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一章遗命来由   盗墓之说究竟缘于什么时代,大多都无法考证。有的说法说是缘于汉代广川王刘去,这个无恶不作的汉代一方诸侯带着自己的部队,将自己领地里面所有的墓葬盗掘一空,可以称之为当之无愧的一代盗墓之王。然而,还有的说法将矛头直指一代枭雄曹操,曹操手下有自己专门的盗墓部队,还美其名曰摸金校尉,盗取的墓葬不计其数,为自己的军队带来源源不断的军资,这可能也是成就这位一代霸主的主要原因吧!这部小说的故事确是发生在当今二十一世纪的今天,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学生,等到毕业以后才知道自己家族有一个天大的秘密,在很久很久以前,同样有着一代盗墓之王称号的耀州刺史温韬带领自己的部队将自己辖区内的所有唐朝陵墓除了一代女皇武则天的乾陵除外,统统盗了一个干净。不想,温韬干尽有悖天伦的事情终于遭到了报应。当时的皇帝将温韬抄家灭门,没想到温韬的一个小儿子却意外逃了出来,还带走了温韬盗取的所有宝藏,并在手下大将的帮助下将宝藏藏在了一个秘密的地点。并且这个小儿子狠心的对自己的后代立下了一个诅咒,那就是将温韬当时没来及盗取的墓葬全部盗了,无奈的后代只好担起这个担子,走上了盗取墓葬的道路。   昨天刚刚大学毕业回到家的我,怎么也不会想到在接下来的生活里面会和阴森黑暗、恐怖危险的墓葬紧紧的联系在一起。这一天,我早早的起床了。因为昨天晚上富贵的爷爷打来电话让我回一趟老家,富贵是我农村老家的发小,从小光着屁股长大的铁磁兄弟。七岁的时候,父亲工作的原因,全家搬到了城里,因为我已经在村里的小学上了学,成绩还不错,父亲怕耽误我的学习而我也离不开村里的伙伴就把我留下了。富贵的爷爷是我爷爷的把兄弟,一直把我当成自己的孙子看待,特别疼我,父亲就把我托付给我富贵爷爷,而我一直在富贵家住到高中毕业上了大学。   出来房间门,看见妈妈已经把我的行李收拾好了,我边拿起一块面包边问正在吃饭的父亲:“爸,富贵爷爷昨晚为什么那么着急的让我回老家啊?”   父亲听完,怒目一瞪:“你个臭小子,爷爷带你那么多年,那么疼你,你四年大学一次都没回去过,现在毕业了,老爷子想你,想看看你,怎么了,还摆架子啊?!”   我一看父亲生气了,忙低下头,红着脸心想:就是啊,四年都没说回去看看爷爷,真不孝。可是嘴头上却说:“不是,爸,我是说,想我也不用那么着急的让我回去吧?我是觉得不会有什么重要的事吧?”   话音刚落,父亲把筷子一把摔在桌上,妈妈一看父亲又要发脾气,连忙说:“你看你这小子,你忘了,你上大学走的前一天晚上,爷爷给你说,等你大学毕业了要给你说一件大事,有关我们家族的,连你爸爸都不知道。”   妈妈的话听得我一头雾水,把头转向父亲:我是记得爷爷给我说过,让我毕业再去找他,他要告诉我什么事,但我不知道还有关我们的家族。怎么?连您都不知道,爸?”   父亲听完,若有所思的楞了一会,对着妈妈说:好像有这么回事,我记得咱爸临走的时候问过老祥叔(富贵爷爷)什么,好像是:兄弟,你看我这三个儿子谁能帮我把愿望完成啊?老祥叔泪流满面的拉着咱爸的手说:老哥,我看了,老大生根太重,会搅得孤魂不得安宁,不合适。老二太瘦弱更不适合。老三是军人,身上罡气太重,恐怕也不行。倒是老大家的小子,八字硬,魂根深,眉宇间透着那么一股子机灵劲,我看挺合适。看来,你们老温家还是躲不过隔代传的宿命啊,老哥。咱爸听完,就对我们兄弟三个说:我走后,关于我们家族的故事不得打听不能问,以后大树(我)的事全部听你老祥叔安排,谁都不得干预。看着我们兄弟三个点头答应后,咱爸就撒手走了。”   说着,父亲便低头拭泪。   我一看父亲是想起爷爷伤心了,忙说:爸,爷爷都走了那么长时间了,您别伤心了。既然是爷爷安排好的,我吃完饭就去车站回老家,看看富贵爷爷给我说什么,回来再告诉你。”   “不要告诉我,你爷爷不让我们兄弟知道,肯定有他老人家的道理。快点吃饭,吃完我和你妈送你去车站。”   吃完早饭,爸妈拿上给富贵爷爷带的东西把我送到车站,妈妈直到叮嘱的我两眼冒金星才依依不舍的让我上了车。   经过六个小时的颠簸,终于到了老家所在的县城,背着爸妈给准备的大包小包的东西走出车站。刚走出车站门口,便看到了东张西望的富贵,虽然四年没见,而且原本白白胖胖的他变得又黑又壮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他。倒是他,眼神几次扫过我,还是没能把我认出来。倒也是,我带着墨镜呢,而且经过四年的时间,我的变化确实不小,无论是身形外貌还是气质形象。   “富贵!富贵!富贵!”我还是抑制不住看到好兄弟的激动心情,大叫了起来。   只见富贵连忙回头,一眼便瞧见了张牙舞爪的我,顿时激动的两眼通红,跑过来一把把我抱起来,大叫:“你小子,想死兄弟了。怎么四年都没回来看看我,是不是把我忘了啊?”   “哪能啊,这不是学校离咱们这里远吗,来回得好几天,不方便吗!”我也激动的眼角泛起了泪花。“爷爷还好吗?我上学这四年也没回来看看爷爷,不知道爷爷怪不怪我,我真不孝!”   听完,富贵一把拍在我的背上,大声的说:“说什么呢,学校那么远,怎么来啊,爷爷身子骨硬朗的很,能吃能睡。他老人家那么疼你,怎么会怪你呢。”   唉,富贵越是这样说,我心里越是难受,真该多回来看看爷爷。爷爷待我比对富贵都亲,有点好吃的,好玩的都给我留着。就连冬天穿的棉衣服,我的都是新棉花,富贵的就是去年的旧棉花。想着,我的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不自觉的眼泪便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看着我难受的样子,富贵一把抱住我说:“没事,大树,爷爷现在也很好啊,你不必难受,我们赶紧回家吧,爷爷在家等着了。”说着便把我带来的东西都拿到车上,拉着我上了车。   路上,富贵边开车便和我唠叨着这些年老家的变化。富贵从我上大学走了便也出去打工去了,但是由于没有学问也就只能干些力气活,挣不了什么钱,而且爷爷岁数也大了,便回家种起了地也方便照顾爷爷。去年,爷爷找人给富贵介绍了一个对象,也在几年年初结婚了,由于我上学时间紧张便没有让父母通知我。我只是木然的听着富贵的絮叨,心里仍然充满着对没能回来看看爷爷的愧疚,富贵看我没有说话便也不再说了,我们打小一块长大,他最能了解我的心思,也就只是默默的开车了。   等车子快开到村口的时候,远远地我就看见爷爷孤零零的站在村东面的屋子前面等我。爷爷一只手扶着树,一只手攥的紧紧地,急切的向村口张望着。我知道他老人家在张望什么,他是在等我这个不孝的孙子,等我这个一走就是四年的混蛋。看见爷爷,我便再也无法控制,大声的哭了出来,眼泪顺着脸庞流进了嘴里,好苦!   没等富贵停好车,我便冲出了驾驶室,一边狂奔向爷爷一边叫着:“爷爷!爷爷!孙儿回来了!”。爷爷也看见了我,脸上的皱纹都在瞬间展开,费力的把手拿离树干,站直身子,以他最大的速度向我跑来,口中也一遍又一遍碎碎的喊着:“大树,我的孙子!我的孙子回来了!大树啊!”   终于来到了爷爷跟前,我一下跪倒在爷爷膝前:“爷爷!不孝的孙儿回来!爷爷!大树回来了!”   爷爷张开他那早已不在灵活的双臂紧紧地把我揽进怀里,老泪纵横,嘴角哆嗦着,却一句话也没有了,只是紧紧地抱着我。   过了好一会,富贵把我扶起来,爷爷紧紧地拉着我的手回到了爷爷家里—那个我住了十一年的老房子!   爷爷等我坐下便开始在房子里一趟趟的给我拿东西,糖块、小枣、甜瓜、莲米。而我只是无声的任眼泪流淌看着爷爷重复着我小时候的事。   爷爷终于停下来了,还一个劲的问富贵:“我那天从集市上买来的菱角放哪了?”   富贵也忍不住的哭出了声:“爷爷,大树都那么大了,您怎么还把他当小孩啊?!快坐下歇歇吧,您爷俩说会话。您不是还有事要给大树说吗。”   “对啊,我的大树长大了,不爱吃这些小东西了,呵呵呵!”爷爷也尴尬的笑了笑。   “爱吃,孙儿爱吃。爷爷给的,大树都爱吃。只是,爷爷您也累了,快坐下歇歇吧。”说着,富贵拿来一个板凳,硬是让爷爷坐了下来。   又问了我的近况和爷爷的身体状况后,我们便切入了正题。   “爷爷,我上大学走的时候,您说等我大学毕业了要告诉我一件大事,到底是什么事啊?”我不解的问到。   听我问完,爷爷便陷入了沉思,脸上的表情很难理解,有痛苦,有愧疚,更有让人琢磨不透的神秘。过来一会,爷爷叹了一口气,说出了一个改变我一生的故事。   “知道你们温家是谁的后代吗?”爷爷突然问我。“不太清楚,小时候听爷爷说过,好像是五代时候的一个大人物。”我越来越迷惑,爷爷到底要告诉我什么呢。   “对,在我们同县姓温的就你们一家,你们的先祖就是五代时候的盗墓之王—温韬!”    第一卷 第二章遗命由来2   这个事情在我二十多年的生活里面根本就没有出现过,甚至连定点的消息都不曾有过。之前,在大学的时候鬼使神差的我竟也不知道为什么刻意的避开了有关这个人盗墓的故事和信息,不知道是不是天命所为,还是我那个给自己后代带来无尽苦难的老祖宗显灵根本就不让我知道这些东西。所以听到这件事情,我很是震惊,就好像白日看到先人鬼魂一样的表情。   “温韬!”爷爷的话彷佛炸雷一样,打进了我的耳朵里。惊的我差点没用手才能把下巴拖上去。   “这个“文涛”是不是个大官啊?是不是给大树他们家留了好多金银珠宝啊?爷爷你快说在哪呢?”听完这个名字,富贵竟然第一时间想到的是金银珠宝,真是对的起他只见过半年的一年级老师。   “什么金银珠宝!我看你是掉到钱眼里了!今天让你练的口诀、扎的马步都做完了吗?没有就快去练,给你说这些你也听不懂!”爷爷怒斥了富贵一顿。   忘了介绍,爷爷是我们县远近闻名的阴阳先生,好像在茅山教还挺有地位。富贵的父母早亡,爷爷怕这唯一的孙子也离他而去,打小便教给富贵一些强身健体,治鬼降妖的道术,看来到现在还是没有丢掉。   看着爷爷发火了,富贵便也没再说什么,只是看见我在幸灾乐祸的笑便瞪了我一眼,口中嘟嘟囔囔的出去受罪去了。   “怎么,你知道温韬?”看着富贵出去了,爷爷快速的变换语气,温和的问我。   “我在大学的时候就喜欢看些盗墓的小说,里面经常能看见关于温韬的描写,说他是五代时候耀州刺史,是一个臭名昭著的盗墓之王。在他的任期,几乎把唐朝皇帝的陵墓盗了个遍。可是,他怎么会是我们家的先祖,我看小说上说,他不是被后来的皇帝满门抄斩了吗?怎么还有后代?”我仍是一脸疑惑的问爷爷。   “呵呵呵,知道的还不少,看来这个大学没白上。可是,你了解的只是历史上的温韬,真实的温韬是什么样的,和你们家有什么渊源,今天我就都给你交代清楚。”   见我没有说话,摆出一副求知若渴的样子,爷爷满意的笑了笑便继续说:“历史上,温韬生于五代时期,是梁国人。据说生下来的时候刚好有匪星陨落在昭陵所在地区的差峨山,以前能够观天象的人就传将给唐陵带来一场灾难的人物出世了。温韬曾归附于几个当权者也曾在多个地方做过节度使,后来温韬在长安做了七年的行政长官,在任期间关中地区几乎所有的唐朝皇陵都让温韬趁战乱盗掘了。   “对啊,历史上的温韬是这样的啊!不过后来我听说他被灭九族了,怎么又会和我的家族有关系呢?”听爷爷说到这里,我仍是一脸疑惑的问到爷爷。   “呵呵呵,别着急啊!这就说到了。”爷爷看我猴急的样子笑着说。   “在温韬盗掘先唐陵墓的时候当权者是其二度归附的后唐庄宗李存瑁。后来,温韬盗掘先唐陵墓的事败露,在当时盗掘先人陵墓是必杀的大罪,更别说是先朝那么多皇帝的陵寝。温韬为了逃避对自己的惩罚,就用盗墓所得的大批宝贝贿赂了后唐庄宗李存瑁的皇后刘玉娘,但最终后唐明宗李嗣源还是灭了温韬的九族。”   “先朝皇帝的陵寝按说不关当朝皇帝的事啊?再说,当朝皇帝完全可以把温韬盗得的宝贝没收来充盈国库啊?为什么还要把他杀了呢?”我竟对温韬的结局感到不平,从爷爷告诉我,我们家族和温韬的关系以后,心里竟对温韬的看法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听到的话,爷爷也意识到了我的转变,不由得笑了一声,接着说:“在当局者的眼里,他是一个生有反骨的人,今天你能够反了后梁,明天你就能反我后唐,今天你能盗先唐的陵寝,明天就可能盗我的陵。这样的人在非常时期还有些利用价值,在时局评定后是一定不能让他生存下去的。”   “也是啊,当权者要考虑的必然很全面。再说,当时温韬反复降于势力强大着,也不能不防。但是,既然温韬被灭了九族,按说不会再有后代了啊?怎么您还说我们家是温韬的后代呢?”我还是对自己是臭名昭著的盗墓之王的后代不太甘心。   爷爷点燃了一颗烟,接着说:“这说的只是历史记载的,其实在当时李嗣源下令灭温韬九族的时候,温韬知道自己大祸临头,在劫难逃。但是,想着自己辛辛苦苦盗得的如山的宝物,心有不甘,于是就让自己手下大将梁干带着大部分的宝贝和温韬最小的儿子温羧逃了出去。就逃到了我们这里,后来就有了你们这个家族。”    第一卷 第三章遗命由来3   看着爷爷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知道今天他要给我说的事情或许根本就不是这个盗墓之王的生平和传奇故事,而根本就是一个和我,和我们家族有着莫大关联的事情。我甚至能感觉到这件事情就和我爷爷的突然离世和富贵爸妈的下落不明有关系。只是刚刚想到这里,爷爷就再一次带给了我更大的震撼。   “其实今天要告诉你的最主要的事还不止这些,而是关于你爷爷交代给你的事。”爷爷说着,眼角竟流出来混沌的眼泪。   爷爷?对啊,爷爷走的时候我没有在场,并不清楚爷爷留下了什么话,也不知道爷爷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啊。只是,只从爷爷走后,爸爸和两个叔叔都特别的疼我,不是那种家长对孩子的疼爱,而是一种,一种放纵的爱。尤其是我当特种兵的三叔,简直把我当成了手中至宝。我小时候三叔就用他他在特种兵部队受过的训练对我训练,还经常对我说:小子,好好地练,爷爷的愿望只有你能完成,咱们温家也只有你才能完成先祖的嘱咐。那时候我就很疑惑,经常缠着三叔问关于我们家族的这事那事,可是三叔总是含糊不清的推脱。   看着爷爷伤心地流泪,我知道他老人家是想念爷爷了,富贵爷爷和我的爷爷是把兄弟,从前一起当过兵,打过仗,老一辈的兄弟情意是我们现在的人无法理解的。拿来纸巾替爷爷拭去眼泪,拉着爷爷的手,我小声的说:“爷爷,您别伤心了,爷爷也是寿终正寝,临走的时候又没受过什么罪。”   听我说完,爷爷更是哭出来声来。“孩子啊,你爷爷不是寿终正寝,他走之前受过的罪吗,你是不知道啊!”   我的脑袋轰的炸开了,不是?!难道爷爷走之前患了什么病,一直忍着没告诉家人?可是听父亲他们说,爷爷走的很平静啊?只是嘴里经常默默地念叨:可惜了,自己不能完成了。爷爷到底还有什么事没完成,难道还与我们的先祖有关?是不是梁干逃出来的时候领到了温韬的什么命令,让他交付于温氏后代完成,而一直到爷爷这一代还没能完成温韬的遗命?一连串的问题让我脑子乱到了极点!   “爷爷,到底怎么回事?快告诉我!在家的时候,爸爸说我们家里的事爷爷都不让他们知道,为什么您偏偏告诉我自己?到底为什么?”这接连的疑问和对爷爷生前状况的担忧终于让我爆发!   “孩子,别着急,这个故事有点久远了,有五十年了!为了今天告诉你你们家族的秘密,我整整准备了二十四年了!而且这个安排还与富贵有关,你去把富贵叫进来吧”说着,爷爷便陷入了沉思,看样以前他和爷爷肯定有着不平凡的经历。   我看爷爷不再说话,着急得不行,连忙跑到院子里去叫富贵。到了院子里,我看见富贵光着膀子还在扎马步,浑身的肌肉横生,尤其是两臂简直比我的大腿还粗。扎着马步胳膊也不闲着,还一上一下的再搬一个石碾子。那个石碾子少说有五百多斤,而富贵一边扎着马步还能毫不费力的上下搬动石碾子。   “哟,富贵,行啊,看样你这是要练成一代力王啊!”我打趣的说到。   猛的听见我说话,吓得富贵一泄劲差点没把自己的手压在下面。立马伪怒的说到:“我说你小子啊,刚才怎么也不替我说几句,爷爷听你的。你看,这大热天的,害得我又出了一身臭汗!”说着跑过来一把抓住我,竟然硬生生的用一个胳膊把我提了起来。当时我一米八的身高,也是很壮硕,体重怎么的也得有八十公斤,富贵竟然抓着我的胳膊把我提了起来。见我惊得大张着嘴,富贵把我放了下来,一脸嚣张的看着我,等着我对他发出赞叹。其实,富贵从小就比同龄人的臂力大,只是没想到现在让爷爷训练的力气大的这么惊人。   “可以啊,富贵!看来我走的这几年还是没放松对臂力的训练啊,看来我现在也不是你的对手了吧?”我仍是一脸惊叹的说到。   “哈哈哈,终于承认不是我的对手了吧。你三叔一从部队回来就折磨你,什么擒拿格斗、软硬气功,你倒好,学好了就回来拿我试手,没有一次能打过你。现在终于承认不是我的对手了吧。”富贵听完我的话显然很是受用。   “快到屋里来,我还有话给你们两个说呢!”爷爷听见我们竟在院子里聊了起来,不由得有些生气。我也是,自己那么着急竟然光顾着聊天把正事忘了。富贵一听爷爷生气了,慌忙往屋里走去,边走还边问我:“什么事啊?你怎么得老爷子了?生那么大气啊?”   我也顾不得多说,就连忙跟着富贵进了屋。    第一卷 第四章千年诅咒   爷爷看富贵一身的汗,明白富贵已不打折扣的完成了自己交代的任务,不由得点了点头。然后对我们两个说:“爷爷看着你们两个长大,打小你们两个亲的就像亲兄弟一样,爷爷很欣慰啊。只是,富贵就上过半年的学,不知道以后帮你会不会有差错啊?”   “怎么说起来这个,我和富贵本来就亲如兄弟,这和爷爷要说的事有什么关系?还有,这和富贵没怎么上过学又有什么关系?有什么事还必须用到富贵?”我是越来越迷惑了。转脸看看富贵,富贵也是一副不解的样子看着我。   “富贵,知道我为什么从你小时候非逼着你跟我学习茅山道教之术,还要求很严格,而却不怎么关心大树学的怎么样吗?”爷爷看向富贵。   对啊,爷爷是我们周围远近闻名的阴阳先生,听说在茅山教还颇有地位,是茅山多少代的掌门人。我们那谁家要是有个白事(家里有人去世)需要下葬时间和地点;谁家要是有人犯了癔症;听说哪个路口经常轧死人;看见哪个池塘经常淹死人都要叫爷爷去看看。我和富贵小时候,爷爷就让我们学习茅山之术,说是将来有用。但爷爷从不逼迫我多么用功的学习,只是对富贵逼的很紧,那时候以为是爷爷心疼我,看我让三叔训练的那么辛苦就不舍得让我再费力学习这些东西,今天看来爷爷是早有安排。   “对啊,我觉得那时候您对我太不公平了。大树认识字,学起那些东西来得心应手,可是您却不怎么关心他的学习反而整天逼我学这学那,我又不认识字,当然学习的很慢啊,您就老是怪我学习不认真,很多时候我都在想:到底我们两个谁是您的亲孙子啊?!”听爷爷问完,富贵彷佛有一肚子的委屈,低着头说到。是啊,小时候爷爷就是偏心的。对我比对自己的亲孙子都好,也难怪富贵现在会发牢骚。   爷爷伸手摸了摸富贵的脑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爷爷接着说到;“我那样对你们两个是有原因的,大树学不学这些东西都无所谓,只要你学了就足够了。大叔真正需要认真学习的而是他先祖擅长的东西—盗墓之术。我教你的那些东西不需要你认字就可以,而这个盗墓的学问可是需要大文化的。”   “哦?就是那个“文涛”吗?看来大树的先祖还真是个有钱的主啊!盗墓的!有什么宝贝留给大树吗?”富贵说着突然变得严肃了,接着问到:“爷爷,为什么大树还要学习这个什么盗墓之术啊?难道您还要让大树去学他的先祖,去盗墓不成?就算是让大叔去盗墓,这些和我有什么关系啊?我打字不识一箩筐,我能帮上他什么忙啊?”富贵终于暂时离开了对宝贝的向往,正经起来。   “对,就是让大树去盗墓,还有去寻找我们的祖先带出来的宝贝。虽然我也知道,盗墓是违法的,但是没办法,这是大树家族的使命啊!是温韬留给后代的遗命,必须完成。”爷爷对着富贵若有所思的说到。   “我们的祖先?我们的祖先也是盗墓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爷爷?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啊!”富贵和我更加的迷惑,我刚要提问,就被富贵抢去了。   “对啊,爷爷,到底做那么回事啊?这一切和爷爷交代的事都有关吗?为什么还与您的家族有关啊?还有,这一切又和富贵有什么关系?”   “告诉你们这个故事之前,你们两个得答应我一件事,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事,你们都必须肝胆相照,永不背叛,永远如亲兄弟一样,相互照顾,相互扶持。”爷爷话锋一转,这样说到。   “这个您放心,我们两个是您看大的,我们关系怎样,你是知道的啊!我们以后只会越来越好,您放心吧!”我和富贵都表示爷爷的担心有些多余。   “好吧,我也知道自己想的多了。我就给你们说说这一切都是为什么。”爷爷终于要告诉我们到底是怎么回事了,我和富贵都赶紧做好,准备一解心中疑惑。   爷爷拿过来一把扇子,边摇边说开了。   “其实,我们家族和你们温家是一起到这里来的。我们就是温韬手下大将梁干的后代,后来怕被人怀疑就该姓了祥,你们没发现梁和祥相近吗?我们两家世代守护着当初梁干带着温羧逃出来时所带出来的宝物,还有就是你们温家有几张地图,那是当初温韬因为种种原因未能盗得的皇帝陵墓的地图,温韬留下遗命要后代替他务必把墓盗了一了心愿。可是到了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这些宝物失踪了,我们两家的使命就变为寻找失踪的宝物和古墓了。我们这个把宝物弄丢的先辈给自己的后代留下规矩,要后代学习茅山之术,将来好帮助温家将宝物寻回,并将温韬未盗得陵墓盗了。因为当初梁干和温羧将宝物藏匿的时候为防止被盗设计了种种茅山阵法,还有那些古墓中危险重重,有好多未曾面世的鬼怪邪物相守,十分需要茅山的正统法术相助。而温家后代天生就有盗墓天赋,后代均稍加指点就可成为一代盗墓能手。这样强强联合才能把温韬先祖的遗命完成啊。唉,可是,彷佛是命运安排也是因果报应,你们温家只能隔代才能出一个通的盗墓之术的人,而这个人也不得善终;我们梁家更甚,是隔代生了子嗣便早亡。这就是为什么不能把你们家的秘密告诉你的父亲和叔叔们,也是富贵父母早亡的原因。也只有把先祖的这些遗命都完成了,从此远离这不道德的行当才能解除这种命运循环。所以为了后代能够安稳踏实的生活,我们的先辈就这样一代代的把这并不光彩的行当做了下去。到这个责任轮到我们这一代身上的时候,就是我去茅山学习茅山道教之术,大树的爷爷按照先辈的口传身教反复练习盗墓之术。在三十年前,你们还都没出生的时候我们觉得自己都准备妥当就出发去寻宝了,就家里留下的话是出去当兵了。”   “哦,怪不得爸爸说您和爷爷是战友,原来您是和爷爷瞒着家里人出去寻现在留下的宝贝了。”我终于明白了一个大概。   “您接着说,爷爷,您和大树爷爷出去找到宝贝了吗?”富贵一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样子,着急的问到。   “按照先辈留下的地图,我们找到了位于山东省的沂蒙山山脉。虽说找到了山脉,可是地图上并没有标出当初所藏宝藏的具体位置,山脉那么大,也不好找啊。想必当初是为了防止秘密泄露,这地图被人偷去才故意不画详细的,剩下的知识口头传授。可是,一代代传下来,关于宝藏的具体位置的信息也越来越少,到我们也就几乎只剩下沂蒙山山脉这个笼统的地址了。可是,唉!”   爷爷说着竟又流出来眼泪,似乎想到了什么让他痛心的事,那种难过的表情我是怎么也忘不掉的,我似乎想到了是什么原因---是爷爷。   “难道这就是您说的爷爷走的不平静的原因?”我想到爷爷只可能在这个时候受到了什么伤害。   爷爷拭了一把眼泪,接着说到:“是啊,前面我说的你们温家隔代便有一个盗墓高手但是也会不得善终,终于轮到了你的爷爷身上,只是我们都没想到这个不得善终竟然这么令人惊悚。   当时,我们费尽周折终于找到了当初所埋宝藏的山洞入口,你爷爷欣喜若狂,不待查看妥当便让我守在洞口,急匆匆的可闯进进山洞,可是你爷爷刚进去就就闯进了茅山轰天大阵!”   “什么是轰天大阵啊?很厉害吗?”富贵听到茅山的阵法都很感兴趣,可是这个阵法却没听爷爷说过,更没有教过他。   “轰天大阵是一种与己与人都有大伤的阵法,此阵法必须三个道行高深的大师将自己的血流尽在所被施法的地界,而且还得趁血未流尽之时用尽全身气力把自己多年的修行道行封印于血流之处而后便会立即化为白骨。触动此阵法的人,轻者每逢月圆之时便大口吐血直至血尽而亡,重者当场暴毙。幸亏当初,我听我的师父听过此阵法,略懂此阵法的破解之法,才把你爷爷从阎罗殿拉了回来。然而,后来的彻底解除之法我就不知道了,我也去过茅山找我的师父询问破解之术,可是那时我师父他老人家已经仙逝了。所以,后来每当月圆之时,你爷爷便会借故来与我饮酒,其实是怕你们担心而跑到我这里来忍受吐血之痛,而我也凭着几十年的茅山法术修为为你爷爷延续了十一年的命,可……可……可是最终也没能救得你爷爷的性命啊!”说着,爷爷悲怆的仰头大哭起来,双手捶胸,口中还喊着自己无能,自己无能,痛苦不已。   听到这里,我也明白了为什么爷爷每逢十五的时候便会去找富贵爷爷喝酒,原来是一直再忍受着非常之痛。临走的时候也不是我所说的那么安静,却也只解脱啊!   富贵看到爷爷和我都那么伤心不知该如何劝慰,只得对爷爷说到:“爷爷,您别伤心了。您也尽力了啊,再说这也是命数所定,不是人力所能抗拒的啊!既然,您说大树家是隔代便出一个不得善终之人,我看这一代也该轮到大树了吧,您还是干净想办法解除大树身上的悲悯命数吧!”   唉,到底是兄弟啊!到现在竟不顾其他只是顾得我的命数。心中不由得一阵感动。也是看向爷爷,准备爷爷平静后继续他的交代。   爷爷稍稍平静了以后,接着说:“大树爷爷临走的时候告诉我,要想解除温家的命数循环,只能把温韬的遗命全部完成,从此再不惹此祸事。想那温韬也够心狠,为了完成自己的愿望,不惜让自己的后代背上这样残忍的恶咒!好吧,现在这个使命轮到了你们的身上,为了你们的后代,你们务必把先祖的遗命完成。”   “富贵,现在你明白我为什么非得逼迫你学习茅山道教之术了吧?!”爷爷转脸对着富贵问到。   “您是想让给我帮助大树完成我们使命,结束我们两家的命数循环。”富贵一改嬉皮习性变得正经起来。   爷爷点了点头,看向我,说到:“大树,现在我把这个地图交给你了。而关于盗墓之术,除了你小时候你爷爷告诉你的那些,还有些都让你爷爷写在了一本书上,这本书让你爷爷埋在了你们老家宅子前面那块大石板下面三米之处的一个坛子里。爷爷算的自己的大限一到,不能再照看着你们了。从今天开始,你们两个要舍生忘死,精诚合作,完成使命啊!”   听到爷爷交代的竟是遗言,我和富贵均扑通一声跪倒在爷爷面前,嚎啕大哭竟不能言。   “富贵,你难道没能算得爷爷大限已到,为何还要这样伤心啊。没事的,爷爷已经活够了,算起来,爷爷还是多活了十多年了。现在都所以的事都交代给你们两兄弟了,走的时候也能闭眼了。”爷爷看到我们伤心,不舍得安慰着我们。   “爷爷,虽然我也算得您为日不多,但富贵还是不肯相信,还是想动用那逆天之术,为您再借上几年,享享清福啊!”富贵痛哭着说到。   “是啊,爷爷,您精通茅山之术,肯定能找到延续寿命的阵法,您再试试,我们不舍得您啊!”我更加的不忍看着爷爷问到。   呵呵呵,爷爷干笑一声,说话竟也断续起来:“记着,宝物藏匿地点已在地图标出,对于轰天大阵的破解还须你们领悟破解。今后你们可放手大干,你们的家人我都交代好了,放心。只是,你们两个还须大树三叔的帮助,要想法留下你的三叔。富贵,护好大树,切记!”说完,爷爷微笑着不动了,只是白花花的胡子还在被风吹着一起一扬,爷爷去了,笑着去了。   看着疼爱我们的爷爷就这样突然地离开,我和富贵竟都没再哭泣,只是默默地收拾爷爷的东西,找来村上主事的管事为爷爷举办送葬丧事,我打电话叫回了爸爸和两个叔叔,我们为爷爷披麻戴孝将爷爷送走了。富贵爷爷下葬的地点,他老人家自己早已选好,就在我爷爷坟头的右下角,看来富贵爷爷在另外的世界也要守护着爷爷。   或许有人会说,这是祖上传下来的规矩—富贵的家族要世代守护我的家族。但我觉得就算是祖训也断然做不到生死相随,我知道这是爷爷和富贵爷爷一生的情意,如山的兄弟情。只要两人之间有一人见利起异就不会有这样的情意;只要两人有一人忘掉使命就不会有这样的相随。当今,那些敬奉“义”字取义“我是羔羊”;“兄弟就是拿来出卖的”的人们是不是也要想一想为什么自己就没有这样生死相随的兄弟和朋友?自己怎么就能为了一些蝇头小利就背叛了自己肝胆相照的袍泽弟兄?岂曰无衣,与子同袍!切切切!    第一卷 第五章踏上征程   还好,富贵爷爷在村上的威望够高,再加上我父亲和三叔的影响,村上的额干部和族长们忙里忙外的帮着我和富贵算是料理完了富贵爷爷的后事,钱,富贵自然是没有的。父亲和三叔一人拿了一半,也算对不起早已经远去的爷爷了。我正准备把爷爷交代的事告诉爸爸和叔叔们的时候,爸爸似乎知道我要说什么。抢过我的话头说到:“大树,从今天开始我和你的叔叔们就不再管你和富贵了,就听富贵爷爷的安排做就行。需要钱给爸爸说,需要帮忙也告诉我。你们已经长大了,做你们该做的事去吧。”   听完爸爸的话,看着妈妈也是一副放心的样子,看样富贵爷爷真的已经把我们的后顾之忧安排好了,想必也事情都告诉了三叔。于是,我看向三叔,三叔看见我正在看他,微笑着拍了我一下头:“看什么啊,你!你爸爸放心,我还不放心呢!这不,我还给你带来我一个战友,以后天涯海角,三叔和我的战友陪着你们。”说着,从门外走进来一个五大三粗的高大个。   “他姓董,是我换命的战友,和我一起打的复原报告。你董叔以前是混江湖的,在社会上有很多形形色色的朋友,以后很多地方得用的上你董叔,还不快打招呼。”三叔指着这个高大个对我和富贵说到。   “董叔!”我和富贵恭敬地叫了一声。看这样子肯定身手不会在三叔之下,心中不由一阵窃喜。想来,未来的道路不知道有多少凶险在等着我们,有了三叔和董叔这两个特种兵保驾护航就轻松多了。   “哦!”听我们打招呼,董叔依然是一脸严肃,不苟言笑的,反而转脸对着三叔笑了笑。从见了他还没听他说过话,看来也是条寡言的汉子。   为了让富贵的媳妇安心,爸爸和二叔给富贵媳妇在城里找了一份工作,带着富贵媳妇回城里去了。我和富贵也把爷爷埋在老家宅子前面的书挖了出来,就和三叔他们一起来到了山东。   我们直接来到了富贵爷爷所说的沂蒙山山脉,找到了地图上所标注的地点,可是那个地点现在分明已经建了一个星级酒店。想来也是,沂蒙山本来就是著名的旅游景点,在这里建酒店本就不足为奇。   “三叔,按照富贵爷爷所说的地点,就在这家酒店的内部,我们怎么办啊?要是大张旗鼓的开挖,还不被人发现了啊!”我着急的问到三叔。   三叔想了想,说到:“看地图上是这个酒店不假,可是这个酒店那么大,如果我们不进去也是找不到洞口的具体位置,看来我们只能先住进去再慢慢找洞口的具体位置了。如果洞口的位置恰好就在某个房间下面就好办了。”   听三叔说完,我也明白了,于是我们一行四人便走进了酒店。等到需要开房登记的时候,我和富贵刚要把身份证拿出来,三叔马上悄悄的按住了我们的手,只见董叔从包里拿出了我们四人的“身份证”。   “我们还得在酒店里挖洞,我们走了早晚会被酒店的人发现,再找我们的登记记录不就找到我们了吗!”三叔悄悄的告诉我们。   看来姜还是老的辣,我和富贵不由得都佩服起这两个特种兵,考虑的是真详细啊!   我们四人住了一个套房,把东西放下,董叔就出去了,不一会就拿着一张酒店的建筑图进来了,这个董叔真是神了!我们也把爷爷的那张地图拿出来,仔细的比对。   董叔看了一会,对三叔说:“三哥,从这个老地图上看,洞口在这个山腰的东北角,就在这个拗口处,而酒店建筑的时候把这个拗口填平了。这个酒店正好是东北走向,而酒店的西南角也正好就建在这个拗口上面,这样看的话,这个洞口应该就在酒店西南角的第一间房间。”   看来当兵的对地图的知识是我们常人所不能比拟的,知识看来一会就把地图和酒店的分布弄得那么透彻。   三树点了点头,说:“对,我也是这么想的,只是看这地图上的拗口应该很深,应该是填了不少土还肯定夯实了,肯定不会好挖了。而且,你看这里,这个拗口本来有块大石头,酒店的人为了省事肯定将这块石头也填在了下面。”三叔指着地图上的一个高度线对董叔说。   听到有石头挡住了去路,富贵连忙说到:“还有块大石头挡住了,那我们横不能把酒店拆了把石头挖出来吧?”   三叔笑着拍了一下富贵的头,“当然不能挖出来了,我们要把这块石头打穿!”   “怎么打穿啊,难道用凿子慢慢的凿啊,那得多长时间啊?”   出师不利,我竟早早的有点泄气。   “傻小子,忘了你三叔是干啥的了?就这块石头还能挡了我们的路?”三叔笑着对我说。   “这样,董子你去服务台问问那西南角的第一间房有没有人住,要是没人住,你就把它包下来,我们今晚就住进去。我和富贵出去买点工具,大树,你就在屋里好好研究你爷爷留下的那本书,看看有没有我们打开洞口用得着的东西。我们分口行动。”三叔看完地图就安排了任务,然后他们就分头行动去了。   等三叔他们走后,我就拿出来爷爷的书,净是些古墓中的禁忌之事,古时候盗墓之前的祭拜之礼。啊!闹了半天,一点盗墓的技法都没有啊,还好小时候爷爷常常给我唠叨盗墓的事再加上大学里就喜爱专研考古方面的知识,所以我对盗墓并不陌生。翻了几页,书上写的全是爷爷对后代的交代言词,看来爷爷真是费尽心思的想保后代周全啊!既然爷爷这样写了,肯定有用处,好在这本书并不厚,我就一点点的慢慢的背记下了。    第一卷 第六章高人   从他几人离开房间,我就憋着一股劲想要把爷爷留下的这本笔记本认认真真的读一遍,看看这本书里面究竟写些什么,值得富贵爷爷那么看重?可是,我看来看去也看不透这本书里面的真谛到底在哪!正在我焦头烂额的时候,三叔和富贵回来了,但并没有看见董叔回来。“三叔,董叔就是去看个房间,怎么比你们回来的还晚啊?”我不禁问到。   “哦,他去请一个高人去了。”三叔笑着对富贵说到,而富贵竟不好意思的地下了头。   “什么高人啊,哎,富贵你怎么不好意思了?怎么了?”我有点纳闷。   原来在路上,富贵和三叔说起藏宝洞中轰天大阵的事,三叔就问富贵有把握把这个阵法破除吗,富贵红着脸说,爷爷都不能破解这个妖孽版的阵法,我的茅山法术都是跟爷爷学的,您说能不能啊!三叔听完,觉得这个事可比大石头棘手多了,就和董叔打了个电话,让董叔想办法。看来董叔想到能破解这个阵法的高人而且去请了。   边说着,三叔边把买来的工具从包里哪里出来,电钻、绳子、氧气包、防毒面具、铁钎子、军工铲、军用手电筒,炮竹。炮竹?!   “三叔,您怎么还买了炮竹啊,难不成我们还要搞个开挖仪式?”看见这个匪夷所思的东西,我着实找不到答案了。   只听见富贵嘿嘿笑了两声,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到:“我说大叔啊,好歹你也上过大学,怎么还不如我啊,虽然我想的也不对,但也比你想的靠谱啊!”   “啊?那你认为是干什么用的?”我也笑着问起富贵。   “本来我还以为三叔是用这些炮竹做什么炸药呢,可是后来三叔给董叔打电话让他弄点炸药和枪支来,我一听就知道我也错了。”富贵竟有些骄傲。   听到富贵说,三叔要用枪和炸药,我连忙问:“炸药能帮着炸洞,这个枪用来干什么啊?三叔,私人用枪可是违法的!”   “你看你,我们干的这个事就不违法啊,现在那还能顾得上那么多啊,三叔说了,山洞里危险重重,有把枪在手里,踏实放心。”富贵抢先给我解释。   听着我们你一嘴我一嘴的说着,三叔被逗笑了:“哈哈哈,你们两个小子啊!到想到哪去了,我买这个东西是做实验的,咱们刚进来的时候我就发现这个酒店的隔音效果非常好,只是不知道到底能隔多大的音量。我们挖洞可能会弄出很大的声音来,如果这个炮竹的声音外面的人都听不见的话那就没事,我们就可以放心的挖了。至于枪嘛,富贵说的对,我和你董叔都是军人,有把枪在手里踏实。再说了,还不知道那个洞里有什么厉害的角色呢,到时候要是富贵的茅山法术不行,我就不信它们连枪也不害怕。”   三叔刚说完,董叔带着一个人进来了。只见这个人大约五六十岁,留着长长地胡子,头上戴着一个不伦不类的贝雷帽,身上穿的倒是很“休闲”,只是我怎么看怎么像是民国时期的衣服。   董叔走到三叔面前说到:“三哥,这位就是我请来的高人—齐师父,我的忘年交。本来老师父已经洗手不干这些行当了,但我把咱们的事和师父说了说,也碍于我的一点小面子,师父就答应帮我们了。齐师父精通茅山道教法术,对于古墓也非常有研究,可以说是一代大师,这次有齐师父帮忙,肯定会省力不少。”   三叔听完,慌忙迎上前去和齐师父握手,一阵寒暄。齐师父倒也非常客气,修养极高。可就是一个劲的瞟着富贵,弄得富贵也是非常的不自在。和三叔说完,齐师父索性走到富贵面前细细观摩了起来,也全然不管礼貌不礼貌了。   “原来此处有高人啊!敢问这个小师父师从何人啊?”齐师父左右看够突然发问。   富贵错愕了一会,便慌忙说到:“不敢妄称师父,我叫富贵,是从小时候就跟着爷爷学些茅山道教的法术,只是打小就没怎么上过学,学的并不精通。”富贵少有的谦虚起来,这几句话竟也说得文绉绉。   “那小师父的爷爷是?”齐师父接着问到。   “哦,我爷爷叫祥问天,听他老人家念叨过,他在茅山教的时候,他的师父给取了一个法号,叫玄天子。”富贵赶紧说到。   “啊!你们家是不是本姓梁?家在同县?你身上是不是还有一块锁魂玉?”齐师父听到富贵爷爷的名字眉毛一挑,欣喜的问到。   “难道您认识爷爷?我身上是有一块玉,听爷爷说是茅山教掌教信物—锁魂玉。”说着,富贵从脖子里拉出自己的那块黑色的玉来。   一看到黑玉,齐师父慌忙跪下,口中还说着:“弟子玄地子拜见掌门人。”   这一幕让我们所有人都愣住了,富贵更是坐立不得,只得也慌忙的跪在了齐师父的对面:“齐师父,您这是干什么,您这不是折我的寿吗?赶快起来,既然您认识爷爷,赶紧起来说!”   我们慌忙把齐师父扶起来,看着年过半百的老师父向富贵下跪,我们一时竟忘了扶他起来。   我们扶着齐师父坐好,齐师父对着富贵问到:“我是你爷爷的师弟,你爷爷是我们茅山教第一百一十一代掌教,而且掌教都会提前把掌教信物交给后来的掌教,方才听你说完再加上看见了你身上的黑玉我便知道你就是我们茅山教第一百一十二代掌教了,所以才向你行的大礼。你叫富贵,对吧?说来也巧,上月我就算得师兄已经仙逝,没成想今天遇见了你!唉,我们师兄弟有二十年没见了,没想到现在也阴阳两隔了。好啊,既然是掌教的事需要帮忙,我定当竭力相助。”   原来如此啊,怪不得齐师父一进门就开始大量富贵,没想到董叔找来的竟是富贵的“手下”兼太师叔!   原来不是外人,我就大着胆子问起了齐师父:“齐师父既然知道富贵爷爷本姓梁,也肯定知道我们两家的事了?”   “知道些,那时我们师兄两人就如亲兄弟一般,师兄非常照顾我也很信任我,闲来无事时就常常给我念叨你们两家的事。路上,董子也和我说了说,我现在已经知道的八九不离十了!”齐师父的眼睛仍然没有离开富贵。   三叔和董叔听到这里都很高兴,笑着说:“既然都是一家人,那我们就都放心了!董子,那个房间租下来了吗?”   “租下来了,我租了两个月,可能我们不需要那么长时间就能完成,但是为了方便我们离开,我就多租了一些时间。”看来董叔考虑真是周到啊!   “那我们今晚就住过去,今晚就开始行动。您说呢,齐师父?”三叔问向齐师父。   “好好好,听你的安排就行!”齐师父倒也爽快。    第一卷 第七章初见阵法   当晚我们就住进了酒店西南角的第一间房,也是一个大套间,经过三叔和董叔的仔细勘察终于弄清楚洞口的具体位置,就在套间的里间床下的位置。三叔安排我和富贵到房间外面转悠着听者房间里的动静,他要在房间里放鞭炮,试试隔音效果。我和富贵在酒店走廊里来回走了有半个小时,直到三叔把我们叫进去也没能听见任何动静,看来这星级酒店的隔音效果还真是为我们准备的。   回到房间,我们看到里面的大床已经被搬开,床下的位置早已有了一个能容一个大人进出的大洞。而齐师父正在捣鼓着一些或许只有富贵才懂的纸符和道具。看见我们进来了,就让富贵去帮忙了。   “三哥,挖到石头了,还不小呢,得用电钻了。”洞下传来董叔的声音。   “好,我现在就把电钻连接好,你在下面注意安全。”三叔说着就去连接电钻。   三叔把电钻递下去的同时也扔下去一个氧气包,对着洞里的董叔说到:“董子,我怕电钻的声音太大,要把洞口盖住,你先用这个氧气包在下面挖。”   听到董叔答应声以后,我和三叔就把房间里的大床反过来盖住了洞口。接着便听到了洞里嗡嗡的声音传来,我连忙跑到房间外面去听,没听见声音才放心的跑回房间。   约莫过了两个多小时,齐师父和富贵已经把东西都准备妥当,这时候洞下传来声音:“三哥,石头挖通了,我已经看见洞口了。你看你们是现在下来,还是怎么办?”   “你先上来休息一会,我和大树先下去看看。”三叔接着说到。   我们把董叔拉上来,刚要准备下去,齐师父拉住我们说:“我听富贵刚才说下面又一个轰天阵法,你们两个下去太危险,还是我和富贵陪你们下去吧。让董子在外面休息同时帮我们应付外面的人。”   “好吧,我们一起下去,看看能不能这一次就把东西全部拿出来。”三叔说到。   我们把工具装好,各自带了一个氧气包、手电筒有董叔用绳子慢慢的把我放到了洞底。   我们来到洞口,发现洞壁的横向有一排小字,写着:入此洞者,非我温家和梁家后代所不能为也。   听我念完这行小字,富贵就不信邪了。“难道他们还在洞里面安装了监视器,能看见我们不成,这个破洞怎么知道我们是不是两家的后代?”   齐师父看完字也很疑惑,就查看起周围的环境来。只见洞口是一个四四方方的形状,洞里面黝黑,一点都看不见里面的情况。洞口两侧下方均有两个似碗的器皿,常年不曾面世,竟竟积了半碗的尘土。齐师父把尘土扒出来,只见碗底赫然一个小孔,小孔的上方还有几个小字:滴血认梁祖。又赶紧扒开另一边的碗,果然写着:滴血认温祖。   “看来还真有监视器啊,和我想的一样,果然需要滴血认人!”齐师父看完另一个碗底说到。   我们也连忙去看那几个小字,小字很清晰,我们只得照办。   三叔从包里拿出刀子,对富贵说:“温家的我来,梁家的你来吧,富贵。”   “好的”富贵说着从三叔手里接过刀子。   “三叔,还是我来吧。我听富贵爷爷说过,我才是我们家族隔代相传的那个人。”   “对啊,老三,要是你的血不行再出什么意外就不值得了。”齐师父心中也有一些顾虑。   “好吧,你来吧。你们两个记住,割中指的第二个节,这样血既流的多也不会伤害手指。”听见自己的血可能不行,三叔只能把刀子递了我,却也不忘了叮嘱我们两人。   “切记,要同时割破手指,同时将血滴入小孔。”齐师父也连忙嘱咐道。   我看了看富贵,口中小声的喊着一二,和富贵同时将手指划破,顺着小孔慢慢的低下手指。   过了一会,我们的血都快把小孔灌满了,仍不见动静。富贵不耐烦了:“,骗人的?”   话音刚落,只见洞里两三步的距离处,一个大黑石板轰隆隆的向上升起。石板升起的同时,洞里变得开阔,只看见一个圆形的灯圈燃了起来。原来不是洞里面黑,而是背着黑石板挡住了视线。   就在石板升起,灯圈点燃的同时。富贵和齐师父几乎同时大喊:真的是轰天大阵!   看来富贵爷爷说的没错,刚一进藏宝洞就遇到了让爷爷也无法通过的阵法,还真够棘手的。   齐师父交代我们,一定要注意这一圈十二盏灯不能灭了,要是灭了我们爷四个就得搁在这里了。这轰天大阵乃茅山教创始人张陵所创,这十二盏灯象征天上的十二星宿,据说当时创立此阵法的时候,天庭都为之一震,故取名轰天大阵。这个阵法需要用人油做灯油,而这些人油的主人必须是活活闷死在有法术镇守的罐中才可。而施法的必须是道行高深的三个大家,经自己的鲜血撒于施法之地,待身上的血快要流尽知识用尽全身气力将自己的毕生功力封印于施法之地,然后待灯燃够七七四十九个时辰,此阵法便可生效。这轰天大阵十分凶险,对己对人均无好处,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使用的,所以自茅山教创教以来也没能使用过几回。自然对此阵法的破解之术便也少之又少。看来,当年施法护宝的人也是煞费苦心啊!   “那就没有办法来破解这个阵法了吗?难道我们也就只能到这里了?”虽然有着军人过往的三叔天不怕地不怕,但是对这些茅山阵法心里还是有点打怵,不由得问到。   “方法也不是没有,只是我也没有太大的把握。以前,我和师兄向师父请教过这个阴毒阵法的破解之术,师父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是说过这样秽毒的阵法只能靠正大光明的正统办法来解决,以明制阴,以正克邪。这种光明的方法就是太极!”齐师父便查看着灯圈的环境便说到。   “太极?”听到这里,我和三叔都不由的纳闷起来,怎么这茅山阵法还和太极联系起来了。   富贵接过齐师父的话接着说:“对,就是太极。我听爷爷说过,茅山教本就是道教发展而来,很多年前,道教和武当本是一家。很多茅山教比较隐晦,狠毒的阵法在武当、道教里面都能找到破解之术。”   “好了,现在听我安排,一会我要快速的穿过这个通道,到了里面灯圈的空间里,我们要迅速的分开站在四象。然后在听我的安排。我们一旦跑进去到我们站在四象的位置之前会有一阵风,我们一定要赶在灯被吹灭之前站好位置。”齐师父边吩咐我们边和富贵一起准备着工具。   “哦,对。四象就是东南西北,到时候分别站在对方的对面就行。”富贵补充道。   而我和三叔也把工具都装进包里,准备好冲进去。   一切准备妥当,我们一起向里面跑去,就当我们刚把脚跨进洞口的那一刻,一股莫名的阴风挂了起来,吹的人油灯四下里摇曳。只见,齐师父抢先一步在两盏灯之间站住,对我们大喊:“赶紧,富贵站在我对面,老三站在富贵对面,大树站在你三叔对面。快点,灯要被吹灭了。”   说着,又一阵风吹来,眼见多盏灯就要被吹灭,我们赶紧的各自站好,就在我们各自站好的同时,那股阴风戛然而止了。看来,齐师父的破解之术可能会生效。   “现在各自在自己的前面插上香,记住要时刻注意这香,一旦香断了马上告诉我,我和富贵就得终止动作,否则我们就都会被这人油灯吸去魂魄。”说着,齐师父把包里的香扔给我们。   这个灯圈所在的地方就像一个大碗反扣,里面是半圆形的。这些灯都有一个油池供应灯油。油池在灯圈的正中央,有十二个小凹槽通向人油灯。可是我们并没有看见再往里面的通道,难不成,这煞费苦心的藏宝洞就到此为止了?   就在我们刚把香点上插在我们面前的时候,这柱香就像喝醉了一样左右摇摆起来。看到这个情形,富贵对正在插香的齐师父大喊:“齐师父,赶紧开始吧,这个香撑不了多大会的!”   齐师父立马盘腿坐下,对我们喊道:“待会会有一股力量拉扯我们,一定要死死抓住灯下面的柱子,千万不能松手。不然就会被吸进这个油池。”   只见齐师父和富贵同时的一手撑地,一手按头。口中碎碎的念着:天地无极,两仪相生,太极当道,阴魅让路。叭咪叭咪哄……开!   随着两人同时的大叫,油池开始剧烈的沸腾。随着油池的翻滚,从油中慢慢升起三个人形的东西。也在同时,一股奇怪的力量在狠命的拉着我的身体离开灯柱。看见三叔两手相扣死死抓住柱子,我也使出吃奶的劲用力的抱住柱子,可是这股力量太大了,拉的我全身已经离开了地面,没办法我只能咬紧牙关死死地抱着柱子,与那股力量形成了对扯。可是,齐师父和富贵却好端端的坐在地上纹丝不动。可是我接着灯光分明看见了富贵脸上一根根的青筋,看样他们也并不好受。   “齐师父,出来了,赶紧商量吧!”富贵双手不敢动一动,用力对着齐师父喊着。   “好的,富贵,你先顶着,我和这三个前辈商量商量,千万不要松劲啊,不然就前功尽弃,我们也就大都交代在这里了。”齐师父说着就往后前爬了几步,跪倒在油池前面。   只见齐师父双手编在一起,弄成一个特别奇怪的手势,高举过头顶,猛的将头磕向地面,大声的对着那油池中的三个人形说着:“前辈在上,弟子虔诚叩拜。弟子系茅山教第一百一十代掌门人王凌云二弟子玄地子,池前盘坐者乃系茅山第一百一十二代掌门人玄天子嫡孙,弟子今日冒命打扰,望前辈莫要怪罪。”   只见池中的人形慢慢的合为一体,成为一个发光的人,只是身躯还是很模糊,但是面部却慢慢的清晰起来。而那股力量也慢慢的减小,我和三叔也终于落在了地面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咳咳咳”池中的人形开始说话了!   “原来是同门后辈到了,我们在此守护已经很久了,从未曾被打扰,只是多年前曾闯进来一个貌似温家后代的人,被我们吸了魂魄。只是那温家后代没能与梁家后代一起进来,我们受人之托忠人之命,只能重伤于他。看来今日温梁梁家都来了,呵呵呵,看来我们的使命完成了。”   人形说着就慢慢的下降,一点点的往下没入油池中,一边消失还一边传来声音:命数循环,天定如此。天罡地煞,全看造化使然。切记切记!   齐师父赶紧又拜了两拜:“弟子谨记教诲!”   等到人形完全消失,油池中的油也慢慢的减少,不一会,油竟流尽了,油池底部现出一个大大的空洞来。   看到空洞,齐师父和富贵一下瘫倒在地,大口的呼吸,连说:“好悬啊,好悬,累死了!”   我和三叔还是不敢动,仍死死抓着灯柱,只是那些人油灯也慢慢的暗了下来,直至完全熄灭了。我们只得急切的大喊:“怎么样啊,你们没事吧?这阵法解除了吗?”   “没事了,松开吧!镇守的前辈知道是你们两家的后代都来了,同意我们进去了,只是这藏宝洞不可能就只有这一个阵法,看来后面还是危险重重啊!”齐师父费力的边说着便扶起富贵。   我们拿出带来的军用手电筒,来到两人身边,看来刚才的一套动作让他们费力不少,两人均是颤颤巍巍的站立着,一脸疲惫。   我对着富贵又是按摩又是吹捧,弄得富贵一会就恢复了精神头,还一个劲的给我说,这只是小菜,我还没有真正的发挥呢。   看着我们两个一唱一和的说着,三叔和齐师父都哈哈大笑起来,似乎都忘了我们现在才只是刚进门,里面具体什么样还不得而知呢。   等到两人都恢复过来以后,我们来到那池中的黑洞前,我往里照了照灯,看不见底,不知道是不是还有东西挡着还是这个洞很深根本就照不到底。   三叔看了看洞内,便从包里扯着绳子便对我们说:“我先下去看看,你们在上面拉着我,要是下面安全了我就扯扯绳子,你们再下。”边说着,三叔已经把绳子绑在了自己腰上,我连忙帝国一个氧气包,对三叔说:“三叔,下面肯定氧气不多,您带着这个,以防意外。”   三叔笑了笑,接过氧气包,刚说要下。齐师父从包里拿出一把五四手枪递给三叔:“老三,拿着这个东西,下面不知道什么情况,千万小心。”   三叔接过手枪别在腰上,扒着洞边慢慢的向下去。我和富贵拉着绳子的一头用力的扯着,也随着三叔的下降慢慢的松放着绳子。放了大约有六七米的样子,绳子不再绷直了,看样三叔已经到了洞底了。   “下面空间很大,我先查看查看,你们在上面等一会。我很安全,你们放心。”洞下传来三叔微弱的喊声。   齐师父对着洞口回应:“老三,切记不可乱碰乱摸,只是观察观察环境就行,恐怕里面还会有什么危险!”   “知道了!您放心!”声音更是微弱,看来三叔已经开始四处查看了。   我们在上面焦急的等待着,想到刚才的惊心场面,我问道齐师父:“齐师父,下面不会再有什么阵法吧?”   “哎呀,你放心,有我茅山教掌门在此,你还用担心吗!什么劳什子阵法我都能收拾的!”富贵边摸着他身上的那块黑玉边对我吹嘘着。   “就你能,我刚才怎么看着你脸上全是汗啊?是不是吓的啊?没有齐师父,你能破了这轰天大阵?开玩笑!”我和富贵打趣道。   富贵一定这话,脸涨的通红,大叫道:“好你个大树,我拼死拼活的破解这阵法,你还挖苦我。看我不好多马分了你!”说着就要向我扑过来。   我边躲便继续挖苦富贵:“那叫五马分尸!看来掌教大人的学问还是汪洋里挖坑—低之又低啊!”   齐师父呵呵笑了一声:“你们两个小子,刚好了疤瘌就忘了疼。下面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快别闹了。”   我和富贵就赶紧的住手,又围到洞边。    第一卷 第八章佛经也养鬼?   就在我们再次围在洞口焦急的等待三叔的消息的同时,洞下传来三叔惊悚的叫声。   我们听到叫声,心喊坏了,三叔是特种兵出身,胆子大得出奇,能让他这样叫的肯定不是什么善茬。连忙对着洞中大喊:“怎么了?三叔,你没事吧?”   三叔随叫着,随慌慌张张的往自己腰上系绳子还大声的冲我们喊道:“快,快,快把我拉上去,拉上去再说。我的个娘啊,这是什么玩意。”   我和富贵赶紧拉住绳子,一把接一把的往上拉,一下也不敢停歇。看到情况可能很严重,齐师父也跑过来帮我们往上拉。   不一会我们就把三叔拉了上来,三把两手的把三叔拉出洞口,三叔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坐在地上的时候只觉得腰上什么东西咯得慌,伸手一摸是手枪,看来情况真的比较严重,就连三叔这个老兵都忘了拔枪了。   “我说老三,你到底看见什么了,怎么叫的那么?人啊?”齐师父看三叔回过了神,凑到跟前问到。   “先等会,我先抽会烟缓缓,他娘的,吓死我了!”看来三叔是真被吓到了。   抽完一根烟,三叔看到我们都在看着他也都不敢说话,他竟扑哧一声笑了。尴尬的说到:“丢人了,想我在特种兵部队里都能当个连长,竟在这破洞中丢人了。不过那劳什子真的是太?人了。”   “你说说看,到底是什么东西?”齐师父接着问道。   “我下到洞中,便打着手电到处查看,下面的空间很大,就像一个很大的宫殿,那洞口就在宫殿的正上方。只是殿里面空空的,没什么东西,只有几根大柱子在那戳着。慢慢的我就走到了宫殿的门口,可是我刚要跨出大门的时候,远远地就看见两个像夜明珠的圆球在空中飘着,正想着这是什么东西还会飞啊,不会是什么宝贝吧?这时候,那两个圆球突然向我扑了过来,那东西扑过来我才看清楚,一个人,也不是人,是一个枯瘦如柴的人,那连个圆球就是那东西的两个眼睛。说他不是人是因为那东西也太瘦了,头上只有一对耳朵,再就是那两个入夜明珠般的眼睛。两个胳膊和我的手指一般粗细,双腿也就像我的手脖一样。那皮肤就像一张皱皱巴巴的破布包裹着一副骨架。这东西忽然扑到我的跟前,吓得我大叫了一声,就又跑了回来。”三叔这时还是心有余悸,边说着边拍着自己的胸口。   齐师父听了点了点头,意思是自己知道了。富贵也是一脸疑惑的自言自语,我就更纳闷了,忙问道:“齐师父,您看这是个什么东西?”   “难道是食法鬼?”富贵也是一脸疑惑的问到齐师父。   齐师父脸色凝重的点了点头,说到:“就是食法鬼!没想到这种地方也会有这种东西。不应该啊?这个地方又没有和尚,怎么会有这个东西?可是听老三的描述,这分明就是鬼中最凶的食法鬼。”   听见齐师父和富贵都知道这个劳什子是什么东西,三叔忽的站了起来,问到:“什么鬼?怎么还与和尚有关?这种鬼是最凶的?那有什么办法能对付他吗?”看样三叔一定是要把在这个东西身上丢掉的面子找回来。   齐师父看来看富贵说到:“想必师兄也告诉过你关于这个食法鬼的事情,你来说吧。我得想想对付这个家伙的办法。”   富贵脸上得意的一笑,然后一本正经的说到:“恩,爷爷和我说过。食法鬼,是那些前生以营利为目为人讲说佛法的高僧死后所变的,一般得道高僧坐化后都会修成正果,但这种僧人虽然也是精通佛法却以佛法为盈利的手段就会在死后受到惩罚。但他们到底是得道高僧,受到惩罚后也不会善罢甘休,心中积累的怨气会非常大而化成厉鬼。也因为他们生前是得道高僧,本身的道行就很高,所以他们化成这个食法鬼后本领很强,是三十六种鬼中最凶狠难缠的一种。这种食法鬼常年饥渴不堪,瘦的皮包骨,只有靠听僧人说法解些许饥渴,维持精气不散(如同维系生命)。”   “那这里有没有什么僧人,更不会有讲解佛法的,它是怎么活下来的呢?”听到这里我就想不明白了。   “看来,这个食法鬼是沾了上面这三位茅山前辈的光,这个黑洞不深,完全能够听见上面的动静。想必这三位茅山前辈虽肉身不在,但精神仍在这空间游荡,时时用茅山法诀来加固对这三洞的守护。这些法诀竟成了这食法鬼活下去的“粮食”。”齐师父看了一会油池的位置对我说道。   原来如此,那三位茅山前辈在这空间到不了黑洞以下,而那食法鬼也上不来,却能听见三位前辈诵读法诀的声音,本来是食法鬼死对头的茅山术士竟成了它的衣食父母。看来,当初温羧为设计守护这个藏宝洞真是煞费苦心。   “既然这个东西是最厉害的,那怎么对付啊?能不能用枪对付它啊?再不行我就上去让董子下来,用炸药炸了它,我就不信那些东西还能顶得住炸药的威力!”这个时候的三叔终于露出了军人本色,也碍于在这东西上栽过,发狠的问道。   齐师父边摇着头边说:“不行,这东西比一般的僵尸还厉害,别看它长的瘦,可是刀枪不入的。至于用炸药我不知道能不能把它炸死,但我知道肯定会把山洞炸塌将我们活埋。”   听齐师父说完,三叔叹了一口气又坐回地上。齐师父也是一筹莫展的继续沉默。   “哎!对了!”富贵突然大叫起来。   “我听爷爷说过,这个食法鬼之所以厉害就是因为其他的鬼都是三魂七魄都消失了而它却留有三魄在身。齐师父,我们能不能摆阵动法逼出它的三魄,再用锁魄符将其锁住封印不就行了。”   齐师父猛的一拍大腿,也跟着大叫:“对啊,就按这个方法办,只是摆阵之前须麻痹这个食法鬼一段时间,好留给我们准备的时间。这样,富贵你去上面房间拿我包里那些金色的符纸,铜钱,棺木钉,我和老三,大树先下去麻痹这个鬼东西。”边说着便让我们赶紧给他往腰上绑绳子。   刚才富贵大叫一声就吓了我一跳,现在这个齐师父又和鬼叫一样吓得我差点没蹲下抱头,只是不好发作,嘴里嘟嘟囔囔的发泄着不满。就在我们给齐师父绑好送他到下面去的时候,三叔说了一句话没把我笑死:这两个人什么毛病啊,一叫一叫的,吓死人不偿命啊!看来……哈哈齐师父下去后,三叔也把我放了下去,然后他把绳子栓在洞口灯柱上也爬了下来。   到了下面,齐师父就发话了:“现在你们跟着我念,我说一句你们说一句,直到富贵来了把阵摆好为止。”   “尔时须菩提白佛言,世尊,当何名此经,我等云何奉持。”   我们也跟着念叨:尔时须菩提白佛言,世尊,当何名此经,我等云何奉持。   「金刚经」!   原来齐师父所说的迷惑它就是给它诵经“喂饱”它啊!   “佛告须菩提,是经名为金刚般若波罗蜜,是以名字,汝当奉持。所以者何。须菩提,佛说般若波罗蜜,即非般若波罗蜜。”   我们也一句句的跟着齐师父对着三叔指给我们的方向大声的念着。   就在我们一段念完,稍有停歇的时候,那宫殿大门方向出现了三叔所说的两个发着亮光的圆球。它慢慢的向我靠近,便靠近还便传来呼噜呼噜的声音。   “哈哈!快别停!继续念!那东西发出的声音就是它吸食诵经声音的方式,看样管用。”齐师父看到这个东西竟然显得有些兴奋。   我和三叔哪见过这个东西啊,它那慢慢扭动的身体,不是一般丑陋的脸向我们移动着,把我们的声音都吓得发颤了。   “须……菩。。菩。。菩提,佛说般若波。。波罗蜜,即非般……若波罗。。罗蜜。”   那东西慢慢的来到了我们面前,我终于看清了这个把三叔都吓得大叫的丑陋东西—说它枯瘦如柴都对不起这四个字,就是几个树枝包了一副骨架!但头却大的离奇,两个如夜明珠一样的眼睛一张一合把周围照的一明一暗,耳朵洞周围全是厚厚的茧子,脸上只有这两个部件,其他地方都让一层薄薄的皱皮包着,那层皮就像透明的一样,里面就能看见脑浆在缓缓的流动。当它还没靠近的时候就能闻到它身上那股足以让人把前年的晚饭吐出来的恶臭,现在慢慢靠近,那股恶臭更是让人呼吸都困难了。可我们仍然一动不敢动,仍跟着齐师父一句句的念着让这大头怪物迷醉的「金刚经」。   就在我们实在忍受不住它身上恶臭就要什么都不管的捂上鼻子爱谁谁的时候,伟大的救星--富贵带着东西终于顺着绳子滑到了我们身边。   “你们叔侄两个先顶着,千万不能让它发了狂。我得先忙去了。可不能捂着鼻子啊,捂着鼻子它就能听出来声音不对,就会发狂的。”看见富贵回来了,齐师父嘿嘿笑着就捂着鼻子捣鼓富贵拿来的东西去了。   我心想:这个老东西,得了便宜还卖乖。可一想没办法啊,谁叫咱小时候不认真学习茅山法术呢,活该。   边在心里慰问着齐师父的先辈边向三叔看去,只见三叔嘴里一遍遍的念着经一边一副羡慕的样子看着齐师父和富贵,一只手还紧紧的握在腰间的手枪上,随时准备和这臭东西死磕。   就在这个食法鬼快要和我面对面紧贴在一起的,我一阵阵的翻着眼快要被熏死的瞬间,那个大头怪物忽然剧烈的颤抖起来。与此同时,我听到了齐师父那如天籁的大喊:“快蹲下,捂住鼻子,屏住呼吸!打开手电筒对着我们!”   我和三叔听到这个命令就像重新活了过来一样,立马蹲下捂住鼻子,屏住了呼吸。三叔也迅速的打开手电筒对准他们两个。   只见齐师父坐在一个用七枚铜钱围成的圆圈里,用牙咬破手指在一个金色的符纸上画着什么。而富贵正抓着一把长的出奇的钉子也咬破手指一个个往钉子上摸着血。看样那长长地钉子就是齐师父所说的棺木钉—人死后所用的棺材上用来封死棺材的长钉子。   “好了!”富贵忽然大喊一声。   富贵话音刚落,齐师父忽的站了起来,然后半蹲,先迈开左脚向前一步,接着右腿收起盘在左腿上,然后收回又重新走了一次,我知道这就是一前一后,一阴一阳,初与终同步的阵法脚步,以前看富贵爷爷也这样做过,最后齐师父置脚横直互相成为丁字形。用手指血写成的金色符纸在手中奇异的折叠着,快速的被折成了倒三角的形状。   “插!”齐师父大叫一声。   听到齐师父的命令,富贵迅速的把那些棺木钉一个个的插在了摆在地上的铜钱的方孔内,插入一颗钉子口中就念叨一个名讳:罗山九郎,三天开皇,五岳大地,神霄王府,龙虎玄坛赵元帅,三茅真君,五星二十八宿。待钉子插完,猛的跳起跪倒在地,口中还大叫着:诸神仙手持符咒法术,速速救弟子于危难!   富贵跪倒在地的同时,齐师父手中的金色符纸忽的燃起火来,齐师父收回步伐,也大声的喊道:愿魁罡护体威灵显著,千叫千应,万叫万灵,不叫自灵。   再看那食法鬼此时似乎意识到自己上当了,终于发起狂来。只见它面部变成了墨绿色,耳朵慢慢的越长越大,手掌也迅速的变长,那透明皮肤包裹的脑浆就像沸腾了一样一股股的顶着脑袋。嘴的部位发出呜呜呜的声音,那股恶臭更加的浓烈了,我虽然捂着鼻子仍被这股恶臭熏得眼睛睁不开。   看到这东西发狂了,富贵对我和三叔大喊道:“快到阵圈里来,那东西吃疼了。”   靠!不用他说,我们也要跑了。三叔早已把手枪握在了手里朝着那向我扑来的食法鬼就是一通发射。只见那连野牛都能打透的子弹打在它的身上就像打进棉花里一样,身上只是受到子弹的冲击凹进去一个小坑,子弹就顺着那些皱皮掉到了地上,而那挨枪的部位也就马上恢复了原样。我和三叔边打边退,那东西猛的扑了上来,抓住了三叔的肩膀,如刚的手指马上插进了肩膀的肉里。三叔啊的一声丢掉了手枪,反手抓住那东西的头用力一拧挣脱了它的手,我连忙低身一个卧踹将那东西踹倒在地。就在那东西重新站起来的同时,我和三叔大步一跨,跨进了那个阵圈。只看那食法鬼也要跟着扑进来,只是刚一碰到阵圈的范围就被一道奇异的金光击的连连倒退,又是一声呜呜的声音,只是这一声能听得出来是凄厉的叫声。   看我们都进了阵圈之内,齐师父从身后拉出一根黑色的绳子,同时用力的咬破了舌尖,含了一大口血顺着绳子喷洒在上面,一看血不够,刚要叫富贵也咬破舌尖。只见富贵早已鼓着脸腮拉过了绳子,又是一大口鲜血,总算将绳子全部喷完。齐师父接过绳子拧了一个活扣对着食法鬼就扔了过去,一下套住了那东西,用力的一扯,绳扣就紧紧地勒住了它的脖子。   “快来帮忙,把它拉进这个阵圈里!”齐师父大叫道。   我们赶紧拉住绳子,可是那东西力气太大了,我们四个和它僵持了不一会就被它慢慢的要拉出圈子。   “富贵,赶紧画个‘摄魄符’击它一下,趁它不备把它拉进来!”齐师父吩咐道。   富贵刚一松开绳子,我们就被那东西拉的明显的向圈外移动的快了。富贵咬破手指赶紧的画好了一张符,口中喊着:“地府鬼将,击其惨魄,速速领令,火速奉行,茅山祖师敕令!”   向那食法鬼抛去。不偏不倚,正好抛在那东西的大耳朵上,只听那东西又是一阵呜呜呜大叫,我们趁它吃疼,一股劲将它拉到阵圈之中,同时我们也跳出了阵圈。   那东西被拉进阵圈的同时,更是大叫起来,身体扭曲的更为?人,那一阵阵的恶臭随着一阵阵墨绿色的烟雾散发出来。慢慢的,食法鬼的耳朵越来越小,手掌也越来越短,身躯也慢慢的缩小,臭味也变得淡了,直至慢慢的缩为了三个晶莹的颗粒。   我们一动不动的看着这个凶狠的东西慢慢的化成颗粒,竟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了。   齐师父小心翼翼的用一张写好的符纸包住那三颗颗粒,又用一根黑色的细线仔细的缠绕系上。转脸对我们说:“没事了,这就是那东西的三魄,现在被我收了!”   听齐师父说完没事了,我们赶紧跑到三叔的包旁拿出几个氧气包贪婪的呼吸起来。那一刻,我们觉得这样清新的空气是那么那么的美好!是那么那么的重要!    第一卷 第九章香骨摄魂煞   帮着三叔简单的包扎了肩膀,看齐师父处理好那食法鬼的残留,我们也呼吸够了新鲜的氧气就收拾好东西向着宫殿的大门方向走去。   边向大门走着富贵边对我吹嘘起来。   “大树啊,知道刚才那个阵法叫什么名字吗?”富贵得意的捅了捅我的胳膊。   “七煞锁魄阵!”没等我回答,他便说了出来。   “问你你也不知道!这个阵法没有几年的道行是摆不成的哟!”   “怎么样啊,等出去了你拜我为师,我教给你如何啊?”富贵边说着边张狂的踮起脚来。   “好啊,大师父,那大师父您能告诉我,这‘七煞锁魄阵’这几个字怎么写吗?”我回击到。   听到这里,富贵就不再说话了,嘴里还嘟囔着:“就你能,认识字多了不起啊。别让那食法鬼熏得翻眼啊!哼!”   说着我们来到了大门外,三叔拿出两个军用电筒向外照了照,只见这宫殿大门正对着的是一条长长神道,神道两边是两条护城河样子的长沟,沟里的水竟还是流动的,正哗哗的发着声响。   看前面的路还很长,三叔决定我们先在这宫殿门口吃些东西再往前走。也是,下来快一天了,一点东西都没吃过呢,还真饿了。   我边吃着三叔递过来的东西,边观察着我们所在的环境。不由得疑惑起来:本以为这就是个普通的藏宝的山洞,可现在怎么越看越像是一个古墓啊!   于是我对大家说道:“看来,这不是一个普通的藏宝洞那么简单,据富贵爷爷所说的情形,当时温羧是匆匆忙忙的将宝物藏在这里的,不可能有那么长的时间来挖这个山洞,更没有时间来在这里面建一个那么宏伟的宫殿。我看,这分明就是他们找到的一个古墓,稍加改造,改成了一个藏宝洞!”   齐师父喝了一口水,点着头说道:“大叔说的有道理,我来之前观察了这片山的走势,分明就是上山上水的风水宝地,我敢肯定这原本就是一个古墓,埋葬的人物的等级还不低,要不然不会有这样的建筑在这里面。不是帝王也是一代诸侯。”   “那怎没见到任何棺木,更没见到什么陪葬品啊?”富贵接着问道。   齐师父想了想:“我估计是当时温羧把这个古墓的机关破坏,又重新设计的机关和守护山洞的阵法、异物。而那些陪葬品和棺木很可能让他们转移了,和那些后来运进的宝物放在了一起!”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借人家的地方藏宝贝,还把人家的墓盗了!真是的!”富贵愤愤的说到。   我和三叔竟没有反驳,也是的,借人家的墓葬藏宝,还把人家的墓给盗了,确实有点过分了。   看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三叔吩咐我们收拾东西继续前进。   这神道铺的全是大理石地面,只是全部是黑色的,可能是色差原因,我觉得那两边的长沟里也黑色的水。我们担心这个神道不会那么简单,于是排成一个竖行,三叔在前,齐师父在后,而我和富贵在中间慢慢的向神道深处走去。   慢慢的那神道越来越窄,两边的长沟却越来越宽,到最后神道仅剩一块大理石的宽度只能容一个人通过。   “怎么那么香啊,你们闻到了吗?”三叔边用鼻子嗅着边回头对我们说。还真是,一股奇异的香味弥漫在我们周围,这种香味闻来让人很不舒服但让人有种想睡觉的感觉。   忽然,三叔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向前猛的一栽。“什么啊?”话还没说完,紧跟其后的富贵也一个趔趄向前栽去。我赶紧停住脚步,低头用手电照了照,一根白骨!只是低头的时候,我感觉那香味更浓烈了,想必就是这白骨发出的香味。   正当我要蹲下身子仔细查看这散发香味的奇异白骨的时候,富贵走过来一把把白骨拿起来,嘴里还骂骂唧唧:“我看看是什么他娘的东西,害的老子差点摔倒?”   “别拿,那东西能迷人心魂!”齐师父在后面大叫的跑过来。   可是已经晚了,富贵已经把白骨拿在手里打量起来。   听到齐师父的喊声,富贵一脸疑惑的抬头问到:“怎么……”话没问完,只见富贵目光变得呆滞,嘴角慢慢的流出好多口水,脸色变的黝黑,猛的向我扑来。   “快跑,富贵被迷了魂了,赶紧往你三叔那跑!”齐师父对我大叫,边叫着边朝我跑来。   富贵听见声音更加的狂了,一下跳了起来对着我就是一口,我猛地一转身,闪过他突然地又尖又长的牙。三叔赶紧过来拉住我,一把把我拉了好几米,暂时离开了发疯的富贵。   见我躲开了自己的攻击,又转向孤自一人的齐师父,两手张舞着冲齐师父咬过去。只见齐师父边退边从包里拿出一张黄色的符纸,咬破手指迅速的在纸上一画,大叫一声:“雷动九天,天雷咒,破!”一下打在富贵的脸上,只见那符纸打在富贵脸上后便呲呲作响,轰得一声着了起来。富贵停止了攻击,噢噢的发出狂叫,边用手撕扯着符纸边向左手边的沟里跳了进去。   三叔拉着我边往神道深处跑去,便后头问着紧跟其后的齐师父:“富贵这是怎么了,那个白骨是什么玩意?他就这样跳下去了,我们不管了?”   齐师父也是玩命的跟着我们跑:“放心吧,我们不找他,他一会就得来找我们。”   不一会我们就跑到了这神道的尽头,只见一个青铜大门挡住了我们的去路,我们只得停下。三叔掏出手枪把我挡在身后,齐师父也从包里边掏着东西边告诉我:“富贵刚才拿的白骨就是传说中的香骨摄魂煞!”   香骨摄魂煞?   “对!以前我听我的师父说过,不过他老人家说这种东西只是传说,他也没见过。没想到今天让咱们给碰上了。那个白骨并不是这个摄魂煞的原身,它是一个骷髅头,女人身,头上长着长长地头发的怪物。这个东西乃是女人死后被埋葬了很多年以后容颜不改,而后墓葬被打开,尸首遭人凌辱后抛尸水中,一股怨恨不散,在水中中吸足阴气则形成香骨摄魂煞。叫它香骨是因为她的骨头有一种特殊的香味,被人称为骨香,具有使人迷睡的功能。”   齐师父从包里拿出道具一边摆弄一边继续给我们说着:“这东西因为是在死后被人凌辱的,所以其怨念很大,更是把所有的怨念都藏在具有香气的骸骨中。每每想要害人,便把一段自己的香骨丢在岸边,引人去查看,就趁机迷了人的心魂,摄去他的魂魄。富贵这是让她勾去了三魂七魄中的一魂一魄,如果过了两个时辰再不把富贵的魂魄找回,他就会永远留在水里陪这个东西了。”   原来如此,想必这也是我那“聪明”的先祖温羧设计的,为了保住自己的宝贝,他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那赶紧去找富贵啊!再耽搁一会,怕是会有生命危险啊!”我这才想起来为富贵担心。   三叔查看了一下弹夹,重新打开保险,左右的指着身边两侧的长沟,焦急的问到:“那有什么办法对付她吗?得赶紧把富贵那孩子找回来啊!这老长时间也不出来,怕是在水下憋也憋死了?”   只见齐师父急急忙忙的捣鼓东西,慌乱中将道具撒了一地,不知齐师父是担忧富贵安危还是担忧自己对付不了这骨香摄魂煞。   快速的理好东西,齐师父说到:“老三,我估计不一会富贵就得过来。被摄去魂魄的人是刀枪不入的,但是你们一定要想方设法阻止他靠近这个大门。这个摄魂煞不属鬼界,但也列于阴魅一类,对付她只能耗费道行设个五鬼显灵阵法,请来各方五鬼将其摄去的魂魄打出来,然后再用手枪打掉她的骷髅脑袋才行。”   三叔听完,往前跨了一步,说到:“你放心吧,齐师父,你顾着弄这个什么阵就行。我断不会让富贵靠近半步的。”   说着只见长沟内黑水翻滚,富贵忽的一下跳到了神道上。只见富贵这时两眼通红,头上冒着一股股暗灰色的烟雾,不知是口水还是沟水顺着嘴角往下流着。富贵左右环顾了一下就发现了随时准备迎战的我和三叔,一刻也不停歇,平举着两条胳膊就朝我们扑来。   三叔见状举枪就要打,我连忙拦阻:“三叔,他是富贵,不能用枪,不能伤害到他。”   三叔听完,收起枪,立马从身后拿出一根绳子交给我一头:“来,先用绳子把他拦到宫殿门口。这里太窄,会掉到水里的,掉到水里更不是他的对手。”   刚接过绳子的一头,富贵便扑了过来。对着我张嘴就咬,躲闪不及被他咬住了左手手脖,猛的一疼。真咬啊!我可是你兄弟啊!算了,他现在已经不是富贵了,不能再客气,要不就得交代在这里了。想着,我右手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大吼一声,用力的向上抬起,想把他的脑袋抬开。可这小子就像和我有杀父之仇一样,两口牙就像钳子一样死死咬住我的手脖。我只得翻身背对他,紧贴着他的前胸,用力一抗,好在他还没有变重,一下将他扛了起来。这时三叔,拉过绳子用力的勒住富贵的脖子猛的一下拉开了他紧要的牙,可是,我手脖上的一大块肉也跟着富贵的牙离开了,一股血噗的涌了出来。   心疼的三叔眼一红,大叫一声,啊!竟生生的将富贵拉离地面好高,朝着宫殿大门的方向仰面躺倒了。   “快,用绳子一头勒住胳膊肘,用劲勒!止住血!这个东西不用你管了,照顾好自己,孩子!”三叔的声音分明有了哭腔,可仍不失威严,我只得听从,一步也不敢再往前。   仰倒在地的富贵竟直挺挺的站了起来,平举的胳膊猛的向三叔扫去。三叔这时正在关切的看着我受伤的伤口没注意富贵的动作,一下被扫到在地。彭!的一声倒在了地上,摔的着实不轻,嘴角立马流出了血丝。三叔彻底的被激怒了,军人的习性完全被激发了出来,双手撑地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站起来的同时便身体前扑趴倒在地,双手抓住富贵的脚,猛的一拉又将富贵拉倒在地。紧接着三叔一个翻滚压在富贵身上,怒吼着用两手抓住富贵的胳膊狠命的往下压。想来,富贵臂力惊人,但三叔也不是吃素的,到底将富贵的胳膊压在了地上。见到胳膊动弹不得,富贵就胡乱高踢着两腿,想把压在身上的三叔弄走,三叔见状又伸直两腿,用力的别住富贵的腿。如果说富贵的臂力还可以和三叔抗衡,但是两腿就不行了,就这样被三叔死死地扣死在地上。可是富贵仍不甘心,还是在用力挣扎,嘴里还是噢噢噢的狂叫着。   可是我分明的看到三叔也快压不住富贵了。捂着受伤的伤口向齐师父跑去:“齐师父,快点,三叔快压不住他了!”   “知道,知道,快了快了!”边说着边向三叔看去,还一边弄了一个我更加看不懂的三角形的阵法。   等到齐师父用一个从墨斗里面拉出的黑线将三角形绕上一遍后,将一张符纸放在三角形的中间,然后高高跳起,双膝跪倒在地,口中大叫:“天清地灵,兵随印转,将逐令行,弟子玄地子奉茅山祖师敕令,拜请中方五鬼姚碧松,北方五鬼林敬忠,西方五鬼蔡子良,南方五鬼张子贵,东方五鬼陈贵先,玄地子之处,摄魂煞作祟。急调阴兵阴将,火速前往玄地子之处大显神灵,擒拿妖魔。速速领令,火速奉行,茅山祖师敕令。”   念完咒语,那三角形的阵形剧烈的摇晃起来。阵中间的符纸上冒起烟来,细细一看,东西南北中五个方位各有一股烟在慢慢升腾。只见齐师父对着符纸接连叩头,指着长沟大喊:“摄魂煞就在那池中,速去擒拿!”只见那张符纸立马分成了两张,一张留在原地,一张嗖的一声飞入了那长沟,符纸刚一入长沟,那纸上的五股烟雾就分散开来,一进一出的在水里面钻来钻去。不一会,一个留有长长地头发的骷髅头迅速的露出水来又马上没入水面,而那股香气越发的浓烈起来,让人一阵阵的犯困迷糊。三叔也是一边摇头让自己清醒一边用力的继续压住富贵。这时再看那水面,那个骷髅头慢慢的露出了水面,只是还在挣扎的向下去,可是却被那五股烟雾拉扯着下不去。看到这里,齐师父强忍着瞌睡对着三叔大叫到:“别管富贵了,冲那骷髅头开枪,快点,快把她的骷髅头打烂!”   三叔听到,一个翻身,倒在富贵的左边,富贵失去了束缚,刚要对着三叔咬过去,只听见三叔一声枪响,骷髅头应声炸开,富贵一下就摊倒在了地上。   “快,大树,赶紧的把这张招魂符塞到富贵嘴里,别让他的一魂一魄落入水里。”看到骷髅头被打碎,齐师父赶紧吩咐道。   可不是吗,只见那水面上两个比较透明的人形慢慢的向水下沉去,想必就是富贵的一魂一魄。我赶紧的跑到富贵身边费力的掰开他的嘴,把那张招魂符硬塞了进去,刚一塞进去,那两个水面的人形就慢慢的想着富贵飘过来,一个接一个的进入到了富贵的身体。再看富贵,只见他大张着嘴,啊……的一声苏醒过来。   看到富贵醒了过来,齐师父有跪倒在地,口中大喊:“弟子玄地子拜请中方五鬼姚碧松,北方五鬼林敬忠,西方五鬼蔡子良,南方五鬼张子贵,东方五鬼陈贵先,摄魂煞已除,速收阴兵阴将归法坛。”   刚一说完,刚才那几股烟雾就慢慢的飘出了水面,向着刚才剩下的那张在三角阵型中间的符纸上漂去,待五股烟全部进入符纸后,齐师父对着符纸磕了三下头,用手指捏住符纸用力一拧,符纸哄的一下燃尽。   齐师父做完这一切,一下瘫倒在地,看样是真的费了不少道行。我赶紧跑过去扶起齐师父一起来到富贵身边:“怎么样,没事了吧?”   “怎么了,我怎么了?咦?我身上怎么那么多水啊?怎么浑身都那么疼啊?刚才发生什么事了?”富贵竟什么都不知道。   “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你做了什么了?”我问到富贵。   “我就记得我拿起一块白骨,那骨头散发出一股香气,熏得我想睡觉,之后就不知道了。啊!你的手怎么了?挂彩了?齐师父,你怎么一脸疲惫的样子啊?”富贵边回忆边问到我们。   三叔也凑过来查看我的手伤,听到富贵这样问,心疼我的心情立刻涌上心头,刚要发火,我赶紧接过话头。   “哦,呵呵,没事,刚才开铜门的时候,不小心刮在门鼻上了,没事了,已经不流血了。你刚才拿着白骨一不小心就掉到了这长沟里,我们以为你开玩笑呢,等了一会看你还没上来就跳下去把你拉了上来,一看你是喝够了水,昏迷了!”   齐师父也跟着笑了两声:“还不都怪你,我下去拉的你,你小子死沉死沉的,可把我累得够呛!”   “啊?我怎么会掉到水里呢,我怎么不知道啊?”听我说完,富贵还是半信半疑,一边挠头一边自言自语到。   三叔听完我的话,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要是让他知道这伤是富贵自己弄的,还不愧疚死啊!三叔干笑了两声,对富贵说到:“好了,谁知道你抽什么风往水里跳啊!好在现在没事了。你赶紧替大树把伤口包扎好,我和齐师父去看看怎么把那个铜门弄开。”   说着就站起来,拉着恢复的差不多的齐师父就朝铜门走去。   富贵听完,慌忙爬起来,向衣服里面掏去,哧的一声从贴身的衣服上撕下一块布条,认真替我把伤口包扎好,一边包着还一边关切的埋怨我:“你说你,那么大的人了,还这么不小心,真是的!”   听富贵这样说,我心里不由得一阵感动!幸亏没告诉他真实情况啊!   富贵替我包扎好伤口,我们两个也来到那铜门前面。    第一卷 第十章老祖宗的智慧   我和富贵来到铜门前面的时候,三叔和齐师父已在细细的上下打量着怎么打开这铜门。   我们试着一起用力的推铜门,可是铜门就像焊死了一样,纹丝不动!透过两扇铜门间的缝隙,能看到里面有一个长长的长方体的黄色柱子在里面顶着铜门,怪不得推不动它。   “纯金顶门柱!看来这就是某个大人物的陵寝,一般人是用不起这纯金顶门柱的,最多也就用个石柱子,不过那也得封疆大吏的陵墓才用得起!”齐师父边向门内张望,边自言自语到。   “纯金的!天哪,我们四个人都推不动,那得多重啊!发财了,发财了!”富贵听到金子后反应大的让人吃惊。   说实话,我听到心里也是着实高兴,只是我也很快就明白,我们四人都推不动的金柱子,是无论如何也拿不出去的,一般这种金柱子都相当坚硬,一般的刻凿工具是刻不动它的,所以啊,激动也是瞎激动。最多也就是抱着金子狂笑一下罢了!可是,富贵才不管拿得动拿不动,只要是金子他就高兴,兴奋的挽腿扒袖,要一展他的天生臂力。   看到富贵兴奋地样子,我们都不忍破坏了他的美梦,还有就是我们还抱着希望,万一他就真把这大门推开了呢。于是,我们就又都准备好,开始推门。   只见富贵脸鼓得通红,双手用力的按在大门上,大声的一叫:一、二、走!我们就都一起用力,真是把吃奶的劲拿出来了,脚下的大理石地板好像被我们蹬的都在晃动。而富贵的两块肱二头肌就像两个大馒头高高的鼓起,三叔的脸也涨的通红,而齐师父都快把脸贴在了大门上。   轰隆隆!大门动了!   就在我们心里一喜,大门被我们推动的同时,从我们头顶莫名其妙的落下了一些细沙,落在了我们的头上,脸上和嘴里。   “快别推了,快停下。是沙顶天-沙漏!”齐师父大叫着让我们停了下来。   “为什么停下啊,这大门都动了,我们能把它推开,里面有金子啊!”显然,富贵对齐师父的命令很是不快。   我连忙劝住富贵:“富贵,别着急啊,我们早晚得进去,听齐师父说!齐师父啊,这样的山洞里有点沙子很正常啊,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头吗?什么叫沙顶天啊?”   三叔也视乎看出了不对头,点着一根烟,对我说:“山里有沙子并不奇怪,可是你看看刚才落下来的沙子都是什么样的!”   我弯下身子想抓起一把沙子细细观察,可是根本就抓不起来,因为那些沙子太细了,就像流水一样,你抓得越紧它就流的越快。   “你尝尝那些沙子是不是咸的?”齐师父对我说。   “咸的?怎么会是咸的呢?”说着,富贵用手在我手上一抹,伸出舌头舔了舔:“呸……真是咸的,这山里的沙子怎么会是咸的呢?”   齐师父蹲下身子边摸着沙子边说:“这不是山里的沙子,这是海里的沙子。这些沙子就是传说中防盗墓最有效的办法——沙顶天!”   (在后来的夜盗秦始皇陵的一卷中也有对沙顶天的描述,只是那会更凶险,在那时也会有一个文中主要人物葬于这种防盗措施,请亲爱的读者继续关注,万分感谢)   “什么是沙顶天?为什么还非得用海里的沙子,河里的,山里的不行吗?”我知道这可能又是一个防盗的机关,连忙问到齐师父。   齐师父站起来指了指我们头顶上,说到:“看,那里有一个平衡装置,现在是用铜门顶着,不会发生倾斜,一旦铜门被打开,平衡就会被打破,铜门上方的两块石板就会成漏斗形状向下,那些细沙就被密封在石板的上方,一旦有了缺口便会直流而下,将开门者活埋!”   顺着齐师父指的方向,我们抬头看去,果然有两块大石板紧紧地靠在一起,石板的一边让铜门顶着才没有分开露出缝隙。   齐师父接着说到:“至于为什么用海沙,那是因为其他的沙子有黏性,颗粒也比较大不会形成流式。而海沙颗粒小,黏性也比其他的沙子小的多,流性就会更大。然而,这些沙子也不是拿来就能用,还需要把它炒熟才能用,炒熟以后的海沙就像水一样,顺势向低处流。这上面至少密封住了几十吨的细沙,会瞬间将这个空间填满,就是跑都来不及!”   “这不会又是那个机关算尽的温羧弄的什么专害他后代的机关吧?”富贵一屁股坐在地上,丧气的说。   “可能性不大,一来没时间,二来没人力。这个机关所用的人力物力时间不是我们能想象的!看来当初他们是想到办法进去了,而后又重新的弄好了这个机关。”齐师父又仔细的查看了头顶的石板对我们说。   富贵听到这里更加的打了退堂鼓:“我看还是算了吧,这玩意还不如来个鬼啊怪的,它们能用茅山法术对付。可是,这个东西怎么弄啊?茅山教里也没有什么阵法能对付沙子的啊?”   齐师父听完呵呵一笑:“我的大掌门,怎么现在就想打退堂鼓了,那里面可是有一个几顿重的金柱子哟!”   原来齐师父也会挖苦人啊!   富贵听完不以为然的看了看齐师父:“那也不能为了根金柱子就把我们的命搭上吧!”   “呵呵呵,富贵,你是不是忘了,你的太师叔不光是茅山教的玄地子,还是有名的盗墓大家呢!”   听到这里,富贵忽的站了起来,拉着齐师父的手就摇了起来:“这样说你是有破解这个机关的办法了?快说快说,怎么办?”   齐师父笑了笑:“以前我听一个土扒子(盗墓者俗称)说过这种机关,要用柱子顶住这泄沙的石板,然后用两人推门,四人拉门,趁着一股巧劲将门推开,就能不触动机关。但是,我们这里没有支点更没有柱子,我们只能泄沙!”   “泄沙?怎么泄?沙子流出来,我们不就被活埋了吗?”我们还是没听懂齐师父的意思。   齐师父并不回答,只是转脸对着三叔说:“老三,你和富贵你们两个能不能把门推开,不用完全推开,只要能把铜门推开一个缝隙让机关启动就行!”   三叔想了想点了点头:“刚才推门的时候我估计了一下,要是我和富贵两个人用上爆发力,富贵的臂力惊人,把门推开一个缝隙估计没问题!”   “那好,我们出来刚才那个宫殿的时候,我就看见那上面的琉璃瓦都有两米多长,宽度凹度也很合适。我们可以拆下来两块,把瓦一头倚在门上一头通到这两边的长沟里,你和富贵推门,我和大叔推瓦,等到机关启动让这些沙子都顺着琉璃瓦的凹槽流到长沟里。到时候,就算我们不把门推开,就连门上面沙子流走留下的缝隙也能让我们爬过去!”   “好好好,就这么办!”说着富贵就朝那宫殿跑去。   三叔也点了点头,跟着富贵跑了过去。不一会两人一人扛着一块琉璃瓦回来了。我们把瓦摆好位置,我和齐师父站在瓦的后面,三叔和富贵分别和我们背靠背的摆好姿势准备推门。   “老三,千万记住,一旦机关启动,你们两个要马上翻过身上帮我们推瓦,我们两个是顶不住这细沙的压力的!”齐师父又叮嘱了一遍。   三叔运了运气背对着我们点了点头,看样三叔是想用硬气功来增加自己的力量。   三叔做好准备,看到富贵也准备就绪了,拍了拍富贵的肩膀:“富贵,我喊一二我们一起用力!等我再喊走的时候,我们一起用爆发力。齐师父,听见我喊‘走’你们就开始用力的顶住瓦啊!”   “好的,开始吧!”   “一二走!”随着三叔的喊声,我明显的感觉到富贵的后背紧紧地贴在了我的后背上,一股视乎要将我压扁的力量在瞬间传来。我也马上用尽气力死死地顶在了瓦上,好在瓦面向我的这一面有一个凸槽,正好能够使上力气!   “走!”又是一声大叫!   一瞬间,我就被富贵挤的紧紧地贴在了瓦上,更是明显的感觉到了富贵背上的肌肉一瞬间绷紧,视乎每一个肌肉纤维都在朝着他的胳膊用力。富贵后背的温度突然升高,就像炸弹爆炸掀起的热浪,猛的袭来。就在我快要被富贵挤成肉饼的时候,铜门猛的隆隆作响,也就在同时一股强大的压力从瓦上传来,就像一个大大的铅块从高空落下,正好压在了我的身上。我正怒吼着拼命抵抗,富贵一个转身双手就像两个千斤顶一样嘭的顶在了我的两手之外,将我受到的压力分去一大半。忽然,琉璃瓦嘣嘣的作响,我一睁眼看见瓦的表面正在慢慢的裂开,我只得用手拼命顶住裂缝处,就在同时,我感觉到我在水中了!   原来,细沙都流到了水里,把水都挤出了长沟,慢慢的都到了我们的膝盖。大约过了有两分钟,压力慢慢的减小了,直到慢慢的消失了。这一切仅仅用了大约两分钟,两分钟就把大约几十吨的细沙全部泄完,要是我们不知道深浅就莽撞的推开大门……不敢想了!   此时那水竟都到了我们的大腿处,朝着那铜门的缝隙处疯狂的挤着流淌。   “好。。好了!没事了,沙子流完了。”说着,齐师父一屁股坐在了水里,看样也是累坏了。   我和富贵也都瘫倒在水里,只要三叔还站着,可也是大口的喘着粗气。这狗日的活真不是人干的!   休息了好大一会,感觉胳膊就像没有了一样,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肿起来。可是还得继续往前走啊,三叔挨个把我们拉起来,又把琉璃瓦倚在早已成漏斗状的石板上,我们依次从铜门上面爬到了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