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一爆发 在上次与克莱尔成功端了安布雷拉的巢穴,并用坦克击毁了黑袍怪物之后,我回到了肯塔市,杭妮根上尉对此很是满意,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向总部请了两个月假,决定去度假,让自己放松,而更重要的是能再次见到林夕。我在机场办完了登机手续,正准备登机,515航班的一名乘务长找到我,说此次航班有一个重要人物必须登机,如果我登机的话,机舱里可能就没有空位子了,她连连向我说抱歉,我此刻也无语了,退了机票后,我就在候机大厅随便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这时,我身上的手机响了,我一看来电是林夕,心里的郁闷顿时散到了九霄云外。林夕并不知道我要去迈阿密度假,我在电话里也没告诉她这件事,准备给她一个意外惊喜,所以电话里我并没有显出特别激动的神情,而林夕接下来的话语显得对我 并不是那样关切,我内心倒是冷却了一半,我想了也许我们是相隔两地,久远了感情有些生疏吧,因此相互的言语之间也没了以前在一起的甜蜜,而更多的是她对我好像冷淡了很多,我们在电话里只是聊些最近的状况怎么样,而涉及我们之间感情的事,我也就没再问,理智告诉我,她也许成了别人的女朋友了。聊完后,她第一个挂了电话,而就在此时一种莫名的失落和孤寂涌上心头。回想当初,我和林夕一起为中情局做事,那段日子里,我们有遇到过生死存亡的那一刻,也碰到过国际黑帮组织的暗杀行动,而我们就在那时那地建立了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彼此深爱着对方。然而好景不长,也不知是何原因,林夕突然间离开了中情局,人有半年时间消失了音讯,我曾打电话问过,可是她的手机不是停机就是没有信号,我曾找过她的一些朋友 问过,但是谁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我并没有放弃找寻她的下落,后来有一天,一个陌生的号码打电话给我,通过电话那头熟悉的声音,我立刻辩别出她是林夕,当时我是又惊又喜,她说她已经在威斯卡拉定居了,至于她在那里做些什么,她始终没给我透露半分。现在想想,当时如果我在电话中质问她为什么要不告而别,问她离开的缘由,那会显得我多么得在乎她,她可能会那么的自傲,而我可能伤得更深,跌得更惨,通过那次电话之后,让我深深得反思了一下自己,让我明白了一件事,我对林夕来说,也许只是某一时间某一地点的停靠站而已。我还在猜想她现在也许正在和她现在的男友共度烛光晚餐,而我的这种猜想在我往返到住所后得到了认证,林夕深夜打过来电话,话音里明显得醉意朦胧,她一直在电话嗯嗯呀呀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这时电话那头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亲爱的,你在给谁打电话啊?"。接着电话就被挂断了,我不知道林夕这深夜打给我电话是何用意,是向我证明她已经是一个有夫之妇吗还是有别的意图?后来我想通了,林夕可能是误拨通了我的电话号码,为此林夕还专门打电话过来向我道歉。经过此次的误会,林夕这个女人在我心里我便当她只是一个过客罢了。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有些睡不踏实,心里一阵阵慌乱,想到了之前的林夕,想到了我在莱肯市的种种……想着想着,我的上下眼皮开始打起架来,不觉间我就沉沉的睡了下来,睡梦中,我拿着枪警惕着周围的一切,而周围的一切怎么我似曾相似,我的天哪,我怎么又回到了一片死寂的莱肯市了,我正在奇怪间,一辆废旧的警车后面突然冒出一具丧尸,它冲我咆哮着,我远远的就给了它几枪,它几步踉跄后倒在了地上,我顺着枪身吹了吹有些发烫的枪管,这支七连发一直伴随在我身边许久,和挚友一般爱不离身,上次捣毁安布雷拉老巢,多亏它才能让我全身而退。不经意间,那具被我打倒的丧尸又爬了起来,它怒吼着朝我这里冲了过来,我慌忙之中就开了枪,我突然意识到丧尸的致命弱点是在头部,于是将子弹上了枪膛,正欲将它的头打爆,可枪里的子弹怎么也打不出去了,我慌了,不知什么时候我身后一个血淋淋的手勒住我的脖子,我喘不过气来,几乎快要窒息,紧接着就有数不清的手向我伸了过来……我顿时被吓醒了,额头上在不停得出汗,沉默片刻,回想刚才的场景不过是一场恶梦而已,安布雷拉的事情也已经过去了很久,于是我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身上尽是刚才惊吓出的汗液,我起身去了卫生间准备淋个澡,我在卫生间里足足淋了一个来钟头,浴室的隔音效果相当得好,无怪乎被我扔在外面沙发上的手机响了有半个钟头我愣是没有听到。我从浴室出来习惯性的看了看手机,有十一个未接电话,我一看号码,却是克莱尔,心想这个时候她找我有什么要紧的事,不会是想和我约会吧,这大晚上我们出去喝喝咖啡也挺温馨浪漫的,于是我把电话拨了过去,电话一接通,克莱尔电话里显得很是着急,她问我怎么不接她的电话,我说刚才我正在洗澡没听见,她哦了一声,言归正转,"浩天,515飞机出事了,你快点赶到机场"我正要问明情况,手机的信号突然中断了,我想一定有什么严重的事情发生了,我赶紧穿好衣服,下了楼,到了外面,天正在下着大雨,我叫了辆的士朝机场快速赶去。待到了机场,警车呼啸着警报,候机大厅嘈杂的人群纷纷乱乱,透过人群间的缝隙,一帮警察正在帮忙疏散行人,大厅外早已烟雾弥漫,而在烟雾隐约间,我看到那个庞大的机身从机场指挥塔上露出了半截,不远处,几辆消防车早已经停在了现场,那从消防栓里喷出的二氧化碳泡沫水柱喷向了飞机,所有的探照灯都指向那里,在灯光的照耀下,水柱在空中犹如一座立体桥,横跨在飞机与消防车之间,这时,一只手在我肩上拍了一下,我回头一看,见是克莱尔,她冲我莞尔一笑道:"浩天,我们好久不见了,最近还好吧?"。"我还是老样子,没怎么变,倒是你,好像比以前更漂亮了?"。"谢谢,对了,你女朋友林夕她还好吗,我有好久没有见到她了?"。"别再提她了,我们根本不适合在一起"。"怎么回事?你们分手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最近的事,分开了也好,对她对我双方都好,原来我是多么的不了解她"。克莱尔还想追问下去,我急忙打住她正预说出来的话,问道:"克莱尔,飞机怎么会发生事故呢?"。"我也刚刚知道,我今天是来接我姑妈和莉莎的,她们也是刚下飞机,而这515航班起飞不久就从空中掉落了下来"。"她们人呢?"。"我姑妈带着莉莎现在在候机口"。"哦,飞机上的人呢?"。"他们现在还在飞机上,更严重的是,机舱门打不开,人现在还困在里面,那门好像锁死了似的"。我看飞机那边,营救队的一大群人正在热火朝天的撬飞机的出舱口,希望从那里能打开一个缺口,突然间,那机身倾斜了一下,众人一阵惊恐,飞机的着火点已经被扑灭,但飞机庞大的身体还支撑在混泥土墙上,那是飞行指挥塔倒塌的墙体,上面布满了裂缝,随时都有再次倒塌的隐患。我让克莱尔去找她姑妈和莉莎,而我则往飞机那边而去,克莱尔走时嘱咐我要小心,我向她示了示意,表示不用担心。到了飞机跟前,我看着这个残缺的大家伙,那机身上标着515的字样依然清晰,幸亏那个乘务长没让我登机,才躲过了这次事故,想到这,过来一个身穿制服的警员,他问我是谁,不要站在这里,这里太危险,要打发我走,我忙出示了我在中情局的工作证件,他仔细看了看,然后一个立正,向我敬了个礼。我随口说道:“让那些人给我一个大钣子,我来想办法”。那些人被警员一喝令,不明白怎么回事,他们是营救队的成员,来这里是参加救援行动的,见那警官要钣手,有一个人就送了过来,警员把钣手替给了我,我二话没说,从那些救援队的拉伸梯上翻了上去,我找到飞机的驾驶舱外,对着那的窗户就一阵猛敲,只听“砰”的一声,玻璃碎了,此时飞机下面的众人都关注着我的一举 一动,我一直敲,等那些玻璃开通了一条足够让一个大活人进去的通道时,我才放下钣手,我急忙从机舱驾驶室的窗户上跳了进去,不知为什么,机舱里一片黑暗却让我在隐隐之中感到不安,我打开头等舱,顺着它的过道向前摸索着,正在这时,头顶上的一个储物柜突然打开,从里面落下来一个黑糊糊的东西,因为光线太暗,没看清是什么东西,我仔细搜索着,窗外的一丝光线让我时有时无的能大概探清前方的路,我扶着两边的座位,突然我的脑子开始活动,我怎么这么笨,飞机里的那些乘客呢,他们跑哪去了,怎么连一个人影都没见到,难道都死了吗?不可能啊,借着光线,我隐隐发现头等舱里一个人也没有,我这时才记起,我身上的手机,我拨通克莱尔的电话,她在那头急切地问:“浩天,怎么样,你在上面没事吧,现在所有电视台正在现场直播关于你的消息”我笑了笑说:“克莱尔,这回我又要当名人了”克莱尔在电话那头叫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我言归正传,问道:“克莱尔,这架飞机你帮我查一下民航局的记录”。正说道此处,头等舱外传来了一个声音,我忙挂了电话,打开手机上的手电筒,朝那传出声音的普通舱走去,我先贴着门听了一下,那声响消失了,我轻轻地拉开门把手,一阵冷风袭来,转眼又是漆黑 一片,此时飞机下面的探照灯根本透不进来,这里面所有的窗户的拉帘都是关着的,我用手机顺着过道照了过去,好像所有的座位上都没人似的,相当得安静,我悄悄走到第一排座位,电筒照了过去,是空的,左右两边都一样是空的,我紧接着第二个座位也是空的,我有些紧张起来,这时,克莱尔的电话打了过来,我接起了电话,她在电话里说她查了,515飞机上共登机有150名乘客,我正想问她飞机上一个人也没发现是怎么回事,手机此时也很是不给力,低电警音响起了,好像马上就要没电似的,此时,借着手机有些微弱的光线,我看见从第三排的座位上缓缓地探出一个脑袋,眼睛早已深陷,全然面目全非,我用手机照着他,而身体本能地往后移动,而它则从座位中爬了出来,随后从其它座位相继探出不同的脑袋,这阵式像极了刚从墓 穴里出来的僵尸,我预感到这又是一次生化病毒的感染,我急忙拨通克莱尔的电话,想告知她,马上联系国家卫生部门,准备隔离,飞机上有人感染了生化病毒,可打通电话之后,刚对克莱尔说了几句准备隔离,手机滴滴响了两声,没电了自动关机,这下,我的心绪一下滑落了下来,在黑暗与死神来临时也许生存变得那么得至关重要,我慢慢继续向后摸索的移动着,那些丧尸明显是刚变异不久,生化病毒的感染相对来说慢一些,它们缓缓地向我这边围拢过来,此时机舱狭长的过道中充满了几百个丧尸,看来,飞机上的所有人都感染了病毒,也许没有一个正常的个体。当我退到快接近头等舱的门时,不经意间,脚下打滑,人跟着向下倒去,幸好我的手够长,及时抓住了座位,才没让我扑倒在地,而当我再次站起来之时,一只血肉模糊的大手 伸向了我。 正文 二相遇 我有些悴不及防,那只手紧紧地抓住我的肩膀,一刻也不放松,我此时反应过来,用手使劲去扳,可怎么也扳不动,猛然间,一张嘴巴凑了过来,我发现那是个血口,它似乎是要咬向我的脖子,我也不知从哪里抽过来一个枕巾,迅速地朝那丧尸的嘴里塞了进去,我又抬起双腿,撑着两边的座位,腾空跃起就是两脚,那丧尸被我踢到门角,只听嘎崩一声响,显然那丧尸被我踢的头撞到门上碰残了。那些丧尸更加疯狂了,冲我咆哮过来,显然刚才的动作把它们激怒了,离我越来越近,我想破门而出,但这才发现我的脚崴了,刚才由于用力过猛,使得力道有些重,这会儿却让我身陷囫囵。我只得慢慢地挪步,手不觉间己经碰触到把手,咔嚓一声,那门被打开了,我急忙抽身进了去,又将门从外面卡住了,接之而来是丧尸群的撞门声。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门一下就被打开了,我想难道是刚才没卡紧吗,这时出现了一个大块头,那是丧尸中力量型的一个,它轻而易举地把门弄破了,它朝我嘶哑着,冲向了我,当时我的第一反应,不好,我也不知从哪来的一个猛劲,我冲向了飞机的窗口,哗啦一下,我从窗户上飞了出去,那群丧尸这时围拢过来,想想那会儿真是命悬一线啊,从飞机上掉下去后,我的脑袋里嗡嗡得,没知觉了,只是看见下面那么多人都在看着我,我想也许我就这样死去了,下面就是水泥地面,飞机离地面太高,但是我不知道有多高,反正在我的头脑里印象是很高,这一下摔下去,也许就去了另外一个世界,克莱尔,还有林夕,虽然我和她以前相爱过,但终究我们彼此心里有过对方,这一走,也许连向她打个招呼的机会都没有了,而还有许多与我一起战斗过的勇士,比如全身充满性感魅力的吉尔,克莱尔的哥哥克里斯,还有雇佣兵劳尔,再还有......我想着想着头有些发疼,我这是在做什么,怎么我还没死吗,我可能已经飞升了,眼前一片黑暗,我有点累,慢慢地闭上了眼睛......过了好久好久我发现我还有感觉,感觉有一丝光亮在移动,手背上一阵巨痛,我又昏了过去,当我又有点感觉时,眼睛感到了外界的光亮,我朦胧中,看到有一个倩影正在围着我,她一动不动像是在望着我,我的视觉渐渐恢复过来,那个倩影也渐渐清晰了起来,是克莱尔,身边还有克里斯,我有些惊诧,克里斯不是在浣熊市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我看看四周,我现在是在医院的病房内,克莱尔见我醒了,有些喜悦,她拍拍心口叫道:“浩天,你终于醒过来了,我的上帝,真是吓死我了”我问她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在医院里。她说道:“你从飞机上掉了下来,幸好下面是一大堆泡沫塑胶,你当时的举动让在场所有人都吓住了”。我突然想起飞机上那些丧尸,我问克莱尔“飞机上有几百个丧尸,我不是叫你们 马上隔离吗?”。克莱尔笑着看着我说“浩天,你放心吧,那些丧尸已经被安全局控制住了,它们被运往卫生部门进行隔离治疗,这次感染和上次是一样的,不会大范围扩散”我问克莱尔“那感染源在哪里,你查了没有?”。她说“还没有,只听相关人员说,飞机上有一名乘客叫威尔逊,他曾是安布雷拉公司的一名工作人员”。“那这个威尔逊很可疑,兴许是他将T病毒带到了飞机上,从而感染了飞机上的所有人”。克里斯说道“浩天,按道理你说的事实真相也许是这样,不过,据我推断,也许这里并没那么简单”。我看着克里斯不明白他为何这样说,但我随后一想,克里斯是做为S.T.A.R.S成员,他向来思考问题很深入,我忙转开话题“克里斯,我们好久不见了,你怎么会来肯塔市,你们那里不忙吗?”。克里斯说道“自从上次一别,我从未轻松过,关于安布雷拉的案子牵扯太深,留有不少余孽,他们遍布世界各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再一次爆发生化灾难,这对我们是个考验啊”。他又接着说“你们中情局的情报工作做得不错,这次这个叫威尔逊的家伙我一直在跟踪他,通过对他出入境记录的查看,他只是空手并未携带任何违禁药品,据此来推断这个威尔逊不是主要人物,至于飞机上携带病毒的那个人是谁,他是如何将T病毒带上飞机上的?这都需要我们去查,这就是我来肯塔市的原因,顺便看看我这个妹妹”。说完笑着看了看克莱尔,他接着又看了看我,我明白他的意思,是想问我和克莱尔的进一步发展,我会意了一下,表示没有,他耸了耸肩膀,显得很是无奈,自己兄妹俩个总不能一直效命国家吧,克莱尔的终身大事一直让他这个做哥哥的放心不下,他从克莱尔嘴里听说过一个叫布拉蒂夫的人,说是和克莱尔走得很近,他俩个人是在偶然的一次社交舞会上认识的,相互之间很是投缘,他们很快建立了恋爱关系,当布拉蒂夫带着克莱尔见他父母时,听说克莱尔在中情局做事,马上否定了儿子交往对象,这对克莱尔打击很大,中情局是个信息部门,时刻与破坏恐怖份子打交道,充满了危险,她很纠结,布拉蒂夫听命于他的父母,于是克莱尔和他的这段恋情最终以分手告终。有一段时间让她意志很消沉,克里斯是后来才知道这件事的,她不明白他兄妹俩这是怎么了,个人的私人问题怎么这么难解决,对于克里斯他自己来说,曾今的一段感情也是记忆犹新,不过他觉得自己不适合结婚,他自从加入了S.T.A.R.S,就已经将自己权全交由S.T.A.R.S了,至于以后的命运 会如何他不知道,也没去想过。我看着克里斯在那里沉思,我问道“克里斯,你在想什么”。他抬起头看了看,说没想什么,我知道他肯定有事,只不过不想和别人分享罢了,这时克莱尔进来了,我刚才并未注意到她出去,我一直以为她还在我身边听他哥哥讲话,她进来后,说道:“浩天,刚才警局有人来过,想问一些关于生化病毒的事情,我应付了一下把他们打发走了”接着转向克里斯“哥哥,你也回S.T.A.R.S小队吧,这里有我”。克里斯站起来,冲我打了一个招呼,然后随克莱尔出了病房。过了好一会儿,克莱尔一个进来了,她脸上似有那么些许微红,我猜想可能是克里斯对她说了些什么, 当然这是他们兄妹俩之间的隐私,我无权过问,他们那边一向对外人打听自己的隐私非常忌讳,所以这一点我非常清楚,也就装做不知道,除非她愿意说,克莱尔看了看我,大声咳了一下,然后对我说:“浩天,我哥哥他回S.T.A.R.S小队了,那里还有许多事再等着他”我应了她一声,等她接着说下句话,可她这时却有些沉默,只是低头不语,我却有些尴尬,我发现窗外有一双小鸟正在叽叽喳喳叫个不停,我忙说道:“多好看的一双鸟啊”。克莱尔忙抬起头,问我鸟在哪呢,我指了指窗外,她向那边望去,而我偷偷看着她的神情,这时的她明显得略带着一丝东方女人的矜持,那双脸蛋更红了,刚才听克里斯说了那一席话,我大概猜中了他对克莱尔说了些什么,可能是关于我和克莱尔之间的私人问题,可我一直对身边的这个美女不太注意,兴许当初心里一直装着林夕,没把克莱尔当回事吧,只是现在这个情况和她把事情挑明不太好,而我和林夕的事虽说过去了,但这个女人不是说忘就能马上从我心里忘了的,如果我现在这么爽快得接受了克莱尔,对她是有点不太负责任了,但也许人家并未想过这种事,只是自己在自作多情而已。想到这,我内心里也不再那么压抑了,宽敞亮堂了许多。克莱尔问我“浩天,昨天的事我想说抱歉”。我一听有些犯滴咕,不知道她因何向我说对不起,她又没对我做些什么。她说道“如果不是我打电话让你去了机场,你也不会碰到丧尸,更不会从飞机上跳下来受伤”。我刚忙说“是这事啊,没什么可对不起的,谁让咱们是最好的朋友呢,即便你不打电话给我,我也会从电视上知道后冲到事故现场的,再说我受的伤并无大碍,你看我还能活动”说着我将腿左右甩动,克莱尔忙阻止道“不要乱动,你腿上骨折了,医生让你多注意休息”。我看着克莱尔眼睛里有些晶莹的珠儿,此时我的内心不知道怎么了,有些许触动,也说不上是什么原因,我和克莱尔在一起共事这么久,也没见过她对谁掉过泪,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但不知道她对她以前的男女是否如此,不管如何,她过去的已经过去了,没必要去追究了。 正文 三 噩耗 几天之后,我出院了,腿上的伤也痊愈了,自然活动自如,克莱尔开着车过去接我出院,她看见我从医院出来,上前来扶着我,我说不用了,我己经好了,她硬将我扶到了车上,她换了一部新车,我说不上这是什么牌子的车,因为我对车不太感兴趣也很少花时间去研究。但我从感觉上知道它很贵,一般人是开不起的,光说发动机的保养就是大堆大堆MONEY,我坐在车里,我闻到了车内散发着一种淡淡得香,也不知道是克莱尔身上的体香还是车上的一种香水味,反正我闻着闻着几乎有些快睡着了,我们一路上什么也没说,她只顾开着自己的车,而我则闭着眼睛打哈欠,冷不丁,她说道“浩天,在医院里整天都是在休息,你不是失眠了吧,看你困成这样,待会我送你回家,到时你再睡”。我有些惊醒,我说道“回你家还是回我家,要不去你家吧,省得我回去还是一个人”。克莱尔显然有些兴奋,只是她没有表现在脸上,“好啊,你还没去过我家的,去认个路吧”。一个小时后,我们在肯塔市的一个郊区停下了,这里不像是贫民窟,更不像流浪者的天堂,只是更多的是低矮的房屋,有个过道,两边都堆放着一些废弃的车辆,我忙问道“克莱尔,你家就住在这里吗?”。她有些不好意思,说道“是啊,这里只是我暂住地,来吧,我领你参观一下”。克莱尔领着我左拐右拐,终于到了地方,那是一个大场房,门上锁着一个铁链子,她上前打开了锁,推开了门,里面出现的景象让我裴然心动,原因是外面看起来不怎么样,但里面却是另外一番景致,客厅围聚着一排沙发,左右两边分别摆放着两架高倍望远镜,在其它地方有个隔断,是个透明的玻璃门,她带我进了那里面,那里是个化验室,实验的台面上放着许多仪器,两边则是好几台电脑,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的生出一大堆看不明白的化学术语,克莱尔说话了“浩天,当初我在生物化学药品监察部门工作,但是政府人员有涉及到这些地方,因此,工作有些难做,因此,我加入了中情局,但是我对生化药品安全工作并未放弃”。“克莱尔,你真是敬业啊,你在中情局算是才能埋没了”。“不会的,和你一样同样是为国家安全部门效力,只是情形有些不同罢了”。“浩天,我带你去我的密室看一样东西,也许你会对它感兴趣的”。我还没来得及问明白是什么东西,她已经去了客厅,我只好尾随她,只见她拿着一个遥控器对着天花板,这时沙发左右移动开了,地面上出现了一个地下室,她带着我走了下去,那楼梯并不陡,两边都安装有灯光自控装置,我们走下去时那灯自动给我们铺了一条明路,这地下室并不比上头大多少,但是看起来相当的隐密,两边还是一排桌子,桌上放置着几台电脑,唯独有一个带把手的铁门被镶在墙上。我并不知道那是做什么的,好像银行内的一个存放贵重物品的仓库。克莱尔告诉我那是个保险库,库里存有一对T病毒样本,她要我看电脑屏幕上的一个文件夹,她随手点了开来,这时一个录像闪了出来,那是关于T病毒的影像资料,我们曾在莱肯市的生物研究所里见到过的,可那些T病毒样本不是都早已被销毁了,克莱尔是什么时候收集到的,难道她去过安布雷拉公司,太冒险了。克莱尔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她说道:“我是曾打入安布雷拉集团内部,为了获取T病毒的第一手资料,我必须去冒这个险,但是这个生物药品公司的保密措施相当严格,我最终只是得到了这个初级样本,也许他们真正的实验成品并非像黑袍怪物和Hunter一样,我们消灭的也只不过是他们的实验牺牲品而己”。“你是说,雨伞公司现在还有人在继续研究生化武器?”。“是的,他们的内部成员遍布全球,也许他们现在正在某个地方躲起来进行研究呢”。说完,她指向电脑上的T病毒给我看,我看着那些迷迷麻麻的东西在蠕动,让我有点不寒而栗,这时,杭妮根上尉的电话打了过来,我接通了电话,杭妮根说道“浩天,肯塔市的那批丧尸昨晚突然冲破了围栏,造成了大批警员的感染,现在病毒正在迅速扩散,总部下令让你们协同S.T.A.R.S特别行动小组一起作战”随后杭妮根就挂了电话。我回想着上尉刚才的话,这是怎么了,丧尸不是被控制了吗?怎么会让情况变得更糟了 呢?克莱尔说道“那天,在你跳下飞机后,那些丧尸突然间将门打开,这下,一批一批的丧尸从飞机上掉落了下来,当时的场面把在场的所有人吓坏了,一些记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拼命上前抢拍镜头,却不知那些丧尸随后又爬了起来,冲他们撕咬,当场死了不少人,霎时间,机场顿时乱了套,人群里传出阵阵呼救,场面混乱程度可想而知”。“那后来呢”。“有关当局向上方请示了,后来政府出动了一大批特种部队,他们对那些丧尸进行了冷制”。“冷制?”。“就是用冷冻枪进行扫射,暂时制止了它们的攻击,丧尸群最后被套入钢丝网内,用起吊机一批一批运送到阿克墨集中营,由肯塔市市政府派出的专人看管着”。听完克莱尔的口述,事由的经过原来是这样。我和克莱尔走出了那座房子,她开着车一路狂奔。此时,肯塔市的天空布满了大片黑压压的乌云,只剩下天边一点光亮。车依然在前行着,我心里在想,生化战争的霄烟何时才能真正结束啊,我多么企盼这一天快点到来,这时,车窗外的雨点星星点点的打落下来,而雨刷器却使终刮不净它的冲打,去市区的路好像很长很远,我不知我们走了多久了,克莱尔只是打着她的方向盘,一路上我有一丝困意又有一丝惆怅,这时,车外有一道闪电划破长空,犹如一把利箭穿心,紧接着一阵天似乎要塌下来的巨吼,我被这一阵惊醒了,克莱尔从前视镜中看着我,她说道“浩天,你知道吗,我小的时候,就非常害拍打雷和闪电,后来有一次我哥哥对我说,你越是害怕它,那它越是吓你,只有你勇敢起来,才不会有胆怯的心理作用了”。我说道“我并未害怕,只是心里乱乱的” 我们就这样一路说着,不知不觉我们来到了靠近市区大约几公里左右的地区。由于下雨的缘故,有一段道路上出现了泥泞,车子通过时被陷进了泥沼中当中前行不得,突遇这种事,我们只能下车,冒着雨排除障碍,车轮底下被填充了不少石板。几分钟后,车子发动了,我们继续前行,一路上我在车窗内看着已经沦为无人区的地方。方圆几十里的范围内,房子都被封上了封条,我感觉这些房子好像是要被拆除似的。克莱尔继续开着她的车。隔着车窗。我发现不远处一颗电线塔倾斜的面对着,我们的车距渐渐离它很近,待汽车驶近时,一个闪电袭来,我被这突来的一幕吓了一跳,而克莱尔也似乎和我一样被吓到了,她紧握着车的方向盘的手微微有些发抖,而紧接着那闪电击中了车的后备箱.那火迅速燃烧起来,烟味弥漫了进了车内,克莱尔忙停下车,我也跟着下了车,她顺适从车里卸下泡沫灭火器,来到车后面一阵猛扑,那火势顿时被消灭了,我查看了一下刚才被闪电击中的部位,并无大碍,而就在此时,跟前的电线塔猛然间倒了下来,朝着克莱尔的那个方向倒去,这电线塔的塔体是钢支架,重量大概足有几百吨,说时迟那时快,我纵身跃起扑倒了克莱尔,双双抱着滚到了一边,那钢架子咣叽一声闷响把克莱尔的那辆车压匾了。克莱尔看了看我那样抱着她,我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急忙松开手,卡莱被我刚才那么一抱,有些脸红,她起身站了起来,随后就听她大声怒骂:“我的上帝,我的悍马怎么成了这样子了,该死的钢架子”我这才知道,所谓的这辆在我眼里很贵的新车,原来这是辆悍马啊。我看着那辆被电线塔钢架子压的不成样子的悍马,我此刻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克莱尔,她沉默了片刻,然后转身对我说道“看来今天时机不走运,我们只能走路了”我也有些无耐,于是我和克莱尔扔下那辆悍马朝着马路走去,一路上那雨说下就下的大了起来,我们路过一片丛林,那里成 了我们避雨的唯一场所,在这方圆几里的地方已经被废弃,我有些担心这会和这次的生化病毒感染事故有所联系吗?克莱尔跟我进了丛林之后,她在周围查看了一下,不一会儿,浑身湿透的她回来了,她告诉我,她找到一间木屋,她显得有些兴奋,拉起我就朝她所发现木屋的方向奔去,我们到了那,我一看这木屋挺大,是两层的阁楼样式,但看上去这房子有些破旧。我和克莱尔推开门进到了里面,屋里倒是挺宽敞,但也挺简单,也许这房子的主人只是并没有长时间打算在这里住下来,因此,屋里显得格外冷清,因为下雨,屋内也显得十分潮湿。此时,阁楼上传来了一阵声响,我和克莱尔轻轻的上了楼梯,那响声顿时消声匿迹了,我们来到了阁楼上,看见有一个门紧闭着,那好像是个卧室,我随手抓起一个棒球棍,我示意克莱尔退后,她明 白了我的意思,向后退了几步,然后她找了一个铁棒准备随时接应我,我上前扭动门把手,但是打不开,我抬起一脚就踹开了门,门被我这一踹的散了架,歪在了一边,克莱尔看看我向我竖了竖大拇指。我冲进了屋里,屋里的光线还不错,至少我猜对了,这间屋子的确是间卧室,另外就是屋里的什物清晰可见,我环顾了四周,发现有一个小女孩卷缩在床的角落里,从小女孩惊恐的眼神里,我感觉到这里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由于我的一点点靠近她,小女孩更加有些害怕,她颤抖着发出了一声尖叫,克莱尔见此,她作为一个女人,虽说她还没经历过婚姻,缺乏母性的那种爱抚,但她参加过营救儿童的行动,那一次彻底改变了她,“我的宝贝乖,不要害怕,乖,到我身边来”。她一边说着一边向前贴近小女孩。然后一把将小女孩抱在了怀里。 那个瘦小而颤抖的心终于安定了下来,克莱尔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你一个人躲在屋里,你爸爸妈妈呢,他们在哪?”小女孩顿时哭了起来。我说小姑娘别哭,克莱尔也安慰了一阵。那小姑娘终于开口了,她说她叫艾米,上个礼拜随爸爸妈妈从外国搬到了这里,她爸爸妈妈都是搞植物学研究的,后来我听我妈妈说,起先我们全家根本没来这里的打算,只因这里发现了一种植物,它内含一种毒素,可以治疗癌症,昨天有一帮人突然闯入我们家逼我们交出试剂,我爸妈誓死不从,他们把我藏了起来,因而躲过了一劫,听到这里,我突然感觉到那小姑娘家发生的变故就像刚刚发生了一样,小女孩的爸妈现在是否还活着与否都是个未知数,听那女孩所说自她出来后爸爸妈妈和那些人已经不知去向,看来被抓走的可能性有百分之五十,可回来想想那些人要治疗癌症的治剂做什么用,说是治剂,没经过医学临床试验其实只能算作半成品,更何况从植物中提取的未必纯度很高,而且它还带有毒性,如果拿去直接用于治疗癌症患者,那后果相当危险,这时克莱尔从屋里找到了两夫妇的研究报告,报告里前部分内容都是一些学术界关于癌症治疗的探讨,而后部分内容详细的说了一下这种植物,学名叫做艾桅草,一般生长在米国中部地区,靠近落基山脉,米国和那里相隔不远,而郊区是个很适合这种草的生长。在那份报告中有一段被用红色铅笔做了着重符号,它提到这种艾桅草除了治疗癌症之外,还能增加人体对外来异细胞的同化作用,这无疑是加快了细胞分裂的融合。克莱尔是搞生物化学出身,报告中所提到的这一点她自然比我更明白那意味着什么。 正文 四遭遇 正在这时,门外几声野狗的狂吼,我从阁楼的窗户向下望去,只见有数十只秃毛恶犬,看到它们身上有些腐烂的疮疤,这些信息告诉我,它们是一群感染了生化病毒的生化犬,但却不知道它们从哪里冒出来的,对于感染了病毒而产生变异的恶犬我先前在莱肯市见过,只是这时候它们在这里出现很显然是这T病毒扩散蔓延的结果,范围之广,是我未曾料想到的。克莱尔找来了几瓶酒精和几小罐浓硫酸,这是艾米父母留下的唯一化学药剂,至少可以拿来对付丧尸犬。我和克莱尔还有艾米一起下了阁楼,通过门缝隐约间看到那些丧尸犬有些疲惫倦怠。克莱尔转身对我打了个手势,示意我迅速打开门,我们都下意识的默数着数字。当倒数到一时,我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拉开了门,而克莱尔将其中一只酒精瓶子点燃扔向了丧尸犬中,说时迟那时快 ,当我将门关上的那一刻,屋外一声巨响,一些丧尸犬被炸飞了,从外边传来丧尸犬的嚎叫声让我断定它们完蛋了。但是事实并非如此,丧尸犬并未全军覆没,刚才克莱尔的酒精炸弹只是炸伤了其中几只,相反的却惊醒了大多丧尸犬,并使得它们集中起来,我爬到楼上向下张望,那无数丧尸犬已经密密麻麻的把这座木屋围得水泻不通,我对这场面有些惊愕,忙大声招呼克莱尔上来看看。克莱尔看到这场面也觉得不可思义,那些丧尸犬发现了我们,嘴角张开,露出它们那有些恶心但却很锋利的牙齿,我对克莱尔说,也许刚才的攻击惹怒了这群恶魔。克莱尔冲我看看说道“它们不会放我们出去的,这也许是新战斗的开始。”我点点头表示赞同。在没有武器的情况下我们只能凭借着现有的东西来作为防御工具,而那做实验的化学剂数量有限,不 知道还能抵挡多时?克莱尔把剩下的浓硫酸扔到了犬群当中,那浓硫酸的威力并不容小视,丧尸犬中顿时冒起一片白烟,紧接着传来了一阵痛苦的嚎叫,不一会犬群倒下了一片,那燃烧后散发的尸体恶臭臭气熏天,我急忙关上窗户,回转到屋里,我见克莱尔正看着自己,我问道“怎么了,这样看着我?”克莱尔有些兴奋,她说“浩天,我们晚上逃出去吧,不然我们很可能永久性的被困在这个地方”“克莱尔你听我说,外面太危险,晚上逃跑太危险,它们夜里的活动更加频繁,何况我们还得带走艾米,太不靠普了,你快打消这个念头吧”克莱尔一听有些忍耐不住了,她走到窗口打开了窗户,她看看下面那群丧尸犬,然后双手抱在了胸前,她顺着屋里的过道来回踱步,我想她现在很着急,这种心情我能够理解,克莱尔有些狂燥,她冲着我叫道“浩天你这算怎么回事,你还是个大男人吗?做事这么婆婆妈妈,不走我们留在这被丧尸犬吃掉吗。”我任由她骂着,只当让她出出闷气,说实话被关在屋里的滋味确实不好受,难怪克莱尔会有些狂燥不安,我没和她吵。她后来一个人下了楼梯。我们相持到了太阳落下山,克莱尔找来了一把斧头,那是一把用来砍树的长把手斧头。我见她打开了门,她朝楼上的我看了看,我对她说道“克莱尔你听我说,不要出去,外面危险”她似乎很愤怒,也并不想再听我说些什么了,她拉着艾米夺门而出,我不知道接下来会怎么样,也许刚才我考虑的太多吧,我 想着这一切,从我认识克莱尔以后,她其实一直是这个样子,十分耿直爽快,虽然她上午的一席话骂的我很不是滋味,但是我不知为什么却很开心,自从林夕离开我之后,已经很久没人这样骂过我了,我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傻气,傻的被别人骂都觉得很开心。也许总喜欢以自潮的方式看待事情的我这回需要有人给我上一堂心理课了。我笑着摇摇头,有些许的无耐。看着敞开的门我立时从思绪中惊醒过来,克莱尔和艾米此刻早已消失在丛林深处。看来那些丧尸犬夜里真的不会守在这座木屋附近等待我们这些猎物自动送到嘴边,也许它们以为守株待兔的方法纯粹是在和自己过不去,于是就打道回府了,一声野狼的嚎叫划破深夜寂静的深邃,我突然觉得克莱尔那边好像有危险,我赶忙从屋里找一些能防身的东西,找了半天最终只找到了一个抄勺。我立刻出了门,朝克莱尔她们离去的方向直奔而去。此时克莱尔和艾米正躲在灌木丛当中,她们一路上没遇到一只丧尸犬,以为没什么危险,克莱尔本来是和我赌气走的,这一路上她一直认为我不冒这个险是错误至极,当那些丧尸犬徐徐出现在她们前方不远处时,她才明白是她错了,而我是对的,理智的分析让她感觉到这是一群被赋予了人类智慧思维的丧尸犬类,它们正在缓缓向她们靠近。艾米有些害怕,问克莱尔“姐姐,我们会死吗”克莱尔一直注视着那些在月光下散发着绿宝石颜色的眼睛。她一听艾米这样问,忙笑着说道“傻瓜,谁说我们会死,我们还要活到一百岁呢,放心吧艾米,我会安全的把你交还给你爸爸妈妈”其实克莱尔对艾米说这些话时她自己心里也没底,因为眼前的景象让她有些担忧,正在这时为首的一只丧尸犬从它的嗅觉中好像发现了什么信息,它是远远的从正面绕开了,克莱尔顿时松了一口气,她没料到的是,那只丧尸犬会突然出现在她和艾米的后面。它一个猛扑,从空中跃了起来,它落到艾米身上,那只丧尸犬明显的是想先对付弱小群体,它选择了艾米,而未选择克莱尔。艾米的惊声尖叫传遍了方圆几里地,克莱尔顺势抓起木棍朝那只丧尸犬一棒打下去,但是那丧尸犬像是后面长了一双眼睛似的,在克莱尔棍棒到来之时,猛然一个转身扑到克莱尔的身上,它张开大嘴巴,露出了锋利的牙齿,它想要去咬克莱尔,可没能如愿以尝,因为克莱尔死命的卡住了它的咽部,让它不能低头去咬,克莱尔坚持了一会儿,那只丧尸犬嘴里流淌出来了许多粘液,恶心至极,克莱尔有些无法忍受了,想给它一拳,但是这家伙却比想像中的还要有劲,她有些滕不开手,如果她一放手那是必死无疑。此时她想想也只能闭上眼让这恶心的家伙弄脏自己了,突然这只丧尸犬嘴里伸出一个长长的头,有点像蛇的头部,但是没眼睛,它慢慢的探出头来,越伸越长,马上就要贴近克莱尔了 ,克莱尔那双惊恐的双眼盯着它,在它要进行攻击克莱尔的那一刻,它的头部瞬间消失了,那骑在她脖子上的丧尸犬也死亡了。她一脚踹开它,清理着身上的污秽,她问道“艾米你还好吧”她问这话之时并未转身,只是随口一问,她以为艾米一直和她在一起的。谁想没人回答,克莱尔一扭头见根本没有艾米的身影,她此时有些着急了起来,拼命叫喊着艾米的名字,这时四周想起了沙沙的声音,紧接着一阵沉闷的嘶吼,克莱尔明白过来,那些丧尸犬围拢过来了,听声音好像不止几十只,也许超过了上百只。她觉得有点四面楚歌的感 觉,先是艾米不见了,再就是丧尸犬正在逐渐的缩小包围圈,她猛然间叫起了我的名字,而就在此时,丧尸犬中一声巨响,不远处顿时火光冲天,克莱尔还没反应过来,黑暗中就有一只大手捂住她,将她背了起来,也不知过了多久,克莱尔醒了,她发现她又回到了那座木屋里,身边有两个人正在望着她,一个是她刚刚骂过的我,一个正是失踪了的艾米。她以为我从她走出了屋子之后就不会再管她们了,可她还是没明白艾米怎么会在这里,以及谁救了她。我将事情的来胧去脉给她说了一下,这时的克莱尔有些不好意思,她对先前辱骂我的行为表示道歉,并谢我舍身相救。我说没事,其实我们彼此都清楚对方的底细。只是被一些个难已控制的情绪左右而丧失了一些应有的理智。一天之中产生这么多变故,又经历了一次死里逃生。我们都有些累 了,待克莱尔和艾米熟睡后,我下了阁楼,找了几个柜子将门堵了个严严实实,这下就不用担心丧尸犬深夜突然袭击。我坐下来慢慢的靠在柱子上,刚才被丧尸犬抓伤了侧身,我怕伤口感染,就找来一些酒精和火柴,当我把烧烫的酒精敷在伤口上时,那是一种撕心裂肺的疼痛,幸好我嘴里咬着毛巾,要不然非吵醒克莱尔她们,我闭上眼睛,忍受着那酒精在伤口处挥发带来的痛楚,不一会儿那种焦灼的感觉过去了,我长出了一口气,突然我的有人抚摸着我的肩膀,我一阵惊慌,转头借着屋外的一丝光亮,我发现是克莱尔,我问她怎么还没睡,她说她睡醒之后再也难以入睡了,就下来看看,她知道我受了伤,很是心疼,我对她说不碍事的,就是伤了表皮而已。她看着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突然靠在我的胸前,道“浩天,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才让你受了伤”“克莱尔,没事的,不要这样好吗?事情已经过去了”克莱尔抬起头看着我,我此时突然想起了林夕,那时候她也是这么看着我,我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还装着这个女人,确实有些无奈。此时一种芳香侵入心脾,那是克莱尔身上的味道,我的下体顿然间有些肿胀,而克莱尔正对着他睡着了,看着那张美而俏丽的脸颊,我情不自禁低下了头,贴近她的嘴唇亲了亲,这时克莱尔醒了过来,她下意识的抱住我,亲吻起来,此刻她那美丽的脸庞温热了我的心,我们相互热吻着,倾刻间我的激情爆发了,我脱下她的外套,慢慢将头埋入了她的胸膛,在经过几次的猛烈狂风细雨后,我们倒在沙发上尽情的享受着对方的身体,阁楼上的艾米正在酣睡着,我们不想去吵醒她,温温而热的激情最终只进行了片刻。 正文 五私情 我们就这样度过了一个晚上,当我醒来之时,天己经亮了,克莱尔早己做好了早餐,这一天来,我们还没好好吃过一顿饭,当你面对着生死存亡的那一刻时,不会因为不吃一顿饭而感到一丝饥饿。我起来穿好衣服,让克莱尔去叫醒艾米,但克莱尔没回应我,这时阁楼上传来了她和克莱尔的说笑声,我摇摇头,只觉得自己太女人了,也许克莱尔先前说的对,这是我特有的气质吧,兴许这种国与国之间的差异让我们之间存在着许多不能融合的东西。想到这里,我放下思绪,让自己快速平静下来,昨晚那种事让我觉得有些头疼,我在想一会儿再见到克莱尔,我应该是什么样的反应,该是怎样的态度,而她也或许是同样的想法,或许她对这种事不该是那样的保守。她只当没发生过也不一定。这时 ,身上的手机响起,我才反应了过来,我接起了电话,是杭妮根打过来的,她问我现在在哪里,怎么失踪了几天,也不回总部待命,她告诉我,生化战争已经全面爆发了,肯塔市中心已经沦陷了,大量的丧尸占据了市中心,肯塔市市政府机要人已经撤离了那里,只留下了一批特种部队参战。她要我和克莱尔尽快返回总部,并与S.T.A.R.S小队取得联系。我告诉她我和克莱尔在效区营救了一名女孩,遭遇了大批丧尸犬的攻击,走不脱,希望杭妮根能派人来营救。她应了一声,挂了电话。电话一挂我却有些不自在了,这个女上司总是这样,让我有些抓狂,但转念一想刚才她说的话,这场生化战争最终还是提前爆发了,我想到之前,515飞机的失事,再到T病毒的感染人群,我想这个肯塔市又会成为第二个莱肯市,但它的下场不应该落到和莱肯市一样 被核弹毁灭的地步。想到这里,克莱尔和艾米从阁楼上下来了,她问道“浩天,刚才是谁来的电话?”。我深吸了一口气,转头对她说道“没事,是杭妮根打的电话”。“上尉是不是有新任务给我们啊”。“实话对你说吧,也许我们应该早些知道这种事的发生”。克莱尔有些不明白,她以为我是在说我和她昨晚的事。她耸耸肩膀,将双手摊开,示意我让我看着办吧。我知道她又误会我了,我说道“克莱尔,我不是说昨晚的事,我是想说,这场生化病毒之战无法避免的爆发了,杭妮根说已经开战了,就在肯塔市市区,丧尸已经攻陷了这座城市,我们已经来不及阻止这场噩梦了”。克莱尔此时有些激动,她叫道“这不是真的,我姑妈,还有莉莎还在这座城市,她们生死未卜,不知道会不会有危险,浩天我们必须尽快离开这里”。我对她说“克莱尔,你首先要做的事,是你先冷静下来,什么也不要做,我刚才已经和杭妮根说了我们现在的处境,她一会儿会派人来营救我们出去”。克莱尔听我这么一说,顿感一丝安慰,她冷静了下来。我们吃过饭后,就这样一直在屋里等待救援。终于,在中午时,有一架直升机呼啸着从我们头顶飞过,我有些犯嘀咕,我对杭妮根说过我们所在的具体方位,她不会搞错吧,这时那架直升机又飞回来了,在我们房顶上空呼啸盘旋着,我们从窗户上看到了它,是一架联邦调查局的直升机,那标志十分明显,这时从窗口落下来一截绳梯,我拉住了它,我伸手将艾米送了上去,然后从窗外向上挥手示意,让他们做好准备。艾米有些 胆怯,不敢往上爬,克莱尔向她大喊,让她不要往下看,只管向上爬就是了,我使劲拽着绳梯不让它来回摆动,好让艾米尽快爬到上面去,艾米听了克莱尔的话,闭上眼睛向上使命的爬,最终爬到了上面,被飞机上的人拉进了机舱。接着我让克莱尔上了绳梯,她起先并不拜你赞同让她先上,我说你就让我当回真正的男人吧,她看看我,冲我嫣然一笑,然后在我脸颊上使劲亲了一口,就爬上去了。我目送着克莱尔上去,此时我感觉我的脸上有些发烫。不一会她也被拉进了机舱,该轮到我了,最后的人往往陷入了一种未知的境地,电视中经常有这样那样的场景出现,因为在这个世界有太多的事充满了未知数。也许我的猜想只是一种假设,但接下来的场面证明了我是对的,有这种提前预料的念头有时候可能救你一命,哪怕是命悬一线也可能出现转机。那些丧尸犬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围拢了无数,它们见我们要逃走,也便有些等不及了,一群一群的咆哮着撞击木门,木门开始有些摇晃,但里面的柜子倒是能抵挡一会儿,我趁着这当口迅速从窗户上跳到绳梯上,我开始慢慢向上爬,由于没了下边的支点,这个软梯在空中来回摆动着,而风也在这会儿刮了起来。我左顾右盼着,飞机上的克莱尔见我这么久都没上去有些着急,她从直升机的舱门口冲我喊道“浩天,我下去拉你上来吧”我叫道“克莱尔,不用,我自己能上去”风再怎么刮着,我依旧坚持着往上爬,克莱尔伸出手来拉我上去,我抓到她的手之后,被她这么一拉,我终于上去了。而就在此时,那些丧尸犬终于把木门撞开了一个口子,而后一窝蜂似的冲进了屋里,它们把屋里的每一个角落都占据了,但是它们的猎物早已逃之夭夭,只能眼看着我们在空中飞起来,下面传来了它们愤怒的嚎叫声,这架是携 带了两枚导弹的武装直升机,我让他们向下扔了一枚,炸弹瞬间把这座木屋炸毁了,那些丧尸犬死时兴许没料它们会以这样的方式草草收场。我们最终安全返回了总部,杭妮根已经她的办公室等候多时了,我透过玻璃墙,看到她正在和一名警察谈着话,我开门进去,杭妮根忙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她开口对我说“浩天,辛苦了,今天招你来是想介绍一个人给你认识”她随转身指着那个警察对我说“利昂,S.T.A.R.S特别行动小组成员,以前也是我们中情局的特工,是老成员了,你们好好交流交流经验”我忙自我介绍了一下,里昂主动伸出左手与我相互紧握在了一起,通过他的手感我觉得这个人很有力量,人一定也不简单,他给我的第一印象是他的外表十分冷峻,有点像武侠小说中的剑客,据我对这方面的深入研究,大凡这种外表冷酷的人, 其内心一定有一颗火热的心,正如我们习惯上俗称的刀子嘴豆腐心是一个道理。晚上回到住处,我洗了个澡,就躺在了床上,这时克莱尔的电话打了过来,她问我睡了没有,我说我没睡了,我问她,她现在在哪?她说她在朋友家里,随后她说她姑妈打电话给她了,她们被安全局的人带到了巴萨教堂,那里成了救援中心的一个临时避难所,位距肯塔市还有一段距离,生化病毒还没扩散到那里,至少现在是相对比较安全的,我也松了一口气,克莱尔接着问我“浩天,今天你回到总部,杭妮根对你说了些什么”我说没什么事,只是介绍一个警察给我认识。克莱尔一听我这么说,顿时来了兴趣,她问道“是谁啊”我说道“他叫利昂”克莱尔在电话里尖叫道“利昂?是他”我问道“克莱尔你认识这个人吗?”克莱尔说道“我们是很好的朋友。自从那次离别我们就再也没见过面”我笑着说“ 是啊,你们很久没联系了,是该去见见面了”我的话克莱尔并没感觉到我在吃她的醋,她在电话里还是侃侃而谈,细说着一些关于那个利昂的事,我并没认真去听,因为我觉得这和我又没多大关系,碍于我对克莱尔的尊重,我在电话这头只是随声附和着,换成别人我也许早就挂了电话了,我打开手机的免提键,然后把电话放在了枕边,听着她讲话犹如听着广播,慢慢的我有了些困意,睡梦中听到有人一直在叫着我的名字,我想答应却怎么也叫不出来,这一觉睡得我清醒了许多,也许经过那晚丧尸犬的围攻,我觉得自己好像有好几天没睡觉一样,不管怎么说我算是缓转了过来。这时"怦怦”的急切的敲门声响起,我忙下床去开门,打开门一看,是克莱尔,我有些惊奇,不知道她突然到来是出了什么事了。她说她给我打了一晚上电话我就是不 接,早上她有打电话给我,可手机关机了,她有些担心,于是克莱尔就找来了,她见我人好好的就松了一口气,然后问我手机为什么关机,我说我不知道啊。我忙从床头找到了手机,一看手机屏幕漆黑一片,根本不亮,我试着开了一下机,但怎么也开不了机,确实是没电自动关机了,她知道情况原来是这样的,并不在言语,也许她认为是她错怪了我,随后她看了看我有些凌乱的床,她过去帮我收拾了半天,克莱尔是个生活有规律的女人,她特别爱干净,这是我认识她后对她这个人的了解,但是过多的了解一个女人有时候未必是一件好事,因为在现实生活中,如果你太了解她的话,可能会在内心里对她不是那样的太在乎了,有时候总保持一个神秘感。再或者有时和对方相隔一段时间会生活很融洽,我不知道我为何会有这种想法,也许内心里还是对以前和林夕之间有一种心里分析,但这在此时并不重要了,林夕在我心里已经成为了永远,我当然不会再去纠结于以往的感情中的,只是在这会去总结一些心理学无非是让自己明白一个对待感情的问题罢了,此时我的脸有些发热,或许想这些东西并不是太好,克莱尔只顾着帮我整理床铺,并没注意到我呆在一旁想一些事情,我突然发现她的后腰是那样的迷人,看得都木了,这时,克莱尔整理好了,她转过身体发现我正在看着她,她有点矜持的那种害羞,我在不知不觉想她是不是有着混血统,我也在不经意之间,问了她一下,克莱尔说道“我是个混血,你难道看不出来,我长得有点东方美女,但我却有着特殊的习性吗”。我点点头,笑着看着她,确实是这样,以前我并没有真正去问过她,去真正了解一下她的家谱,当然你去问人家那些私人问题,如果你当面问的话可能会遭到拒绝,也可能人家会把信息传递给你。 正文 六战斗 自有了上次我对克莱尔的温存,我不觉得在我们之间还存在什么隔膜,当然,到现在为止,我内心早已将克莱尔当作自己的女朋友了,并不是我在失去了林夕之后要去找个人去填补一个感情的空白,而恰恰因为经历过一次感情的失落,所以我更加珍惜我与克莱尔之间的感情,这也就是昨晚为何我内心深处不自觉得因她对利昂那样热情而有些吃醋的原因,在若干年后,我把这个一直以来没让她知道的秘密告诉她以后,而她并不像东方人那样指着自己的丈夫说,你真傻,然后再骂你一通,克莱尔和众多人一样,有着自己的原则,她抱着我,轻轻得吻了我一下,然后对我说:“老公,我是多么的爱你”,我有些惊奇 ,后来,我偶尔在她的电脑里发现了这个秘密,原来她一直在努力学着中国文化。当然这是后话。看着克莱尔那美丽的脸颊,我不由的上前抱住了克莱尔,她一惊,我的手告诉我她明明是想从我这里挣脱,但她没这么去做,我闻着那散发着阵阵玫瑰香的发丝,我忍不住去吻向她那藏在发宇间的耳垂,克莱尔有些软了下来,她微微的闭上双眼,不由自主的将头转向了我,而我早已按耐不住自己内心的火热,情不自禁吻向了她那软软的嘴唇,克莱尔闭上双眼顺从的偎依着,两个热情似火的身体此时在相互碰撞着,我有些疯狂了起来,也许在丛林木屋时我并没有感受到那般淋漓尽致,而此时是在我家里,屋里没有其他人就只有我和克莱尔两个人,我有些激动起来,我边吻边脱掉她身上的所有遮挡,顺着她的下巴我顺势而下,我抚摸着她那尖挺而又丰满的双峰,我感觉它是那样柔软而富有弹性,这时克莱尔开始不断的呻吟起来,在准备了十几分钟的强烈动作之后,我将克莱尔按倒在了床上,我们激烈拥吻着,想要吞噬对方的身体,在那种相互之间的爱意并夹杂着一些人体内散发的荷尔蒙激素,让我们将人类繁衍生息的习性发挥到了极致,两三个小时后克莱尔的呻吟声渐渐低沉了下来,我把最后的进攻留到了最后,并把它做到了尽乎完美,克莱尔的身体在此时几乎快要爆炸似的兴奋起来,经历了最后那五分钟的高潮之后我们开始有些疲惫,克莱尔则靠在我的身上睡着了。激情过后的休息让我们感到无比的舒畅,也许那晚发生在木屋的暧昧情调之所以没那么有激情,是因为夹杂了太多的不确定因素,阁楼上的艾米和存在于灌木丛中的丧尸犬。这是两个小时后醒过来的我突然冒出来的想法,我又开始胡思乱想了起来,我觉得突然去想这些事太那个了,男女之间的这种事本来就是这样,而当你给它附加上一些道德和伦理的这些条条框框,那它就成为了一个大众群体如何看待这种事情,并成为他们对社会上出现的一些不堪入目的性取向的道德评判标准,在我所效力的A国则不同于其他发达国家,在这个时时充满了利益至上,而到处充斥着利益至上的这个社会,他们对待这些事情显得无足轻重,也许他们认为这些不过是人类的本能而已,顺其自然。我想着想着,做这种事不应该自责,因为有对克莱尔的爱意,所以才有这种欲望。对 她负责才是爱对方的一种表现。我发现我这个先前还是个处男之身的男人并不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幸的。我以前和林夕在一起时,我们并没有过过激的行为,更何况林夕她比较保守,因此我们彼此温存时并未有更进一步的行为,而她自始至终都没把身体完全交给我,当然这样也好,对于她来说我不必对她负责,我这也最终把这个处子扛到现在,并交于了克莱尔。我现在的思绪有些混乱开来,不经意间想到了艾米,她去了哪里?这时克莱尔醒了,她看见我额头冒了不少汗,问我怎么了,我告诉她我没事。她有些不放心,从床上坐了起来,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有些发烫,她一边穿衣服一边对我说道“浩天,你有些发烧,肯定是那会儿着了凉,我去给你找些退烧药”说着,她下了床,不一会儿,她拿了几粒药,并端着一杯水过来了,我不好推却,只能就着水将药一口喝进了嘴里,她看着我把药吃了,心里很是宽慰。这时,窗外一爆炸声响起,克莱尔来到窗口眺望,她感到有些不可思议,把我叫过来指给我看几十公里以外骤然升起的蘑菇云,我立刻想到肯塔市市中心可能有大的交火,但不知道这爆炸因何而起,我所在的公寓离市区还有一段距离,所以相对于被丧尸攻占的市中心,我们这里还算安全的,克莱尔忙着去收拾了起来,我也整了整行装,几分钟后,我们出发了,这次是直接前往市中心。我和克莱尔找到在路上找到了一辆废旧的车,它是不知道被谁丢弃的在路上的,我们二话没说,就上了车,车子还能发动起来,油箱表盘显示的油量仍然满着,克莱尔关上车门,这时一个家伙在不远处大声叫喊着,原来我们开的是那个家伙的车。克莱尔并没理会他,她猛踩下油门,车子飞速驶去,我问克莱尔,我们又不是警察,这算作无缘无故征用人家的车,不太好吧?克莱尔笑了笑说道“这种事情每天不知发生多少回。我们是有急事,算是借用一下吧,随后他自然会去警署找回来的,不用担心”听克莱尔说完,克莱尔急速发动了引擎,车飞速向前飞驰而去,当我们赶到时,市中心早已经不成样子,周围的建筑物已经有一半残体突显出来,街面上到处是垃圾,那电线杆上贴满了广告,而街道两边的超市和商店被封闭了,那门窗玻璃不知是被谁给打的稀巴烂,从这里就能看到里面的景致有多惨,很显然那里的东西已经被洗劫一空了。我们把车停靠在了马路边,然后下了车,这时从巷口闯出几只Hunter,那是我原先在莱肯市见过的人型怪物,所以我一眼就能认出这些家伙,但有所区别的是这些Hunter不在具有那长长的舌头,取而代之的是它们的嘴角的那锋利的獠牙,那淌着血的獠牙上面沾满了血迹,它们发现了我们,朝我们扑了过来,我和克莱尔此时根本无发反抗,毕竟我们是赤手空拳,而这周围也并无能当武器的防御工具,正在此时,一枚炸弹在那只奔向我们而来的Hunter跟前爆炸,那是从Hunter侧面被人扔过来的,顿时,Hunter仰躺在地上不动了。其它的Hunter见同伴被人类打死了,怒吼着向我们靠近。刚才在角落里救了我们的那个人冲了出来,我见他身穿着S.T.A.R.S的服装,我立马想到了 他是生化应急特战队员,只见他从身上抽出两把左轮,随手分别扔给了我和克莱尔。这时我们三人边射击边撤退,因为经过变异的Hunter攻击力异常凶猛,而对于我们手中的左轮而言,从弹夹里射出的子弹对它们好像没多大的杀伤力,克莱尔已经没子弹了,她叫道“快撤吧,我们的左轮手枪根本伤不了它们,不要做无用之功了”我想也是,那名特战队员边扫射边对我们说道“它们比我预料的要凶猛许多”他的M4火力相对而言,还是猛一些,至少打死了三四只Hunter,但这让他损失了大量的子弹,付出了这样的代价实在不可行。我们三个人中还属他的火力能掩护后撤,无论怎样那些Hunter的进攻缓慢了下来。我们撤到了一个酒吧里。里面的吧台桌椅依旧,只是地面上留有许多血迹。不免给这凌乱的服务区增加了肮脏的一面,我们看着这间宽敞的酒吧。虽然宽度比不上隔壁的大厅,但至少在纵深上是差不多的。能够看到在屋子里面的深处有一扇门,那名特战队员告诉我们,他叫阿里克斯,这时屋内一个大钟表发出了巨大而沉闷的声响,震动着凉爽而充满灰尘的空气。我握紧了手中的那只左轮手枪,而紧随着我身后的克莱尔脸上带着紧张与不安的神色,她感觉到危险时刻面临到了眼前,在莱肯市的那次经历让她记忆犹新,也使她对有些极端的环境有了预知,阿里克斯骂道“可恶!这次的作战行动真是糟透了!S.T.A.R.S曾经屡次成功完成极具危险性的任务,像今天这样的情况之前从来没有出现过。而且这次的情况还正在向着自己无法掌握的方向恶化,这也是自己参加这个小组以来的第一次。“罗斯威尔死了,那个胆小鬼威廉把我们扔在这里被地狱的恶魔追赶,而他却自己一个人驾驶着飞机跑了,现在克里斯也陷入了危险之中。威斯克根本就不应该让克里斯单独行动的。”克莱尔一听说她哥哥在这里,并且陷入了危险之中,有些担心起来,她问阿里克斯“那我哥他现在人在哪里?”。阿里克 斯“我们失去了联络,现在他依然生死未卜”。我看看克莱尔,安慰道“你别担心,你哥他肯定没事的”。说完,克莱尔突然由于惊愕而变得呼吸急促起来,阿里克斯转过身,觉得走廊中有些腐臭的气味变得更加浓烈。他呆住了,因为看到在走廊的尽头,出现了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那个人身着一身厚重的黑袍,走路时那每一脚都让这个凌乱的酒吧像是地震来临前一样摇晃,而一只手臂好像多一种什么东西似的。我的直觉告诉了我一个不祥的预兆,我大叫道“糟了,莫不是那个黑袍怪物来了”这时,克莱尔脚下不知从哪里爬过来一具丧尸,它狠命地抓住克莱尔的腿脖子不放,正预要咬,我冲过去,两枪让它立马毙命,我发现了这具丧尸带有S.T.A.R.S小队的徽章,很显然他也是S.T.A.R.S小队中的一员,阿里克斯走上前去,随即他就被眼前 这一幕所震慑。那个S.T.A.R.S的成员是他的同伴,他和阿里克斯是同时进入S.T.A.R.S的,只是眼前这个同伴已经成为了异类,他感染了T病毒。克莱尔蹲在受到严重损伤的尸体旁边,从死者的腰带上取下霰弹枪和一些弹药。她以充满歉意的目光看着阿里克斯,阿里克斯只是轻轻地点了下头。弹药对克莱尔来说是非常必要的,但很明显对来这个同伴来说已经没有用了。 正文 七暴君 我这才看清了那个家伙,果然是黑袍怪物,它手臂上的那东西是一个火箭筒,克莱尔端起刚才捡的霰弹枪向黑袍怪物一阵猛射,那枪膛顿时奔出了不少空弹壳,而黑袍怪物显然对克莱尔的攻击无动于衷,它只是用它那坚硬无比的手臂挡了挡,那些散弹打到它只是被弹出去了,它周边的东西顿时被炸飞了,我们则连连后退,躲避开炸飞的碎片,我看到它的这一幕,心下大惊,这家伙当真是刀枪不入啊,克莱尔从弹夹中取出子弹放入枪膛,对着那个黑袍怪物又一阵猛打,她在一边叫道“你们快撤,我掩护”我一听她这么说有些气恼,我从地上捡起一枚特战队留下烟雾弹,随手扔向了黑袍怪物,阿里克斯在靠近我们的一个角落里射击,此时他也损失了不少弹药,我扔出去的那枚烟雾弹此时发挥了很大的作用。原来T病毒也怕烟雾,那黑袍怪物很 久不见出来。我趁机让阿里克斯和克莱尔随我从后门出了酒吧,可是我们没想到Hunter已经在外面等我们多时了,它们看见我们出来了,嘴里流下来那浓绿色的粘液,看着就很恶心,周边被散发出来一阵恶臭,它们张开嘴巴露出了两边的獠牙,并一步一步向我们靠近。我手上没枪,克莱尔和阿里克斯顿时来了个左右夹击,两个人的火力相当,一时间消灭了好几只,最后一个只是挣扎了一会,想要爬起来,被克莱尔三下给击毙了,看着这一堆恶臭的尸体,阿里克斯有些按奈不住了,他告诉我,希望能和我们一起杀出一条通道,逃离这个人间地狱。克莱尔一听有些恼火“要出去谈何容易,况且我们都快弹尽粮绝了”阿里克斯也有些生气“你意思是要我们去填饱那些家伙的肚子”克莱尔说道“我没这个意思,这种情况下我们必须找到军械库去补充些弹药再说”阿里克斯有些情绪过于激动“你是谁啊我凭什么要听你的”随后他看了看地上的那些Hunter的尸体啐了一口骂道“妈的,当初来这里就是个错误的决策”他转身对我说“伙计,我们一起出去吧”。我顿时有些踌躇,阿里克斯见我有些忧郁不决,他说道“难道要我们去喂那些怪物吗”其实我并不是忧郁不决,克莱尔说的对,若是我们冒然冲出去,那外面的未知情况谁也无法预料,是生是死就在那一瞬间的事。当然有时候人是必须要有理智的,当你处在一个看似安全却时时刻刻都充满了危险的境遇时,你会先考虑冒一次险吗还是学会去思维这个问题的解决之道,这就因人而异了。我拍拍阿里克斯的肩膀,劝道“阿里克斯,听我一句劝吧,人家的见意挺正确的”。阿里克斯看看一旁的克莱尔。然后说道“伙计,你知道我们呆在这里一个小时就会多一个小时的危险,我们两个大老爷们凭什么听她左右,她以为是谁啊”。我突然对阿里克斯有些厌烦,我告诉他克莱尔曾经参加过莱肯市的营救行动。阿里克斯一听顿时有些惊讶“莱肯市不是被核弹移为平地了吗,她怎么…”。我继续说“是的,她是其中少数幸存者之一,后来我们认识并再一次经历了另一场恶梦”。阿里克斯不解道“恶梦?”。 “是的,是东斯拉夫国家内政” “东斯拉夫国家内政?难道国家之间的内政与生化恐怖事件还有关联吗?” “是这样,东斯拉夫国家女领导人是斯维特拉娜贝利科娃,她为了解决国内的反判者联盟并最终确立以她为首的国家在世界的地位,让军方在黑市渠道获得了T病毒样本,从而造出了一批有机生物兵器,也就是像黑袍怪物这样的生物类型。想以此要挟其他国家听她们的,但是由于米国联邦调查局的介入,她最终阴谋没有得逞。”正在这时,克莱尔大叫道“快闪开”我还没明白过来,阿里克斯已经将我推倒在了一边,一枚火箭弹已飞过了我们头顶,在身后的一堵围墙上炸开了一个大洞,紧接着那个黑袍怪物出现在了我们附近,那个身体和脸部几乎黑的看不清是怎么回事,也许是那会儿我扔得那枚烟雾弹让它变成了那样,紧接着一个东西被丢了过来,像个易拉罐的东西,翻滚到了我们面前,“不好”,随着我的一声大叫,我和克莱尔,还有阿里克斯,迅速滚到好几米远的地方,这时一声巨大的爆炸,卷起了大量烟尘,顿时我们被烟雾笼了起来,我们都被这化学弹呛得鼻子的有些受不了,此时地表有些颤动起来,那个黑袍怪物显然并没有放弃,它拖着沉重的步伐,朝我们冲了过来,它手臂上的火箭筒对准了我们开始攻击,嗖的一声,一枚火箭弹倾巢而出,由于它没有了方向感,那枚火箭弹在我们附近炸开了,然而那沉重的脚步却愈来愈近,我顿时感觉到了一些死亡的气息...... 突然,在我们前方一声巨响,那个黑袍怪物不知被什么东西击中了身体,它重重地倒在了地上,因为我发现了它的身上流淌出了浓绿色的粘液,并且从那身体里钻出来不少寄生虫模样的东西,密密麻麻的一片,我这时才清醒过来,我大叫着克莱尔和阿里克斯的名字,看他们是否安好,克莱尔刚才被炸塌的土墙掩埋了起来,她应了一声,而阿里克斯并未回应,我忙起身查看,只见阿里克斯已经奄奄一息了,他刚才被那突然出现的黑袍怪物的火箭弹的碎片击中,倒在了血泊中。而那些从黑袍怪物身上钻出来的东西早已在不知道什么时候进入了他的身体,我被这一幕吓坏了,想帮他一下,克莱尔此时也清醒了过来,她拉住了我说“已经太晚了”。那些寄生虫在我们眼前吞噬着阿里克斯的身体,而我们却对同伴无能为力,我不忍心再看下去,借过克莱尔的枪。突然那黑袍怪物在我们身旁爬了起来,那怪物一把抓起奄奄一息的阿里克斯,随着我和克莱尔的一声惊呼,蠕动的粗大触手毫不留情的撕碎了他的身体,那鲜血随着身体的分离,四处飞溅,而阿里克斯的下半身在剧烈颤抖了几秒钟后便一动不动了,黑袍怪物将他的尸体扔到一旁,转过身来一步一步的逼向了我们。它依旧没有嘴唇,只露出一对利齿的口部发出了仿佛来自地狱的吼声——“S.T.A.R.S.……”我忙拉起克莱尔就跑,那黑袍怪物看我们逃走,也开始紧紧追了起来,地面被那家伙的一双铁蹄震得卷起了阵阵飞尘 。在我们眼前的尽头是一个死路,这时我们才意识到我们到了绝境,这附近早已被封闭起来,铁栅栏随处可见,这是为了阻止病毒感染者逃离,防止扩大感染面,造成不可收拾的地步而封锁起来的道道铁栅栏。而今这制造病毒的家伙也不知道现在身在何处,也许自己已经被自己设下的死套给禁锢了。我和克莱尔眼看着黑袍怪物步步向我们逼近。死亡的气息顿时笼罩着我们,克莱尔举起散弹枪,向它射击,子弹打在那家伙身上火花四下飞溅,而它丝毫没有退却的样子,依然向我们逼近。克莱尔将散弹枪随手一扔,这一刻让她回想起了当初在国家食品药品卫生管理局工作的情景,这时在铁栅栏那边有人大喊道“快点趴下”,我不知道是谁,但听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见过,好熟悉的声音,然而此时也不容我多想,我按住克莱尔倒在了地上,一枚火箭弹从我们头顶呼啸着飞驰而过,直指黑袍怪物的头部,两次猛烈的攻击之后,那黑袍怪物的头颅被瞬间打掉在地,那浓绿色并散发着丝丝恶臭的液体顿时流了一地,我见那怪物死了,忙和克莱尔起身站了起来,而那个人迅速地从那边的铁栅栏翻身过来,我一看原来是克里斯,克莱尔见是他哥哥,顿时有些兴奋“哥哥,我还担心你遇到了危险,这下可好了,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克里斯“克莱尔,我没事的,浩天你们还好吧?”。 我说道“还行,只是你怎么是一个人啊,你们其它S.T.A.R.S队员呢?”。 “别提了,罗斯威尔队长死了,我也只能单独行动,那个威廉把我放在地面之后,就不知去向了,至于其他队员,我们都失去了联系”。 克里斯转身问克莱尔“妹妹,你和浩天怎么会在这里,你们不是.....?”。 “是的,自从航厦515飞机失事后,这些天发生了很多事情,随后我再慢慢告诉你吧”。 克里斯告诉我在位于肯塔市梅森镇的一个生化研究所时,他偶然间发现了一封绝密档案,这是爱德华之孙罗卡斯写的一份实验报告,上面详细介绍了关于G病毒的描述,它是即T病毒之后的又一次实验成果,它改变了以往病毒对宿体的依赖性,让变异体更加强大,相比之下,攻击性比暴君即所谓的黑袍怪物还要迅猛。 “这么说,安布雷拉对T病毒的研究已经没有先前那么简单了”“是的,据米国军方掌握的消息说,这次的生化病毒的感染事故是雨伞公司故意为之,是想测试改良T病毒新品种,本来将囚徒作为实验对象的,但没想到出了点意外,才导致了这场灾难。我问克里斯“你是怎么知道的?”。他说“利昂他是中情局特工,这些消息他自然掌握的要多”。“利昂?”。“对,严格的说是利昂.肯尼迪”。这时克莱尔走过来问道“哥哥,怎么利昂有什么事吗?”。“没事,利昂正在调查这次事故的真正原因”。克里斯对我说道“浩天,我妹妹你帮我照顾好,你们就不要插手这件事了,毕竟你不太了解整个事情的真相,而克莱尔是非营利组织的人,她牵扯进来对她不利,你帮我劝劝她”。我有些不解道“克里斯,我作为一名中情局的人员,我有权知道你所了解的情况,何况那个利昂也介入了”。“是的,但利昂比你们经历更多,好了,我的去找到其他生还者,我妹妹就交给你了,你们务必尽快逃出这种鬼地方”。说完他翻越了铁栅跑掉了。克莱尔见克里斯走了,她上前问我她哥哥对我说了什么。我说没什么,克莱尔也就没在多问下去。我现在顾虑的是我和克莱尔要不要再在这个地方呆下去,另外这肯塔市区的很多情况我们到现在都不明,能不能安全逃出去还是个未知数。我们只能等待时机。阿里克斯的尸体已经不成样子了,那腐烂的身体内夹杂着寄生虫。我过去清理了他那只剩下半截的残体,我找来一些土块帮他掩埋了起来,这也算是对战友最后的告别,克莱尔则将暴君的残骸点燃了,她有些恨这个怪物,同时也恨制造这个怪物的那个疯子。在此刻,暴君身上被烤焦了,那阵阵恶臭顿时散布上空。我和克莱尔沿途躲过了众多丧尸的围攻,来到市里的卡默尔警署,那里已经活像一个地狱衙门,而那些警员已经完全变成了丧尸,行尸走肉。它们都呆在原地一动不动,我和克莱尔走了进去,它们立马感觉的有动静,朝我们缓缓行过来,丧尸的意识已经受T病毒控制,因而它们只能不紧不慢的前行。我们只能越过他们身边绕道而行。克莱尔前方出现了几个丧尸,她有些慌乱,我递给她一把椅子,克莱尔顺势举起来对着它们横扫,那些丧尸倾刻间被撂倒在地。她冲到办公室,里面躺着一个早已死去多时的警员。克莱尔看见他腰上别着一把左轮手枪,她从他身上拔出手枪,正欲离开,那个警员突然从地上爬起来抓住了克莱尔的脚脖子不放,克莱尔见他已经变成丧尸了,并没有手软,她抬起一脚顿时将他毙命。我这边与那些丧尸周旋着。见此克莱尔的几枪杀开了一条通道。她帮我打掉了身边的丧尸,让我深深的透了一口气,刚才真是危险,若是不小心就可能被丧尸咬到而受到T病毒的感染。 正文 八激战 我们找到了警局的枪械库,那里藏有不少警用枪支,我随手拿了把EAGLE6.0手枪,克莱尔拿了把自动步枪,我们把该配备的弹药装好后就出了警局。此时,眼前的这座城市已笼罩着死亡气息,到处游走着丧尸和怪物。我和克莱尔只好沿着警局的地下车库行进。那里不知何时被炸开了一条通道,它沿着地下延伸开来,一直通往未知处。我们走着走着,随着光线的进一步深入,我发觉这个通道是有人先前挖掘出来的,因为通道两边似乎有最近动工的痕迹。“浩天,我们是否还要继续往下走啊?”克莱尔似乎担心着什么。“继续吧,都下到一半了,也许它是个逃生门。”我安慰着克莱尔。这时我听见前方有些声音传了过来。克莱尔也听到了。她觉得这声音像是来自地狱。而我不这么认为,我握紧手中的EAGLE6.0,并举着枪膛,通过它上面的疝气探灯,我仔细的搜寻着前方每一个角落,克莱尔此时也有些警觉起来,她同时也端起自动步枪,随着那个声源的临近,我们开始放慢了脚步。在我们前方出现了一黑呼呼的简易仓库。“在这地下怎么会有仓库?”克莱尔有些奇怪的问道。我并没有回答她的问话,因为也许我的回答是多余的,而答案也许就在这地下仓库里面。我一脚踢开仓库的门,顿时从里面传来了机器的轰鸣声。我们先前进入这地下通道时并未有任何声响,只是在走了不知多久才发现有声音从不远处传过来。以此来判断这地下通道被人挖的有多深了,我有些惊讶这个现在不知是人还是生物的家伙的耐力有多强大了。克莱尔借着她的强力手电筒,发现这里的空间之大,足以放入一架直升机。里面发出声响的机器是一台发电机组,这时克莱尔叫道“尼古拉”我转身朝她所指的方向看去。这时从机器后面站出来一个人。“克莱尔,别来无恙吧”尼古拉说道。“尼古拉,你不是已经…”克莱尔对尼古拉的出现有些意外,在她心里更觉得这事太离奇了。“你是想说我在莱肯市被怪物杀死了是吧?没错,我当时是死了,不过你别忘了,我身上有很多秘密,真正的宿主不会让我轻意死掉的”尼古拉发出了一丝狰狞的笑声。“你这不死的怪物,还真是阴魂不散啊”克莱尔举起了枪。“你觉得你们能杀的了我吗,别白费心机了,宿主给了我一个完整的身体,就是为了让我继续完成杀掉你们这穷笨蛋的使命”尼古拉说道。“宿主?”我问道。这时门口一个身材高大的身影出现在我们身后。“尼古拉,还在等什么,杀掉他们”那人叫道。尼古拉朝我们走过来了。我和克莱尔顿时打出了火力点,克莱尔的枪膛里奔出了一梭子空弹壳。此时的尼古拉并未有丝毫损失。他依然朝我们这边走过来,不过更让人惊讶的是这个尼古拉不知在何时身后多出了一只大触手,那只触手随空摆动着,上面长满了毛刺,被这种东西抓到或是被击中,那够受的,我顿时想起了在莱肯市对付他们普遍认为的生物兵器-暴君的那一幕。那只触手和今天的这只比起来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了。在这危机关头。我突然发现了在发电机组的一个接点处,有一截电线从中断裂开了,那几万伏的电压顿时冒出了阵阵电火花。我描准了个机会,一枪将那截电线打到了尼古拉的脚下。随着一声惨叫,尼古拉的身上被烧焦了,他原有的身体分解了,露出了本来面目。“我的上帝,这会是什么东西啊”克莱尔叫道。只见一个黑色的不知明的生物在不断蠕动着身体,刚才那电击效应,也让它付出了代价。它蠕动了一会儿后就僵直在那里不动了。我回头去寻找着那个门外的身影。但以然不见了那个家伙。也许在他发完指令后就离开了。他也许以为我们一定会被所谓的尼古拉消灭掉。我和克莱尔走出了仓库径直通往通道最深处。我们越走那里越潮湿,在我们头顶上方时有水滴渗出来滴到我们身上。而原有的干燥的墙壁顿时有些湿凉冰冷。我发现在我们的周边出现了好多木箱子,都摞在一起但不是很整齐的摆放着。旁边多出了几个分叉的坑道,由于里面太黑有些地方手电照不到,因此我们并不知道里面的情况究竟如何。但随后让我们感到意外的是这里竟然是个矿坑。因为许多支架在支撑着顶部,上面有明显的凿痕,这时,在这个矿坑顶部一阵剧烈的摇晃,从上面掉落下来不少黑色的尘土,尘土在不觉间浸入我的鼻子里,让我有些发呛,克莱尔问道:“浩天你怎么了”。我说我没事。当我打开疝气灯时,我顿时惊呆了,在这矿坑当中有不少尸骨,随后传来了克莱尔的惊声尖叫。也许我们不该来这鬼地方,但现在我们已经没有路可退了,只能前进,同时希望接下来的路是个出口,随后的情景让我不得不打消了这个念头。克莱尔此时举起了她的自动步枪,只见她朝前方的上端瞄准着,而我也开始有些惊恐起来,因为在这个坑道里传来了一阵扑哧扑哧声。我的灯光向声源传来的方向照去,那是一群蝙蝠,只是体形有些硕大,看来是一群变异的物种,它们发现了我们所在的地方,一个接着一个朝我们这边扑来,克莱尔打出一梭子子弹,那些蝙蝠群中顿时传出刺耳嚎叫。也许子弹的威力并不足以震慑到它们一丝一毫,并未伤害到它们,疯狂的进攻此时开始了。我手里的枪也在慌乱之中掉落了,疝气灯被摔坏了,光线也随之暗了下来,在这黑暗中,那些蝙蝠也渐渐失去了目标。黑暗中顶上传来了那些蝙蝠的扑哧声,我低下身体,在地上摸索着枪支,终于摸到了那有些冰冷的枪杆。此时在这坑道中顿时安静了下来,克莱尔抓住我的手,拉着我朝前走着。在我们前方也渐渐有了一丝光亮,不知不觉,脚底下有个东西绊了我一下,黑暗中顶上传来了那些蝙蝠的扑哧声,我低下身体,在地上摸索着枪支,终于摸到了那有些冰冷的枪杆。此时在这坑道中顿时安静了下来,克莱尔抓住我的手,拉着我朝前走着。在我们前方也渐渐有了一丝光亮,不知不觉,脚底下有个东西绊了我一下,由于长时间的黑暗,我也渐渐适应了光线,隐约中发现那是个箱子。也不知道这是谁丢下的。克莱尔问道:“有什么事吗?”。我说道:“没什么,只是刚才被一只箱子给绊了一下”。“你没事吧?”。“我没事,只是这只箱子怎么办?”。“那带上吧,前方就到了坑道的尽头了”。我和克莱尔一人一只手提前箱子,向出口奔去。随着光亮的进一步扩大,我们已经到了坑道的出口了。此时,坑洞内一阵哗哗声,紧接着飞来了不少蝙蝠,那是刚才的那一群,我们并没有完全把它们给解决掉,它们突如其来的攻击,差点把我给掀爬下,克莱尔一声大叫,举起自动步枪连连向头顶射击,坑道内顿时响起了那些畜牲的哀嚎,那滴滴血迹顿时染了一地,待那些蝙蝠死伤差不多时,克莱尔放下枪,这时洞口一个人影出现在我们面前。“把箱子放下,否则你们就死在这里”那个人说道。我这时才关注起手中的那个箱子,借着光亮,看到那是一只带着密码锁的药箱。克莱尔突然想起一个事情来,当初威法玛制药公司声称他们从事制造病毒解药,结果却是个骗局。而眼前的这个人的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克莱尔顿时大叫道:“菲德瑞克道宁,是你?”。那人一听,愣了半天才回过神来:“你是谁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你难道对T病毒和你那充气屋研究中心没有印象了吗?”。“噢,我想起来了,克莱尔,好啊,当初就是你和那个叫什么里昂的家伙破坏了我的计划,今天我要和你们有个了断”。说着,那菲德瑞克道宁从腰间拔出了一把手枪。我见那家伙正准备向克莱尔开枪,忙拿起我的枪对着他,一叩扳机,枪里咔嚓一声响,没子弹了,就在道宁开枪的那一刹那,我急中生智抓起了箱子扔了出去,道宁的那一枪打歪了,克莱尔一个回转,补了几枪,那道宁却也利索,灵动的躲闪开来,就在克莱尔一梭子射击下,道宁终于没能躲开,一生惨叫,他的一只胳臂中弹了。“菲德瑞克道宁,快放下枪!”克莱尔对他说道。就在我们停留的间歇,菲德瑞克道宁向身处黑暗的我们投掷了一只闪光烟雾弹,顺间我什么也看不清了,克莱尔紧闭着双眼,她此时有些愤怒,“这该死的菲德瑞克道宁,狡猾的老狐狸”她想起了在充气研究中心爆炸时的情景。当时因为在菲德瑞克道宁的充气研究中心发现了T病毒样本,在她给里昂打电话时,道宁说他发现饲服务器发生了故障,然后就出去了,不久道宁的电话打了进来,说恐怖分子闯进了实验室,紧接着克莱尔发现了楼下偷走T病毒样本的柯蒂斯,就在那时一个剧烈的大爆炸将整个楼层毁于一旦…这一幕在克莱尔的脑海中变得很清晰,因为那次的经历让她几乎是与死神察肩而过。 正文 九久违的对手 在等了好久之后,那些烟雾终于散尽,我此时借着光线发现克莱尔一个人矗在一旁发呆,我有些担心就问道。“我没事,只是突然想起了以前发生的一些事情”。“是吗,你没事就好,刚才那家伙是谁?我听你称呼他菲德瑞克道宁”。“不错,这个人以前是威法玛制药公司的首席研究员,他被联邦调查局逮捕以后,我才知道这个菲德瑞克道宁之前在一个所谓的不起眼的制药公司跑销售,在一次偶然的机会让他从黑市搞到了T病毒样本,后来米国军方知道了此事,他们也迫切的希望将生化武器用于实战。在相互的利益驱使下,米国军方头目戈登将军便与菲德瑞克道宁私底下达成协议,并且菲德瑞克道宁在得到米国军方的资金援助下很快创立了这个被称做“威法玛的制药公司”。“你不是说这个人被联邦调查局的人给抓起来了吗,今天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我也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可能这事里昂比我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正说着,我突然想起了那个菲德瑞克道宁。那家伙早已不知去向。“糟了,你拿的那只箱子呢?”克莱尔突然问我。我这时才意识到那只箱子早已不知所踪了。“一定是菲德瑞克道宁这家伙刚才趁我们不注意的时候提走了”我忿忿的说道。“浩天,这也不能全怪你,只能怪道宁人太狡猾了”。“那只箱子不过是个药箱子,他拿这做什么?”。“那里面可能装有抗病毒血清,但也可能什么也没有,总之,道宁这家伙我一定要亲自抓到”。我和克莱尔走出了这地下矿坑,映入眼帘的是一种无尽的悲凉和萧瑟,这出口是一直延伸至一个大教堂。教堂的铁栅栏周边停靠着不少破废的汽车,有些车门在刮起的劲风中摇曳着,此时在这空无一人的地方,让我们都感觉到了这场生化病毒带来的第二次恶果,我们仿佛又回到了消失已久的莱肯市。正在这时,大教堂的钟声响起,克莱尔有些震惊,这钟声并不是来自大教堂钟鼓楼的,而是从教堂里传出来的,我和卡莱尔都有些奇怪,就进入了大教堂。事情远远都发生在我们无法预料的瞬间,我和克莱尔被一伙蒙着面的黑衣神父绑了起来。随后他们给我头上套上布袋。克莱尔不住得反抗着,但还是被他们这班人制住了,而我被人在头部猛敲了一下之后,失去了知觉……当我醒来之后,我发现自己已被关在了一间牢房里,身边并不见克莱尔的身影,顿时一种不好的感觉涌上心头。我心里回想着之前的一幕,这些神父到底是何来历,为什么要对我和克莱尔下此狠手?此时克莱尔也不知去向,不知道她情况好不好,我在里面大喊了几声克莱尔的名字,而回应我的只有我那有些空旷的回声。 我这样显得有些无奈起来,索性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我环顾着四周,那黑黑的墙壁上泛着绿色的苔藓,再仔细一看,这所谓的墙壁不过是石头堆砌成的,我微微的感觉到这石壁的阴冷与潮湿,不经意间上方有水滴跌落到了我头顶,微微有些凉意,我抬头一看,却是一只大蜘蛛趴在顶上,刚才的水滴是它的几滴口水,我不禁觉得有些恶心,就擦了擦头发,向地上啐了一口。“妈的,这监牢里怎么会出现这种东西,看来今天我得费神了”。那只变异蜘蛛注视了我很久,似乎在考虑着如何进攻眼前的猎物,很快它便慢慢的挪动开来,八只大脚爪 开始徐徐向下爬过来,我一看这场景,有些紧张起来,武器也在进来时被人夺走了,我只能赤手空拳与它周旋。正想着,那家伙冲我扑了上来,我纵身一跃跳过了那一次攻击,这家伙见眼前的猎物躲开了,有些愤怒,嗤嗤地叫着,那前爪在地上摩擦了半天,突然从这家伙的嘴里伸出一个肉钳子,红红的格外显眼,我看着就有些心寒,其实那只是它的舌头罢了。那只红钳子越伸越长,最后终于停止伸长,我心想这个蜘蛛怪物想是在向我示威吧,以它的大嘴钳子收拾我这肉身自然不在话下。说时迟那时快,它的再一次发起了攻击,但是结果依然落空了,而我跃起来抓住了一个偶然发现的藤条。这时那家伙抬起多目眼看着高悬在它头顶的我。突然它一个鲤鱼跳跃,奔向了我,我一着急,藤条一脱手,就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那家伙也同时落地,接着徐徐的向我这边爬来,此时我已经别无选择了,刚才的那一摔把脚给崴了,动弹不得,我只能睁着眼等待死神的临近… “哈哈…”监牢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大笑。那个黑影一个响指制止了那个怪物的进一步的动作,接着那怪物就迅速的爬走了。这时我眼前一亮,是外面的灯被打开了。那个黑影也显露了出来,是个穿着黑披风的大胡子。他身边站着一帮戴着墨镜的大汉,看上去身材都挺不错,看来这黑披风的身份是这些人的老大了。“莫克,我们的试验进行的如何了?”这时进来的一个老者发了话。“米老头,你这老家伙能不能别那么着急啊,今天抓来的这两个人我还不想这么早让他们成为T病毒的美餐”。我一听心里犹如炉火中烧,简直愤怒到极点,这帮人把我们当作T病毒的实验品了。“莫克,我对你说过多少遍了,不要叫我米老头,你是不是找死啊?”那个老者说道,他的话深沉中带着些威严,在场的众人都屏住了呼吸。那个莫克急了,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随手摘下墨镜扔了出去,墨镜竟然是冲着那老者砸去,只见那老者并未回头,从腰间拔出手枪,砰砰两声枪响,那墨镜在空气中支离破碎了。莫克脸上顿时变得僵硬起来,他没料想到这个一直在他眼中的糟老头却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好了,莫克,你尽快给我一个实验数据。”那老者说完就拄着拐杖出去了。莫克从刚才的惊恐中醒了过来,忙令手下去打开电闸门。我并不清楚他们要打开电闸门是做什么,难不成是想电死我这个监牢中的大活人吗?当我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已经晚了,从我所在的监牢里突然打开了一个暗门,有十来个变异虎纹蛛从暗门里爬了出来。它们迅速的朝我这边爬了过来。这与先前我看到的那只蜘蛛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我瞪大眼珠看着它们进上前来,我心想这下完了,十来只不好对付啊,我今天难不成真要死在这里吗,中情局看来我是再也回来去了,在这里白白地成为这些变态杀人狂的T病毒试验品。我正有点担心,只见那些虎纹蛛突然掉转了头,向身后爬去。“老大,你真有两下子,看来那个药剂在你身上发挥作用了?”监牢外面一个大胡子对身边的老大莫克说道。 “少废话,快点给我端杯水来。”莫克显然对属下的吹捧不太受益,他定了定神,将双目紧闭,向外吐了一口气,刚才他的意念随着虎纹蛛的爬行而相互传递着信息,他知道一旦与虎纹蛛有了信息交流,对如何控制虎纹蛛很有帮助。他是报着试一试的心态,结果让他成功了,心里很是惊喜万分,他心想这个一直以来受印度军方追杀的通辑犯没想到是个天才人物,但这个能控制虎纹蛛的病毒,对于那个被他称为米老头的人,也不知道有这个东西,因此对莫克来说是个绝对的秘密。他再想,既然这个新病毒能够控制了变异虎纹蛛,那理论上控制其他物种也是行的通的。他转头看了看监牢中的我,嘴角很不自然地笑了笑。然后他叫道:“哈尔吉,你和光头,还有大块头,你们一起给我把牢里的人给我看好了,如果有点闪失,我要你们的人头”。说完之后,那些人点头哈腰的送走了他们那个莫克老大,那个叫哈尔吉的家伙冲牢里的我一个大瞪眼,示意我小心点,是他们老大心软放了我一马。我心道,呸,别装大尾巴狼充好人了,就你们老大那人品是不到万不得己时不吃嘴边的肉。哈尔吉见我冲他冷笑,就有些发怒,他这个人的还是蛮有肌肉块的,但是实力如何我却不怎么看好,他第一时间打开了监牢,冲上去就要和我动手,而外面的那几个只顾着看好戏,也不拦着,我一看这下这个愣头家伙没帮手了,于是与哈尔吉纠缠起来,我好歹也是中情局的散打高手,当然这功夫是从内地学的,我的散打功夫对付这个老家伙自然不在话下,果然没几下,便把这个只知道用蛮力的蠢蛋打趴在地上了,外面的那个光头和大块头见兄弟被打败,都咬牙切齿地冲了上来,我对付这俩个进来的家伙还是有些费劲,刚才的搏斗让我损耗了不少气力,大块头见我气喘不已,拧笑着上前来,幸好我的动作还算灵活,躲开了他的那一击,由于他的劲太猛,没收住力道,他的那一拳直接打到了那个暗门上,刚才那个暗门是关上的,而他的一拳让这暗门再次打了开来,从那黑呼呼的暗门里爬出了刚才的那几只虎纹蛛,它们此时并不受控制,但早已饿得受不住了,只有两三个人肉送上门来,那里还能放过,几只围拢着先对付大块头,这变异的物种着实厉害,反抗了不久的大块头并没能幸存,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过后,大块头的尸体被虎纹蛛蚕食殆尽,光头和哈尔吉都被这一血淋淋的场面吓傻了。我见那些虎纹蛛并未注意到我们几个,便叫道:“你们俩还呆在那干嘛,想继续当虎纹蛛的晚餐吗,快冲出去”。说完,他们随我一起冲向了门外,此时虎纹蛛有所查觉,从后面向我们直追而去。 正文 十虎纹珠 虎纹珠的确不简单,这可能跟它的基因变异有关,它这种物种本来应该是体积比较小的节肢爬行类,却被人类赋予了其它形态。成为了变态狂的杀人工具。在我们逃离监牢的过程中,光头和哈尔吉似乎明白了是我救了他们一命,对我还是稍稍有些感激。而那些虎纹蛛也同时追出了监牢,我们只能拼了命的逃窜。我想一旦如果速度慢下来的话,那八只剪刀似的爪子一个瞬间就能把人分解的体无完肤。我在前面跑,光头和哈尔吉紧随我其后,这个通道中有一段开始变得十分弯曲,偶尔出现了分岔路,我们只是拼命得跑,并没理会哪条路是否安全与危险。我们后面渐渐没有什么动静了,我想那些虎纹蛛兴许迷路了,被我们远远甩在了后头。我顿时心里放松了许多。我发现这黑通道里是深不见底啊。“这是哪啊,怎么这么深。”我边跑边问后面的两个人。“少废话,这里是地狱,是专门为你这类人准备的”大块头显然一直对我不满意。“你给我闭嘴,刚才多亏了人家,要不然我们还会好端端的站在这里吗。”哈尔吉对大块头说道。我心想这个哈尔吉能说这话,算他还是有点良心,不像那个大块头这个愣头青似的家伙,光知道用蛮力来解决问题。哈尔吉转头对我说:“伙计,这里是大教堂的地下密道,原先这里是准备用来挖矿的,你知道我们这些人就靠外块度日,你不知道这里曾今发现了宝石矿藏,后来政府部门知道了此事,对外保密,不让人知道……”哈尔吉说到这里停住了,不再往下说了,他看看我然后转过身不再理会于我,我知道这个哈尔吉很显然肚子里头有很多不愿透露的秘密,虽然我刚才救过他,但是他还是对我这个外人有些不放心,我心想来日方长,肯定能从他嘴里掏出些惊人的内幕。由于长时间关在黑暗中,也逐渐适应了这里的光线,我环顾着四周,这个密道还真深隧,这里并不像监牢里那样的环境,深暗中并没有想像中的那样潮湿。很难看出这个看似不起眼的大教堂下面竟然深藏着一个秘道。我们最终走出了秘道。此时,在肯塔基市市郊的一个很不起眼的仓库里,有一个人在灯光下为自己包扎伤口,桌台上扔满了带着血迹的纱布,随后他从一个药箱里取出注射枪,往自己的胳臂上使劲扎了进去,只听砰的一响,那一管的蓝色液体瞬间被注射进了他的体内。这时,一个人影进了仓库,那个人冷笑道:“菲德瑞克道宁,你别来无恙?”。“本恩?你怎么会在这里出现,难道你不怕死吗?” “道宁,你收手吧,别在陷得太深了,搞生化研究真的不太适合你,你知道吗”。“你放屁,你给我滚开,滚得越远越好。” “道宁,实话对你说吧,戈登将军派我来杀你”。“那你来杀我啊,还不动手吗?”。“念在同门一场,今天我放你一条生路吧,你走吧”。“你有这么好心吗,可我知道的本恩可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什么时候良心发现,念及同门了,算了吧,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你来个痛快话”。“果然真不愧是道宁,我听说在你手里掌握着G病毒的样本和数据”。“那又怎么样?”。“我们俩合作,垄断了这个领域,你看怎么样?”。“我凭什么相信你,况且我现在谁也不相信了,我只相信我自己。”说完这句话后,道宁突然拼命扼住自己的脖子,浑身剧烈颤抖着,眼珠几乎要瞪出来。而更令人震惊的事情发生在本恩的眼前,一只大虫子竟撕裂道宁的身体跑了出来,大量的鲜血随之喷溅在墙壁和地面。本恩被这一幕惊呆了,一时竟无法作出任何反应,眼睁睁看着虫子窜出仓库。菲德瑞克道宁,在刚才不久,将仅存的一管G病毒样本注射到了他体内。他一心只想保住它,不想让别人偷走。所以他只能这样做。本恩开始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了,但己经晚了,G病毒样本他是带不走了,戈登将军那里必定是交不了差了,他对着道宁的尸体叹了口气,在他就要转身离开之时,令他又有些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只见菲德瑞克道宁的身体上的伤口开始慢慢愈合,不一会整个人恢复过来,道宁从地上坐了起来……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本恩的勃子被道宁咬掉在了地上。仓库里顿时传来了菲德瑞克道宁的狞笑声。我们出了秘道之后,并不是我们所想像的安全,在整个大教堂里充满了一只只舔食者,少说有二十来只,它们慢慢向我们爬了过来。大块头看着这些恐怖的东西有些发怵,顿时往哈尔吉的身后退去,这时的哈尔吉有些急了,他看见墙角扔着一把扳手,快速的跑了过去,有一只舔食者飞快的跃向了哈尔吉。哈尔吉顿时被那只舔食者踩到了脚底下看到哈尔吉身边的那只舔食者,我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大叫一声,放开他,我知道这种怪物变异的很聪明,人类的语言它们能听懂是什么意思。那家伙果然松开了哈尔吉,离开了他的身体,它那对发着叱嗤响得舌头来回卷绕着,四只脚爪开始转向了我,我心想这舔食怪物我一直都没明白,它们变异之后,本身已经没了眼睛,它们的视觉系统早已经成为了累赘,然而它们依然能够很好很准确的捕杀到眼前的猎物,我也是最近一段时间才搞明白,它们被人类附于了热感应能力。这些可恶的疯子,竟然造出这些令人讨厌而肮脏的东西,我不禁得有一种想抽哪些家伙的冲动,看着它的爬动,我开始警觉起来,要如何对付眼前这个怪物,我心里有点忐忑不安,现在手里没有家伙,肉搏肯定玩完,白白搭上一条性命。这舔食者的猎食速度超快,瞬间的事,我可不想成为那样子。“接着伙计,灭了它”在不远处的哈尔吉把手里的扳手拼命甩向了我,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接下来他倒在了地上。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我没来得及多想,只有把眼前这些家伙收拾了也算替哈尔吉一个交代了。我捡起了那把铁扳手,冲着冲过来的舔食者挥去,可那家伙的行动要比我想象中要敏捷的多,瞬时被它躲了开来。尖利的爪子以然向我划来,我纵身一跃,跳了开来。我能从它手中得以逃脱,很显然激怒了它,那家伙再次伸长它的舌头在空气中摇曳。也许这是这些舔食者群起而攻之的暗语,霎时间,它们所有的成员都围靠了过来,我这时觉得世界末日与我有缘了。看着这些徐徐爬向我而来的舔食者,它们的利爪不断的在地上划拉着,连出了道道深深的痕印,可以想像得到这些家伙进化得真令人匪夷所思。而就在此时,在这些舔食者身后出现了一阵火舌,那电光火花顿时给了它们重重的一击。舔食者咆哮着,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叫声,那些飞溅的血迹顿时染红了地面一大片。霎时间这些舔食者已经被很猛的火力消灭殆尽,有些还在地上抽搐着,但很快就奄奄一息了。这个在后面救了我的人是谁,他为什么会救我?在我沉思的时候一个女人的身影出现了。这个女人好眼熟,我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但我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这些该死的家伙,今天你们碰到我是你们倒霉”那个女人看着那些舔食者的尸体说道。然后她转过头看看我们,叫道:“喂,你们是什么人,怎么会在这个地方?”。哈吉尔死里逃生,能够捡回一条命还多亏眼前的这个陌生的女人,因此他对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还算有些许好感。这个女人一身的黑色紧身衣,身材凹凸有致,只要是个男人都会浮想联翩,当然我也不例外,只是这个女人却有着东方女人的外表,这让我有些不得其解,我猜想她一定是个华人。那个女人见我站在一边看着她,有些不好意思,问道:“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躺在那边的是你的同伴吗?”。“我是南浩天,那边的那位不是我同伙,请问你又是谁?”。“我是谁,你不必知道,只是这里很危险,我不管那位是不是你同伴,请你们一起离开这里。”。说到此处,有一个人从高处跳了下来,说道:“艾达,他们是自己人”。我一看这个人怎么那么眼熟,原来是里昂.肯尼迪。“浩天,好久不见了,没想到会在一个不正常的地方遇到你,怎么不见克莱尔?”。“我也是,克莱尔她失踪了好多天了,我一直没见过她”。然后我指着躺在一旁的哈尔吉,说道“就是这些人把我们分开的”。里昂走过去,揪起浑身有些发软的哈尔吉,“你们把抓来的那个女孩送到那里去了,快说”。哈尔吉还没有从刚才被怪物惊吓中恢复过来,只是好久才从嘴里吐出几个字,原来克莱尔被送到了一个秘密的实验基地。“糟了,克莱尔可能会有危险。”里昂叫道。“浩天,你跟随我们一起去吧”。艾达说道“里昂,那个叫哈尔吉的人怎么处理?”。“把他先扔在这里吧,这里暂时不会再有怪物过来了”。说完,我们就动身离开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