳的面前,跪着七八名身着警服的人,听他们刚才的对话,秦朗猜测,他们应该就是警察。 刚刚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是秦朗还是迅速疏通了自己的思路,就刚刚秦朗所看见的,大约有三十几名小混混样子的人,将七八名警察围困在中间,而警察又都被捆绑了起来,这种情况下,对警察很不妙啊,而且刚才的警察谈及了"毒品"和"袭警",这两点,秦朗感觉这个里面的事情,一定不简单。 "怎么办?现在离开吗?"秦朗有一些不确定自己该怎么办,他很害怕,很想现在就离开,可是秦朗从小就有一个梦想,他需要当一个"大侠",想要成为一个"惩恶扬善"的人,现在这种场面对于被酒精麻痹了大部分意识的秦朗来说,十分符合他梦想中的场景。 "臭小子够嘴硬的啊!"马佳挥起棒球棍给了刚刚说话的警察一棍子,那个警察被缚束了双手和身子,无法躲开,被一棒击中了左侧的太阳穴,当即倒了下去。 "混蛋!你们不是人!" "你们给我们等着,总有一天,你们都会绳之以法的!" 身边的其他警察看见同伴倒了下去,一个个都激动了起来。 "哼!想抓我们?你们凭什么抓什么?就凭什么现在这副样子?"马佳不屑的白了他们一眼,然后掏出手机,拨出了一串号码。 不一会儿,电话接通了,马佳说道:"老大,已经都抓住了,怎么处理他们?哦,是是,让他们自己人处理?我懂,我洞,好的,好的!"马佳语气恭敬的挂断了电话。 "来来来,你们过来!"马佳招了招手,将周围的手下都招呼了过来,"你们听我说,一会儿自然有人来处理他们,你,你,你,留下看好他们,我们就先走吧。" "是!马哥!"被马佳点名的三人点了点头,依言留了下来。 第二章: 暴露身份 "我们走!"马佳一挥手,一众小混混们陆陆续续的离开,听着他们越走越远的脚步声,秦朗也松了一口气,他掏出手机,准备报警,就在这个时候,其中的一个警察尖叫起来。 "队长,你怎么在这里?快救我们啊!" "队长!"其他人还想说些什么,却突然没有了声音,秦朗心中一惊,慢慢的探出半个脑袋出去,看了一眼现在的情况:三个小混混漫不经心的站在一旁,而七八的警察都被捆绑的严严实实的跪在地上,有一个警察倒在了地上,从脑袋的一侧和耳朵里面不断往外渗出血液,看样子是不行了,而一个身着着黑色警服,头戴黑色警帽的男子正举着枪对着地上的警察们。 "叛徒?"秦朗缩回了身子,紧紧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他感觉到自己的心脏此时正在距离的跳动,自己今天知道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 "你,为什么?"还是刚才说话的那个人,他是询问中包含了太多的情绪,也许有对昔日战友的背叛的痛惜,也有对自己上司出卖良知的谴责,还有的,就是那强烈的求胜欲望。 "为什么?你问我为什么?"男人也不着急开枪,他在原地走了几步,皮鞋和水泥地面接触发出的"嗒嗒"声传入秦朗的耳朵里,每一步,都好像踩在了秦朗的心跳上。 "嗒!"男人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抬起了抢,对着地上的警察们连开了几抢,"嘭,嘭,嘭!"几声枪响过后,那些警察一个个倒在了地上,每个人的瞪大着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因为,钱啊"一声类似于叹息的话慢慢消散在了空气之中。 "呜"秦朗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尖叫出声,他的心脏距离的跳动着,他看见了那个男人的脸,那是一张十分熟悉的脸,萧天,本市的杰出警察模范,曾经多次出现在电视采访和报纸头条的人,即使对警察和政治漠不关心的秦朗也对他有所耳闻,因为这个人在本市实在是太出名了,出名到,秦朗到此时都不敢相信这样一个人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叮铃铃"原来仅仅握在秦朗手中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虽然不是很高的声音,但是在这样一个寂静的小巷之中,这样的铃声却有如雷声一般震耳。 "谁?"萧天一蹬眼,扭过头看向秦朗身处的小巷,快步跑了过去。 "呼,呼,呼"秦朗看也不看电话是谁打来的,立刻将手机丢了出去,扭过头就跑,他跌跌撞撞的跑出了小巷子,跑回了天上人间的门口,打开了自己的奔驰车门,一挂档,车子冲破了停车场的关卡,冲了出去。 "哎!你怎么"停车场的保安伸出手想要拦下秦朗的车子,可是秦朗一开始就将油门踩到了底,一下子就将保安远远的甩在了身后。 "怎么会这样?"秦朗一边拼命的在车流之间高速穿梭,一边慢慢用自己恢复了一些的理智梳理自己现在的状况,自己知道了这样的事情,而且还被发现了,自己现在的处境很危险,自己需要离开这里,遭了,自己的手机还留在了那里,完蛋了,他们一定会发现自己的身份的,自己一定要赶快离开这里。 秦朗仔细的想了想自己能做的事情,立刻猛的再一加速,冲过了红绿灯,逆向行驶在马路上,向自己家中驶去。 "叮铃铃"萧天赶到小巷子里面的时候,秦朗已经逃开了,他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小巷子,终于在一些垃圾中找到了还在发亮震动的,秦朗的手机,他把手机放在耳边,按下了接听建,"喂?" "秦朗,你小子,怎么还不过来啊,我们这里正热闹着呢!"一个男人的声音从手机里面传了出来,听起来这个男人喝了很多酒,而从手机中夹杂的音乐声来看,这个男人正在一个酒吧里面。 "哎,秦朗,你小子怎么不说话了?秦朗,秦朗?喂,喂"萧天将手机狠狠的丢在了地上,然后一脚踏了上去,"秦朗是吗?你给我等着!" "呲"伴随着有一些刺耳的刹车声,一辆造型拉风的奔驰轿车漂移着停了下来,车门打开,秦朗从车子上下来,他有些慌张的关闭了车门,急急忙忙跑进了家门。 "钱,衣服就不要了,银行卡,还有"秦朗推开自己的房间,一把将自己的衣柜和抽屉拉了出来,将里面的东西统统倒在了地上,然后胡乱的拾起其中的几张银行卡和一些钞票,揣进衣兜里面,又冲出了家门。 刚刚赶到楼下自己的车子旁,秦朗就看见自己的叔叔开着一辆银白色的桑塔纳轿车从小区门口进来,不一会儿就来到了自己面前,车窗打开,叔叔探出了头来,"郎朗,你这是要去哪里?" "叔叔,我有急事,不和你说了,等我回来再告诉你!"秦朗来不及和自己的叔叔多谈,打开车门,一油门开走了。 "嘀,嘀,嘀!"秦朗的叔叔,秦明戴着一副浅色的眼镜,注视着自己的外甥的车子慢慢远去,然后拿起了旁边一直在闪烁着提示灯的手机,按下了接听键,"喂?" 听着电话那头的人的汇报,秦明抬起头,看着已经远去的,只能看见一个小黑点的自己的外甥的车子,轻轻的一笑,"好,那就叫给你处理吧,反正,我也没有想过要让他活下来。" "好的。"电话那头的人听见了自己预料之中的话,满意的一笑,挂断了电话,向左边一转头,原来身边站着的人立刻弯下腰来,"你就这样然后这样就可以了" "好的,属下立刻去办!"他身边的人点点头,立刻走出了这间房间。 "秦朗吗?哼,可怜的小家伙"那个人将刚刚拿过手机的手伸进了一旁的鱼缸之中,然后那了出来,随意的在一旁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沙发套上擦了擦,然后走了出去,"来人,把沙发丢掉,换一套新的来。" "是!"一早就守候了门边的手下立刻点头称是。 "嘀!嘀嘀嘀"秦朗此时很心烦,他遇上了堵车,他转过头,身后的看不见尽头的车流,他打开车窗,伸出头一看,自己的车子前面也堵了看不见数量的车子,在这条单向行驶的公路上,自己只能以龟速慢慢一点一点向前挪动着。 好不容易从拥挤的车流中解脱出来,秦朗立刻开车驶出了市区,看着路边的风景从高楼大厦变成了一片荒野,秦朗的心情也渐渐平静下来,他一手把持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摸索着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支烟夹在嘴里。 "打火机呢?"秦朗在自己的上衣口袋里面摸索了一阵,却没有发现自己的打火机,于是他抬起头看了一眼前方,确定没有车辆,于是低下头,准备从车子的杂物箱里面取出打火机。 就在这个时候,车子突然被人从方面狠狠的一撞,秦朗一时没有防备,头猛的撞在了方向盘上,他捂着头抬起身子,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突然车子又剧烈的一阵,发出一声重响:"嘭!" "怎么回事?"秦朗透过后视镜向自己的车子后面一看,发现一辆大众车正在慢慢减速,然后突然一个加速,对这自己的车子猛的一撞! "嘭!"又是一声重响,秦朗扶住方向盘,将油门踩到低,"嗖"的一下窜了出去。 "呲"秦朗通过后视镜看见身后的车子突然加速想要再次撞击自己,却因为自己的加速而事情控制,一头栽进了路边的水沟里面。 "那些是什么人?不会是追杀我来了吧?"秦朗回过头看了看,又转过身看了看自己的车前方,然后又回过头,确定了没有其他的车子跟着自己之后,送了一口气,然而还没有等秦朗松懈下紧绷的神经,从侧方的荒野中突然冲出了一辆车子,直奔自己而来。 "啊!"秦朗还没有来得及做任何的动作,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飞驰而来的车子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秦朗的瞳孔一阵放大,紧接着,秦朗就感觉自己的天地和黑白被不断的颠倒,自己的身子也在不断的旋转,等到车子终于停止了翻转,秦朗感到眼前一阵黑暗袭来,模模糊糊之中,他好像看见一个人慢慢走近自己。 "我"秦朗还没有来得及看见这个人的相貌,就昏迷了过去。 "叮,叮,叮"金属互相碰撞的声音充斥在秦朗的耳畔,他感觉自己很晕,很累,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异常酸痛的,他慢慢睁开眼睛,眼前一阵刺眼的光亮,刺的秦朗一时失去了视觉,他又重新闭上眼睛,适应了一会儿,再次把眼睛睁开,这次,秦朗终于可以看清楚眼前的一切了。 这里似乎很久没有人来过了,遍地是厚厚的灰尘,空气之中也是弥漫着清晰可见的灰尘颗粒,发出声音的,正是不远处的一个巨大的风扇,它被内嵌在墙壁里面,大概是因为风的原因,此时风扇不断的转动,扇叶和一些因为腐朽而变形的金属支架发生碰撞,发出了声音。 秦朗慢慢转过头,他发现自己被反手捆绑在了一张椅子上,左腿和左肩膀出异常的疼痛,他试着微微活动了一下左边的身体,左脚已经几乎无法被身体所控制,而左肩轻轻一动就是钻心刺骨的疼痛。 "左脚大概是骨折了,左肩脱臼了,该死,这是怎么回事?"秦朗心里这样想着,把视线再次向右边看去。 那里摆放着的,是一张生锈的铁桌子,桌子上放着一些铁棍长刀什么的,围着桌子坐着一群人,他们此时正在无聊的嗑瓜子,其中一个人看见了秦朗扭头去看他们,立刻丢下了手中的瓜子,拍拍手站了起来,"呦,醒啦?" 一听着话,其他的人也立刻丢下手中的东西,站起身来,转过身,就看见了秦朗。 "好小子,让我们一通好找!"说话的正是马佳。 "就是就是,还是马哥出马,一下就撞死你个龟孙子!"旁边的小混混们立刻出声符合道。 第三章: 死后重生 "真的是他们"秦朗心中一凸,但是还是抱有着一丝幻想的说道,"你们是想要钱吗?我可以给你们,你们能先放开我吗?" "臭小子,我告诉你,老子我抓你可不是为你那两个臭钱,得罪我们老大的人,都没有好下场,你还是趁现在能说话,想想自己怎么得罪我们老大的吧!"马佳不屑的一转头,然后将桌上的秦朗的银行卡和现金丢在了地上。 "我,我不认识你们老大啊,怎么会得罪他?"秦朗还是决定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一问。 "我怎么知道,你小子还是等死吧!这么多话!"马佳转过身,背对着秦朗,说道,"老大,他醒了!" "哒,哒,哒"皮鞋的声音,金属被踩踏发出的震动的声音,两种声音回响在秦朗的耳畔,就有如魔鬼的低声絮语一般,都是催命的噩耗。 "醒了就好,我不喜欢不明不白的杀人。"冷冰冰的声音,冷冰冰的态度,没有任何意思情感在其中,秦朗感觉自己的整个后背都是凉意。 "老大,现在动手吗?"马佳拿起一把手枪,打开保险,然后把枪头对准了秦朗的后脑勺。 "不,还有一个人要来,等他来了,再动手。" "是!"马佳收回了手枪,站在一边。 "还有一个人,是谁?难道是萧天?还是别的什么人?"晴朗猜不到到底是什么人,能够让这群黑社会的老大屈尊降贵等待他的到来。 "嗡呲"汽车的马达声轰鸣而至,伴随着一个急刹车,扬起地上的许多灰尘,秦朗的这个角度,顶多看见车子的四个轮胎和车子前引擎盖上面闪亮的银色油漆。 "咔嚓!"车门打开,一个人走了下来,立刻有人迎了上去,为其关闭车子的马达,然后将车子停好。 秦朗自始至终都只看见那个人的一双黑色皮鞋。 "哒,哒,哒"那个人慢慢的走上了秦朗背后的金属架上,和那个"老大"站在了一起。 "怎么样?我没有抓错人吧?"老大询问道。 "没有。"这个声音很熟悉,很熟悉,但是秦朗一时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是谁。 "现在就动手!"老大得到了肯定的回答,立刻一挥手,示意手下可以动手了。 "是!"马佳抬起手,对准秦朗。 身后传来了脚步声,听起来身后的那个老大和他等待的那个人就要离开了。 "不行,我必须知道他是谁,我必须要明白的死!"秦朗扭动的身子,猛的一转身,将整个椅子都向后带动了一段距离。 "嘭!"一声枪响,秦朗的胸口正中一枪,而此时,已经走远了的那两人回过了头,秦朗看见了他们的脸。 "叔叔"秦朗的瞳孔放大了,然后意识慢慢的从自己的身体里面抽离,眼前渐渐的黑暗了起来,直到只去了知觉。 "老大,已经死了!"马佳上前查看了一下秦朗的情况,然后向老大报告。 "丢掉,喂野狗吧!" "是!" 秦朗觉得自己飘了起来,他觉得自己明白了些什么,原来,自己的叔叔和黑社会有牵连,而且自己这次被抓,说不定也和他有关系,这下自己死了,叔叔就可以一个人继承自己父亲的全部遗产了。 想起父亲,秦朗觉得自己真的是太对不起父亲了,父亲在世的时候,自己因为仗着母亲的宠爱,总是将父亲的教诲置之不顾,一天到晚都和各种三教九流在一起厮混,就连父亲母亲死之后,自己也没有能够保护好他们辛辛苦苦一辈子的成果,自己真是不孝。 "郎朗,郎朗,醒一醒,醒一醒"模模糊糊的中,秦朗感觉自己被一个十分熟悉的声音呼唤着,这个声音熟悉,轻柔,而又温暖,听起来,就像是自己的母亲的声音一样。 "母亲"秦朗慢慢的睁开了沉重的眼皮,眼前一阵昏暗,不是光线的原因,是太长时间没有睁开眼睛导致的,秦朗又闭上了眼睛。 "郎朗,郎朗"又是这像母亲的声音一样的呼唤,秦朗突然觉得眼前一酸,泪水不由自主的就流了下来。 "郎朗,郎朗,你怎么哭了?是不是很疼啊?妈妈在这边,郎朗不哭了哦,郎朗"熟悉中的母亲的呼唤,秦朗感觉到泪水滑过脸颊,突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立刻睁开了眼睛。 "妈妈?"看着近在咫尺的母亲的脸,秦朗张开嘴巴,轻轻的叫着。 "哎!妈妈在这里,妈妈在。"秦朗的母亲李茹伸出手摸了摸晴朗的脑袋,然后笑着说道,"郎朗没有事了,烧已经退了。" "小茹,郎朗怎么样了?"和熟悉的母亲的声音一样,熟悉的父亲的声音,秦朗转过头,看向正站在病房门口的自己的父亲,秦天。 "爸爸。"秦朗叫出生来,泪水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怎么也止不住,"爸爸,妈妈!" "郎朗,没事了哦,不哭了,哭了都不好看了。"李茹摸了摸秦朗的脸颊,替秦朗擦去脸颊的泪水,说道。 "好了小茹,你也要去休息休息了,你都一夜没有睡觉了,快去休息吧!"秦天招呼着自己的妻子先去休息,自己走到了秦朗的病床前,"郎朗,你觉得怎么样?" "爸爸,我,怎么了?"秦朗甚至还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竟然还可以看见父亲和母亲一面,自己难道已经到了地府了吗? "你昨夜发烧了,可把爸爸妈妈给吓死了,不过还好,现在已经没事了。"秦天拉过一旁的椅子,坐了下来,"郎朗想吃什么东西,爸爸给你买。" "爸爸,我想睡觉了,有点累。"秦朗看着比自己印象中还要年轻许多的父亲,说道。 "嗯,好好睡吧,爸爸在一旁陪着你。"秦天拍了拍秦朗的头,然后给秦朗掖了掖被角。 "嗯。"秦朗点点头,然后闭上了眼睛。 虽然表面上,秦朗已经睡着了,其实秦朗并没有睡觉,他藏在被子里面的手握紧,因为这样才可以抑制住他自己想要尖叫的欲望,他实在是太想大叫来发泄自己的情绪了,因为他发现,他变成了自己五岁时候的样子。 "难道,自己是重生了?"秦朗初中大学的时候也曾经看过许多不着调的文章,里面对穿越重生之类的事情大写特写,其中有几篇还特别出门,所以对于重生这个词,秦朗很熟悉,但是他没有想到,有一天这种事情竟然会出现在自己的身上。 "看样子,应该是我五岁时生病的那一次。"秦朗想起了自己五岁时,不愿意去上学,结果一个人偷偷的在黑夜里面吹了一晚上冷风,第二天就生病发烧的事情,"也好,既然我重生了,就代表上天不想让我就那样死去,让我有了重新再来一次的机会,这次我一定要保护好父亲的公司,哼,叔叔,你给我等着,你们一个个的,全部都跑不了!我要让你们血债血偿!" 在心中暗暗下定了复仇和继承公司的心愿之后,秦朗这才沉沉的睡去,毕竟这个身体太年轻,如果不休息,肯定是受不了的。 这一睡,就睡到了晚上,等秦朗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自己已经回到了家中,秦朗从床上坐起身来,原本盖在身上的卡通被子也滑落到了腰部。 秦朗从床上下来,穿上拖鞋,开始环视自己曾经十分怀念的房间,墙壁上满是各种各样的童话人物,墙上的灯是温馨的橙色,地毯既厚实又保暖,自己从前最喜欢在上面打滚了。 想到这里,秦朗突然童心大发,蹲下身子在地上打起滚来。 这时,秦朗的房门被推开了,秦朗的母亲走了进来,"郎朗,起来吃饭了哦。"突然看见自己的儿子在地上打滚的样子,李茹先是一愣,然后就哈哈大笑起来,"好了好了,郎朗快起来,你身体刚刚好,不能着凉的。" "知道了,妈妈。"秦朗觉得自己脸上有点发热,真的是太丢人了。 "以后想这样,妈妈给你买大一点的,干净一点的好不好?"李茹笑着对脸颊发红,看起来十分可爱的自己儿子说道。 "不要了!"秦朗生气的一扭头。 "呦,还害羞了,哈哈!"一手拉着秦朗,李茹慢慢走下了楼梯。 "什么事情这么高兴啊?"正端着一盘菜从厨房走出来的秦天笑着看着自己的妻子,问道。 "不准说!"秦朗拉了拉自己的妈妈的手,说道。 "好好好,不说就不说。"李茹一笑,点了点头。 "到底什么事情啊,还搞神秘?"秦天满头雾水。 "就不告诉爸爸,哼!"秦朗拉着妈妈走到了桌子旁边,"爸爸,好吃饭了吗?" "好了,让妈妈带你去洗手,洗完手就可以吃饭了。"摆放好碗筷,秦天对秦朗说道。 "走,我们去洗手咯!"李茹拉着秦朗走进了卫生间。 "我自己来!"虽然身体小了很多,但是秦朗毕竟也是一个成年的男人,他不想还让妈妈帮自己洗手,可是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残酷的,秦朗的小胳膊小腿儿根本就使不上力气,更不要谈自己洗手了。 "好了,好了,妈妈知道郎朗已经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但是现在郎朗还小,还是让妈妈帮你吧,以后等郎朗长大了,能照顾妈妈了,妈妈再让郎朗帮妈妈洗手好不好?"李茹笑着给秦朗开始洗手,然后蘸着一些泡沫点在了秦朗的鼻尖上。 "好!"当然好,妈妈,你等着,这一生,我绝对不会让你们早早死去的。 "快点哦,吃饭了哦!"秦天在客厅叫到。 "来了!"李茹牵着秦朗走出了卫生间。 "来,吃一块土豆!"李茹夹着一块土豆放在秦朗的小碗里面。 "谢谢妈妈!"秦朗抬起正在饭菜中奋斗的小脑袋,笑着说道。 "小笨蛋,谢什么,快点吃吧。"李茹摸了摸秦朗的脑袋,笑着说道。 第四章: 重新开始的生活 "妈妈,我明天就要去学校了吗?"秦朗吃着饭,突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抬起头,看向自己的母亲。 "这个"李茹转过头看向自己的丈夫,希望自己的丈夫给自己答案。 "爸爸?"秦朗顺着母亲的目光看去,看见自己的父亲一脸的犹豫不决,不由得出声问道。 "咳咳"秦天咳嗽几声,清了清嗓子,说道,"郎朗,爸爸知道你可能不喜欢去上学,甚至可能是害怕去上学,但是如果不去上学,就不能学习到知识,学习不到知识,那就不能帮爸爸妈妈打理公司,郎朗,你不是说过,长大以后要帮爸爸妈妈打理公司的吗?" "嗯,我去上学,我要帮爸爸妈妈打理公司!"秦朗认真的点点头。 "好孩子!"李茹摸了摸秦朗的脑袋,然后和秦天相视一笑。 夜色悄悄降临,秦朗被父母哄着睡着了,等到他们离开了房间,秦朗又悄悄的睁开了眼睛,他小小的如墨一般的眼睛在月光下反射着光泽,看起来就像是一枚黑珍珠一般。 秦朗眨了眨眼睛,他到现在都还没有完全适应自己现在的处境,年轻的自己,重新开始的人生,自己,竟然真的拥有了再重新活一次的机会。 "明天,就要去上学了,加油!"秦朗伸出自己小小的在空中握紧了一个拳头。 第二天一早,秦朗早早的睁开了眼睛,侧过头,看着自己的房门,等待这自己的母亲前来招呼自己起床。 "郎朗,起床了哦。"不一会儿,房门被推开了,李茹走了进来,她微笑的看着秦朗,然后走过来将秦朗抱起,放在地上,然后牵起了秦朗的手,"我们现在下楼吃早饭,然后就要去学校了哦,郎朗害怕吗?" "不害怕!"秦朗摇摇头。 "郎朗真乖。"秦朗的妈妈摸了摸秦朗的头。 洗脸刷牙,吃完了早饭,秦朗坐到了自己父亲的轿车里。 "郎朗,以后爸爸就不能天天来送你了,以后就是张伯送你了。"秦天系好了安全带,通过后视镜看见了坐上来的妻子和儿子,他转过头对着秦朗说道。 "嗯,郎朗已经长大了,不需要爸爸送了!"秦朗想了一会儿,有一些生硬的模仿起这个年纪的孩子应该有的反应,然后说道。 "哦,我们的郎朗真懂事。"秦天一笑,然后转过身,握紧方向盘,"小茹,我们走了,抱紧孩子。" "好。"李茹把秦朗抱在自己的怀里,车子开了出去。 秦朗看着车窗外不断倒退的树木风景,心中感概万千,却又坚定了自己努力学习的信心。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车子停了下来,"到了!" "就是这里啊"秦朗看着这座城市最出名的小学,握紧了双手。 "对啊,郎朗以后就要到这里面上学了哦。"李茹以为秦朗是第一次来学校,感觉有些陌生,就摸了摸秦朗的后背,然后牵着秦朗的手,走进了学校的大门,而秦天则是开车直接去了公司。 刚刚走进校园,郁郁葱葱的树木栽种在道路的两旁,形形色色的学生背着书包和秦朗擦肩而过,秦朗没有转过头看他们,也没有四处观察这座学校,因为他对这里十分的了解,所以秦朗一直是跟着自己的母亲低着头走着。 "哎,同学,请问报到去哪里?"李茹拉住路过的一个同学,问道。 "报到啊,去教务处了可以了,往前直走,然后右转就是了。"这个学生给李茹指引了一条路,李茹点点头,道了一声"谢谢。"然后拉着秦朗走向教务处。 到了教务处,一切都很顺利,交了钱,分配好了班级,秦朗就这样被送到了教室里。 "郎朗,妈妈要走了哦,有事情就和老师说,知道了吗?"李茹还是有一些不放心,她蹲下身子摸了摸秦朗的脸,说道。 "嗯,妈妈,我知道了。"秦朗点点头。 看着自己幼小懂事的儿子,李茹一笑,然后一步一回头了走了。 转过身,秦朗走回教室,这时教室里面已经有了一个老师正在布置教室的桌椅,而其他的小孩子们则是站在一旁看着。 秦朗刚刚一走进门,就收到了各种小孩子探究和好奇的目光,他觉得自己压力很大,毕竟自己现在的身份也是一个小孩子,自己不能做出什么违反小孩子的思维的事情,于是秦朗故意装出一副胆怯的样子,慢吞吞的走了进来。 "老师"秦朗低低的叫了一声。 "啊?你就是新来的孩子吧,来来来,先站在这里,你看同学们都已经到了,等老师再整理一下就可以坐下来了。"这是一个年轻的男老师,他拉过秦朗,把他推到小孩子之中,笑着和秦朗打招呼,然后转过身继续整理桌子。 "你叫什么啊?"身后突然传来了一声低低的问候,秦朗转过头,就发现所有的小孩子们都一致的把头扭到一边,而正站在自己身后的小女孩儿就被孤立了出来,一眼就可以看出刚刚和自己说话的人是谁。 "我叫秦朗,你呢?"秦朗装作没有看见其他小孩子的动作似得一笑,问道。 "我,我叫沈羽菲。"长长马尾从脑后垂到肩膀,稚嫩的笑脸上满满的都是喜悦,秦朗难得的被感染了,也笑着说道,"你好啊。" "哼!"就在这个时候,其他的小孩子们都相继发出了一些不和谐的声音,他们把沈羽菲和秦朗孤立楼主中间,然后统统后退了一步。 "啊,对,对不起,他们是因为不喜欢我,所以才,所以才"沈羽菲低着头,不敢去看秦朗的表情。 "嗯?"秦朗环视了一下所有的小孩子们,突然发现了站在所有孩子们最前面的一个小孩子,张明。 "是你!"秦朗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冲了上去,扬起自己小小的拳头冲着张明的脸上就是一拳。 "啊!"其他的小孩子们被这样的一幕吓到了,纷纷后退了几步,而沈羽菲也被吓的不轻,一时呆在了当场。 "你干什么!"张明也不示弱,他迅速站起身来,把秦朗扑倒在地,然后坐在秦朗的身上,开始对着秦朗的脑袋挥起拳头。 "打的就是你!"秦朗一偏头躲过了一拳头,然后一翻身将张明压倒在地,然后也坐在了他的身上,拳头使劲的砸在他的身上。 不过由于两个人都是小孩子的身体,所以虽然他们打的很激烈,但是其实并没有受什么伤。 "别打了,秦朗,别打了"沈羽菲回过神来,冲了上来,一把抱住秦朗的手臂,把秦朗从张明的身上拉了下来。 "哼!"趁着秦朗被沈羽菲牵制的时候,张明突然飞起一脚踢在了秦朗的肚子上。 "晤!"秦朗顿时感觉肚子一疼,捂着肚子蹲了下去。 "你怎么这样呢?"沈羽菲觉得很生气,明明秦朗地已经被自己拉开了,张明怎么还能打他呢? "是他先打我的!"张明看着一脸气愤的站在自己面前的沈羽菲,说道。 "要不是你先"沈羽菲转过身看了一眼秦朗,然后说道,"要不是你先让他们都不要理会我,秦朗会打你吗?" 其实沈羽菲误会了,她以为秦朗打张明是为了给自己出气,所以沈羽菲对秦朗的好感度就大大的上升了。 "我,我哪有"张明的嘴角青紫了,看上去很惨,他一张嘴,嘴角就是火辣辣的疼,但是他觉得,这样的疼痛远远没有自己现在心里难受,自己现在心里面好像堵着些什么,很难受,很难受,难受的都想哭了。 "都是你,你是个坏蛋!"沈羽菲转过身,跑到了秦朗身边,把秦朗扶了起来。 "你怎么样?是不是很痛?"沈羽菲关心的问秦朗。 "我"秦朗刚刚想开口说沈羽菲误会自己了,可是他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身后就传来了老师的声音。 "你们怎么回事,怎么受伤了?快,去医务室!"老师一手一个将张明和秦朗拉走了。 到了医务室做了一些简单的处理,老师就立刻打电话通知秦朗和张明的家长,他们的孩子在学校发生的事情。 "说吧,到底反生了什么事?"老师坐在办公室里面,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两个孩子,问道:"你们为什么打架?" "老师,都是他先打我的!"张明率先说话了,他指着身边的秦朗,然后指了指自己的嘴角,说道。 "是这样吗?"这个男老师转过头,看着秦朗,"你说一说呢?你们为什么打架?" "我"秦朗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回答老师的话,有些事情,自己是不能说的,就算说了,也不可能有人会相信的,有人会相信自己是"重生"的吗? "老师!我一接到你的电话我就来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这时,秦朗的母亲李茹走了过来,她原本是正想去超市购物,为中午的饭菜做准备,一接到老师打来的电话,她立刻丢下了手中的活计,赶了过来。 "是这样的,你的儿子和我们的小朋友打架了,我正在问原因呢,正好您来了,你的儿子不愿意说打架的原因,您和他好好谈谈吧。"男老师起身迎了上去,和李茹说道。 "郎朗?"李茹一低头,就看见了自己儿子凌乱的,满是灰尘的衣服和脸上星星点点的青紫色。 第五章: 秦朗的过去 "郎朗,来,告诉妈妈,你为什么要和小朋友打架啊?是不是小朋友欺负你啦,还是你欺负小朋友啊?"李茹温和的询问着。 "我没有,我"秦朗还是不能说,即使是自己的母亲,他也不敢说出自己心中最大的秘密。 "老师"这时,一个怯生生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李茹,秦朗,张明和男老师同时转过头,就看见了正站在办公室门前的沈羽菲。 "有什么事情吗?"男老师问道。 "我,我知道他们为什么打起来。"沈羽菲有一些胆小,但是还是大胆的说了出来。 "哦?为什么?"李茹和男老师疑惑的问道。 "因为,因为张明让那些小朋友不要和我说话,秦朗因为我才和张明打起来的,老师,不要生秦朗的气,好吗?"沈羽菲低着头,说完了全部的话。 "是这样吗?张明,秦朗?"男老师低下头,看着张明和秦朗,问道。 "是这样吗?郎朗?"李茹也是一脸紧张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哪,哪有,我只是,我只是说不要让他们靠太近罢了,我才没有让他们不和她说话呢"张明心虚的扭过头,说道。 "嗯"秦朗点点头,决定还是用这样的一个理由掩盖自己打架的原因。 "既然是这样,那秦妈妈,你先带孩子回去休息吧,张明父母那里,我去说,反正今天就是报到,明天才开始上学,你们明天早上来吧。"男老师查看了一下秦朗的伤势,对着李茹说道。 "哦,好的,谢谢你了,老师,麻烦你了。"李茹连忙点头,拉着秦朗走出了办公室,路过沈羽菲身边的时候,李茹向沈羽菲点点头,"谢谢你了,小姑娘。" "不用谢,阿姨!"沈羽菲乖巧的点点头,然后转过身跑回了教室。 一路上,李茹都没有说一句话,秦朗看着自己的母亲的侧脸,以为自己的母亲生气了,便也没有敢说话。 李茹低下头一看自己的儿子,发现自己的儿子正低着头看着地面,便以为自己的儿子是在害怕自己生气,于是停下了脚步,蹲下身子,把秦朗拉到自己面前来,看着秦朗的眼睛,说道,"怎么了?一路上也不说话。" "妈妈,你,不生气吗?"秦朗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说道。 "傻孩子,妈妈怎么会生气呢?你是为了保护小朋友啊,这样的事情妈妈鼓励还来不及呢,怎么会生气呢?" "嗯,谢谢妈妈。"秦朗抱住自己的母亲,然后在自己的母亲看不见的地方一笑。 其实说起这个张明,秦朗对他的仇恨远远的超出了对自己的叔叔和前世杀死自己的那些的仇恨,因为什么?因为这个张明就是前世将自己带入歧途,并且从此一发不可收拾的人。 前世的自己本来也是一个勤奋好学的人,直到有一天,同一所学校但是不是同一个班级的张明遇到了自己,两个人相谈甚欢,于是就牵扯出了后来的事情:自己第一次抽烟,是张明诱惑的;自己第一次逃学,是张明鼓动的;自己第一次泡吧,是张明带去的;自己第一次和父母吵架,是张明导致的;自己第一次退学,也是张明影响的 总而言之一句话,我秦朗和张明势不两立! 回到了家,李茹端着医药箱坐在了秦朗的面前,"来,郎朗,妈妈给你上一下药。" "呲!"酒精触碰到伤口的时候,一阵火辣辣的疼,秦朗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偏过头。 "知道痛了吧?刚才还和别人打架。"李茹笑着把秦朗拉过来,强行按住秦朗的头部,然后一点一点的仔细给秦朗清洗伤口,"以后呀记得,自己打不过的时候,不要硬撑,要有实力才能去打抱不平,不然命都没有了,怎么去救人哪?" "嗯,知道了,妈妈,我以后注意就是了。"秦朗低下头,并在心中暗暗发誓,这一世,自己一定要能够自保,母亲说的对,不能自保,是什么也做不到的。 "今天想吃什么,妈妈给你做。"上好了药,李茹打开的电视剧,让秦朗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自己的侧准备去超市购买午饭需要的食材。 "我想吃红烧牛肉。"秦朗想了一会儿,突然有些怀念母亲最拿手的红烧牛肉,于是就说了出来。 "好,在家里要乖乖的,妈妈先出去卖菜了,中午给你做红烧牛肉。"李茹点点头,又叮嘱了秦朗千万不要出门之类的事情之后,才匆匆离开家。 "嘭!"随着大门被关闭,秦朗一直挂在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消退了下去,他面无表情的关闭的电视剧,然后双手撑着头,开始沉思。 "明天啊,明天"秦朗转过头看见紧闭的大门,喃喃的低语道。 中午,秦天也回来了,他看见了秦朗脸上的伤口,面色一沉,问道:"谁弄的?" "这个啊,孩子他爸,你可要夸奖一下你的宝贝儿子哦,今天他可是为了保护班上的一个小女生和别的小男生打架了呢。"李茹低下头摸了摸秦朗的脑袋,然后又抬起头怒视秦天,"和你一样,这么小就会招桃花,长大了也是一个色狼!" "噗!"正端起酒杯的秦天一口将刚刚喝进去的酒全部吐了出来,他无奈的看着自己的妻子,说道,"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还追究干什么呢?" "我不追究?我不追究你还不知道外面又要多多少'红颜知己'呢?"李茹将饭碗放在秦天的面前,并且故意制造出很大的声音。 "老婆你有不是不知道,我还能有什么'红颜知己',我只有你啊。"其他一笑,大手一揽,将李茹拥入怀中。 "别闹,郎朗在呢。"李茹推了一把秦天,然后指了指秦朗。 秦朗立刻低下头,秦天转过头来的时候,秦朗正在埋头吃饭。 "好了,不闹了,老夫老妻的了。"李茹推开了秦天的手,坐了下来,吃饭吧。 "中午吃红烧牛肉?你好久不做了。"秦天有一些怀念。 "还不是你的宝贝儿子想吃?"李茹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牛肉给秦天,"快吃吧,话那么多。" 第二天一大早,秦朗就早早的起了床,吃完了早饭和母亲一起去了学校,刚刚到学校门口的时候,谁知突然遇到了也和父母一起过来的张明,两人一见面,就互相瞪了对方一眼。 "您就是张明的父亲吧?"看这站在自己对面穿着一身打了补丁的衣服的男人,李茹笑着问道。 "您好,我是,您是?"男人显得有一些鞠蹴,原本轻而易举就可以想通的事情此时却一窍不通。 "您好,我是秦朗的母亲,我的儿子昨天和你的儿子发生一些不愉快,我希望您不要放在心上,如果需要我们支付医药费,我们也不会推辞的。"李茹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说道。 "不,不用,是我儿子的儿子的错,老师都和我说过了,我回去也教训过他了"说到这里,张明恶狠狠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可想而知,这样的"教训"是怎样的。 "那真的对不起,我深表歉意。"李茹笑了笑,和这个男人一起将各自的孩子送进了学校。 时光过了很快,一转眼,十五年已经过去了,这十五年里,秦朗经历了很多。 六岁的时候,沈羽菲因为家庭的原因离开了这所学校。 十五岁的时候,因为盗窃和聚众斗殴,张明被送进了教养所,一切,也变的和以前不同了。 "秦少?你怎么今天有时间来这里?今天不去上学吗?哈哈哈哈"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一个很有钱的男人,这个男人很年轻,大约二十岁左右的年纪,但是此时,他却左拥右抱着几个女人,一边欣赏着舞池中不断在闪光灯下扭动的女人身体,一边喝着手中价值不菲的高浓度烈酒,看见了秦朗推开众人走到自己面前,他一笑,然后将讥讽的话说出口。 "哦,是学生弟弟啊,怎么,今天不上学吗?" "就是,就是,还是回家玩去吧!" 周围的女人和男人们开始起哄,有的一边抽着不知道是什么成分的香烟,一边左摇右摆,有的时不时灌下一杯白酒,明明已经烂醉如泥,却还是想要喝更多的酒。 秦朗看见的张明,便是这样的。 说真的,秦朗虽然拥有两世的记忆,但是他也绝对没有想到过,竟然会在张明身上发生这么多的巧合:好巧的是,张明因为认罪态度好,被提前释放;更巧的是,刚刚离开看守所,因为路见不平救了一个醉酒的男人,被男人重用,现在成了自己公司重要合作伙伴的代言人。 "你知道我今天是来干什么的。"秦朗冷冷的扫视了一眼张明周围的人,他们突然觉得身边一阵凉意吹过,有些微醉的人,也酒醒了一些。 "我当然知道!"张明拿过一个杯子,向里面"呸!"吐上了一口口水,然后倒进了一些葡萄酒,将杯子放在了桌子上,向秦朗面前一推,然后扬了扬下巴,指着杯子。 "你什么意思!"秦朗面色一冷,抬起头怒视着张明。 "还能是什么意思,就是你想的意思呗。"张明无所谓的转过头,亲了一口身边的女人的脸颊,然后又转过头,"不然你以为呢?" "张明,你不要得寸进尺!"秦朗被激怒了。 "我就得寸进尺了,你能把我怎么样?你要咬我吗?啊?"张明嚣张的一笑,引得周围的人也开始哄笑起来。 第六章: 顺水推舟 "哈哈哈,笑死我了!" "就是就是,你来咬我啊,来咬我啊!" 秦朗握紧了双手,突然又松开了,他轻蔑的一笑,说道,"那您就尽兴的玩吧,恕秦某不奉陪了。"秦朗转身走出了酒吧。 "张少,您真厉害!" "就是,就是" 听着周围的人对自己的称赞,张明哈哈大笑起来,然后瞳孔搜索,慢慢的用只有他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秦朗,你遇到我,你就等死吧!" 秦朗走出了酒吧,疾步赶回了家中,刚刚推开门,老管家张伯迎面走了过来,"少爷,你终于回来了,夫人她,她,您快去看看吧!" 秦朗一听,立刻冲上了楼,推开了母亲的房间。 父亲正坐在母亲的窗前,温柔的替母亲擦拭额头,母亲则在昏迷之中,母亲从去年开始就被查出了癌症,现在又一直昏迷不醒,父亲也开始渐渐的不管公司的事情,公司所有的事情都被秦朗一个人承担起来,这次由于金融危机到来,秦朗想让父亲的公司度过难关,就必须要得到张明公司的投资,可是现在这样的情况,秦朗却是万万不能和父母说明的。 "郎朗,你回来了,你母亲她刚才还念道着想看看你呢。"秦天最近几年里,苍老了许多,白发已经渐渐爬上了两鬓,他抬起头,看了看秦朗,然后又低下头,在李茹的耳边说道,"小茹,郎朗回来啦,快点醒过来啊,你不是说想看看郎朗的吗?那就快点睁开眼睛啊。" "爸爸"秦朗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自己的父亲,母亲病重,这是上辈子自己就经历过发事情,如今爸爸妈妈要再次离开自己,秦朗觉得自己很累,他甚至也想随着父母一起去死,但是不行,他还没有报仇,自己的叔叔秦明一只觊觎着自己的家产,他必须要活着,必须要守护好父亲母亲打拼了一声的心血。 "好了,郎朗,你出去吧,你妈妈有我照顾呢,你白天夜里忙活公司的事情也累了,快去休息吧!"秦天听见秦朗的呼唤,抬起头看了一眼秦朗,然后转过身对着秦朗摆摆手,说道。 "好。"秦朗知道自己现在不应该打扰父母最后的相处时间,从母亲的房间里面退了出来。 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秦朗没有开灯,直接向自己的床上一倒,看着天花板发起呆来,"公司现在财政危机,如果不能融资,那么可能撑不了多久了,怎么办?怎么办?" 秦朗一翻身,从躺变成了趴,他一抬头,就发现自己床边的小柜子里面有一道一闪而过的金光。 "那是什么?"秦朗站起身来,打开灯,然后慢慢走向柜子,伸出手拉住柜子的门把手,"一,二,三!"随着第三声响起,秦朗猛的拉开了柜子的门。 柜子里面有许多东西,有自己小时候穿的衣服,有小时候玩的玩具,还有小时候的布娃娃什么的,其中最惹人注意的,是一个金色的面具。 秦朗伸出手,从布娃娃中间拉出那个面具,这是一个人脸的面具,通体金色,入手极轻,秦天不由的想起了自己小时候做过的"大侠梦",在自己的梦里面,自己带着一个面具,拿着一把剑,身后飘着一件黑色的风衣 "决定了,张明就是我的第一个试验品。"秦朗看着手中的面具,笑了。 夜,大多数的人都进入了梦乡,而"天上人间"夜总会门前,却还是门庭若市,这时,一个二十岁左右的男人跌跌撞撞的走了出来,他伸出手拦住了一辆出租车,然后坐了上去。 "到帝豪酒店!"男人醉醺醺的丢给司机几张钞票,然后就开始在后座上靠着闭目养神起来。 "好的"这个男人没有看到的是,开车的死机戴着一个金色的面具。 张明觉得自己现在很难受,也许是酒喝多了,胃里面一阵翻腾,他一下从座位上撑起身子,对着身边就吐了起来,突然,他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他记得他睡过去之前上了一辆出租车,可是自己现在坐着的座椅是静止的! 他一惊,立刻睁开眼睛,就看见了一张金色的面具仅仅贴着自己的脸,他一吓,立刻尖叫出来,"啊!" "切!"一声沙哑的男声从面具后面传来,面具开始慢慢的后退,这个带着面具的男人也慢慢的从张明的身边退开了,坐回了前面的驾驶室里面。 张明立刻抓住身体一侧的车门想要逃离,可是他怎么也拧不开车门,原来车门被锁了。 "你,你想怎么样?"张明颤抖的问道。 "我想怎么样?"那个戴着金色面具的男人歪过头,看样子就像是在仔细的思考着什么,突然他又将头摆正,"你猜啊!" "神经病,你快点放我出去,不然会有人报警的,你就等着吃牢饭吧!"张明偷偷的用余光向车外看了一下,发现出租车正停在一个没有人的街道上。 "你最近做了什么亏心事吗?"那个戴着面具的男人从身前抽出一把长刀,刀尖对准着张明的脸,不论张明怎么躲闪,刀尖都死死的跟着他。 "我,我没有,没有"张明不自然的躲闪着在灯光下银光闪闪的长刀,咽了一口口水,说道。 "真的没有?嗯?"戴着面具的男人将刀猛的向前一送,刀刃划破了张明的脖颈,一道鲜红色的血痕出现在了张明的脖子上。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张明轻轻的伸出一个手指拨拉了一下刀尖,将自己的脖子再向后退了退,然后说道,"不知道是什么人请您来收拾我?不如你开个价,我可以双倍给你!" "哦?你哪来这么多钱,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呢?"面具男人又挥舞起了长刀。 "没有,绝对没有,这钱是老板的,是老板用来投资的!"张明伸出双手挡在身前,连忙说道。 "这么说,你就是挪用公款了?"面具男人一笑,可惜笑容被面具遮挡,张明没有看见。 "是,是!"张明点点头。 "好,很好!"戴着面具的男人突然出招,用刀柄一下狠狠的砸在了张明的后脑勺上,张明痛呼一声,昏了过去。 "很好!很好!"面具男人慢慢脱下了面具,正是秦朗,秦朗看着昏过去的张明,怒极反笑,走下了出租车,秦朗看了一眼张明,转身走了。 第二天一大早,张明才悠悠转醒,他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仍然觉得十分疼痛,他摇摇晃晃的走下了车,借用了一个路人的电话,才打通了自己公司的电话。 "喂,我是张明,我现在在"张明刚刚想让公司的人来接自己,谁知电话那头突然挂断了电话。"喂,喂?" "怎么回事?"张明谢过路人,决定自己还是走回公司,走了大约一个小时,张明终于回到了公司。 "哎哎哎,不准进去,说你呢,不准进去!"张明拖着疲惫的身体,刚刚想走进公司,却被门口的保安拦了下来。 "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敢拦我?"张明瞪了一眼拦住自己的保安,"你去叫总裁下来!" "对不起,张明先生,就是总裁不让你进去。"保安看了一眼张明,然后又抬起头站好姿势,说道。 "什么?不可能,总裁怎么可能这么说?"张明吃了一惊,"想当初,要不是我救他,他早就死了!" "对啊,想当初,我也没有想过你竟然是这种人。"这时,身后传来了一声带有浓重的英文气息的中文。 张明一转身,就发现了站在自己身后的总裁。 "查理先生,你怎么能这么做,当初如果不是我救你,你早就"张明的话还没有说完,查理总裁一挥手,身后的保安冲了上来,将张明制住了。 "你们中国人讲究'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的两千万被你贪了,也算是我还了你的救命之恩了。"查理说完,命令手下将张明送到警察局去了。 "查理,你听我解释,查理!"张明的声音渐渐远去了,这时,远远的围观的人群之中走来一个人,正是秦朗。 "查理先生,现在,你应该相信我所说的了吧?"秦朗说道。 "秦先生,我为我挑选人手的错误感到抱歉,我想,我们有机会再详谈一下签署合约的细节,会有助于我们两个企业的互相交流。"查理用他半生半熟的中文说道。 "是的,查理先生,我们非常真诚的希望能够和您的企业进行合作,那么,请吧,不如我们先去看看您需要投资的项目的前景怎么样?"秦朗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 "好的,秦先生,我对你们公司的项目十分感兴趣。"查理点点头,吩咐秘书推掉一早上所有的预约,和秦朗一起上了车。 "张明,谢谢你了。"秦朗在上车之前,看了一眼张明消失的方向,笑了。 得到了查理公司的投资,秦朗父亲的公司终于起死回生,而张明则因为挪用公款罪被判刑十年,回到家,秦朗疲惫的倒在床上休息,他开始的握紧了拳头,"没有自保的能力,就什么都做不到!" 秦朗看着自己的拳头,思绪却渐渐的飘到了十年前。 十年期,秦朗还是十岁孩童的时候,那个时候的秦朗身体还是很虚弱的,并不能做什么剧烈的运动,有一次无意之中,秦朗来到了一个公园里面,这个公园很大,大到秦朗竟然在里面迷了路。 秦朗并不着急,因为他知道,父母会找到自己的,于是秦朗找到最近的一张凳子坐了下来。 刚刚坐下,秦朗就看见一个老爷爷慢腾腾的走到了广场的中央,手中要提着一把剑。 "是要舞剑吗?"秦朗见过电视上和其他的老大爷老大妈们舞剑,这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东西,所以秦朗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兴趣。 可是几分钟之后,秦朗就知道,自己错了,而且错的离谱,这个老大爷很不简单,虽然他平时行走起来很不方便,甚至还有一些瘸腿,但是当他拿起剑开始舞动的时候,秦朗就被大大的震撼到了。 老人舞剑舞的十分的慢,但是在秦朗看起来,老人舞剑的速度竟然越来越快,一开始秦朗还可以看清一招一式,和电视上自己看见的招式做一些对比,到后来,老人舞剑的动作竟然在秦朗眼中变成了一套剑法,秦朗不自觉的看呆了,等到秦朗再次回过神来的时候,父母已经找到了他。 秦朗越过父母,看向广场,可是广场上空荡荡的,什么人也没有。 "爸爸妈妈,你们有没有看见一个舞剑的老爷爷啊?"秦朗指着广场,问道。 "没有啊,我们来的时候这里就你一个人啊。"秦朗的母亲回到道。 "奇怪,怎么会没有呢?难道是提前走了,我发了这么久的呆吗?"秦朗自言自语道。 第七章: 潜移默化 "郎朗,怎么了?"李茹推了推秦朗的身子,把秦朗从自己的思绪之中拉了回来。 "啊,没什么,就是看见了一个很奇怪的老爷爷。"秦朗被母亲牵着手走了,他回过头,看着空荡荡的广场。 "呵呵,也许是我们郎朗眼花了,走,我们回家去。"李茹拉着秦朗离开了。 第二天,鬼使神差的,秦朗不由自主的再次来到了这个公园,这时,那个老爷爷才刚刚赶到,他慢慢的活动了一下筋骨,然后把练习用的剑从剑套中慢慢抽出来。 也许某些东西可以给某些人一些意想不到的动力,有剑在手,老人的神态立刻就不一样了,弓起的背部慢慢的挺直,迷糊的双眼也开始渐渐的清明,虽然老人还是那个老人,但是从精神和动作上来看,却是截而不同了。 老人依旧是舞剑,水平的将剑推出去,再慢慢的挥动手中的剑,动作流畅,毫不拖泥带水,秦朗的脑海里一直印刻着老人的动作,待老人舞完一次剑之后,秦朗就感觉自己的眼前出现了一个舞动着华丽剑术的武者。 "老爷爷,你刚刚舞的是什么啊?真好看。"秦朗看着即将离开的老人,立刻走上前去搭话。 "呵呵,小朋友,爷爷舞的是剑法哦。"老人似乎也有一些累了,他坐在了公园的长椅上,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秦朗,笑着说道,"怎么样,想学吗?" "想!"秦朗点点头,神采奕奕的看着老人。 "今天不行了,从明天开始好吗?"老人抬起头,看着日头已经接近中午,低下头说道,他刚刚一说完,秦朗的脸上就出现了"好可惜"的表情,老人被秦朗的表情逗笑了,摸了摸秦朗的脑袋,说道,"明天吧,好吗?" "好!说好的,老爷爷你明天一定要来!"秦朗点点头,目光鉴定的看着老人。 "嗯,好的,爷爷答应你。"老人也笑了,站起身来和秦朗告别。 看着渐渐走远的老人,仍然是小孩子身体的秦朗收起了脸上幼稚的笑容,他低下头,沉思了起来,"这个剑法一定不简单,我一定要学,妈妈说的对,不能自保,就什么也做不了!"小小的秦朗握紧了拳头,脸上是他这个年纪的孩子不应该有的坚毅。 回到家,李茹已经做好了晚饭,她招呼着被张伯带回来的秦朗吃饭,问道:"郎朗,今天又出去啦,到哪里去玩了啊?" "我又去看昨天的那个老爷爷了,他答应教我舞剑哦!"秦朗发自内心的微笑着说道。 "哦?"李茹转过头和秦天交换了一个眼神,"看不出来我们的郎朗还喜欢这个啊?" "哼,就是,郎朗已经是大人了!"秦朗一撇嘴,扭过头。 "是啊,是啊,郎朗已经是大人了!"李茹和秦天一起笑了。 第二天一早,秦朗就早早的来到了公园,他坐在公园的长椅上,伸长了脖子四处观望着,不一会儿,老人远远的走来了。 "呵呵,小家伙。怎么,今天特地这么早就来了啊?"老人慢慢蹲下身子,看着秦朗的眼睛说道。 "嗯!今天说好的,老爷爷要教我舞剑的!"秦朗十分稚气的点点头。 "好,来看看爷爷给你带来了什么。"老人从背后拿出一把小巧的桃木剑递过来给秦朗,"怎么样?喜欢吗?" "哇!好漂亮!"秦朗惊叹道,这把桃木剑通体乌黑,触手温润,虽然不是什么精雕细琢的东西,但却十分的适手,养眼。 "谢谢爷爷!"秦朗对老人道谢。 "呵呵,不用,那我们就开始吧?"老人坐了一个"请"的手势。 "嗯!"秦朗拿着桃木剑从椅子上蹦了下来。 "来,这样"老人一步一步的耐心的教导着秦朗的每一个动作,日子,也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过去了。 "呼,呼"十五岁的秦朗因为经常运动,发育的很好,看上去已经是十七八岁的大男孩儿了,此时,他正在围着他几乎每天都要来晨跑的公园的跑步,这是他三年前养成的习惯,秦朗喜欢跑步,他喜欢风吹过脸颊的感觉。 "秦朗,跑步啊!"身边跑过几个老人,由于经常来到公园锻炼,秦朗和他们也算是混了个脸熟。 "是啊!"秦朗笑着点点头,继续不紧不慢的跑着,带到跑累了,便坐到了长椅上一边休息,一边等待老人的到来。 一年前,老人的越发的不好了,从那时起,老人就不能每天都来锻炼了,秦朗看着手表,指针已经过了老人常来的时间。 "爷爷不来了吧?"秦朗站起身,四处看了看,发现没有老人的身影,"今天又是我一个人舞剑了。" 秦朗拿起老人送给自己的桃木剑,虽然现在的身体用这把小小的桃木剑会显得很滑稽,但是对于这把桃木剑,秦朗却始终没有生出过要更换掉它的意思,原因无它,一来,这把剑是老人送的礼物,不能随随便便的丢弃,二来,这把剑也确实是好,也不知道上面是用了什么样的油漆,不论自己手心如何出汗,这把桃木剑始终的触手温润,这也是秦朗舍不得更换掉它的原因。 秦朗开始慢慢的挥动着手臂,带动着桃木剑划破空气,一个招式一个招式的慢慢比划着,秦朗闭上眼睛,仔细的回想着老人的一举一动,老人做这个招式的时候的样子,那个神情 "呼"秦朗突然睁开眼睛,看着自己手中的桃木剑,叹了一口气,自己已经学会了所有的招式,但是不论如何,自己始终不能挥舞完全部的招式,他自己总是会在关键的时候失去继续挥舞下去的信心,秦朗不知道怎么办,他想亲口问一问老人,可是老人已经三天没有来了,他有一些想念。 "郎朗"广场边传来了老人的声音,秦朗心中一喜,立刻抬起头,不意外的,看见了站在广场外的老人。 "爷爷,你怎么样了?你都两天没有来了,我有很多话要对你说呢,我"秦朗的话被老人抬起的手打断了,他愣愣的看着老人,却发现老人和自己仅仅是三天没见,却好像老了很多,以前自己看见的老人,虽然年纪大了,但是却精神奕奕,神采飞扬,今天的老人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已经快要熄灭了的煤油灯,在那里散发着最后一点微弱的光亮,似乎随时就会熄灭似得。 "郎朗,我以后可能不能再来陪你舞剑了"老人的脸上满是哀伤。 "为什么?爷爷你怎么了?你告诉我啊,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秦朗也慌张起来,和老人相处了五年,这五年里,秦朗是真真实实的把老人当做自己的家人看待,这下老人突然说出这样的话,秦朗顿时觉得心里五味杂陈。 "没什么,我,我的爱人,去世了昨天"老人的声音有一些哽咽,秦朗的心也突然揪了起来,他见过爷爷的妻子,那是一个十分慈祥的老人,还记得自己的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温柔的看着自己,然后招呼自己到她的面前去,那个时候,她就会温柔的递过一些吃的东西,然后笑着和自己聊聊天 "爷爷,别伤心了,奶奶她,她说过,她觉得很幸福"想起老人生前最喜欢说的话,秦朗安慰道。 "我知道,我知道"老人点点头,"我准备回老家去了,我要把她带回去好好安葬,也许再也回不来了,我以后也不能再来见你了。" "那,爷爷,我我去送你好吗?"秦朗盯着老人的眼睛说道。 "好,好孩子。"老人摸了摸泪,同意了秦朗的请求。 第二天一大早,在飞往外地的航班起飞之前,老人和秦朗一家来到了机场。 "老人家,您节哀,我相信您的妻子也一定希望您好好的活下去。"李茹悄悄的摸了摸泪,说道。 "是啊,老人家您走好。"秦天也附合道。 "谢谢你们,我走了。"老人朝着他们摆摆手,就再他即将走进检票处的时候,他突然回过头,对着秦朗叫到,"郎朗,你过来一下!" "哎!"秦朗快步跑到老人的身前,"爷爷,你叫我什么事情?" "郎朗,我要走了,也许再也回不来了,我能教给你的,我也都教给你了,昨天我忘记和你说了,不过现在说也不晚,你要记住,等您真的放下心中的杂念的时候,你就可以舞剑了。"老爷爷说完这句话,转过身走了,他每走一步,都十分的沉稳,好像他不是一个人行走,他还背着另一个人似得。 秦朗的瞳孔在听见老人说的话时骤然放大,他突然有一些不敢回头看自己的父母,自己的心中挤压了太多的东西,太多的东西不可以说出来,原来,老人已经看出来了,那么身为父母的他们,是不是也已经看出来了呢?他们为什么不问我?他们在想什么呢? 秦朗不敢再往下想了,他感觉自己现在每一步都万分艰难,双腿就好像被灌入了铅水一般沉重。 "郎朗,走了,我们也要回去了!"李茹在不远处对着秦朗挥手。 "算了,想那么多干什么,他们始终是我的父母。"秦朗一摇头,释怀了。 "来了!"秦朗感觉自己想通了,他轻松的对着父母招招手,跑了过去,"我们回家吧。" 第八章: 第一次救人 秦朗回忆完自己的"求学"经历,闭上了眼睛,"爷爷,你看,我已经可以舞剑了。" "郎朗!郎朗!你在吗?"门外传来了秦天的声音,秦朗一翻身从床上坐起来,走到门口,打开了们。 "爸爸,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吗?"秦朗看着站在自己门前的父亲,问道。 "郎朗,今天是你母亲的生日,我定做了一个生日蛋糕,你去帮我取回来,这个是地址。"接过秦天递过来的名片,秦朗点点头,"好的!" 答应了父亲前去取蛋糕,秦朗回身拿起一件外套,走出了门。 行走在静悄悄的街道上,除了时不时急驰而过的小汽车穿过秦朗身边,这条僻静的小道总是显得十分安静。 秦朗很快了来到了名片上写的蛋糕店的地址,他走进蛋糕店。 "有人在吗?"秦朗推开玻璃门,门后的风铃被撞击,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来了来了!"从蛋糕店里面走出一个大叔,他穿着一个围裙,手里还戴着一双塑胶手套,"请问您要什么?" "我是来取定做的蛋糕的,是一个叫秦天的先生预定的。"秦朗出示秦天的预定票。 "好的,请等一下。"男人走回了蛋糕店内,不一会儿,领着一个已经包装好了的蛋糕走了出来。 "您的蛋糕,请收好,欢迎下次光临。"男人向秦朗鞠了一躬。 "好的,麻烦你了。"秦朗点点头,推开门走了出去。 "就是这个?"看着手里轻飘飘的一个纸盒子,秦朗笑了,"但愿母亲会喜欢吧。" 刚刚走到街口,突然,异状发生了,一个满载着纸制包装箱的大型货车在转弯的时候因为角度问题突然侧翻,一直跟在货车后面的几个中学生眼看着就要被侧翻下来的包装箱所吞没! "小心!"秦朗拎着蛋糕盒子冲了上去,就在那几个学生正看着满天的包装箱而被惊呆了的时候,秦朗赶到了,他一把抓住两个男声的后背衣服,将两个人丢了出去,然后紧接着如法炮制,将几个学生都一一丢了出去。 "小心啊!"就在路人的惊呼声中,秦朗把最后一个学生丢了出来。 紧接着,满天的包装箱和侧翻的货车吞噬了秦朗。 "啊!"周围胆小的市民和路人已经开始报警,而那几个被秦朗救下了学生,此时才终于反应过来,人们连忙跑了过来,合力想把包装箱移开。 "不会,不会是出事了吧?"周围上前帮忙的市民越来越多,终于在秦朗被吞噬的地方清理出了一个大坑,他们却惊讶的发现,秦朗不见了。 "怎么会这样?"看着原本应该躺在那里的人不见了,几个学生面面相觑,他们互相惊讶的看了对方一眼。 "也许,也许是滚到别的地方了呢?"其中一个学生说道。 "那我们快点找找。"其他的市民立刻开始清理包装箱。 秦朗看了一眼在不远处忙碌的市民们,又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空空如也的双手,"哎,还是却重新买一个蛋糕吧。" 原来,就在那辆货车即将将秦朗压倒的时候,秦朗伸出手抵住下落的车身,身体就地猛的一滚,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缓慢倒下的货车身上的时候,秦朗成功的逃了出来,只是可惜,蛋糕却被压扁了。 转过身,不再去看身后的动静,秦朗走向刚刚购买蛋糕的那家店。 "老板?" "嗯?有什么事情吗?"看着去而复返的秦朗,蛋糕店老板一头雾水。 "麻烦您重新做一个蛋糕吧,刚刚那个被我不小心弄坏掉了。"秦朗递过等价的钱,对着蛋糕店老板说道。 "哦,好的,那就亲您稍等。"蛋糕店老板说完,转过身走进了透明的蛋糕制作室。 看着在透明房间里面制作蛋糕的男人,秦朗的思绪,却又开始飘忽起来。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秦朗开始发现,自己的身手开始越发的厉害了,也许是老人离开之后,也许是自己第一次将学校的篮球板打坏的时候,但是无一例外的,都是自己和老人学完剑术之后才发生的。 "爷爷,你的剑术真奇妙。"秦朗曾经问过老人关于剑术的来源,老人说,剑术是一个道士传授给他的,想来,那个道士也是个十分厉害的人物。 "我现在有的能力,也可以做我想做的事情了!"秦朗握紧自己的拳头,在心中暗暗发誓,"我一定要完成我的梦想!那些得罪过我的人,一个都不能留!" "先生,先生?"身前传来了呼唤声,把秦朗从自己的世界里面拉了出来,他一抬头,就看见蛋糕店的老板正站在自己面前,手里捧着一个蛋糕盒子,"您的蛋糕做好了。" "好的,谢谢你了。"秦朗点点头,带着蛋糕离开了。 回到家中,秦朗把蛋糕交给了父亲。 "怎么回来的这么晚?"秦天问道。 "路上有一些堵。" 对于秦朗的答案,秦天也没有多追问,就走进了房间里面。 无聊的秦朗打开电视剧,画面显示了出来,正在放新闻:"现在插播一条重要消息,今天我市发生一起交通事故,向左形式的货车因为转弯幅度过大,导致车身装载的打量包装箱侧翻,幸好有热心市民帮助,才避免的更多的人员伤亡,下面,让我们联系正在现场采访的我台记者" 秦朗关闭的电视,他背靠着沙发,抬起头,对着天花板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第一次做英雄的感觉,真爽!" 入夜,正是各种不法分子出没的最佳时机。 此时,在Z市的某条小巷之中,一个妙龄女子正在漫步走向自己的家中。 "站住!"途径一条漆黑的小巷之时,突然身后出现了一个人,而一把明晃晃的尖刀抵在了女子的脖颈之上。 "你,你要干什么?钱,钱都在我的包里面,你要就尽管拿去。"尽管被吓得浑身抖索,女子却还是故作镇定的说完这些话。 "拿来!"女子身后男子一听这话,立刻夺走了女子手里的手提包,一只手仍然反手握着刀柄抵在女子的脖颈上。 女子悄悄用余光看见男子正低着头翻看自己的手提包,于是就想挣脱男子逃走,谁知就在这时,他身后的男人突然一抬头,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一口白花花的牙齿在夜空中闪烁着异样的光泽。 "你最好不要有什么别的想法,我是反手握着刀柄,不论我怎么样,我都有办法在我死之前杀了你,所以你最好也给我乖乖的不要动,不然,哼哼"男子轻声哼了两声,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没,我没有想什么别的,没有,绝对没有!"女子立刻放弃了挣扎的想法,乖乖的站在原地。 "切,就这几个钱,你打发叫花子啊?"男子在女子的保重翻看了一会儿,却只找出几张百元钞票,他拿出钱在女子的眼前晃动了几下,"你身上了这点钱?" "对,我今天没有带多少出门,所以,所以"女子有了一些慌乱,他害怕男子会对她做些什么,如果一怒之下把自己给杀了,自己怎么办? "哼,既然你没有钱,那就拿别的东西来补偿我吧"男人怪怪的笑了两声,然后又说道,"你的身材还算不错,不如" 就在男子怪笑的时候,女人就感觉到有一些不对劲,后来,她果然听见了她最不想听见的话,她趁着男子松懈警惕的时候,手肘向后一撞,将男子向后一推,而男子的刀在她的脖颈上也划下了一刀,顾不上看自己的伤势,女子慌慌张张的向小巷的出口跑去,一边逃跑,女子一边尖叫:"救命啊!救命啊!" "混蛋!你给我回来!"男子没有防范的被女人一推,后退了几步,立刻站稳了脚跟,又追着女子而去。 "救命啊!"就在女子即将跑到小巷出口的时候,身后的男子飞起一脚,将女子踹倒在地。 "啊!"女子被狠狠的踹到在了地上,后背钻心的疼痛让她一时无法抬起头来。 "哼,想跑?"男人恼羞成怒,揪住将女人的头将女人抬起来,刀锋向女人的脖颈之间一放,竟然就要立刻杀了这个女人。 "呦,瞧瞧,我看见了什么?"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身着黑色斗篷,脸上戴着一个金色的面具的男人从半空中跳了下来,站在了两人的面前,他低下头,看着地上被强迫抬起头的女子,轻轻的张开双唇,"一场,犯罪啊!" "你是什么人?"原本压在女人身上的男子站起身来,"竟然敢来管老子的闲事?你活动不耐烦了吗?" "我是什么人?我是夜魔。"戴着金色面具和黑色斗篷男人轻轻一笑,转过身,背对着男子,说道,"我来干什么?当然是" 就在他停顿的一刹那,面具男人一个漂亮的回旋踢,将男人踹飞了出去十几米,跌倒在了地上,不断的痛叫着。 "小姐,你没事吧?"看着伸到自己面前的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掌,被抢劫的女人一愣,然后把手放了上去,"没,没事。" "那就好,你也赶快离开这里吧"斗篷男子慢慢的走向倒在远处的持刀男子,突然一回头,"因为,这里不适合你。" "哦,哦。"女人点点头,快速的跑开了。 就在女人离开的同时,她身后的小巷子之中,传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奇怪的是,一声过后,一切又归于平静。 第九章: 行侠仗义 萧天这几天觉得很生气,他生气的原因只有一个,他遇见了一个十分棘手的案子,近期Z市不断的出现罪犯被袭击的事件,虽然这个自称为"夜魔"的男子是在救了人之后,在攻击罪犯,但是这样的事情还是警察所不允许的,因为越来越多的市民知道,了解了夜魔的存在,一旦他在民众之间的微信比警察和法律还要高的话,这个城市就将难以控制。 "怎么样?昨天听说又出现了一个?"张静,是一个女警察,她最近在整理档案的时候,发现了许多关于"夜魔"的案子,她对于这个凭空出现的"超级英雄"很感兴趣,于是就来问和她感情不错的刑警队长,萧天。 "对啊,昨天的是一个抢劫未遂的人,被打断了腕骨。"萧天看着自己桌上一张张关于案件的照片,顿时感觉十分的头大。 "不如这样,他不是喜欢救人吗?我去假扮被袭击的市民,这样不就可以吸引他自投罗网了吗?"张静说道。 "不行,这样太危险了。"萧天摇摇头,否定了同事提出的办法。 "那还能怎么办?"张静问道。 "总之这个案子你不要管!"萧天一拍桌子,走了出去。 "哼,你不要我管,我还非要管了呢?"张静看着桌上萧天没有带走的案件文件和照片,笑了。 张静不知道的是,萧天刚刚走出房间,就悄悄回过头,对着她所处的房间,轻轻的笑了,"就看你的了,但愿你不要让我失望,张静。" 又是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Z市的大多数人都已经进入了梦乡。 然而,这些"大多数人"却不包括正在街头游荡的张静。 "啊切!"张静感到一阵冷风从自己的身边吹过,不禁打了一个哆嗦。 "真是的,这个'夜魔'真是讨厌,怎么是大半夜出来,冷死我了,怎么还不出来啊!"张静暗暗咒骂一声,然后揉了揉鼻子,继续在这条街上闲逛。 从她看见的萧天留下的那些资料里面,张静推断出夜魔最容易出现的地方就是这条街道,他救下了一大半的人都是在这条街道上出事的,于是张静就决定将计就计,自己夜里也出来到这条街上闲逛,如果能够遇见一两个坏人的话,那么就可以大大的增加自己遇见夜魔的机会了,为了这一点,张静特地将自己打扮成一个很有钱的白领,手里还拎着一个酒瓶,将自己装作一个喝醉酒的有钱人,这样就更加的可以吸引小偷和抢劫犯的目光,张静对于自己的伪装技术十分的得意,她觉得今天她一定能够成功。 路过街角的时候,那里突然出现了一群小混混样子的男人,他们三五成群,稀稀拉拉的走着。 "哎?奇怪,为什么我刚刚走这里经过的时候没有看见他们?"张静明明觉得自己从这里经过的时候没有看见这些人,而且他们人这么多,目标这么明显,自己不可能会没有注意到,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他们早就埋伏好在这里的,现在才出来。 "但是,埋伏?他们埋伏谁?"张静佯装喝醉的人,跌跌撞撞的从他们身边走过,就听见了一些模模糊糊的词,什么"今天晚上就杀了他",还有"上面都吩咐好了,只要跟着"。 虽然只听见了两句模模糊糊的话,但是张静还是能够猜出他们大概的意图,他们大概是听命于什么人,今天晚上要在这里杀人。 "杀人?"一想到这个词语,张静的警察职责就闪亮起来,她感觉自己知道了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的"冰山一角",她准备静观其变,偷偷的跟着他们,看看他们到底想要干什么。 "马哥!你看,那里有个长的不错的妞儿!"一个嗓门特别大的小混混指着张静对着身边的一个小头目说道。 "嗯,长的还可以。"那个小头目摸了摸下巴,点了点头,对着身边的几个小混混说道:"你们去把她抓起来,我们就不等他准备的人了,就选她了。" "可是马哥,被他知道了,他不会怪罪我们吗?"这时,身边的一个小混混问道。 "他敢?我们肯帮他这个忙已经不错了,他是祖上积了德了,要我们听他的?没门,我想过了,就选她了,不等那个人。" "可是,他不是说那个人是他的同事,要我们一起杀掉吗?"刚刚说话的小混混看起来对于那个"他"心存芥蒂,还是仔细的考虑之后说道。 "管他,让他自己去忙活儿去!"被称为马哥的人一扬手,四处的小混混立刻向张静包围过去。 "啊!你们,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你们干什么!救命啊!救命啊!"看见小混混们纷纷向自己走了过来,张静先是一愣,然后就倍敢不妙,莫非自己被发现了?不行,自己要赶快离开。 可是张静刚刚站起身来,就发现自己的所有退路都被小混混们堵死了,小混混们聚了过来,张静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被一大堆男人制服了。 此时,张静被一众小混混捆在了那个被成为"马哥"的人的身前,他低下身子,挑起张静的下巴一看,然后笑道,"张的倒是不错,嘿嘿,今天晚上,兄弟们有福了!" 周围的小混混们欢呼起来。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你们放开我,放开我,救命啊,救命啊!"张静扭动身体,开始怎么也挣脱不开绳索,她对着几个还没有关门的商店呼救。可是他们看见了张静的情况之后,竟然立刻将店们关闭,怎么也不肯再出来了。 "哈哈,你叫啊,你叫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的!"马哥大声的笑着,然后说道,"这条街上的人都是我马哥罩着的,他们哪敢和我做对?" "你,你们是什么人?"张静终于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了,普普通通的小混混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势力,而且为什么自己没有在警局里面听人说过,这伙人一定不简单。 "我们是什么人不重要,不过你很快,就要成为我们的人了,哈哈哈哈"马哥放肆的大笑着,然后周围的一众小混混们都摩拳擦掌的向张静聚拢过来, "救命啊!" "你叫啊,你叫啊,你看谁敢来救你?" "我来救你!" 就在张静闭上眼睛尖叫救命的时候,一声沉闷的男声响起,所有的小混混们都止住了动作,一个个突然后退,将马哥围在了中间,然后一个个从四处拿出了看起来早已准备好的武器,对准房顶上的人。 "嗯?"张静闭上眼睛,等了一会儿,也没有发现这些小混混们有什么动作,她慢慢睁开眼睛,就看见了正站在房顶上,斗篷被风吹起,脸上戴着一个金色面具的秦朗。 "夜魔?"马哥出声问道。 "嗯?"秦朗转过头,看向声音发出的地方,突然,他的瞳孔一整紧缩,那个人! "有人出钱,叫我杀了你,我叫马佳,到时候你死了,到了阴曹地府,不要忘记是谁杀了你!"马佳一声令下,周围的小混混们里面抄起了武器,蓄势待发。 "夜魔?"张静呆呆的看着站在房顶之上,有如神邸一般高贵的男人,突然觉得自己今天来抓他就是一个最大的错误。 "给我上!"马佳一挥手,四处埋伏的小混混们蜂拥而至,将秦朗栖身的小楼围堵的严严实实。 "你是要我动手,还是自杀?我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马佳看着周围自己的兄弟们,笑了,抬起头,意气风发的说道。 "机会?好笑!"你又何曾给过机会? 秦朗只觉得自己的胸口盈满了怒火,自己现在恨不得立刻冲下去,将这个马佳给生吞活剥! "那好,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兄弟们,给我上!"马佳将手向下一挥,四处的小混混们立刻冲上了小楼。 "就他们?也想杀我?"秦朗看了看四处正在涌上小楼的小混混们,讥讽的一笑,抓住斗篷的两角,然后从楼顶向下一跳! "啊!"张静尖叫出声,却发现这个男人有如夜莺一般轻盈的落在地面上,丝毫未损。 "杀啊!"就在这时,那些小混混们终于冲到了小楼的屋顶,可惜屋顶上已经空空如也。 "哼,废物!"看着自己身前的几个小混混轻易的被秦朗打飞了出去,马佳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然后拿起身边的棒球棍,"还是得等我出马!" "马佳,你还有遗言吗?我这个人也是很仁慈的。"看这在自己面前故作镇定的马佳,秦朗说道,"如果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我可以满足你。" "我想你去死!"马佳举起棒球棍,朝着秦朗砸了下来。 "啊!"张静扭过头去,不敢在看。 "嘭!"一声巨响,坐在地上的张静甚至感觉到大地一震,她转过头,就看见戴着金色面具的男人,一手将马佳按倒在地,然后另一只手对准马佳的脑袋就是一拳。 "咚!"又是一拳。 "咚!咚!咚!"黑色的斗篷在空中飞舞,看着在自己面前有如杀神一般耀眼的男人,张静突然觉得有一些害怕,这个人,太冷血了。 "嘭!"随着最后一拳头落下,马佳也停止了呼吸,不过他并没有死,只是昏死了过去。 "你们呢?也一起来吗?"秦朗抬起头,环视了一周不知道什么时候包围了自己的小混混们。 这些小混混纷纷后退一步,秦朗一笑,走到了张静面前,对着她伸出手,"还站的起来吗?" "行,我可以,我可以。"张静点点头,从地上站起来。 "转过身。"秦朗说道。 "啊?"张静一呆,这个人不会已经发现自己的身份了吧? "叫你转过身你就转,废什么话!"秦朗走上前,强行扭过张静的身子,然后开始为张静解开捆绑着手臂的绳子。 "啊?哦。谢谢你了。"张静道了声谢。 "走!"一只手拉着张静,另一只手握紧拳头,拳头上是马佳的血迹,秦朗那这只手伸向前方,前方发小混混们立刻四散开来。 "走吧。"秦朗在前面开路,站在秦朗身后的张静看着秦朗的后背,想着:"如果我现在攻击他,能不能抓住他?" "嘭!"突然,一声枪响,秦朗的右肩中了一枪,他拉过张静,让她躲在自己的身后,然后看着枪声的来源。 站在所有小混混最前面的,正是警队的队长,萧天,此时,萧天手里正拿着一把枪,枪口还在冒烟,他一笑,说道:"夜魔,你被捕了。" "队长!" "张静,快抓住他!" 张静和萧天的话同时响起,秦朗立刻向旁边一跳,远离的张静。 "我"张静刚想说什么,胸口就突然一痛,然后,张静了看见自己的胸口有一个血洞。 "为什么?"张静倒在了地上,看着刚刚开枪的萧天,一脸的不敢相信。 "夜魔拒捕,杀害警员,依法可当场处死!"萧天把枪口对准了秦朗。 "哼!" 第十章: 诬陷 "哼!"秦朗侧头看了一眼倒在血泊之中的女子,突然就地一滚,闪到了一个小混混身后,这时,萧天猛的开了一枪,躲在小混混身后的秦朗因为身前人的遮挡躲过一枪,就在身前的小混混倒下的一瞬间,秦朗连续向后几个大跨步,接着一蹦,冲出了几十米,在街角一闪,消失了。 "嘭!"伴随着秦朗的消失,一颗子弹击打在街角的墙壁上,擦出零星的火花。 "追!"萧天带着小混混们追了上去,可是当他们转过街角的时候,面前是空荡荡的街道,什么人也没有。 "混蛋,给他跑了!"萧天一拳打在路边的树上,突然他眼前一亮,他立刻对身后的小混混们说:"你们快去医院,还有附近的药店门口看着,凡是有墙上住院的,都给我抓起来!" "是!"小混混们一致点头,接着四散而去了。 "哼,夜魔?明天就要你身败名裂!"萧天看着自己还打在树干上的拳头,笑了。 "呃!"打开窗子,跳进卧室,秦朗一个没有站稳倒在了地上,他捂住自己的伤口,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回过身将窗子关好,并且拉上窗帘。 "啪!"打开灯,秦朗一把扯下身上的面具和斗篷,然后走进卫生间,打开了医药箱。 "呲!"用尖刀剪开衣袖,伤口处的皮肤和衣物接触,一阵钻心的疼痛让秦朗的身体不住的颤抖。 "该死!"包扎好伤口,秦朗扶着自己坐回了沙发上,"他们这次又要耍什么把戏?" "快快快!"几名医生正扶着一辆担架车走进急救室。 "医生,你一定要救马哥,马哥他是,他是"几名随着被送来的马佳一起进入医院的小混混一想到自己即将面临的处境,立刻觉得自己的毛孔全部都被扩张开来,一阵一阵的阴风从脚底蔓延开来。 "嘀铃铃"男人手边的电话响起,他拿起电话,放到耳边,"喂?" "沈于正!你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男人不安的怒吼。 "萧天,你给我搞清楚,你在和谁说话。"男人的嘴角轻轻上扬,"我既然能够帮你坐到今天这样的位置,我自然也能够把你从这个位置上面拉下来。" "好,沈于正,你狠!我就问你,为什么他们今天擅自行动?"那头的男人呼吸一乱,然后又重重的叹了口气,说道。 "他们?我知道了,我会处理的。"沈于正放下电话,转过头,对着身边的助手说到,"交给你了。" "是,老大。"助手弯下身子,点点头。 "我说过了,在外面要叫我什么?"沈于正站起身来,高大的身体遮挡住了灯光,身体投下的阴影遮盖了助手的脸,他提高了声音,脸色不善的问道。 "是,老板!"助手站直身体,回答道。 "嗯,去吧!"沈于正点点头,脸色恢复到了玩世不恭的微笑,然后又坐回了椅子上。 "是!"就在助手转过身的同时,沈于正的目光微动,眼里有什么一闪而过。 "今日,我市发生一起恶性的警员被袭击案,据了解,被袭击的警员名叫,张静,是一名女性,据目击者称,杀人者是最近出现在我市的什么人,夜魔,下面,让我们来听一听专家对这起恶性的袭警案的看法。" "萧队长,你好。" "主持人,你好。" 电视上,秦朗看着衣冠楚楚,端坐在主持人台前的萧天,心中的怒火几乎难以压制,他咬牙切齿的看着电视上的新闻。 "萧队长,对于这起案件,你怎么看?据说这个'夜魔'最近救下了不少深夜被袭击的单身女性,您认为他真的是杀人凶手吗?"美女主持人甜甜的笑着,然后将话筒递到了萧天的面前。 "他到底是不是杀人凶手,暂时还没有定论,我们警察不会随便诬陷一个好人,但是也绝对不会放过一个坏人,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将他找出来,询问相关的信息,并且,有目击者看见了他和被害人,也就是我的同事张静在案发当晚在一起,我想就算他不是杀人凶手,他也应该出面澄清一下。"萧天微笑着回答了主持人的问题。 "那好的,谢谢我们的特邀嘉宾萧天萧队长的回复,我们也希望这位'夜魔'可以主动出门澄清事实的真相,还死者一个清白,好了,今天的新闻就到这里,大家明天再见。" 看着已经结束了的新闻,秦朗将电视剧关闭了,"怎么会这样?他是早有预谋的?" 想到这里,秦朗不由得再次想起上一世的自己,上一世自己也是因为这个人而死,这一世难道还要重蹈覆辙? "不行,我得想办法。"秦朗站起身来,在客厅中踱步,他焦急的来来回回的走了两圈,突然眼前一亮,"有了!" 不管社会上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人们的生活总的要继续的,尽管有许多人对于"夜魔杀人"这起事件进行了关注,但是这件事情还远远没有达到能够影响人们正常生活的地步。 "哼,又是一个败类!人渣!"看着电视上的报到,沈羽菲气愤的将手中的遥控器丢在了地上,她的父亲从楼上下来,就看见了这样的一幕。 "羽菲,怎么了?"沈于正一脸慈祥的问道。 "爸爸,那个什么'夜魔',你知道他吗?"沈羽菲问道。 "'夜魔'?就是那个晚上出来好管闲事的人?"沈于正回忆了一下,自己的影响中还真的有这样的一个人,不过这样的小人物并不能让他多在意就是了。 "他杀人了,而且还是个警察,这样的败类就应该抓起来!"沈羽菲激动的身体颤抖。 "羽菲,你"沈于正突然脸色一变,带着一些悲伤的问道,"你还是忘不了你妈妈吗?" "忘记?怎么可能?"沈羽菲站起身来,后退了几步,"当初如果不是妈妈拼死保护我,我早就死了,而杀了妈妈的人呢,到现在还在逍遥法外,我怎么能忘记!"说完,沈羽菲转身跑了出去。 "羽菲"沈于正出声想叫住自己的女儿,却只能看着自己的女儿的背影越走越远。 "是啊,怎么能忘记,怎么能忘记。" 夜色悄悄降临,忙碌了一天的人们也纷纷收拾好自己的行囊离开自己的工作岗位,不过他们今天下班后的谈论焦点从工资变成了最近舆论的风口浪尖,"夜魔"的身上。 "我跟你们说啊,说不定那个警察就是那个什么'夜魔'杀的,你看他现在都不敢出来呢。"一个工人端着盒饭正在那里唾沫横飞的说着,这时,他身边的一个女人站了起来,她一拍桌子,对着这个男人叫到,"你是警察吗?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吗?你怎么知道是不是他杀的人?他就算杀了人,又关你什么事!" 说完这些话,女人转身就走开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被骂了还一头雾水的男人转过身询问身边的人。 "她呀,上次回家被人抢劫,就是你说的那个什么'夜魔',救的她,你在她面前说这些,不是摆明了找骂吗?"周围的同事开始偷偷的窃笑起来。 "我,我怎么知道?"男人的脸色变得尴尬起来,他有说道;"算了,不谈就不谈,真是的。" "哈哈哈哈!"周围的人都笑了。 "真是的,他明明救了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他不可能杀人的。"离开的女子一边走着,一边喃喃低语,结果一不小心撞在了一个人身上,自己被撞到在地,那个人也跌跌撞撞的后退了几步。 "呲,好痛!"到在地上的女人扶住自己的脑袋,痛苦的揉了揉。 这时,一只手伸了过来,"你怎么样?" 女人抬起头,就看见了正站在自己面前的沈羽菲,她站起身来,对着沈羽菲点点头,"对不起,是我没有看路,撞到你了。" "没关系,下次注意就好了。"沈羽菲伤心的从家中跑出来,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行走着,突然从旁边的拐角出闪出一个人来,撞在了自己身上,由于沈羽菲小时候被绑架过,所以他的父亲沈于正就将沈羽菲送去美国进修,在进修的过程中,又去学习了一些军方格斗术,所以身体素质比较好,没有被撞到在地。 "对了,刚刚听你在念道什么不可能不可能的,可以和我说说是什么事情吗?"沈羽菲微笑着问道。 "哦,事情,是这样的"女人拉住沈羽菲的手,两人走到了一旁的小吃店里面,"就是这样了,我差点就被杀了,还好他来救了我,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去杀人呢,我不相信。"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沈羽菲之后,女人摇了摇头,"如果是这样,他根本不需要去救我。" "照你这么说,这件事情还另有隐情。"沈羽菲低头沉思了一会儿,然后又抬起头,"既然这样,你就不要去管别人这么说,继续相信他就好了啊,我相信他也一定会洗刷自己的冤屈的。" "嗯!我也这样认为,只是说出来,感觉心里面好多了。"女人摸了摸胸口,"一直把心里想得憋在心里面,说不出来,那种感觉很难受。" "好了,我还有事情,就不陪你了,谢谢你的面。"沈羽菲站起身来,对女人邀请自己吃面的行为表示了感谢,"有机会我们再相聚吧。" "嗯,好的,再见!"女人对着沈羽菲挥了挥手,看着沈羽菲慢慢消失在了茫茫人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