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女神老总苍老师   起了个大早,简单的洗刷,换上我最好的衣服,匆匆的从我那只有十几个平方的地下室里走了出来。   阳光灿烂,街边的杨柳鼓起花苞,就跟街上少女的胸部一样,给人一种纯纯欲动的感觉。在街边买两个驴肉火烧一杯豆浆挤上开往公司方向的4路公共汽车。   车上右边是一对年轻情侣,女孩怀里抱着一束娇艳的玫瑰花,脸上露出愉悦且满足的笑容。这让我再次证实今天确实就是2月14,情人节。这一天,我已经等了半年。   男孩和女孩两个人把脑袋靠在一起,大概是在说些甜蜜的情话,男孩子不时的瞟我一眼,看我是否注意她们。我友好而且歉意的朝他笑一下,把头转向窗外。   正是上班的高峰期,路上到处都是车。突然间发现一辆最新款的白色敞篷宝马Z4敞篷车像一条鱼一样在车队里穿行着。对于这些开豪车而无视交通法规的人我从来都是不屑一顾的,便把眼光收回来,闭上眼睛坐在那里,算是闭目养神。为了今天的日子,我昨晚兴奋激动地整夜没有睡好。   “出车祸了!”   一个惊讶里透着幸灾乐祸的声音传进耳朵,我并没有睁开眼睛。在中国,车祸早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就我们这沿海的地级市,每天都会发生十起八起的车祸的。   “哇!敞篷宝马哎。都顶到路灯杆子上了。”   听见是敞篷宝马,我顿时就想到刚才那辆宝马Z4。忙睁开眼一看,果然正是那辆白色敞篷宝马。车子骑在公路边上的路牙石上,要不是路灯杆子挡住。估计这车子会飞出去,路灯杆子凹进去一块,车子竟然没怎么变样,德国货的质量看来还真是不错的。   车子的旁边站着两个交警,交警旁边是一个正装的女子,深蓝色的西装上衣,一步裙,白色的衬衣,头发高高的盘在头顶,一副高贵冷艳的感觉,纤纤玉手正握着最新款的iPhone6正在打电话,看情况是在联系救援。   我很是惊讶,这女子我认识,江氏集团的副总,主要负责产品设计,业务开发两个方面的业务。名字叫苍原惠子,私底下我们都喊她苍老师。公交车在出事地点没有站点,我也就没有下车帮忙。   喊她为苍老师是有道理的。江氏集团是一家中日合资公司,日本伊藤公司注资8000万RMB,算是集团最大的股东,苍原惠子是日方派过来的技术总监。这女孩长得跟日本名媛苍井空很是相仿,所以大家私下里都这么喊她。   苍原惠子负责设计和外贸的管理,而我是一名刚过实习期的产品设计师,那她就是我的最高上司。   我的顶头上司曹新。也就是我们设计部的曹经理。曹新这人标准的就是阴奉阳违欺下瞒上的货色,每次见到苍原惠子,都点头哈腰的跟个太监似的,让人不齿。   公交车行驶过去,再回头时,依然看见苍原惠子还站在那里打电话。   我突发奇想,不知道今天早晨她迟到会是什么场景?自从她来到江氏集团以后,对设计部和外贸部的员工管理更加严格了,每天打卡迟到一分钟也要扣薪水。要是迟到半小时的话,估计这一天的薪水就没了,这就是我为什么每天拿着驴肉火烧和豆浆在公交车上吃的缘故。   到了公司,我拿着一张请假条找曹新签字。今天是情人节,我大学的女朋友从300公里之外的蒲城赶过来跟我相会。嘿嘿,我俩自从大学毕业,已经半年多没有见面了。我的女朋友叫林海兰,也是东山工艺美院的学生,只是比我大一级,是在一次舞会上认识的。   林海兰的长得不是很漂亮,但是身材却特别的好,还是我们学校篮球宝贝,皮肤也很白皙,关键是解风情,在床上各种姿势使出来每次都让我有些欲罢不能,所以,我根本离不开她,憋了大半年的我今天下午就能够见到她,你说我能不兴奋吗!   “祁峰,干嘛这么高兴?”我敲门进了曹新的办公室,这家伙知道我成天阴着个脸,略带诧异的问我。   “嘿嘿,曹总,麻烦您帮我签个字,今天女朋友从浦城过来,我得陪陪她哦。”我有些自豪的说道。其实我只所以这么高调,也在向他展示我是有女朋友的。平日里这家伙老是无故的刁难排斥我,我怀疑他担心我觊觎他的那些温顺女下属。   设计室里一共有八个人,除了我和他以外,其余的全是女性,两个少妇,四个少女。这几位女士都是做设计的,思想相对开放,着装大胆,每一个人都有一段别样的风流。但是我从来对她们没有动过心,我知道林海兰是爱我的,我也爱她。我们想要的是一份真挚的忠诚的爱情。   “是吗!这是好事。”曹新接过请假条,很随意的就签上名。其实他才不在乎我要去干什么?只要是我不在他跟前出现他就高兴,恨不能我辞职回家呢。   “谢谢曹总。”我还是说着违心的感谢话。这狗日的,得罪不得。   “等一下,你让苍老师也签个字吧,最近公司的制度比较严,她又是我们的顶头上司。”我走到门口的时候,曹新喊住我。   “好的。”我答应一声,从他的房间里走出来。这狗日的果真是一点面子也不给我。走出门口后,我这才记起苍原惠子的车刚才在路上出事故了,不知道这个时候回来了没有。   走到楼梯口的时候,恰巧看见苍原惠子提着一个红色手包一脸铁青咔咔咔的走了上来。   “苍总好!”我满脸堆笑的招呼道。   苍老师骤然停住,像打量外星人一样看着我,就跟不认识我一样。接着转身直奔她的办公室而去。   这丫头看来是还沉浸在刚才车祸的恐惧当中没有回过神来,愣是没理我。嗨咱一个大男人怎么跟这小女子一般的见识,我就跟了上来。   “你有事?”这丫头就在开办公室门的时候,回头冷峻的问我。   “苍总,我,我想请个假。”我看着她那张原本俊俏的脸变得这么阴冷,心里一阵胆寒,所以说话小心翼翼的。   “现阶段公司特忙,就要参加春季广交会了,你怎么还请假?”这丫头把门打开,把包往沙发上一扔用流利的普通话说道。   “我女朋友从蒲城过来看我,我要去车站接她的。”我解释道。心里埋怨,不就是请个假吗!犯得着这样么?   这丫头把我手里的请假条接过来,看了一眼,随手就扔在桌子上,然后回身哗啦一下就把那布衣的窗帘拉开了。不知道这布艺窗帘太重还是苍老师的手劲太大。总之是那窗帘的挂钩从罗马杆上滑落了下来。   “八嘎!。”这丫头一顿脚,日语骂道。   听着苍原惠子的骂声,我的心里一阵恶寒。这骂声太他妈的熟悉了。那些抗战片里,欺负国人的岛国鬼子都是这般叫骂的。今天这丫头竟然也这样叫骂,虽然不是骂我,但是心里特不舒服,真有一种上前扇她耳光的冲动。   我还是殷勤的赶紧帮忙,把她的旋转大椅子推了过来,垫上一叠旧报纸,小心的踩了上去。这样做只是为了她顺利的在请假条上签字。   “苍总,麻烦你把办公桌上的小剪刀拿给我。”窗帘的那一边被拉杆挂住,而且上面的流苏要脱线,我想用剪刀把线头剪断,再把窗帘挂上。   这丫头很是不悦的从办公桌上把剪刀拿起来递给我。   低头接剪刀的瞬间,心潮一阵激烈的澎湃,我的鼻血差点流了下来。苍原惠子仰着挺胸,我的视线从上往下,一览无余的看见了她怀里的春光,中间那深深地事业线更是无限的诱惑……   “八嘎。你,你看什么?”苍原惠子看见我目光呆滞的样子,怒骂道。   被她的骂声惊醒,我身体一颤,脚下一滑,失去重心,旋转大椅从脚下滑了出去,我整个人也摔到下来,半空中的我出于本能双手在空中一阵划拉,不巧就抓住苍原惠子的衬衣的大领子上,不但是把她扑倒在沙发上,同时啪啪的把她的衬衣的扣子全部扯开了。   这是一个很标准的暧昧姿势,她躺在沙发上,我半跪式的骑在她的腿上,而她衬衣领子又被扯开了,我本无心,但如果这种场面被外人发现的话,还指不定以为我俩在干啥呢! 正文 失业+失恋   笃笃笃。恰在此时,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接着门便开了,曹新拿着一沓资料走了进来   “对不起,对不起啊!我什么也没有看见”这家伙完全错误的理解了他所看到的一幕,闪身走了出去,同时把房门又关上了。   “八嘎!混蛋,你还不闪开。”苍原惠子回过神来,朝我咆哮道,同时,抬脚朝我的那地方狠狠的踹了过来。   “啊呜!”我捂着小腹就蹲下了。两眼冒金星啊,疼的我闭上了眼睛。这丫的太狠了,竟然不偏不歪的踢在我的那啥上,她的高跟鞋够硬,恰好刚才我看了人家的胸,下面那位置也有了感觉,结果两强相遇硬碰硬,我那啥还是不得不败下阵来。   “滚,滚蛋。立马滚蛋!”苍原惠子可不管我死活,铁青着脸站起身一边整理衣服一边朝我吼道。   我夹着双腿站了起来,可怜兮兮的看着桌子上的请假条。“苍老师,麻烦你帮我签个字。”   “去死!滚蛋,你被开除了!”苍原惠子双手抓起桌上的请假条用力撕个粉碎,摔在我的脸上。原本两只手捂住的衬衣再次松开,那黑色的罩罩下一抹雪白也再次露了出来,但是我却无暇顾及。   我都不知道怎么回到设计室的。狗日的曹新看见我,满脸堆笑的把搂住我的肩膀,硬是拽进他的办公室里;“你小子行啊,竟然把苍老师都搞定了,深藏不露哦。”   “我,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觉眼前一片昏花,下面一阵阵钻心的痛。   “兄弟,你和苍老师有这层关系,早晚会在咱江氏集团大有一番作为的,到时候你可一定要好好地关照兄弟我哦。”曹新完全错误的理解了眼前形势,还以为我和苍原惠子是在偷情。或者说的好听一些的是谈情说爱。因为我俩都还没有结婚。   “我,我——”我全身一阵发冷,想解释一下却又无从解释,即使解释了又有谁会相信呢。   “兄弟,放心好了,哥哥我嘴巴可是严着的,你放心就是了,我绝对不会说出去,不过话说回来,你俩在一起蛮般配的哦。”曹新讨好的说道。这小子不傻,要是我真跟苍老师搞上了,那就是把他的顶头上司给拿下了。那我间接就成为他的上司了,所以他要好好的巴结我。   外面传来敲门声,曹新笑着放开我的肩膀去开门。   门口站着公司的保卫部长还有办公室的人员。   “曹经理,谁是祁峰?”办公室主任其实认识我的,但是这时看都不看我一眼,直接问曹新。   “这位就是,我们部的大设计师。”曹新搂着我的肩膀说道。   “你被开除了,这是辞退信。抓紧到财务科把这半个月的薪水领了工作不用交接了,立马走人。”办公室主任冷冷的看了我一眼,转身就走了。保安部长手一挥,他手下的几个小保安把我从设计室拉了出来。   曹新站在设计室门口眼神里全是疑惑的神情,手摸着后脑勺;“这是什么情况啊?”   半个小时过后,我身心麻木的从江氏集团走了出来。回头看着那高大的办公大楼,我愤愤的骂一句;“妈的苍原惠子,你凭什么解雇老子?我也不是故意的,那能怨我么?!”   掏出我板砖似的诺基亚手机,时间已经是中午十一点多了,顾不得品味失业的痛苦,急忙打车来到火车站。现在我的心情悲喜交加,喜的是我亲爱的海兰宝贝时隔半年后就要再次见到了,悲的是突然莫名的失业了。失业怕什么?只要是有林海兰在我的身边就好,再大的风雨我们一起扛,共同度过这最困难的时刻。此时此刻,女朋友林海兰成了我全部的精神支柱。   火车站人满为患。我站在出站口等待着林海兰的突然出现,我幻想了一千种见面时激动的场景。林海兰也许不顾一切的跑过来,紧紧地将我抱住,那我们就立刻去开房。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就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吻她。也许是羞答答的走过来,含情脉脉的拉住我的手,一副小鸟依人的摸样。更或许是距离还很远,就大声的朝我招手祁峰,祁峰!想着她那可爱的小模样曼妙的身材,我的心里就甜滋滋的,这丫头半年不见不知道变得什么模样了。   时间过了下午一点了,火车来了又去,人群也一波一波的散去,依然还是没有看见林海兰的影子,我开始变得焦虑不安起来。忍不住掏出电话,找出那个熟悉的号码拨了过去。电话通了却又挂断了。这让我心里更是多了些幻想。林海兰也许再有几分钟就到了,这个善解人意的丫头许是想给我省几毛钱吧。   我跟猴急的跟争食的鸭子一样伸长脖子往出站口张望,手机突然间响了起来。见是林海兰的电话号码,我急忙接了;“亲爱的,你,你到哪里了,我就在北出站口等你。”因为过于激动,我说话都不怎么利索。   “祁峰,你,你听我说。”林海兰的声音很小。话音里没有一丝惊喜,难道出什么事了,让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那你说!”我尽量使自己的心绪平静。   “祁峰,我,我今天不能去龙江看你了。”她的声音虽然小的跟蚊嘤似的,但是我还是听得清楚。   “出什么事了,咱不是说好的么?”我虽然很失望,但还是耐心的问道。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上班很忙请不下假也是有可能的。“那你什么时候过来哦?咱们可是半年多没见面了”   “祁峰,你,你忘记我吧。”林海兰的声音更小了,伴随着一声抽泣。   “什么?什么意思?”林海兰的声音虽小,但是犹如一声平地惊雷,直接把我给震晕了,我听的虽然清楚,但还是不相信她的话是真的。临毕业的那天晚上,她在我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还说只要这牙痕在她就一直在的。肩膀的青紫牙痕这辈子是去不掉了。她,她竟然要离开我?   “海兰,别跟我开玩笑了,你知道我是爱你的,也离不开你。”我深信林海兰这是在跟我开玩笑。   “我是认真的,我想了好久,还是觉得我们俩不合适,距离太远不说,就我俩现在的状况,怎么去面对现实,房价这么贵,多少年才能有属于自己的房子?”   “你等我三五年,我可以先首付买一套小居室么。”这确实是我的心里话,我在心里已经算计了好久了。   “祁峰,别幼稚了,在这半年里我想明白了,咱俩不合适。我过了20年的苦日子了,我不想再苦下去,不求你原谅我,但求你忘掉我吧!”说完,电话就挂了。   我再次把电话拨过去,那边提示手机关机。再打几遍,依然如此。   在学校时林海兰是一个单纯善良,没有太多物质欲望女孩子,她跟我一样平生最看不惯那些依仗父母飞扬拨扈的富二代。在一起的两年多的时间里,我们发过无数次的爱情誓言,发誓永远在一起,共同创造我们俩的未来,难道她这么快就变心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她不会离开我的,她肯定正站在人群的不远的处正在看着我呢。她这是跟我开玩笑的,想考验考验是不是真的离不开她,想到这我发疯似的在人群里搜索。   事实并非如此,南北出口的广场我仔细地找了不下10遍,一直到下午六点,太阳落山,我也没有看见林海兰的影子。在这四五个小时的时间里,我不断的重复拨打她的电话,但是一直都是关机。   街灯亮起,看着西天那一颗闪亮的星星已经出现,我终于明白,在情人节这一天,女朋友离开了我是一个真真切切的现实。 正文 苍老师有难   失业,失恋。   我不知道它们之间有什么联系,但是我却是实实在在的在2013年的2月14日这一天遭遇了双重打击。   中午晚上都没有吃饭,就是在街上漫无目的的流荡着,我都不知道自己的是怎么回到那简陋的出租屋里的。蜷在被窝里,流下了我二十年来记忆中唯一的一次眼泪。透过昏暗的小窗子,泪眼望着天空,咬牙切齿的问道;“我,我祁峰到底做错了什么?”   当然,没有什么能够回答我。今天早晨我的事业和爱情都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变得一片狼藉如此糟糕呢?眼前像慢镜头一样转换着两个女人的面孔,一个是苍原惠子,让我失业的女人,一个是林海兰,令我失恋的女人。   正在胡思乱想,枕边的手机突然间就咿咿呀呀的响了起来,我一骨碌爬起来,抓起电话。不由得失望,并不是林海兰,而是妈妈打过来的。   “妈,您有事么?”我做了一个深呼吸,平静了一下情绪,接了妈妈的电话。   “小峰啊,今天是你的生日,我和你爸不在你的身边,别难为了自己啊。”   “生日?”我有些不知所云,记得自己的生日是阴历正月二十来着。   “是啊,今天是阴历的二十。”妈妈在那边和蔼的说道。   “哦!。”   “孩子,你吃饭了没?”   被老太太这么一问,我才记起自己连中午饭都没有吃,肚子咕噜噜叫唤起来。唉!这个时候,真正惦记我的只有爸爸妈妈。今天只记得是情人节,只盼着女朋友的到来,竟然就把今天是自己的生日给忘了。   是的,妈妈说的对,不能为难自己,该来的挡也挡不住。   外面已经完全黑了,我走出租屋,来到龙江最繁华的街道,本来,我就打算今天晚上和林海兰在这条街上找家不错的馆子好好地吃一顿,然后再去旁边的七天连锁酒店开个房间,共同度过这个浪漫的节日。事已至此,开房间的钱肯定省了,吃一顿还是可行的,在这个没有qing人的qing 人节,给自己庆祝下生日吧。   晚风轻拂,天气稍微的有些冷。三三两两的行人从身边走过,也有一对对甜蜜情侣怀抱着鲜花搂着肩膀,看得我心里酸酸的,这个时候如果女朋友在的话,那该是多么浪漫的一个夜晚啊!   两个小时过后,我晃晃悠悠的从一家川菜馆走出来。平日里我喝一斤38度的白酒都不醉,今天只喝了半斤就有点晕了,可能是心情不爽的缘故。   晚风吹来,我站在过街天桥上点上了一根烟,望着明亮的夜景和如梭的车流我突然间觉得这个世界变得开阔了,心情也不像喝酒以前那么的憋闷了。人说借酒消愁,看来还是有一定道理的。人生就是如此,起起落落也只是一瞬间,哀莫大如心死,当所有的希望都破灭的时候,反倒是觉的没什么了。不就是失恋吗!不就是失业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八格牙路,七克修!”   我正在感悟人生,突然一阵急促的声音来,这声音他妈的太熟悉了,虽然不明白后面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是前一句我是明白的。今天早晨那个可恶的日本妞苍原惠子就是这么骂我的。   冤家路窄?!   是的,正是苍原惠子。不过这丫的不是在骂我,而是在骂另一群男人。在距离我不远的前方,是一家日本料理店,三四个身穿和服的男子,围着一个同样身穿和服的女人。我能够清晰地认出她,正是苍原惠子。那几个男的像是喝醉了,对苍原惠子又搂又抱拉拉扯扯的。   “真是个变态的民族!”我愤愤的骂一句。脑中却突然呈现出岛国电影里那些镜头。   “八格牙路,七克修。”苍原惠子的叫声更大了,那几个喝醉的男人看起来并不怎么友好。   那群岛国男人又是一阵激励瓦拉的喊叫,神情傲慢骄横肮脏龌龊。这幅画面我也经常在抗战片里见过,那些欺负中国女人的鬼子都是这德行,看电影的时候我经常在想,如果让我见到这些人,一定要把他们一个个给灭了。   但是今天我却故意的无动于衷,尽管我分明看见苍原惠子被那几个鬼子推搡着拉扯着。妈的这可恶的日本女人,白天对我那么凶还把我开除了,现在就该让你受点苦头。嘿嘿,四个大男人哦。   我再次点一支香烟,倚在护栏边抱着胳膊看热闹,心里莫名一阵快意。   “嗤啦。”苍原惠子的和服被一个男人给扯开,露出胸前白花花的一片。   “吓!这么正点,比看小电影好多了。”我露出一丝狞笑,心里又是一阵畅快。   “塔苏克台。”   苍原惠子一边挣扎一边惊恐的喊道。   “擦!什么几把鸟语。小爷一句也听不懂,该不会是有了快感吧?”我邪恶的看那边。   初春天气,乍暖还寒。老人们宁愿呆在家里,青春年少们都去约会了。街上没有几个人。偶尔有一两个人走过,看见眼前的景象,发现都是穿着变态服装的日本人,所以也就摇摇头走开了。   苍原惠子的喊声越来越大,只是没有人能听懂她喊什么。   “塔苏克台,塔苏克台,救命!”这丫头终于喊出一句中文。   晕啊!感情是在呼救。爷还以为是有了快感呢。咱是华夏爷们,看着女人受欺负不帮那不是咱的风格。在这朗朗乾坤的华夏大地,岂容几个小鬼子在这撒野?反正都是鬼子,先揍他娘的!   我把快烧到手的烟屁股踩在脚底下,拍拍屁股上的灰尘,愤怒的迎了上去。 正文 苍蝇水   “救命,救命。”   看着我朝着他们走来,这丫头竟然挣脱了四个日本人的扯拉,衣衫不整的朝我扑了过来。这丫头那我当成了救命稻草呢,瞬间就到了我的身边。   “救命,救救我。”苍原惠子抱着我的胳膊,惊慌失措的喊道。她的和服已经被撕开,露出雪白的饱满,我分明看见,今早还是雪白丰满左胸上面有几道的青痕,该是这群男人扯拉的结果。   “八格耶鲁。”   “中国猪,放开她,她是日本女人。”那几个变态男人朝我咆哮道   四个日本男人围了上来,喝的醉醺醺的,大概是平时横行霸道习惯了,对我吆喝起来。竟然还有两个小鬼子在撸袖子,看模样是想跟我干。   我1米78的个子,上大学时是篮球队的主力,还练过散打。还害怕几个被酒色掏空的鬼子么?正好爷今天心里不痛快,还骂爷是中国猪,撒气的地方就你们了。   我肩膀一扭,就把苍原惠子扶到护栏边上让她依着,抬腿朝着一个小个子腹部就一记猛踹,小个子瞬间到地,抱着肚子疼的翻滚起来,   那三个日本鬼子见状,叽哩瓦拉的一阵过后,同时朝我扑了上来。   我右直拳,高鞭腿,左肘击——几个凶狠的动作下来,四个日本鬼子全部倒下,有一个鬼子的嘴嘴里血肉模糊还吐出了两颗大黄牙。我脚踩在一个叫嚣不服的鬼子身上,教训道:“敢在华夏撒野滚回你们的岛国去!”失恋失意的积怨毫无遗漏的爆发了出来,所有的怨恨发泄在她们身上。   看着四个鬼子被我揍的趴在地上爬不起来,心里又是一阵快意。眼前竟然浮现出陈真大败东瀛洋人的场面。   “滚蛋,都给我滚蛋,见一次打一次。”我霸气的喊道,突然感觉这个时候我就是陈真。   四个鬼子连滚带爬的跑了,我看着他们逃跑的身影,感觉自己无比强大。我擦!老子就是英雄。走人!   “救我。”   就在我转身要撤的时候,我的腿竟然让人家给抱住了。低头看时,苍原惠子晕倒在我的脚下。   可恶的女人!我呸她一下,“喂,你醒醒,你怎么样了,别吓唬我啊”我耐着性子询问道,心里想我虽然打跑了那群混蛋,你可别指望着我再救你。   现在已经接近深夜11点了,也不能把这个女人撂在大街上不管,那和一开始不救她有什么区别?想了想我还是把她扶了起来。伸手在她的鼻息处一试,气息完好,这才放下心来。心是放下了,但是眼睛却有些迷离了,这丫头的和服被那四个人给撕破了,里面的衣服也开了,那一片雪白上面有些伤痕却是那么的正点。   现在的我,已经半年没有接触女人的身体了,看着眼前这片诱人,真有一口吞下去的冲动。   正在不知所措的时候,远处传来一阵警笛声,肯定是这四个畜生报警了。吓得我把苍原惠子上身用我的外套裹好,背在后背上就是一阵狂奔,嘿嘿傻子才不跑掉呢。   最后竟然不知不觉的跑到我那地下室的房间里,累的我上气不接下气的。急忙把苍原惠子放倒我的床上,妈的丫头很挺沉的累死小爷了,先喘口气再说。转身倒一杯水还没来的及喝,就感觉身后有动静,回头时,惊得我杯子差点掉在在地上。   苍原惠子已经坐起来了,面色赤红,一脸人畜无害的笑容,袒露上身,双手在胸前不住的搓揉着,嘴里还发出销魂的嘤嘤声。   这是什么情况啊?我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下。难道是这丫头见我救了她,想用她的身体报答我?   “你,过来。”苍原惠子手指一挑,示意我靠近她,眼神暧昧,语气销魂。   “你,你要干什么?”我惊愕的问道。对于苍原惠子的美,我从来是不敢觊觎的,我和她之间的差距,绝对是云泥之别。即使春梦,我也从来没有梦见过她,今天这是个什么情况?   “过来,你还想不想去江氏集团上班?”这丫头面色赤红,呼吸似乎也变得急促起来。   “当然想了。”我嘀咕一句。江氏集团是中日合资企业,不但薪水高,而且福利待遇也好,更重要的是管理相对人性化,算是龙江市比较不错的企业了。现在一般刚毕业的学生根本进不来。   “想进公司就过来。”这丫头手指一抹雪白魅惑十足。我真担心自己控制不住,会把她直接掀翻在床把她那个了。   我踯躅着走过去,有些不敢看她,这丫头喝醉了,又坦胸露ru的。唯恐自己控制不住会做出什么事来。别看她现在跟失足的姐们似的,一旦清醒了,杀人都是有可能的。   “苍总,您有什么吩咐?”听说还能够回江氏集团上班,我变得恭敬起来。   “我的心里特痒,你要帮我。”还没等我靠近,苍原惠子一把抓住我的手,硬按在她胸前雪白上,我全身全身不由得一震。   我触到苍原惠子身体的第一感觉不是快感,而是烁手的滚烫。这丫头绝对不是喝醉了,应该是中毒了。该是让那几个人渣吃了迷魂药或是苍蝇水一样的东西。   我家祖传中医。爷爷的爷爷是宫廷御医太极高手。从小我耳熏目染的学到了一些中医方面的知识,当然,我那点功夫也是老爷爷的儿子我的爷爷教的。   “苍老师,你中毒了。”我急忙把手从她的那团饱满上抽了回来。   “啊痒,我心里痒。你一定要帮我满足我。”苍原惠子早已经失去理智意乱情迷了,身体扭一扭,那原本就宽大的和服完全脱落了下来,猛的往前一扑,就把我给扑倒了。   这是一具迷人而且充满诱惑的身体,上身毫无遮拦的压在我身上,妈呀我这是要被强女干的节奏么。这个时候,我的心里特别矛盾。人常说,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人家都这样了,要是再装的话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但是,爷爷曾经告诫我。女人可以有,但不能乱来,更不能是不能趁人之危。现在如果把苍原惠子给那啥了,这就是标准的趁人之危,毕竟她是人家被强灌了苍蝇水   我该怎么办?   这个时候,苍原惠子已经像八爪鱼一样的缠在我的身上,身体烁热,娇喘嘘嘘,纤细的手指在我的胸口萦绕。我就是神,怕是也经不住她的魅惑。但是我还是不敢,这女人是日本人,今天我要是把她给那啥了,后果不堪设想。工作没指望了不说,甚至都能够引起国与国之间的矛盾。   我猛地把苍原惠子抱起来,把她放在床上。把自己的窗帘撕裂成布条,把她的手绑在床头的,接着把她的脚也固定起来。整个过程中,苍原惠子身体扭动着,销魂的呻吟着,而且呼吸声变得更加急促了。而她的身体,开始变得花白起来。   眼前的一幕,让我想起她的国家里那些片片。原来这样确实很刺激,有一种帝王征服天下的感觉。   我却不敢胡思乱想,虽然不知道这丫头喝下的是什么春yao,但是药力强大,从她那花白的身体来看,如果不把她捆住,不让她和男人媾和,她就会把自己的身体抓的变体鳞伤,甚至是不惜找东西自己解决,到时侯很可能会流血身亡。 正文 歹毒的女人   看着苍原惠子那娇媚的模样,我的心里动了一下。伸手把她的和服全部解开,就连下面的打底裤也脱了下来,她那雪白的腿露了出来,整个人躺在床上,让我有些迷茫。   苍原惠子的身材来回不停的扭动,嘴唇微微张着,声音急促,稍微纷乱的发丝遮在脸上,眼神迷离,一幅意乱情迷的样子。   我不敢胡思乱想,打开床底下的旧帆布包,把一个黄花梨的木匣拿了出来。打开,迅速的从里面捏出六根银针。刷刷刷,在苍原惠子的周荣,食窦,冲门,血海,阴陵泉,三阴交六大穴位上刺下六根银针。   每一针下去,她那雪白的身躯都抖一下,嘴里发出一声轻吟。   但我却不敢分神。   这银针是老老爷爷留下来的,爷爷曾经教过我一些中医原理,这六大穴位正是排毒最强的六大穴位。当年,我爷爷就是用六根银针救了被毒蛇咬了的我奶奶,才把她娶回家的。   又拿出三根银针,分别扎在苍原惠子的攒竹,安眠,内关三处穴位上,这是促进睡眠的三大穴位。   被我扎了针的苍原惠子慢慢的变得消停下来,双眼最终疲惫的合上,整个人就跟面团一样瘫倒在床上。看见她睡着,我这才把她的手脚放开。   整个上半夜,我全在伺候她了。先是帮她收针,接着喂她水喝,越快把毒素代谢出来就能越快的恢复心智。她身上的毒素在银针的攻势之下,变成汗水流了出来,把我的床单都湿透了……到下半夜,这丫头身上的毒素差不多全排了出来。这才帮她盖好被子,让她安稳的睡在我那张原本不大的木床上,而我,只好趴在我的电脑桌上。   “啊!”   一声惊心动魄的喊叫把我从梦里惊醒。   我一个支楞坐了起来。   “你,你这个混蛋,你对我做了什么?”苍原惠子围着被子靠着墙,一脸的愤怒与惊恐。   看着她的样子,我几乎是面无表情的站了起来,伸一个懒腰,打一个呵欠;“少来!我可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你这个混蛋,我,我怎么会在这里?”   “当然是我把你背回来的,昨天晚上你跟四个日本鬼子扯扯拉拉的,那些人给你灌了苍蝇水,还要脱你的衣服,我刚好路过碰见,我把你给救了。”   “真的假的?”苍原惠子面露疑色。   “爱信不信,不信拉倒。”对这个女人,我没多少好感,要不是万不得已,我才不会救她。谁让她掌握着我工作的生杀大权来着。   “那我怎么会在你的床上?而且我的衣服……”苍原惠子围在我的被子里,只露着个脑袋,披头散发跟个女巫似的。   “是我给你脱的……但我是为了救你”   “啊!混蛋!你想死……”这丫头顾不得不雅,噌的一下从被窝里窜出来,左手象征性的捂着胸部,只穿这个小内内赤着脚朝我扑了过来。右手抓起桌子上的键盘就朝着我的脑袋砸了过来。   擦!现实版的农夫和蛇的故事。   “真没人性,你被人灌了春药,我给你针灸排毒的,我又不会盲针,只能把你的衣服脱了。”我一边用手去挡雨点般砸过来的键盘,一边解释道。   苍原惠子根本不听我的解释,键盘还是噼噼啪啪的砸在我的身上,幸亏我   保护得好又闪得快,否则的话就被她揍惨了。   我救了这个女人,她却对我恩将仇报,也太他妈的没人性了。我一把抢过键盘,另一只手攥住她的手腕。“你有完没完,再不住手的话我可就不客气了。”而此时,我的眼睛不自觉落到她的曼妙身体上。   现在的苍原惠子,身上的药效已经全部排了出来,肌肤不再是斑驳的白红相间,而是粉嫩白皙,又是在白天,连她那细腻的肌肤下的血管似乎都能看的清楚。娇美面容,清纯高雅的气质,高挑曼妙的身材,颤巍巍直挺挺的胸部,简直就是一个人间尤物。啊!一没忍住鼻血喷涌出来……   “八嘎!你还看?”苍原惠子一个耳光扇了过来,幸好我反应快,伸手把她另一只手也给抓住了。   “你要是再这么骂我的话我就不客气了。”我真的不喜欢这句话,听到这句话,我就想起抗日年代那些奸杀掳掠无恶不作的鬼子。   “你想怎么样?”   “先奸后杀。”   “你敢?放开我,否则的话我就喊人了。”苍原惠子停止了反抗,威胁我道。   “喊呀,你就是喊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就是来了……嘿嘿,看你丢人还是我丢人?”我有点生气的冷笑道。   “八格牙路。”这丫头又骂了一句,猛的抬脚朝我的裆部踢了过来。   “啊呜!”   那个位置又是一阵闷痛,这股痛蔓延到脊梁骨,我一屁股坐在地板上,爬都爬不起来。   “小样,敢欺负我,别以为我是好惹的。”这丫头看着坐在地板上冷汗直冒的我,冷笑一声。   “说实话,昨天天晚上你对我做了什么?否则的话今天我就……”话没说完,我却能看得出,我要是真的侵犯了她的话,她都敢咬死我。   “姑奶奶,我真的没有侵犯你哦,只是为你把身上的药效逼了出来。不信你的话你可以自己检验你的身体么。”   “你……?闭上你的狗眼!”苍原惠子这才回过神来,急忙把她的和服一件一件的穿上。   “苍老师,我救了你。你说的话还算数不?”   “什么话?”苍原惠子一边系着身上的带子,一边恶狠狠的瞪着我。   “就是,就是你说的让我重新回到江氏集团设计室上班的事……”我忍着下面的痛楚,满脸堆笑说道。   “去死吧你,想的美。”这丫头收拾完毕,看都不看我一眼,跨出门去。   “毒妇啊,毒妇。”我扼腕哀叹。   “你说什么?”万没想到这丫头竟然又从外面走了进来。   “我,我什么也没说。”我现在连屁股的根部都疼,真不敢得罪这女人了。这女人,杀人的心都有。   “告诉你,昨天晚上的事情一个字都不准说出去,否则的话……哼!我弄死你。”苍原惠子说完,转身就走了。可怜的我,过了好一阵才爬了起来,脱下裤子看一眼,那东西都变红肿了。生疼!妈的,别犯在老子的手里,要是有那一天的话,我也要弄死你,用这一根弄死你。   当我的死党冷玉成出现在我的面前的时候,我差点抱着他嚎啕大哭。   “祁峰,不是我说你,昨天晚上你就不该仁慈的给她治疗,女人就跟野马一样,你一旦骑了她,就老实温顺了。唉!日本女人哦,这样的好事咋就没让我撞见呢?”冷玉成坐在椅子,唾沫星子乱喷。   “净说没用的,早干嘛去了,先去帮哥们弄几包泡面垫垫肚子,然后帮我找个工作。”我白了他一眼。 正文 贱贱的死党   “还吃泡面?你都这个样子了还吃泡面?今天哥们请你好好吃一顿为你下面的家伙补补,也算是庆贺你离开江氏集团,工作吗?我帮你找。”   冷玉成是我的铁哥们,大学同学,家财万贯。在大学里的时候,他跟外校的一个男生争夺一个女孩子,被人家追打,我出手帮了他。哥们不错记我的好,成为我的死党,除了女人之外,什么都愿意跟我分享。早就想让我进他老爸的企业,我不想去,究其原因,就是不想放弃所学的美术专业。现在失业了,得先挣钱填饱肚子再说,也顾不得什么专业不专业了了?   两个人来到一家不错的酒店,进了一个单间。   “咦!昨天是2月14,你没跟林海兰在一起么?”冷玉成呷一口酒,突然间问我。   “别提那个女人!伤了我,我的心比下面还疼。”我说的是心里话,要说苍原惠子伤了我的下面用一贴膏药就可以治愈的话,林海兰对我心灵的伤害让我不知所措。喝了些酒,那颗麻木的心开始复苏,似乎更痛了,痛的我想哭。   “好了,好了。看你这个样子吆,不就是女人么?俗语曰;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独恋那一只。来,喝酒!喝完酒之后我们一起去‘水云间’。新开的,里面的姐们超正点。”   冷玉成本来就是纨绔子弟,去这些花街柳巷是家常便饭。高兴了去,不高兴了还去,喝酒了去,不喝酒的时候也去。总之,平时找不到他的时候,很可能就在那些风花雪月之地逍遥快活。他是我的好兄弟,开始的时候经常喊我一起去,但每次都被我拒绝了。并不是哥们我清高,主要是我怕得病,那些女人看似妖艳可人或者清纯如水,其实都是假象,干净不哪里去。我曾经看见一片报道,说从事这行业的失足女子百分之八十的有不同的各种各样的性病。所以我不敢涉足。还有就是这是高消费,老是让冷玉成请客不好意思。来而不往非礼也。可是我就一打工的屌丝青年,一个月的薪水不够一晚上花的,所以,直接拒绝之。   “不去。”   “擦!你是不是男人啊?以前喊你不去可以理解,算是为林海兰负责。现在人家不要你了,就陪我去玩会呗。‘水云间’,听着名字就富有诗意,你是做设计的,需要灵感的,灵感哪里来的?有时是需要从女人身上找的。”   “少来,不去就是不去。从现在开始,不准再提林海兰,要是再提那女人的话,工作也不用你找了哦,直接割席断交。”   “好,好。不去就不去,哥们我省些钞票。说吧,想找什么工作?”冷玉成看见我神情坚毅的样子,有些鄙夷的说道。   “什么工作都成,最好是出大力的工作。我想锻炼一下自己,薪水高就行。”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想找一个辛苦的工作,哪怕是建筑工地搬砖运水泥都行。不知道是不是失恋自虐症的表现?   “少来,埋汰我是不是。老爷子没有这样的企业。”冷玉成瞥了我一眼。   事实确也如此,冷玉成的老爸是龙江市的著名企业家,主要经营食品加工和饲料加工起家,手下的‘天宇’饲料集团已经上市,在龙江也算是商界的风云人物了。   “咦!我可以去你们天宇集团做装卸工。”我突发奇想。   “贱鸟人。你是我的同学哦,你贱就可以了。总不能也把我拉上吧。唉!失恋害人不浅啊!”   “你行不行啊?不行的话就不用你帮我找工作了,大爷我大不了去水云间做搓脚工。”我要挟道。   “你妹的祁峰,这辈子我咋就遇见你了?刚毕业我就跟你说了,让你到我老爸的证券公司做经理助理你不去,非做什么破设计师?现在又要去我家的饲料厂做搬运工,你这是在惩罚我么?”冷玉成委屈的说道。   “嘿嘿,哥们别生气。美术专业出身做证券公司的经理助理,那不是害人害己么。你把我弄进你家的饲料厂做搬运工,等我发了第一个月的薪水,一定请你去水云间。”我笑嘻嘻的看着他的脸。   对于这个决定,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一种什么心态。   上大学的时候,就想找一份体面的工作,一心想着努力挣钱,买房买车,然后把林海兰风风光光的娶回家。现在她毅然离我而去,突然觉得一切一起没有意义。找一份毫无压力的工作,衣可遮体,食可果腹就可以了。   “我去!真是个贱鸟人。我答应你,但是我告诉你哦,不准说认识我。否则的话后果自负。   回到我的地下室,心里都为自己的举动觉得好笑。这是在惩罚谁?我?还是林海兰?有意义么?   有熟人就是好办事啊,第二天一早,冷玉成亲自开车接我去上班。我就是为了进车间出大力,便把眼镜摘了下来,换上隐形眼镜。戴着眼镜扛大包,感觉不是那么回事。   冷玉成把车子开到‘天宇饲料’的大门口,打开车门;“去吧,办公室找薛主任,他会安排你的,别说跟我熟。”   “好嘞。”我愉快的答应一声,背着我简单的帆布包就走了下来。   “哥们,祝你好运!要是撑不住了就给我打电话,那边经理助理的位子还给你留着呢。”冷玉成朝我苦笑一下,说道。   “嗯哪,谢谢好哥们。”我朝他招招手,径直朝大门口走了进来。   后面留下冷玉成的一声叹息,然后摇摇头开着车子找地方喝早茶去了。   “站住,干什么的?”   我正埋头往里走,一个粗壮高大的门卫把我拦住了。   “来找薛主任报道的。”   “登记。”那小子看都没看我一眼,一指桌子上的一个登记号码簿说道。   迅速的把自己的名字签好,正要进去。一辆黑色的奥迪A6开了进来。那粗壮保安啪的一个立正,满脸堆笑迎上去正要让司机下来登记。可是人家根本没鸟他,一加油门直接把车子开到办公楼的门口。那小子的笑容顿时僵在那里。   我笑着摇头,心里骂一句狗奴才,吹着口哨走了进去。   “你,站住。”后面传来保安的喊声。   “有事?”我无辜的回头。   “工厂区不准吹口哨。”我分明看见,保安的脸铁冷。   “哦!对不起,我不吹了哦。”我微笑着答应,心里想,真是个小人,人家奥迪不鸟你,不能迁怒于我的身上吧。 正文 自虐的新工作   “你认识冷大公子?”50多岁的薛主任带着一副很厚很多圈圈的眼镜问我。   “不认识,我姑姑的大姨的表弟认识他。”我随口撒谎道。   “你想上什么岗位?”薛主任的眉心皱了一下。   “我姑姑告诉我去车间扛大包装车的。”   “哦!小叶,你给他登个记,然后带他去装卸车间找焦主任。”薛主任指着我对一边的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子说道。看的出,这女孩应该是薛主任的秘书或是文员。   “祁峰,你来做装卸工?”登记过后,从薛主任的办公室走出来。小叶在一边问我。   “咦?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做装卸工啊,有问题么?”   “没,没问题,只是觉得你身体单薄的不适合做装卸工的。我刚才给你登记了,所以知道你的名字。我叫叶晴,晴天的晴。”女孩转脸看着我,话语淡淡的。   “哦!以后要多照顾我啊。”我随口说道。同时也上下打量了这女孩一眼。不漂亮,但也不丑。白皙的脸上几点淡淡的雀斑。微黄的头发束在脑后,穿一件豆绿的衬衣,没有系扣,里面是一件白色的背心,虽然胸不是很大,但是前凸后翘看上去甚是冲动。   “没问题,都是打工的,工种不一样而已。相互照顾吧。”   到了装卸车间,我才明白李叶晴的意思。确实,装卸车间的员工个个都是人高马大的。我个子本来就中等,在他们体格健壮的跟前,显得更加羸弱了。   车间主任焦可富个子也不高,胖胖的,穿着一件深蓝色的大褂。叶晴和他交流了几句,朝我笑一笑;“说道,祁峰,你在这里好好干,有什么事的话再联系。”然后转身走了。   焦主任从橱子里找了一个蓝色的大褂递给我;“穿上,上工吧。”   “焦主任,你就没有什么要交代的么?”   “没有,来车就装。装一袋2毛钱,班长帮你记着,你最好自己也记准,下午下班的时候核对一下,免得出错误。”焦可富忙着手里的记工表,无暇看我。   “哦!”我接过衣服穿好,就朝那边走去,仓库两边是通开的,东西各有一个大门,车辆从西边进来,东边出去。一辆五十铃开了过来,那群装卸工们哗啦一下就围了上来,就跟疯抢一样。我还没来得及上前,一车已经装满了。   “你也是装卸工?”一个穿白大褂戴着口罩的三十多岁的妇女朝我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个本子,该是记录这些装卸工装卸数量的。   “是的,我是。”   “来车就上啊,都是计件的活计,没人等你啊。”   “哦!谢谢。”我感激的看一眼那女子,活动一下筋骨,等下一辆车的到来。   又一辆五十铃开了过来,撸了撸袖子跟着这群装车工就冲了上去。擦!看他们抱着一袋子饲料挺轻松的,原来这么沉啊!但我还是咬牙坚持着。   车子走了,我算了一下,我装了有10多袋,而他们肯定比我多很多。   我正倚在那边的袋子上呼哧呼哧的喘粗气,叶晴从那边走了进来;“祁峰——”   声音多少有些娇柔,惹得那些装卸工怪叫不已。   “有事么?”我迎上去。   “这是你的就餐卡,我给你办好了,中午下班去拿着这个去餐厅里就餐就可以了。”叶晴笑意吟吟的说道。   “哦!”我感激的看了她一眼。   “帅哥,你们认识么?”那边一个高高大大的大男孩问我。   “刚认识,她刚才带我过来车间的,就这些。”我解释道。   “啧啧,肯定是看上你了。我们来的时候,都是自己去办公室领餐卡,而且还是爱答不理的,而你的却要亲自送过来,而且声音也变得温柔了。祁峰——”那小子有些猥琐的学着叶晴的话。   我笑着摇头,不去跟他们辩解。他们当然也只是玩笑而已。   中午下班,同事们三五成团的去食堂里吃饭了。我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本来想不吃午饭了,但是下午还要干体力活,不吃饭怕是撑不住,就一个人朝后面的餐厅走过来,路上恰好碰见叶晴。   “祁峰,吃饭啊。”   “嗯哪,你也来了。”   说着话,两个人就一并走进餐厅。正是中午吃饭的高峰期,卖饭的两个窗口都排了很长的队伍。   “祁峰,你去靠窗子的地方占个座,我一并给你买饭吧。”叶晴朝我招招手,就去排队了。   “哦!那好吧,我的饭卡给你。”我从口袋里掏出饭卡。   她微笑着摇摇头;“算了吧,这顿饭我请你了。”   “那怎么行?”我俩不是很熟,觉得不好意思。   “呵呵,可以的,到时候你可以回请我吃大餐啊。”叶晴再次笑一下,给人感觉挺妖艳的。我突然间觉的,这女孩虽然不漂亮,但是还是挺女人有味道的。   我一个人坐在窗边的一张桌子上,静静的看着卖饭窗口的队伍,就发现了一个现象,在这偌大的餐厅里,女孩并不多,差不多清一色的男人。这跟我原先呆过的江氏集团形成鲜明的对比。江氏集团因为是从事家纺服装产品的,所以清一色的是女孩子,除了几个中高层的领导以外。   “喂!吃饭了,想什么呐?”就在我愣神的时候,叶晴竟然端着两份午餐到了我的跟前。   “没,没想什么。这么快?”我看着那窗口的长龙说道。   “嘿嘿,告诉你哦,在这里女生很受优待的,不用排队。”叶晴递给我一个盛饭的托盘,用纸巾擦擦椅子就坐在我的对面。   我分明看见她托盘里是一个馒头一荤一素两个菜,而我的托盘里是两个馒头一荤一素两个菜以外还加了一个红烧鸡腿。忍不住问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我正在减肥,而你干的是体力活,所以需要多吃一点。”   被她这么一说,我的心里不由得一阵感动。“这女孩还真是会体贴人啊!”   吃完饭回到仓库,靠在那些饲料袋子上休息,这个时候接到鸟人冷玉成的电话,问我适应不适应?我说还不错。他说他在水云间推拿按摩的,问我要不要过去。我一口就拒绝了,小爷还的赚钱养活自己呢。   挂了电话,我斜倚在那里,肩膀一阵阵的作痛,透过窗子看着外面那在细风中飘摇的树干。暗自感叹,自己真是中邪了。不就是失恋吗!犯得着这么折磨自己么,设计师干不成了,经理助理又不做跑这里来扛大包?唉跟着感觉走吧!   “兄弟,别说没提醒你哦,叶晴这丫头你碰不得。”车间里那个高高大大的男孩凑过来,递过一支烟。   “没有啊,我俩不熟,恰巧在路上碰见,就一起去餐厅吃饭了。”我接过烟,解释道。   “那最好,这女孩不简单……”   “刘强,上次罚你50元还记不住,又抽烟?吓!还带领别人抽。”开始戴口罩的那妇女走了过来。   “霞姐,嘿嘿!不抽了。”刘强看见那个被称为霞姐的女子,急忙把烟熄灭了。   “祁峰,你最好隔周强远一点,别让他把你给带坏了。”霞姐看见我和刘强把烟熄了,笑着走开了。   霞姐现在没有戴口罩,也没有穿大褂,这让我看清楚了她的脸和身材,个子不是太高,过于丰满,前胸够大,目测应该是36D。娃娃脸,没有一丝褶皱,保养的还算是不错。   “祁峰,霞姐你也别想。”刘强看见我盯着霞姐的背影在看,搂着我的肩膀说道。   晕死!我还真成花痴了?这都是些什么人呢。 正文 一对狗男女   下班后,我感觉全身散了架一样,衣服也被汗水湿透了,拖着疲惫的身体从车间里走出来,风一吹浑身打冷战。站在单位的大门口,才发现自己不知道该何去何从。这里距离我住的地方打车也要两个小时,车费估计够我一个月的工资了。   急忙掏手机给冷玉成打电话,让他来接我。可是掏遍所有的口袋,也没有发现我的手机。思来想去,可能是装完车躺在那里休息的时候掉在车间的那些饲料袋子中间了,急忙返回,却发现两边的铁门都已经锁上了。   “祁峰。”   就在我有些不知所措的时候,竟然看见叶晴站在我的身后,笑意殷殷的看着我。   “你还没走么?”   “去哪里啊?我就住在单位寝室的。你站在这里发什么呆啊?”   我只好把自己的无奈说一遍。   听我说完,祁峰咯咯的笑了,“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呢!不就是住的地方么,咱公司有很多接待客户的客房,我给找一间就行了,反正钥匙都在我的手上。”   “那怎么能行?”   “没什么不行的,闲着也是闲着。走吧,今天晚上不加班我也闲着没事,不如我们一起出去吃饭。”祁峰走过来。我发现她化了淡妆,脸上的雀斑不见了,嘴唇变得润泽粉红,多了几分娇媚,这感觉竟然跟前任女友林海兰有几分相似。   “看什么啊?快说,去还是不去?”叶晴的脸在落日的余晖里,变得微微有些红。   “去,当然去。”我忙不迭的回答。   两个人步行着从天宇饲料走出来,前面是一条步行街。这是科技园最繁华的一条,两边多是些商店饭馆之类的商铺。我俩一边并排着走,一边随意的聊着天,感觉就想很熟的老朋友一样。这是一种久违的感觉。自从大学毕业,我就一心扑在工作上,心里只有林海兰,别的女孩看都不看,好久没有这么闲适了。   “川菜咋样?”在一家川菜馆门口,叶晴停住脚步,抬头问我。   “可以。”这丫头竟然和我一样重口味,我生来就喜欢吃辣。   走进来,我俩靠着一个靠窗子的角落坐了,要了几个经典的代表川菜,我怀疑这丫头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或者前生是我的老妈或是老婆。我爱吃的菜她都点了,只是这家川菜太正宗,够辣。害我俩不得不喝些啤酒解辣。   叶晴不怎么喝酒,但还是陪我喝了一瓶,而我却喝了四瓶,喝的晕乎乎的。   “祁峰,你怎么会进发货车间,我感觉你不同寻常啊!”叶晴喝了一瓶啤酒,小脸微红。   “呵呵!我哪里不同寻常啊。”我苦笑这说道。不过心里还是佩服叶晴的眼力。   “感觉,就感觉你身上有一种特别的气质,感觉你是一个有故事的人……跟我说说吧。”叶晴眉眼弯弯的看着我。   喝了四瓶啤酒的我有些不能自持,在叶晴的怂恿鼓励诱导之下,我把失业失恋包括冷玉成的事情和盘托出。   叶晴听得如痴如醉,听我说完,把脖颈往前伸了伸;“祁峰,你果然是个不平凡的人。嘿嘿,林海兰很漂亮吧?!”   看着她脸上的表情,我顿时就后悔了。这些话咋就都说出来了呢?我俩毕竟不是很熟。   “还行吧?眉目之间跟你有一点想像。”我有些失落。   “是么?!”叶晴的脸更红了。   吃完饭出来,我俩并排着从步行街走回到天宇集团。初春时节,天上月光挺亮,拉着我俩的影子,只是空气中稍微有些清冷。往回走的路上,偶尔看见人行道的排椅上搂抱着些男女若无旁人的腻歪着,让我想起大学的时光,那时候,这样的夜晚,我都会和林海兰在操场上搂着亲昵呢。   “祁峰,为什么不让冷大少给你找一个好一点的工作?”叶晴在我的身边,淡淡道。   “以后再说吧,他让我去他老爸旗下的证券公司做总经理助理,我不想去。自己奋斗一下,看有多大爆发力。”我敷衍道。   “祁峰,你果然是不同寻常,我最敬佩的就是你这样的男孩子。”月光下,叶晴对面看着我,眼睛很亮。   “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公司吧。”我知道自己不可能在这家饲料厂逗留太长的时间,所以不想在这里发生些什么,女孩化妆之后虽然跟林海兰有一点点相似,但是她并不是林海兰。   “嗯!我带你去接待客户的客房。”林海兰靠我很近,我隐约嗅到她身上的气味,微微有些甜。   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多,厂区里已经没有人了。在去后面寝室的时候,恰好路过我们车间,竟然发现仓库的门没有锁。我突然间想起我的手机来。   “叶晴,陪我去趟车间好吗?我的手机好像是遗漏在里面了。”   叶晴点点头,我俩就悄悄的从车间的一个小门钻了进去。   仓库是钢筋结构铁皮封盖而成的,为了透气,高处有很多玻璃窗,月光顺着窗子洒进来,所以仓库里面还算是明亮。   进了仓库,叶晴可能是害怕的缘故,手下意识的抓住我的手,我感觉她的手微微有些湿,但是很柔。   两个人就跟贼一样悄悄的溜了进来。叶晴突然间站住,手指放在唇边吁了一下,示意我不要出声。小声说道,“你听,什么声音?”   果然,那边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   叶晴看了我一眼,我顺手把身边的一根木锹握了起来,两个人捏手捏脚的凑了过来。当时我俩都以为有贼。   声音是从靠近墙边的一个饲料垛边传来的,我俩轻轻的踱了过来。探头一看,顿时就呆住了。那里是有什么贼?分明是两个人在啪啪啪。   透过玻璃窗,月光下两具白花花身体在做俯冲运动。站在那里的男的正是刘强,,女的竟然是霞姐,躺在饲料袋子上,依依呀呀的叫唤着,一副销魂的样子。   擦!真是一对男盗女娼,白天还人模狗样的,晚上竟然在这里就搞上了。刘强这厮,怪不的他跟我说不能打霞姐的主意,感情让他给搞了。 正文 一起睡吧   我都不知道和叶晴是怎么从仓库里走出来的,直到进了公司接待客房,我俩的手还握在一起,她的手湿漉漉的,脸色绯红,头一直低着。   “叶晴,对,对不起哦。”我虽然这么说,但是却不知道为什么道歉。难道是因为我俩一起看了刘强和霞姐的活春宫。   “没,没事。想不到他们两个人竟然这么不要脸,在仓库里做那种事。”叶晴说这话的时候,我感觉她特单纯,像一杯清水。   “幸亏没被他们发现,要是被他们发现了多尴尬啊。”我觉得挺尴尬的,尽量让自己装的自然些。   叶晴弯着腰在帮我整理被褥,我从后面看见她的腰际露出一片白,细滑白嫩,她那圆圆的腰肢随着身体的晃动而动,我竟然突然间有了冲动,刚才看刘强跟霞姐演活春宫的时候,它没有茁壮,现在竟然茁壮了。   “好了,别发呆了。快些休息吧,都累了一天了。”叶晴帮我整理好被褥,温和说道。   “哦,哦!”我这才回过神来,老脸一红,吓得不敢看她。   叶晴再次朝我一笑,道一声晚安,退了出去。我坐在床沿呆滞了一会,这才脱衣服钻进被窝。这客房是专门招待远道而来的那些客户的,所以环境很不错,床铺柔软,被褥干净,比起我那地下室可是要强多了。躺在被窝里,眼前不自觉的就现出叶晴那白皙的腰际和紧绷的腿部来。真晕!不会是喜欢这女孩子了吧。   躺在床上,脑海里突然冒出不知是谁说过的一句话;“能找一个爱你的人结婚,别和一个你爱的人结婚。”我苦笑,真是秀逗了。叶晴只是看自己可怜,绝不会是爱上自己的。   正在胡思乱想睡意朦胧的时候,外面就传来笃笃的敲门声。   “谁?”我警觉的问道。   “我,叶晴。睡下了么?”   “门没栓,进来吧。”我把被子裹一裹,说道。心想这女孩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门开了,叶晴拿着个盒子走了进来,也不羞涩,径直靠近我的床铺就坐下了,把盒子递了过来;“这是我上一次帮单位里交电话费时赠的一部手机,你拿去用吧。恰好我有一张闲着的卡,你先用着吧,已经帮你装在机子里了。”   我伸出光着的胳膊把手机接了过来,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除了感激就只剩下感激了,长这么大,对我好的异性除了我妈就数叶晴了。我和林海兰谈了三年恋爱,她也没对我这么好过。   “这,这怎么好意思?”我嗫嚅道。   “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帮我一个忙就好了。”叶晴淡淡一笑。   “说吧,别说是一个忙,就是三个五个十个八个也行。”我爽快的答应,本来,我就不是小气的人。受人滴水之恩当以涌泉想报。   “今天晚上我陪你住一宿。”   “啊!”   我惊的差点没有从床上滚到地上,不会吧,这么开放?   “你别想多了,门卫的大高天天追我,我不喜欢他,刚才又去敲我的房门,我说我和你恋爱的,就进了你的房间,他不信,正在楼下看着的,真烦人。你帮我一把,今晚就让我住在你这里好么?不用怕,我睡沙发你睡床就行。”叶晴解释道。   “大高?!”   “是的,就是门卫那个个子高高大大的男孩子,挺烦人的。”   被叶晴这么一说,我还真是记起来了。刚来报道的时候那小子把我拦在门口了。一脸蛮横的让我登记,这小子确实不咋地,一看就是势利眼。“我也不喜欢他。”   “嘿嘿,就这么定了,今天晚上我住在你这里了,他知道这件事以后就不会再缠着我了。”   我想了想,觉得帮叶晴一把也无可厚非,人家都帮了自己这么多,一掀被子只穿着三角裤头就钻了出来。   “你,你要干什么?”看着我的样子,叶晴脸色一红,急忙把脑袋转向另一边。   “对不起哦,我只是想穿上衣服,把床腾出来让你睡而已。”我这才发现自己有些冒失,急忙钻进被窝,悉悉索索的把衣服穿上。   “不用,我怎么能占你的被窝,我在这里睡就行。”叶晴温婉笑一下,坐在沙发上,用手指一下沙发说道。   “那怎么行,快上来吧。”我从床上走下来,也坐在沙发上。   “你睡床吧。”   “还是你睡吧!”   就这样两个人让来让去的,谁也没有上床,而是把旁边的电视打开了。里面正演那无聊的肥皂剧,我俩并不看电视,而是聊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题。时间又过了一个小时,我忍不住呵欠起来。   “祁峰,你快睡吧。白天还要做体力活。”叶晴大气的拍着我的肩膀,示意我上床。   “还是你睡,我是一个大男人,怎么好让你一个女孩睡沙发?”我坚持道。   “要不……要不我俩都睡床吧,反正我们也不脱衣服。”叶晴低着头小声说道。   声音虽小如蚊蝇,但是我听的非常清楚,是的,她说我俩可以一起睡。“这,这怎么好……”   “你要是觉得不方便的话就算了,我还是睡沙发吧。或者我回我的房间,大高无非就是骚扰一下,不会把我怎么样的。”叶晴站在那里,做出要走的架势。   “看你说的,我一个男人有什么不方便的,别坏了你的名声就行。”我解释道。   “我不怕。”   “好!睡吧,你睡里面,我睡外面。”我跳上床,把被子掀开。   叶晴还是犹豫了一下,小脸一阵绛红,好像做了一个很大的决定,把鞋子一甩,外套脱掉,就钻进我的被窝。她进来的瞬间,我的心使劲抖动了一下。我已经很久没有接近女人了。   “祁峰,明天大高要是问你的话,你就实话实说啊。”   “哦?!你的意思是让我告诉他,咱俩假装情侣睡在一起,骗他的么?!”我玩笑道。   “晕,你就说你把我给睡了。”   我一阵心慌,我当然明白这丫头说‘睡了’的意思。“这,这不好吧。”   “没事,就这么说他才会死心。”   “可是,可是我没有……”我突然间有了一种冲动。   “祁峰,别说你真的想了?”   原本平躺着的祁峰转过身来,虽然已经息了灯,但是有月光洒进来,所以房间里并不昏暗,月光洗涤着叶晴的脸,光洁可爱,嘴唇变成绛红色,跟一朵玫瑰花瓣一样。她的上身只穿着一个白色的弹力背心,因为躺着,那原本并不是很丰满的两胸竟然也挤出一道很深的沟壑,甚至露出里面黑色的罩罩一角,平添了无限的you惑。   “叶晴,的身材真好。”我感觉喉结处一阵干涩。   “是吗?喜欢吗?”叶晴的舌尖抿了一下嘴唇,像一条小蛇一样。 正文 床头夜话   “我………喜欢。”   “喜欢你就抱抱吧,但是只能是抱抱别乱动啊。”叶晴低着头,几丝碎发肆意的洒在脸上。   “这……”坦白说,和女孩在一起睡觉真的很难做到心如止水,谁都知道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是性无能哦,更何况我这样一个久旱未逢甘霖的超健康的男人。   “不喜欢就算了,喜欢你就抱抱,但是仅限于抱抱哦,不准胡思乱想的。”叶晴用手把自己脸上的碎发拢到额头上,一个转身,把玲珑的秀背留给我,她的弹力背心紧紧的贴在身上,跟什么都没穿差不多。由于身材偏瘦,肩胛骨露了出来,让人隐隐觉得心疼。   叶晴脸朝着窗口,呼吸很均匀,身体也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我犹豫了一小会,还是伸手把她的腰部给搂住了,就在我搂住她手的瞬间,她的小手按在我的手上。   “祁峰。”   “嗯。”   “再给我讲讲林海兰好么?”   “她没什么好讲的。”   “你和她住在一起了么?”叶晴的身体动了一动。   “在一起了,但是没有发生那事。”我这是在撒谎,其实我在大学里早就和林海兰做了那事了,而且每天晚上都做。   “哦!”叶晴的语气很淡,我能听的出来,她不太相信我的话。   “是吗?我的身材没有她的好是么?”叶晴动了一下,把身体转了过来。   “不,你的身材比她好,你是小巧玲珑娇柔可爱,她是粗枝大叶不修边幅。”为了讨好叶晴,我又开始说谎。   “胡说八道,那你还说我跟她有些相像?”叶晴娇嗔道。   “我,我说的是长相,身材她真的是没有你好。咱,咱能不提这个话题么?”我狡辩道。   “暂且放过你吧。我在想,明天要是有人问你咱俩住在一起的是你该怎么回答?”叶晴的脸上漾着笑意,狡黠妩媚的笑。   “身正不怕影子斜!再说我未婚你未嫁,没什么好怕的。”这确实是我的想法,其实我知道自己在这里不会太长的时间,所以也没想以后的道路。   “那就好,好了,睡吧。搂着我可以,晚上可不许胡闹,我睡觉很难入眠,等我睡着了可不准弄醒我。”叶晴身体又转过去,不算大但很翘的臀部在我的大腿上扭动了两下。   什么意思?这算是暗示么?。   我不再犹豫,手从她原本就不大的弹力背心钻了进去,手指一挑,就把她的一只乳给握住了,接着心脏一阵狂跳。毕竟我已经大半年没有见到女人了。   “祁峰,别,别这样,我,我还是……还是处女,我还要嫁人的。”叶晴把舌头从的嘴里抽出来,楚楚可怜的说道。   听了她的话,我突然惊醒,一阵心酸。妈的祁峰你真不是东西,人家女孩帮了你那么多,这次需要你的帮助,你竟然这样对人家,你跟禽shou有什么区别?不!你他娘的就是禽shou。我心里愤愤的骂自己。   “你,你怎么了?”叶晴一只手捂着胸,一只手捂着她那敏感的地区,看着倘若遭雷击的我问道。   我有呆滞了几秒钟,猛地把叶晴推开了;“叶晴,我把你误当成了林海兰,是我对不起你,我是禽shou,我禽shou不如。”   “别,别这样。祁峰,别这样,其实是我的不对,今晚我过来找你也是被逼的没有办法,如果不这样,那个大高总是无休止的纠缠我。”叶晴很无助的说道。   “叶晴,真的对不起哦我刚才冲动了!”我后悔难当。在酒精作用下,差点儿没有把持住,觉得自己有些龌龊,咱们绝不干趁火打劫的事情。   “没事,你是一个好男孩,但是我不能给你,因为我还要嫁人的。”叶晴苦笑一下道。   “叶晴,是我错了。我想好了,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就陪你一辈子,我带你离开这里,我们俩在一起,好吗?”我只觉大脑一阵阵的发热,连自己说什么都有些不太清楚。   “你,你说的是真的么?”叶晴眼睛睁的大大的,仿佛不太信我的话。   “是的,当然是真的。”我潜意识里在告诉我,到目前为止,叶晴除了学识上有些比林海兰少些以外,其余的哪儿不错。关键是人家对我好!找老婆,找个爱你的人,难道这不是最重要的么?   “别,别胡闹,今天晚上你喝酒了,说的话不算。”   “算,绝对算。当然前提条件是你愿意的话。但是你别怕,我绝对不会逼迫你做那事,我要留到我们结婚的那一天。我要保护你,我要爱惜你……”这是我的心里话,我们认识没有几天,但是却感觉跟老朋友一样,她那么温情的对我,是值得我去爱的。   “祁峰,别,别这样,你喝醉了。”叶晴突然间流下眼泪来,胳膊轻轻的伸展开,我俩紧紧的拥抱在一起。   睡梦里,我觉得鼻翼之间有些痒,睁开眼时,外面天已经亮了,发现叶晴背对着我,几丝碎发在我的脸上。   看着叶晴那清瘦光洁的后背,我突然间就清醒过来了,幸亏昨天晚上还是忍住了,没有变成畜生。想起自己昨天晚上的许诺,多少有些违心。凭心而论,叶晴和林海兰还是有差距的,单不说脸蛋长得怎样,只是身材她就跟林海兰没法比。叶晴偏瘦,该大的也不够大。林海兰不胖不瘦,该大的地方大该翘的地方翘真是醉人呢。再就是从言谈之间不难看出,叶晴学历并不高,而林海兰则是本科,我们有共同的兴趣和爱好。   但是,她俩又有着本质的区别,那就是我真心的对林海兰好,而叶晴是真心的对我好。有过一次刻骨铭心的失败恋爱,我觉得自己的变得成熟了。   我动情的伸出胳膊,紧紧地把她搂住了。   “祁峰,你醒了?”叶晴转过身温婉的看着我。   “叶晴,昨晚对不起啊。”我呐呐道。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么?我不记得了啊”叶晴看着我的样子,善解人意的问道。   “没,没什么。我昨天晚上有些喝醉了。”   “我又没怪你,你自责什么?好了,时间不早了,改起床吧。”叶晴展颜一笑说道。她的笑容让我觉得我的想法是对的,这是一个温婉的女孩子。   “小晴,做我的女朋友好吗?”我把她搂的更紧了。   “这……,这是你认真考虑过后的话么?”   “是的,我是真心的。”我动情的说道。   “祁峰,爱情这种事情是需要般配的,你是一个优秀的男孩子,又是大学本科生,而我只是一个高中毕业农村出来的打工妹,你不嫌弃我么?”叶晴神情认真的说道。   “我有什么资格嫌弃你?我除了一个大学的证书以外,什么都比你差,你是办公室主任的秘书,而我只是一个装卸工。”   “好吧,只要你不嫌弃我就行。我,我也是对你一见钟情。”叶晴娇羞的说道,她的神情,让人心醉这算是表白么?   “我也喜欢你。”听她这么说,我深深的吻了她的额头。   我的双手又开始不老实了起来,但是被她的手给挡住了;“亲爱的,等到结婚的那一天好吗?我给你留着。”叶晴一脸娇羞的说道。   我咬着她的耳垂;“亲,我等你到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