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摸鸟 已经是七月中旬,晌午的烈日如同发情了的公狗,不断的将无处发泄的狂热抛下大地,似乎要QJ着所有的生物。 “他娘的,这鸟天还让人活不?”陈二嘎抹了把脸上的汗,提了提背上的农药桶。“身上痒的要命,赶快找个池塘洗洗。这要是中暑了,划不来!” 七月,正是水稻疯长的时候,但最要命的就是治虫。如果这个时候把握不了,那秋季可就是要歉收喽。天再热,为了三亩小良地,也得玩命。而且给水稻治虫,打农药是不能早晨或者晚上的,那样露水太重,起不了多大作用。只得中午! 洗了个澡,二嘎晃哒着向家里走去。想想昨天发生的事,二嘎就郁闷。 二嘎家比较穷,父母都是老实本分人,守着家里的几亩地,一年到头能糊个温饱就不错了。因为穷,二嘎今年都二十六,媳妇也没个着落。这不,昨天邻居崔嫂给他说个媳妇,让他去看看,结果人家女方一看二嘎家的两间破屋,当时脸就黄了,连二嘎子面都没见,就拍走人了。 二嘎觉得自己幼小的心灵受到了伤害,越想越来气,“狗东西,咋就连我看都不看呢?想我二嘎也是高中毕业,在村里也是个文化人了,竟然连我瞅都不瞅一眼,别让我碰到,不然非拔了你的衣服骑了你不可!” 二嘎越想越气愤,忍不住抬脚去踢脚下的泥巴坨坨发泄。 “呦!二嘎啊?你这是跟谁哽上了?看把你气的,不会还为昨天那事记挂着吧?把这小身子气坏了,更讨不着媳妇了。” 二嘎抬头一看,是大春媳妇。“怎么是这女人?妈的,哪壶不开提哪壶,有意整我是不?”二嘎正在气头上,这大春媳妇又来撩拨二嘎,心里的那口气哪能顺的下来。不过这大春媳妇在村里也算是个美人胚子,三十岁出头,小脸蛋白白的,身材也不错,最让二嘎受不了的就是大春媳妇的那大腚盘子,想想捏着就舒服。 “我说大春媳妇,咋滴啦?就那女人我还看不上。我听崔嫂说了,那女人也就是个破*,今天这谈个男人,过几天又谈那个男人,我看也是个欠骑的活。这种货给我骑我二嘎子还不愿骑呢!” “哈哈哈,我说二嘎子,你还长出息了不是,就你家那情况,能不能讨着媳妇还是个事,你还挑三拣四的。”大春媳妇笑的是花枝乱颤,跟着胸前的两朵也是乱颤。二嘎子一看这情景心里咚咚咚的如同擂鼓般,心中暗惊,“娘咧,这得多大号的啊!” 大春媳妇撇了一眼二嘎,“二嘎,听你这口气你的眼光还不低啊,那你想骑啥样的女人啊?” 二嘎子哪里不知道这大春媳妇就是要消遣自己,也懒得跟这女人在这磨嘴皮,但再想想,村子里兜这大春媳妇爱给大春戴绿帽子,也不知是真是假,想到这二嘎不禁心猿意马起来,忍不住就说了一句不该说的话来。 “要日也日大春媳妇这样的女人来!”二嘎这话一出口,就意识到了不妥的地方,低着头不敢言语,等着大春媳妇的破口大骂。 “这女人不会说我耍流氓吧?要是喊开来,那可就麻烦了!这事传开,俺这媳妇以后不好找。”二嘎子心里直打鼓,可等了半天也不见大春媳妇崩个屁出来。抬头一看,吓了一跳,大春媳妇正眼神灼灼的看着自己。 “二嘎子,我说你胆子倒是不小,老婆讨不着,倒是想着偷了?想骑老娘,不知道你那货够不够大?别整天别个牙签搁身上,到处装驴货子。”大春媳妇扭着腚盘娇笑道。 一听这话,二嘎子火气立马就上来了,把刚刚自己说的话,一股脑的就扔到了一边。 “大春媳妇,你这啥意思?什么叫别个牙签装驴货子?我告诉你,疽下面这货,在村里,我自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二嘎嘴上说着,心中也是发狠,“好你个大春媳妇,哪天非找个机会把你给掀翻了!” 大春媳妇不信的撇了一眼,“切!再大能大过我家大春的嘛?你瞧你那身子骨,按比例也知道长啥样,别在这跟我吹大气了!” “别跟我说大春的那糗事,村里人谁不知道大春那货中看不中用。”二嘎龇着嘴得意的笑道。 大春媳妇听二嘎这么一说,立刻就急红眼了,“好你个二嘎子,这破事都是你们传开的吧?今天我在这可跟你说明了,我家大春那货不但大,而且还管用!别整天闲着没事,搁这瞎造谣。” “嘿嘿,大春媳妇,别不承认,要是大春那货够厉害,你舍得让他出去打工,独守空房嘛?”二嘎子对村里人的传言深信不疑。 大春媳妇如同被人踩了尾巴的猫,两眼怒瞪着二嘎子,“哼……二嘎子你别不信,我家大春今天晚上就从外地回来。你要是真不信,晚上就到我们家窗户口上给我竖着耳朵听听!”说罢,大春媳妇气呼呼的甩着膀子就要走人,但想了一想,又转过身来,向二嘎子道。 “二嘎子,你刚刚说的是不是真的?” 二嘎子本以为这女人终于不用在这聒噪了,没想到忽然没头没脑的来了这么一句。 “什么真的假的?” “哈哈哈……”大春媳妇一掐腰,晃哒了两下胸前的两朵,凸出两个小点。看得二嘎子气血上涌,勃然而起。“这女人竟然没戴罩罩?” “二嘎子,你莫不是跟我装傻吧?刚刚你不是说你的货大嘛?有多大?不会是嫉妒我们家大春,唬我的吧?” 听大春媳妇这么一说,二嘎子总感觉这女人不对劲,决定恶作剧一番。 “我二嘎子从来不吹大气,不信你就摸一摸,嘿嘿……”二嘎奸笑着看着大春媳妇,心中暗道,“让你在我面前嚣张,这次还不让你吃瘪,嘿嘿……”在二嘎看来,这大春媳妇再怎么给大春戴绿帽子,他也不敢如此招摇过市,真个上来摸自己。 大春媳妇撇了撇二嘎子裤裆,“二嘎子你可别激我,你当我不敢?” “我没说你不敢,我就是喜欢骑你这样的女人,就想让你摸,咋滴了?”既然要装,那就得装的像点。 “老娘还怕你了不成?”大春媳妇红着脸道,快步冲到二嘎身前,娇嫩的小手直接插进了二嘎子的裤裆。 两人都傻眼了。 二嘎子傻眼是因为没想到这大春媳妇如此泼辣,还真敢过来抓自己。 大春媳妇傻眼是因为对二嘎子的话将信将疑,但是既然二嘎子敢说的这么理直气壮的,至少也有点资本,心里也早就有了准备,不过没怎么在意。可当她真的握住那硕大的玩意时,还是被深深的震撼了。 两人一时尴尬的僵在了原地。场景很诡异! “舒服!”下意识的二嘎子口中崩出两个字,配合着说出来的话,还挺了挺腰板。 “二,二嘎子,你,你瞎说什么呢!别真以为大就了不起了。要管用才行!哼,还是那句话,晚上到我家窗户口,我可不想让村里人说我家大春站不起来。”大春媳妇说罢,手掌忍不住的在上面搓动了两下,然后恋恋不舍的松开了,转身离去。 二嘎看着大春媳妇拽着PP离去,心中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想法。 “这骚娘们,那股子劲一看就是欠日的货。这女人如此于我,不会是对我有什么想法吧?娘的,要真是这样,得找个机会把她掀翻了骑了再说。”二嘎子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要不刚刚那女人干嘛还在自己那货上还搓两下,看表情还依依不舍的。 二嘎甩了甩头,不禁骂出声来,“这尔妈的哪门子对哪门子的事?赶快回家,肚子还空着呢。娶不着媳妇,还能对不住肚子嘛?” 第二章黄了 二嘎背着药桶回到家。 “妈,饭好了没?” “嘎子啊,咋到现在才回来?”嘎子妈张爱青的声音从厨房传了出来,“饭给你留着呢,还热乎着,快点吃吧!” “哦,路上遇到点事,耽误了!”嘎子冲进厨房,拿起张爱青给嘎子盛好的饭菜扒拉起来。 “妈,爸人呢?”嘎子一边扒拉饭,一边问张爱青。 “还不是为了你的事去乡里面了。现在种田哪能有出息,你爸找找人,看能不能给你到乡里的鞋厂找点事做做!” 二嘎子一听,乐得连饭也忘了扒拉,将碗搁一边,凑到张爱青跟前,“妈,你说俺爸能给俺整个啥职务?” 张爱青一听,估摸这孩子是天天在家憋坏了。“还啥职务?还不就是一线工,想坐办公室,这年头难啊,一个车间组长的位置都不知道有多少人瞄着呢。再说了,就你爹那点能耐能行嘛?” 二嘎子一听,顿时泄了气,端起碗扒拉着,也不说话。 张爱青一看,心里也有点憋屈,自己儿子怎么说也是个高中毕业,在村里那算是有学问的人,小伙子人长的也俊朗。可就是没找着个好工作。张爱青和嘎子他爸为这事愁了好久。这两天老两口商量商量,今天有嘎子爸拎了两只母鸡,买了条烟去找一个在乡办工作的远方亲戚,看能不能帮帮忙。 最让老两口费心的是,二嘎子二十六了,连个媳妇还没讨到。在农村,年轻人一般二十上下就会结婚,可自己的儿子倒好,愣是连是对象都没。 所以老两口商量再三,去求求人,到乡里的亲戚那托托关系,要是能在鞋厂上班,不但解决了工作问题,而且厂里的姑娘也多,没个准谁个姑娘就看中了他家的嘎子,那就赚大发了。 二嘎子一听工作是一线工,心里不舒服。张爱青看在眼里。 “嘎子,咋们家情况不比别家。如果你要是不愿去,这媳妇可真是没法找了啊!” “找不着拉倒,大不了不结婚呗。” “嗨,我说你这孩子咋这样,还来劲了!你看看人家大春,不也是在外地打工,做一线工人嘛?每年过年还不是大包小包的往家拎……”张爱青这一说就没完没了。 “妈,大春怎么了?不就赚了点小钱,你看他那个烧包样,装!”二嘎恨恨的说道,“你以为他真能赚到钱?他那都是装出来的,装给村里人看的。我才陈二嘎才不稀罕他那点出息呢,妈,等你儿子以后赚大钱了,让你吃好喝好,还把你打扮的跟花似的。” 张爱青故意脸一板,“你这小子就知道贫,我不管你以后赚不赚大钱,等这事落实下来了,你得给我乖乖的去上班,然后讨个媳妇回来,别整天让我跟你爸记挂着这事。”张爱青嘴上很硬,可是心里甜的跟蜜似的。 “这事再说吧!”二嘎子一听张爱青又提起这事,飞快的扒拉两口,丢下碗就向外跑去。 “唉唉唉,你这孩子,我话还没说完呢!慢点……” 张爱青话还未说完,门口就传来一声惊呼。 “哎呦喂,你个臭小子,讨魂了你?差点把你爸这老骨头给撞散了!快扶我起来!” 张爱青赶紧跑出来看看,原来二嘎跑的太快正好撞上了外出回来的嘎子爸,陈诗文。 “拉倒吧你,就你这身膘肉抗撞能力不比母猪弱多少!”二嘎子没好气的道。 “哎,你这臭小子咋说话的你,我是你爸,你敢这么跟我说话,你信不信我打断你的狗腿。”陈诗文听二嘎子这么一说,气的七窍生烟,当即就跳起脚来。 二嘎子没搭理陈诗文,白了他一眼,口中挤出几个字差点没把陈诗文气昏过去,“谁打断谁的狗腿还不一定呢。” “你,你……好你个小子,我看你是想造反了是不?”陈诗文气的怒目圆瞪,浑身发抖,指着二嘎子鼻子吼道,“你个龟孙子,老子算是白养了,看我今天不打断你的狗腿。”说罢,陈诗文低下头四处找棍子,一看墙角立着把铁锹,一把抓过来,就要揍二嘎子。 张爱青一看这架势,吓的哇哇大叫,死死抱住陈诗文,“孩他爸,你这是干什么啊?你疯了你。今天咋就这么大的火气啊你,你说嘎子平时跟你怄气也没见你拿棍子打他啊!你快点给我放下!”陈诗文并没有放下铁锹,反而蹦的更欢,口中嘶吼着要揍死这不孝的龟儿子。好在还是被张爱青给拦住了。 二嘎子也是被陈诗文给吓坏了,哪里见过这架势,抱着头向院子外跑去,“你个老东西,你凶什么凶!你要是打了我,看等你死的时候,我非给你订口铁棺材!”散开脚丫子,一溜烟的不见了。 “妈的,臭小子,我看你造反了不成。晚上回来打断你的狗腿!”陈诗文该吼的也吼了,该出的气也出的差不多了,一把扔了铁锹,垂头丧气的看着张爱青。 “我说诗文,你今天是吃了炸药了啊你?哪来的这么大火气?”张爱青心有余悸的道。今天要真个让陈诗文把二嘎子给打了,那还得了?嘎子也算是单传,家里条件虽然不怎样,但是对二嘎子还是很重视的。 “哎……”陈诗文一个劲的叹气,也不说话,抱着脑袋蹲了下来。 “诗文,到底咋啦?什么事你倒是说啊。” “黄了!”陈诗文情绪明显很低落,语气中还带着一丝恼怒。 “黄了?什么黄了?”张爱青不知道陈诗文在说什么。 “黄了,嘎子工作的事黄了!” “什么?”张爱青一听,脸也拉了下来,“这事不是板上钉钉的事嘛?好好的咋说黄就黄了。” “那狗日的徐江根本就不愿帮忙,还说什么现在厂里不招人的屁话唬我。”陈诗文两眼发赤。 “那……那咋办啊?”张爱青没了主意,心中大急,这工作的事落实不下来,也就断了给嘎子讨媳妇的念头。 “咋办?能咋办,凉拌!这狗日的嘎子老是跟我做对,找不着媳妇我也问心无愧。”陈诗文丢下话,转身进了里屋。陈诗文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是心里还是很不甘心,养老送终可全靠二嘎。他可不敢让嘎子给自己真订口铁棺材! 留下张爱青一个人站在院子里怔怔出神! ………… 二嘎一口子跑了几里地,此刻正在河堤上晃哒,心里也不是个滋味。 要说二嘎子跟陈诗文之间的关系那还得从六年前说起。 陈诗文,土包子一个!父母给他起个名叫诗文,是希望他将来能做个有学问的人,奈何小学都没毕业就不上了。结婚后,没啥能耐,好赌成性,不但好赌,而且嗜酒。 六年前,跟村子里的人赌钱,结果输的连家里的田地都没了。要不然二嘎子家现在也不至于这么穷困。输了地之后,整天喝酒,无所事事。这让二嘎子对作为父亲的陈诗文很不满。不应该说是不满,而是痛恨,好好的一个家,就被陈诗文给败了。 嘎子到现在讨不了媳妇,跟陈诗文的作为有直接的关系。二嘎子能不气这个不成器的父亲嘛?所以两人向来不对眼,没为个什么事,两人就争的脸红脖子粗。但是从来没向今天这样动过手。 二嘎想想两人之间的事,觉得很无奈。漫无目的的在河堤上走着,心里烦的慌。索性不去想。 “嗯?有人?这大中午的,谁跑这河堤上来干什么?”二嘎子干脆趴在草丛里向前爬去。就在刚刚嘎子发现前面不远处的草丛里有人,而且不时发出哼哼呀呀的声音,也不知道在干嘛! 第三章捉奸 二嘎趴在草丛里小心翼翼的向发出声音的方向爬去。那咿咿呀呀的声音很是撩拨人心。 听声音是女声! 心中好奇,“这谁家的媳妇,大中午头还敢跑出来,也不怕晒褪了皮啊!” 离得近了,二嘎拨开草丛,这一看不得了,二嘎差点蹿出鼻血来。 竟然是宋老二和朱大鹏媳妇何绣花在做奸事,二嘎感觉自己鼻息很粗重,浑身燥热,心跳加速。 过瘾!竟然让自己遇见这等奸事。 朱大鹏媳妇叫何绣花,也是村里出了名的浪荡女人。 二嘎子看的过瘾,哈喇子一地,但是还没迷了心智,心中暗自算计。 “这两个小娃,竟然也能搞到一块。何绣花就是一坨狗屎,朱大鹏也就一绿头苍蝇,两人厮混到一起也没啥意外的。倒是这两人一直跟我不对眼。要是让那朱大鹏知道了,还不活劈了宋老二?是不是吓吓他们俩,抓个小辫子搁手里。”想到这,二嘎子打定主意,打算捉奸。 “吼吼……”宋老二喉中发出野兽般的低吼,看样子是架不住何绣花的夹攻,快到了尽头。 “哇哈哈哈……这大热天的,你两玩啥呢?兴致挺高的啊!”陈二嘎猛的从草丛里跳出来,指着二人大叫道。 这一嚷嚷,可把宋老二跟何绣花吓坏了,直接从头顶凉到脚后跟。宋老二更是从*给一嗓子吼到了深渊,直接萎掉。 二嘎的看着的两人,“狗男女,好玩吗?” “二,二嘎子,怎,怎么是你?”先回过神来的是何绣花。两人慌慌张张的胡乱把衣服给套上,好在是夏天,本来穿的就少。 “怎么就不是我了?你们能来这我就不能来了?不但我能来,朱大鹏也能来!”二嘎故意把“朱大鹏”三个字喊的很大声。他想看看何绣花是什么表情。 不过二嘎失望了,何绣花似乎对朱大鹏不以为然,倒是宋老二吓的扭头四处张望,生怕朱大鹏真个蹦跶了出来。 “二嘎子,别在这给我装蒜!难不成你今天还想攥我们两的小辫子?”何绣花显得很嚣张,一点悔悟的觉悟都没有。 “哦,是这样啊!”二嘎抓抓后脑勺,“说真的,我还真没打算攥你两啥小辫子。碰巧遇到这事。不行,我得去告诉朱大鹏,我老觉得朱大鹏挺憋屈的。” 陈二嘠说完也不理两人,转身就要走。 何绣花语气显得有点慌乱,但是嘴上却硬着呢。“陈二嘎,我告诉你,你就是告诉朱大鹏,我也不鸟他,那个软蛋我想怎么拿捏他就怎么拿捏他。你……你给我回来,你要是真去说,我也不会让你好过!唉唉唉,我说话,你听着没有……” 何绣花说着说着就慌了,没想到陈二嘎根本不理自己,朝自己家方向蹦去。这破事要是捅到朱大鹏那,朱大鹏就是再软蛋也不会在这事上含糊吧。 二嘎晃着个脑袋,不紧不慢的向何绣花家方向走去。心中暗道,“欠骑的女人,跟我装,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何绣花一瞪宋老二,“还不快去拦着陈二嘎,刚看你日的时候,两腿蹬的有劲,现在咋就软了。愣着干嘛,快拦着陈二嘠,这事要是真捅出去了,咋俩就完了!” “嘎,嘎子!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嘛!”宋老二陪着笑脸拦着二嘎,抖索着手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皱巴巴的香烟。可能是刚刚做事的时候,用力过猛,不小心压着,有几根烟都给整折了。 “来,嘎子兄弟,抽根烟歇歇!”宋老二一脸的贱相,整个一汉奸。 二嘎子手一挡,“少来,别跟我套近乎!宋老二,我嘎子是个实在人,你说你们俩搞这事,对得起朱大鹏嘛?那朱大鹏在村里是横了点,但你也不能日了人家媳妇是不?”二嘎子特意强调了朱大鹏在村里的横。 宋老二的表情很不自然。朱大鹏在村里那是横的不行,瞅谁不顺眼,兜头就揍,但有一点好,不弄出人命。 “嘎子兄弟,来!”说罢,宋老二又把烟给递了过去,二嘎没在推,接了过来,放在鼻子上闻了闻。 “宋老二,烟是好烟,就是味有点不对。” 宋老二迷糊了,“味不对?这可是我从乡里买的,红塔山!我平时都舍不得抽,贵着呢,不会被老孙头给唬了,买我假烟了吧?” “啥假烟不假烟的!我是说味不对,有股子骚味!”嘎子调侃道。 “呃……嘿嘿!”宋老二只得赔笑,现在主动权在嘎子手里,嘎子就是拿手指弹他的卵,他都得受着。 何绣花已经跑了过来,伸着个脑袋,看着嘎子。 “嘎子,你看今天这事咋办?”宋老二可怜巴巴的看着二嘎。 “啥咋办?关我屁事?你家媳妇能耐大着呢。我就是替朱大鹏不平,跟他说事!跟你两没啥关系。”二嘎子不阴不阳的说道。 “媳妇?”二人被嘎子绕的云里雾里。二嘎朝着何绣花使劲努努嘴,两人这才回过味来,脸上白一阵红一阵。 “嘎子兄弟,你就别调侃我了。绣花他就一女人,不懂事。嘎子兄弟,你可是俺们村里仅有的几个文化人,度量大着呢,怎么能跟她一般见识呢。” “呦……绣花都叫上了啊?嘿嘿……看来你两是真的‘老相好’了。不过话说话来了,我们胜利村还真没几个文化人。硬要说有的话,我陈二嘎绝对算一个。宋老二,你平时在乡里混的,也算是个有见识的人,事情该怎么办你比我清楚吧。”嘎子也懒得跟他磨叽,这大中午的,热的要死,讨点好处回家睡觉是要事。 宋老二如何不知道二嘎说的是什么,低头想事,也没言语。可何绣花看着急啊,忍不住红着脸就岔了一句。 “二嘎子,你还不是男人吧?” 二嘎一听,差点跳了起来,额头青筋暴跳,“日不死你的何绣花,你说什么呢?”这女人小辫子还被自己攥着呢,说话怎么就这么肆无忌惮的。宋老二也是被何绣花的话给说的愣住了,哪有这么不知好歹的女人? “我……我怎么了?”何绣花被二嘎咆哮吓的一愣,想了想这才回味过来。“哎呦,你瞧我这嘴。嘎子兄弟,我是说你是不是还没尝过女人的滋味?”何绣花捂着嘴轻笑,一股子骚味就荡了出来。看得宋老二心神荡漾!嘎子倒没啥反应。不是他不好这口子,这是他还没尝过女人的味道,还不知其中乐趣。 二嘎子一阵尴尬,宋老二呆着一旁不说话,但表情有点讥讽的味道。 “你问这干嘛?” “你刚不是说要宋老二事情怎么办嘛?要不这样,你把这事给我们按着,别放了出去。我何绣花给你日!” 第四章给钱 何绣花一语惊人。嘎子手中夹着的烟头不知不觉间掉落在地。 咕咚……二嘎子狠狠的吞了口口水,两眼发绿的看着何绣花的胸部。难受,二嘎子有种说不出的感觉。那只没有名字的小鸟又开始蠢蠢欲动,在裤裆里乱蹦跶。 陈二嘎“年芳”二十六,至今未娶,守身如玉,依旧保持着一块纯洁的净土。作为一个正常男人,而且是一个资本很强的男人,这种诱惑对于现在的陈二嘠同志是致命的。何绣花虽然长的不咋样,但也还看的过去。刚刚搞那事,赤条条的身子还在嘎子同志脑海中飘来荡去。现在何绣花石破天惊的蹦出这么一句话,直接将纯洁的嘎子同志打蒙了。 “何,何绣花你,你可不要瞎说啊!老子还是处男呢!”二嘎一边说着,一边吞口水,声音有点发颤。 陈二嘠的表情早就被这心思细腻的何绣花看在眼里,陈二嘠在想什么,她心里如何不知。要说别的不行,可这勾引男人,何绣花在村里能排的上号。 女人第一次紧张,男人何尝不是?更不要说这种老处男。被这么裸的挑逗还无反应的话,那只有一个可能,性冷淡。 但何绣花可以肯定,陈二嘠不是!现在陈二嘠心里痒着呢,要不是宋老二在这,估计陈二嘠早就把何绣花给掀翻干了。 何绣花瞥了一眼陈二嘠,裤裆处支起了个特大号的帐篷。何绣花不可思议的指了指那地方,捂着嘴,惊呼道,“二嘎,你……你这是驴货子!” 宋老二还没注意到,听何绣花这么一说,也跟着看去,眼中尽是羡慕。 “这他妈得多大号啊?” 说到这,二嘎算是好受了点,男人嘛,谁不希望自己大点。二嘎狠狠的挺了挺腰板,小旗子迎风招展。被人说成处男,感觉心里不舒坦,可现在不一样了,老子处男怎么了?处男本就稀少,这么大货的处男简直就是限量般的,精贵着呢! “咳咳,我说宋老二,你别他妈精虫上脑上昏了头,何绣花看看也就算了,你瞅个啥!”二嘎抖了抖裤子,伸手将老二摁了下,愣是没摁下去,也就随它折腾了。 “何绣花,你也别勾引俺,俺这货还准备给俺媳妇留着呢,你对我没用。该看的我也看了,就差没日,我对你没多大兴趣。宋老二,你说你两这破事咋办吧?”何绣花听二嘎这么一说,顿时萎了下去,悻悻的站在一边不言语,只是盯着二嘎同志那货,死劲瞅个没完没了,似乎能把二嘎的驴货子看到自己下面骑着。 “嘎子兄弟,要不,我给你点钱,这事就这么算了,你当没看见,我们以后也收敛着点,如何?” “钱?”嘎子心动了,家里穷,最缺的就是钱。房子没磊起来是因为钱,娶不着媳妇是因为钱,好像什么事都跟钱脱不了钩。“多少钱?” 宋老二一看,心里乐开了花,有戏!只要陈二嘠把这钱给收了,就等于抓住了对方的把柄。就是立刻翻脸,他陈二嘠也不敢把他跟何绣花的事捅出去。 收了钱,关系没闹僵,那好说,大家相安无事,没准还能相互照顾照顾。可这钱一旦收了,味道可就变了啊! 如果宋老二倒打一耙,说陈二嘠敲诈勒索,那陈二嘠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心里有了底,宋老二也看出了二嘎的心动,说起话来也气壮了些。伸出两个手指在二嘎面前晃了晃! “二十?好你个老二,二十块钱你就想把我收买了啊?我要是把这事捅出去,影响咱就不说了,就是那朱大鹏也要把你废了,不花个几百的医药费,你能撑得住嘛?” 宋老二显得胸有成竹,“嘎子同志,你看我宋老二像那么小气的人嘛。二百!” 二嘎咩虚的看着宋老二,心情有点澎湃,“两百?你真舍得给我两百?” 两百块钱可就是一亩地的收入啊!一家忙死忙活,一亩地扣除了农药化肥,乱七八糟的,也就只能赚个两百来块。两百,不少了!而且很多。 “我宋老二啥时候骗过人。” 二嘎琢磨琢磨,还真是,这宋老二生活作风不咋地,但是做人绝对没话说。而且脑子也好使,在乡里蹦跶了几年,跟乡办的领导都有点交情,揽了不少小工程,赚了点钱。在胜利村,宋老二算是个有钱的主了。 宋老二捏着两张皱巴巴的大红条,在二嘎面前晃了晃,“就这么定了如何?”宋老二笑的很邪,一种阴谋得逞的味道。 二嘎看了看,“妈的,不拿白不拿,有钱不拿是傻*!”说罢提手就去接宋老二手中的两张大红票子。 可手伸到了半空还是缩了回来。“宋老二,这钱我不能要!” 刚刚还得意洋洋的宋老二一看这架势,傻了。陈二嘠不拿他的钱,那就意味着朱大鹏随时都可能抄着家伙堵上门来。这倒是小事,大不了被揍一顿。可自己怎么说也是在乡里混的人,这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的道理宋老二还是懂的。传到乡里,那他宋老二算是完了。谁以后还敢跟他打交道,没准啥时候背后就给你带顶绿帽子。 “咋啦,二嘎子?刚不都说好了嘛?这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了啊?”宋老二很急,下意识的抖着手中的两张大钞。 “没啥!”二嘎脸色也沉了下来。阴晴不定的看着宋老二,“宋老二,你这是在给我下套子吧?” 宋老二心中咯噔一下,“这小子看着呆头呆脑的,咋就看出我的意图了呢!”脸上却是笑看了花,就像一朵被人揉虐了的喇叭花,很假! “嘿嘿……嘎子老弟,你这说的都是哪门子事。我可是诚心的想把这事给按下去。你就给我吃了豹子胆,我也不敢啊!” “少来,就你那点小心思我还不懂?不过,宋老二,你放心,你这事,我给你藏着掖着,只要你两做那勾当不再让别人逮到,保证谁也不会知道这事。”二嘎考虑再三,还是认为这钱拿不得。吃人嘴软,拿人手短。而且还是这节骨眼上拿了人家的,那味道可就变了。拿钱,也就涂个一时痛快。只要自己手里攥着这么个把柄,拿捏他还不简单?这宋老二在村里也算个人物,不然也勾搭不上何绣花。以后说不定还能有用的上他的时候。只要把柄在手,到时候还不是想怎么溜他就怎么溜他? “真的?哎呀,嘎子大兄弟,你这人太厚道了,我就喜欢你这性子!”何绣花一听乐了,连向二嘎抛媚眼。“兄弟,啥时候想做男人,跟大姐我说一声,保管你满意!” 宋老二恶心的看了看何绣花,他忽然发现何绣花很俗,比土包子还俗!二嘎没拿他的钱,也答应他不把这事捅出去,按说他宋老二高兴还来不及,可是他现在心里憋的慌。 为什么?原因很简单。宋老二在乡里混了这么多年也不是白混的。二嘎这么做明显是想以后有机会的时候拿捏自己。 你说这心里头天天惦记着自己有个东西在别人那,而且还是随时能对自己造成严重打击的东西,怎能让人高兴的起来?但宋老二也还是没招。 “哎,那……那就这样吧,嘎子兄弟我谢你拉!晚上到我家喝酒!”宋老二垂头丧气。 “呦,我咋觉得你这谢字谢的很勉强啊,感情我大仁大义反而让你不舒坦了!喝酒就免了,机会多的是!”二嘎有心想气气宋老二,嘎嘎怪笑道。 闲扯了一会,宋老二跟何绣花一个顺着河堤东边,一个顺着西边回家去了。 这破事就这么完了!说完其实也没完,至少二嘎拿捏住了宋老二。 经这么一折腾,二嘎的心情倒是好了点。 “哎,陈诗文啊陈诗文!”二嘎想起自己那个不中用的老子,心里就有个坎。 “我也想跟你好好相处,可你做的事实在太作孽了!算了,家还是得回,那老东西现在的火气也应该下去了!” 二嘎抬脚向家里走去! 第五章拌嘴 河堤离家很近,也就二十分钟的路程。 在路上,陈二嘠就想好了。他和陈诗文的关系太过僵硬,得改善。虽然陈诗文以前犯了很大的错误,但那是以前。谁没犯过错?再者,自己这个做儿子的也实在太不像话。今天回去得跟陈诗文好好聊聊,这关系确实需要缓和缓和,毕竟怎么说他都是自己的老子。 “妈,我回来了!”二嘎进了门,左右张了张,想看看陈诗文在不在家。 “你个臭小子,怎么到现在才回来!”张爱青一看二嘎子回来,似乎轻松了许多。 “陈诗文人呢?”二嘎嘴里咕噜道,本来他想说“爸人呢”,但不知为何话一到嘴边就变了。 张爱青一听就冒火,“你个死小子,他是你爸,陈诗文是你叫的嘛!你看看你,都二十六了,媳妇没讨着,工作也没有,还整天跟你爸死磕。哎,你说我一妇道人家,本来家里情况就不好,还天天看你们俩的脸色,替你两*心,我这日子……”说到这,张爱青不禁眼睛一红,眼泪噗噗的就掉了下来。张爱青这话说的不假,自从嫁给陈诗文就没过过好日子,父子两还天天在家闹腾,没一天安宁的日子。女人图什么?不就图个安稳嘛? 二嘎子一看慌了,“妈,你这是干嘛啊!别哭别哭。我以后不跟那老东西吵了还不行嘛!”哄了半天,总算把张爱青哄好了。 “嘎子,虽然你爸他以前做的有点过了,但怎么说你还是他的种,改不了!以后你能忍就忍点,他不懂事你不能也不懂事啊!”张爱青唠唠叨叨个没完没了。 二嘎听着就别扭,这叫啥回事,老子不懂事,儿子就得懂事! 吱呀…… 门开了,陈诗文从里屋露出个脑袋,黑着个脸。 “嘎子,你进来,我有话跟你说!” 张爱青一看陈诗文的脸色,又慌了!这中午两人刚开过火,现在陈诗文又黑着个脸,让嘎子进里屋,没准会发生个什么事。 “诗文,你想干嘛?”张爱青脸色不善的看着陈诗文,“嘎子,别听你爸的,走,出去转转,散散心!” 出乎两人的意料,陈二嘠显得很平静。“妈,没事。他还能把我剥了不成,怎么说他也是我老子。身上长的是他的肉,流的是他的血,撒的是他的尿!” 陈诗文面皮抽动了几下,心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但脸色明显的好看了许多。张爱青也被嘎子的话给逗乐了。 陈二嘠闪身进了里屋,反手把门关上了。 陈诗文坐在床头上也不说话,一时间气氛显得有点尴尬。 最终还是陈诗文打破了沉默。 “嘎子,你是不是很恨我?”陈诗文情绪很低落,像个落魄的文士,没了一点活气。 “恨……恨不得拔了你的皮!”二嘎咬着牙道。 “你……”陈诗文一听,差点蹦了起来,但想了想,还是强忍着按捺了下来。“我们就不能好好的聊聊嘛?” 二嘎没吭声,呆呆的看着地面。 “二嘎,我对不住你妈跟你,要不是我好赌,家里现在也不会是这么个情况。你到现在都没娶着媳妇,我付全部责任。” 二嘎抬头看了看陈诗文,想说什么,但又憋了回去。 “二嘎,我想通了,从明天开始我戒烟戒酒。好好干活,多赚点钱,你自己也努力努力,赶紧把家里房子给支起来,你也能好讨个媳妇。” “陈诗文,说这些干嘛?这些话你不是第一次跟我说了吧?我耳朵都快听出老茧了。我不相信你能做到!”二嘎没好气的道。 “我说陈二嘠,你他妈的是不是个东西,我再怎么错,我也是你老子。你天天这么跟我说话,咱两谁是谁老子?”陈诗文愤怒的咆哮道,他陈诗文是错了,但在他心中,老子就是老子,永远改不了,陈二嘎如此对自己,那就是绝对的不孝。 “狗东西,你说你……”陈诗文指着陈二嘠,手指气的直哆嗦。“你……你就是一野种,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我儿子。” 陈二嘠翻着眼看着陈诗文,心中火也起来了。“陈诗文,你叫唤个啥?你以为我想做你儿子?你还怀疑呢,我比你更怀疑。”两个人如同红了眼的公狗相互咆哮着,嗓门一个比一个高。 二嘎根本没将这个老子放在眼里,怒吼道,“你看看你那德行?俺俩要是走大街上,说我是你儿子有人相信嘛!你这些年都做了什么,好赌嗜酒,好吃懒做,要不是我跟妈两个人撑着这个家,这家早就没了!” “陈诗文,我告诉你!”陈二嘠此时也是跟吃了枪子似的,说的话跟打出的棒子,让人心里难受。“你怀疑我是你儿子,我还怀疑你是我老子呢!” “你看看你长的那熊样,巴豆丁点大,黑瘦黑瘦的,一副嘴脸任谁见了都想朝上屙泡屎!” 陈二嘠这话不假,他曾经就很怀疑自己是不是陈诗文所生。两人性格,长相差距太大了。用二嘎的话说,如果他陈诗文是头驴,自己就是头牛犊子,没一点像的地方,简直就是两个物种。 陈诗文神情极度的激动,颤抖着双唇,死死的盯着陈二嘎,老泪纵横,他怎么也没想到,养了个儿子竟然指着自己鼻子骂自己。 “报应,报应啊!”陈诗文撕扯着头发,蹲在了地上。“好好好,我的错!你是我老子还不行嘛!是我对不起你娘俩,我知道我说再多,你今天也听不进去。我也没什么资格跟你说。行,就这样吧!” 陈二嘠心情也糟糕透顶,夺门而出!张爱青想拦着嘎子问问到底发生啥事,搞出这么大动静。可哪能拦得住跟牛犊子似的陈二嘠。 独自一人走在河堤上。 “我,我这是怎么了!”二嘎心中有点后悔了,“下午还打算的好好的,回家跟陈诗文好好谈谈。怎么一见到他,我就静不下来!” “这样对陈诗文是不是太过份了!陈二嘠啊陈二嘠,你这是在做什么?大逆不道啊!” 陈二嘠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对是错,很茫然!穷,永远都是家庭是否和睦的一个重要因素。如果有了钱,很多事情确实就能避免掉。 如果陈二嘠家有钱,那陈诗文好吃懒做又如何?陈二嘠还怕会讨不着媳妇? 陈二嘠感觉很累,顺着河堤向自家的鱼塘走去。 鱼塘是陈诗文以前承包的,家里只有三四亩地,根本不够养家。所以陈诗文后来承包了村里的一块鱼塘,赚点钱贴家用。 后来怕晚上有人出来偷鱼,就在池塘边上盖了间小房子。到了晚上陈二嘠就在这看鱼塘。 打开小房子门,直接往床上一躺! 很累!不是肉体上的累,而是心灵上的累。迷迷糊糊,不一会,陈二嘠就在迷糊中睡了过去。 陈二嘠做了一个梦!梦见了以往的一件事。 在陈二嘠二十多岁的那一年,村里来了个算命的,给陈二嘠算了一卦。说陈二嘠这一生波澜起伏,大起大落,但最终还是会成为人中之龙。 二嘎对此只是置之一笑,开始他根本就不信这玩意。可后来发现,很多事都被那算命先生给说中了。心里对此也不敢妄自下定论。那算命先生走的时候,告诉陈二嘠,说陈二嘠五行缺水,二十五岁前最好不要下深水,否则会有性命之灾,还给了陈二嘠一本易经和一个罗盘。 虽然不相信,但有时人的心理就是那么奇怪。总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长这么大,陈二嘠没下过齐腰身的水。 一睁眼,天已经黑了。拉开灯,坐在床头,陈二嘠也不知道该干嘛。 回家吃饭?二嘎现在根本就吃不下去东西。但坐着也是无聊啊! 想起那个梦,二嘎不禁摇摇头。 人中之龙?现在连虫都他妈的算不上!不过二嘎子对那本易经倒是情有独钟,深有研究。 二嘎的文言文学的不错,易经的大部分内容还能看懂,多琢磨琢磨,外加那书上还有算命先生的一些笔记,大体上算是看懂了。 从床头下掏出那本泛黄的易经…… 第六章路上 翻开黄书,八卦篇! “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相,四相生八卦……” 二嘎越看越觉得古人的知识博大精深。 “啧啧……两仪也就是阴阳。在这卦象中,这阳就用“一”表示,而这阴就用“——”表示。”二嘎盯着两个卦象看,忽然发现一个很有趣的事情。 书上说用“一”符号表示阳,其实指的就是天,天地初开,阴阳初分。阳化天而为上,阴化地而为下。天为第一,地为第二。所以就有了“一”和“——”这两个卦象符号。 可二嘎此刻看着这两个符号总觉得不像书上说的那么回事。 “可能还是我的想法比较正确。这“一”代表阳,看这符号的形状不就是男人的男根嘛?而这“——”代表阴,跟女的下面有啥区别?” “先人就是有才啊,嘿嘿……”二嘎完全陷入了意*之中,“太极生两仪,这两仪也就是阴阳,然后生四相。乖乖,不就是男人跟女人圈圈叉叉后,就出来小孩了嘛?” “两个符号,一叠加,也就是阳插入阴那个符号的中间豁口,然后就成了一个十字状的图形。十字状图形,指向四个方向,从而就有了四相!” 二嘎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自娱其中! 男人跟女人圈圈叉叉,然后又叉叉圈圈就有了四相! 二嘎抱着书一个劲傻笑,忽然笑容僵住了,想起件事来。 “那大春媳妇还让我晚上去他家窗户口呢!去还是不去?”二嘎两眼闪烁不定。 那大春媳妇明显对自己有意思?可这大晚上的偷偷摸摸跑人家窗户口下面不太合适。万一要是被人给发现了,还不把自己当贼抓啊。但自己要是真不去,没准那大春媳妇明天就要来嘲笑自己了。绝不能让这女人在自己面前嚣张。 再说了,大晚上的,谁没事往外跑,就是出来也未必就会有人发现自己吧? 最终二嘎还是决定去一探究竟。说好听点,是为了不让大春媳妇在自己面前趾高气扬,杀杀她的傲气,其实是二嘎自己心里有鬼。自从白天看了宋老二跟何绣花两人的现场直播,脑中一直惦记着那胸前晃哒的两朵! 一晃,一晃,再一晃!我的娘嘞,心都要晃出来喽! 二嘎喝了口水,从篮子里拿了两西红柿,冲着大春家去了。走的时候,顺手将电子表给揣进了兜里。 大春家在村子的西头,从鱼塘小屋到大春家估摸十来分钟就能走到。 但二嘎心里有鬼,这一小段路硬是走了二十分钟。路上遇见熟人也不敢说话,只是闷着头,往前冲,差点没嘞到电线杆上去。 “二嘎,你这是去哪啊?” 突然冒出来的一声招呼,吓的二嘎一跳。定了定神,一看,原来是村长家女儿,陆彩凤。 “呦……彩凤啊!啧啧啧……几年不见,你看这小身段长的,那叫个漂亮啊!”二嘎围着陆彩凤转着圈子打量着说道。要说这陆彩凤还真不是盖地。今年才二十三岁,大学刚毕业,尚未工作,身高,身材,脸蛋那都是一流。要屁屁有屁屁,要朵朵有朵朵,拱到床上也是个销魂的货。 二嘎心中暗自感叹,“这村长家的小姑奶奶实在是颗好白菜啊,就是不知道哪头猪到时候有这个福气把她给拱了,可惜了可惜了!”直到不久后,二嘎深为自己的这句感叹大呼后悔,因为他骂了自己一句猪,而且是发自内心的骂。 “呵呵,二嘎,你这嘴也是越来越滑溜了,虽然我知道你说的是违心话,但我爱听。”陆彩凤双手交叉在身前,扭扭捏捏,甚是让人怜爱。 二嘎一听,心里乐了,俺这嘴就是再滑溜也没你那小屁屁滑溜啊!不过这话二嘎可不敢说出来。要是得罪了陆彩凤,没准一回家到村长那告个状,把他家的承包鱼池给收了,那就划不来了。 “嘿嘿,我说小凤啊,你说我这嘴滑溜,你咋就知道啊?没摸过没亲过,你就这么肯定了啊!”虽然不敢调戏陆彩凤,但这口花花的说两句,开个玩笑,倒是还行。 “嗨……二嘎,你跟我耍流氓是不?早就听村里人说你陈二嘠不是个好东西,见了女人两眼就放光,这话看来一点不假。”陆彩凤看了看二嘎,忽然诡异的一笑,没来由的低斥道: “陈二嘠,老实交代。抗拒从严,坦白从宽!” 二嘎一听,心中一惊。“难道这死妮子知道我干什么去了?”但想想看,觉得不可能!这事只有他和大春媳妇知道。虽然是这么个说法,但是心里还是毛毛的! “交代?交代啥?我陈二嘠怎么说也是正人君子,在村里也算是个有学问的人了吧?我有什么好交待的!别给我瞎摸黑!”这话说的二嘎自己心里都发虚。心里有鬼,说出来也不那么理直气壮了。而且二嘎很尴尬的发现自己犯了个致命的错误。人家是正正规规大学生,自己那高中文凭在人家面前连个屁都不算。 不过陆彩凤似乎并未看不起陈二嘠,对陈二嘠口中所说的有学问的人算是默认了。 “陈二嘠,看你这大晚上的,鬼鬼祟祟,肯定是出来干坏事!”陆彩凤故意板着个脸,扭了扭腚子,惹的二嘎下身难受,也跟着扭了扭。 “陈二嘠,你不会是出来偷人的吧?老实交代,你要是不坦白,我到我爸那去告你的状。” 一句话,可把陈二嘠给吓坏了,差点就把自己准备去看大春日媳妇的事给抖了出来。“这小妮子怎么几年不见,变的这么刁蛮了!日,不能放过,有机会,也给骑了!”二嘎也只是这么想想。人家陆彩凤可是村长家的闺女,正儿八经的大学本科毕业生,以后是前途无量,岂是他这种下里巴人说拱就拱的? “哎呦喂,我说小姐哦!”二嘎子哭丧着脸,陆彩凤似乎对小姐这两个字感觉很尴尬。 “我真没啥可交待的。非要我交待的话,我只能告诉你,我帮张寡妇家干活了!”二嘎实在被这陆彩凤缠怕了,你让我交待,我说我做好人,帮人家做事总没错了吧。其实二嘎子哪有什么帮张寡妇家干活,都是被陆彩凤*急了,瞎掰出来的。 不过说着无心,听者有意啊! 陆彩凤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二嘎子。 “行,这事我知道了!不过干坏事千万别让我逮着了,不然你就惨喽,咯咯……”陆彩凤娇笑着,抱着双手,拽着个PP走了。看得二嘎子直吞口水! 二嘎子一回味陆彩凤这话,“不对,什么叫‘这事我知道了’?我日,感情这小妮子认为我跟张寡妇有一腿呢!*……” 路上发生了这么点小插曲,不过并打扰不了二嘎去看现场直播的热情。她陆彩凤怎么看自己,关自己屁事。就是她能把自己高看了,自己也没机会嘿咻了她! 已经能看到大春家了! 大春家门开着,门槛还站着个人,正四处张望。 二嘎仔细一看,是大春媳妇!心底疑惑,“这女人,大晚上的站门口干嘛?蚊子这么多,难道大姨妈几个月还没来,嫌血多了,找点蚊子放放血?” 离的近了,大春媳妇也看到了二嘎,扭头向屋里看了看,似乎是在看大春有没有发现二嘎。然后冲着二嘎指了指自家后窗户,然后进屋关门。 陈二嘠哭笑不得。感情这女人对这事还真带劲了,站门口等着自己来看她被大春日。什么世道? 陈二嘠稍微转了会,打探打探周围环境,看看有没有人。在确定了没人之后,迫不及待的奔着大春家屋后走去。 脚步很轻。只能听到虫叫声和自己的心跳声。心跳很快。 刺激!竟然让自己遇到了这种事,有人媳妇邀请自己去看男人日她!想想就让人血脉喷张! 脚下一滑,差点载了一脚,很臭! “我日你媳妇,你个狗日的大春,屙屎就在你家屋后,也不找个厕所!*!”二嘎皱着眉头,心底下将大春祖宗十八代问侯了个遍,然后悄悄的蹲在窗户口下面。 第七章撞鬼了? “我说大春,你快点行不?磨磨唧唧的!好不容易回来一次你就不能好好伺候我一会。”大春媳妇黑着个脸看着大春。 “我说你这女人怎么就没完没了了呢!下午不是刚日过了嘛?”大春的语气有点无奈,还带着点虚味儿。 “我这不是好久都没干了嘛。嗨,我说你到底干不干?老娘在家为你守身如玉,你这回来了也不表示表示。我看结婚前,你不还挺能耐的嘛?一天两三次,一次半小时,这才三十出点头,你咋就不行了?” 两人磨叽了半天也没啥实质性发展。二嘎蹲在窗外听着两人的对话,心里早就笑翻了。“这大春八成是软蛋了。不然也不会他媳妇都说到这份上了,还没啥动作。” 陈二嘎竖着耳朵继续听着。好像大春被他媳妇给说服了,两人似乎就要进入了关键。 “媳妇,不行啊!!他妈的咋就硬不起来了呢?”大春耷拉着个脑袋。 “胡说,咋就硬不起来,我看你下午不是硬的跟铁棒似的的嘛!我来看看!” 陈二嘠挺替大春悲哀的,这做男人做到这份上,够失败的。此时的陈二嘠很想助人为乐一番,但大春不会同意。 大春夫妇两折腾研究了半天也没啥进展。陈二嘠感觉很无聊,本还以为能爽一把,看来是没戏了,正准备抬脚走人呢。屋里传来大春媳妇的声音。 “大春,你等一下!”然后就听见脚步声。 “来,大春,把这套上!”大春媳妇的声音。 “这……你这干啥呢?拿套套干嘛啊?都老夫老妻的了还用的着这嘛?拿就拿呗,那拿个用过的!” “啥用过的,是我刚刚给扯开的。你带上,试试看行不!” 在大春媳妇的强烈要求下,大春还是带上了那个疑似用过的套套。 “我说媳妇,你这啥牌子的?咋戴上去感觉火辣辣的?嗨……你别说,我这二弟还真起来了!”大春显得很是兴奋。 “行了,快点,别让老娘等急了。”大春媳妇的声音显得急不可耐。 “哈哈哈……媳妇,看我大春今天晚上大发神威,非弄死你不可!” 两人哼哼呀呀,搞的没完没了。听的窗户外的陈二嘠心神摇曳。壮着胆子抬起头,贴在窗户旁边朝里面瞅去。 “嗨,这大春还真搞起来了。这都十几分钟了,也没变软蛋啊!难道村里人真的是谣传?不管了,妈的,这大春媳妇真白,那*跟何绣花差不多。”看着看着陈二嘠手就不由自主的插进了裤裆里,配合着大春媳妇的,来回的搓动。 “哎呀,媳妇,不行了!我这老二怎么感觉这么辣啊?而且还疼!不对劲啊!”大春最终还是没射出来,表情有点痛苦,爬了下来,翻弄着下面,一阵龇牙咧嘴。 可那大春媳妇明显还未满足,自个伸出手来不断的扣弄着。而且还把脸冲着窗户,看着二嘎子的方向,口中呢喃,“来,来……快点!” 二嘎只感觉脑门发热,一股热流直冲头顶“这狗日的大春媳妇让我来看大春日她,绝对是要勾引我。我日日日。*个臭女人!” 但随后的一件事,立刻就让陈二嘠同志如同坠入了冰窟窿里面。差点没吓死过去。 就在二嘎子看着大春媳妇的身体,专注的搓弄着自己的时候,窗户的另一边飘出一道身影。 头发很长,遮着个半边脸,一身白衣,没有一点声音,是个女人! 陈二嘠一屁股跌倒地上,吓得魂飞魄散。天黑看不清对方的脸。但陈二嘠也不敢说话,也不知道是人是鬼!陈二嘠感觉浑身冰冷,四肢使不上丁点的力气。 那人影动了!从窗户边上悄悄的露出半个脑袋,向屋里张望着。屋里的灯光射出来,打在那张脸上。 陈二嘠一看,好玄没气死。但随之心又沉了下去。透过灯光,陈二嘠看清了那张脸,那张脸很漂亮。陈二嘠看了都忍不住想上去啃两口。 是人不是鬼!那这人是谁?正是陈二嘠刚刚遇到的陆彩凤! 屋里大春鬼叫着,一个劲说下面疼的不行,又辣又疼! 陈二嘠不敢说话,呆呆的看着陆彩凤。陆彩凤只是看了几眼,就把目光挪了出来,愤怒的看着陈二嘠。然后两人悄悄的离去。回到二嘎家鱼塘的小屋子! “陈二嘠,你大晚上的跑人家窗户口偷看人家日媳妇,你还说没去干坏事!”陆彩凤像审问犯人一样。 “我……那个……”二嘎子支吾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心中大喊冤枉,这都哪门子事,不是自己想去看啊,是人家媳妇邀请咱去看的。这不犯法吧?但这事说给陆彩凤听,陆彩凤能相信嘛。二嘎子是有苦说不出。 “看你就不像个好东西!我最恨的就是你们这些流氓!”陆彩凤看二嘎子不说话,跟着*近。 二嘎子很憋屈,心情自然也就不好了,小声嘀咕着,“你恨啥流氓?流氓又没把你日了!” 陆彩凤一听,凤目怒视,大有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味道,“陈二嘠啊陈二嘠,你,你不可救药了你!原本听村里人说你不是个好东西,我还真以为是别人毁你名声。可现在让我逮着了个正着,你还解释什么?” 二嘎子想死的心都有了,“小凤,我要是说我去偷看人家日媳妇是有原因的,你信不?” “呵呵,偷看还有原因?除了你心里那点流氓思想在作祟,还能有什么原因,我给你机会说,看你能跟我瞎掰个什么出来。你要是不能说清楚,我就把这事告诉我爸,把你送局子去。” “别别别……小凤,你千万别说。其实事情是这样的……”无奈之下,二嘎子只能将中午遇见大春媳妇的事通通的说了出来,然后某些细节该添加的添加,该删除的删除。 陆彩凤听的目瞪口呆,傻眼了! “二嘎子,你……你不是在诓我吧!你说的是真的!” 陈二嘠一看陆彩凤不信,当时就急了,一把抓着陆彩凤的手,“小凤,我说可都是千正万确啊。真的是大春媳妇那骚女人让我来的,我要是说了半句假话,让我阳痿。” 陆彩凤一时半会头脑没转过来弯,这都哪门子事! “陈二嘠,这事到现在都是你一个人在说,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没有!”陈二嘠下意识的摇摇头。能有什么证据,现在把大春那媳妇给掐过来,然后让她把事情给说清楚,可能吗?换了谁都不会承认。那不是搁自己脸上写上“”两个字嘛! “那你有什么办法证明你自己的话是真的?”陆彩凤接着问道。 陈二嘠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 “哼……陈二嘠,我看你就是一*贼,所有的事都是你胡乱编出来的。哪有这么荒唐的事。证据你没有,让你想办法证明自己青白,你也做不到,你就是在狡辩。”陆彩凤虽然口中这么说着,但是明显的语气要柔和多了。 陈二嘠其实挺郁闷的,自己就是偷窥了又如何,又不是偷人,更不是偷她陆彩凤,这陆彩凤还非得跟自己较劲。 陆彩凤忽然瞄了陈二嘠一眼,出声道,“其实也有办法证明你说的事是真的,虽然只能证明一部分。” 陈二嘠眼睛一亮,急忙道,“啥办法啊?只要你相信我就好,不要把这事告村长说就行。” 陆彩凤忽然变的扭捏起来,很是害羞的模样,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这下陈二嘠更急了,好不容易有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这死妮子还支支吾吾不肯说,可把自己急坏了。“啥办法,小凤你倒是说啊!” “你,你不是说,说你的鸟大嘛?如果你能证明你的鸟大,说明你就没在胡扯!”说完这话,陆彩凤的头直接垂到了胸口。 陈二嘠眨巴眨巴眼睛,掏了掏自己的耳朵,他怀疑自己听错了! 陆彩凤这是啥意思?难不成也是欠日的货?我靠,这么水灵的白菜,又是个大学生,没准还是处呢,还等个啥? 呼啦一下,陈二嘠直接连裤衩一下子全给脱了,托着自己的大鸟,“小凤,这就是我的清白!” “啊……流氓!”陆彩凤羞的满脸通红,双手捂住了脸。但好奇心使然之下,还是从指缝间偷偷看了几眼,越看就越想看。“妈呀,这是驴吊吧?” 陆彩凤的一声尖叫,吓的陈二嘠赶紧将裤子提了起来。 “我说你这丫头瞎叫唤个啥啊,刚不是你要我证明给你看到嘛?看了你又喊我流氓!”陈二嘠很不爽,有种被人给玩了的感觉。 “你个死流氓,我又没说我要看,我让别人替我看不就行了嘛?”陆彩凤见陈二嘠提起了裤子,挪开了捂着脸的手,满脸通红,看的陈二嘎心猿意马。 陈二嘠想想陆彩凤说的也是。她不看,让别人看不就得了。怪自己太心急于澄清自己,外加点*秽思想作祟,反而做的有点鲁莽了! “我要回去了!陈二嘠,这事我不说出去!我暂时算是相信你的话了!我先走了。” 陈二嘠看着陆彩凤远去的身影,心中暗爽,“相信我的话?假牙,相信我的鸟还差不多吧?” “这陆彩凤不是都回家了嘛?怎么后来又跑回来了?估计还是不相信我,跟踪了我,奶奶个球滴!” 第八章不举 陈二嘠四叉八拉的躺在床上。精彩的一天啊!嘴角挂着笑容,二嘎沉沉的睡去了。 东方破晓,YD的一天来临! 二嘎撑了下懒腰,习惯性的将手向裤裆摸去。这一摸,可把二嘎子的魂都给摸掉了。他陈二嘠“年芳”二十六,守身如玉,至今处男,每日早晨起来惯例的一柱擎天,可是今天,手一搭上去,软不拉叽,抖着跟面条似的! “咋啦?咋就不行了呢?”二嘎子急的满头大汗,这玩意要是不行了,那这辈子可就真玩了,老婆可以没有,但绝对不能不举啊!二嘎子急的都要哭了。 一开始以为只是没有例行每天早晨的一搏,可是现在扒拉了老长时间也没见有啥动静。“怎么办?怎么办?”二嘎子彻底没了招,啥办法都想过了,就是不能让它站起来。想想以往的雄风,二嘎子心里就凉透了。 “哎,这下子省心了,媳妇不用娶了!”二嘎子一个人呆呆的坐在床头,一坐就是一上午,心里空荡荡的。 “嘎子,回家吃饭啦!都中午了咋还不回家?”张爱青的声音。 “哦,知道了!”陈二嘠有气无力的应道,可是半天没动弹。 张爱青觉得奇怪,“唉?这孩子今天是怎么了?每天来喊吃饭的时候,奔的跟兔子似的,一溜烟就跑到家了。今天怎么半天都不见个动静?听声音也不对劲。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张爱青推开门一看,陈二嘠正坐在床头上,眼里有着迷雾,整个人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没半点精神头。 “我说嘎子,你这是咋啦?” 陈二嘠头也不抬,“没事!” “没事你咋不回家?快,回家吃饭。你爸今天特地去乡里打了几斤排骨,给你煲了锅汤。老家伙懒得上心一会,走,跟妈回家吃饭去!” 陈二嘠感到很意外,没想到陈诗文会亲自给自己煲汤。但现在二嘎子关心的不是这事。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下面呢!心中暗叹,“二弟啊,你可不能有事啊?老子还是处男呢。你不能让老子把这处男的名头背进棺材哦!” 一路上,没精打采,走路都感觉脚底发飘。 还没进家,二嘎子就闻到了一股子香味飘了出来。陈诗文正在锅灶上忙的不亦说乎呢!陈诗文一看陈二嘠回来了,笑眯眯的道,“来,吃饭吧,看看我给你煲的汤怎么样!” 二嘎子一愣神,半会没反应过来。两人昨天还吵的跟杀父仇人似的,这陈诗文怎么说变就变了?不像他的性格啊?而且陈诗文很少对二嘎子说“我”这个字,一般都是以老子自居。 陈诗文的诡异变化冲淡了二嘎子心中的忧伤,分散了他的注意力。 张爱青将陈诗文拉倒里屋,“诗文,这孩子今天有点不对劲。” “不对劲?怎么个不对劲法?”陈诗文听张爱青说的没头没脑,不由得急了。 “不知道,今天去喊他吃饭就看他没精打采的。一路上回来一句话也不说,我问他他就说没事,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诗文,不会是昨天跟你拌嘴受了刺激了吧?” 陈诗文眉头拧成了个疙瘩,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不可能,这孩子倔着呢。我跟他吵架也不是一次两次。以前比昨天严重的情况都有,也没看他有啥反应啊,该吃的吃,该睡的睡。估计有其他什么事?为媳妇发愁的可能性比较大。” 张爱青想想也觉得很有可能,如果真是这么个情况,心里倒不怎么担心了。“诗文,你今天说话可得注意点分寸,别两句话不说又开始摔盘子摔碗的了。” “知道知道!”陈诗文点点头,出了里屋。 “嘎子,多吃点!咋不动筷子啊?我陈诗文虽然其他的不行,但是这厨艺可是一流的啊!” 二嘎子莫名其妙的看着陈诗文,心中迷糊着呢。心中暗道,“这老头子今天是怎么了?竟然自称“陈诗文”?从来没有的事!难道昨天他跟我说的话都是真的?真的决定改过自新了?” 二嘎子从未正面喊过这个父亲一声爸爸,都是以陈诗文相称,可真当陈诗文在他面前以陈诗文三个字自称的时候,二嘎子的心如同被人狠狠的给绞了一下,这种感觉很苦,很酸! 拿起筷子,夹了块排骨塞进嘴里。陈诗文的巨大变化暂时性的让二嘎子忘记了二弟带给自己的痛苦。 陈诗文看了二嘎子半天,眼神闪躲,想说什么,但又害怕说错了什么,最终还是没憋住,小心翼翼的问道,“嘎子,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语气很急切。 二嘎子看着陈诗文,没说话。他从陈诗文中看到了一种叫做关心的东西。 “嘎子?嘎子?你倒是说话啊?”陈诗文眨巴着眼睛看着二嘎子,二嘎子越是不说话,陈诗文心中就越是担心。 “陈诗文,我很开心!这是我第一次尝到被父亲关心的滋味!”陈二嘠淡淡的说道。 陈诗文抿了抿嘴,心里肯定也很难受。孩子的一句话,让他感觉到了自己这个父亲做的不称职。我是第一次尝到被父亲关心的滋味!仅仅这么几个字,道尽了陈二嘠这些年来内心的苦涩,同时也深深的撼动着陈诗文的心! “是啊,这么多年了,我除了吃喝玩乐,给了孩子什么呢?给了家里什么呢?一个男人做到这个份上,还能算个男人嘛!”陈诗文低下了头,他没有资格抬着头对着母子两说话。陈诗文看着地面,回想着过往的种种,他悔恨,深深陷入了愧疚之中。 一张温热的大手拍了拍陈诗文的肩膀,一碗喷香的排骨汤放在了陈诗文的面前。 “爸,我说句不该说的。这个家还是这个家,不是大家都不愿改过自己的毛病。只是你这个当家人都改不了的话,少了主心骨的家,别人做的再好,它也不算个家。” “嘎子,你说的对!”陈诗文很激动,这个“爸”字对陈二嘠来说已经很陌生了,可是对他陈诗文来说又何尝不是? “嘎子,你放心,从今天开始,我一定多赚钱,给你风风光光的娶个大胖媳妇回来。” 陈二嘠很欣慰,家里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温情的感觉了。随后陈二嘠的一句话就让老两口脸都绿了,但是却并未说错。 “爸,你成人了!” 陈诗文脸色很难堪,虽然不生气,可被儿子这样说,心里也不是个滋味,面子挂不住。 “嘎子,快吃饭,吃完了,咱父子两出去走走,散散步!”多年的隔阂一朝打破,陈诗文心中舒畅,他又看到了生活的希望。“爱青,你也快过来吃!” 饭后,父子两走在河堤上。一时间两人还是比较沉默,虽然隔阂消失了,但两人之间的陌生却没少,一时竟不知从何聊起。 “嘎子,我听你娘说你今天心情很低落,是因为昨天我们两的事嘛?” 陈二嘠觉得很为难,这事还真不好回答。父子两的关系刚刚得到点缓和,他可不希望因为自己的“不好回答”将两人之间的距离又再拉远了。 “爸,这事有点不太好开口!” “呵呵,怎么不好开口,父子两有什么不能说的!”陈诗文毕竟是过来的人,说的话都在有意的引导着二嘎子,拉近两人的关系。 “哎!爸,我,我不举了!” “呵呵,不举就不举了呗!”陈诗文笑道,可刚笑了一半,脸色瞬间变的惨白,“什么?嘎子,你可别吓我!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二嘎子默然的点了点头,如同斗败了的公鸡! 陈诗文张着嘴,心中也是空白一片,大脑暂时停止了运转。 第九章去县城 父子两人刚刚解除了两人之间芥蒂的麻烦,可接踵而来的麻烦却是更为恼人。 不举! “二嘎,你之前有没有做过什么?或者说那里有没有受过伤?” 二嘎无力的摇摇头,“啥都没有,头天晚上还好好的呢,可是一觉醒来就这样了。” 陈诗文也纳闷了,这算个什么事?无缘无故的就焉掉了。自己的儿子自己清楚,绝对24k处男,而且也绝对是个好孩子。 “难道这孩子是娶不着媳妇,老想着这事,给憋坏了?”陈诗文搔着脑袋,满脑子的疑问。“要真是这样的话,就好办了。如果是这种情况诱发的,那就还有的治。两种法子,一是娶个媳妇回来,二是去医院治疗!” 但另外一个问题随之就困扰了陈诗文,钱! 不管是娶媳妇还是去医院治疗,这都要很多钱!陈诗文一家,蹦跶了多年,没啥存款。连给嘎子娶媳妇的钱还没攒够。 “哎!”陈诗文长叹口气,“难啊!想想办法吧,有机会治疗总比没机会治疗好。钱不够,就想想办法,跟亲戚朋友借借,这救命的事,想必他们不会推辞了吧?”陈诗文考虑再三,还是打算给陈二嘠找房媳妇。 去医院治疗保险点,恢复的系数更大。但是如果这样的话,那二嘎子是真的没机会娶着媳妇了。所有的钱都拿来看了病,还有啥钱娶媳妇啊? 但这钱如果拿来娶媳妇的话,不但媳妇娶到了,而且还有机会治愈嘎子的病,一举两得,岂不妙哉? 这事还得乘早办,不宜拖久了!想到这,陈诗文将自己的想法跟二嘎说了一遍。 陈二嘠表情很复杂,心里琢磨开了。“这病得治,可现在家里没钱那什么治病?就算问亲戚朋友借钱把病治好了,那这个家估计也就彻底的垮了。不行……如果按照爸说的,娶房媳妇,钱花了不算,可万一要是治不好呢?那不是把人家女方给坑了嘛?” 二嘎心里很矛盾。既不想家里因为自己而垮掉,也不想因为自己的不举让女方守活寡。如果女方贤惠还好,万一是个浪蹄子,那还不到处给自己戴绿帽子啊? “爸,这事我看按照我的想法来吧!先整点钱去医院,把病给确定下来再说,找到原因,至于治疗的事以后再说。俺现在虽然值得同情,但是我们也得厚道点,不能坑了人家!”二嘎将自己的想法也说给了陈诗文听。 陈诗文思量再三,觉得二嘎说的也在理,点头算是同意了。 “爸,那我去县里了!估计下午能回来!”陈二嘠揣了点钱,动身准备去县里医院看病。 “嘎子,我陪你一起去吧!”陈诗文道。 “不用,你在家帮妈做做事,妈一个人在家挺累的,就这么说了啊!我先去了!”说罢,二嘎子推着自行陈一溜烟的跑了。 陈二嘠骑车走在去县里的土路上,嘴里吹着口哨,显得很悠闲。陈二嘠在某些方面就是一大马哈。不举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个致命的打击,可陈二嘠却是不以为然。只是一开始的时候显得很伤心,可两天一过,早就抛到了脑后。 没尝过女人的滋味,永远不懂得下半身的重要!这就是陈二嘠的真实写照! “妈的,老子还没骑过女人呢,竟然就焉了,个贼老天,你要是女人,老子也把你给日了。”想到这,二嘎又想起了何绣花和大春媳妇,心中暗暗发狠,“两个贼婆娘,早知道老子就把你两给掀翻了。在我面前发骚,哼……等老子病治好了,看我不*们俩!” 陈二嘠漫无目的的乱想着,忽然想到了村长的闺女陆彩凤,“这小妮子生的就是水灵啊!剥光了,耸两下肯定爽歪歪。哎……可惜了可惜了,没那福分。” 陈二嘠一点觉悟也没有,此刻的不举完全影响不到他的意*。脑中不断飘忽着陆彩凤的身影。 说曹*,曹*到! 前面不远处,一道靓丽的身影,挎着个小包,朝前走去。 “咦?嘿,还真巧了!”二嘎子脸上乐开了花,前面那女人正是陆彩凤,“缘分啊!难道上天注定要我拱了她?” 脚下加了几分力,嘎子蹬蹬澄的骑着车冲了过去。 “小凤,你这是去哪啊?” 陆彩凤回过头来,一看是二嘎,“陈二嘠啊。我这是去县里办点事。你这风风火火的干吗去啊!” “呦……这么巧啊,俺也去县里!上来,我拉你去县里!” 陆彩凤眼睛也是一亮。这要是步行去县里,还不准要走到什么时候呢。到中午估计都未必能到得了。 两人一颠一簸的在土路上行驶着。这农村的路就是难走,骑着自行车更是跟跳大神似的。陈二嘠得意啊,这拉着陆彩凤这么个大美人,没准就被不认识的人当成自己的媳妇了。而且自车骑的是一颠一簸的,二嘎不禁就无限遐想了。 哎,他咋就上下颠簸呢?换成前后多好啊? “陈二嘠,你慢点!这路太难走了,我这皮股瓣子都快颠散了板了!”陆彩凤提醒到。 陈二嘠一听,不但没骑慢,反而踩的更加卖力。“哈哈哈……颠的就是你,谁让你那PP长的那么精贵!” “好你个陈二嘠,你找死是不?故意整我是不?”说罢,陆彩凤抬手在陈二嘠腰间狠狠的捏了一把。 这一捏来的太突然了,二嘎一慌神,身子吃痛下不禁一阵禁脔,双手直接撒开了车龙头,要去阻止陆彩凤。 乖乖,这下可热闹了。本来就是高速飞奔的自行车,轮子下的路又是坎坷不平。这一撒手,两人不免要载个大跟头。 满地葫芦滚! 陆彩凤一看车子要栽倒,惊吓中下意识的就去搂着陈二嘠。可现在的陈二嘠自身难保啊,车轮头直接转了个弯,人就翻了,他这一翻,陆彩凤跟着也翻了。 两人翻滚在地,姿势很暧昧。本来陆彩凤在陈二嘠后面,但陈二嘠怕把陆彩凤载坏了,转了个身,用身子给陆彩凤做垫毯。 陆彩凤直接压在了二嘎身上。 陈二嘠此刻的感觉就是,后背是地狱,前胸的天堂啊。泥巴坨坨磕的后背生疼,大前胸却是被陆彩凤的奶邦子揉的爽透了心。 “陈二嘠啊陈二嘠,让你慢点慢点你不听,这下舒服了吧?哎呦……”陆彩凤揉巴着屁股一个劲的埋怨二嘎。 “嗨……你这小妞,这能怨我嘛?你要是不掐我,我能载到嘛!”陈二嘠抗议道,忽然发现自己的双手正搂着陆彩凤,双手按住的位置正好是陆彩凤充满弹性的两瓣屁P上。 好软,很有弹性,大小适中。下意识的陈二嘠就捏了两把! “陈二嘠……”陆彩凤满脸羞红,尖叫着,“你个死流氓,死性不改!” “我流氓?你怎么不说你流氓啊?我只是摸摸你屁股,我就是流氓了啊?你看看你的手放哪儿呢?”陈二嘠坏笑道。 “我的手?”陆彩凤听陈二嘠这么一说,心中疑惑,右手攥了攥,确实抓着个东西,圆柱型,有弹性,而且韧性也不错。“啥玩意?”陆彩凤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满脸羞愤,抡左拳便死劲的捶打陈二嘠。 陈二嘠差点笑的背过气去。 原来,刚刚跌倒之际,陆彩凤慌乱之中想去抱陈二嘠,结果陈二嘠又转过了身,正好抓住了那只鸟。慌乱中谁也没意识到。 “嗨嗨嗨,有完没完!”陈二嘠一把抓住陆彩凤的手,奸笑道,“我说小凤,你是不是喜欢那玩意,干嘛抓着就不放了?” 陆彩凤一看,自己还紧紧抓着二嘎的驴货子。羞的脸都要滴出血来,红的跟苹果似的。 陈二嘠看呆了,小腹处憋的难受,差点没控制住就要扑上去把陆彩凤给日了。可是陈二嘠是有心无力啊!吊没用,没吊用! 陆彩凤一生气,小手使劲捏了一下,痛的陈二嘠直叫唤。 第十章磕头烧香 两人这一跌,干脆坐在地上聊起天来。 “小凤,你这去县里干嘛?”二嘎问道。 “还不是工作的事呗。上面文件下来了,说是让我准备准备,就要上岗就业!”陆彩凤显得小有点兴奋。 “真的啊?”二嘎挺替陆彩凤高兴的。“在哪上班啊?做的是什么?” “做的是什么我就不知道了!单位是县建设局!” 陈二嘠很羡慕,“小凤,建设局可是个肥差啊!甭管是什么职务了,只要能进去,那保准捞个盆满钵满。你这小身子可得悠着点啊。嘿嘿……” 陆彩凤不禁皱了皱眉头,“二嘎,你这思想不好!吃老百姓的饭,得给老百姓办实事。不要一站上位置就老想着往自己兜里扒。” 陈二嘠看了看陆彩凤,心中暗道,“哎,这小妮子还是太嫩了。大学刚毕业,社会的阴暗面还是没看懂啊。”二嘎懒得很陆彩凤在这事上磨嘴皮。 “对了,二嘎,你去县城干嘛啊?” “我?”陈二嘠同志脸色有点不自然。“呵呵,我搁家里没事,去县城里转转玩玩!”自己的糗事怎么能对一个小姑娘说。 “二嘎,不是我说你,你也老大不小了,别整天游手好闲的。赶快找个工作讨个媳妇。”陆彩凤对陈二嘠在村里的无所事事很是反感。“按照你的说法,你在村里也算是个有学问的人了,应该作出番事业来。可你看看你?都二十六了,家里穷的叮当响,自己还不上进,难道你就打算这样一辈子?” 这话说到了陈二嘠心坎里去了。胜利村高中文化的人屈指可数,自己就是其中之一。而且他陈二嘠才二十六,正是精力旺盛,头脑灵活的时候。可到现在也还是一事无成。不是陈二嘠没有上进心,而是家里实在是穷的叮当响。 陈二嘠想过做生意,想过干工程,想过开商店,但是手中的闲钱绝对不超过三位数。没钱,寸步难行! “关键还是钱啊!如果我手中有启动资金,我陈二嘠现在也绝对混的人模狗样。你看看村里那个宋老二,就他那德行也能蹦跶起来,要头脑没头脑,要魄力没魄力,可人家老子给他留了笔钱啊。有了钱,什么都好办!” “我陈二嘠也不是个不上进的人。只是没有机会!” “陈二嘠同志,你这是在推脱责任!你不是男人!机会是创造出来的!”陆彩凤对陈二嘠的言语很是不屑。 “你?我怎么就不是男人了我?”陈二嘠恨不得把裤子脱了,真刀实枪的把陆彩凤给放倒,让他看看什么叫做男人。可他不敢,自己的货不行,忍着吧。不过陈二嘠也是嘴硬。陆彩凤说的话他懂,陆彩凤并不是指他那方面不行,而是说他没有一个男人所应该具备的打拼精神。 “小凤啊小凤,我要是有你那么样的一个老子,我早就大发了!我家里的情况村里人也都知道。就我爸以前那样,还得我养着他。你说我就是有心也无力啊!” “陈二嘠,我一直以为你脑袋很灵光了,可没想到你比猪还笨!”陆彩凤斜着眼道。 “我笨?我要是笨的话,咱胜利村就没聪明的了!”陈二嘠显然不服。被人说笨,心里难受,被女人说笨,心里就更难受! “呵呵,陈二嘠,你别不承认。没钱你就不会想办法啊?难道只有做生意,干工程才能赚钱嘛?”陆彩凤不屑的看着陈二嘠,似乎另有妙招。 “那我倒是要听听,除了这些还有啥办法能赚钱,难不成烧香磕头,求着老天掉金子下来?” “你说对了一半。就是要磕头烧香!可不是对老天爷磕头烧香!”陆彩凤表情看起来显得高深莫测。 “磕头烧香?”陈二嘠似乎来了兴趣,“小凤,你说给我听听,要是真行,等我赚了钱,让我娶你做媳妇都行!嘿嘿……” 陆彩凤脸一红,眼一瞪,“死二嘎,想娶我陆彩凤的人多着呢,你排队去吧。哼,你要是真有能耐,嫁你也不是不可。别在这磨嘴皮,现在给你指条路,能不能做到就看你自己了。” 陈二嘠的表情显得很竭诚,瞪着两眼一眨不眨的看着陆彩凤。 “这方法,你刚刚也提到过!想办法做官吧!” 想办法做官吧…… 一句话,陈二嘠如梦初醒,兴奋的一蹦三尺高。 “对呀,我咋就没想到呢?哎呀,小凤还是你有学问,这大学生就是不一样!思路开阔的多了!”二嘎子眼睛贼亮贼亮的,可随即就黯淡了下来。 “小凤,你说我陈二嘠何德何能就能去做官了?没本钱,没关系!” “嘻嘻……所以我说了让你磕头烧香嘛。”陆彩凤娇笑连连,“一开始你就在村里弄个工作干干,以后慢慢爬,我说到这你应该明白了吧?具体能不能成功,就看你的表现了!”陆彩凤仰着下巴,模样甚是可爱。表情更像是情人间的撒娇。 如果换做平时,陈二嘠又得意*一番了,不过现在他的精力不在那上面。能做官,就能赚钱,能赚钱就能娶媳妇,家里的一切情况都迎刃而解了。 而这所有的关键都在一个人身上,陆彩凤! 在胜利村,谁是第一人?陆彩凤的父亲,陆玉明。他说这块地是谁家的就是谁家的,他说你在村里做什么你就能做什么。 能到村里找个活干干,哪怕是打杂,那也是个小肥差。至少村里的肥地头都能分到自己头上,到时候还怕出不了庄稼,赚不到钱? “行,小凤!你就是我的再世老娘,这事你给我多上点心,跟村长说说!”二嘎子的表情有点贱,十足的一个无赖的德行。 “那我有什么好处啊?”陆彩凤似乎想要调戏陈二嘠的神经。 “好处?”二嘎还真犯难了,“我的姑奶奶啊,你看我陈二嘠能有啥啊?你就是想剥削也没啥给你剥削啊!我浑身上下除了有点姿色之外啥都没?你要是愿意,那我就奉献了!” “我呸,我说陈二嘠你就不能正紧一回嘛?昨天晚上的痛我看你是忘了!”陆彩凤假装恶狠狠的道。口中说的昨天的事,自然是偷窥被捉个现行的事。 陈二嘠算是看透陆彩凤了,其实陆彩凤是个很善良的女孩子,至少看着顺眼,做事也顺眼。接触时间不长,对陆彩凤很有感觉。 陈二嘠心里亮堂着呢,陆彩凤肯定不会把自己的那糗事给抖搂出去。要不今天早就抖搂开了。 “嘿嘿……”二嘎挠挠后脑勺,干脆装傻。 “不过二嘎,我可跟你说清楚了!我帮你弄到村里去,你一定得做出点事出来。别让人看扁了你!还有,不要祸害一方,知道不?” “知道知道!”陈二嘠赶紧点头答应,他敢说半个不字嘛?“不过小凤,你说我这到了村里,要是不捞点实惠,那我不还是没赚头嘛?” “猪脑袋!我让你去村里上班不是让你捞外快的。等你进了村里你就明白了,在村里干事,会认识很多人,那样你的机会就来了。我这么说,你懂了吧?” “哦!”二嘎木讷的点了点头。不管咋样,在村里干事就是个好事,即使没得捞,面子上也油光些,他陈二嘠也不会说半个不字。 “行,等这事成了,你可得好好谢谢我!时间不早了,我们赶快走吧,不然还不知道晚上几点才能回家呢!”陆彩凤一看这事商量的差不多了,提议赶紧赶路。 陈二嘠的思想又开始作祟了,老想着多拖一会,干脆晚上两人不回家,没个准就发生了点什么。 二嘎子这一路可谓是心情大好。能进村里干事,那不仅仅代表着有钱可赚了,而且面子上也有光。没准,乘着这个机会就能逮着个媳妇。 路上二嘎问了陆彩凤一个问题,问陆彩凤为什么对他这么好,无亲无故的,干嘛要这么帮着自己。陆彩凤的回答让二嘎觉得很惭愧,同时也很失望。 陆彩凤说之所以愿意帮陈二嘠,一是因为看陈二嘠家里比较穷,算是出于同情心,帮陈二嘠找个活干干。第二个就是因为村部里的那些个干部根本都是些歪货。陆彩凤在说这话的时候,还强调了自己的父亲也在此行列。 村部的干部没啥文化,老一辈子没什么机会接受教育。像陈二嘠这样的高中生,在村里应该受到重用。陆彩凤说她是为了村里的百姓们着想,希望陈二嘠以后能做个好的村干部。 陆彩凤的想法很单纯。单纯的毫无瑕疵,所以陈二嘠感觉惭愧。 陈二嘠本以为是陆彩凤对自己有意思才愿意帮助自己的,听陆彩凤这么一解释,不免觉得自己是自作多情了。 “小凤,我要是真有钱了,我娶你你愿意不?”陈二嘠的话很没底气! “再说吧!”陆彩凤没再多说。 从胜利村到县城,大约二十里地。骑车估计要两个小时! “妈的,累死我了,总算到了!小凤啊小凤,你说就你这身子骨,一个皮股就能把我累的够呛!”陈二嘠调笑道。 “猪!”陆彩凤懒得和二嘎计较。“二嘎,我晚上回去怎么办啊?”陆彩凤表情看上去有点可怜兮兮的。 陈二嘠撇撇嘴,还能怎么办?人家都答应把自己搞到村里干事去了,这么点小要求,自己能拒绝嘛! “你事情办好了,就在这等我吧!” “哦,那你早点回来,可别玩过了头,我最怕等人了!”陆彩凤提了提肩上的小包,“我去办事去了。回头见吧!” 两个分头走开了。看着陆彩凤远去的身影,陈二嘠忽然有点不舍! “陈二嘠啊陈二嘠,你不会真喜欢上小凤了吧?哎……不过也没啥丢人的,英雄还爱美人呢。小凤这样漂亮懂事的女孩谁不喜欢?只要自己心里有个底线就行了,人家是鲜花,自己的牛粪,不能抱太大的希望。” 陈二嘠如此的想到。不过如果这朵鲜花要是非要插到自己这坨牛粪上,那就是另外一回事啦! 办正事! 青阳县第一人民医院,男科! 陈二嘠挂了号,急匆匆的朝着男科奔去,一不小心,和一小护士撞了个满怀! “唉,你这人走路怎么不长眼啊?”小护士横着眉冷眼看着二嘎。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陈二嘠点头哈腰的认错,仔细一打量小护士,呦,还真是个漂亮的小妞呢。看着看着,二嘎子眼神就不对劲了,一个劲的盯着人家*看! 小护士似乎也发现了二嘎子的眼神,不但没生气,反而傲然的挺了挺胸,“我说这位大哥,这是医院,不是你家闺房,没事乱冲个啥啊?要是撞到了病人,你担当的起嘛?” “嘿嘿!小妹妹教训的是,教训的是!”陈二嘠一副老实憨厚的样子。这倒不是陈二嘠故意装出来的。遇到城里人,陈二嘠有种发自内心的自卑感。他总认为城里人都是精贵的!对城里人,他有种莫名的崇拜,崇拜他们比自己有钱! 小护士鄙夷的看了陈二嘠一眼,“你这是去哪啊?”说罢顺手夺过陈二嘠手中的病例本,一看,更加鄙视陈二嘠了。“男科在那边!”说完转身就走了! 陈二嘠吧唧吧唧嘴,没往心里去,转身向男科走去。 “医生,你看我这是咋回事啊?”陈二嘠将自己的情况详详细细的跟医生说了遍,然后眼巴巴的看着医生。 给二嘎看病的医生是个五十岁上下的中年人,显然是个好手。医生并未立马回答陈二嘠,而是问了陈二嘠一些问题,然后又让陈二嘠把裤子脱了。 陈二嘠感觉有点难为情,但想想是来看病的,也没啥,呼啦一下把裤子褪到了脚腕处。 中年医师看的一愣神,口中赞道,“呦呵,小伙子好样的啊!这年头,这种型号的少之又少了啊!” 陈二嘠哪有心情听这医师在这瞎掰,小心翼翼的问道,“医生,你看我这病还有的治嘛?” 医生扒拉着陈二嘠的大吊,左翻翻右翻翻,时不时还搓两下。这让陈二嘠心里很不舒服,觉得恶心。 医生站了起来,“奇怪了,没啥问题啊!” “没问题?可是医生,事实是它站不起来了啊!” “我从医多年,从来没见过这种情况!小伙子你做好心理准备吧!” 一句话,陈二嘠的魂都丢了!虽然心里有准备了,但是真正宣判的时候,还是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陈二嘠垂头丧气的走出了医院。“这都他妈咋回事?就是让我死,也得让我知道原因吧?”心情很低落,本来的计划是来医院看看病,找到病根,然后顺便到县里转转,可现在没了兴致。骑着车去等陆彩凤回来。 时近中午! 掏出烟,点上! “妈的,都说点烟抽寂寞,老子这以后还真得抽寂寞了。没了女人不是寂寞是个啥?”陈二嘠心里难过,最让他受不了的是不明不白的就不举了,找不到原因! 伸出两个手指,对着自己裤裆,二嘎口中大骂,“狗日的,叫你不举,叫你不举!”两指一弹,狠狠的崩在了大鸟上! “嗷……”这一生气,下手就没了个轻重,疼的陈二嘠龇牙咧嘴! “呦,这不是今天去医院看病的那位大哥嘛?”一个女孩子的声音。 陈二嘠忍着痛,扭头看去,一个女孩,二十岁出头,模样很清亮,脸蛋也不错,穿着很时尚,属于那种娇小惹人怜爱类型的。看上去很面熟,像是在哪里见过! “这小妞面熟,但我们村没这个人啊?”陈二嘠不禁上下打量起女孩来。 女孩似乎也看出陈二嘠没认出自己,对此她很满意。 “大哥,怎么不认识我啦?刚在医院还把我跟撞了呢!”声音很甜,甜的跟蜜糖似的,差点把二嘎子给蜜晕过去。 二嘎子一拍脑袋,“哎呦,是你啊,小妹妹!真巧!”这女孩正是陈二嘠在医院撞到的小护士。 “呵呵,大哥你这不是贵人也还真健忘!”小护士打量着陈二嘠,眼中有种异样的光彩。在小护士看来,眼前的男子长相很帅,虽然黑了点,但是偷着一股剽悍劲,就是穿着寒酸了点。 “嘿嘿……”陈二嘠挠挠头,又开始装傻。对农村的女人,他陈二嘠斗起嘴来,一个顶三,对这城里女人,就泄了气了,而且还是个小姑娘! “大哥,病看的咋样了?我看你也是个老实人,咋就搞那些东西呢,你看,惹了一身骚了吧?”小护士说话有点不着边。 “小妹妹,你这话啥意思啊?”陈二嘠依旧笑道,他是真的没听懂! “呵呵,我说大哥,你这装傻的功夫可真算可以啊!男人还不都那样,到处找女人,结果惹了病再回家祸害老婆,你说你们这些男人是不是该死!” 陈二嘠这下算是知道这小护士在说什么了,脸色不禁难看起来。他陈二嘠是崇拜城里人,但他崇拜城里人的钱占了很大的比例!对方竟然把自己当成了一个老嫖客,还是染了病的老嫖客,心里极度不爽! “我说小妹妹,你这话有点损人啊!我搞那些东西了?你看到我搞了没?” “我说小妹妹,你这话有点损人啊!我搞哪些东西了?你看到我搞了没?”陈二嘠拉着个脸,声音也有点冷,看上去挺唬人的。 “没,没有!”小护士的声音有点颤抖,但她很快意识到了自己的窘相,心中暗恨,不就是一个乡下土包子嘛,还是个害了病的乡下土包子有啥好怕的。提了提胆,“我说大哥,那你啥也没搞,跑男科干嘛去啊?难不成付大夫是你家亲戚?看亲戚送礼也不用送个病历本吧?” 一提到病例本,二嘎子立马焉了。换了是谁看见别人拿着病例本跑男科去,也会往那方面想啊。 陈二嘠百口莫辩,但为了澄清自己的清白,只有将事情说清楚。 “去男科就一定是害了那病?亏你还是个护士!” “哦!”小护士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想法有点偏激,表情中带着一丝同情。这男人没了根,比树没了根死的还快。 “大哥,我看你年纪不大,身子也结结实实的,咋就不行了呢?”小护士干的就这行,自然说起这种事来就口无遮掩了。 “我……我也不知道!”陈二嘠垂头丧气。 “不会是弄多了吧?回家好好养养身子,还能恢复过来,以后注意点就是了!”既然排除了陈二嘠的嫖客身份,这小护士心中的鄙夷也就少了很多。至少眼前这人,品德没有败坏! “没用,医生说了,治不好了!”陈二嘠将病例递给了小护士。 小护士看看病例,又眨巴眨巴眼看看陈二嘠,竟然同情心开始泛滥。“哎,大哥,你这样,嫂子以后就难受了!孩子有了没?” 陈二嘠抬头看着小护士,哭笑不得。“小丫头,我还没结婚呢!不瞒你,我连女人是个什么滋味还不知道。” “啊?骗人吧你?”小护士不可思议的看着陈二嘠,小嘴惊的圆圆的。让人看了就想啃几口。 “没骗你!”陈二嘠很诚恳的道。 “哦,这样也好,省的害人家守活寡!”小护士话刚一出口,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连忙道,“大哥,大哥,你别误会,我不是那意思!” “呵呵……没事,你说的对!”陈二嘠呵呵一笑,但是听上去却是很凄惨。 小护士摇了摇头,“大哥,你也别灰心,现在这个社会科技进步太快了,说不准明天就出了个啥药能把你的病给治好了。男人没了那玩意,不见得就是坏事!这日子还得过,想开点!”小护士安慰了一下陈二嘠,扭身准备走了,但想了想,实在觉得陈二嘠可怜,又转过身来。 “大哥,这是我的电话号码,你留着,以后你到我们医院看病的话就找我,那样也方便点,省的你来回跑,麻烦!”小护士将自己的联系方式写在了一张纸上,递给了陈二嘠。小护士皱着眉头想了想,对陈二嘠说道,“大哥,如果还有其他什么事办不了,只要不是做了坏事,你大可来找我,应该都能帮你摆平。” 对方一片好心,陈二嘠欣然接过纸条!至于对方的话,好意领了,但陈二嘠并未放在心上。 小护士扭着身子走远了! “张茜茜!”纸条上还有小护士的名字,后面是一串电话号码,陈二嘠揣进了裤兜里。 等待是漫长的! 接近下午一点的时候,终于等来了陆彩凤。 “二嘎,我们回去吧!” 二嘎砸吧砸吧嘴,看了看天。 “小凤,要不我们在县里再转会吧!你看这太阳出的跟烧饼似的,这会骑车回家,估计还没到家,我就永垂不朽了!”七月的天,下午一点,骑个自行车,还得带个人,狂蹬上一两个小时,那还不出人命啊。 陆彩凤看看也是,反正只要天黑之前能到家就行了。两人闲着没事,就在县里瞎晃荡,天南海北的胡侃。 跟陈二嘠相处的时间长了,陆彩凤越发的感觉陈二嘠的不同于常人。 陈二嘠虽然嘴花花,但是有时候说的话很有道理。而且是个很聪明的小伙子!跟村里的那些年轻人比起来,陈二嘠显得要实在的多。 两人转到了公园坐了下来。陈二嘠将自行车放在一边,一屁股跺在石凳上。 “哎呦,真是累坏我了!”一边说着一边揉着自己的大腿。索性直接横躺在石凳上,连陆彩凤的位置也给占了。 “死二嘎,快起来,你这么一躺,我坐哪啊?”陆彩凤不满的道! 陈二嘠眼一斜,也不说话,龇着牙一个劲的奸笑。 哗啦……一声轻响!一个小本子从陈二嘠的裤兜里滑了出来。陆彩凤眼疾手快,一把抢了过来。二嘎一看,傻眼了,想过来抢,可还是晚了!陆彩凤已经打开了病例! “二嘎,你……怎么会这样?”陆彩凤很震惊,他没想到陈二嘠到县城里来是看病的,而且还是这种病! 陈二嘠垂着头,不吭声,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陆彩凤,也觉得没必要回答陆彩凤! 陆彩凤此刻很安静,没有在此事上过多询问。因为她知道,得了这病,陈二嘠心里肯定很难过,如果自己还一个劲的问,没准能把人问疯了。陆彩凤也是个聪明的女子,她没有像小护士那样怀疑陈二嘠是搞女人搞成这样的。 陈二嘠是村里出了命的光棍,根本没机会和女人接触,就算憋不住了,到外面找女人,以陈二嘠家的经济条件,次数也有限!一个二十六岁的小伙搞几次女人就萎了,可能嘛?所以陆彩凤很肯定这其中另有他因。 “嘎子,别难过!没准啥时候就好了!”陆彩凤稍稍安慰了陈二嘠几句,心中却多了一丝莫名的失落!“等我这次回去,我一定让我爸把你弄到村里去!” 陈二嘠很感激的看着陆彩凤,不是因为她要帮自己弄进村部,而是因为陆彩凤对自己的信任,信任人陈二嘠没有乱搞女人!二嘎有种冲动,他想抱着陆彩凤大哭一阵,可最终没有那么做。 “小凤,这事可别跟任何人提起,不然村里那些妇女还不知道怎么嚼舌头呢!” “我懂,你放心!” 太阳西落,两道身影在殷红的夕阳下被拉得很长。 晚上到家已经是七点多了。陈二嘠将事情的结果跟陈诗文老两口说了声,扒了两口饭就回鱼池小屋睡觉去了。老两口对这事也只能唉声叹气,说自己的孩子命苦。 二嘎躺在床上,想想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过荒唐,甚至荒诞了! “妈的,做不了女人身上的男人,那我就做男人头上的男人!一定要混出个模样来。等有钱了,我去国外看看,说不定就能把我这病给治好了。” 陈二嘠下定决心,决定忘了这事,把精力扑在事业上,轰轰烈烈的干一番大事业。可后来让陈二嘠没想到的事,他的这番轰轰烈烈的大事业要是没他这大鸟的支持,还真未必就能建立的起来。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早晨陈二嘠起的很早,洗了把脸后顺着小路往家里走。 回到村子,人多了起来。迎面走过来两个人,让陈二嘠乐了! 大春夫妇两人。陈二嘠脑中不禁浮现着这对小夫妻前天晚上瞎捣鼓的事情来,心里好笑。让陈二嘠好奇的是,那大春走起路来撇着两条腿,模样甚是滑稽。 “呦,大春你这是咋啦?第三条腿不中用了,这剩下的两天腿再不中用那可就完蛋了啊!”这话一出口,陈二嘠就觉得不妥了,现在自己有什么资格嘲笑别人?似乎连人家还不如呢。 大春撇了撇陈二嘠没说话,倒是旁边的大春媳妇凑了上来。 “我说二嘠,你这话啥意思啊?有些事可不是说出来的啊,村里那些贼婆娘整天没事嚼舌头的话能信嘛?看见的才是真实的,二嘎你说是不?” 陈二嘠笑而不语,大春媳妇的话他懂。“看见的才是真实的!”这话啥意思?还不是明摆着说给陈二嘠听的嘛?前天晚上现场直播了,你陈二嘠是亲眼所见,应该能证明大春不是软蛋了吧? 其实陈二嘠挺纳闷的,那天晚上一开始的时候,大春不是没挺起来嘛?大春自己都承认了。可为啥后来大春媳妇给大春弄了个貌似用过的套套,然后大春就挺起来了? 最关键的就是两人结束的时候大春喊着下面火辣火辣的疼! 陈二嘠觉得这其中有猫腻!但具体是什么猫腻,二嘎就不得而知了! “行行行!你家大春不是软蛋!” 大春一听这话,这两条腿也不撇了,挺直了腰板,下巴仰的朝着天!二嘎一看,笑着走开了。 陈二嘠不禁有了想法,“这大春怎么说行就行了?难不成大春媳妇有啥绝招?要真是这样,说不定对我的病也有用呢!看来我得找大春媳妇聊聊。”二嘎心中下了决定,不过去找大春媳妇不太合适,等找个合适的机会。 “他妈的,要是能把我这病给治好,就是她大春媳妇要我日她我都愿意!” 陈二嘠家中。 “妈,爸今天怎么不在家?跑哪去了?”陈二嘠懒得早起一次,回来一看,陈诗文竟然不在家。 “你爸他还不是为你的事*心去了!”张爱青一边做早饭,一边说道。 “为我的事?哎呦,妈,你们就别为这事*心了。医生都说了没用了!”二嘎心中还是很感动的。 “我说嘎子啊,我们可不能就这么放弃了。医院就万能嘛?很多病到了那些专家手里都没辙,可是弄些土方子来,喝下两剂就好了!说不定你这毛病寻个土方子也能治!”张爱青把希望寄托在了土方上面。 其实还真是。在农村有些土方子很管用。活生生的例子一大堆!有些重病者几乎都被医院判死刑了,但病人家属不甘心啊,死马当作活马医吧,寻个土方子吃了两剂,还就真好了。 陈二嘠听张爱青这么一说,还真心动了。有希望总比没希望好! 刚吃过早饭,陈诗文就风尘仆仆的赶回来了,脸上带着兴奋。看样子是找到土方子了。 “爸,情况咋样啊!”陈二嘠急吼吼的问道。 “嘎子,我今天跟李大爷要了个土方子,他跟我说保管用!嘿嘿!走,进屋说去。”陈诗文拉着嘎子的膀子就往屋里跑,也顾不得吃饭了。 屋里两个大男人捣腾了起来! 最多十分钟,二嘎子两眼放着绿光的跑了出来! “哈哈哈……好,就这么干了!”陈二嘠又有点犯难了,对着陈诗文道,“我说爸,这党参和桂圆好弄,可这猫肉咋办啊?” 原来陈诗文找回的土方子叫做党参猫肉羹,流传在民间专治阳痿的。 将桂圆、党参和黑猫肉做成羹! “猫肉?也是!俺们家也没猫,要不去市场买两只?”陈诗文道。 “那划不来,市场上买的猫都名贵着呢,而且黑猫较少。恐怕有点难度。”陈二嘠道,“我先到村里转转,看谁家母猫要生了,我去要两只!” 陈二嘠甩着两个膀子就跑了出去,到村里找猫去了! 农村人家里都爱养个什么猫啊狗的,但都是土猫土狗,然后散了,满村子跑。走啥地方你都看到猫狗干架,公狗日母狗! 二嘎嗫嚅着个脚,一路走来看到不少猫。平时吧,看见这些猫啊狗啊的见心烦,可今天不一样了,瞅哪家猫都感觉亲切。 “啧啧啧……看看,看看!这谁家的猫,长的肥嘟嘟的,模样都这么漂亮。咋看都觉得比大春媳妇水灵!”陈二嘠蹲了下来,使劲的瞅着张寡妇家窗户上的一只梨花猫。一个劲的夸赞。“可惜了,可惜了,奶奶滴不是黑猫!” 二嘎拍拍屁股走了! 逛了一上午,也没见哪家有走过槽的母猫。(走过槽,意思就是怀孕)黑猫倒是发现了好几只。一只张寡妇家的,还有一只是村西头胡二楞家的。另外一只是谁家的二嘎就不知道了。 二嘎暗自琢磨着,“这没走过槽的母猫,可就不好办了。难不成为了只黑猫跑县里去买?划不来,不就一只猫啊,还要花个几百块,简直就是浪费。看来只有晚上行动了。就胡二楞家的那只吧,长的肥。而且我瞅那胡二楞就不顺眼,老是跟我家过不去。乘此机会搞他一下,嘿嘿……” “这土方子也不知道管不管用。还是双管齐下的保险,找个时间把大春媳妇找来,听说那大春今天就回城里了,是个好机会。” 二嘎子打定主意了,先去找大春媳妇,然后晚上再行动,做了胡二楞家的黑猫!想到做到,陈二嘠颠着P股朝大春家走去。 推开大春家院门,二嘎探头看了看,大春媳妇正在噘着个腚盘子也不知道在捣鼓啥呢。小屁屁一扭一扭的,圆鼓鼓的,看得陈二嘠狂吞口水。但正事要紧! “咳……”二嘎故意咳嗽了一声,引起大春媳妇的注意。 “呦,这不是嘎子兄弟吗?有什么事嘛?”话说的很正紧,可大春媳妇那眼神就不对了,盯着陈二嘠的裤裆不放。 “呃……没啥事,我这不是什么事,出来闲晃晃嘛?”陈二嘠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跟大春媳妇提着事。一个大男人乘别人男人不在家,跑来说这事,有点唐突。说出去,村里人肯定认为二嘎不怀好意。而且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因素在里面。 前段时间陈二嘠一个劲的戏谑大春是软蛋,可现在自己也变软蛋了,再跑来问大春是怎么变硬蛋的,这不是打自己的脸嘛?要真是让这大春媳妇知道自己是个软蛋,指不定这骚女人会到村里说什么呢! 所以陈二嘠决定套话! “哈哈哈……我说陈二嘠,你去哪晃不好啊,跑我家来晃哒,是不是看我家大春不在家你才来的?”大春媳妇这话很暧昧,带着裸的挑逗。要是换了平时,陈二嘠没准还真被诱惑了,可现在不行! “嘿嘿,大春媳妇我看你是想被男人睡了吧?”陈二嘠顺着大春媳妇的话说了起来。既然对方有意勾引自己,那自己也得装装被勾引的姿态,等这女人被迷了心智,想套什么话还套不来嘛? “嗨,你这臭小子,调侃起老娘来了!”大春媳妇一掐腰,胸一挺,胸前两朵又晃了起来,看得二嘎血气上涌。“陈二嘠,告诉你,我就是想给男人睡了,又咋滴?但一般男人我看不上,我家大春那货贼大,你说一般男人能睡得了我嘛?那不是自找没趣嘛?” 二嘎看着大春媳妇那股子荡劲也不示弱,挺了挺跨,“大有鸟用?要是大就管用还不如到玉米地里掰个玉米棒子往里捅呢!”虽然陈二嘠现在下面没了雄风,勃不起来,但有句话说的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照样能把裤裆支的鼓鼓的。 二嘎这一挺,差点没把大春媳妇的魂给勾出来。大春媳妇两眼迷离,脚下不着力,浑身发酥,差点没站稳。 “我,我说你个要了魂的小东西,你就不能安分点嘛!”大春媳妇正了正衣襟道。“嘎子兄弟,你说你来我这到底什么事吧?” “刚不是说了嘛?我就是来转转玩玩的,没事闲的鸟慌!”陈二嘠看着大春媳妇。 陈二嘠这话一出口,大春媳妇心里就琢磨开了,“啥叫闲的鸟慌?鸟慌还不就是想睡女人了?难道这陈二嘠对我也有意思了?估计应该是我前段时间工作做的比较好,这陈二嘠也想通了!乖乖,那大吊要是捅进去还不爽翻了啊?” 大春媳妇想到这,也就彻底放开了。拽着身子朝二嘎靠了过来。 “我说嘎子兄弟,你这鸟慌可不是好事啊。憋久了可就哑火了!”大春媳妇一咬牙,“嘎子,你想不日我?” 很! 即使陈二嘠心里有准备了,但对方猛然说出这话来,还是让陈二嘠心神一阵摇曳,差点没把持住自己。 既然对方都打开天窗说亮话了,他陈二嘠再磨叽,难免会被人认为是来调侃对方的。 “嘿嘿……”陈二嘠两手搓了搓,“我说大春媳妇,你早就看出来了啊?” “哈哈……不是我吹的,咱村哪个男人能逃得了我这双法眼?你陈二嘠啥货我一看就知道了。”大春媳妇似乎有点等不急了,拉着二嘎就往里屋跑,“嘎子兄弟,想日我给你,保证让你舒舒服服的!走,进屋里。” 陈二嘠没想到这女人这么急性子,估计是被大春那瓜娃子给憋坏了。 “唉唉唉,我说大春媳妇,你怎么就这么急呢你?我话还未说完呢!”二嘎一把扯住大春媳妇。 大春媳妇能不急嘛?心思全在二嘎那玩意上呢。 “我说陈二嘠,都到这步了,你还跟我说啥?装纯啊?二十六的处男,比火星人还饥渴吧!别说了,走!”大春媳妇拉着二嘎还要往里走,手中都没停,直接开始解上衣的纽扣。 二嘎一看,还真有点怕了,急忙道,“停停停,你就是再急,你也要让我把话说完吧!不然你让我憋着一肚子话干那事,扫兴!” 大春媳妇一想也是,这档子事本来就图个开心,没了兴致还不如不做。 “快说快说,说完办事,一大老爷们,咋办起事来磨磨唧唧的?” “大春媳妇,”二嘎子开始装高深了,“刚你也跟我说了,你家大春那玩意不但大,而且中用,按说你这生活应该很滋润。而且看你这两天也是春风得意,想必天天晚上是被大春给灌足了吧?” 大春媳妇眨巴眨巴眼,莫名其妙的道,“这,这又咋啦?” “没咋滴!跟你没关系,是我的原因。我陈二嘠有个不好的习惯,即使玩这事,我也不想破坏人家夫妻之间的感情。本来你们之间没啥,让我这一插足,关系还不破裂?就算你无所谓,万一哪天大春知道了,还不把你给休了?但如果说是大春满足不了你的话,那我心里还能接受。” 大春媳妇当时就急眼了,“我说陈二嘠,你这叫什么话?玩女人还玩的高尚了啊?” 二嘎一撇嘴,“不是我高尚,是我看不过去。大春他那方面比我强,我有啥脸去搞他女人?我嫉妒……” 大春媳妇一听,乐了! “哈哈哈……二嘎啊二嘎,你说你一大老爷们还吃起醋来了。我又不是你媳妇,你嫉妒个啥?再说了,你要真是嫉妒他,你就上了他媳妇,不是都赚回来了嘛?” 二嘎一瞪眼,“我就是嫉妒怎么了?我就小男人,你也别看不惯我!” 大春媳妇也没辙,这年轻人性子就是拗,真较起劲来,九头驴都拉不回来。现在怎么办?卖了大春,换个陈二嘠回来?大春那货是真不行,要是能把陈二嘠拴住,这么做也未尝不可。大春媳妇想想陈二嘠下面就浑身发酥,现在哪还管得了大春,救火如救命啊! “二嘎,实话跟你说了吧,大春他是个软蛋!” “软蛋?怎么可能?”陈二嘠故作惊讶,其实心中早就肯定了大春那破事。“不可能是软蛋,那天晚上我在你家窗户后面可是听了好久,我看你家大春猛的跟小牛犊子似的。大春媳妇,我看你是害了心病,故意唬我的吧?” “没!”大春媳妇情绪有点低落,“嘎子,大春是真不行,那天我是想办法故意做给你看的,想给大春正正名。我作弊了!” “作弊了?这玩意咋作弊啊?我也没看你们吃药干啥的?”陈二嘠一听,知道正题来了,打足了十二分精神,竖着耳朵听了起来。 “你还记得我给大春拿了个套套吧?当时大春还怀疑那套套是用过的。那套套用倒没用过,是我故意扒开的,然后我乘大春没注意,在上面抹了辣椒水!” “什么?辣椒水?”陈二嘠差点没晕过去。有这么玩的嘛?听过吃药的,补身子的,没听过跟媳妇干事抹辣椒水的!陈二嘠简直无语了,这大春媳妇这么能折腾,怪不得那天见到大春,看他撇着两条腿走路呢!而且那天晚上到了后来,大春鬼叫着下面火辣火辣的疼,感情是被自己媳妇给捉弄了。 二嘎吧唧了下嘴巴,这女人他妈的太疯狂了。哪天要是骑他的时候,也给自己整个这玩意咋办? 辣椒水!二嘎没这么疯狂。自己的事自己清楚,别说抹辣椒水了,就是放在辣椒坛子了也不行。妈的,白跑一趟!可还得把人家安抚好啊,总不能把人家给挑了起来,自己啥也不说拍拍屁股走人了吧? 干是干不了了。但得让对方心甘情愿的让自己走,那才行! “大春媳妇,你也太能折腾了吧?我这要是跟你做,你不会也给我整个辣椒水吧?”陈二嘠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很恐惧,装出来的。 大春媳妇很尴尬,这不是什么光荣的事。“哪能呢,大春那瓜娃子是没能耐,举不起来,再加上想给他正正名,所以才那么做了。你就不一样了,下面不但比大春大,而且又是个没结婚的,肯定更耐用!” 大春媳妇猛的一把捉住二嘎的手,“嘎子,咋们干活吧,我憋不住了,下面都开始泛滥了。” 二嘎惊恐万分,“我说嫂子,我喊你嫂子了。我看今天就算了,我有点怕!” 大春媳妇脸一黑,“二嘎,你啥意思?玩我呢?” 二嘎赶紧上前一步,抓着大春媳妇的肩膀,“不不不!嫂子,你别误会,我是有心理阴影!你刚刚说的那事太吓人了。这心里不舒坦。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别婆婆妈妈的了!”听二嘎这么一说,大春媳妇的脸色好看了点。 “嫂子,怎么说我还是个处,本来第一次就紧张,现在你又跟我说了辣椒水的故事,我怕啊!到时候没准两下就泻火了!你看,要不我们换个日子,反正大春不在家,来日方长!”二嘎故意将“来日方长”这个“日”字咬的很重。 大春媳妇听二嘎这么一说显得很犹豫,但看在“来日方长”这四个字上,算是妥协了。 陈二嘠笑呵呵的走了,出了院门飞似的跑了! 都说三十岁的女人是条狼,一点不假! 出了大春家,二嘎心情不好,计划泡汤,看来只能指望胡二楞家的黑猫了。想要捉那猫,只能下黑手,白天人多,肯定不行。晚上吧,太黑看不见。 二嘎琢磨了半天决定先到自己鱼池里抓两条鱼。回家拿了根鱼竿,挖了几条蚯蚓,往鱼池奔去。 鱼没抓着,自己倒是被人给抓去了。陆彩凤踩着自行车来找自己。 “二嘎,你说你?哎……昨天还叮嘱你让你以后不要游手好闲,可今天你就有闲心来钓鱼了你?”陆彩凤刚刚对陈二嘠有点好印象,此刻全没了。 二嘎眨巴着眼睛,心里郁闷啊。咋就老是被这丫头误会呢? “小凤,你可别乱说,我是来治病的!”二嘎抗议道。 “治病?县第一人民医院都治不好你的病,你到这来钓钓鱼病就好了?”小凤对二嘎的狡辩很生气,“陈二嘠,你要是老这样下去,我以后都不理你了!” “别别别!你听我把话说完啊!你看你这丫头怎么就这么性急呢!”二嘎赶紧解释,他怕陆彩凤真的不理自己了,那进村部的事可就拜拜了。 “小凤,是这么回事。”二嘎讲土方子的事说给了陆彩凤听,“我来抓鱼,也就是为了引胡二楞家的黑猫出来。” “土方子?土方子这东西可靠性不太靠谱!”陆彩凤道。 “那你说我现在怎么办?怎么说还总有个盼头吧?有希望总比没希望好!先这么办着吧!”二嘎显得很无助。 “啊?那,那你这杀胡二楞家的猫不好吧?胡二楞知道了,肯定要找你理论!而且这事我总觉得不妥。”陆彩凤表情有点复杂。 “嘿嘿……救人一命升造七级浮屠啊!胡二楞家的猫也算是修得正果了,嘿嘿……” “贫!”陆彩凤笑道。 “小凤,你这来找我是干嘛的?不会专门跑来训我一顿的吧?”陈二嘠道。 “对,说正事!我昨天回家跟我爸说了让你去村部的事!” 陈二嘠一听来精神了,啥事都抛到了脑后,“咋样,咋样?你爸咋说的啊?” “我爸他一开始还不愿意,后来我就跟他闹。可把我气坏了,我爸他竟然说……”陆彩凤似乎有点不太好说出口。 “说,接着说,你爸说啥了?”陈二嘠急吼吼的道。 “我爸他说我是不是跟你有一腿,让我离你远点。可把我气坏了!”陆彩凤嘟着个嘴。陈二嘠心里一听很不爽,他倒是希望自己真的跟陆彩凤有那么一腿。 “不过,二嘎,你这事算是差不多了。不过有个条件!”陆彩凤接着说道。 “啥条件?你爸不会让我送礼吧?”陈二嘠一听有戏,心思又转了过来。 “哎呦,你陈二嘠不笨啊,我爸是这么说了,让你掏钱。不过我帮你挡回去了。我跟他说别什么事都像着钱看,想要钱还不简单,等我到了建设局那票子还不是大把大把的来。我跟他说,他在村里干了这么多年村长了,啥事也没为乡亲们做,是该做点啥事了。所以我把你推荐给他,说你是个很有头脑的年轻人,而且干劲足,真进了村子,还能给他这个村长整点面子,挣点政绩啥的。后来他禁不住我的死缠烂打,算是勉强答应了。” “真的啊?太谢谢你了!”陈二嘠一听,兴奋的手舞足蹈,捧起陆彩凤的脸吧唧就是一口。 陆彩凤愣住了,她没想到陈二嘠兴奋之下会亲自己,满脸通红,娇羞的低下了头。陈二嘠也是一愣,“是不是有点过了?太得意忘形了,这小妞要是一发飙把我从村部给撵出来咋办啊?”想到这,二嘎就怕了,恨不得立刻就要跟陆彩凤跪下了认错。 可定眼一看,嗨,这小妮子啥也没说,红着个脸低着头,扭扭捏捏的,害羞着呢! 陆彩凤一个小小的动作,惹的陈二嘠心中惊涛骇浪。 “难道这小妮子对自己真有意思?”二嘎越想越是这么回事,就凭陆彩凤那刁蛮的性格,刚刚亲了她一下,那还不要翻天啊?不过,陆彩凤现在的表情很诡异。 陈二嘠心中十分肯定,早就爽翻了天,“奶奶滴,鲜花还真插到牛粪上了呢!哇嘎嘎嘎……”陈二嘠想着想着,不禁笑出声来,笑的很YD! 陆彩凤猛的抬起头来,盯着陈二嘠道,“你个死二嘎,你鬼笑什么呢?很得意嘛?” “呃……”陈二嘠也知道自己失态了,但现在得打铁跟热上啊,那能让这小妮子占了上风,猛的一个狼扑,将陆彩凤按到在地,使劲的啃个没完没了! “嘎子,嘎子……你,你个流氓!你要干什么?”陆彩凤一开始还反抗,但随之便由着嘎子胡来了。 陈二嘠捉着陆彩凤的大白兔,“小凤,你是不是很喜欢我?” 陆彩凤害羞的点了点头。 “那你做我媳妇好不?”陈二嘠没了嬉笑,显得很严肃,也很诚恳。 陆彩凤抬头看了看陈二嘠,“二嘎,我也想,可,可是……”陆彩凤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陈二嘠知道陆彩凤要说什么,自己心里也有数。 男人不中用,娶个媳妇回家干嘛?摆在供台上看着?男人愿意,人家女人还不愿意呢。二嘎深深的叹了口气,有机会没力气啊!低着头不言语。 “嘎子,生气了啊?”陆彩凤推了推陈二嘠。 “没,我凭什么生气!是我自己没能力,怪不得别人。”陈二嘠话是这么说的,可是话里的那股子酸劲让人心里难受。 “嘎子,我,我答应你,如果你的病治好了,我就嫁给你。但如果你还是这样子,那我也没办法了!” 陈二嘠也不是个不通情理的人。人家陆彩凤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自己还能有什么想法?总不能让人家守一辈子活寡吧?那就不是自私的问题了,而是残忍! 陈二嘠笑了笑,将陆彩凤搂在怀里,“小凤,我一定会好的,然后把你娶回家。如果我陈二嘠好不了,我也不回赖着你!” 陆彩凤没说话,使劲往陈二嘠怀里钻了钻! 看来陈二嘠不但是坨牛粪,而且是坨没有养料的牛粪! ~~~*~~~~荡~~~分~~~割~~~~线~~~~~ 陈二嘠回到家,心情大好!陆彩凤能够看得上自己,虽然不一定有结果,但是这对于陈二嘠来说足够了。 陈二嘠吃过晚上就躲在了胡二楞家附近的草垛上,等到了下半夜也没看见胡二楞家的黑母猫,这让陈二嘠很懊恼。 “他妈的,这死猫咋跟胡二楞一样奸,楞是没让我找到。肯定又是出去发骚了。狗日的,改天非把我家大黑拉来,日死它个小*,不对,是骚猫!”大黑是二嘎家的一条黑公狗。 肿着个黑眼圈,二嘎悻悻的回鱼塘睡觉了! 第二天一大早,二嘎还没醒呢。陈诗文就在外面敲门了。 “嘎子,嘎子,快起床了。有事!” 陈二嘠揉揉眼睛,口中含糊道,“大清早的有啥事啊?” “臭小子,开门!” 陈二嘠赤着个上半身开了门。 “二嘎,今天有人来我们家鱼池钓鱼,你看着点,是乡里安排的!别怠慢了人家!” “乡里的?什么人这么牛*,还有乡里安排?”陈二嘠来了精神! “我哪知道?不过肯定是个大人物!你眼睛放亮点就是了!” 大约七点多钟的时候,三两轿车停在了嘎子家鱼池边上,上面走下来一帮人! 三两豪华的轿车停在了嘎子家鱼池边上。陈二嘠使劲瞅了瞅,也不知道是什么车,但光看车型嘎子就知道这车肯定要很多钱。而且这车不是乡政府的,乡政府的那几辆普桑他见过,没这么新,这么大气! 呼呼啦啦下来了十几人,走在前面的几人二嘎不认识,但后面的几个二嘎还是认识的。都是乡办的大小领导。此刻那几个乡办领导怎么看都没了往日的威风,一个个跟哈巴狗样,低着头哈着腰,恨不得两只手也趴在地上! 对此,陈二嘠很鄙视! 安排好这些人,乡办的领导也都回去工作了,走的时候让陈诗文一定要照顾好这几位。 留下来钓鱼的也就五个人。其中一个年纪大约在四十岁上下,看脸相让人觉得很舒服,是那种温和型的。 中年人正捧着个杆子,盯着水中! “领导好!呵呵,来喝点水吧?”陈二嘠从小屋子里拎了壶开水,拿了几个杯子,给这几人一人倒了一杯,送了过来。 中年人回头看看陈二嘠,笑了笑,“呵呵,小伙子,嘴还真甜啊!” 陈二嘠挠了挠后脑勺,一个劲傻笑。他知道这些人都是城里人,所以从内心又开始崇拜这些人了。城里人有钱,所以有能耐。二嘎的想法很单纯! 这些人都是乡里领导请来的,想必都是大有来头。平时乡里的那些领导来村里,个个都是趾高气扬,官不大,架子不小。可这些人就是不一样。二嘎不禁心中佩服起来。 乡长算个屁,恐怕跟这些人比起来,毛都不算一个。可你看人家,和和气气的,说起话来也温文尔雅。这就是素质! 有了好感,二嘎子不免就打开了话夹子!两人有说有笑的聊了起来,而且聊的很投机! “小兄弟,你现在在那上班?”中年人忽然问道。 “我?呵呵……毕业后就在下地干活了。不上班!”陈二嘠显得不好意思,觉得比人家低了好几等。 “哦!你什么学历?” “高中毕业!”一说到这,二嘎子算是底气足了点! “高中毕业?那找份像样点的工作应该不成问题啊,怎么会回家种地?浪费了浪费了!”中年人显得很遗憾。 “其实也没啥遗憾的,人各有志,种田也挺好的,闷着头干就行了!只要不闹灾害,也能吃饱穿暖!”二嘎回答的倒是轻松。 “呵呵,小伙子看得开啊!我要是早有你这种想法,现在日子也舒服了!哪用得着像现在这样,弄的焦头烂额!” 二嘎一听来了兴趣,这人一看就知道是有权势的人,像这种人还有什么焦头烂额的事?不禁心中好奇。 “怎么了?” 中年人想了想,还是决定告诉陈二嘠。他陈二嘠只能算是偶遇,跟自己完全生活在两个世界,告诉他也没啥。而且那破事搁心里久了,憋的也难受,还不如找个不认识自己的人一吐为快! “小兄弟,其实我不喜欢钓鱼,但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来钓鱼吗?”中年人神神秘秘的道。 “不喜欢钓鱼那还干嘛来钓鱼?难不成像你这样的人,为了吃顿鱼,特地跑乡下来钓鱼?”陈二嘠也是迷惑。 “呵呵!我钓鱼其实是为了出来散散心。你看这农村多好,空气好,风景好,人也好!出来散散心,心里舒坦!”中年人道,陈二嘠扭头四处看了看,也没觉得乡下有啥好的。 中年人接着道,“像我们这样的人,整天吃吃喝喝,身子早被掏空了。这身子一掏空,毛病也就接踵而至啊!什么这个病那个病的一股脑都跑了出来。” 陈二嘠有点纳闷,这中年人看身材也不肥胖,精神头也挺足的,怎么看也不像有病的人。 “小伙子!你说我这才四十多岁,就上不了床了,心里别扭不?” 上不来床了?陈二嘠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不就一张床嘛,有啥上不了的? 我靠,通道中人?这上不了床,还不就是说自己不举了嘛?陈二嘠想到这,不禁泛起了同情心。 “哎,老大哥,你的痛苦我明白!”陈二嘠感叹道。 中年人笑了,“小老弟,你明白?你不明白!下半身就等于下半生!大家都说男人不举就等于不是男人。可这种不是男人的滋味没人能说的清楚,只有不举的男人才能体会道。老弟,你不明白!” 陈二嘠抽了抽眼角,差点没哭出来! “大哥啊,你的痛苦,我都明白,而且比你明白的更彻底!我也不举啊……” 中年人手一抖,鱼竿直接抖掉到了池塘了。 “你,你说什么?”中年人一脸的不可思议,瞪着眼看着陈二嘠。 “老大哥,我不但不举,而且我还是个处!”这句话差点没让中年男人惊的嘴角豁到耳后根。随即一句话,差点让陈二嘠拿起板砖拍人。 中年人蹦出一句话,“我心里总算平衡点了!”可一看陈二嘠脸色不善,赶紧道歉道,“小兄弟,我不是那个意思!呵呵,我也是被你给吓着了。哎……我们两算是同病相怜了吧?” “小兄弟,你怎么会不举的?你说你还是个处?啥也没做过就不举了?遗传?” “这事说来就郁闷了,根本没原因!而且我也去医院看了,那医生说没得治了。”说罢,二嘎耷拉着个脑袋。 “那你就不打算治了?”中年人觉得陈二嘠很可怜,这么个好青年,咋就不举了呢? “我正在想法子了!今天上午我爸给我找了个土方子,叫做党参猫肉羹。听说专治阳痿,我想试试!不过不知道效果怎么样!”陈二嘠如实说道。 中年人眼睛一亮,“小兄弟,你能不能告诉这土方子?” “行!”陈二嘠没啥好藏着掖着的,不就一破土方子嘛! “好好好!小兄弟咋到你家说话去。”中年人显得很性急,连忙递了根烟给陈二嘠。 两人急吼吼的向陈二嘠家走去。事情很简单,陈二嘠将土方子的配方写给了中年人,并让陈诗文告诉他这药方子该怎么煎熬! 中年人千恩万谢,“小兄弟,以后在青阳县有什么耍不开的事就找我,只要我能办到,不会咧一下嘴!” 陈二嘠没想到最近老是有人帮自己,难道是鸿运当头了?陆彩凤帮自己还情有可原。可那天的那个小护士也要帮自己,今天又遇到了一个似乎大有来头的人,也嚷着要帮自己,呵呵,好事! 中年人给了陈二嘠一张名片! 二嘎一看,傻眼了!青阳县县长:韩风! 发了,发了,大发了!二嘎心中狂呼,奶奶个球滴,粘上个县长,老子以后的官途还不是一番风顺嘛? 很快天就热了起来,没到十点钟,已经热的不行。乡里的大小领导,开着车子又来了,说是要接领导回去吃饭! 韩风韩县长点名要陈二嘠陪同! 一行人浩浩荡荡来到了乡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