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章任冲孤岛   生死相随,不离不弃!   生生世世,永不相负!   这是一段超越生死,跨越千年的爱情。   在海外的一个山清水秀的孤岛上,有这么一家人,他们远离江湖仇杀,不理官场是是非非,一家人天天开开心心的在一起。   “一剑飘飘,一声笑傲,浮世滔滔人情渺渺,一剑飘飘,一身笑傲,传一曲天荒地老。共一生,远山高,正义不倒,会盟天下英豪,无招胜有招,英雄肝胆两相照,江湖儿女日渐少,心还在,人去了,回首一片风雨飘摇”一个身穿一袭白色的剑绣长袍,约莫二十岁左右的俊美少年在一片宽广的草坪上一边舞剑,一边吟唱着这首《笑傲江湖曲》当吟唱到正义不到,会盟天下英豪,无招胜有招时,该少年手中长剑剑气陡增,飞身跃起,横挥一剑,顿时一道剑气如长虹贯日,爆射而出。   “嘎吱”一声脆响,在草坪中的一颗小树竟然被这道剑气给削断。而当唱到回首一片风雨飘摇时,该少年双手握剑,使出一招盘古开天,一剑向草坪边上的河流劈去。   “轰”的一声巨响,小河里的水竟然被这一剑给劈开,溅起丈于高的水花,紧接着水花纷纷落回河里,湖面又恢复了平静,而该少年也将长剑收起。   “哇,二哥,太帅了,你这是怎么做到的啊。”这是一个约莫十五六岁,长得很是英俊的少年跑到那个刚才练剑的少年身边,用一种很羡慕的口吻问道。   “不告诉你。”   “小气鬼”那少年撅着嘴巴悻悻的说道。   “盈盈,我没骗你吧,云儿的功夫是不是很棒啊?”这是在远处,有一对夫妻正看着这边,男的脸如冠玉,潇洒不凡,女的美若天仙,气质不凡。   这两位神仙眷侣不是别人,自是华山大弟子令狐冲,和魔教圣姑任盈盈。   原来黑木崖一战之后,令狐冲对江湖心灰意冷便和任盈盈退出江湖后,二人在杭州西湖结为连理,一年后夫妻二人漂洋过海来到海外的一个岛上。该岛山青水秀,土地肥沃,夫妻二人在岛上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常常琴箫合奏,任盈盈还特意为该岛起名为任冲岛。   时光匆匆,转瞬之间他们已经远离江湖有十八个春秋了,他们也有了孩子,而刚才在练剑的那个少年,是他们的二儿子令狐云,而那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则是第三个儿子令狐影,还有一个则是长子令狐旭,不过此刻令狐旭去打猎了。   “盈盈,我想让孩子们出去一趟,你觉得怎么样。”夫妻二人在一块大石上坐了下来,令狐冲轻声说道。   “出去,你要让他们涉足江湖。”仍盈盈等着漂亮的大眼睛看着令狐冲,惊讶的问到。   “哎,不要激动吗,会影响到胎儿的。”令狐冲急忙平复任盈盈的情绪,原来任盈盈又怀孕了。   “其实这件事我已经想了很久了,我们是因为厌倦了江湖,才会隐居海外,可是孩子们连江湖是怎么样的不知道,又何谈厌倦之说呢,况且云儿很有可能还背负着血海深仇……”   “冲哥,难道你要将云儿的身世告诉他。”任盈盈紧张的问道。   “放心啦,我没这么傻,况且背负着仇恨过日子不是什么好事。”原来令狐云并非令狐冲的亲生儿子,他其实是令狐冲在去中原置办生活用品时,在一悬崖底下发现的,当时令狐云还是一个婴儿,被一个中年汉子紧紧地抱在怀里,也许正是因为那个中年汉子用自己的身体保护着令狐云,这才使他从万丈悬崖上掉下来,却还能活着,机缘巧合,被令狐冲所救,并成为令狐家的二公子。而任盈盈为了给令狐云一个快乐的童年,不让他心里留下阴影,所以夫妻二人被没有将他的身世告诉令狐云。   其实说到令狐家的这三位公子,长子令狐旭也不是亲生的,他是在八岁时,被令狐冲所收养的。   “盈盈,其实我让他们出去,还有就是因为少林寺前段时间遭遇百年难遇的火灾,易筋经下落不明,所以我让他们将经书护送去少林,也顺便磨练一下,运气好的话,顺便带几个媳妇回来,那我们岛上岂不是很热闹。”   “呵呵呵……”任盈盈被自己的丈夫逗笑了。“你呀,都这么大了,说话还是这么没正经。”   原来少林市遭遇百年难得一遇的大火,令狐冲虽然隐居海外,但是还是和外界有联系的,当得知少林的震寺之宝易筋经不见了,那怎么行啊,幸亏当年方正大师将易筋经传给自己,现在也是完璧归赵的时候了,所以令狐冲打算让三个儿子一起护送经书去少林。   说到三个儿子,虽然任盈盈都视如己出,但是任盈盈最疼爱的,确是次子令狐云,因为三个儿子中,令狐云对音律,医学,书法,是最精通的。任盈盈虽是江湖儿女,但心中所爱的却是琴棋书画。自退隐江湖后他便没有拿过剑了,常常和琴棋书画打交道,而令狐云在琴棋书画上很有天分,他们母子二人常常一起下棋,画画。令狐云幼年习字读书都是任盈盈手把手教的。   “你真的放心让他们就这样去闯荡江湖?”任盈盈虽然觉得自己的丈夫说的在理,但是作为一个母亲,他还是很担心的,要知道江湖险恶,自己这三个儿子出了令狐旭有点江湖经验之外,其他两个那是一片空白啊。   “没什么不放心的,云儿天资聪颖,悟性极佳,功夫更是深不可测,江湖上年轻一辈中,相信对手是了了无己,而影儿鬼点子多,不欺负别人就不错了,旭儿稳重,也不会出太多问题的。”令狐冲侃侃而谈,这倒令任盈盈很是惊讶啊,他没想到自己丈夫对三个儿子这般了解。   自从决定要让三个儿子涉足江湖后,接下来的几日里,任盈盈便忙着为三个儿子准备远行的东西了,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上午,伴随着一阵马蹄声响,冲在最前面的是一匹枣红,马上的人大概十五六岁,身穿灰色长衣,批着件黑色的披风,披风随风而舞,此少年左手拉马僵,右手持弓,背上背着箭筒,虽只有十五六岁,看上去确是潇洒之极,紧随其后的是一个约莫二十一二左右的少年,此人长相倒不出众,也不甚高,不过虽长相平庸,但是浑身散发出一股男子气概,毋庸置疑前面的一个则是令狐影,后面的那个则是令狐旭,任盈盈听到马蹄声,脸上露出笑容,站了起来。令狐无影一拉马僵,枣红马前蹄离地,旋即仰天长嘶,令狐无影头一挥,额前秀发随风而舞,真是潇洒之极,任盈盈微微一笑,令狐冲来到任盈盈身旁,笑道:“这小子就爱耍酷。像我!”   令狐影飞身跃下马来,来到任盈盈面前说道:“娘,我都快饿死了。有什么好吃的吗?”   任盈盈用手帮令狐影理了理头发道:“还没好呢,你二哥呢?”   令狐无影一甩头,摆了个自认为很帅的造型道:“娘,说到二哥我就有气,今天我和大哥在追一头小鹿,眼看就要被我追上了,就在这时,二哥却来捣乱,救走了那头鹿。”任盈盈微微一笑,道:“你二哥那是善良。”   忽听一阵轻轻的马蹄声响,但见一白衣少年骑着一匹白马,左手拉马僵,右手负于身后,马走得很慢,马上之人不是别人,正是令狐冲第二个儿子令狐云。令狐云长得的确实不同凡响,用玉树凌风来形容他一点也不为过,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外表看起来好象放荡不拘,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光芒令人为之震撼。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随风而舞,飘逸之极,一双剑眉下长着一双闪闪发光的美目,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此刻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   令狐云来到家门前,跳下马来,笑道:“三弟,又说我坏话了。”   令狐影吐吐舌头说:“本来就是嘛。”   “三个小兔崽子,反正现在还没吃饭,我教你们独孤九剑的最后一招破气式。”令狐冲说着拔出长剑,轻轻用手弹了弹剑身,长剑发出一阵嗡鸣之声。   令狐影打了个哈哈道:“大哥二哥你们学吧,我去找点水果吃。”说罢,令狐影欲离去。任盈盈揪住令狐无影的耳朵道:“好好看,认真的学。”任盈盈得知令狐冲要教的是独孤九剑,她是很清楚独孤九剑威力非凡即使学到一点皮毛那在江湖中也是受用不尽,更明白令狐冲此刻教他们独孤九剑的用意。这独孤九剑最强的一招便是这最后一招,学会了这一招,那行走江湖就安全多了。   “今日我要教你们的剑法和以往不同,以往我教你们的剑法都是以破解实物的剑招,今日的剑法是克尽天下高深武学,尤其是对高深内功,你们三兄弟要认真看,我只示范一遍。 正文 第2章尚需努力   令狐冲衣袖一挥,衣袖将长剑带出,旋即他用衣袖卷住剑柄,长剑抖动,剑光圈转,使出了独孤九剑中的破气式,这破气式不仅变化无穷,而且使将开来霸气十足,但见令狐冲周身两丈之内都被剑气所笼罩,此刻他用的明明是一柄剑,但是看上去却好像有十几柄剑。忽然令狐冲袖中中长剑剑尖指天,剑往空中直飞而上,继而长剑悬在空中。   但见令狐云右手捏着剑诀放于胸前,原来他是以指驭剑,令狐冲大喝一声“三十六天罡剑”,说罢右手向前一挥,紧接着听得一阵铮铮的声音,那长剑居中,而两边有如折扇一般出现三十五把剑,令狐冲右手做了个向前方刺的动作。旋即三十六把剑同时刺向一大石头,伴随着铮的一声响声,长剑直入大石,及至剑柄,而在剑入石的那一刹那,其他三十五柄剑竟向大石四周刺入,继而消失。旋即砰地一声,石屑纷飞。   令狐影向来对剑术不看好,但此刻确尖叫道:“哇太帅了,爹些剑是如何变出来的,我要学。我要学。”   令狐冲笑笑道:“敢情你还是应为好看才学的呀。”   令狐冲看着令狐旭眉头紧锁,他就明白了,其实他也没期望令狐旭能够学会这招,独孤九剑本就是一套需要一定天分的,这也真为难了令狐旭。而再看令狐云,但见这小子双眼散发出精芒,似乎已经完全进入境界,右手捏了个剑诀,手腕不停的转动。令狐冲微微的点点头,“云儿,你还有哪不懂的吗?”   令狐云并未说话,而是身形一闪,长剑便已到他手中。旋即长剑圈转,将独孤九剑使将出来,一柄普通的铁剑到他手中,犹如有生命一般,明明是百炼钢,可是在令狐云手中却变成绕指柔,犹如软剑一般,独孤九剑有三千多中变化,在令狐云使将出来时,时而飘逸之极,时而灵巧不凡。一旁的任盈盈看的是眼花缭乱,暗叹不已呀。   令狐旭暗叹道:“二弟果真是武学奇才呀!”独孤九剑这其中的困难他自是很明白不过的,令狐旭学了近十年的独孤九剑,可是真正掌握的只有破剑式和破鞭式,其他的都是一知半解,至于破箭式,破掌式和破气式他是一点都领悟不到。而令狐云此刻将独孤九剑使的是浑然天成,而且破箭式,破气式,破掌式使得也是使得灵动异常。   任盈盈此刻是最激动的。见到令狐云使出的独孤九剑,对令狐云的天资聪颖是感叹不已呀。这学独孤九剑的难处她也是明白的,自退隐江湖后,她曾一时兴起曾随令狐冲习独孤九剑,先不说别的,就光独孤九剑的剑诀,虽只有寥寥三千字而已,可是这三千字却上下不连贯,而且又深奥之极。很难记下,任盈盈当时花了半个月才记下。而后来学到剑招,就更是复杂了,每一剑都有360种变化,而在变化与变化之间,只要有一变出错,则下一剑会出错,则无法继续下去。任盈盈常常是记得上一式,下一式忘了,最后她不得不放弃学独孤九剑。按说任盈盈天资不错,却连一剑都没学会。而令狐云才二十岁,便将独孤九剑使得这般精纯,实在是难得呀!   任盈盈抓住令狐冲得手说道:“太棒了,冲哥,你看,云儿独孤九剑的境界是似乎超过你了。”令狐冲笑笑道:“开玩笑,云儿使出来有我这么帅吗?影儿你说是吗?”   令狐影一脸鄙视之色,微微摇头说道:“你们谁都不及我使出来的帅。”任冲二人虽成亲已经十几年了,可是令狐冲还是常常和妻子开玩笑。忽然令狐冲伸出右掌,掌心向地,一股气流激而出,击在地面上的两颗石子上,两颗石子被击的悬空而起,继而落入令狐冲的手中。他将其中一颗石子夹于中指与食指之间,忽然手向令狐云的方向一挥,手中的石子已划破长空击向令狐云左腿的环跳穴。而此刻令狐云正使出了破气式,任盈盈没想到令狐冲会有这一招,她很明白自己丈夫内力雄浑。这一击威力非凡,任盈盈下意识地叫道:“云儿小心。”   可惜已经晚了,此刻石子已经距令狐云只有一尺之遥。就在任盈盈以为令狐云要被击中时,令狐云忽然双手张开,右脚脚尖在地上轻轻一点,身子犹如鬼魅一般向后飘出三四丈,令狐云的长发和衣服随风而舞,真是潇洒之极呀。然而那颗石子像长了眼睛一样向令狐云环跳穴击去,他的身子继续向后继续飘出,再向后飘的同时,他右脚稍稍抬起,然后一脚踏在地上,旋即身子腾空而起。向后翻了个空心筋斗,就在他翻过跟斗,头下脚上的那一刻。那石子从令狐云的头顶飞过,然后钉在一棵树上,发出一阵嗡鸣之声。   令狐云躲过一击,正准备落地时,令狐冲手中的第二可石子已悄无声息的击向他的腰间,此刻令狐云身子还在空中,毫无着力点,任盈盈暗道不好,就在此刻,令狐云忽然腰一扭,竟然在空中向上连翻两个筋斗,身子向上上升一大截,这一动作不仅连贯,更是快的离奇。而此刻他双脚扣在一树枝上,身子悬空而出,左手负于身后,右手握剑。   令狐云的这一举动不仅令任盈盈大吃一惊,更令令狐冲大为惊讶。在令狐冲的预计里,令狐云应该是用破箭式来挡开这一击的,破箭式威力非凡,令狐冲这个做老爹的很想见识一下他使破箭式的威力,然而令狐云毕竟经验不足,慌乱之中竟忘了这一招。然而危机之中确使出了临虚御风。这临虚御风那可是上乘轻功,可是他确一直突破不了,没想到危机之中竟然被自己使出来,此刻周身有种说不出的快感。令狐影见状是羡慕不已。   三兄弟中,令狐云功夫虽是最强的,但是轻功却不及令狐影,令狐影骨骼惊奇,很适合练轻功,加之他对轻功情有独钟,从小在轻功上就下了苦功。是以轻功高的出奇,然而令狐影确在临虚御风上始终没有进展。其实这临虚御风,顾名思义就是御风而上,要达到御风,则必须要具备深厚内力。然后将内力灌于腰间,在一瞬间释放出来,使自己的身体能够在空中无着力点的情况下,能够改变方向,和向上上升。令狐影内力不足,所以不可能突破。   任盈盈白了眼令狐冲,伸出个手指轻轻刮刮脸。“冲哥,今天脸可丢大了。竟然连偷袭都都未成功。”   令狐冲干咳了两声。   “我那是让着云儿好不好,否则云儿如何能躲得过。”   此言一出,任盈盈,令狐旭,令狐影皆暴汗。令狐影干脆将拇指一翘,阴阳怪气的说道:“爹爹你真是太厉害了,儿子对你的崇拜之情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令狐冲谦虚了一把。   “影儿,你也别太佩服老爹,老爹好是有缺点的,尚需努力。”   母子三人皆是冷汗直冒呀,旋即一阵爆笑。   令狐云此刻身子悬在空中,看到爹娘兄弟们在说笑,心中一阵温馨,他们家和许多家庭不一样,在这种封建等级制度的环境下,夫为妻纲,父为子纲等一些老什子的礼教,在他们家根本就行不通,他们一家人常常在一起开玩笑,玩游戏,关系融洽之极。令狐云见父亲开心便道:“爹爹,我们好久没有比剑了,何不上来练练,也让儿子我对你的崇拜之情也如长江之水滔滔不绝。”   任盈盈咯咯笑了出来,心道:“这三个儿子,个个都是活宝呀。”   令狐冲心中痒痒的,自隐退江湖后,则很少遇到对手,一个武学高手,自是希望能有一对手,而令狐云在岛上除了和自己兄弟比比武,后来自己功夫越来越强,自己大哥和自己相差太远,打起来也不痛快,到后来他则常布置许多机关,然后自己来挑战。   令狐冲随手拿过一根竹棍道:“好,云儿,爹就让你佩服得五体投地。”看剑。说罢右脚脚尖一点,身子已倏的到树顶,令狐冲站在令狐云对面一棵大树的树枝上。任盈盈欲开口阻止,但她也想看看他们父子二人比武,所以刚出口的话被咽了回去。   令狐冲忽然手中竹子击向令狐云,速度之快,实是匪夷所思,令狐云虽与人交手不多,但此刻却丝毫不乱,手中之剑已一剑刺出,这一剑看是平淡无奇,却是独孤九剑中的精妙招数,令狐冲出剑虽快,可令狐云这一剑却将令狐冲的剑给bi回,此刻令狐冲清楚若用平常的剑法对付令狐云这等精通独孤九剑的用剑高手来说,自己必会败得很惨。 正文 第3章吃饭重要   那脸可就丢大了。所以他立即变招,使出了独孤九剑的破剑式,令狐云淡淡一笑,也使出破剑式。父子二人双双使出破剑式。一剑一竹在空中你来我往,你刺我挡。   任盈盈看到他们父子二人皆是破剑式,心中暗暗好笑,这破剑式是破尽天下剑法,可是这破剑式对破剑式会是如何呢?任盈盈笑着微微摇摇头。   冲云二人剑法越使越快,起初还能隐约看到剑和竹子,到后来便化为两团光,一团白光,一团绿光交杂在一起,父子二人也是越打越痛快,这就是高手比武呀,痛快!   冲云二人的身形越来越快,在树顶的树枝上不停地移动,忽然绿光中激射而出一道强劲的气波,向令狐云的脸部直击而去,任盈盈见状,忙大叫:“云儿小心。”   令狐冲也猛地回过神来,想要收住剑却已不及,原来令狐冲越打越入境界,不知不觉中在竹子上运上易筋经的上乘内功,令狐云在听见任盈盈提醒时,只觉得迎面迎来一股极强的劲风,割得脸生疼,欲躲开确已是不及,危急之中他将真气汇与左掌,使出纯阳掌,一掌击向那团绿光,伴随着嘎吱一声,他脚下的树枝竟然被这强大劲风给击断了,旋即令狐云的身子斜坠而下。横腰撞向一棵大树。   按理说这么大冲力撞向大树,令狐云非吐血不可,而后直摔下地面,然而就在他的腰撞向大树时,竟没发出撞击之声,而是身子如蛇一般绕着大树继而盘旋而上,很快令狐云沿着树干又来到树顶,一只脚勾住树干,一只脚踩在树干上,身体悬在空中,便犹如一条蛇的尾巴缠在树上,静静地等待出击,忽然他右脚一脚踏在树干上用力一撑,身体像离弦的箭一般飞向令狐冲,树叶刷刷而下。   令狐冲嘴角露出是微笑,轻声道:“不愧是我儿子,老爹今天让你见识见识老爹的威力。”说罢令狐冲将手中的竹子往空中一抛,双手紧捏剑诀,大喝一声三十六天罡剑,继而双手剑诀朝上画了个圆圈,然后双手缓缓合并,继而向两边猛地分开,霎时之间悬在空中的竹子顿时变成三十六柄天剑分成四列,每列九剑,令狐冲右手剑诀忽然如闪电般向令狐云的方向一刺,三十六柄天剑犹如离弦的箭一般咻咻咻的射向令狐云。   令狐云见这剑的气势,嘴角露出是微笑,心道:“老爹,你忘了独孤九剑中的破箭式了吗?”此刻他很是冷静,破箭式已经蹦入脑海中。忽然手中长剑一抖,右手长剑圈转,手中长剑犹如上百把剑,剑气纵横。   令狐云用的正是独孤九剑中的破箭式,这破箭式破尽天下飞镖,暗器,区区三十六柄天剑在令狐云眼中不足为患。伴随这一阵叮叮叮的声音,三十六天罡剑尽数被破,但是奇怪的是那些幻化出的剑瞬间消失于无形,而令狐云身体仍高速向前冲,剑尖指向令狐冲,而令狐冲此刻却双手负于身后,丝毫没有出手的意思。任盈盈见状忙大呼:“冲哥小心。”   令狐云见父亲手中的兵器已失,欲收回剑已来之不及,眼看剑就要刺入令狐冲的胸口,忽然碰的一声脆响,手中的铁剑竟忽然断成十几截,而此刻他手中剩下的仅一剑柄。原来令狐冲使出的是三十六天罡剑,那三十六天剑皆是附上了上乘内力的,每一剑都犹如一个高手,令狐云用破箭式虽将三十六天剑一一破解,但那三十六柄天剑在被化解的同时,那三十六股上乘内力与令狐云的剑相击。   然而那三十六股上乘内力和一般内力不同,这三十六股剑气在于令狐云相击时,便有三十六股内力进入铁剑中,当令狐云在一剑击向令狐冲时,内力输于剑上,两股真气在剑里相击,而区区铁剑又如何能承受得住两位高手内力的冲击,是以令狐云手中的剑被毁。而令狐云若在刺向令狐冲的时候,输于剑上的内力越强,亦或是令狐冲在三十六天罡剑上每加一成内力,那令狐云此刻就不是断剑了,而是被两股真气从空中给震下来了。   一切皆在令狐冲预料之中,负于身后的手掌忽然一掌击向令狐云,面对如此突如其来的变化,令狐云左手一掌迎向令狐冲,出掌之快实是匪夷所思,反应速度更是敏锐之极呀。原来令狐冲适才将手负于身后,是将真气灌于右臂。父子二人掌与掌相对,一个悬在空中,一个在在树枝上,一个冲劲十足,一个蓄势待发。两股内力在二人手掌之间游动。   任盈盈纵身一跃,飞上树梢站在树干上,笑道:“你们父子二人佩服够了不,该吃饭了,吃完饭在佩服好不。”说罢任盈盈双手齐出,一手握住令狐云的手,另一手握住令狐冲的手。令狐云猛的发现自己的内力一泻入住,猛地一惊。急忙收回内力向后一跃,身体向后飘落而下,潇洒之极。冲盈二人也飞了下来。   任盈盈脚刚一落地,令狐云忙迎上前去,好奇地问道:“娘,你刚用的是哪门子神功呀,为何我的内力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中呢?”   任盈盈笑道:“我那哪是神功呀,唬人的。”   令狐云十分疑惑,“不可能吧,我刚刚明明觉得自己内力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但凡只要学过内功的人,都知道能将对手内力于消无形的功夫那才是最害怕的功夫,令狐云自是明白的。   任盈盈笑笑说道:“云儿,其实呢,我只是将你们父子二人的内力通过我的身体筋脉,然后通过脚底涌泉穴,转到树上。”这可是当年向问天传授给任盈盈的。   令狐云会意一笑,说道:“原来如此呀。”   任盈盈看了看令狐冲:“云儿,其实还真有这种高深的功夫,不仅能将对手内力吸取,而且能化为己用。”任盈盈指的自是吸星神功,这功夫的威力他是在清楚不过的,她见令狐云似乎并不知道吸星神功,便料定自己丈夫没有将这功夫授予他。   眼在自己儿子就要踏足江湖了,作为一个母亲,自是希望自己儿子多一防身技能。所以他故意提出来是为了让令狐冲将这功夫传授给令狐云,以令狐云的资质要学会自不是问题,而更重要的是如果令狐云学会了吸星神功,那么令狐冲定也会将《易筋经》传给他的。   令狐云虽不是个好斗之人,却是个对武学痴迷之人,听到母亲说有如此奇妙之功夫,他眼里散发出奇异的光芒,知子莫若母,任盈盈早已看出令狐云对这种武学的好奇之心,于是说道:“云儿,这种功夫呢,叫吸星神功,而会这种功夫的人当今世上只有一人而已,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你们三兄弟崇拜的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的老爹。”   令狐云十分惊讶,问道:“爹,世上真有这等奇妙的功夫”   令狐冲微微一笑道:“云儿,你向来对各种武学很感兴趣,以你的天资和内力要学这功夫本不是不可以,但是因为吸星神功练了对身体有害,而要化解这功夫所带来的伤害,则是少林《易筋经》,为父之所以不传你这门功夫,是因为少林《易筋经》是少林至宝,向来不外传的,当年为父误练吸星神功,少林方证大师为了救我,将易筋经授予我,况且这吸星神功过于霸道,所以……”   令狐云是个聪明人,虽然他对那所谓的吸星神功很感兴趣,但是老爹说的不错,《易筋经》是少林至宝,自己又不是少林弟子,学习的话自是不妥,况且这吸星神功貌似还真挺霸道的,将别人的内力吸取干净,这好像不太好吧。   “爹,孩儿明白了。”   任盈盈瞪了眼令狐冲,轻声道:“迂腐”   令狐影道:“好了好了,这该比的也比了,该吃饭了吧,我都快饿死了。”令狐影可不管什么吸星大法,还是少林《易筋经》他可没那兴趣,还是吃饭重要。   “好,那快帮忙吧。”任盈盈笑着说道   接下来三兄弟开始帮忙,冲盈二人是很有生活情调的,他们隐居在此世外桃源,风景不仅秀美,冲盈二人还将房子建于海边,大门朝向大海,还在距房子大概八丈之遥的海里,打上木桩,建了一个八角亭,在八角亭周围近十丈之内稀稀疏疏打上些木桩这是给三兄弟练功用的,令狐影的轻功便是在这练成的。   而在八角亭与房子之间则是一条弯弯曲曲的走廊,走廊下打上了许多木桩,而在走廊两边还种上了许多花花草草。还挂了些字画,真是芳香异常而又儒雅之极。他们一家人每天吃饭都是在八角亭上吃的,三兄弟将菜一一端到八角亭的桌上,令狐影偷吃了快糖醋排骨,边吃边说:“哎,大哥二哥,今天啥日子呀,怎么这么多菜呀。” 正文 第4章罗刹江   令狐云也不知为何,这时冲盈二人并肩从屋里走向八角亭,来到石桌旁,令狐冲将一坛就放在石桌上,说道:“今天我们一家人好好喝几杯。”   令狐云一见有酒,眼睛是放光呀,咽了口口水。任盈盈见令狐云那个样子,微微摇头,心道:“还真是父子呀,都是好酒之人。”而令狐影一听说要喝酒,忙摆手道:“罢了罢了,爹,那种东西又辣又涩,喝了以后头又晕,还呕吐,难受,你们自己喝吧,我还是吃我的糖醋鱼吧。”令狐影曾经看到令狐云喝酒喝得那么美,似乎很好喝似的。好奇心驱使下从父亲那偷来一坛竹叶青,猛的喝下一碗,结果时可想而知雅,吐了整整一个早上,从那以后他就再也不敢碰酒这玩意了。   话说儿行千里母担忧,况且儿子是要卷入江湖,任盈盈比谁都清楚江湖险恶,她又如何能不担心呢?当三兄弟得知自己就要涉足江湖,令狐影,令狐云自小就在孤岛上生活,外面的世界只是从父母口中和书本中略有所闻。他们倒是挺好奇的,他们常常会幻想外面的世界到底如何,但得知要离开任冲岛时,三兄弟皆是又兴奋又伤感。   这顿饭吃的有些伤感,平常吃饭他们一家人完全打破了食不言的规定。在饭桌上是有说有笑。而今日却只是默默吃饭。饭后,令狐冲将出发的日期告诉了他们,并且将护送经书的任务告诉他们,接着令狐冲带令狐旭到自己房中,将经书交予他,再嘱咐了一些,然后兄弟三人各自忙去了。   令狐云去打柴,令狐影令狐旭则去打猎。兄弟三人还是很孝顺的,知道此去没这么快能够回来,所以在离开之前现将一些东西备好,这样的话可以减轻爹娘的负担。而任盈盈吃完饭后,就回到自己的房中就没出来,直到第二天早上她才走出房门,眼圈红红的,一看就是昨晚哭过,虽然知道此去中原一来是历练,二来是有事在身。可是一想到要和自己三个儿子分离,心中还是很不舍的。   三兄弟此时已经准备好了,他们每个人都背了一个包袱,令狐冲将三把普通的铁剑一一交给他们,以作防身之用。一家人来到渡口,令狐旭同令狐冲先上船去扬帆,任盈盈轻轻摸了摸令狐影的头道:“影儿,出门在外,要多加小心,要听你大哥二哥的话,别太调皮了,知道吗?”   令狐影点点头,道:“娘,孩儿记住了,娘,你也要保重身体,那孩儿先上去了。”说完缓缓向船走去。   任盈盈替令狐云理了理有点被风吹乱的头发,说道:“云儿,出门在外不简单,你大哥曾去过外面,对外面更熟,你多听听你大哥的。”   令狐云点了点头,强挤出丝笑,哽咽道:“娘,你放心吧,江湖虽险,但是我会小心的,你儿子我可是学富五车呀,嘻嘻,不用担心。倒是娘您,现在身怀六甲,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别太累了,孩儿此行很快就会回来的。”   任盈盈点点头,从怀内拿出两本书和一支玉箫,说道:“云儿,这是《笑傲江湖曲谱》和《解毒秘籍》,你拿着,兴许有用。”   令狐云听到《笑傲江湖曲普》时,眼睛一亮,激动之极,这小子从小对音律很感兴趣,在他八岁时他曾听到父母琴箫合奏笑傲江湖曲,闻得箫声清丽,忽高忽低,忽轻忽响,低到极处之际,几个盘旋之后再次低沉沉下去,虽极低极细,但每个音节任清晰可闻,渐渐低音中偶有珠玉跳跃,轻脆短促,此起彼伏,繁音渐增……令狐云从那以后对笑傲江湖曲是痴迷难忘,甚至做梦都梦到过。但任盈盈考虑到令狐云年纪小,而笑傲江湖曲太过深奥,而且要奏出笑傲江湖曲必须得要一定的内力,所以任盈盈一直未将曲谱传于令狐云,她本打算等令狐云22岁时再传于他,可是此去中原,归期无定,所以任盈盈便提前将曲谱交给令狐云。   令狐云接过东西说道:“娘,这太贵重了。”令狐云看得出那《笑傲江湖曲普》是原版,而且那根玉箫是母亲的心爱之物。这两件东西母亲一直看得很重。   任盈盈笑道:“傻孩子,说什么呢,娘的东西不就是你的,收好。”   令狐云将玉箫插于腰间,翻开解毒秘籍看了看,发现上面墨迹还有点没干。那一刻令狐云明白母亲一天未出门,原来是在写这本解毒秘籍。令狐云眼圈一红。   “云儿,江湖险恶,许多人也许功夫不及你,但他们会用毒,这解毒秘籍你好好看,记下来。与你有用。到时记得也教你大哥学学”任盈盈曾今是魔教圣姑,用毒入神,对各种毒都有解法,任盈盈当心令狐云江湖经验不足,被人下毒,所以连夜将各种毒的解法默写出来。   任盈盈说道:“云儿,这可不是白给你的,是有条件的。”   令狐云道:“娘,您请说。”   任盈盈微微一笑,说道:“这条件就是你的帮娘找个儿媳妇,然后将这曲谱交给她,就当娘给儿媳的见面礼。”令狐云听到儿媳时,脸腾地一下红了,他抓抓头说道:“额,恩,我知道了。”   任盈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道:“云儿,还有,你大哥不太自信,如果太有看中的女孩子,你呢帮帮他。”作为个母亲,任盈盈还是很了解令狐旭的,令狐旭因幼年遭遇,一直以来都不自信。   此刻令狐冲已经从船上下来了,船帆已经弄好,令狐云说道:“爹娘,你们保重,孩儿先走了。”说罢跪下磕了三个响头,然后缓缓转身离去。   任盈盈再也克制不住,两行清泪流了出来。令狐冲将她搂在怀中,柔声道:“孩子们长大了,有自己的路要走。”   三兄弟站在甲板上,船缓缓离去,冲盈二人身影越来越小,最后消失在视野中,又行了三个多时辰,孤岛已经看不见了,令狐云是个豪放之人,既然离开了,那份伤感也就放下了,三兄弟坐在甲板上闲聊。令狐影此刻很开心,毕竟是小孩子,一想到能到外面玩,还是很开心的,令狐影问道:“大哥,你去过外面,外面是不是有很多人呀,还有吃的,玩的地方呀。”   令狐旭微微一笑,看着蓝蓝的天空“你小子,就知道玩,不过外面的世界的确很精彩,我记得在我八岁那年,我同爹到临安,那时我和爹,还有上官伯伯,上官……那时我们在西湖湖畔上游玩。湖畔两侧有许多灯笼,虽是晚上,可是却犹如白天,湖中船来船往,热闹非常。”令狐旭说道那天的事眼神中充满色彩,是回味,是期盼。   “真的呀,额,大哥你刚才说还有一个人是谁呀。呵呵,是不是你小媳妇呀”令狐影一脸俏皮的问道。令狐旭脸一下子红到耳根,忙道:“没,没,别乱说。”   而此刻令狐云喝了口酒,随便问道:“大哥,那女孩叫什么呀。”   令狐旭想也没想便道:“她叫上官晴清,晴天的晴,清水的……。”令狐旭猛的收住口,发现自己被令狐云给坑了,忙道:“别误会,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云影二人一脸坏笑异口同声道:“哦,原来是晴清大嫂。”   令狐旭一阵无语,什么大嫂呀,人家可是上官府的千金大小姐,怎会看上我呢?   在船上闲着无事,令狐云开始研究其笑傲江湖曲和解毒秘籍。任冲孤岛距大陆挺远的,行的十余日终于抵达罗刹江(即钱塘江)罗刹江是浙江最大的河流,罗刹江干支流开发历史悠久,沿河两岸许多名山、秀水、奇洞、古迹。在这辽阔的钱江流域,特产富饶,人杰地灵,风土民情,丰富有趣,令狐影见到如此风土民情,蹦蹦跳跳的说道:“哇,大哥,二哥你看那些洞真好看。”   令狐云轻轻叹了口气道:“不愧是罗刹江呀,果真是,特产富饶,人杰地灵。”   令狐影撇撇嘴说道:“二哥,别不懂装懂,大哥这是哪呀。”   令狐旭耸耸肩说道:“你二哥不是说了吗,这是罗刹江呀,哎,对了二弟你怎么知道这事罗刹江你来过吗?”   令狐影此刻已知道令狐云定时定是在书上看到的,他这个二哥他还是很了解的,从小就对那些天文地理的书籍百看不厌,不过令狐影还是不屑的说道:“一定是猜的。”   令狐云微微一笑说道:“罗刹江是祖国东南名川,临安最大河流。该河全长六百零五公里,流域面积四万八千多平方公里,流临安闸口以下注入杭州湾。江口呈喇叭状,海潮倒灌,成著名的“钱塘潮”。罗刹江干流在临安境内,建德梅城以上泛称新安江,自梅城以下,分别称为桐江、富春江、罗刹江。” 正文 第5章青衣女子   “二弟,那你怎么看出这里是罗刹江的啊?”令狐旭还是挺好奇的。   “钱塘江发源于安徽南部黄山地区的青芝埭尖,流经14个县市,注入杭州湾。因桐江和富春江河段景色极佳,统称富春江。闻家堰以下河口一段才称罗刹江,这段水道貌岸然曲折,形如反写的“之”字,西湖正好是反“之”上的一点,故称之江,钱塘江河口呈巨大的喇叭形,杭州湾口南北两岸相距约一百公里,至钱塘江口缩小到二十公里,再上至海宁盐官,仅为二点五公里。河床纵剖面有庞大的沙坎隆起,从乍浦起以一万分之一点五的坡度向上抬起,到仓前附近达到顶点,再以一万分之零点六的倒坡伸展到闻堰。此河段受江面束窄、河床隆起的影响,潮波破裂汹涌,形成天下奇观“钱塘江潮”。该地江口呈喇叭状,海潮倒灌,所以我断定该地是罗刹江”令狐云虽然不爱看那些四书五经,可是对天文地理、医学这类书籍那可是倾心的很呀,常常是看的废寝忘食呀。   令狐旭长叹一声道:“秀才不出门,便知天下事,二弟你虽未出过远门,可是你对外面的情形比我还清楚呀。”令狐旭对自己的这个二弟是佩服的紧,老实说他也没少看这方面的书,可是今天记下了,明天就忘了。   令狐云微微一下说道:“大哥,我也是在书上看到的,对了,大哥,天色已经不早了,我们是去客栈吗?”   令狐旭道:“不用了,临行前爹吩咐我到临安后,去找上官伯伯,上官伯伯是父亲的好友,我们顺道去拜见下他。”令狐旭在说话时,眼神中散发出兴奋地目光云影二人异口同声道:“哦,原来去嫂子家。”   令狐旭脸红至耳根,忙道:“别瞎说,坏了别人名声。”云影二人一一阵大笑。在令狐旭的带领下,穿过好几条街道来到一座废弃的房子前,这座房子门前已经杂草重生,门前的横匾也歪歪斜斜,依稀看得清有上官府三个字。   令狐影伸出一更手指指了指那块破扁说道:"大哥,你不会告诉我这就是嫂子家吧。"令狐旭此刻脸无血色,他急忙冲进上官府,一边跑一边大叫上官伯伯,晴清。令狐云和令狐影二人随后也进入上官府,这上官府真的挺大的,里面有四十多间大大小小的房子,前院也很大。   这上官府本是武学世家,曾今盛极一时,上官府在当时名动一时。令狐云四周环视了一圈,见院中许多树木都折断。令狐旭从一间破旧的房中跑出来,双手撑着头,坐在地上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令狐云也坐了下来,说道:”大哥,这上官伯伯家似乎惨遭洗劫,而且是高手。”   令狐旭身子一颤说道:“二弟这怎么说。”令狐旭知道这个二弟观察力很敏锐。忙问道。   令狐云指了指身边的一颗树说道:“大哥,你看,这树明显示在高手打斗是被人一剑给削平的,从这树纹上不难看出,这树被削至少有十年了,还有大哥你看这门上墙上都有许多剑痕,看来当年这经历了场恶战,从这些剑痕不难看出他们都是用剑高手。大哥看来上官伯伯在十余年前一家就遇难了?”   令狐旭是一阵迷茫呀,这都是怎么回事呀,为什么会这样呀。晴清,你还在这个世界吗?令狐旭幼年爹娘就被人杀了,八岁前他是一个流浪汉,知道令狐冲的出现,才改变了他的生命轨迹。令狐冲曾经在上官府呆了竟有半年,那年令狐旭也在,所以上官府对他来说就像他第二个家。   过了良久,令狐旭才好受些,给了些碎银子令狐云,让他们去买点生活用品,令狐旭则在修葺上官府,他可不想上官府就此荒废。   云影二人来到了西湖湖畔,此刻已经是晚上了。然则在湖畔上却犹如白昼。人来人往,北宋灭亡后,宋高宗赵构将政治中心移居临安,使得临安颇为繁荣。令狐影是东看西瞧,开心之极,长这么大一来,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多人。   兄弟二人来到一酒馆,这酒馆建在湖边上,兄弟二人找了张桌子坐了下了,叫了几个小菜,和一坛酒。令狐云倒了杯酒喝了一口看着湖中来来往往的船只,说道:”三弟,你要喝一杯不。“令狐影摇摇头道:”不要,辣。哇,二哥你看这真是热闹呀。“令狐云此刻就像只猴子,东奔西跳的。   兄弟二人悠闲的吃着,忽然江中传来一阵优美的琴音徐徐响起,渐渐如潮水般四溢开去,充盈着西湖的每一处空间。琴声中仿佛有一个白色的精灵在随风而舞,舞姿优雅高贵;又好像有一朵朵耀目的玫瑰次第开放,飘逸出音乐的芳香。   令狐云是个对音律很痴迷的人,听到如此优美的琴音,不惊呆了眼睛,不惊望向湖中,琴声越来越清晰,正当令狐云沉浸其中是,节奏忽地一转,有刚刚的高贵优雅的风格忽然转向低迷,一瞬间似乎百鸟离去,春残花落,雨声潇潇,一片凄凉肃杀之象,万籁俱寂令狐云心中一颤,自言自语道:“不知是谁弹得,好深的意境呀。”   令狐影微微摇摇头说道:“听不懂,那有什么意境呀。”令狐云笑道:“这要用心去体会。”又装深沉。”令狐影撇撇嘴,很是不屑。   琴音越来越清晰,令狐云向声源之处望去,隐约之间能看见湖中心有一首极为普通的小船,在船的甲板上坐着一位身穿一袭青衣,双腿盘旋而坐,将琴放于双膝之间正入神的弹奏着曲子,由于此刻是黑夜,且相距较远,是以令狐云也只能看到模糊的身影。   令狐影夹了一口菜边吃边道:“二哥,美曲美酒伴佳肴,快哉快哉,若是有美女相伴那就更是美哉。”   令狐云喝了口酒,说道:“小屁孩,才多大呀。就想女人了。”   令狐影撇撇嘴道:“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令狐云不屑的说道:“在我眼里你就是一小屁孩。”说完又轻轻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那弹琴之人,定是一个经历过许多事的前辈。”   令狐影最不喜欢别人把他当小孩看,令狐云叫他小屁孩,他是一万个不服呀,他总想找令狐云的茬,适才听到令狐云的话,眼珠一转,俏皮的说道道:“不对,二哥,我敢保证弹琴之人定是一位十七八岁的小姑娘,而且很美,而不是你所谓的老前辈,你若不信,我们打赌。”   “如何赌法?”   令狐影摸摸鼻子,坏笑一笑说:“如果我赢,从今以后你不准叫我小屁孩,还有今晚背我回去。如果我输了,呵呵,二哥,那我就背你回去。”令狐影说完心道:“我若输了,我马上用轻功逃之夭夭,二哥你能奈我何。我真是太聪明了!”想到这令狐影嘴角笑露出丝坏笑。暗暗的自恋了一把。   令狐云是何等聪明之人,他一眼便看出令狐影心中的小九九,虽然令狐云和令狐影常常斗嘴,但其实还是很疼自己这个三弟的。兄弟之间的感情也是很好的。而且令狐云也很想结识一下那弹琴女子,常言道知音难求。他很希望能够结识这人,和他切磋一下琴艺。于是令狐云微微一笑说道:“很公平,君子一言快马一鞭,那我去雇艘船。”说完欲起身寻船。   令狐影将筷子放下说道:“不用。”说罢脚尖一点,身子一闪,令狐影的身子飘向那艘小船,令狐云刚欲开口阻止,但是令狐影的速度实在太快。就在令狐云犹豫到底是用轻功飞过去还是找艘船时,另一黑衣人也飘向那艘小船,然后稳稳地落在那船尾,此人几乎与令狐影是同一时间落在船尾,面对如此变故,令狐云担心三弟和那人发生冲突,忙找船,然而找了半天,却没发现有空船。   令狐云是个谦谦君子,让他贸然登船,他始终觉的不妥。所以令狐云忙将内力集于双眼,和双耳,霎时间他的视力和听觉猛的增强四倍有余,当令狐云再次看向那艘船时,船上的一切是看得清清楚楚呀。令狐影刚开始还以为是自己二哥也随自己登船了,但随即发现在自己旁边的是一蒙面男子。   令狐影看了看那黑衣男子,笑道:“哎,我说这位兄弟,轻功不错,不过和我比起来还差一大截。”令狐影是个直心肠,他讲话向来直来直去,况且他还是个孩子吗,童言无忌嘛。   那黑衣人气的吹鼻子瞪眼,冷哼一声,看也不看令狐影,而是向前走了几步,调侃的说道:“小妞,琴弹得不错,过来陪大爷玩玩,往后就跟着大爷。 正文 第6章留你全尸   那青衣人似乎不会功夫,亦或是弹琴太过入迷,适才竟没发现船上来了两个不速之客,所以那青衣女子任背对着他们,当听到那黑衣人口出污语时,才发现自己船上有人。那女子猛地站起来,转过身来,双手抱着古琴怒道:“无耻。”很显然,这女子并不太会骂人。   令狐影和那黑衣人见到那青衣女子时,二人身子皆不由一颤,随即令狐影以怪异的目光看着那黑衣人,想起适才那黑衣人调戏眼前这位青衣女子,忍不住笑了出来。但觉得这样似乎太过不礼貌,假装咳嗽几声。同时令狐影心底是拔凉拔凉的,因为从声音可以判断出此女子大概四十多岁,而再一看此人容貌,那更是惊世骇俗。   那青衣女子脸上不仅长满雀斑,而且皮肤黝黑,身材更是惊世骇俗。于其说是腰,还不如说是水桶。看来自己这次又输了。令狐影此刻心中感慨万千呀,真是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呀,看来这年头女子不愁嫁呀,长得再恐怖也有人要呀,哪像我们这群男人,像我长得这么帅都没个小女朋友,这厮感慨了一番。忽然嘴角露出丝邪笑,他向前走了几步,看了看那黑衣人道:“兄弟,你的眼光真的很特别,小弟佩服之至。”   那黑衣男子狠狠瞪了令狐影一眼,眼神中充满杀气。其实那黑衣男子此刻差点没吐出来。他也没料到面前这女子竟丑的如此夸张,他真为自己是才哪句话大倒胃口呀。估摸要好几天都没胃口吃饭了。   令狐影向前再走了几步,来到那青衣女子面前双手做了个揖,很诚恳的说道:“大姐,真是不好意思,打扰您了,在下在这向您赔礼了。在下也是适才多喝了点酒,所以蹬错船了。大姐姐真的抱歉。”令狐影虽然顽皮,但是却是个识礼之人。虽说眼前这位女子其貌不扬,但是令呼影还是很尊重她的,他虽听不懂适才那女子所弹曲子的意境,但他是很相信自己二哥的话的话的。他觉得眼前这位女子不简单。那女子见令狐影态度谦和,脸色稍微好点。   在岸上观看的令狐云此刻嘴角露出丝满意的微笑,而此刻在一房顶上也有一黑衣人正关注这江中那艘小船,嘴角露出丝阴森的坏笑。   就在令狐影准备离开时,那黑衣男子说道:“丑八怪,识相的话就留下手中的古琴,否则别怪大爷手中之剑不客气。”说罢那黑衣男子手中的长剑横在胸前。那黑衣男子实在是没胃口去调戏那女子,但见她将古琴牢牢抱于怀中,心道此古琴定价值连城。   那青衣女子脸上毫无惧色,而是秀眉向上一挑,怒道:“天子脚下,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你竟敢抢劫,你还有没有王法。”   那黑衣人冷很一声,道:“王法,老子就是王法。”说罢身形一闪,一只手向那青衣女子怀中古琴抓去,那青衣女子急忙往后退了几步,脚下被木板绊了一下,身子向后跌出去,眼看就要掉进湖里,就在这时一道白影闪过,那青衣女子顿觉有人扶了自己一把,转头一看,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令狐影。那青衣女子朝令狐影笑了笑,以示感谢。令狐影当时在想要是身旁这位是个美女的话,那今天就上演了英雄救了。那一定羡慕死二哥。嗨,可惜呀,悲哉悲哉。   令狐影看着那黑衣人,说道:“喂,那谁,你是不是男人呀,一个大老爷们,你又不懂琴,抢别人琴干嘛,你难道不知道一具琴对于一个懂琴的人来说是很重要的。”令狐影其实也是曾听令狐云说过这话,他可不知道一具古琴对于一个懂琴之人有何意义。那女子听到令狐影说这话,看了看令狐影。一股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那黑衣男子此刻已经是怒火中烧,恶狠狠地说道:“找死”说罢那黑衣男子一掌击向令狐影,令狐影身子向斜里飞出,忽然消失在那黑衣男子面前,那黑衣男子一掌击空。“太慢了”令狐影此刻已经在那黑衣男子身后,他说着打了个哈哈,一脸漫不经心。   那黑衣男子眼神中杀气越来越盛,右手缓缓向剑柄靠近。当令狐云看到那黑衣人右手向剑柄靠近,心中一惊,令狐影轻功虽独步天下。可是经验不足,若遇上高手,还是要吃大亏的。此刻再也顾不上别的了,脚尖一点,瞬间来到令狐影和那黑衣人之间。令狐影见令狐云过来。更是底气十足,忙说道:“二哥,他欺负我。帮我教训他。”   令狐云此刻全神贯注,因为他已经感觉到强烈的杀气,而且还能感觉出来对手是位用剑高手。果不出令狐云所料,一道寒光闪过,然而那黑男子并未转身,而是反手一剑,这是他的必杀技反手剑法,曾今不知道有多少高手毙命于该反手剑法下,因为这反手剑法不仅出剑速度极快,更是准确度极高,剑尖直指心脏,从来都是一剑毙命,那黑衣人嘴角露出丝得意的笑容,他似乎已经看到自己身后那个被令狐影称作二哥的。已经瞪大眼睛,口吐鲜血。   如果他身后是令狐影的话,也许这一剑真的会使他毙命,但他遇到的却是精通独孤九剑的令狐云,那黑衣男子准备将剑拔回入鞘,然后摆个很酷的动作时。却忽然一拔却拔不动,黑衣男子转身一看,惊呆了,因为自己的剑并未如他预料的那样,插入令狐云的的心脏,而是被令狐云的两个手指给夹住。黑衣男子连拔好几次可手中剑确纹丝不动。那一刻黑衣男子心中有点慌了。他行走江湖四五年了,哪个对手见了自己不是吓的屁股尿流的。不想今日却遇到两个不知知死活的。而且貌似还挺厉害。   黑衣男子忽然将内力输于剑上,将剑往后猛地一抽,本来在那黑衣人的预想中,此刻剑上附上内力,令狐云是万万夹不住的。黑衣男子本打算将剑抽回再猛得一剑刺向令狐云,他似乎已经看到令狐云那狰狞的面目。然而黑衣男子再次失算了,因为就在他拔剑时,令狐云已经松开手指了,而那黑衣人适才时将内力集于一身,然后猛地一抽剑,不想令狐云竟忽的松手,剑上的内力猛的回撤,击在黑衣人自己身上。   那黑衣人没料到令狐云有此一招,一失神,身体猛地向后跌出去,扑通一声,跌进湖中。令狐云忙跑到船边望向江中关切问道:“喂,兄弟,你没事吧。真是对不起呀。”其实令狐云倒真不是故意放手的,他在夹住剑时,就在纠结该不该松手,当感觉到那黑衣人连拔好几次剑时。令狐云觉得自己该松手了,不然太不给别人面子了,没想到阴差阳错。那黑衣人却将自己内力打在自己身上,把自己推进湖中。   忽然那黑衣男子破水而出,双眼杀气腾腾,手中之剑一剑刺向令狐云左眼出剑快准狠。令狐云此刻知道自己面前的黑衣人已经恼羞成怒了,他感觉到此人功夫不弱于自己大哥,今日和他大战一场看来在所难免。忙叫道:“三弟,先带那为大姐离去。”说罢令狐云身体向后一仰,避过一剑。   而令狐影身子一闪,已抱住那青衣女子的水桶腰。脚尖一点,向岸上飞去。令狐云躲过了黑衣人的一剑,那黑衣人旋即回身又一剑,令狐云身子向右一闪,黑衣人手中宝剑从他眼前刺过,令狐云伸出右手二指,在剑刃上猛地一弹,那宝剑顿时发出一阵嗡嗡之声,而那黑衣人顿觉虎口一阵剧疼,手中之剑差点没撒下。身体也被震的向后退了几步。心中更是惊骇之极,没想到眼前这位貌似挺斯文的少年竟如此强悍。   令狐云初来此地,不想惹事。“这位兄弟,我们就此罢手吧。”忽然令狐影和那个青衣女人从空中飘回到船上。令狐云见令狐影回来,忙问道:“三弟,你怎么回来了。”   令狐影耸耸肩道:“我也不想回来,你自己看吧。”令狐影说着指了指空中令狐云望向空中,又见一黑衣人手中的剑已出鞘,剑尖指向令狐影。他清晰的看到那剑上散发出光芒,很显然那剑是柄宝剑,而用剑之人更是高手,心中一颤,这都是些什么人呀,一个比一个厉害。   不及多想,随手抓过一把椅子向空中那个黑衣人砸去。但见剑光一闪,那椅子被一剑给劈成两半,掉入江中。而那黑衣人继而落入船中,可是却未发出多大响声,这就说明这个黑衣人轻功也很不错。此刻两个黑衣人黑衣人站在一起,第二个黑衣人冷冷的说道:“放下那女子,留你们一个全尸,否则我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正文 第7章死要面子   令狐影最不喜欢别人威胁自己,若是他们不威胁自己的话,自己也许会考虑放下那个女子。毕竟自己与这个女子又不熟,而且她又不是美女。但是听到第二个黑衣人如此霸道,心中恼火之极,撇撇嘴道:“这不都是死吗,废什么话呀。”   令狐云知道自己今天遇上高手了,他缓缓拔出手中铁剑,说道:“堂堂七尺男儿,竟为难一弱女子。在下今日就算死与两位剑下,也要保护这位大姐。”此刻他一脸正气,双眼目视前方,左手负于身后,右手握剑,剑尖指地。头发和衣服随风而舞。可谓潇洒之际。   令狐影看着令狐云不耐烦地说到:“二哥,可不可以别耍酷了呀,这又没美女。我们还要回去呢?”令狐影很清楚自己二哥的剑法那可不是盖得,要解决这两个黑衣人貌似问题不大。   令狐云是一头黑线呀,这个二弟,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不忘损自己呀,自己哪有摆酷呀。是我本来就很酷好不好。   那青衣女子看到令狐云,似有点呆了。眼神之中有感激,更有有倾慕之色。   第二个黑衣人看着那青衣女子看着令狐云的异样眼神。顿时怒火中烧,大吼一声:“找死”说罢两个黑衣人一左一右向令狐云刺去,令狐云长剑一抖,发出一阵龙吟之声,他先一剑挑开一个黑衣人手中长剑,然后又一剑刺向另一黑衣人的手腕,这正是出自独孤九剑的剑招。   那黑衣人没想到令狐云会来这一招,自己这一剑若再刺下去的话,一定在还没刺到令狐云时,自己左手就废了。念及于此,心下大骇,忙撤回剑,若是令狐云是个心狠之人,那黑衣人就被接下来的一剑给刺瞎眼了,因为令狐云在一剑刺向黑衣人手腕时,他就料定那黑衣人会撤剑,所以他若有心杀那黑衣人,只需剑尖往上一挑,那黑衣人眼睛就废了。   “三弟,我来断后,你先走。”   令狐影听到这话,脚尖一点,带着那青衣女子再次向岸上飘去,“二哥,那你在这漫漫耍酷,回头请你吃糖葫芦。”那两黑衣人刚欲上前阻止,却被令狐云用剑B回。忽然其中一黑衣人左手忽然向空中一挥,一柄飞刀激射而出,划破长空向令狐影右臂击去。令狐影“啊”的一声,右臂已经中刀,而在他怀中的那个女子也从空中落下,向湖中落去。本以令狐影的轻功,区区一柄飞刀根本奈何不了他,就算在多几柄飞刀他又有何惧,但是他此刻带着一个人,行动不便,况且令狐影这小子内力又不行,虽然他轻功绝顶,但有一重要原因则是身轻如燕,可带着一个大活人,又何谈身轻如燕呢,行动自然便没那么自由了。   眼看那个女子就要掉进水中了,令狐云急忙纵身一跃,瞬间飞向空中。忽地探出左手,一把将那青衣女子攘入怀中,脚尖在湖面上一点,激起些水花。旋即二人回到船上,就在他们双脚刚一沾到船板,那两个黑衣人再次向令狐云刺去。这次他们二人剑法更加辛辣,而且是相互配合,一上一下,一左一右,一阴一阳,配合的是天衣无缝。这套阴阳剑法威力无比,曾经有许多用剑高手都死于该双剑合并之下。若不是令狐云精通独孤九剑,也早就毙命于双剑合璧之下。   令狐云左手揽着那青衣女子,右手手中长剑不断将犀利的攻势一一化解。时而反攻一剑,当他每反攻一剑,那黑衣人都被震退好几步,打着打着,那两黑衣人剑上的真气越来越强,剑气也纵横交错,令狐云也将真气输于剑上。   忽然他觉得左手似乎有点热,湿湿的,粘糊糊的,眼睛向左手瞄了一眼,见自己手背上满是鲜血,再一看身边这女子,额上冷汗直冒。原来那女子左臂被剑气所伤,那姑娘强忍着疼,没喊出来,因为她怕令狐云分心。令狐云当即明白她是被剑气伤到了,旋即将右掌贴于那女子腰间,一股真气涌入那女子体内,此刻那女子似乎身上有层保护膜。将那些剑气给挡开。   然而就在令狐云将真气注入那女子体内时,稍一分心,他右臂被划了一剑。三人越打越激烈,可怜这艘小船已经被毁的七七八八了,水不断地涌进船中小船不断往下沉。   令狐影中了飞刀后,回到岸上,见令狐云和那两个黑衣人已经打得如火如荼,他明白自己现在根本帮不了忙,于是忙展开轻功去向令狐旭求救。   此刻在岸上有许多人在围观,船渐渐的下沉,水已经淹没到他们小腿。湖中的水竟被三人手中的剑散发出的剑气给带动,水花四溅,那是壮观无比,更是凶险无比呀。   令狐云知道不能再耗下去了,长剑一挥,使出独孤九剑的破剑式,这破剑式破尽天下剑法,区区双剑合璧哪能抵挡得住。破剑式一出那两黑衣人顿时不知该如何招架,二人忙往后倒退好几步,而令狐云也趁此机会,身子向后一跃,带着那女子跃上岸,继而展开轻功,飞上一房顶,转眼之间消失在夜空中。   那两黑衣人岂肯甘心,也跃上岸,展开轻功向令狐云追去。令狐云本以为摆脱那两黑衣人了,正欲将那女子放下时,忽然感觉到自己身后有两人正向自己赶来,斜眼一看,不是那两黑衣人是谁,不禁轻轻摇摇头,轻声叹道:“怎么还没玩没了了。”   那青衣女子仰起头,看着令狐云。轻声道:“公子,你的手没事吧。”此刻他声音优美之,竟是说不出的好听。   令狐云心中微微一颤,在他的印象里,身边这女子是四十多岁了,声音也是很沙哑的。为何现在声音竟这么好听。但他已来不及多想,因为他们已经想自己追来。他微微一笑,说道:“我没事。”说罢继续展开轻功,一路狂奔。   那两黑衣人一路狂追。那两个黑衣人轻功都不错,四个人在屋顶上,巷子里穿梭。令狐云带着那女子经过一马棚,跃进马棚,带着那女子跃上一匹骏马,一拉马缰。骏马飞驰而出。在跃出马棚时,他还顺道丢下锭银子,飞驰而去。那两黑衣人也跃进马棚,双双跃上骏马追了出去。   远离了闹市,没有了灯火的照明,顿时暗了下来,幸好天上还有月亮,散发出淡淡的光。但是令狐云初来此地,对路不熟。慌不择路,竟然逃到了一悬崖绝壁,该悬崖深不可测,若不是令狐云反应速度快,及时拉住马缰,恐怕就坠崖了。   一拉马缰欲返回,可刚一掉转马头,对面迎来两匹骏马,马上各有一黑衣人。令狐云叹了口气道:“怎么还阴魂不散了。”转眼之间他们二人已经来到令狐云面前,令狐云悄悄在青衣女子耳边说道:“待会我拦住他们,你趁机先走。”   也不等那姑娘答应,自己已跃下马来。向前走了几步,那两黑衣人也停了下来。其中那个身上尽湿的黑衣人喘了几口气,怒道:“你小子,还真会跑呀。有种再跑呀。”   另一黑衣人并未说话,而是冷冷看着令狐云,眼神中充满杀气,如果眼神可以杀人,令狐云也不知死了几次。   马上的两个黑衣人忽然双剑同时出鞘,二人同时从马上一跃而下,剑尖同时刺向令狐云,一个对准左眼,一个对准右眼。几乎是事先商量好的一样。两柄宝剑在月光反射下散发出寒冷的光芒。   令狐云忽然将剑插在地上,身形往后一闪,双手各捏一个剑诀,右手剑诀向插在地上的铁剑剑刃点去,一道内力注入剑中,继而左手剑诀也将一道内力注入铁剑中。忽然从那柄铁剑中飞出两柄剑,一左一右向两个黑衣人刺去。令狐云用的剑法正是由独孤九剑衍生出来的三十六天罡剑,不过他此刻只能分出两柄剑而已。   那两个黑衣人没想到令狐云竟有这种本事,但随即那两黑衣人都冷哼一声,那个衣服干的黑衣人轻蔑地说道:“雕虫小技。”二人几乎同时手腕一转,各挽出一个漂亮的剑花,旋即一挥剑,那柄剑顿时被击散。   而那两黑衣人长剑一抖继续向令狐云刺去,忽然二人同时觉得自己宝剑中有两股强大内力向自己胸口击来。两个黑衣人被自己剑中的内力给震了下来,此刻那两个黑衣人胸口一阵翻腾,而那衣服湿了的黑衣人功力似乎要弱一点,此刻他顿觉气血上涌,喉咙一甜,但他硬是将要喷出的鲜血给咽了回去。真是个死要面子的人呀。   “这是什么功夫”另一个黑衣人说道令狐云走上前去,将剑拔出说道:“看来你们的剑不错呀。” 正文 第8章菩萨保佑   如果那两柄剑,只是普通铁剑的话,在两股内力相互冲击下,早就断了,不想他们的剑却是宝剑,加之令狐云只分出两柄剑。所以不足以将宝剑毁坏,不过宝剑虽未毁坏,但是两股内力却从剑柄上反弹出来。击在他们身上,这倒是灵狐云始料未及的。   两个黑衣人虽受了些伤,但是没有影响到他们的功夫,二人再次双剑合璧,向令狐云击去,令狐云也迎了上去,那湿衣服的黑衣人忽然一个扫堂腿,这一腿踢过去是虎虎生风呀。恐怕连一头猛虎也吃不消这凌厉的一腿。这也是他最得意的一腿呀,美其名曰“风少神腿”,曾经不知有多少人的双腿被自己这“风少神腿”给打残了。因此江湖上送给他一个铁脚扫天下的称号。   令狐云早已觉察到这一腿向自己袭来,他忽然将剑插在地上,右手握剑,然后整个人腾空而起,用剑撑住自己身体。这一招可把那湿衣服的黑衣人给害惨了,因为这一记扫堂腿他是用上了七成功力,而令狐云出招却是如此不按常理。他这一脚要真踢过去,那自己的这只脚就是自动往剑刃上送呀,就算自己的脚在硬,那也非断了不可。那黑衣男子猛的一收脚,伴随着嘎吱一声,旋即“啊”的一声惨叫,由于收脚太极,太猛,顿时右脚骨折。那黑衣男子顿时冷汗直冒。   就在令狐云身体悬空时,另一黑衣男子一跃而起,一剑劈向令狐云,令狐云双脚张开,将那犀利的一剑硬生生的夹住,忽然他顿觉双脚一阵剧痛,急忙将身子一转,那黑衣人竟被甩飞出去。令狐云倒翻了个跟斗,双脚落地,横剑挡胸。他此刻双脚是酸麻不已呀,心中暗暗叹道:“好强的内力。”原来那黑衣人适才一剑已将剑气渗入令狐云双腿。   那黑衣人被甩出后,双脚刚一沾地,旋即脚尖在地上一点立即又发动进攻,此刻另一个黑衣人右脚已经受伤。令狐云和那黑衣人再次打起来,而此刻那个受伤的黑衣人靠在树上,眼神中流露出怨毒之色,他从腰间抽出柄飞刀,刷的一刀向令狐云击去。   以令狐云的内力自是感觉到一柄飞刀向自己腰间激射过来,身子一闪,飞刀从他腰间划过,不偏不倚,一刀刺在那青衣女子所乘的马的马眼上。那马受伤一阵嘶叫,脖子向上一扬,前两只腿高高抬起,而那女子根本没在意。顿时被甩下马去,然而更为糟糕的是那女子被摔下马并不是摔在地上,而是被甩到悬崖之外,她“啊”的一声大叫。令狐云听到叫声,急忙纵身一跃,自己竟也跃出悬崖,伸出左手,一把将那女子揽入怀中。   刚欲用临空御风,忽然令狐云觉得后背传来一股钻心的疼,体内犹如被火燃烧一般,继而喉咙一甜,哇的一声,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原来那骨折的黑衣人趁令狐云去救那青衣女子时,使出烈焰掌,一掌击在令狐云的背上。这一掌虽要不了他的命,可是这一掌却使令狐云真气外泄,无法使出临虚御风,令狐云和那女子顿时如断线的风筝一般,往下直坠,危机之中他急忙将剑尖抵在峭壁上,以令狐云的内力,足以能够将剑一剑刺进峭壁之中。   可是那铁剑定是承受不了两个人的重量。就算能承受得住,上面的两个黑衣人也绝不会放过自己的。那样的话自己和怀中这位女子就连一点活命的机会都没了,于是令狐云将剑尖抵在峭壁上,以减缓下落的速度。在这种生死为难光头,令狐云的心思还能如此清明,实在是非比寻常。   令狐云和那女子不停的下落,剑划着峭壁不停的下滑,拖出一条长长的火花,如同彗星一般。而令狐云右手虎口一阵剧痛,鲜血顺着指缝不断流出来,他们二人还在不停的下落。刚开始那女子还很害怕,紧闭着眼,但很快她就冷静下来,看着抱着自己的这个男人脸上毫无惧色,而且他始终没有放开自己。那青衣女子心中一阵感动,她很明白令狐云如果将自己放开,他活命的机会能大很多。当她看到令狐云右手鲜血直流,忙说道:“公子,你放开我吧。不然我们都会死的。”   令狐云朝那女子微微一笑,说道:“别当心,有我在,没事的。”   这简简单单的九个字,对于那青衣女子来说是意义非凡,他在江湖上一直都是一个人行走,她其实是多么希望有个男人能在自己危急时刻对自己说“没事,有我呢”她眼圈一红,此刻觉得心里特别的踏实。忽然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是那么值得依靠。   二人还在继续下落,令狐云手中的长剑也越来越短,到最后竟磨至剑柄。令狐云往下望去,还未见底。他将剑柄丢弃,试图看能不能抓住突出的石头。但该峭壁滑不溜鳅,连抓好几次都徒劳。令狐云看着怀中的女子说道:“姑娘,你怕吗?”那女子微微一笑道;“你不怕,我也不怕。”二人相视一笑,继续向下坠落。   而此刻在悬崖上的两个黑衣人,都将面纱摘掉,其中那个未受伤的黑衣人长的是俊美之极呀。而受伤的那个长得倒还平庸。那俊美的黑衣人将面纱狠狠地往地上一掷怒道:“司马风都是你,你为何要伤害倩秋。啊。”那俊美少年恶狠狠的瞪了眼司马风,继而趴在悬崖边上大叫:“倩秋,倩秋。”   那个长的很英俊的黑衣人趴在悬崖边上良久,此刻已是三更半夜。冷冷的月光洒落在悬崖之上,显得给凄凉。   他的眼神中充满绝望。忽然站起来,转过身怒视司马风道:“司马风,你个混蛋,都是你出的馊主意。”   司马风一脸委屈,道:“哥,我还不是为了帮你吗?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呀。”   那黑衣人冷哼一声,一甩手,跃上一匹骏马,绝尘而去。司马风也一瘸一拐的越上马,消失在暮色中。   话说令狐云和那青衣女子坠崖后,令狐云凭借着超强的定力和上乘的功夫,用手中之剑抵在峭壁之上,以减缓下落的速度,奈何峭壁实在是太高,三尺长剑磨至剑柄,还未抵达底部。二人只能听天由命,那青衣女子右手紧紧抱着怀中的古琴,左手轻轻拨动了下琴弦,古琴发出一清丽的音符。   也许是上天眷顾,也许是吉人自有天相,当那一阵清丽的声音发出后不久,他们两竟撞在一棵树枝上,这棵树是从峭壁之中横长出来的,此刻这颗树便犹如是一只手一般,将他们二人托住,但是巨大的冲击力下,令狐云和那青衣女子还是晕死过去。   紧接着伴随着嘎吱一声清脆声响。那树枝终究还是承受不住他们两个人如此巨大的冲击。树枝被压断了。他们二人也继续向下落去,没过多久闻得噗通一声巨响,水花四溅。他们二人也真是福大命大,不仅遇到一棵树,还遇到一条河。否则即使有那棵树,他们二人也是必死无疑。真可真是奇迹呀!   约莫过了三个多时辰,那青衣女子右手手指动了动,然后后缓缓睁开双眼,一道阳光射进她的眼中。原来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青衣女子缓缓爬了起来。顿时觉得周身酸痛无比,全身都像是要散架了。将古琴放于身旁,颤微微地站了起来,抬头向上望了望,竟然看不到悬崖的顶部。   青衣女子简直不相信自己是从上面摔下来的,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此刻已经死了。当她用手掐了下自己的手臂,感觉到一阵疼痛,才确信自己还活着,这时她忽然想起昨晚为救自己,而和自己一起坠下悬崖的男子时,心中一阵慌乱。急忙四下寻找,忽然看见在河道转弯处似乎有一个人倒在河滩上,此刻她完全忘却了周身的疼痛。向河道转角处跑去,她距那人越来越近,此刻她已经确定那人正是令狐云,于是急忙加快脚步向令狐云跑去。   可是当快到令狐云身边时,她的脚步缓缓慢了下来,同时她很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心跳之声加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但她敢确定自己这不是因为奔跑而导致呼吸急促,而是因为害怕面对,她害怕眼前这个为救自己而不顾一切的男子已经死了。她从未觉得自己有如此还怕过。   终于她还是鼓足勇气,缓缓蹲下,轻轻将令狐云的身子搬转过来,然后伸出食指,缓缓将手向令狐云的鼻孔伸去,在手指伸向令狐云鼻孔那一刻,她屏住呼吸。右手不停的颤抖,当那芊芊玉指感觉到令狐云鼻孔中呼出的一丝微弱的气息时,那一刻她的身子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那一刻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地了,眼泪不禁流了出来。紧接着她合其双掌,虔诚的说道:“感谢菩萨保佑。” 正文 第9章谷底疗伤   说完这句话,她自己都觉得有点奇怪,她向来不相信所谓的神灵,以往无论遇到何种困难,都不会求神拜佛,当今日却为了一个相识不到一日的男子而虔诚地向菩萨致谢。   不过令狐云虽有气息,但是离死也差不远了。和那女子相比,他要不幸的多。那青衣女子除了在悬崖上左手手臂被剑气所伤,和在摔下悬崖时,被树枝划伤手臂外,几乎没受其他什么伤而令狐云可就惨了。   他在坠崖之前便受了司马风那厮的烈焰掌,而受了内伤,而在坠下悬崖时,他将剑抵在峭壁之上,以减缓速度,那可不是件简单的差事,那剑也不是乱抵在石壁上,而是将剑入石三分。否则又如何能够减缓速度呢。   试想令狐云要保持着剑入石三分,直至剑被磨至剑柄,那是要耗费多大臂力和内力啊。此刻他的右手手掌和五指的皮都被磨破了,手上的血已经结巴。   然而这些对他来说不是致命的,糟糕的是令狐云将那女子揽在怀内,在撞向树时,他的身体直接撞向那棵树,将那碗大般的树干给撞断。而那青衣女子会晕过去,是因为他撞在令狐云胸脯上,而晕过去的。   所以令狐云无意间充当了青衣女子的肉垫。而他自己则是整个身体将那碗大般的树撞断后,又遭到青衣女子的那一撞击。而后又摔入湖中,虽是掉进湖中,但是由于下落的冲力实在太大了,而且那女子又在令狐云的怀中,而令狐云再跌进水中时,是背部朝湖,所以所有的冲击力几乎都被他给挡去了。   所以那青衣女子只受了些轻伤,而令狐云受了一掌,真气又过度消耗,紧接着又受到两次重击,所受之伤的却不轻呀。若不是他内力雄厚,早已一命呜呼了。更不幸的是令狐云在掉入湖中时,在水流冲击下,自己右脚撞到一大石上,导致骨折。   看到令狐云奄奄一息青衣女子知道他的伤不能再拖了,扶起令狐云那沉重的身躯,慢慢的向岸上走去。好不容易将他扶到岸上后,她急忙替令狐云包扎伤口,以免流血过多。青衣女子自是不会接骨的,所以她只好将令狐云的脚放顺,包扎好后,青衣女子又急忙去找草药。她知道令狐云此刻受伤很重,而且已经伤口被感染致使发高烧了。   若不及时救治,必定没命,一想到令狐云可能会死,她就心里没来由的一阵慌乱。所以那青衣女子急忙去寻找草药,好在她常在江湖上行走,对许多草药还是很熟悉的,过了约莫半个时辰那女子抓了一把草药在河中洗净。而当青衣女子将草药洗净时,她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这谷底一来没有火,二来没有器皿,这该如何煎药,不知如何是好。那青衣女子看了看手中的草药,又看了看脸色刷白的令狐云,咬了咬嘴唇,忽然将手中的草药放入嘴中,开始嚼起来,嚼了一会儿。   那青衣女子将令狐云的头轻轻扶起,微微犹豫了一下,然后将自己两片薄唇轻轻贴在令狐云那苍白的嘴唇上,将口中的草药度给令狐云。然后撕下一块布,忙跑到湖边将布浸湿。快速跑到令狐云身旁,将水滴入他的口中。当做完这一切后,那青衣女子脸色微微发烫。呆呆的瞧着令狐云那张虽苍白当却英俊非凡的脸。   令狐云虽然吃了药,但是受伤太重,一直未醒。那青衣女子也很累了,靠在一石头上睡着了,当她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夜深了。此时已经是深秋了,当那青衣女子醒来时,感觉到一阵寒意。看着令狐云的脸冻的发青,忙脱下自己的外衣,盖在令狐云的那青衣女子搓了搓自己冰冷的双手,自言自语道:“太冷了,我得生个火。”   淡淡的月光下,可以看到一个身穿长衣的女子到处去找柴火。约莫过了半个多时辰,那青衣女子抱着捆柴回来了,将柴放好后,忽然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自己的火折子在掉进湖中时,已经坏了。无奈之下她只能用原始的方法取火,拾起两块较大的石头用力的碰撞产生火花来点燃柴火。可是一连敲击了十几次,火都没有生起。可怜她那芊芊玉手都被磨破了。   但是已顾不上这些了,继续的用力敲击石头。也许是她的虔诚感动了上苍,半随着嗤的一声火苗渐渐地亮起来。柴火终于被点燃了。青衣女子小心翼翼得添加柴火,伴随着着火越来越旺,身子也开始暖和起来,看着令狐云那苍白的脸,她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任还在发着高烧,她清楚不能再拖了,拾起一根点着的木棍,站起来去寻找草药。这次比白天幸运得多,她不仅很快找到了所需的草药,而且还找到一个缺了角的碗。当她看到这个碗时,像是如获至宝似的。拿着那个碗和草药急忙跑到河边用清水将碗和草药清洗干净,清洗干净后,盛了半碗水,来到火堆旁边。急忙用石头搭了一个架子,然后将草药放入碗中,她很清楚草药只有用水煎才能将药性给提炼出来。白天不得以,只能通过自己咀嚼提炼出少许药汁。   青衣女子看着碗中的水开始慢慢的沸腾,药味也散发出来。开心的不得了,过了约莫一刻钟,碗中水已沸腾了,药也已经煎好了。那青衣女子用布垫着滚烫的碗。左手将令狐云的头扶起,右手小心翼翼的将药一点一点倒入令狐云的口中。   当药灌完时,青衣女子的右手已被烫得发红,但她没能顾得上这些,而是将令狐云小心放下,然后再次替他盖上衣服做完这一系列事的时候。忽然她听到咕噜咕噜的一阵响声,仔细一听,原来是自己的肚子在唱空城计了。自己已经有一天一夜没进过食了。而自己身旁这位少年也一定饿了,念及于此,她再次一根柴火,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向森林深处走去。   曾几何时,她是多么的害怕黑暗,而此刻她却孤身一人走进阴森森的森林之中去寻找食物,所幸已是深秋,林中野果倒是不少,没有费多大力气,便采摘到不少野果。自己吃了几个,然后将其他的放好匆匆赶回。当她回到火堆旁时,整个身体都似要垮了,一屁股坐了下来,背靠在一大石头上,侧首看着令狐云,渐渐地闭上了双眼,沉沉的睡着了。   令狐云自吃了青衣女子嚼给她的药,而后又喝了碗煎好的草药。喝过药后,药性开始发生效果。高烧也开始慢慢退了。而他体内一股莫名真气开始自行运转,替令狐云疗伤。如此过了两个多时辰左右,他开始渐渐恢复知觉,意识也稍微清醒了些。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落在他的身上时,他感觉到眼睛一亮,旋即缓缓睁开双眼,望着蓝天白云和悬崖绝壁,闻得河中水流哗哗。他确定自己还活着,但此刻他并不好受,全身上下四肢百颌奇痛无比。疼痛一阵阵的传来,这种痛差点没让他再次晕过去。而且此刻他体内真气也在乱窜,五脏六腑如翻江蹈海一般,胸口沉闷至极,甚至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这种滋味真是生不如死呀,就在令狐云痛楚难当备受煎熬之时,他忽然听到一女子惊慌说道:“公子,你醒醒呀,你醒醒呀,你不能死……”   循声望去,见一个穿得破破烂烂的脸较黑的一个女子靠在石头上,额头上布满冷汗,双眼紧闭口中还在含糊不清的说着话。   很显然,她此刻在说梦话。令狐云记得此人正是自己所救的那个女子,忽然那个女子啊的一声尖叫,从噩梦中惊醒。当她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将目光转向令狐云,当她看到令狐云已经醒来。而且正看着自己。那一刻她不知有多开心。她忙爬起来,来到令狐云旁边,说道:“公子,你终于醒了。太好了,太好了,我还以为你……”   “你还以为我醒不过来了是不是?”   那女子点点头,说道:“你已经昏迷一天一夜了。”   “对了,大……姑娘我们这是在哪呀。”令狐云本想称呼那姑娘为大姐,当听到此刻她说话的声音,他敢确定眼前这个女子和自己年龄相差不了多少。   那女子含羞一笑,她知道令狐云已经看出自己的真实年龄,说道:“我们现在在悬崖底,恩公,我们俩的命还真大呀,从这么高的地方掉下来。我们还能保住性命,这是不是叫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呀。”   令狐云此刻正仰着头,看着连悬崖顶都看不见的峭壁,他自己都不敢相信昨晚是从那上面摔下来的。   “姑娘,你能不能扶我坐起来呀。”体内真气乱闯,实在是快受不了了。他急需运功将真气收拢。可是试了好几次连站都站不起来,只能向青衣女子求救了。 正文 第10章谷底奇洞   背靠石头,缓缓闭上双眼,两掌相对。此刻令狐云正在运功疗伤,他要将体内那些乱流窜的真气给汇集起来。没过一会他体内真气顺着七筋八脉开始流转。体内真气越来越顺畅,痛楚也开始消减。约莫过了半个时辰,汗珠顺着他的额头不停地往下落。而在令狐云掌于掌之间有一股真气高速流转,他的头发间散发出丝丝热气。忽然令狐云“啊”的一声,吐出口黑血。   那青衣女子吓了一跳,一脸惊恐,忙扶着令狐云,满脸关怀的问道:“恩公,你没事吧。”   令狐云收回真气,轻轻咳了咳说道:“没事,这血吐出来就没事了。烈焰掌果真霸道。”受了一掌烈焰掌,一口淤血积在的胸口,致使令狐云胸闷气塞,真气运行不畅。而他适才使用真气将体内淤血给排除将体内淤血给B出。此刻全身舒服多了,精神也好多了。长长吐了口气,忽然发现自己右脚已经骨折了,但他看到自己的脚被理顺,心中一阵感激。   他知道这定时那女子帮自己理顺的。令狐云明白,若不是她将自己脚给理顺,兴许自己的腿就废了。忽然他将真气积于右手手掌,向自己骨折之处抹去,一股真气进入腿骨之中,紧接着嘎吱一声脆响。将骨头给接上了,额头上流出豆大般的汗珠。但令狐云确哼都没哼一声。   在一旁的那个女子看着令狐云,眼神之中流露出钦佩之色,她曾见过很多人在接骨时,都是如杀猪般嗷嗷直叫,就连那些彪型大汉,也都忍不住叫出来。但令狐云却是自己接骨,却连哼都没哼一声。那青衣女子拾起两根木板递给令狐云,令狐云接过木板说了声谢谢,将木板夹在腿上,然后用布条绑好。   忽然令狐云闻到一阵淡淡的幽香,接着一块洁白的手帕替他拭去嘴角的淤血。当他在被那洁白的手帕接触到脸时,令狐云的身体犹如过了电一般,不惊一颤。抬眼望去,与那青衣女子眼神交汇在一起。那女子脸一红,忙收回手,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与男子接触这么近呀。   令狐云也有些尴尬,故意将头转向其他地方,他看到地上的火堆和药渣,令狐云明白了,自己若不是身旁这女子,自己恐怕早没命了。而自己身下盖着一件青衣,他当即明白定是这位姑娘将衣服给自己御寒了,心中一阵感激,他看着自己的手和其他伤口都被包扎的好好地,而那女子自己身上好几处伤都未包扎,心中更是过意不去。   “那个,姑娘,你没受重伤吧。”   那女子道:“我没事,我只是受了点皮外伤,倒是恩公你,为了救我,害你伤得这么重,小女子我实在是……”   令狐云淡淡一笑:“姑娘,别老叫我恩公恩公的,听起来怪别扭的,在下复姓令狐,单名一个云字。”   “令狐云,哦,我叫慕蓉雪,不是复姓慕容,而是姓慕。对了,令狐大哥,你饿不饿,你吃点野果吧,可甜了。”慕蓉雪挑了一令狐云接过野果,说道:“谢谢。”抬头看着慕蓉雪,忽然愣住了,呆呆的看着慕蓉雪。而慕蓉雪摸摸自己的脸道:“令狐大哥,是不是我脸上脏呀?”   令狐云顿觉自己冒失了,他咬了口野果,说道:“不是不是。”   慕蓉雪忽然笑了起来,说道:“令狐大哥,你是不是觉得我脸上的雀斑没了呀?呵呵,令狐大哥,其实我这雀斑是假的。”说着她站起来从腰间抽出一大捆布条,那原本的水桶腰瞬间变成了盈盈一握的小蛮腰。   “其实这也是假的。”慕蓉雪说着将布条丢在地上,其实慕蓉雪觉得自己今天很奇怪,她很少会将自己原来的一面展现在外人面前。不知今日为何,自己却似乎有点想让令狐云看到她原来面目。   令狐云将一口野果咬在口中,看着慕蓉雪,有点呆了。这慕蓉雪虽长得黑了点,但并非不难看。“慕姑娘,其实你这样更好看。”   慕蓉雪俏脸一红,轻声道:“那雪儿以后再也不扮丑了。”   令狐云微微一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急忙将手向腰间一阵摸索,忽然脸上露出一阵满意的笑容,此刻他手中已经多了一根玉箫。用手轻轻抚摸着那根玉箫,长长叹了口气,轻声道:“幸亏这个没事。”   慕蓉雪看着令狐云手中那精致的玉箫,就猜到令狐云是个懂音律之人,而看到令狐云对这玉箫如此重视,猜知定是很重要的人送给他的。   “令狐大哥,你这玉箫真好看。”   令狐云将玉箫再次放好,说道:“这是我娘送我的,对了,慕姑娘,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武林高手呀,那两个黑衣人都是武林高手,他们为何追杀你呀。”   “我也不知道呀,我从未涉足过江湖纷争。不过令狐大哥,他们再厉害,不也是打不过你吗?”   令狐云淡淡一笑,并未说话。其实令狐云明白自己的功夫和后来出现的那个黑衣人的功夫在伯仲之间,而原来的那个黑衣人的功夫也不差,更要命的是他俩心意相通,双剑配合的天衣无缝。若不是自己会举世无双的独孤九剑,兴许早就死在他二人的剑下了。他之所以能够与那两黑人过千于招,而立于不败之地,除了自己内力雄浑之外,其实最主要的则是自己会独孤九剑。   令狐云看着慕蓉雪脸色有些苍白,于是说道:“慕姑娘,把你右手伸出来。”   慕蓉雪将右手手掌张开。令狐云忽然伸出左手,抓住慕蓉雪的芊芊玉手。当慕蓉雪被令狐云的手抓住时,全身有如触电一般。俏脸一红,当她想挣脱开时,忽然感觉到一股真气顺着自己的手掌,流向自己的七筋八脉,五脏六腑。   顿时慕蓉雪有种说不出的舒畅,本来全身酸痛,一身疲惫。当令狐云将真气输入慕蓉雪的体内时,顷刻之间,慕蓉雪顿觉自己身体飘飘欲仙,一身疲惫尽数散去。令狐云收回内力,旋即微闭双眼,双掌相对。开始再次调理内息,运功疗伤,慕蓉雪则在一旁静静的守候。   当令狐云再次睁开眼时,已经是夕阳斜下了。这一次令狐云已经将内伤全给化解了。能够在一天之内将这么重的内伤给自行化解,这简直就是个奇迹。就连他自己都没想到能够这么快将内伤给治好。令狐云很清楚自己的内伤很重,以他估计要化解体内的内伤,必须要三四天。   但当他在运功疗伤时,忽然觉得至背脊之处涌出一股强大内力,很快这股内力遍布全身,顺着周身经脉流动。那股强大真气在他体内运转了七个小周天,有运转了七个大周天。顿觉自己不仅伤势减轻,内力似乎竟隐隐有所提高,这实在是奇迹呀。   令狐云看了看四周,没看到慕蓉雪。叫道:“慕姑娘,慕姑娘。”   “令狐大哥,我在这。”慕蓉雪用衣服兜住一些野果向令狐云跑过来,来到令狐云身旁,将野果放下。说道:“令狐大哥,你饿了吧。来,吃点东西,令狐大哥,林中野果可多了。”   令狐云微微一笑,看到慕蓉雪满脸汗珠,说道:“慕姑娘,累了吧。”   慕蓉雪见令狐云脸色已恢复正常,而且说话中气十足。是又惊又喜,她万万没想到令狐云能够好的这么快。她开心的说道:“令狐大哥你已经好了呀,太好了。”   令狐云叹了口气,道:“内伤是差不多已经好了,不过腿就没这么快好了,对了,慕姑娘天色已经不早了,我们去找找这谷底有没有山洞。否则到夜间太冷了。”   慕蓉雪点点头道:“令狐大哥你说得对,那我们先吃些野果,待会我们在去找。”二人吃了些野果,慕蓉雪扶着令狐云去寻找山洞。   他们两人运气还真不错,没找多久便被他们发现一个山洞。令狐云在慕蓉雪的搀扶下二人缓缓向山洞走去,进入山洞后,发现洞内竟然别有洞天。洞内大的出奇,而且山洞的石壁也很干净,一点多不会像寻常山洞那样潮湿。更令他们想不到的是山洞内竟然还有石桌,石椅。慕容雪扶着令狐云来到石桌旁,让令狐云坐了下来。慕蓉雪看着洞内的环境,说道:“令狐大哥,这山洞似乎有人住过。”   令狐云点点头道:“是呀,你看这洞壁是粉刷过的,而且你看这石桌。”说着他用手摸了摸石桌的边缘,眼神中冒出丝不可思意的神色。   慕蓉雪忽然想起一件事,忙道:“令狐大哥,你说这是谁在这里住过呢?还有这石桌是怎么搬进来的呀?”   令狐云向四周望了望,然后用手再次抚摸了一下石桌。缓缓说道:“这石桌不是搬进来的,而是本来就在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