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 暗巷遇劫匪 凌晨三点,在外寻找刺激,夜生活迷乱的人们都纷纷倦鸟归巢,我和妈妈推着煎饼摊子走向了回家的方向。
那是家吗?算是吧,一间二十平米的出租屋,里面一张床,一个简易的衣柜,还有用来烧饭的橱柜,这就是我和妈妈在S市的栖身之地。
我们靠着自己的双手,简单而又快乐的活着,每天都在掰着手指头数,今天赚了五十块,明天是不是会赚的更多,我们母女二人,什么时候才能在S市的某一个角落,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温暖小窝。
妈妈推着的小车轱辘刺溜刺溜的响着,一点也没有影响到我和妈妈相视而笑的幸福。
走进暗巷,再过五百米的距离,就是我们的家,可就是这短短的五百米距离,就此改变了我的一生。
四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全身都是酒味,围住了我和妈妈,一个男人挑起我的下巴。
“妞不错,看起来挺有味的,本来只是为财,现在哥哥就劫个色,滋味应该不会错。”
我害怕得忘记了呼吸,那双充满老茧的手在我的身上游走,还有那一身汗臭味让我恶心,我的身体不由得开始颤抖了起来,忍不住的腿软。
“好好,大哥你先来,然后再让兄弟们也尝尝这小娇花的味道。”
男人一把撕开了我的衣服,身上立马传来了冷意,我害怕的后退,谁知后面还有一个人,一下子就将我抱了个满怀。
“嘿嘿,妞是等不及了吗?都主动投怀送抱了。”
“你们是什么人?是要钱吗?我们有,赶紧放开我的女儿。”
妈妈惊慌的叫着,我抬头看向妈妈,她正被两个男人死死的抓住了双手,正在苦苦挣扎,眼里全是泪水,看到这样的情景,我也急了,忘记了这些人的目标是我。
“你们放开我妈?我这里有钱,你们拿了就赶紧走吧!”
我哆哆嗦嗦的去掏钱,却被一个男人一扯就压在了身下,我慌了,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本能的喊救命。
“救命啊!有人要强。奸我,救命、、、”
‘啪’的一下,男人给我两巴掌,我不管脸上火辣辣的疼,继续喊。
“救命,救命,有人要强。奸我。”
“老二捂住她的嘴,等哥哥得手了,她就老实了。”
一只大手死死的捂住了我的嘴,我挣扎着,不让身上的男人得逞,我双脚一阵乱踢,差点就踢到了对方的要害,却被对方躲了过去,可能是没有得逞,所以恼怒,男人站起身来,对拽着妈妈双手的人大喊。
“你们再来一个人,这妞不好上。”
很快,我的脚就被人给抓着,动也动不得,男人三两下的就扒光了我的衣服,弓起身子的时候,我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我和你们拼了。”
随着妈妈那一声尖叫,传来的还有一滴一滴湿乎乎的,热热的东西滴在我的胸前,我睁开眼,看到的是妈妈手里抓着一个小凳子,凳子脚上还沾染上了一些血迹。
“臭婊子,你敢爆了我大哥的头,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们把目标转向妈妈,我的腿得到了自由,用尽全身的力气,就推开了身上的男人。
我刚爬起来,就被男人一把按住,他恶狠狠的说:“臭女人,居然敢打我,我今天非得上了你不可。”
我使劲的挣扎,挣扎不开,耳朵里面传来妈妈“啊”的一生惨叫。
“妈,你怎么样了,你们这群畜生,你们把我妈妈怎么样了?我求求你们,放了我妈妈,我求求你们了。”
听着妈妈一声一声又一声的惨叫,我的心剧烈的疼痛着。
“你只要不反抗,好好从了老子,老子就放了你妈。”
我咬了咬牙,闭上了眼。
“你要说话算数,现在让他们停下,我答应你。”
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妈妈,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了,现在的她全身血淋淋的,我绝不能让妈妈出什么事? 正文 第二章 差点被强 我闭着眼,等待着身上的男人对我做那恶心的事情,眼睛才闭上,就听见了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还伴随着一声威胁传来。
“我已经报警了,你们这一群畜生,还不住手,真的想要坐牢吗?”
这些话语,犹如天籁,睁开眼,身上的男人已经一个咕噜的爬起来,随后喊了一声:“靠,兄弟混哪里的,敢坏老子好事。”
“大堰坡。”
“啊!大,大,大堰坡,兄弟们快,快走。”
我连忙爬到妈妈身边,看到的是妈妈紧闭着眼睛,额头冒着细汗,右腿上是一片的鲜红。
我吓坏了,伸出手赶紧去拍她的脸。
“妈,你怎么样,对不起,对不起,妈,你醒醒,你别吓我。”
一件男士毛呢大衣批在我的肩上,遮住了我一身的春光。
“她的腿,受了伤,估计不会太好,你赶紧送她去医院吧!”
我抬眼看着他,昏暗的灯光朦朦胧胧,我看不清他的脸,不过听声音,年纪应该不大。
“别怕,坏人已经走了,我还有急事,先走了。”
我慌忙的伸出手去,却什么也没有抓到,只是本能的问出了一句。
“衣服,我该怎么还给你。”
他的脚步顿了顿,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深邃,薄唇蠕动,只吐出两个字。
“不用。”
医院里面的手术门关上了,我找遍了出租屋里面的每一个角落,刚好凑够了5000块钱,医生告诉我,手术费是够了,可是手术过后的费用至少还要5000。
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光这样治疗,她的这条腿就废了,如果想要她的腿康复,需要转去康复中心,哪里的费用才是最关键的。
彻底的治好到底需要多少钱,医生没有明确的说明白,不过我凭着他那怜悯眼神,和叹息的摇头,我知道,那个数字对于我来说,应该是一个天文数字。
不管怎么说,我都不能让妈妈成为废人,她才36岁,她的人生,还有很长。
三天之后,医院吹治疗费了,妈妈说没钱,大不了她就一辈子坐轮椅,闹着要出院,我只得死死拦着,告诉她,微微姐借给了我一笔钱,我等一下就可以去拿,妈妈将信将疑,眼神死死的看着我。
“苏笑笑,微微会愿意借钱给你,她在那样的地方摸爬滚打,钱不是说借就借的,你不要太天真了。’
我没有说话,看了看时间,妈妈也该睡觉了,11.00整。
“你该睡觉了,我也回去把自己收拾一下,不去试试怎么知道,我走了。”
深夜12.00,才是人们夜生活真正开始的时候,七度夜总会3号包厢里面,我见到了穿着艳丽的薇薇姐,在她的身边有好几个同样穿着打扮的女子,还有三个男人。
我向微微姐说明了来意,她直接就拒绝了我,因为她的钱都拿去给弟弟上大学用了,所以她现在也么有多余的钱。
我给她下跪,在这个繁华的都市,我不知道除了她,我还能去求助谁,现在对于我来说,微微姐就是我的救命稻草。
一个身穿笔挺西装,大约三十岁左右的男人抬起了我的下巴,仔细的看了看我,随后就在微微姐的耳边说了一些悄悄话。
“你要是真的缺钱,我倒是有一个办法帮你,余总说,你可以在这里工作,任务就是推销啤酒,他先预支你5000块钱的薪水,你必须要在这里工作三年。”
我毫不犹豫的点头,别说是三年,就算是十年,只要妈妈能够康复,我也愿意,只是那个时候我实在是不了解夜总会里面的那些弯弯绕绕,所以我才这么毫不迟疑。
七度夜总会是S市最大的夜总会,里面有二十五个包厢,这里的客人都是上层社会人士,非富即贵,想要进入七度,就必须要有VIP会员卡,还有提前预约。 正文 第三章 七度做公主 薇薇姐花了三分钟简单的介绍了七度的情况,最后给了我一个警告。
“苏笑笑,在这里做事,最好是圆滑一些,你只要把啤酒推销出去就行了,不要想些有的没的,要不然,就你妈,的脾气估计都会被你给气死。”
换上夜总会发下来的工作服,我都羞于见人,前胸后背都是漏的,肩带就只有手指宽,我看着全身镜里面的自己,顿时有种想要逃跑的感觉。
咬了咬舌尖,妈妈还在医院,将来还有大笔的康复费用要支付,我不能后退,更何况还有余总的那5000块的预支薪水。
不管怎样?这都是我自己的选择,既然选择了这条路,那么就只有鼓足勇气走下去,我的人生,除了朝前,不能后退。
昏暗的顶光,嘈杂的音乐,四个男人的身边都有美女相陪,沙发中间的茶几上摆放着一些水果和酒水,大屏幕上放着一曲冰河时代,我深呼吸了一口气,走向了最中间的年轻男子。
这是一个五官较为俊朗的年轻男人,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给我一种温文尔雅的感觉。
“几位先生需要什么啤酒?”
中间的男子并没有说话,反倒是旁边的人接了一句。
“呦呵,新人?”
我点了点头,额头直冒冷汗,这毕竟是我第一次推销啤酒,一点经验都没有。
“知道规矩吗?”
我茫然的看着他,见到的是他嘴角戏谑的笑,这笑让我有些毛骨悚然。
“你说说那个牌子的酒好喝。”
什么牌子的酒好喝?这个我是不知道的,我从出生到现在,并没有喝过一口酒。
“torwachter黑啤。”
这个啤酒长什么样子我都不知道,只不过是因为她的价格和名字都在第一排,所以我才说了它的名字。
“嘿,还真敢说,小丫头,我还真就要了这个了,给我来1打。”
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看了看价格,在心中默默的计算这1打啤酒,我能分到多少的提成。
“您说的是真的?我这就给您拿啤酒去。”
这单生意做的可真快,要是今天晚上的客人都这么的爽气,我和妈妈这几天的伙食费就够了。
“别急啊!这里不是有服务员吗?让他们去拿,我们来玩游戏。”
我有些疑惑的看着他,不明白他是要我和他玩什么游戏?
“周浩,你看,这个妞还真的是第一次来这里,估计还是一个处,要不今晚你就好好的乐呵乐呵,费用算我的,希望合作的事情你多费费心。”
听到这话,我才明白,原来中间这个叫周浩的,才是主角,我抬头有些不安的看着他,那句估计还是个处只要不傻的人,都听得出来那是个什么意思?
过了半响,周浩都没有说话,一直默不作声,好像身边的人讨好的并不是他,又或者这样的场景,本就是在他的意料之中。
看着那打啤酒,我的心里竟然有些慌乱的感觉。
“开啊!这些啤酒,你能喝多少,或者是能让我们喝多少,那都是你的本事,最后只要是打开的我都买单,要是你没有本事让我们喝,那么这些酒,你就原封不动的送回去。”
我感觉到了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射在我的身上,气愤诡异无比,狂暴的舞曲响起,在三个陪酒妹子和那个男人的吆喝声中,我拿起一瓶啤酒牙一咬,打开,轻珉了一口,那种味道,是说不出的难受,第一次尝到这样的味道,真的是无法形容。
“这他,妈,的放的什么音乐,你们就是这样做公主的,你,去教教她,公主应该怎么做。”
那个男人这么一声怒吼,就有一个陪酒的公主走到我的面前,拿起一瓶啤酒就往我嘴里灌,啤酒顺喉而下,我吞咽不及,一下子被呛个半死。 正文 第四章 新的公主
这一刻的我就像是一头待宰的羔羊,又像是一只被众人取乐的猴子,我很想摔门而去,脑海里面出现的是妈妈躺在病床上的脸,还有断了的那一只腿,一幕幕都在我的眼前挥之不去。
脸上流下的眼泪,不知道是被啤酒呛的,还是我真实流下的,我此时的我只有一个念头,我需要钱,大把大把的钱。
好不容易喝完了一瓶,抬头看着那个男人,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男人朝我咧嘴一笑,随后就把目光投降了周浩。
“今天这1打啤酒我能不能买单,就看周老板开不开心,你要是把周老板哄开心了,我说不定再来1打。”
这个时候的我,已经不能仔细的去分辨男人话里的意思了,只听见了那句再来1打,1打,那可是一笔不小的分成了,我和妈妈这几天的伙食费就在里面了。
拿起两瓶啤酒,直接走到周浩的跟前,打开,递给周浩,我自己在打开另外一瓶。
“周老板,这一瓶,我敬您。”
仰着头,咕噜咕噜的灌下了一整瓶,喝完了瓶口朝下,抬头看向他手里的啤酒瓶,感觉到了好几个目光都看向我,我顺着这些目光看过去,都是陪酒公主的目光,其中一道隐隐有些敌意。
现在的我一个头两个大,顾不得其他,只顾着我的酒已经喝完了,那个周浩的酒没有喝,要知道我和妈妈这几天的生活费,可都是在这些酒里。
“周老板,做人可不能不厚道,要知道我这一瓶酒可是全部喝下去的,您要是不喝,这不是段我财路吗?”
也许是喝了酒,脑袋不清楚的缘故,所以我不知道什么样的话该说,什么样的话不该说,只是觉得我手里的酒既然喝完了,那么对方也应该喝个干净。
周浩嘴角翘起,拿着手里的啤酒瓶朝我举了举,然后一下子就给灌了个底朝天。
“如你所愿。”
周浩旁边的人哈哈大笑了起来,对着身边的公主说:“晓丽,你看看这才是真正有本事的公主,周老板来了好几次,你都没有成功的让他喝上一次酒,这次遇上这么个新公主,就破例了,看来周老板是看上这个新公主了,你呀!没戏了。”
晓丽:“哟,王老板,怎么?您该不会是看上这个新来的小公主了吧?我劝您啊!死了这条心,她可还真正的是个处呢!薇薇姐说了,她就是只推销啤酒,不出,台,您要是真有这心思,估计得要薇薇姐同意才行。”
我摇晃了一下脑袋,压住喉咙里面将要吐出来的异物,再次开了两瓶酒,不去理会这个晓丽和周浩身边的人继续说些什么,我只记得那2打啤酒的事情。
“来,周老板,这瓶,我还敬您。”
啤酒瓶刚到嘴边,就被一只大手给抓住了。
“你是第一次喝酒,不要这么猛,还是先喝点其他的饮料。”
这是我进去包厢里面第一次听见周浩说话,他的声音并不算轻柔,可是却没由来的让我一阵的感动。
“哟,周老板,您还真的是动心了?听说您家里的那位可是看得紧,要不今晚您就放松放松,王老板,您说是不是。”
我昏昏沉沉的脑袋,已经分辨不出这些话到底是谁说的了,只知道在一个吆喝声中,DJ舞曲响起,有人推了我一把,我直接跌进了一个男人你的怀抱。
然后很不巧的我想吐,跌跌撞撞的爬了起来,打算去洗漱间。
“去哪里啊这是,我们周老板可是还没有尽兴呢?”
我连忙忍住了呕吐,大声的解释。
“抱,抱歉,我,我要,要去一,一趟洗手间。”
男人一把抓住了我往后拖,手很不老实的在我的身上摸,我慌忙躲避。
“那也没有必要出去啊!这包厢里面不就有洗手间,周老板,哪里可是不同寻常的地带,您何不陪着这位小公主一起去。” 正文 第五章 讨厌现在的自己 听了这话,我酒醒大半,我上个厕所,让他跟着,这怎么这么的变扭,不敢在听,因为他说的不会是什么好话。
“不必了,这里的卫生间是专门供客人们使用的,我们有专属于员工的卫生间。”
我使劲的想要挣脱开这个男人的咸猪手,可是我的力气没有他的大,不管怎么挣脱都没有用。
一首舞曲结束,包厢的门被推开,我抬头看去,是薇薇姐,看到她,我居然有些惊慌,在进来这个包厢之前,她对我的警告还犹言在耳,现在这个男人的咸猪手还在我的身上乱摸,摸着摸着就到了我的屁股,我向薇薇姐投去求救的眼神。
微微姐并没有理会我的眼神,娇笑着对抓着我的人说:
“王老板,今天玩的可还算开心,我们七度的公主们可都金贵着呢!她们都是不出,台的,您要是真的喜欢上了谁,可以私底下商量,等姑娘们下了班,你们的自由活动可是与七度毫无干系的。”
“薇薇姐,我们也算是老朋友了,今儿周老板看中了这个新公主,今天她要卖多少啤酒,都算我王某人的账上,开个价吧!”
我使劲的去抓他的大手,不让他的手继续往下移,再往下,就是我的敏感地带了,那种地方,怎么能让人随便的乱摸。
“王老板,这位公主是我们这里新来的,不懂规矩,哪里做得不好,您请担待,至于什么钱不钱的,那多没意思,等下了班,你们自行商量,要是出了什么事情,完全与我们七度无关。”
我好不容易才把王老板在我屁股上的手扒拉开来,他的手却一下子转向了我的胸,我的额头上布满了冷汗。
“上班的时候不可以,下班了就行,好,这个我喜欢,周老板,我们在玩一会,等下班了,这个小公主,就跟您走,您可得好好的疼惜他啊!”
我哇的一下,喉头作祟的异物再也压制不住,直往我嘴巴里面翻。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终于离开了王老板的魔爪,冲进了洗手间,一股脑的吐出了,看着镜中醉眼朦胧的自己,心里是一阵的厌恶,这是对自己现在模样的厌恶。
洗手间的门响了,走进来的是那个叫晓丽的,她点燃了一支烟,站在我的边上,伸出手抬起我的下吧。
“啧啧,你这脸蛋,我身为一个女人看了都不忍,难怪周老板会喝你递过去的酒,不过,这位置像是飞机场似的,难道他喜欢的是这样的小笼包?”
晓丽最后说了些什么?我已经听不清楚了,我使劲的掰开她在我小笼包上作乱的手,打开水龙头,狠狠的冲了一把脸,整理好自己,晓丽已经离开,我坐在马桶上,醉意也清醒了几分。
泪水不由得顺脸而下,这才第一天,经手第一波客人,就被这样不当人,要是在多几波这样的客人,我的清白该怎么保住?
外面的音乐换了一首又一首,我哭够了,头脑昏昏沉沉的抹了一把脸,打开门,看到的是一幕幕不堪的画面。
王老板和他的同伴,一人一个的抱着美女,手已经伸进了美女的衣襟,美女不停的在他们的身上蹭,我看向了周浩,他的身边是晓丽,晓丽整个人都依偎在他的怀里,陪着他唱歌,那双媚眼不停的朝着周浩看去,周浩只顾着唱歌。
我看向那一堆的啤酒瓶,心情立马好了一些,这些姑娘们的本事还是不错的,一打啤酒已经过半了,我虽然是今天才来这里上班的,不过她们的规矩我还是知道一些的。
她们靠的是客人们给的小费,一般的情况下,客人喝得越多,给小费就会越爽气,姑娘们为了消费,所以只要是正常一点的男人进来了,她们都会使劲浑身解数,让他们喝的烂醉如泥,心甘情愿的套出口袋里面的红票子,塞进他们的领口。 正文 第六章 刚好十八岁 这个包厢搞定了,并不代表我今天的工作就算是结束了,硬着头皮推开了另外一个包厢的门,里面已经有了一个啤酒推销员,出于尊重,我就不用在这个包厢等着了,我可以先去别的包厢,这个包厢可以过一会再来。
“哟,这个公主也是新人,今天哥们来的可真是巧,来,这个太木讷了,你进来,让我们看看你们谁更有本事一些。”
我抓着门把的手,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仔细的看向里面,这些人都是比较年轻的,大约二十岁左右的模样,看样子,估计都是富二代或者是官二代。
不过里面并没有陪酒公主,也不知道是他们还没有叫姑娘,还是他们就不需要姑娘。
“几位先生想要喝点什么酒?”
既然被点名了,我也不能在退出包厢了,这年头,顾客就是上帝,更何况这里还是S市最有名的七度。
“我昨天才来过七度,并没有见过你们,看样子你们都是新人,年纪应该也不大,满十八没?”
其中一个开口就问,那眼里充满了好奇,在我和美女的身上来回扫视。
“我,我刚好十八岁。”
我也连忙点头,赶紧接上旁边推销员的话。
“我上个月刚好十八周岁的生日过了。”
旁边的推销员转过头看向我,我也把目光转向她,看到的是她眼里的惴惴不安,其实我心里也很不安,因为我并不是真正的十八周岁,看她的样子,估计也没有十八周岁。
“你们两个还真有意思,我们又不是查户口的,怎么我们问什么?你们就要回答什么?”
她一说完,其他的人就跟着哈哈大笑,我和旁边的美女都低着头,这一刻,我们好像都忘记了来这个包厢的目的。
“你们两个人都是新人,我们点谁的啤酒好呢?这样你们分别陪我们划拳,谁划拳厉害,我们就点谁的酒。”
划拳这个东西,我并不懂,一时间倒是有些不知所措,我看向了旁边的美女,她死死的咬着牙,定定的看着脚上的高跟鞋。
“上下摆动,准备开始。”
我们两个人都愣愣的看着彼此,我明白,估计她也是和我一样,都不知道这个上下摆动是什么东西。
“嘿,有意思,连上下摆动都不会,允,你不就是喜欢这样单纯的味吗?”
我顺着说话男子的目光,看向他口中的允,那是一个年纪大约二十三四岁的年轻男子,手里不停的抽着香烟,眼圈挡住了他脸,我看的不太清,可是那双眼,好像一直都在看着我和美女的方向,准确的说,看着的是我身边的美女。
薇薇姐带着十来个美女走了进来,并没有看我一眼,她的娇笑习惯性的挂着。
“哟,允少也在,这可真的是太难得了,几位少爷,看看要哪些公主陪着。”
那个允少眼皮抬了抬,继续抽他的烟,其他的人随手指了五个,看样子是按着一人一个来的。
陪酒的公主们很快就把气氛给活跃了起来,有人点着歌,有人打开了包厢套餐里面的酒水,递给了允少。
允少皱着眉头,一把推开了递酒给他的公主,不悦的说。
“刚子,你不是请客吗?就这样的雪花也不嫌寒碜。”
我心里一喜,这意思是要点酒了,不过他们要点谁的酒,我心里又开始忐忑了起来。
“允少,别急啊!这不是看见两个新人,有点拿不定主意吗?要不你给拿个主意?”
那个一开始就让我们划拳的人,原来叫做刚子。
“这样,你们既然是做啤酒推销的,那就以酒说话,你们先说说,你们一共知道多少种酒?”
我愣了好一会,这才理解了他的意思,见身边的美女没有动静,我立马把啤酒单子上的名字统统都说了一遍。 正文 第七章 多少钱开个价 别人是什么反应我不知道,不过身边美女那错愕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我的身上。
“不错,居然知道三十几种,就连一些进口的啤酒都知道,你呢?你知道些什么?”
我身边的美女摇了摇头,然后又点了点头,说出了几个我之前已经说过的啤酒牌子,允少的声音传来。
“这些酒,你最喜欢那个牌子的?”
我一时间觉得有些好笑,刚才在周浩的包厢里面,那个王老板问的是:“那个牌子的酒最好喝?”
现在我算是明白了,原来这都是夜店里面常用的手段,身边美女摇了摇头。
“不知道。”
我觉得这姑娘也太过诚实了,允少把目光对上了我。
“你呢?”
我也来不及多想。
“我就喝过一种啤酒,torwachter黑啤,味道我说不出来,不过并不好喝。”
包厢里面的公主和客人都低笑着,还有人喊了一声乡巴佬。
我和美女一样都低着头,不敢再看任何人。
“torwachter黑啤,是吗?我好像还没有喝过,就它了。”
我松了一口气,这单生意做得可比第一单要轻松,出了包厢门,身边的美女突然开口。
“我叫赵芝娅,你呢?”
我对她微笑点头。
“苏笑笑。”
她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咬牙切齿的说:“麻烦你好好的看看,七度啤酒推销条列。”
说完就径直走进了另外一个包厢,我在原地呆愣了两秒,看来才上班第一天,我就在无意当中得罪人了。
我第一天的啤酒推销就这么结束了,凌晨两点,夜总会彻底的关门歇业,我的头很痛,在大厅里面休息够了才走出七度。
微风吹来,让我的头脑清醒了大半,还好,今天一天平安度过,希望往后这三年里面,都能够这么有惊无险的渡过。
兜里拿着今天推销啤酒的提成,有些小激动,那可是小几百,这些都是我用笑脸和委屈换来的。
余总还真的是好人,他说出于对我需要钱的照顾,所以我的工资是一天一算,等到一个月之后,就给我按月结算。这样体恤员工的老板,真的是挺少的。
一个人走到我的面前,一把就拦住我的腰,嘴里的酒气扑面而来,那话也说得含糊不清。
“小美人,你终于出来了,跟我走,你的大好机会来了。”
我摇晃了一下还有些晕乎的脑袋,眯着眼仔仔细细的看向身边的男人,这不是那个王老板还有谁?
“王,王老板,您,您怎么会在这里?”
这个色鬼,在包厢里面就一直的对我动手动脚的,现在居然还等在门口,他想干嘛?这还不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事情吗?
“小美人,别动,我带你去有一个好地方,在哪里只要你表现好了,周老板一个高兴,把你收了,你这辈子就吃穿不愁了,哪里还用得着在这里做公主。”
我的醉酒,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彻底的清醒了,带我去找周浩?至于去干什么?还不就是夜店里面的那点事情吗?
我不可能答应她,我来七度做推销啤酒的工作,那是因为得我的不得已,这是要我去卖,或者是被别人包养,这简直就完全是两码事。
“王老板,您是不是搞错了,我只是推销啤酒的,完全和您说的事情不搭界,您可以去愿意出去的姑娘。”
从在包间里面,王老板对于周浩的殷勤程度我可以判断,他一定是有求于周浩,所以才会这么的百般讨好。
“要是那些姑娘,周浩愿意多看一眼,我何必半夜三更的在这里等着你,你要多少钱,开个价吧!”
他说着就去掏钱包,一下子就拿出十来张红票子,塞在了我的衣领,我顿感羞辱,很想将这些钱甩在他的脸上,可是钱拿在手里,我怎么也甩不出去。 正文 第八章 初遇兴哥 能来七度消费的,不身家丰厚的,就是有权有势的,就连允少刚子等人这么的年轻,估计不是官二代就是富二代,那么王老板这样的人,我哪里敢得罪。
他要这样的羞辱于我,无非就是因为我是在七度工作的,被人们统称‘公主’。
一张一张的把钱从衣领里面拿出来,整整齐齐的叠放在一起,看着王老板那笑的见牙不见眼的脸,我把钱全部塞回他的手里。
“抱歉,王老板,我真的不是干这个的,您找别人吧!”
我把钱还给了王老板,只得落荒而逃,后面传来了王老板的咆哮。
“你个臭婊子,装什么清高,在七度这样的地方,要不是老板的后台太硬,老子在小黑屋就把你上了。”
我不敢回头,泪水模糊了双眼,跑了好远,在一个没人的地方,我缓缓的抱着头,埋在双膝,痛痛快快的大哭了一场。
我只是推销啤酒而已,我不是卖的,真的不是,可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难道我靠双手赚钱也有错吗?
想起了在医院里面的妈妈,她的那只断腿,我疲惫的起身,快步的走回了出租屋。
在身上洒了不少的便宜香水,这才盖住了身上的酒味,一路小跑去了医院,妈妈已经醒了,医院的早餐时间已经开始,我给妈妈打了粥,妈妈还是闹着要出院,我只得语重心长。
“您就别闹了,你也不想想,你才多少岁,这要是做轮椅,这得坐多少年?现在不一下子彻底的治疗好了,以后我没有那个本事养您,您舍得您的宝贝女儿受罪一辈子?”
也许是我的话起了作用,所以妈妈想通了,再也不闹着要出院了,不过中途她倒是问过我钱是从哪里来的,我说是薇薇姐帮我向七度老板借的,我要在哪里刷盘子抵债。
“苏笑笑,你要是我的女儿,就一定要保住你的清白,这年头虽然不像封建时候那么的看中女子清白,可如果要用你的身子救我这条费腿,你就拿把刀送我下黄泉吧!”
我忍住眼里的泪水,当着妈妈,的面,对天发誓,我绝对不会去做出卖,身体,和破坏别人家庭的事情,妈妈才不在闹了。
车水马龙的街道,人来人往,我也是这其中之一,我不知道这些人当中,是不是有着和我一样,在想着怎么面对那不知道未来的明天。
一个人影从我身边跑过,一下子就扯走了我的包,包包里面有着我和妈妈三天的伙食费,我心急如焚,拔腿就追,不管我在大街上怎么喊抓小偷,别跑等等字眼,都没有人出面。
也许是老天开眼,也也许是命中注定我们要在哪里相逢。
白天的暗巷并没有夜晚让人觉得害怕,总的来说,要不是那天晚上我和妈妈在这里出现了事故,估计我这一辈子都不会觉得这条暗巷是危险的。
一个年纪差不多二十五六岁的年轻男人,押着抢劫犯的手,就这么站在那里等着我走进。
“看看你包里的东西少了没有?”
我赶紧接过我的包包,里面的东西一样不少。
“东西都在,多谢大叔。”
只听得抢劫犯“啊”的一声喊,随后就是大叔的声音。
“我才二十四岁,哪里就是什么大叔了,大家都叫我兴哥。”
“兴,兴哥,您就是兴哥,我靠,落您手里,我不冤。”
我有些傻眼的看着他们,这一个抓人的,和一个被抓的,搞不明白他们这是在唱的那一出。
“混哪里的?”
被押着的人连忙叫唤:“兴哥饶命,大,大堰坡。”
我傻眼,在去七度之前,我什么也不知道,现在我知道大堰坡,那是对所有夜店的统称,哪里比较混乱,时不时的就会出现有人闹场的事情,尤其是身家背景都不够强硬的那种夜店。 正文 第九章 一首枯叶蝶 所以每个老板,都会养着一批暗地里面的人,为的就是用在关键的时候。
“我说的是哪家店?你叫什么?少给我打马虎眼。”
被押着的了人额头冒汗,连忙回答:“波波蜜,我,我叫周鹏。”
兴哥放开了周鹏,看也不看我一眼就走了。
“告诉老黑,要是我在发现他的人,在做这些不三不四的事情,我绝对饶不了他。”
这个声音让我觉得有些熟悉,可是又觉得不是太清晰,从那天开始,我总是习惯性走在这条街道,不知不觉的,兴哥这个名字就烙印在了我的心里。
我的心里时不时的也会出现,那天晚上差点被强的画面,还有那一双深邃的眼眸,我回到家,总是时不时的拿出那件毛呢大衣,希望在将来的某一天,我能够找到它的主人。
我渐渐习惯了夜店里面的生活,我不知道其他的夜店是什么样的,但是七度里面的小黑屋并不是真正的存在,只是碍于七度老板后台强硬,外加他的手段了得,所以没人敢真的把公主拉去小黑屋。
不过要是有人真的愿意作践自己,和客人谈好,下了班七度是管不着的,但是七度里面是绝对不允许公主,在店里和客人发生些什么?
一切都是自愿,不过我倒是听到了一些小道消息,那就是七度的老板不仅是开夜总会的,在餐饮业里面他也有所涉猎,七度旁边一条街上的某某五星级酒店,也是他的产业之一。
所以七度里面有的公主,要是和客人达成了什么共识,哪里就是他们的目的地。
“苏笑笑,五号包厢客人指名点你。”
我放下腮红,对着赵芝娅点头致谢,自从我们第一天从允少的包厢出来之后,她和我尽量的井水不犯河水。
推开五号包厢的门,里面的客人居然是周浩,只是这次和他一起来的,并不是上次的王老板。
周浩点了啤酒,我习惯性的陪着喝了一瓶,和他一起来的客人都说我豪爽,下次来了也找我点酒。
周浩靠坐在沙发中间,懒洋洋的问。
“会唱歌吗?”
我有些没明白他的意思,想要点头,一看到周晓丽那愤怒的眼神,我就胆怯了,还来不及摇头,周浩就拿出了一小叠红票子,放在茶几上。
“陪我唱一首,这些小费就都是你的。”
我目测那一小叠的钞票,至少也有一千块,想着妈妈快要去做康复了,这些钱来得正是时候。
“太难的我可不会。”
周浩拿起了话筒,示意我自己去点歌。
周浩并没有说是要对唱,还是我一个人唱,一时间我并不清楚他是喜欢什么样的歌。
枯叶蝶的音乐响起,我清了清嗓子,跟着节拍唱,这是我在每一个无助的夜晚都会自己轻哼的歌。
一只小小枯叶蝶,翩翩飞在树林间,带着它的保护色,停在枝头情怯怯,虽然只是枯叶蝶,心有火花和热血,奈何风雨太激烈,小小翅膀失颜色,枯叶蝶,枯叶蝶,一旦没有保护色,苍白脆弱飘飘坠落,谁能齐飞,孤独寂寞、、、、
现在的我,就像是被风雨打湿翅膀的枯叶蝶,再也飞不起来,在没有人的夜晚,我只能孤独和寂寞。
泪水不知不觉的流了下来,我唱不下去了,抱着头就在周浩的跟前哭了起来,周浩递给我一张面纸,我没有接,用衣袖擦了擦眼泪,我继续接下来的旋律。
从那天以后,周浩总是隔三差五的就来七度,每一次都是来找我点几打啤酒,唱一首歌,给我一千块钱的小费。
我也想过,周浩在这其中,是不是打着什么坏心思,不过时间长了,他也不是来的那样勤快了,两三个星期才会来一次。 正文 第十章 醉酒姑娘的一巴掌 我也就打消了心中的想法,周浩这样的老顾客不来,并不代表七度没有新顾客光临,五号包厢里面来了一群半大不小的孩子,在夜店做的时间长了,我的眼力也炼了出来,看这些人的穿着打扮,都是富家公子千金之流。
这年头,姑娘去夜总会玩,和白领去夜总会玩不同,姑娘来了就真的只是纯疯狂,想要在青春时期疯一把。
成年白领来了,无非是为了公司合同而请某位大人物,七度是S市里面夜总会的头一家,来的都是大有来头的,我谁都得罪不起。
带着职业性的微笑,走向看起来很有可能是今晚买单的人。
“这位少爷,今晚要喝什么啤酒?”
少爷一边招呼他的朋友一边问:“都有什么好酒?”
我不假思索的就回答。
“科罗娜。”
这款啤酒适合年纪不大的孩子,但是价格比较适中,这对于爱显摆的富二代来说,无疑是他们的最爱。
“这不错,你们觉得呢?”
男生们倒是没有意见,不过女生里面就有人出言反对。
这个女孩的年纪同样不大,居然还穿着校服,看样子应该还是一个高中生。
“这个酒好是好,就是不够上档次,怎么?是看我们峰哥请不起还是怎么地?”
刚才招呼伙伴的男子立马就凑了过来。
“玖玖,你今天已经喝得够多的了,要不给你喝点其他的饮料吧!”
原来是在其他的地方已经喝过了,我仔细的看了看她的脸,双颊通红,那样子是进入了半醉的状态,刚才我只顾着请客的人是谁,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异样。
“这位小姐看来是已经喝了不少了,现在最好是喝点带酸性的饮料解解酒,最好是酸牛奶。”
“啪”的一声响,我的左脸火辣辣的疼,这样的滋味我并不陌生,这让我想起了那一夜,彻底改变我人生的那一夜。
“你这个做婊子的,在这里管谁叫小姐呢?你都做鸡了,见不得我们这些好人家的姑娘好啊!尽做人小三的胚子。”
醉酒姑娘的这一出,让我措手不及,也让我欲哭无泪,摇了摇头,逼回泪水。
我告诉自己,苏笑笑,你没有资格哭,既然选择了这一行,别说被别人打了一巴掌,就算是打你十巴掌,你也的得忍着,受着,这都是你的命。
看了看请客的峰哥,强行挤出一个笑。
“先生,您的朋友喝醉了,您这酒,还点吗?”
峰哥对着我抱歉的笑了笑。
“抱歉,就你说的科罗娜,先来1打吧!不够我们在叫你。”
我点了点头,强忍住了泪水,挤出一个笑容,离开了包厢。
“擦擦吧!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
这个声音让我有些不敢确定,抬头,这个人并没有让我失望,不过并不是我最想见的那个人。
我没有去接他手上的纸巾,仰着头好一会,确定眼泪掉不下来了,才开口。
“兴哥,你也来这里玩啊!那个包厢?”
上次的事情我都没有来得及和他说谢谢,我是混夜店的,最好的致谢方式,自然就是陪着他们多喝两杯。
“我不是来玩,我是来有事的,遇到刚才的那种事呢!是常有的事情,你要是有点先见之明就应该躲着,你这巴掌算是白挨。”
一路来到大厅内部员工休息区,兴哥都没有离开的意思,我有些不好意思,按照规定,内部休息区客人是不能进去的。
“兴哥,您今天来巡场了。”
晓丽看到兴哥很是兴奋,我一时间有些猛,完全搞不懂这回事怎么一回事?
“晓丽姐越来越漂亮了,看来最近的金主不少啊!”
我看着晓丽和兴哥说说笑笑的往余总的办公室走,我才明白,兴哥就是那个传说中的传奇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