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生命的意义   生命从诞生的那天开始,就是为了证明有死亡的存在,而死亡是为了证明什么都将带不走;唯有生与死的过程中,又是短暂而无常的体现,执着于暂时的快乐,忽视了必将到来的危险!   人类之所以称为人类,那是因为人活着真的很累;而我们这些凡人之所以称为凡人,那是因为人活着真的很烦!   可是人就是不懂得觉悟,还要贪求不实的快乐,当死亡降临的那一刻才会知道落泪;人还要给这个无常来找借口,还要给这个虚假来个释放,他们那时候会认为自己很看得开,但生命的觉醒会因此而止于此地了。   当人住胎的时候,母亲喝冷水便觉得如处寒冰地狱之中,母亲喝冷水便觉得如处烧灼的地狱中;母亲行时便如处狭窄难舒之境,母亲坐时便觉得如被压碾……这一切便是生苦!   但是人是健忘的,一出生便忘记了痛苦,只因为出胎之时便绝万针刺遍周身,如遭电击!如果世间的人,遭受到了某种打击,会失去了以前的记忆;而出胎的打击比之更大万倍,故此鲜有人能幸免……   当作为一个人生行在这个世界,生活给与他们太多的启示,却视之如平常;人类的智慧只能称为聪明,因为有太多虚伪而不实的存在,这些虚伪而不实的聪明,不过是助纣为虐。   人们看见那行动缓缓地老人时,却视之平常,似乎老已被习惯而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当看见那牙牙学语的婴童,却视之如常……如果哪天自己老去,行动缓缓而老眼昏花,那时因为大伪的智慧从而仍然难以觉悟!   可是人生是充满了无常,自己毫无选择的余地,在你毫无准备之时,它便突然降临!今日还是风光在外的有为人士,下一刻灵光落地便沦为了两钳的螃蟹,不容汝作分辩!   一切如果不把无常看透,修行就如同镜中之花;死亡如果你视之平常,成就乃是空中楼阁!地基如果不去打好,大厦定会倾塌,风雨必将之毁灭!   一个天气晴朗的夏天,洁白的云朵,阵阵的清风;小河旁杨柳依依,炎炎的太阳照射着毒人的火,下午又是上学的时候。   “小昭,快起来,别再睡午觉了,快去上学!”   “嗯,妈妈我去上学了!”   “快去,不要迟到了,妈妈给你买了件新衣服,晚上我去拿回来,你明天就可以穿到了。”   “嗯,妈妈再见!”   “路上小心!”   “砰!”得一声响,颜天昭关上了门,穿着初中校服,背着个书包,像往常一样向着学校进发。   “完蛋了,要迟到了!我得赶紧打摩托车,这样才能赶到学校,以免受到老师的责备!”颜天昭看了看手表,显然还只剩下20分钟,他只好破费一次不再坐公交车。   ……   此时,颜天昭坐在摩托车上,劲风刮得面皮生疼!“咣!——”颜天昭感觉自己飞在了天空,脑袋剧痛,一阵阵咯咯咔咔声音,他感觉自己全身骨头碎掉!   一股难以忍受的疼痛如海啸般袭来,他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全部破裂了,一种挣扎般的呼吸声……他几次试图想要坐起来,但是又躺在了地上,他感觉人围拢了自己,指指点点越来越多……只觉得眼前一黑之前,一辆公交车正开过去……   颜天昭随即隐隐约约间,听到了朦朦胧胧似“嗡嗡”的声音,他清晰的感受到了旁边有人,但是他们的声音好像是从远方飘过来的一般。感觉过来一会儿,便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坠入了一个坑中,然后一座沉重的压着自己的感觉;随即他感觉到自己口水似乎流到了喉咙,鼻涕挂在了嘴边……   过不了多久的样子,他只觉得口腔与鼻腔之中满是干燥,那周身刚还有微微的暖意,此时已经由边缘收缩向内;他感觉到似乎看见如晴空的白光,但又好像是夜间朗照的月光,然后便觉得自己好像分别念头泯灭了,有一种说不出的明乐。   随即又好像看见了一道光芒,好似天空之中布满了虚暗,随即便是漆黑一片不知不觉了……   “仁波切,求求您一定要救救我的儿子小昭,他是一个非常可怜的孩子,呜呜……求求上师你加持加持!”那是颜天昭的妈妈请求一位西藏高僧,这位高僧来汉地弘扬密法,也是路过车祸现场。   只见那西藏高僧口中高声朗朗念着什么……   “艾嘛吙!自观明运……”那西藏高僧似乎在念诵着超度仪轨,只见他一只右手从颜天昭的肚脐之下,一直引导到顶门,随即喝道:“哄呸啪!舍舍舍,吼——,吼——,吼——,勇士应毫不疑虑的射出自己的箭,归向离别的家园,即是清净的刹土!”   那颜天昭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好像自己跟随一个红红蓝蓝的明点,从肚脐处直冲至顶门,三下便如离弦的箭一般,快要射了出去!可是箭到离弦之时,心生了恐惧,那是对未知的可怕!   之时,他感觉到肚脐处温暖,于是那箭又肚脐射了出去,临别时似乎听到了一声感叹,随即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但是不久之间又恢复了意识,但是在天空中一道闪电劈下,劈中了这把懦夫之箭!颜天昭便感觉自己融进了什么里面,随即那感觉渐渐清晰起来了,然后久久沉闷的感觉下,一阵明摆着的释放!   随即他便缓缓睁开了眼睛,看见自己竟然是一名婴儿,这发现让他心中惊讶万分!   他不知道这一切都是怎么一回事情,但是接下来的发现更是让他惊讶起来,他发现眼前抱着自己的正是一位美丽的姑娘,年纪看起来也就不到20的样子,之所以感到惊讶,那是因为他看见这个女人竟然穿着古代的衣服!   他心里想着自己不是出车祸死掉了吗?后来好像又被雷给劈中了,但是死掉了怎么会感觉到自己给雷劈中了呢?   他又想着自己会不会又投胎转世了?但是看看自己的小手小脚,却不像是刚刚出生的婴儿,似乎自己好像回到了古代,难道是自己穿越了吗?   颜天昭一直以来学习成绩就不怎么好,也没有什么特长,唯一的兴趣爱好就是打电脑游戏,以及看自己钟爱的穿越小说;所以在见到这种情形的时候,他就很自然的连想到了,自己一定是穿越到了另一个世界!   “宝宝今天可真乖啊,也不哭也不闹了,待会儿奶娘给你喂奶啊!”只见那个抱着自己的妙龄少女说道、   “什么?奶娘?这个漂亮令我心动的女人,真的是我这个世界的奶娘吗?但是就是不知道我在这里叫什么名字,不管是什么名字也好,我叫颜天昭的事实绝对不会更改的!”颜天昭眼睛看着那个女人,心里连连想到。   “咦?我发现你这个小家伙死活不对,怎么一双眼睛滴溜溜的看着我,是不是想打什么坏主意啊?”只见那个姑娘捏了捏他的小脸,随即亲了他一口道。   颜天昭的初吻就这样给人剥夺了,想到了这里,又见到了这里,他的小脸上不禁害羞一般的笑了笑!   这情态把那少女奶娘吓了一跳,好像发现了什么稀奇事情一般,连忙嬉笑之中带着一丝惊讶道:“你这小东西有点儿不正常,刚才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昏过去了呢!差点儿把我给吓死了,你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老爷非把我皮抽了不可!亏我们小祖宗这一醒,我可是万事大吉啦!”   颜天昭从她的言语之中听到了一些信息,想来她口中的老爷就是这个世界的爸爸了,听她还称什么“老爷”,难道这个世界的爸爸混的还不错?他想到了这里的时候,不禁心中有些兴奋,因为自己有可能成为什么衣食无忧的公子爷呢!   虽然心中是有这般想法,但是他更想回答以前的那个世界,回到他家人那里去;并且这个想法是如此的强烈,可是他发现自己连说话的能力都没有,只能咿呀咿呀的牙牙出声罢了!   他现在心里面是复杂到了极点,脑海之中闪过了许多画面,最后他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平平静静闭上了眼睛了!   “天色快黑了,我现在带你回去,省得被风吹着凉可就不好了!”那奶娘少女语气之中满含关切。颜天昭听在心中,不禁有些感动,因为在以前的那个世界里,他是一个不受人关心的人;眼前的这个女人对自己这么好,又是这么美貌,叫他心中怎能不感动呢。   他只见自己被抱到了一所大宅子里面,七转八拐之下,来到了一间屋子里;只听那少女奶娘道:“夫人,我把昭儿带过来了。”   只见一个美妇人说道:“嗯,抱过来给我吧!”   随即那个美妇人又嘱咐那奶娘早点儿去休息,然后就一边逗着自己的孩儿。颜天昭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大概也就二十岁的样子,正一脸疼爱的搂着自己亲亲呢!   颜天昭有点儿不好意思,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他知道自己一定是在意外的情况之下,出现了夺舍现象了!   随即又有一个二十几岁的青年走来,只见那个青年容貌俊俏,白面而透露着一丝稳重,想来便是颜天昭这个世界的爹爹了!   果然只见那青年一进来随即把门一关之后,搂着那夫人便亲热起来,那夫人发嗲道:“亲亲,孩子在这儿呢?这样不好的!”   只见那青年男子道:“一个小毛孩,懂得什么了?芬儿,来,我们继续!”只见那妇人用力退了他一把道:“我看还是把孩子抱走的好,你还先忍忍就好了。”随即只见她悄悄了门槛,“翠兰,把少爷抱去给香奴来,就说晚上让她带睡一晚,明儿一早再抱过来我瞧瞧。”   只听见门外应了一声,随即推门走了进去,将颜天昭抱在怀内走出了房门;随即又感觉七拐八弯之下,来到了一个较为简陋的香阁中,只见那丫鬟翠兰道:“李香奴,我把你的小公子带来了,夫人要你好好看管,明儿一早再带过去。”   颜天昭只见一个10岁的小姑娘,颜容丰满美丽,一双素手将自己揽在她的怀中,只觉得香气扑鼻,醉人心神。   “昭儿乖,我带你睡觉了!”颜天昭只见那个小丫头把自己平放在绣床上,随即揽在腋下睡了。   第二天一早,只见那李香奴早早起来洗漱完毕,又将自己喂了一番,这才抱着自己七拐八弯的来到一见房屋前立定,檀口微开道:“夫人,我把昭儿带过来了,香奴可以进来吗?”只听见里面轻轻“嗯”了一声道:“进来吧!”    正文 第二章:日月如梭   颜天昭被搂在了那妇人的怀里,那妇人亲了他几口道:“我的小乖乖……”那名青年男子也上来逗了他一会儿,这才叫奶娘把他抱走玩去了。   此时颜天昭正吸允着乳汁,这是奶娘在给他喂奶了,他感觉甘美异常,这时候正需要!   光阴荏苒,日月如梭,一晃儿之间7年过去了;这七年对于颜天昭来说,即是七年之痛,也是七年之痒!   为什么如此说呢?这七年来颜天昭无时无刻不想着,怎样才能够回到以前的那个世界,可是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出个办法来;不仅如此,那奶娘看见他经常痴痴发呆的样子,就给他起了个外号叫做“小憨!”,现在也不叫他名字了!   要是说到他这个世界的名字的话,这更是让他汗颜无比,因为这个世界里他的名字竟然也叫颜天昭,这可真是凑巧之极了,正好他也不想改名字倒也是省去了一些麻烦了!   我又为什么说是七年之痛呢?你想啊,面对那两个一大一小的美人儿,又是喂奶又是带他洗澡的,他早就心痒难耐了!而且他还知道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那个李香奴竟然是他的童养媳,也可以说就是他的媳妇了!   在这七年之中,颜天昭也了解到了自己的身份,那就是镇上一户商家的少爷;父亲叫做颜回乏,母亲叫做樊芬,自己是他们俩至今为止的独生子,对他那可是百般的宠爱。   颜天昭在那奇妙的感觉之中活了7年,吃惯了山珍海味,也是到了该上私塾的年纪了!于是他的父亲颜回乏顾了一位侍者两个伴童,去镇子上一家私塾上学,这样已经上了一年了。   今日阳光明媚,马车碾到一家酒楼旁边停了下来,这是颜天昭让一小厮下去施舍那可怜的乞丐,因为他天性善良。   虽然他已经吃惯了山珍海味,被一大家子宠爱着,但是并没有被宠坏,而且在香奴眼中还有些多愁善感。   第二天下午又是放学的时候,马车碾到一处停了下来,因为颜天昭天到了下面大骂的声音;随即洞开绣帘看去,只见一个老乞丐被10多名书童围拢洗刷,心下不禁有些难受。   于是他下了马车跑了过去,见老乞丐已经鼻青脸肿,头上又是唾沫又是童子尿的污秽不堪!   颜天昭善性发作,便立即推开了几名还在弄坏的书童,双眼满是怜悯的看了那老乞丐一眼,随即有些哭腔的质问那些书童道:“你们怎么这样啊?”   后来那些书童也就散了,因为见到颜天昭打扮穿着,又是从马车上下来的,显然是身份不一般,那些书童一个个察言观色的精明无比,什么欺软怕硬就是他们接受的道理;见了像颜天昭这种打扮的人,那些书童一个个巧言令色的巴结还来不急呢,哪还敢结下梁子?   后来颜天昭上学的时候,对那位老乞丐是多一些照顾了,他的善良也是让颜回乏夫妇俩没可奈何。   可是尽管如此,那些恶性书童还是趁机捉弄那老乞丐,这也让颜天昭没可奈何了!   有一天,爹爹颜回乏带着夫人以及颜天昭,一家一起去寺庙还了愿,回来的途中发生了意外;在路过那家酒楼的时候,只听见外面哼哼唧唧的呻吟声,颜天昭拉开绣帘一看,原来正是那名老乞丐!   此时看上去显然已经是奄奄一息了。颜天昭见此情形之下,立马有些不忍道:“爹爹,求求你救救那个老乞丐吧!”随即又央求起了母亲樊芬,因为是刚还愿而回,随意就不好拂意,从而将那名老乞丐带回了颜府。   那名老乞丐在他府上将养了一段时日,颜回乏便给了他一个闲差事做做,也只当是多养了一个下人;那老乞丐当然对他们一家感恩戴德,特别是对颜天昭更是说不出的恩情来。   每每空闲的时候,那名老乞丐就将故事给他听说得都是凄凉悲惨的事情,很少有说到欢快的时候。   有一天那名老乞丐又拉着颜天昭的手,说了一个悲惨的故事:那是一个春暖花开的季节,一个小伙子正在卖力地干着农活,家境在村上到也颇为不错;后来那小伙子的母亲就给他娶了个老婆,那老婆年轻美丽令小伙子百听百顺,被她呼来喝去的。有一日,镇上的一个大财主家的少爷在集市上,看见了正在买菜的那位年轻貌美的新娘;阔少爷喜欢那姑娘的美貌,那姑娘也看中了他的富有和风流,两人眉目传情。后来那小伙子被官府抓了去,造了一顿毒打,原因是小伙子潜夜辱人妻女,偷窃财务!一对哭哭啼啼的母女俩将他首告,又来了几名男子也高那小伙子偷窃了财务!不知道怎么的,那些财务竟然都从他的家里搜到了,那小伙子的母亲被他的行径给活活气死了!村里人都对他唾骂不止,那美丽的新娘也改嫁,拥入了阔少爷的怀中了。小伙子被关在监狱里面,整天忍受着狱卒的辱骂讥打,左手的小拇指也被弄断了!那小伙子灰心丧意起来,他在那监狱里面已经呆了10年,认为自己一辈子都无出头之日了;后来监狱里关了一位疯疯癫癫的蓬头老道,整天笑嘻嘻地百般辱骂那小伙子,那小伙子也时长看见那老道被狱卒们毒打!有一天晚上,小伙子看见那老道被毒打在地上,半天哼哼唧唧发高烧起不来,小伙子就百般祈求狱卒们发发好心,好不容易求来了一碗水。小伙子救活了老道的性命,老道不但没有感激他,反而更加的毒打他起来;就这样又过了五年,老道在半夜之中叫醒了那小伙子,塞给了他一块布,布里面似乎包着什么东西似的。那老道叫他小心保管,不要给狱卒们发现了,于是那老道就仙逝了。小伙子心里满不是滋味,他那时候才知道老道这些年来折磨他,都是为了考验这个小伙子,最后将自己的衣钵传给了那个小伙子。   那一天,那名老乞丐只说到了这里,看天色已经不早了,就对颜天昭说明天再讲下面的给他听;颜天昭微微点了点头,虽然他很想知道后来的事情如何了,但是那老乞丐都这么说了,他也就不好勉强说什么了。   只见那老乞丐微微笑了笑道:“颜少爷,不早了,我送你去你夫人那儿吧!”   颜天昭点了点头,那老乞丐就拉着他的走,将他送到了夫人的房间;临走之前行了一礼,转身便走出了门外,随即上扬两手来将要掩上门的时候,颜天昭看见了那老乞丐的左手少了一根小拇指!   颜天昭见此情形微微一惊之下,那门便掩上了……   颜天昭此时心里面那是完全的震惊了,他猜想刚才那老乞丐所说的故事,一定都是他本人曾经的亲身真实,他正在叙述他的平生……   第二天,颜天昭放学回来闲事的时候,有去找那个老乞丐,那个老乞丐拉着他的手微微一笑,又说了起来:后来那个小伙子,晚上的时候就偷偷打开那块布来,只见那块布中包着一本小册子;那块包布里面也绘着什么,似乎是标注着什么地方似的;他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后来他打开那本小册子,按照上面所说的修炼了起来……   时日一久便感觉自己身轻如燕,在一次狱卒毒打他的过程中,他不知道怎么的就抵御了一下,那名狱卒就被斩为了两截!我吓了一跳,那些狱卒也都惊得跑光了,那小伙子也就逃了出来。   后来那小伙子来到了偏僻之地,在一片空旷之中,他看见一名马贼深夜里面疾驰,马背上还绑着一个姑娘;就在心里面暗惊的时候,后面也是马蹄声阵阵,显然是追赶前面那名马贼了!   那小伙子害怕的躲在一旁,那些骑马汉子也不在意,他们追向前去不一会而没了身影。   小伙子心中舒缓了一口气,继续行路……但是没过的了一个时辰,只见前面一个黑影渐渐放大,随即便是一阵阵马蹄之声;那小伙子吓了一跳,只见为首的就是前次见到了那名马贼,此时他身上已经血迹斑斑,那名姑娘依然被缚在马背上。   后面一群马上汉子追赶着他,那小伙子只见那名马贼急速朝着自己冲来,喝了一声‘闪开!’,随即当头就是一鞭子,那小伙子回手一挡,‘呼’得一声,只见那名马贼从颈子处被削称了两截!   很显然他这一招即为厉害,出手迅捷,却又是如此狠辣、果断!给人的感觉,就是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有一股站斩钉截铁,一往无前,绝不回头的“势”在里面。   仅仅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得出来,此人绝非是等闲之辈,很可能是个武功高强不用说,但同时也非是善人;因为就算是别人首先发难,也不用一招就这般结果了对方的性命吧?如此凶残手段,任谁见到也不禁会毛骨悚然。   那小伙子一愣,那些马上汉子都是大惊失色,随即一脸恐惧的望着那小伙子……    正文 第三章:面馆老僧   当时其中为首的一名马上汉子,他打量了我一番,随即便走了到那小伙子的跟前;那小伙子当时只是不知所措的样子,那汉子便道:“不知道大侠高姓大名?”   随即那汉子单手一挥之下,几名马上汉子便去解绑了那马背上的女子,那小伙子就随便报了个名字。只见那汉子连连感谢,非要请那小伙子去寨里面住住,他能言善答,小伙子被说动了。   之后他就随着那伙马上汉子来到了一座山上,那名被解救了的姑娘连连感谢他,他看见那女子样貌十分美丽,便只是害羞的笑了笑;后来那年轻的山主出来,连连接见了那小伙子,大赞他神功盖世,一意要和他结为兄弟!   那小伙子不能拂了他的盛情,于是就和他结为了异性兄弟,因为年纪比那山主还要大上几岁,所以就做了名义上的大哥。   后来那山主说要把他表妹嫁,也就是那位被解救的姑娘给那小伙子,小伙子连连拒绝,但是心里面可是美美的,其实是万分的愿意;后来一次那山主与他聊到了武功,并且大赞他功夫聊得,执意要他露上两手。   小伙子连连说自己没有功夫,但是没有奈何,也就练起了那本小册子上的功夫;那山主见后目露精光,狂喜道:“大哥,你这功夫可是厉害得紧!做兄弟的我真想学学啊!”   那小伙子连连答应了,只是手把手教了他,并没有拿出那小册子和那张布来;因为自从那小伙子逃出了监狱之后,带着那老道的遗骨,将之一起埋葬在了一个地方。   后来那山主又套出了那老道和他相识的故事,那小伙子也不敢说,自己和那老道是在监狱里面相认的;他只是说自己和那老道萍水相逢,那老道传授了他这手功夫,那山主也就半信半疑了。   后来在一次酒后交谈,那山主执意表示,自己一定会将自己的表妹许配给他,小伙子以为他酒后吐真言,也不拒绝只是默默不语的,表示自己同意了。那山主很是高兴的样子,连连叫来了他的表妹,让她向那小伙子敬酒,那小伙子喝了一杯酒,随即便散了。   那老乞丐说到了这里的时候,天色又是晚了,颜天昭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现在已经8岁了,李香奴照顾他,又是一觉睡到了天亮……   第二天那老乞丐又继续为他讲了起来:自从那山主答应将表妹嫁给他,而他又默认了之后,那小伙子心中有些急了起来;因为他的心里很喜欢这个姑娘,但是那个山主之后的几天之中,他们俩喝酒时那山主提也不提。   那小伙子有些耐不住了,就趁着酒劲之下,微微开口说了一说;那山主听后只是呵呵笑着,他说那小伙子不够诚意,他的表妹不能够轻易嫁给莫知底细的人。   那小伙子听了这句话,就表示自己所知全部说了出来,并没有隐瞒什么事实;那山主就说到他和那老道的事情,问他那老道有没有给他什么东西之类的。   那小伙子一下子就想到了那本小册子以及那张布来,可是那时候老道已经入土,他不愿意说出来那本册子和那张布来;因为如果说出来的话,只怕散播出去有人会去打扰老道他老人家。   那山主见他似乎隐瞒着什么,竟然毫不掩饰地露出不快来,并表示他的表妹不能够嫁给他;就在两人冷场僵持的时候,突然他的表妹出现了,那山主就与他说了这个情况。   没想到那姑娘只是嫣然一笑,说她不在乎那小伙子隐瞒了什么,也表示她自己那小伙子。   小伙子听到她这样说,心里面乐开了花儿来啦,忍不住露出狂喜地神情。那山主又表示那小伙子有隐瞒,这不够真诚,两情相爱的话又有什么不能够说的呢?   就说那小伙子对她表妹根本就是虚情假意,说她的表妹是一个傻女人,还大骂了他表妹一番后,随即扬长而去了。   那姑娘开始还与她表哥分辩,说明自己是真心爱那小伙子,并不在乎他不真诚;可是最后那姑娘看了看那小伙子,随即眼圈儿一红,便哭了起来……那小伙子看见自己心爱的姑娘这样,心儿像是别刀片刮似的,也不禁埋怨起自己来了。   他心里想着,自己真不是一个男人,竟然让她这么伤心,真是该千刀万剐;他又想自己把那老道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出来,这又有什么呢?   如果自己说出来,他们还不相信的话,那么自己大不了带他们去不就好了吗?到时候我在老道坟前叩罪,打扰他一下又有什么关系呢?为什么自己要这般迂腐不化的认死理呢?   他想到了这些,感觉自己想通了心情也变得更加舒畅起来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那老乞丐只是笑了一笑,随即恭恭敬敬地道:“颜少爷,天儿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明天我向老爷告假一段时日,这故事说不完了,那么等我回来早说完也不迟。”   听见他这番话,颜天昭心中微微一惊道:“你到哪儿去?是有什么亲人吗?你还回不回来了?”神情十分关切的样子。   这些天来,跟老乞丐相处的日子,渐渐已经把他当作了自己的家人,自己的长辈一样尊敬;在颜天昭的眼里,绝没有半分的当他是奴仆,认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小主人。也许正是因为如此,那老乞丐在他小主人跟前,也不怎么拘束,平时他见到主人夫妇时,还表现的异常小心,见到别人也不多打招呼,以免自己惹上什么是非,看起来给人感觉就是一个老老实实的本分人,没有其它什么非分之想。而大家又看见颜少爷和他的关系不错,在平时的生活当中,大家都不会另眼对待他,反而还有几分的尊敬,再加上他的为人从不与人争执,别人都对他有着几分好感在里头。   那老乞丐微微笑中有些丝丝发涩:“我去看一位故人,要拿回来一些东西,我还能有什么亲人呢?放心吧颜少爷,我一定会回来的!”说到这里,眼睛一亮。颜天昭微微定了定心,随即点了点头。   颜天昭一大早便醒了过来,此时那名老乞丐已经高了假,颜回乏对于这老乞丐的告假,倒是有点儿出乎意料,也询问了一番后,便不在意了!   今天由于下雪,所以就没有再去私塾念书,只是陪李香奴玩耍了一阵;然后便觉得有些无聊之后,李香奴就带着他,在两名小厮的跟随下来到镇子上去转转。   由于吃惯了山珍海味,颜天昭便想吃一些面条之类的,那李香奴只是呵呵笑着;最后四人一起坐在了一家面馆中,热腾腾的四碗面被端了上来。   坐下吃刚吃了没几口时,只见外面风雪中一人挺拔,来至近处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是一名老僧;只见那老僧只穿了一件单衣,背着一个包袱,左手腕裹着一串青青的念珠。   几人远远望见那老僧踏着乱琼碎步,迤逦着脚印,好似一整风,又似泰山一般巍然不动!就算是年轻壮硕的小伙子,在这风雪中,能有如此的气魄,那也是不能够做到的。   因为如此严寒的天气,在加上这般单薄的衣衫,就算是皮糙肉厚的肥胖耐寒者,也必定挨不过一个时辰;但是这个老僧却如此奇特,对这严寒的天气,似乎不闻不问,脚步不乱,手捻念珠,气息平稳,必然是一个世外高人!   那念珠正在他手里捻着,似乎还在精进用功持咒一般,健步如飞好像正值壮年的小伙子。   那老僧走进面馆子,要了一碗青菜素面,吃之前还念了一段咒语,不一会儿就听到念“舍——”字,随即又听见念“吼——”,随即又听见念“啪的——”一声!   颜天昭感觉自己犹如电击,外界的感觉似乎渐渐模糊了起来,意识似乎摄入了体内,想要从顶门窜出去!他随即便如昏厥一般,刚刚还在吃的好好的,突然就倒下了!   “少爷!少爷!少爷——”这是李香奴和两名小厮在叫唤着,那面馆子老板见此情形,吓了个半死,如果出现了什么意外的话,他这个一个破面馆的小老板怎么担当得起!那老僧突然见此情形,眉头微微一皱之下,随即走了过去。   “奇怪!奇怪!这孩子怎么会这样?难道他是我佛门中人?要不然就是修过我门中的什么秘法了!不简单!”那老僧跑过去摸了摸颜天昭的头,随即又暗暗思忖,“不会的,这一个小孩子又怎么会修这种法?又不是七老八十快死了,难道这小孩真的是天赋异禀?好好好,正合适!正合适!老衲我久无传人,这功法到却遇到原来的主了!”   只见那老僧拍了拍那颜天昭的脑门,他随即便醒了过来,发现自己又能感受外界的信息,心中顿时一安;但是随即便看见一双眼睛,眼神像是看什么异宝怪物似的,直直地盯着自己看。   颜天昭见此情形,心中微微一惊,随即开口问道:“请问你是谁?” 正文 第四章:千瓣莲功   “我是你师傅!”只见那名老僧一愣之下,随即微微笑着答道。   这突兀其来的回答,不禁使得种人大为一愣,紧接着是不解的神色,从脸上一闪而过,随即便都流露出的不满,心想着这个和尚真是疯疯癫癫,不会说话,竟然出口如此的不识好歹。   一旁的颜天昭更是疑惑,双眼打量着老僧一会儿,只见他脸色和善,其中又透露着庄严之色,倒似乎不像是在看玩笑的样子。   随即便问:“你是我师傅?我怎么不知道我还有你这么一个师傅,难道是我爹爹妈妈帮我认的你吗?”颜天昭脸显疑惑,有些不解的道。“不是不是!是我认得你,怎么样?”那老僧一双眼睛瞅着他道。   “你为什么认我做徒弟?”颜天昭又问道,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也问出了大家心中的疑惑。“因为我觉得你我有缘,怎么样?”那老僧又是微微一笑。“从哪儿看出来你我有缘呢?我怎么不觉得你我俩有缘呢?”   那颜天昭又问道。“哪来那么多废话,你要不要做我徒弟?”那老僧显得有些急躁。“做你徒弟可以,只是你有什么本事交给我?”颜天昭又再次问道。   “本事你尽管放心,我这就让你看看便是!”随即只见那老僧单手一指,只见那破面馆子的门被指出了一个洞来!   这一恐怖的画面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当然也包括了颜天昭在内了。竟然仅仅单手一指,便能将门边洞穿,这要何等的气力才能够做的来!就算是常人用利器去,也无法这般干净利索,而洞口又那般齐整不偏。   “看样子真厉害!不过我也不稀罕,你这本事只能够吓唬人,到最后顶多能够杀人而已,我学着这个又有什么用呢?”颜天昭想了想,随即便问道。   “呵呵,你的心地倒是不错,可是你未免也太愚蠢了些!难道学到我的这本领就一定要杀人吗?学会了我这个本领以后,你若是看见了强盗小偷之类的,不正好可以用来吓唬他,也能为民除害,这岂不是好?”那老僧呵呵笑道。   “你说的也对,你既然要收我为徒的话,难道就没有什么见面礼吗?”那颜天昭坏坏地一笑,随即双眼打量着那老僧。   “嘿嘿!这个,一是出来,到没准备什么礼物……”那老僧有些为难的神色,随即脸上一狠道,“好!这个给你得了!收徒弟总该拿出一点儿的诚意来,我出家人何必执着这些身外之物呢?我真是够愚蠢的啊!”只见那老僧接着说道,随便便除下手腕上缠绕着的青色念珠,伸手递了过去。   颜天昭嘿嘿一笑接受拿过,双眼打量着那串佛珠,只见那串佛珠出佛头格珠外,共是109颗,通体青色闪闪,到似乎是什么宝贝似的。   又见那串佛珠一粒一粒犹如两粒黄豆大小,显得轻巧异常,脸上不禁一喜道:“这倒是个好宝贝,我就勉强手下啦!等师傅你老人家到时候有了什么更好的,再来补偿也就是了!”   “什么?!那还有比这更好的了?你真是有眼无珠的小子,没想到资质不错,眼光却是如此之差……”那老僧有些生气,他感觉找的不是徒弟,倒是吸血鬼一般。   “哦?是吗?呵呵!”颜天昭只是微微一笑,随即顿了顿又道,“你既然是我师傅了,那就来我家里做客吧,我叫掌厨的弄最好吃的牛肉给你!哦,对不起!我忘记师傅是出家人了”那颜天昭似乎若有所悟,随即意料到自己刚才说错了话了。   “呵呵,没关系的!好,你师傅老人家我就去你家做做,你就随便整点而青菜萝卜汤就行了!”那老僧挥了挥手,显得满不在意的样子。   随即颜天昭与李香奴四人,便领着那名老僧来到了颜府上,果然叫掌厨的只弄来了一碗青菜萝卜汤来。只见那名老僧有些气愤愤地道:“你就给我吃这个?青菜萝卜汤?连馒头也没有?我要和稀饭,你叫你家掌厨的给我弄来去!”   “师傅,你老人家别急!我爹爹此时正在会客,掌厨的一时照顾不周,马上就端上斋菜来啦!”颜天昭呵呵笑道。   “嗯,你倒也不算坏,这个徒弟也算没有白收了!”只见那老僧刚说到这里时,只见几名丫鬟便端上来许多精巧可口的小菜来。那老僧看得口水直流,忍不住狼吞虎咽起来,看得一旁颜天昭与香奴等人,咯咯直笑起来。   不一会儿的工夫,只见那名老僧很是满足的样子,最后抹了抹满是油腻的嘴巴道:“呵呵,你这好徒儿收的不枉,可惜我也不能在这久留了,待会儿就要走了!”   “师傅,你现在就要走了吗?我爹爹妈妈还没有看见你呢,你怎么说走就走了呢?你这师傅当的也太不像话了吧,你可要对我这个徒弟负责任,把你那本领交给我哦!”那颜天昭有些埋怨,随即说到了自己关心的点上。   “呵呵,我的乖徒儿你就放心好了!做师傅的我怎么会不负责任呢?待会儿就传授给你高强的本领,怎么样?你怎么这个眼神?难道是不相信为师吗?好吧!”   只见那名老僧说到了此处,随即伸手入怀取出一样东西道,“这个就送给你吧!其实你要学我那一指一个洞的功夫,你只要把这个学会了,那一指一个洞的本领就算不得什么了!你可不要小看了这本书哦,它可是多少人梦寐以求想得到的,只是你这小子机缘福报才能够得到!别人想要我偏不给,你不要我就偏要给你!等我给了你这本功法之后,你自己就好好修炼吧,要不要我在身边已经不重要了!因为这本功法不合适我,我觉得挺合适你的,以后你就要靠自己努力喽!”说着,便将那本书递给了他。   颜天昭接过手来,随即便又问道:“师傅要到哪里去?还来不来看徒儿了呀!徒儿到时候想你了怎么办?”   “嘿嘿,你这没良心的小子能想我?除非太阳打南边出来,所以这是不可能的,你还不是怕以后修炼出了问题,怕找不到人问吗?嘿嘿,你放心,其实就算是我在身边,也帮不了你多少的,因为师傅我马上帮你领进门后,你以后修行就看自己的了!”只见那老僧说道。   “我现在算是已经被师傅领进门了吗?”颜天昭问道。“嘿嘿,还算没有,只是到了门槛了!我马上帮你跳过来就行了,到时候就看你自己的了!”   说着随即暴喝,将颜天昭他以及在场人全部下了一大跳。紧接着便见那老僧一道真气导入颜天昭的体内,游走而上,直冲顶门。   此时,颜天昭只感觉自己全身发烫,随即便觉一股气流在全身各处游走不停;忽然之间,又觉得那股股真气被聚在一起,降沉进了肚脐下丹田之后了!   “呵呵,乖徒儿,你现在的功力,是多少人梦寐以求都不能达到的呢!不信你试试看,你一掌击在这桌子上试试!“那老僧微微笑着道。经他这一提醒,颜天昭一巴掌拍了一下桌子,只听‘咝’的一声,掌击之处那桌子微微裂了开来!   只听那老僧连连摇头道:“不对不对!你虽然能力有了,只是还不会用,你刚才一击之力没有提起真气,只能引得一丝丝真气出来!你意沉丹田,发在掌上试试!”   颜天昭又经这老僧一句提醒,便即意在丹田,“呼”的一声带起掌风,劈在了桌子上!随即“嘭!——”的一声巨响,那桌子被震得散架,裂开成了十几截!随即那掌随势下,依旧下沉击在了地面上,只听“咔!”地一声,那地面几尺之内便裂了开来!   一旁的李香奴及丫鬟小厮们,都一个个张大了嘴巴,而颜天昭自己也是惊讶咋舌不已。   只听那老僧又是点头又是摇头道:“内劲是有了,只是不懂得收发运用,你以后慢慢自己体会吧!现在为师已经把你领进门来了,而为师马上就要走了,以后能不能再见面,还要看我们有没有这个缘分;好了,你以后只有靠自己了,为师去也!”   也不等那颜天昭回话,只见那老僧脚底一顿之下,飘飘然然的升了上去,跃出了高墙了!   颜天昭以及香奴等人,看着眼前的奇景还没有回过味来,那老僧早已不见了身影;本来颜天昭他打算再请教请教,并且趁机搜刮一番宝贝出来,看来是没有机会了,不禁有些感慨起来……   第二天依旧是雪天,所以也没有去私塾上课,这便空出时间来了;只见颜天昭在自己的房内,取出了那老僧所给的书,只见那书皮上写着‘千瓣莲功’!于是翻开了书皮,只见眼帘中看见了一个打坐姿势,上面的人画成了透明,在肚脐眼处画了一朵莲花,示意自己观想!随即便是许许多多的字,都是说明为什么这么观想原因,并且要求在观想的时候,要有那种觉悟与体会。   此时颜天昭便依照上面的所说,端身正坐起来,只见他吸气呼气完全按照上面所言的方法;随即他便观想起了那多洁白的莲花,那莲花正在自己的肚脐向里,正中的脐轮上面出现!然后他便运起体内的真气,缓缓滋润着那多莲花,然后一边观想着自己正沟通着,将那外界一切精纯的灵气汇聚于顶轮上,最后化为了甘露洒下,滋养了那朵雪莲! 正文 第五章:闯荡江湖?   颜天昭堪堪练了两个时辰,发现那朵观想出来的雪莲,似乎真实的出现在自己的体内;观想着那朵还不怎么清晰的雪莲,它正在吸收着天地之间所有的精华,以种种美妙的颜色融入进去。   又观想着自己的体内,所有的污浊病邪都从周身毛孔放射进去,然后自己融入了雪莲之中。   就这样又观想那朵雪莲正在盛放着,渐渐地开出一层一层重重而上的千瓣莲花,那朵盛开的雪莲上又化现出了一个神秘文字,他并不认识,但是却清晰地观想出来……   “颜少爷,老爷叫你过去一趟呢!”只见此时,那李香奴突然从外面走了过来。颜天昭听见她的话,便即收功起身,理了理衣服后走了出去,开口问道:“香奴姐姐,爹爹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只见那李香奴微微一笑道:“老爷只是叫我过来喊你,其它的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少爷您还是过去一趟吧。”   那颜天昭便点了点头,随即李香奴拉着他的手,来到了老爷的卧室之中,随即便退了出去。颜天昭看见老爷正在里面坐着,手中那个算盘显然正在对账,见他来便即微笑招着手,示意他过来。   颜天昭走到跟前问道:“爹爹,不知道您找孩儿有什么事情?”只见那颜回乏顿了顿道:“我儿你知道在这个世界上,以什么才能够生存?怎样才能够有出息?”   只见那颜天昭一愣之下,随即微微想了想道:“以劳作才能够生存,至于如何有出息吗?只要像爹爹您这般精明,能力出众,这样不就有出息了吗?”   听到他这一番话,只见那颜回乏微微笑了笑道:“你说的倒也不是不对,但是你可知道这世界上,到底以和业劳作,才能够有出息呢?”   颜天昭听到他又这般问,随即思忖了一会儿才道:“我想这个世界上,世人都以读书为业,将来期待考取功名,为民父母;还有以武为业的,为国征战,丰功伟业也不是没有可能了!除了文武以外,还有包括像爹爹这般商人在内的行当生计了,总之不论是那一行当,都能够有出息!至于如何才能够有出息嘛,那最终还是得靠自己有进取心,最后还要靠自己的能力了!”   听到他儿子的这番话,惊得颜回乏一愣道:“哎呀,我的儿果真是精明无比了!没有想到你小小年纪,看法竟然能够这般透彻,看样子我儿以后前途定会无可限量!我真是为有你这么个儿子儿感到高兴,不过你可知道,如何才能够比别人更快取得成功吗?”   他可不知道颜天昭的人生经验已经有二十几年,对于这么一个还不满十岁的孩童来说,能说出这番话来,却是使他感到十分的惊讶。   但是对于颜天昭自己来说,如此活了这么久,连这点人生感悟都没有的话,那他简直是白活了。他能够说出这般话来一点也不值得惊讶,只是配着他那还比价稚嫩的声音,说出这些话来,显得很是老成,难免不会不让别人感到惊讶。   “这个嘛?我想应该是靠自己的努力,不断的积累经验便可以提升自己的能力,着才能够取得成功了;至于如何比别人更快的取得成功,那只有抢在别人前头,眼光放在前头,这样就可以更快的取得成功了!”颜天昭想了想,随即便回答了这番话来。   只见那颜回乏不禁一竖大拇指道:“哈哈,我儿果然厉害,这都被你给知道了!你老爹我打算让你出去闯闯,让你先积累积累人生的经验,以助自己提升能力!那学就暂时先不用上了,整天舞文弄墨的很难出息,你觉得怎么样?老爹我认为,行行都能出状元,不仅仅只有舞文弄墨这一条路;况且我更觉得,舞文弄墨还不如有一身好武艺,这样能够保全自身。如此整天舞文弄墨的,就算达到什么高深地步,那也不过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而已,一旦大难来临,或者遭遇什么歹徒,保护不了自己也就罢了,到时候连自己心爱的人都无法保护,这又有什么用呢?”   言谈中听了后,不仅仅暗暗赞许,随即脸上一喜道:“这样好极了,其实我早就想出去闯一闯了,整天窝在宅子里面,除了上学就是吃饭睡觉,这样下去我都怕自己成了书呆子了!出去闯荡一番,在学些武艺,到时候不管在武艺上,文化上,还是社会阅历以及经验上,都大大超出了别人,就好比鹤立鸡群一般,想要没出息都难!”   “其实我里面早就想出去闯荡闯荡,虽然我的年纪很小,但要成功就是比别人先要积累人生的经验,这样才能善于发现机会!没有想到英明的老爹,竟然也有这样的想法,我真是太高兴了!”   “哈哈,我儿果然不是一般人物,年纪小小既然这般透彻!其实要不是你老爹我当年出来混的早,又哪能娶个漂亮的媳妇,最后赚了大钱享受呢?嘿嘿,我想我这么有出息,我生出的儿子不能这么没出息,我深深明白那温室中的花朵,是经不住风吹雨打以及日晒的!我儿,你说是吗?”那颜回乏神情有些高兴地说道。   “老爹你过奖了,儿子我不是一般人物,这说明只有不是一般人物的人,才能够生出不一般的儿子来!爹爹,你说是吗?”只见颜天昭说到了这里,一脸淡笑的望着他。   “我的儿,你说的一点儿也没有错,正是如此!只有像我这样非一般人物的人,才能够生出你这样非一般的儿子来,这便是原因所在了。刚才看到你的表现,作为老爹我感到非常的惊讶,你显然已经具备了成功的一个要素了!你可知道我指的是什么吗”那颜回乏首先是称赞一番,随即便又问他道。   “呵呵,我当然知道是什么了,不然我也不会将他表现出来的;成功的第一个要素,其实就是说好话,对什么人说什么话,这是第一个要素!正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如果马屁拍在了马腿上,那就是没有看什么人以及当时的情况了。这也是需要实战经验的。就好比男人喜欢一个女人,首先这个男人先要有一个追女人的目标,然后再分析她喜欢什么以及是个什么样的人,之后才去说什么样的话,并且送什么样的东西!然后便在不知不觉之中,再说些甜言蜜语,以及展现自己的美好形象!爹爹,你看我说的对不对呀?”那颜天昭想了想,便即回答了这番话后,随即又反问道。   那颜回乏听后,不禁拍手赞道:“好小子,你说的一点儿也没有错,我之前看你有些多愁善感,甚至是妇人之仁,我还有一点儿担心呢!没有想到你不是糊涂,却是真的比较善良和真诚而已,但是你却不是一个一味善良真诚的傻蛋,老爹我可算是放心了!你刚才说的那番道理,又拿男人追女人做比较,这简直就是太精辟了!我儿你可能还不知道,当年你老爹我追你妈妈的时候,用的就是你这一招!好小子,你将来一定比你老爹我还要厉害,真是没有想到看你平时有些愣愣的,倒是一个内慧之人!这样更好,做一个深藏不漏的人,省得别人一下子就把你给看透了。”   “呵呵,我固然是善良,可也不是傻傻的善良!爹爹你别看我经常施舍,给那些乞丐们吃,但是后来有许多我也不管他们了!因为有时候我不给他们吃的时候,有些乞丐还恩将仇报的埋怨起我来了,为什么他们不先埋怨一下自己呢?他们从来就没有想过自己为什么是乞丐,他们也从来没有想过去改变现状,只是等着我送吃的给他们!要是老弱病残倒也罢了,可是有些年轻的乞丐却也懒惰,这就不值得可怜了!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我告诉他们自己可以去捕鱼,可是他们已经习惯了伸手要饭了!所以我那个时候,就在自己的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以后不再施舍给这些懒乞丐了!”那颜天昭脸上微皱眉头,朗朗说道。   “昭儿,你说得可是非常的正确,为父我再次被你给惊讶了一下!真是没有想到,我现在发现你算是一个奇才了,比那些村里的几十岁的人想的都透些!我现在确定你不是傻善之人,这我已经完全放心了!”   只见那颜回乏顿了顿,随即又道,“这一次让你出去,我唯一的担心就是一个,那就是你年纪太小需要人照料;我看香奴那丫头照顾你生活起居还可以,但是当你遇到了危险,她一个弱女子又怎么能够保护的了你呢?况且现在边境有些战事,鼠盗四起的强梁世界,以渐渐无有青红皂白了!不过你可以放心,我雇了一个高手,他可以一路上保护你的人身财产安全!”那颜回乏微微笑着说道。   “那孩儿就有劳爹爹了,我一定不会辜负了您一片良苦用心的,如果爹爹没有什么事的话,孩儿我就先告退了!”只见颜天昭躬身行了一礼。   “先不要着急,我还有些安排给你说清楚,我打算明天就送你出去闯荡,你有什么意见吗?”见到颜天昭摇了摇头后,随即又道,“那就好的很,明天你我为你收拾好行李,给你一些细软银两,送你到镇子上去吃一顿,算是为你送行了!”   “谢谢爹爹了,那孩儿这就告退!”   颜回乏点了点头。 正文 第六章:大战一场   颜天昭回到了自己的房中,将这件事情告知了李香奴,香奴便便忙着收拾了起来;第二天一早,两人便洗漱完毕,早早的站在门口等候。   只见没一会儿的功夫,远远的便看见那颜回乏带着一名中年汉子,一路说说笑笑的走了过来。   走到近处之时,颜天昭这才见到那中年汉子的样貌,倒也颇为英武;只见那汉子四肢健硕有力,太阳穴突起,两眼如炬,显然都一位内外兼修的高手!   这时那颜回乏手一指,便介绍道:“昭儿钟叔叔,还不快来拜见!”颜天昭听见此言,便即踏步上前,躬身行了一礼道:“钟叔叔好,以后还请您多多照顾!”只见那姓钟的男子呵呵一笑,道:“少公子不必如此拘礼,我一定会照顾好你的,这个请少公子放心便是了!”   只见这时候,那颜回乏将身上的蓝色包袱接下,双手捧着递了过去道:“昭儿,需要的东西我都为你收拾好了,我们这就走吧!”   随即四人来到宅门外,马车已经停在了那儿,一个中年精瘦的马夫见他们到来,连忙下马行李道:“老爷才、少公子好!”那颜回乏挥了挥手,随即都上了那辆马车了。   大约到了中午时分,马车停在了一座酒楼前,四人都下了马,留着那马夫看管;随即进了酒楼,点了一桌子肴馔美食,为三人送行!酒至半酣,那颜回乏喊来了店小二,叫他送些好吃好喝的给门外的马夫,随即又吃了一会儿。   最后颜回乏又嘱咐了颜天昭几句,便与三人告辞了后,随即呼来了一辆马车回去了!三人随即也走出了酒楼,都上了马车,又继续行路起来……   过了几日后,颜天昭已经与那姓钟的男子渐渐熟悉,话也就越来越多了起来,又得知了他叫钟成权;行不过数日,三人因为贪行误了宿头,只好借宿在一家野店之中。   因为赶路,难免途中劳累,比不得以前在家中安逸的生活,衣来伸口,饭来张口,安安稳稳的不受打扰。现在既然已经出来了,颜天昭心中已经完全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因此他倒不觉得这有什么不适,倒是女流之辈有些吃不消,只因为乍出,所以需要一些时日来适应,也是免不了的。   晚上睡觉的时候,忽然那钟成权似乎隐隐发现什么不对,就暗暗留神虚闭了眼睛;那颜天昭已经功力精湛,耳力十分犀利,也听到了微微动静;心中便觉得不安,就暗暗踢了踢钟叔,只见那钟成权微微看了他一眼,随即挤了挤眼睛向他作意。   颜天昭这才放心下来,只有那李香奴与那马夫,已经沉沉睡去。   突然颜天昭便听到“嘶嘶”的一声响,他微微睁眼看去,只见糊纸被一个铁管子捅破了;那铁管孔处喷出了一股白色烟雾,颜天昭见此,心中微微一惊!就在他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的时候,只见钟叔突然暴起,几个虎步猛地欺近隔墙,呼的一手探出!只见那手穿破了那隔墙,出去一抓紧跟着一收,一名男子被抓了进来!   只见那名男子惊恐连连,全身瑟瑟发抖的望着钟叔,颜天昭也毫不迟疑;只见他叫醒了李香奴和马夫两人,随即三个跟着钟叔,钟叔提着那名男子迅速走出了房间,以免中了迷魂烟。   这时,那钟叔审问起了那名男子,不一会儿的工夫,那名男子便说出了他们的阴谋。   原来这是一家黑店,店中只有他们夫妻两人看守,其实不仅仅是这么简单的事情;这附近山上有一伙土匪,他们老大在这里设店,是当安插眼线用的。   山上的那伙盗贼最近十分猖獗,听说官府也不敢去剿,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听说官府里也有他们的人,那老大听说以前是一个落魄书生,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在那山上坐起了老大;并且那位老大将原本的土匪山寨整得有声有色,通过二十年的打拼,将山寨改名为‘乔家堡’了。   此时夫妻俩商议以后,便像往常一样分头行动起来;他负责来偷偷吹迷魂烟,以迷倒来店中的人,而他的妻子则去通知乔家堡中的人过来取货。   其实不是所有人来了都是这样的,只是因为颜天昭一行人,看起来倒是挺有钱的,这才劳烦乔家堡的人;要是什么穷人的话,早就直接在饭菜里面下了药,然后做成人肉包子了!   其实他们夫妻俩也是个精明人,本来也想直接在饭菜里下药的,只是见那钟成权双眼如炬,威风凛凛的样子,一时间没有鲁莽下手;想等他们晚上睡着的时候,然后才寻找自己去下手,这便有更大的成功几率了!   四人听到了这里,心中都是一惊,随即钟叔便将那男子一掌击昏了,然后四人都上了马上;马夫赶起了马车,想趁夜走出这片是非之地,以免夜长梦多。   但是他们不知道自己走错了方向,正想着那乔家堡而去哩,一时之间都是默默无语了。   只见那马车赶了一个时辰的样子,马夫首先觉察到不对,钟成权拉开绣帘子一看,只见眼前竟然是一座山,立马大叫不好道:“我们走错了路了,正是赶到了贼窝里面去了,唉~赶快掉头!”   那马夫一听之下便即确定自己心中的猜测,于是慌忙调换了车头,马鞭一挥之下,便飞速逃了起来。可是只见后面传来了一阵阵马蹄之声,随即时间的推移,那马蹄之声更是清晰起来,还伴随着胡哨声。四人除了那钟成权之外,都是显得异常紧张起来,……   又过不了一盏茶的时间,只见那群马贼已经离他们只有一射之遥了,只听“嗖!”的一声,拉着车的马腿上中了一记,翻倒在地!那马儿嘶叫着,躺在地上,整个马车都歪倒在了地上,现在这马儿算是废了。   四人大惊之下,便立即从车内爬了出来,只见钟成权急道:“快!你三个赶紧走,我来截住他们!快走!”当此情形之下,如果三人留下来的话,只会白白的让他分心而已,随即那马夫抱起颜天昭,与李香奴一起反身逃走……   看着已经逼近的马贼,来人大概有二十多伙人,都是一副蛮样;他们兜成了一个迎合的半圈而来,显然想要将他围住,然后其余人去向前追!   见此情形,四人心内都已明白过来,颜天昭心中有一些紧张,心内飞速转动,想要想出一些对策来。   只见那钟成权暴喝一声,抽出一把佩刀迎了上去,当着为首的人就是一击猛砍!那为首人一惊之下呼的避开,却不知钟成全一刀未下,随机临时撇了半圈,将那为首人后背横横的带出了彩来!   那为首人大叫一声,赶紧立住马脚出了圈子外,两旁人又补了过来……   只见那两人一人拿着钢叉,另一人拿着流星锤,都是各使兵器猛砸过来;钟成权隔开了钢叉,踊身跃起,脚尖点在直扑而来的流星锤下,随即借势一下猛扑了过去!   那使钢叉的汉子大惊不措,只当了一刀,便被钟成权催掌击飞在地;随即他越上马背,左手拉住马缰绳子向左一扯,那马便与使流星锤那汉子的马并在一块。   两人各出了一掌暗并内力,立马那使流星锤的汉子脸色发青,倒转了马匹连退了几丈后,歪歪斜斜的倒在地上。   “大伙儿一起上,乱刀分尸!”只见左边一名汉子喝道,随即两下十几名汉子便呼呼地向前,将钟成权不一会而便围在了中心了!   一时之下五名汉子兵器齐出,击向各处而去,那钟成权见此便拽住了一匹马,然后用刀狠狠一拍自己的马匹,那马大叫一声便立即冲了过去;同时他跃上了方才被自己拽住的那批黄马,那五名汉子被这马匹一冲,立即向两旁闪开。   钟成权察觉两人还是分别从后脑与大腿上划来,随即上半身前曲,头平在马头后手递出一刀,刺破了攻自己下盘汉子的左手!   随即他马匹猛地按住,那马急停之下与后头追上来的汉子,马头快要撞上之前,又一拉避向左边!那汉子大惊失色,只见他一刀想自己左肋递来,那汉子猛地挥去想要隔开,却不料钟成权中途刀势一变,转刺反手一挑之下破开了那人下颌!那汉子疼得撒了刀,双手捂住下颌翻下了马背,鲜血汩汩不停。   此时,那钟成权坐骑已经与一名汉子并在一块,贴在围圈之外;随即几名汉子调转马头,围了了小圈子将他困在中心,钟成权出手又解决了一名汉子!   只见这时六名汉子挤近,兵器闪闪齐下,当此为难之时他急中生智,手下一按抓住马鞍;只见他马肚子地下一拉,那六名汉子全部砍了个空,钟成权又一刀划断了三匹马退!   那三名汉子其中两名身子猛的一荡,被他逮住一个,一掌重重击在他的面门,只见红飘满天呜呼哀哉。同时一刀右递代划之下,开了个后背鲜,随即柔身反转,又送了个满堂彩!   只见那钟成权在围攻之下连使巧招,果然经验十分老大,武功也是一等的好手!不出一顿饭的时间,便解决了十名汉子,一时之间震慑住了剩下的马贼,一时之间都不敢靠近。   只见一名汉子道:“大伙儿退开,放箭!一定要抓住他,为死去的兄弟报仇!”只见顿时,贼人纷纷绕在两下,几名带着弓箭的大汉随即赶在前面,只见他们个个弯弓羽箭,张准了蓄势待发……    正文 第七章:福祸相依   话分两头,马夫抱着颜天昭与李香奴三人,正在发足飞奔;不一会儿,就听到后背马身阵阵,四五名骑马汉子一脸凶狠的逼了过来!   那马夫哪见过这阵势,腿脚都色色发抖不听使唤起来,只见他歪歪扭扭几乎抱不稳颜少爷;而此时李香奴因为较弱,已经落在了后头,颜天昭一直担心的向后望着她。   那五名起码汉子,看见一为娇滴滴美艳艳的妙龄少女,一阵一阵淫笑起来;随即都发马向着她围拢了去,口中尽是难听的污言秽语,那李香奴从未受过这般侮辱,一时间又气又急!   只见那五名汉子已经将她围拢了起来,那李香奴大急之下,梦见他望着自己便求救道:“颜……少爷,你……别丢……下我!”   颜天昭虽然心里害怕,但是他与那李香奴朝夕相处,已经有了深厚的感情,况且她还是自己名义上的老婆;虽然此时他心中惊惧,想要逃离这片是非之地,可是他更不愿意李香奴受到伤害与侮辱!   颜天昭急忙捶着马夫的肩膀道:“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虽然没有运上内劲,但已然十分有力。那马夫一惊之下道:“颜少爷,现在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我们去也救不了,顶多也只是白白送死而已!   我们还是快跑吧,估计这次都是难了……”颜天昭已经顾不得这许多,想到那老僧的话,随即暗运真气推开了那马夫;那马夫哪里料到他眼中的颜少爷,竟然有如此大的力气,一惊之下已经见他飞奔向前迎了上去。   那马夫急道:“少……颜少爷!”随即无奈的转身跑了起来。   颜天昭心中也是慌乱,暗暗想好了对策,随即从怀中摸出了几块银子;只见他暗提真气甩手一发,但是却是没有打中,那银子力道极大,“嗖!”的一声从一名汉子身旁掠过!   那名汉子本来已经在马背上探手,正要摸一摸李香奴的脸蛋,却不想一道银光掠过身旁,虽然没有擦到,但那股劲力,刮得他身上火辣辣的一般,使他吓了一跳!这劲力竟然如此之大,要是真的不幸打中,那一定会将自己穿出一阵红,透心凉来。   心想要是刚才那银物打中自己的话,那还不是落得个穿堂彩的下场?   想到这里,那汉子不禁微出冷汗,以为有高手埋伏在附近,之所以不打中自己,应该是给予自己警示!他又想着看来那高手一定是看上这丫头了,又不想得罪了乔家堡,那显然就不是刚才那猛汉子一伙的!   他所指的猛汉子,当然是说钟成权了。原来那五名汉子一时之间,都想着调戏一番李香奴,他们却都没有发现,这银物是正跑过来的颜天昭所发!   只见那汉子将手缩了回来,五名汉子相互望望,都是一样的想法;只见其中一名穿着黑色衣服的汉子,他在马上抱拳向四方道:“不知道哪位前辈高人大驾光临,我等无名小卒有眼不识高山,若有得罪前辈之处,还请前辈多多海涵!”   说到了这里,半晌也没有人回应。这时,一名汉子见颜天昭奔了过来,随即一把扯住道:“好小子,自己送上门来啦!”   此时颜天昭已经想好了对策,手中暗暗握着一两银子,见那抓着自己汉子的人,在马背上眼睛游离,与那四名汉子好像还在四下打量,想要发现那所谓“前辈高人”的踪迹;颜天昭瞄准了时机,由于离得巨近,提气暗甩出那一两银子,击在了那抓住自己的汉子胸膛!   他知道不能提太多的真气,以免重伤或要了那汉子的性命,到时候那“高人前辈”太也不给他们台阶下,那自己也是在所难逃了!   只听“啪!”的一声,那抓着颜天昭的汉子被击中退了一丈,正捂着胸口微微喘气。   此时那黑色衣衫的汉子一惊,想着这位高人前辈出手竟如同鬼魅,要是取他们的性命,那简直就是反手观纹那么简单!但是那前辈高人救了这娇滴滴的少女也就罢了,可为什么还要救这小子呢?一时之间怎么也想不通,自己竟然会陷入窘境,不知道是退还是进,这两者之间的抉择,是关乎到自己生死的。   他又想着一定是先为色后为财了!想来这位前辈高人,不知道是哪门哪派的前辈,或者是江湖中的名手,所以不想出面被认了出来,以免毁了自己声誉!   他又想到这前辈高人之所以不出来,还不是怕泄漏出去了?如果我们还不识趣的话,要是真的见到了这位前辈高人的话,那么他们还能有命离开吗?   想到这里他心中一惊,向四名同伴挤了挤眼后,都是会心点了点头!只见那黑衫汉子又抱拳向四方道:“无名小卒得罪了前辈尊驾,不敢奢望一睹仙容,这里便请罪告辞了!”   说着与那四名同伴,都是抱拳向着四方,随即兜转马头,嘚嘚嗒嗒一阵马蹄声后去的远了!   颜天昭看着他们没在眼前的身影,哈哈一阵大笑,随即挽住受了惊吓的李香奴,安慰道:“香奴姐不用怕,他们都走了,感谢菩萨显灵!”随即,又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让回过神来的李香奴,羞得红了脸来。   颜天昭拉着李香奴,两人一阵小跑不再回头……   话分另一头。此时只见那几名带箭汉子,一个个拉满了弓,“咻咻咻!——”三声连作之下,三只羽箭划出一道略弯的弧线,扎了过去!   那钟成权微微一惊,知道那三名射箭汉子都是弓箭好手,只听那羽箭势如流星,力道十足地从后脑、后心、马屁股三处激射!   钟成权心知如果要控马斜躲,必然躲闪不措,只能硬接;心中也是微微感叹,贼阵中竟然有如此弓箭好手,真不知道有这般本事为什么要做贼;心想着要是方才这三名好手夹击,就凭着这内力,虽然微微都比自己差了些,但三人联手并然能将自己拿下了!   只见钟成权此时来不及多想,压平身子,随即反手再背后运足了内劲连挥了三刀;射向马屁股的那根箭被拨开,射向他后心后脑的两只箭,也被他险而又险的堪堪躲过!   心中大惊之下连摧马力,他不知道如果要是那三名好手再放冷箭的话,自己还能不能这般幸运了!   此时钟成权控马微微弯行,以防冷箭再来,但是距离却一直没能拉开,却渐渐被拉近了下来了!   他回头微微一打量,只见那三名背着箭囊的好手,却落在了众贼之后,显然他们刚才暗施冷箭的时候,微微放慢了马力;又想到这三人放箭之时,不能飞马疾驰,心中又大定了起来。   于是不再弯行,连摧马力便如闪电一般,那马在他极抽之下立即拉开了距离;可是不久又慢了下来,只因为他一味抽打摧逼多了,那马有些不堪起来。   只见后面十几伙贼人渐渐追上,突然前面出现了五名贼人,令他微微有些一惊;心里立马又想到,他们是追赶颜天昭三人的贼人,见他们空手而回,心里便觉微微一冷!   想着这五名贼手怎么会空手而回?这几个贼人难道没有追上?随即又摇了摇头想着,这三人骑着健硕的快马,没有道理追不上三个徒步之人;况且其中一个还是孩子,另一个是娇滴滴的丫头。   他又想着这些贼人为财,应该不会轻易伤害颜天昭他们,要是把他们绑回去勒索颜老爷岂不是妙?难道这些贼人没有这些见识,还是怕惊动了官府?   他们如果为财,又怎么会什么都不带回来?难道这几个贼人一味狠辣,而将颜少爷他们都杀了?所以连钱也不要啦?   想到这里,他暗暗想着,等到近处看看他们手中的兵器有没有血迹;如果有,那就是被他们给杀了,连钱都不要了;如果没有血迹,怎么会装满钱财的包袱都不带回了?   心里想着这些,不一会儿就走到了近处。   他聚神一看,只见这几个贼人兵器上都没有血迹,心中不免一喜;又看见他们的的确确是空手而回,连财物都没有带回来,心中又有些疑惑。心里想着,这些贼人大多是掌击脚踢打死了三人,至于什么财务都没带回来,那一定是因为颜少爷三人慌乱中丢失了,这几个贼人一时没能找到!   掂量了有这个可能,心中想着也不管是不是,随即便气狠狠的迎了上去……   那五名马上汉子,见他恶狠狠扑过来,都是一惊之下随即挥刀迎上;钟成权去他们并在一块儿,见一时几招之内也拿不下他们,如果拖得后面贼火赶到,到时候情势可就不妙了!   想到这里,他看见一名白衫汉子坐下红马甚快,连连抢了过来,“啪!”的一声之下便逃得远了。过不了半盏茶的工夫,便见前面一小一大的身影,定睛望去正是颜少爷和李香奴两人;他心中有事一喜之下,又见他们并无损伤,只是失了一个无关紧要的马夫,更是喜上加喜。   颜天昭与李香奴两人,听见后面传来了马蹄声,于是回头一望;颜天昭一喜道:“钟叔叔!钟叔叔……”那钟离权哈哈大笑,马停在了两人身前,抱起了颜少爷反身放在马背上;又要李香奴坐在最后,颜天昭夹在两人中间,双手紧紧抱住李香奴。   李香奴一双素手紧紧扯住钟离权腰际的衣衫,随着一声马鸣,那马四蹄如攒花怒放一般去得远了…… 正文 第八章:牛鼻子老道   原来那马是一匹千里良驹,本是那名白衫汉子在一次偶然下,因为立下了功劳而得到的赏赐;这次却给钟成权抢了过去,纵使是三个人骑在身上,比那些寻常的健马也快了不止一筹。   撒开腿如风如电一般,耳边风呼呼不停,令人心内畅快!   此时颜天昭紧紧搂着李香奴的腰,脑袋探在她身后,望着那伙贼人渐渐离得远了,直到月色渐暗下来再也看不见,这才微微放慢了马速,心内也是放心起来,没有了现前的不安,随之心情也是大好起来,感觉世界之大如此奇妙,又有佳人在身边,任谁也是欣喜无限。   一直奔驰到了天明,三人一马上来到镇子上,在酒楼吃了一顿;随即钟离权便安排了两间房,三人在那酒楼中个歇了一晚,第二日一早安排妥当,又准备前行。这次他们绕道而行,一路寻光显人嚷之地,用了些时日渐渐来到一座沿海镇上;只见那小镇房屋皆是乌瓦白墙,杨柳依依冉冉,微风细雨绵绵。   因为这里风景秀丽怡人,三人在小店中租了两间房,准备在这多留几天玩玩;这一天清晨,李香奴拉着颜天昭的手,与钟成权一起在大街上游看;在一家当地小吃点些东西下肚,随即又来到一间小巷子里,小巷子里面有一株杏树,颜天昭想去看看。   于是李香奴笑了笑,与他来到那树下看了一会儿,见钟叔立在巷口处等着无聊,也不好多待就准备走回去。   就当他俩走到一处围粉墙院门时,突然那门“吥!”的一声一个拳头大小的洞,随即便见一团火炎之气扑面;颜天昭只觉得面门火风一过,胸口便是巨热无比,昏闷了过去。   那李香奴拉住他的手只觉放在了炎浆里,随即下意识一甩下,只见颜天昭仰面栽倒在地上了!李香奴吓了一跳,连忙问道:“颜少爷……,你……你怎么啦?”伸手探了探额头,便觉如贴油锅一般,猛地收回了手;也不敢再触碰到他的身子,只是慌慌张张喊道:“颜少爷……”   此时钟成权也走了过去,他见颜天昭满面通红如灶神一般,伸手一摸便觉手入了开水之中;他吓了一大跳,连问李香奴道:“颜少爷刚才怎么了?我怎么才一转身就变成了这般模样了?”   那李香奴只是哭着摇了摇头,然后用手指着那院墙门上,拳头大小的一个洞,说道:“我只是感觉一团火似的东西穿了这门,随即颜少爷便被击中了,想来就是因为这个缘故了!钟叔,可怎么办才好呢?”   那钟成权走到那洞口一看,只见那洞沿边都是火炭一般黑,显然是被烤灼过,随即便道:“那还用得着说吗?肯定是这个原因,你好好照看颜少爷,待我进去看看这里面有什么鬼!”说着,便伸起双手准备击去。   只见这个时候,那门忽然被洞开了,一个中年道人走了出来;就在钟成权一愣之际,跟着后面又走出来一个10岁左右的小女孩,相貌秀丽端庄。   只见那小女孩对着那道人急道:“爹!捉灵不成反被其害了一人,你可要救救人家,否则也太不像话啦!”   只见那中年道人微笑道:放心,爹爹我自有打算,一时不慎被这玄武降灵给逃了,福生无量天尊,祸兮福之所伏!”   “爹爹,我看你还是先救人吧,虽然你救人在先,可现在也是害人在后啦!”那小女孩又道。“呸!什么害人在后,我爹爹我是救人性命在先,济人为难在后,瞧我的!”那中年道人说着,便看也不看钟成权,就走过去将手伸向颜天昭,彷佛他如空气一般。   钟成权心中未免有些生气,心想这人未免也太没礼貌了,那颜少爷突然危机,想来也是这道人在作怪!见那道人牛鼻子凸眼睛,看起来也不像个正派人物,随即便跟着走过去,伸手去截那道人探过去的手腕。   那道人见此,手腕翻转反抓他手腕而去,钟成权一惊之下也是应变迅速;只见他竖掌劈下,趁势手心弯曲之下,用突出的手腕节去抵那老道的脉门。   却不想那老道由抓变掌,上游并指反戳他手腕,只一戳便使他全身一颤,几乎晕去。钟成权大惊之下连退几步,脸上又惊又怒,戟指那老道说道:“你是何方妖人?先对我家少爷加害,现在又要怎的?我的本事虽然不及你,可你也别想那么容易便得手,我大不了舍命和你一拼!”说着一脚便踹了过去。   那道人一双凸眼睛望着那踢过来的一脚,左手翻转虎口吃住,右手并指在他脚底下一戳,然后左手一提;只见钟成权翻了一个跟头,栽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像是死了一般。   那蹲在一旁的李香奴此时大惊,喊道:“钟叔叔,你怎么样?”见他动也不动的,又见那牛鼻子老道伸手在颜少爷身上摸来摸去,自知不是对手,但依然鼓起勇气娇嗔道:“你这个坏人休想伤了我家少爷!”   随即顶着头撞了过去,那中年老道一个大转身,只见李香奴顶了空;只见她要撞在地上时,忽觉得自己身子一轻,一双温柔的小手挽住了她的腰。   李香奴一愣之下回头看去,只见是那个端庄秀美的小女孩,只见那女孩安慰道:“姐姐你不用担心的,我爹爹可不是坏人,他正在救你家公子呢!”   听那小女孩声音轻柔甜美,又自知自己一个弱女子万万不是她爹的对手,想到这小女孩身手也是这般好,自己一时之间也没了注意。   只见那凸眼睛道人,身后背着一柄三尺来长的短剑,单手握住颜天昭的脉门;道人另一只手正捂在他胸口,神色微微一惊之下道:“奇怪!奇怪!这小子怎么会有如此深厚的真气,若不是这股真气自护其体,本仙道还得多废许多手脚不可!”   只见那牛鼻子老道顿了顿,随即又道,“怪哉!怪哉!这小子体内自己怎么如此奇怪,好像丹田之上有一股隐而不显的东西,那玄武降灵似乎渐渐生出实质来!不好!这玄武降灵已经融入进去,并由之散入了周身经脉里,那玄武之力已经封存在他体内了!唉!可惜啊可惜,我怎么能便宜了这小子,我不救也罢!等他死了我再将他炼了,摆下困阵使它再也难逃,嘿嘿……”   “唉,祸生九幽神魔,爹爹,你难道不打算救他啦?你想想我母亲是怎么死的,你如果做出这样的行为,我娘的一番深意可就枉费了!”   那女孩面带忧色,连连感叹,随即顿了顿又道,“我这个做女儿的也不认你,你还是将我送到姑姑家去受委屈,也强过跟着一个坏蛋魔鬼!”语气甚是可怜,说到此处,美目中流出了几滴眼泪。   那凸眼睛牛鼻子道人,见此情形下了一跳,连忙跑过去安慰道:“我的乖女儿,你怎么可以这般说你的爹爹!好了,我救他便是了,不就是一个玄武降灵嘛?它跟我的宝贝女儿比起来,那可是及不上万分之一,狗屎也不是了!”   那小女孩听了此话,嘻嘻笑道:“你知道就好,我娘就是瞧不上你这一点,他也不嫌你长得另类,你可不能让女儿我小瞧喽。”那道人呵呵一笑,脸上有丝不舍的神情,随即便是一咬牙,看起来十分坚定的样子。   只见那中年道人走到颜天昭身前,弯下腰去双手抱起他,向着那院门中走了进去;那小女孩拉着不知所错的香奴,也跟在那道人身后,只见他走进了一件黑瓦白墙的屋子;穿过中堂对门,抹过弯廊之后,便进了一件小房间。   那小房间已经有着一家三口了,只见那席床上也躺着一名男孩,脸色微微发红;突眼道人走了过去,微欠身道:“打扰了,这孩子也糟了那玄武降临之灾,我现在要用这床一用;你的孩子也没有危险,你们大可以放心便是了!”   那一对夫妻连连感谢了几句,也没有不快之色,便抱着那男孩走了出去;此时那道人将颜天昭放在床席上,揭开了他的上半衣,拿出些银针扎了下去!李香奴看见,悄声惊道:“你爹爹这是在干什么,我家少爷不会有事吧?”那小女孩柔声安慰道:“放心吧姐姐,我爹爹他在救你家公子呢!”那李香奴听说后,这才微微一惊。   只见那牛鼻子道人扎下了不少于百数银针,似乎组成了一个微妙复杂的阵形,接着便见他单手连拍;随后又见他单手连指,每一指之下便是一股罡气,另一只一指便是一股煞气!   堪堪一个时辰过后,只见那道人猛喝一声之下,那银针全起在空中;那道人大手一甩,那些银针隐没不见了。    正文 第九章:卿卿我我   此时那凸眼睛道人虚浮在颜天昭的头顶,股股灵气从他头顶直没进去,随即又在他周身连点之后这才收手;只见那道人又从怀中摸出几张符纸,贴在前胸后背之后,接着掌心贴在那符纸上各印了一下,随即便取下符来。只见颜天昭胸口一块红红印记,后背处也是一块红红印记,全身汗出冒着虚气;只见那道人这才重重喘了口气,心下大定道:“好了!为了这小子,竟然浪费了我这许多仙气,晦气晦气!”   那小女孩见他开口说话,便眉头一扬道:“爹爹,现在他怎么样了?”只见那道人呵呵笑道:“宝贝女儿,你放心好了,这小心暂时没有危险了!我在他身上摆下了‘罡煞绝魔阵’,此阵极为厉害,那玄武降灵想要出来,那是几乎不可能喽!”   那小女孩听此,见到李香奴眉头微皱后,便又问道:“爹爹,什么是暂时没有问题,要救人就应该就到底嘛?”只见那牛鼻子道人苦笑道:“我要是能救到底的话,难道还不去救吗?这玄武降灵岂是一般俗物?他可是仙界之物,就是仙真神灵下凡,也未必就能降服这玄武降灵的!不过你就放心吧,这玄武降灵只会在他情绪打乱之时,才会被激活!否则以后不会有什么危险的。如果一旦出现意外被激活了的话,到时候这玄武降灵便被激活,他的五脏六腑都会被消尽,嘿嘿,到时候便化为灰灰。”   “怎么会这样啊?爹爹,你也真是的,这不是害了人家嘛?”那小姑娘埋怨道。哪知道那道人情绪有些激动道:“我的宝贝女儿,你这话爹爹我可不爱听了,我怎么是害了他了?你可知道这玄武降灵有多么珍贵吗?传说之中有四大神兽分别是青龙、白虎、朱雀、玄武;青龙真灵在10万年前被一位前辈得到,那么前辈炼化了后,便即飞跃成仙!白虎降灵在5万千年被一位女尼得到,千难万难炼化了之后也脱俗了道;现在这朱雀真灵降世,没有想到却降在了一个孩子身上,要不是你让我就那孩子,这朱雀真灵可就被我得到了!现在好了,你又不让我伤害这小子,现在这朱雀真灵被封在其体内,我也得不到了!我是一个修真的道人,怎么会不想得到这朱雀神灵,从而脱俗了道呢?这一切还不都是为了你娘,为了你这个宝贝女儿吗?”   “爹爹,你说你没有害了他,这你别怪女儿我可不答应。这朱雀降灵被封存在他体内,你想想世界上哪个人没有情绪稳定的时候?如果一旦出现了这种情况,那他岂不是死定了?这还不是害了人家?”那小女孩又责怪道。   只见那老道依然有些不服气,说道:“桥舞,看你这话说的,我可是为了就先前那个小子,谁会想到我大意之下,让他朱雀降灵逃了!顶多也只能怪这小子运气背,怎么能把这个责任推到我身上呢?爹爹我费了这么大的力气,最后却是吃力不讨好,哎呀,你看我这好人当的……”随即又是连连感叹起来。   那个叫孙桥舞的女孩呵呵笑道:“爹爹,女人可没有怪你的意思,女人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之前你就想得到那朱雀降灵,想要把那男童带走炼化,要不是我苦苦相劝,爹爹又做出这般没出息的事情来,这是爹爹意错在先。后来爹爹答应我不取那孩童性命,费了些手段将那朱雀降灵冷封,然后催了出来;爹爹在激动之下不由大意,被这朱雀降灵逃了,这是害了别人,这是爹爹大意之错在后。后来爹爹又说自己想要修真了俗,我听说修真一门,可是讲究什么积功累德,全不在什么这个灵那个灵的!”只见她说到了这里,有些伤心道,“唉,我想正是爹爹以前做了许多没出息的事情,这才导致的我娘仙逝,而后在姑姑家里也受了不少打骂的原因吧!”   那凸眼睛道人听见此说,不由全身一颤道:“乖女儿,都是爹爹的错,爹爹该死,爹爹该死!爹爹对不起你娘,以后这种出息事情,爹爹不干了不就是!桥舞不哭,乖……”只见那叫桥舞的女孩破涕为笑,随即揩了揩眼泪,默然不语了。   李香奴此时已经坐在床边,见颜天昭的脸色已经恢复如常,只是大汗满身的模样;随即又摸了摸他的额头和手,感觉已经恢复如初,脸上不禁大为欢喜的走了过去道:“谢谢道长妙手,谢谢小妹妹!”那道人只是昂着头摆了摆手,道:“罢了!罢了!”那女孩也道:“不用这样,本来就是应该的,姐姐以后要好好照顾你家的公子,不要让他受到刺激就好!”   不一会儿,颜天昭便轻轻“嗯”了一声,随即便睁开了眼睛;李香奴连忙过去,欢喜道:“颜少爷,我在这里,你没事了吧?”那颜天昭也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愣愣的点了点头,感觉有些奇怪道:“香奴姐姐,我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我会突然晕过去,随后便觉得全身像是在火里一般?为什么之后便觉得火气全部散了出去,然后我便醒了过来?”那香奴道:“颜少爷,你有所不知,刚才你被玄武将灵附体,有着生命的危险!多亏了这为仙长以及那位小妹妹搭救,这才让你捡回了一条命呢!”   颜天昭听到了这里,随即便起身下床,感觉头有些晕并且脚步也有些虚浮;那李香奴上前扶住,颜天昭感觉好了些,于是走了过去便道:“感谢这位道长搭救之嗯!”那道长呵呵冷笑道:“不用谢我,你还是去谢我的宝贝女儿吧!”于是颜天昭侧头看着那女孩道:“多谢姐姐救命之恩!”那女孩脸上泛着红晕道:“不……不用啦!”随即便是嫣然一笑,颜天昭一时之间,不禁看得呆了。   那女孩见他痴迷的看着自己,害羞的低下了头去,牛鼻子道人一把将她挡在背后,喝道:“小屁孩儿,才多大一点,这般色胆包天!”颜天昭经他这一吒,回过神来道:“道长此话不对,非是小子我色胆包天,乃是我看见姐姐这般天仙的人物,以前从来就没有见过,不禁神情有些恍惚了!我这凡夫俗子,又怎敢亵渎了仙长的女儿,万万不敢!”那道长听此,面上冷笑,心中有一丝暗喜。那孙桥舞听到这里,也是害羞的躲在她爹爹的身后,不愿意出来,心中却是生出一种甜甜的、暖暖的感觉来……   颜天昭发现他说出这番话时,他的香奴姐姐有一丝暗淡的神色,心中不免一疼;但随即压下了这感觉,向着那道长微笑道:“不知道仙长云驾从何而来?大驾将云何去?”那道人听说,便只是冷冷道:“我哪里来哪里去,你管的着吗?我看你这小子乳臭未干,竟然这般会怕马屁,可好得很呢!”哪知道颜天昭听说,脸上喜道:“多谢仙长夸赞,只是仙长话中有一丝不妥之处!”那道人听说不禁一愣,随即又冷冷笑道:“怎么不妥了?难道你不是在拍马屁吗?”只见颜天昭摇了摇头道:“非也非也!我拍的可不是什么马屁鹿皮羊屁,乃是仙人的云之气!像道长这般云驾天涯、傍栖海角的仙真,又怎会会有什么马屁鹿皮羊屁让小的我拍了?所以道长是自谦了!”   那凸眼睛道人听了此言,直直愣了半晌后,这才竖起了大拇指道:“我算是服了你,好一个死皮赖脸的小子,嘿嘿,我他妈倒是头一次见过!”颜天昭听他口出脏言,脸上不喜不怒,淡淡的摇了摇头道:“非也!非也!仙家有云‘致其虚,守其笃,归于朴’,小子不过已经忘了什么叫做死皮赖脸,已经是出言离于有和无,字字远于虚和妄,又有什么可怒和可喜的呢?”   那凸眼睛道人听了,愣的长大了嘴巴,戟指着冷冷道:“胡说连篇,你说你已经没有什么可怒和可喜的,那么你刚才为什么脸露喜色?看来你所说的就是虚妄!”只见颜天昭不怒不喜,只是淡然说道:“非也!非也!道长可知道无相即是相,喜也是一种表情,怒也是一种表情,不喜不怒面无表情这不也是一种表情吗?可不要被表面的现象所迷惑了!应该透过现象看真实,我实是无有虚和妄,喜和怒啊!”   “小子嘴熟!我认定你就是胡说八道,要不然你如何能够证明,你是真的没有虚妄喜怒吗?你要是能够证明,我就拜你为师,嘿嘿!你这色小子不是看上了我女儿吗?你要是能让我心服口服、无话可说的话,我就把我的女儿桥舞将来嫁给你如何?”只见那凸眼睛道人,两只凸凸的眼睛打了两转,随即嘿嘿冷笑道。   “爹爹!你……你竟然……胡闹……人……人家……不理你了!”那孙桥舞小嘴嘟起,显是生气了。 正文 第十章:三寸不烂   只见颜天昭脸上不以为喜,只是淡淡的问道:“敢问仙长,虚空是无尽的还是方的圆的?”只见那凸眼睛道人想了一想道:“虚空怎么会是方的和圆的呢?它是一眼望不到头,寻不到边的,可以说是无穷无尽!”   颜天昭不置可否神情,随即一手指着身旁茶几上的茶杯说道:“请问仙长,这茶杯里面的虚空是圆的,还是方的?”   那中年道人一愣,随即道:“圆的!”   颜天昭脸色淡然,又一指身旁的一个方方的花瓶道:“请问仙长,这花瓶里面的虚空是圆的,还是方的?”   凸眼睛道人又是一愣道:“方的!”说着,眼睛冷冷的盯着他。   那颜天昭不摇头也不点头,随即摇手虚指道:“这遍满整个世界的虚空,是圆的还是方的?”   牛鼻子道人疑惑道:“不是圆的也不是方的,是无边无际的!”   颜天昭摸了摸下巴,随即又问道:“请问仙真,虚空到底是圆的、方的、还是无边无际的呢?”   那凸眼睛牛鼻子道人大惊道:“这……,虚空会便花样,一会儿圆一会儿方,过一会儿又是无边无际,太也难以捉摸了!我得好好想想……”   “仙真答不上来吗?”颜天昭摇了摇头。   “这么简单的问题,本仙真怎么会答不上来?这不是笑话吗?”只见那牛鼻子道人说,“我看这虚空在杯子里面的时候,它就是圆的!”   “那为什么在花瓶中,他又是方的呢?”颜天昭淡淡的问道。   “因为花瓶是方的,所以它在花瓶里又是方的!”那凸眼睛道人又道。   “你为什么虚空在外面,又会是无边无际的呢?”颜天昭理了理头发,故作心不在焉的问他道。   “这……因为外面是无边无际的吗?因为虚空是无边无际的吗?因为世界是无边无际的吗?”中年道人已经大疑起来。   “你这算是问我呢?还是自言自语?”颜天昭带着些质问的语气问道。   “之所以外面的虚空无边无际,是因为我一眼望不到头,不想那杯子和花瓶能看到整体,所以称之为无边无际!”那牛鼻子凸眼睛老道说到这里,脸上有些得意之色。   “哦?是这样吗?请问仙真,从这里能看到集市吗?”颜天昭又问道。   “这……看不到?不过这不算,因为墙阻挡了我的视线!”牛鼻子老道说道。   “那好,请问仙真,前方10丈处的一粒微尘,能看的见吗?”颜天昭顿了顿,问道。   “因为太小了,距离太远了,所以看不见!”那凸眼睛道人又回答道。   “那么请问仙真,如果是身处大草原,看着另一半草原,能够看得见吗?”颜天昭又再次淡淡的问道。   “看不见,这是因为草原太过广袤,而自己眼睛所视距离有限!”那中年牛鼻子道人又道。   “好!”说着,只见颜天昭拿起了那茶杯,放在眼前问道,“请问仙真,这杯的另一边,或者被我掩盖的住的杯面,您能看见吗?”颜天昭淡淡一笑。   “看不见!因为辈子的另一面被挡住,你手指所覆盖的杯面也看不见,甚至是杯子底那也是看不见的!”那中年凸眼睛老道又道。   “很好!正如仙真之前所说,你看见杯子中的虚空是圆的,又看见花瓶中的虚空是方的,接着看见外面的虚空是无边无际的,这一切都是眼睛所见对吗?”颜天昭问道,只见那老道点了点头,随即又道,“后来仙真又因为看不见草原的另一半,把它归结为大;看不见10丈外的一粒沙尘,把归结为小;总之因为太大而太小,造成了远对吗?”   那凸眼睛道人愣愣的摇了摇头,只见颜天昭又道:“之后仙长看不见墙外的集市,被覆盖的杯面以及杯子底,这是因为被障碍所遮,那么请问仙长能否见到自己不见的时候?”那道人听说一愣,默然不语。   只见颜天昭无悲无喜的道:“如果说虚空是圆的,那么它为什么在花瓶中是方的?显然虚空是圆的被否定;如果说虚空是方的,那么为什么它在杯子中时圆的?显然虚空是方的也被否定;如果说虚空是无边无际的,那么它为什么在杯子中是圆的,在花瓶中又是方的呢?显然虚空是无边无际的也被否定!仙长,请问你为什么看不见墙外的虚空?”   那凸眼睛道人愣了一会儿道:“被墙给遮住了,所以看不见!”   “如果说是墙遮住了你看墙外的虚空,难道虚空还能被割开不成?如果我这堵墙给拆了,你虚空是被割了吗?”颜天昭又问道。   牛鼻子道人迷惑的摇了摇头……   “那你为什么又看不见草原的另一半虚空?甚至是10丈之外的虚空?如果你说虚空是可见的,那么你给我指一指看看?如果你认为虚空是可见的,你为什么看不到墙外的虚空?显然虚空是可见的被否定!如果你说虚空是不可见的,那为什么还能知道虚空的存在?如果你认为虚空是不可见的,那么你能见到自己虚空的不可见吗?显然虚空是不可见的被否定!那么请问仙长,虚空到底是可见呢还是不可见呢?”颜天昭说了这番话出来,随即问道。   “这个……我……,要说虚空可见,却又被远近大小物体遮障,但虚空没有远近大小的时候,也没有被遮障割裂的时候;要说虚空不可见,我为什么又见不可见的虚空,如果我没有见到不可见的虚空,又从何得知不可见的虚空呢?到底虚空是可见呢?或者说是不可见?如果说可见,那为什么又有不可见的时候?所以虚空是不可见的被否定!如果说虚空是不可见的,那为什么我又能见不见?所以虚空是不可见的也被否定!难道虚空既不是可见也不是不可见?”那牛鼻子凸眼睛道人迷惘起来。   颜天昭微微一笑道:“如果虚空即不是可见又不是不可见,那虚空就没有实体存在!如果说虚空即可见也不可见,那么虚空杯子中的虚空又不能说可见和不可见,因为确实能见!也不能说见不可见,因为确实有见不可见!”   那道人苦苦思索起来,神情满是迷惘……他身后的孙桥舞以及李香奴也苦苦思索着。   “仙真,话归正传,你说我的言语是有虚妄,我的表情是有喜怒的;那么请问你是听到了见到了我话中的虚妄,还是看到了我话中的虚妄,还是猜到了我话中的虚妄?你是看到了我表情的喜怒?“颜天昭又再次一连发问道。   “我是看见你喜色,随即你说无虚妄,我便猜测你是有虚妄!“那道人回答道。   “正如你所说,那你是看到了虚空是圆的方的以及无边无际的,便猜测虚空是圆的方的以及无边无际的?可是虚空并不能说是圆的方的以及无边无际的,所以猜测虚空是圆的方的以及无边无际的,并且认为是这样!可是虚空又有看不到的时候,没有被割裂在能被遮障的时候,那么就可以否定猜测是不实的!正如你的身体是身体的样子,卸了一条膀子又不一样,高矮胖瘦那女老少以及美丑不一,是吗?”颜天昭说了一大堆,随即又问道。   “不错!”那道人想了想,便道。   “好的!那你看看我能到我吗?如果你闭上眼睛还能看到我吗?”颜天昭又问道。   “我睁开眼睛就能看到你,闭上眼睛被眼皮子挡住,就看不当你了!”那凸眼睛牛鼻子道人又道。   “很好!那么你睁开眼睛能看到我,闭上眼睛还能看到看不见我的时候吗?”颜天昭又问道。   只见那道人听到了此处,忽然笑道:“哈哈,我闭上眼睛看不到你,不能算是看到不看!”   “哦?是吗?一个盲人怎么会知道自己是盲人呢?如果你问盲人眼前看到了什么?他会说眼前一片漆黑!为什么一个被称作看不见的盲人,能够看见漆黑呢?”颜天昭又微微一笑问道。   “这个……因为没有光,只能看到漆黑,可是就算是有光,盲人还是看见一片漆黑!”那道人又再次迷惑了起来。   “不错!你能看见光,就驱走了黑暗!你也有看见不见光的时候,你也有看见不见黑暗的时候!那么黑暗和光明在暗室也有大小,在方位也有远近等!难道光明是有大小远近暗度亮度的吗?说有大为何有小?大则不成立,依此类推皆不成立!你又会说是有大小远近暗亮度等,而不是黑暗就是远近大小暗亮度等,那么请问是有呢还是是呢?若说有,那为何有没有的时候?若说是,那为何有不是的时候?”这番话听得那道人一惊,连连咋舌。   只见颜天昭微微淡淡一笑道:“请问仙真,你现在看我是孩子呢?还是女人呢?”   那凸眼睛道人说道:“你是个小屁孩!”只见颜天昭又是微微一笑:“但是如果我以后长大了呢?我当然那时候不是小屁孩了!若说我是小屁孩,有不是的时候,那么是就不成立;若说是有小破孩的时候,那么又有没有的时候,那么有就不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