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你离去的脚步声像命运交响曲
    这一天从公交车站里走出一位妙龄女子,高挑的身材配上薄纱的洋装,脸上的胭脂不浓也不淡,乌黑的长发则是完全吸引众人目光焦点,她一扭一扭地以娇媚的体态走在磁砖路上,手上提着一个香奈儿碎花小包,摇晃的手势还不时地抚顺长发,走出公交车站车站后直接来到车站右侧的公园,一眼看过去公园旁的河道露出墨绿的水色,点点白银色的水潾花点缀在水面上,女子高兴的踩着细跟高跟鞋往前走,这时一棵绿荫苍苍的老树下也走出一个少年郎,他老远看到女子走近后就从树下走了出来。
    他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开口叫住女子说:“曹娟,我在这里。”
    曹娟看到吴文超高兴得招手说:“亲爱的,我到了。”曹娟想都没有想就直接扑上前去给文超一个美式拥抱。
    曹娟跟吴文超是一对姻亲,曹娟的哥哥娶了吴文超的姐姐,从婚礼开始两个人就开始交往,吴文超目前就读淡江大学企业管理,将来他是准备进入老爸的公司里就职,家世不凡的吴文超早就被曹娟锁定是未来的夫婿对象之一,只是曹娟的哥哥外号曹爷风评并不好,靠着老婆的关系硬是要岳父入股他所经营的传播公司,如果真是正当营生其实吴父并不反对,但是曹爷这几年打着吴氏企业的招牌做的都是些狗屁倒灶的瞎事,不是放高利贷就是逼良为娼,这些风声多少都传回吴父耳朵里,吴父认为女儿已经成局只能另想方法收拾残局,但是对于吴文超跟曹娟的交往他则力表反对,这次还给吴文超时间表叫他立刻跟曹娟分手,文超对曹娟很是迷恋,毕竟曹娟的条件真的不错,向来注重保养的曹娟外貌很有明星架式,加上从小跟着哥哥在江湖上餬口,曹娟对付男人也很有一套,交往没有多久文超对曹娟就是言听计从。
    文超抱着曹娟心里是一阵阵痛苦的挣扎,但是脑海里却不断地出现老爸发狠的表情,这几年从未见老爸如此动怒过,所以文超这次不敢忤逆老爸的意见,文超先是享受一下曹娟身体的热度,文超贪婪地吸了一下曹娟身上的香水味,依恋的紧抱美女后才依依不舍的推开曹娟。
    文超尽量保持冷静的表情说:“曹娟,你真的好美,对我也很真诚,我实在很喜欢你…”接下来该说甚么呢?从未有过跟人分手经验的文超此时脑袋打结说不出话来。
    而在文超突然安静下来的时刻,曹娟心里面做起了美梦,她梦想着文超等会就会跟她求婚,文超可能会拿出神秘的钻戒礼物来送她,也可能会当众下跪求婚,曹娟想到这里脸上自然就浮出幸福的笑容说:“文超,你说的我都懂,真的都懂。”
    文超听到曹娟的说词有点傻眼地说:“你知道我今天要跟你提分手喔!早说你懂我就不用那么担心害怕了,我还真的很怕被你打巴掌呢?我是真没有办法了。”
    曹娟脸上的笑容根本还来不及放下,文超就噼哩叭啦的说了一堆,曹娟只好让僵住的笑容继续挂在脸上冷冷地说:“你说要跟我分手。”
    文超看到曹娟的笑容以为没有事情,所以就摸着头继续说:“我也不是很愿意的,但是我爸坚决反对你我的交往,我也很无辜,这几天老被我爸追问跟你提了吗?我都快要捉狂了,真不知道该如何跟你说才好。”
    曹娟用力的晃一下脑袋,把原本僵住的表情给从新换个冷漠的表情说:“你要听你爸的意见跟我分手。”这可真是现代很少听到过的分手理由,曹娟又确定一下说:“现在21世纪里还有人听家人的话跟情人分手的吗!”
    文超无辜地说:“我也不愿意,但是我爸他很坚持我的妻子必须要门当户对才行,很抱歉我辜负你了。”
    曹娟冷冷地说:“应该说是我哥的关系对不对,因为我哥的关系所以你爸要我们分手对不对?”
    文超低下头小声说:“这也是理由。”
    曹娟的眼泪一下子就喷了出来,她此时才明白原来以为不在意的名声还是会阻碍她的婚姻,哥哥的坏事做多了连带着妹妹也会受到波折,但是她始终以为文超会了解她,为了文超曹娟也跟曹爷做了切割,以前喜欢到传播公司打工的她也不在涉入公司运作,还为了文超去报名上大学静修班,没想到她正在努力改变自己时却被人推了一把趴在地上,曹娟忍不住怒气说:“别说你只听老爸的意见,你心里面也看不起我对不对,在你慢慢地了解到我们两兄妹背景其实不是单纯后,你也不喜欢我了对不对。”曹娟明白从小在黑道世家长大的两兄妹,说要漂白根本不可能,英年早逝的爸妈跟叔叔阿姨都是从事特种行业出身的,连带着曹娟身上不管怎么做都会让人觉得有风尘味,那是洗不掉印记吗?以为哥哥娶了豪门的妻子一切会跟着改善,但是哥哥好赌好色的本性在婚后半年后又露出本性了,这是一种摆脱不掉的孽缘吗?
    文超小声说:“我没有。”文超实在没有勇气抬头看曹娟,只能做个缩头乌龟低着头。
    曹娟握紧拳头伸起又放下地做了好几回,想着这个男人怎么不在一开始就这样子跟她说,想着这个男人给了她不同的感觉后,在曹娟全心全意付出人与心后,文超才又以平凡男人一样的心情告诉她:“很抱歉我跟平常男人一样会在意你的过去。”
    曹娟冷冷的对空笑了一下说:“哈!真的很可笑对不对,你真的很可笑对不对。”
    文超鼓起勇气抬起头看着曹娟的哭脸说:“你想打我出气就打吧!我不会还手的。”
    曹娟擦乾眼泪对着文超说:“打你,污了我的手,我要你这辈子都得不到真爱,我要用祈祷的方式要你得不到真爱。”
    说完话曹娟就转身跑开,文超在一旁愣着回答说:“别那么狠吧!你打我,我会好过些,怎么诅咒我得不到真爱呢?你这样子我更痛苦。”只可惜文超没有勇气追上曹娟,也没有勇气再去找曹娟,对于跟曹娟分手这件事情,他算是做了儿子该做的事情,内心的苦楚也只能说给自己听了。
    曹娟坐着捷运来到市中心,招呼了一辆计程车后就直奔传播公司,曹娟努力地擦乾不断掉下的泪水,也顾不得被哭花掉的胭脂,一进传播公司一群小弟跟小姐都坐在椅子上打情骂俏着,看见曹娟严肃的表情都停止了嬉闹,曹娟忍着心痛把下巴抬高一步一步的走到曹爷办公室门口,曹娟努力的敲打门板,里面传来叮叮咚咚的东西摔落声,还有女人挣扎得哭声,曹娟耐着性子不断地敲门直到曹爷前来开门,曹爷本是怒气冲冲地打开门房一看到曹娟不敢发怒,曹爷转变笑容说:“妹子呀!你好久没有来了,怎么今天有空来这里坐坐呀!”
    曹娟推开半裸身的曹爷直接走了进去,不意外地看见一个半裸身的女子卷曲在沙发上哭泣,曹娟走过去拉起女子帮她穿起衣服说:“别哭了!你今天会落到我哥手里想必是家境困难,如果你只知道哭那你未来的日子会更惨,不要屈服在这些臭男人手上,就算他们征服你的身体又如何,将来有一天你一定要征服他们做个赢家。”
    曹爷扁扁嘴唇说:“老妹说这话不就是把男人都说坏了吗?这是新来的小姐叫做端木秀玉,我是帮她上课如何应付男人,你也知道这些女人一开始都是说被逼被逼着卖笑,但是做到最后反而自己舍不得脱身的大有人在。”
    曹娟转过头看着自己的哥哥心中升起厌恶说:“你真的很可恶,难不成你不懂做别的生意,硬是要这样子逼良为娼才甘愿。”
    曹爷无辜的说:“我没有呀!是她爸欠我钱还不出来,她是孝女甘心以身还债的。”
    曹娟看着缩成一团的端木秀玉说:“是这样子的吗?你爸怎么会欠债。”
    端木秀玉低着头拉紧衣服颤抖地声音说:“我爸好赌,我妈身体不好,家里是有困难求曹爷帮忙,但是我还没有心理准备好,所以让小姐见笑了。”
    曹娟听到端木秀玉的脸蛋感觉好熟悉,曹娟便走上前抬起她的头看了一下说:“你很眼熟。”
    端木秀玉急着想推开曹娟的手,难过得想闪躲掉曹娟的目光说:“我大众脸。”
    曹爷哈哈大笑说:“她可是有名的校花,这次想弄她来公司上班可是大费周章,本来她妈还要死要活得不让她露面,还得我去她家抄家才出面,有她这个美女来我公司坐镇,我想公司生意会更加兴隆的。”
    曹娟同情地叹口气得对端木秀玉说:“女人走到这一步要认命,忤逆这些男人下场可能会更惨,最怕的就是他们这些坏人拿毒品来控制你们,所以能想的就是努力赚钱还债好脱离他们,你要是没有办法恐怕也得先屈服在恶劣的环境下等待转机。”
    端木秀玉掉下泪水说:“我知道。”
    曹娟突然想起来的说:“我想起来了,你是文超的高中同学,我有在他的同学纪念册上看过你的相片,因为你很美我就记住了。”曹娟其实想说她是文超的初恋情人,但是碍于自尊所以不想说出来。
    端木秀玉突然听到文超的名字更加难过的低下头说:“求你,别跟他说见过我。”
    曹爷听到文超的名字好奇的走了过来说:“怎么她认是超哥吗!”曹爷一直很想拉拢文超这个人,每次看到文超都故意叫他超哥以示尊敬。
    曹娟冷冷地对曹爷说:“是呀!你最好对他尊重点,不然以后文超遇到她铁不放过你。”
    曹爷喃喃地念说:“怎么会呢?他不是要跟你结婚了。”
    曹娟怒目看着曹爷说:“没!我们分手了,因为他爸不肯我们交往,原因是甚么你应该清楚。”
    曹爷一头雾水的问说:“我是完全不清楚。”
    曹娟此时已经气得不想再看见曹爷这个人,索性把心里想说的一股脑全说出来:“我受够了你这个无恶不作的哥哥,奸淫旅掠你少做哪一样,我哪个夫家能接受你这样子的姻亲,你自己有贤妻不珍惜,却老是在外面胡搞瞎搞,你真当全天下的人都是傻瓜吗?”
    曹爷听到自己唯一的妹子受委屈也生气的说:“我有钱的话他们还会看不起我吗,就是因为我们有钱才会被看不起,所以我努力赚钱也是要给我们兄妹翻身的机会。”
    曹娟生气得打了曹爷一巴掌,曹爷看着妹妹的泪水不敢回击她,曹娟激动的说:“钱!钱真的是万能吗?钱多就受人尊重吗?那些没有钱却让人尊重的贤者又是怎么回事呢?哥!你能不能醒醒点,不要老做那些发财梦,会害死你自己的。”
    曹爷一幅不认错的表情说:“你是我妹,所以你打我巴掌我没有话说,但是我不认为他们比我清高到哪里去,每次宴客还不是来找我要小姐,我拿钱赚钱的有罪,他们花钱找享受的没有错吗?”
    曹娟气得摇头说:“你真的无药可救了,我要离你远一点,我要申请去日本游学两年,我们两年后再见吧!”说完话曹娟就气得离开了,走出门口前还回头看了无辜的端木秀玉,对于端木秀玉的悲剧她只能同情也无力帮助,最后也只是露出同情的目光黯然离开。
    曹爷一等曹娟离开就气得关上门,他怒气冲冲的在办公室里打转,端木秀玉不敢吭声得窝在角落,突然间曹爷盯着端木秀玉看很久才说:“刚刚妹子说你是文超的同学是真吗?”
    端木秀玉害怕的点点头说:“是!”
    曹爷左看右看端木秀玉的姿色才说:“你可以继续把自己当作是悲剧人物哭泣难过没有关系,这白日之下跟你有相同遭遇人数也数不完,但是呢?我可以跟你坦白说,你听话聪明点,以后可能只要应付几个有钱有势的男人,如果不听话只能把你送千人骑做公娼里,那可能就很悲惨了。”
    端木秀玉一听到公娼两个字眼泪都忘了掉,脑袋轰轰得直打雷,颤抖的嘴唇只能发着听话的语调说:“我知道。”
    曹爷转累了坐在椅子上盯着端木秀玉说:“我现在给你一个任务,只要你能帮我钓上一个男人,我就放过你,还可以帮你妈治病,帮你爸找工作,让你回去做千金小姐。”
    端木秀玉不敢相信有这么好的事情,但是却也是眼前唯一的脱身机会,她诺诺的说:“谁?”
    曹爷冷笑说:“就是刚刚我妹子说的文超,你的高中同学。”
    端木秀玉抬起头看着曹爷说:“他家人不会接受我的,他家世不凡,要是知道我家已经破产不会让我跟他交往得。”端木秀玉说的每一个字心里都正滴着血。
    曹爷耸耸肩膀说:“我不是要你嫁给他,我就是要让他们家人知道他儿子甩掉我妹后,新交往的对象却是一个妓女,你知道这才是我要报复的最大目的。”
    端木秀玉睁大眼睛看着曹爷说:“这样子我宁可去当妓女。”
    曹爷露出血盆大口说:“哈哈!是这样子吗?那我们就继续刚刚未完成的事情好了。”
    曹爷一步一步得逼近端木秀玉,端木秀玉怕得直往沙发里躲,连忙开口说:“我做!我去做你要我做的事情。”
    曹爷的手捏住端木秀玉的浑圆,露出奸淫的表情狠狠的咬了一口,直听到端木秀玉的哀嚎声才放开说:“你最好听话,不然我一定送你去做公娼。”
    曹爷似乎心有点不甘似得,花了一点时间在端木秀玉身上磨赠,彷佛也是在警告端木秀玉别不听话,否则更坏的待遇会在后面一点一点送上,端木秀玉的哀求没有让曹爷心软,此时端木秀玉也明白眼前的男人是个活生生的恶魔,会让女人有恶梦的恶魔,眼前除了先委曲求全外别无他法了。 正文 第二章檀香扇背后的诡异笑容
    这一天端木秀玉很无奈地拿着一张备忘录走在公交车站旁公明路的老街上,这是曹爷给她的指示,上面密密麻麻又详尽的记载都是关于文超的生活细节,一个月上几堂,课几点上学,几点下课,下课后多半去哪个餐厅吃饭,又是往哪条路回家,端木秀玉这辈子没有这么认真的去详读一个男人的资料,想必高中毕业后文超的生活相当稳定,这又让端木秀玉想起其实她跟文超并非同班而是都是校刊物的成员,两个人都是在做刊物编辑的工作,文超擅长的是摄影,而端木秀玉擅长则是人物的撰写,两个人的互动不能说亲密,但是长时间的相处是必然的,而熟知文超背景的端木秀玉明白文超不可能沉迷在一段男女感情中,那时端木秀玉对自己未来也充满憧憬,或许是两个相知的男女知道未来不可能会有交集,所以高中毕业后两个人也疏于连络。
    端木秀玉本来是念静宜大学今年也即将要毕业却因为家变而申请休学,端木秀玉家境本是小康,家中父母对孩子的教育也是很重视,但是父亲因为野心太大跟着人合股开公司,结果被另一个合伙人骗走所有积蓄还背上不少债务,这些都让地下钱庄给找上门,端木秀玉的父母亲已经快被逼到绝路,好几次都跟端木秀玉哭诉着即将无法再活在人世间,认命的端木秀玉在百般无奈下只好忍痛将大学休学搬回家中帮忙处理善后,没有想到却也让曹爷一眼看中掳去了公司强加要胁,曹爷看准了端木秀玉是棵摇钱树,曹爷本想要求端木秀玉去旗下的传播公司上班,但是却因为曹娟的出现而有了变化,端木秀玉虽然不明白曹爷要端木秀玉接近文超的用意,但是端木秀玉却想用来争取点时间,希望这段时间里父母亲可以好好的处理掉家中所有的资产,用跑路来形容未来的处境有点可悲,但是端木秀玉明白只有抛开一切重新来过,一家人才可以过得自在,家人还需要时间安排,端木秀玉只好假装听话应付一下曹爷。
    这时候端木秀玉刚好逛到公明路上一间木头工场店面里,眼尖的端木秀玉看到架子上的檀香扇,好奇的想着现代这社会居然还有这种古代檀香扇的存在,印象中很小的时候养大她的阿婆很喜欢拿着檀香扇,每次跟人说话时也喜欢打开扇子挡住她的下半张脸,彷佛不给人看穿她全部的表情,怕是泄漏了全部的心情写照,端木秀玉拿起扇子放在脸上搧呀搧的,此时扇子透露出来的檀香味似乎有点诡谲的味道。
    下午六点一到端木秀玉的手机声响起,此时端木秀玉便拔腿就跑向捷运车站,那是端木秀玉提醒自己的闹钟,那也是文超上捷运车站的时间,为了跟文超有个意外的重逢而设定的时间表,端木秀玉甩甩自己的长发脸上无意中流露出诡谲的笑容,端木秀玉不断地在心中对自己说:“不想当个无能的悲剧女主角。”她要尽一切力量想办法脱离这次危机,或许利用文超有点可恶,但是眼前端木秀玉已经没有可以选择的余地了。
    端木秀玉踩着鞋根快速地跑在石砖路上,或许是天意吧!就在端木秀玉刚跑进公交车站车站时,文超也恰巧走入车站中。
    文超穿着轻便的蓝色运动装,手里提着LV名牌大包包,他表情忧郁的低着头走路,曹娟那一日负气离去后便没有消息,他这些日子心情始终都好不起来,文超对曹娟不是没有用情,而是父亲给的压力太大而无法抉择,他原本想或许曹娟愿意从此转为地下恋情,可以让文超有空时便去探望她,但是曹娟却赌气地选择消失无影无踪,过去浓情蜜忆的片段不断地涌上心情,在此刻却成了化不开的思念情,每晚得要喝一杯酒才能入睡的情景让人不愁都难。
    端木秀玉很高兴地发现到文超的身影,她默默地走在文超身后仔细观察多年未见的他,秀气的脸庞没有多大的改变,过去端木秀玉也常嘲笑文超过于优柔寡断不像个男人,端木秀玉想起每次提到文超的父母亲对他的管教方式,文超就会低下头露出不耐烦的表情,没有想到多年后再见面的文超,他一样有着低着头走路的习惯。
    端木秀玉跟着文超背后好久他居然都没有发现到身边多了个美女,端木秀玉还不好意思得看看四周人有没有在注意到她一直盯着文超看,要等着文超抬头发现端木秀玉还真的是一件很难得事情,端木秀玉终于扯下脸来拍了文超的肩膀说:“嗨!你不会刚好就是我高中同学,你是文超吗?”
    文超觉得头顶是一阵乌烟,文超就在一阵乌烟中抬起头,很意外地居然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孔,不过眼前这张脸比印象中多了成熟美艳多了,眼前笑咪咪的端木秀玉已经没有过去高中时期那张稚气的脸孔,看着打扮入时的端木秀玉文超害羞得说:“你不会是我高中同学,端木秀玉吧!”
    端木秀玉故意转转黑眼珠说:“对呀!”
    文超看着眼前的美人心情突然大好说:“你怎么会在这里呢?”文超此时相信端木秀玉是天上掉下来的情人,在他心情大受挫折时爱神送上来的安慰品。
    端木秀玉露出招牌腼腆的笑容说:“我来这里观察路线,我们文学系准备来这里办冬季系游。”
    文超高兴地说:“那你怎么不找我当响导呢?我在这里念书念了四五年了,我最清楚这里哪好玩。”
    端木秀玉开心地笑说:“不用了啦!同学都安排好了,我只是来凑一脚而已,她们也都先回去了,我刚好想逛逛这里的商家所以慢些了。”
    文超回忆说:“都好久没见面了,老家还是在基隆吗?”
    端木秀玉点点头说:“是呀!不过我是在台中念书。”
    文超嘲笑端木秀玉说:“听说你连考了两次还是考上了静宜大学,哭着说不要女子大学还是念了女子大学。”
    端木秀玉故意装鬼脸说:“是呀!念书时爸妈总是不准我谈恋爱,本想大学可以有个很美好的青春回忆,但是还是念了都是女孩的女子大学。”
    文超笑说:“那大学生活精彩吗?”文超好奇的想着端木秀玉这般清秀的女子,她的大学生活应该不乏追求者。
    端木秀玉耸耸肩膀说:“好怪!我的同学都有男朋友,就是我没有,大学生活都是在办系上活动居多,或许太活跃的女孩子说没有男朋友没有人相信,所以有缘人都跳过我去选择别的女孩罗!”
    文超不以为意地说:“说这样!八成是你眼光太高了老是拒绝人罗!”
    端木秀玉说:“哪有!不过是真的忙得没有时间交男朋友啦!”端木秀玉此时心中飘过一阵冷风,她心里明白跟文超说了半天只有这句话最真,一上大学爸妈的财物就吃紧,变成她要想办法打工维持平日基本生活开销,常常一下课就往补习班里跑,补习班的工作并不如想像中的好,时间长且工资不高,但是比起做服务业来说是比较轻松些,也可以让很有自尊心的端木秀玉得到点慰藉,毕竟过去家境不错的端木秀玉很难跟同学承认难堪的现况,所以去补习班也是跟同学瞎说是准备要考托福补习,只是这样子的糗事怎么可以说给文超听呢?
    浴火重生遇上爱
    文超看着端木秀玉心里面突然决定要好好的重新追求她,或许此时的文超心中也欠缺了一个可以让他开心的对象,文超表情很诚恳地对端木秀玉说:“那你今天不知道有没有空陪我吃饭呢?”
    端木秀玉害羞地看着文超说:“那当然好罗!”
    端木秀玉出现的时间太过巧合,彷佛是文超的救星,这一次与端木秀玉重逢文超决定不再跟家人提起,他希望能够好好呵护这段感情,端木秀玉对文超的态度是温柔又娇媚,端木秀玉的多情让文超有了替代的感情,也让文超在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就把曹娟给忘了,文超已经深陷在端木秀玉柔媚的情感中了。
    而端木秀玉呢?她除了每天拨出时间跟文超约会外,也很积极得跟爸妈一起将房子脱产,脱手后的钱不多但是起码也是个开始,然后呢?端木秀玉的爸爸打算带着一家人搬回到台南老家,对於曹爷可能的穷追不舍虽然有些害怕,但是却也想出了可行的办法,爸妈在台南老家有个独居的老友,经过交涉后他愿意帮忙解决端木秀玉爸妈的问题,但是却也开出条件要求端木秀玉嫁给他为妻,这世间的事情彷佛一下子都兜成了一个问号,爸妈整天逼着端木秀玉问答案,他们也知道现在是拿女儿的幸福做赌注,当然也得要女儿同意,不然往后的日子谁也没有办法过得安稳。
    端木秀玉看着文超想着自己的遭遇,想着这些日子来不断对文超说的谎言,端木秀玉开始明白待在文超身边越久心情就会越难过,这些谎言说到最后端木秀玉居然也不再脸红,瞎说着自己正准备要考研究所,瞎说着自己的父母亲多年经商家境不错,瞎说着自己在学校的课业成绩很好,瞎话说得越多就越顺口,这就是说谎话说到最后无法回头的原因吗?端木秀玉心里很是害怕但是却无法停止。
    这一天文超开着车载着端木秀玉回到基隆,这一路从北二高下交流道后,车子沿着港口慢慢地开往市区又开往郊区,就在离家里的第一个巷子前,端木秀玉叫文超停车:“这里让我下车就好了。”
    这一天文超超想要送端木秀玉到家,他故意露出哀求的表情说:“我送你回家好了,我也该拜见你的父母了。”
    端木秀玉听到后露出坚持的表情说:“不!不要了,家里人会问很多的。”端木秀玉想此时家里的家具都已经清光了,家里头能卖得就卖,不能卖得都送人了,目前家里用家徒四壁来形容都不够惨字,哪能够招待文超呢?况且那个曹爷不知安啥心眼,每天都会打电话给端木秀玉询问文超的状况,端木秀玉真的很害怕哪天曹爷会对文超不利,但是自己又没有力量可以帮助文超,现在只求个自己能够脱身就该偷笑了。
    文超不死心地说:“可是我们交往一段时间了,这段时间你都陪着我没有回去念书,你家人不会担心吗?而我想帮你跟家人解释免得你为难。”
    端木秀玉皮笑肉不笑的说:“我家里刚好有事,所以这一两个月我跟学校请假了,才能够待在基隆每天陪你罗!以后没有那么好了啦!”
    文超深情的望着端木秀玉说:“我可以抱抱你吗?”
    端木秀玉此时也呆愣住了,不知怎么地自己心里面很想抱抱文超,但是曹爷的脸却突然冒上来,想到坏人的那张脸端木秀玉就失了兴致,但是端木秀玉还是很快的在文超脸上亲吻一下,就在文超还没有会意过来时,端木秀玉匆忙地开车门走下车。
    车子内文超落寞地对着自己说:“为什么她的防卫性会这么高呢?”虽然内心感到挫败,但是文超还是带满了乐观的冲劲,单纯的认为明天会更好啦! 正文 第三章是一见钟情的爱还是宿世欠还的债
    端木秀玉直到听到车子发动离开的声音,才敢转头看着车子慢慢消失在夜色里,她表情落寞地转过身走向家里的方向。
    突然间端木秀玉被眼前的景象给吓住,那也让她整个人像被雷击般惊悚地跳了起来,就在前方巷子前停满了黑头车,端木秀玉心里头知道又是黑社会的来讨债了,她赶紧往前方跑去,一个转弯她脚步不稳,整个人趴在一部大台的宾士引擎板上,引擎热气弄得她全身烧烫,她想爬起身但是身体不听使唤,她只能整个人无力的趴着,两只眼睛却离不开车里的人。
    车子的后座有一男一女正在亲吻,那女人的衣服几乎全脱光了,她整个人贴在那男人身上,那男人带着一付墨镜,墨镜下的嘴唇紧抿,因为端木秀玉突兀的动作打扰了他,所以他停下了动作,他的吃惊和愤怒全表现在手上,可怕的是他的手正拿着一把枪,枪头上的红外线光正对着端木秀玉的额头,感觉上那枪上的红外线就正中在端木秀玉眉心上,端木秀玉不想躲,此刻她唯一的想法是:“解脱吧!”端木秀玉爽快地闭起眼睛想像那子弹穿过脑袋的感觉,脑浆四溢后一切都会结束吗?她年轻的岁月就这样结束了,上帝可以正式宣布她的生命结束了。
    突然端木秀玉又被人抓起,双脚都离开了地面,架着她的人是两个穿着黑色西服的雄壮男人,除了他们四周还站满了十来人,然后有人打开了车门,那车里带着墨镜的男人潇洒地走下了车,他的身高大概有180公分,虽然穿着西装但是肌肉发达像要把西装都撑破了。
    “你是谁?干麻碰太子的车子。”此刻在四周围说话的人,正用粗鲁声音在端木秀玉的耳朵旁围剿。
    端木秀玉第一次觉得全身发寒的颤抖,吓得全身酥软说不出话来,要不是有人撑着,她早就要趴躺在地上了,杵了半天端木秀玉根本吓得说不出半句话来。
    那个叫太子的男人,冷眼的看着端木秀玉,那墨镜下生气的眼神恐怕让端木秀玉连想都不敢想要看到的。
    这时有人恭敬的走到太子身边小声说:“太子,她是曹爷来找的对方第一个大女儿。”
    太子没有做任何的回答,只是低着头倾听底下人的回答。
    “她的父亲欠了公司一大笔钱却准备跑路,所以今天原本是去机场替你接机的,没想到曹爷半路上接到通知才又绕道这里来处里一下,曹爷是怕她们一家人全部跑光会捉不到人。”
    听到那手下讲完端木秀玉的眼泪就开始流了,端木秀玉家这次是在劫难逃了,惹上了这一群黑道份子,恐怕是永无宁日了,肯定是真的是要家破人亡了,端木秀玉低着头流着泪嘤嘤地哭泣着。
    “曹爷在她家做啥呢?”太子的声音好有磁性,端木秀玉忍不住抬头看他,这么有磁性声音的主人,居然是黑道老大,端木秀玉感到很碗惜。
    “太子,干麻理这些呢?我们在车子里等曹爷就好了嘛!”那车子里走出来一个十分妖媚的女人,那涂满丹蔻的双手搭上了太子的胸膛,她身上的小可爱几乎遮不住她丰满的酥胸,太子身上的黑衬衫也早被打开好几个钮扣,露出古铜色的健美胸膛,看着眼前的光景惹得那美人的心痒到脸上,美人一脸痴迷的样子真骚到让人动心。
    太子看着眼前的美人热情却一下降到冰点,再看看眼前那个哭到几乎快要不行的女人,他几乎没有迟疑的说:“带我去她家。”太子心中也很纳闷自己为什么会对这个女人的眼泪动心。
    “是。”一群人如应声虫般听话的带路,而端木秀玉则是狼狈地被架着走在后面。
    一群人来到端木秀玉家中却发现里面有人正发狂的在墙壁上喷洒油漆,号令者是一个状硕的男人,他的冷酷无情表现在他的笑容上,曹爷正使力殴打端木秀玉的爸爸,几近变态的嘴脸让人恶心。
    一进门端木秀玉难过看见已被打得不成人型的父亲,端木秀玉一股气愤自心中而发大骂说:“你们这些狗养的废物,人渣,只会欺负善良百姓。”
    曹爷像是发疯一样走到端木秀玉身边,他一连串的巴掌打在脸上让端木秀玉几乎是要失去知觉,嘴角渗出血水痛苦难当,她想这只是开始吧?咬着牙准备忍受接下来的痛殴,可是一会儿都没有动静,久久她才有勇气睁开一只眼看见是太子阻止了那打下来的手掌。
    太子生气的说:“住手!没有我的命令不准你们再打人。”
    曹爷脸上充满愤恨说:“太子,这女人太放肆了,居然敢开口骂人,不教训一下以后怎么调教。”曹爷打心里不喜欢这个人称太子的吴文达,这个大舅子从小就是个号令者,他对曹爷说话也是号令的口气,所以曹爷喜欢文超,文超是个很好控制的人,比起太子而言是太好操控多了。
    太子表情狐疑的问说:“调教什么?你脑子里在盘算什么?他们不是你养的手下,欠债还钱就好啦,该怎么处理也有个理字吧!”
    所有人都听到太子的话都安静下来了,所谓的王者风范似乎在一言一行之中,但是却也激怒了他人心中的妒忌心,端木秀玉难过得想着那个男人来头不小吗?会不会比那个曹爷还凶狠,不然怎么每个人看到他都会害怕呢?端木秀玉呆呆的看着他的背影,端木秀玉好奇的想着他在墨镜下的眼睛是什么颜色,她凄苦地自我嘲笑说:“什么时候了,还对像死神的男人有兴趣。”
    端木秀玉的母亲从角落冲出紧紧抱住端木秀玉的父亲,原本躲在房里的弟妹在这时都冲了出来:“爸爸!”“妈妈!”大家紧紧围着抱成一团。
    端木秀玉的父亲嘴角直流出血丝,脸上被揍的鼻青脸肿的难堪极了,他努力抬起颤抖的双手把家人推到他身后,就算他只剩下一口气他仍然要保护家人:“你们都躲在我身后不要出来。”
    屋里的人全都没有了动作,静静的等待那个男人的指令,端木秀玉狠狠地被架住不得动弹,反正她也不想动,如果能这样死去或许也是一件好事,只是这些无耻的人会用什么方法折磨她呢?年轻的她还是害怕地流下泪水来,暗自祈祷这些人能给个痛快。
    那个叫曹爷的男人是尖嘴猴腮模样,吹胡子瞪眼珠地样子真是吓人,塌鼻子是直冒出了火气,当他看见太子出现时一脸不高兴极了,太子若有所思的迈开步伐环伺着这个残破的家,太子和曹爷各自站一个角落对看对方,曹爷脸上写着十分不满,薄薄的嘴唇下是血红色的槟榔牙:“干嘛要阻止我,一回来台湾就急着做老大吗?”
    太子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说:“他们究竟欠你多少钱,”
    曹爷抖抖身上的灰尘,用邪恶的目光看着端木秀玉说:“不多,借据上要求的是五百万,她们只还了四百万,还有一百万没有还,但是如果这个丫头肯答应到我的酒店上班还债,这债务就可以一比勾消。”
    邪恶的曹爷发出阴冷的笑容,端木秀玉心里想若落入这个人的手里会是怎样的下场呢?
    太子转过头仔细的打量着端木秀玉,墨镜下看不出任何表情,沉思许久后才回答说:“那一百万就由我来负责,可以吗?”
    太子说出的话大家听了不敢反应,但是也不解为何太子要替她们出头,尤其是曹爷更是一脸的愤怒,在他眼里一百万事小,可是他看中意的货色得不到手的话,他心中是饮恨不已,太子为何要插手这件事呢?曹爷气得直磨牙。
    端木秀玉一家人都吃惊的看着太子,不懂他为何要帮他们,端木秀玉只能感激的看着他,不管他的用意什么,将来她可以从火坑脱身,都是他的功劳。
    “你为什么要替她们还这笔钱。”曹爷一脸不爽到了极点,就差没把腰间那把枪取出往太子头上开,太子为什么总是爱跟他作对,所以曹爷一听到太子要回国头就开始痛起来,曹爷一心想要联合文超对付太子,但文超那小子太懦弱无法将计画实行,现在连妹子曹娟都消失了,暗中控制文超的计画又出了变化,但是曹爷突然想到端木秀玉跟文超间的暧昧情,眼前的太子似乎对端木秀玉有了好感,如果顺水推舟将来两兄弟见面时,或许可以用这个端木秀玉来刺激文超背叛大哥,想到这里曹爷的怒火就稍稍熄灭。
    “我没有说要替她们还,只是要先借给她们,明天我会开一张票给你。”太子的语调和缓没有半毫的起伏,可见这个人的自制力超强。
    “我们之间有要分的那么清楚吗?”曹爷生气地在端木秀玉脸上吐了一口痰:“算你好运。太子,我先走了,这里交给你了,别忘了明天家里已经准备好要迎接你回家了。”
    太子用冷眼看着曹爷,在墨镜下的目光出现如火把般的光芒:“告诉家里的人,这段时间我要自己一人住在外面,不用费心找我了。”
    曹爷的手搭上了太子的肩膀,努力克制心里很想用力的掐下去让它粉碎的想法。
    曹爷揶揄地说“你知道吗?有多少人羡慕你的家世,就只有你是这样不识相,老是不回家,当家人是一推屁。”
    太子的眼神隐藏在墨镜下看不出喜怒哀乐,但是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线说:“我的家人跟我之间是没有问题的,重点在那些不是我家人的意图上,令我十分的困扰,等到我该了断的时后我想自然就会了断。”
    曹爷听出太子语气中的怒气,憋着气衡量自己的处境尚不能与他抗衡,只好低声下气的说:“了,我走。”
    曹爷带着一群人离开了他们家,端木秀玉虚脱的倒在地上,爸妈还弟妹赶紧跑到她身边扶住她:“阿玉你还好吧!”“姐!”
    一家人围在一起不知所措的掉下泪来。 正文 第四章海风吹出了咸咸的爱情语调
    太子低头点了一跟烟坐在椅子上,残破的椅子装不下他的长手长脚,看得出他的浑身不自在,好半天都摆不出一个好姿势,沉寂的空间里有着惊悚的气氛。
    端木秀玉一家人发着抖看着他,现在一家人的生死都在他的手下,而他正悠闲地点着烟,他的用意是什么?那残暴的曹爷都会怕他,那他岂不比曹爷更加可怕呢?端木秀玉一家人怀着惊恐不安的心情看着他。
    “你们有钱还债吗?”太子转头看着已被打烂的家具,及残破的装潢,眼前的山穷水尽家徒四壁是不需要明说的。
    “没有,这房子卖的价钱不好,我们也要搬家了。”端木秀玉父亲懦懦地回答。
    太子说:“那你们以后的日子要怎样过。”
    端木秀玉的父亲说:“我打算带家人回乡下去租房子租土地种菜卖菜打零工。”
    太子轻笑了一声,嘴角微微往上翘:“那大概连能糊口都难。”
    端木秀玉忍不住气愤的情绪回应说:“那还不是你们的人逼得我们过不下去,父亲的工作没了要如何赚钱,要如何还钱。”经过这次的事故端木秀玉的爸爸在一夕间变的苍老,别说外貌的改变,就连心情上也无法安稳下来,这样子的人很难再回职场上去工作了。
    端木秀玉勇敢的直视着太子的眼睛,她是不是惊吓过了头,眼前的男人可是黑社会的老大呀!端木秀玉心里到底指望什么呢?同情还是关怀?
    太子看着不知天高地厚的端木秀玉有点好笑,但是他还是忍住笑意说:“我想想看,他们没有拿到钱是不会放过你们的,就算你们逃到乡下去也会被挖出来的。”
    端木秀玉父亲哀痛的说:“我已经真的没办法了,不然一命陪一命,你杀死我好了。”
    端木秀玉父亲突然气愤握紧拳头往前走,他被端木秀玉及时拉住:“爸!不要!”
    太子突然站了起来:“你如果觉得死可以解决一切,那我叫他们回来好了。”
    “不,不要,你到底想要怎样。”端木秀玉的父亲想到那些人的目标似乎是端木秀玉,一想到女儿的未来他就甘心跪在地上哀求太子,如果那些流氓要的只是他的生命,他可以给,但是他们的目标似乎是端木秀玉,他怎么可以让端木秀玉背负他的罪恶呢?
    太子停住脚步说:“人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有希望,我不想帮一个想死的人解决问题。”
    “我想活下去,我想要活下去,我还想保护我的家人。”端木秀玉父亲的泪水流满了整张脸,满脸愧疚的他只希望能以余生弥补家人受到的伤害。
    太子说:“我可以借钱给你们,但是你们打算要如何还钱呢?”
    “我可以去酒店工作。”端木秀玉抢在父亲之前大声的回答,事到如今端木秀玉只求一家人平安就好了。
    “阿玉!你…”端木秀玉的父亲不停地流下泪水。
    “爸,让我去工作,你和妈带着弟妹回乡下去,让弟弟妹妹好好的读书,这些钱由我来还。”
    端木秀玉的妈妈哭着说:“怎么可以这样?这样会委屈你了,绝对不行。”
    端木秀玉认命的说:“爸,今天牺牲我一个人可以让你们都有好日子过,不是值得的吗?”
    端木秀玉的弟妹都痛哭说:“阿玉。”“大姐。”
    一家人抱头痛哭,太子在一旁不禁又笑了出来:“你们在哭什么?”
    端木秀玉看着太子头抬着高高:“走吧!随便你要我去哪里我都会去。”
    “阿玉。”“大姐。”一家人又抱头痛哭。
    “我有说要你去卖身吗?当妓女吗?我又没有开妓院。”太子的手放在鼻子上好似忍住笑一般。
    大家用一种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太子说:“难不成你要阿玉去杀人罗!”
    太子笑着说:“哈!天呀!你们真是会异想天开,我暂时还想不出要她怎么做来回报我的投资,但是给我一个晚上的时间组织一下应该可以有个计画出来。”太子自言自语的说了起来。
    端木秀玉一家人都听不懂太子在说什么,虽然端木秀玉心里却充满了惊恐,一个平凡的女人能做什么呢?他可能只是要说些安慰人心的话吧,人口贩子不就是这样吗?骗说是去帮庸其实是去卖淫,他是要把她卖到日本吗?不管如何只要能让一家人平安还是值得的,端木秀玉心中早就抱着必死的决心。
    “我们还是不懂。”端木秀玉的父亲担忧的问。
    太子说:“我不是坏人,你们看起来也不是坏人,所以我愿意帮忙,但事你得先告诉我你女儿叫甚么名字。”
    端木秀玉抢着回答说:“我叫端木秀玉。”
    太子看看端木秀玉又转头看着端木秀玉的父亲说:“你们不用多想了,我不会害她的,只是想教她怎么赚钱还债,三天后我会派人来接她,这里是十万元给你们安家用,以后我会给端木秀玉每个月二万元的薪水,如果她做的好就会有奖金可以寄回家里。”
    太子说完话就离开了,留下一脸错愕的一家人及桌上那一迭钞票,该相信那个男人吗?可是除了这个方法以外还能怎样呢?一家人陷入了难解的愁云中,夜里又恢复了平静,寂静的家彷佛不曾招待过那些流氓。
    第二天
    文超一早就打电话给端木秀玉约了晚上见面,当文超一见到端木秀玉就送给端木秀玉一大束玫瑰花,端木秀玉心中满满地感动却无法用言语说出,只好呆望着玫瑰花束说:“谢谢你。”端木秀玉说完眼里含着泪水。
    文超心情超好的说:“傻丫头,干嘛要说谢谢,我要努力表现让你感动。”
    “…”端木秀玉用无言回应。
    文超开着车在约定的地点载到端木秀玉后就往基隆港旁的白米瓮炮台驶去,这个白米瓮炮台是他跟端木秀玉约会的老地方,端木秀玉喜欢来这里看海,也看着近如尺尺的和平岛,吹着海风的端木秀玉看起来很飘逸,尤其是她的长发总是飘在风中晃荡,让文超的心情也跟着晃荡。
    文超跟端木秀玉手牵手走在凉亭上时,文超忘情地跟端木秀玉说:“端木秀玉,我现在真的很想吻你可以吗?”
    端木秀玉害羞的点点头,文超把她手里的花束放在一边,缓缓地把端木秀玉的身体整个贴在自己身上,文超慢慢靠近端木秀玉,他先是吻她的脸颊,再吻上她的唇,他感觉到一股情不自禁的情慾,文超很想永远停留在这一刻,文超的唇温热的贴在端木秀玉的唇上,他的双手滑过端木秀玉的衣服在背后紧紧交握住,他的吻有着无限的柔情,让端木秀玉心理装满甜甜的感觉,她闭起眼睛让自己更加沉浸在这种感觉里,可是却在那一瞬间太子的身影同时出现在心中,端木秀玉居然吓得张开眼推开文超,为什么每次要跟文超亲热时端木秀玉脑海里都会出现别的男人身影,这让端木秀玉也觉得很懊恼,因为端木秀玉很想留个美好的回忆,一段很纯真的感情,完全没有金钱交易的阴影。
    “…”端木秀玉觉得自己真的很无言,不知道该怎么跟文超说出心中的实话。
    而此时太子抱着那个女人的情景居然又出现在端木秀玉的脑海里,端木秀玉只好装笑的转过头看着文超,她在文超的眼里她看见自己狼狈的表情,而文超脸上更是一脸的不解,他们不是进行的很好吗?是哪里出了问题呢?在端木秀玉不知如何解释时刚好天空下起雨来了。
    文超赶紧说:“下雨了,先回车上吧!”基隆的雨是说来就来地,没有人能够预测跟阻止。
    端木秀玉赶紧说:“好呀!”
    车子沿着山壁建盖的眷村矮屋走,狭小的道路旁除了矮墙外就是探出头的山花,这些花草沿着山壁沿着住家的矮墙而生,彷佛在说着这些山花才是主人,陡险的环境无法阻止它们蔓延生长,做人是不是也该学学山花,有土就深根,有风就展叶,有雨就滋养,有花则当开。
    文超沿着路开到码头边,一路看着入港的大船,心中也努力想着端木秀玉拒绝他的理由,端木秀玉不似无情呀!但是怎么老是要拒绝与他亲热呢?想半天决定要把端木秀玉带回家,不管如何他今天一定要跟端木秀玉好好的温存,此时文超想起过去跟曹娟的亲热场景免不了又要失神了。
    文超鼓起勇气说:“今天还早,下雨了改到我家去看电影好吗?我自己有间公寓没有其他人。”
    端木秀玉害羞地说:“嗯!好呀!”此时端木秀玉也想着明天此刻不知在哪方,看着单纯地文超只想留个美好的回忆,不管如何文超都是个好人。
    文超高兴得开着车驶上了北二高,直接就往他台北市区的大楼去,那是他妈妈帮他买下的公寓,文超不喜欢住在家里,这公寓也是吵了好久才吵来的礼物,只是后来被爸爸发现他常带曹娟来这里,或许在爸爸心中误会了是曹娟暗中诱拐文超独立的阴谋,其实这一直都是文超想要过的生活,一个人自己好好过日子。
    就在文超来到自己公寓大楼的路口,一部熟悉的黑头车停在路口处,文超看到后慢慢地将车子停好熄火,有个人从黑头车的驾驶座走了下来,他慢慢地走到文超车子边说:“少爷,老爷来看你了。”
    文超转过头看着停在路旁的宾士车,车窗都是贴了黑色隔热纸,根本看不清楚里面的人,文超面露不高兴的表情说:“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来,怕大夫人知道吗?”
    那司机人恭敬的回答说:“少爷不是这样的,因为大少爷回来了,所以老爷在家里等他。”
    “那大哥有回家来吗?”文超看着天空苦苦的笑着。
    司机恭敬地说:“没有。”
    文超说:“所以他才想起还有个小儿子,所以才过来看看。”
    司机说:“小少爷你别这样想。”
    “好了,我知道了,我已经习惯了。”文超转头对车内的端木秀玉说:“你等一下。”
    端木秀玉安静地点头,文超跟着司机走到宾士车边,端木秀玉透过挡风玻璃看见大车里好像有一对男女的模糊身影,文超站在车窗外和他们说话,说没几句话文超就回来了,暗沉的脸色让端木秀玉感到不安,文超发动了车子快速的离开进入大楼,一路上他都没说话,端木秀玉安静地坐在一旁。
    地下室停车场内文超停住车熄火后才问端木秀玉说:“你不问我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的父母?”
    “为什么要问?”端木秀玉很想回答说关我啥事,她现在顾自己都来不及了,自私的想可以陪着文超吃喝玩乐,但是要吃苦受罪就不用提了。
    文超空出一只手抓住端木秀玉的手说:“你知道吗?我觉得你真的是我一直在寻找的伴侣,只要看见你就觉得很窝心。”
    端木秀玉低着头忍着泪心中苦苦的想着:“明天过后我们就要分离了,将来我们还有相见的机会吗?就算再见面恐怕也已经是人事全非了。”
    文超领着端木秀玉走入大楼,他一边走一边牵着端木秀玉的手说:“我今天哪里都不想去了,我们到我的房间去好吗?”
    端木秀玉抬头看着文超,如果是平常的她会拒绝,但是现在的她已经脆弱的需要一个安慰,心里盘算着在最短的时间里可以在文超身上找些什么快乐。 正文 第五章希望之灯点在坚强的心窝里
    端木秀玉跟着文超进到他的公寓里,端木秀玉看了看里面的平数大约有十三平,家具家电都齐全,偌大的空间里大多摆着许多书,文超一进门就开始找电话簿叫外烩,端木秀玉把花束放在椅子上后便四处闲逛,而文超也忙着将一些曹娟留下来没有带走的物品给藏起来,那些都是忘了要收藏起来的东西,文超却在端木秀玉进门时才想起来,文超有些尴尬但不敢声张,端木秀玉也就随文超忙去自己到处看看,端木秀玉的视线停留在一张全家福的照片前,那是文超随手放在桌架上的相片,相片中梳着油头的男人左右都坐着一个美丽女人,而在三个人背后各站着三个小孩是一女两男,小孩们年纪看起来都不大只有十来岁,也或许只有这么小的时候孩子才肯一起照相吧!就在端木秀玉专心观看相片时突然敲门声响起,是外烩的送菜来,文超走出去开门,端木秀玉把手里的相片放在一旁,突然有个念头想那相片中最大男孩跟太子的样子很像,端木秀玉赶紧甩甩头阻止自己的胡思乱想,这些天太子的身影总是会出现在她脑海里,为什么她会一直会想起那该死的男人呢?喔!不对,要叫他恩人,他救了端木秀玉一家人,而且未来不知道会把端木秀玉带到那个世界的主宰者。
    端木秀玉跟文超两个人浪漫的吃完饭待便待在房里看长片,文超的体贴让端木秀玉有一个很美好的回忆,天色渐渐晚了,窗外的灯火开始亮了。
    “你这里的晚上风景真美。”端木秀玉看出窗外是十楼吧!窗户外的霓虹灯好似潺潺的流水般,端木秀玉突然间觉得世界真的是不公平的,有钱人眼睛里的世界真的好宽广。
    文超说:“我已经看腻了,我不想住在家里,所以一个人搬来这里。”
    端木秀玉回头看着文超说:“为什么?”
    文超露出痛苦的表情说:“我是小老婆的小孩,家里是大老婆的天下,而且我同父异母的哥哥又非常优秀,我大哥在国外留学,从小他各方面都比我强,那种暗中较劲的滋味实在不好受,因为不管我多努力都注定是个输家。”
    端木秀玉露出同情的表情说:“不会呀!你也很优秀,况且只要不欠钱用就比人幸福好多,你已经过得比其他人富裕多了。”其实文超跟端木秀玉的状况比起来谁惨呢?端木秀玉难过地这世界上有比穷困还惨的吗?
    不明白端木秀玉心中的苦,傻气的文超摇摇头说:“有钱是种幸福吗?那是你还没见到我大哥,如果你见到他,或许就不喜欢我了,那种不管你怎么努力都得不到别人认同的心酸只有我最清楚。”
    端木秀玉不知道文超心中还会有认输的对象,这时心中不得不仔细想想,认识的人里面有谁是比得上文超的,突然之间太子的身影又浮现出来了,她赶紧摇摇头,不过想到太子就会想到家中的状况,虽然自己的处境绝对比文超惨,但是端木秀玉还是同情的给了文超一个拥抱,毕竟那种无力的感觉很让人沮丧。
    文超意外地被端木秀玉抱个满怀,他贪心的想用力抱紧她,更顺势的低下头吻住她的唇说:“我要吻一下。”
    端木秀玉本想抵抗又转个念头想以后不就是要过这种生张熟魏的日子吗?文超的清纯可以让她缓冲一下情慾的释放经验,端木秀玉不敢反抗文超,端木秀玉用慵懒的假音说:“嗯。”
    文超果真兴奋异常地回应端木秀玉说:“我想要你。”
    文超猴急的把端木秀玉推倒在床上,双手已经准备摸入端木秀玉的衣服内一探双峰的高低大小,端木秀玉睁大眼的用双手挡住文超的手说:“等一下。”
    被慾火烧旺的文超喘着气趴在端木秀玉身上说:“我不能等怎么办。”
    端木秀玉很无辜的说:“你可能真要等了,因为我好像是月事来了。”
    文超哀嚎说:“别说真的。”
    端木秀玉推开文超冲到浴室后一会儿才走出来说:“是真的,刚刚大姨妈才来报到,而且好巧你的浴室里居然有护垫可以用。”端木秀玉在浴室里想很久,突然间又想起了那个叫曹娟的女孩,是否这些是她留下来的东西呢?想到她黯然离去的神情,又觉得自己很无耻的占有她的东西,这让端木秀玉又停止了放浪的心情了。
    文超听了只能傻傻地哀嚎的几声,就往浴室里走,一方面文超无法解释端木秀玉问的护垫问题,一方面也想要迅速地冷却自己的情慾,浴室里传出唉嚎跟强大水柱声,端木秀玉也慢慢的恢复神智,还害羞的咬着嘴唇慢慢地偷笑起来。
    过一会文超从浴室走出来,裸露上半身的他围着毛斤,一身白肉的他也显得羞涩说:“我怕你会把我当成是色狼。”
    端木秀玉睁一只眼闭一眼看着文超说:“不会啦!”
    文超表情有点挫败地说:“我们出去走走吧!我带你去逛逛街。”
    端木秀玉只能笑着说:“OK。”
    这一个夜端木秀玉暂时忘了忐忑的前途,这一夜文超忘了大家给的压力,这一夜两个男女咨意的逛着士林夜市,在游戏的摊位前嘻闹,只有在夜将尽的时候才看到两个人脸上露出的不舍,当端木秀玉看着文超的车子消失在夜空里,她踢着地上的小石头走回家,脚下忠实传来撞击的疼痛感,她咬住牙嘶了一声,就好像刚刚跟文超分手时端木秀玉实在开不了口告诉文超,明天过后端木秀玉可能已经在地球上消失了。
    端木秀玉努力的振作精神抬头看着月亮説:“再见了我的初恋。”
    端木秀玉揉揉眼将渗出眼角的泪水擦乾,脚下的步履虽然蹒跚还是坚强地走入巷子,回到家里看见家里的东西都打包好放在一旁,因为父亲算是破产跑路,不敢面对邻居异样的眼光,所以选择晚上搬家,门口的发财车上推满了整理好零零落落的东西。
    “老婆,有些东西不需要拿了。”这时端木秀玉的爸爸走了出来阻止了母亲的动作。
    “可是那些都是你的书,以前花了好多钱买的。”提着一捆捆的书籍,端木秀玉的母亲脸上都是汗水跟不舍的神情。
    “不需要了,以后我们只要好好种田做生意就好了。”端木秀玉的爸爸拿开母亲手上的东西丢到一旁,脸上有一种厌恶的情绪。
    “老公…”这些都是端木秀玉的爸爸为了工作跑遍各大书局收集到的资料,工作曾是端木秀玉爸爸心中最重要的事情。
    端木秀玉爸爸忍不住伤心说:“对不起,要不是我的错算,我们今天也不会沦落至此。”
    “不要再说了。”端木秀玉的母亲眼此时是流不停的,她的眼袋肿涨的发红,而端木秀玉的爸爸也好不到哪里去,一脸的愧疚。
    端木秀玉静静的在一旁看着,心理满满的感伤,这种家破人亡的日子还要过多久,就到此结束吧!人生如果一直活在悲剧的感情里,那也将走不出悲剧的圈圈中,端木秀玉心中不断地跟自己说要坚强,一定要坚强的活下去。
    端木秀玉强做坚强的走到爸妈身边说:“爸妈!以后你们要多保重。”
    “你真的不跟我们一起走吗?”端木秀玉的母亲一脸不舍的握住端木秀玉的手。
    端木秀玉表情放轻松的说:“不行啦,那个人不是说要介绍工作给我做吗?而且我一定要找到可以赚钱的方法不是吗?”
    端木秀玉的爸爸惭愧的说:“端木秀玉呀!我们对不起你。”
    端木秀玉打起精神说:“别再说了,今后你们要多保重。”或许为家人牺牲很傻,但是人活在世界上最亲的人就是家人,没了家人生命也不再圆满,所以端木秀玉还是很愿意为家人牺牲努力。
    端木秀玉的妈妈担心说:“我们怎么可以舍你而去呢?他们究竟会怎样对你呢?”
    端木秀玉坚强的说:“不管是什么都要熬过去!我相信只要熬个几年就可以解脱了,一切都会好转的。”对未来不敢有太大的期待,但是唯有坚强的面对才能有新的开始。
    端木秀玉的爸妈一直眼泪没停过,反而是端木秀玉表现的最坚强,她指挥着弟妹搬东西,当一切都准备好时,她催着父母上车。
    端木秀玉忙催促着家人上路说:“快走吧!这里没有好留的。”
    端木秀玉的妈妈抓住端木秀玉的手说:“端木秀玉,跟我们一起走吧!”
    端木秀玉说:“不行,有一天他们还是会找到我们的,就让我留下来做个了断吧!”
    “我…”端木秀玉的父亲拉着端木秀玉的手全身颤抖着,他的宝贝女儿呀!将来会怎么样呢?
    “走吧!我不会有事的,我会坚强的。”端木秀玉频频催促父亲发动车子。
    端木秀玉的爸妈终于动身了,小发财车载着她的亲人离开了,这时天色也慢慢的亮了,端木秀玉走进屋内看着已空无一物的客厅,想像着她们一家人曾经在这里高兴地看着电视的情景,一想到此坚强的端木秀玉也忍不住泪如雨下,她缩到一个角落把头埋的低低的,今天端木秀玉想要哭个够,将来的她将不再流下一滴泪,再苦再苦她都不会再流泪了。
    过了许久天亮了,时钟正指着八点整,一阵门铃声叫醒了端木秀玉,端木秀玉艰难的张开眼站起身走向门口,一打开眼睛马上被黑暗给覆盖住,一个高大的男人刚好挡住了门口的阳光。
    端木秀玉失魂的望着眼前高大的男人,吃惊的嘴巴久久都忘了要阖上,怎么形容眼前的男人呢?十分釉黑的肤色,魁梧壮硕的身材,上半身的肌肉发达也就算了,下半身活像是小叮当的翻板,臀部曲线简直呈现一个球状体,到了下盘的腿骨又只是小粗而已,就在端木秀玉打量对方的同时那个男人也仔细的看着端木秀玉,就在两人上上下下的眼光交会后,端木秀玉差点被那个男人秀气的黑边眼镜给笑倒,忍不住笑说:“你的眼镜太秀气了吧!”
    端木秀玉忍不住抱着肚子笑了起来,那个男人则趁机大步跨进屋内,他用眼睛巡视一遍后巴结的说:“你…家…人…都…走…光…了吗?”
    端木秀玉听到他说话更加爆笑说:“哈!哈!哈!”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跟曹爷的手下比起来,眼前的男人活像黑色会里的长老级人物,但是端木秀玉一看到却觉得他很搞笑。
    那个人称太子的手下果然很准时到来,那个人用冷冷的表情看着端木秀玉,端木秀玉看不到他镜片下的眼神,而他则努力维持冷漠的形象,也努力隐藏那股看到陌生女生说话就会结巴的习惯,那人抬起下巴装凶恶说:“你就是那个女孩。”他声音是高亢的语调,他也把下巴抬得高高的,还有那目不转睛看着端木秀玉的眼神,两个人第一是见面居然这样子开始。
    端木秀玉听到他提到自己,突然间想到自己的未来又开始忧心忡忡,端木秀玉表情忧郁得低下头不想说话:“…”
    那个人挺起胸膛努力大声说:“我叫亚刚,是太子派我来接你的,你跟我来吧!”
    端木秀玉低下头轻轻点了几下,眼角含着泪珠,脚步维艰的跟着亚刚走出家门,端木秀玉习惯性的反锁家门,这个已经不需要的动作让端木秀玉难过,这个家已不再是家了,但是端木秀玉还是留恋的抬起头再看一眼,这原本是端木秀玉甜蜜的家,满满的回忆将要封在尘土里了。
    端木秀玉低着头跟着那高大的男人走到一部黑头车旁。
    太子正坐在车子的后座看着报纸,大白天还挂着墨镜,那样墨镜下的视线还好吗?端木秀玉莫名其妙的想着,端木秀玉打开车门坐在太子身边连大气都不敢多喘,太子似乎无视她的存在继续看着报纸没看她一眼。 正文 第六章从此跟着你流浪天涯
    “太子要直接出发吗?”亚刚坐进车子坐上司机位置后转头问太子。
    “嗯!等一下先去大卖场买些东西。”太子转过头上下打量着端木秀玉说:“顺便再帮她买些衣服及随身用品,我们这一次上山时间会很久。
    端木秀玉一听到太子的话就误会了意思,端木秀玉心里想他已经准备要开始回收投资了吗?就样快就要端木秀玉卖身了吗?他要先投资再回收吗?端木秀玉听到后不自觉的嘟起嘴唇。”等一下请把你的身分证交给亚刚。“太子一边看着报纸一边跟她说话。
    这么快就要限制端木秀玉的行动吗?端木秀玉有点不高兴地说:”要干嘛?“”帮你开些户头跟办护照。“太子心不在焉的说着,好似很忙似的没有心情跟她说话。”喔!“端木秀玉打开皮包把身分证交给前座的亚刚,亚刚送给她一个戏谑的笑容,她的心一直悬在空中七上八下的,国外是多可怕的名词呀!现代还有慰安妇这名词吗?
    车子终于停在一个卖场前,那叫亚刚的男人下了车。
    那个人称太子的手下果然很准时到来,那个人用冷冷的表情看着端木秀玉,端木秀玉看不到他镜片下的眼神,而他则努力维持冷漠的形象,也努力隐藏那股看到陌生女生说话就会结巴的习惯,那人抬起下巴装凶恶说:”你就是那个女孩。“他声音是高亢的语调,他也把下巴抬得高高的,还有那目不转睛看着端木秀玉的眼神,两个人第一是见面居然这样子开始。
    端木秀玉听到他提到自己,突然间想到自己的未来又开始忧心忡忡,端木秀玉表情忧郁得低下头不想说话:”…“
    那个人挺起胸膛努力大声说:”我叫亚刚,是太子派我来接你的,你跟我来吧!“
    端木秀玉低下头轻轻点了几下,眼角含着泪珠,脚步维艰的跟着亚刚走出家门,端木秀玉习惯性的反锁家门,这个已经不需要的动作让端木秀玉难过,这个家已不再是家了,但是端木秀玉还是留恋的抬起头再看一眼,这原本是端木秀玉甜蜜的家,满满的回忆将要封在尘土里了。
    端木秀玉低着头跟着那高大的男人走到一部黑头车旁。
    太子正坐在车子的后座看着报纸,大白天还挂着墨镜,那样墨镜下的视线还好吗?端木秀玉莫名其妙的想着,端木秀玉打开车门坐在太子身边连大气都不敢多喘,太子似乎无视她的存在继续看着报纸没看她一眼。”喂!你还不下来。“亚刚很不客气的敲敲车窗向端木秀玉比着手势。
    端木秀玉不解地比一个指头指向自己,他们不需要限制端木秀玉的行动吗?叫她下车不怕她逃亡吗?
    端木秀玉拉下车窗小心求证问说:”你是说我吗?“
    亚刚更加不客气地对端木秀玉说:”对啦!你还不快点下来吗?“
    端木秀玉心怀恐惧的下了车跟着亚刚走入卖场,太子还是无动于衷的坐在车上看着报纸。
    端木秀玉跟在亚刚后面乖乖的在后头拉着推车,只见他拿了一大堆日用品,他还调皮的拿起卫生棉在她面前晃,端木秀玉实在有些不明白,他们的身分到底是什么?当他经过衣服卖场时,随手拿一些运动套装衣服往她身上比,合身的就往蓝子里丢,不一会儿推车都推满了东西。”喂!你在大采购吗?太多了啦。“端木秀玉心中很纳闷,他们不会是要带她去赈灾吧!供吃,供用品,供女人,天呀!她的头快裂开来了,想不透这些人在干嘛!黑社会的人行为都是如此令人难解吗?还是自己特别幸运遇到好人。
    亚刚第一眼看起来个性十分的酷寒,相处一下子后发觉他是个老顽童,常常自然的会出现很多卡通动作,眼前亚刚还故意吊白眼看着端木秀玉说:”哎呀!原来你不是哑吧!“
    端木秀玉瞪了亚刚一眼说:”你才是哑巴呢?太重了推不动了啦!“”走开,走开。“亚刚粗鲁地推开端木秀玉一边唱着歌一边推着车。
    看着亚刚滑头的样子端木秀玉忘了忧惧,她心里居然不再难过了,虽然对未来还是充满了伤感,但是那对现实是一点用处都没有,端木秀玉认命的叹口气跟上亚刚的脚步,事情到此地步多想无异,还不如随遇而安的好,他们似乎不像坏人,但是也可能不是好人。
    结完帐亚刚和端木秀玉一起把东西搬上车子的后车箱,端木秀玉的心情已经不再紧张,喉咙的紧缩感慢慢得消失,端木秀玉看着大车的后车箱说:”这车子的后车箱还真大。“
    亚刚跟在端木秀玉旁边故意说:”当然了这是黑社会用来搬尸体用的。“
    端木秀玉明明知道亚刚是故意吓她,但她仍然被吓呆了,手上的东西直落下。
    亚刚乐得拍手大笑说:”哈!哈!哈!胆小鬼。“
    端木秀玉气得咬牙切齿说:”你!真的很过分。“
    亚刚一幅标准的耍赖表情说:”怎样,怎样。“
    亚刚不停的挑衅端木秀玉的好脾气,端木秀玉太阳穴上的青筋被他不断地刺激浮起,真的很怀疑亚刚他是不是少了一根筋感觉秀抖秀抖。”亚刚,好了没。“太子突然在车里出声叫唤亚刚。
    一听到太子的声音那亚刚脸上的表情马上就变成一个人,动作突然变得很快速地把东西搬上车,然后用夸张恭敬的态度回到车子里,这跟刚才调皮的亚刚完全是不一样的人,端木秀玉心中不停地想这些人是做什么的,他们究竟要带她到哪里去,不解,不懂,更加不安。
    太子依旧看着报纸,不过这次的报纸换成了英文的,端木秀玉呆呆看着挡在她和太子中间的报纸,看不到彼此的脸孔反而有一种纾解压力的感觉,车子又缓缓的出发了。
    端木秀玉的眼皮开始往下掉,一整天心中持续地担心受怕让端木秀玉一直处在紧张状态,再加上昨夜一个晚上的无法入眠,就在答案开始揭晓的这一刻端木秀玉心情似乎都解放了,不管未来会是什么状况,端木秀玉想坚强的活下去是唯一的理念,心情放开后沉重的睡意压迫着她的脑神经。
    专注在报纸上的太子突然间感到肩膀有一种压力,一转头看见端木秀玉的脸靠在他的肩膀上,车子行进时的颠簸又把她震落到他的腿上,像婴儿般的脸庞让太子突兀地感到不知所措。
    太子原想叫端木秀玉起来,但是当太子看见端木秀玉沉沉的睡脸后就不忍心了,这个女人给他一种很奇特的感觉,当她趴在他车子引擎板上时的反抗眼神,那黑色的瞳孔中好似照射出太子的影像,于是太子为了一个几乎陌生的女人,他居然选择跟姐夫曹爷对抗。值得吗?他并不清楚,从小到大从没有太子得不到的东西,也没有太子想要珍惜的东西,太子原本可以把端木秀玉交给曹爷,让端木秀玉在酒店里卖笑还债,以端木秀玉的聪明及姿色或许经过几年后可以做到红牌,甚至可以赚到更多的钱,从良后还可以找个好男人共渡一生,这是端木秀玉可能的一辈子,但是却被太子给改变了,为什么呢?目前还没有确切的答案。
    端木秀玉的肤色白皙透明,浓密的眉毛下是黑长的睫毛,挺直的鼻尖上有着几颗雀斑,如水蜜桃色的红唇让人很想一亲芳泽,太子的手指轻轻的滑过她的脸颊。”嗯…爸妈…呜…“端木秀玉突然的梦呓声让太子皱起眉头,端木秀玉紧皱的眉间有一股浓浓的愁,把她这样的女人带在身边做什么呢?太子深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了出来,不再理睬趴在腿上的端木秀玉,打开报纸专注在报上的新闻。
    透过后照镜把这一切看在眼里的亚刚,亚刚若有所思的紧抿着嘴唇,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太子对女人有这样温柔的神情。
    过了一会端木秀玉被一阵推挤叫醒,她揉揉眼睛艰难的张开眼说:”妈,要吃饭了吗?“
    亚刚笑说:”吃你的头啦!你还真能睡耶。“
    亚刚的脸出现在眼前让端木秀玉整个人惊醒,也想起了目前自己的处境,端木秀玉惊叫说:”天呀!我么会睡着了。“”我也在想你怎么会睡着呢?还流着口水趴在太子的腿上睡着的。“亚刚表情一脸的气愤好似端木秀玉占污了他的神明一般。”我真的趴在他腿上睡觉,而且还流口水喔?“端木秀玉觉得丢脸死了,她怎么没被分尸呢?”不理你了啦!大白痴。“叫醒端木秀玉后亚刚转身走入黑暗的夜色中,晚上了吗?她们居然开了一天车,这是哪里呢?她居然可以完全没有戒心的睡着,而且是趴在那像死神般的男人腿上,她心理打了一个寒颤,空气中传来阵阵清香,这味道让人感觉到好清爽,她看向四周黑暗的夜色里,有许多小小的光点,是萤火虫在四周飞舞,这情景美的像梦一般。
    亚刚又回头叫端木秀玉说:”喂!你是睡呆了吗?还不过来帮忙,这里除了我们三人外没有其它人了,不加把劲做事不让你吃饭。“
    亚刚大声叫着比着手势要端木秀玉靠近他,端木秀玉被吓得乖乖走到他身边,帮忙拿东西走进那隐藏在夜色里的房子,沿着山壁建造的房子在夜色里看起来是如此的突兀,房子的平数相当的大,大概有三层楼吧,屋子里只有简单的家具,没有豪华的装潢,但是整理的想当乾净,连屋外的杂草都修的整齐,端木秀玉一边走一边仔细的看着,这里没有灯红酒绿的场景,也没有像电视上所描述的一间间小房间,更没有复杂的小暗道,这到底是哪里?当所有的东西都搬的差不多的时候,亚刚和她的肚子开始咕噜的叫着,端木秀玉觉得肚子饿比处境在哪更重要。
    亚刚吼说:”喂!你会煮饭吗?“
    端木秀玉小小声的回答说:”不会。“
    亚刚皱着眉头:”现在的女人喔!不行了,过来帮忙吧!“
    端木秀玉跟着亚刚走入厨房,把他们在超商买的菜拿出来,她听话的按着亚刚指示动作:”洗四碗米,放六碗水,洗菜,拿盘子来。“
    亚刚的动作熟练,没两下就搞定了,端木秀玉在一旁用崇拜的眼神看他说:”怎么现在黑社会的男人也要会厨艺。“一说完端木秀玉赶紧捂住口:”对不起我乱说话。“
    亚刚倒是不以为意的表情说:”你怎么会认为我们是黑社会的呢?“”你们不是吗?“端木秀玉睁大眼看着亚刚,那表情好似说你们明明就是还死不承认。”哈!你太不了解太子了,他跟本不需要混黑社会,曹爷才是黑社会混大的,曹爷是太子的姐夫。“
    端木秀玉根本不懂这其中的差别,一脸的茫然的说:”不懂,不就是家族企业吗?“
    亚刚突然有种感慨觉得自己书念不多词穷,要说到让眼前的女人明白可能要从白天说到黑夜,亚刚叹口气说:”算了,懒得跟你说,你去叫太子下来吃饭。“”喔!“端木秀玉露出无辜的表情往外走又想起一件事回过头问亚刚说:”太子在哪里?“
    亚刚随手比了往上的姿势说:”二楼主卧房,上楼右边第一间。“
    端木秀玉慢慢的走上楼梯,这房子大的连脚步声好像有回音,能在这荒郊外盖上这一大栋房子应该是很有钱吧?需要多少的人力才能完成呢?而它当初是为谁盖的呢?这房子里没有一点的灰尘,是有人常年在此打扫吗?
    端木秀玉终于走到亚刚说的那间主卧室,里面的房门没有关,往里看刚好看到太子坐在阳台上,落地窗的窗帘不断地飘起,山里的芬多精不断流窜在空间里,从端木秀玉在门口的角度看向窗外彷佛看到一座盖在山坡上的寺庙,因为在这黑色的夜里只有寺庙的灯光看起来像是放大的灯塔。
    端木秀玉张开口想说话却说不出话来,不知为何脑海里浮不出半个字,太子已换上轻便的休闲服,那背着对她的身影看起来是那么有震撼力,这个人身上就算不说话也传递着王者之气让人敬畏。”太子。“端木秀玉轻声的叫喊,太子慢慢地转过头。 正文 第七章行至水穷处,不见水也不见穷
    看到端木秀玉来到太子把墨镜慢慢地取下,端木秀玉感觉到那瞳孔好似会吸人的灵魂般,那原本上满了发油的头发已经平贴在脸颊上,深邃的眼眸在夜色中成了宝蓝色,尖挺的鼻梁,完美脸颊的线条,他看起来是如此的完美。
    在这个孤男寡女单独相处的夜里,端木秀玉大口吞下即将流下的口水,天!好帅的男人,端木秀玉想起亚刚说的话,太子根本不需要混黑社会,他可以去当明星了,以他的脸蛋及身材真的是绰绰有余了。”干嘛!你在胡思乱想啥!“太子表情好似在嘲笑端木秀玉。”吃…吃饭…饭菜弄好了。“突然被太子这样子带刺的话一问,端木秀玉居然有些紧张,尤其他那眼神让她害怕,更怕心中的莫名想法被看穿那就更糗大了。”嗯!知道了,我会下楼去了。“太子走到窗边再看一次窗外的景色,他关起窗户转头走向端木秀玉所站的门口方向。”你…“他的靠近让端木秀玉身体感到一阵火热。”什么?“太子故意停在端木秀玉面前,他挑高一边眉毛看着她。”亚刚说你不是黑社会的。“端木秀玉吞了口水鼓起勇气说出:”那你带我来这里干嘛?“
    太子笑了出来说:”我像坏人吗?“
    端木秀玉缩一下头老实说:”你也不像好人。“
    太子没看端木秀玉就直接从她旁边走过去说”说得好,那以后你会有机会认识我的,到时就让你自己慢慢体会吧!“
    太子很有自信的样子让端木秀玉感到安心,端木秀玉开始信任他,眼前的太子对她并无恶意,这样的感觉让端木秀玉心抓住了支柱不再飘荡,心里少了害怕跟恐慌,而太子的脸蛋始终让她有一种熟悉感,彷佛在哪里曾经见过,端木秀玉用力的摇摇头,不停地吩咐自己别想太多了,眼前的帅哥可不是杂志里的相片可以任由你搓揉,他只要一不爽端木秀玉就有可能从人间蒸发掉。
    亚刚在太子面前态度严肃的不像他搞笑的本人,他们三个人安静的吃着饭,太子摆着若有所思的神情,端木秀玉看着亚刚恭敬的态度,就这样他们安静地吃完了第一个晚餐,后来她和亚刚两人收拾着桌上的盘子,端木秀玉实在很好奇太子究竟是何种身分,他居然可以让亚刚这样的粗犷男人心甘情愿的服恃他,还有让曹爷那样残暴的人屈服,太子究竟有何魅力呢?终于等到太子离开一楼回去楼上房间的时间,端木秀玉抓着亚刚就是一顿审问。”太子究竟是什么身分?“端木秀玉忍不住好奇心问亚刚。
    亚刚用一种怪异的表情看端木秀玉说:”太子不愿意说得我一个字都不会说。“
    端木秀玉又说:”你们为什么叫他太子?他的真名是什么?“
    亚刚用不耐烦的揪着端木秀玉看说:”太子不愿意说得我一个字都不会说的。“
    端木秀玉还是很好奇问:”你欠太子很多钱吗?为何这样怕他呢?“
    亚刚被问到火气都大了说:”靠!你这个女人脑里面装的是猪脑吗?“
    端木秀玉:”那你为什么那么怕太子?“
    亚刚说:”我是尊敬他,你不知道道有多少人渴望能跟着太子吗?我是太子千挑万选出来的,我实在太幸运了。“亚刚讲话时还带着一抹发自内心的微笑。
    端木秀玉更加好奇的问:”跟着他做什么?“端木秀玉心中一直浮现出贩毒及逼良为娼的画面,心里想说这两个人还不承认是黑社会的。
    亚刚不耐烦的说:”哇靠!保镳啦!我是太子的保镳啦!我还是警官辞职下来的。“”警官,你是警官?“看着有点搞笑的亚刚,端木秀玉真是不敢相信。
    亚刚说:”我需要骗你吗?“看着亚刚认真的表情端木秀玉不得不相信他。”那太子带我们来这里干嘛?“端木秀玉心中满腹疑云。
    亚刚诚恳的说:”太子做事情不喜欢人家问他,毕竟他是我们的老板,老板怎么说你就怎么做就好了。“
    端木秀玉听了后更加不解地说:”他好深奥的让人难懂?“
    亚刚嘲笑端木秀玉说:”起码你不用去酒店卖身了,今天开始你只要好好服侍太子就好了。“
    端木秀玉知道亚刚讲的服侍是什么意思,可是她还是不能了解,她平凡的脸孔及刚刚发育的身材实在乏善可陈,如要跟那天太子身边的完美女人相比,她根本就像在天鹅旁的丑小鸭,太子没理由喜欢她,而且他们之前根本不相识,没有爱情更没有交情,是什么让太子选择她呢?
    端木秀玉露出挫败的表情老实说:”你想太多,他跟本也没有把我看在眼里。“
    亚刚也回头仔细看看端木秀玉后说:”我也想问你呀!你是用什么媚药来吸引太子的。“亚刚把她转了一圈后又继续说:”前后都没多少料,比起太子认识的那些女人而言,你根本上不了台面上。“
    端木秀玉嘟起嘴巴不高兴说:”喂!你别说话伤人。“
    端木秀玉其实也认同亚刚所说的,只是不懂太子看上她哪一点,是因为她是处女吗?她现在开始担心夜晚的到来,如果太子来到她房里她该如何,想到太子的脸端木秀玉心跳就无法正常,太子如果真的来她房间的话她该怎么办,是要穿着睡衣准备好还是不穿睡衣准备好,这时候就觉得女人好难,积极点不像话,不积极点又怕被卖掉,端木秀玉叹气自言自语说:”好难。“
    又是一个第二天,这山里的阳光没有带一点杀伤力,照在人身上反而有一种暖暖的感觉,不太习惯那样柔软床,端木秀玉几乎一晚都睡不着,可能是白天睡太多了,她一个晚上都盯着那扇门,太子的脸孔一直出现在她脑海里,她心理既害怕又期待着太子的到来,为什么会期待呢?太子的帅气是女人无法抵挡得,更何况是如此平凡的女人呢?太子如果会选择她唯一可想的就是公子想换口味,一个清纯的处女是他的点心,等他玩腻了就丢弃了,而端木秀玉的债也还完了,想到这里她居然心绞痛不已,她觉得自己现在最怕的是会离开太子,她好想待在他身边多了解他,这样的心情以前从来没有过,只是端木秀玉心里想多不愿跟太子之间是从肉体开始的。
    怀着这样反覆的心情一晚都睡不好,而端木秀玉房里那扇门却从来没开过,直到清晨小鸟飞进她的阳台上揪揪得唱着歌。
    端木秀玉怀着不安的心情枯等了一夜,直到天亮才清楚明白自己多么愚蠢,她甩甩头告诉自己要随遇而安了。
    端木秀玉提振精神告诉自己说。”想这么多都没用了,不管怎么样现在的情形总比被卖入酒店里好多了。“
    亚刚住在一楼,他给端木秀玉安排的房间在太子旁边,端木秀玉住的这房间和太子的房间一样大,几乎也都是相同的摆设,一样的落地窗,一样花纹的床头柜,唯一不同的是窗外的景色,端木秀玉记得太子窗外是山下的风光,昨天她去叫他时还隐约看见山下寺庙的灯火景色,那是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而她的窗外却是一大片山头,一开窗颇有碰壁的感觉。
    一早端木秀玉站在阳台上贪婪的吸着山里的芬多精,听到隔壁传来一阵电视及键盘的声音,太子起床了吗?他居然这么早起床,端木秀玉想起自己为奴的身分,贪睡的端木秀玉也得抓抓头脱下睡衣往浴室里去,想冲个澡再下楼准备早餐吧!
    她迷糊的打开浴室门,被大声的电视声贯穿耳膜,在仔细看清楚眼前有一个人杵在那里:”太子!“
    太子身上只穿一条内裤,脸上都是水珠,那健壮的胸肌不停的跳动,那眼神让端木秀玉脚膝盖感觉好无力。”你要让我看多久。“太子的嘴角往上杨,端木秀玉的睡衣脱到一半露出美丽的胸线,太子心中居然感觉到一股骚动,他努力的抑制那莫名的慾火,她只过是十八岁的小姑娘,不是他可以玩弄的对象。
    感觉很糗的端木秀玉赶紧关上门,这浴室是相通的吗?她怎么都不知道呢?她全身热的好似会着火般,无力的坐在地上,听着里面的水声哗啦啦的响着,过了一会儿。
    浴室里传来声音说”我好了,该你了,等一下帮我煮一壶咖啡上来。“
    端木秀玉听到太子关门的声音,她心中哀戚的想着:”他真的只是要一个听话的奴隶而已,他不是要一个肉体的陪伴,自己真是多想了。“端木秀玉想不透为什么会如此失望呢?当她走到一楼时亚刚已在厨房里了。”早安!亚刚。“端木秀玉开始习惯这里的生活,眼前的亚刚也不再让人觉得可怕,所以当端木秀玉看到亚刚时也露出了很高兴的表情,她开始觉得他不算是坏人。
    亚刚看见端木秀玉时赶紧凑上前闻闻她身上的味道,夸张的检查她脖子上的痕迹:”没有,奇怪没有也。“
    端木秀玉装傻般地笑骂亚刚说:”你在干么啦!“
    亚刚挑高一边的眉毛,眯着眼看着端木秀玉说:”昨天晚上太子真的没有临幸你喔,可是你怎么会露出如此幸福的表情呢?“”靠!你说的是人的话吗?什么跟什么呀。“端木秀玉心情轻松的可以和亚刚开玩笑了。
    亚刚十分疑惑的说:”奇怪,那太子带你来干嘛!“”他可能需要一个听话的奴隶吧!就比方说他说了要早餐跟咖啡。“端木秀玉的脸上有种很认命的无奈,一人一种命,端木秀玉不是那种千金小姐的命。
    亚刚挑高眉头说:”奴隶?“”管他的,反正他现在是我老板,就当上班罗!怎么都比卖身好吧!“端木秀玉低头玩着手指头:”对了,他要一壶咖啡,你教我煮好吗?“
    亚刚还是不懂太子意思,不过就像端木秀玉说的太子是老板,他说什么做什么就好了,不过他跟着太子多年至今从未看他想带着女人在身边的,这次的状况是真的很怪异,亚刚想眼前还是先把这个女人调教好比较重要,亚刚转过头开始教端木秀玉煮咖啡了。 正文 第八章你似幽香,历历在目,在耳,在衣
    时间又过了一段久久的数字,这天端木秀玉专注看着窗外的景色,她从太子的房间往外看可以看见一片顺坡而下的草原,当风吹抚过草原,草坡就随着风涌起一波波的浪潮,感觉上有人在草原上面努力的挥毫,是外星人还是神明,端木秀玉心中调皮的想着,听说这里山腰的寺庙是一间九天玄女庙跟天上帝君庙,听亚刚说这里是苗栗狮潭的狮头山上,这里的名字很美叫做”天山“,狮头山像是一个趴在地上的狮子,有分狮头跟狮尾,这中间跨越了新竹县跟苗栗两个县市,而狮头山上最多的就是虔诚的寺庙,而位于山腰中的九天玄女庙算是台湾仅有的几座主祀九天玄女的寺庙。
    在屋子里的太子专注的看着电脑,端木秀玉则在一旁陪着,太子吃过早餐喝完了咖啡,端木秀玉也赶忙在一旁收拾,太子没赶她走,她就在房里闲逛着,她走到阳台看出窗外又见到亚刚在洗车。”一个警官居然心甘情愿陪着太子过这种隐士的生活,真是不可思议。“她心中嘀咕着。”端木秀玉再帮我倒杯咖啡好吗?“太子突然又叫端木秀玉,太子并没有抬起头,还是认真的看着电脑里的资料,人要成功一定要努力,但是努力的人不一定会成功,跟着太子多时端木秀玉想:如果有人说太子是天才所以成功那是天大的谎言,总要有人看到太子平日的努力才会清楚天下没有轻易可得到的成功奖牌。”好的。“端木秀玉听到太子的呼唤赶紧跑进来。
    就在端木秀玉帮太子倒咖啡时,她藉机从侧面看着太子完美的脸部线条,这样近的距离让端木秀玉有些心跳不正常的反应,她近距离接近过的男人不多,除了父亲外只有文超跟眼前的男人,端木秀玉被突来的思念情绪让击倒,端木秀玉好想家人,他们过的还好吗?还有文超,还在寻找端木秀玉吗?还是跟曹娟一样都成了过去式。
    端木秀玉想着自己是一个人离家背井的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将来的命运也掌控在别人手里,想到过去一家人的温馨画面端木秀玉的泪水悄悄溢出眼角,一个不注意就滴到桌面上,调皮的泪珠居然溅到了太子的手掌,他停下动作抬头望着端木秀玉。
    端木秀玉忙着用衣袖擦乾眼角的泪水,不好意思的转过头避开太子好奇的视线。”你很无聊吗?“太子看着端木秀玉的背影。”嗯!有点。“端木秀玉不好意思的说着,这样的生活已经太安逸了,她不应该再求些什么,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现在的她是无法回头的。
    太子指着自己的书架说:”那些书有空可以拿来看一看,下一次亚刚出去时再买一台电脑给你玩。“
    端木秀玉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话,十分小心的问说:”你是说真的吗?“”干嘛要骗你呢?“太子眼里已透出不耐烦的讯息,太子也不懂自己为何怕看见端木秀玉哭泣的样子,太子直觉得想逗端木秀玉开心,不想看到哭泣的一张脸。”我不懂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端木秀玉走到太子身边皱着眉头说:”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来还你,你到底要什么呢?“
    太子被问到他自己也不知道的事情,内心有一股骚动升起,他站起身用耐人寻味的眼神看着端木秀玉,然后伸出手摸着端木秀玉的脸颊说:”我不知道我们会走到什么程度,不过请你相信我,我对你并无恶心,你就安心的待下来,等我的事情解决后,我会安排很好的出路给你的。“
    端木秀玉心中有失望也有期待,太子看样子不是喜欢上端木秀玉,之所以要端木秀玉待在他身边是别有用意,太子对端木秀玉的居心似乎简单的没有任何邪念,看着太子面容慈祥,高窕的眉毛及瞳孔透射出雄心万丈的眼眸,端木秀玉觉得输了,输给了心里那份对太子的崇拜欣赏。
    太子温柔的说:”你只要乖乖的听话,而且少发问,我会对你很好的。“说完话太子坐回椅子上低下头专心看资料,也不打算听端木秀玉的回话,感觉就像是大人在哄小孩一般。”我知道了。“端木秀玉带着失望的心情咕哝的应着他。
    三个人的山居生活开始这样子一成不变的过着。
    这一天,山上树林里端木秀玉跟亚刚玩起丛林野战游戏,气喘吁吁的端木秀玉努力拨开脸上的泥土,全身的肌肉已酸痛到不行,她伸出双手向亚刚讨饶。
    端木秀玉哀求说:”给我休息一下,好不好。“
    亚刚带着得意的笑容说:”小姐,你刚刚不是说要赢我吗?“
    端木秀玉搞不懂怎么体型那么笨重的男人活动力如此强大,自认年轻过亚刚太多的端木秀玉还是得认输说:”我输了,我输了。“
    看到亚刚得意的放下手中的武器,端木秀玉索性躺在地上看着天空,这山里的云好像就在你身边,但是一伸手想抓时却才知道云其实离自己好远好高,这就像端木秀玉的心情般,她以为太子要她来作他的玩伴,可是端木秀玉误会了,以太子的条件怎么要她这丫头的陪伴呢?他真的只是要一个文武双全的员工。
    太子的生活规律的像军人一般,白天太子在房里看着网路上各种消息,他似乎有在做大笔的交易,而且是用端木秀玉的名字,端木秀玉有些不懂太子的用意,但是也不敢问他,下午是健身的时间,房子里有一间大的健身房,她,太子和亚刚常常都消磨在健身房中,顶楼有间小和室,太子常常在和室里一待就是三个钟头,只要太子进入和室亚刚就会站在往顶楼的楼梯口阻止任何认进入,当然也包刮英英美呆子的端木秀玉。
    端木秀玉最不懂为什么她也要跟着做那些超高难度防身的动作,端木秀玉可是货真价实的女人,没事练一身肌肉要用来作啥呢?虽然搞不动但是不敢违抗命令,在这里端木秀玉真的嚐到了什么叫做下等人的生活,她真的连个”不“字都没有勇气说。
    只可惜也太子也没啥时间理会她,太子到现在忙得没时间跟端木秀玉说上几句话,三个人同在一个屋檐下,她跟亚刚两人的话可以是如滔滔江水源源不绝,但多半是亚刚要亏端木秀玉笑她的笑话,而太子仍然是惜字如金般,完全不轻易开口。
    久而久之端木秀玉被太子的冷漠深深刺伤了。
    而且可恶的太子还给端木秀玉许多的功课,要端木秀玉必须要看会计学,也要求端木秀玉学会如何使用电脑,太子给端木秀玉一台笔记型电脑,端木秀玉偷偷贿赂可以往外跑的亚刚帮她买些电动玩具,这样日子才不会无聊的想自杀。
    端木秀玉已经知道太子是早上七点起床,她会在七点前使用完浴室,八点整太子要开始看他网路上信箱资料,此时端木秀玉已经煮好咖啡及三明治陪在一旁,她会陪在太子的身边也不多说话,因为太子只会看资料做事情几乎不会跟她说话。
    端木秀玉想:太子上辈子是因为说太多话才死亡的吗?居然可以这样的冷酷。
    端木秀玉被逼着开始接触太子的投资事业,偶而太子会告诉她一些艰深的术语,她虽然想赶紧吸收,但是太子发觉她资质有限,鸭子听雷的画面经常出现后,太子慢慢地就不想教她了,就常让端木秀玉晾在一旁发呆作白日梦,太子是真的超级没耐性。
    但是太子看到无所是事又极其无聊的端木秀玉时又会不忍心,偶而帮她抓一些游戏给她玩,她就非常有兴趣的玩着,有时玩到会忘了太子的存在,端木秀玉有时想想这倒底是怎么回事,她的生活走进了一个完全不同的领域里,她居然开始迷恋这种生活,就像是被饲养的动物,如果有一天被豢养的动物被野放大自然后恐怕再也无法适应了。”喂!你要休息到什么时候。“亚刚突然出声音在一旁催促端木秀玉。”早知道就不和你打赌了,这座山好高。“端木秀玉气喘嘘嘘的说。”哼!就知道你是输不起。“亚刚用不屑的眼神看着她。
    端木秀玉的头发掉落在脸上,她仔细看着那已长过肩膀的头发,这代表着她已经来这里多久了,半年?一年了吗?有哪么长的时间了吗?她几乎没有感觉,日子过得只有松散两个字可以形容,这和当初的想像是完全不同的,她想自己的运气怎会这样好,如果去买彩卷不知会不会中大奖,靠着神通广大的亚刚端木秀玉跟家人也通了信息,家人一切安好让端木秀玉很安心也很感恩。
    亚刚坐在端木秀玉身旁大口喘着气说:”这里的风景好美。“
    端木秀玉也坐了起来:”是呀!这里风景真的好美。“
    从端木秀玉跟亚刚坐着的位置可以看到对面整个山谷,她们的家就在山下,它看起来是如此的不食烟火,周围没有半户人家,它的特立独行也象徵着它的主人,一个高深莫测的男人。”太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他又不准我跟。“亚刚叹口气看着天空。
    端木秀玉也很无趣的说:”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
    亚刚回过头看着端木秀玉,他有些了解太子对端木秀玉的感情,端木秀玉真的不像一般的女生,她跟着太子和他生活在这荒山野岭过日子从不抱怨,他和太子跑过全世界,再艰难的环境他们都遇过,只是端木秀玉可能都还不知道未来前途的险恶,还不清楚自己是走入了什么样的世界。”太子这次好像去很久。“亚刚若有所思的看着前方。
    端木秀玉点头说:”嗯!他说是他父亲的生日大寿,非去不可。“”可是也拖太久了,已经三天了还没回来。“亚刚心理不安的想着。
    端木秀玉说:”他昨天有传电子信件给我说今天会回来。“太子和亚刚偶而会离开几天,但是太子不管去到哪里,他都会跟端木秀玉用网路信箱联络,端木秀玉每天也准时的帮他接受信箱里的资料,整理好后再用电话简讯传送给他,太子的离开让端木秀玉感觉心上有一个缺口,端木秀玉开始想念太子,每次传简讯都要强忍着不说哀求他回来的字眼,只要有太子在身边端木秀玉心里就有一种安全感,太子一离开情感的靠山就有崩塌了。
    想到这里端木秀玉觉得心里开始打鼓了,也迫不急待的想回去看看信箱,就是因为一直有这个望穿秋水的感觉才拉着亚刚出来玩野战,现在又开始担忧起来,端木秀玉故意对着亚刚说:”好累,我们下山去好吗?“
    亚刚也想回去了,他心中不知为何有种不安预感,表情有点闷闷的回答说:”好吧!今天且饶了你。“
    她们开始往回走,前方的景色越来越清楚,道路,房子,从有如小火柴盒的大小,慢慢的变很大。
    突然之间亚刚在前面整个人僵住了,端木秀玉在后头顺着亚刚的眼光看去,远方的道路上出现了两部车子,这里是人烟稀少的地方,很少人会往这里来,亚刚跟她不得不紧张起来。
    亚刚小声对端木秀玉说:”有车子来了,而且是两台。“
    端木秀玉往他指的方向看去:”真的有两部车。“
    亚刚和端木秀玉都认出了第一部是太子的车子,而第二部呢?它诡异的跟着太子的车子,快速冲撞着靠近山崖太子所驾驶的车子。”靠!他要撞上太子的车子了。“亚刚紧张的大叫起来。
    当有如电影情节般的飞车秀出现在眼前时,当场端木秀玉的心也纠结了起来,可是也只能隔空大喊着:”怎么会这样?“
    端木秀玉真得从来没有认真的想过,为什么太子要找亚刚当保镖,他的身分倒底是什么?为什么会有人要置他于死地?她从来不敢问,也不想问,因为太子说要相信他,端木秀玉就是呆呆的从来不去想这些复杂的问题。 正文 第九章狂风骤雨中与你惺惺相惜
    亚刚面容紧张得压低声音说:”有车子来了,而且是两台。“
    端木秀玉的视线往亚刚手指的方向看去,端木秀玉这一看也跟着亚刚紧张说:”真的有两部车。“
    亚刚和端木秀玉都认出了在山路上飙速第一部车是太子的车子,而第二部呢?它诡异的跟着太子的车子,一直伺机快速冲撞着靠近山崖的太子车子。”靠!他要撞太子的车子了。“亚刚紧张的大叫起来。
    当有如电影情节般的飞车秀出现在眼前时,当场端木秀玉只觉得心都纠结了起来,可是在远方的两个人也只能隔空大喊着:”怎么会这样?“
    端木秀玉真的从来没有认真的想过,为什么太子要找亚刚当保镖,他的身分倒底是什么?为什么会有人想要置他于死地?端木秀玉从来不敢问,也不想问,因为太子说要相信他,她就是呆呆的从来不去想这些复杂的问题。
    端木秀玉和亚刚快速地跑下山,两个人好不容易跑到了现场,眼前的情景让端木秀玉几乎要断气了,太子的车子终于被后面那部车子撞下山崖,而追撞太子的那部车子打转后却是快速地逃之夭夭,站在太子落崖地方的端木秀玉跟亚刚整个人都快要被迎风传来的热器给窒息了,就在山涯下车子撞击后出现一阵火光燃起黑烟。
    端木秀玉站在山崖上大喊着:”不!不要呀!太子你不要死呀!“
    亚刚则是动作迅速地赶紧跳下山崖,亚刚沿着车子滑落的痕迹寻找太子的踪影,亚刚用粗哑的声音叫着:”我不信你会死在这里,过去多少次生死交关都没有死,你这次也一定不会死。“
    端木秀玉含着眼硫繺菬?隤漕重廙﹛G”我也不信太子会死。“
    亚刚回过头的神情里有着无限的哀伤说:”快点,别像女人般婆婆妈妈。“
    亚刚跟端木秀玉来到车子墬落现场,太子的车子在山崖下的一颗大树前停住,宾士车头全毁,车子在巨大撞击后产生了黑烟所幸还未完全燃烧,亚刚赶紧跑到驾驶座旁看着,端木秀玉远远就看见亚刚张开大口一脸吃惊样。
    端木秀玉迟疑脚步不敢上前看,她怕看见血淋淋的场面,端木秀玉站得老远还是鼓起勇气问亚刚说:”怎么样?太子有在那里吗?“
    亚刚摇摇头,端木秀玉赶紧冲上前去,驾驶座居然空无一人,她放下心,可是…
    端木秀玉喃喃地说:”太子呢?“
    亚刚抚着心口摇摇头说:”他可能中途先跳车了,太子的身手真得是没话说,连我都佩服到五体投地,我们快四处找找,这样子摔出车子就算还活着也是重伤了。“
    端木秀玉和亚刚沿着两旁的树林寻找,终于在树林另一旁看见全身是血伤痕累累的太子,他身上的衣服都被树枝给勾破看不到完整的布料,全身上下都有明显的撕裂伤,伤口还噗噗地冒出鲜血,太子应该是在车子墬落前跳出车子,但是在摔落地面时身上被撞击力道给弄到体无完肤。”不枫O太子,身手真是俐落,这是凡人无法做到的。“找到太子时亚刚悄悄地擦眼瓷
    端木秀玉狂奔到太子身边,端木秀玉双腿无力直接跪在太子身边,端木秀玉赶紧把太子的头抬起检查是否有受伤,他的脉搏跳动的很缓慢,身上没有什么很大的外伤,但是太子呈现昏迷一直没张开眼来,端木秀玉着急得喊着说:”太子,你醒醒呀…“
    亚刚蹲在一旁也帮忙叫唤着说:”你醒醒呀!“
    树林里风影幢幢,只是尽管端木秀玉跟亚刚叫的断肠,太子身体一动却也不动的让人发寒,端木秀玉感到一股刺心般地惊悚,全身颤抖不停,喉咙乾得像堵满了沙子般说不出任何话了。”先扶他上去,找地方帮他疗伤,他还没有断气。“亚刚双眼已经红肿,他小心地扛起太子的身体,端木秀玉也不知那里来的力气,跟着亚刚从后头努力撑着太子,两个人艰辛地走着山坡路才好不容易把太子抬上山崖。”怎么办,要送医院吗?“端木秀玉是急慌了。
    亚刚忧心忡忡的说:”不行,太子不能去医院,到时通知他的家人就不妙了,就凭我们两个人从未曝光的身分,恐怕先以谋杀现行犯收押再说。“”为什么?“端木秀玉露出不懂的神情,出事了不是应该第一个通知家人的吗?
    亚刚没再多说些什么,表情严肃的说:”你别问太多,你照顾太子,我去开车过来,你一定要好好照顾太子别让他死,他要死了我们都得帮他陪葬。“
    直到危险出现端木秀玉才知道亚刚是个很有效率的人,亚刚彷佛已经很习惯这样的场面了,只有单纯的端木秀玉还活在状况外的情境中,端木秀玉只能呆看着太子沉静的脸孔,端木秀玉的手轻轻的滑过他的脸颊,在此刻端木秀玉才明白过去课本里所说的生死与共的情谊,看着昏迷不醒的太子,忍不住哀伤的情绪端木秀玉滴下泪水说:”求求你醒过来好吗?你不要吓我呀!不要丢下我。“
    亚刚从别墅开来车子,快速地带着端木秀玉跟太子来到新竹县横山乡,那又是一栋靠山的四合院老房子,这一次没有舒适的别墅房间,一进门就是古老又破旧的家具,还有许多灰尘跟蜘蛛网,端木秀玉的情绪深陷在担心太子伤势的意念中,所以对于眼前环境的破旧根本不以为意,端木秀玉跟着亚刚把老房子中的一间还算完整的房间简单打扫一下,然后两个人合力把太子扶到床上,听着亚刚的指示端木秀玉拿着盆子跑到屋后方接起了山泉水,这屋子虽然看起来破旧但是周遭的环境很清幽,尤其在屋子后方还有山泉水的引管,这种设计让住在这里的人不用担心没有水可以用,端木秀玉接到水也忙着到厨房去煮热水,这些水没有煮热怕有细菌不能拿来清洗伤口,厨房里没有瓦斯只有一推的柴木,端木秀玉连抱怨的力气都没有就赶紧把柴木丢到炉子里点燃,还好旁边墙壁上挂着还有点瓦斯的瓦斯枪,端木秀玉煮好开水后赶紧送到房间去准备帮太子清洗伤口,端木秀玉一进门便看见亚刚帮太子脱下身上所有的衣物,他也很细心的拿来乾净的毯子包裹在太子身上。
    亚刚转过头看着端木秀玉忧心忡忡的说:”你照顾太子,我去搬些东西过来,我看太子应该是受到重大的撞击而暂时昏迷,如果他醒了请你马上打电话给我,知道吗?“
    端木秀玉含着眼泪说:”我知道了,我会的,我会好好的照顾他。“端木秀玉此时也忘了自己处在一个不知名的深山里,也根本没有想到这里除了野兽外还会有陌生人进入。
    亚刚明白这里并不安全,这里是亚刚的老家,家人都已经迁出离开到都市去,这里也只是大家偶而兴起想要来点山居生活时才想到的故居,亚刚虽然不放心但是还是走了,偌大的房子里只剩下端木秀玉跟太子,端木秀玉小心地解开太子身上的毯子,当看到太子的裸体时她已满脸通红了,一阵火焰瞬间灼热端木秀玉的全身,端木秀玉的身体微微的颤抖着,端木秀玉知道那不是害怕,只是端木秀玉也无法解释是为了什么,但是眼前已经不是研究少女情怀的时候,端木秀玉的动作再慢几步会出人命的,端木秀玉此时呆愣的看着昏迷中的太子脸孔喃喃的说:”请你清醒过来好吗?请你不要再吓我了,是你带领我来到你的世界,不可以这样子丢下我不管。“
    端木秀玉的眼泪流了又乾,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端木秀玉的动作始终都有一个,就是擦拭太子身上的伤口,血水不断地污染了毛巾,也污染了乾净的一盆水,但是温软的热水让太子身体的体温慢慢的上升,害怕太子变成一具冷硬的尸体,端木秀玉提热水来擦拭伤口,然后再用仅有的紫药水来帮太子擦拭伤口,这紫药水是亚刚从柜子里搜出来压箱宝,在这荒山野岭里也只有这种古时候最常用的药品可以使用了,太子身上的伤口多半不深都是擦伤居多,主要是太子一直昏迷不醒可能就有脑震荡的问题比较麻烦,时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太子仍然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的,脉搏却是平稳又很微弱,可喜是太子身上的伤口不再喷出鲜红液体,端木秀玉心情才可以稍以松懈。
    天色也慢慢暗了房间也越来越冷了,端木秀玉无助的双手交叉在胸前看着四周,收寻屋里的几个柜子后,沮丧的发现已经没有被单了,太子身上盖的那份居然是唯一的一条,是只有亚刚了解这屋子里的机关吗?除了亚刚没有人能找到这屋子里的其它宝藏吗?
    端木秀玉坐在太子身旁安静听着他的呼吸声,直到确认他的呼吸声是柔和稳定地持续着,她才安下心来了,起码确认了太子没有生命的危险,这山里的寂静让端木秀玉可以掌控太子的呼吸声是真正存在着。
    夜里端木秀玉把脚曲起摆在胸前,弯着身体让体温暖和些,但是不幸的是,她越来越不舒服了,身体僵硬又寒冷,她已经撑不下去了,等不及太子醒来,她可能已经冷死在这里了。
    叹了一口气,端木秀玉窝进太子的被窝里,太子身上的体温马上传给端木秀玉一股暖流,接触到他赤裸的皮肤,端木秀玉的胃部紧缩成一团,但是身心却感到无比的温暖,不管了,端木秀玉无奈地想着眼前先让自己跟太子活下去比较重要,抱紧了太子的躯体两个人在无意识的状态下紧紧拥抱,端木秀玉在意识消失前的念头是:”不管怎么样我都不要离开你,所以你千万不要丢下我。“
    睡着的端木秀玉无意识地缩近太子,双手也无意识的环住太子的腰臀,睡梦中端木秀玉不断调整姿势贴近太子的躯干,两个人的身体有默契的贴合着,那种契合几乎找不到任何空隙,慢慢的端木秀玉放松精神开始进入了一场不可思议的梦境。
    端木秀玉梦见文超了,回到那一夜两个人的柔情密意,可是在梦中却看不清楚文超的脸孔,文超温柔的用手紧紧抱紧了端木秀玉,当端木秀玉轻柔想将唇贴上文超时,端木秀玉被文超的炽热给震惊,从缓慢的接触到紧紧的纠缠,她的双手紧紧扣住他的腰臀,,他的舌尖热情的伸进她的牙关,霸气的充满着探索的意味,她深爱着他嘴里的甜美及灼热的气息,身体因为兴奋而紧绷着,这是一个全新的文超,梦里的文超脸孔是越来越模糊,但是身体的热度却是越来越强烈,美丽的绮梦,温暖的肌肤接触,两个贴近的身体,手掌的肤触是如此的真实,忘了一切痛苦的,快乐的回忆,沉迷在这短暂的梦境中,在文超温暖的胸膛里,端木秀玉的心如波浪汹涌般无法停顿。
    突然间,手机的铃声划破寂静的空间。
    铃!铃!铃!
    刺耳的声音传入耳膜中,把两个沉睡中的人儿唤醒,端木秀玉跟太子两个人同时张开了眼,端木秀玉细嫩的手环在他的腰臀上,端木秀玉的脚被他粗壮的大腿紧紧夹住,那肿胀的男性特徵紧紧贴在端木秀玉的身上,他身上是除了内裤是什么都没穿,因为端木秀玉已没有力气帮他穿上衣服,原以为他会一直沉睡不起直到端木秀玉清醒,没想到他居然跟端木秀玉一起醒来,更可恶的都是那通该死的电话。
    最!最!最!令人难堪的是…
    太子脸颊紧紧依靠着端木秀玉,两个人的眼神是近距离的交集着,端木秀玉可以在太子的瞳孔中看见自己惊恐的表情,端木秀玉感到脸上一股燥热。 正文 第十章远离心中真正所爱的人
    躺在床上的两个人,端木秀玉那姿势好似正在对太子投怀送抱般,而且令人脸红心跳的是端木秀玉还正在做着春梦。
    此时原本静默的手机突然铃声大作,一时间尴尬的两个人都没有动作要伸手去接听手机,端木秀玉的心跳声已经失去了正常的频率,怎么都无法让它正常下来,眼前端木秀玉似乎控制心跳速度比什么都还来得重要,手机铃声终于停止了,端木秀玉彷佛是在催眠中被暗号唤醒,端木秀玉快速得跳站了起来。
    端木秀玉跳起来看到手机里的未接电话哀嚎叫着说:”天呀!亚刚…“端木秀玉慌乱中按着阿刚留下的电话号码,端木秀玉也赶紧整理头发舔一舔乾烈的嘴唇,心虚地瞟了一眼太子,躺在床上的他正用一种难懂的神情看着她,觉得很难堪的端木秀玉闪躲着太子的目光。
    嘟!嘟!嘟!手机的声音带着端木秀玉的心跳狂烈的起伏着。”亚刚…“电话刚通,端木秀玉还来不及说些什么,就被亚刚一股脑的话给淹没了。
    在电话那头的亚刚大叫说:”靠!你为什么不接电话,你知不知道我心跳声都快停了,太子醒了吗?“
    端木秀玉的心跳也差点停了,她在心里也咒骂着亚刚,亚刚用这么大分贝的声音说话,他是想把端木秀玉的耳膜给叫破吗?但是端木秀玉还是心虚的低下头说:”他已经醒了。“”太好了…“电话那头居然传来亚刚低沉啜泣的声音:”呜…快请太子听电话,好吗?“
    端木秀玉低着头把电话交给太子,太子一只手捂着胸膛,一只手伸过来接电话,两人手指头的接触传导着一股大的电流,电话差点摔下地上。”亚刚吗?“太子粗哑的声音好似带着痛苦。
    亚刚哭着说:”太好了,终于听到你的声音…呜…我担心死了…哇…“
    电话那头的亚刚终于放声大哭,端木秀玉很难想像一个男人哭泣的模样,尤其是亚刚,太子对他而言有那么重要吗?他们会不会是…端木秀玉越想真是觉得他们都是难懂的男人…
    太子表情坚强的说:”我不会有事的。“
    太子嘴里这样说,但是脸上却露出了极大的痛苦,说话时眉头紧紧揪成一团,那神情好似正遭到了极大的痛苦,端木秀玉见状心里担忧起来,莫非他身上还有伤口吗?昨天她有检查过了,他身上除了小挫伤外,没什么明显的外伤呀!
    亚刚说:”我被跟踪了,给我一点时间,我会想办法赶过去跟你们会合的。“”好…“太子简短的回答是因为他正被一种痛苦折磨,这山里的某些灵气正干扰他的精神,但是似乎也有种声音不断地传送到他的脑中,他的耳朵似乎接受到其他空间传来的声音说:”危险!快离开。“”我会尽快的赶回去的。“阿刚的语气里十分的担忧,因为他知道太子的个性,有事他也不会明说的,除非跟在太子身边看着,亚刚才可以完全放下心来。”知道了。“太子只想赶快结束这场谈话,每说一个字他的胸口就痛了,挂上电话,太子捂着胸口倒在床上,原本俊秀的五官纠结的十分可怕。
    端木秀玉心理急的连脸上流着泪都不知道:”你怎么了,到底怎么了,我再跟亚刚联络。“
    端木秀玉刚拿起手机就被他的大手握住了,太子说:”不要…会被追踪的。“
    端木秀玉急得快要掉下泪水的说:”可是你…“
    太子断断续续地说:”我没关系….只是肋骨好似断了几根…说话有些…困难…“”你…“一听到太子说的伤势端木秀玉的泪水成了斗大珠珠掉落下来。
    太子努力地呼一口气又吸一口气说:”我不会有事的,亚刚人在外面,让他知道只会让他担心而已,对事情没有任何帮助。“
    端木秀玉哭着说:”你要不要看医生呢?“”不用了…“太子每说一个字肺部就好似被插入一刀,真得很疼痛难当。
    太子的手还握着端木秀玉的手,太子为了压抑痛苦不自觉的用了力,太子使力地握紧端木秀玉的手,让端木秀玉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太子的疼痛,因为他的痛楚正透过手掌传导到端木秀玉心里面,太子似乎也慢慢地将疼痛传递给端木秀玉,让端木秀玉帮忙承受他的痛苦。
    此时端木秀玉心里回忆起第一次见到太子时,他彷佛是黑道老大般威风的不可一世,而且还英勇的救了端木秀玉。
    第二次看见他,跟着他在山里生活,他彷佛化身成一个神秘的骇客,一身的好功夫隐藏在青山绿水中,任谁都无法相信太子能一辈子安居在山林中。
    在短暂的分离后,再见太子时却是被人追杀得伤痕累累,他的身分究竟是什么?
    究竟是谁要杀太子呢?而太子又在顾虑什么呢?以太子聪明的头脑居然没有办法反击吗?”你到底是谁?你的身分是什么?“端木秀玉鼓起勇气问他,不管太子是逃犯还是什么,端木秀玉都不会忘记是太子救了她。
    太子放开她的手,望着端木秀玉的眼神深邃得像一潭湖水。”不要问我无法回答你的事情。“太子表情虚弱地闭紧眼,缓缓的呼吸吐呐让身体的气血恢复正常。
    端木秀玉嘟着嘴唇忍着心痛说:”什么叫做无法回答的问题。“
    太子闭着眼睛冷冷地说:”想要活下去就不要有太多问题。“
    太子冷漠的态度刺痛了端木秀玉,端木秀玉流下眼泪表情哭丧地说:”接连发生的事情已经快要把我吓死了,这倒底是为了什么?“
    太子叹口气温柔的张开眼抬起手擦乾端木秀玉的眼泪说:”不可以轻易掉泪。“
    端木秀玉放下所有的自尊要求太子回答问题:”是谁要杀你,你的能力只能做无谓的防御吗?你不能反击过去吗?为什么我必需要什么都不能知道。“
    太子叹气说:”女人问题太多;太聪明都不太好。“
    端木秀玉鼓起勇气抚摸太子身上那有些是旧伤痕的地方:”到底是谁?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伤痕呢?“”是我的后母和曹爷做的好事。“太子终于被端木秀玉的眼泪给击败了,这个丫头就是不肯安静下来。”为什么?她们不是你的亲人吗?“端木秀玉感到震撼,想起曹爷那张猥琐的嘴脸时,虽然跟他的事情已过很久,但是端木秀玉想起那个人还是忍不住起了个寒颤。
    太子突然笑着说:”因为她们不希望我当上家族继承人,她们希望由我小弟来继承。“
    端木秀玉心里很不明白地说:”那你就答应她们呀!反正你不需要那些头衔不是吗?“
    此时闭上眼沉思的太子,脸上的线条有许多的愁思,太子摇着头说:”因为我父亲的事业是由我母亲的娘家一手创造的,父亲娶偏房的事情已让他们生气,若是再由小弟当继承人,他们不会同意的。“太子语多保留,这其中复杂的故事恐怕不是单纯的端木秀玉一时之间能接受的,眼前还是说些简单的内幕满足她就好。
    端木秀玉更加不懂得说:”那为什么一定要你死呢?“
    太子用哄小孩子的语气说:”因为我死了的话他们就没话说了,就没有理由阻止让唯一的继承人接手家族事业。“太子用很轻松的态度说着有关自己生死的事情,说着这些故事太子的表情居然很平淡,只是真正台面下的真相没有那么简单,太子的死亡恐怕会引起更大的波折。
    端木秀玉点头说:”你一定很喜欢你小弟。“
    太子睁开眼睛看着前方说:”他是我同父异母的小弟,在他身上有我相同的血,我相信他和我一样也讨厌这场无聊的争斗,只是有些身不由己的无奈,有些人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而要牺牲别人,不要再问我这种问题了,我需要一段时间好好的想一想未来该怎么做。“”你的真实名字是什么?“端木秀玉心里还有着许多的疑问,他的真实身分到底是什么?是什么大的诱惑会让人起了杀机,好奇不已的端木秀玉不管太子怎么回答都是一脸的疑问,但是端木秀玉很希望能多知道一点真相,起码不要让她觉得生活很梦幻。”你…“太子眼中里终于冒出了火花,这个女人就是不懂得闭上嘴吗?他已经回答的太多了,他根本不想让她了解太多,第一眼看到她,她眼神里的求救讯号让他出手救了她,让她待在身边已经是个错误,他不想让她了解太多,了解的越多就会越痛苦,越陷入其中就会无法自拔,他心理想该放她走了,让她回到家人身边去吧?回到她回来的世界里。”你告诉我你的名字好吗?“端木秀玉居然到现在都不知道太子叫什么名字,端木秀玉表情装得很委屈地说:”我可以不知道你的身分,但是起码告诉我你的名字。“
    太子看着端木秀玉红肿的眼睛,他眼神坚定的直视端木秀玉说:”我就是不想让外人知道我的身分,所以才不愿到医院去,我的名字一但被人追查到你跟亚刚都会有事情,我家人知道我失踪了都找不到我,多年来只有我可以跟他们联络,他们却无法跟我联络。“
    听到外人两个字端木秀玉心都凉了一截,搞了半天,大家一起生活那么久,还共渡一场生死惊险实况战,原来在太子心里端木秀玉还只是个外人,端木秀玉还傻地在期待什么呢?她们之间原本就只是一个合约而已,她跟魔鬼定了个卖身契,时间到了她就自由了,太子是谁根本与她无关,虽然事实如此明白,端木秀玉的心却碎成了一片片,僵硬的知觉让她无法移动身体。
    太子举起手轻轻抚摸着端木秀玉的脸颊,端木秀玉对他的关心太子放在心理,只是不想让端木秀玉知道太多是为了她好,她能不能了解呢?或许把端木秀玉带在身边是一种错误,就算是养一个宠物也可能会日久生情而生恋情,而目前太子的处境感情对他而是一种奢侈的享受,却因为有美丽的渴望是人的本性因此无法抗拒端木秀玉。
    从端木秀玉哀伤的表情看来,她根本不了解,太子的手掌慢慢的滑到她细嫩的颈子上,稍微使了力道,端木秀玉的脸颊像洋娃娃般跟着他的手来到他面前,他慢慢的将端木秀玉的唇贴近他,迟缓的品嚐端木秀玉嘴唇的味道,端木秀玉咸咸的泪水也含在其中。
    两个人都不知该说些什么来填补心中的空洞,可笑的是两个人根本没有说些什么话却像是被抽空灵魂般,当亲密的接触时,她们知道找到了发泄的管道了。
    端木秀玉张开口迎接太子舌尖的进入,她用力的探索他的深度,如果不能明白他的遭遇,就让她明白他身体的深度吧!
    端木秀玉的身体不断地掠过一波波震颤,两个人的舌尖不停的在彼此嘴里探进探出,她放任自己身体的意志行动,端木秀玉因为品嚐到他甜蜜的热情而血液奔腾。
    太子用力的摩擦她的嘴唇,动作充满了侵略性,他的手指深深的插入她的乌黑的秀发中,火热的身体紧紧交缠着。
    当端木秀玉的手不自禁想拥抱他时,他却发出了痛苦的呻吟说:”天呀!痛…“
    端木秀玉吃惊地挣脱开太子的怀抱:”你还好吧!“
    端木秀玉的嘴唇因为被他激烈的亲吻而红肿,身体则有一股莫名的饥渴在哀嚎。
    太子皱着眉不发一语,心理面不断咒骂自己是个骗子,不是想要保持距离吗?怎么又忍不住的吻了端木秀玉,太子心里面有一句话又冒了出来:”远离心中真正所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