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关 关于《还灵归城》 浩水托红莲,碧水伴墨莲。 她是墨莲,似莲般,高洁;却带着墨一般,那股化不开的忧伤。 我是一个叙述者,用文字打出那些淡淡的痛、淡淡的伤,浓浓的情。 我无法控制文中任何一个角色,他们都在按照自己的轨道行走,仿佛冥冥之中早已注定。 一名女子与两名男子的故是,究竟谁对谁错?《还灵归城》将带来一股如似秋意的忧伤。 辞世 《还灵归城》 契子 有人说,爱情是一座城,外面的人想进去,里面的人想出来。 你想守城,却总有人攻城。被迫离去,如何归城? 如果这只是一场梦,那就用永远别醒;如果这只是一场戏,可否如此唱上半个世纪。可…如果只是一丝思念。要我如何…才能留给你。 一切的一切,只求你记住,曾经有个我。 辞世 第一章 忆消落安卿 一片落叶,带着还未褪去的绿色,划过了那片如纱般赤色的天际。水蓝色的裙边不知被什么划得破碎,宝剑锋利的剑锋印着赤色的光在山脊突兀的岩石上拖沓着,发出一声声的哀鸣。 “落雨归思秋晚……簌簌寒……映阳无涯碧水……凄凄惨……故是…已然…不见……” 不知何时飘起了细雨,她站在崖边,望着天,赤光将她的一头银丝映射的格外刺眼。就这样慢慢的向前倾斜,仿佛面对的不是万丈深渊,而是那如他般的怀抱。终是永不再见,她嘴角勾起一个苦涩的弯度。 脚离开了崖边,就如断翅的蝶…崖下是一潭碧水,被雨打得泛着圈圈涟漪。她挥了一下左手握着的剑,一个转身面对那赤色的天空睁开了眼,宝石般冰绿色的双眸,被那天空的颜色晕染的妖艳。 “墨莲!你怎可如此对我……”是那个声音。她苦涩的闭上眼,对不起…对不起……… 两年前,那是他们第一次交集,就是那一次,不觉中,手中的红线已在空中相缠,交成一个永远解不开的结。 归忆 第二章 顾梅初见君 “圣上,今日奏折还未阅呢!”…… “圣上!……” 那是落雪的净冬,入朝为官已经两个春秋了。现在想起当日,父亲厉声的命令“你!必须入宫为妃!”…她不禁莞尔。 “墨莲?”…… “……臣在!”她在想什么!现在可不是回忆的时候。“圣上,奏折还…” “你父亲从边关回来了,去看看吧。” 她笑了笑。父亲是天朝的大将军,从小就教她策马执鞭。正因如此,她怎甘愿将自己锁入深宫之中。好在母亲文舞皆精,她才得以学得入宫为女官之才。 “不了,圣上今日奏折还有很多未阅,来日再回去探望也不迟。” “唉,我今日要去见一位朋友,爱卿不妨一起来吧。”“可,奏…”“这是圣旨。不可抗旨。”“……是,臣接旨!” 他无奈的摇了摇头。她望着满手的奏折叹了口气。看来明天早朝又不好交代了。 什么东西触碰到了她的鼻尖,一阵幽香,夹杂着雪的气息。 好香,她抬起头,看见他手中拿着梅枝。“臣…”“无妨。”他摆摆手“刚刚在想什么。”“……臣”“算了,在这等一会。” 他将梅枝放到她手中,转身向寝宫走去。 她转着梅枝,哪来的? 走到梅树边上,桃红色的花上附着一层雪,她轻轻的拂去,好香。 突然手被什么划到了,是一节剩余下来被折断了的梅枝。 她从头上解下了一条红绸带,将手中的梅枝用绸带缠在断枝上。 “后宫妃子竟敢来圣上寝宫的后花园游玩?” 绸带木然的滑落,带着那个还未打完的结。 一把折扇突然伸到了她的面前,又抽走了。她回过头,看见一位手拿折扇的青衣男子。 归忆 第三章 醉酒言梦语 “琯祁!”她回头看见圣上身着便服,兴匆匆的从院门走来。 “圣上。”她屈身行礼,偷偷瞄了一眼身边的男子。他依旧站在那里,并无施礼之意。她的目光顺着他的衣角向上流动,只能看见下半个侧脸。 谁料,那半个脸突然转向了她,一勾嘴角,唇轻轻的动了几下。她一惊赶忙又低下了头。‘你打算怎么办?’他刚刚看见她在看他了!她的脸突然一阵发热。 “爱卿请起。” 她起身,看见了一张略带惊讶的表情。只有那么一小会,那个表情就被一个意味深长的笑代替了。 “刚刚多有冒犯,还请包含。” 她看了她一眼,“公子不必放在心上。” “琯祁,这就是我朝中的女官。” 在湖边坐下。一壶温酒散着烟雾,烟还未升起多久就被风打散了。 “素闻朝中有位女官,今日一见还是略有吃惊。尉迟,好眼光。” 他是什么来头,居然直接称呼圣上名字。 “哈哈,你只说对了一半,她是个才华横溢之人,却不是我发现的。” “如此说?” “墨莲的父亲是为国立功无数的将军。墨莲入宫为官却是她自己的意思…” 她不语,入宫为官,只是不想入宫为妃。虽然面对的是同一个人。而这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圣上和她自己都明白。 饮酒作诗,谈风说柳。墨莲总感觉琯祁在有意无意的看自己。却又无法确定。 “尉迟,我想向你要个人,可否?” “谁?” “墨莲。”他的纤指指向了她。 “公子,你醉了。”她突然站起,向后退了一步。 “不,我没醉。” 归忆 第四章 莫能回君音 “不,我没醉。”……… 墨莲站在那里看着他,未能移动半步。 “琯祁,此话当真。”尉迟放下了手中的酒盅,抬起头看着他,语气意外的平静,平静的透着严肃。 “尉迟,我何时拿这种事和你开过玩笑?”他眯着眼把玩着手中的瓷杯。 “……今晚我累了,此事待我再考虑一下。今晚就散了吧。墨爱卿随我过来。”尉迟向琯祁摆了摆手便向寝宫走去。 墨莲看见圣上离开,急忙跟了上去。走过琯祁身边时低声说了一句“墨莲只当今晚之事是公子酒后乱语。”说罢台步,不料却被手却被握住了。“你…!” “抱歉,本公子恐怕要让你失望了。”他的袖角拂过了墨莲的手。 待墨莲回过神时已无他的身影,手中留有一条红绸带。 “圣上。”她停在了寝宫门口,不知是否该进去。 “进来。”里头传来尉迟的声音。 她推开雕有腾龙的檀木门,屋里暗,没有点灯烛,还漫着一股特殊的熏香味,桌按上还有很多从御书房带回来的奏折。 “圣上?”她缓慢的前进着,深怕不小心毁了什么名贵的瓷器。隐约中看到了挂有黄色纱幔的龙床。 “墨莲……”“圣上!” 身后环上了一双手,带着酒气的呼吸扫过她的耳根。墨莲一惊,试图抽身,但却被扣得死死的。 “圣上请自重!”她深吸了一口气故作镇定道。 “自重?呵呵!这天下都是本王的何来自重?!” 墨莲心惊,他居然用了本王!他从不用“本王”自称,今日竟用王权来压她。 “圣上。正因为您是君王,所以才不能。君是君,臣是臣。君臣之理……” “够了!墨莲,你明知本王对你有情。却…”他别过她的肩,看着她的脸说。 “不知!不知!墨莲不知!”她别开脸挣脱开跪在地上。 “你…!”“好,果然是本王对你太放纵了。” “臣……”她话还未出口,声音就被一只手堵在了口中。 “唔…”接着手也被反扣在了身后。一个力道将她轻松的扛了起来。她奋力的挣扎。“唔…放…开…我…”含糊的声音从嘴中发出,气息打在了尉迟的手心。 “晚了。”沙哑的声音从尉迟口中脱出。 身体一软,墨莲被扔在了床上。她惊恐的睁着眼睛,看着眼前这个人,突然好陌生。原来那个温文如玉的尉迟早已不见了影子。 “圣上。放了我。”……“求你…” “不。”毫不留情的一个字,打破了维持许久的君臣关系。 她闭上眼,一股酸气涌上了鼻尖。 “对不起,尉迟。”她一个翻身,绕到了他的背后,抽出了腰间的佩剑。 归忆 第五章 刺杀 “对不起,尉迟。”她一个翻身,绕到了他的背后,抽出了腰间的佩剑。 “你…呵!我怎会忘了你是武将之女?!” “尉迟,我……”“别说了!” “墨莲,你本就该是我的妃子!本该就是我的!”尉迟的眼神如此炽热,以至于灼伤了她的眼。 墨莲避开了他的目光,深吸了一口气。若此时不说明白,怕是他不会死心。 “不…尉迟你错了。我从不是任何人的。我入朝为官,辅佐政事。有什么不好?你佳丽三千,为何非我不可?我想要自由,想要的是自由啊!你纵是手握江山,那又如何?我要的只是自由,可是身为帝王的你却给不起!” 我要的,尉迟,你给不起。所以… “尉迟,放我走。…” 墨莲的握剑的手,关节分明,指甲陷进肉里,透着丝丝血丝。 “不…!不!!”他的眼神变得绝望,随后又被怒色染上了一层赤色。 “这天下都是本王的。只要是本王要得,就没有得不到的!墨莲,就算是将你折断双腿,也要把你禁锢在这深宫之中。你休想逃离我身边。” 墨莲看着尉迟,久久不语。拳头握了又松,最后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般,扬起手上的剑就刺向尉迟。 “尉迟,你变了。”齿间挤出这么一句话,墨莲已无话可说。 招招直逼向尉迟的死穴,几回合下来,尉迟已受了好几刀。 “放我走吧,带着一身酒气的你是打不过我的…” 墨莲不敢赌上一家老小的性命,倘若她今日就此离去,圣上会如何处置墨府的人?她不敢想。君王毕竟是君王,脾气再好,也是诏书一下,人头落地。 尉迟的步伐有些不稳,内力的催动,使酒精扩散到了身体的每个角落,连握剑的手都有些吃力的托着剑柄。 可是,他怎会松手。今日若是松手,日后便再无交集。 他稳住步伐,提剑向墨莲攻去。 不料,来送夜宵的婢女听到了打斗声,吓的莲子羹打了一地。 “圣上寝宫有刺客!快来人啊!” “圣上寝宫有刺客!快来人啊!” ……… 呼叫声一下子便传开了。 墨莲瞟了一眼已经灯火通明的窗外。举剑接下了尉迟一招。 她看着尉迟的剑,突然有了主意,成败就此一举…… 她想要自由,无论如何都要得到。 归忆 第六章 阴错阳差 她想要自由,无论如何都要得到! “圣上,你若不放我。那就只好请你睡上一觉了。”黄印在哪,做了那么多年的女官,她自是知道。圣旨一下,定能保墨府平安。 她提剑迎了上去,招招夺命。尉迟目光一惊,顿时酒醒了大半。飞身避开那险些刺入心口的剑,将凶招一一破解。 墨莲心知不好,越发越沉不住气。尽管尉迟已是极是小心不伤着她,但几招下来,还是挂了彩。 血滴顺着墨莲的玉臂,滑落在地上,发出滴滴答答的声响。官服也因打斗,汗湿了贴在身上,上面还有斑斑点点的血迹,不知是谁的。一头墨发散落在肩头。漆黑的双瞳,丝毫没有动摇。 “墨莲,我不想伤你。你…这又何苦呢?” “圣上,你不明白。我不想要荣华富贵,也不要功名利禄。我只愿协一人手,看遍繁花似锦、日起日落。” 尉迟不语,低头沉思。 她摇摇头道“我想要的,只是如此,却是作为一个君王的你最难给的。你有你的江山,有你的子民,你所背负的是一个王朝。我进宫伴你多年,知道你是一个民君。所以,圣上,放臣走吧。你就当你的墨爱卿已经辞官还乡了。从此,墨莲再也不会出现在你眼前。总有一天圣上会忘记我的。” “本王给不了……天下都是本王的…”尉迟握着剑的手都因用力有些发白了。 墨莲心里暗暗的希望尉迟能放她走。 她并不讨厌这个眉宇间隐含英气的少年君王,他将天下治理的如此昌盛,胜过他父王。 她愿辅佐他治理这盛世,却不愿做他的枕边之人。如今,君臣关系既已无法维持,那她只能离开。 看着外面越来越亮的灯火,她想跃窗而出,不料尉迟的剑已到眼前。她抬手自卫…… “啪!” “圣上!” “墨莲!!!!” “尉迟……你!……” 墨莲的手被一枚石子打中了麻经,尉迟的剑就这样毫无阻挡的刺在了她的胸口。 顿时一股腥气涌上了喉咙,硬是压着血喷出,却还是从牙缝中涌出,溢出了唇角。 尉迟,突然没了动作,看着墨莲就这样慢慢向后倒去,胸口还插着那把他亲手刺进去的剑。 “噗~”尉迟只觉胸口被猛地打了一掌,看着眼前的人被一个身影卷了离开。 视线开始变得模糊,只听见耳边嘈杂的声音… “快传太医!”“护驾!”“抓刺客!”………… “……墨莲……”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归忆 第七章 梨花谷 琯祁还没走多远,听到“圣上寝宫有刺客”,便又赶了回去。 一进门,就看见尉迟的剑插在墨莲胸口上,不由得心里一紧。 对着尉迟打了一掌,就将墨莲救了出来。至于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并不知。为何只是一面相识的她在他心中竟胜过尉迟? 墨莲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草木床上,身上缠着厚厚的绷带。稍稍一动,胸口就传来钻心的疼痛。 隐约记得,尉迟的剑刺入胸口……然后……?她怎么会在这? 忍着痛下床,向门口走去。失血过多造成眼前总是模模糊糊的,腿也总发软,好几次险些跪倒在地。 “这屋子也够简陋的,不知是谁的住所?”墨莲看着稀稀疏疏还有阳光射进来的茅草顶抱怨着。 踏出门槛的时候,她被眼前的风景震惊了。 入眼一片雪白,漫天飘飞着白色的花瓣。这是…梨花? 她迈着并不利索的步伐向前走去,地上尽是掉落的花瓣,踩在上面柔柔的。她看着那簌簌飘落的花瓣,不由的鼻尖起了一股酸意。今后将何去何从? 悲意突然涌上了心头,一阵眩晕袭来。墨莲腿一软,重心就向前倾了去,她欲拿手撑地,却不料撕裂了伤口,疼得她全身脱力,倒在了梨花铺满的地上。 血渗出了绷带,透过衣服染红了一地梨花。 墨莲喘着气,试图起身。手却不停她使唤。看着地上被血染红的花瓣,不惊叹道。 “可惜了这些梨花。” 困意袭来,她也不顾自己还倒在地上,就这样昏昏睡了过去。 隐约中,感觉一双冰凉的手触碰到了自己。朦胧中看到一个青色的身影。接着身子一空已被抱了起来,向茅草屋走去。 “这里,名为梨花谷。” 梨…花…谷…… “梨花即是离花。”这个声音… “相传,很久以前,有一个国家发生战乱,朝廷派遣了一批人马前去应战。妻子、孩童都哭着送丈夫、父亲离开。后来,邻国的部队战胜,前去应战的士兵无一生还。人们悲伤不已,种起了大片梨树,思念那些离去却不再归来的勇士。过了很久很久时间,梨树长满了整个峡谷。直到后来,人们发现了这里,取名梨花谷。” “梨…花…谷……” “姑娘,你醒了。在下琯祁,想必你已经知道了。京城正在通缉你。想必最近是回不去了。此处无人,这些时日,姑娘便住这吧。” 墨莲不语,通缉?呵呵,没想到尉迟早已将她看作罪人一般了。 “姑娘?” “多谢公子相救。”语气冰冷,透着寒意。 “呵呵,本公子前些时日说的话,姑娘还曾记得? “尉迟,我想向你要个人,可否?” “谁?” “墨莲。” “墨莲只当今晚之事是公子酒后乱语。” “抱歉,本公子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归忆 第八章 治疗 隐约中,感觉一双冰凉的手触碰到了自己。朦胧中看到一个青色的身影。接着身子一空已被抱了起来,向茅草屋走去。 ………………… 屋里升起了火,琯祁将墨莲放在了床上。拿出一颗药丸塞在了她口中,又在她身上点了两下。 “止血的。” 从橱柜中拿出了一卷绷带。他走到床边,挑了挑眉,露出一个无害的笑容。 “我自己来。” “自己来?就你现在这个样子?连抬手都困难。”琯祁故作吃惊。 “我……”想辩解,可她的手不争气的抬不起来。 “还是我来吧,反正该看的上次包扎时都看过了。” 墨莲脸上一会青一会红的,张了好几次口,却不知说什么。就这样用美目瞪着琯祁。 琯祁看着墨莲脸上晕出的绯红,仍不住笑了出来。 “你可别这么瞪着我,向我是你的杀父仇人一样。本公子再怎么不堪也不会对一个伤患下手的。我这就去喊巧枝过来。先把药喝了。”他将药递到她手上,便出了门。 不一会,琯祁带着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女孩走了进来。 “帮她上个药,换个新绷带。”说罢便离开了。 墨莲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突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巧枝站在屋子中央。低头揉着衣角。显得很是紧张。 “那个……我帮你换绷带。”声音很小。 “嗯…”墨莲含着笑意答应到。 她见墨莲笑了,松了口气。小跑到她床边,查看伤势。当染血的绷带从她身上脱落时,不禁吸了口凉气。她前些时日才包扎的伤口,不堪重负的裂开了一道狰狞的口子。 “当时若是剑再偏三分,巧枝便救不了你了。如今伤口裂开了,怕是要留疤了。” “无碍,只是个伤疤而已。今何日?”墨莲看着巧枝将绷带在她身上缠来缠去得,活脱脱要将她缠成一个木乃伊。 “距师兄将姑娘带回来,已经三日了。”巧枝恶狠狠的打了个结。‘叫你下次还不注意!’她心里低估着。 “嘶~”墨莲疼的吸了口凉气,原来她已经昏迷三日了。 “师兄?是琯祁?” “嗯。”巧枝站了起来嘟着嘴看着墨莲,一幅气呼呼的样子。 “……刚才为何如此怕我?”现在的巧枝俨然没有了刚刚那副害羞的样子。 她眨着眼睛说:“师兄说姑娘脾气不好,不让他包扎,还把他赶了出来,这才请我过去。” 墨莲笑着的嘴角不禁抽搐了两下。这个琯祁! “你师兄现在何处?”不知宫里情况如何,墨府可有受到牵连。她隐隐有种不好的感觉。 “师兄大概出谷了,何时回来,巧枝不知。巧枝去给姑娘熬点粥,好些时日未进食,姑娘定饿了。” “谢谢。” 巧枝走后,墨莲看见床头有套新衣服,便拿来穿了起来。淡荷色的裙子印有荷花的图案。还有一根素雅的玉簪。 她随手将头发簪在了脑后。留了张条在桌上,便出谷了。她实在放心不下墨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