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彼岸红花 人们都说美人的命运不会好,人虽美,命却不会美,她就是一个美人,一个美到了极致的女人--红花。 红花的意思就是彼岸花,彼岸花是一种只会长地狱红河彼岸的花,彼岸虽然当初长满了彼岸花,然而彼岸虽美,却是一个无爱的地方,而她的名字就是这彼岸花。 她生长的地方长满了红花,外人都说这是红花就是彼岸花,这里也是外人不敢冒犯的地方,她自小就在这里长大,对外面的世界很是向往,可是这里却没有外人来过。 这里出了她之外,再没有第二个女人了,本来是有一个的,那是在红花很小很小的时候了,红花管她叫姐姐,可是离开了这里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她问了看护这里的师哥。 他告诉她说,”小红花,是外面的人都太危险了,姐姐是被他们害死了。” 她听了以后很害怕,很久都没有去想出去的事情,可是她不相信姐姐就这样死了,姐姐经常对她说什么外面很好,有时候她会想是不是因为外面太好了,所以姐姐不愿意回来了。 可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星光灿烂的月夜下会有一个人静静的坐在红花的中间,他的眼睛总是会流露出某种晶莹的液体,那就是眼泪。 她从未见过师哥也会流泪,后来她就明白了,原来是因为师哥喜欢姐姐,姐姐没了,师哥自然很伤心,所以总会坐在姐姐种的红花丛中流泪。 红花想把姐姐找回来,这样师哥就会开心了,就不会伤心了,可是她长了这么大还从来都没有离开过这里,不知道该怎么离开,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可是有一天红花突然跌落悬崖,红花从来不会出现在这悬崖之上,又怎么会跌落悬崖,这道悬崖把这里和外界隔绝开来,红花丛这里掉了下去,就一定会掉到外界去。 刚好师哥也在闭关,不知道红花已经不在这里了,就这样红花离开她从小长大的地方,很久很久都没有回来,如果再给红花一次选择的机会的话,她一定会选择留在这里,而不会离开。 可是当她后悔的时候,已经太晚了,她再也回不去了,再也看不见红花丛中那有一个人在月下流泪了。 ****************************************** 越国境内;将军府中: 当红花醒来的时候不知为何已经忘记了所有的一切,来到的也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她一醒来就有很多人伺候她,帮她沐浴,穿衣打扮。 这里的每个人对她的照顾都是无微不致的,可是她每天能见到的却只有这几个人,这诺大的地方,红花都不知道这个地方是谁的。 这天时常伺候红花的一个小丫环浣浣又来到了红花这里,红花便问:”姑娘,你们到底是谁?” 浣浣低着头回道:”姑娘,奴婢浣浣。” 红花又问:”那浣浣姑娘,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浣浣答道:”回姑娘话,这里是范将军的府邸。” “范将军?”红花听到了一个陌生的称呼,她肯定是不认识这个范将军是谁的,可是为什么她的人却会在范将军的家里呢?”浣浣姑娘,范将军又是谁啊?他认识我吗?我和他有什么关系吗?” 浣浣摇了摇头,”这个……奴婢不知,不过依奴婢看,范将军好像应该不认识姑娘吧。” “不认识?不认识我怎么会在他家里?” 红花很是纳闷,自己好好的怎么会跑到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家里来,好不容易问了个人,却还是个一问三不知的,问什么都说不知道。 “那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来自哪里吗?我想回家。” 浣浣又摇了摇头,”这个……奴婢也不知道,不过范将军今天就会回来,姑娘可以自己去问范将军。” 还要自己去问,不过这个听起来好像没什么不可以的,”那就这样吧,等她回来我再问他。” “是。”浣浣就下去了。 红花一个人实在是太无聊了,而且这里到处都是房间,除了房间还是房间,没有什么人她倒是可以接受,但是这里也不能都是房子吧。 红花打开一个房间的门,就看到更多的房间,而且每个房间长得都一模一样,她都不知道自己是从哪里出来得了,真不知道这是那个鬼的家! “该死的,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那个范将军又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她都在这里呆了好几天了,那个所谓的范将军根本就没有出现过,还说什么这里是什么范将军的家,她连范将军是人是鬼都不知道。 “这里是在下的府邸,在下现在不是已经来了。”红花的身后传来了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 红花顺着声音看去,看到了一个很好看的男人,之所以说他好看,是因为她找不到形容词来形容他,他真的是一个很好看的人,他比红花见到的女人还要好看。 红花一直看着他,他心里已经不屑的把红花鄙视了很久,不管是哪里的女人都一样,都这么现实,这么龌龊! 他朝着红花走过来,问:”姑娘,你找在下什么事?” 红花这才想起来问:”呃,我没什么事,你是谁啊?你怎么就知道我是找你的?” 他笑语盈盈的解释道:”在下范蠡,这里使在下的府邸,我刚刚回来就有下人来报,说你要找我,所以我就过来了。” 红花一听,恍然大悟,”贩梨,哦,我知道了,原来你是卖梨的!” 范蠡气的差点美晕过去,真亏了她还能如此恍然大悟的说出这番话,竟然不知道他范蠡是谁,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不知道他范蠡是谁的人存在,还真是可笑。 不过就是再生气,范蠡仍然可以笑着面对红花,”姑娘,不是这样的,在下的名字是范蠡,此范蠡非彼贩梨,意思不是我是卖梨的。” 红花又一次恍然大悟的说:”啊,原来是这样,你的名字叫范蠡,但是你却不是卖梨的,我明白了。” 不过红花好像还有点失望,范蠡,范蠡,这个人和自己应该不认识吧,可是如果不认识的话,为什么自己会在这个范蠡的家里呢? “哎,那个,你知道我是谁吗?” 范蠡摇摇头,”在下不知道,是不是在下还未请教姑娘芳名。”范蠡以为红花问她是因为他没有问她的名字,又一次的从心里把红花鄙视了一番。 红花急忙解释说:”不是的,不是的,我也不知道自己的名字,我给忘记了,但是我在你的家里,我以为你会认识我,会知道我的名字,谁知道你不知道。” 范蠡装作若无其事,毫不知情的样子说:”哦!是这样啊,姑娘误会了,在下与姑娘素不相识,只是路过苎罗村遇到了姑娘,见姑娘昏迷不醒,就把姑娘带回来了。” 红花算是听明白了,”原来是你救了我,你真是一个好人。” 一个素不相识的人都不认识她,就救了她,还把她带回家来了,还对她这么好,范蠡真是一个好人。 红花便对范蠡说:”范将军,你真是一个好人,你我都素不相识,你还救了我,还把我接到你的家里来。” 范蠡却转过身去,望了一眼远处的天空,道:”好人与坏人很难分辨,不是你这样就可以分辨的,你对于好人的定义也太简单了点吧。” 红花不解,”不会啊,我真的觉得你就是一个好人,你为什么这么说?” 范蠡无所谓的笑笑,”以后你会明白的,还有,这里并不是我的家。” 红花不解的问:”为什么?你不是说这里是你的地方吗?为什么它不是你的家?” 这些人都是怎么搞的,有这么大的房子还不是家,难道说是范蠡他不喜欢这里,不大可能吧,这个地方很好的,可是这不是家的话,那又是什么? 范蠡自嘲的笑了笑,说:”这里只是我的府邸,它只是一座房子,它除了遮风挡雨之外没有任何意义,更代表不了任何,所以它不是我的家。” 他是有很多房子,不止一个房子,那些房子都很大,可是他从来都没有把那个房子当成家过,因为再大再好的房子都不能带给他一个家应该有的感觉。 最重要的是他有自己的理想,想要有一番作为,他来到了越王身边为他南征北战,不是为了要这么多的房子和钱的,房子再大,钱再多,却买不来他真正想要的。 红花疑惑的看着他,她感觉他的心好像很复杂,不是她可以看懂的,但是她好像也感觉到了他心里非常的痛苦,仿佛是为了什么事而难过,难道就是为了这里不是他的家吗? 他说的话,她都听不懂,他明明说了这里是他的府邸,是他的地方,可是却说这里不是他的家,这里难道还不够好吗?家不就是用来住的吗?他不是回来的吗,为什么还说这里不是他的家? “你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这里是房子就不是你的家?我听不懂。” “听不懂啊?”红花点点头,”听不懂。” 范蠡忽然大笑起来,”听不懂就对了,听不懂才是最好的,在下还有要事在身,姑娘你还是回房歇息去吧。” 范蠡看也未看红花一眼,转身就来了,红花看着他的背影,却感觉到了莫名的可悲,他好像努力了很久都没有得到自己真正想要的东西,这样也许会让人很痛苦。 她没有接触过什么人,不懂得别人的心里都是怎么想的,可是她知道人如果努力去做了,仍然得不到自己想要的话,就一定会很伤心的,这好像是一个与她很亲近的人告诉她的,但是她却怎么都记不起来那人是谁了,她的脑海一片空白。 她现在唯一记得的,印象最深刻的人就是这个范蠡,可是他实在是太复杂了,复杂的让人看不懂,她不喜欢这种感觉,但是却觉得范蠡挺可怜的。 她在原地转了很久都没有想到该往哪里走,之后范蠡就派了两个丫环把她带回了她的房间,她知道了是范蠡派来的以后,心里挺高兴的。 回去之后,范蠡又为她添置了很多东西,比如衣服和首饰之类的,那些东西虽然看起来都很漂亮,可是她都不喜欢,但是想到了是范蠡送的,还是收下了。 之后的几天范蠡又不见了人影,她好几天都没有见到他了,因为范蠡还没有回来,她就一直留在将军府,想等着范蠡回来。 可是日子实在无聊得很,那个浣浣又从来都不和她说话,就是说话了,也是她问一句,她就答一句,她从来不会主动和她说话,这个时候却又有人送东西来了。 东西依然还是那些日用的东西,但是她听送东西的人说范蠡马上就会回来了,她感觉特别高兴,但是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高兴,可是高兴就是高兴,高兴总比不高兴要好。 她不知道范蠡一回来会去什么地方,会呆在这将军府邸的哪个房间,她来到了第一次和范蠡相遇的地方,自从那天范蠡离开了之后,她每天都会到这里来得,不过不同的是,她现在已经认识路了。 她今天来到这里也没有想过范蠡会第一时间来这里的,可是范蠡却偏偏来了,不过来得不止是范蠡一个人,还有一个人,看起来和范蠡的关系很好。 红花向他打招呼,”范将军。” 范蠡倒是没招呼,那人就自己走过来了,盯着红花上看下看,啧啧成奇,还摇着一把扇子,一下合上,一下张开的。 红花问:”你是谁啊?” 那人很是疑惑的看着范蠡,”我啊,范兄没告诉你吗?我是文种,是范蠡的朋友,也是同朝为官的。” 文种又摇了摇他手上的扇子,红花很是郁闷,这人老是耍着一把扇子做什么,而且他老是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范蠡。 红花便问:”范将军,文大人他为什么不是看着你就是看着我?” 范蠡很冷淡的回答说:”这里除了文兄之外,就只有你我两个人,他能看的人除了你不就是我了。” 文种还真是佩服范蠡的淡定,他的定量可不是每个人都有的,更不会是随时随地的,难怪君上一直都对他特别警惕。 于是文种反驳到:”范兄此言差矣,我来了不一定就是来看人的,我也完全可以看花看草,欣赏你的园林风格。本来一直都是听别人说的,范兄的园林是别有一番风格,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范蠡却不冷不热的说:”这些都是乡野之风,范蠡也是个乡野之人,怕是人和景,都入不了文大人的眼。” 文种却摇着扇子连连摇头,”非也,范兄说笑了,在下从未这样认为过,有时候来自乡野的不一定就不好,不一定就部门登上大雅之堂。” 范蠡径自坐在了红花的旁边,道:”那今日文大人恐怕是失望了吧。” 文种也坐到了红花的旁边,看着红花说:”失望的恐怕要是范兄了,我不止没有失望,反而还觉得范兄特别的厉害,不止这园林,就是范兄这人都让人觉得与众不同,非比寻常,尤其是面对这如花般的美人也可以这么镇静。” 文种又换了口气对红花说话,”姑娘,在下听说你是被范兄救回来的,看来姑娘的身体现在已经痊愈了,那范兄也就可以放心了。” 文种又意味深长的叹了一口气。这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红花真搞不懂他们两个人这是怎么回事,刚刚范蠡刚来的时候,他们两个人看起来不是挺好的吗?怎么这会儿又针峰相对起来了? 红花还没想明白,范蠡就面色不好的对红花说:”文大人,姑娘的身体还不是很好,应该先回房休息。” 范蠡还在这里,红花不想就这么离开,范蠡却又把浣浣叫来了,让浣浣把她带走了,红花不得已的跟着浣浣会去,她不想让范蠡不高兴。 临走的时候,她还听到文种对范蠡说:”范兄,不过就是一个美人而已,你这就舍不得了这世上如花般的美人还不多了去了。” 红花就是不看也想得到范蠡的脸色肯定很不好,这个该死的文种真不是个好人,怎么能这么欺负人呢。 她跟着浣浣回去了以后,还在想刚刚的事情,抱怨了文种一路,想不通文种为何要与范蠡针峰相对,却没有注意到浣浣看她的眼神一直都很不屑。 她想浣浣一直都呆在将军府里,知道的肯定比她多,便问浣浣,”浣浣姑娘,你知道范将军和文大人两个人是怎么回事吗?我看他们刚刚来得时候很好的,怎么一会儿的功夫就针峰相对起来了?” 浣浣嘲讽的说:”这个都是主子们的事情,我只是一个下人,哪能知道多少,姑娘若是想知道,就自己去问范将军。” 说完就自己走了,连个招呼也没有给红花打,红花很仔细的回想了她之前有没有得罪过浣浣,可是她很遗憾的发现,浣浣个她说过的话加起来几乎只能用手指头来算,话都没有说过几句,她怎么会得罪浣浣的。 也许浣浣也不知道呢,既然浣浣不肯告诉她,那就等到范蠡以后,她自己去问范蠡好了,这是范蠡自己的食品,范蠡应该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吧。 她以为范蠡不会停很久就会离开的,谁知道范蠡在她来到不久之后,很快的就来到了她的房间,而且还上下打量了她好久。 看来今天不止是文种一个人怪,就连范将军也很奇怪,怎么都一个劲的盯着她看,她起床的时候洗脸了,确定没有什么问题才走出房间的。 她不解的问:”范将军,你怎么老是看着我,我有什么不妥吗?” “没有,你很好,没什么不妥的。”范蠡别开眼神,便不再看她,很久以后她才之后就是她的很好害了她,她还不如让他感觉很不好呢。 正文 第二章,范蠡范将军 ...................................................................... 将军府中,红花房间内: 范蠡看了红花房间的摆设,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他的府邸向来不会是这个样子的,她不会允许人把房间摆设成这样的,他最讨厌的就是栀子花了,这里却偏偏有一大堆的栀子花,他不喜欢蓝色,偏偏这里桌布,窗帘,帷幔都是蓝色的。 便问红花:”这些都是你布置的吗?” 红花点点头,”对啊。”范蠡觉得也是,他府上的每一个人都不是第一天在这里了,不会不知道他的脾气喜好,唯一不知道的人就只有这个不知道是谁的姑娘了。 其实红花也不想把房间摆设成这样的,她想找布料的话,浣浣就只给了她蓝色的,而且浣浣每天都会采来很多栀子花放在她的房间外,她觉得挺好看的,就挂在了房间里。 只不过,范蠡不知道,红花也不知道,范蠡只会觉得红花是个不懂事的女孩子,她就是想布置房间好了,也该问问他,就是他不在,也应该问问别人,不是还有浣浣在吗。 范蠡退出了红花的房间,红花虽然不明所以,但也跟着出去了,红花跟着范蠡,只能看到他的背影,可是红花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范蠡的心情很差。 “范将军,对不起,我是不是惹你不高兴了?” 范蠡转脸对上了红花天真烂漫的脸,本来很生气的心却怎么也生不起来气了,”算了,也没什么,不知者不罪。” 范蠡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红花就坐在他的旁边,范蠡意味深长的叹了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红花总是觉得范蠡有很多的心事,他的心特别的沉重。 红花便问:”范将军,你有什么心事是想不明白的吗?” 范蠡呵呵的笑了笑,”有的,而且还是很多的想不明白,不止一个的想不明白。” 红花又问:”为什么你会有这么多的想不明白?” 像红花自己根本就没有什么想不明白的,要是想不明白的话,她也不会去想,可是范蠡肯定不是这样的,不然的话他不会愁绪满飞的。 范蠡看着她,对上了她单纯天真的眼睛,她的眼睛明明如天山泉水一般的清澈,为何却就是倒映不出他的影子? 范蠡立即把转开,道:”你怎么会有那么多得为什么?” 红花反问道:”范将军你不是也有很多想不明白的吗?一样都是不知道的,一样都是疑惑的,范将军怎么不问问自己呢?” “是啊,我怎么不问问自己呢,我怎么不问问自己呢?” 范蠡突然大笑起来,范蠡的举动吓坏了红花,”范将军,你没事吧?” “没事,我怎么可能会有事。” 他可是名震一方的范蠡将军,他是一个神话,自从他来到越国为越王南征北战,就没有打过败仗,他还大败过吴军,他的名字几乎响彻了吴越两国,可是他依然有好多的不明白,好多的无可奈何。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是范蠡,范蠡将军,我不止南征北战从未败过一仗,而且我熟知天文地理,兵法行军,我就是从吴军里走个来回也不会有事。” “那为何将军仍然愁眉不展的呢?” 范蠡顿时停住了,一句话都不再说了,因为红花问的,他无法回答,他为什么愁眉不展的呢,因为他的理想,他的报复,到现在都还只是幻想。 红花看不懂他的心,却能看到他在痛苦,他在难受,红花不想看到她身边的任何一个人难受,可是她无法解开范蠡的心结,又不能代替他痛苦。 红花劝慰说:”范将军,若是有什么想不开的事情就不要想了,就是想了,也不一定会想出一个好的结果,还不如不想的好。” 范蠡摇摇头,”有很多事情你都不明白,这个世界上有太多太多的事情是不能避免的,不是你不去想,它就不存在的,即使刻意忽略,它依然存在!” 又是这么深奥难懂得话,红花根本听不懂范蠡说得是那个,刚刚说得不是心事吗,怎么会又变成要不要想的事情了? 范蠡看着红花疑惑的样子,”怎么,听不懂吗?” 红花点点头,”好复杂,听不懂。” 范蠡又长叹了一口气,感叹道:”听不懂也没有什么关系,也许听不懂才是最好的,什么都看的懂了,反而不会快乐!” 他完全是属于自言自语类型的,红花虽然很认真的听他说着每一句话,可是他说得都是他听不懂的,他其实本来也就没有打算让红花听懂,要是让红花听懂了,恐怕他的一切就不是什么秘密了,况且红花还是他刚认识不久的人,他又是一个及其小心谨慎的人,他怎么可能会与她交心。 范蠡对红花说:”算了,我知道你听不懂的,你回去吧。” “呃?”她还不想回去呢。 范蠡自己倒先起来了,”我有事情需要处理,你回去之后不要再把栀子花插上了,对女孩子皮肤不好的。” 范蠡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红花只是他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而已,话说完了,人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了,红花却还以为人家是把心事说给了她听,其实人家只是抱怨了两句话而已,并没有对她说什么。 至于栀子花,她觉得挺好看的,不想就这样丢掉,丢掉的话实在是太可惜了,她从未见过红花以外的花,她觉得栀子花很好看,而且味道很好,虽然范蠡关心她,可是她才不会丢掉。 第二天范蠡又给红花找了两个老师,说是怕红花一个人无聊,就找了两个人来教她跳舞和弹琴,红花也没有多想就答应了,反正一个人无聊也是无聊。 自从红花跟着学跳舞、弹琴的时候,范蠡一直都在旁边看着,红花也就练的格外用心,只是跳舞不知为何她倒是挺熟悉的,可是琴却陌生得很,学起来好费劲,但是范蠡也不曾生气,只是叫她慢慢来就是了。 正文 第三章,留春居 范蠡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出现了,而红花练习跳舞也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这天却来了一个不速之客,她本来以为推开门进来的人会是范蠡,没想到竟然会是文种。 “范将军。” 红花得到范将军都已经交出了口,谁知道来人竟然不是范蠡,而是文种,她并不喜欢文种,文种和范蠡说话,会把范蠡惹的很不高兴的。 “看来姑娘看见在下不是很高兴。” 文种像以前一样依旧摇了摇他的扇子。红花就奇怪了,这个文种到底是什么毛病,现在都已经是十月份的天气了,文种还摇着一把扇子,不嫌冷啊,整的跟一神经病似的。 红花冷淡的说:”我没有说我不高兴。” 文种偏偏又揭伤疤的说:”可是姑娘已经把不高兴写在脸上了,难道说姑娘的表情是假的?” “你!”这个该死的文种,他怎么搞的一说话就喜欢揭别人的伤疤,这是什么毛病,而且什么话都不顾及着点,非得把话挑明了说,红花在心里把他骂了千万遍了。 文种又摇了摇他手中的扇子,说:”姑娘先不要生气,今日在下是有要事前来的。” 红花便说:”范将军不在,文大人要是真的有要事的话,不如改日等范将军回来了再说吧。” 文种又晃了晃他手中的扇子,摇摇头,”姑娘,你人美的像是一朵花一般,怎么做起事情来是这样的,都不喜欢听别人把话讲完就下逐客令的吗?” “你!明明是你自己说是有要事前来的,既然是有要事,范将军又不在,你自然应该回去,或者是去找范将军,而不是和我在这里耽误时间,对吗?文大人。” 红花本来只是想趁着文种说有要事先把他赶走再说,她不喜欢文种这个人,更不想看见他,谁知道这个文种就是怎么都不走。 红花别开脸,不愿意去看文种,文种偏偏坐到了红花的面前来了,越来越得寸进尺,这让红花很是不满。 红花故意问:”文大人,你既然是有要事在身,为什么还在这里,难不成你是骗人的,根本就没有事?” 文种无所谓的笑了笑,”随姑娘怎么说吧,我是不会介意的,今天更不会离开,除非姑娘和我一起离开。” 红花不解的问:”我和你一起离开?为什么要我和你一起离开这里?” 她不喜欢这个文种,这个文种偏偏又是个聪明人,他不可能不知道她不喜欢他,为什么还要来带她走,难不成他是故意的,就是来找事的。 却听见文种不紧不慢的说:”姑娘还是不要想的太多了,我今日来到这将军府的要事就是你,在下并非一个好色之徒,不会对姑娘怎么样的。”鬼才相信呢,红花才不会就这样和他走呢。 文种站了起来,问:”还未请教姑娘芳名呢。” 红花没好气的回一句,”不知道!” 文种不相信的说:”不知道,不会吧,哪有人不知道自己的名字的。” “我就不知道,你不相信就算。” 红花本来也就没有打算要让他相信。文种无所谓的呵呵一笑,”算了,姑娘不想说,在下不问便是,我们走吧。” “走,去哪儿?而且我也没说我要跟你走。”红花真是搞不懂,这个人为什么脸皮就这么厚呢,怎么说就是不走就算了,还要把她带走。 “范将军在一个地方等着姑娘呢,姑娘确定不去吗?在下是个很人道的人,最不喜欢强人所难了,姑娘要是不想去的话,我是不会勉强姑娘的” 文种一个人在红花旁边说了一堆,其实都很没有必要,他只要说要去的地方有范蠡就对了,红花就一定会跟着他去的。 “范将军他到底在哪里?” “跟着来不就知道了,我想范将军这个时候肯定”特别”想见到你!” 文种摇着他的扇子,很邪魅的看着红花,红花很是不解文种这是什么眼神,不过依然跟着文种去了,去了之后,的确是让她大吃一惊,文种说得不错。 *********************************************** 越国境内,留春居内: “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门口会有这么多的姑娘?她们穿的好漂亮。” 文种什么都没说,只道:”进去就知道了。” 这里的姑娘们本来想要拦着红花的,但是一看见文种就自动让开了,也不去留下红花了,不过他们刚刚进去,红花就好想出去,这里让她感觉很肮脏,很不舒服。 红花问:”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为什么会有好多男人搂着一些姑娘?” 虽然以前只道男人会搂女人,但是她却不知道原来这个画面会是如此的肮脏,会让人感觉到如此的龌龊。 文种却说:”姑娘,你不是已经看到了吗?”这么明显的问题居然还问他,有没有搞错。 红花正想说着什么,就有一个年纪不小的大妈走了过来,她好像认识文种,而且看起来很熟的样子,不然的话,怎么会一见面就往文种的身边靠。 那大妈说:”文大人,你这可有好几天都没有来了,我这姑娘们可都想你了。” 红花看着她那皮笑肉不笑的脸就觉得好恶心,很不舒服,真不只道为什么文种会一点事情都没有,难道这就是人们平常说得”习惯成自然”? 这个时候的大妈刚好看到了红花,就走过去,到红花面前,把红花是看了个仔仔细细,这个红花长得可真是漂亮,文种大人的眼光果然不一般哪,她这个老大妈看了都眼搀的慌。 “哎哟,这个姑娘长得还真是精致,文大人的眼光果真是好,不知道文大人带她来这里是不是……?” 文种把红花拉到自己身边来,语带威胁的对那大妈说:”香嬷嬷,你可别不识好歹,连我带来的姑娘都敢打主意,我可告诉你,这位姑娘可是范将军的人,你掂量一下看看,范将军是不是你可以得罪的。” 范将军当然是这个香嬷嬷不能得罪得了,范蠡是官,她只是个开妓院的,还得靠着这些大官人来撑场子的,哪还敢得罪,再大的事情还不得笑脸相迎。 “哎哟,我说文大人,这位姑娘可是您带来的,又是范将军的人,我一个小小的香嬷嬷哪敢打她的主意,您不要误会了。” 文种哼了一声,”知道就好。” “原来是范将军的夫人,难怪长得如此美丽,美的像一朵花一样。” 红花的耳边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红花都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时候这个人竟然已经站在了她的旁边,竟然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好厉害啊! 而且他的声音听起来很霸道,红花抬起头来看见了站在她面前的人,他长得也很好看,他天生就有一种红花说不上来的气质,如果真的要找一个形容词来形容的话,红花只能说这个男人让她感觉很霸道,而且是那种不在乎一切,舍我其谁的那种霸道。 红花问道:”你是谁啊?” 在红花仅有的印象里,红花应该不认识这个人才对,但是这个人看起来应该认识范蠡才对,要不然刚才干吗提起范蠡。 那人露出很好看的眼睛,回答道:”在下是外地来得,路过这里,久闻范将军大名,刚刚又听人提起范将军的夫人,所以就进来看看,本来想来应该就是一个美艳不可方物的美人,没想到这进来一看,这姑娘还真的很美,在下敢问姑娘芳名。” “我……。”红花并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哪里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没想到文种却站出来说:”我只是说这位姑娘是范将军的人,我并没有说她就是范将军的夫人,我想这位公子是误会了吧。” 那人便不停的为红花说可惜,”是吗?真是可惜了,实在是太可惜了!” 文种便问他:”你可惜什么?” 那人就理所当然的回答道:”真是可惜了这位姑娘了,想不到范将军竟然是这样一个人,把一个姑娘说是他的人,出门在外却不承认是他的夫人,我是为这位姑娘感到可惜啊,这位姑娘美的就像我手中的这朵红花一般,没有想到竟然是如此的可怜。” 正文 第四章,周锡(一) 周围的人便纷纷开始议论纷纷了,红花并没有多在意听,也没有注意文种是什么表情,刚刚为她抱不平的人又是什么表情,她只听到了红花两个字,只注意到了那人手中拿着的红花。 “红花!”红花这种花,她好像特别的熟悉,她对红花有种很亲切的感觉,好想她曾经一个人站在红花丛中看红花开的是多么的美丽。 恍忽中却听到那人说:”原来姑娘的名字叫红花,难怪我感觉我和红花姑娘是这么的投缘哪。” “我想你是搞错了,……。” 红花正想解释其实她并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可是人群突然就安静下来了,也不再有人议论纷纷了,文种脸上的表情也顿时荡然无存了,范蠡这个时候从楼上下来了。 红花感觉到范蠡的突然出现让这里的感觉变得好奇怪,范蠡现在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她说不清他到底是生气还是没有生气,她可以感觉得到范蠡是生气了,可是范蠡的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还有文种和刚刚那个人也是一样。 范蠡走过来得时候,从红花身边走过,靠着红花的眼神特别的生气,特别的失望,但是走过了红花身边的时候,他又立即换回了平常的脸色。 范蠡质问到刚刚说话的那个人,”这位公子说话可得有凭有据,尊重人才行,在下做事向来光明磊落,你为什么要故意出言侮辱?” “是吗?”那人无所谓的笑笑,反问范蠡到。 文种又跳出来和解,”我想今日之事不过是一个误会,大家还是不要因此伤了和气的好。” 那人却很霸道的说:”我跟你们本来就不认识,既然根本就不认识,哪里来的什么和气,伤不伤都是无所谓的事情,而且本公子可不觉得自己说错了,事实就摆在眼前,难道别人不会看吗,说是误会,谁会相信哪!” 于是周围的众人又开始议论纷纷起来了,就连妓院外面的人也开始三三两两的进来指手画脚的,范蠡的脸色很是难看,尤其是看向红花的眼神充满了凶狠和责怪。 那人看见范蠡竟然如此不待见红花,便又说:”久闻范将军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是非常人所能比的,府上已经来了一位未婚妻,这会竟然跑到这烟花之地捻花惹草来了,也难怪这范将军的夫人都找到这里来了。” 大家议论的越发的厉害了,范蠡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这样的场面根本就没有办法收场了,红花要是知道这里居然会是这种地方的话,根本就不会随文种来这里而且范蠡也实在是让她太失望了。 那人表现的很是失望,还长叹了一口气,”看来闻名遐迩的范将军也不过如此,在下没有兴趣了,后会无期吧!” 拿起最近的桌子上的一杯酒喝了下去之后就把酒杯给扔了,”告辞。” 那人走出去的时候,故意走过了红花的身边,悄悄的对红花说:”红花姑娘,这范将军的为人不怎么样,你不如过来跟着我好了,我可是一个老实巴交的人哪!” 红花的脸顿时一红,范蠡也看到了那人和红花讲话了,不知道给红花讲了什么,竟然把红花讲的面红耳赤的,范蠡心想讲的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范蠡看了红花一眼,严厉的说:”跟我回去!” 红花才从刚刚那人的话中回过神来,就看到范蠡是如此的生气,就跟在范蠡后面走了,临走的时候还偷偷看了文种一眼,虽然文种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可是红花就是觉得他此刻肯定很高兴。 **************************************************** 越国境内,将军府中: 红花跟着范蠡回到了将军府之后,范蠡就一直冷眼看着她,看她是极其的不顺眼,他很生气今日红花为什么会跑到醉春坊这种地方,而且正好还撞见了他,还让他出了这么大的丑,放着他的面还和别人的男人表现的如此暧昧。 “范将军……” 范蠡使劲拍了一下桌子,”不要叫我!” 桌子立即就在红花的面前散了架,可把红花吓坏了,她还从来都没有见过范蠡发过这么大的火。 红花吓的不敢说话,范蠡看着红花吓的不轻,也自知自己有些过分可,他明明知道红花什么都不懂的,竟然没有出门前吩咐好,他不应该什么事都怪她的。 “这次算了,下次文种要是再过来,你就不要再跟他出去了,你也不是一个三岁的小孩了,怎么文种说什么,你就是什么,居然跟着文种去那种地方!” 红花不服气的问:”可是范将军,既然那种地方不好,你不希望我去,那你干吗又要去那种地方?” “你!”范蠡很是生气,这是他的个人私事,她一个外人,而且还是一个女人,有什么资格过问。 “我去哪儿是我自己个人的事情,不需要你一个女人来过问,你还是回去吧。” 红花不明白,凭什么范蠡能问她,她就不能问范蠡,这有什么不应该的吗?而且范蠡既然知道那种地方不好,不想让她去,为什么自己还要去那种地方,女人怎么了,男人是人,女人难道就不是人了吗? 凭什么男人可以说女人,女人就不能指责男人,红花还没有走出去,范蠡却显然是不耐烦了,理也不理红花就直接走了出去,头也不回的。 “范将军。”范蠡根本不管红花有没有叫他,他走他的,根本就不理会红花,红花追了出去,却早已不见了范蠡的踪影。 “怎么样,红花姑娘,我就说吧,范将军这人的为人不过如此而已,是不是后悔了,要是后悔的话,你现在就扔下他过来跟我好了,我在此向你保证我可是一个大大的好人。” 这个声音听起来很是耳熟,红花不想也知道是谁得了,要不是因为他的举动,范蠡也不回气成这样,如今他居然出现在范蠡的将军府里,难道他就不怕范蠡吗? “喂,你实在是太过分了,你怎么可以没有别人同意就随便进别人的家里。” 他无所谓的说:”那又怎么样?” 他还就不相信了,范蠡这个伪君子能把他怎么样,他有这个胆子敢捉他吗!红花看起来倒是挺着急的,就是不知道这红花的着急是因为范蠡,还是为了他这个仅仅只见过一面的陌生人?不过他倒是挺希望红花为的是他,因为他觉得范蠡根本不配让红花为他考虑。 红花拉着他直往门外走,”你还是赶快走吧,要是被范将军发现了,可就惨了,范将军今天的心情被你搞的很糟糕。” 他却甩开了红花的手,调倪的说:”小美人,你的手牵起人来感觉不错,只是可惜竟然傻了,怎么会傻的满脑子都是范蠡呢?” 红花都快急死了,这个人却还在这里和她说笑,”你在说什么呀,难道你就不怕被范将军发现吗?” “不过就是范蠡而已,他就是发现了又能怎么样。” 他还是一脸毫不在乎的样子,好像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他所害怕的,或者会顾及的东西一样,红花最看不惯他这个样子了,偏偏他这个人性格就是这样。 “你这个人,怎么什么都不在乎呢?” “是啊,我这个人就是这样,什么都不在乎,不过……。” 他看了看红花,红花说他什么都不在乎,其实他出来就是为了学会该怎么样去在乎一些东西的,顺便找一些可以让他在乎的东西,他觉得红花也许将会成为他所在乎的。 红花看他看了自己很久,脸马上就红了,”不过什么?你不过不过就是了,老看着我干什么呀。” 他凑到红花的耳边,道:”因为我的不过后面就是我觉得我已经找到了我在乎的东西了。”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像是在对红花说着什么天大的秘密一般,而且他离红花这么近,把红花搞的脸越发的红了,就像是那夏天熟透了的苹果,惹的他好想上去咬一口。 红花避开他,问:”那你在乎的是什么?” 这个男人说的话已经成功的勾起了她的好奇心,她很想知道他在乎的究竟是什么,谁让他看起来什么都不会在乎,可是他摇了摇头,并没有打算告诉红这个问题的答案。 他很认真的看着红花,口中却很调谑的说:”除非你亲我一口,否则的话,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红花气结,”你!” 红花长这么大从来就没有被人气的这么狠过,这还是第一次,而且红花就从来都没有见过脸皮这么厚得人! 红花生气的说:”你的脸皮也太厚了吧!” 再看他,好像根本就丝毫都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仿佛还觉得这件事挺光荣似的,红花正气的不行,搞不明白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人,他就突然凑到了红花的耳边。 “美人,记住,你是周夫人!” “呃?”红花海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这人就已经翻墙走人了,只留下错厄的红花一个人留在原地。 他走了之后,红花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他的意思不就是说要她当他的夫人吗,可是红花喜欢的不是他啊。 但是这个人,不可否认的给红花留下了一个极其深刻的印象,而这个印象甚至比范蠡这个救命恩人的印象开封更加深刻。 只是这些红花并没有发觉,她只是被眼前的感觉和甜蜜冲昏了头脑,而这一切正好还都在某个人的计划之内,不远处的文种看着红花和这个陌生人之间所发生的一切,很是得意。 这个陌生人的到来,不是因为别人,正是因为这个文种牵引的路,只要红花不喜欢范蠡了,那这个陌生人就完全可以因为红花而让范蠡难堪! 到时候,一切就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了,再也不用面对这个范蠡了。他这个计划设计的是多么的巧妙,几乎把所有的人都设计进去了,也许有人知道了,也许有人还不知道,但是他可以肯定的是,范蠡肯定知道了,红花肯定是不知道的。 就红花那个脑子,她就是想知道,也没有那个脑子,红花啊红花,还真是一颗好棋子啊!文种今天的收获很丰富,极其高兴的离开了范蠡的将军府,恐怕他这辈子都找不到一个比红花更加有用可是却又不知所谓的棋子了吧,范蠡遇到了红花也许才是范蠡医生故事的真正开始吧! 正文 第五章,周锡(二) 自从文种走了之后,范蠡没有对红花怎么样,红花依然还是留在了范蠡的将军府里,可是范蠡虽然没有什么生气地表示,可是范蠡自从今天这一次之后就再也没有理会过红花,红花也不知道范蠡是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反正范蠡原来也就是这样,经常的不会出现,红花的脑海里想的也越来越多,不止有范蠡,还有那个陌生的男人!他对于红花来说既是一个陌生的人,对于红花来说算是熟悉的人应然就只有范蠡吧,因为红花醒来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范蠡,人总是有一种心态,第一眼见到的总是印象最深的。 “小美人,你是在想我吗?” 突如其来的声音,红花就是不用想也知道这个人是谁,反正不可能是范蠡,范蠡才不会这么无聊呢,就是文种也不会做这种事情,能做这种事情的人就只有他一个,就是红花心中那个所谓的陌生人。 红花白了他一眼,道∶”这里可是范将军的将军府,你这也难怪横冲直撞的进来,难道就不怕范将军找你算账吗。” 他极其不屑的鄙视了红花一眼,不满地说∶”范蠡不过是一个伪君子而已,他有什么好的,还不如本公子呢,像本公子多好,一生专情,而且从来都不会流连于风花雪月之地,哎呀,人好就是没办法。” 红花简直崩溃了,红花的那个郁闷啊,简直没有办法形容,他竟然好意思说自己从来不流连于风花雪月之地,真不知道那天在留香院里的人是谁,人都已经跑到这个地方来了,居然还好意思说自己是个十足的”好人”,从来都不留恋风花雪月之地,他好意思嘛他! “真不知道那天在留香院看到的人是谁!”红花很是郁闷的小声嘀咕着。 “原来你还知道,我以为你早就忘了呢!”他感叹完了有继续说道 ∶”没想到你竟然如此的关心我我,看来你还是我的周夫人,你并没有变心喜欢上范蠡那个人渣啊!我就知道范蠡那玩意根本就不是个东西,根本就配不上我的周夫人,不我到底在说什么呢,怎么能把你们两个摆在一起相提并论呢,简直就是侮辱了我的周夫人,而且都已经是我的周夫人了,怎么可能还会是别人的呢?” 他一个人居然在那里自言自语了半天,红花还真是佩服他,人才啊,可惜了这个人呢,他给人的感觉好奇怪,红花本来只看他的人的时候,觉得他像是一个凌驾于人的之上的霸主,更像是一个从修罗地狱里来的勾人魂魄的使者,可是偏偏这样的气质是被在一副玩世不恭的外表之下,就是让人感觉很奇怪。 而且红花什么时候承认过自己是周夫人了,她就是对人有好感,也不可能会使面前这个玩世不恭的人,说是范蠡还差不多,可是偏偏范蠡对她的态度又很奇怪,说好不好,说坏不坏,忽冷忽热的,范蠡大多时候还是会让红花感觉到不知所措。 红花有些生气地说∶”我才不是你的周夫人,我就是该是谁的夫人,那也该是……。” 红花突然停住了,她怎么差点吧范蠡的名字给搬了出来,范蠡可是这越国里最赫赫有名的将军,位极人臣,无论走到哪里,都是人中之龙风,而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他没有任何可以和范蠡相提并论的条件和资格。想到这里红花不禁有些失望。 “小美人,怎么突然停住了,干嘛还一脸的失望,年纪轻轻的,又不是说七老八十了,闲着没事叹什么气啊!”又是他阴魂不散的声音。 红花白了他一眼,可是红花还是很失望,”我要真的是七老八十的话那就好了,就不用再想这些问题了。” 他却不合时宜的说∶”其实你现在就可以不用想这些问题!” “呃!”红花有些愣了,她既然遇到了这些问题,为什么就可以不用考虑这些问题?于是红花不解的问∶”为什么可以不用考虑,我不是都已经遇到了吗?” “遇到了那是是遇到了的事情,想不想却是自己的事情,人有太多时候都是被自己扰了心神,而不是别人,只有自己不去想,才能真正地做到不在意,人不论做什么事情,最大的主动权应该都在自己的手里握着,不然的话,人活一辈子岂不是太可悲了吗。” “是吗?”红花毫无底气的问道。 红花不相信可以的事情,偏偏在他看来就是可以的,于是他非常以及极其理所当然的回答红花说∶”当然是的,我都说了是的,还有可能不是的吗?” 当他说着这句话的时候,身上那种舍我其谁的霸道气息展露无疑,震慑住了唯一在他身旁的红花,红花有些微微疑问,面前的这个人看起来和范蠡还有文种都不一样,他几乎找不到一种合适的形容词用来形容他。不过后来红花还是找到一个人名词用来形容他,那就是一个字--君!只不过这个家伙是个不正当的君主。 “本公子是吴国人,本公子姓周,名锡,你可不要把我当成是文种和范蠡那种为君子了,不要用那种人来侮辱本公子高尚的人格了。”他还好意思故作清高的摆摆手,说别人是伪君子,自己是个好人。 在现在的红花看来,在这个世界上比范蠡好的人可还没有出生呢,红花为范蠡辩解道∶”范将军可是越过最厉害的将军了,不止打仗百战百胜,而且还曾经几次只身出入吴军,安然无恙,范蠡将军难道还不够好吗?” 周锡冷笑一声,”哼!范蠡算是个什么东西,不过就是一个会装成伪君子的小人,在本公子眼里,他连个人都不是!” 而已周锡似乎有些生气,在他的眼里,范蠡不过是一个不敢光明正大的面对敌人的小人而已,有什么好的,反正他是想不明白。而且范蠡几次所谓的只身一人出入吴军,那是因为范蠡并没有遇到他,范蠡要是遇到了他的话,别说只身出入吴军了,恐怕就是范蠡再加带着一万人马也自身难保,更别提什么百战百胜了,赶紧回家生孩子去吧。 红花有些错愕的看着他,范蠡将军的好是整个越国都公认的,怎么一到了这个人的嘴里就是左一个伪君子,又一个小人的,反正就是没有一句好话的,难道说这个人什么周公子的还和范将军有着什么深仇大恨不成? 红花便问∶”你原来与范将军之间有着什么过节吗?我相信范将军是一个好人,如果是这只是一场误会的话,我想误会是可以解释清楚地,只要把误会解释清楚了,不就什么是都没有了。” 红花说的还真是容易,把误会解释清楚了,关键问题是如果那不是误会,而是深仇大恨的话,应该怎么解释呢?应该怎么化解呢?但是这是他与范蠡,还有整个越国上下的事情,就是不管红花半点事情。 “有些事情,你不应该知道,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要过问与你无关的任何事情!”周锡警告红花的说道。 一个战乱頩仍的年代里,不是女人的天下,这个时候的女人如果再不明智一点,那么她面临的命运,将会比最悲惨的时候还要更加的悲惨十倍! “为什么?”红花不解的问。 在红花看来这个世界上的什么事情都是简单的,都是美好的,如果每个人都不过问别人的话,那当初红花受伤的时候,岂不是就会因为无人问津而死了,既然红花现在获得好好地,那红花就应该报答救她命的人才对,为什么关于范蠡的事情她就不可以知道? 红花道:”范将军是我的救命恩人,不论怎么样,关于范将军的事情,我觉得只要是我能过问的,我就应该过问,不然的话……。” “不然的话就怎么样,难道你还怕范蠡有一天会抛弃你不成!”周锡毫不客气的质问着红花。 “你!”这虽然是一句比较伤人的话,可是就是红花自己也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是对的,她的确有担心过这个,而且就是现在也还在担心着,这是事实,所以红花无言以对。 如果有一天,红花突然发现她一直崇拜着的,一直奉若神明的范蠡真的是一个小人伪君子的话,或者有一天范蠡在得到了红花的心却把红花抛弃了之后,不知道到了那个时候,红花是不是还会如今天这样帮范蠡说话? 正文 第六章周锡(三) 红花到底还是太单纯了,男人之间的战场真的不适合女人,不适合红花,可是偏偏就是有着那么一些无良的人硬是将红花扯进了这场与她无关的争斗。 想到这里,他的态度又不自觉的柔和了起来,”这是范蠡的问题,他可是个大将军,有关于他的肯定都是打仗的问题,战场上的事情,你觉得你可以为范蠡解决好吗?而且就算你可以把什么事情都为范蠡解决好,你觉得范蠡就是高兴吗?就会接受吗?” 红花恍然大悟,说:”原来你是这个意思,可是既然可以做好,为什么会不接受呢?” 周锡却淡定的告诉红花说:”他当然肯定不会接受,这是一个想也不用想的问题。” 他有说的这么理所当然,红花又相信了他,觉得他说的是对的,可是至于为什么作为一个男人不会接受来自于一个女人的帮助,红花还是不明白,不过,几年后的今天她就会明白这是为什么了。 红花是想不明白,可是周锡却是深有体会,因为他就是一个男人,作为一个男人的他,当然是比红花清楚多了,作为一个男人,都有着自己不允许别人侵犯的尊严,自古以来,英雄救美人就会被后世传成一段佳话,可是任何一个男人都会觉得美人救英雄那是千古笑话,除非范蠡不是个男人,否则的话,他应该不会把红花搬出来帮他的忙。反正他是不会的。 不过想来范蠡如果不是个男人的话,那就好了,这样的话,范蠡就不能勾引他们家的红花了,可是偏偏这个范蠡实在是太不是个东西了,怀里都已经有了一个美人了,还非得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男人是不是都这么的花心,不对吧,应该不是吧,像他就不是个花心的男人,而且可专情了,要不然的话现在怎么会出现在范蠡的将军府里。 某人自恋的想着,红花看他那一脸的不正经的样子,在想想范蠡,顿时就会觉得任何人的差别怎么会就这么的大呢? “小美人,你是在看我什么,你是突然觉着我比范蠡那个东西好太多了吗,还是觉得我长得英俊潇洒,根本就不是范蠡那种宵小之辈可以比拟的。”周锡魅惑的对红花笑着。 不行,这笑容实在是太勾引人了,恐怕这个家伙先前已经勾引了不少的女人吧,连笑容都已经练到了这个份上,居然还好意思说自己专情,真搞不懂这个男人的脸皮到底是有多厚,要是范将军的话肯定就不会这样了。 红花一脸鄙夷地说:”我一直都觉得范将军要比你好的太多了,范将军才不会闲着没事就像你一样无缘无故的跑进一个女孩的房里!” 周锡简直无语了,这里貌似就是范蠡的家吧,范蠡不论进哪里都会让人觉得很应该,就因为这里不是他的家,这个将军府不是他的,所以他就无论走到哪里,别人都会说他是个淫贼,或者是擅自闯进别人的家里,哎!真是悲催啊,他要是早知道彼岸花谷里得人就是红花的话,他当初就不应该让范蠡抢先一步把红花抢走了。 “算了,范将军爱好不好,我不和你争论了,不然的话,这事将来要是传出去了,是人还不得笑话本公子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子。” 也就是因为现在站在他面前的这个人是红花,要是换成了别人,估计别说看不到明天的日出了,就是连今天的太阳下山能不能看得到都是一个问题。而且不论范蠡好不好,终有一天他都会杀了他,所以说范蠡好不好,对他来说是无所谓的。 红花却以为他是无言以对了,不过很快的红花就会知道想要这个家伙跟人说话无言以对,那简直就是胡扯,根本就是没可能的事情。 也不知道今天是红花倒霉还是范蠡倒霉,反正倒霉的人就是不会是周锡这个家伙,一连几天都没有在红花面前出现的范蠡今天竟然奇迹般的出现了,而且他来的时候,还正好看到红花和周锡相谈甚欢。 红花紧张的不得了,要是红花早知道范蠡今天回来的话,根本就不会吧周锡留在这里,红花现在感觉自己好像怎么做都是不是,相较于红花来说,周锡知道范蠡来了,就淡定多了,仿佛范蠡才是这个房间里多出来的人一样,而他周锡才是这个房间里的主人,而范蠡只是无意间走错了房间的人而已。 “范将军,真没想道你今天会回来,若是我知道你今天会回来的话,我应该早点就来这里等着你的,这个说来还是我的不好,我竟然不知道会有人新欢旧爱两头顾得!”周锡说着,还很遗憾的摇了摇头,搞的好像他真的为不知道这件事情而感觉到遗憾呢! 范蠡只是看了一眼红花,并没有过多的表示什么,红花乡也许是因为外人在吧,可是红花不知道的是,红花自己本身也就是将军府的客人! 范蠡没有理会红花,反而开始了他和周锡的对话,”哦,是吗?本将军怎么不知道原来周公子还有这么好的雅兴,竟然要千里迢迢的从吴国跑到我越国来等候我!” 周锡很是理所当然地说:”你当然不知道了,在这个世界上你不知道的事情还有很多,比如说你仅仅只知道我是吴国人,可是你知道我是谁吗?如果我不告诉你我叫做周锡的话,恐怕本公子就是再给你一年的时间,你也无法知道本公子的姓名和身份吧!” 对于返利来说,这无疑是个巨大的嘲笑,范蠡自从在越国以来,还从来都没有别人这样侮辱过,就是文种这个家伙也只敢跟他玩阴的,不敢跟他硬碰硬,如今这个从他的手下战败的吴国的人居然还敢过来嘲讽他,难道就不怕他再次带兵打到吴国去不成。 不过范蠡虽然很生气,可是面上却依然笑着,而且嘴上还不饶人,”我的确是不知道你的姓名和身份,可是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你如今的身份和姓名都是假的吧。” 虽然范蠡的确没有本事可以查到这个人的身份,可是范蠡被人公认的聪明却绝对不是浪得虚名的,他还猜得到眼前的人并不简单,根本就不会对他抱什么真的名字。 周锡的脸色虽然略微的有些难看,可是却并没有太过明显地表示出来,红花后来就知道了为什么周锡的脸色在这个时候会变得阴晴不定了,那不是因为范蠡说对了,而是因为范蠡说错了,范蠡的确很聪明,可是范蠡太过于自负了,仅此一次而已,范蠡就注定下次再见面的时候会输给他了。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我今天来的目的可不是为了来看你的,范将军,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就请你继续去抱着你的新欢吧,我现在要和我的新欢忙着增进感情了。” 红花听到他说的话都羞愧的不能行,真不知道这个家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真亏了这个家伙还能说得这么理所当然,脸不红心不跳的,脸皮简直就是厚到家了,范蠡更是无语了,这个人还真是可以,这里貌似是他的家吧,这个世界上哪有人来到别人家里吧主人家赶出去的道理。 范蠡好心的提醒道:”这里好像是我的家吧,周公子你才是客人吧!” 周锡却不以为然,硬是是非混淆的说:”我的确是客人没错,可是难道范将军你不知道对待客人要以礼相待吗?你既然说了我是你的客人,难道你就不应该尊重一下我吗,再说了,我可是有清楚地知道某人有说过,这个将军府只是一座普通的房子,并不是你的家吗,既然这里并不是你的家,那这座不过是一座房子而已的地方暂时让我一下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你说,是吧,范将军。” 周锡非常以及极其的特地加重了”是吧,范将军。”这几个字,范蠡的脸色开始变得前所未有的难看,而后范蠡愤恨的看了红花一眼,拂袖而去,红花顿时打了一个激灵,范蠡该不会以为周锡说得事情都是红花告诉他的吧,红花简直是想死的心都有了,这个人在她身边的出现总是会带给她一些不好的事情,就像今天,居然把范蠡给气走了范蠡可是很长时间都不来红花这里一次的。 正文 第七章,周锡(四) 红花看着范蠡离去的背影,心里有着些莫名的失落,红花一直看着范蠡的背影,他的步子走得很沉,红花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范蠡现在的心情到底是有多气愤多沉重,知道范蠡的背影消失在红花的视线之中,红花依然没能回过神来,只不过是周锡在这个时候很不合时宜的叫了红花。 “我说周夫人,人都已经走远了,你还在那里看什么呀。” 红花现在听到这个声音就会觉得很讨厌,范蠡来找她的次数本来就很少,而且现在还全被这个什么周锡给搞砸了,而且最主要的是红花为范蠡抱不平,范蠡好好地并没有招惹他,为何范蠡一出现,周锡就要对他冷嘲热讽的,而且全然不把范蠡放在眼里,这里毕竟可是范蠡的家。 红花怒视了他一眼,他倒是没觉得这有什么,反倒是很轻松的问:”小美人,你这是怎么了,难不成你还生气了?” “你这简直就是明知故问吗。”红花生气的说,”范将军又没有得罪你,你为何总是要针对范将军,而且这里是范将军的家,范将军将你敬为客人,你怎么可以不知礼数的将范将军赶出去呢!”红花一字一句的质问着他。 他心里顿时都有些郁闷了,多大点事儿,至于算得这么清楚吗?于是周锡周公子又开始发挥了他是非混淆的好本事,”小美人,这可不是我把那范蠡赶出去的,这不是那范蠡自己走出去的吗,我可是个好人,不信的话,你想一下我刚刚虽然是要让范蠡出去了,可是我是不是有好商好量的和范蠡商量的来着吗,更何况就是范蠡自己也说了,这里不过是一座房子而已,并不是他的家,既然不是家的话,那不就无所谓了,出去不就出去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他说的还真轻松,红花差点就被他骗了,可是红花还是会为范蠡抱不平,虽然他说的是事实,范蠡的确说过这里只不过是他的一座房子而已,并不是他的家,但是范蠡此刻的心里肯定是不好受的,所以红花还是很生气。 “范将军好好地来到我这里,你把他惹生气了,把他赶走了,你还好意思在这里混淆黑白。” 他依然还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讨好红花的说:”小美人,你生什么气啊,如果是为了我儿生气的话那还好说,关键问题是为了范蠡那个小人不值得啊,我的心里可是会很不平衡的。”说着他还真的做出了一副心理不平衡的样子。 红花一脸鄙夷的看着他,”明明就是你欺负了范将军。” 什么叫做欺负,红花你根本就没有见过所谓的欺负是什么样子的,如果他今天对范蠡做的这些就叫做欺负的话,那范蠡当初对他们吴国的军队做的岂不是叫杀虐,或者犹有甚之。他今天对范蠡做的不过就是吧范蠡以前对他们吴国做的事情一一的还回来而已,现在才不过是利息而已,剩下的还将会有很多,不止这些。还有红花的帐,将来有一天,他都要从范蠡的身上一一的讨回来。 周锡一脸无所谓的摆出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只要红花说的是有关与范蠡的话,他就装作没有听到,他突然发现其实有时候装傻充愣其实还是挺舒服的,而且日子也过得还算不错,真不知道范蠡为什么就是不愿意像他这样呢?像他这样的话,该有多好,也许哟哟很多事情就不会再发生了。 一范蠡的本事其实别说当一个将军,就是当一个君主都绰绰有余,可是范蠡却就是不肯掩饰其锋芒,非得要到处的显摆自己,吧自己搞的世人皆知,可是世人皆知又有什么好的呢,还不是功高震主,越王现在不是对范蠡机会得很嘛。 这个时候谁都没有注意到不远处其实还有一个文种在看着这刚刚所发生的一切,不确切的来说是红花根本就没有想到文种会私自来到范蠡这里,更没有想到今天所发生的事情其实是文种一早就计划好的,而周锡虽然是早就想到了范蠡这里有内贼,可是就是没有想到这个所谓的内贼就出现在越王的身边,当朝的重臣。 至于范蠡,他是无论怎么想都想不到同样作为越王人臣的文种,会这样背叛他,为了扳倒他还不惜和吴国人合作。 文种,范蠡,越王,周锡,这四个人加起来构成了一种奇妙的平衡关系,如果有一天这种奇妙的平衡被打破的话,也就是说吴国与越国之间其中就已经有一个灭亡了,就是故事中的人演绎着正在发生的事情,谁都是在精心的策划着一切,几乎每个人都想做这场游戏的主人公,谁都不会想要当最后的输家,可是赢家偏偏就只有一个。 只有一个位置的赢家人人都想要,可是有着无数位置的输家却没有人愿意做! 周锡深深地明白着这个道理,可是无奈就是他也相当这最后的赢家,可是想要当赢家这是一回事,怎么做却又是另外一回事,他虽然自问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可是却也绝对不是一个卑鄙小人,想对于那些道貌岸然的家伙来说,他觉得自己高尚多了。 只是红花该怎么办? 他一直都呆在红花这里很久都没有离开,知道红花以为他走了,放心的去睡觉了的时候,他其实还在红花的身边并没有离开她,红花连确定都没有确定一下,就安心的睡觉,以为他是离开了,红花这么单纯,而且现在的红花是喜欢范蠡的,他该怎么告诉红花,红花本来是他的妻子?! 红花,还真是个愁人的小姑娘,却也是个惹人怜爱的小姑娘,他并不想伤害红花,他现在只能希望在将来有一天红花真的可以想通,或者是忘记范蠡和他在一起吧,毕竟这是对红花最好的选择,也是唯一可以让红花不受伤害的选择,毕竟将来红花要嫁给他,那是红花的宿命,而且还是不能改变的,如果这不是红花的宿命,或者是可以改变的话,他是不会相伴来为难红花的。 红花啊红花,人人都说你无情,可你怎么到能处欠人的情债呢?你这个样子该让我怎么办呐! 正文 第八章,跟踪 周锡知道范蠡现在肯定还在盯着他,其实有时候周锡是真的很不明白,为什么范蠡都已经有了一个美人了,干嘛还要把这红花不放呢?如果范蠡真的对红花有心的话,那为何范蠡总是会有时候故意的忽略红花,而是都陪在另外一个美人身边,可是如果范蠡不在意红花的话,那范蠡这又算是怎么回事,他干嘛闲的没事要把红花留在他的身边? 难不成这个范蠡是脑子有毛病吗?还是说范蠡真的是天下第一的聪明人,他想的事情都很复杂,都很远,总是令人想不透,摸不清,算了,他觉得他还是吧范蠡当成神经病的好吧,反正范蠡在他的眼里也就从来都没有正常过。 也许有什么事情他还是从哪个叫做夷光的女人身上下手比较容易得多,周锡想来会做的事情就是反客为主,他可不是一个会任人宰割的人,即使他现在是在别人的地盘上,他还就不相信了,他这条强龙回压不压不过范蠡这个地头蛇! 范蠡不是喜欢盯着他吗,他这就去会一会范蠡,红花口中这个所谓的范将军,周锡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了范蠡的将军府的另一处别院,这里是红花从来都没有来过的地方,为依赖过的人恐怕除了范蠡和哪个住在院子里的大美人之外,就只有他周锡一个了。 范蠡貌似心情不太好,不过就是心情不好的他,没了红花这个小美人,可是却依然有着另外一个大美人陪在他的身边。 周锡看了这个所谓的大美人一眼,顿时觉得上天还真的是不公平,怎么这世界上的什么好事都被范蠡这个伪君子给占了,红花就是一个十足的美人,这是一个不可否认的事实,可是这个伪君子范蠡却觉得这还不够,愣是又找了一个大美人,这个美人可比红花还要漂亮,难怪范蠡不怎么在意红花了。 可是这老天也太不公平了吧,范蠡不过就是伪君子一个而已,范蠡凭什么就可以有两个美人陪着,而他就一个都没有,就是本来有的一个也被范蠡这个小人给抢走了,他现在想要抢回来还困难的要命。 而且这夷光也太漂亮了点吧?他本来觉得红花就已经是个世间罕有的美人了,真没想到竟然还真的有一个比红花更漂亮的美人。不过饶是如此,他依然还是觉得红花才是最美的,最好的,他才不是范蠡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怀里抱着一个,心里还得在想着一个,跟范蠡这个伪君子比起来,他可是大大的好人。 不知为何,范蠡突然走出了别院,来到了他自己的书房,周锡就跟了上去,看看这个范蠡他到底是要干什么,但是他很快就发现了,范蠡这么做是因为范蠡已经发现自己在跟着他了,于是就很自觉地现了身。 “我还以为你会继续很有耐心的跟着我,看看我是不是在对红花想怎么样。”范蠡一边说着,一边拿起桌子上的茶盏轻轻的喝了一口茶,那样子倒是悠闲得很。 只不过范蠡如今的悠闲是用他吴国数不清的将士的鲜血换来的,他在心中暗暗地发誓以后绝不会再让范蠡有机会这么悠闲下去了。 周锡心理变化再是复杂,他的脸色依然还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没有任何的改变,而且他还极其厚脸皮的越过了范蠡这个主人家坐在了主位之上,那面目表情看起来可比范蠡还要悠然自得多了。 “本公子就是闲人一个,闲的没事就是喜欢乱跑,不然的话也不会跑到这无聊的越国里来,更不会跑到范将军您这里来,打扰了范将军您欣赏美女的雅兴,本公子还真是不好意思,你别看本公子并没有表现出来,其实本公子的心里愧疚的要命。”说着,他还真的摆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 干惯了这种事情的人,也会不好意思?这个人的脸皮简直就是厚到了连城墙也无法比拟的地步了,就是识人颇广的范蠡,心里都开始有些抵触起来了,脸皮厚到了极点的人才是这个世界上最难应付的人。 范蠡没有在红花和夷光的问题上和周锡做过多的纠缠,因为在这种事情上,他范蠡可自问脸皮并没有周锡这么厚,更何况这个周锡还是想着红花的,虽然不知带这是为什么,可是这一点范蠡还是可以肯定的。 “周公子看样子在吴国应该也是出身名门吧,难道连位次的主次都不分吗?” 范蠡虽然不敢和她在夷光和红花的问题上做过多的纠缠,可是范蠡众人皆知的聪明也不是盖的,他又岂会是一个任人欺凌到头上的人,所以范蠡岔开了话题。 但是偏偏这个周锡的脸皮就是厚的要命,周锡完全可以很怡然自得,很理所当然的回答范蠡说:”本公子那是什么人,在吴国当然是个有头有脸的人,出身名门望族了,既然本公子是出身名门望族的,本公子就是最大的,谁还敢过来跟本公子抢位置。” 吴国简直就是一个蛮夷之国,不然的话吴国的水土怎么会养出周锡这种人呢。在自己的地盘上作威作福还不够,如今跑到了别人的地盘上竟然还不知收敛! 于是范蠡好心的提醒周锡道:”周公子似乎忘了这是在我越国,而不是吴国吧?” 周锡在心里还把范蠡鄙视了一番,竟然跟他来这一招,范蠡你也太嫩了点吧,在提醒他以及道路别人的地盘上就要知道收敛,对吗? 周锡的眼里划过了一丝的不屑,看似无赖实际上却很霸道地说:”多谢范将军的提醒了,本公子既然来到了越国,就自然就知道这里是越国的地盘,可是本公子可是非常清楚地的记得,本公子刚来的时候,好像有人告诉我说可以把越国当成自己家一样,就和在吴国的时候一样就可以了,而且本公子一直都觉得自己最适合站在主位之上!” 几句话,周锡将范蠡博得哑口无言,这些话范蠡根本就没法接,无论范蠡怎么说都是错,那是怎么说怎么错,如果范蠡说周锡放肆,一点不懂礼数的话,周锡完全可以告诉他,他这是听了他范蠡的话,一定要把这越国当成自己的家,所以才把越国当成了自己的家,而且他平时在家就是这样的。反正范蠡就是怎么说怎么错。 而且这个人无疑霸道得很,他的话看似是无心脱口而出的话,实际上则是故意的子啊警告他,他这是在告诉他,他迟早有一天会将越国也变成他吴国的领土,只要越国变成了吴国,那越国不就真的成了他周锡的地盘了! 范蠡心中猛然一惊,这周锡到底是何身份,怎么连这种话都敢说出口,范蠡想到了这里,才意识到这件事情的重要性,他先前一直觉得周锡这个人就是吴国王室之人,那也不过是一个无赖级别的宵小之辈,谁知道竟然,看来此人你不简单那,看来越国即将就要面临一场浩劫了。 “我想周公子可能是误会了,在下并没有什么责怪周公子的意思,周公子既然来到了越国,那就是越国的贵客,周公子并没有任何的过错,无论怎么样都可以,那是周公子的自由。”范蠡可不敢放任着这么一个危险的因在自己的身边,在越国里,所以范蠡就想赶快把周锡支开,好把这件事情汇报给越王。 可是周锡却好像是吃了称砣铁了心一样,就是赖在范蠡这里不愿意离开了,而且范蠡越是退让,周锡就越是过分,把范蠡逼得就越紧。 “那范将军和那个叫做夷光的女人是什么关系,难道那个女人也是范将军从苎萝村就回来的不成,还是说这个女人是范将军从什么别的地方救回来的?”范蠡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和周锡做过多的纠缠,可是周锡竟然就是不肯放过他,无论他把话题扯到了哪里,这个周锡却就是会想尽办法的把话题再次撤回到这个问题上。 范蠡略微有些微怒,但是语气却依然还是平静得,范蠡说:”周公子好像过问的太多了吧,这是范某得私事吧!” 范蠡只是提醒了他一下,并没有发火,可是这个周锡今天好像就真的要和他过不去了。 周锡就是听到了范蠡说了,这是他的个人私事,还轮不到他这个外人来管,可是他今天还就偏偏的管定了。 周锡无所谓的说:”范将军刚刚不是才说国本公子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吗,这是本公子的自由,难道范将军承诺的自由这么快就没有了?还是说范将军是在骗人?” 这个人还真是极品的可以了,范蠡都有点招架不住了,”就算周公子你有绝对的自由,也不至于过问别人家的私事吧!”范蠡终于还是生气了,而且还很明显的表现了出来。 周锡心里可高兴了,生气了才好,范蠡要是气死了更好,于是继续努力的加把劲的气范蠡,说道:”可不是范将军说的,让本公子将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一样吗,那本公子在家里就是万人之上,偏偏本公子还就是闲人一个,就是喜欢过问别人的家的私事,偏偏他们还都会告诉本公子,本公子原来在吴国的时候,整天干的就是这个,怎么到了你这里,你就只不过是口口声声的说给本公子听,要本公子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吗?既然是要把这里当成本公子自己的家,那为何本公子在家里可以做的事情在这里就不能做了?难不成你们越国人的习惯就是这样,凡事都只不过是说说而已。” 正文 第九章,范将军发妻 周锡的确是太过分了,换了任何一个人都是受不了的,可是偏偏周锡碰上的这个人是范蠡,而且范蠡虽然也很生气,可是范蠡奉的是越王的命令来招待这个周锡的,所以无论这个周锡怎么样,他唯一可以做的就只有忍让。 可是就是范蠡,他如今的忍耐程度也已经到了极限了,周锡实在是欺人太甚了,这个该死的文种,若不是文种硬是将周锡推给了范蠡,范蠡如今也不会成这个样子。 知道范蠡现在正处于怒火中烧的阶段,但是这个程度还是远远没有达到周锡想要的结果,他想要的是范蠡火冒三丈,可是却又不能对着他发泄出来的那种程度,现在显然还不够,所以周锡还是要继续的加把劲。 周锡想了想,问道:”范将军半天不说话,该不会是不好意思说吧,难不成这个叫什么夷光的女人不是你从苎萝村救回来的不成,而是从什么不正经的地方带出来的?还是说范将军是怕别人知道您的风流韵事,救回来了一个美女红花,还要在想着别的女人?你说本公子说的对吗,范将军!” “范将军”,这三个字,是周锡咬字咬的最重的几个字,他范蠡不是自诩为正人君子吗,不是个让世人崇拜的大将军吗,今天,他就要让范蠡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知道,其实在他周锡的眼里,他范蠡,什么玩意都不是! 他倒要看看这个范蠡从今往后还怎么在他的面前嚣张,周锡得意的看着范蠡,范蠡却出乎意料的态度忽然变得强硬了起来,范蠡态度非常坚定地对周锡说:”周公子,夷光是我发妻,请你不要侮辱她!” “什么?发妻?”周锡很是生气,范蠡既然已经有了夷光这个发妻,那红花算是什么?小情人,还是别得什么? 于是周锡质问范蠡道:”这个夷光是你从哪里来的发妻,本公子记得范将军你并无妻室吧?” 他就是要让范例难堪,不过他也知道范蠡是不会对他说实话的,但是他就是会为他家的红花抱不平,凭什么范蠡已经有了一个施夷光,还要在霸着他家的红花不放手! 范蠡无言以对,他本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和周锡做过多的纠缠,可是周锡步步紧逼,非得要把话题扯到这个问题上来,范蠡从来就不是一个这么冲动的人,但是今天他为了夷光,还是冲动了。 即使范蠡再怎么生气,周锡也不是区区一个范蠡就可以得罪的,所以范蠡只得向周锡道歉,”周公子,刚刚范蠡真是对不起了,虽然这是你的自由,但是这毕竟是范蠡的家务事,所以我劝周公子你还是不要插手的好,今天已经很晚了,在下还有公务在身,所以还是请周公子暂时离去歇息吧。” 好你个范蠡,居然还赶人了,你小子还真是长那个本事了,不过周锡却很令范蠡感到意外的离开了。 “既然如此,那本公子也不好厚着脸皮在继续打扰范将军了,哎呀,真实的,本公子还真是太笨了,竟然没有看出来范将军是有事情在忙,还有范将军你也真是的,怎么就是不告诉本公子呢,你要是告诉了本公子的话,本公子早就已经离开了,就不会再打扰范将军你忙事情了。”说着周锡还真的装出一副极其无可奈何的样子。 如果现在又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的人在场的话,肯定会真的以为这个周锡是个多大的好人,还真的为打扰了范蠡而感到不高兴呢,但是偏偏就是周锡的演技再到家,范蠡也已 经是忍受的够够的了。 “那周公子你一路走好。” 周锡听见范蠡的这句话,大摇大摆的离开了范蠡这里,范蠡看着周锡离开的时候的样子,他觉得自己不还真是窝囊,他活了一辈子,凭借着他的聪明才智,无论走到哪里,别人都是对他以礼相待,现在遇到了这个周锡,简直就是他这辈子最大的不幸。 他这辈子还从来都没有这么窝囊过,别人特地跑过来道他的地盘上来侮辱他,他还要洗耳恭听,而且还不能发火,还不能得罪人家,人家玩他玩完了,走了,他还要笑着送这个人离开,简直就是窝囊到了极点。 可是周锡却高兴得紧那,吧范蠡气成了这个样子,他可终于为他家的红花出了一口气,不过想到了红花,他的心里还是不免得有这些隐隐的失落,红花的新现在是紧紧的拴在范蠡的身上,他到底应该怎么做才能在不伤害红花的前提下把红花的这颗心再从范蠡的身上给夺回来? 红花本来就是他的妻子,而且范蠡自己也已经有了一个妻子了,为何还要抢他的红花,简直就是过分。 周锡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这个房间时范蠡为他安排的,光是看这个房间就可想而知这个范蠡究竟是对他有多么的反感了,竟然把他的房间安排到了离他自己很远,离红花那里也很远的地方,这样看来,这个发飙了的将军府还真是不小,马上都可以和越王宫相媲美了,难怪越王竟如此的机会范蠡。 “怎么样,事情办好了吗?” 感觉到了窗外人那熟悉的气息,周锡很是放心的连头都没有抬一下就问了出来。 不过那人也的确就是他的人,而且仿佛已经习惯了周锡的这个样子,真的是很难以想象,这个世界上居然还会有人可以忍受周锡的”习惯”。 要知道这个周锡是有多的折磨人,他的习惯那根本就不是习惯,那根本就是毛病,忒折磨人啦,但是偏偏就是能找到这样一个人可以忍受他,还真是不容易啊! 卫庄并未进来,就在夜幕中就直接回答了他的话,”公子,事情已经办好了,无论范蠡明天怎么说,越王都是不会相信他的,接下来的吴越之战,公子肯定赢定了,等到公子凯旋而归的回到吴国的时候,公子就是吴王了。” “吴王!” 这个位子迟早就是他的,就是他什么都不做,这个位子也是迟早会是他的,他如今做这些究竟是为了他那死去的父王抱不平,还是说他的目的就是为了吴王的这个王位。 其实他对这个王位应该是没有什么眷恋的,个办法提不起来什么欲望,如果真的要说他坐上了这个王伟可以带给他什么的话,那应该就是如果他坐上了这个王位的话,他就可以得到他想要的一切,比如说他坐上了这个王位之后,他就可以永永远远的拥有红花了,这个大概也就是他想要坐上这个王位唯一想要的吧。 “公子怎么了,你不会是到了现在这个不能退却的地步还要告诉我说你不要当吴王了吧?”卫庄不放心的问。 “如果我现在真的像这样说了呢?”周锡看似无所谓的问。 虽然周锡摆出了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是卫庄还是担心,事情都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了,无论是他还是周锡,他们两个人都已经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如果这个时候周锡说要放弃的话,那无疑比杀了他还要让他痛苦。 “公子,我跟在你身边多长时间了,你觉得我已经走到了如今的这一步,我现在嗨哟有什么,我现在还有什么退路可言吗?” 卫庄并非是一个贪生怕死的人,这点周锡还是知道的,何况他与卫庄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伪装是个什么人,他还是很清楚的,两个人毕竟是同生共死过的,卫庄曾经为了他牺牲了不少,更何况卫庄现在和他站在同一战线上,他自然也知道卫庄做了这么多事情都是为了什么,他更知道如果他这个时候背叛了卫庄的话,无疑要比杀了卫庄还要让卫庄痛苦,卫庄是他的朋友,吧朋友逼上绝路,这种事情他还是做不出来的。 正文 第十章,卫庄 周锡的眼神忽然变得很是坚定,朝着红花所在的方向望去,淡淡的却坚决地说:”放心,事情都已经走到了这个份上了,我不会再回头了,就是你愿意回头,我也不会愿意回头的,因为王位可以带给我,我想要的一切。” “一切!?” 卫庄有些一头雾水,周锡可不是一个占有欲那么强的人,他会对什么东西非要不可呢?似乎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周锡想要的东西吧。 真想不到周锡看上的,那会是什么东西?他还真是好奇得很,不过他发现周锡似乎变了,和半年前相比,已经有了明显的变化,原来的时候,是提到了吴王的事情,周锡就会受不了,而且几乎还会发狂,周锡对这件事反感的几乎让人承受不了,但是现在卫庄发现,他提到了这件吴王的事情,周锡并没有了之前的反感,甚至连抗拒都没有了。 现在的周锡相对于半年前来说,他的身上多了一丝的霸道,而且是那种无论以什么形式都不能忽略的舍我其谁的霸道,就是不知道他的这份霸道是因为什么,如果说他的这份霸道是为了权势的话,也许他还可以对他放心一点,但是如果说周锡的这份霸道是因为什么人的话,那可就不能让他放心了,因为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指不定周锡就是现在可能是因为她赢了越国,将来还是会因为她再次败给越国,丢了他好不容易打下来的江山。 卫庄提醒道:”虽然我不知道你的变化是因为什么,但是如果说是因为什么人的话,我可不希望你将来再因为这个人失去你好不容易得到的一切。” 卫庄的担心不无道理,可是吴王这个位子,吴国的江山,这些东西本来也就不是他想要的,他想要的只有红花一个人而已,就是有一天他真的因为红花失去了这些东西的话,他也不会后悔,不会心疼的。 “我知道了。”面对卫庄好心地提醒,他不能把他刚刚想的话说出口,但是他也不能欺骗卫庄,所以就只说了自己知道了。 可是卫庄自然是心里清楚他到底是在想什么,他这么说又是什么意思,他不过是在敷衍自己而已,卫庄心中泛起一阵苦涩,看来他还是不想当这个吴王。 卫庄无奈的说:”算了,事情都已经到了如今的这一步,也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到时候如果你要做什么事情的话,我只能保证我不会拦着你。” 周锡道:”有你这一句话就够了!起码在你还在吴国的时候,我不会把这吴国玩完的。” 他要的也就只是卫庄的这一句话就够了,用不着什么不需要的虚假的毫无保证的承诺,只要在将来的某一天,他要做什么事情的话,他只能盼望着卫庄不要对他对加阻拦就好了,不然的话就是红花也将会是一个好大的问题。 卫庄望着远处的吴国,真的很为吴国的将来担心,摊上这么一个君主,吴国不知是福还是祸啊! 可是偏偏这个人还自己好无所觉,只想着她的美人,心中默念道:”范蠡我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之后的第二天,周锡睡得可踏实了,直到日上三竿了都没有起来,范蠡却是尽兴而去,失望而归,越王根本就是个昏庸的君主,他不听忠臣的良言劝告,就是不相信他这个周锡不是普通人,他来到吴国是别有目的的,照这样下去,吴越之战,越国战败就成了必然。 范蠡一个人在府中郁闷的喝起了酒,他到底应该怎么做,才能让越王信任他,越王信任文种,可是却从未信任过他,无论他为越王做了多少事,不论他为了越王南征北战了多长时间,出生入死的结果还是换不来越王的信任,最后换来的就只有这几座空荡荡的房子。 他范蠡聪明乃是世人所公认的,他熟读兵法,行军打仗,南征北战,几乎无论什么都是他的强项,可是为何就是遇不到一个明君,他只想要遇到一个明君施展自己的抱负,难道老天就真的这么不愿随人愿吗? 喝醉了酒的范蠡跌跌撞撞的跑到了红花所在的别院,红花见到最久的范蠡,以为范蠡还是在为昨天的事情气不过,便将范蠡扶进了院子里坐着,红花细心的照顾着范蠡。 还好周锡并不在这里,否则的话周锡要是真的亲眼看到了这一幕的话,肯定是想死的心都有了,更是要和范蠡过不去了。 “范将军,你怎么无缘无故的喝酒,还醉成了这样?”当范蠡稍微清醒了一下的时候,红花便问范蠡,但是范蠡还是酒意甚重。 “我喝酒怎么了,越王不信范蠡之言,束缚范蠡之力,难道如今本将军就连喝酒的权利都没有了!君上难道连本将军喝酒的权利都要剥夺不成?君上啊!君上!你在这样下去,败给吴国是迟早的事情!”范蠡意识不清的说了一大堆,红花都还没听明白他到底是在说什么。 “范将军,你清醒一点好吗,这里是你的将军府,没有什么越王,君上的。”红花咬着范蠡说道。 但是范蠡的确适合了太多的酒了,他的意识很不清楚,他一直以来都是严于律己的,基本上就是属于滴酒不沾的,可是如今他满腔的抱负成了空,他不喝酒也是会想别的办法麻痹自己,别的办法都不太实际,而且还太慢,不如喝酒来的快一些,喝完了就醉了,一醉了就什么事情都忘了。 “范将军,我也不知道你这是怎么了,更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慰你,可是我却真的不忍心见到你如今这般伤心的模样。”红花看着趴在她的桌子上熟睡了的范蠡。 范蠡在红花的眼里是红花的救命恩人,是个好人,更是一个很厉害的人,尤其是在听人说的时候,把范蠡传的神乎其神的,红花酒更加的觉得范蠡真的很厉害,而且年纪轻轻的就有了这样一座好大的将军府。 就是红花很不明白,为何范蠡已经已经有了这世人所羡慕的一切,甚至做得更出色,可是就是总是愁眉不展的呢?对于范蠡来说,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情能让范蠡发愁的呢? “如果我可以帮到你就好了,那样的话,你就不用整天愁眉不展的了。”红花自言自语道。 熟睡中的范蠡似乎听到了有人在对自己说话,那胜任听起来很是熟悉,可是他怎么就是想不起来那个人是谁了呢?是夷光吗,应该不会吧,一夷光的声音不是这样的,那会是谁呢,范蠡静静地想着,想了很久,可是就是想不到那个人究竟会是谁,所以他就轻微地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周围,他这才想起来,这里好像是红花的房间,然后他又看到了红花的身影,刚刚那个人就是红花吗? 女人果然就是很无知啊!红花不过就是一个女人而已,男人之间的战场根本就不是他可以插入的,他还妄想着可以帮上他的忙,简直就是愚蠢的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