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 小美人,别急啊! 作为23世纪最优秀的拆弹专家——之一。江绿锦表示一睁眼就瞧见这个趴在她身上脱裤子的人是什么鬼?!都脱半天了,还做不做了……完全看呆有木有! 算了,还是自己来好了,咦!怎么动不了,看着手腕上拇指粗的麻绳,所以是被绑起来了……这是强上吗?哎呦哎呦,居然遇到流氓了,江绿锦兴奋的两眼放光。 哥们,快来呀快来呀,伦家都等急了啦! 江绿锦焦急的挪动着身体,可惜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嘴巴也被塞住了!虽然不是口球,不过表示感觉还不错哦 ! 许是被江绿锦不断扭动的身体和迫切的小眼神取悦了,男人反而放慢了动作,淡淡的勾起嘴角,调戏道:“小美人,别急啊,小爷这就让你开心开心” 说着就大手一挥,烟青的帷帐垂落在地上,盖住了帐内一片Chun色。 “唔……唔,嗯嗯,啊……”好容易避开男人的唇,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 靠,到底是多久没碰女人了,感觉跟个雏似的,打个kiss差点憋死她。 “解,解开我……啊,唔唔唔”话还没说完,又被堵住了唇。 男人一只手在她身上不停的抚摸着,一手摸到床头,替她解开绳索。“小宝贝,别着急啊,啊……” 完全自由的江绿锦顾不得手腕的红肿疼痛,一个翻身坐在男人的身上,替他脱掉繁琐的衣服,还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啊! “喂喂喂,搞什么,别软,别软啊”江绿锦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个雄赳赳气昂昂的小东西萎靡了下去! 同样目瞪口呆的还有身下的男人,从来没见过这么饥渴的女子。 果然,戏子就是戏子,再怎么捧也上不了台面。 “肯定是这个女人太放荡太不知廉耻了,本公子才没了兴致”男人脸一热,默默替自己找了个理由,一个翻身下床,套了件外套就离开了! 门口的小厮靠在墙边打着瞌睡,突然看见自己公子居然出来了……出来了! 这么快,看来回去该给公子补补身子了,小厮心底默默地想着,嘴里却迟疑的问道:“公子,赏吗?”说着,手中比划着屋里。 快步的身体停顿了下来,迟疑了一秒,寒眸一闪而过,“赏,好好的给我赏。” 不知道为什么,小厮总能从中听出一股子咬牙切齿的味来。 房间内,欲望消退的江绿锦理智总算是回来了,“靠,这是哪啊!老娘明明为伟大祖国光荣牺牲了啊!” 其实就是拆除恐怖分子安装的最新型导弹的时候一不小心被炸死了。 江绿锦穿着肚兜坐在床上打量着房里摆设,不由发出一声声赞叹,古香古色啊,难不成穿越了!!哇咔咔,哈哈哈哈,太好了有没有,她做梦都想要的这种每天只要啪啪啪就可以养老的生活。 生活在23世纪的人们,男人和女人已经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同了,力气,智力都保持着差不多的水平,所要承担的责任也都是相同的。 江绿锦实在无法想象史书上那些夫人、小姐、后宫妃嫔,每天啪啪啪就可以锦衣玉食,这种生活简直太美妙有木有! 当然了,妓女情人什么的她那个时代还是有的,可人家那也是靠劳动所得,想啪一次被包养一辈子简直做梦好不好,年老色衰还得自己养活自己,还要遭受唾弃羞辱,在古代,简直是正大光明好不好… 随手吃着桌上的糕点,江绿锦的脑洞简直快要开到天上去了,瞧这房间摆设,非富即贵,看来自己已经嫁人了,刚才那个是,额,夫君?这房间太小,她应该不是正妻,难不成是小妾?虽然有点遗憾,但是也不错啊! 而然还没等江绿锦做完美梦,门口的小厮就推门进来了,他已经在门外候了许久,想着也该换完衣物了,可一进门就瞧见那女子穿着肚兜披了件轻纱,坐在桌子上吃点心,雪白的大腿露在外面,简直不知廉耻! 小厮咳了咳,眼睛不自觉的向那两团雪白瞟去,还一本正经的说道:“爷说了,要重重的赏,赏金已经送到班子里去了,姑娘收拾收拾回去吧,明儿还有两场戏要请姑娘唱!” “回去,回哪去”江绿锦懵比了,虽然知道这样会暴露身份,还是忍不住问道。 小厮皱皱眉,又挤出一副笑模样来,“瞧姑娘问的这话,当然是回戏班子了,轿子已然备好了,姑娘就别磨蹭了”虽是笑着,眼底的不屑都快溢了出来。 见状,江绿锦只好跟着马车离开了。马车还没行驶百米,院外的小厮啐了口痰,骂道:“下九流的胚子,还想缠着少爷进府,什么玩意儿!” 马车停在了一座宅子前,放下江绿锦就离开了。站在门前,她不知道自己要不要进去,万一露馅了该怎么办啊!还在犹豫中,大门突然打开了,惊讶的声音传了出来,“小绿姐!小绿姐回来了,小绿姐回来了!” 小绿姐,什么鬼名字!还没来得及吐槽,就见呼呼啦啦围上来一帮人,各种嘘寒问暖,拜托,大叔,鼻涕都蹭我衣服上来了!哥们,哭的有点假吧! 然而这一切江绿锦都没有吐槽,万一被认出来是假的了肿么破,只好面无表情的任由他们作为! 终于等他们哭够了才把浑浑噩噩的江绿锦送回房间,躺在床上终于梳理出来这一天都发生什么事了。 总结出来就是这个小绿就是个从小被收养的没名没姓的孤儿,算是戏班子里的台柱子了,今天跑到不知道哪个王孙贵族的府里去唱堂会,然后被恶少看中,各种蹂躏虐玩。 真的有蹂躏虐玩?!额,应该有吧…… 那么问题来了,问题一,钱呢!钱呢!钱呢?那小厮明明说有赏的,为毛外面那群人只字不提。 问题二,不会唱戏肿么破,好可怕,宝宝会造导弹可以吗,别让我唱戏!一张嘴指定穿帮。 问题三,古代戏子地位那么低,嫁不出去怎么办?怎么每天啪啪啪就有人养老! 突然感觉人生无望了,心好累啊! 正当江绿锦双目无神的躺在床上感慨人生的时候,门外传来了‘铛铛铛’的敲门声。有气无力的唤了声“进来” 正文 第二章 累觉不爱啊 只见一开始叫她小绿姐的那个少年端着一碗米饭和几样素菜走了进来,瞧见江绿锦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忍不住宽慰了句“小绿姐,你别难过了,师傅他们也是不得已” 不得已,不得已把钱给老娘吐出来啊,看在这少年长得清秀又是好心安慰她的份上,江绿锦懒得跟他说什么,挥了挥手就让他出去了。 “小绿姐,我出去了,你好好休息,明个还有堂会。”说着,少年转身就要离开。 “站住,”江绿锦抬了抬眼睛,幽幽的声音在房间里回响。 少年迈出去的那只脚只好又收了回来,转过头温柔的笑着问道:“小绿姐,你还有什么事吗?” “东西给我放回去”江绿锦靠在床边的横木上,懒洋洋的说道。 “小绿姐,你,在说什么呀?”虽然还在狡辩,声音却有些颤抖了,“我都不听懂”说着摆出一个无害的微笑。 江绿锦有些不耐烦的叹息道:“既然你听不懂,那我去找师傅聊聊好了,家贼难防啊!” 话音还没落,就听见扑通一声,少年跪在了地上,还没说话,泪珠子就下来了“小绿姐,我错了,小绿姐,我不是有意拿你的簪子,你大人大量,饶了我这一回吧” 这么梨花带雨地求饶,到让江绿锦有些愣了,这不是女孩子的专利吗?怎么男孩子哭起来也这么好看! 少年见江绿锦不说话,继续抽噎了起来“呜呜,小绿姐,我是一时鬼迷心窍,呜呜,再也不敢了,你别告诉师傅好不好,会被赶出去的,小绿姐。” “闭嘴”江绿锦恶狠狠的说道,吓得少年立时噤了声。“站起来,去把门关上。” 少年是个机灵的,听得这话,晓得自己不会被赶出去了,赶忙站起来用袖口子抹抹眼泪小跑过去关上了门。 “那个你,那个,你叫,叫什么来着?”江绿锦装作忘了的模样问道。 “小绿姐,我叫寒烟。”少年虽面露疑色,但还是老老实实的的回答道。 江绿锦又问道:“那你姓什么?” 寒烟闻言更是疑惑,“小绿姐,你是不是病了?咱们这样的人哪里有姓氏,日后若有运气进了哪家大人的府邸,说不得能跟着主子姓。” “问什么你答什么,那那么多话!”江绿锦一边感叹着古代的奴颜婢膝,一边恶狠狠的威胁着少年。 “今天,就那个,那是谁家的少爷?”江绿锦有些尴尬的问道,毕竟她是受害人呢! 寒烟一开始没听明白,瞧着她支支吾吾的样子,立刻会意的答道“那是小定远侯,京城里出了名的纨绔子弟,吃喝嫖赌无一不精,” 说着抬头瞧了一眼江绿锦,瞧她听的兴致勃勃,接着凑近床边小声说道:“这小侯爷虽是嫡长子,可生母早逝,继母养大的,自己又不争气,听说不受侯爷待见,除了过年连门都不让进呢!” 江绿锦听了心中了然,典型的捧杀啊,这继母,段位不低。耳边没了声音,抬头说道:“愣着干嘛?继续啊!这么不受待见,他哪里来的这么多银子,还婢仆成群的。” 寒烟听了,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说,这种大户人家的私事,哪里容得他们这样的人乱嚼舌根。可瞧着江绿锦兴致盎然的样子,不让她满意只怕是过不了关的。 只好再压低了声音说道:“小侯爷虽然不学无术,却在京城的公子哥圈子中是出了名的朋友多,听说各种享乐的法子还得了当今圣上的青眼,因此赏赐不断。” 江绿锦听了低头沉思,听着这小侯爷像是闲得发慌,不会回过头来再找她麻烦吧?心里有些没底。 “小绿姐,您没什么事我是不是可以……”寒烟见她久久不语,讨好的笑着想要离开。 再次被制止,“急什么,我问你,知道今天送来的赏赐在哪吗?有多少?有没有我的份?” 寒烟听她居然敢打赏赐的主意,吓得苦着脸求饶道:“姐,姐这我真不知道,戏班子接了赏都是归师傅所有的,打赏赐的主意会被师傅打死的。” “唱戏的赏是归师傅,姐姐我卖身的钱难不成还要归他?瞧你那胆小的样,想出头吗?”江绿锦张嘴问道。 迟疑了下,还是点了点头。 江绿锦眼底闪过一丝狡黠,“成,明儿我的场,你来唱。唱好了你可就成了角了,再也不用做这端茶倒水的活计了。” “这~这…”寒烟有些迟疑。 “不想唱就滚吧,日后有什么可别回来求我。”江绿锦轻飘飘的说道“咱们这样的命,哪日被人打死了,也不过一张草席盖着,唉,自己不想着搏一搏,就更是比蝼蚁还不如。” 这话,也不知是说给寒烟,还是说给自己听得,好在寒烟是有心之人,还能听进去。迟疑的目光变得坚定,跪下就是两个叩头,“谢谢小绿姐栽培,我一定好好唱。” 江绿锦听了,有些想笑,这就叫栽培了啊,分明是忽悠他替自己挡灾。“出去吧,” 看着少年离开,江绿锦再也没有刚才那副苦大仇深的模样了。 像个兔子似的蹦坐起来,开始翻箱倒柜的清点财产。最后也只找到几个廉价的玉簪子,两个素银簪子,一个鎏金手镯,还有几块碎银子。 丫真够穷啊!好歹也是台柱子,地位再低也不能这么穷啊,看来原主从前真是个好欺负的,不然怎么谁都敢来她房里偷东西。 江绿锦躺在床上对着那点子碎银子咬牙切齿的时候,白天的小院从房梁上翻进来一个黑衣男人,站在门前对窗边沉思的男人恭敬地说道:“主子,侯爷今日在内院答应替二公子请封世子” “嗯,不必去管,继续监视着。” 呵,世子,当他安怀玉稀罕吗?男儿立于世,何须靠祖上荫敝。自己这个家,还真是足够龌龊,让人恶心。 不知为何,突然想起来那个压在他身上的小东西了,居然敢嫌弃他,不过现在想想还真是热情啊! 正文 第三章 安怀玉暗自下定决心,明天堂会结束一定让她尝尝爷的滋味,小样,敢说他软,真实好久没遇到这么有味道的小丫头了,本来以为只是在戏台上有韵味,没想到床上也别有一番风情啊。 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惦记上的江绿锦正美美的和周公约会呢,周公是个超级帅的古风大帅哥,温文尔雅,大方多金,两人就要开始啪了。 What,软了,帅哥怎么会软了,靠,为什么会这样! 大半夜从梦里醒来,没有满足欲望表示很空虚有木有,很急躁好不好! 不是她太好色,23世纪平时忙于研究的她根本没时间去找男朋友,也只能看看猛男图片意Yin下下。 这不刚穿过来就自己上演了一出活Chun宫,还没演完就谢幕了,吃饱喝足没事干,肯定会做些…额…奇奇怪怪的梦啊…俗话说的好嘛!暖饱思Yin欲,怪只能怪太久没休息,突然就放松了啊! 就这样熬了半夜,终于再次睡着了,然而天还没有亮就被叫起来是什么鬼!外面咿咿呀呀的鬼哭狼嚎什么啊! 江绿锦披了件外衫,走到院内一瞧,东边刚泛起白光,天空还带着幽暗,已然都忙活开了,练身段的的练身段,吊嗓子的吊嗓子,当真是台下十年功。 “小绿姐,你醒了。”只见寒烟从后房走出来,殷勤的问候道。手里还捧着毛巾捂的茶壶,想来是去伺候她那个便宜师傅了。 “不去练功,愣着干嘛呀!”江绿锦没好气的的说道。一大清早,惹人清梦,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 寒烟听了,捧着茶壶就往院内赶去,没走两步又转了个身回头哂笑道:“小绿姐,你看,今儿这堂会…” 江绿锦愣了愣,差点忘了还有这档子事。“知道了,我去跟师傅说,好好练功,下午要是唱砸了有你好瞧的” 说着转身向后房走去。 “噗”听了江绿锦想让寒烟上场的事,班主师傅一口茶喷在地上,苦着脸抱怨道:“你是说今儿这堂会让寒烟那小子上,这不是闹呢嘛!” 瞧着江绿锦不说话,以为她是气还没消,忙上前劝道:“我的活祖宗嘞,安大少爷钦点的你去唱这出《牡丹亭》,你不去,谁担当的起啊。”那位少爷可是京城出了名的混不吝,谁惹了他不爽,祖上八代都得被他扒出祖坟来。 江绿锦刚想拒绝,瞧见班主这副狗腿模样,转念就换了个脸色,叹了口气,故作哀怨的表达了一下自己受到的惨无人道的虐待,说到动情处,还拿着袖口擦了擦眼泪……晕死,眼泪呢?算了算了,沾点口水吧! 继续哭哭啼啼的说道:“咱们戏班子难不成就指着我过活了,您是我师傅,漫不说替我做这个主,便是不能,也别再将我往那狼窝里推了,呜~~~呜~~~不然我就去死了算了,啊…呜呜” 卖力气哭了半响,偷瞄了一眼班主师傅,老头吓着了,脸都青了,伦家就是想弄点钱花花,没这么严重吧,看来语气得委婉点了。 话锋一转,抽抽搭搭的说道:“但是为了咱们戏班子,绿儿也不是不可以牺牲一下下的…” 嘿,老头,别发呆,接话啊! 果然,像是死而复生似的,班主师傅两眼放光“那你是愿意去了” “咳咳,这个嘛!”江绿锦摆了个数钱的手势,银子拿来啊! 班主冷着脸将茶盏甩到地上,皱着眉头,盯着绿锦瞧了半响。 终于憋出来一句“绿儿,你手抽筋了?” 绿锦漫不经心的挥着手帕点点头,张嘴说道“拿来…嗯?抽筋…” “你丫逗我呢,抽筋,银子银子!!!我卖身的银子掏出来”江绿锦抓狂了。 班主听了这话脸唰的一下就青了,重重的转过头去不肯说话。 哎呦,傲娇范!这老头脸上胡子跟森林似的浓密旺盛,还一脸傲娇的对着你,不忍直视啊! 江绿锦才不管那一套,“师傅,您先歇着,好好想想吧啊!” “回来”还没走出门口就被班主喊住了,江绿锦背对班主偷笑着比了个‘耶’。严肃脸转回头两眼都冒着绿光。 只见班主小心翼翼的向门外看了看,关上门,从夜壶,额…夜壶里使劲向下倒出一小包**来。肉疼的拨了一半给她 ,耷拉着脸没好气的说:“就这些了,再多也没有了。” 江绿锦也不嫌弃,抬头眨眨眼,卖萌的说道:“师傅,我一姑娘家,连两件像样的首饰都没有,您瞧着像话吗?” 班主听的脸都绿了,却立时不敢发作,青着脸站起身来。 江绿锦坐在椅子上,瞧他蹭蹭蹭爬上桌子,费劲的从房梁上扒拉下来一个檀木盒,思虑半响,摸摸哪个都舍不得,最后还是江绿锦凑过去伸手抓了一把才作罢。 “够了吧,能老实唱戏了吧。”老班主再没有刚才的小心翼翼了,呵斥道。 “唱戏?”绿锦一把将银子首饰塞进怀里,抬头疑惑的问道:“不是说了让寒烟去唱吗?” “你,你,”班主指着她的鼻子气的说不出话来。 江绿锦做了个鬼脸,笑嘻嘻的说道:“师傅,您没事吧,中风啦!”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哼,别以为攀上了贵人的床自己就能乌鸦变凤凰了,告诉你,还差得远呢!”老头气哼哼的骂道,“今天你是唱也得唱,不唱也得唱。” 闻言,江绿锦不以为然的点点头,低头委屈的说:“可是安少爷只让我晚上唱给他一个人听。” 老班主熄火了……步子踱了几下,回过头对着绿锦说道:“那也得过去,少爷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给我老实点,有你好受的。” 这老头,火气真大,江绿锦耸耸肩,转身回了房间。门口寒烟正蹲那等着她,瞧见江绿锦过来,老远就小跑着凑了过去。 “小绿姐,您回来了。我这…”一边讪讪的笑着,一边帮绿锦打开房门。 绿锦瞧着他也不过十四五岁的模样,放现代还是个叛逆少年呢,却早早的学会了看人脸色。 “师傅准了,去换身戏服过来,让我听听你唱的怎么样!”江绿锦刚发了笔小财,心情大好的说道。 正文 第四章 小调教 “得嘞!”寒烟听了兴高采烈的跑出房门,江绿锦才有空将怀里的首饰银两收了起来,上了把小锁,不在似从前一样四处摆放,轻易让人摸了去。 “啧啧,只瞧这身段,也担得起风华绝代了,师傅他是瞎吗,居然不让你上台!还是你哪里得罪他老人家了?”江绿锦赞叹道。 寒烟低头摸了摸后脑勺,有些羞涩的笑着,小声说道:“咱们戏班子全都是靠姐姐们撑着,哪里有我说话的份。” 江绿锦听着有些疑惑,古代男子唱戏的也不少,怎么他们戏班子大都是女流之辈,连老生也是反串居多。 连着逼问之下,寒烟才道出实情。 这哪里是正统的戏班,分别就是暗门娼馆,随便哪个戏子都有那么一两个金主撑着,赚来的钱却全归了班主,她们都是自小卖身进来的,没有人身自由,和班主做对的没有好下场的。 江绿锦的脸瞬间就黑了,她刚刚是不是得罪班主了? 现在抱大腿求饶还有木有用? 本想着找个机会就偷跑出去的,可卖身契在人家那,跑哪都会被官府抓起来的好不好!一点都不想当流窜犯东躲西藏好不好!!! 大写的绝望!!! “算了算了,先来一段我听听” 江绿锦懒得多想,走一步看一步吧,了不起认个错,低个头,把吃了的再吐出来呗。 “梦回莺转,乱煞年光遍,人一立小庭深院。” “不对不对,这个动作不对,手要摆这儿,咦,我怎么会唱戏了,好神奇啊。” “您可是我们戏班的台柱子,怎么能不会唱戏呢!”寒烟小心奉承道。 “台柱子,额……那是,必须的” 江绿锦反应过来也不再纠结,接着说道:“腰肢够软,台风够正。是下了功夫的,可这动作不到位,唱腔神韵有了,但是还不够纯熟。怎么感觉像野路子出来的,没人教你吗?” “师傅都忙着调教姐姐们,自然腾不出手来教我,平日里我也就是伺候伺候师傅。”回答的问题多了,寒烟反而不疑惑了,落落大方的解释道。 “喜欢唱戏吗?”江绿锦突然问道。 “啊~”寒烟支支吾吾的答道“喜欢。” “说实话,”。 寒烟小声地回答道:“不喜欢。” “不喜欢就对了,我也不喜欢,但是不喜欢也要好好学,知道吗?” “知道了,” 教导主任即视感啊!江绿锦纠正了寒烟几个动作,确保下午的堂会没有问题,才放他离开。 躺在床上莫名兴奋诶,get新技能啊,居然会唱戏了,艺术啊,大师啊,搁23世纪哪还用累死累活拆Zha弹啊,人生赢家好不好! 然而已经回不去了……默默兴奋三秒钟,又要开始思考人生了! 问题还是有三个。 一,卖身契肿么拿回来,不想给人当奴隶好不好! 二,知道了那个大少爷不举的事实真相,真的不会被杀人灭口吗? 三,班主老头这些年藏的钱都放哪了呢,看他今天东摸西找的,肯定不止一个地方,偷点来花花呗。 那个寒烟机灵着呢,今天问了他这么多问题,现在指不定已经露馅了。 “唉,人生怎么这么艰难啊!”江绿锦躺在床上感慨着。 安宅内,一群人在收拾各种家伙什,只有绿锦百无聊赖的坐在大木箱子上,东一指挥,西一使唤的。 谁叫人家有特权呢,谁叫人家跟安少爷啪啪啪过了呢!众人只有敢怒不敢言啊。 “绿姑娘,少爷请您过去。”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小厮吓了江绿锦一跳,不过‘绿姑娘’这个称谓总感觉怪怪的。 该来的终归还是要来啊,江绿锦站起来特淡定的说了句:“走吧。” 进了房间,‘啪’的一声门从外面关了起来,屋内昏暗暗的,帘子都被拉了起来。 一转头就看到床边放了一根黑色长鞭,还带着倒刺,一捆麻绳,一支蜡烛。那个床旁边的是木马?烙铁?还有辣椒水? “小东西,胆子还挺大,不害怕吗?”身后突然传来一个清朗的声音,散播在幽暗的房间里,响起阵阵回音,就是这么好听的声音说出来的话却让人头皮发麻。 不由让江绿锦有些头皮发麻,转过身来,努力挤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防备的问道:“你,你想干嘛?” 安怀玉一个闪身将她扑翻在床上,温热的气息铺撒到耳垂,“现在知道我想干什么了吗?” 拿起身旁的捆绳想要将她绑在床上,男人手臂力气实在太大,绿锦几次挣扎都逃脱不掉,最终还是被紧缚在床上。 男人一只手拿起烤的通红的烙铁,靠近江绿锦轻声问道:“宝贝,我们来玩好玩的游戏好不好。” 伸手就要向江绿锦身上烫去,吓得江绿锦闭上眼大叫着,“哇哇哇,不要啊!呜呜呜,我错了,放过我啊,呜呜呜~!~~大哥,求放过” “呵,”安怀玉瞧她胆小的样子,俊朗的脸庞上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自己都不曾察觉的笑意,“小样,你不是挺能耐的吗?” 看着烙铁远离自己,江绿锦提上来的心慢慢放了下来,颤抖奉承道:“我错了好不好,错了,知道错了” “哦”安大少爷心情颇好的把玩着手里的鞭子,鞭柄勾上绿锦的下颌,懒洋洋的问道“说说,错哪了?” “错,错,”江绿锦又懵了,软的明明是他,自己错哪了啊… 她这副难以启齿的样子,安怀玉也想起那天的事,脸上泛起了可疑的红晕,恼怒了起来。 “既然不知道错哪了,还是,我来帮你回忆回忆吧!” 说着长鞭挥落,打在江绿锦泛白的手腕上,肿起一道血痕。“啊,喔喔”疼的她直叫唤。心里暗骂道:混蛋,混蛋,混蛋,明明我才是S,女王攻啊。 第二鞭还没落下,就听见江绿锦大叫道:“我知道了,知道了。”‘咻’的一声,鞭子擦着手腕划过。 “知道什么了?” “我我,我知道自己错哪了!”江绿锦眼泪汪汪的说道。 安怀玉听了,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江绿锦看着长鞭,没骨气的咽了口口水,违心的说道:“错在,错在不该勾引少爷,呃,不该在床上太太…吓着少爷,害的,害的…唔唔” 话还没说完,就被狠狠的堵住了嘴,“今天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软,什么是石更。”安怀玉心里想着,火气更胜。 正文 第五章 么么哒还有啪…额,么么哒 什么蜡烛,长鞭统统扔到了床下,粗暴的撕裂了身下小人的衣服,露出少女的宛如凝脂的肌肤。 昏暗的房间充满着Yin靡的味道,衣服散落在地上,只剩下床上的一男一女,做些难以启齿的事情。 “还软吗?恩?”安怀玉一边缠绵享受着,一边用靡蔓着**的醉人腔调闻着。 江绿锦面色潮红的微眯着眼睛,气喘着吐出一个又一个音符“不,不软,啊~继续……” 听到鼓励,安怀玉更加努力起来 一番翻云覆雨过后,二人皆得到满足,江绿锦瞧他心情还不错的样子,小心翼翼的乞求道:“您能把我解开吗?疼!”乖巧的让人心疼,仿佛二人第一次那天那个放荡风情的女子不是她一样。 安怀玉怀疑的瞧了她一眼,看着因为血脉不通而红肿的手腕,还是没继续狠下心,帮她解开了。 瞧见她确实没什么彪悍的行为发生,才放柔了声音哄到“只要你乖乖的,小爷绝不会亏待了你,知道吗?” 看着江绿锦温顺笑着称是,才一脸满足的放她离开。 “给老娘等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早晚虐死你,技术那么差,招式那么老套,还敢辣椒水,还玩鞭子!!”轿子里气急败坏的江绿锦喃喃咒骂着。 啪啪啪这么享受的事,还是生平第一次做的胆颤心惊。话说,第一次什么的真心疼啊,那个什么大少爷一点也不懂怜香惜玉。 带着满腹怨念回到戏班子后台,安大少正神清气爽的和两个公子哥不知聊些什么,十分欢愉,倒没什么人看戏。 早早收了场,还没等回去,就瞧见安怀玉身边的小厮跑了过来,身后跟着两个下人手拿托盘。 小厮满面笑容上前说道:“这是爷赐给姑娘赏玩的,过几日还要请姑娘过来唱堂会。” “这是给我的,还是给我们戏班子的?”江绿锦扯着鸡毛当令箭,大声的问道。 小厮是个聪明的,“自然是独独给姑娘一人的。戏班的爷已经赏了,班主可不要弄混了啊!” 老班主脸色发青,咬牙应道:“自然自然,您慢走。” 送走了来送赏的人,江绿锦找了个布包,当着班主的面将那两盘首饰收了起来。 她已经想清楚了,既然已经得罪了,与其小心翼翼的认错,祈求缓和关系,还不如得罪到底,了不起就是等年老色衰了被弄死,至少老娘现在还年轻,还风光啊! 回到戏班子,江绿锦就把寒烟要了过来,跟了自己,倒也时常有人点他出戏,不用再去做那伺候人的活计了。 “姐,姐”寒烟一路小跑着闯进江绿锦的房间,献宝似的捧出一个小盒,“姐,你猜猜这是什么东西。” 短短几日相处,寒烟在她面前开朗了许多,越来越像是个十五六岁的大男孩了。那股子小聪明也不再耍了。 “拿开拿开,臭死了。”江绿锦被这股怪味熏得直想吐。没好气的问道:“这是什么玩意。” “身契,姐,这是咱们的卖身契。”寒烟注意到江绿锦不喜欢自己喊她‘小绿姐’,所以就改了称呼。 江绿锦听了‘蹭’地下就从床上坐了起来,支使着寒烟去把门关好,自己捧着小盒子问道:“你这是从哪弄来的?” “师傅如厕的恭房里,一块青石板下面埋着呢!”寒烟邀功似的说道。戏班子里签了卖身契的大都是他们这些年轻的小姑娘,寻常哪里进的了男人的茅房,亏了那老头想的出来。 自从上次回来后,江绿锦就拉着寒烟做起了贼,灶房的烟囱,柴房的天窗,马棚的木头芯里,分别发现了价值不等的首饰,银两,银票,都被两人给偷梁换柱了。 这次找到卖身契,日后可就算高枕无忧了。想着,江绿锦就找出二人的身契,准备一把火烧了了事。 却被寒烟制止了。“姐,咱们现在是奴籍,拿了卖身契去官府报备文书就能改成良籍,咱们就自由了。”寒烟最近被一个勋贵子弟缠的不行,那公子有龙阳之好,偏偏看上了他。 若是自由了,二人就可以离开京城,再也不必过仰人鼻息的日子了。 江绿锦将众人的身契拿了出来,又放了一些假的进去,让寒烟回去放好。明日一早,他们二人就去官府改了籍贯。 其余众人的籍贯,她可就没那么好心了,为了不打草惊蛇。等离开那天,一把火烧成灰就罢了。 只是平日里没有堂会是不能随便出去的,戏园和院子两边皆有人接送。江绿锦沉思了下,问道:“要不然咱们装病吧?” “不行,咱们两个人一块病,师傅肯定要派人跟着我们的,到时候怎么甩得开!”寒烟摇摇头,否定了这个提议。 “那咱们在戏园子的时候趁着乱逃跑?” “钱怎么办?那么多首饰怎么办?咱们还得去趟官府,时辰久了,肯定要被抓回来的。”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说怎么办?”眼瞧着前方就是光明大道,偏偏被一条长河挡住了,江绿锦显得越发焦躁不安。 寒烟皱着眉头,低头苦苦思索着。 第二日一早,寒烟先去出了堂会,过了一会就出现了一辆安府的马车,来接江绿锦进府,众人皆没有怀疑。 下了马车,江绿锦焦急的站在路旁,不知道寒烟能不能顺利的脱身。快到正午时分,快要被她望穿的街道尽头疾驰过来一辆马车,从车上跳下来的少年,穿着一身麻布衣裳,定眼瞧去,果然是寒烟。 江绿锦急忙跑上前去,埋怨的责备道:“怎么这么晚?还好是来了,可吓死我了”边说边四处打量着。 “这么担心我啊, ”看着她焦虑的样子,心底不由涌上来一股难言的喜悦。 “呵呵哒,喂喂喂,”江绿锦说着突然噤了声,踮起脚尖附在寒烟耳边小声说道:“银子呢,首饰呢?” 贪财的模样一跃而出,闹的寒烟不由好笑,故作失落的样子,忧郁地摇了摇头,45度角仰望天空,“原来不是关心我啊,这个世上早已没有真正在乎我的人了,啊,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啊……哦哦哦,疼,疼。” 正文 第六章 花瓶,你棒棒哒 江绿锦默默抬眼看他犯病,终于忍不住帮他治了治,拎着他的耳朵,挤出一副笑脸问道:“现在能好好说话了吗?” “啊,啊噢能,能了,姐我错了,错了,你快放开我吧。” 中二期的少年伤不起啊,不给他点教训都能上天,这不,老实了吧。 脱离魔抓后,寒烟心有余悸的摸着耳朵讨好着小声说道:“早就换成银票了,那些换不掉的首饰都埋起来了,日后咱们再回来取。” 江绿锦闻言才放了心 只是二人到了官府,麻烦却来了。“即是过来改奴籍的,怎么是自己来的,你们主子呢?” 那文书倒是认真,取消奴籍一般要由府上管家或者家里的主子亲自拿着卖身起来才行。 只是有些主子放奴才出府,都是给了身契了事,哪里管这后续许多事。偏偏他们今儿就碰上一个较真的。 这些东西江绿锦是不懂的,寒烟虽然也不是很理解,架不住他机灵啊。忙走上前去陪着笑脸,“主子放我二人出府成亲,怎么耐烦为我们这样的奴才秧子麻烦这许多,只好自己过来了,还请官爷您行个方便。” 说着还偷偷塞了一个银角子过去。那文书还是绷着脸,却比刚才好说话了许多。江绿锦看的暗暗咂舌,果然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啊! 事情很快就办成了,二人拿着到手的新路引,看着那两张卖身契烧成了飞灰才放下心来,转身准备离开京城。 不知道是不是流年不利,江绿锦一回头就看到安怀玉在几个公子哥的簇拥下走了进来,吓得江绿锦赶忙转过身去,嘴里小声的念叨:“老天保佑,不要看到我,不要看到我。” 过了几秒钟,一睁眼,就瞧见安怀玉站在眼前,一张放大的脸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江绿锦只好努力挤出一抹灿烂的笑容,回过头嗲声嗲气的说着:“安少爷,人家好想你呀!您都不来看人家啊!” 看着投怀送抱的绿锦,安怀玉一个闪身躲了过去,似乎有些不满意她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轻佻,斥道:“老实点,你们两个不老老实实唱戏,跑官府来做什么?” “唱戏?不是家奴出府吗?”那文书一听,疑惑的走上前去问道,面色不虞的望着她。 “家奴?”安怀玉闻言一挑眉头,也望向江绿锦。 “是啊,是啊,”江绿锦眼珠子一转,抱住安怀玉,做怨妇状的哭泣道,“少爷您可要为我做主啊,奴婢在府里唱戏唱的好好的,可是少夫人她,少夫人她把奴婢许给了这个天杀的……” 安怀玉愣住了,少夫人,是哪位? 瞧他没反应过来,江绿锦继续抱着他大腿哭诉道:“少爷啊,奴婢不愿意离开您的,奴婢生是您的人,死是您的死人,奴婢不要离开您啊,啊…您带奴婢回府吧” 在她一番唱作俱佳的表演下,安怀玉的一帮朋友早就躲得远远的了,连那个文书也自以为识趣的摸摸鼻子转身离开了。 只剩下安怀玉满眼怒火的瞪着她,还有身后的恨不得把头埋在地上,一脸嫌弃的寒烟。 瞧见人都走光了,江绿锦才站起来,嘿嘿一笑,尴尬的不知说什么才好。 安怀玉铁青着脸将二人带出衙门,寻一处僻静的茶馆,坐下来慢慢审问。 “说说吧!怎么,不给我解释一下吗。” 江绿锦眨眨眼装作没听到的样子,寒烟低垂着头不敢言声。 “既然都不想说,那就算了。”说着,安怀玉站了起来,“我去找你们班主聊聊吧。” 寒烟闻言,焦急的抬起头,瞪大双眼,走上前去想要说些什么,却被江绿锦一把拉住。 “还不肯说吗?”安怀玉走到门前,背对着他们,又询问了一遍。其实只要江绿锦老老实实的,他决计不会为难,现在瞧着,是该她吃些苦头了。 “好,有骨气,那我。。。。。”话还没说完,就听得碰得一声,他就华丽丽的倒在了地上。 “姐,”瞧见江绿锦这般动作。寒烟吓得不知该说什么了。 “愣着干嘛,还不来帮忙?”傻不拉叽的 “哦哦” 寒烟走上前去帮着江绿锦把他绑了起来,藏在桌子底下。 “姐,咱们这样好吗?会不会出什么事。”寒烟有些担心的问。 江绿锦坐在椅子上踢了踢安怀玉,恨铁不成钢的教育到,“有什么不好,难不成把咱们送回戏班才叫好。你怕了?” “不是,你们,你们不是上过床吗?”说着,寒烟脸上泛起可疑地红晕。 额,,,江绿锦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戳一戳他脸上的红晕,这孩纸,太纯了吧。 两人都没有注意到脚下被打晕的安怀玉动了动长长的睫毛。 不知为何,整个房间突然陷入一股诡异的氛围里。江绿锦连手都伸出去了,又收了回来。 最后尴尬的一笑,“死孩子,瞎说什么大实话!” “你先出去,瞧瞧门口有没有人把守着。”支使开寒烟,江绿锦才有功夫打量桌下的安怀玉 “别说,长得还挺好看。”江绿锦自言自语的说道。 “姐,外面没人,咱们走吧。”江绿锦欣赏美男的空档,寒烟凑进来说道。 江绿锦回过头看向寒烟,带着些许伤感,自言自语道: “走了,大少爷,本姑娘要过逍遥的日子去了!”江绿锦突然有点难过,难道是因为这是她穿过来第一个啪过的男人……? 在江绿锦关上门的一霎那,桌下男人的眼睛突然睁开了,两人绑了许久的绳索像是自动断开了。 安怀玉扯开身上乱七八糟的绳子,从桌子底下钻出来,摸了摸后背的血印,轻笑着说了一句:“还挺疼,”。 “少爷,要不要?”房顶的影卫跳了下来,犹豫的问道。 这个女人太胆大了,要不是少爷阻止,她的花瓶根本落不到少爷身上就被自己拿下了。 “不必,找几个人,保护好她。”安怀玉嘴角扬起,目光里带着些许温柔。 想把这个女人留在身边,也许就是为了她身上那点自己永远都没有的洒脱吧,上到皇孙贵族,豪门世家,下到贩夫走卒,乞丐布衣,都难得见到这样的随心所欲。 ——————————————伦家是棒棒哒分割线————————————— 为了打赏的亲耐的,这章算加更诶,第一个打赏呢,恩,要珍惜!求评论,求挑刺!!! 那啥,明天以后晚上九点半左右更新! 正文 第七章 没跑掉!! “姐,咱们怎么办?”看着堵在城门口的班主,二人在马车上无计可施。 “没有别的路吗?”江绿锦掀开帘子托着下巴看着城门口,沉思着问道。 寒烟犹豫一番,支支吾吾的回答道,“有倒是有,只是,南门不许平民出入,巡防营在那练兵,北门多山谷,听说还有凶猛野兽。只有东门可走了!” “哦……”江绿锦打了个哈欠,继续靠在马车上等他继续说下去。 说话说一半怎么办?多半是欠揍,打一顿就好了! 在江绿锦的一番调教下,寒烟认真的继续说道 “西门多劫匪,干的都是打家劫舍的买卖,那里的土匪都十分彪悍,从东门离开的多半都死在了劫匪手下” “不过,咱们走应该没事。”寒烟认真严肃的思索了下,突然得出结论。 江绿锦闻言眼前一亮,兴奋起来,这么自信,难不成他还是个绝代高手,自己捡到宝了! 寒烟向车边靠了靠,目光游离,有意无意的说道:“反正那群土匪也比不上姐你凶残。” “臭小子,不想好了是不是” “啊,啊,姐,我错了,别打了”车身发生剧烈的晃动,一震一震的,昭示着车内人在做着非常剧烈的运动。 车夫坐在巷口,嘴里叼着根草,一副过来人的姿态感叹道,“现在的年轻人啊,唉,真是…” “不检点,”路过的买菜大妈接过话,红着脸嫌弃的快步走过。 ………… “大河向东流啊,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啊…”江绿锦女扮男装行驶在城外的大道上,嘹亮的嘶吼震慑着林中的鸟兽。 “姐,,姐,”寒烟坐在一旁,“你这个什么丹药真的有用吗?” 看着江绿锦这幅德行,他真心怀疑土匪见了会不会都被她逼疯。 “这是Zha药,Zha药,笨蛋。”看他这么没见识的样子,江绿锦不由沾沾自喜了下自己的高智商。 继续用她那破音的嗓门嘶吼着,路见不平一声吼啊,“说出手时就出…啊!!!!”没等唱完,就见一群山贼从路两边跑出来拦住了马车。 山贼一,“***,终于闭嘴了,再听下去,我耳朵就不用要了” 山贼二,“谁家出这么个祸害,咱们也算是除害了,我要把她舌头割下来下酒喝。” “此山山是我开,此路…是我,我开。要要,要想从此过,那个,那个,银子都留下。” 江绿锦焦急的听着为首的山贼说他们的经典开场白。 “是留下买路财,好吧,大哥,你敬业一点成吗?我小学背课文都比你顺畅。”终于听完了,江绿锦吐槽到。 寒烟拉着她的胳膊,小声问道,“姐,这么多人,怎么办啊。” “怕什么,”江绿锦大手一挥,“小烟子,炸他们。” 说着站起身来,一撸袖子,嚣张指着强盗头子说道,“小样,敢抢小爷” 寒烟犹豫的掏出一小包江绿锦号称的自治Zha药,点上火,向对面扔了过去。 “姐,怎么不响。”一分钟过去,寒烟小声地问道。 江绿锦:“额……” 山贼一:“老大,咱们是不是抢了俩傻子?” “好,好,好像是。” 看着面前的Zha药毫无动静,江绿锦摸摸鼻尖,谄媚的笑着说道:“呵呵,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少废话,把钱交,交出来。” “是,是。”江绿锦一面强挂着笑脸应答着,一面小声的说道,“我数一二三,咱们就用马车冲过去” 寒烟悄悄的抓住缰绳,点了点头。 一, 江绿锦一边数着,一边悄悄地抱住马车。 二,三 话音刚落,马车疾驰向前奔去。 “跑啊,怎么不跑了?你丫倒是跑啊!”江绿锦看着面前的土匪越逼越近,马车却不动分毫,只好求饶道:“大,大,大哥,饶饶,饶命啊!” 土匪二:“老大,他学你说话。” 江绿锦砍死他的心都有了,这什么仇什么怨啊 话音刚落,就见那老大果然变得急躁起来,“杀,杀,杀了他们。” 只见十几个土匪一起冲了上来,好在她前世在军校学了些格斗术,堪堪挡住一时。 寒烟虽然身体灵活,躲闪了一刻,就要撑不住了。 这些强盗功夫虽然不怎么样,却都是一身蛮力,难以对付。 江绿锦一个闪身,将车边的包袱一把抓在手中,包袱里有她准备的辣椒面,一把撒出去,嗯!效果好像还不错! 寒烟站在马车周围苦苦的躲避着簇拥而来的大汉,力气已然快要用尽了。 只见江绿锦一身破损的布衣,向四周撒着辣椒面冲进土匪的包围中,向他奔来,拉着他的手向前冲去,竟有片刻恍惚,心地生出一股情愫来。 “跑,你,你,们,再跑,跑啊!”两个人终究是跑不过十几个人,土匪头子站在寒烟面前嚣张的说道。 江绿锦拉着寒烟的手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摆摆手:“不跑了,不跑了,” 低垂着头,眼珠一转就是一个鬼主意。 一边说着一边拉开头上的发带,任由青丝随风飘散,虽然身着棉麻布衣,却难掩其姿色。 “既然跑不掉,我们就不跑了,就是不知道壮士能不能收留我们姐弟二人。”说着江绿锦还扭了扭腰,冲着那强盗头子抛了一个媚眼。 那强盗头子本来满腔愤懑的要杀了他们,如今瞧见美人,心里痒痒的,又怕江绿锦耍什么花招,正是两厢犹豫间, 寒烟却挡在了江绿锦身前,颤抖却大声的说道:“不行,你们要想碰我姐,就得从我尸体上跨过去。” 那老大闻言,停止了犹豫,刀背寒光一闪,指挥道:“先把,把他给我,杀,杀了。” “不要,”江绿锦大叫道。 平时瞧着挺上道的一小孩,这是抽的什么疯啊!心底恼怒异常,现在也只能想法子保住他。 陪着笑脸说道:“壮士,他太小,不懂事。过些时日就好了。再说跟你们去了山寨,怎么也能干点活的。” 转身小声的对着寒烟说道:“闭嘴” 那老大盯着江绿锦看了几秒,又恢复了之前的沉默不语。 江绿锦心一横,解开了腰间的束带,把衣领往下一拉,露出半个锁骨,使人不由想向下探寻。 声音愈发柔媚,却说的悲愤坚定:“壮士若执意要杀我这弟弟,那你就Jian尸好了。” 江绿锦刻意扮的可怜单纯,与方才嚣张的模样完全不同,加上她身材本就小巧,妥妥的白莲花一枚。 那老大还没怎么,倒是将身边的手下迷的七荤八素。 正文 第八章 进了强盗窝,哈哈 老大走上前去,想要将手搭在江绿锦露出的肩上,还没放上去,不知哪里来的一支冷箭,直直的钉在了他的脑门上,瞬间就死的透透的了。 变化发生在片刻之间,还没等那群土匪反应过来,一阵飞镖射来,齐刷刷倒在了地上,竟没留下一个活口。 江绿锦反应过来,急忙把衣服穿好,拉着寒烟趴在了地上。 但不是她多在意贞Cao,只是听说古代的这些侠士都喜欢那种纯洁善良,宁死不屈的姑娘,万一误会了她和强盗一伙的,那死的多冤啊! 远处的树林中,安怀玉面色冰冷的看着江绿锦勾引着粗俗不堪的强盗,心底怒火早已燃起,却不是对着那个巧笑晏晏的女孩。 身边的影卫早就被安怀玉散发出来的寒气冻成了冰块,一个个都不敢动弹。 在那强盗将要摸到她的时候,终于还是忍不住出了手。 心底暗讽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这般多管闲事了。 为了活命不择手段,连尊严都出卖了,只有这样的人才知道活着代表了多大的意义。 “还会再见的,但愿那时你能不让我失望。”凤眉一挑,安怀玉转身离开了树林。 江绿锦在附近搜索一番,却始终没见到救她的人,不由沾沾自喜,这就是主角光环啊! 更加认定了自己就是玛丽苏女主,哈哈,能收一堆后宫呢! 那个什么安,安少爷说不定也是后宫之一呢。 京城,青楼,安怀玉刚坐下准备叫两个美人过来调戏调戏,突然没由来打了两个喷嚏。 揉了揉鼻子,继续在美人身上运作着。 二人没了马车,只好步行离开,一路走着,寒烟跟在她身后,不言不语。 江绿锦以为他是内疚,懒得搭理他,一个人走到破碎的马车前,小心翼翼的拿起那包自制Zha药。 摇头晃脑的自言自语道,不应该啊,分量和成分都是自己配的,怎么会不炸! “那些人,是你们杀的!”头顶突然传来一阵略带着沙哑的声音,吓得江绿锦腿一软,坐倒在地上。 抬头望去,少女心闪闪发光啊,果然,穿越处处是帅哥啊!面庞棱角分明,声音低沉沙哑,荷尔蒙爆棚啊! 这就是玛丽苏女主的待遇吗?未免也太好了! 男人看着地上的江绿锦仿佛吓呆了,忍住不耐烦又问了一遍:“那些人?谁杀得?” 他确定,身上一点内力都没有还敢走这条路的蠢女人绝对弄不死十几个带着武器的大汉! 江绿锦咽了下口水,红着脸,毫不犹豫的出卖了刚刚救过她的恩人,“不知道,就是,一阵飞镖过来就把他们射死了!” “哦?那他们为什么会被人杀死?” 寒烟站在一旁看着江绿锦有什么答什么,总觉得这个男人太过危险,还没等有所动作,就发现自己动弹不得了,动动嘴也发不出声音。 “因为那些人要杀我呀”江绿锦的大脑持续死机中… “这么说,这些人都是因你二人而死了?”男人有些危险的眯起了眼,闪过一丝杀意。 江绿锦浑身一颤,冷汗从后背流了下来,明显的意识到这些强盗和眼前这个男人有些许关联。 心中暗骂自己太过于花痴,却也疑惑这会儿怎么这么听话,帅哥她又不是没见过,远的不说,那安小侯爷便是位翩翩佳公子,江绿锦也没迷成这样啊! 心下有了防备,稍稍后退一步,却发现寒烟站在树下,一只脚迈出半步,始终没有动作,更是忌惮不已。 “壮士认识这些盗匪?”江绿锦小心翼翼的试探问道。 男人讶异了一下,她居然能挣开自己的迷术,可却没有丝毫内力,点了点头说道:“他们是我的手下。” 说完,看到江绿锦镇定的点了点头,好奇的问道:“既然知道还不求情,难道不怕我杀了你们?”说着还挥了下手中那把剑。 怕,怎么不怕,江绿锦吓得袖中的手臂都在不停的发抖,面上却还在强装镇定,这个时候她要是怯了,只怕就真的死定了。 “这人并非我们姐弟二人所杀,是否是因我们而死,还是未知数!壮士难道要枉杀无辜?”江绿锦斟酌了一下用词,希望这个男人能有一点良知。 “枉杀无辜!”男子英眉皱起,似笑非笑的扬起嘴角,像是在嘲讽她的无知,“有何不可?” “额……你是老大,当然没什么不可以了”果然不应该期待这种强者有什么良知。 江绿锦咬了咬下唇,腆着脸挤出一抹笑来,“只是您这手下都,都登了极乐,您这老大做的也没什么滋味不是嘛!连个端茶递水的人都没有,不如留下我们姐弟,还能帮您做些杂事。” 男人沉默,打量了下江绿锦和远处的寒烟,将手中的长剑收回到肩背上。 “无轻。”唇色微启,说着翻身上马,向前骑去。 江绿锦还没听清,一人一马已然从她身边施施然而过,一颗石子穿过她的发梢,径直落在寒烟身上,算是给他解Xue了。 看的江绿锦一阵羡慕,传说中的点Xue之术啊! “跟上。”男人的声音从前方传来,江绿锦不敢怠慢,忙扶起寒烟跟在后面。 寒烟尚有些犹疑,“姐?” “没事,有姐在呢,一定不会让你出事。”江绿锦一边说的姐弟情深,一边对着他眨眼睛,让他稳住。 好在寒烟这些年在戏班子里也不是白混的,一天受了这么多惊吓,还能镇定下来,跟在她身边。 也不知走了多久,江绿锦都能感觉到鞋子里她鲜红的血液,唉,也不知道脚磨破了多少,终于是到了这群土匪的老窝。 顾不得地上的灰尘,江绿锦毫无形象的坐在了地上。 男人皱着眉头伸出修长的手指摸了下椅子,皱了皱眉,发下了命令:“把这打扫干净,要快。” 二人自然不敢有丝毫违背,只好苦哈哈的去打扫起了卫生!十几个大男人住的地方,连个扫地的都没有,由此可想究竟是多么恶心了! 她居然还在一张床上发现了一个女人的肚兜……这鬼地方自然不会有女人了,想来可见这肚兜自然是夜深人静……寂寞难耐时,哪个强盗用来……咦!!!! 脑补了下那个画面,江绿锦反胃了起来,摇摇脑袋‘真是疯了,没事脑补这种东西干嘛!’ 正文 第九章 师傅,来,互相伤害啊! 江绿锦想了个快捷的主意!那就是扔…除了留了几把椅子,挑选了三间没人住过的房间打扫干净,其他的东西统统被她给扔了。 “啊!苍天呢,大地啊!终于搞定了!!”江绿锦手里拿着抹布坐在地上兴奋地仰天长笑。 “去做饭!”大寨内传来低沉的声音打破了她的幻想,拖着疲累不堪的身体站了起来。 “姐,一会儿我来做饭,你坐下来休息。”寒烟走到江绿锦身边小声的说道,让江绿锦整个人都趴在他的肩上,果然,小弟弟什么的,太有爱了! 高兴不过三秒,就听到屋子里那个阎王又传来声音:“你去做饭,让你弟弟进来。” “为什么?”江绿锦还没来得及抗议,就已经听到寒烟叫了起来,“你有事情可以使唤我,不要折腾我姐。” 话音刚落,就看见寒烟瘦弱的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被狠狠的甩到墙上重重的摔下。 江绿锦的眼睛恼怒的要冒火,却对男人无可奈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顾不得快要废掉的双腿,跑到寒烟身边,将他搀扶起来。 至少摔断了两条肋骨,就是不知道内脏有没有什么损伤,若是真的出问题,依着这里的医疗条件,寒烟这条小命就完了。 人命之贵贱,江绿锦在现代早就体现的淋漓尽致了。故而没有太多的感触,只是有些心疼这个十四岁的少年。 “做饭去,”男人面无表情的对着江绿锦说道,“暂时还死不了,不用在这哭丧。” 江绿锦只好慢慢放下寒烟,让他靠在墙边。在他耳边轻声的说道:“不许逞强,让你干嘛就干嘛!” 声音虽小却逃不过男人的耳朵,眼眸划过一道赞赏的流光,‘是个识时务的女人’ 寒烟点点头,拖着动一下就刺骨般疼痛的身体,慢慢跟在男人身后,低垂的头站在男人面前,等他吩咐。 “愿意拜我为师吗?我可以教你功夫!”男人打量着寒烟半响,才开口。 刚才他就看出来寒烟骨骼与他人不同,最适合练武,刚才他那一击,若是旁人只怕不死也要废掉半条命,他却可以站着走进来。 不知这姐弟俩从前是做什么的,筋络骨骼都比别人强韧几分,虽然过了最好的年纪,却没有大的妨碍。 寒烟惊讶的抬起头,看着面前平静如水的男人,又快速的低了下去,记着江绿锦的话,顺从的点点头。 “不用这么急着回答我,你有选择的权利,收徒这种事,我不勉强。”只是,会不会留着你这条命就不一定了。 最后一句男人没有说出来。 寒烟开始出现了犹豫,这个男人太可怕了,让寒烟说不出的想要远离,渴望强大的内心让他说不出拒绝的话,开始沉默。 仿佛可以看穿人心似的,轻蔑的问道:“不想变得强大吗?还是,喜欢过这种任人欺凌的生活?”男人叹息的摇摇头“看来你们姐弟俩也只配做下人的活计。” 寒烟‘砰’地一声跪在地上,膝盖都要敲碎了,含着屈辱,一字一句的说道:“求师傅收我为徒,求师傅收我为徒。” 每一个字,从嗓子里蹦出来都带着强烈的欲望,他想要变得强大,他有了想要保护的人。 那个牵着他的手带他一路狂奔的女子,那个胆小怕事又古灵精怪的姑娘,他想光明正大的站在她面前拥抱她,而不是躲在身后被当成弟弟一样保护。 江绿锦坐在灶台边,漫不经心的烧着柴火,担心着寒烟的伤,‘呲’出来的火苗一不小心就烧到了手。 扔下柴火,看着烫伤的手,江绿锦眼底闪过一丝报复的目光,咬紧双唇。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她是小人,自然多久都等得起,只要有机会,只要有机会……今天的屈辱一定让他十倍偿还。 “姐,你手怎么了,”寒烟一进厨房,就看到江绿锦坐在灶台前发呆,手上红红肿肿的,心疼的问道。 江绿锦方才回过神来,“你怎么过来了,快回床上躺着。” “师父帮我看过伤了,没有伤到骨头,有些扭伤,也上了药,你快别担心了。” “师父?”江绿锦先是疑惑的抬头,随即闪过一丝了然,“无轻,他收了你做徒弟?” “是啊,我也算是因祸得福。咦,什么味道?”寒烟皱着清秀的眉头,“姐,饭糊了……” “啊!我的饭……” 江绿锦手忙脚乱的收拾好了残局,气闷的自言自语道:“果然女主身边的孩纸都是奇才,那我嘞?咋没人收我为徒?” 虽然这话寒烟听不太明白,却还是能懂大概意思的,“噗,”不由的笑出了声。 江绿锦瞪着眼睛威胁了他一秒,觉得没劲,又闷闷不乐地坐在灶前,一边烧火一边用她那五音不全的嗓子忧桑地唱起来自己凄惨的命运:“小白菜啊…地里黄啊……两三岁啊,没了娘啊……” “啊啊啊啊,忘词了呀……” 寒烟:“……” “姐,等我学好了功夫,可以保护你的。”寒烟笑嘻嘻的保证着。 “哼!”江绿锦把头一扭,“谁稀罕你保护……教我功夫,听到没有?” 寒烟点点头,“好” “哇,下雪了诶,”清晨江绿锦打开门感叹道“果然下雪天和烤鸭是最配的!” 转眼间江绿锦这货在山寨扎根已经三个月了,自从那一日寒烟拜师之后,江绿锦作为直系家属的地位也是蹭蹭蹭往上升啊,虽然她始终认为自己是靠努力争取过来的! 三个月里,她终于研制出能够爆炸的Zha药了,献宝似的给寒烟和无轻炫耀,结果却被无轻嗤笑 听着他用平淡可怜的语气轻飘飘的说道:“黑火而已,咱们寨子后房还有些,你自取来用吧,不必这么费事。” 江绿锦自认的唯一金手指貌似也没什么用了,不过毕竟是自己的特长,她还是不会轻言放弃的,再说了,像无轻这样逆天的也不是很多嘛! 后山雪地里,寒烟天还没亮时就开始过来练功了,三个月,江绿锦不知道别人能学到什么,反正她就学了些皮毛,点Xue之术都不准,自保而已。 正文 第十章 师傅大人求放过! 但寒烟从连她都打不过,到如今自己在寒烟手下走不过三招,就算是璞玉也要经受雕琢之苦,寒烟更是如此。 看到江绿锦站在旁边发呆,寒烟不由停下手上的动作,束剑而立,露出一抹明朗的微笑,“姐,你来了!” 江绿锦还没来得急说什么,‘咻’地一声,一道长鞭闪来,直直的打在寒烟的背上。 “我有说你可以停下来吗?”无轻从远处缓缓走来,问道。 寒烟站在无轻身前躬身认错,随即继续练起剑招,任由后背的鞭伤红肿发烫。 江绿锦站在一旁深呼吸,不停地告诉自己要沉住气,却不敢帮他说一句话。 三天前因为她偷偷地帮寒烟将身上的负重去掉了一点,害得寒烟在雪地里跪了一夜。 这些日子,与其说他是在教寒烟功夫,不如说是在单方面虐待,一个招式做错,一夜都不许他休息,不停地在练剑。 鞭子,剑伤,棍伤都已经成了稀松平常,寒烟却从来没抱怨过,不停地吸收着无轻所教的一切。 无轻脸上闪过满意,这姐弟俩都出乎意料的让人满意,既能吃苦又识时务。 转过头对着江绿锦问道:“你也要一起来吗?” “别,别了,谢谢您”江绿锦忙后退两步拒绝,她就跟着学了两天,整个人就被蜕了一层皮,之后就只参加日常的课程了,这种开小灶江绿锦还是希望可以远离自己。 不是她吃不了苦,只是这个身体的资质实在一般,何况能靠脸吃饭为什么要靠本事呢!是吧!不过也不能一点功夫也不会,毕竟咱们是土匪啊。 “那就去做饭。”无轻一句话定下了基调,江绿锦只好带着满满的怨念往厨房跑去。 明明山寨里江绿锦已经有不少小弟了,可是无轻就是要折腾她,一日三餐只吃她做的。 “老大,我来给您烧火?”看到江绿锦在厨房,一个新收的小弟跑过来献殷勤。 江绿锦绷着脸推开他,“去去去,一边去。” 旁边的小弟看到他灰头土脸的回来,嘲笑道:“马屁拍马腿上了吧,谁不知道江老大在厨房下厨的时候心情最差,就你能耐,就你知道奉承啊!” 新来的小弟讪讪的笑着,殷勤的问道:“力哥,老大既然不喜欢下厨,干嘛还要自己进厨房啊?” 力哥摇摇头,一巴掌拍那小弟的脑袋上,骂道:“你知道个毛线,老大上头还有老大师父呢!不许乱说话,听到没有”说着还边看了看周围。 江绿锦从厨房出来时,几个人早已经跑的没影了。平日里无轻和寒烟的饭菜都是她送过去。 无轻不喜欢被人打扰,所以两人都住在后山的小院里,整个后山都被江绿锦划做禁地,不许人进。 至于这些新收的小弟,都是附近走投无路的年轻汉子,有的遭遇饥荒全家死绝,有的是逃难逃过来的,本Xing都还不坏。 附近几个山寨的盗匪都被江绿锦和寒烟拿来练手了,无轻在后面压阵。若不是怕动静闹得大了,官府那太麻烦,这条道上的土匪早就被他们清扫干净了。 “师父,开饭了”江绿锦拎着食盒,狗腿的说道。 无轻听了,坐在一旁的石凳上,吩咐道:“恩,摆上吧!” “是,是。”江绿锦一边摆上桌,一边喊着“寒烟,快过来吃饭,这么样子,别人还以为师父虐待你,连饭都不让吃呢!” 寒烟闻言,身形颤了一颤,没有回答,继续练着剑招。 “继续练,既然这样,那他今天就不用吃了,我不怕别人误会”无轻拿起筷子尝了一口江绿锦炖的百合粥,还有满满一桌子菜和点心,漫不经心的说道。 “粥不错,下次不用做这么多菜,吃不完。”无轻点评道。 “又不是做给你吃的,不要脸”江绿锦心里咬牙切齿的想着,脸上还要挤出僵硬的笑容。 跟着寒烟一起练完日常功课,江绿锦回房换了身衣服去了前寨,她如今只能给寒烟喂喂招,还经常落败,不过江绿锦还是从没懈怠过,功夫是强盗的立身之本啊! 到了前寨,小弟们早早在厅里等着了,江绿锦吩咐他们坐下,问道“说说吧!都有些什么事?” 山寨人多,江绿锦便立了几个堂主,管外交的和尚,管账务的明龙,刑堂的林四,还有管杂物的何云。 别看是强盗,几百口子的衣食住行都得管着,日常开销,月例银子等等一系列啊,都是江绿锦一个人在忙活Cao心,无轻和寒烟从来也不问事。 “老大,您让人去山下买的那批棉衣棉被今天到了,今年的冬天尤其冷啊,要不是您提前订,只怕兄弟们就要冻着了。”何云把手插在袖口里,一边哈着气说道。 何云是个书生,手上没点功夫,但是很细心,再杂乱的事他都能理清,就是心眼挺多,没事就爱吹捧吹捧的江绿锦。 江绿锦一开始还很高兴,当领导了啊,手底下也有小弟拍马屁了,但是时间长了也烦,都懒得往下搭理他。 江绿锦点点头示意他们继续说下去,和尚瓮声瓮气的说道:“今天武德县令和京兆府尹请您晚上去鬼蜮上的万花楼喝花酒。这年节下,只怕有什么事,不好推拒,您看。” “有个鬼事,又是想从咱们手里捞银子的,”江绿锦一身江湖气,翻着白眼说道“跟他们说,明晚上去,别万花楼了,我请去金桂坊,刘老二的酒,蓝迎娘的小曲,好好快活一下。” 和尚原来就是庙里的主持,很认识些达官贵人,只是这世道,寺庙开不下去了,和尚还是比较有理想的,就来投奔她了。 和尚没有名字,有个劳什子法号,什么空啊静啊的,江绿锦听不惯,就直接叫了和尚。 “明龙,明天从账上支一百两银子给我,我陪他们好好乐呵一下。”江绿锦看着明龙一脸的不舍,整个人都是无奈的。 本来账目都是她自己管的,但是自从发现明龙这个人才以后,江绿锦再也没有自己管过账,因为这个世界上居然又比她还爱财的。 纯粹的热爱,既不想要据为己有,也不想着花销出去,就喜欢看着账本上的数字发呆,清算着有多少钱,成天抱着账本睡觉,病的也是不轻! ————————————————萌哒哒的分割线…………………………… 说好的互相伤害呢?评论吐槽挑刺呢!!!来呀,一起相杀相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