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 穿越后救人 我的意识模模糊糊,眼皮沉重地想抬起来,却奈何始终抬不起。挣扎几下,无果。有人抓着我的手,不断告诉我:“别怕!别怕!”许是那女子轻柔委婉的声音,让我感到安心,便又在一片模糊中睡着了…… 当我醒来时发现这一切真的都不是梦…… 屋子里那个穿着古装的妇人关切的问着我:“滢儿,你有没有事啊?”当听到我那不知情的一句“你们谁啊”给吓坏了,忙向旁边的女子说道“这……可……怎……么……办……啊……”边说边抽泣着,声音断断续续,而那女子好像劝了几句什么,可我怎么没去注意听。 回想起来,貌似我好像是和明月去喝酒。喝后,由于一时兴起,跑到大马路上去,一辆黑色的宝马朝我开来,车前刺眼的闪光灯刺得我睁不开眼,接着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随便瞟了瞟这屋子,真可以用一贫如洗来形容。除了那简陋的木桌椅和破旧的茶具。就没有其它的东西:没有摄影师,没有摄像头。该不会是……“哎呀呀,不会这么倒霉吧”意识到这种可能,我立马就从床上跳起来,却没想到把这两个人吓到了。“呵呵,没事没事,我…运动运动,对身体好嘛!”靠,本小姐在21世纪生活了18年,头一回遇到这么狗血的事情,好死不死遇到穿越这种事情。 再看看我自己的身体,怎么变成这样了呢?虽然身着朴素并带着几处补丁的衣服,但依然可以看出身体的美妙曲线,用前凸后翘来形容是绝不为过的,再看看这手,瘦得像青葱似的。我可以肯定的是这绝对不是我自己的身体,该不会是灵魂穿的吧?正当我思考之际,这时旁边的女子慢慢走过来,握住我的手,用像是轻柔又像是询问的口气对我说:“滢儿,你刚才洗衣时不慎掉入水中,大夫说你是头部曾受到撞击,你……是不是……失忆了?” 什么?哇靠!竟然替我安排好借口了,那我当然不用自己去想了,于是我便顺势说:“对啊对啊!我真的对你们没有任何印象,你们是谁啊?”旁边那位在抽泣着的妇人急忙抓住我的手,边哭便对着我说:“滢儿,我是你娘啊,这是你夷光姐姐啊,你都不记得了吗?我苦命的孩子……” 夷光姐姐?这名字我好像在哪听过啊?这时我才细细打量起我面前的女子,不得不说是极美的美人,虽然一身普通百姓的打扮,却掩盖不了其容貌: 那女子相貌娇美,肤色白腻,双目犹如一泓清水,小巧精致的鼻子,如樱桃般轻薄如翼的小嘴,脸颊线条柔顺,漆黑的头发有着自然的起伏和弧度,散下来,令人百般想象指尖轻抚那些发丝的触感。用“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来形容怕也是不为过的。 而到了很久很久之后,我才知道这一次的意外注定了今后的纠缠不清…… 转眼间,只见她走到我“娘”身边安慰道:“大娘没事的,现在滢儿不是好好的吗?您就不要担心了。”这是那妇人才稍稍停止了哭泣。 通过这几天她们多多少少的描述,我大概了解了情况:现在正处于春秋战国时期,社会动荡。而我的名字叫做赵滢,父亲早亡。我们就是处于越国的一个小村里, 诸暨苎萝村的西村里。而那位夷光姐姐是我们的邻居。其父卖柴,母浣纱,夷光亦常于溪。浣纱就是洗衣服,由于我们两家人家境并不富足,我也就靠着浣纱来帮补家里的经济,不想在一次浣纱过程中失足落水。虽无大碍,却因此丧失记忆。当然这是村里人对我的说法。 话说回来,我真的是灵魂穿越到一个美人胚子的身体里去,现年15岁。而那位夷光姐姐也只不过大我一岁,但我们两个却是从小玩到大的“好姐妹”。所以在这几天的相处中我的情况多少是从她的口中知道的。 因为家境贫寒,我又没什么大碍,休息了两天之后便开始干活了,每天帮人家洗洗衣服赚钱,回到家之后帮着家里做饭。可能是到了这身体里,虽然没有记忆,但是烧菜的“本领”依稀是记得住的,所以烧出几手好菜那也是不在话下的。 但是在这样生活的同时,我并没有放弃回去的念头。开玩笑?现在这种生活怎么是我一个现代人该过的,本该是休闲的日子,却跑到这种地方吃苦受累。再者说了,小说里的女主穿越都是有着底子深厚的历史文化当靠山,以便自己更好的在自己所处的朝代生活下去,可我呢?一不了解历史,二没才气,三没本事,干嘛在这里?喝醉酒后就莫名其妙来到这里,也不知道爸爸妈妈和哥哥怎么样了,会不会担心的吃不下饭?会不会以泪洗面?更甚至,以为我死了……一想到这个,我就更加坚定了我要回去的想法! 我想:既然我是在这河中掉下的,那是否只要我跳下去后就有机会回到现代?我知道我这个想法十分冒险,但无论如何,我一定要离开这个地方! 于是在一个下着暴雨的天气里,我找到了机会。附近的姑娘,妇人全都回到了家中,加上下着雨,更是没有人出来活动,大家都呆在各自的家中。 可当我决定纵身一跃之时,一声微弱的呻吟引起了我的注意。我转过身四周望了望,没人啊,是不是我由于担心就引起幻觉了?正当我想回过头时,却听到那呻吟并不停止,倒是一声接着一声,声音十分微弱。 我带着一丝害怕,却有一丝好奇,顺着声音寻找,就当我在逐渐靠近时,一只大手冷不丁的把我拉了过去,结果我中心不稳,倒在了一个男子宽厚的胸膛里。“啊!”我害怕得大叫了一声,接下来还没开口的时候,他便捂住了我的嘴巴,我闻到了他手掌中有血腥的味道。 “姑娘,我……我……我并没有恶意,只是……只是……”我听出了他的声音,就是他刚才发出声音的。他开口说话十分困难,却在他没说完的时候就倒了下去,捂住我的手也瞬间滑落。我急忙从他怀里站了起来,转过身发现他的白色衣服大部分被血所沾满,头发凌乱地铺在脸上。胸口还插着一支箭,鲜血应该是由这个伤口中流出的。现在又正下着雨,使他的伤口再继续恶化。见到这种情况,我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一时间也反应不过来。 算了,不理他了,他的死活关我什么事,我回到现代的事才更加重要。可是他要是死了,那我不就罪过大了?我晚上睡觉他不会来找我吧?就这样我的脑子不断重复地做着思想斗争,最后作出了决定。 “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靠……”我不顾自己被雨水淋湿,把他往自己的身上背,但是他的个子和我相比实在太过高大,我还未完全站稳,就被他的身体压着我一起倒在雨水中。“哦,shit!”我咒骂了一句。我的身体被他压住,想起也起不来。而刚刚倒下时头发随大风的吹动,似乎看到了他的长相,伸手撩开了他面前被雨水冲刷的头发。只见那人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 绝色!这绝对是绝色的男子!而当我未顾他还趴在我的身上时,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滢儿,滢儿,你在哪啊?”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我听出她是我娘,又想到身上的他,考虑再三,还是喊道:“娘!娘!我在这里。” “滢儿,你……这是怎么回事?”娘一赶到我这里,看到这样的场面,惊讶得连手中的油纸伞都掉了,嘴巴张的都合不起来了。 “娘,先帮我把他扶起来吧。”娘似乎想要继续说什么,我却没让她说出来,接着说道“我刚才来到这里,见到他受伤了,我们把他带回家中治疗吧。”她听后倒是没再说什么,就一起和我把他扛在肩上背回家了。 “滢儿,你怎么出去了也不和娘说一声啊,这是把我给吓坏了,你说你要是再出什么事的话叫我可怎么活啊!”语毕,又开始小声哭了起来。“我……”我想劝慰她,却不知从何说起,这让我怎么说?说我不是你的女儿?可是……一想到她的丈夫早亡,如果我现在跟她说,她会不会受不了这个打击?是不是太自私了点?一想到这些,真的是“剪不断,理还乱”。 “我……我……娘,你就放心吧,我能出什么事情嘛,就是出去……散了散步,没想到就下起雨来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思前想后,还是决定这么说比较稳妥。 至于那男子,我刚才已经用清水将他的脸和身子擦拭干净,将他身上的衣服也换了下来,而他身上的伤口则由我刚才冒雨请来的郎中给包扎好了。 只是苦了我自己要帮他熬药和照顾他。 正文 第二章 君主回归,再次相遇 翌日清晨,当我在床畔醒来的时候却没看见那人,正疑惑之际,只见他从外面走来,精神看起来比昨日好了许多。秀气似女子般的叶眉之下是一双勾魂摄魄的深黑色瑰丽眼眸,眼角微微上挑,更增添撩人风情。 他双手抱拳对我说道:“方才听到大娘的讲述才知昨天是姑娘救了在下。多谢姑娘救命之恩,只是在下有要事在身,姑娘的救命之恩改日再将报答!”我还未曾开口,就被一阵女声给打断了:“滢儿,你看我……”夷光怕还是不知道昨天的事,所以话都没说完,就被吓到了,“呃,这位公子是?” 但问题是更加惊讶的显然还是我面前的男子,像是被夷光的美貌所惊艳,眼睛自始至终都在呆呆的看着,不,是盯着夷光姐姐。看的夷光的脸都低下去了,他还是在看。我还没有回答问题呢,夷光姐姐的脸便像个熟透了的番茄似的,整个头低的不能再低了。 此情此景,我当然就站出来缓解一下这尴尬的场面啦,走过去拉起夷光的手说道:“这位是我昨天在河边救起的公子,由于他身负重伤,我就将他带到我家来让郎中进行救治。”眼神转了转,又继续介绍到“这位是夷光姐姐,是我们诸暨苎萝村的第一大美人哦!” “滢儿,别胡说!” 经过我的介绍后夷光的脸不觉又红了几分。 “呵呵。”我当场就在那里捂着嘴偷笑。 “在下少伯,多谢两位姑娘的好意,在下告辞了。”话音刚落,就往门口走去,等我反应过来,往门口跑去“哎,你的伤还没全好呢,药也还没……”只可惜人已经不知道往哪个方向去了,这时娘从河边的方向刚回来,一见到我在门口,就说到:“我刚才看见那位公子急急忙忙地走了,连招呼都没打,这是怎么回事?” “娘,这我怎么知道嘛,他一醒来就说要走,我也拦不住啊,只是他的这伤不知道有没有事。”我只是抱怨着说,却丝毫没有注意到那夷光姐姐脸上有着些许娇羞的神色。 “哎~他走了也好,怎么说你也是一个姑娘家,要是让村里人知道我们留一个素不相识的男子在家里过夜,传出去对咱们娘俩的名声也是不好的。”说罢,便自己走出屋子去晾晒衣服去了。 而我经过了这件事以后,我回去21世纪的想法也逐渐动摇,毕竟死了丈夫的女人日子怎么说都是不好过的,况且我娘还要独自一人抚养我长大,若我此时回去,说不定发生什么事情。为了我这娘亲,也就只好留下来了。 难道我一个现代人在21世纪都能生活的好好的,难道还怕在这乱世生活不下去?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 这几日的日子过得倒也与往常一样,每天都是去溪边洗衣服,这小日子过得极为舒坦,渐渐地忘了这前几日救过那男子的事…… 但是这几日这村子里都在传着一件事,说是: 越国国主勾践三年前曾败于吴国,不得已之下,被迫投降,并随夫差至吴国,臣事吴王,后被放归返国。对于此事,群臣可谓是议论纷纷。 有人说:国主回来乃是极好的兆头,百姓们的日子由此也将过得更好。未来的生活将是一片美好的景象。更有夸张了的说什么,这次国主回来是上苍之庇佑,越国未来的几年将风调雨顺,五谷丰登之类的阿谀奉承之词。 有人说:国主若不是意气用事,刚愎自用,怎么会大败于吴国呢?此次回来是福非祸。如此君主,全不顾百姓的生死,只凭自己的想法做事。实不是一位明君该有的作风。百姓落到他的手里,指不定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总之种种说法皆有,但我听后心里总觉得不安。第一,我在现代活了18年,别的科目还行,但惟独历史这一科,无论我怎么学也学不好,所以对这位越国君主的事情啊,结果完全不了解。第二,虽然我对谣言并不全信,但是也不可不信。万一像第二种说法那样,遇到一个无能昏庸的君主,百姓过着苦不堪言的日子,那我不说不定就要再死一次? 不过谣言很快就不攻自破了,因为越国君主一上位就励精图治,下旨鼓励民众就和王后与人民一起参与劳动,在越人同心协力之下把越国强大起来。且发誓终日睡在柴草之上,又在屋里挂了一只苦胆,他不时会尝尝苦胆的味道,为的就是不忘过去的耻辱。据说还任用了几位贤臣,具体名字我也没听清楚。 后人司马迁的《史记·越王勾践世家》中记载道:“越王勾践反国,乃苦身焦思,置胆于坐,坐卧即仰胆,饮食亦尝胆也。” 村子里的人一听到这个消息,高兴坏了,说是遇到了一位明君,连种起庄稼也是极其用心的。但我此时的心里却五味杂陈,不知是喜是忧。因为这样,我是不是真的要在这里待上一辈子呢? 是日,我与夷光姐姐与往常一样在溪边洗衣服,前边远远传来了一阵阵惊呼声。听见这声音,我和夷光都停下来,往那声音的源头望去。 只见一男子正朝我们这个方向走过来,身着一身白衣长袖,衣上的右上角绣着些许绿色杨柳丝,来与这白衣相印称。加上这男子本就生得及其俊美,举手投足都给人以美感,给人以如沐春风的感觉。自然是引来这村子里的那些姑娘家一声声的尖叫。 我撇嘴,切,古代人还不都是一样,见到美男就放起花痴,而且还大声尖叫,哪里像什么“大家闺秀”? 等我腹排完毕时,那男子已然走到我们的面前。我一抬头才已完全看清楚他的容貌,这……这……这……这不是那天我在溪边救起的人吗?他怎么回来?我先是惊讶,又是疑惑。想转过头和夷光说什么的时候,她的脸颊早已被红晕布满。 我疑惑的看天,奇怪了,这天明明不热呀,太阳也不大呀,怎么就突然红起脸来了。头一撇,看见了面前的男子,又转过头去看夷光,心里顿时了然。 “前日打猎之时,不小心被射杀麋鹿的箭给伤到,幸亏遇到两位姑娘,不然在下此时已命丧黄泉了。两位姑娘的大恩大德在下铭记在心,今日特登门拜访,来多谢两位姑娘。”他这话虽是对着我们说的,但眼珠子却是一直看着我,眼里还有我看不懂的情愫。 干嘛老这样看着我,虽然我承认我长得美丽好吧,可是我旁边有一个长得比我更美的你不看,老看着我干嘛? 他的话一出口,旁边一直在观望的群众姑娘们就一直在啊啊地叫。我说各位花容月貌的少女们,你们有必要吗?真是的! “这……这位公子说笑了,救你性命的是滢儿。”夷光说话因为见到心上人变得有点结巴,话虽说着,可是头却不敢往上抬一下,红晕已爬满她的脸颊。我见此直呵呵地笑,说道:“其实遇到这种情况,不单是我,我相信任何人见到都会这么做的。像我旁边的夷光姐姐……”边说边推着夷光到他的面前“我们夷光姐姐长得漂亮那是不用说的,心地那也是十分善良的。而且在那种情况下,我总是笨手笨脚的,夷光姐姐心思细腻,遇到这件事情,她一定处理的比我还要好呢!是不是啊,夷光姐姐?”说完,就朝她眨了眨眼。 我好姐妹的幸福我当然要帮着争取了,有个极品帅哥当我未来姐夫,说出去也是倍有面子的啊。当个红娘来帮人牵个线,那也是不错的。 “滢儿……”夷光不好意思地看了我一眼,那眼里眸光流转,显得更加美艳动人。 这一切都准确的落入男子的眼中,眼神变得越发深沉,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而在他面前的我们浑然不知,这一次的道谢,使我们的命运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此时天公并不作美,雨点伴随着雷声奏起了交响曲。在观看的姑娘们此时也急急忙忙地往各自家中跑去。我们也是不例外,三人急忙往我家中跑去。 回到家后自然是像我娘还有大叔大娘(夷光姐姐的父母)解释了一番,两家的人自然也对这来龙去脉了解清楚了,顺便不留痕迹的打探出了这位公子的身世背景,以防他是坏人,来骗取女孩子。 大致的情况就是:这位公子,名字叫少伯,父母在其年幼时就双亡了。而他就是家里从商,现在他也是在经营着什么胭脂啦,首饰啦,反正就是姑娘家喜欢的东西就对了。女为悦己者容,哪个女人不爱美的,他经营这个据说也是赚了不少的。前些日子我们救了他呢,恰巧是因为他经营的一笔生意赚了大钱。和几个生意上的同伴,家族里的兄弟开心的去打猎,只是不巧有一人将射向麋鹿的箭射偏了,射向他,所以之后就被我救了。之后的种种,我们就都知道了。 大致的情况就是这样。 正文 第三章 雨后暂住,相助住隔壁 在几句对话之后,我娘包括大叔大娘,都对这位谈吐自然,举止优雅的少伯公子赞不绝口。在几句话谈下来,他们就哈哈大笑起来,我和夷光就在一旁附和着,时不时地应两声。 真真是无聊透了,倒是夷光,边回答还用眼睛偷瞄几下,这一切都落在我的眼里。我说姐姐,你有必要吗?要看就大大方方地看啊,不就是心爱的男人嘛,喜欢的话冲上去表白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封建思想啊,害死人,害死人! 不过这话我可不敢当着她的面讲,先不说可能把我当成神经病,再者我的身份可能就因此而泄露了。因为从我这些天的旁敲侧击,了解到这位赵滢姑娘和夷光的性子是差不多的,这要是说出来了,不让人起疑心才怪呢! 但这话也说了半日,这雨也不见停,反而越下越大,我们就索性留了他在我家中用饭(当然,除了他,还有夷光、大叔大娘),其间在吃饭的时候他还直夸饭菜好吃,你是没吃过比这更好吃的吗?一听就知道是敷衍的。虽然我承认,我的手艺是很好的。 其间总是讲他这些年来他在生意上的趣事,可我总是听得意志阑珊,乏得很。倒是夷光听得十分认真,恨不得把人家祖宗十八代都听下来。 吃过饭后,我很识趣的不当“电灯泡”,自告奋勇地去洗碗,将独处的机会留给夷光和少伯。嘻嘻,姐姐,可别说小妹我没为你着想,我可是“专门”给你机会让你们培养感情的哦!这样想着,我的心情变得更加愉快,边洗碗边哼着歌:“啦啦啦!啦啦啦!我是牵线的小红娘,不等明天去牵线,一边洗,一边牵,今天的日子真是好,穿越过来就当红娘……”我开心的唱起了由卖报歌所改编的“红娘歌”。 在厨房洗碗的我也不知道他们到底聊了什么,反正我洗完碗出来后就只知道:由于天色已晚,加上雨又下个不停,几位“老人家”不放心他一个人回去,便将其留在夷光的家中暂住一宿,原先他委婉地推辞了几次,但也经不住大叔大娘的好心,便也留了下来。不留在我家的原因呢,是因为我娘的思想是我们几个人之中最保守的,而大叔大娘虽也是保守的思想,但相信少伯是位正人君子,不会做出什么越矩的事情来,所以也就安排他住在离夷光最远的房间。 一夜好梦…… 隔天,我是被一阵喧闹声给吵醒的…… 一出门就是见到这么一副场面,村子里的郑大娘穿着朴素的衣服,双手紧紧抓着她的儿子二狗的袖子,不让他离开。二狗几次挣脱,李大娘年迈,身子体弱,几次都被郑二狗一甩手摔倒在地下,头发早已凌乱,摔倒了,站不起来。边抓边骂着“不孝啊,不孝子,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不孝子!” 郑二狗看都不看,一甩手就想离开,全然不顾郑大娘。郑大娘见状,哪里肯让他离开,不顾自己的满身灰尘,连忙从地上手脚并用地爬过去,死死地抱住他的大腿,哀求道:“二狗,家里的银两都让你给输光了,你要是再拿这家里的房契去抵押后去赌,输了的话,你让娘亲怎么活啊,你怎么活啊,咱们娘俩岂不是连个遮风避雨的地方都没有了吗?你爹已经不在了,娘唯一的希望就在你身上,你怎么能这么做!”边说那眼泪边掉落下来,等到话说完时,早已泣不成声,可那抱着郑二狗的手却丝毫没有松懈一分。 边上早已围了不少的村里人,对着郑二狗指指点点的,数落着郑二狗的不是。 郑二狗丝毫没有后悔之心,反而将腿一踢,踢在了郑大娘的脸上,郑大娘的脸上马上多了脚印,嘴角被磨破了,隐隐可见血丝。眼看大娘就要向后倒去,一只素净的手立即接住了郑大娘的身子,让她不至于倒下。 你丫的,老娘不发威,你当我是Hello Kity啊!岂有此理!在一旁早有怒气的我冲上去就甩了郑二狗一巴掌,话不经大脑就脱口而出:“你就是一个混蛋,你娘养你容易嘛,你怎么就不替她想想啊?啊?你现在竟然拿房契去赌钱?你就这样为人子女的吗?养狗起码给口饭他还会冲你摇摇头,养你你只会浪费粮食!” “滢儿,别说了!”夷光跑过来拉紧我防止我再继续讲下去。这时我才注意到原本还在讨论郑二狗恶行的村里人此刻都被惊得目瞪口呆了……一个个心里都在想,这赵滢平时看着挺好的姑娘啊,怎么现如今变得这般粗俗和泼辣?看来,原本打算给自家孩子谈的亲事,还是以后再说吧,这样的女子娶回家后不定怎么对待公公婆婆呢…… 额……发生什么事了吗?干嘛这样看着我?我又没做错什么,不过就骂了他几句而已,至于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嘛,真是的! 慢着,骂了他几句,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这按赵滢平时的性格是不会骂人的,我这么一骂,不会穿帮了吧?一想到这种可能性,我的脸霎时白了下来。 那郑二狗被我骂的脸青一阵红一阵的,伸过手来就要推我,“臭娘们,老子的事不用你管,你算哪根葱?敢来管老子的事?”他的手还没落下就被另一只手给拦住,说道“这位兄台,何须生这么大的气呢?你不就是要银两吗,我这刚好有一块玉佩,虽不值多少钱,但到底也是买得起兄台这手中的房契的。”说着就从腰间掏出一块白玉出来,只见那玉细腻匀润、色彩鲜艳、质地坚韧,一看就是上品。(亲们,原谅我对春秋战国的钱币不懂啊,只能用玉佩代替了) 看那郑二狗的脸色稍有缓和,少伯的手顺势放了下来。 “这……好说好说……”郑二狗一听马上就变了嘴脸,眼睛也变成钱状,谄媚的说道,“这房契也是我爹身前留给我的,这房子虽然破旧了点,可要是出价低了,我也是断然不卖的,既然公子您想要,我就勉为其难的想让了。”嘴上这么说,心里还不定怎么想呢,啊呸,混蛋,这种话亏你说得出,我的心里对这郑二狗那是一顿臭骂,明明自己想钱想的要死,还说出这么一派冠冕堂皇的话出来,恶不恶心死人啊! 不过这次心里再怎么想,我也不敢再轻易骂出来了,谁知道会不会穿帮呢? 那郑二狗嘴上边说手上也不停下,双手就往少伯的身上的衣服轻拍着,“你瞧,这房子当真是极好的,您要是想要,我也是可以给您的,我的娘亲您也不用担心,只要您买下这房子,我立刻就把她赶走,让您眼不见为净!”还有模有样的整理整理。 靠,你丫的,老娘不抽死你! 就这样,我的理智再次快要被愤怒给冲毁的时候,夷光和我娘两个人适时拉住了我,“滢儿,别这样,少伯他……”说了一半又觉得有什么不对,又改口道:“我相信少伯公子能将这件事情处理好的,你就别上去了,不然乡亲们又该说你了。”夷光劝道。 “滢儿,夷光说的对,你怎么从失忆后做事倒还不如往日沉稳呢?现在上去,你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这郑二狗要是伤了你,你让娘亲怎么办呢?”娘亲劝道。 听及此,我只好压制住内心的怒火,强忍着自己不移动脚步。她们说的对,要是真这样上去了,依我这性子,指不定会作出什么事呢!想我唐菲在21世纪生活了这么久,头一次还是要这么忍气吞声的! 只见郑大娘急忙从地上站起来,趔趄着向郑二狗跑去,站起来是还趔趄了几下,跑过去时重心不稳,整个人摔倒在郑二狗怀里,郑二狗一时不察,和郑大娘一起摔倒在地上,“你这个不孝子,这是你爹唯一留给我们娘俩的房子了啊!你怎么能卖掉它?你怎么能……怎么能……怎么可以……” 郑二狗一爬起来就冲郑大娘的脸打了下去,“你个老不死的,我哪来的爹?就算有他也已经死了,他现在也是个死人,管不着我了。你死了丈夫,按理说就该听我这个做儿子的,反倒来指责于我?”那郑二狗越说越过分。 乡里的人指责声也原来越大…… 这时少伯适时地站了出来,“这位兄台,玉佩你也拿到了,那么请你快些离开,至于这大娘,我原也不打算让她搬到外面去住,我睡柴房就好了。” “好好好!那我就先走了!”将手上的玉佩视如珍宝似的捧在手上,一溜烟就跑了,全然不顾郑大娘的伤势。 之后郑大娘自然是伤心,又是愤怒,大骂郑二狗的德行。情绪异常激动,劝了几次,脾气好了之后又开始伤心起来,抽抽搭搭不止。好在最近情况才变得稍好了些。 这几天少伯倒也遵守原先的承诺,住在了郑大娘家的柴房。郑大娘一开始也是不肯的,说是买了这房子,按理她就该搬出去,劝了几次都没用。最后还是少伯出面说他那玉佩实在是值不少钱,给郑二狗太便宜了点,就要郑大娘做他的厨娘,郑大娘这才肯住。可说什么也不准少伯住在柴房,说他是雇主,怎么着也该自己住柴房。 少伯说老人家身子不好,住柴房容易生病,要是这样,少伯还要请大夫来给她看病,这医药费算起来也是一大笔,这样郑大娘就欠更多钱了。虽然知道他是为自己好才这样说的,但于情于理,怎么也找不出话来反驳,也就同意了。 我们也问过他,为什么他放着家里的“豪宅”不住,偏偏要跑到这个小地方,而且环境又这么差的小村子里来居住,他的回答是这样的,由于长时间生意的繁忙让他觉得很烦,加上这村子里的自然风光什么的比较好,有利于陶冶性情之类的话就对了。听了这话我们倒也没再说什么了。 正文 第四章 上门求亲,得知身份 我只是觉得奇怪,一个好好的人不享受上好的生活,却跑到这里来居住,说什么陶冶性情,说这是享受生活,真的是不知道这些有钱人脑子里想的是什么…… 也正因为少伯那天的义行,加上村子里那些单身着的姑娘们的打听,了解到了他的家世背景。那上门说媒的媒婆那可不是一点点啊,那是一大批一大批的来啊,就像那个植物大战僵尸的游戏一样: 你打倒了一个僵尸,另一个僵尸还会过来。等你没什么武器可攻击的话,他们就几乎快把你逼入绝境了。少伯现在遭遇的就是这样一种情况,他用自己的口水好不容易劝走一个媒婆,另一个媒婆就接着来,接着就是一大群地蜂拥而至啊。 一天接一天,可始终不见少伯同意与哪家的姑娘结亲,可他越是这样,村子里的姑娘们可就有的高兴有的伤心了:高兴的是这少伯公子只要一天还没同意,自己就多一分的机会、多一分的胜算;这伤心的就是自己被拒绝了! 哎~天涯何处无芳草呢?干嘛整天把自己弄成怨妇的样子,真那么恨嫁吗?天底下又不是只有少伯一个男人,没有了他你们还活不下去似的还是怎么着啊,对你们当真无语到爆了!不过虽然觉得无语,但是我来到这个朝代已经够久了,无聊透了,每天也没什么新鲜的事情发生,赶巧遇上这么一大摊子事,索性每天在洗衣服、做饭之余,拉着夷光去少伯家看看每天的说媒。 不得不说,这些媒婆的嘴那可算是厉害的,一张张嘴巧舌如簧,恨不得把自家的姑娘夸成个天仙似的,真是说的比唱的还要好听。每天看着这一幕幕,真像是看着不同的戏子在做戏似的,但说来说去也就那么些个台词,只是换了不同的主角。 夷光一开始也是蛮担心的,看着心爱的男人被不同的媒婆上门求亲,心里怎么着也是不好过的,但是碍于古代女子的矜持,也就不敢说出来,只是那眉眼间的愁绪早已表露无遗。 所以也就只有我这不顾矜持的女子拉着她去看看情况。一开始她本来想推辞掉的,但经不住我的软磨硬泡,这才勉强同意。看着这几天的情况,她的心才稍微安定了下来,脸上也逐渐展露了笑颜。 现在这不,我又拉着夷光来到了少伯的家,看到了郑大娘又和已往一样,坐在屋子前摘菜,郑大娘每次在这些媒婆来的时候总会出到屋子外面来。 一方面是不想打扰他们之间的谈话,毕竟这是与她没有多大关系;另一方面是担心着这郑二狗,虽然他拿着这房契抵押给少伯,拿着那不知道可以换多少钱的玉佩去赌博,虽然心都被伤透了,但是到底还是疼爱着这个孩子的。每天只要一有空就走到屋子外面看看那郑二狗回来了没有,有时夜晚一有动静就跑出来看看,但是只要发现不是的话,又倒过头去睡,这几天都是如此。 她嘴上不说,可我们大家伙的心里也都是知道的。 她怕郑二狗像之前一样遇到欠债的拿着刀追到家里来,还差点废了郑二狗的双手。要不是郑大娘当时死命拦住,将家里所有的积蓄拿出来给他们,还承诺说五天之后一定将所有欠款还清,那些人才暂且相信了一回。可就是那一次郑大娘拼命接活,从村子里的“大户人家”那里拿来的衣服用了五天就洗完了,天知道那是半个月的工作量才干的完的,可她却不眠不休了五天,提早完成了。 当那些讨钱的人来的时候,郑大娘用哆哆嗦嗦着的手从怀里掏出了那些钱交给他们。谁承想这郑二狗当这些人离去之后,马上就双眼冒$_$状的将郑大娘洗衣剩下的钱夺了过来,又立即跑了去赌钱去了。 这一次赌钱输了又回来拿房契,也就有了之前的那一幕。对此,我们表示非常气氛和无奈。真不知道这郑二狗上辈子积什么德了,这辈子有这么好的一个娘亲这么为她着想。 我和夷光和郑大娘打过招呼之后就径自往屋子里去了。 看到的就又是这么一副场面,一个肥肥矮矮的胖女人(在棉花糖的眼里媒婆都应该是长这样的吧)正在给少伯说媒,嘴里又在介绍自家的姑娘有多好多好,还拉着旁边一个瘦瘦高高的男人说道:“这位算命先生算出来你与我们的大妞姑娘的八字那是再般配不过的了,少伯公子就不考虑考虑?” 少伯这次倒不像以往那样委婉拒绝,而是说:“少伯其实已经有心上人了。” 什么?!少伯有心上人了?不会吧!我和夷光一进门就听到了这么一句,都愣了一下,站在原地,那脚不知道要不要再往前走一步。 少伯说完,眼角一抬,就看到了我们两个人,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而且少伯心爱的女子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李媒婆可转过身去看看便可知一二。” “有那个女子能比得上大妞啊。”边说边转过身来瞧,见到我们站在那门边,眼里由原来的不屑和不信转为诧异。 还未等李媒婆开口,少伯又自顾自地说道:“况且少伯现在已经四十四岁了,实在配不上这大妞姑娘,大妞姑娘的大好年华实在是不必在在下的身上浪费。李媒婆还是尽早给大妞姑娘另谋一门亲事吧!”不只是我和夷光,连现场的李媒婆和那个算命先生此刻都瞪大了眼睛,都不相信在我们面前的这个看上去只有二十一、二的男子竟然已经四十四岁了。 “少伯公子怕是说笑了吧,少伯公子看起来正当壮年,怎么会有四十四岁了呢?”那李媒婆这些年来看过的人也不少,自然是不肯轻易被说服的。 “这……在下的确是已经四十四岁了,只是在下曾误食了一种草药,此后无论经过多少年,这容貌都是经久不衰的。且不论容貌的话,在下已和西施姑娘两情相悦了,就凭这点也是断不会娶大妞姑娘的!” 这……这神马情况?西施? “哪位是西施姑娘啊?”那算命的问里媒婆道。 “就是那位!”李媒婆回过神来,指着夷光答道,“这夷光姑娘原来就是个美人胚子,因这家住诸暨苎萝村的西村,所以啊,大多数时候我们都管她叫西施姑娘。” 听见这番对话,我的世界观开始凌乱起来,没想到这日日与我朝夕相处的好姐妹竟然是古时四大美人之首的西施?话说回来,这西施的历史是什么啊,啊啊啊~第一次那么恨自己的历史没有学好…… 正文 第五章 郑二狗死了 突然想到刚来到这个地方娘亲说的一句话:“滢儿,我是你娘啊,这是你夷光姐姐啊,你都不记得了吗?我苦命的孩子……”当时还觉得这名字耳熟,后来却没有仔细去深思,现在仔细想想,原来竟然是历史课上历史老师曾经讲过,不过我现在却是一点也记不得后面的知识了,好像只记得几个依稀的典故,什么东施效颦的吧……而且,我来到这里这么久了,竟然没听过有人叫过夷光西施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棉花糖:那是因为你每天除了洗衣做饭,要不就是去少伯那里看看戏,要不整天就闷头睡觉,你哪里知道?早知道不把你写得那么漂亮了,哪里有一个大家闺秀整天睡得像猪啊! 赵滢:我哪里有(抠手指中……) 棉花糖:你哪里没有?(头上冒烟) 赵滢:好吧,我有……) 等等,现在最重要的是……两情相悦?夷光和这少伯两情相悦?天知道他们这年龄差距别说在古代了,就是在现代,这年龄差距也够大了呀!相差二十八岁,都可以当父亲了吧?如果真的是两情相悦,那夷光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他们之间的年龄差距呢?她竟然能接受?他俩是什么时候好上的? 这一系列的问题都在我的脑海里盘旋,挥之不去。 那李媒婆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也不想在这里自讨没趣了,悄悄地拉着那位算命的先生离开了。 “刚才紧急之下说出了在下与西施姑娘两情相悦的话,望西施姑娘不要介意才好!”在我出神的时候,少伯已经走到我们面前对着我们说到。 “哪里会呢?少伯公子说笑了……我并没有将此事当真……”夷光脸色不自然地说到。 “可在下却当真了!”纳尼? “在下自从第一次见到西施姑娘时就已对姑娘动了心,只是碍于当时有要事在身,实在不能多留,故那日登门拜访,想再次目睹姑娘芳颜,却不想天公作美,机缘巧合地让在下与姑娘得以日日相见。且少伯已到不惑之年,所以不敢将此心意讲与姑娘听。可今日不知怎的,就是想将心里的想法告知姑娘。若姑娘觉得在下唐突,可将今日之事当做没发生过。”少伯不急不缓地说道,脸上一点也没有慌张的神色,倒是我们两个在那里听得一愣一愣的。 “我……我也没说不同意呀~只是……”夷光面带娇羞,这话说了一半也就没继续往下说了,此时我便“呵呵”了几声想来缓解一下气氛,没想到这话一开口,这双方二人倒是谁也没开口,各自低下头去,若有所思…… 哎~喜欢就在一起嘛,顾忌那么多,还是那句话啊,封建思想啊,害死人,害死人! “那我就先出去喽~”我才不想当电灯泡呢,当然要留给两人独处的机会把话给说清楚啦,说完就自顾自地出去了。 不过我现在心里想的是担心大叔大娘会不会同意他们两个在一起,毕竟岁数差那么多,虽然按照年龄算起来少伯叫他们爹娘那也是不为过的(夷光小时候就被人遗弃在溪边,后来上山被上山砍柴的施大叔看到,想到自己膝下无一字半女,就抱回来养大,而这大叔大娘现在也有六、七十岁了),可是两个人的年龄差距相差这么大,要说不同意那也是说得过去的。 算起来那也算得上是缘分吧,夷光和少伯的每次相遇好像都离不开这下雨天,难道真的是天上的月老显灵在成全他们这对佳偶吗?话又说回来了,这少伯怎么好端端的就要向夷光表白心迹呢?难道说是这些天来上门求亲的人太多,而且净是些歪瓜裂枣,所以他看不下去了,心痒难耐,决定奋起表白? 啊呸呸,我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呢?少伯那样一个谦谦君子怎么可能会是那样的人呢?一定是体会到了夷光对他的一片心意,体谅人家女孩子不好意思说出来,这才自己开口的。 对,一定是这样! 事实证明显然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夷光的父母一开始还是对此有所顾虑的,但是后来也不知道少伯是怎么劝说的,他们就都同意了。 隔天,村里传言:风度翩翩的少伯公子与美人西施姑娘在一起了。 这结果当然就是碎了一地的少女心啊,不过她们也都知道自己是不能和这西施姑娘相提并论的,也就只有默默祝福的了。 那天我先离开留给他们独自的空间,虽然不知道他们谈了些什么,但是得知有这样的结果,我自然是非常高兴的。 自从那天以后,那夷光和少伯也就经常出双入对的,少伯要是砍柴的话,夷光就在旁边看着,时不时递上手绢给他擦擦汗,要是夷光去溪边洗衣服,那少伯自然也是跟着去的,每次回来还总是帮着夷光提着那木盆和衣服,生怕她累着。当然,少伯本着爱屋及乌的原则,也就顺便帮着把我的衣服给拿着。 好姐妹嘛,自然是要帮着巴结讨好的啦! 想当年明月和她的那个小男友还没开始好上的时候,他就天天追着明月跑不说,顺便呢,和周围的同学打听打听着明月的爱好啦、喜欢吃的东西啦等等之类的,顺便也依照着我们周围的这些人的喜好奉上各自喜欢的东西,把我们高兴得合不拢嘴啊,加上他的一片痴心(好吧,也不知道是不是死缠烂打),明月最终也就答应和他在一起了。即使最后他们还是分手了,可是这个男生还有一点值得学习的就是追女孩子,绝对不能只从女孩自身下手,还要学会讨好周围的人。 少伯这点小小的举动,和明月的那个小男友可谓是相似啊! 可我最近发现,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幻觉,我总是觉得少伯在和夷光在一起的时候,眼睛总是偷偷瞄向我,等我顺着眼光望去的时候,他又当做若无其事,倒像的是我自己常常往他看过去似的。 我在乱想些什么呢,少伯怎么可能看我呢?他爱的可是夷光啊!真是出现幻觉了…… 当我们还沉浸在他们的喜悦中的时候,郑二狗却突然回来了,但是这次回来的却是一具死尸。当我和夷光得知消息后赶过去时,郑大娘早已抱着郑二狗的尸体哭得肛肠寸断,泣不成声…… 详细情况大致是这样的,郑二狗呢,自从拿了少伯的玉佩去典当之后,拿了不少的钱财。可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一拿到钱以后就立刻拿着这钱去赌场,之后那也是赢了不少的钱的。 赢得了更多的钱以后,便日日流连于各个赌场、赌坊之中,赢了更多的钱以后还想再赢,输了之后又觉得不甘心,所以赌了一次又一次,输了一天又一天。 那句话说的可真没错,这男人有钱就变坏。这郑二狗仗着这兜里有几个臭钱,便各个地方去吹嘘家里有多富有。认识了些不入流的小混混,经常出入赌场不说,在人的介绍之下,也开始踏上了那烟花之地。 谁知这一踏上烟花之地,便沉溺于鱼水之欢,欲罢不能。 渐渐地,终日在赌场与青楼之间徘徊,既享受着这身体上的快乐,又享受着这精神上的空虚。 可这钱再多那也是会用完的,加上这郑二狗整日不找工作,整天一味的花天酒地,这钱财也就被他这么给挥霍光了。他担心赌场里的人不肯轻易让他欠债,就骗说他只是身上暂时没钱,等过了这几日,家中应该就会派人将银两送过来。 那赌场的人见他这几日出手如此阔绰,倒也真信了他的这番胡话。渐渐地,也意识到这事情的不对劲,便扬言要杀了他,郑二狗无奈,只好去求助于那青楼里的相好,可连那相好的面都见不上,就被那老鸨暗中只会那赌场的人给捉回去了。 郑二狗此时身上哪里还拿得出一分钱呢,就这样,在赌场那些只认钱、不认人的“黑社会”手里给拳脚相踢、乱棍之下给打死了。 郑二狗死了以后,那些人也没打算为他立个碑什么的,直接拖到乱葬岗和死人堆扔在一起了。最后还是他的那老相好得知消息以后,暗中遣人将他的尸体找到并将其给送了回来,并交代大娘将郑二狗好好安葬的话就走了。 等我们到了那里的时候,将郑二狗尸体遣送回来的人也已经先行离开了。 正文 第六章 遇见色狼 那少伯正在安慰着郑大娘,那郑大娘只是哭着,却不肯停止,双手紧紧抓着那郑二狗的冰凉的、布满伤痕的身子,那滚烫的眼泪一滴一滴地往下滴落在郑二狗冰凉的脸上,只是这郑二狗早已经是个死人,郑大娘再怎么哭他也感受不到了,真不知道此情此景若郑二狗能看到的话会不会后悔自己的行为? 也许不会吧,毕竟之前郑大娘为他所做的一切,他自己不是不知道,可竟然还不知惜福,混蛋! 郑大娘哭着哭着突然就倒下去了,我们三个人都被吓坏了。少伯二话不说就抱起郑大娘放往床上,请来了郎中为其诊脉。 郎中告诉我们郑大娘并无大碍,只是伤心过度,开几副清心的药就好了。 只是这身体的毛病还可以医,这心上的呢? 这天我一进屋,想着看看郑大娘的病情,结果被吓了一跳: 那郑大娘虽然是醒了,可是两眼无神地看着房梁,目光没有一点交距,就那样瞪大了眼睛。看到这样,着实是吓死人了。 我惊恐地走过去,放轻了脚步,试探地叫了声:“郑大娘……” 连叫了几声,郑大娘都好像没听见一样的继续看着房梁。 我意识到了好像有什么不对劲的,马上冲屋外喊了几声:“少伯,少伯……你快来看看郑大娘……快,快点……” 那少伯原先在屋外和夷光说着什么,因为我这一声急切的叫唤,两个人也就中止了对话,向郑大娘的这屋子赶来。 少伯先是摇晃了几下郑大娘的身体,见他没有反应,就对着那郑大娘的人中一掐。那郑大娘好像这才晃过神来,眼睛也从房梁上收了回来。 眼睛在我们身上一一扫过,突然跑到我的面前,一把抱住我,大哭起来:“旦儿,我的旦儿……我的女儿,你还在,还在……”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你就别离开娘的身边了,娘好想你,我的女儿……” 啥?女儿?郑大娘不是只有郑二狗一个儿子吗?怎么就凭空冒出来个女儿?还有这闹的是哪一出啊? 屋外 “这位大娘想来是悲伤过度之后,加上日夜的思念积聚在一起,才会变成现在这般。只是她近来可能会说几句胡话,忘记之前发生的一部分事情。公子和姑娘记住,这几日切不可让她再遭受任何的刺激了,否则,我也不知道接下来大娘会做出什么事出来……”那郎中说完病情后又劝告道。 接下来的日子,我也陪伴在郑大娘的身边,充当她的女儿。郑大娘也的确如同郎中所说,忘记了郑二狗卖房后面的事情,一直问到我“哥哥”去哪里了,我们怕她伤心,就只好胡乱编个理由骗她说: 郑二狗到这京城里做生意去了,做了一点小买卖。有时候赚了钱也会将这钱寄到家里来补贴家用。这生意虽然不大,可却是做得红火,所以一年到头也回不了家几趟。 这才稍稍安定了她的心。 至于这郑旦,夷光也已经将她的身份告诉我了。说是我失忆了,之前的事不记得,告诉我是为了在郑大娘面前不露馅。 这郑大娘原来育有一子一女,也就是这郑二狗和郑旦。 这郑旦一个好好的姑娘家前些年情窦初开,爱上了隔壁村子里的一个小无赖,甜言蜜语地骗了这郑旦死心塌地地想要跟着他,还说这辈子非他不嫁。这郑大娘是知道这小无赖的德行的,断不肯让自己的女儿嫁给这种人吃苦受累,而那郑二狗则是个势利眼,觉得这小无赖没什么钱,也没有什么势力,也是不同意的。 就在一天晚上,郑大娘发现已经是二更的天了,这郑旦房间的蜡烛还有微弱的烛光,这门也没有关上,只是留了一点小缝隙,并未全关。 这一推门而入可就不得了了,这郑大娘发现自家的女儿已经悬梁自尽了,为此郑大娘还大病了一场。 难怪郑大娘现在会这样,想来,没了丈夫,没了女儿,虽然有儿子,但是儿子也是个不争气的,全靠一个妇道人家,要维持全家的生计,现在连儿子都没了,她连唯一的能够活在这世上的希望也随之消失了…… 这村里的人也是可怜这郑大娘的遭遇,便也帮忙瞒着事情的真相。一见到我在郑大娘的跟前,也不戳破,称呼起了郑旦姑娘。 至于这郑大娘,为什么把我当成郑旦,据夷光所说是我的容貌和郑旦有几分相似,所以郑大娘把我当成郑旦也不足为奇。 起先我们正担心着这郑大娘的病情,好在她也没做出什么事出来,只是一见到我就一直“旦儿,旦儿”地叫,见到村子里的人也不认识,连这少伯和夷光也不认得了,都要我们逐一为她介绍。 当然,这房子现在是属于少伯所有的话我们也没说出来,因为要是说出来就势必要将郑二狗的事情说出来,避免再让她遭受一次刺激,我们也顺便将这件事隐瞒了起来。 只是这少伯是再不能住到郑大娘的家里了。 说来也巧,这村子里有一户人家刚想搬走去别的地方谋取生计,正愁着这房子怎么处理才好。这少伯一听说这件事,二话不说就掏钱将这房子买了下来,且那钱是多出了三倍的价格买了下来,可把那户人家给感动的啊~ 这次少伯怎么说也不用住在柴房了,而且这房子的“装修”什么的,条件也比那郑大娘家里的好。这不好的就是,少伯和夷光见面比以前困难了那么一点。 那房子在小溪边的另一头,而且距离了差不多有两公里的距离,我们两家的房子离小溪也差不多有一千多米的距离,平时洗个衣服都走得腿酸死了。这样一来,中间就隔了不小的距离。 不过这距离并不是问题,这少伯每天都会来到我们这里看看夷光。 听他之前曾经提到过,他的家里经商,所以他每天都会请人来教教他的武术、轻功什么的,他也就学了一点皮毛,也不知道这话是真心话,还是他自己太过于谦虚。总之他每天来看夷光的时间都比较早,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有了轻功的原因。 我在二十一世纪也学过跆拳道,而且还考到了黑带的等级。只是这小日子过得安逸,加上不想让人怀疑,我也就没机会使出来过,却不想这跆拳道在后来竟会助我一臂之力…… 只是我似乎又感受到了那少伯投来的目光,可每次看过去的时候他的眼神总是落在夷光的身上,仿佛在提醒着我那目光不过就是我自己的幻觉。可这幻觉却又显得那么真实,不管怎么说,这几日我总是有意或无意地躲着少伯。 这天,我避开夷光和少伯,来到溪边洗衣服,想着早早洗完,免得等下遇到来洗衣服的他们。 刚来到这里,就看见溪边的一个长相俊美的男子。那男子十分帅气,却不同于少伯的谦和,而是一张妖艳的脸: 他长着一双摄人心魂的细长丹凤眼,脸上的线条比例十分完美,嘴角微微勾起,增添了几分风情。身上的大红衣服穿在他身上倒不显得俗气,倒愈发衬托出他的长相极佳。 可是,就是这样的一个相貌堂堂的人,行为举止却与他的这张脸完全不符合。 “姑娘,有没有兴趣与在下一起游玩啊!”他问。 “公……公子,你我才第一次相见,你怎么就提出这样的要求呢?”那女子害怕道。 这女子不就是隔壁村子里的海云姑娘吗?虽然姿色长得不如我和夷光,可那也算得上是个美女。 切~见到美女就勾搭,色狼! 海云说:“公子别胡说了,我已经许配夫家了,若孤男寡女处在一起,难免落人闲话。”这海云姑娘思想好保守啊。不过倒是也不像我们村子里的那些姑娘,见到帅哥就放起花痴…… “有了夫家,也可以和在下游玩啊,我第一次来此地,难道你们就是这样对待外来的客人吗?” “这……”那海云姑娘一时之间也找不出话来反驳他。 正文 第七章 初吻被夺 靠!你丫丫的!人家姑娘都有夫家了,你还这么死皮赖脸地缠着她,也不怕这男方家里的人找上门来?你以为你长得好看就怎么样啊!和那郑二狗一样,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的理智被此刻的怒火冲得一干二净,几乎想都没想,就冲上去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你是没听懂还是怎样,人家姑娘不是说了不想和你游玩了吗?怎么你还这样死皮赖脸地缠着人家!” “哦?”他没有生气,眼神玩味地看着我。 “哦什么哦,我说的话你是没听见还是怎么样啊?”我生气地哄道。 “滢儿……”我望向声源处,原来是夷光和少伯来到这溪边,见到我与人争吵,准确来说,是我骂他,便开口喊道。 我这还没开口,这厮比我先答道:“少伯兄,你们这儿今有此等美人,我今儿才算是见了。”说完就哈哈大笑起来,眼睛一直在我和夷光之间徘徊,但是最终却将眼神停留在我身上,而且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 “君……菼执贤弟来到此地,怎么也不知会为兄一声,倒是让菼执贤弟久等,真是有失远迎……”少伯说道。 “怎么?你们认识?”我和夷光异口同声地说道。 “是呢,这位姑娘便是少伯兄曾提起的赵滢姑娘吧?这美则美矣,可是就是这性子实在是太过于火辣了呢!倒不如这西施姑娘……”夷光的脸瞬间就红了。 “哦,不……”他改口说:“在下应该改口,称西施姑娘为一声大嫂了……”脸爆红了…… 少伯说:“贤弟就别再取笑为兄我了,倒是你自己呢,放着家里的娇妻不顾,来到这里做什么?” “一直听闻我这未来嫂子长得貌美如仙,这赵滢姑娘美丽动人,今日特寻了个空闲时间来看看。发现我这未来嫂嫂果真是极美的,只是这赵滢姑娘虽美,但……” 但?!你不就是想说我脾气不好,性格泼辣嘛,你还停顿,是想装作给我面子啊?好在这次我的理智还在,将怒火压了下去。 不过令我疑惑的是,这少伯怎么会和他称兄道弟了? 转眼间,我们已来到了我家中。(读者:慢着,那个海云姑娘呢? 棉花糖:亲们,这只是个引出菼执出场的方式,亲们将此人先忽略吧~) 那少伯与菼执的相识说起来也是巧合。那菼执家中也是商贾之家,在做生意的过程中偶然与少伯相识,两人相见恨晚,义结金兰,成了兄弟。 虽说是兄弟,可是两人之间也相差了十六岁,说起来在这年代,少伯都可以当这菼执的爹爹了。但是我们要是不知道的话,倒是真的看不出来两人相差这么多岁。而这菼执已经二十八岁了,看起来也和二十一、二岁的男子看起来相差无异。 至于这菼执为什么会在溪边调戏女孩子,按照少伯的说法,那件事纯属是误会,那菼执应该只是见到那海云姑娘美貌,出于礼貌邀约相玩而已。 但是按照菼执的说法却是偶然在溪边散步遇见了像是天仙下凡的我,为了引起我的注意,他就故意去勾搭人家海云姑娘。没想到我的反应这么激烈,但绝对没有调戏海云姑娘的意思。 我不知道的是,菼执在向我解释的时候,心里还有话没有说出口:没想到你的反应这么激烈,不同于寻常女子,倒是引起我对你的兴趣了呢!将来或许可助我一臂之力…… 听了这番话我心里自然也是半信半疑,不过经过这几日的相处,倒也没发现他作出什么事出来,而且经常帮我和夷光、少伯干活,且“屈尊”和少伯住在一起,我也就慢慢地相信了他的为人…… 菼执身上有一把佩剑,此剑寒气逼人、锋利无比,纹饰清晰精美。 剑长五十多厘米,寒光闪闪,剑刃仍很锋利。剑身满布黑色菱形花纹,纹饰精美,镂刻最细处好像只有0.1毫米。 近剑格处有两行鸟篆铭文。剑柄、剑格乌黑,剑格两面铸有花纹,分别嵌有蓝色玻璃与绿松石。剑首向外翻卷作圆箍形,内铸11道宽度不到1毫米的同心圆。制工精美,显示出铸剑师的卓越技艺。 我也不知怎么的,一见到这剑就莫名地喜欢,也对着这剑术产生了兴趣。 那少伯和那菼执都是会舞剑之人。 不过我可不想让那少伯教我剑术,这一来便是不想让他和夷光相处的机会被我给霸占了,二来我总觉得那并不是我的幻觉,所以我也不想去找他。 这样如此一来的话,我就只能找那菼执教我学习剑术了。 “菼执,菼执,菼……啊……你怎么没有穿衣服?”我匆匆跑进门,结果就看见那菼执身着一身“睡衣”,白色衣服两侧的腰带并无将身子竖起束起,隐约露出了那长期练武所带来的一块块胸肌,惊得我脸红心跳的,赶紧转过身子。 “怎么?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跑入一个男子的房间,莫不是赵滢姑娘按耐不住,想和我共行周公之礼了?”他走到我跟前戏谑地说道。 “谁、谁要和你行……行周公之礼了,谁按耐不住了,你少自恋呢,我才没这么想呢,倒,倒是你自己,长得又不好看,身材又那么差,鬼才看得上你呢!”话虽这样子说着,可是脸却也越来越红,为了怕他看出我的害羞,我绕开他的身子,想离开他的房间。 岂料一只大手紧紧地抓着我的小手,一把扯住我的身子,向身后的墙壁抵去。 “我的身材不好吗?嗯?要不要我此刻将身上的衣物卸下,让赵滢姑娘看个够呢?”说罢,便伸出一只手作势要脱衣。 “不要!”我真怕他现在在我面前将衣服脱下,急忙开口道。我边说想边挣脱他的手,可惜我就算是练过跆拳道的,力气也不如面前的这个男人的力气大,而且还是个长期习武的,我这点力气在他眼里根本就像是无缚鸡之力一样。 “你……”我话还没有说完,便有一阵眩晕传来,将我的话语悉数吞并在唇舌间。菼执的吻铺天盖地的向我袭来。 我才刚伸出手,双手就被他给反剪在身后,动弹不得。 我在二十一世纪虽然也谈过几次恋爱,可每次也都是双唇相贴地吻了几次,便再无深入。 菼执却好像还不满足似的,伸出舌头与我的不断纠缠。虽然我的双手被他反剪在身后,但是这嘴上怎么样也不能让他轻易得逞。 他的舌头越是伸过来,我的舌头就越是躲避。因此他好像对我这样的反抗行为表示不满意,故意用牙齿咬了我的舌头一下。 我又是感到气愤,又是感到伤心,眼泪一下子就顺着我的脸颊流了下来,滑过两张紧紧相贴的脸。 他这好像才反应过来什么,放开了我的双手。 他的脸上像是有愧疚之意,可我哪里顾得了那么多。我的双手一得到自由,连忙推开他,冲门口跑了出去。 我跑到溪边这才停下。 我不就是口是心非了那么一句说他的身材那么差吗?就这样就夺去了我的初吻了(据说没有舌吻的都算初吻),越想越觉得伤心,索性就蹲下,大哭起来。 正文 第八章 菼执动心了 我抱着双膝蹲下,将头埋在里面,越哭越伤心,好在这周围没有别人,好让我尽情地哭个够。 不远处,有一双漆黑的眸子在盯着这位梨花带泪的姑娘,却始终没有上前一步。 滢儿,等事成之后,我就带你离开,再也不理别的事,再也不让你受到任何的欺负…… 等我哭完站起来后,发现这天色已晚,原来我已经哭了这么久了啊,不知道这娘亲和夷光会不会担心,我急忙赶回家去。 我一到家门口,果真看见娘亲还有夷光在家门口神色焦急地等着我,当然除了她们两个,还有少伯和菼执两个人。 “怎么出去了那么久?还有,滢儿你的眼睛怎么这么红啊?”娘亲问着我。 “我……我只是出去散了会步,就、就没想到这么晚了嘛,眼睛……眼睛……眼睛是我刚才见到了一只可大的老鼠了,一时间被吓坏了,在那里就哭了起来,这不就回来晚了嘛。”我不想让娘亲和夷光知道真相,只好编了个借口,但显然我并不擅长说谎,说起话来都是断断续续的。 好在她们没有怀疑,只是说了几句什么以后不要那么晚出去,她们会担心之类的话也就结束了。 由于天色不早,我娘亲也就让他们留下来吃完饭再回去。 在吃饭的时候我总是感觉到少伯和菼执两个人时不时地看着我。我被他们看的心虚,所以一吃完饭的时候我就赶紧抢先说我要去洗碗,我可不想和他们呆在一起,天知道那比杀了我还让我难受! 可是我的想法却偏偏没有得到实现,在我想要去洗碗的时候,菼执开口道:“赵滢姑娘,请留步。”惨了,一定没什么好事。 “大娘,我刚来这村子不久,对这村子里的情况还不太了解,想让赵滢姑娘为我多做介绍可否?”菼执朝娘亲说。 这娘亲对这少伯的印象那也是极好的,对着这少伯的朋友想着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加上这菼执本来嘴里就一大堆甜言蜜语的,这几天把三位老人家哄得那叫一个开心啊,那村子里的姑娘们一听说又来了个帅气的美男子,每天那叫一个高兴和兴奋啊,有时候就假装偶遇什么的来搭讪。 偏偏这菼执倒也是爱理不理,整天就只会围在我身边。 这赵大娘哪里不看不出来菼执对自家女儿的心意呢?自己也是打心眼里对这菼执公子喜欢得不得了,觉着这要是自家女儿能嫁给他做妻子,倒也不算是吃亏,也不用整天过着吃苦受累的日子,偏偏这自家女儿楞是感觉不出来。 这看着这天天这样的情况,倒也是急在心里,这嘴上也不好说些什么。 这次菼执主动提出要和我聊聊,这当娘亲的自然是高兴的,对我说:“滢儿,你就陪菼执公子好好聊聊吧。”不要,我才不要……,我当然不知道娘亲心里在想些什么,但我知道此刻我要是拒绝的话,娘亲就该说我不识礼数了。 可是,这……让我和他聊什么啊,我对这村子里的事也不是也别了解,而且他下午还强吻了我耶,这种情况下不尴尬死才怪! 清风微微吹着,拂起了杨柳树下的男女的发梢,那男子白衣飘飘,女子的衣服虽然朴素,但依旧掩盖不住其美丽姿色,不知道的人,远远望去,真会觉得是一对极其般配的俊男靓女。 只有我自己心里知道,此时此刻我是多么不想和面前的这个男人呆在一起,偏偏他的眼睛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我,就像是X光机器一样恨不得把我从里到外都给看清楚了,这样的感觉令我十分不爽。 “你……” “你……” 我们两个同时开口。 “我……” “我……” 再一次同时开口。 “你先说吧,不,还是你先说吧……” “你先说吧,不,还是你先说吧……” 第三次同时开口。 这一次话刚说完,同时沉默了好久,谁都没有先开口。 “下午的事……”菼执先开口打破了沉默,“我只是……情不自禁罢了……” 啥?“你情不自禁?”我瞪大了眼睛。 “不……”菼执想解释着什么,到最后嘴巴动了几下也没有说出口来。 回想起下午的时候,那赵滢突然就跑进了自己的房间。习武多年的自己当然从她还未进门的时候就听见了这小丫头由远及近的脚步声,虽然自己正在更衣,但是心里想着吓吓这小丫头也好。 果然,她匆匆忙忙地跑进来的时候,看见自己现在这副样子那脸一下子就红透了,带着几分小女儿家的娇羞,别提多可爱了,真想逗逗她。 倾身上前问着:“怎么?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跑入一个男子的房间,莫不是赵滢姑娘按耐不住,想和我共行周公之礼了?” 怎知这小丫头人小胆子却大,开口就说道:“谁、谁要和你行……行周公之礼了,谁按耐不住了,你少自恋呢,我才没这么想呢,倒,倒是你自己,长得又不好看,身材又那么差,鬼才看得上你呢!” 怎么说自己也是个男人,听到这话自然会生气。 想都没想就将她按倒在墙上,想让她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可这样一来却发现她的脸比刚才更加红了几分。 偏偏是这小丫头还不知死活,拼命地挣扎扭动,使我的欲望燃烧地更加热烈。 看着面前这布满红霞的小脸,看着面前这充满诱惑的小嘴,就这样,我生平做了第二次让我所后悔的事:我、吻、了、这、小、丫、头! 一尝到她嘴里的味道,就越停不下来,她的小嘴像是沾满了蜜一样,好甜好甜,怎么尝也尝不够。直到她的眼泪掉落下来,我的理智才逐渐回到我的脑海中。 该死!我刚才到底做了什么?怎么让她哭了? 她推开我跑了出去的时候,我心痛了。呵,第一次为一个女人感到心痛,还是为了一个小丫头! 我告诉我自己我是不可能对一个女人动心的。可是这心里的疼痛算什么呢? 就这样,我离开房间,去了这小丫头的家,可是得知她竟然还没有回来,心里一阵担心,马上出去寻找她的下落。看到她在溪边哭得像个泪人,我后悔了,后悔自己刚才的举动了。同时心里也在想着,这计划到底该不该继续进行下去…… 看到她吃饭的时候总是躲避着我的视线,心里又是一阵抽痛,滢儿,你是不是,再也不会原谅我了,可是我真的不是有意要这样做的…… 吃过晚饭后,我知道她想继续躲着我,可是我哪里能让她离开呢?找了个借口就把她留了下来,可是她人在我面前,我却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呵,我承认我对这小丫头动心了,也许从她在溪边指着我的鼻子大骂的时候,我就已经动心了呢…… 正文 第九章 想起家里 我站在菼执的面前,见他在我面前,眼睛早已不知飘往什么地方去了。看到这样,我也不想在他面前继续站着了,转过身来就想离开。 “别走,别走。”当我想要转身离开的时候,菼执的双手就这样紧紧地环住我的腰,整个头也随之靠在了我的肩膀上面,口中不断地说着。 我使劲想掰开在我腰上面的手,可是菼执却因此越抱越紧,直至我的后背紧贴他的胸膛。口中还一直不断重复着:“别走,别走……” 我刚想说什么的时候,就被一句说话声给打断了。 “旦儿,旦儿,你在哪里呢?”原来是郑大娘,想来是我下午出去得久了,没去看看她,她心里着急了吧。 我急切地想挣脱他的手,奈何他就是不放手。我一气,将他的手拿上来就是一咬,他一吃痛,就松开了双手。 我一得逞,就跑开了他的身边。整个人赶紧向郑大娘的方向跑去。 “旦儿,你去哪里呢?娘亲怎么找不到你?” 我向郑大娘将跟我娘解释的话拿出来和她解释了一番,她这才稍稍安定下了心。 这菼执在旁边看到这番情景,加上之前听村里人和少伯描述的,心里也早已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顿时有了主意。 “大娘,在下有礼了。”菼执走到我身边,双手抱拳道。 “旦儿,这位公子是?”郑大娘问。 “在下与少伯兄乃是挚友,这几日才来到这村子里。大娘不认识在下那也正常。”菼执抢先我一步说道。 他又说:“只是……” “只是什么?”郑大娘问。 “只是在下与这郑姑娘刚发生了一点误会,这郑姑娘不听在下解释,也不肯原谅在下,在下真的十分伤心,只怕这郑姑娘一日不原谅在下,在下的心里就一日不安。” 表面上说的是自己的错,实际上是把所有的过错往我身上推啊。说的我有多小肚鸡肠一样,而且我要是一日不原谅你,你的心里就一日不安。那我这辈子要是不原谅你,你不就这辈子得抑郁症死了? “旦儿,有什么误会说开不就好了吗?何必要弄得这菼执公子心内不安呢?”郑大娘劝着我。 我也不想惹郑大娘心里不高兴,只是说着知道啦知道啦之类的话,把她安排在房间里好说歹说给哄睡着了。 庭院里 “你想让我原谅你也行,不过我得和你谈判。如果我原谅了你,你就要教我剑术。不然的话,这辈子你也别想我原谅你。”我本来也没觉得有多生气,只是心里觉得委屈。跑去那小溪边大哭了一场之后,心里倒也舒服多了。 开玩笑,我好歹也是从二十一世纪穿越过来的人好吧,怎么可能因为这点小事就害的自己心里难受呢?不过我想让那菼执教我剑术,正愁他不同意呢,这样一来,刚好有件事可以“威胁”着他,好让他同意。 “行,只要你不生我的气,怎么着都行。”菼执像是怕我反悔,赶紧承诺道。 “好,只要你教我剑术,我就不计较了。”噢耶,成功了! 这之后的日子里,除了洗衣服和做饭以外,我都会在菼执那儿学习这剑术,加上我之前学过跆拳道,那底子也是相当好的,要说吃苦,我也不是吃不了的。连少伯和菼执都说我的身体柔韧性特别好。 这整天在练剑和洗衣做饭中就度过了,日子也算是过得太平。 只是来到这里的时间这么久了,突然好想另一个世界的爸爸妈妈还有哥哥,不知道他们现在过得怎么样了。 想起那个时候学跆拳道的时候,自己总是吃不了苦。本来当时学跆拳道也不是自己的意愿,要不是被跆拳道教练的老爸给逼着,说什么女孩子要学一点防身的本领,将来遇到坏人的时候也可以使出来,总不至于叫自己的宝贝女儿给别人欺负了去。 话是这么说,不叫别人给欺负去了,可我这老爸每天都只会欺负我。 这第一嘛,就是要学礼仪。老爸说了礼仪在跆拳道精神中排在第一位。 跆拳道宗旨是以礼始,以礼终。就比如说:鞠躬的方法、站姿、坐姿、上下道垫的时候要向国旗敬礼等。然后练跆拳道的基础:马步冲拳、弓步、格斗式、格挡技术、品势站立式、品势。再就练跆拳道里的攻击技术了:直拳、前踢、横踢、侧踢、后踢、推踢、下劈、摆踢、后旋踢、双飞踢、旋风踢。 每天早上五点就起来练功不说,还要练习劈腿、压腿。偏偏是我那哥哥练那跆拳道练得是极好的,我这个臭老爸每天自己亲自来监督我不说,有时候自己去休息了,还让哥哥来盯着我,说是不准我偷懒。 一开始我也对着哥哥撒撒娇什么的,希望他好心放过我一马,可是哥哥其它时候都依着我,偏偏这个时候不听我的。我使出了浑身解数,他都不吃我这一套。 这对我这样一个整天好吃懒做的人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只好每天重复着练习,练习,再练习。累的那叫一个腰酸背痛啊。 虽然累着,可是这身体素质也因为这样而变得更加好了。 妈妈每天看着我这样辛苦地训练着,知道再怎么劝爸爸他也不会改变主意了,所以也只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嘴上也不好说什么。 只是在那段时间每天都给我炖了炖了鸡汤补补身体,说是每天这样辛苦,累坏了可就不好啦。 爸爸就会在这个时候说:“这孩子就是让你给惯坏的,这样子让你给惯下去,迟早练不动,这样子就前功尽弃了。”话虽这样说,可是也没有阻止妈妈给我炖鸡汤。 有时妈妈在厨房里炖鸡汤的时候还会偷偷背着我,在妈妈的旁边指点着调料要下多少,还说着呢,“我昨天在那本食谱大全里看到了,要这样子做才会更加有营养。”这一切被刚要去厨房倒水喝的我给听见了。 之后我也装作不知道这回事,但训练起来的时候比平时认真了10倍不止。 连哥哥都说爸爸妈妈偏心,自己当年练跆拳道的时候也是累个半死,爸爸妈妈也没见他们这么关心。 这个时候妈妈就会对哥哥说:“谁叫你是个男孩子呢?当时我自己生第一胎的时候就想着要生个女儿,谁知道生出了你这么个调皮捣蛋的家伙。这生了菲儿之后,我不疼她疼谁啊?倒是你这个当哥哥的,怎么还是跟自己的妹妹计较起这个来了。” 这话弄得哥哥一脸的不满。 可是哥哥也没有和我真的计较,相反,还每天买了我最喜欢的零食来给我。 当时的日子,训练得虽然辛苦,可是有家里人的关心,怎么着也是感觉幸福的。 正文 第十章 开始接受 比起现在每天练习剑术的不同就是当时学习跆拳道是被逼的,现在学习剑术却是我出于爱好自愿学习的。这赵大娘,也就是我现在的娘亲,每天也只会和我说不要学习这个了,女孩子家哪里有学习这个的。郑大娘知道后也告诉我说女孩子学习什么舞刀弄枪的不好,万一有个什么好歹的,我那哥哥从京城回来后也不好跟他交代。可我还是执意要学。 这样子一对比下来,着实想起家里人的好了。 “滢儿……赵滢姑娘……”本来就是练剑什么的就挺苦的,那菼执就想着让我先休息一会儿,他见我出神,走到我身边,想叫我又发觉这么叫不妥,就改了称呼叫我。 叫了我好几声见我都没有反应,就拿着手往我的鼻子上重重一捏。 “啊啊啊,疼,你干嘛呀你!”我被他这么一捏,整个人气差点提不上来,偏偏是菼执捏得那么大力,而且到现在都不肯松手。 “混蛋,菼执,你混蛋,快点给我松手!”菼执捏着我的鼻子手慢慢地往上提,而且还没有松手的意思,害我只能受他的牵制,整个人跟着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不断用手拍打着他的手,想让他松开。可惜他总是不松手。 “说,以后你还敢不敢走神了?”菼执问我。 “不走神啦,不走神啦。快点放开我,我快要不能呼吸了。快点,你快点放开呀!”我呼吸不畅,脸色由于鼻子被他这样捏着,早已涨的通红。 见及此,他这才松开了手。 我的鼻子一松开,我立刻大口大口的呼吸空气,想让我的大脑保持清醒,刚才被他这么一捏,脑子由于缺氧,到现在还是晕晕的。 我大口大口地呼气、吸气,如此反复,这才让我的大脑稍稍好转了点。 等到调整好我的呼吸以后,转过头去看菼执的时候,发现他的眼睛连眨都不眨地看着我,喉头还莫名地滚动了几下,脸色也十分不自然。 “喂,你怎么了?”我觉得奇怪,怎么突然间这脸色就变成这样? 我看了看自己浑身上下,奇怪?没有什么不对的呀!这衣服裤子穿的也是正确的呀,再摸摸自己的脸,使劲地擦,使劲地擦,也没有什么脏东西啊,干嘛这样看着我呢! 菼执看到面前的我做出这样的举动出来,一时忍俊不禁,笑了出来:“呵呵。” 好啊,把我当猴子耍呢吧,看到我这样,就像是看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样吧,要看戏你干嘛不去马戏团看啊,故意误导我,害我以为是我自己身上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呢。 我一时生气,跳上去就想抓住他,冲他一阵暴打。可菼执哪里有那么容易就被我给抓到呢,我跑到左边,他就躲到右边;我跑到右边,他就躲到左边;总之他就是不想让我抓到他。 就这样,我跑过来跑过去的,连他的衣角都没有抓到,反而把自己累得气喘嘘嘘。菼执见到我这样,嘴角的弧度也上扬了几分。 我气得在原地直跺脚,却连他一点办法都没有,转过身就想走。 那菼执见到这样,就急了,忙追了上来,直道歉:“哎呀,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嘛。要不我现在人在你面前,要杀要剐随便你。我要是吭一声我就不是男子汉大丈夫。” 我不理他,继续往前走着。菼执还不死心,我边走他也边走,在我身边跳过来跳过去地说,希望我不生他的气了。 我站住脚步,突然停了下来,趁他不注意,双手就朝他的咯吱窝伸去,挠他的痒。 他一时不察,被我这样一“偷袭”,整个人笑出了声。 “好啊,你敢耍我,看我怎么好好收拾你!”说罢,手也朝我这里来挠痒。 我哪里肯让他得逞,回头就想跑。他却好像料定我会跑一样,抓住我的身子,就想挠我的痒。 我被他逗得咯咯直笑,趁他略有松懈之意,就像逃离他的掌控。岂料这地下有着小石子,我慌张得想离开,就踩到了这小石子。整个人眼看就要摔倒在地面上。 菼执见到马上就伸手搂住我的腰,避免我与地面公公做个亲密接触。可是我自己由于慌乱,在他伸手搂住我的同时,双手左右乱摆,抓住了他的衣领,导致了他的重心不稳,结果压着我两个人一起摔倒在地上。 他的唇也紧紧地贴着我的唇,一时之间,我们两个人都被这场“意外”给惊呆了。 就这样,他趴在我的身上,我们两人双目相对,双唇相贴,双躯相连。 天啊,我怎么又被吻了!早知道刚才就不去挠他的痒了,弄成现在这副样子,尴尬,尴尬,尴尬死人了……不过菼执怎么一点也没有起来的意思,这唇也没有离开的意思,还有,他的舌头怎么在我的嘴巴上面舔来舔去的…… 羞死了,羞死了…… 我推开他,想让他离开我的身体,可惜我的力量在他面前还是显得太过于弱小。他的双手紧紧抓着我的肩膀,不让我逃开,舌尖反复摩挲着我的唇瓣,却不像上次那样进入我的口腔中。 我一惊讶,倒是也忘记了反抗,呆呆地随他这样对我。 这嘴巴也因为惊讶而微微张开,他的舌头趁此溜入我的口中,慢慢带领着我的舌头和他的相互纠缠,这次我也没有像上一次那么反感这个吻,反而觉得有点享受,双手也不由自主地攀上他的脖子,和他一起在这地上拥吻着。 菼执见到我没有反抗,反而有点顺从,不由得加深了这个吻,他的舌头翻滚着,似乎想要把我的气息一起吸入他的肚子里一样。 阳光透过周围树上带着小孔的叶子,阳光细细地洒落在草地上相拥相吻的璧人身上,显得极其美丽。 我被他引领着,也慢慢懂得回吻他,向他刚才那样对我一样对他。 直到我被吻得透不过气来,菼执还是不肯停下来,继续吻着我。我想要将舌头撤离,他却不肯让我离开,继续吻着我。 我发誓,这样下去我一定会窒息而死的,所以我对着他的唇瓣就这样用力地咬了下去。 “你敢咬我?”菼执带着怒气地瞪着我。 我大口大口地呼气,全不理他对我的态度。 在我呼吸还没有调整均匀的时候,他又对着我的嘴吻了下来,这次是带着怒气的吻,自然是不像刚才那样的温柔,紧紧地吸住我的舌头,手将我搂得更紧,鼻尖与我的鼻尖相对,弄得我连鼻子都呼吸不了。 我真怕此刻我会死在这里,但却奈何不了他。只好用双手不断挥舞着拍打他的背,希望他能够停下来。好在当我脑子快要缺氧的时候,他放开了我的唇。 “小丫头,你怎么这么甜,怎么尝都尝不够!”菼执带着笑意对我说。 就这样,我的脸再一次不争气地红了起来。该死,怎么每次脸红都是在他的面前呢! 我想推开压在我身上的菼执,一起身,双方的下面就相互接触到了。也因为这样,菼执的下面也开始变得肿大起来,呼吸也开始不顺畅起来。 我当然意识到这代表着什么,看着他现在看我的眼神明显带着几分情欲,不想让事情发生的超出掌控,我马上推开他,连滚带爬地跑离了他的身边。 菼执还在草地上呆坐着,看着手里空空的和那地上那小丫头踩过的小石头,若有所思。想着刚才她对自己的态度有所好转,是不是代表着她愿意开始慢慢地接受自己,不像之前一样那么排斥了呢! 滢儿,你是我的,你一定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