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1章外出旅游得箴言,南国十月还没有一点凉意,国庆长假,卢涛趁十一黄金时间来中国红色公园丹霞山游玩,丹霞山称为中国丹霞地貌之首,卢涛一直有这样一个愿望,他在大学时就心向往之。他从很多资料中得知阳元石和阴元石,也看过这类图片,觉得世界太神奇啦! 来到丹霞山后发现这是一片神奇的群山:红色的石头,红色的山崖,看去似赤城层层、红霞片片,宛如一方红宝石雕塑园,“色如渥丹、灿若明霞”。它如金城石堡,峭壁直立,气势磅礴;又似玉宇琼楼、巍峨宝塔、擎天巨柱。晨雾之中,赤城层层为轻纱萦绕,烟云飘来,山峦隐现而虚无空濛。用古人的诗来形容是“一水浮青碧,千峰竞翠微”,其秀丽不下“江作青罗带,山如碧玉簪”的桂林山水。 他八点多就来到长老峰山下准备攀登此山,他独自一人登山,所以随心所欲,先在山下细细品赏了这里的香茶,然后开始慢慢登山,游了一线天和别传寺,在寺里求了一支签,只见签上写道“世事无忧自烦恼,雨雪有意箫抒情。人间自有真情在,燕子归来春意浓!” “大师,这是啥意思哪?”卢涛手中拿着竹签不解地问道。 “哈哈,小伙子,恭喜恭喜,你抽的是上上签啊!”寺中主持接过卢涛递过得硬竹签笑道。 “这还是上上签?大师你能帮我解解吗?”卢涛一脸茫然地问道。 “小伙子最近有什么烦恼吗?” “有啊!多呢!” “你有没有结婚啦?” “八字还没一撇呢!” “哦!不会没有女朋友吧?” “女朋友?应该说没有,那个也不知算不算,反正不知去向啦!我已找了半年啦,哎!”卢涛郁闷答道。 “放心,她跑不了的,你生命里还会出现几个女孩子,小心哦?”大师笑道。 “什么?还会出现几个?一个就让我心烦啦!还几个?” “这是你命中注定的,你逃避不了,到时候你要好好珍惜。” “能说得清楚一点吗?” “天机不可泄露,你好好把握吧!不过有些话我可以告诉你,但你必须先回答我几个问题,第一、你认为现代生活中可以同时拥有几个女人吗?第二、你能把自己的爱平分给多个女人吗?能够平衡地爱她们吗?第三、假若其中有的女孩是你的仇人的女儿,还能接受吗?” 卢涛沉思片刻,回答道:“第一个问题我现在回答不了,也许‘车到山前必有路’,到时候再说吧。第二个问题如有可能,我愿意把我的爱都分给不同的人——所有亲人。第三个问题,我觉得不是问题,既然她爱我,我就能接受,上辈的仇不应该再在下一辈延续,冤家宜解不易结,另外我认为人生只有爱情才是最宝贵、最让人惦记的幸福!你说是吗?大师。” 方丈笑眯眯地说道:“嗯!不错,小伙子,有这样的胸襟,一定有一番大成就的。第一个问题的回答说明你还不成熟,第二个问题的回答你回避了实质性问题,这说明你的恋爱观有问题,看来你和那些凡夫俗子一样,认为情投意合的恋爱是人生最大的欢乐,而缠绵悱恻的婚姻是人生最大的幸福。不!你们错了。” 卢涛听到这儿,忍不住插话道:“那又怎么说?” 方丈看了看卢涛,说道“人生就和整个人类历史的进程一样,是一个各种各样的复杂内容交替出现的漫长过程。在不同的阶段,便有不同的主题。我这样说,你能明白吗?在不同的历史阶段人类曾经创造了完全不同的文明:原始的传说、远古的神话、中古的宗教、近代的文学和现代的科技。这些遗产都是同样的灿烂夺目,照耀着人类的幼年、童年、少年、青年和成年。它们装点并充实了各个不同的时代,甚至过去了几千年还令我们钦慕和神往。但是,如果我们颠倒它们,比如在今天还去编织原始时代的神话或中世纪的颂神诗,那就显得荒唐可笑了。” 卢涛说“那人生也是这样的吗?” “当然!人生,也正是这样。人在自己的各个阶段中,是有各种各样的内容的。它们能形成完全不同的幸福,价值都是同样的珍贵和巨大。幼年时父母的慈爱,童年时好奇的满足,少年时荣誉心的树立,青年时爱情的热恋,壮年时奋斗的激情,中年时成功的喜悦,老年时受晚辈敬重的尊严,以及暮年时回顾全部人生毫无悔恨与羞愧的那种安详而满意的心情,这一切构成了人生全部可能的幸福。它们都能给我们带来巨大的欢乐,都能在我们的生活中留下珍贵的回忆。” 卢涛又插话道:“那爱情不是人生最大的幸福吗?” 方丈摇了摇头继续说道:“怎么能说人生只有爱情才是最宝贵的幸福呢?不错,纯洁的爱情对于年轻人的心是温暖而甜蜜的,甚至是崇高而神圣的,但它毕竟不是人生幸福的全部内容。小伙子,你是个聪明人,不要老纠缠在感情的漩涡里,未来的路还很长,不要被爱情蒙蔽了你的双眼。另外告诉你,你不适合在政府部门工作,明年你可能会惹上麻烦,而且来自你身边的人。” 卢涛忙问道:“是什么麻烦?能说清楚点吗?” 大师意味深长地说:“不能,我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但会得到贵人相助。好了,你可以去游山了,记住‘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得饶人处却饶人’!” 出了寺院,卢涛就开始往主峰攀登,来到“宜若登天”处,只见在峭壁上由石匠开出一条宽一米多的路,那路是开在坡度达八十的峭壁上,每个台阶只有二十公分,一只脚都根本放不下,两旁用铁链作扶手,游人要拉着它往上爬,下面是万丈深渊。患恐高症的人恐怕是不敢向上攀登的,即使上去了,下也成问题。 卢涛这时看见一对大约有五十岁的夫妇正在努力向上攀登,看他们的步履还很矫健。卢涛整理整理一下就往上登,很快就赶上了那对夫妇。等他赶上了才发现,那妇女已经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好像出现什么情况,妇女脸色青白,有点站不稳啦!他赶紧帮忙,同那男人一起扶着妇女攀登完这一段险路。来到平安的地方,妇女就躺下睡去了,那男人才回过神与卢涛说话。 “小伙子,谢谢你”男人说道。 “谢什么?大叔,出门在外,大家相互帮帮而已。” “哎!小伙子,你大婶本来就有心脏病,刚才在下面我本来就不想上来,可她硬是要上来,她是不想扫我的兴,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醒来?唉!” “别怕,我陪着你们,等她醒来我再登主峰。” “那太麻烦你了,你姓什么?哪里人?” “我姓卢,是月湖市人。” “姓卢?月湖人?是J省月湖市吗?” “是啊!怎么?大叔是那里人还是认识那里的人?” 那男人迟疑了一下,说道:“哦!我是香港人,认识那里几个人,不知道你认识否?”顿了顿又说道:“祝学真,文玉龙,这两个人,不知你认识否?” 卢涛一听,心里一惊,暗道:“这两人我岂止认识,一个是祝雨虹的父亲,一个是自己的父亲,先探探他们是什么人?”既然这样想到马上说道:“听说过这两人,那大叔贵姓?怎么认识他们?” “噢!我姓江,叫江如海,她姓文,据她讲与他们两家有点亲戚关系。” “亲戚关系?我可从没有听说有这样一个上辈啊,嗯,还得再掏点。”卢涛心里想着,“哦!那你们现在还有交往吗?” 第2章 “唉!二十多年没来往啦,不知文老爷子还健在吗?如有可能我想回去看看。” “好像还健在,不过听说他的一个儿子好像不在了,现在他的孙子在打理长源集团。” “哪个孙子?” “哪个孙子!?他只有一个孙子,好像那个孙子只有二十五岁左右。” “二十五岁?叫什么名字?” “噢,叫……叫文如海,跟你同名。”卢涛犹豫了一会儿说道。 “如海……如海……”江如海喃喃地说道,过了一会儿他又问道:“那文老爷子的大儿子咋回事?能说说吗?” “不清楚,据说好像二十多前文老爷子的家里出了什么大事,没几天,二儿子和儿媳、大儿子和儿媳相继死的死、失踪的失踪。后来文老爷子承包了市里的百货公司,没几年就大发了,由公司变为集团,涉足零售、饮食、运输、建筑等等行业,资产已过几十亿,去年他把集团又转化股份公司,而且成功在内地上市,自己为董事长,孙子为总经理,现在该公司的股票一直节节攀升,据说最近又想承建市的环城高速公路。” “哦!文老爷子真不赖啊!” “是啊,不知大叔是干什么的?能告诉我吗?大婶跟文家是什么亲戚?能说说吗?” 江如海迟疑一会儿说道:“我开了家小公司,是做贸易的,哎!二十多年了!”他欲言又止道。 “大叔有什么伤心事吗?能说说吗?” “唉!说来话长,还是不说为好,噢,文老爷子的大孙子和孙女呢,他们俩现在怎么样啦?” 卢涛心中一惊,这可是说到自己和妹妹啊,当年不知出了啥事?爸妈在玉虎叔死了后就匆匆把自己和妹妹接到在南城市的外公家,并嘱咐外公把自己的户口落在南城,且改为母姓,从此原来的文如涛就变成卢涛、文如雪就变成卢雪,直到现在,在大学毕业以前爷爷每年都会来看望他们兄妹,却不许他们兄妹回月湖市,就连档案里也不许填上爷爷和奶奶的名字。 卢涛爸妈在他读初中后,才每年回南城市看望他们兄妹几次,但没回月湖市去,都是爷爷奶奶过来与他们见面。卢涛大学毕业后却莫名其妙的分配到月湖市的文化局当秘书,外人是不知道他的身份的,只有几个最亲的人知道。在外人看来父母好像失踪了,直到现在也没见过,难道这对中年人跟自己父母熟悉?想到这,他问道:“怎么文老爷子还有一对孙女?我怎么从来听说过?会不会是你弄错啦?” “没错啊!他还有一对孙女,是文玉龙的儿女啊,孙子叫文如涛,孙女叫文如雪,不可能啊!?” “什么不可能?”旁边的大婶这时醒过来问道。 “噢!你醒啦!”卢涛和江如海异口同声问道。 “你们刚才说什么来着?” “刚才说到你的亲戚文心湖,他不是有两个孙子和一个孙女吗?这还是你告诉我的呢。”江如海一边说一边向她使眼色,并继续说:“刚才小卢说文老爷子没有大孙子和孙女,只有一个孙子叫文如海,这是怎么回事?” “那文玉龙和卢小芳呢,他们怎么样啦?” “丽萍,据说他们夫妇失踪啦,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 “是什么?”文丽萍和卢涛同声问道。 “不可能!噢。那祝学真呢,他又怎么样啦?” “他不知死到哪儿去?也失踪半年啦,据说到深圳去,连她女儿也不见啦!”卢涛没好声气地回答道。 “怎么回事?能说说吗?”江如海说。 “还不是包养二奶惹的祸,好好的一个厂子给弄得破产了,连他女儿南下找他,也没了信息。这是什么人?”卢涛愤愤地说道。 “恐怕没那么简单,丽萍,深圳最近有没有新开张的公司?” “好像有一家叫什么长湖公司,不过公司老总不姓祝,而是姓柳,是女的,听说那女的很能干,不到半年资产就达几千万,听小雨说上个月还跟我们做了一单生意。” “噢!是这样啊,我也听小雨说起过,小卢,我们边走边说吧。”说着便邀卢涛一起登山。 “小卢啊,你知道祝学真的情妇姓什么吗?” “听雨虹说好像是姓柳,不知是姓刘还是姓柳,管她姓什么,反正不是什么好东西!”卢涛气愤地说道。 “雨虹?她是你什么人?你与祝学真是什么关系?” “雨虹是我的一个朋友,是祝学真的女儿。” “噢!是女朋友吧。” “不是啦。是我同学的女朋友,不过好像她与他关系不够好,不知啥原因?反正雨虹跟我忒多话说。” “哈哈,小伙子,你抢你同学的女朋友啊。”江如海哈哈大笑道。 “没有的事,我也不是那种人啊!”卢涛喃喃地说道。 “没有的事?我问你,她是不是有什么难处都会你找说?你是不是很乐意帮她的忙?” “是啊!反正是同学的朋友,她找我,我能不帮忙吗?” “是,你是应该帮忙。可是你想过没有?她为什么不找其他人?你同学就你一个同学吗?她为什么跟你有那么多话说?你想想怎么回事?也许你无意,她有心啊!”他拍拍卢涛的肩膀,并继续说:“我们终于上来,过了难关,一切都会好的,看那像不像昂起头的蟒蛇?” 随着他手指所指方向看去,的确像条昂头吐信的巨蟒,这几天卢涛游的几个景点真是太神奇,同一片风景区居然出现那么多令人叹为观止的景色:阳元石、阴元石、双乳石,特别是阳元石与阴元石如此像男女生殖器官,如不是亲眼所见。绝对不会相信造物主的神奇,人的一生一世是不是也如此呢?虽说自己是唯物主义者,是中共党员,这几天所见所闻和工作一年多来发生的许多事,却无法用唯物辩证法去解释,倒像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 “下山吧!小卢,我们住在迎宾酒店,有事可来找我们,这是我的电话138XXXX8188,你有电话吗?你住在哪家酒店?” “我的电话号码是130XXXX3818,我住在悦来宾馆。” “好的,就此分手,我和你大婶还要去另一个地方,相信不久我们还会再见面的。”说完两人与卢涛握手告别。 卢涛下山后就直接回宾馆了。吃过晚饭,他躺在床上看着电视,思绪不知不觉回到一年前,那是一个皓月当空的夜晚,那个晚上的七点左右,他正在租住的房间里苦思冥想那一首《短信情思》的诗,上官诚这个法律系毕业的活跃分子兴冲冲地跑来找我,硬要强行拉他去参加“音乐沙龙会”,如此一搅,情绪更坏了,他这个对音乐一窍不通的门外汉,只好硬头皮跟上官诚走。 在那里,一群年轻人谈兴正浓,他一到,上官诚马上向在座的各位大肆吹嘘:“今晚我特地请来本地著名的年轻诗人卢涛参加,此人已经发表一百多首诗词。”之后,又向他介绍在座的各位:拉二胡的肖明、搞歌曲的唐海、肖晓春等等,还特地介绍了一位身材修长、瓜子脸的女孩,该女孩绝对是个美女,修长的身材,妩媚的眼神,比范美人强十倍,据上官诚介绍说她是单簧管的高手,名叫祝雨虹。寒暄之后,大家又转入正题。从周杰伦的《三节棍》到阿炳的《二泉映月》,又从阿炳的《二泉映月》到贝多芬的《月光交响曲》,一直到凌晨一点才散。 因卢涛开了自己的车来,而且与祝雨虹同路,上官诚安排他与她同一辆车回家,在车上他们才真正相识,知道她是上官诚的女朋友,是通过上官诚的婶婶介绍认识的,在某效益不景气的工厂当工人,但却是音乐的爱好者,很擅长单簧管和洞箫。从那个晚上之后,祝雨虹经常会找卢涛说她和上官诚的事,说上官诚同一伙女孩子去迪吧蹦迪,根本不顾她的心理感受,根本不把她当成女朋友,让她气愤不已。 第3章 也正是这个晚上,让卢涛改变对音乐的看法,同时喜欢上了它,知道音乐是人们精神生活中不可缺乏的一部分。 美妙的音乐不仅有赏心悦目的乐感,而且还能表达喜怒哀乐的情感;不仅在精神上可以让人们得到一种美的享受,而且能使人们的心灵和情操得到陶冶。音乐自诞生以来,就是人类的密友。 当你欢乐的时候,它使你的生活充满阳光。当你在通往理想得到道路上奋力拼搏的时候,它会鼓舞你的斗志,启迪你的智慧;当你的理想化为宏图的时候,它会使你洋溢着胜利的喜悦;当你痛苦、忧伤的时候,它能给你莫名的安慰;当你孤独、迷惘的时候,它能使你冲破迷雾,重新沐浴着生活的阳光雨露;当你和朋友聊天闲谈时,它能使你变得机智、诙谐、幽默,能使你们的谈笑变得更加融洽、投机;当你在节假日或者是你的亲人、朋友过生日,你在媒体为其点播一首曲子,你的朋友会感动的落泪,而你会因此觉得生活是那么丰富多彩、富有诗意。 音乐这一神奇的精灵,无时无刻不在鼓舞人的斗志、寄托人的理想、抒发人的情感。为此他还写了一篇有关音乐的散文发在月湖杂志上。 一日,卢涛正在写作《身边的趣事》一文,祝雨虹打来电话:“喂,是涛哥吗?晚上有时间吗?” “怎么?有事?”卢涛说道,但从电话中听出她的声音有点发颤,有点不自然,卢涛以为她对他有什么想法。 “怎么?大诗人、大文学家,我这样的小女子不该骚扰你,是吗?” “不、不,你说那里话?什么事?你说。” “晚上到青青咖啡屋见面再说,行吗?” “行,不过那店在哪儿?” “怎么你从来就没进那店?奇怪!” “奇怪什么?我是从未去过,在哪条街?” “月湖大道68号,晚上七点,你一定要来,我有重要的事给你说,不见不散。” 晚上卢涛如约而去,但找了很久才找到那店,她已经等了半个小时啦!一见面她就奚落卢涛一顿,“哪有女孩子等男孩子的道理?真是大文学家的作风!哼!” 卢涛连忙赔不是,她叫来咖啡,他喝了一口。 “哇!好苦。哪是享受,简直就是找苦受。”他对她说道,“我还是喝绿茶吧?” “喝不喝是你的事,这里没有绿茶,只有苦咖啡!今晚我就是来吃苦,也是来向你诉苦的。” “你有什么苦?” “你想听?” “不是你要我来的?怎么又不想告诉我?你不是耍我吧?” “我下岗啦!” “下岗?为什么?你不是干得好好的?” “我们的厂子都破产了,我怎么不下岗?” “可是我知道你们厂生产的乐器不是很有名气?早两年电视、广播、报纸到处讲你们的厂长是开拓型人才,是实干家。咋回事?” “一言难尽!你知道厂长是谁吗?” “谁?” “我爸!” “你爸!怎么没听你说过?”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她转脸对服务生说:“拿两瓶酒来,我要喝酒!” “别喝!” “你管我?没资格,去!”…… 慢慢卢涛才从她的絮叨中得知她爸出名后,半年前就在外面又找了女人,那女人好像是姓柳,比她妈妈小十几岁,他爸全部心思花在那女人身上,根本就不管厂子。 三年前她以招聘方式进了该厂做调音师,但她爸爸不让她露出是他女儿的身份,所以全厂没人知道她是厂长女儿的身份,就连社会上也很少人知道,她母亲还在深山的老家侍奉公婆,典型的农家主妇,一点也不知道丈夫在外的情况。可怜的农家主妇! 一瓶酒、两瓶酒……她在絮叨中喝了五六瓶酒,拦也拦不住,喝得烂醉,那晚还是卢涛背回她去的。回到她的住处,她还嚷着要喝酒。卢涛凶她两句,可她还更来劲。 第2章老公,“去!去!我喝酒关你啥事?上官诚都不管我,你管我?你是我什么人?你什么也不是,你们男人没个好东西!管我?” “今天我在,我就管!” “管?你不配,也不需要你管,你算我什么人?大哥……嗯!好像是这样称呼的。可那是跟上官诚那王八蛋叫的。” “既然我是他大哥,你是他女朋友,我要对得起他,就该管啊!” “哈哈,笑死我,那你去当他的大哥?凭什么管我?你能给我什么?钱?爱?一样都没有。” “可我们一直这样称呼的啊?更何况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欺’!” “哼哼!伪君子,你不是也贪恋我的美色吗?就像上官诚那王八蛋一样贪恋我的美色和家财吗?你看我的眼神不然怎么会那么色?我现在就让你看够过,怎么样?”祝雨虹一边说一边就解开自己衣服的扣子。 卢涛一看这架势,就心跳加快了,赶忙上前抓住她在解扣子的手,说道:“你别这样!当心着凉啦!” “怎么你怕了?哼!典型的色狼,敢做不敢当,算什么男人?早就想看我的胸脯了,这会儿又假装正经了。我就要解开来!”祝雨虹挣脱卢涛的手说道。 “雨虹,你怎么会这样了?”卢涛一边说一边仍然去拦住她,但她已经解开两粒扣子,露出粉红色的乳罩了,这让卢涛热血沸腾了。 “别解了,我是你大哥呢!”卢涛大声吼道。 “你吼什么吼?我喜欢又怎么样?什么大哥?你只是上官诚的大哥吧了!”祝雨虹说道并继续解扣子。 “雨虹,别这样,我知道你心里苦,有什么苦都可以跟我说,也随便你叫什么?别再这样,快点扣上!”卢涛一边安慰道,一边抓住她的手,但卢涛因为如此亲近早已看清了她那深深的乳沟了,自己的“小弟弟”也早已不听使唤了,下面支起了一个帐篷,好在祝雨虹只盯着他的脸,没注意下面的变化。 “随便我叫什么?那我称呼你老公,你会答应吗?”祝雨虹看着卢涛脸上红红地说道,不知道是因为喝了酒的原因还是真的动情了。 “你喝醉啦,等你清醒的时候再说。”卢涛说道。 “不,就现在,老公、老公,我喊十遍,不,二十遍。”祝雨虹一边说一边用手勾着卢涛的脖子,整个人爬在卢涛身上。 卢涛很明显感觉到她的****隔着乳罩贴在自己胸脯上,这种感觉既让他想抱住祝雨虹,同时又怕自己控制不住,所以说道:“你再这样,我就走,不理你了。” “走?走啊!走了就别再回来了。难道我们只能是一般地朋友吗?”祝雨虹歪着头说道。 这时卢涛真想亲吻她红红的嘴唇,但他还是强忍自己的感情说道:“我不走,今晚就要管你。你放手!” “我不放,我就喜欢这样,难道你不想干点别的?”祝雨虹故意挑逗道。 “你要这样,我真的走,我不会再管你!”卢涛说道。 “走!你给我走!滚……滚……” 平时温柔的祝雨虹借着酒劲一股脑儿把平时想说的话全倒出来了,一边说一边把卢涛使劲推出门外,一人还在屋里喋喋不休地说“没见过这样的男人。” 卢涛站在房间外良久,看到她关灯睡觉后,才离开。 第二天,卢涛打她电话,总是不通,要么关机,要么不在服务区,她好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半年多都没有她的消息,一次碰到外出几个月才回来的上官诚,向他打听祝雨虹的消息,上官诚狡黠地笑道:“你以后会知道,老实交待那个晚上你对我女朋友做了什么事?” “什么事也没有啊!” 第4章 “什么也没有?哼,小心你自己。”说完就“蹬蹬”走了。一脸气愤样子,让卢涛郁闷了好一段时间。 卢涛想到自从祝雨虹失踪后,自己几乎天天都处在思念之中,正因为这样,他才出来旅游。难道自己真的爱上她,她可是同学的女朋友啊!难道真如江如海所说她也爱自己?她凭什么爱我?难道她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不可能啊!月湖市除了爷爷和弟弟知道我的身份,没有人知道啊!这是为什么?为什么?卢涛这样想著想著,就睡着了。第二天早上,他赶早班车回月湖市了。 卢涛这几天不知啥原因,就是感到不舒服,做什么都没劲,打算写的长篇也无从下笔,天天都在斗地主或打麻将,无聊之极!哎,人啊人,怎么会这样?这不刚起笔,他那堂弟来啦!这家伙,无事不登门的人,麻烦! “哥,我新近买辆东风标致,去看看?”这家伙就知道卢涛的脾气,特爱车,特别是那些好车,上次要卢涛为他的长源公司写个长篇报道,硬是开辆桑塔纳3000来给卢涛,让卢涛好高兴了一段时期。这次不是又要送给卢涛,让卢涛去干什么吧?卢涛没好声气的说:“你来,准备又让我给你办什么事?我可没那能耐。” “哥,你怎么会那样想?没事就不能来找你聊聊!” “聊聊?聊什么?” “我们先去飙车,边兜兜风,边聊聊天。” “我不去,没心情,我的稿子没个开头。” “没心情更应该出去散散心,看看外面精彩的世界,走、走”一边说一边拉卢涛走。 “好、好,等我那了车钥匙来。” “拿什么拿?今天就坐我那车,你那破车。” 来到楼下,一辆崭新的东风标致映入卢涛眼,好漂亮的车,在他们这样的小城镇,这样的车那还为数不多,坐在上面,那感觉就是不同,堂弟就是会享受。难怪爷爷经常在卢涛面前唠叨弟弟的不是,卢涛这弟弟叫文如海,三岁时,叔叔和叔母就因为一次车祸丧身,之后就一直跟他爷爷一家过,他和卢涛妹妹同龄,在学校时不知道又多顽皮,经常逃课,成绩一塌糊涂,而在南城市的卢涛妹妹成绩在班上一直遥遥领先,考取了北方的一所名牌大学,而他毕业后就在爷爷的店里打理,几年的发展,他的聪明才智发挥得淋漓尽致,原来的小公司变成了大公司,爷爷就退居二线当了个董事长,但爷爷还是不放心他,要卢涛多盯着他,可卢涛工作太忙,根本就管不到他,反而他还经常管着卢涛。 在卢涛回忆中,车子出了市区,已经来到月湖风景区,下了车,抬眼看去,满湖绿水,远处的青山倒映湖中,真是个休养的好去处,三四月,正是江南好风景的时候,漫山遍野的杜鹃花尽相开放,好不漂亮,红的、白的、紫的,应有尽有,真该多来来这里,反正弟弟的公司在这里有个度假村,吃喝不用愁。 一进度假村,迎面就来了一大伙各级主管,文如海嚷声说道:“快来见过你们的卢副董事长。” “哎、哎,你怎么回事?我什么时候成了卢副董事长?” “哈哈,你这书呆子,今天就是来说这个事的,那是爷爷交待的,而且我也早把你当成副董事长。”文如海哈哈大笑道。 “那你不怕我夺权,抢你的宝座。” “哈哈,你傻了吧,以后跟你说。”文如海说完,一一向卢涛介绍那些主管, 这时卢涛发现不远处有一女孩老低下头,站在那儿一声不吭。卢涛带着好奇的心理走近她,文如海马上跟过来,并问道:“你是哪个部门的?” 旁边的一位主管答道:“她是管乐队的女孩。” “叫什么名字?”文如海问道。 那女孩依然低着头,一副腼腆的样子,一句话不说。 文如海大声吼道:“抬起头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那女孩慢慢抬起头,就在她抬起头的时候,让卢涛惊诧不已,原来是祝雨虹。 “你、你,你怎么在这里?什么时候来的?” “你认识她?”文如海诧异的问道。 “嗯!就是早先跟你说的那个祝雨虹啊。” “就是她。”文如海说道,又问道:“来多久啦?” 祝雨虹轻声说道:“来了一个多月。” 本来卢涛还想问她这一年来到哪里去,但文如海边拉卢涛走,边对虹说“中午陪我们一起吃饭,这是工作,其他工作先丢开。” 文如海把卢涛拉到度假村的经理办公室,这经理办公室装潢得可谓金碧辉煌、珠光宝气,时新饰品应有尽有,就天花板上下挂的灯就可见一斑,该灯装饰精美“九龙吐珠、龙尾聚球”形成“九星拱月”,全用镀金打造的龙身。据文如海介绍该灯价值二十多万元,办公室内还设有会客室、休息室。他们进入会客室,早有服务生准备了茶点,上好的西湖龙井,旁边的香炉上还焚着檀香,这是他爷爷的习惯,不知文如海什么时候也养成了这习惯?这一定是受爷爷的影响才形成。 旁边站着一位二十左右、身穿旗袍的女孩子,长挑身材、面若桃花、两弯似蹙非蹙罥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顾盼有情、视而不妖。待他们进得门来,她笑道:“有请卢副董事长和总经理上座。”并同时捧上香茗,然后准备转身离去。 文如海叫住了她:“小霞,今天中午陪我们吃饭,另外叫上祝雨虹,我刚才已叫了她,你等会儿一同她来,出去后把门关上,我和大哥有重要的事情商量,别让人打搅。你去忙吧!” “好的,一切照办!”说完就出去,在关门时却转过身来,对他们扮了一个鬼脸,一副狡黠的样子,挺可爱的。 待她走后,卢涛迫不及待地追问文如海有什么重要事情商量,谁给他公司的职这样职务? 文如海慢条斯理的答道:“等我慢慢给你说,我问你,你有多久没回家?你今年多大年纪啦?” 是啊,卢涛有多久没回家,卢涛自己都记不得了。“大概有半年没回家了吧?怎么家里发生了什么事?爷爷、奶奶他们身体不好吗?我是经常跟他们有电话联系的。” “家这么近,哥你为什么要搬到外面去住?,你那房子又小,又没人照顾你,何苦呢?爷爷送给你的那套房子,我已安排人装修好了,过段时间可以搬过去了。” “爷爷他们不知道,你还不知道我的想法,奶奶那个唠叨劲我受不了。更何况我的生活习惯和工作习惯喜欢清静。这一点你是清楚地!” “是,我知道你写稿、编稿都要有个安静的环境,可也不能因为工作忘了生活啊,你看你过的是啥日子,一包方便面、一瓶盐萝卜,你看你的身体,哪有我们年轻人的朝气,一个小老头形象,你那工作有什么好?辞了吧,到公司来上班。把家族的事业搞得更好,不行吗?” “不,我喜欢我的工作。何况我们文化局正缺人手的时候,我就这样走了总不太好吧?” “哈哈,你傻了吧!那是你考虑的事吗?那是社长、总编和局长的事,关你什么事?我知道我劝不了你,可爷爷、奶奶的嘱托,我还是要说,你什么时间回趟家吧?”文如海慢慢端起茶来喝了一口说道。 “到底有什么事?”卢涛继续追问道。 文如海停了停,慢慢端起茶杯又放下,问道:“你还没回答你有多大年纪了。” “你不是知道我比你大三岁,今年二十七了,还问,你什么意思?”卢涛生气地回答道。 第5章 “噢!二十七,我还以为只有二十呢?天天就知道工作、工作,你已进入大龄青年行列,找对象都难啦,爷爷、奶奶还想抱曾孙呢?” “说我,你自己不也二十四啦,你有对象了吗?” “有啊!你刚才不是看到了,小霞就是你未来的弟妹,人家可是经济管理专业毕业的大学生,现在当公司的财务主管,今天是我事先通知她先过来的,爷爷、奶奶都已见过啦,他们挺满意的。只有你和妹妹等人没见过,王霞看过你们的照片,没见过你人。扯远啦,说你呢?怎么又说我啦!那个叫祝雨虹的是怎么回事?你对她了解吗?”文如海说道。 “不怎么了解,她本来有一份好工作的,是个器乐调音师。”卢涛只是淡淡地说道。 “难道她就是那个破了产的器乐厂老总的千金,想想那老总两年前的气派。我羡慕死了。我还跟爷爷说我什么时候能够达到那个境界?爷爷当时就骂我‘你小子别学他的样子,做个实诚人好,玩虚的有什么用?玩得越虚跌得越重,你等着瞧吧!’不想真让爷爷说着了,不知为何会在一夜之间彻底破产,真是怪事?” “你怎么一听我说她是调音师,就知道是那老总的千金。” “哼!那老总自以为瞒得住大家的眼睛,想抛弃糟糠之妻另寻新欢,他当时鼓励女儿以应聘方式进厂,只能瞒住一般人,可瞒不住爷爷的眼睛。”文如海坏坏地笑了,其实按他的观察能力哪能看得出,那是他爷爷文心湖看出的,其实也可以说不是看出,他们有一种特殊关系,这还是几十年前就形成的,只是后辈不知道而已。 “为什么爷爷那么清楚?你能告诉我吗?”卢涛急切地问道。 “以后有时间的时候会告诉你,不过具体情况爷爷也没告诉我。已经十一点多啦,噢!差点忘了告诉你,你的职务是爷爷任命的,我问爷爷为什么这样安排?他说他自有用处,叫我安心做总经理,我就不明白我为什么不能当副董事长?”文如海有点沮丧地说道。 “噢!你还不知道我的性格与脾气,爷爷再清楚不过,他知道我不会真正到位,只挂个虚名,公司的重担还是在你肩上,你放心,我不会来夺权的,你只要每月给我报销一切车费就行啦。”卢涛笑道。 “报销一切车费,没门,只能领工资,但不能白领,要参谋公司的重要决策,协助公司搞好宣传,月薪两万元、另加来度假村住宿的费用全免。” “哈哈!有这样的好事?”卢涛哈哈大笑道,“那我经常带小姐来这里过夜。” “你敢!小心爷爷打断你的狗腿。”文如海不怀好意的笑道,“嘿嘿!你以为是我心血来潮的决定,那是爷爷的决定,他为了让你更好找对象而铺设的路,名片我都给你印好啦!”说完,弟弟递过一盒名片。 卢涛打开拿出一张,只见正面印着长源集团副董事长:卢涛。 背面是月湖杂志社责任编辑:卢涛,卢涛看完后说:“那这样不是跟初衷违背了,本来不是不让外人知道我的身份啊?” “这!本不是让你说出你就是文心湖的孙子啊,而是让你多个头衔而已,谁让你说我就是文心湖的孙子啊!” “噢!是这样啊!看来弟弟比我聪明啊!”卢涛感慨道。 文如海看了看卢涛的神情,说道:“不过有点事麻烦你,能否跟市委李向荣书记说说让我们集团承建市环城高速公路?” “我去说、走后门,那不行的。我跟李书记也不怎么好。更何况我嘴笨,不会说这样的事,也难以出口。”卢涛不停地摇头说道。 “哼!别人不知道你跟李书记的关系的,我还不知道?他的许多发言稿都是你写的。” “真的这个忙我不敢帮,虽说是家里的事,更何况李书记做事非常原则!” “不帮就不帮,反正我也没指望你,我早已叫建筑公司的老总去走苟副市长的路,听说他马上会升为市长啦!” “好、好,但一定要注意,别狐狸没打着倒惹一身狐狸骚,据说他是个色鬼,又是十足的贪官。” “贪官不贪官的,我不管,反正我也不出面,由江玉清那老头去料理。” “可那是你舅啊,小心他把你拉进去!”卢涛心有顾忌地说道。 “又不是亲舅舅,若不是看在姥爷的面上,爷爷怎么会让他去管理建筑公司,我早就看不惯他,出了事正好把他换掉。” “可到时候总公司会受到影响。” “建筑公司会受影响,可我们的其他公司如建材公司会大赚一笔,到时候我把建筑公司直接分出,独立核算,什么事也没有!” “不过我觉得还是要小心,更不能让江玉清知道我们的关系和我与李书记的关系,不要到时候他狗急跳墙反咬我们一口,最好连祝雨虹也不要告诉。” “嗯!但恐怕是瞒不了她,小霞可能已告诉她啦!小霞知道我们的关系。” “你啊你,恋爱恋昏了头,说你什么好呢?白费了爷爷的心思。” “好、好,算我错了,以后一定注意!哎,十二点钟了。我们去吃饭,她们恐怕已经等急啦!”文如海边说边推卢涛出门。 他们来到湖边的餐厅,餐厅的服务生早已等候在那里。小霞和祝雨虹正聊得热火呢,看到他们一来,她们就迎了上来,只见祝雨虹已换了一身,上着粉红的无袖衬衣、下穿一条嫩绿的长裙,显得十分动人。 进入包间,小霞就安排他们坐下,她倒好坐在文如海身边,让祝雨虹坐在卢涛身边,而且边安排还边打趣到:“让大嫂坐在大哥身边,这么久未见可以叙叙旧。” 卢涛见之也打趣到:“小心哦!你还未正式过门,不要被我弟弟甩了。” “他敢?小心爷爷揍死他,爷爷还交待我管着他呢!” “哦!看来我回家一趟啦,否则家里发生什么事都不知道。” “是哦!刚才我已给爷爷通了电话,已告诉爷爷大嫂在这里,哈哈!” 祝雨虹一听马上厉声骂道:“小霞,你怎么回事?!我一个打工者哪敢高攀一个副董事长!”说完就起身想走。 小霞马上站起来拦住,卢涛也一把拉住她,就在拉住她手的时候,卢涛突然一怔,感觉到她也一抖,一股电流传遍全身,那种感觉说不出、道不明。 弟弟坐在那里对祝雨虹说道:“今天在一起吃顿饭,没啥别意思,你不用多心,我不是说了陪我们吃饭也是工作吗?” 小霞也连忙说道:“怪我多嘴,你别介意,你们有没有那种意思?是你们自己的事,这里我赔个不是,给我一个面子,老同学,好不好?” “老同学?有这样的老同学,你自己一心想嫁给大老板,也想拉我下水,哼!”祝雨虹不满王霞这样说自己就笑骂道。 “好、好……,就算我的不是,怎么样?”小霞一边说一边靠前,这时卢涛才放手,小霞在祝雨虹的耳边嘀咕了几句,祝雨虹才回转身坐回卢涛身边。 第3章湖边漫步传心电,饭后,卢涛主动邀请祝雨虹到湖边走走,心想她可能会不愿意去的,不想这次她倒爽快地同意出去走走,边漫步边聊天。 从她的叙述中,卢涛得知这半年多,她在深圳一家歌舞团打工,那家歌舞团一开始很不错的,两个月一过什么乌七八糟事都出现了,她也曾不断受到骚扰,不得已就回来。 回来后偶然碰到小霞,小霞问她近段时间去哪里了,她只说自己出去散心了,现在没事可做,闲在家里准备帮母亲打理家里的田地,王霞就说这怎么行?好歹是个大学生,怎么可以整天窝在家里,因此经她介绍到度假村来的,事先小霞并不知道祝雨虹认识卢涛,更不知道他们曾经交往过,是今天才知道。 第6章 卢涛看了看祝雨虹喝了酒后那红红的脸,煞是动人,那白嫩的手,真想握握。因而问:“那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祝雨虹答道:“能有什么打算?我爸留下的烂摊子还撂在那,他自己不知道到哪里?我到深圳去的目的,本来就是去找他,听说他在那儿,可到那里后,听他的朋友说他偷渡到国外去啦,也不知是死是活?哎!” 卢涛一边走,一边假装不经意地拉住祝雨虹的白嫩的手,说道:“不会吧,前段时间我去旅游碰到一对夫妇,他们议论说深圳有一家叫长湖公司,公司老总姓柳,是个女的,你爸爸的情妇姓什么?” 祝雨虹被卢涛一拉住手,心里一阵麻酥酥的感觉,这就像蔡明在小品中说的传来了一股电流,而且强度很大,让她有点情不能自已了,只喃喃地说道:“是吗?她姓柳,柳叶的柳,叫柳飘絮。难道真的是他们?” 祝雨虹奇怪自己在深圳找了几个月却从未听说过什么长湖公司,这是为什么呢?她想不明白,也弄不懂,更没有能力搞清楚,一人若要故意藏起来,你怎么可能轻易找到呢? 卢涛发现祝雨虹没有拒绝自己的拉手,就使了一点劲儿,祝雨虹明显感到了卢涛温暖的大手,心中又是一阵激动。 卢涛感到了她手里传来的那激动,就说道:“也许不是吧,不过你可以查查原来厂子的账,看看有没有问题?” 祝雨虹轻声细语地回答道:“嗯!应该去查查,我一直奇怪厂子一夜之间怎么就会破产呢?” “对,就从这方面查起,也许会有很大的收获的。”卢涛一边说一边干脆握住她的小手。 “嗯!谢谢你的提醒,我明天就辞工回市里去。”祝雨虹说道,她也由被动被卢涛握手改为主动了。 “要不,等一下,我们回市里,你就同我们走,怎么样?”卢涛说道。 “这不太好吧?这里的人一定会说我们的。”祝雨虹有点羞涩地说道。 “这有什么?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卢涛说道,他心里真想抱抱这个让他既想亲近又有点怕亲近的女孩,有了那种见到了又有怕的、没见到又直想见到的感觉,他怀疑自己是不是爱上了她?可她却与上官诚有关系,自己怎么能夺同学之爱呢?然而自己现在不是握着人家的手啊! 此刻祝雨虹心里也在翻巨浪,心想自己跟上官诚不明不白的,又与他的同学卢涛这样,觉得自己有点像街边洗头店里的小姐了,挺无耻的! 沉默了!山已沉默了!水已沉默了,时间在这一刻停止了!两人就这样握着手,看着对方。 过了好大一会儿,卢涛首先打破了沉寂,说道:“那你说说你在深圳的事,行吗?让我分担你一些,怎么样?” 听到这,祝雨虹就谈起这半年多所受的苦,卢涛一边听她叙述一边欣赏湖边的景色,碧绿的青山倒映在湖中。那阳光、那山、那湖水,如此清新、如此动人,好一番景致。这二三月的江南丘陵,到处已出现春天的气息,散发着春姑娘的美丽。 建这个度假村在这,爷爷就是看中这个依山傍水的好地方,有湖、有山,在哪儿能找到如此可以让人彻底放松的地方?正是这样,所以这里游客来往不绝,而一些部门的大小会议也喜欢跑到这召开。因而建成之后,生意就特好,公司不想壮大都难了。 看到她面带泪珠的叙述。卢涛问道:“那厂子现在怎么样?你自己有什么想法?” “唉!本来我想重新把那厂子办起来,我的几个朋友都支持我,只可惜资金不够,启动资金就要二百万,我到哪去弄那么多钱?更何况购原材料的钱呢?算来要三百万,想到银行借,人家说你拿什么来担保?所以没办法只好到你们这里打工了。”祝雨虹语带哭声地说道。 她在叙述的时候卢涛就在盘算怎么给她弄到资金,因为他毕竟结识了许多银行的朋友,更何况可以让长源公司为其担保呢?她见卢涛不语,也不说了,默默地走着。 卢涛见状怕她误会就说:“让我想想办法,行吗?我认识几个银行的朋友,看看有没有办法?要不然,把我爷爷给我的五十万先给你用,你看怎么样?” “不、不,我不能用你那钱,我听小霞说那是你爷爷给你结婚用的。”祝雨虹心里激动,但抑制自己的感情表露地回答道。 “这有什么,你厂子效益好的时候再还我,不行吗?结婚?女朋友都没有,八字还没一撇呢!早着呢。”卢涛回答道。 “那也不行,我算你什么人,人家会说闲话的,更何况上官诚会吃醋的。要不,你帮我到银行去贷款,你看行不?” “好吧!一定办到,小事一桩!”卢涛非常爽快地答应,他觉得这还不是小事一桩,手到擒来! “嘿嘿,可别吹牛,到时我一定好好报答你。” “怎么报答我?”卢涛有点儿不怀好意地说道。 “你想我怎么报答你?”祝雨虹看见他这个样子就问道。 “嫁给我,行不?嘿嘿!”卢涛一副小痞子似的笑道。 “这玩笑开不得,我也不敢高攀,其他报答都行,就这不行。”祝雨虹听他这样说,心里又是一阵激动,但她知道自己与上官诚那纠缠不清的现状,挣脱自己的手说道。 “为什么?” “不要问为什么,你以后会知道的!” 听她这么说,卢涛也就没再追问,但卢涛发现她心情变得好多啦,一路上有说有笑啦,看看夕阳西下,晚霞满天,好一幅江南晚景图! 回到市区后不到一个月,卢涛以长源集团下的一个小公司名义担保,为她贷款三百万元,让她高兴了好几天。 这段时间卢涛在忙于为李书记起草即将召开的人大会报告,基本没时间管祝雨虹的事。祝雨虹和上官诚俩人一直在忙厂子的清算,这不,他们正在核对原来厂子的账目。 “雨虹,你真厉害!怎么想到查原来厂子的账目?”上官诚说道。 “什么厉害?逼出来的,要想重振厂子就必须这样。”祝雨虹答道,她不敢说出这是卢涛的主意,要是说出是卢涛的主意,又非得吵架不可。 前几天让他知道自己和卢涛在度假村湖边散步的事,两人大吵一顿,就连他婶婶知道了也数落了祝雨虹一顿。现在资金的真正来源她也不敢告诉上官诚,她不知道上官诚到底爱她什么,总感觉他的动机不纯,特别是他婶婶,更是一副市侩像,当初介绍他们的时候,是因为无意让她知道自己是祝学真的女儿,她才热心肠地跑上跑下,在祝雨虹的老爸面前大力夸奖上官诚如何好,说什么是市检察院的年轻检察员,人品如何好,工作上如何得领导的赏识,而且上官诚的老爸还是南城的高级官员等等。 可后来厂子垮了后,祝雨虹再去她们家时,一副嘴脸难以形容得让人无法忍受,而且上官诚也没给她任何安慰,反而邀到一帮男女去跳舞,在舞厅祝雨虹根本就没心情跳,一个人坐在角落看,倒是上官诚一曲不落地跳到十一点多,才送祝雨虹回住处,回到住处没说几句话,他就动手动脚,差点儿就让他得逞啦,好在跟祝雨虹同住的女孩及时回来,他在两个女孩的骂声中才悻悻离去。 所以第二天祝雨虹就打电话给卢涛到咖啡屋见面,诉说自己的心事,借着酒意说出自己爱卢涛,可卢涛却以‘朋友妻不可欺’和她酒醉的理由拒绝了她,让她好不伤心。为了寻找父亲和抚平心中的创伤才跑到深圳去,四个月后她回来,为了生存才跑到度假村去工作,那还是小霞介绍的,当见到卢涛时很想表露自己的心迹,但后来听小霞说出卢涛的身份时,她犹豫了,觉得自己不配与卢涛做男女朋友,故而在湖边拒绝了卢涛的玩笑。 第7章 然而拒绝了卢涛后,她在心里又暗暗后悔,觉得只要卢涛爱自己就没什么,不会任何一个人都想那些纨绔子弟一样,而且自己也清楚卢涛的为人处事,觉得他是一个可以信赖的人,可惜自己拒绝了,自己不好再厚着脸皮去贴卢涛。 但她心里又转而想到随缘吧!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 回到市里她着手接管厂子时,上官诚知道了,就马上跑来,并极力解释那晚自己的所作所为,说是看到祝雨虹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想给她安慰时,一冲动才做出那样的事,他自己一直很后悔,很想对她解释,但第二天去找她时,她却跑到咖啡屋与卢涛见面,这还是后来他的一个同事告诉他。再到住处找她时,她好像人间蒸发一样没了任何信息。 上官诚和卢涛一样不知道她到了深圳一下车,准备用手机打电话给朋友时,她的手机就被飞车党抢去了,之后她一直没再买手机,也懒得再打电话给他们俩,就这样失踪了几个月。听了上官诚的解释之后,心一软就原谅了他,等到贷款到位,上官诚又不知从哪知道她和卢涛在湖边散步的事,两人就吵了一架。 “雨虹,你看这笔三百万的款怎么回事?怎么无缘无故地被划走呢?”上官诚问道。 “我看看。”祝雨虹接过账本,仔细看了起来。“对了,就是这一笔,这一划整个厂子不垮才怪?整个厂子的利润就只有几百万左右。” “查一查,看划到那里去了。”上官诚说道。 “长湖公司?深圳?对,就是它了,难怪,他说对了。”祝雨虹喃喃地说道,“我怎么没想到?好好的厂子怎么可能一夜之间垮了?可这又是为什么呢?” “耶?这里又有一笔一千万的,怎么到了长发集团呢?雨虹,你们家还有一家公司啊?”上官诚在祝雨虹喃喃自语的时候又查到另外一笔帐,发现转走了那么多钱,因而惊呼道。 “没有啊!” “没有?怎么会无缘无故划那么多钱过去呢?”上官诚问道。 “长发集团?让我想想。”祝雨虹说道并沉思了一会儿,说:“噢!我想起来了,那是我爸爸一个朋友的公司,做进出口贸易的。看看那笔钱后来有没有到回来?” “没有!就查到这吧!其他好像没问题了。我们吃午饭去,都快十二点啦!我早就饿啦!”上官诚说道。 “好吧!”祝雨虹回答完上官诚之后,自言自语地说道:“真奇怪,他碰到的是什么人?怎么一下子就联系在一起呢?怪事了?” “谁?”上官诚疑惑地问,“是卢涛吗?” “是他啊!”祝雨虹也没看就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哼!我就知道是他,不是他,还能是谁?你现在要不要请他过来?好好儿感谢感谢人家,人家可帮你大忙哟!”上官诚一副满含醋意地愤愤说。 祝雨虹低着头没注意上官诚既带醋意又愤怒的脸,说道:“是该好好谢谢他,不然的话,我都不知道有这么多秘密。” “是啊!是该谢谢他,恐怕是要以身相许吧!”上官诚醋意更浓地说道。 听到这,她心一惊,才抬起头,红着脸,看着他说:“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这还不清楚啊!你以为我不知你们两人干的好事?还他妈同学呢,哼!算我上官诚瞎眼了!”他大声嚷道。 “上官诚你怎么骂起来人了?涛哥他怎么啦?他帮我们难道帮错啦?”她红着脸争辩道。 “怎么?我说错了吗?就向着他,还涛哥呢?”上官诚继续大声说道。 “叫涛哥不是跟你叫的?我什么向着他,你说。”祝雨虹也大声说道。 “跟我,笑话!恐怕他早就是你的情哥哥啦,否则你怎么会脸红?你们不脸红,我都替你们脸红了。”上官诚一幅不依不饶的样子说道。 “脸红?脸红又怎么啦?,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说说我离开的这几月,你又干了些什么?你说,今天跟我说清楚,上官诚。”祝雨虹听他越说越有劲就不顾上官诚的脸面问道。 她回来后就听王霞说了上官诚的事,心里就有气了,心想男人怎么这样自己走了几个月,就一切变了,本来她想上官诚如果能对自己好也就算了,不想他反而说自己与卢涛怎么啦!这下她就不能说说上官诚了。 “我说什么?”上官诚心中一惊:难道她知道我和冯小惠的事?他转而一想,她不可能知道啊,她怎么可能知道?他想自己不说谁能知道,更何况自己和冯小惠已经分手啦,现在绝对不起能说。于是他接着说:“你让我说什么?” “说什么?自己做的事都不敢承认,还男子汉,典型的伪君子!”祝雨虹继续大声说道。 “我做的事,我做的什么事?你说啊,我做了什么事!那像你假装喝醉酒让人家背回去,死死抱着人家,怎么样?男人的味道很好吧,那‘香蕉味道’怎么样?” “流氓!搞大人家冯小惠的肚子还不敢承认。滚……别再让我见到你这人渣!” 上官诚怎么也没想到小霞和冯小惠是祝雨虹的同学,她从深圳一回来小霞就把这件事告诉她,让她提防他,本来知道他们已分手,祝雨虹就不想再追究,在深圳也见怪不怪了,不想上官诚会拿那次喝醉的事来说,她就忍无可忍了,此刻看清上官诚的嘴脸,也就铁了心不再理上官诚了。 “滚?好……好,这笔帐我会记住,别让那他妈的同学碰到我手上,总有一天没他好果子吃,等着瞧!哼哼!祝你们‘心想事成、白头偕老’”说完,上官诚大踏步走出办公室。 外面看热闹的人一看他出来,都闪开一条道儿,看他走出较远,都指指点点说:“原来就是这个家伙,把人家大姑娘的肚子搞大了,还检察员呢?整个儿人渣!” “哼!现在的政府不就养着很多人渣,你看看城管不就是招了些地痞,前天在51街不是又被他们打伤几个小贩。” “看什么看!忙自己的事去。”唐明一边说一边轰开那些看热闹的工人,因为准备过几天开工,所以祝雨虹伙同留守副厂长唐明把厂子破产后一些一直没找到事做的人找了回来,这几天他们一直在忙于清理厂子,看到祝雨虹还没去吃午饭,他们也自觉地留下来继续做事,听到他们俩在吵架,就忙过来看究竟。 唐明也看不惯上官诚,因为在祝雨虹回来之前,他就知道许多上官诚的传闻,几次欲言又止,一来不知他们俩关系进展如何,二来又怕弄巧成拙,怕祝雨虹误会,现在看来上官诚没戏啦,所以赶过来。 一进门,他就说:“小虹,别理那兔崽子,你没事吧?” “唐叔,没事。这种人我犯不着跟他怄气,早断早好一天,就怕婶子跟他婶子不好相处。”祝雨虹说道。唐明与祝雨虹父亲上下岁,原来又是厂里管技术和人事的副厂长,两家关系一直不错,当时就是上官诚的婶婶通过这层关系,介绍上官诚与祝雨虹认识的,所以祝雨虹一直把他当自己的叔叔看待。 “这又什么不好相处?难道你不跟他谈,你婶子就不要活啦?更何况他婶子那副市侩像,你恐怕不知道吧,当时厂子破产不久,她还劝我走人呢,而且就是她又帮上官诚介绍冯小惠的,还不是看中人家冯小惠爸是个副局长,可是不久,冯小惠的爸因为贪污而被查,他怕被连累,也不管人家肚子大了就蹬了人家。这种没人性的家伙!”唐明气愤地说道。 第8章 原来如此,祝雨虹走了的这几个月,月湖市发生的一些事,她一点也不知道,没有人告诉她,更不知道上官诚与冯小惠之间发生的许多的事,难怪小霞当时吞吞吐吐地只简单告诉她上官诚把冯小惠肚子搞大的事。 “小虹想什么啊?都十二点了,去吃饭吧?”唐明说道。 “嗯!唐叔下午你盯着点,下午我去趟银行,看钱有没有到位了,另外,过几天开工的事也麻烦你督促一下,等下吃完饭我去看看材料有没有到了?若到了,我会电话通知你组织人员去拉回来,下午我就不过来啦!”祝雨虹说道。 “好的,你放心,但注意身体,别累垮啦,唉!你一个女孩子,要是有个男人帮你就好啦,只可惜有些事我是力不从心啊!”唐明忧虑地说道。 “没什么,唐叔你不用担心我,倒是你要注意,你身体本来就不好,又什么事尽可能让下属去做,噢,唐叔你吃饭了吗?要不,一起去吧?” “我不去啦!刚才那几个部门的经理已邀我一起去吃饭,等一下我同他们去。” “好的,你好好招待他们,由厂里付账,你代我向他们敬几杯酒。噢!告诉公关部人员明天把开工剪彩的名单弄好,让我过目一下。我走啦!”说完就走了。 下午祝雨虹把要办的事全都办好啦,打电话给卢涛,却发现对方手机已关机,本来想在晚上请卢涛吃饭以示她的谢意。她只好去找小霞玩一玩啦。 她不知道卢涛这几天一直躲在月湖度假村的月色楼里赶写李书记的报告,原来的报告是李书记的秘书写的,但李书记非常不满意,才找到卢涛要他在一周赶出来,卢涛怕别人打扰就躲到这里来并且关了手机,只有李书记一人知道。 第4章无心无意撞美女,第四天下午两点多,卢涛没有午休把报告大体刚刚完成了,总台的小姐就告诉卢涛李书记从市里过来了。 卢涛一听连忙跑出去迎接,一心只在快点见到李向荣,生怕自己也写不好报告,匆匆忙忙跑向大堂,一不小心就撞倒迎面而来也是低头看什么的一个人。 “哎哟!是谁瞎了狗眼?跑得去见阎王啊!”被撞倒的人破口大骂道。 随着大声地斥责声,卢涛才缓过神来,抬眼一看,躺在地下的人是一位漂亮的美女,一见如此,卢涛连忙道歉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有急事!” “对不起就行啦!瞎了你的狗眼!”女孩一边骂一边爬起来。 卢涛伸出手想去牵她的手,她一把打开他的手,并骂道:“拿开你的狗爪子来,臭流氓!还想吃姑奶奶的豆腐!” “你怎么骂人?我已经向你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卢涛听到她骂自己,心想自己已经向她道歉了,怎么还不依不饶的呢,因此就说道。 “怎么样?我还要向你们经理控告你,把你辞退,并赔偿我的损失,我的衣服值五千多,还有精神损失费两万。”漂亮女孩拍着自己的衣服怒骂道。 随着女孩的骂声,卢涛仔细打量着她,二十出头的女孩,身穿夏奈尔的裙子,脚穿一双靴子,娇小玲珑的模样。 “看什么看?流氓、色狼!!”女孩看见卢涛盯着自己看就大声骂道。 “我流你哪里?我色你哪里?别得理不饶人好不好?”卢涛看这个女孩有点蛮不讲理也不甘示弱的说道。 这时大堂上的几个人听到他们在争执就过来了,几个保安也围上来了。女孩一看马上说:“这个臭流氓刚才非礼我,小谢替我揍他。” 没等她说完,那个小谢就动手一拳打在卢涛的脸,卢涛一个踉跄,倒退在墙边上,接着另一个保安又一拳打在卢涛的腰上。 “住手!你们吃了豹子胆啊!”一个三十多的妇女走上前喝住保安,并继续说道,“你们知道他是谁吗?你们还敢打人?” 没等那妇女说完,那女孩就靠上前叫道:“姨,他非礼我,你要替我好好教训教训这个臭流氓!” “卢董,没伤着你吗?”妇女没有理漂亮女孩说的话,一边说一边向前拉开那两个保安,这时卢涛才看见来人是度假村的总经理陈瑛。 卢涛接过话说:“没什么。” 陈瑛看见卢涛脸上红肿了,忙转过身问:“谁打的?说!” “我!”、“我!”那两个保安马上答道。这两保安还不错,主动积极地承认了。 “你们?你们知道他是谁吗?他是我们的卢副董事长,你们什么素质?才来三天就打人,还说你们干过保安,哼!马上拿上你们的东西,滚!”陈瑛厉声骂道。 女孩一看见陈瑛发火骂保安就马上解释道。“陈姨,是我要求他们打他的,不关他们的事。” “潇潇,你?你什么时候来的?你爸爸好吗?”陈瑛转过身问身后的女孩。 “我刚来,才进来就被他撞在地下,我是同我爸来的。”漂亮女孩回答道。 “哦!那你爸爸呢?”陈瑛又问道。 “我们刚下车,他就接到一个电话,耶!怎么还没进来?”女孩转过身朝大堂门外看去。 卢涛这时抬眼看见那两个保安怯生生,一副不知怎么办的样子,用征询的眼光看着自己。卢涛看到这,就对陈瑛说:“算了吧!陈总,他们刚来也不知道我是谁?别为难他们!” “既然卢董说了,就不用滚,好好做事,以后不准再乱动手打人,但要扣除这个月的奖金以示警戒,还不去做事?在这里干什么?”陈瑛又转身去对女孩说道:“潇潇,我们去接你爸。”并对卢涛说:“卢董,我们去接李书记吧!”说完就拉着女孩的手出去了。 卢涛也跟着出去,这时外面打电话的中年人转过身来,与女孩和陈瑛打招呼,并向卢涛走来,卢涛也向前迈了几步,向他打招呼道:“李书记,怎么你自己过来?明天我会送过来的。你这么忙!” 李向荣说道:“本来我也没时间来,今天不是星期五吗?潇潇刚好过来就吵着我,要我带她来度假村玩一玩,顺便看看她姨,正好我也可以来看看报告写得怎么样?省得你来回跑来跑去的。” “噢!是这样。”卢涛听到他这样说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小卢,你脸上怎么回事?怎么红肿啦?谁打了你吗?”李向荣问道。 卢涛想说,旁边的女孩马上打岔道:“爸,这就是你说的卢才子啊!”并一边说一边用眼瞪着卢涛,警告他不准说。 李向荣听到他女儿的话,就没再继续问,转而向卢涛介绍女孩是他的女儿:“这就是潇潇。” 卢涛接口说:“幸会幸会,李小姐。”说着伸出手,想与她握手。 “‘小姐’?你才‘小姐’呢!更何况我不姓李。”女孩推开卢涛的手说道。 卢涛一脸茫然,手不知道放在哪里好,一脸茫然! 李向荣马上解释道:“噢!小卢啊,潇潇跟她母亲姓冯,叫冯潇,嘿嘿!外人很少知道我们父女之间的关系!” 这时陈瑛说道:“姐夫,我们还是进去聊吧,别站在外面,你们的房间就安排在月色楼,潇潇同我一起走吧,潇潇我们好好聊聊,让他们聊他们的吧!” “好的,小卢,我们到你房间去说说报告的事。”李向荣一边说一边朝里走。 他们一行人过了大堂,来到度假村地势较高的月色楼,这座楼当初建时设计人员发现站在楼里最好观看湖里月亮的倒影,故而取名月色楼,这几天晚饭后卢涛一人坐在阳台上尽情欣赏夕阳西下和月影倒映的景色,正因为这样才使他文思奔涌,才如此快完成了初稿。 第9章 进入房间,李向荣首先认真地看了两遍稿子,并不断地提出自己的修改建议,并用铅笔在稿子的旁边写上自己的一些话和修改意见,让卢涛下星期一把修改稿交给他,市里还要组织人大和政协的部分委员认真审议再定稿。 谈完正事后,两人又聊起李向荣的女儿,从聊天中卢涛知道他女儿的事,原来潇潇很小时久天长一直由其外婆抚养,因其外婆特宠爱,养成了骄横任性的性格,并且改姓冯一直到现在。李向荣也因自己身份的特殊,就一直让女儿不管在学校读书还是南城市二小任教,都不要泄漏他们之间的父女关系,这一点冯潇倒是做得很好。所以月湖市很少人知道他有这么一个女儿,陈瑛是李向荣夫人的表妹,故而她清楚。现在他也要求卢涛不得暴露他们父女之间的关系。 正在聊得欢的时候,李向荣的电话响了,李向荣拿起电话一接,听对方说了几句话后脸色就变了,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这帮兔崽子,非得好好治治他们,竟敢执法犯法,我马上回来。”卢涛也跟着他向外面走去。 “嗯!是、是。先把那几个动手扣起来,叫他们局长到我办公室等我。”李向荣大声地说道,挂了电话后转过身来对卢涛说道:“小卢啊,今天又没时间跟你聊啦,市里出了人命。城管那帮人把一个乡下来卖菜的老头打得奄奄一息,我得马上回去,麻烦你照顾一下潇潇,并告诉她我回市里了。星期天叫她自己坐车回南城去。” “好的,星期天我会去趟南城,我开车送她回去,你放心。”卢涛回答道。 “你有车?要不要我给安排一辆车来接你?”李向荣有点奇怪了这么年轻的小伙子会有车,因此疑惑地问道。 “不用,我自己有车。”卢涛回答道。 “你真的有车,就是停在那边的东风标致啊?”李向荣还是不相信地反问道。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那是我弟弟给我的,其实也是我们这个家的,只不过我在用而已。”卢涛回答道。 “你弟弟?这辆车原来不是文如海的,我见他开的。”李向荣奇怪地看着他说道,他奇怪卢涛怎么会跟文心湖这个倔强的老头有关系,前任市委书记就是这个倔强的老头不知采取什么办法让省里调走了。 “是啊,他就是我堂弟,他又买了辆奥迪,这辆就给我啦。”卢涛看着李向荣奇怪地眼神说道。 “你堂弟?文如海?你不是姓卢吗?据我知道你在本市没什么亲人啊!” “表面上是这样的,有点像你家。” “噢!是这样,什么时候有时间?你要跟我说说,不过你要提醒你弟弟,别和苟副市长他们走得太近,要小心他们那帮子人哦!” “好的,适当的机会我会提醒他的,不过请书记别暴露我与我堂弟和我爷爷的关系。”卢涛用恳求地语气说道。 “彼此彼此吧,好了,你也别送了,回去好好修改稿子吧!我想到了什么建议会直接打你房间的电话。再见!”李向荣说完就走了。 在李向荣和卢涛说着事的当儿,陈瑛和冯潇两人也在说着事。她们有半年多没见面啦,所以较多话要说,这不,陈瑛问道:“潇潇啊,你的对象怎么样啦?” “别说啦,这个纨绔子弟,特嚣张!”冯潇答道。 “怎么一个嚣张样子?你说说。”陈瑛知道她一直不满意别人介绍的对象。 “他啊,没见几次面,就对我动手动脚,特讨厌!还说我答应他的要求,就让他爸安排我进市公安局工作,哼!什么东西。”冯潇气愤地说道。 “噢!是这样,我看他表面还是满斯文的,怎么会是这样一个人啊?” “他在别人面前就装孙子。不知他在这边的工作干得怎么样?姨,你知道吗?” “不太清楚,不过……。”陈瑛欲言又止。 “什么?姨,你说啊!”冯潇跺着脚催促道。 “也许不是吧?我问你那男的是不是姓上官?老爸在南城当市委政法书记。” 冯潇一听就知道有问题,她想如果自己承认就是他的话,陈瑛一定不会把真实情况告诉她,那么自己什么信息也得不到,只要不承认也许可以探听到一些。她这样想到,所以马上说:“不是他,怎么这个上官有什么丑事吗?” “噢!不是就好,听在这里吃饭的几个人议论,他把一个姓冯的女孩的肚子搞大啦,又把人家蹬了,当时我一听这事,还以为那女孩子就是你呢,后来我问我们的财务总监,才知道是另外一个人,吓死我啦!要是你,我都不知我姐和舅妈怎么过?这种人渣!”陈瑛气愤地说道。 “哦!有这样的事,这个家伙,让我碰上非好好‘招待招待’他一下不可。”冯潇忿忿地说道。“姨,那个卢才子咋回事?他不是市文化局的秘书兼下属的杂志的负责人吗?怎么又是你们的董事呢?” “我也不知道,是我们总经理告诉我的,说他在这里的一切费用都免了,他经常来这里住,月色楼的1号房已固定给他,再也没有给任何客人住。耶!你关心他干吗?”陈瑛疑惑地问道。 “没什么,问问而已,发现他脾气满好,刚才我那样骂他,他也没什么还嘴,有点涵养。”冯潇回答道,心里想这是怎样的一个人,有点迷一样的! “是啊!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很少跟人说话,更别说与服务员说笑啦!也从未去桑拿浴过,这样的男人现在很少啦!”陈瑛也奇怪卢涛的做法因此说道。 “真的,现在还有这样的男人?少见,是不是心理有问题哦?或者受过什么挫折?”冯潇疑惑地问道。 “不会吧!据说他是在南城长大的。”陈瑛回答道。 “南城长大的?不知卢雪跟他有没有关系?卢雪在中学时就是个才女,比我高一年级,每次学校比赛她都占鳌头,让我嫉妒得要死啦!”冯潇说道。 这可是真的,卢雪在中学读书时,成绩一直在校遥遥领先,总分比第二名往往高出四五十分,而且文艺方面也好,所以高考当年考取南城市的文科状元,被北大录取。 “等一下,你自己可以问问他啊,据说他跟你爸关系挺好,这还是你爸主动与他交往,是一对忘年交,不会你爸想他做女婿吧?”陈瑛打趣道。 “去!说着说着,姨就没个正经了,这个愣头青,刚才撞得不知我有多痛,嗯!也活该那两个保安揍他,耶!怪事,既然他是董事,怎么小谢他们不认识他?”冯潇问道。冯心里又想到了卢涛憨厚的样子。 “这又什么怪?他本来就不管事,只挂个名,连工资都没有领过。”正在说着,陈瑛的手机响了,她拿起手机听,原来是总台打过来的,只听她说:“好的,我马上过来。”关了手机对冯潇说:“总台要我过去,我就不陪你,你的房间是2号,别走错啦!晚上我过来陪你们吃晚饭,卢董早先跟我交待了,说你爸来就好好招待一下,我也给你准备了你喜欢吃的菜,洗过澡,等我电话,不知你爸他们要谈多久?我去了。” “好的,你去忙吧,不用管我。”冯潇说道。 那边刚好卢涛送李向荣出去,所以没碰到。冯潇进入月色楼,也没仔细看房号,以为从客厅数过去的第二间就是2号房,进入房间也没仔细打量房间,就准备洗澡,关上门就进卫生间去了。 卢涛回来发现门关上,也没细想就拿钥匙开门进来,刚进入房间,冯潇也洗完澡,准备穿衣服时才发现衣服没拿进来,她想反正房间也没人,这会儿服务员也不会来,所以就光着身子出来。 第10章 一出来,她就怔住,原来房间不知何时进来了一个男人。卢涛听见卫生间的门响了也诧异,他想自己房间怎么会有人在?所以转过身盯着门看,却发现一个裸体美人从里面出来,只见她雪白的肌肤,两个玉峰饱满圆润,平坦光滑的腹部,腹部下面是一丛青草,一条细流从里向外还淌着水,那雪白的大腿,那修长的小腿,好一幅美人出浴图啊,太美啦!美得让人眩目啊。看到这卢涛真想抱一抱,下面早已支起了一个帐篷,一种强烈的原始冲动撞击着他向冯潇走去。 冯潇在怔住时,看见卢涛冒火的眼睛,并向自己走来,马上回过神来,知道卢涛想干什么就喝道:“你想干什么?!” 一听到冯潇的声音,卢涛才惊醒过来,马上止住自己的脚步,停在那里不动。卢涛停下来后,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发现是冯潇后,就说道:“噢!我出去,你快点穿上衣服。”说完往门外走去,冯潇这才发现自己一丝不挂,脸马上红了,才意识到问题的所在。原来自己这样,哪个男人会不心动呢?要是那个人的话恐怕早已扑过来了,好在是这个憨厚的老实人。 卢涛走出房间,心里想这女孩怎么回事,竟然跑到我房间来洗澡,而且一天两次让自己如此狼狈,真是自己的克星。这是为什么啊?为什么?卢涛这样想着。 门突然开啦!冯潇从里面出来了。卢涛转过身来,刚才只顾欣赏她的裸体,他才看清了对方的面容,鹅蛋型的脸庞、柳叶似的细眉,樱桃小口,鼻若悬胆。那一双会说话的眼睛,更是顾盼生辉,双眸清澈却又朦胧,水汪汪的,黑白分明,流露出聪慧、冷漠和略带多愁善感的神情,配上长长的睫毛,大有一瞥勾人魂、再瞥夺人魄的魅力。一袭长裙不仅衬托出她那高耸的胸脯,也把裙下的美腿映衬的淋漓尽致,典型的是江南的小美女形象。 “还没看够啊,色狼!”冯潇怒骂道。 “噢!对不起,你怎么跑到我房间来洗澡?潇潇。”卢涛不好意思地问道。 “我跑到你房间?这不是2号房吗?”冯潇不解地问道。 “2号房?你自己看仔细了,这是1号房。不信,那你看门牌号,潇潇,我还以为你故意给我一个惊喜呢?”卢涛狡黠地笑道。 冯潇抬头看了一下门牌,脸红了,说道:“不许叫我潇潇,你没资格叫,你以为你是谁?” “不许叫,那叫小姐啊?”卢涛故意戏弄道。 “小姐你个头,叫冯老师。”冯潇笑骂道。 “冯老师,你才多大?哦!你……的好大哦……!”卢涛故意拉长声音说道并朝她胸前看去。 冯潇一听就知道他说什么,马上不甘示弱地说道:“大又怎么样?没见过你这样的死色鬼,我会告诉我爸,让他等会儿治你。” “你敢告诉你老爸?说你在我房间洗澡,被我看了个彻底曝光吗?更何况你老爸已经回市里了。”卢涛捉狭的笑道。 “死色鬼,我爸真的回去了,他有没有说什么?”冯潇说道。 “不许叫我死色鬼,我有名字叫卢涛,不过叫我卢董事长也行啦!” “就叫你死色鬼,死色鬼,死色鬼……我要叫千遍万遍,你敢怎么样?哈哈!”冯潇哈哈大笑道。 “真如孔老夫子所说‘惟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我进房去了,你在这里叫。”说完,卢涛就想进自己房间。 可冯潇岔开两手拦住,说道:“不许进,今晚我住这房间,本姑娘征用了,你到隔壁去。” “想得美!你一个客人还想享用董事长的房间,除非……”卢涛又想戏耍她一下说道。 卢涛话还没说完,就被冯潇抢过话说道:“除非什么?哼!典型的色鬼。” “我没说什么啊!” “你还没说什么?心里龌龊,你的花花肠子谁还不知道,哼!”冯潇骂道。 “哼什么哼,冯大老师,你在学校学的什么心理学?我是说除非你把我的衣服和稿子给我拿出来。否则我就要进去了。”卢涛一本正经地说道。 冯潇这时才知道误会卢涛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脸红得不得了。放下两手闪开让他进去。 第5章巧碰撞,等卢涛进入房间,冯潇才意识到自己的小内裤和胸罩还放在床上,她赶忙跑进来,可惜她已迟了,卢涛早已看见床上的东西,那样小的蕾丝内裤和C级的胸罩。卢涛来不及欣赏就被她抢到手里,藏在身后,看到她的窘迫样子,卢涛心里发笑。 冯潇看到他的样子,提起自己的包逃命似的就往隔壁房间去了,可心里仍然感到不是滋味,但又不知怎么好,边收拾东西边思索该怎么报复一下卢涛。 卢涛在房间里用了不到一小时就按照李向荣的意思把稿子改好了,看看已近六点了,准备洗澡时,电话响,拿起电话接通才知道是陈瑛催他们去吃饭了。卢涛走出房间,来到冯潇的房门口,正要敲门,冯潇就闯出来,一脚踩在卢涛的脚上,而且使劲蹬了一下,痛得他钻心!其实刚才她已想好怎么报复卢涛,听到隔壁房门响,她早就拉开一点门,在猫眼中看卢涛何时到,只要一到,她就装着冲出来,不小心踩到他,让他没办法。此时看自己计策得逞,心里暗暗发笑,但她抑制自己笑出来,并假意连连说道:“噢!踩着你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要不要紧,有没有踩伤你哪里啊?” “哎哟!”痛得卢涛歪着嘴巴,什么也说不出。看到这,冯潇才发现自己玩得有点过分了,心里很不过意,连忙扶着卢涛来到客厅,让他坐下,蹲下身子帮卢涛脱下鞋子和袜子,查看卢涛的脚,发现脚面上一个高跟鞋的鞋印十分明显,一圈红得发紫像要溢出血来了。 发现这样,冯潇问卢涛:“你有没有红花油?我给你擦点,实在对不起,你不会怪我吧?” 卢涛坐下来后,感觉舒服一点了,听到她问自己才缓过神来,说道:“有,在我房间写字台左侧第三个抽屉里,你帮我拿一下,痛死我了!” 冯潇赶忙从房间拿来药,细心地帮他搽上,一边擦一边问:“还痛吗?” “感觉好点了,你的脚怎么那么有力?我怀疑你是不是故意的?”卢涛问道。 “故意?那你下午是不是也是故意的?”冯潇反问道,她知道自己绝对不能证明承认自己是故意的,否则就难以说清了。 “那我怎么总感觉你是故意的?不然怎么这么合适就让你踩到我的脚呢?” “你还能走吗?”冯潇不回答他所问的话反而转移话题问道, “我试试看。”卢涛站起来走了几步,发现痛得有点走不稳,他又坐下。 “那我扶着你去吃饭吧?”冯潇说道,她认为只有这样才能稍稍减轻自己心里的不安。 “那怎么行?那些服务员会笑话的。”卢涛说道。 “笑什么?管她们,你现在是病人,理应照顾的,走吧!”冯潇回答道。 “那只好委屈你了。”卢涛说道。 就这样卢涛在冯潇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来到包厢,那些服务员看到董事长被一个美女搀扶着,心里暗暗发笑但又不敢笑,反而上前来替过冯潇搀扶着卢涛,把卢涛安顿好。这时陈瑛听服务员通报,赶忙过来询问怎么回事,要不要紧。 “没什么,刚才不小心摔了一跤,已上了药,没什么问题了。”卢涛怕陈瑛会责备冯潇,就赶紧解释道。 冯潇听他这么说,心里挺感激,心想这才算是真正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