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小保安遇三仙 萧尧允被穿越 我叫萧尧允,是一个年轻的物业小保安,见到小区美女就拔不动腿那种。 “哎美女!上班啊!裙子不错哈!哎呀这腿真好我喜欢!” “嗨妹子下班啦!有没有时间过来坐坐啊哥哥给你检查身体!” “哟小姐姐送孩子上学啊!哎呀这孩子像我!” “哎大姐,家里要不要抄水表修空调啊?叫我哈!晚上我有时间!” 平常我就是这么嬉皮笑脸的看着小区里一个个娇媚娇俏娇润的大长腿女业主们进进出出,心下总是没由来的一阵胡思乱想。 只可惜换来的都是一句话,“滚~!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啊~!谁理你~!告诉你们班长~!炒你鱿鱼~!” 一个个的好像都商量好了答案似的。 可现在不一样了,因为咱好像穿越了! 我他妈绞尽脑汁想了想穿越之前的情景。 我交班回到宿舍躺在床上用手机看《水浒传》和《三国演义》电视剧。 突然一声惊雷响起,一道闪电顺着尼玛手机信号劈到了我的手机以及手机的主人也就是尼玛我身上! 然后我就昏过去了。 迷迷糊糊中三个老屁眼子说自己是赵匡胤、罗贯中、施耐庵的出现在我面前,跟打情送礼似的非要塞给我一个狗屁戒指。 叫什么混沌戒。 还说让我去拯救大宋! 尼玛这都什么?!喝多了吧! 再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反正我就是 “咔嚓!!嘭!!” 黑乎乎的也不知下坠了多久,终于眼前一亮,可能压断了哪根树枝,我的屁股终于紧密的亲吻了大地。 “你们三个老东西别让我再遇到你们!否则我一定骂你们个肾结石外加痔疮!” 我喘了口气,“不能来点拉风掉渣的降落方式么!没有七彩祥云也得翩翩而落夹道欢迎吧!” 他妈的屁股下还有小石子,这路面质量咋跟麻子脸似的,什么豆腐渣工程! 揉完了屁股,我坐在地上四下看了看。 “喝!”还真是一番安居乐业之气,人来如织,车马喧腾,吆喝四起,叫板不断,真是好一派大宋县集景象。 往来百姓也是一副古装无疑,宽大的衣装潇洒飘逸,我穿着肯定帅呆。 哎呦呦看那个小家碧玉的姑娘,那身段儿那美腿,在丝绸之下若隐若现的,别逼我冲过去给你检查一番啊! 嗯,来到这里,我不能再叫萧尧允了,得有个潇洒不羁一点的大号,姑且就叫逍遥允吧! 卧槽?难道无形中老子已经接受了“穿越”的事实?! 突然旁边一声嘶喊,“采花贼啊快来人啊~!” “采花贼?!色狼?!在哪呢?!还有比我下手快的?!”我一听顿时跳了起来,怎么说咱也干的是保安,那叫一个反应快! 我骄傲! 哎?你们大姑娘小媳妇大叔小伙子们都他妈看着我干啥?你们那是什么眼神?! 再这样直勾勾的我可不高兴了啊,来来这位姑娘有本事你扑过来,我要是能放过你我跟你儿子姓! 我知道自己帅可应该还没到连男人都能迷住的地步吧。 正当我还在纳闷,忽觉背后有一庞然大物袭来,扭头一看,我靠,好大一坨肉! 只见一个差不多有三百斤的肥妹冲到我面前,西瓜一样的两个大球抖的如同弹簧一般! 这身材怎么能有这速度我心里有些纳闷,而这时周围的百姓也呼呼啦啦的把我围了起来。 “哎哎哎咋回事不是抓采花贼么都围着我干嘛?!”看着这些跟TVB里那些群演一样在周围指指点点仿佛议论纷纷煞有介事的样子。 “你这年轻后生从何而来,看你奇装异服的好大胆子竟敢做这无耻之事!”一个大叔指着我喊道。 “啥?!我做了无耻之事?!我干啥了我?!”我一脸懵逼。 这时肥妹发话了。 “就是他!他刚才趴在二楼偷看奴家洗澡,还偷了奴家挂在外面的内衣,被奴家发现就摔了下来,你看看你身上是什么,哎呀我的天哪我不活啦奴家还怎么见人哪~!” 说着嚎啕大哭。 哎呦我去你个肥婆!就你长这样我他妈偷看你洗澡我不怕自己眼睛瞎了?! 还偷你内衣我真是……嗯?这什么东西? 我内心嘀咕着,却发现身上的确盖着一大件红色绸子,好像是肚兜,可这也太大了当被子都行了,当然这肥妞的身材尺寸……可这怎么会在我身上?! 靠,难道是刚才穿越坠落坐断了人家的晾衣杆顺带下来的?! “哎哎哎误会误会真不是这样的我刚才是……”还没等我说完,旁边一汉子叫到“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话好说,扭了他去送官!” “对对对送衙门!”周围一片附和。 “等下等下大伙听我说……”我又要解释。 “哎呀我不活啦!”肥妞一下扑倒我身上,“你得负责啊,要不奴家就死给你看!” 嚎了这么久也没看你挤出一滴眼泪,死肥妞演技有待进一步提升啊。 “对!负责!男女授受不亲,要不你就娶了人家,要不就去见官!”周围有人起哄道。 我娶你大爷这肥妞是你家亲戚啊你这么激动!相亲了100次被拒绝了101次是吧! 我靠!没办法,看样子不能善了,想办法跑吧。 想到这,我脑袋一转,朝人群外喊了一句“哎哎哎?那边钱袋子谁掉的??!!” “哪呢?我的我的……”人群注意力呼隆隆转到后面去了。 我一看有机可乘,一把推开身上的肥妞,也不管她滚了几圈,爬起来撒腿就跑。 嘿嘿别的不好说,可是论跑步我还是不差的,毕竟保安也是需要一定的体能和体格,所以耍耍这些大宋老百姓还是没问题。 虽然他们反应了过来,肥妞也叫了起来,大伙都追了过来,但我跑街窜巷很快就把他们落下了,边跑还边顺了几件衣服。 看着后面那些落了好远还依旧锲而不舍的好事者,没办法,继续跑吧,保险点,我一路跑出城,往城外一处山林奔去。 跑进林子里,我自己也气喘吁吁,实在也跑不动了,确定不会有人追来,便找了一块石头坐下。 正好歇歇脚,换上顺来的衣服,虽没有镜子,但自我感觉还算合身,总比自己一身牛仔休闲装正常的多。 这时,我想起手上的混沌戒,抬起左手摩挲着食指上的莫名戒指,这还刚有些思维,忽然周围环境一变。 我登时来到一片宇宙空间般的虚无之中,空间里正对着我慢慢显示出两行楷书大字,并伴随着一句句天籁之音:第一行“功勋值10000”,第二行“绝对防御开启”。 这就是所谓的功勋值和功能开启吧,记得三个老家伙说过。 那这10000就算我目前家底了,也不知算多还是算少,先放着吧,开启的第一个功能是绝对防御,还真是便宜啊,可是有啥用呢? 想完这些,我刚琢磨怎么离开这混沌戒空间,周围景色立刻复原,我又回到了林子里。 看来只要把精神力放入或放出就可以随时使用混沌戒了,不错,还挺方便的,那三个老家伙也不算是全在操蛋! 俗话说得好,“云从龙,风从虎”。 正当我全神贯注的在研究混沌戒时,只觉一阵大风从背后刮来,夹杂着一股血腥之气和毫不遮掩的杀气,弥漫在我的周围。 第二回 猎户救虎难 山林听忠言 旁边花草树木摇摆不定,哗啦啦的做响,我浑身汗毛立刻都竖了起来,神经也不自觉的绷紧。 我哆哆嗦嗦的回过头去,定睛一瞧,“哎呀德玛西亚!”我大叫一声一个葫芦滚到了大石头后面。 只见在我面前不到三十米处,一只壮硕的吊睛白额花斑大虫正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盯着我。 微微张开的虎口滴着粘稠的口水,虎尾坚挺笔直冲天,四只钢钉般的虎爪紧紧扒着地,霸气的向我一步步迈来。 “哎呦卧槽你乃乃的!什么情况!还匡扶社稷呢刚来就要挂在这?!你们三个老不死的快派人救我啊!什么武松李逵杀过虎的都行!” 虽说以前在动物园也见过不少次老虎,可这次是实打实的落入虎口! 我吓得都快尿裤子了,战战兢兢的坐在大石头后面,腿脚完全软了一点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身体仿佛被掏空”! 这时,那只斑斓老虎仿佛也失去了试探我的耐性,“嗷”的一声震天巨吼,呼呼的朝我奔跑起来。 林子里的鸟都呼啦啦的惊飞起来一大片,我立刻脸都白了,“救、救、救命啊~~!”我终于喊出了一声。 那老虎全然不理,卷着尘土奔到离我大约四五米的地方,“滕”的一下子朝我飞扑过来。 此时的我与一直待宰羔羊毫无区别,妈呀完了完了完了,真要喂老虎了,看着老虎那血盆大口从天而降,离我越来越近,我吓得闭上了眼睛。 还是不要见血了,同时本能的伸出左手挡在身前:爸妈,我没法尽孝了,天底下的美女们,再会了,我们来生再约 我正暗自绝望着,就感觉闭着的眼皮前红光一闪,又听“嘭!!噗通!!”。 我眼睛眯出一条缝,只见那只巨虎躺在我面前六七米的地上,很痛苦的挣扎着要爬起来,巨大的虎口也鲜血淋淋,嘴里还“嗷嗷”的呻吟着。 咋回事??哪位神仙大姐救得我??!!请允许我以身相许吧! 我真是嗯?这是这时我发现自己探出去的左手食指上,混沌戒“叮”的一下红光一抹,又恢复古朴,耳朵里响了一句“触发绝对防御,消耗功勋值1000点”。 难道、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绝对防御”?!一定是! 我本能的把左手伸出去挡挡,结果正对虎口,混沌戒面临危险便触发了绝对防御,对,一定是这样! 哈哈哈,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可是她娘的这就消耗1000点功勋值了!肉疼啊!用完了咋办?这混沌戒就成废物了?? 我正思考,却发现那只受伤的老虎已然爬了起来,晃了晃巨大的脑袋,睁着血红的眼睛,低吼着又朝我走来,仿佛更加火大! 卧槽你抗击打能力挺强啊,咋没有后怕啊这家伙,我发现自己浑身又没劲了,乃乃的我真是个废物!咋办?混沌戒!对对对,混沌戒! 我又想举起左手!妈呀这胳膊咋没劲儿啊,卧槽还麻麻的,难道刚才对我自己的胳膊也有些反震效果,我去你大爷的什么破玩意啊! 完了完了完了,这下真完了,“救命啊!!”我又喊了起来。 这时,那只老虎仿佛真的忘了先前的教训,“腾腾腾”的跑过来,张开血盆大口就朝我咬下! 我又一次闭上了眼睛,完了,安心受死吧,之前的祷告再来一遍,再见了我的祖国 正当我认为这次真的必死无疑时,但听“嗖嗖嗖嗖”几声破空之音,然后就觉得一大团毛茸茸的东西把我压倒了身下。 还讲不讲理了!死一次需要这么折腾么?!又咋地了?! 我徐徐睁开眼,就见那只巨虎一动不动的趴在我身上,瞪着大眼睛早已气绝,而脑袋、后背插着四只箭。 再看身旁,站着一位魁梧的猎户,穿着简单却有凛然之气,手腕雕花弓,箭袋背于身后,腰间跨一把朴刀。 “小兄弟,你没事吧”猎户开了口。 “我没死??”我弱弱的问了一句。 “当然”。 “你杀了老虎?”我问道。 “算是吧” “哎呀猎户爷爷你真是我的救命恩人啊~~!”我从死虎身下抽出身子,一把抱住了猎户的腿大哭起来。 “我以为自己死定了没想到您救了我啊好人一生平安呐~~!爷爷您真是威武雄壮高大威猛我爱死您了啊~~!呜呜” 我喜极而泣顺便一把鼻涕一把泪都抹在他裤腿上。 “小兄弟不必如此”猎户皱了皱眉头,说道,“说起来,猎杀这只大虫也有你的一份功劳呢”。 “恩?有我啥事?您不用谦虚了,您杀了就杀了又不追究您猎杀国家级保护动物的责任”. “这只大虫向来骁勇,要不是小兄弟之前的那红光一击打的它虚弱不少,我也不会这么容易得手,这下可以去领赏了。” 猎户终于笑了说道。 恩,看来他说的是我混沌戒那“绝对防御”的一下。 “不管怎么说,没有您我就死定了,谢谢猎户爷爷啊~~咕咕咕咕咕”。 正哭着,这肚子突然不争气的叫了起来,也是,来了这么久,又折腾了三四五六的,啥也没吃,肚子能不抗议么。 “哈哈看来小兄弟也饿了,不如到我家里坐坐,我家就在林外不远,也可以与小兄弟小酌几杯,请随我来吧。” 猎户说完一把扛起虎躯,转身大步而去。 “好好好,那就打扰恩公啦”,一听有吃的我立马爬了起来,紧随猎户身后。 乖乖,这么大的老虎,老家伙一下子就扛起来了,真是颇有勇力。 猎户家就在林子边缘,出了林子,就可以看到一间木屋伫立在河边,一个颇有姿色的妇人在门口忙活着。 “老婆子,我回来啦”,猎户大老远就喊到了。 “当家的你回来啦,哎呀,老天,打死了一只老虎,当家的你没事吧?!” 说着美艳妇人跑过来对着猎户上下摸索,关切备至,摸得我都有些渴,咳咳罪过罪过,想什么呢。 “放心吧,没事没事,没受伤,这是我和这位小兄弟一起干的哈哈好了别磨蹭了,我们都饿了,快去准备些酒饭与我们”。 “好好好,没事就好,你快招呼这位小兄弟进屋,饭菜马上就好”,妇人应道,虽有些皱纹却依旧流波的美眸看了看我。 我与猎户简单洗漱,在屋内坐下,喝着山野粗茶,也别有一番风味。 “小兄弟从何而来,看着不像本地人把”。猎户问道。 “恩公看的真准,我确实不是本地人”我答道。 一番番惊心动魄之后,于此僻静之所我也慢慢平静下来 “哎呀小兄弟不要老是恩公恩公的,我是个粗人,不兴那套文绉绉的,你要愿意,就叫老哥吧哈哈”。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老哥,晚辈复姓逍遥,久居山野求学,与世隔绝,今奉师命下山,对外界颇有些陌生,还请老哥指教一二。” 我胡诌道 “哦?逍遥?这姓氏倒有趣,颇有豪爽自由的感觉,不错不错,不知小兄弟师承何方高人?”猎户问道。 “老哥谬赞了,老师山野散人,不让晚辈透露。” “哈哈哈,好吧,看来小兄弟师徒必是高人无疑了啊,遇到你也是我的荣幸啊哈哈,好吧,不知小兄弟想知道些什么不妨说来。 “还烦请教老哥,当今是何年何月,此处又是何处?” “额”看来猎户被我的无知与闭塞郁闷到了。 “逍遥兄弟还真是不谙世事啊,好吧,老哥跟你讲,当今年月,乃是徽宗宣和二年(也就是我们的公元1120年,水浒之事差不多发生于1119~1126年间),此处乃是楚州地界(今江苏淮安)。” “哦,这样啊!”我心里想道:我咋来这儿了。 这时妇人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不少酒菜,弯腰坠胸,在桌子上摆好。 几样菜蔬,一盘牛肉,一碗熏鱼,一大碟嫩鸡,还有些时鲜果子,烫一壶酒,又两大碗白饭。 酒的味道有些淡,但比清酒浓些,我倒也能喝得下去,便与猎户你推我盏的喝起来。 酒到正酣,猎户问道:“小兄弟方才打虎那红光一击是怎么回事?如此玄妙,老哥在树上看到却有些不懂。” 额,这可难倒我了,总不能跟他说混沌戒吧,只能胡编乱造了。 “老哥,其实也没啥,就是一个鞭炮而已,临时胡乱用火折子点燃扔了过去哈哈,谁知伤了那笨老虎”。 那猎户眼睛转了转,仿佛有些不信,可能觉得我有什么苦衷不方便说,又有些微醉,也就无所谓的过去了。 “对了老哥,看您弓箭娴熟,颇有些勇力,为何不从军,为国效力?!”我岔开话题。 说到这,刚刚还满面红光的猎户忽然情绪一滞,脸色也黯淡了下来,一口气长叹而出“唉” “老哥为何如此垂丧?”我有些疑惑。 “小兄弟有所不知,我空有一身本事,非不愿报国,实乃无门罢了。”猎户慨叹道。 “这是怎么说的?哪还有这么埋没人才的?您这本事在我们那怎么说也得算得上堂堂本科生嘛” 我敬佩的说到,“不知老哥所谓的无门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笨的连门都找不到? 猎户又叹了一口气,看了看我,说道“既然小兄弟奉师命出山,必然也要在这世上走一遭,那就听听老哥几句话吧” 第三回 为大义随出征 乱用兵打胜仗 却说逍遥允听猎户诉说衷肠。 “老哥但说无妨,小子洗耳恭听。”我说道。 “老哥我一身本事,本也欲投身行伍,为国效力,谋个一官半职,也不枉此生” “可谁知当今朝堂,奸臣当道,小人横行,文恬武嬉,爱财惜命,真正有志者或被打压或被贬出,如此昏暗无道,让我等如何报效??” 原来如此,我心里忖道。 “地方上却又是盗贼并起,群狗逐鹿,打家劫舍,草菅人命,百姓苦不堪言,官府却大多睁只眼闭只眼,敢怒不敢言,只会鱼肉百姓” “唉,如此周遭,你说老哥是该从军还是从贼?!难啊,我只能日日与山林走兽为伴,渔猎耕种为生,这辈子便如此罢了” 说着说着,猎户眼睛竟湿润起来。 这天下,竟成了这个样子了么。 我默默的起身,站在窗前,负手而立,望着远方山峦,夕阳余晖洒在身上,说不出的俊逸神秘。 “看来,我得尽快赶到汴梁”,我自言自语道。 猎户呆呆的望着我,仿佛听到了我的言语。 “逍遥小兄弟,我虽老了,但眼光历来不会错,我观小兄弟器宇轩昂,才艺非凡,头有神彩,今番下山,必将有一番大作为” “只恳求小兄弟他日一旦入仕朝堂,能为苍生多谋福利,为壮我大宋出一份力,做一个真正的好官,老朽也不枉今日与小兄弟一番缘分,请受老哥一拜。” 说着猎户就要下跪。 “老哥不可,折煞我了”,我连忙将猎户扶起,“老哥,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晚辈必当谨记老哥教诲。” 我心中五味杂陈,不知说什么好。 “好,既如此,逍遥小兄弟今晚就在此休息一晚,明早随我将老虎送到县衙,然后就送小兄弟上路西去汴梁。” “恩,多谢老哥” 一夜无话,山风缭绕,圆月寂静。 第二日清晨,山间的雾气氤氲而又旖旎,鸟儿叽叽喳喳的欢歌,衬托出一派寂静与安详。 逍遥允也起了个大早,清冽的山泉洗漱完毕,感觉就是比现在的自来水干净舒服多了。 猎户的妇人精心准备了一身猎户年轻时的衣裳。 虽有些旧,却干净整洁,穿在身上,却也合身,说不出的俊朗非凡,看的妇人也是连连称好,猎户也交口称赞。 “我要是在年轻些时岁,还真要委身于你呢,小哥。”美艳妇人朱唇轻启,娇笑着开玩笑道。 猎户也是在一旁呵呵笑着,仿佛知道自己的老婆子的风格。 吃过早饭,猎户推了一辆板车,拉了虎躯,我二人便出发,直往城中而去。 泗县虽是楚州地界的一个小县城,倒也有些热闹。城门打开,百姓来来往往,走亲访友。 “小兄弟,前面就是县衙,就快到了”,猎户顿了顿。 “这只老虎在此横行日久,害了不少人畜,知县早就贴榜文捕杀,又坏了不少好手性命,今个被我俩所得,那赏银也够咱俩下个馆子了”。 正说间,忽然前面拥出一彪人马,当前一年轻将领披盔戴甲,持一把大刀,胯下一匹黄马,正催促着后军前行。 百姓纷纷让路,拍手叫好。 以往看电视,来了军马大都弄的街上鸡飞狗跳蛋打,百姓也如见了老虎一般躲之不及,这回倒新鲜了,难道是娶媳妇儿看热闹的? 正想着,这路人马行至我和猎户跟前,只听马上将领对着猎户喊了一声“师父!”,然后滚鞍下马便拜。 “哦,是县尉大人”,猎户还礼。 “师父快不必如此!”县尉连忙扶住,“师父来此何干?怎不知会徒儿?徒儿正要去寻你”。 “哈哈你看,师父把城外东林的老虎打死了,这不准备送到县衙领赏么”,猎户高兴地说道,“哦对了,你们这是去哪?你寻我作甚?” “师父,知县命我带领人马,攻打西山贼寇”,县尉说道。 “唉,又去西山啊,去什么去,一次次的走过场,劳民伤财,还不是无功而返…”猎户不无兴趣的说道。 “师父,这次不同,前几天西山贼寇大肆烧杀掳掠城西几个村庄,死了几百人,烧了不少庄子。” “最令知县大人震怒的是,夫人的侄女在城外游玩,也惨遭不幸,至今音信全无。” “夫人不舍,哭成了泪人,要死要活的,知县闻之大怒,真个就整顿兵马,又从城中和各村调集乡勇,共集合一千军马,命我为将,今日出城,剿杀贼寇!” “我自觉力有未逮,故而想去寻师父助我一臂之力,顺便报师父的血海深仇!”县尉说道。 “你、你、你说的是真的?!”猎户突然十分激动起来。 “好,太好了,既如此,我与你同去杀贼,不管结果如何,定要那伙贼人血债血偿!” 猎户说完,忽又想起了我,赶忙说道。 “差点忘了,快来见过逍遥小兄弟,小兄弟,这位是我的徒弟,我曾教过他些拳脚枪棒功夫,还算有些手段,如今在这县衙当差”。 “幸会幸会”,县尉见我与其师父有交,便拱拱手,还算有些热情,而我也伸出手,准备和他握手,额,这样好像不太合适。 看县尉小伙子有些懵逼,好吧,我也拱拱手,心思却在逛街的姑娘们身上,纯天然的,一个个生男之像。 猎户又说道对其徒儿说道。 “你有所不知,这逍遥小兄弟乃世外隐士之徒,如今下山出道,必有所本领,且颇有侠义之心,不如让他与我等一同前往,在阵前出出主意,必然有用,如何?!” 说完,猎户又看着我。 卧槽不是吧,邀请别人一起去打仗??!!有没有经过我同意啊!我哪有这本事?吹吹牛而已,坏了坏了吹大了,苦也!血刺啦花的,吓死宝宝啦! 我正懊悔,猎户看我不说话,以为我在等县尉答应,便捅了一下县尉说道:“说话呀!有高人相助,你还迟疑什么?!” 额,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有些畏惧迟疑!你看不出我的眼神躲躲闪闪的么!猎户爷爷你误会啦! “哦?”县尉一听来了精神,眼睛都冒出些许光芒。 “即是高人门下,必有谋略兵法,我等虽有勇力,却不甚会用兵,真天助我县百姓!那就劳烦小兄弟助我等一臂之力了!” 说完向我一拜。 周围百姓和士兵也朝我投来赞许的目光,就差鼓掌了。 “哎呦我去…”我还没骂完,只听猎户喊道“好!小兄弟果然爽快,既已答应要去,那我们立刻出发!” “师父你要不要有所准备?不跟师娘知会一声么?”县尉问道。 “不必,我只凭手中这杆朴刀,足矣,老婆子那边,你派个兵卒帮我说下,就说我去报仇,但我一定会回来!”说完大踏步而去。 那县尉命人将师父的老虎送去县衙,然后追上前去,率领队伍徐徐前行,只留我一人还在原地石化! 一阵微风吹来,几片枯叶打着旋儿落在我面前。 不知是谁家的草狗在我脚下翘起了后腿,给我来了一丝温暖的滋润,靠,一脚踢去,草狗嗷嗷… 没办法,就这样跑吧又拉不下脸儿,唉骑虎难下了,只能随行,走一步看一步吧,要了命了! 行军途中,我从师徒二人口中得知,原来这城外西山确有一伙强人,日常打家劫舍无恶不作,且战斗力不弱。 百姓苦不堪言,官府与之战斗日久,也没消耗贼人什么根本,更兼难以攻破其据山险之地利,皆无胜而终。 而猎户的儿子就在一次与这伙山贼的战斗中被杀身亡。 看猎户激动之意,我有些释然,好吧,我就陪你们走一趟!权当还你救我一命的人情吧。 西山位于城外以西约三十里的样子,山也并不是很高,却颇有些险峻。途中有不少村庄,皆有些断壁残垣,想必也是山贼肆虐所为。 行了半日,来到西山脚下,一大块平坦空地,左右有两片树林,前缘还有条河,倒不失为一处风水佳处,只是可惜成了山贼势力范围。 县尉一声令下,千把号人于此处安营扎寨,顿时人马鼎沸,熙熙攘攘。 本来好好的一大块空地被挤得满满当当的,连个风都没有了。 弄的咱有些不舒服,就对县尉师徒二人说,“我看不如分派些人手扎营到两边的树林里”。 其实我就是想多空出点地方,别这么拥挤,摩肩接踵的多难过。 可猎户一听,交口称赞,“小兄弟说的对,埋伏两拨人马于两边树林做策应,以防不测,高,实在是高”。 额,是么?!还有这说法?!好吧,哈哈,我哪里想了那么多,够汗,希望别出事才好。 有了师父的夸奖,县尉越发听从我的建议,分别拨两百弓弩手于左右树林,自与师父和我领剩余六百人于平地扎营列阵,并派人于山下约战。 刚刚安营完毕,只听山上一声炮响,飞下一彪人马。 当头一人,生的面圆耳大,鼻直口方,腮边一摸落腮胡须,身长约有七尺,腰阔八围,提着一柄大斧,骑着一匹黑马。 后面一人,猫耳猴腮,扎着裤子口,穿着獐皮袜,提条朴刀,生得七尺五六身材,胯着一匹杂色白马。 二人带着一堆喽啰哗啦啦飞奔下山来。 官兵们顿时一阵紧张。 县尉向我说道:“小兄弟且看,那便是山上的贼人!这领头的是大头领和二头领,老大叫滚地虎萧能,老二叫飞天猴侯可,二人有些刷子,手下两千多号人,端的是一伙强贼!可要小心!” 我靠!人家有两千多号气势汹汹的猛男咱们不是来送死么?! 看你们信誓旦旦的样子我以为多牛逼呢,靠!还官军呢,个人战斗力咋样先不说,人数就够我们喝一壶的了! 麻痹的这下来送人头了,我是不是命里就该挂在前面几章节?! 我正想着,猎户说道:“小兄弟,一会敌我双方交战,你就在后面压阵指挥,我师徒二人带头杀敌便是!” “好好好,你们尽管放心向前,后面有我”,我巴不得呢,看对方一个个满脸横肉的亡命之徒,我才不过去呢。 这时,那滚地虎萧能早已策马来到近前,只听其嘿嘿一笑。 “好大胆子,上次吃的亏不够,这点人马还敢再来,此番定让你们有来无回!早早下马受降,留你们个全尸!完事儿老子还要回去想用你们官家的小姐哪哈哈!” “哈哈哈哈”一众喽啰也肆无忌惮的大笑起来,仿佛早已对眼前的官军蔑视不已。 “萧贼休得猖狂,今番不比以往,我等有逍遥军师坐镇,看不踏平你西山,替我受难乡民报仇!” 恩?!军师?!嘿嘿,听起来不错,孺子可教也,很会拍马屁嘛小伙子…我草! 你这么早把我搬出来干嘛?!那我不成敌人目标了你个呆瓜!!我心里狠狠的骂道。 “哈哈哈算了吧,就后面那小子?!毛还没长齐的吧!回家吃乃吧还军师呢!待我宰了你们,我看这军师还有何通天手段!!弟兄们给我杀!!” 两位头领挥舞着手中的兵器率军掩杀过来! 哎你大爷的我招你惹你了你就这么看不起我!还骂我娘!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呢!他妈的拼了!反正不用我冲锋! 我大喊一声:“将士们!为了全城的百姓和死去的人们!为了你们的妻儿父母不受欺凌!为了你们的家产房屋不被霸占!给我冲啊!!” 你还别说,那些乱七八糟的鼓舞士气的话,还真就不如实实在在的涉及利益的话来的有效。 这边猎户师徒和麾下官兵大吼一声,提着兵器冲向数倍于自己的山贼! 我心里还真没底,山贼人多着哪,光靠勇气也不够啊,这地儿真他妈太危险了!… 哎我去你们大爷的,那些驻扎在两边林子里的四百弓箭手在他娘的干嘛,我没有麦克风和大喇叭就听不到我的声音了?! 都打起来了看不到啊还在那磨蹭?! 想到此我大吼一声:“两边的放箭哪!都等着吃屎那!!” 这回他们应该听见了,可我嫌气势不够,拿起鼓槌我就要来他个擂鼓助战! “当当当当”…咦,鼓声不该是“咚咚咚”么,低头一看,稀逼!我敲了铜钟!这可是退兵的! 再看眼前的弟兄们,果然开始边杀边退,猎户师徒二人本来杀的正欢,此刻也正一脸懵逼的看着我且战且退… 靠,我死了算了,闯祸了。 这时,随着我军退出了几百步的距离,贼人仿佛大受鼓舞,奋力追近,却恰好被夹在驻扎着弓箭手的树林中。 这时弓箭手们也刚好移至树林边缘,也还沉浸在我的“两边放箭哪!!”那声大吼。 于是乎,弓箭手们心无旁骛,管他三七二十几,生的闺女还是儿子,拉弓便射,个个都变成了超级早.泄男。 只听无数破空之声“嗖嗖嗖嗖嗖嗖嗖嗖嗖嗖嗖嗖!!” 这批弓箭手人虽不算多,但背的箭却不少,离得又近,稍微射出来就差不多能戳到人身上。 就见黑压压的一片片锋芒压向了中间的贼群,然后就是贼人们“啊啊啊啊…噗通噗通噗通噗通!!”。 只见刚刚还杀红了眼、嗷嗷追过来的匪徒们,顿时人仰马翻、哭爹喊娘、求饶磕头,中箭者不可胜数。 却看那贼首二头领飞天猴侯可这下成了稻草猴,被射的如刺猬一般,与胯下坐骑一同被射了个三魂七魄顿时消散。 那大头领左腿、后背各中了一箭,被手持盾牌的喽啰们拼死抵住撤出射程,还大喊着“腌臜鸟人,诡计欺我!气死我也,撤!快撤!” 个把还能动的喽啰们顿时如蒙大赦,抱头鼠窜往回跑。 我正着急如何挽回因自己失误造成的溃退,忽然敌人已被射的如此不堪,局势大衰,我激动不已,痛打落水狗! 于是大喊一声:“弟兄们再给我杀啊!!” 这下我看准了,拿起鼓锤使出了搓澡的劲儿“咚咚咚咚咚”的狠敲起来。 猎户师徒二人精神一振,调转马头,大声吆喝着,率官军追击溃逃的贼军,而此时两旁的弓箭手箭也射的差不多了,随即也拔出刀剑冲出林子。 三股军马成“品”字状一起绞杀敌军溃败残部,直杀的贼寇是丢盔弃甲、血流成河,滚地虎萧能最终只带了十几人逃回山寨。 “哈哈痛快痛快!”猎户师徒豪气万丈,奔至我面前,俯身便拜,“先生神算!如诸葛再世!我等佩服!” 众军士也跟着拜。 “额,哪里哪里,都是众人厮杀有功”,靠,我总不能实话实说吧,这张小脸往哪搁啊。 战后清点,此一仗,官军杀敌伤敌一千一百余人,而官军也仅仅是十几人轻伤,实在是空前的大胜。 对于伤者我本建议囚禁发落,怎奈猎户师徒二人坚决不同意。 “小兄弟有所不知,这些贼人喽啰无一不是罪恶深重、杀人不长眼的恶魔,每个人都是杀人越货、欺男霸女、恶贯满盈、血债累累,不是元凶就是帮凶,若不杀了他们,后若生变,必为大害!” 说完,不待我言语,便令手下将贼众拖走,于树林中一并斩首,随后掩埋尸首,打扫战场。 当然,我可没忘了好好搜刮一番,从死伤者身上搜出不少散碎金银,一部分分发给受伤兵士,官兵士气大振,剩余打包待用。 (待用个毛,发财啦哈哈)。 县尉也将拾掇起来的兵器、辎重清理好,用大车运回县衙,以作战利品和储备,顺便向知县报捷,并汇报下一步作战计划。 又命弓箭手拔箭清洗回笼,全军休整,也有点章法 第四回 酒肉乱贼兵 山寨论天下 却说那西山贼人大头领逃回山寨以后,既心疼自己的兄弟殒命,又对官军气愤不已,整日痛哭发怒无常。 对喽啰们非打即骂,对抓进寨子里的女人们也是变着花样儿的凌辱。 其若不是身上有伤,恐怕早就杀下山来,任凭我军士卒在山下谩骂挑战,皆闭门不出。 我自己也是忐忑不安,这样的亡命之徒受了如此奇耻大辱,不来报仇才怪,还不离得远远的,却在此依旧挑战不走。 哎呦这几天过的我啊,做饭吃饭小心翼翼,躺着睡觉也要睁只眼睛,都快成他娘的猫头鹰了。 那猎户师徒二人也好过不到哪去,时时也需提防着贼人偷袭劫寨。 终于到了第四天,大伙实在熬不住了,连嘴里都要淡出个鸟来。 我建议道:“弟兄们,这几天大伙太辛苦啦,看这些山贼也被咱们吓破了胆不敢下山了,不如咱们今个开开荤,好好犒劳下自己,也刺激刺激那些贼人,如何啊?!” “好~~~!!!”大伙一听要开荤,早乐昏了。 见我如此笃定,县尉自然放心,开始分派大伙,有的打猎抓鱼,有的支锅点火,有的弄酒弄菜,有的淘米做饭。 他娘的这会儿都训练有素了!一群孙子! “都快点啊别磨蹭”,我心里想着,嘴上却催促着。 这一仗我的声望也提升不少,大伙也乐意听我指挥。 不多时,锅里水已煮沸,油料完毕,酒菜业已摆了不少,一个个开始切肉下锅,那不得了的香气立刻弥漫起来,直让人忍不住的流口水! 大伙嘻嘻哈哈,好一派公社大锅饭! 我也早已等待不及,食指大动。 山下香气四溢,可苦了山上的贼人,喽啰们这几天也是苦大仇深,头领心情不好哪管得了他们,一个个探着头,望着山下吞口水。 早有人报知,大头领也在大厅拍起了桌子,虽说箭伤尚未痊愈,却还有些力气,早气的五孔出血、七窍生烟。 “哇呀呀这群鸟官军,实在欺人太甚,以为我不敢下山,就敢明目张胆在我山下大吃大喝起来,是可忍…忍个鸟!来人啊!!” 滚地虎萧能大喝,“给我点起兵马,全部下山,撕了那群酒囊饭袋!!” 却说官军营寨一团热闹,大伙忙的正欢,马上就要肉熟饭香了,忽闻山上一众呐喊,滚地虎萧能率众杀下山来! 我去你大爷的叫你出来不出来!我要吃大餐了你他妈又来!成心的是不! 这时大伙手里拿的不是勺子就是筷子,那有什么兵器,连盔甲都没怎么穿,俱都惊慌的看着我,等我发话。 “小兄弟!咋办?!”猎户喊道! 咋办?!还能咋办?!命重要还是酒肉重要?!这么简单的道理他妈还要问。 想到此我大喝一声,“其他别管,拿着自己的兵器快跑!!” 将士们一听,虽有些不愿意,但反应倒也快,扔下手中杂物,抓起自己的器械就跑。 我也没闲着,骑上自己那匹马,管他劳什子形象,只管跑。 却说那滚地虎萧能一马当先,带着喽啰们飞奔而下,瞬息便杀到了官军营地,看官军望风溃逃,内心大喜,继续策马奔腾,口中大喊。 “小的们,抓住那三个领头的我重重有赏!!给我追啊~~~~~!啊操!…”萧能明显语气一滞!怎么回事?! 原来这倒霉孩子回头招呼大伙时发现,本来自己是被人拥簇着一起冲锋,结果现在只剩自己一人一骑孤零零的“一个人在战斗”。 再看那些不争气的喽啰们,早就饥渴的跑到营地里官军支起的酒肉篝火堆里去大吃大喝起来。 有的还在疯抢着地上掉落的散碎金银,疯牛般的气势早就荡然无存,乱哄哄的一团糟。 呵呵,无组织无纪律这句话放在这里还真是贴切。 散碎银子??哪来的??我这雁过拔毛的铁公鸡的地方会留有散碎银子?? 再一看,乃乃哟!!原来是我搜刮的积攒的那一大包散碎银子被我跑的忘乎所以,在怀里抖落开了。 我那白花花的银子啊你们这些畜生!我的眼里已经快渗出尿来。 再看滚地虎萧能,早就被自己那群不争气的玩意气的脸都白了,说话都哆嗦了。 “你、你、你们这些杂鸟!现在什么时候了还他妈想着吃喝??!!都他妈不要命啦!!狗养的东西都给我死起来!!”。 萧能怒吼着一斧结果了身边一个离自己比较近但手里还拿壶酒边跑边“咕咚咕咚”的喽啰。 其他喽啰却还没紧张起来,三三两两慢腾腾的站起来,手里抓着不是勺子就是烧火棍。 有几个家伙甚至拿着肉骨头,嘴里更是填的一个比一个满,嘻嘻哈哈毫无体统。 我的银子啊,我的酒啊,我的肉啊,乃乃的你们这些畜生!老子辛辛苦苦的大餐被你们糟蹋了!跟你们拼了! 想到这,我一勒缰绳,调转马头,众将士看我停下,也不跑了,随着我的凶悍眼光一起看向自己的营地。 他们懂了,他们明白了我为什么如此霸气的停下来,因为大伙的酒肉…。 “弟兄们,贼人已乱,给我杀回去,夺回我们的营寨!!”我心疼着自己的金银酒肉,大吼一声。 猎户师徒和兵士们仿佛与我心情一样,也大吼着回身冲了过去!! 谁吃的多砍谁!谁喝得多杀谁!谁抢得多宰谁! 一个兵士准备弯弓放箭,我于马上踹了他一脚“射你妹的射啊!这就着急就射了?!不能持久点啊!给我冲!拿刀砍!” 官军如潮水般回身杀至,贼军顿时大乱,本来就一团糟,这下更是谁也顾不得谁了。 有的自己摔进油锅,有的被火烧着,有的被热水烫到,绝大多数贼兵被官军砍瓜剁菜一通大杀! 直杀的是屁滚尿流,脱衣解裤,老鼠耗子一锅端,乌压压贼军躺了一地。 那滚地虎萧能被官军瞬间秒杀己军的气势与效率吓住了,转眼间身边已经没剩几人,萧能大叫一声“快撤!”拨马边走,官军呼啦啦围了上来。 萧能左冲右突,好不容易杀出重围,回头看看,仅自己一人得脱,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跑! “呼哧呼哧”气喘吁吁跑到山寨前,大门却紧闭不开。 “乃乃的快开门!老子回来了!”看着追近的官军,滚地虎萧能叫到。 “大头领对不住,我等欲降官军!”一个喽啰小头头模样的人从门楼上探出头说道。 说完,门楼上竖起一面大白旗。 “你、你、你、…”滚地虎萧能气急,“我待尔等不薄,你为何如此??!!” “大头领,如今我寨兵败,仅余寨内十余人,其余皆已覆没,叫我等还如何对抗官军,况且你平日里暴戾无常,残忍好杀,我等早已不耐!念你为旧主,我等若杀你便为不义,你快下马投降官军,否则悔之晚矣!” “我宰了你个直娘贼!”萧能暴怒,挥斧朝寨门一通乱砍! “哈哈哈哈你也有今天啊萧能狗贼!”官军已至,当头县尉大笑道,“我今天就要替天行道,杀了你这恶贯满盈的猪狗!” “就凭你?!哈哈,既然如此,不如你我二人单战,你若赢了,我引颈受戮,你若输了,放我走,如何?!” 未等县尉答话,我接话道:“我去你大爷的,我们这么多人,傻逼才跟你单战呢,好不容易搞定了你会放你走?!乃乃的!弓箭手在哪里?预备!放箭!”。 言毕,将士们更无二话,对此残暴狗贼的满腔怒火化作如雨般箭芒,再看那滚地虎萧能,早已被射得体无完肤,于寨门前一命呜呼。 猎户大踏步过去,一刀剁下萧能头颅,鲜血呲了一地,拎在手里,转身朝我奔来。 “你、你、你要干啥?!”我有些发毛。 “噗通!”,猎户跪在了我面前,“先生,请受我一拜!” 县尉、众兵士也跟着跪了一地。 “老哥,这是怎地??!!”我连忙欲将其扶起,猎户却纹丝不动。 “先生,我那苦命的孩儿便是死在这萧能手里,这众兵士多有亲属朋友被这伙强人祸害,今先生奇谋,带我等有此大胜,平定西山贼寇,全赖先生之功,也是我泗县百姓之福,特受我等一拜!” 说完全军跪拜。 原来如此,多么淳朴的人,他们是遭了多少罪啊。 “好了好了,众人快快请起,老哥、县尉大人折杀我也,这是大伙奋勇杀敌之效,非我一人能为。” 县尉师徒刚要再言语,被我打断,“好了,你们再如此,可就枉费了我们一番相交之情。” “好好,既如此,我们就不再矫情”,遂与众人起身。 我又大声道:“好,既然贼寇平定,那我们赶快进山寨清剿物资,尔等归降之人有功,速速开门带路。” 于是,门楼上小喽啰打开寨门,引我等军马入内。 刚进门,宅内十几个喽啰跪了下来。 “官爷,我等十几人人本来是附近农户,前几日刚被掳来强迫入伙,因我等未肯纳投名状所以并未带我等上阵,且我们也未曾作恶,看管我们的小头目已被我等杀掉,今特迎大军入寨,还望宽恕则个。” “恩好好好,放心,尔等有功,必不亏待,进去说吧”。 我第一个冲了进去,乃乃的金银珠宝啊,大大地有啊,快快快在哪在哪在哪。 我像个没头苍蝇似的乱闯,眼瞅着一个相对富丽堂皇的大屋子,我就一头奔了进去。 “额…?!这是…”我呆住了。 只见灯光昏暗的屋子内,摆设齐全,倒是一间寝室。 里面罗莎曼妙的大床上,一个赤果着身体的年轻少女被捆绑着,蒙着眼睛,撅着屁股,头朝里趴在床上。 我魂不守舍的走了过去,这是我第一次如此真实地看到女人的身体,这与倭国片里面的“嗯嗯啊啊”完全不同,好真实。 那女子听到我的脚步声,瑟瑟发抖起来,嘴里说着,“爷爷放了我吧求您放了我吧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女子的哭声和言语激醒了我,我扇了自己一个嘴巴子,禽兽!禽兽不如!我赶紧给女子松绑,解开蒙眼布。 “呼~~”,还好,长得一般,否则真要后悔了,身段不错…额醒醒,又来了。 随即,我又拿了床被子给女子裹了起来,女子看清是我,哆嗦的问道:“你、你是谁?” “不要怕,我不是坏人,我是来救你的,那你又是谁?”。 “啊~多谢恩公,我、我是知县夫人的亲戚”话一说完,女子晕倒在我怀里。 哎哎哎你怎么回事,一而再再而三的给我机会,我可不客气喽。 这时,门外哗啦啦传来脚步声,原来是县尉师徒二人寻我来了。 “先生”,县尉一拱手,“山寨内物资很集中,差不多清理完毕,大约有白银两万两,黄金一千两,绸缎三千匹,马二十匹。粮食无数,另发现囚禁妇女二十三人,您看如何处置?” “嗯”,我略微沉吟,其实心里早乐开了花,乖乖,狗贼挺有钱啊,这下发了。 “这样,这女子应该便是夫人的侄女,先叫两个妇女来她把安顿好,至于钱粮布匹嘛”,我刚要吩咐。 只听猎户说道:“先生,近年来城外各村庄遭受匪患苦也,家家受难不轻,我看不如将钱粮布匹分发给百姓们,已显先生之德”。 我去你婶的,给我扣了这么一顶大高帽,我他妈怎么反驳! 你又不是人民公仆,操那心干嘛,我也不是不心怀天下,这次来就是干这个的嘛,只是我现在很困难嘛!要钱没钱要人没人! 我怎么匡扶天下?!你这老家伙真讨厌! 我心里虽不满意,但大义为先,也只的答应,还要装作很应该如此的样子。 “既如此,来人,速速将山寨囚禁妇人尤其是夫人侄女送归乡里,重金抚恤死伤兵士家眷,剩余钱粮布匹,除少数充公,其余尽皆分发给各村庄百姓,立即造册执行,不得贪渎有误,否则定斩不饶!!” 众军士拜服,退去做事! 当夜,众人就在山寨内犒劳三军,席间,听闻我欲赴汴梁,寻报国之机。 县尉的一番言语却令我大为震惊。 “先生,可知当今我大宋局势?”县尉问道。 “内忧外患”。我答曰。 “内忧几何?外患几出?”县尉又问道。 “这…逍遥下山不久,确实不知,还望县尉教我一二”,我说道。 “先生虽年少,确有报国之志,又有谋略之才,某很佩服,但就当前我大宋局势先生可能不甚明了,我虽为小吏,却可以为先生讲解一二。” 县尉品了一口酒。 “唉,当前我大宋内忧外患何其严重。对外,大辽、西夏、吐蕃、回鹘常年对我大宋西、北边境侵犯不断,朝野上下虽苦不堪言,但内外多互有胜负,戎狄彼此之间也貌合神离,倒也相持得住,暂时还不至于亡国灭朝,只是苦了边境的百姓常年沐浴战火”。 县尉顿了顿,又道。 “其实,当前我大宋最危险的还是在内部,今有宋江、方腊、田虎、王庆四人,托名起义,实为大贼,号称四大寇,此四人不知何意,竟然歃血为盟,和四为一,共同乱我大宋江山,其手下兵多将广,战力非凡,大宋应付外敌尚且捉襟见肘,如何抵挡的了这些虎狼之人。” “现如今,不到短短两年时间,四大寇早已吞得京东东路、淮南东路、淮南西路大片土地(今山东、江苏、安徽三地及河北部分),其势力一时无两!” 我听得目瞪口呆,这大宋,这四大寇,与历史不太一样啊!这可咋回事?! “那这里岂不是…” “不错,先生说的是,楚州早已被四大寇所得,只是泗县乃小城,贼军初始只占州府,于小城还未顾及,不过也是迟早的事,到那时恐我等免不了一场真正的血战…”县尉叹道。 我震惊异常,说不出话来。 “所以,既然先生有匡扶社稷之策,还望先生救大宋于水火,虽奸臣当道,望先生铲除奸佞,复我巍巍华夏之威”。 县尉说到此,眼睛竟有些湿润,猎户也同样如此。 我依旧什么也说不出来,陷入深深的思考,手上拱拱,表示受教。看来我面对的困难还真不少啊,就看混沌戒和我自己的本事了。 “先生,早点休息吧,明日我二人送先生上路…” “好”。 又是一夜无话,月明星稀。 第二日,我等早早收拾妥当下山,顺便一把火烧了寨子,以防后面盗匪滋生。 而山下早已聚集了成千上万的百姓,见我等下山,纷纷跪拜,箪食壶浆,哭泣相送。 我无言,拱手表达心意。 “先生,这一百两白银权且做盘缠,另有马车一辆,一路向西北即可”。猎户说道。 “多谢”,我说道。 “先生,此去保重”,猎户妇人也来到我身旁,帮我整理了下衣服,随即回头擦了擦眼角。 “保重”,猎户师徒哽咽。 我上了车,马走车行,“众人保重!”我伫立车尾喊道,众人及一地百姓良久未动,或跪或拜,直至不见 第五回 流民走南地 逍遥遇名将 却说我们的主人公逍遥允自离了泗县之后,单人单车,一路向西北而行。 速度时快时慢,没办法,路又不熟,又不好走,还得自己当车夫,还要看天气,可谓遇肆则歇,逢栈则住,倒也平平安安,无甚大事。 一日,天气秋高气爽,宽阔的官道上,一辆马车“嘎达嘎达”的奔驰着,不是我逍遥允又是谁? 我一手执缰绳,一手拿着酒壶,自饮自酌,还不用担心查酒驾哈哈。 “要是有个妞儿再陪着我多好,那怕说说话也好啊,”我嘟哝着,“哦对了,看看混沌戒。” 我刚把心念沉入戒中,我了个乖乖!惊喜往往就在不经意间踢了自己的屁股,只见虚空之中显示“功勋值29808开启第二功能-妙手回春”,哈哈咋回事,功勋值涨了那么多?!不是之前触发绝对防御扣了1000么?咋又涨了这么多?而且我咋没听到提示音呢??? 我想想我想想哦我懂了,一定是之前厮杀混乱,没顾得上,那么这功勋增长嘛?……是不是看我在泗县是又剿贼是又救人的,还广施仁义,赈济百姓,这么多大好事,你说我这功勋能不涨么?!难怪难怪! 哈哈,好了,这下我知道怎么用这混沌戒了,它也在把我往救世救民的救世主角色上引导啊,恩我知道了!多谢三位神仙爷爷哈!(三仙俯视着我,“废话你个臭小子以为我们是老糊涂那么没用啊!”)。 了解了功勋值,再看这第二功能“妙手回春”,恩,就是当医生嘛,懂了!那就是说也不是白干的哦,救人也要消耗功勋值的吧,好,马上试他一试,再作打算。 正想着,我忽然发现前面路旁的草丛里,躺着一个人,但此人明显还活着,还在蠕动挣扎着要起来。我立刻驱车而至,停车下来,一看是个年轻书生。 “喂,你没事吧?”我问道。 那书生长得颇有些俊俏,唇红齿白,细皮嫩肉,只是此时面色发白,气喘吁吁,浑身发抖,连话都讲不出来了,一摸额头,显然是发了高烧。 好,你就当我的小白鼠吧,我就试一试这“妙手回春”。 “你别动”,我把左手按到书生额头,“叮,妙手回春,治疗伤寒,消耗功勋值50!” 恩,还好,不贵,我选择了确定。 “叮”一声,只见一道红光没入书生额头(当然他们听不到看不到),后者气色立马改善,身上也不哆嗦了,呼吸逐渐顺缓,仿佛有了些力气。而我耳边也响起“功勋值加70”,吼吼果然有付出就有收获,我暗喜。 书生睁大眼睛,惊奇且娇喘的看着我,“哦啊嗯我、我、我好啦?”,自言自语了两句,立马跪在地上,还将额头一缕头发往耳朵后捋了捋,一脸极其恭顺的样子,“多谢仙长相救!” “不必如此,快起”,我扶起书生,一股异香扑鼻,心想,尼玛跟个娘们儿似的,得,我也是有些高调了伪装的不好,被人误会了!下次还要注意啊。 我继续说道,“你只是偶感风寒,且气血不顺,我略懂穴道,刚刚只是替你在额头疏通下经络而已,故而不必惊奇。” 书生依旧瞪着大眼睛咔嚓咔嚓的看着我,一脸人畜无害的样子,不知是否相信。 “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你怎会在此?”我问道。 “仙长”,书生刚要答话。 “哎呦我说了我不是什么仙长,你丫的我复姓逍遥,你且叫我逍遥公子吧”,我小年轻一个,又装起了大尾巴狼。 “哦是是是”,书生看我爆粗口,有些不自然,一副扭捏之态,切,一脸吃软饭的样子。 “多谢公子搭救公子可是要往顺这官道往西北而行?” “不错,我将去往东京汴梁”,我答道。 “不可不可,公子切莫前行,还需改道才是!”书生喊道。 靠!干嘛,我又不去你家蹭饭,你管得着么你,长得帅了不起啊,这荒郊野岭的小心被人逼着捡肥皂!看你屁股翘的! 心里这样想,嘴上答道,“这是为何,怎滴就不能去了??” “公子有所不知,前方几十里就是徐州府,官军和贼军于彼处已经大战了一天一夜了,到处兵荒马乱,死了好多人,公子去不得!” “你说什么?!徐州打起来了??!!” “恩~!”我滴妈呀看你恩就恩嘛,还附带点头噘嘴跟个娘们似的。 书生继续说道“,百姓大都顺着这条官道南下逃命了,我跑出来时东门、北门已经要破了!” “可我怎么一路上就只看到你一人,其他百姓呢?!”我疑惑道。 “我父亲亲自把我送上了一匹马,故而我骑马出城,脚力快些,只是可怜父亲母亲依旧在城中抵抗呜呜”说着书生模样的家伙竟哭了起来。 切,看你个没用的样子,看样子也是个小官二代,还哭呢!你爹倒还有些气节!真可惜有你这么个窝囊废! “哦对了”,书生不哭了,“大多百姓还在前面,那里有一个很大的打谷场,不少百姓都像我一样感染瘟疫一般,都在那歇息,有不少人已经不行了,公子若有心,还望去救救他们则个!” 呦呵,你还有点忧国忧民之心啊,看来你这书生也没白读书。 恩,我对你有了那么一点点点点点好感。 嘿,做好事的机会来了,一会儿辛苦你啦混沌戒。 “好吧,既如此,你可否愿意带路?!”我问道。 “愿意愿意,那可都是我徐州子民啊,麻烦公子了”。 说完,自个儿一扭一扭的爬上了马车,你大爷的我有邀请你上我车么?!不过算了,看你爬车时屁股挺翘,就不跟你计较了呸呸呸,我啥时好这口了!憋坏了看来是!回头还得麻烦五姑娘。 “坐好!”我一扬马鞭,马车“嘎达嘎达”跑前而去。 却说前方那徐州大战,乃是四寇图谋汴梁之意。 徐州历来为兵家必争之重镇,必然也是精兵强将把手,汴梁门户岂可大意。早有告急文书雪花般上报朝廷,皆被高俅、童贯、蔡京、杨戬四大奸臣扣下,隐瞒不报,自行胡乱调兵遣将以据敌邀功。 唉外有四大寇,内有四大奸,大宋安能不乱。 而那四大寇自同盟以来(原因后面自有交代),分别有宋江盘踞山东大部,田虎驻守鲁西南、鲁西北,临德州、济州、大名府一线,方腊负责江苏、王庆主打安徽一带。 如今,王庆命帐下猛将糜胜(一百余合占索超上风)为左先锋,副将倪慑、季三思,猛将柳元(五十余合勉强平林冲)为右先锋,副将潘中、鲁成,殿帅范全率枢密方翰、将领刘敏、寇威、龚端、龚正为中军,共计大军十万星夜攻打徐州。 另方腊也命大将厉天闰(方腊帐下四大元帅之一,接连杀死董平和张清,实力强悍),率副将厉天佑,张俭,张韬,姚义,领兵马两万助战。 一时间徐州战火密布!血云惨淡。 而偌大徐州城只有一万兵马,四大奸臣派亲信-妖将高濂(高俅亲戚)带副将温文宝、于直带兵三万助阵。 开始几次交锋,那高濂凭借妖法和阵法,连败贼军,击杀一万五,诛杀敌将季三思、鲁成、龚端、龚正、张俭,张韬,伤方翰、厉天佑,战绩辉煌,四大奸臣奏捷,朝廷大为赞赏,加官进爵! 后四大寇派妖道公孙胜、包道乙助阵,官军血败! 高濂及副将温文宝、于直阵亡!徐州城破,徐州太守夫妇宁死不降,被范全、方翰折磨致死,壮烈殉国,敌将姚义贪功冒进被杀,百姓涂炭,背井离乡往南逃亡。 再看主人公这边,我自驾马车,在书生指引下,沿官道飞奔,行不数里,却见前方一大片开阔之地,仿佛真是个打谷场。 但见密密麻麻无数百姓蜗居于此,大多衣衫褴褛,缺衣少食,满面灰土,甚至还有受伤者,挨个近处一瞧,大多如先前书生病态,所谓之瘟疫。 唉,战乱年代,小病如绝症啊。 “公子”,书生关切的问到,“他们是否还有救?”。 “嗯,幸好你提醒发现的及时,否则真来不及了。” “那就恳请公子施以援手!”“小女……啊不,晚辈感激不尽!”。 旁边的百姓有的精神好的听到了,也开始跪下来求我,唉,你们懂毛啊,我要是骗子咋办,无助无知的凡人…… “难得你有此爱民之心”,我又开始装大尾巴狼,“我今日便竭尽全力,拯救百姓”! “嗯嗯嗯多谢公子,公子如此仁爱,上天必有护佑”,书生眼睛闪亮亮的盯着我,我却没发现任何异常。 这时,我掏出随身银两,拿出八十两,吩咐书生道,“这样,你也得出力,用这些银子,快到附近村子里买些大米、陈皮、枸杞、当归、老姜、苋菜、韭菜、萝卜等,越多越好!快去!” 反正一同胡诌。 书生急了,“这荒郊野岭,战乱流离,到哪买去??有钱也买不到啊!” 我一听,也是,可总不能我直接混沌戒出手吧!那可不好! 正踌躇间,旁边一个衣着还算华丽汉子跑来! “两位公子勿忧,我家里开药房,这次逃难出来,也带了些草药,刚刚公子所需我这都有!不妨取用!” “哎你个铁公鸡,你不早拿出来帮大伙看病……”我还没骂完。 汉子说道,“公子委屈则个,我虽开药房,却不会看病,药房自有郎中,但如今也不知去向,故而虽有草药却不知如何处置”。 “好了好了别废话了,怎么说你便宜点啊!” “公子说笑了,此救人之刻,还谈什么钱”。那汉子不好意思笑笑。 哦?我刚要夸他两句,他继续说道“况且我的夫人孩子俱已病倒,公子若有办法,还望救救则个!某感激不尽……” 原来如此,“好吧,我自当全力以赴,书生快去取草药”,那书生屁颠屁颠去了,还硬是塞了人家十两银子,哎大爷的你个官二代大手大脚惯了吧!人家都说不要钱你还给!不是你的钱是吧! 书生去取药,这边我自招呼能动的百姓募集点米,都给了银子,又支起了一口大锅,加水点火开煮。 周围百姓一听我要给大伙治病,能动的都过来跪拜,我自然不受还一团和气,众人拜服,纷纷帮忙。 那书生取来草药下锅,也在我周围忙前忙后,还时而不时给我擦汗捶背,这待遇,舒服……哎你给我滚一边去死基佬老子对你没兴趣啊! 未用多时,大锅里的水早已煮沸,草药在里面也熬的出了颜色,我命人将未熬完全的草药筛出,放好,待下一锅继续用,又加了些大米进去再熬成一大锅药粥。 事毕,我让书生招呼百姓排队等待,我独自一人站在锅边。 看着黑压压的人群,好多人,一个个来肯定不行,只能在这锅药粥下手了,不知能否可行。 看着书生忙的忙得一头大汗,我心下已定。 我伸出左手,探至药粥上当,闭眼沉心入戒,“妙手回春,药粥救人,看着办吧!”我朝虚空大喊! “叮”,有回音!“功能入粥,再散于病众,消耗功勋值26353!” 我.日!!!要不要这么多啊!你怎么不去抢!有没有回报还不知道呢! 哎,不管了,事已至此,救人要紧!确定! 一道红光没入锅中,我舒了一口气,还好能行,要一个个来还不得累死。 “好了”,我朝众人喊到,“大伙一个个来,都有,不要急”。 众人也井然有序,派药分粥,流水而行。 第一锅派完,我耳朵想起了期盼的不得了的天籁之音“叮,普救众生,功勋值涨至36959”。 “好!!”我高兴的跳起来。 周围百姓和书生也被我吓一跳。 “公子怎的了?!”书生关切。 “哦没事没事,我看这药配的刚刚好……额那个大伙喝药之后,明早便出结果,耐心等待!”大伙也知道,这锅里的东西绝对无毒,还有些充饥之效,也就不无怀疑。 于是,照此而来,又陆陆续续来了不少流民病民,我则继续发挥,书生也乐此不疲的帮忙。 最终一共熬了七大锅药粥,才算足够,而我混沌戒功勋值竟然也涨到了恐怖的96328,哈哈发了! 这妙手回春真他妈好啊!简直就是一个变态的刷钱技能! 当晚,实在太累,乡亲们给我支了个帐篷,听说还招呼了好几个年轻貌美的高胸姑娘伺候‘仙长’,谁知竟被那书生推掉了,非要自己来,我勒个去,被我一个枕头打了出去,他还有些哀怨,这小白脸死娘炮坏我好事! 第二日清晨,我还迷迷糊糊的未睡醒,就被一阵阵的欢呼声吵醒,“真的好了”、“太神奇了”、“老天开眼哪”云云。 这时就听那书生的声音传来,“请大家不要吵,公子昨日太累,至今还在休息。” 外面立刻安静下来,真个一点声音都没有。 不过我也醒了,就穿衣而起,走了出来。 “恩公出来了!恩公出来了!”“多谢恩公”、“我等没齿难忘”……百姓黑压压的跪了一片!磕头叩首不断。 “乡亲们快快请起,不必如此!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那书生也一脸骄傲的替我劝着大家伙。 “快起来吧真的不用如此”,唉,这些纯朴的百姓啊,他们是多么需要健康和安定。 正当百姓们欢天喜地。 突然,一个突兀的公鸭嗓子响了起来,“干什么哪干什么哪,你们不要命啦在此闲聚!” 我寻声望去,只见面前不知何时聚集了一大队人马,当头一将,贼眉鼠眼,颇为猥琐,正狠狠地盯着满野百姓准备驱赶! 甚至还有几个副将模样的家伙,直接拉扯过来几个妇人,上下其手的摸索着、淫笑着,几个妇人顿时被搞得袒.胸露.乳,娇呼连连。 还未待我说话,书生大叫“你是谁?你们要干什么?!”这小子还有些胆识。 那将领恶狠狠说道,“他妈的,我乃方腊大王帐下大将许定(原常州守将,实力不入流),今奉大王之命去往徐州助战,尔等却在此聚众挡路,一群该杀的贱民!都给我滚开!”说着便指使手下暴力驱赶!当然,貌美的女人却是直接被抓住,真他妈一群禽兽,光天化日! 说完,又拔出刀来,看到满场百姓朝我下跪,骂我到,“你这厮是什么鸟人?!敢在此妖言惑众愚弄百姓聚众闹事!老子宰了你这妖人!”说着挥刀便砍! 我一看这群贼人就知不好,百姓们刚出战火又入狼窝!唉!再看那贼将挥刀砍我,我大惊,只能出左手触发“绝对防御”碰碰运气! 否则我又能怎样? 这时,书生从旁边一下冲过来抱住我,“公子小心”!他要替我挡刀?!可这胸前怎么软绵绵的,我右手随便一抓,额!难道!这眉清目秀!这扭扭捏捏,一瞬间我仿佛什么都明白了。 时间仿佛停滞,我呆住了,书生被我抓了一下,也呆住了。 可贼将许定的刀却没有停下!“噗”一下,快刀切肉之声,“啊!”书生惨叫,瘫在我怀里。 “喂喂喂!没事吧小同志!喂!”我大喊,又顺势好好摸了几把,额我是想确认下那啥好吧,别想歪了。 “哟,还有不怕死的,活该!那再来一刀看还有人替你挡不!”贼将说完又是一刀挥来! “住手!!!”此一声大吼,却引出来一个英雄! 只见军中走出一人,相貌威武,身材魁伟,双目有神,铿锵铠甲,气势非凡!乃方腊帐下名将王寅!(方腊麾下大将,文武双全,官拜南国尚书,惯使一条钢枪,神出鬼没,曾连杀梁山的圣水将军单廷圭、神火将军魏定国,又杀李云、石勇,后孙立、黄信、邹渊、邹润、林冲五人联手方败!) 我一看,哦?!像条汉子模样 第六回 逍遥别二英 公子得侍女 却说此处引出王寅英雄! “许定!你在作甚?!”王寅不怒自威。 “王寅将军,这些贱民和这妖人……” “住口!”王寅有些怒了!“我刚已与百姓问过,知道这其中曲直!你给我退下!把刚刚对民女不敬的畜生都给我斩了!” “王将军,这……” “嗯??!!!!” “是是是”,许定哪敢在这猛将面前废话,自己算个鸟,转身离去。 “哟”!这就是王寅!果然非凡人物!又是如此仁武,真豪杰也。 只见王寅走到我面前,拱拱手,“属将无良,冒犯公子” “没事没事。”。 “公子高义,又有悬壶济世之才,施援手拯救百姓,王某佩服,此真天下人之福。” “不不,举手之劳罢了,王将军如此仁义,但是让小子敬仰”。 “哈哈,好了,我等站在此处也不是个样子,不如到我营帐喝杯茶如何?”王寅邀请道。 “好,恭敬不如从命”。 “公子请!”王寅一摆手,回头又道,“来人,给这些百姓每人发些干粮,放他们继续赶路,不得滋扰!违令者斩!” 好一个有始有终的仁义之士! “那这位是?……”王寅指着我身后尾随的书生。 我正纳闷这书生为何不随百姓上路南去,书生叫到,“我是公子仆人,公子去哪我去哪!” 额好吧,刚刚花了200功勋给她疗伤,有力气说话了应无大碍,不过看她可怜,还要女扮男装,权且留她一留,待我“日”后发落哈哈。(嘿嘿这下不用五姑娘啦我内心小恶魔狂喜!) “哦王将军无妨,他是我的高级伴读书童。” “好,那请吧!” 王寅营帐。 “公子是要去往哪里?若无去处,可就在我这里,我自觉与公子投缘,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靠,喜欢我也不用这么直接开门见山吧,不过你是贼哎!虽投缘,但抱歉! 我沉思良久,王寅也盯着我,我终于缓缓开口,“王将军乃仁义之士,我也不想隐瞒自己想法。今我奉师命下山,志在辅佐朝廷,匡扶天下,实无从方腊之心,请将军勿怪。” “哈哈不怪不怪,人各有志,王某也不强求,不过公子一旦入朝为官,我们是否有朝一日兵戎相见暂且不说,公子能否被奸臣所容却未可知。” “谢王将军提醒,我此去有秘宝相助,必能铲除奸佞,壮我大宋,也希望王将军这样的义士能弃暗投明,救万民于水火。” “哦?!嗯,既如此……”王寅突然不说话了。 他不说话,我也看着他,还以为他在考虑我的建议,这说服的也太顺利了吧,不太可能。 “公子,你既诚心待我,我也不隐瞒,你可知如今宋、方、王、田为何能合四为一且成燎原之势?!” “额,我也刚刚得知,且纳闷不已,还望将军教我”。我答道。 “让我告诉你吧,这四股毫不相干的势力,恐怕都是一个已死之人在背后操纵的势力!” “你说啥??!!”我有些频道信号不好! “公子也觉得不可思议吧,很明显,”王寅继续说道,“四人毫无征兆的突然走到一起,歃血为盟,叫我们属下也觉得目瞪口呆,最主要的是……”王寅顿了顿,“四人不拜天不拜地不拜神佛,竟败三国暴臣董卓灵位为神!” “草……”我有些短路,只能冒出这么一句。 “呵呵,难以置信吧,如此隐秘之事,我也是无意间发现,还有更严重的”,王寅继续说道,以前这四人虽品行不同,但也都有仁义之举,可自从拜董卓结盟后,宋、田、王、方分列一二三四大魔王,性情逐渐暴戾无常,残忍好杀,毫无仁义可言,还有,他们的眼睛,都逐渐变成了黑红色(没法描述,权当秽土转生后忍者眼睛一样)。 “草……”我依旧短路,又冒出这么一句。 “起初我们以为他们是得了什么病,后来我发现不是,仿佛入魔一般”。 “入魔?既然如此,王将军何不离开?!”我问道。 “离开?!呵呵,我能去哪里?朝堂还不是奸臣当道,让我就此隐默我又不甘心,想了想,还不如留在此,调查魔气始末,顺便尽力对他们矫枉过正,也不失为仁义之举。” 我听了,无言,只站起身,朝王寅鞠躬大拜! 这时,帐外又走进一将,依旧威武凛凛。 “公子,这位是好友庞万春,万春,这位便是祛除瘟疫的公子!” “公子神人,又有博爱之心,庞某敬仰!” “额!庞万春?!久仰久仰!”我也作揖。(方腊部下的名将,善射,绰号“小养由基”)。 “公子,我与万春志同道合,我先前所言他也晓得!” “不错”,庞万春接话道,“公子,我等今番与你推心置腹,乃有心意想托付。” “二位将军请讲,但凡能力所及,万死不辞,只是,二位为何对我如此有信心?” “呵呵,我二人眼光不会错,况且公子一番言语更是应了我们的想法。唯今只拜托公子日后若能入士朝堂,不能铲除奸佞便罢,但为了天下苍生,切不可与之同流合污!否则,我就是寒了外面的民心,也不能留你这日后的祸害!”庞万春须发皆张。 “我在此立誓,必将铲除奸佞!二位将军日后且看!”这次我却难得淡定无惧。 “嗯!我相信公子!彼时若条件允许,我等必将追随公子!”王寅拜道。 我刚要起身,王寅又答曰“还有,日后若公子率军与我军交战,对于眼睛还未变异之人,还请手下留情,此必忠贞仁义的坚定之人!我等在此拜谢!”说完,王、庞二人再拜。 我将二人扶起,内心却沉甸如铁,唉,如此忠义之士却明珠暗投,可惜可叹,天下纷乱如期,今后的道路……关键是我哪天才能回家啊! “二位将军,今日一叙,逍遥受教,必将铭记于心,不负忠义之名!” 双方互又再拜。 “时候不早,公子快快上路,不过徐州去不得,当改道绕过徐州往应天府而去”王寅道。 这时庞万春拖出一盘金银“公子不要嫌弃,此做盘缠,路上应急。” “不不不,我身上还有些银两”,哎妈呀我就是客气客气,千万别收回去啊! “公子此去乃为天下苍生,故而此乃天下人心意之万一”。 “既如此,好吧,我且收下!”书生接过。 “好!天下无不散之宴席,我们就此别过!”王、庞二人拱手道。 “日后再会!”我回礼,真不舍啊,两个好爷们儿,放心,我一定让你俩才得所用、大放光芒! 分别,是一首忧伤的旋律…… 京杭大运河乃大隋炀帝时挖筑,贯穿南北,为水路交通之要道。 波光粼粼的河面上,一只乌篷船顺流而上,显得颇为安静祥和。 船中端坐两人,一个年轻俊朗,富有洒脱志气……脱了鞋抠着脚丫子。一个更是娇弱俊美,一副女儿态的拘谨。 不是我这主角和书生又是谁? “姑娘,此处已无外人,你也不必遮掩隐瞒什么了吧”我问道。 “啊??公子发现了??”书生惊到,突然这声音也变得如莺啼般悦耳。 “你以为呢”,嘿嘿其实我是摸了你的咪咪才知道滴,你丫要是再不承认,老子不撕开你的领子好好看看那美胸才怪,憋了一路了! “呼~好吧,既然公子已然发觉,且待我不薄,我再有所伪装,就太对不起公子了,公子且稍后”。说完书生钻入船舱。 你跑里面干啥?我正纳闷着。 这时,舱帘打开,走出来一个年轻的女子……哦不,应该是一个极其美丽的女子。 细眉若天穹弯月,小口如朱唇一点,面庞如瓜子倒悬,长发如黑瀑之下,细腰可盈盈一握,美胸若山峦波涛,纤指如新剥青葱,tun腿亦是挺翘修长。 好一个闭月羞花的绝璧佳人!那顾盼秋水的大眼睛正紧紧的盯着我。 我呼吸有些急促,口干舌燥,手心都出了汗,女神啊! 在一起这么久,虽然发现是个女的,但看不出这么美!女神如此近距离在我身旁,我真是一动不敢动,生怕唐突! “噗嗤~”姑娘掩嘴笑了,“公子怎的呆了”。 废话,这么美,不呆是太监。 “哦没事没事,姑娘见笑,我刚有点头疼……” “噗嗤~那公子现在可好些了?” “好了好了没事了哈哈”我尴尬笑到。 “公子”,姑娘不笑了,“请饶恕我隐瞒之过”,说完要拜。 “别别别,没事没事”我赶紧打住,“你肯定有苦衷的对吧?!” “没有,就是逗你玩!” “嗯,所以说嘛……你说啥??!!”我没反应过来。 “噗嗤”,姑娘又笑了。 “你……”我无语。 “其实公子没有说错”,姑娘真不笑了,“小女子确实迫不得已,公子不要见怪。” 姑娘又顿了顿,“其实,小女子乃是徐州太守之女,公子叫我小倩就好,那日逢徐州遭贼,父亲叫我出城逃命,因女儿身大为不便,故而男扮女装,谁知路上感染瘟疫,马又送给饥民做食,故而窘迫异常,所幸遇到公子搭救,才捡了一条命,这里,小女子叩谢公子再造之恩”,说完就磕头。 “姑娘不必如此,快快请起,此你命中有福,也是你我缘分(我还真不要脸靠)”。 “与公子相处日久,早对公子才学忠义拜服不已,近又探得父母殉城,小女子早已无依无靠,不知所往,还望公子收留,小女愿为侍女伺候左右,望公子成全!”说完又跪下了。 “姑娘起来再说!”我将其扶起,“姑娘与我一起也有些时日,也应该知道我今后的打算,恐怕此去命途多舛,不免颠沛流离,甚至还会有生命之危,你就不怕么。” “有公子在,就算刀山火海,我也去的。”好一个忠烈女子。 “嗯这个……还有……嘿嘿,我生性放荡,洗好女.色,姑娘贵为金枝国色,跟我在一起,我怕自己把持不住害了姑娘,你还要三思啊。” 靠,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公子”,小倩说道,“小女这条命都是公子救的,何谈其他,况且公子日后必为人中龙凤,自不会辱没我们这些下人!” “姑娘,不要再说自己什么下人…”未说完。 小倩接口道,“公子,只求日后有机会,能为父母报仇!小倩愿生死相随!”说完又拜了下去。 “起来…哎…你这姑娘”,我将小倩扶起,“既然你意已决,且如此忠烈,好!那就随我在这大宋走一遭吧!” “谢公子大恩!”小倩又拜。 “哎呦姑娘不要再拜了,我不兴这个。” “是公子,以后小女就是您的侍女,请叫小女小倩吧”,说完羞红了脸。 “好吧,小倩,辛苦你了。”嘿嘿,女神做侍女,想想都邪恶。 一路嬉笑打闹,好不开心。 这日,小船穿越柳暗花明,终于来到了应天府渡口。 “公子我们到了”,小倩雀跃道,为了方便,又打扮回书童模样。 “嗯,好,那我们下船,进城。” 北宋应天府(今河南商丘),乃北宋名城,有陪都之称。应天府水陆交通便利,特别是水运乃通往东南之咽喉;这里物产丰富,商贾云集,经济繁荣,风景秀美,历史悠久,民风淳厚,有先遗王遗风,和圣贤文化的根脉之地,教育文化厚重,人才集聚。 “果然繁华异常!”一入城,我俩慨叹! 只见街道两旁店肆林立,红砖绿瓦,楼阁飞檐,车马粼粼,人流如织,商贩颇具穿透力的吆喝声,偶尔还有一声马嘶长鸣,这遍眼都是的绿瓦红墙之间,那突兀高高飘扬的商铺招牌旗帜,茶楼,酒馆,当铺,作坊,空地上还有不少张着大伞的小商贩。 街道向东西两边延伸,一直延伸到城门。街上有达官显贵,有贩夫走卒,有西域戎狄,有东瀛武士,挑担赶路的,有驾牛车送货的,有赶着毛驴拉货车的,有驻足观赏景色的,整个应天府以高大的城楼为中心,两边的屋宇鳞次栉比排列开来,……如此繁华热闹,实不负陪都之名! 小倩也像出了笼子的鸟儿,这看看,那跑跑,这摸摸,那坐坐,好不快乐。唉,看来也是个被父母天天关在家里的大家闺秀。 正玩着,忽闻前方叫好声此起彼伏,围了一大群人,“好……再来一个……好……”,哦?难道是街头耍猴的?? 小倩好像很有兴趣,于是我便拉着小倩,千辛万苦挤进了人群中。 只见一个大大的红毯高台,额头一条长长的横幅,上书“应天好声音!”……额不不看错了,是“应天音律会试”。 “这是干嘛?”我问了下周围的观众。 一个读书人模样的中年人说道,“小哥外来人吧,你有所不知,这可是我们应天府一年一度的音律比试大会,前三名不但有大奖,还能进宫廷乐队呢”。 “比什么呢?”小倩问到。 “呵呵,唱歌、舞蹈、乐器、诗诵皆可”。 正说着,台上杂役退出一张桌台,盖着一块大红绸缎。 只见一个师爷模样的人走到台上,喊了起来,“诸位才俊,刚刚由我们宫廷乐师演奏的开场曲目已经结束,下面,由我介绍今天三甲的奖品。” 语毕,师爷一挥手,杂役将桌台红绸一掀。 “哎呦呦……看哪……好家伙……喝……”赞叹之声不绝于耳,只听师爷说道“大伙请看,今日音律比试,前三甲除了能进宫廷乐队外”,手一指桌台,“三甲!可得镶金玉笛!” “咦~~”一片唏嘘。 “二甲!可得四星宝琴!” “咦~~!”又是一片赞叹。 “一甲!看好,可得这举世无双的七彩琉璃镜!” “哇~~!”人群中爆发出更大躁动,都不是凡品。 这时,我觉得小倩抓着我衣角的手一抖,再一看,小倩盯着琉璃镜,面色苍白,咬着嘴唇,似乎痛苦焦虑非凡。 我看出异常“小倩,你怎么了?!” “公子,小倩没事……” “你要不说,就不要跟着我了!”臭丫头,还不告诉我。 “公子……”小倩呼了一口气,“那人既说那七彩琉璃镜是举世无双,那肯定是我娘的遗物,可不知怎会在此”,说完小倩眼睛湿润。 原来如此,我懂了,徐州城破,太守家被洗劫一空,哪个兵士得了此物,不知价值,当了换钱,然后流落至此。 “小倩别急,公子必将此物与你”,看能不能买,不行就抢,再不行……就……我上台表演??!! 小倩一听,抿着嘴,红红的眼睛闪亮亮的盯着我。 这时,早有一些自认为的风流才子音律高手纷纷登台,有的舞剑,有的舞扇,有的现场赋诗,有的开卷朗朗,有的纤指抚琴,有的犹抱琵琶……一时间阳春白雪、下里巴人、地瓜土豆、萝卜白菜齐上阵,谁也不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皆欲上台一展风骚,说不准评判席就喜欢自己呢,那可真是赚大了,名利双收啊。 我正欣赏着他们一个个或风.骚或逗逼或搞笑或垃圾的卖弄,忽然一个英俊潇洒、眉清目秀的翩翩青年飞身上台,台下顿时一片惊呼。 “公子,和你一样俊哦”,小倩逗我。 “切,银样蜡枪头,有没有真本事还不知道呢”,我撅噘嘴。 不过,这次我却看走了眼,那青年确有真才实学。 只见他不慌不忙,一个华丽转身,坐在台中椅子上,手上不知从哪而来一只长长的玉箫 第七回 赛音会结交燕青 定陶县彰显仁心 却说那音律比试大会上,一位俊逸青年走上台来,款款而坐。 众人目光即刻被吸引而观。 青年闭上了眼睛,两手轻捏萧身,慢慢的放置嘴边,双唇轻启。顿时,一曲宛转悠扬的萧声弥漫开来。此曲清新优雅,旋律舒缓优美,宛如溪水玎玲,令人心旷神怡,好不醉人,时而高亢,时而低沉,清脆与柔和相应,委婉与清亮并存,宛如天籁,怡人心脾。台下众人早已如痴如醉,寂静无声。一直到萧声结束,尚无一人醒悟。 当然,除了我,作为一个现代人,哪会对这种曲调沉迷于斯。 “好~~~!!”众人欢呼。 青年微微一笑,欠了欠身,一甩衣摆,走下台来。 好一个潇洒俊公子切,有什么了不起。 经他这么一表演,其他人显然相形见绌,除了后面还有一人跳了一段“长袖善舞”,其他皆不堪了了,也没什么人上台了。 终于,我该上场了。压轴的,总是最拉风滴! 我会啥?这些乱七八糟的我啥都不会,可是,咱有优势啊,咱是现代人儿,见多识广了嘛。 我故作姿态,缓缓走上高台,一副音乐达人的样子,小倩也一脸期待的看着我。 “请借我一把琵琶”,我说道。 抱着琵琶在怀,摸索着几根弦丝,一种熟悉感油然而生——吉他!不错,就是当吉他用! 我握着“吉他”,手指轻轻一拨,“当啷~”还好,差不多,凑合用吧! “台下的观众朋友们,你们好吗!跟我一起来!”我像开演唱会一样来了个开场白。 额,大伙好像不太给力,都跟木头似的杵着,好吧,继续,我就不信冷场王。 回头,我对身边的鼓师、琴师、打磬的、敲板的,每人塞了五两银子,“一会就跟着我的节拍,各自演奏就好!” “下面,由我为大家演奏一曲《对侬爱不完》!” “当啷当啷!~砰砰砰!~咚咚咚!~嚓嚓嚓~!”这些乐师果然是高手,竟能这么快走上我的节奏。 虽然是不同的民族乐器,但配合不错,还真奏出了动感十足的音乐! “对你爱爱爱不完!我可以天天月月年年到永远……” 这节奏!这唱功!这音乐!这舞姿!台下的观众们先是无语白痴了一阵,渐渐的,他们疯狂了!从没有过的乐感!从没有过的快感!这场景,就像电影《十全九美》里粉红娘娘、海盗船长那段!全场嗨起来了!一片舞动的双手!一群扭动的腰肢!评委们早已离开了评判席,不顾形象的跟我一起唱跳起来…… 曲终,人未散…… 结果自然不言而喻,我凭借着自己跨越时空的音乐优势和另类表演,理所应当的拿了第一,如愿以偿的得到七彩琉璃镜,那吹.箫美男得到了镶金玉笛,十分高兴的样子,好像就是为它而上的。 当我把镜子放到小倩手里的时候,小倩喜极而泣,“公子……”又要跪下。得,又是一番客套。 正当我看着小倩在那爱抚琉璃镜时,忽然有人拍了下我的肩膀。 “这位公子,在下燕小乙,刚刚公子曲艺绝伦,在下佩服得很”,那人说道。 “哪里哪里,你也是不同凡响,让人……你说你叫啥??!!”我突然反应过来。 “哦在下燕小乙,还请问公子高姓”,燕小乙答道。 燕小乙?看这外表和才艺,莫不是那梁山好汉浪子燕青?!(这个人不用我介绍了吧),果真是个人物。 “哦小乙哥,幸会,在下逍遥允”。 “逍遥公子,刚刚曲艺手段在下实在未曾闻得,不如我等去前面酒肆小酌一杯,顺便向逍遥公子讨教一二”,燕青说道。 这时,我心里敬佩这燕青人物非凡,自然想结交一番。 而且,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一件大事,那就是我要助大宋成大事就得见皇帝啊,可如何才能见到徽宗皇帝呢?贸然跑去皇宫?那是不行的,恐怕连门都不让靠近! 看过水浒的同学们知道,徽宗有一风月相好,名唤李师师,此女德艺双馨,才色兼备,端的是个尤物,徽宗迷恋不已,时常出宫与之相会。而这李师师又与这燕青相熟相知,倘若未变异的燕青与王、庞二将一般,大怀忠义之心,助我一臂之力,效仿水浒里宋江招安之举,让李师师为我引荐,我不就能见到徽宗了么?然后给他红玉雕龙玉佩,不就结了?! 哈哈真是天助我也,我也太有才了,真是困了有人送枕头,拉屎有人给手纸……粗俗,话糙理不糙哈。 想到这,我自然乐意,“那也好,我也有事向小乙哥请叫,请!” “逍遥公子请!” 我主仆二人和燕青便往酒肆而去,后面响起了师爷让我们过几天去宫廷报道的喊声,去,肯定去,不过我是找皇帝报道,不是你个二货。 到了一间不是太忙的酒肆,上了楼,挑了一个僻静的单间。 顷刻间,酒菜上桌,大城市饭店效率就是高!就是服务员挫了些,一个旗袍美妞都没有,都是他娘的店小二 “逍遥公子高雅,我敬你一杯,还望您不吝赐教”,说完一饮而尽。 “呵呵”我直接开门见山,“浪子燕青也是名不虚传吧?” “嗯?!”燕青吃了一惊,但倒也未怎么失态,却有些警惕,“阁下怎知我是浪子燕青”,哟,是条汉子,都不反驳。 “你到底是何人?!怎会知道我等讳名!”燕青有些变色道。 “小乙哥不必惊慌,权且安坐,听我慢慢道来”,我安抚他道。 于是乎,我便将从遇到王寅、庞万春以后的谈话内容、我自己今后的打算、王、庞二人的嘱托以及我所了解的局势和魔气侵蚀等相关内容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燕青听罢,却也没有太多惊讶,只说,“逍遥公子所言当真?” “无半点虚言”。 “好吧,既然是那两位哥哥托付之人,我自然对公子深信不疑”,燕青说道,“不错,两位哥哥对公子所言不差,目前局势的确如此?!” “那为何不离开四大寇?!”我又问出同样问题。 “其实我与王、庞两位哥哥想的一样,我等只为忠义,但朝廷昏暗,我等不敢受招安,还不如留在原所,尽可能拨乱反正,而且几位大王虽已变质,有时却也能听兄弟们言语,况且对我等兄弟又无过分负心,所以还不舍离去!” “嗯……”我若有所思。 “而且,我家主人(玉麒麟卢俊义,也不用介绍了吧)身居高位,还能说上些话,还不方便离开,我也不能离开我家主人,但是”燕青继续道“我家主人也说过,这样终不是办法和尽头,只盼能有忠孝仁义的出头之处,我等必将追随!也希望逍遥公子能早日清正朝堂,让天下还存有希冀!” “我等虽萍水相逢,却备受众位兄弟信任,内心所感实无法言语!” “公子不必如此,我等但凡有一点希望,就绝不放弃!” “好,天下有如此多忠义之士,真百姓之福!”我顿了顿,“对了小乙哥,关于我要觐见徽宗皇帝一事,还得烦请小乙哥相助。” “哦?但凡力所能及,必鼎力相助”,燕青答曰。 于是,我将希望尽快通过他的知己李师师姑娘引荐徽宗的想法说了一遍。 “嗯,此法未尝不可,只不过,我刚从汴梁回来,师师姑娘也刚离开汴梁去往大名府(今河北邯郸)办些私事,也不知何时归来……”燕青想了想,“与其干等,不如逍遥公子直接去找她,大名府天仙阁,我来修书一封与逍遥公子,有此书信,师师姑娘自有分寸!” “如此甚好,劳烦小乙哥了”,乃乃的又要跑远门!大名府挺远的呐! 得了书信,大事也算解决了一半,我和燕青便开怀畅饮起来,顺便聊聊曲儿,侃侃风月。 吃喝正酣,忽楼下走上来一个小童,递给燕青一个信封,燕青打开看了,长叹一声“黎民之祸啊”,便放置一边自酌不语。 “怎么了?”我问道。 “你自己看吧”。 我拿起信,仔细一看,只见上面写到:九月二十日至二十九日,我二大王田虎命大将竺敬(田虎帐下猛将,20余合可败张清)为先锋,张礼、赵能为副将,钮文忠(田虎帐下骁将,原是绿林出身,惯使一把三尖两刃刀,武艺不俗)带四威将方琼、于玉麟、安士荣、褚亨为援军,枢密薛时为主帅、都督唐昌为副帅,率顾恺、唐显、杨端、郭信为中军,领军十万攻济州,济州太守张叔夜(北宋名臣)用兵有度,拼死抵抗,四奸又命党世英、党世雄、段鹏举率军六万分三路增援,未克,杀段鹏举,都督唐昌、四威将方琼、于玉麟、安士荣、褚亨、将领顾恺、唐显、杨端、郭信、张礼、赵能阵亡!责竺敬攻城不利,囚。特告! “那竺敬是好汉一枚,可能不忍大宋子民自相残杀过甚……” “唉……谁胜谁败,皆我大宋血脉之损!”我叹道。 燕青看了我一眼,一口饮尽杯中酒,深以为然。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因为互相事务缠身,我等便与燕青道别,约定后期,别各自离去 却说逍遥允与小倩主仆二人在应天与燕青道别,又马不停蹄一路北上,赶往大名府,因济州南北一线频有战事,故而时而绕路曲折,时而走走停停,这一日中午,二人行至小城定陶。 “小倩,你我二人连日来风尘仆仆,也辛苦你了,不如今个我们就在定陶歇息休整一下,反正离大名府不远了。” “公子,小倩不辛苦,但凭公子安排。” “好,那我们进城”,说着,我便一扬马鞭,行了过去,小倩也紧随。 定陶乃小城,自然不如应天府繁华热闹,又临近交战前线,也就更显得清净萧条,但该有的倒也不缺。 逍遥主仆二人看起来还不错的客栈开了两间客房住下,先各自美美洗了个澡,让小二喂了马,又在楼下大厅弄了点酒菜边吃边聊,随后又到房间里美美的睡了个午觉,总算是好好的休息了下。 一觉醒来,神清气爽,窗外不觉夕阳翩翩,秋高气爽之时,温度也刚刚好,我和小倩换上了拜托店小二替我俩买来的新衣服,更显得是一对玉树临风佳公子! 我二人闲来无事,便趁晚饭前到街上走走,放松一下,顺便了解下风土人情,有时也能听到些意外消息不是。 走到一间酒肆门口,冷不防“嘭!噗通!”,只见酒肆门被撞开,从里面踉踉跄跄滚出来一个大汉,接着又跑出来几个酒保模样的人,冲到大汉身周,开始肆无忌惮拳打脚踢起来,一边打一边还骂着“他妈的醉鬼,在这白吃白住这么多天,竟然一分钱都没有!他妈的鸟人死残废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竟敢在这里吃霸王餐住霸王宿!给我打死他!嘭嘭嘭嘭”…… 本来,我只是个过客,不应该有什么生事之心,然而我随意看了眼那被打的汉子,心中却禁不住生出一丝疑惑。 一般吃霸王餐的乞丐或者混混,一旦被人打,无不抱着头打滚夹杂着“嗷嗷”求饶,毫无尊严可言,而这个汉子不同,虽然被人围殴,却是毫不躲闪,也不讨饶,更是一声不吭,只是咬着牙,红着眼睛,任凭暴风雨般的拳头打在自己身上,就算嘴角出了血,也没有一声言语,仿佛天生内心就认可了自己被打的命运,早已麻木。 那些酒保见那汉子硬抗如斯,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没了命的卖力殴打,有个家伙更是不知从哪摸来一支棍子,骂骂咧咧走过来,甩起来就要往汉子头上抡! 这汉子勾起了我的兴趣,也让我感觉他是个有故事的家伙,而小倩更是于心不忍,拽了拽我的衣角,转过头去,也不知是要我帮他还是快走。 “住手!”我大喝一声!“再打他就死了!” 那些酒保见我衣着不凡,风度翩翩,感觉不像普通人,便稍微换了副嘴脸,客气了一些说道“这位公子,此不关你事,这厮在我们这白吃白喝白住了十多天,一分钱没有,又没什么值钱的东西抵押,只能挨这打!”说完又要动手! “行了!”我阻止道“他欠的钱我给!” “哟?是个有钱的主儿,嘿嘿,我可告诉你,一共二十八两银子哪,你有嘛你?!” 我知道,他肯定多要了不少,不过我也懒得跟他讨价还价!从怀里摸出三锭大银,共三十两,一甩手扔在他面前,“拿去!不用找了!” 那些酒保一看那三锭大银,脸上立即跟一泡屎被踩开一样舒展开来,一脸小地方没见过世面的德行,“多谢公子多谢公子!” “还不放人!”小倩急了。 “对对对,放人放人放人……你这厮,算你走运,再有下次,哼!”说完一股脑全进去了。 那汉子抹了抹嘴角的血迹,擦了擦脸,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慢慢爬起身,简单说了句“多谢”,一瘸一拐的向路口走去。 然而,我却注意到了,这汉子爬起来时,右手耷拉着没有用力,也可以说无力可用,看来此人右手已废,而他的左脚走路也一样绵软无力,虽可能是被打造成,但我看出那不是,他的左脚也瘸了。多么可怜的人。 突然我心内恻隐不已,追上前去,拍了下那汉子的肩膀,“这位兄台,我替你解了围,你就只说句多谢?”,我开玩笑道。 “那你要怎样?我只是个残废,身无长物,也没什么本事,报答不了你”,说完,抬脚要有。 “呵呵兄台,小弟跟你开玩笑,没别的,看到你,让我想起一个故人”我认真说道,“天色已晚,不如我请兄台共饮一杯可好?”。 “嗯?好,嘿嘿,有酒喝就好!” “那走吧”,说着,我便带着他朝自己住宿的客栈兼酒肆走去。 进了门,小二刚要赶他,看到与我同来,便不再言语。我挑了个干净的角落,让汉子点了些酒菜,他也不客气,对着小二一通啰嗦,仿佛倒有些风光见识。 不一会,小二跑了几趟,桌上摆了一盘切牛肉,一盘烧鸭,一盘羊肉,蒸了一条大鱼,又弄了几样炒菜,一坛二斤花雕。 汉子豪爽异常,拿了海碗,倒酒便喝,筷夹手抓,自顾自大吃大喝起来。我也不生气,自己要了个酒壶酒盅,自己倒酒也自己喝起来,边喝边看着那汉子。 很快,风卷残云,那汉子将桌子上的吃食消灭的差不多了,酒也见底,又吃了三大碗面条,真是个饭桶……哦不,是猛男。 那汉子打了个饱嗝,抹了抹嘴,扶着桌子站起来,简单拱了拱手,“多谢”,慢慢转身边要离去。 “天色已黑,兄台哪里去?”我问道。 “大街”。 “兄台若不弃,今晚就在这客栈安歇,客房我已开好”,我早就让小倩又开了间屋子,这服务,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我爹呢。 “嗯,多谢”,说完,便跟着小二休息去了。 夜间,我又叫小二给他烧水洗澡,又让小二照他尺寸买身衣服,送了过去,当然,赏钱自不会少,那小二也屁颠屁颠乐此不疲。 本来,我和小倩是准备第二天就继续赶路的,可是,我突然改变了主意,决定再照顾他一天,可能有观众问我这是为何,不急,后面便知 第八回 妙手救英雄 回春治好汉 却说到了第二日,从早到晚,吃喝住行,我依旧全心照料,并无二话,那汉子也仿佛麻木的接受着,也并不言语,只顾享受,好像世间的一切都与其无关,我对他的好也理所应当一般。 晚上,汉子酒醉,回屋休息去了。我在屋内品茶,明天就要出发了,小倩坐在我身旁陪着,我不睡她是不会去睡的,悠悠的烛光映照在她绝美的面庞,如画中人一般令人陶醉。 我正意.淫,忽然有人敲门“乓乓乓”,这么晚,是谁?小倩打开门,走进来一人,兀自是那汉子。 “兄台还未休息?来请坐”,我招呼汉子坐下,小倩也给他沏了杯茶。 “小兄弟”,那汉子喝了一大口茶,“谢谢你这两天对我的照顾。” “无妨,兄台客气了,”我笑道。 “某也知道,天下没有免费之食,不过说来惭愧,我也好久没有像这几日如此安稳自在,如今我残废如此,得此境遇,虽死无憾矣。” “兄台言重了,吃喝而已,何谈生死”。 “小兄弟,不瞒你说,若换做我残废之前,还有些气力,但也能为小兄弟效力一二,可如今……” “兄台不必多想,小弟也没什么念头。”我答道。 那汉子想了想,好像鼓足勇气说道“好了,小兄弟也不要瞒我了,有话直说吧,我也说过了,虽死无憾”,他顿了顿,“你是否惹了人命官司,需要人顶罪,如果是,我来!”说完,汉子长出一口气。 “不不不,兄台误会了!完全没有任何事,之前说过,只是兄台让我想起某位故人,方才有了关照之心。” 其实,这位故人便是我现世的小叔。我从小就跟着小叔后屁股跑,小叔也是对我照顾的无微不至,就像对待自己的儿子一样,虽然他还没结婚。天有不测风云,在我上高中时,小叔一次下夜班回家,被一辆不知来历的汽车撞倒,左腿被碾断,找了肇事者好久也没找到,因为没撞死人,所以警察也没太当回事,慢慢就不了了之,所以我就立志当了个警察,誓管世间不平事!可是,小叔的腿再也好不起来了,每次去看小叔,我内心都难受的要命,看着每日形单影只、一瘸一拐的小叔,心里只能默默的下决心日后待之如夫般孝敬! 于是,我就将以上云云,稍作加工,告诉了汉子。 汉子听了,呆了呆,又道,“原来如此,小兄弟有个好叔叔,贵叔也有个好侄儿”,说完还不见外的拍了拍我的肩膀。 “当然”,我继续道,“兄台虽境遇不堪,可眼神中时而流露出的毅然之气也令人佩服”。 那汉子听了我这句话,神情一亮,顷刻复又暗淡下去,苦笑着摇了摇头。 “哦!”我突然想起了什么,站起一拱手,“我对兄台一见如故,尚未通报姓名,在下逍遥允,这是书童小千(又在胡诌),还未请教兄台尊名。” “小兄弟快不必如此,我本一残废之人,安敢受此礼遇!”那汉子连忙说道,“逍遥公子待人宽厚,儒雅仁义,颇有古贤之风范,与尔相识,乃我荣幸!”说完站起来,用那两只不太协调的手拱手道,“贱躯栾廷玉,给公子见礼!” “你说什么?!你是栾廷玉?!可是那人称铁棒栾廷玉?!” 哎呦喂有没有点新意了,每次碰见个好汉就这样!没办法,书中、游戏中和现实中感觉太不一样了,活生生的站在面前,怎能不令人激扬澎湃! “哦?小兄弟听过在下?”栾廷玉道。 “何止听过,简直如雷贯耳!”我答道,“天下谁人不知铁棒栾廷玉武艺高强,有万夫不当之勇,乃一等一的英雄好汉!。” “哈哈哈万夫不当之勇?!好汉?!……”栾廷玉惨笑流泪,“看我这残废样子,还敢言勇?!还不如死了好哈哈,砰砰砰……!”说完便捶打自己! “栾兄不要这样糟践自己!”我拦住他,唉,我明白了,原来是生理的残废把一个如此响当当的好汉折磨成如此颓废绝望。 “栾兄,小弟略知,昔日那梁山人马攻打祝家庄,栾兄作为庄内枪棒教师助阵,可怎奈梁山贼势甚众,后来祝家庄被攻破,栾兄便不知去向,今日何故如此模样??!!” “小兄弟可知那梁山贼寇为何要攻打祝家庄?”栾廷玉道。 “传言,是那祝家庄平日里十分骄横跋扈,又欺压乡里,对庄内百姓压榨严重,后又诬陷囚押了梁山的兄弟,故而梁山十分不忿,方率军攻打,救自己的兄弟和当地百姓!” “哼一派胡言!”栾廷玉气道,“我祝家庄虽行事果敢雷厉,但只对外,对于自己的百姓,虽不说爱护有加,大伙也是安居乐业,何谈欺压!!再说我等庄内之事,与他人何干?!小兄弟你有所不知,梁山初立之时,确实做了几件替天行道的大事,栾某也颇为佩服,甚至有了想入伙成事的想法,然而,后来栾某发觉,梁山行事逐渐有失偏颇,并越来越说是恶行昭彰也不为过,对山下过往商客杀人越货,劫富杀贫,又在当地欺男霸女,恶行累累,栾某也是纳闷异常。” “哦?有这种事?”我心里已然有底。 “不错”,栾廷玉答道,“后来,有一日,那梁山宋江派一人名曰鼓上蚤时迁偷偷到我祝家庄,做说客邀我入伙,意图凭我名号继续壮大梁山威名,我因十分不满梁山所为,就一口回绝了他,但毕竟并无交恶,也不想因为我给庄里生事,就立刻让他离开,未曾过多纠缠,谁知那厮竟未离去,夜间又偷偷潜入祝家公子未过门的妻子扈三娘的闺房意图不轨,被扈三娘制住,也就被祝家庄囚禁。” 我一言不发的听着。 “梁山见兄弟被囚,又知祝家庄实力不凡,也就未敢轻举妄动,先派了病关索杨雄、拼命三郎石秀前来谢罪,谁知这两个贼人白日里谢罪是假,夜间探听虚实是真,不但探的了祝家庄内外机关暗道,还对我祝家庄的钱粮马匹大为垂涎,于是二人也不顾时迁如何,便偷偷潜回梁上禀报。那梁山强贼知此肥膏自然疯狂一场,又使诡计离间分化我同盟庄友,于是便爆发了后来的梁山三打祝家庄。” 我依旧是一个忠实的听众。 “梁山虽人多势众,若我三庄同盟倒没有问题,只是同盟瓦解,我等全庄上下虽苦战多日,但庄破人亡也是迟早的事,而且我自知梁山贼首欲得我而不能,必将加害,我若死,无人可报此大仇!故而我宁可血战也绝不投降,怎奈那伙贼人中有些好手,我寡不敌众,身被数创,正走投无路,却见一个使双锏的将领,却是我的师弟,将我一鞭打下山崖,才留了一条性命。” “原来如此!贼人!”我烦道! “我苏醒后,发现自己手脚伤重,便偷偷辗转去了大名府大哥处躲避养伤,怎奈伤势过甚,又耽误了时辰,所以就成了现在这个残废贱躯!大哥一门虽对我照顾有加,亲疏不避,怎奈我内心痛苦异常,实在无颜安稳,就偷偷跑了出来,流落知此,然后就是现在这个样子你说,我这样的残废还如何报仇,还有什么勇武可言?我还是死了算了哈哈”,说完栾廷玉又惨笑开来,两行清泪也随之流下。 “恩”看着这样一个英雄好汉如此悲情,我也难过至极,小倩早已泪涌。 忽然,我想起了什么,“哈哈哈哈哈”我大笑不止。 “小兄弟你?”栾廷玉倒郁闷了,看着我道。 我笑了好久,实在不忍心看栾廷玉那苦逼的脸了才停,“栾兄,如此说来,如今你所忧虑悲观之所在,皆为身躯残废,勇武不复,可对??” 栾廷玉闭上了眼,昂着头,长叹一口气,那意思好像就是,“废话,你丫傻逼吧!” 我又笑了一下,“栾兄,如果说你的身体能够恢复,你可愿意?” “小兄弟不要安慰我了,大哥已经为我遍访名医,皆束手无策,看来是没指望了。”栾廷玉苦道。 “呵呵,那些庸医不行,可不代表我不行!”我笑道。 栾廷玉一惊,一脸不可思议的死死盯着我! “对对对,我家公子可以”,小倩叫道。 我还未说话,只见栾廷玉一个猛子扑过来,用仅存的左手一把抓住了我的肩膀。我靠你手脚真不好使?!装的吧你!劲儿这么大,疼死了! “啊!”我痛喊出生,小倩也扑过来,按着栾廷玉额手叫道,“你干什么快放了我家公子!” 只见栾廷玉依旧死死盯着我,呼哧呼哧的喘着气,宽广的胸膛一起一伏的急促呼吸:“你你你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你说有办法治好我的手脚是不是?!你再说一遍!你快说啊!!”说完大力的摇着我! 我被摇的还没接上气,小倩喊道“快别摇了,你要把公子摇伤,你就真没救了!!” “额!!!是是是!”栾廷玉认识到自己的失态,立马松开我,“噗通”跪倒地上,对我说道“小兄弟不要诓我!你刚说的我有没有听错?!你真的可以治好我?!”说完急切热烈的看着我,那眼神,就像一个磕了十粒伟.哥的猛男看到一个在床上搔首弄姿的大美女一般急不可耐! “咳咳”,我松了口气,晃了晃自己的身体,“栾兄稍安勿躁,听我说。” 我顿了顿了,喘了口气,“栾兄你没听错,我能治好你,而且不但能完全治好你,还会让你的身体素质更胜从前!”我自信的挺起胸。 “砰砰砰”,栾廷玉听完,就在地上磕起头来,“小兄弟,不,恩公,请勿介怀之前对您的怠慢和无礼!恳请恩公救我一救!栾某此生必奉恩公为主,自此牵马坠镫,追随左右,誓不相负!”说完又磕起头来! “栾兄快快请起,不必如此大礼!”我连忙将栾廷玉扶起,“栾兄且放心,我早有相救之心,也不必报答,只求栾兄堂堂正正,不亏男儿!” “恩公栾某”栾廷玉哽咽不已。 “栾兄且坐,待我安排!”我说道,“小二!”,小二应声而来,我一招呼,小二附耳倾听,照我所说,如次如此,这般这般,小二领了银子便鸟儿似的飞走。 栾廷玉虽未听到,但依旧坐立难安,急不可耐,是啊,犹如绝处逢生,怎能不令人激动! 一盏茶的功夫,小二命人搬来一个大浴桶,浇上冷热水,搅匀,适合沐浴为宜,又加入大量的丹参、当归、赤芍、红花、蒲黄、三棱、桃仁等活血、祛瘀、止痛、破血、散结的草药(其实有毛用啊,我故弄玄虚而已),不一会,热腾腾的草药沐浴水就成了一大桶。 “栾兄,请准备入桶浸泡,不过,这之前”我有些语塞。 “如何?小兄弟但说无妨!”栾廷玉急道。 “还得栾兄受些苦楚,就是需要将废手、废脚打断才可” “呔!我以为何事,这有何难!别说打断,就是割了,只要能治好,但来无妨!!” “好!那就辛苦栾兄了,小二!”我刚要叫小二拿个棍子来,只见那栾廷玉抓起身旁的一张凳子,“砰砰砰咔嚓咔嚓咔嚓”,自己早已将废手、废脚打断!我滴妈呀,你那打法,早就粉碎性稀泥了吧,我巨汗! “小兄弟,这样够否?!”那栾廷玉面色虽有些苍白,但却丝毫岿然不馁。真虎将也! “够了够了!栾兄够了!”我连忙说道!“栾兄,还请饮下此盏!然后下桶。”我端来让小二加入迷药的酒。 栾廷玉二话没说,信任无比的一饮而尽,随即一转身,浸入桶中。 须臾,我看栾廷玉已然昏迷,便来到桶前,把手浸入水中,心沉入戒,“妙手回春-给我全方位治疗!”我大喊! “叮!恢复身体机能,强筋健骨,疏血通络,固韧强肌,消耗功勋值600点!”好贵啊,不过这个时候,就是6000我也要帮他!“确定!” 忙活了一通,也算尘埃落定,“呼”,我长出了一口气,看下混沌戒,功勋值涨了900点,稳赚不赔! “小倩,你也回房休息吧”,“是公子”,小倩盈盈而去。 我也有些累了,和衣而卧 一夜 “啊!!!!!!!~~~~~哈哈哈哈!!!~~~~” “咋地了鬼子进村了??!!”不知谁在大喊大叫把我吓醒,我一个轱辘滚到床下。 一个黑影朝我扑了过来,我还未来得及反应,“恩公我好啦!!恩公恩公我好啦我好啦我好啦!!!!呜呜呜呜呜”,原来是栾廷玉,这么大岁数的人了,趴在我身上抱着我大哭起来。 靠!原来如此,还以为咋地了! “哭吧哭吧,男人哭吧不是罪”,我拍着他的后背,让他尽情的发泄。 你说你憋了多少泪啊,一直哭的把我内裤都浸湿了,真是根本停不下来!我你大爷的埋汰玩意儿! “恩公我这不是在做梦吧?!我真的好了么?!你打我一下!你打我一下!”说着就要用自己满是鼻涕的手来抓我的手打他! 我去你丫的!我一脚把他踹老远!你想恶心死我啊! “哈哈哈,不是梦不是梦,我真的好了我真的好了!我不是残废了!”说完跑出门去。 “我靠不会高兴的失心疯了吧?!”我连忙追出去看。 “嘿!哈!哼!哟!”只见那栾廷玉在客栈一楼的宽阔空地上早已耍起了功夫,一招一式,虎虎生威,早已忘乎所以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仿佛周围一片虚无,心里只有自己的本领、武功,自己曾经辉煌的枪棒生活。 栾廷玉耍了一套拳法,一套腿法,又不知哪里摸来一支晾衣杆,又连风带雨的舞了一套枪法,端的是有板有眼,飞上掠下,威猛异常。 一切完毕,栾廷玉闭上眼睛,站立厅中,如一座高山般巍峨不懂,其他人见了他手段,也不敢去打扰,店家也知道是我这个土豪的朋友,知我大方,影响了生意或者打碎了什么,有我撒钱,故而也未在意。 这时,栾廷玉猛地睁开凌厉眼睛,转过头看向了我,面无表情,然后大踏步走来,这时的栾廷玉,又恢复了以往威风凛凛、骁勇魁梧的气势,如一只猛虎踱步般逼人,“草,这家伙要干嘛,不会转面忘恩吧?!” “噗通!”栾廷玉跪在我面前,“主公在上,请受廷玉一拜!!”说完便磕起了头。 “栾兄折煞我也,不必如此快快请起!”我连忙去扶。 栾廷玉不起,“主公,我意已决,主公若不受,我将撞死于此地!!” 我呆住了,眼睛湿润了,多么刚烈忠义的汉子,我大宋又有忠烈如斯,何愁天下不定! “好吧,承蒙栾兄不弃,暂且如此,不过我依旧称呼栾兄,若不答应,就让我二人一起死吧!”我毅然说道。 “谨遵主公之命。”栾廷玉答道。 “栾兄,如今我在此处逗留许久,必须立刻启程去往大名府!”同时,我也把自己下山出道的目的、行程、打算和之前的境遇也一丝不落的告诉了栾廷玉。 栾廷玉听了,惊呆了半晌,清醒拱手道,“主公果非常人!廷玉幸随主公!今生必不辱没廷玉!”顿了顿又道“主公勿忧,廷玉大哥即在大名府,我也颇为熟悉,主公即刻启程便可,彼时廷玉自有安排。” “好!既如此!小倩,栾兄,我们走!” 我等一行三人,离了定陶,快马加鞭,往大名府而去。 …… 第九回 兄弟认明主 逍遥遇俊郎 却说逍遥允三人,结束了定陶之旅,快马加鞭,不日便到达了大名府。 这大名府也可谓历史悠久,与中华人文发端同步。炎黄时期,为黄帝部落及其后裔昌邑封地。春秋时期,齐桓公在此筑五鹿城,随着中国大运河的开通,隋唐时期位于永济渠畔的大名府开始崛起,成为黄河以北广阔地区政治军事文化经济中心,现在与应天府一个级别,也作为了为东京汴梁的陪都,自然也就繁华异常,这里就不再赘述。 因为有要事在身,故而一入城,那栾廷玉便带我俩轻车熟路的来到一栋大宅子前面。 这座宅子甚是雄伟,朱漆大门紧闭,顶端悬着红底金漆匾额,上书“史府”两个大字,粗壮结实的门柱两旁也挂了两条长匾,龙飞凤舞地也不知写了什么豪迈之气,门口两尊石狮威风凛凛,风雨不动,岿然守护。 主人姓“史”不姓栾,那这不是亲大哥还是怎地?我有些疑惑。 栾廷玉下马上前,轻叩门闩“砰砰砰”。 不多时,门“轰隆隆”开了,从内走出一个管家模样的老者。 “敢问何人到访啊”老者语气未毕,一眼就看到站在门口敲门的栾廷玉,顿时呆住了。 “薛叔,我是廷玉,我回来了!”栾廷玉激动喊道。 “廷玉??你是二爷??你真是二爷??”被称作薛叔的老者登时喜极而泣,一把抱住栾廷玉双臂,“哎呀二爷啊你去哪里了啊我们找你找得好辛苦啊二爷啊~~~”。 靠这么大岁数了,说哭就哭,演技,绝对演技! “薛叔,是我,我回来了”,栾廷玉也有些动情。 那老者嚎了几声,立马回头朝着庭内大叫,“快来人啊,快通知老爷,二爷回来了!!”喊毕,就听内里一片呼喊喧闹。 “回来就好,二爷快快入府,大家想念你得紧!”老者喊完了,回头说着把大门敞开,接引道。 栾廷玉倒未忙着进去,转过身,对站在身后的我俩道“主公,请!” “栾兄不必如此,我们随意便好”,说着我推搡着栾廷玉,与之一起进入史府。 喝,果然是气派非常。院内宽广辽阔,粉墙环护,虽是晚秋,绿松周垂,三间垂花门楼,四面抄手游廊。院中甬路相衔,山石点缀,一带水池,白石板路阡陌交通,突兀几处,整个院落富丽堂皇,雍容华贵,花园锦簇,剔透玲珑,好不雅致! 正欣赏间,只见厅落内苑呼啦啦涌出一群人来,当头一人,四十岁上下年纪,八尺身材,头戴软纱英冠,身穿紫绣虎袍,腰系红编双穗条,足穿一双嵌金线飞鸟靴,端的是与栾廷玉一般的好汉子!正疾步飞奔而来。 人未至,声先到,“二弟!!”来人大喊。 “大哥!!”栾廷玉不再前行,“噗通”一声跪在庭中! “二弟!二弟!”那人来至近前,也“噗通”一声跪在栾廷玉身前,一把抱住,“二弟啊你去哪里了啊想死大哥了啊~~” 哎呦我滴妈呀,还要夫妻对拜咋地?! “大哥,二弟惭愧!”,二人抱头痛哭起来。众人也在一旁抹泪。 哭了许久,那大哥止住了哭声,拍着栾廷玉后背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别再走了,大哥知道你心里苦楚,二弟勿忧,大哥又帮你物色了几位名医,有一位曾在内务府待过,端的是好医术,就算治不好,大哥养你一辈子,大哥养你一辈子!我苦命的二弟啊!~~”说着又抱住了栾廷玉。 那大哥说到这里,栾廷玉陡然一惊,立马跪着转身,朝我一拜,对大哥说道,“大哥别忙,先来拜见我主公!” “恩?”那大哥止住唏嘘,“二弟,这是” “大哥,此乃我今生之主,逍遥公子,”栾廷玉站起来,抖抖手脚,挥舞了几下,“大哥且看!” “这是这是二弟你痊愈了??!!” “大哥!我好啦!全好啦!大哥这不是做梦,我全好啦!!”栾廷玉手舞足蹈。 “哎呀我苦命的二弟啊真是苍天有眼那!大哥今生虽死无憾啦!!大哥为你高兴啊呜呜~”说着又要哭起来。 栾廷玉又跪下了,“大哥别哭,我之痊愈,全赖我主公神鬼莫测之术!”于是,栾廷玉就跪在庭中,絮絮叨叨的把我俩之间的奇遇说给大伙听。 “整个就是这样,所以我们就来找大哥了!”栾廷玉终于说完。 “哎呀哎呀”,周遭大伙纷纷嗟叹感慨,一片嗡嗡。 那大哥听了大惊,也跪着转过身,“公子神人,请受史某一拜”,说完便磕头。 “史兄请起,我与栾兄一见如故,故而出手,别无他意。” 栾廷玉说道“主公,这便是栾某思夜想的大哥-史文恭史大哥!” “啊!”我惊得跳了起来!史文恭?!我的天哪是史文恭!我咋就没想到呢!这可是卢俊义、林冲的同门师兄弟啊!那武力值可是了不得!乖乖,这俩高手在我眼前,我也真是醉了! “主公怎地了?!”栾廷玉也吓了一跳。 “哦没事没事,可能站的久了,脚底突然疼了一下”,随即我赶快扶起二人,“史兄、栾兄快起,二位英雄,我早已慕名已久,不想今日在此有缘相聚,实在是三生有幸!千万不要再拜我这小弟,折煞我也。” 那栾廷玉也知我脾性,也不多话,便扶着史文恭同起。 “让公子久立,我之过也,公子快入内室!”史文恭随后回头道,“传我的话,摆酒设宴,府内欢饮三天,我等要为逍遥公子到来和二弟康复庆祝一番!” “是!”众人欣喜领命而去! 我们三个男人也相拥而走,小倩紧随。 于是乎,这三天里,我便和这两个中年男人过起了吃流水席、听唱大戏、游步行街的逍遥生活。 我也是真逍遥了,我三人是吃则同桌,睡则同床,浴则同池,这哥俩的热情我滴妈呀,不能给我点私人空间嘛! 哎呦呦看这府里的丫鬟一个个的,有的胸大如云,有的tun翘紧绷,有的长腿料峭,有的朱唇香舌,低眉顺眼的伺候我,痒痒的我是真想一把拉过来钻被窝,只能一个劲儿的做梦啊,小倩看我这样也是娇羞不已,有时看我眼睛色眯眯的还会吃醋一般的拽一下我的衣角,挠得我真想立刻把这小妮子办了!只不过大事还没一撇,尚需心无旁骛。 当然,我此来大名府的目的自然也不会忘,那史文恭得知后派出家丁佣人,在城内天仙阁等各处名胜豪地遍访李师师的芳踪,若有消息自会第一时间禀报。 终于,到了第三日傍晚,我还在茅房独享私人空间的时候,史、栾一直在房间里聊着,也不知在嘀咕什么。 须臾二兄弟来找我,一遍两遍的看我老不出来,就干脆在茅房外候着,你俩这是要“三顾茅房”还是咋地?!我本来拉的就不爽,你俩一杵,我还拉个屁啊!才蹲了一小会,看你来急的,好像我蹲了一天似的!好了好了,我不拉了,你俩拉吧!!我提着裤子出来了。 “主公,你出来了,我兄弟二人正有要事禀告”,栾廷玉说道。 哦,原来你俩不是嫌我占着茅坑不出来,是找我有事啊,好吧,两位哥哥有何事如此着急?” “请公子入内详谈。”史文恭请到。 屋内,一桌,三张椅子,家丁掌了灯,我三人围桌而坐,烛光摇曳,晃着我三人凝重的脸,小倩立在我身后。 “公子,据家丁探得,那李师师姑娘早已返回汴梁。”史文恭说道。 “靠,这样啊,好吧,没办法,我明早便启程赶往汴梁!”死娘们,没事瞎鸡毛疯来疯去干啥,不能老老实实呆在家里接客啊!跑死我了! 兄弟二人呆了呆,没说话,互相看了一眼,忽然起身,走到我面前,“噗通”跪下,“主公在上,请受史文恭、栾廷玉一拜!!” 哎呦又来了,你们怎么这么喜欢“噗通”啊,有话直接说不就行了么??!!真是烦屎我了! “史兄、栾兄,两位哥哥这是作甚?!”我大惊。 “主公且听我言,这几日以来,廷玉已将主公之才之志尽数告知与文恭,某与二弟所见一致,都觉得主公有此雄才伟略和救国济世宏愿,必将成就一番大事业,我二人虽在此富居,却并非我等本意,只恨无门耳,大丈夫在世,当立不世之功,为国为民,流芳百世!今望主公不弃,我二人愿为马前卒,效仿关平、周仓之贤,誓死追随主公,虽死无憾!”说完便拜。 如此忠义无双的猛将,谁能不喜欢?! “两位哥哥且听我说”,我想扶起二人,但是扶不动,便说道,“今天下危难,大丈夫确实应当匡扶社稷,救民于水火,这也是我奉师命下山的目的,但是”,我顿了顿,“逍遥虽有此志,但如今人微言轻,形单影只,前途未卜,朝堂奸臣当道,宇内盗贼横行,我只恐难以力挽狂澜,故而更是命运难料,今两位哥哥有此基业不易,何苦抛妻弃子,随我颠沛流离,请恕我难以从命!” “主公这是哪里话!英雄何问出处年龄,昔日刘玄德南来北往,未有定所,也是居无所往、寄人篱下,但凭兴复汉室之志、忧国忧民之心,后不是也有卧龙凤雏、关黄张赵誓死跟随方成大业么!”栾廷玉道。 “不错,今我等虽有家室基业,但皆放置于此即可,好男儿大业未成何以家为!就算我等不成事,归来也有个落脚处!请主公勿拒!” “两位哥哥切莫”我还未说完。 “主公,大丈夫当生于天地,死于忠义,我俩死都不怕,还有何惧!今主公若不应允,我俩便自刎于此!”说着二人各摸出一把闪亮亮的匕首就要往脖子上抹。 哇,这匕首好精致啊,在咱们这时候也是个好古董啊,价格一定不菲,嘿嘿嘿额想哪去了,人命关天啊! “二位哥哥不要!我答应便是!”我急忙拦住,哎呦我去,我的妙手回春治疗可以,起死回生恐怕不行啊别瞎搞好不好!我的小心脏! “既然两位哥哥心意已决,我也不再多言,只望两位哥哥日后以忠君爱国为先,与我共谋大事!” “多谢主公,今日我二人在此起誓,以逍遥公子为主!此生若有背叛和有违仁义,以此刀为鉴!叭叭!”二人分别把手里的匕首掰断,又割手指出血,抹在额头,然后向我磕了三个头。 “哥哥们请起,今二位以我为主,但我仍以兄长视之,切勿推辞。” “遵命”,二人道。 “主公,早点休息,明日我们便启程,我先去安顿庄内。”史文恭道。 “且慢”,我拦道,“二位哥哥先不忙,明日依旧我和书童先往,二位哥哥权且在家中等我消息,日后自有计较”。 “这主公怎能?”史、栾二人有些惊疑,以为我诳语欺骗敷衍他二人。 “两位哥哥自当信我!”我一脸严肃,“我还有任务交予两位哥哥,烦请在我征召二位之前,且在家练好武艺,精益求精,日后当有大战,此乃军令,两位哥哥是否愿意!”我站起来,凝重道。 史、栾二人对望一眼,“史文恭、栾廷玉领命!”二人跪受! 次日清晨,我和小倩骑马上路,史栾二人,依依不舍,送出十里复十里,十里又十里,最后我不得不说“送君千里,终须一别,二位哥哥留步,且等我消息,勿要荒废武艺!”说完飞驰而去。 大名府往东京汴梁,一路倒也相安无事,毕竟稍离前线,又是关中腹地,情况自然好些。我和小倩一路彪马,换了几匹马,停了几停,歇了几歇,小倩虽为女子,却紧紧跟随,披星戴月,毫无怨言,看得我都心疼。 终于,这日,大约也就是徽宗宣和二年十月二十中午,我终于来到了这大宋的心脏——东京汴梁。 对于这座世纪名城,《东京梦华录》里记载的好:“正当辇毂之下,太平日久,人物繁阜。垂髫之童,但习鼓舞,斑白之老,不识干戈。时节相次,各有观赏:灯宵月夕,雪际花时,乞巧登高,教池游苑。举目则青楼画阁,秀户珠帘。雕车竞驻于天街,宝马争驰于御路,金翠耀目,罗琦飘香。新声巧笑于柳陌花衢,按管调弦于茶坊酒肆。八荒争凑,万国咸通,集四海之珍奇,皆归市易,会寰区之异味,悉在庖厨。花光满路,何限春游,箫鼓喧空,几家夜宴?伎巧则惊人耳目,侈奢则长人精神。” 实可谓极尽奢华之都。 我与小倩疲惫至极,依旧老样子,找了一家比较高档的客栈住下,好好的洗澡、吃饭、睡了一个午觉,狠狠得休整打扮了一番,其实不这样不行啊,到了这大城市,还要找人办事,不体面些怎么能行! 还是先打听到李师师所在吧。 我与小倩傍晚出了客栈,找到了汴梁城海拔最高的一家酒肆,称作揽月楼。 好一座揽月楼,门口红缎牌匾、红纱灯笼,一个绝美屏风引入左右。只见饮客登楼,点唤佑樽;每层分小阁十余包厢,酒器杯盏皆为银器,以竞华奢;各楼层妓佣数十,皆时妆祛服,巧言令色,凭栏招摇;又有小鬟,不呼自至,说唱吟歌、吹拉弹奏;桌上酒未至而先看菜数碟,继而又换细菜,如此转换。宾客往来,好不乐乎。 我和小倩到也未在意这些,便在在顶楼要了个桌子,点了些酒菜,慢慢吃喝,顺便张开耳朵,看能不能听到什么消息。 不知不觉,天边逐渐夕阳西下,空气中也有几分萧肃,我登高望远,万家灯火,想着如今大宋国运,想着我今后的命运,想着我何时才能回家,心中大为感慨,不禁杯酒赋诗,大声曰:“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南宋辛弃疾《破阵子》,这时还没有,被我盗用哈哈,我真是个湿人!) 这揽月楼里多文人墨客,也不乏有志却不得志之士,听我大声吟诗,满座惊叹“好诗啊好诗啊!!”好湿?好湿你们怎么不来一起湿,切,庸俗的文人,有种打仗去啊,国家有难,还有心情好湿! 就在我内心郁闷不已,却并未发现角落里一张桌子上,一个极其俊美的少年正若有所思的看着我。 天色逐渐暗淡,我和小倩依旧无事,也没有要走的样子,而这时顶楼的宾客已经走得差不多了。 这时,那极其俊美的少年,拎着酒壶,举着酒杯走了过来,“兄台,不知可否同桌一叙?” 哎呦呵,哪里又来个可以跟我家小倩媲美的美男子?要是阳刚之气再浓些,都快赶上我了!但是,既然我是来打探消息的,那可就离不开这京城里的公子哥了,尤其打探风月之事。 “求之不得,老弟请坐”我请到,“小二,再换一桌酒菜来,我要与这小兄弟把酒言欢”。 顷刻间,酒菜焕然,我与俊美少年杯盏交错几轮,那少年便开了口,“是曾听兄台吟诗,小可听了,这诗作的甚妙!让人热血沸腾、心潮荡漾!” “哈哈小兄弟过奖了,看来小兄弟也颇懂文墨啊”,切,书呆子! “只是”少年又说道“诗中虽充满杀伐军旅之豪迈,可是又有些失意无助之气萦绕其中,不知兄台何意?” 第十回 夜拜李师师 相助无名氏 却说逍遥允正与少年讨论诗文风骚。 “哈哈哈小兄弟无须在意,只是恨不能为国家上阵杀敌、平定内外忧患而已”,我哈哈道。 “哦兄台竟有此志?”少年道,“可是看兄台模样,好像并非适合军旅之人”。 靠!你丫的蛆眼看人低!适不适合打仗还能看出来?!哦非得长得跟张飞似的就能上阵杀敌?!长得跟你似的就该在家绣花卖屁眼?!你个小白脸懂毛啊!老子是个儒将!知道不!丫的! “额,哈哈哈,是是是,我也就是说说,哪有那本事”。我苦笑一下。 那少年亮晶晶的眼睛盯着我,好像看出了我内心所想。“看兄台不是汴梁人氏,不知来此何干啊?” 哦我懂了,你丫的是来探我虚实的啊,靠,这是该我干的事儿好吧,想到这,我突然嬉皮笑脸起来:“哈哈小兄弟好眼力,我乃大名府人氏,历来向往这京师之盛,故这几日带书童出来玩玩”我顿了顿,“对了小兄弟,听说咱们汴梁的姑娘不错啊,一个个胸大屁股翘,皮肤水嫩活儿又好,不知你可否推荐几个去处啊” 说着我就拍了下这小子肩膀,顺便眼角留意这小子的神态。 俊美少年脸色明显黑了一下,或许没想到我是个如此浪荡不羁、出口下流的玩意儿,须臾,脸色又恢复正常,可能有感觉到我是故意装出来的, “啊哈哈,原来兄台好这口啊”那少年也拍了我一下,“不瞒你说,这汴梁城的姑娘那叫一个水灵啊,个个十八般技艺精通,只要你有钱,保准你是混在这温柔乡里不愿走喽”。 “哎呦呵这么好,那我可得夜夜新郎一番嘿嘿嘿”,我装着一副急不可耐的色中饿鬼样子。 那俊美少年脸色又是一黑而恢复,依旧不气馁,“兄台你有所不知,咱这汴梁城里的妞儿可不得了,尤其有一人物那更是天上一般的人儿啊,可绝不比那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四美人差到哪里去哦!” “哎呀妈呀,还有这等人物?小兄弟快告诉我此女为谁?”我装着抓耳挠腮。 “此女名唤李师师,乃京城第一风花雪月之处—坠仙楼的头牌花魁娘子,才貌双馨自不必说。” “好好好,我正有要事相商额不不,我就是要上她嘿嘿嘿”,糟了嘴有点漏。 只见那俊美少年仿佛听到一般,顿时神气起来,“这李师师可谓难得一见,每日携重金登门但求一见者络绎不绝,且此女颇得当今圣上青睐。 “靠,那我咋见?”我问道。 “这点小可却有些消息,兄台若去,不如今夜不不,今夜不妥,明夜亥时前去,必能得偿所愿。” “哈哈哈多谢小兄弟,我若能一亲芳泽,必有重谢。”我大笑。 “好了,兄台,天色已晚,母亲也该急了,今日与兄台一叙颇为有趣,小可不得不告辞了。” “好,也多些小兄弟指点之恩,你我有缘再见”我站起来送道。 “很快就会再见的”,俊美少年回头盈盈一笑,下楼而去,殊不知,他从我身上顺走了一样东西。 恩,今天在这泡了一天还真没白泡,果然得到了李师师的芳踪,好,待我回去好好准备一番,且来会一会这个李师师! 回去之后,我也是在精心准备着自己,从衣着举止,到神态吐痰……哦是谈吐,到用什么样的理由言辞让对方帮我,是动之以情?还是晓之以理?还是以身相许?这是一个值得让人思考的问题,否则功亏一篑,那就日了狗了。 当然,给李师师准备份见面礼还是必须的,求人办事嘛。可是作为一个这么抢手的尤物,金银珠宝她必定不缺,高官厚禄嘛……我也给不了!甜言蜜语又没啥实际作用,我该怎么打动她的放心呢。 我苦苦的思索着,像是为人类未来的发展方向殚精竭虑,也像是为了全世界的和平与安宁废寝忘食……有点大……突然,灵光一闪!靠!老子是现代人,弄个现代玩意吸引她!一定木有问题!只是到时需要小倩帮个忙。 好,说干就干,我立马找了间裁缝铺,一进门我就跟到了自己家门面似的投入到了热火朝天的社会主义劳动中去,那掌柜刚要发表不满演说,我一锭银子扔到马路上,又对他指了指,还未等我的台词出口,他已经有了双隐形的翅膀,早飞出去了,只剩下一个手工伙计帮我操作…… 时光如水,生命如歌,转眼间,两个白天一个晚上就过去了,这词用的太浪费了……我和小倩好好吃了个晚饭,我吃到十二成饱,没办法,怕晚上要用力气嘛!苦啊。又好好熟悉打扮一番,于是乎,两个超级风度翩翩佳公子杀青了! 约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我主仆二人便出了门,深秋的夜,已经有些寒意,直教人裹紧衣服缩着脖子,可是丝毫无法阻挡我撩妹的热情。 坠仙楼坐北朝南,共有四层,自上而下灯火通明,张灯结彩,红沙罗缦,赤字金顶,翩跹飘逸如人间仙境,富丽堂皇似皇宫庭院。 最让人受不鸟的是,一个个如花似玉、坦胸漏乳的曼妙女子,在门口叽叽欢愉,呼爷喊爹,“爷儿您来啦~”、“快来嘛”、“好久不见啦啊~”“好想你啊~” 哎呀我滴妈呀你们能不能考虑一下我这个处男得感受?有没有些职业道德家庭美德社会公德啊!看着这些莺莺燕燕、鸟语花香,我的脚都快软了,真想一头栽在这销魂窟里,乐不思蜀。 “公子!”小倩扭了我一下。 “哎呦我的姑乃乃你干嘛,我只是在了解一下这里的风土人情嘛,你扭我干啥,你看你看你急了吧好好好,我们快进去吧!”说着我赶快收敛心神,拉着小倩入内。 也就进门到大厅那十几米的距离,早就有无数妙手在我和小倩身上照顾过了,小倩一脸寒霜,不断喊到“你们干嘛走开!” 弄得姑娘们一脸“你们是基佬?!”的样子看着我们! “哎呦喂两位爷,奴家看着有些面生嘛”那老鸨一脸褶子,笑起来难看的一比吊糟,“不知两位俊俏的小爷有什么吩咐啊,我们这姑娘多着那,姑娘们,有好彩头啦,快来接客啦~!” “来啦”!话音刚落,又是一大批胭脂香粉从楼上楼下旖旎而出。 “哎呦呵这可真是了不得了”我一嘴哈喇子调侃道。 “且慢!我们应约师师姑娘!”小倩肯定清醒。 “嗯?!”老鸨不闹了,“二位可是逍遥公子一行?” “正是!”小倩答曰。 “哎呀呀好啦,姑娘们回去吧,这是你们师师姐姐的肉啦!”老鸨叫到。 “哎呀真是讨厌啦”,“就是嘛”,“好俊俏的小哥呀”,“我好有感觉啊”……一片惋惜之音。 “哎哎哎姐姐们别走啊我们一起聊聊生理卫生知识啊”我急了。 “公子!”小倩狠狠把我腰间的肉转了一圈。 “哎呦!”我疼到,“我只是想从她们嘴里多了解下李师师嘛”。 “两位公子,四楼嫦娥屋,师师姑娘久候多时。”老鸨说道。 “谢谢妈妈啦”我随手递了两锭银子小费,那老鸨的褶子直接舒展开来仿佛年轻了两个礼拜! 我和小倩噔噔噔的上了四楼,这层已经没有任何买春之人上来了,显得异常安静祥和,想必是师师姑娘专属之处。 找到嫦娥屋,站在门前,我的内心不免有些忐忑,一是大事当前,二是……面对一个大美妞! “砰砰砰”小倩倒毫不客气,直接扣门。 “来人可是逍遥公子”。屋内传来妩媚酥骨之音,如此悦耳动听,如此沁人心扉,好一个李师师。 “不错,正是小可”,咦?她咋知道是我?她咋知道我要来?那老鸨也是,都咋知道的?! 哦,难道是走了那俊美少年的后门。嗯,可能那家伙是老鸨儿子,或者是姘头……靠管他呢,师师姑娘在就好! “逍遥公子请进。”屋内依旧悦耳。 “吱呀”我和小倩推门而入。 入目这房间,环往四周,那用上好檀木所雕成的桌椅上细致的刻着不同的花纹,处处流转着所属于女儿家的细腻温婉的感觉。 靠近竹窗边,那花梨木的桌子上摆放着几张宣纸,砚台上搁着几只毛笔,宣纸上是几株含苞待放的菊花,细腻的笔法,似乎在宣示着闺阁的主人也是多愁善感。 竹窗上所挂着的是紫色薄纱,随窗外徐徐吹过的风儿而飘动。转过头去,是闺中女儿都有的梳妆台,上面摆着一面用锦套套着的菱花铜镜和大红漆雕梅花的首饰盒,还有一顶金镶宝钿花鸾凤冠和一串罕见的倒架念珠。 西墙上当中挂着一大幅吴道子,左右挂着一幅对联,乃是颜鲁公的墨迹。屋子的左边用一个屏风隔开了,可是还是隐约可以看到一张琴和一把琵琶。 这间屋子是如此雅致、清新、脱俗,处处弥漫着令人陶醉的氤氲香气。 正欣赏间,屏风后转出一人,应该说是一个女人,十分清美的女人。 她脸朝花束、身形苗条,乳峰高耸,长发披于背心,用一根粉红色的丝带轻轻挽住,一袭白衣,鲜花一映更是粲然生光,只觉她身后似有烟霞轻拢,当真非尘世中人,待她走近,才见她方当韶龄,不过二八岁年纪,肌肤胜雪,娇美无匹,容色绝丽,不可逼视。 好一个明媚娇美女子。我不禁呆住了。 “逍遥公子别来无恙啊”那女子笑盈盈的看着我。 “额,啥?你认识我?我有这么出名嘛哈哈”,我有些失态。 咦,这女子怎么如此面熟?到底在哪见过?咋一时想不起来?难道是我抓嫖时的小姐?? “公子,他不就是那揽月楼的……” “哦~~我知道了!”我醒悟道,“你是不是有个弟弟?!我认识他!“ “噗嗤”,那姑娘笑了,“公子幽默异常,令小女子佩服。” “哈哈你也看出我幽默,我跟你说我家楼下的小少妇可喜欢我……” “公子!”小倩喊到,“她便是师师姑娘,也就是那个美少年!” “那小少妇的味道,啧啧……啥?!你刚说什么?!谁是骚年?!” “公子!我说她便是师师姑娘,也就是那个美少年!” 李师师依旧在“嗤嗤”的看着我逗逼。 “是么?!”我停住了,盯着对面,“我咋没看出来呢,你这发型……这小蛮腰……这胸……这屁股……翘得啊” “公子可要享受一番小女的身体?”李师师说着便要宽衣解带。 “好呀好呀,我正好要给姑娘检查一下身体,你可是不知道我这妙手回春……” “公子!”小倩急了,一把扭住我的腰间软肉,狠狠地用了把力! “哎呦!”我疼死了,“你要谋杀亲夫啊!” “你看你!看见美女就忘乎所以!别忘了正事……”小倩脸红道。 “哦对对对,敢问师师姑娘,你是否有一个亲弟弟,我和他前日……” “……”李师师。 “……”小倩。 “公子!他就是前日那少年!”小倩真生气了。 “好好好,我知道了。”我正襟危坐,“咳咳,敢问姑娘可是李师师李姑娘?” 李师师也不闹了,“正是小女”。 “师师姑娘,小可仰慕已久,今日特来拜会。”我施礼道。 “呵呵呵”李师师又憋不住了,“好了逍遥公子,你真没认出我来?我说过我们一定会再见的。” “哦真的是你!我说怎么如此眼熟……小倩啊,原来前日的美少年便是师师姑娘。” “……”小倩无语。 “师师姑娘,前日不知是尊驾,言语间多有亵渎,还请见谅。” “怎么,公子对我没兴趣?”李师师调侃道。 “有有有,姑娘如此国色,但凡是个男人就会动心,我……”我发现小倩要哭了,“咳咳,我放下却无福消受了,今日拜访,另有要事拜托姑娘。” 这时,李师师一收轻佻风尘之气,仿佛月宫仙子一般清冷高雅。 师师莲步轻移,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的月色,许久,开口道“逍遥公子,不知有何要事,需我一风尘中人。” “师师姑娘且听我道来”,于,是我又把自己奉师命下山,要如何救火救民,匡扶社稷等等一大通讲了一遍,尤其是拜托她引荐徽宗,也不知我为什么如此信任她,反正我讲的一丝不漏。 李师师听了我的话,并未言语,依旧看着窗外。 “师师姐姐”,小倩说道,“妹妹看姐姐虽沦落风尘,却并非世间俗物,心中颇有高义之气,还请姐姐助我家公子一臂之力。”说完小倩跪下了。 “妹妹快起来”李师师忙扶起。 “师师姑娘”,我又讲了一大堆忧国忧民,国破家亡,唇亡齿寒的道理,“还请师师姑娘看在天下苍生之面,为我引荐。” “逍遥公子,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让我如何信你,一旦你只是借我直上青云,甚至心怀歹念,我岂不是遭天下人耻笑!” “师师姑娘稍等”,我开始浑身上下找燕青的书信,靠,哪去了,找不到啊,不会上茅房没带纸被……?!OHNO! “公子可是要找这个?”李师师手里拿着一封信,晃了晃。 “咦被你捡到啦,谢谢啊”我调侃道。 “公子,此信我当日已看过,这也是我肯见你的原因”,李师师道,“小乙哥向来眼光不差,我本不该疑惑,只是兹事体大,一旦有失,我命休矣。” “姐姐”小倩跪下了,多好的姑娘,为我操了多少心,“我家公子绝无半点虚心,天地可鉴,若有一点差池,小倩愿先为公子死于此地!”说着掏出一把匕首对准自己。 “师师姑娘,我若有所不堪!也愿死于此地”说着……啥也没拿出来,没办法,我指着桌角。 李师师深吸一口气,仿佛若有所思。 “哦对了”我突然想起,“师师姑娘,今次拜访,些许心意,还望笑纳”我拿出给李师师的礼物,一个纸袋子。 “这是?……”李师师看不出这是何物。 “嗯对了姐姐,此物非凡,非我中土穿戴”说着拿了纸袋,挽了李师师便到屏风后去了。 二人嘻嘻哈哈,你侬我侬的在屏风后干着什么,我只看到李师师一件件上衣挂出屏风,那丝质屏风透露出李师师曼妙的身子,挺翘的胸脯,尤其那隐约的樱桃,看的我直吞口水,要不是有要事在身和小倩在,我还不知道自己会不会骂死柳下惠。 须臾,李师师重新穿戴好,二人走出来,李师师道“逍遥公子,此物谓何?穿着甚是舒服有效。” “师师姑娘,此物乃叫胸罩,与我大宋内衣不同,虽有异曲同工之妙,却更好用更舒适。” “嗯,此言不差,多谢逍遥公子一番心意,师师甚是喜欢。” “姑娘喜欢便好”我说到, 双方沉默了一会,气氛有些压抑尴尬。 “好吧!”李师师突然开口道,“前日我便观公子非常人,虽表面装作嬉笑下流不正经,却难掩心中真实才志!又有小乙哥书信在此,既如此!我便为公子引荐一番!不过……能否得皇上青睐,全靠公子自己了!” “好好好,多谢师师姑娘,只要见到皇上,我自有妙计。” “好,既如此,依旧明晚亥时,此处相见。” “嗯!多谢师师姑娘!既如此,明晚逍遥准时赴约!时候不早,还请师师姑娘早些歇息,告辞!”我拱手告别。 “哟,这就走啊,不和姐姐享受一下鱼水之欢?姐姐可是对你喜欢的紧呢。”说着李师师已经开始宽衣解带,露出大半个白花花的胸脯,柔软坚挺。 “姐姐!”小倩一跺脚嗔道,直接拉起流口水的我跑出了屋子。 看我俩出去,李师师立刻整理好衣服,走到窗前,依旧一副清冷严肃的样子,叹了一口气 时间过得很快,这个令我激动的夜晚终于来临了,今晚,我将与大宋皇帝风云际会,今晚,将是我重新书写历史的开始。 “小倩,今晚你就不要随我同去了,此去生死未卜,福祸难料,你且在客栈等我。” “不不不公子,我生死都要和你在一起”小倩急道。 “小倩,听话!今晚不同以往,以后你会明白的”我严肃起来,废话,有这个大灯泡去,我还哈皮个毛啊! “公子”,小倩流泪了,“小倩知道了,公子吉人自有天相,此去必定马到成功”。 “恩乖,我答应你,一定会回来。” 今晚夜色很美,夜空中偶尔飘过几朵黑云,与与那一弯明月互相躲躲藏藏,大地也就时而月光皎洁,时而月色朦胧,果真是个约炮把妹的好时节,好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