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为了美女我不怕 “yes!”终于统一了。袁新狠狠的挥了挥拳头,吕布还家伙还真是难对付呀,整整用了二天时间才偷了他的方天画戟,最后还是用美人计才胜了他。 “哈哈,什么时候都是美女好使啊。”三国志这个游戏真是费脑筋,不过成就感还是挺大的,真是个好游戏呀。“铛、铛”寝室内那座古老的挂钟响了起来。“不好!”袁新一下子急了,只有十分钟就上课了,这节可是那个老古董的课,要是赶不上的话——袁新不敢想下去,抓起书飞出了寝室。 袁新,今年20岁,东北大学一年级学生,长的眉清目秀,不少人说他像个女孩子,可熟悉的人都知道,这小子野着呢,他可是从小就练习武术,六、七个人近不了身。180CM的个子爆发力十足,一双眼睛透着精神,平时和同学的交往不多,学理科的他成天却看着,不论别人怎么议论,袁新依然我行我素,不紧不慢的过着自已悠闲恰意的生活。 转眼间一座高大的六层米黄色高楼出现在眼前,满脸是汗的跑进了班级,已经上课五分钟了,讲物理的是一个老学究,满头的白发在告诉人们他的资历,身上穿的还是那件数年不变的灰色中山装。在袁新一 进教室的一刹那,老头把手中的教材放了下去,一双眼睛冷冷的看着袁新。 下边袁新的两个死党小声的嘀咕着:“这下他可死定了。”袁新把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说也奇怪,也许是老头今天心情好,竟然再没有别的表示,只是示意袁新坐在自已的位置上,然后继续讲起课来。暗暗的松了口气,袁新开始了一天的学习。 “铃-铃-铃”一阵的铃声把袁新从紧张的学习中打断,伸了个懒腰,袁新开始收拾起来,准备离开教室。“袁新!”胃只觉眼前一花,一条倩影一闪出现在袁新的面前,35、21、35标准的S型身材光洁如玉的皮肤弹吹可破,满头乌黑的秀发如瀑布一般垂到腰间,高挑的身材美到极点的面庞让人有种想犯罪的冲动。 “哇,竟然是班上有名的校花梦旋。”今天自已怎么这么有面子,校花竟主动跟自已说话,回去一定要和室友好好吹嘘一番,袁新只觉得自己眼前全是小星星。 “我想求你一件事,不行就算了。”梦旋欲言又止,羞红的双颊低了下去。“求我办事,多少人屁颠屁颠的想给人家提鞋人家还不干呢,校花的面子当然要给,她求我干什么呢,是不是——”虽然是白天, 袁新却已经做起梦来,眼睛色的看着李大校花。“你答不答应啊?”校花的娇吟声将袁新从想像中打断。 “啊——那当然——没问题。”袁新一阵手足无措。“是这样的袁新,这几天总有几个人不怀好意的人在跟着我,你会武功,能不能艘回家呢?” “哇塞,袁新心中一阵欢呼,护花使者啊!有美女在旁,以自已的功夫还怕什么危险?这可是求也求不来的机会呀!”想到这袁新说道:“梦旋你放心,有我在没人能把你怎么样,以后送你的事就交给我了,有人能动你一根头发我个袁字倒着写!”袁新的拍的啪啪直响。 两个人从班级出来之后一前一后的走着,一路无语的走出了校门。刚走出几十米的样子,一个浑身刺青,头发染的黄黄的小混混跳了出来。“小子,你是不是不想活了,这个妞我看上了,识像的快***给我滚!”李梦旋的手紧紧的抓住了袁新的胳膊。转身看了一眼混混后袁新微微一笑,“我要是不走呢?”“好——好,你可真有种,你等着。”说完小混混一脸阴笑的走开了。 当两个人走到了学校不远的一个僻静处时停下了脚步,李梦旋害怕的躲在了袁新的身后。十几个头发染的五颜六色,嘴里叼着烟的青年手持木棒与片刀走 了过来。“小子,真是活的不耐烦了,竟敢管哥们儿的闲事,今天我要叫你立着进来横着出去。”带头的黄发青年说道。 袁新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口里缓缓的说道:“你们躲个吊。” “哈哈哈!”浑身刺青的身黄发青年笑了起来,笑声一止,恶狠狠的对袁新说道:“我没有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你们算个吊!”袁新大声的喝道。 “的,真是不要命了。”一甩手,嘴里的烟头飞了出去,“给我剁了他!”十几个混混咆哮着冲了上来。 “啊——”一声大喝,袁新毅然冲进了人群之中。只见袁新犹如从天而降的战神一样在人群中横冲直撞,拳到之处,处处见血,腿扫之处,处处横飞。 一条条人影在袁新的拳脚下倒了下去。轰,如锤一般的铁拳打在一个混混的身上,顾时,对方的数颗牙横飞了出来,“咔嚓!”铁腿砸在一个混混的胸上,一根根的肋骨塌了下去。袁新犹如一头下山的猛虎横冲直撞。 “啊——”浑身刺青的混混从背后一把抱住了袁新,袁新头都没回,反手一肘打在了他的,顿时,鲜 血从混混的口角边流了出来,身躯缓缓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了。 一切都结束了。十几个混混们横七竖八的躺在地面上,再没有人能爬起来。抖了抖衣服,袁新回过头来,用他那健壮的肩膀搂住已经吓的面色苍白,混身发颤的梦旋向远方走去。 第2章哇噻,穿越了! 自从英雄救美之后,袁新和梦旋的关系有了突破性的进展,每天放学两人都是成双成对,形影不离,袁新美其名日保护,可内心的想法傻子都能看得出来,而梦旋虽然口头上没有什么表示,但明眼人看得出她已经对袁新芳心暗许了。 又是一个如诗般的时刻,袁新与梦旋走在回家的路上,路边的林荫郁郁葱葱,鸟儿不时在欢快的歌唱着。两人手拉着手沉浸在幸福当中,低着头谁也没有说话。突然,袁新一把握住了梦旋那洁白如玉的纤手,声音发颤的说道:“梦旋,做我的女朋友吧!” 梦旋水汪汪的双眼凝视着袁新,双颊一下子红了起来,害羞的点了点头。“哇噻!”袁新一把抱住了李梦旋那纤纤的细腰,一张大嘴凑了过去。“不要!”梦旋用力的摇着头,可是身体却没有什么挣扎。 袁新一看,心里这个美呀。同寝的一位“爱情杀手”说过:“女人说不要嘛就是要的意思。”看来自已还要大胆点才行。袁新壮着胆子用手托起梦旋洁白的玉颈,“梦旋,看着我的眼睛,我是真心的。”声音中充满了真诚,可是眼睛却一眨一眨的一付猪哥样。 “你好色啊。”梦旋一下子笑的浑身发颤,用小小的拳头一下子捶在了袁新的胸口,正紧抱着她的袁新如同遭了电击一般,一股异样的暖流从小腹之下升起,喘气声粗了起来。 猛然间,袁新一口咬住了梦旋的樱唇,梦旋一下子愣在当地,随后双眼一闭,两个人的嘴唇纠缠在了一起。 从此,林阴路下,河岸江堤,到处都流下了两人的足迹,两颗真诚的心连在了一起。 一条僻静的小路之上,袁新正猿臂轻舒搂着梦旋的纤纤细腰,一只大手却不老实的在挺翘的不时的摩挲着,一股股的滑腻感传来,让袁新脑海中浮想联翩。 “新,给。”梦旋从包中拿出一个精巧的小罐子。“这是?”袁新一愣。“傻瓜,我是我的一片心。”“这里是我亲手叠的幸运星。一共有五百二十一个,代表我爱你。”阳光下,一颗颗彩色塑料条编成的六梭形的小星星在阳光下闪烁着光泽。 梦旋的脸红的如黄昏的晚霞,是那么的明艳动人。 “谢谢你,梦旋,我没有其它可以送给你的,唯一给你的就是我对你的一片真心。” “新,还记得那句台词吗?” “什么?” “曾经有一份真挚的爱情摆在我的面前,我没有珍惜,如果上天再给我重来一次的机会的话,我会对他说,我-爱-你,如果给这个承诺加一个期限的话,我愿意是一-万-年。新,我爱你一万年。” “梦旋,我爱你一万年。” 炽热的红唇纠缠在一起久久没有分开。这一刻在二人心中成为永恒。“新,我等我一下,我要到对面给你买一件礼物。” “好的梦旋,我等你。”梦旋如一只快乐的小鹿蹦蹦跳跳的向马路对面跑去。袁新感到自已是这个世界上最为幸福的人。 “砰”的一声,一辆黑色的汽车带着尖利的呼啸声急驰而过,正沉浸在幸福当中的梦旋根本没有看到这冰冷的杀手,一下子被撞的飞了出去。/ “梦旋——!”袁新大叫一声,如一个疯子一样狂奔到了车前,只见梦旋那美丽的娇躯满身是血的倒在了路上。血泊中,袁新用颤抖的双手抱起了梦旋,一颗晶莹的珍珠从眼边滑了下来。 突然,袁新觉得怀中一动,只见梦旋缓缓的睁开了已经无神的双眼,用微弱的声音说道:“新,如果 ——还有——来世——我——爱——你——一——万——年。”梦旋的头沉了下去,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不——!”袁新感到自已的心在流血,恍惚中,梦旋似乎又回到了身边。“新,这里是我亲手叠的幸运星。一共有五百二十一个,代表我爱你。”“新,我爱你一万年。”“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丝丝的风声似乎在诉说着不幸,片片的落叶带着无尽的哀伤。袁新只觉得眼睛被一片血色笼罩着。“梦旋,我一定要救活你,我一定要和你在一起。”“梦旋,如果有来生,我一定要你成为我的新娘。”袁新如疯子般的仰天长啸。 不知不觉间,一道白色的光柱笼罩在袁新的身上。恍惚中一个声音说道:“年轻人,我可以实现你的愿望,但一切需要你自已的努力。你愿意到另一个世界去追寻梦旋吗?” “我愿意!”袁新坚定的说。“哈哈哈,那好吧年青人,现在去进行属于你的神奇之旅吧。”满眼的白色过后,袁新什么也不知道了。 朦胧间,耳边似乎听到咯吱咯吱的咀嚼声,一阵阵恶臭传到了鼻中,袁新从地上爬了起来。“我这是在哪里?”睁开朦胧的双眼,眼前出现的一幕让袁新一下子怔住了。一望无际的大平原上到处是鲜血与尸体,阴风阵阵吹来,透着无尽的凄凉与惨烈。 几只硕大的老鼠正在咯吱的啃食着尸体,红红的眼睛显得格外的凶残。阵阵的血腥味传来,让袁新差一点吐了出来。“靠,我这是在哪,我怎么到了这?”头脑里只感到一片空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恢复了往日的从容与镇定,先弄清这里是什么地方再说。想到这,他仔细的观察起了周围的环境。 一片茫茫的大地上,满地都是残破的兵器,杂乱的躺着无数的死尸,遍野的鲜血与尸体将大地染成了一片红色,死者大都身着中国古代农民满是补丁的布衣,一个个披着头发,头戴黄巾,只有少数外披黑色战甲,内套红衣的士兵尸体。 眼前的这一幕怎么这么熟悉?喀嚓!心头划过一道闪电,“难道——这里是东汉末年!我穿越了?”难道是老天真的给了我这个机会来实现心中的梦想?抬眼望着苍穹,随手拿过一把长剑,袁新暗暗发誓,要持着这三尺青锋去开创一片天地。袁新喃喃自语道:“梦旋,我来了!三国,我来了!”脚下的路在他的眼前向远方无限延伸着。 “袁新,***快过来,没有柴了”一名头裹黄巾的老兵喊道。不情愿的的抱过一捆柴,袁新烧起火来,心里暗骂道,你这个老家伙咋不噶嘣瘟死了呢, 我以前哪干过这种活呀,等以后有机会我非好好收拾收拾你不可。从战场上走出之后,袁新在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世界里遇到的首要问题是如何生存下去。 他遇到了一伙从战场上败退下来的黄巾军。因为身上穿了从战场上扒下来的衣服,袁新已经看不出现代人的痕迹了。为了保住自已的小命,袁新快速的戴上了捡来的黄巾,也顺着败兵吆喝着来到了这座大兴山下黄巾军将领程志远的兵营,当了一名伙头军。 远处的群山峰峦叠嶂,灰色的天空下,一种惨淡的气氛笼罩着整座大营,营中到处都是兵士的哀嚎,许多满脸泥土的妇女孩子在哭泣着。“***的,你怎么总不说话呀,陪我聊聊。”老兵说道。“你说天公将军说的吃得饱穿得暖的日子真的会来吗?这天杀的贪官污吏,豪强恶霸真的能杀绝吗?要是有那么一天,在老家种几亩地,没事喝喝老酒,抱抱孙子,那该多好啊!不知娃和他娘现在怎么样了,我走的时候家里只有草皮和糠了,你们可要挺下来呀。”说着说着,老兵哽咽了。 袁新久久没有说出话来。所谓的黄巾军就是中国勤劳朴实的农民呀,千百年来他们逆来顺受,忍饥挨饿,只为了求一猜饱。可是在这个人吃人的社会却连他们最后的一点活路都给断送了。迫不得以,为了活 下去,他们只能拿起手中的锄耙以血肉之躯迎向那锋利的刀枪。 “妈妈我饿”一个浑身瘦的皮包骨的孩子躺在母亲的怀里用已经没有一丝力气的声音说道。母亲默默的凝视着孩子,忽然她咬开了自已的手指,将自已的鲜血一滴一滴的挤进孩子的口中,“孩子,妈妈对不起你,不管遇到什么,你一定要活下去。”她的双眼看着远方似乎在祈祷,又似乎在企盼。良久,她紧抱孩子的双臂一松,停止了呼吸。看到这一幕,老兵叹了一口气,沉默了起来,步履蹒跚地向营中走去。 看着老兵渐行渐远的背影,袁新觉得他那微微驼起的背显得特别的苍桑落寞,一阵冷风吹过,几片落叶随风飘过眼前,随手伸出,一片叶子竟然落到了手心,不由自主的,一股惆怅涌上心头。 “我想该做点什么。”一种心灵的感动使他浑身一颤,“是的,我该做点什么。不是为了自已,而是为了那幼小的孩子,为了那善良的母亲,为了那白发皓首的老人。原来狭隘的想法已经随风飘散,现实的情景让袁新有了一次心灵上的升华。“那就让我为了为天下苍生而战,我要以杀止杀!” 第3章逃命 离袁新不远处的大营内火光通明。/灯光下,一个身材高大魁梧脸色略白的汉子与一个一脸横肉的彪形大汉弯着身子在观看地图。” 只要攻下前面的涿县,就能打到刘焉的眼皮底下了。”白脸汉子缓缓的说道。“主帅,幽州刺史刘焉手下的校尉邹靖很有勇略,不可小视呀。”黑脸汉子邓荗提醒道。 “不错,现在我们就制订一个稳妥的计划,先擒邹靖,再杀刘焉,到时,我们就能与天公将军南北呼应,夺取天下了。”两个人说的唾沫横飞,仿佛天下已在掌握之中,兴奋之情如同买彩票中了180万,满嘴吐泡泡。 “呜、呜、呜”耳边忽然传来阵阵连绵的号角声。在一片吵杂声中,二人走出了大帐,只见营中已经乱做一团,黑夜之中,冲天的火光映红了每个人的脸,无数的人影在大火中穿梭。只听一声声隆隆的闷响传来,似乎是雷声,细听又不对。 终于,有人反应了过来,那是军队在战鼓声中列阵前进。每个黄巾军士兵的内心都颤抖,无边的恐惧笼罩了每一个人,仿佛到来。 “弓箭手,以雁行阵列阵,一千名弓箭手以迅速的排列成阵,有条不紊的以统一的节奏摘下背上的近两米的长弓,身体仰卧在地,双脚蹬开弓弦。“发射!” 无数的箭支破空而出,向黄巾大营顷泻下来。漫天的箭雨中,黄巾军的哀嚎声连成一片。一名小校刚喊出‘迎敌’两个字,一支乌黑的三尺长箭就从后背贯穿了他的前胸,张开的喉咙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一阵箭雨过后,盾牌手在前长枪手在后,以矩形阵前进,一千名长枪手与盾牌手迈着整齐的步伐向前推进,“汉军威武,汉军威武。”震天的呐喊声气吞山河。 “骑兵,以雉形阵突击。五百名骑兵高高的举起手中的马刀,似一道闪电划破夜空,滚滚的马蹄声如一阵阵雷鸣隆隆做响。” 随着前军司马的号令,坐阵中军的邹靖手捻着胡须,得意之情溢于言表。为了今天的夜袭,他可是煞费了一番苦心呀。 身旁所带的三千士兵可是郡国兵中的精锐。对付这些黄巾兵还不是小菜一碟。黄巾军,说到底只是一群老百姓组成的乌合之众而已,更何况,还有那三个人在。看来,今晚过后自已的官职要动一下了。 远处,一队汉军骑兵已经砍倒寨门冲进了营内,肆无忌惮的挥动马刀杀戮着,一片片的黄巾军士兵成排的倒在血泊之中。号称五万的黄巾军在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里已经伤亡了近三分之一。 程志远和邓荗的眼睛红了,“娘的,老子和你们拼了!”跨上战马,两人向着汉军杀了过去。程、邓二人也不是浪得虚名之辈,二条大枪舞的犹如两条银龙,扬扬洒洒,气势磅礴。汉军显然没想到黄巾军中还有这样的英雄人物,一时间有些有些不知所措。正在二人左冲右杀、浴血奋战之际,汉军的队伍却一下子散开了。 怎么回事,程志远不由的疑惑起来。定睛向远方望去,黑暗中缓缓走了三条人影。“程兄,久违了。”当中的一人的话语如同冰窖一般,令人的不寒而栗,浑身直打冷颤。 程志远只觉脑袋嗡的一声,“怎么会是他,他怎么到了这?”只见对面这个人耳朵比别人大了两号,脸色略白儒雅的外表里面却隐藏着一丝阴冷。 “刘备!”程志远咬牙切齿的叫道。看到刘备,程志远的心中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一番往事涌上心头。 这个刘备自称皇族之后,与自已从小结识,两个 人无论做什么事刘备总是压着自已一头。就连自已的红颜知已也被他横刀夺爱,弄得自已大病了一场。此番黄巾起义,自已成为了黄巾军统领,而对方更站在了敌对的一方。国恨家仇怎能不报?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只听程志远大喝一声“大耳贼,拿命来!”端起大枪就朝刘备杀了过去。 刘备“呵呵”冷笑了两声,双眼冷冷的注视着程志远。就在程志远快冲到近前的瞬间,刘备身边的红脸长髯大汉如风一般的飘动了。 寒气逼人的眼神,寒光闪烁的大刀伴着寒冷无比划破空气的风声,一柄青龙大刀在月光下发出夺目的光芒,随着阵阵阴森的气息,一股无形的杀气在空气中漫延。 “不好。”感觉到了这股杀气,副将邓荗怕程志远有失也跟着拍马杀了过来。 “匹夫,拿命来!”一声大喝宛如晴天霹雳震的所有人头脑一阵眩晕。斜次里冲出一条黑面的汉子,豹头环目声若洪雷,手持一杆丈八点钢长矛一枪,如霸王般以泰山压顶之势将邓荗一枪挑于马下。 程志远心中一惊,微一分神,耳中只听到一阵风声呼啸而过,一瞬间,他惊异的发现自已的头已经远离了身体,高高的俯视着下方。“好快的刀!”脑海 中闪出最后一个念头,程志远的意识便被无尽的黑暗吐没了。 刘备策马缓缓移了过来,对着程志远的尸体轻声的说道:“你永远都会被我踩在脚下,来世再见吧。”缓缓的将身上的长剑抽出,刘备一字一顿的说道:“杀,鸡-犬-不-留!” 黄巾军大营内,满地的断臂残肢,鲜血染红了夜空,浓重的血腥味笼罩着荒野。 屠杀,彻头彻尾的屠杀。一幕幕人间惨剧在上演着。数万名由大多是老人、妇女、孩子组成的黄巾军被肆意的杀戮着,汉军身上的皮甲早已被鲜血染成了深红色。黑暗中,犹如一群嗜血的恶魔在狂舞。 “啊——!”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在一名士兵的马尾上拖着,伴随着老者骇人的惨叫,战马随着士兵在营中狂奔,直到老人没有了一丝生气。 一个士兵一把强行抢过一位妇女怀中的婴儿,用力抛向空中,手中的马刀向上刺去,瞬间洞穿了婴儿的胸口,鲜血顺着刀身一滴滴的流淌到士兵身上。 “不,孩子,我的孩子!”妇女凄厉的叫着,绝望的她拖着满身的伤痕爬向士兵,双手挣扎着想要夺下婴儿,“卟”的一声,一柄长枪从背后穿过了她的前胸。“真***晦气!”随着士兵的怒骂,妇女的 眼神散乱了,绝望的眼神注视着孩子的尸体,不甘的停止了呼吸。 在不远处的一个僻静的角落里,一群士兵将三、四个妇女围在了中间,一个个笑着扑了上来,在惨叫声中,一个个妇女如白羊般被剥的干干净净,士兵们笑着蜕下裤子,一人一个将妇们们压在了身下 漫天的大火下,到处都是尸体,到处都是悲惨的嚎叫。袁新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做为一名生活在和平年代的他怎么见过如此凄惨的情景。 魔鬼,这群魔鬼!袁新仰天长啸怀着一腔愤怒,一腔的热血捡起了脚下的长刀冲向了大营。丫的,老子今天要大开杀戒了。 不得不说,袁新的武术真不是盖的。现代的武术可是经过千百年的千锤百炼,实用性很强,袁新十几年的苦功练就了一身的好功夫,一把单刀舞的犹如一条银龙,行云流水,风雨不透。 一杆长枪从背后向袁新刺来,只见他右手大刀一磕,左手顺势,一把掐断了对方的喉部。长刀向后一推,贯穿了一名官军的。此时,杀红了眼的袁新如一头野兽冲入了羊群,刀锋过处,漫天的血雨飘洒,绘成了一幅血色的画卷。 个人的力量在这乱军中到底还是有限的。一阵冲杀过后袁新觉得手臂开始麻木起来,双腿已经开始不听头脑的支配了。随着时间的流逝,袁新开始有些力不从心了。 “靠,我的!”一杆长枪扎在了袁新的,气的袁新哇哇大叫,泪水流了下来。不过他马上化痛疼为动力又砍死了一个杀过来的官军。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袁新手拄着刀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第七十一个。眼前已经开始模糊起来,心跳的厉害。身上已经填了好几处伤口,一名官军从后偷袭一刀砍在了袁新的背上,袁新疼的差点晕了过去,咬着牙反手一刀刺穿了对方的心脏。 用尽全力又劈死了一名杀过来的官军后袁新只觉眼前渐渐的黑了起来,“我要死了吗?我实在太累了。“不!”耳边响起一个声音,袁新,你不能死,你不能就这样死在这个世界,你还没有找到梦旋。” 对,为了梦旋我要坚持下去,我不能这样被轻意击倒。强烈的求生意识让袁新突破了自我的极限。此时的袁新就像一台杀人的机器,伤口上的疼痛使他更加疯狂的拼杀着。“七十四、七十五”现在的袁新浑身浴血,狞狰的恐怖。 “想活命的阂杀呀!”袁新犹如一柄带血的利剑 狂舞着手中的钢刀。见到袁新如此勇猛,残存的黄巾军不断的向他集结过来,渐渐的汇集了数百人之众,他们在袁新的带领下汇成了一股洪流,用无数生命的代价终于劈开了官军的包围圈。 官军毕竟兵力单薄,无力阻止这伙杀红了眼的亡命之徒,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冲出了包围圈。 “校尉李胜何在?”一名年约三旬的精壮汉子应声而出。“命你率精兵三百,追歼残敌。”“得令”李胜应声而去。对于邹靖来说,几百人的散兵游勇已经不能提起他的胃口了,让三百人去已经够多了。可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已已经犯下了一生中最大的一个错误。 第4章当老大了 太行山,又叫五行山。/处于幽州、冀州、雍州、并州四州交界之处。北起广宗,南达黄河,西接黄士高原,东临平原,绵延四百余公里,平均海拔在300米之上。最高峰为五台山,高度甚至达到了近2000米。 此时在太行山深处的山路上,一群衣衫破烂,满身尘土的队伍在步履为坚的拔涉着。扑通,一个瘦弱的士兵倒了下去,嘴唇咂了几下,就永远的闭上了双眼。 第三十八个,袁新心里默默的数着。 自从突围以来,已经进入大山深处两天了,突围时的三百多人因为不断的战斗与疲劳只剩下不足百人了,很多人都不敢睡觉,怕一觉下去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身上的血迹已经凝固,而一股可恶的官军像幽灵一样跟在身后,使自已这个小队伍无时无刻不处在亡命之中。 不行,再这样下去不用说战斗,就是拖也要把人拖垮,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了。 “停下”一挥手,队伍停下了前进的步伐。百战 余生的众人用疲惫的眼神看着袁新,充满了疑惑。在不断的战斗中,袁新用他那高超的武艺非凡的勇气成为了这支队伍的领袖。 “弟兄们,我们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再这么走下去,我们就会永远的葬身在这大山之中。/”士兵们开始沉思着。 “是爷们儿的都给我站出来,挺起胸膛,拿好你们手中的刀枪,去把后边这些狗杂种都宰了,杀出一条血路来,只要过了这一关,我们就有活路了!” 人们的眼神变得炽热起来,每个人的胸中都燃起了一股火。 “我们要活下去,我们要大碗喝酒大块吃肉!我们要大把大把的女人!”热血在每个人的身上沸腾。“妈的,老子豁出去了!”一个汉子一把将衣服甩到了地上说道。“对,豁出去了,脑袋掉了碗大个疤,我这一百多斤就交给你了。”众人纷纷应喝着。 “好,既然这样,大伙都过来,我们就这么办。” 不远处的山路上,一队官兵正在吃力的行进着。“将军,这里有贼人走过的痕迹,好像刚走不长时间。”军中小校对李胜说道。 “好,弟兄们,不要怕累,给我追,只要收拾了 贼人,回去我请你们喝酒,带你们去翠云楼玩找几个娘们儿玩。” 哄的一声笑,士兵们都兴奋了起来。“将军,可不许赖帐,你给我挑个白点的,弄着舒服。”一个士兵调笑道。 “李六你他娘的,就你事多,放心吧,别说一个,只要你有那个力气,我给你一达。”“哈哈哈,”士兵们放肆的笑着。 “将军,前方发现黄巾贼!”李胜定睛望去,在不远处的山路上,正有二、三十个黄巾军在行进中,看样子已经发现了他们,玩命的向前逃跑。 “哈哈哈,”一阵大笑后李胜挥刀叫道“弟兄们,立功的时候到了,给我杀呀!”数百名官军雀跃着向前追去。距离越来越近了,官兵们眼睛似乎看到无数的金钱美女在向他们微笑着招手,速度又快了几分。 转过一道弯后,两座高耸的山峰出现在李胜的眼前。“将军,地势险要,恐怕有埋伏,还追不追?”小校说道。 “什么时候了,他们恐怕连跑的力气都快没有了,还会有埋伏?给我追!”一会儿的功夫,李胜等人就追进了两山之间只有狭窄的小路上。只见眼前的黄 巾军三转两转没了踪迹。怎么回事?李胜心中疑惑不已。 耳边只听一声隆隆巨响,山路的前方已经被自上而下的巨石阻断了。“不好,中计了,快撤!”李胜说完转身就向后跑去。 还没他们走出几步,来路也已经被飞滚而下的巨石堵死了。“嗡、嗡”滚滚的石块发出雷鸣般的巨响,只见漫天的石块翻滚了下来,几名靠近山边的官兵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已经被飞滚的巨石砸成了一堆堆肉饼,鲜血不断的从石底湛出。 李胜快速的反应了过来,挑飞一块飞石后命令道:“给我向上冲,一定要冲上山顶!”然而此时士兵们已经被砸成了一锅乱粥,“啊!”一个士兵躲闪不及被石块从腰部砸了过去,下半身顿时成了一团碎肉,冲在最前面的士兵被一块飞石砸中头部,黄白的脑浆一下子洒了一地,几个想向上冲的人转眼间就被砸的血肉横飞。几百名官兵们在山路上无助的来回狂奔着,不断的有人被石块砸在巨石之下。 半个时辰过后,山道上静了下来,此时的山路上除了李胜只剩下浑身是伤的十几个人了。袁新与幸存的黄巾军冲下了山道,“降者免死!”袁新一声大喝,剩下的士兵在犹豫了片刻后放下了手中的武器。 “呀!呀!呀!”李胜双手握着佩刀的咆哮着,两只巨眼似乎要喷出火来,浑身上下已经被鲜血染成了红黑色,疯狂的向着众人杀去手中的刀狂乱的劈斩着,转眼功夫三、四个人已经身首异处倒在了他的脚下。 “来吧,兔崽子们!”李胜叫嚣着大喊着,鲜血随着手中的大刀一滴滴的流淌着。 “都给我回来。”袁新大声的喝道。随着袁新的话语,黄巾兵快速的退到了袁新的身后。“小子,我给你一个公平决斗的机会,来吧,只要胜了我,我们随你处置。”袁新冷冷的说道。 袁新心道:小子,该着你倒楣了。就凭你那两下子,怎么是我对手,不杀了你我怎么立威? 一声暴喝,李胜一记力劈华山劈了下来,袁新一个滑步一闪让了过去。“回眸望月!”李胜的刀反撩了回来,正当他得意的以为一刀建功之时,袁新却突然凌空跳了起来,反身一记回旋踢,正踢在李胜的手腕上,大刀应声从李胜的手里飞到了半空中。“佛山无影脚!”随着袁新的喊声,李胜在转瞬之间被踢中了数十脚,李胜被踢的飞了出去,落到地面挣扎了几下就不动了。袁新摇个膀子用手一捏鼻子,做了个拇指向下的手势,心想就差一套练功服了,要不自己一 定比李小龙还帅。大步向李胜走了过去,一刀将他那硕大的头颅砍了下来,伴着飞溅的鲜血,李胜的头颅被高高的举在空中。 “大统领!”幸存的众人齐刷刷的跪了一地。袁新用自已的行动赢得了这些汉子的心。“大统领,我们的命是你给的,你说怎么办我们就怎么办。”“我们这百八十斤就交给您了,上刀山下火海就听您的了。”众人群情激昂。 “好,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兄弟,生死与共!” 第5章练兵 一个月后,太行山深处的飞狐陉之上,鸟儿在欢快的歌唱着,远处潺潺的流水发出悦耳的音符。一块长宽近百米的平地上,近千名汉子赤着上身,十人为一组双手撑地,绷直的身体随着双臂弯曲不断的上下起伏着。 “一百零一、一百零二”汗水一滴从身上流淌着,地面的泥土已经被汗水浸透。 “坚持,一定要坚持下去。”每个人都在用毅力坚持着。他们知道,在自已倒下的那一瞬间,就注定了自已被淘汰的命运。 正前方的高台上,袁新与一名二十几岁的削瘦青年并肩而立。此人微红的面庞透着刚毅,两道剑眉下双目发出一道道如刀似的眼神。 “二百九十九、三百。“好,老廖,你让他们休息一刻钟,下一项是十公里负重跑。”“砰、砰”汉子们纷纷直接趴在了地上,一时间谁也没有力气再站起来。 “哎”,袁新轻轻叹了口气。自从山路一仗之后,自已率领着众人在这茫茫太行的深处草创了一座简易的营寨,算是有了落脚的地方。 一个月中,不断有逃出的黄巾兵加入到这支小队伍里,现在的我支人马已有过千人的规模。更令人欣 喜的是半个月前,廖化竟然也加入了进来。 袁新不由想起了一句话:“蜀中无大将,廖化当先锋。”这并不代表廖化没有能力,恰恰相反,熟读历史的袁新知道,。事实上当时廖化当时已经七十多岁了,除了蜀中人才匮乏之外也从一个侧面说明了廖化还是很有能力的。历史上的廖化还是个忠孝的代表。关羽大意失荆州之后,吴主孙权下旨召廖化为官,可廖化却宁可诈死,背着老母历尽千难万险躲过吴兵搜捕,行程数千里,历时一年多才逃回蜀国,实在是忠义仁孝的楷模呀。有这样的人加入怎么能不令袁新窃喜呢? “丫的,天上掉下个肉包子,老子可真是捡着了。”袁新时常暗自得意。 不过有喜就有忧,实际上,所谓的黄巾兵真正是太平道信徒很少,大多是普通的农民在官府的威逼下生活不下去了,不得以顺势掀杆而起。他们战斗力极其低下,甚至连最基本的战斗素质都不具备,手中的兵器更是五花八门,为少人竟然削木为兵,恐怕一时之间很难使战斗力其有质的提高,这真是一件令人头痛不已的事。 这段时间,袁新对未来何去何从想了很多,熟悉历史的他当然知道黄巾军最后成不了大事,既将被平定下去。到时,政局将会出现一段相对的平静期。在此期间,东汉政府及地方武装一定会全力消灭黄巾军 的余党,留给自已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自已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打造出一支铁血之师,以适应既将到来的局势,游击战将是我支队伍近期内的主要战斗方式。 伟大领袖**曾经教导我们说:“打得赢就打,打的赢就走吗。”二千年后的话放到现在依然是至理名言呀。现在是中平初年(公元184年),只要坚持过这五年那个狠人董卓就会弄的天下大乱,那时自已的机会就到了。 至于如何训练眼前这支人马,袁新可是煞费苦心。凭着自已对军事的了解他很有信心打造一支三国时期的海豹突击队,培养出千千万万个许三多来。 “时间到,35公斤荷重越野,目标远处最高峰的山顶,出发!”袁新与廖化背起脚边的圆木跑在了队伍的最前方。 深夜,山间的营寨一片肃静,经过一整天的地狱式训练,士兵们都进入了梦乡。“咣咣咣”一阵急促的锣声响起,“结阵!”士兵们睡眼惺忪的从被窝中爬起,一阵手忙脚乱。 袁新与廖化此时正站在校场中央的高台上。“主公,才睡了两个时辰,是不是有点太”廖化不往下说了。“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啊。”袁新若有所感的说。 廖化久久注视着眼前的袁新,“这个主公虽说表面有些玩世不恭,但内中却睿智果敢,侠骨仁心,而 又有铁血的手腕,总是说出一些惊人之语,闻所未闻,不过细想起来,却都很有道理,颇有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架势,真是才华横溢,令人佩服的五体投地啊。”他可没有想到,袁新剽窃了后世之人的成果。 “时间到。”袁新用自已的脉搏推算了一下时间,对台下说道:“迟到的,晚上每人到山脚下挑十桶水。看到对面的山涯了吗?在天亮之前赶到对面的高山顶端,那里有酒有肉,不过只够你们当中一半人吃的,到的晚的去喝西北风吧,老子可不养闲人!” 魔鬼似的训练还是继续着,不断的有人被淘汰出局。一个月后,近千人的队伍只剩下了不到三百人。残酷的训练使这些士兵清瘦了不少,不过现在的他们双目炯炯有神,透着一股逼人的杀气,俨然已成为了一只精锐之师。 望着面前的士兵,袁新满意的点了点头。该是让他们在实战中磨练的时候了。只有在血与火的洗礼中,才能把他们锻造成一只铁血之师。“从今天开始你们就叫特种营。” “老廖,到了你露一手的时候了,今天晚上,你带特种营把赵村的那个赵霸天给除了,不要轻敌,他手下可有二百多家丁。”“主公,您就瞧好吧,不杀了他我挖出眼珠给你当球踩。兄弟们,跟我来!”廖化大步流星的走出了营门。 最近的袁新过的很是恰意,在自已与廖化的带领 下,连续打了几个小胜仗,杀死了几个民愤极大的恶霸豪强。在得到大量财物与粮食的同时,士兵们也得到了锻炼,向成为了一支铁血之师大大迈进了一步。 只是——还是没有梦旋的消息。想到这,袁新有些黯然神伤。 “哈哈哈,主公,我回来了!”廖化咧着大嘴,兴冲冲的走进了大厅之中,手中提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 “主公,王扒皮的人头我带回来了,王家上下一百零八口无一漏网,都被兄弟们祭刀了。”“怎么又杀了这么多人,我不说了吗,我们不搞株连,只问主犯,胁从不论吗!”袁新脸色阴沉的说道。 “主公,我一时杀的性起,没控制住。”“砰!”袁新一拍桌子,推案而起。“再敢滥杀无辜,我取你项上人头!”廖化跪倒在地,冷汗淌了下来。“主公,化不敢了。” 沉黙了许久,袁新轻轻一叹,“起来吧,下次再犯,绝不轻饶。”“谢主公。”廖化站起身来,擦了擦头上的冷汗。袁新自言自语道“看来是到了整顿军纪的时候了。” 第6章收高顺了 飞狐陉大营,袁新正悠闲的坐在帅椅之上。“禀大头领,山下有一彪人马叫阵。”一名小卒来报。 “嗬,真有胆肥的呀,竟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走,瞧瞧去。”袁新起身率领军兵打开寨门,来到山下。只见山下约有六、七百人在列阵叫骂。为首一人身材高大,竟有190cm的个子,虽然才二十几岁的样子,却留了一把胡子,阔眉大口,如同铁塔一般,显得威风凛凛。 袁新道:“你是哪根大葱,竟敢在老子的地盘上撒野?”“你个毛贼,我是本地猎户高顺,受乡绅之托率保丁特来为民除害。”来人大声说道。 袁新心中一动,内心一阵狂喜。高顺,可是吕布手下第一员勇将,《英雄记》写道“顺为人清白有威严,不饮酒,不受馈遗。所将七百馀兵,号为千人,铠甲斗具皆精练齐整,每所攻击无不破者,名为陷阵营”。何等雄壮。 如此将才就在眼前,袁新下定决心一定要收服他不可。 打定主意,袁新说道:“大个子,你说为民除害,我害了哪个民了,我只杀豪强劣绅,只杀恶霸污吏,你说我杀过哪个百姓,你去老百姓中打听打听,不要上别人的当。/” 是啊,来时只听乡绅说山中来了一伙强盗,可是却没听哪个百姓说他们不好呀。转念一想,既然来了就不能这么样回去,想到这高顺心一横说道:“娘的,废话少说,今天你胜了我手中这柄大刀随你处置,不然我就要扫平山寨,拿你见官。” 袁新一摆手中的单刀,叫道:“大个子,你可敢阂马下一战,我的马下功夫可是天下无双。” 高顺一听这气可就大了。心说这位也太能吹了,我还真是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我就让你输个心服口服。想罢,高顺从马上跳下,提枪迎敌。 袁新一看高顺中计了,心里可乐开了花,“小样,我整不死你,长这么大,马还没骑过呢,步下的功夫我的单刀可是下过苦功的,打你一个马上将还不是绰绰有余?”想到这袁新我个得意呀,摆出了白鹤亮翅,自我感觉这个POSS还是挺帅的。 高顺一看,鼻子气的差点没冒烟,心说你在那干比划不动手是瞧不起人哪,一气之下一把大刀连抖三个刀花,朝袁新挥去,只见袁新不慌不忙,一趟**大刀舞的是风雨不透,远看只见一片白光上下翻飞,令人眼花嘹乱,高顺虽说武艺高超,可必竟是马上将,马下在这狭窄的山路上就有些施展不开了,被袁新一抢攻又失了先机,只能连连后退。 袁新可是得理不让人的主,痛打落水狗的机会怎么能放过呢,这刀都抡开花了。“叮叮当当”一阵火 花四溅之后,袁新的单刀一下子将刀身粘住了高顺的刀背,运用“粘”字诀,一记顺水推舟向刀柄一顺,向高顺握刀的双手斩去。高顺在无奈之下,只得双手撒刀避开这一刀,袁新一个箭步跟上,刀刃已经贴在了高顺的颈上。 高顺心中一暗,轻叹了一口气,“罢了,士可杀不可辱,你杀了我吧。” 袁新心中一笑,心说你这么个大宝贝我怎么舍得杀你,不过面上一副冷酷的样子收起了手中的单刀说道:“高将军,我相和你谈谈”说完向身后的山林中走去。 高顺略微索了一下后一跺脚着袁新走入了山林之中。 一片翠绿的丛林之中,百鸟争鸣,清风徐徐吹过,满树的青翠摇曳着。在这如画的风景中,袁新独自坐在了一块一米见方的青石之上。 “高将军,看得出你是一个懂大义的人,你说我们生存在这个世上为了什么?”袁新突然回头向高顺问道。 “我是为了取效朝廷,建功立业,谁知道你是为什么?”犹豫了一下后,高顺还是回答了袁新的话。 “报效朝廷,这样**无能,流民四起,百姓遭殃的朝廷有***什么好报效的?建功立业,内乱四起,是建立了功业,可残杀的却都是千千万万的老百 姓。一将功成万骨枯啊!” “一将功成万骨枯?好一个一将功成万骨枯!”高顺喃喃自语着,目光有些迷离,面对着咄咄逼人的质问,高顺无语了,他觉得真的有些茫然了,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不知不觉间,高顺不自觉的在袁新的身边坐了下来。 只听袁新又接着说道:“当今天下,民不聊生,在这乱世之际,我们这些热血汉子正应为天下苍生抛头颅洒热血,平复乱世,还百姓一个朗朗乾坤,让普天下的人丰衣足食,安居乐业。”袁新说的是慷慨激昂,唾沫星子横飞,大有气吐山河之感。 高顺双目凝望着眼前的这个人,没想到这个外表有些放荡不羁之人,内心中竟然有着如此炽热的理想。 “我们应该怎么做?”高顺说道。 袁新知道,高顺已经被说动了。 “高将军,我们只有尽早结束这个乱世才能解救黎民于水火呀。让我们一起干吧,不为了光耀门楣,而是为了百姓苍生一个王道乐土,为了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 高顺觉得自已的心中有一团火在胸中燃烧,沉思了片刻后,心中毅然做出了抉择。 “主公在上,请受顺一拜。”高顺翻身跪倒在地。 “高将军请起,你我以后都是是兄弟,再这样我可生气了。” 高顺站了起来,嘴里说道:“您还是叫我大个子吧,我听着顺耳。” “好,大个子。”两个人的手紧紧握在了一起。从这一刻起,高顺与袁新不离不弃,生死与共。 第7章整军 深夜,飞狐陉大营内,中军大帐中透出点点灯光,袁新与高顺廖化正在秉烛夜谈。/“主公,这次得到的战利品如何分配?”廖化问道。 “老规矩,一半军用,一半分给山下的贫苦百姓,以后遇到这样的事就不要问我了,都照此处理。”“是,主公,我明天就去办。”廖化道。 “主公真是爱民如子啊。”高顺感慨的说道。“百姓是水,我们是鱼,没有水哪有鱼啊。要想生存并发展下去,我们必须以人民群众为依托,打一场人民战争。”袁新说的兴奋,手舞足蹈起来。 “主公怎么总是说一些语惊四座的话,让人听不太懂,不过道理还是明白的。”想到这,高顺说道:“主公高论,顺拜服。不知下一步我们要怎么做?” “呵呵,大个子,不必自谦了,说说你的想法。”“那,顺就陡胆了。我认为当务之急是严肃军纪,加强训练,只有这样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具体该如何训练呢?” “顺以为,只有坚强的纪律,才能步调一致,攻无不克,战无不胜。至于训练,主要包括四法。 一为伍法,主要指骑兵、步兵、车兵、辎重兵的“伍法”训练,即队列训练。 二为胆气。强调军官应爱护士兵、忧虑国事,士 兵应服从指挥、勇敢杀敌。实际是一种政治训练教材,以明赏罚和张胆鼓气,作为提高战斗力之根本。 三为练耳目,主要是如何训练士卒熟悉辨别金鼓、旗帜所显示的各种指挥信号的能力。即“以形色之旗教其目,以金鼓之声教其耳”,此为节制行列,调度指挥的训练。 四为练手足,重在训练士卒攻打防守、撕杀进退的军事技能,“以进退之节教其足,以长短之利教其手”,使士卒适应实战的要求。” 袁新用赞许的眼神看着高顺,心说果然是个将才,自己没有看走眼。 “很好,大个子,以后除了我的特种营外,其它士兵都由你训练,你一定要练出个样来。” “谢主公。”高顺拜谢道。“你们过来,我有一阵,名为鸳鸯阵,你们来看。”袁新将早就画好的草图拿了上来。 袁新在闲时曾研究过古代的阵法,认为以现在的人历史条件,明朝戚家军的鸳鸯阵是最为高超的合击阵势,是野战中的制胜法宝,袁新根据实际情况进行了改良,每九人为一队,前面两个盾牌手防守,两侧各有一个马刀手以掩护,后排两名长枪手是攻击的主力,长枪手边上各有一人手持加长的狼牙棒负责远程攻敌,最后一名是弩手,时刻进行射击扰敌。这样配合下来,必能用最小代价换取最大的胜利。 看到了鸳鸯阵的草图后,高顺与廖化对袁新简直佩服到了极点,为自已能有这样一位主公庆幸不已。一顿恭维下来,袁都有点找不着北了,所幸他及时调整了心态,才没有太得意忘形。 翌日,飞狐陉大营校场内,一千余人列阵而立。高顺廖化立于袁新背后。 “弟兄们,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今天我要给大家立个规矩。我们都来自老百姓,因为官府豪强相逼,才来到这荒山野岭。我们都有父母妻儿,都有自已的兄弟姐妹,然而你们当中有些人。忘了自已是从哪来的,竟然抢起了老百姓,你们说,我们能答应吗?” “不能!”士兵们个个义愤填膺。 “把钱三代上来!这个家伙昨天竟然下山调戏妇女,廖将军,他是你的部下,你说该怎么办?” “妇女者,斩!”廖化喝道。 “饶命啊,将军!”钱三凄历的叫喊着。 在叫声中廖化将他像小鸡仔一样提了起来,一把掷到地上,拔出了手中的大刀。“扑哧”冲天的血光中,鲜血染红了廖化的全身,到这一幕,下面的每一个士兵都不寒而栗。 “从今天起,特成立执法队,由廖将军任队长,凡违反军纪的先斩后奏。”一面三角形红色刻有执法二字的令旗交到廖化手中,此时的廖化在血迹下显得 阴森恐怖。 “下面由高将军宣布军纪。”高顺冷冷的看了一眼,大声宣布着: 一、行动不听命令者斩; 二、拿百姓一针一钱者斩; 三、缴获不归公者斩; 四、损坏东西不赔者斩; 五、无故打人骂人者斩; 六、损坏庄稼者斩; 七、调戏妇女者; 八、虐待俘虏者斩。 九、强买强卖者斩; 十、借东西不还者斩; 袁新看着这支队伍,他知道,一支有着坚强的意志,打不垮拖不烂的军队既将诞生了。 太行山中多东西向横谷,命之为陉,著名的有军都陉、薄阳陉、飞狐陉、井陉、滏口陉、白陉、太行陉、帜关陉等,这也就是古称的太行八陉,为穿越太行山脉的八条通道。历来为兵家要地。 自黄巾起义后,溃散的黄巾军与一些活不不去的农民逃到了这巍巍太行,形成了数十股大小不等的势力。 既有黑山、黄龙、白波、左校、郭大贤、于氐根 、青牛角、张白骑、刘石、左髭丈八、平汉、大计、司隶、掾哉、雷公、浮云、飞燕、白雀、杨凤、于毒、五鹿、李大目、白绕、畦固、苦唒等。其中以青牛角的张牛角、飞燕的褚飞燕、杨凤、于毒势力最大,他们相互攻杀,太行山狼烟四起。 在太行山北部,主要有李大目、雷公与袁新这三支势力。 井陉的李大目寨内,头领李大目正坐在大帐之中,怀里坐着一位二八年纪的美貌少女,左手举着酒杯,右手肆无忌惮的在少女的上揉捏着,一双色眼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最近一段以来,李大目过的比较惬意。官军正忙着围剿黄巾军,暂时无暇顾及对付他们这些山大王,散兵与流民的加入使得自已的队伍急剧扩张到五千余人,成为了这一带的一股比较大的势力,在与其它的大王过招时腰杆也硬了不少。 想到这,他不由得在少女的胸上狠狠的掐了一把。啊!”少女痛得叫出声来,胸前一片青紫,泪水禁不住在眼眶内打转,李大目却嘿嘿的讪笑起来,一把撕破了少女的衣服,用手一捧少女的美,放在自己的膝上,不断的上下运动起来。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大厅外传了进来,“寨主,大事不好了!”一名红脸汉子从外面快步走了进来。 李大目面色一沉,将少女推到了一边问道:“李 用,慌什么!。”这个李用是自已的结义兄弟,办事得体,深得自已信任。 “大当家的,出大事了。”“什么事,你慢慢说。”一把推开了怀中的少女,李大目缓缓的说道。 “老二他?” “老二怎么了?”李大目心里‘砰’的一下子提了起来。 “老二他——死了。”李用沉声的说道。 “嗖”的一声,李大目一把推开了怀中的少女站了起来。“你再说一遍!” “老二他——他被人杀了。”李用一脸的悲痛。 “快,快带我去现场。”李大用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第8章我要报仇 山脚下,十几具尸体横七坚八的躺在溪水边的青石上,周围已经围了一圈的人。“闪开!”一声大喝后李大目大步流星的来到了近前。 “二弟!”一声大叫,李大目差一点晕了过去,李用双手用力,才把他搀扶起来。眼水模糊了李大目的双眼。他的眼前仿佛出现了两个孩童在四处乞讨,受人欺凌。他又看到看兄弟二人被敌人重重包围,千钧一发之际,二弟用胸口挡住了向自已刺来的利剑。一切都像在梦中一样,而今,昨天还活生生的二弟却冰冷的躺在青石之上。 “二弟呀!”一声悲鸣,李大目双目尽赤,“是谁,是谁杀了你?我一定要为你报仇!” “大当家的,”李用道:“大当家的,老二与众兄弟均是一伙黑衣人杀的,据一名活着逃回来的兄弟说,他们自称是飞狐岭袁新的部下。” “袁新?二弟,你放心去吧,这个仇我一定要报。”李大目铁青着脸咬牙切齿的说道。 深夜,飞狐岭袁新大营外忽然杀声震天,无数的人影向山顶杀去。火光下,一面惨白色的大旗上“血债血偿”四个鲜红的大字在风中迎风飘荡。 袁新被一阵阵喊杀声从睡梦中惊醒,快速的披上了战甲与高顺等人来到山寨前。只见满天的火光下, 数千人向山上杀来,中间一群人簇拥着一员黑脸战将,此人手持巨斧,身披白袍,虽重孝在身却如杀神一样威风凛凛。 袁新喝道:“你是何人,为何无故相犯?” “袁新,你这个王八蛋,你杀我二弟还不快拿命来!” 袁新一怔,这都哪跟哪呀,看来这其中有误会呀!想罢,袁新说道:“你所说的我一概不知,你必是受了别人的挑唆,千万不要中了别人的圈套,快快退兵吧!” 李大目大喝道:“大丈夫敢做敢当,恶贼休要巧舌如簧,看我取尔狗头!兄弟们,杀呀!取此贼头者,赏万金!”话音刚落,李大目手下的喽啰潮水般的向上冲去。/ 袁新一见此景,心头的怒火也不由升了起来,心说好你个大黑脸,给点染料你还开染房了,我袁新也不是好惹的。 “弓箭手听令,向敌军集结处,放箭!”一阵密集的箭雨倾盆而下,转眼间进攻的喽啰被射的人仰马翻,惨叫声,哀号声连成一片。不得以之下,李大目军退到了山脚下。 这时,只听山上连绵的号角声响起,山顶上快速的冲下一彪人马,约有千人。为首一人头戴亮银盔,身披锁子甲,手持一杆长枪,来人正是高顺。 只听高顺一声“结阵!”身后的士兵迅速集结成阵。士兵们一手持刀,一手持盾,在号令声中迈着整齐的步伐向前推进。 “陷阵之阵,一往无前,”“陷阵之阵,有死无生。”正是高顺的陷阵营。 在陷阵营一往无前的气势下,李大目军骚动了起来,不由自主的缓缓向后退却。李大目一看,再这样下去必败无疑,一挥巨斧,“兄弟们,给我杀呀!”带头向前杀去,在李大目的激励下,手下的喽啰们也跟着杀了过去。 袁新在今天才真正见识到了陷阵营的风采,虽然装备与训练还差点,但对付这群山贼却措措有余。只见陷阵营像一台搅肉机在疯狂的收割着生命。只转眼间,李大目的数千喽啰就被杀的七零八落,留下了无数的残肢断臂。 面对着训练有素装备精良的陷阵营,眼前这些没有什么训练的山贼又怎么抵挡的住呢?败兵如浪花般向四周四散着。 只听高顺一声品令“散”。陷阵营迅速九人一组列成鸳鸯阵各自为战追杀看着败军。 袁新的目光一直盯着李大目,见此时有数十人正簇拥着李大目向远处逃去,向身后吩咐道:“特种营出击,擒贼先擒王,我要活捉这个傻大个。”“是”特种兵队长应道。转眼间特种营消失在眼前。 山脚下,李大目在众人的保护下狂奔着。“败了,我竟然败的这么惨。袁新,你别得意,我一定还会回来的。” 众人策马来到山脚下一处转弯处。李大目松了一口气,心说只要过了这个弯就安全了,自已的马可是百里挑一的,谁也别想抓到我。正在他暗自庆幸之即,耳边只听一声哨起,前面几个身穿黑衣的人影挡住了去路。 李大目一惊,心说事到如今只有拼了,挥舞的大斧大叫道:“弟兄们,冲过去,只要过去了我赏千金。”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只见两道人影从李大目身后飞速的冲了过去,转眼前就冲到了黑衣人面前,刚要挥起手中的长刀,只听马座下马匹一声悲鸣,瞬间连人带马翻滚了出去。惨叫声顿时接连在李大目的耳边响起,无数的黑影从天上,地底,林中冒了出来,转眼间,李大目身边的人就被飞射的弩箭射成了筛子,李大目仰天长啸一声,右手高举大斧,一抖马缰向面前的黑衣人丛中杀去,然而没等他冲到近前,跨下战马一下子被绊倒在地,自已没等爬起来就被人捆了起来。 飞狐岭大营内,袁新高坐于帅椅之上,两边站满了盔甲鲜明手持鬼头大刀的士兵。 “带李大目!”一声大喝之后李大目被双手反绑 着推进了议事大厅之中。只见李大目将头一昂,大喝道:“要杀就杀,不必啰嗦!” 袁新起身走下了坐椅,双手持刀来到李大目近前,一刀就像李大目砍了过去,眼见袁新的刀落下来,李大目眼睛一闭,心说完了,没想到自己今天死在这。 “怎么回事,身上怎么不痛?”李大目紧闭的双眼紧闭的双眼愕然的张开向身上看去,只见捆绑自己的绳子已经被斩断,正诧异间,只听袁新大声说道:“傻大个,你真***迷糊啊!” 李大目一愣,“***,爷爷我哪迷糊?” “你做事不明白啊,没弄清咋回事就***打上来了,你说你二不?”袁新说的唾沫横飞,骂人可是他的长项。弄的李大目一愣一愣的,心说这都是说什么呀,不过基本意思还是明听白了。 李大目说道:“这个,我二弟被你的部下杀死了,我为弟弟报仇有什么不对?” “你他妈哪只眼睛看见我杀你二弟了?凭什么说是我杀的?” “杀我二弟的人自称是你的部下。” “我这个人敢做敢当,是我做的我绝不否认,不是我做的我也不会背这个黑锅。这分明是有人栽赃嫁祸啊!”袁新说道。 “人真的不是你杀的?”李大目问。 “你现在都到这个地步了,我还有撒谎的必要吗?我要撒谎我袁字倒写!” “那么会是谁干的呢?” “你的二弟是怎么死的?”“他是在山寨前被人在背后一击致命的。” “山寨前而且是在背后?看来是有内奸。”袁新索了一下说道。 “有内奸?”李大目一愣。 “对,只有熟悉的人在寨前才可能有背后下手的机会。是谁最先发现尸体的?” “是我的义弟李用。” “李用?” “对,是李用。” 第9章雷公死了 军都陉雷公大营内。/“哈哈哈,恭喜李大寨主,贺喜李大寨主。”一阵令人浑身发麻的笑声从一名四十左右满脸胡须的黑脸汉子口中发出。 “哈哈,同喜同喜,我的喜事不就是你雷公的喜事吗!”一名白面无须的汉子说道,借着烛光看去,说话之人正是李用。 “看来这次李大目是必死无疑呀!以后井陉就以兄弟你为主了,我们可要同气连枝,行动一致呀。可不要忘了老哥我噢!” “呵呵,放心吧雷公大哥,小弟说话算话,既然你帮了这么个大忙,我一定会唯你马首是瞻。” “爽快,兄弟,你现在就回井陉大营,三天后,我们一同踏平飞狐陉李新大寨,所得财物咱们二一添做五,只要除了李新,太行山北部以后就是咱们兄弟的天下了。”雷公大声说道。 “放心吧,我这就回去,这次我们定要袁新死无葬身之地,袁新一定不会想到,他就是那只捕蝉的螳螂,而我们却是在后的黄雀啊。” “哈哈哈”,两人相视大笑起来。 井陉议事大厅内,李用高坐于帅椅之上,一挥手招过来两名亲信,吩咐道:“你们二人速去秘密调一百刀斧手埋伏于帐下,以摔杯为号,听我号令行事。” “遵命。”两人转身离去。 半个时辰后,山寨中的数十名大小头目汇集在议事大厅之中。 “三寨主的,不知道这么晚了召集我们有何要事?”一名年阅旬的头目问道。 “哎”李用长叹一声,“大寨主被袁新那个狗贼斩杀于乱军之中,今日特请大家商议如何为大寨主报仇。” “可是三寨主,袁新昨日来信说大寨主安然无恙,不日既将送回呀。”一名头目说道。 “哼,这必是袁新之计,我亲眼看到大当家被敌将廖化斩于乱军之中,岂能有错?明日我等出兵为大当家报仇!” “三寨主,不可呀!大寨主生死未明,怎能冒然出兵,这岂不害了大寨主性命?请三寨主三思。”一 名李大目的亲信头目说道。 “哼!匹夫乱我军心,其心可诛,来人呀,给我拖出去斩了!” “请三寨主三思呀!”众人齐跪倒于地。 “大寨主不在,我就是当家的,你们都要听我的号令,有不听令者斩!” “三寨主,大寨主生死不明,我等要从长计议呀?”众人异口同声说道。山寨之中的大小头领大多是李大目一手带出来的,对李大目忠心耿耿。 “好、好、好!”李用气急败坏的连说了三个好字说道,一摔手中的酒杯,刀斧手从帐下涌了出来。“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们都和大寨主酒泉之下相见吧!给我杀!” 这时,让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现了,帐下的刀斧手谁都没有动,都静静的用冰冷的眼神注视着李用。 李用感到有些不对头了。“你们怎么不动手,还不快给我杀!”。 为首的二个刀斧手慢慢的拿下了头上的头盔,两条挺拔的人影出现在众人面前,正是袁新与廖化。就在此时,一条魁梧的身影从厅外走了进来。 “老三,原来真的是你。”透过昏黄的烛火看去,此人满脸的络腮胡子,眼睛瞪的好像一个灯泡一样,来人正是李大目。 “李用,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我将你当成了自已的亲弟弟,让你做了这山寨中的第三把交椅,而你却这样来报答我。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背叛我?”李大目一把将李用那削瘦的身躯拎了起来,厉声质问道。 李用心灰意冷的垂下了脑袋。事到如今,他反而冷静了下来。“李大目,我恨你。凭什么你们兄弟永远爬上我的头上?不错,你让我做了三寨主,可那是我用命换来的!是我从死人堆里把你背出来的,是我挡住了射向你的长箭,因为我,才有了你的今天。可是你们兄弟,只是把我当成了下人、奴才,对我永远一付高高在上的样子,趾高气昂的指手划脚。还是雷公了解我的心,他答应我,只要杀了你们,他就帮助我做大寨主。” “老二是你杀的?” “不错,老二是我杀的,杀了他我就可以借袁新手杀了你。只怪老天对我不公,我好恨哪,棋差一招 满盘皆输啊!” 李用头一转,李用对着袁新说道:“袁新,我输了,输在你的胸怀上,如果你杀了李大目,就不会有我的今天。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来世我们再做敌手吧!”只见李用凄然一笑,一把匕首刺在进了自己的胸膛,头向边上一歪,永远闭上了双眼。 又一个权利的牺牲品,是野心让他迷失了自已。这就是人性黑暗的一面,为了权利,可以不择手段,为了利益甚至连最基本的亲情都会消失,最后争来的只不过是身后的一杯黄土而以。想到这里,袁新心中暗暗一叹。 此时,李大目转过身来,“谢袁寨主活命之恩,我李大目的命从今天开始就是你的了。今后,我井陉五千弟兄唯袁寨主之命是从。”李大目向袁新拜了下去。身后的大小头目跟着齐刷刷的跪了一地。 袁新一把扶起了李大目,哈哈大笑道:“你他娘的甭客气了,你我今后就是一家人了。走,我们喝酒去!我非把你喝趴下不可。”一阵笑声之后,袁新众人消失在大厅之中。 三天后,已是夜深人静之时,而此时飞狐陉袁新 大寨前,数千人马在雷公的身后一字排开。“只要消灭了袁新,这太行山北部鲸我独尊了。”雷公心中暗自得意不已。 “这个李用,怎么还不来,哼,暂时先忍一忍,等此间事一了我非灭了他不可。”正想间,只见远处旗帜飘扬,一彪人马远处冒了出来,快速向自己冲了过来,只见当中一面大旗大书一个“李”字。 “哈哈,终于来了。”雷公心头一阵狂喜,策马上前迎了出去。突的,耳边只听“嗖”的一声,一声箭响划破夜空,迎面朝着雷公射了过来。猛然间,四周杀声四起,丛林中,山道间,无数的人影杀了出来,数不清的火把映红了夜色。 成千上万的箭支呼啸而来,四面八方山崩地裂的喊杀声响彻云宵。“不好,中计了!”一个念头浮现在雷公的脑海中。快速的拔打射向自已的箭支之后,掉转马头疾驰着。喊杀声越来越近,在袁新军疯狂的冲击下,雷公身边的护卫不断的倒下去,队伍转眼间就被冲的冲的七零八落,在一声声呐喊叫中,雷公向前狂奔着。 哀嚎声逐渐远去,喧闹的战场渐渐的静了下来。 一阵残酷的杀戮过后,雷公只身一人被数千名士兵重重围在了一处悬崖断壁上,满脸是血的雷公此时显得狞狰无比。 “雷公,有什么遗言快些交待吧,今天你是逃不了了!”廖化厉声喝道。 “哈哈哈,哈哈哈!”一阵凄厉的大笑之后,雷公阴森的看着众人。 “袁新、李大目,你们以为自已赢了吗?告诉你们,一切还没有结束,我只是个牧羊人,你们马上就会来陪我了,黄泉路上我等着你们!”雷公用如刀般凶残的眼神扫了众人一眼,一下子从涯上飞身跳了下去。“哈哈哈!凄厉的笑声久久在众人的心头回荡。” “我只是一个牧羊人。”山涯边上,袁新细细索着雷公死前留下的话语。廖化慢慢的走了过来,“主公不必放在心上,这必是雷公竦人之言。”双目眺望着远方,山风徐徐吹打着袁新,“得愿如此吧,”袁新缓缓地说。 第10章四大美女之貂婵 柔和阳光投射在崇山峻岭之上,满树的绿叶散发着勃勃的生机。树林深处的山寨中渐渐的喧闹起来,袁新与李大目此时正在校场之上观看高顺操练士兵。 自从消灭了雷公,收服李大目之后,袁新一刻也没有得闲,不断的穿梭在三处山寨之间。安排训练,修缮营寨忙的他焦头烂额。 本着兵在精不在多的原则,经过认真的考虑,袁新打算实行一种兵农相结合的方式,经过筛选只留下了五千名精壮的士兵做为常备军,其余的人在发放了必要的农具与种子之后,都在附近的山边务农。平时是农民,一边训练一边生产。战时做为后备军,以做为正规军的补充。什么时候坚苦奋斗、自立更生的精神都是必要的,袁新相信只要坚持下去,在不久的将来山寨就可以做到自己自足。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将袁新从沉思中惊醒,廖化从声外走了进来。”主公,探子来报,幽州有变。袁新一惊:“快讲!”“幽州刺史刘焉正整顿军队准备讨伐黄巾残余,既将向山中进剿。” “刘焉?”袁新吸了一口气,我老头倒是个人才,尤其在内政上有自已的一套,只是野心挺大。此时 情况不明,可不能同人他硬碰,看来自已要亲自一探虚实了。看来安宁的日子要结束了。 想罢袁新说道:“大目,你和高顺给我守好山寨,不得擅自行动。元俭,看来我们要走一趟了。” 三天以后,通往幽州的官道上,数十人正策马疾驰,为首一个二十左右年纪,气宇轩昂,虽风尘仆仆却掩不住一身的豪情。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练习,袁新已经能熟练的驾驭战马,自由驰骋了。 “主公,天色不早了,就在前面打尖吧。”身后一个英气逼人的男子说道。“老廖,这一路上你们都挺累的。” “主公都不怕,我们还有什么好说的。”这一次去幽州除了廖化外,袁新只带了五十名特种营的士兵。这一路上风餐露宿,眼见的到处都是残亘断壁,尸骨遍于荒野,呼儿唤女的哭泣声随处可闻,每个人的心情都沉重不已。袁新暗暗发誓,一定要尽早结束这个乱世,让百姓早点过上安定的生活。 一阵喧哗声将袁新从沉思中打断,抬头看去,只见官之上一群家丁打扮的人将一辆马车团团围住。为首一位青年身着锦衣、手持一柄折扇,眉眼间尽是轻佻之色。 “小姐,小生只是想和小姐一叙,请不要推辞了。” 车前一名丫环打扮年约十六七岁的少女说道:“我家小姐偶感风寒不便相见,公子请回吧。” “哼!”锦衣青年神色一冷,“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再不出来别怪我不客气了。”一招手,几名家丁就向马车走冲了过去。 见此情景,袁新再也按捺不住心头的怒火大声说道:“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中,你们竟然调戏妇女,也太目中无人了!”话一出口,袁新不由心想,“这英雄救美的故事看多了也有好处,这套词自已说的可真溜。” 锦衣青年回头一望,见说话之人仪表不凡,后面还跟着一群杀气腾腾的大汉,心下一沉,“坏了,今天碰到碴子了。”心下已经有了退意。不过转念一想,“对面的那位美人也太漂亮了,这么就走了怎么甘心?”忽然间灵机一动,计上心来。 只见嘿嘿笑了两声说道:“这位兄台误会了,我与车中的小姐乃是世交,今日小姐偷偷从家溜出,我特奉小姐父命,前来接她回去。” 袁新闻言向车上之人问道:“可是如此?” 丫环打扮的少女忙说:“公子不要听他胡说,我们们根本不认识他。”小丫头急的面红耳赤。 “你个小丫头,整天和小姐胡闹,看回去老爷怎么收拾你,来人,把马车给我拉走。”锦衣青年说完,两个家丁上车就将小丫头夹在了中间,赶着马车就向后走去。 袁新心想此事决不会如此简单,大笑一声,“你说是车上之人世交,可有凭证?这样,我们一起将小姐送到家,如果真是如你所说,我当面向你道歉。”袁新心道,你以为谁都那么好骗,我岂是那么容易上当的?” 果然不出袁新所料,锦衣青年立时怒喝起来,“竟敢管本少爷的闲事,你可知我乃是士族之后,我父兄俱在朝廷为官,你不想活了吗?”“别净***狗仗人势!今天的事老子管定了!”袁新大喝道。锦衣青年一听不由大怒,大喝一声:“来人,给我拿下!”手下的家丁冲向了袁新。 飞溅起的尘土迷雾散开之后,锦衣青年身前的数十个家丁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这几个家丁怎么是训练有素的特种营的对手?“小子,你等着,我绝不会放过你!”青年大叫道。 “如此说来,我今天留你不行,栽到我手里算你自已个倒楣,你今天就在这歇菜吧。袁新知道,打蛇不死,反咬一口啊! 锦衣青年一听袁新所说,突然间转身向后狂奔,在如此危急关头他还算冷静,心中盘算着自已在几十步之外的林边有一匹快马,只要自已跑进几树林,这条命就算捡回来了。 袁新向廖化一使眼色,廖化将弓箭背上的长弓拿了下来,将箭一搭,“嗖”的一声,三尺长的箭支瞬间洞穿了锦衣青年的前胸,一声长嚎之后,李儒的缓缓的倒在了地上,再也爬不起来了。 袁新跳下马,来到了车前,“小姐受惊了,袁新在这里打扰了。”只见一只纤纤素手慢慢拉开了车帘,一位二八年纪的美貌少女走下车来。袁新只觉得眼前一阵耀眼,嘴皮发麻,大脑一片空白。 眼前的少女婀娜的身姿下,似雪的闪烁着如玉般的光泽,乌黑的长发垂到腰部,鹅蛋脸上嵌着的双目发出夺人心魄的光芒,她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花,美而不妖,艳而不俗,千娇百媚,无与伦比给人一种既秀美高贵而又清新脱俗之感。 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杂乱的心情,“老天哪,天底下竟然有这么漂亮的美女,就是看一眼也不白活了,我要是能娶到这样的美女,嘿嘿——”袁新心里笑了,连口水都淌了下来,一副猪哥样。 少女已经走到了近前,微微的拜了个万福。“奴 家谢过公子婿相救之恩,敢问恩公尊姓大名?” 袁新慌忙还礼,“啊——这个——小姐多礼了,在下袁新,不知小姐如何惹上此人?” “公子,小女子今日上京寻父,不想被军个色狼盯上一番纠缠,幸得公子相救,小女子日后必然相报。”说完,少女走上了马车说道:“小女子急着与父母相见,恩公就此别过。”马车缓缓而行。 这时,袁新才回过味来,急忙对着马车问道:“小姐,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慢慢地一拉车帘,少女用天籁之音说道:“我家住凉州,小女子貂婵。” “哄”的一声,脑海里一片混乱,“貂婵!竟然是四大美女之一的貂婵!”袁新一下子呆若木鸡,直到远离了视野才缓过神来。 “主公,你是不是看上这个小妞了?我去给你把他抓回来!”“别在那胡说八道!”袁新斥责道。“我们赶路吧。”说完一挥马鞭,扬长而去。 “主公,主公等等我!”廖化高叫着向袁新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