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改变一生的决定 第一章 夜遇黑衣人   在魔兽横行到处肆虐的纪元,在科技还不是十分发达的情况下,能与之相抗行的唯有各界修真门派,那里人人崇拜武力,个个粗通修炼,而天竺门侧为其中之最。时值冬季,寒风凛冽,大雪茫茫,漫山遍野,到处银装萦绕。   玄界,玄历二千五百九十八年十二月,浮月城,紧挨相思酒楼的悦来赌馆却一派热火朝天,处处充满着激情澎湃的幺五喝六声。   噼噼啪啪……噼噼啪啪……啪!   荷官手拿骰盅一通猛摇后耍了个漂亮的手花,然后轻拍在台面上道:“各位老板,请下注!发财机会就在眼前,多买多赢。”   “我买100玄币双”   “我买50玄币大”   “我下注3号20玄币外加200玄币小”   ……   玄币:玄界通用货币,100玄币等于1玄石,100玄石等于1玄晶。通常每人每月几百玄币已经够日常生活所需,而玄晶既是货币,又是修士回复元气所必需品,所以世间有千金难求一晶之说,除非贵重物品交易,一般人们很少使用玄晶交易。而制作玄币的是银矿,玄石侧为金矿,玄晶却是晶石,直接跳脱于以往的一切金属。   “还有人下注吗?马上就要开盘啦!”荷官双眼环扫一周,最后将目光紧紧的锁定在白起身上,并作出一合副谄媚的嘴脸笑着询问道:“全公子,你今次不玩两手吗?今晚你的手气可是一直很旺,要不趁现在鸿运当头之际,乘胜追击的落注大点的玩下?可能会赢个盆满钵满也未定,到时在下可是要厚着脸皮向你讨要几个赏钱的喔!”荷官从那全是谄媚的脸面上挤出来一句充满诱惑性的话语,唆使白起继续进行下注赌博。   “哈哈!好说,承你吉言,今次我就玩次大点,单钓五号一万玄币,你都这样讲了,我再不买得狠点,就有点小家子气了,这注也算是今天的收尾之注,希望承你的吉言大赢一笔,哈哈!还有我没记错的话中了能得十五倍赔率。”只见白起将一万玄币稳稳地放在了五号位置上,刚落完注周围便传来阵阵此起彼伏的倒吸凉气和喝彩的声音,全都是由各赌徒惊呼白起下注太大所致,一波波的“咦…哗…”呼声。   白起:乃白员外家九代单传唯一的独苗,白员外侧为浮月城公认的第一善长仁翁,平时乐善好施,广结善缘。由于白员外老来得子,对其更加的宠溺万分,使得他从小便娇生惯养,久而久之便养成了十毒具全,所谓十毒乃是指“吃、喝、嫖、赌、抽、坑、蒙、拐、骗、偷。”正因为其十毒具全所以别人送其“全公子”之称,乃浮月城一恶,平时人们基于白员外的善举,对其所作所为大多只是睁只眼闭只眼,对于别人送的“全公子”称号白起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美其名曰: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没错,单钓一个号是十五倍赔率。”荷官连忙解释道,见白起已下注,荷官习惯性的再问两声:“还有谁要下注?还有冇?”见没人回应,双眼再次环视一圈后准备打开骰盅。   “等等,可不可以换我来开?”白起望着荷官询问道,一副十分渴望的样子。   “这不符合规矩,望见谅!”荷官连忙解释道。   “那我没问题了。”白起道。   “买定离手,开!”荷官再叫一声,把手在骰钟底座轻轻一按,再缓缓把盖拿开,就在此时,只见白起身后一位白发老者用食指在台面上轻轻一弹,一道无形劲气直冲骰盅而入。   “三、一、一,五点小。”荷官跟着一通报数,但心里却直打嘀咕“这不应该,怎么会?我明明动了手脚的。”   “哗!全公子今晚真是好运呀!单钓号都中,运气杠杠的。”众人纷纷投来了羡慕与祝福的目光。   白起很欣赏众人的表情,在众人一片羡慕的目光中将自己所赢的钱扫入口袋中,并随手打赏了荷官一百玄币。   ……   当白起从赌馆里出来时已近午夜,由于天寒地冻的缘故,人们大部分都已经睡觉了,整个浮月城几乎再见不到还有几家是亮着灯的,除了极个别大户或巨商高官家门口还挂着灯笼外,路上更不见一丁点人影,给人的感觉相当之萧索与冷清。望着周围漆黑如墨的夜色却难掩今天大赢的喜悦,虽然现在天寒地冻,但仍旧一点寒意全无。   “哗哗哗!论世间谁人运气比我好?我是幸运之神,我是老天的宠儿,无论到那里都会是全场的焦点……”白起边走边哼哈着自己才能明白其中意思的小曲朝着家里走,样子尽是不亦乐呼!身后紧跟着四位白员外安排的保镖,一路上表情极其夸张的行走着,专门挑路的中间行走,要不是现在周围没人,说不定会引起一番公愤。   由于白府在城北,而悦来赌馆却在城南,乃天南地北,离这还有好一段距离。当行至城中衙门时,忽然从东门处传来一阵极为模糊的打斗声,由于距离太远,只能若隐若现的听见几声而已。   “呯呯!叮当!轰隆!”   再次时断时续的飘来一句,“大家快追,他已经身受重伤,更中了我的消功散,功败垂成就看今次啦!别让他跑了。”话声只是出现了一会儿,就声息全无。   白起根据声音传播来的方向,抬头往城东处作观望状,但是却什么也没看到,略微沉思后再摇了摇头,眼露迷惘之色自言自语道:“真是奇了,怪了!三更半夜的谁在那边打打杀杀的?要不要过去看看,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出于人类好奇的特性,白起很想前往声响处看下热闹,并探个究竟,如果运气好的话,说不定在弄清楚整个事情之后还能发点小财,白起一脸的憧憬着。   正所谓福是祸所依,祸是福所生。白起还没有拿定主意是否过去探个究竟,便从自己的前面不远处“刹!”的闪出一位黑衣人,此人手抚胸部从只是略微的停顿了一下,便继续朝着对面屋顶跃去,只是几个起落,便消失得无踪无影,现场更是一定痕迹也没留下,就像根本从未出现过一样,从黑衣人手抚胸部的动作来看,对方十有八九是受了不轻的伤势,要不也不会如此急于逃命,不肯停下来处理伤势。   黑衣人走后还不到十息时间,紧跟着便是“刷刷刷”的几声轻响,白起只觉眼前一花,面前突然多出四个身穿黑色劲装,头蒙黑巾,手握刀剑的壮汉,刀剑上常沾染着星星点点的血渍,发出难闻的血腥味,望之使人心惊胆战。   其中一位壮汉扫视了众人一眼,然后迫视着白起,目光中带着凛冽的杀气盘问道:“小子,刚才你见过一个身受重伤的男子吗?他现在奔往何处?” 第一卷 改变一生的决定 第二章 被迫相助   “快讲,否则死。”另一个黑衣壮汉怒目圆睁恶狠狠的接话恐吓道,可能他觉得白起在众人当中的年纪最小,还是众人保护的目标,应该胆小怕事好欺负才对,毕竟才十五六岁的孩子。   白起双眼骨碌碌的乱转刚想回答,却听见另一个黑衣人道:“大师兄,何必多此一举,直接搜魂就好,既快且省事,而且又不会假。”   “嗯,有道理。”为首黑衣人道。   在玄界,对于搜魂大法一般情况下是禁用的,除极个别特例外,很少修真者会使用,因为极容易造成伤害,且是永久性的,轻侧脑震荡,重侧直接变白痴。而此功法也只在极个别门派中才有,相对于其使用方法,要求比较高,既要求施法者的元神最低比对方的境界高一级,又要求被搜晕者百分百愿意放开识海,二者缺一不可,只要少了那么一丁点因素必将造成白痴。   当白起身边四大保镖听到对方如此说,则齐刷刷各往前一站,挡在白起面前,从背后抽出刀剑,并与四大黑衣蒙面壮汉遥遥相对,作出守护攻击阵势。   “哼,一群蝼蚁也敢出来卖弄,简直就是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想用螳臂挡车,我现在便让你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只见其中一黑衣壮汉轻抬手中刀,一记“横扫千军”划过,便收手而立,一副睥睨天下的样子。   “噗噗噗噗!”一连四声响,四大保镖直挺挺倒在地上,每人脖子处各有一道清晰的划痕,鲜血正在汩汩的往外喷射,以这种致命的伤势,应该是回天乏术的了。   “卧槽,去你大爷的,这还怎么玩呀!一招轻松搞定我的四大保镖,叫我去那找活路呀!怎么办?怎么办?快想办法,不能急,天无绝人之路的。”白起心里直打颤,但嘴上却说:“各位前辈、大侠、英雄好汉饶命呀!小弟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还望不要搜魂,放晚辈一条生路,若等你们搜完魂,我想你要找的人已早跑没影了。”   “嗯,说得有理,那你快说,可见到那人往那里跑了?”其中一个黑衣人询问道。   “是,小弟马上讲。”白起嘴上应承着,但心里却盘算着小九九,如何才能将这个祸事变成好事呢?最少也要找点彩头回来,要不亏大发了,嗯!有了,将那个本城无恶不作的张德推出去堵枪口算了,反正他常常拿我出气,对我拳打脚踢,全城就他最能欺负我,而且刚才还见到张府的灯还亮着,才刚熄灯不久,一定在搞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就这么着,反正他们也不会知道。可怜的张德就这么无辜的躺枪了,还不知道现在自己已经危在旦夕,就因为平时贪爽偶然拿白起出下气,现在居然被白起用来挡枪口,要是让他知道了还不得把肠子给悔青,恨当初为何不把对方直接卡擦掉。   打定主意后白起挺了挺腰杆,眼神坚定且脸上露出一副实诚的样子低声讨好道:“各位前辈、大侠,刚才我的确见到有一个黑影手护着胸部往左前方奔去,只是几个起落后落进了张府,也即是左前方转弯处过两栋屋子,至于是不是你要找的人我就不清楚了。”   众黑衣人一听,心中已了然,且不说其它,单单听他讲这黑衣人手护胸部就八九不离十了,因为自己打伤的人就是穿黑色衣服,且对方胸部中了自己一刀,几乎深可见骨,再加上还中了自己的消功散,必定是走不远的,单凭这几点就可以断定这年轻人有一半的说话是真的,一定见过自己所追击的目标,且刚才己方人还出手杀了对方四名保镖,就那个下马威,量他一个才十五六岁的小后生也不敢造作,但是想归想,嘴上却不饶人。   “哼,要是你敢骗我,一会找不到人可是有你好看的。”黑衣壮汉恶狠狠的恐吓道。   “刷刷刷”几位黑衣蒙面人齐齐一闪,扑向张府,而最后一位黑衣人却右手一扬,往白起身上隔空点了几下,也跟着前面的人飞奔过去。   不久,从远方飘过来一句话:“小子,我已用独门功法《分筋错骨手》将你的穴道封锁,如果我发现你骗我,你自求多福吧!中此点穴手,必须在三天内解开,否则会经脉尽断而亡,如果你说的是真话,等我抓到人后会回来帮你解开,否则……”话语中充满了浓浓的威胁成分,根本上就不理会白起是否愿意。   “哎!失算呀!怎办才好?姜到底还是老的辣呀!老江湖就是老江湖,居然还留这一手,我绝不能坐与待毙,得想个办法解决才行。”白起喃喃道,大冷的天气也阻止不了额头上往外直冒冷汗。   “怎办?怎办?……”白起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急得在原地上团团转,脚步不时的踱来踱去。   就在此时,“啪”的一声轻响,从对面树上掉下一枝树丫,一道黑影冉冉从树上落下,飞快朝着白起奔来。刹那间四目相对,黑衣人一道真气直接将白起罩在里面,与外面隔绝开来,防止声音外泄,出声道:“小伙子,你今次可摊上大事啦!如果我不出手相救,你必死无疑,要我出手救你,也可,不过你要先答应帮我办一件事,否则……”   白起凝视着对方,此黑衣人约莫五十出头,偏瘦,粗眉,双眼炯炯有神却发着迫人的精光,而胸口部位有一道深可见骨的刀伤,一片血糊糊,带着严重的血腥气味,只需要一眼,就明白此人定是刚才那批黑衣人所要找的人。   白起定了定神作出一副相商的口吻道:“本人年纪虽小,但也不想诓骗你,前辈你武艺高强都办不了的事,我一个小后生能有多大的能耐?正如你所讲,我现在已自身难保,如果不尽快解开穴道,会吃不了兜着走;但话说回来,如果我没看走眼,你的情况也比我好不到那里去,已是强弩之末,咱们实属同命相连,唯有合作则两利,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好胆,有气魄,年纪轻轻就临危不乱,处变不惊,单凭这份过人的胆识,以后必成大器,不错、好、很好。”黑衣人答非所问道,很是赏识,大大夸奖了白起一番,接着又道:“那我们当如何个合作法,说来听听,如果可行就依你也无不可,我是个讲道理的人。” 第一卷 改变一生的决定 第三章 唯有合作   白起一听觉得有门,直接道:“你帮我解穴,我帮你脱身,你看这样可行否?”   黑衣人道:“帮你解开身上的穴道,我要先检查下才能答复你,毕竟每个人的点穴手法都不同,贸然出手的话会适得其反,得不赏失,一个弄不好……话再说回来,你如何助我脱困?”说罢,将手直接搭在白起的手腕上,扣着脉门,把一道真气直接输送了进去,查证起来。   白起思虑了一阵,长长吐出了一口气,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开口道:“我知道一条秘道,可以安全将你送出城外三里的地方,这是用来保命的应急通道,作为报答你解开我身上被封死穴道的报酬,我可以将这条秘道的位置告诉你,或者直接带你过去,不过你得发誓从此以后不能再让第三者知道。”   黑衣人并没有接过白起的话语,一番检查后,反而是眉头紧皱,略为思考后道:“你身上被封的穴道乃是其独门秘法,手法独特,我解不开。”   白起一听到这,一下子惊吓得额头直冒虚汗,脸色也变得煞白起来,连忙反握着黑衣人的手,急切的询问道:“前辈,你不会是骗我的吧?不可能会没有解决的办法?正所谓有施即有解,这世上那有没有相克的东西,就算是要我承受一些常人难以企及的苦,我也会拼命支撑住的,只要有办法解开穴道即可。”白起脸上作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见之会让人痛惜不已。毕竟才十五六的孩子,从小娇生惯养,虽然心性过人,但事关自己生死,马上就乱了方寸,能不害怕吗?别说是白起本人,就算是心性再坚定的人,当面对自己的生死时,又有几人能做到无视的?   黑衣人见状,略为迟疑后道:“办法不是没有,不过需要一位功力深厚者把功力输入你经脉内将穴道强行冲开,到时你不但可以冲开被封死的穴道,还会因此而因祸得福,让你的经脉有异于常人,变得通畅起来,以后如果有机会修炼功法,将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本来以我现在的修为也是可以帮你冲开的,但是由于我中了消功散并且现在身受重伤,身上功力所剩不过二成,远远不够,而冲开你的穴道最少等我全部恢复过来才行,或者找个地阶下级修为的人帮忙解穴也行,不过现在临时临急的难找呀!”   “地阶下级?是什么样的修为?不懂?能说来听下吗?”白起疑问道。   “嗯!所谓地阶下级,即是玄界修真者修为的境界划分,修真者又叫修仙者,和平时我们所见到的练武者是不同,那些练武者只能算是修士,不能作为修真者,而修真者是可以飞天遁地的,两者之间有着本质的区别,其中的佼佼者只要能突破天阶修为,是可以举霞飞升进入仙界的,成为仙人是可以长生不老,百病不侵,能呼风唤雨的。就拿我们玄界大陆来说,已经有差不多一千年没人飞升仙界了,修真者只要划分为:天、地、玄、黄四个等阶,而每一阶再细分为上、中、下三个等级,就算是再利害的修士也比不上最次的修真者,懂否?”黑衣人详细解释道。   “明白,只是不明这么久没人飞升仙界?很难吗?”白起再次发问道。   “哼!”黑衣人重重的哼了一声道;“小家伙口轻轻,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痛,何止难,简直就是难如登天,知道什么叫难如登天吗?就是根本不是人做得到的事,等你以后真正成为一名修真者就会明白,现在还是别扯太远了,还是赶快离开这里,毕竟我们还在危险之中。”   “哐,呯,轰!”这时从张府方向传来各种打斗声音,断断续续,一声胜过一声。   “你说得对,我先带你离开这里再讲,毕竟我的穴道还有三天的缓冲时间,先解决眼前的燃眉之急才是王道。”白起马上理清了头绪坚定道,一副精明能干的样子尽显无遗。   黑衣人望着白起,心里却思量着:这个小家伙心性当真了得,有异于常人,这么快就整理好了情绪,如果其体质适合修真的话,必是一棵极佳的幼苗,假以时日打造得好的话必定是栋梁之材,大有建树。   “走,先到我家,再想办法,一人计短,二人计长,一会我再派家丁过来处理这四具尸体。”白起果断道,并不是白起就真想带黑衣人回家,毕竟才第一次见面,三不识七的,而是现在形势非比尽常,正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我的盟友,最主要是现在唯有黑衣人才知道去那找解开穴道的人,毕竟三天时间不是很长,延误不得,还是小命要紧,就算是再大的麻烦现在也要硬扛着。   两人弓着腰沿着墙壁飞速往白府方向奔跑而去,一路上小心翼翼的,唯恐发出不必要的声音引起那几位杀神的注意,到时那可就追悔莫及了。   “前辈,我叫白起,黑白的白,起来的起,还请告知尊姓大名或者雅号?晚辈不胜感激。”白起虽为执夸,但基本的人情世故还是懂的,毕竟身在世家,久而久之必耳濡目染,更何抗还是聪明过人的“全公子”。俗语云: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见过猪跑,虽然是贬义,但是意思相仿。   “难得我们如此有缘,告诉你也无妨,我叫肖德正,江湖人敬称为地雪真人。”肖德正尾尾道来,顺手将白起往腋下一夹,用最后仅有的二成功力舒展开轻身大法,只见一道黑影刹那间便窜出几十丈外,只一会就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中。   “肖前辈,前面左拐第三栋就是白府,那栋最高阁楼就是我住的地方。”白起伸手前指缓缓道,话音刚落,他们两人就到了白府的门前,只见肖德正一个纵身就飞进了白府,再一跃就到了白起住的阁楼前,将白起轻轻的往地上一放并传音道:“一会进房别点灯,尽量别出声,地阶修真者最差也能将方圆一里内的所有情况感知得一清二楚,至于你那四大保镖的尸体,等天亮再叫人过去处理也不迟。”   白起匆匆忙忙打开房门,再从侧门进入书房内,把书架上其中一本书轻轻往外拉,“咔咔咔……”一阵机括活动的声响后,整个书架从中一分为二,露出一个昏暗的入口,白起连忙招呼肖德正一起进入暗室内,从里边一个凸起的暗扭上一按,密室门缓缓闭合。室内墙壁上镶着一颗拇指大的夜明珠,散发出淡淡的亮光,甚是柔和,给人一种朦胧的美感。 第一卷 改变一生的决定 第四章 惊动官府   肖德正自进入密室后,二话不说就独自席地盘膝而坐,并从杯中拿出一瓶不知名的金疮药往伤口抹去,散发着淡淡的兰花香味,闻之使人头脑清醒,周身舒畅,不知其功效如何?   “一会我要运功推化药力,帮助疗伤,这段时间内你最好别让人打扰我,等我控制伤势后再帮你想办法解开穴道,知道吗?”肖德正用传音叮嘱道,刚说完就连忙运起所剩无几的内力帮助疗伤,只见其胸口位置慢慢的笼罩上一层淡淡的白光,如烟如雾,甚是朦胧。而伤口处则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治愈着,所谓瞬愈也不外乎如此吧!   ……   翌日清晨,白起被一阵乱槽槽的吵闹声惊醒,显而易见现在整个白府都乱了套,十有八九是昨晚浮月城中发生的事情已经惊动了白府,毕竟昨晚白起的四位保镖全部都死在城中了。   “你说什么?少爷的四大保镖全都死了?少爷却不见人影?”从白府议事大厅里传出焦急的询问声。   “昨晚少爷不回家为何现在才来禀报?什么?还是官差前来查证才发现少爷出事?真是岂有此理,我平时都是怎样交待你们的?真是一群饭桶,废物,我养你们有何用?一个人都看不住,气死我了!滚,通通给我滚……”从议事大厅中传来白员外的一声声怒吼。平时养尊处优,处事不惊的白员外,现在却大发雷霆,大动肝火,犹如喷发的火山,一发不可收拾,由此可见白起在其父亲心中的地位有多重要,用心头肉,掌中宝来形容也不为过。正如俗语云: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   白员外发泄完脾气后很快便调整好情绪,向下人吩咐道:“等等,速速派人去少爷的房中察看下,看少爷是否回来未?再将官差迎到会客厅中奉茶招待。”一通指令发出后,白员外将衣裳略作整理后便向会客厅走去。   只见三位官差穿戴着一身整齐的甲胄,但衣摆上却沾染着少量的灰尘,显然公务相当之烦忙。三人作品字形站着,其中二人习惯性手按刀把上,并没有落座。   “各位官爷大架光临寒舍,白某真是感到逢壁生辉啊!请坐,不知几位官爷怎么称呼?所谓何来?”白员外客套道,几人分宾主落座。   “这位是我们浮月城新近调来的高升总捕头,我俩是其手下。”其中一个瘦高个子介绍道。   “原来阁下就是本城新调过来的高总捕头,民间有传的那位刚正不阿,铁面无私的高总捕头,真是久仰大名,如雷贯耳!”白员外非常客气的双手作揖微笑道,正所谓伸手不打笑面人,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也是大有道理的。   听完白员外的恭维话,高捕头心里一片舒坦,斟酌了下字汇缓缓道:“白员外,本官公务烦忙就不转弯抹角了,此次奉命前来乃是为了昨晚浮月城所发生的两起命案,其一是张府昨晚死伤几十人,凶手作案后逃逸不见踪影;其二是令郎随身的四大保镖也于昨晚全部殒命于城中,难不成这两者会有所牵连,特来询问一番,不知令郎是否在家中,可否出来一序?”   “实不相满,高总捕头,咱明人不说暗话,我家犬子昨天出去至今未归,我也在找寻,现在都快要急死了,这小子自小就不懂事,老让人揪心的,要不是你们查到上门来,我恐怕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还望高总捕头多多海涵。”白员外真诚道。   “既然这样,我就不打扰啦!一会你派人去衙门确认下尸体,并做好笔录,要是真是贵公子身边的保镖,便领回来处理掉,在下实在公务烦忙,在此就不久候了,特此告辞。”高捕头非常干脆的向白员外道别,丝毫没有半点拖拉的现象,尽显军人本色。   “高捕头实在是太客气了,虽然公务繁忙,但来到我白府就是我的客气,最少也要让我尽下地主之谊,怎么着也得吃顿饭喝口酒再走也不迟,你现在水不喝一口,连凳都没坐热就告辞,实在令我过意不去,必须要亲自相送高捕头才行!”白员外连忙尊敬道。   话说白起被吵醒后刚从密室里出来,身后紧跟着肖德正,就见下人张中急匆匆推门而入,一见到白起连忙焦急道:“少爷,你可算回来了!老爷急请。”   “嗯!我知道了,你先回去禀报老爷,说我一会就到。”白起答应道。   “肖前辈,请问你现在伤势恢复得如何?可否还有恙?”白起关心道,目中蕴含询问神色。   “刀伤已无大碍,只是功力尽失,与平常人无异。”肖德正平静道。   “那前辈什么时候功力才能回复?现在可有办法帮在下解开穴道?”白起急切道。   “功力恢复,谈何容易呀!除非有相对应的解药,否侧永远也回复不了,“消功散”可是当今十大毒药榜上名列前茅的,如果没有相关解药或灵药,就只能终生变废人。至于解开你的穴道,只能另请地阶下级修真者帮忙,我暂时无能为力。”肖德正实话实说道,并没有任何隐瞒。   “那前辈可知到那里能找到地阶下级修真者,最快的速度要多长时间?”白起关切问道。   “离这最近的华州轼龙城便有人可以用功力帮你冲开穴道,常人最快行走也要三个月时间,骑马最快也一个多月,但中间隔着月境森林,里面妖兽横行,所耗时间更不用说了,以你现在情况,别说一个多月,就是三天也等不了。”肖德正无奈道。   “这……”白起一阵无语。   “别急,还是先去见下你的父母,再慢慢想办法,或许有意想不到也说不定,反正现在也急不来,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肖德正看着一脸无精打采,垂头丧气的白起开解道。   “走,我带你去见我爹娘,我爹娘可是出了名大好人,街坊邻里都敬重得很。”白起一脸傲骄与自豪道,刚才还垂头丧气来着,一说到自己的父母双亲,一转眼就满脸傲骄与自豪,可见其父母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有多崇高。 第一卷 改变一生的决定 第五章 心头肉   当白夫人从下人口中得知爱子在家时,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下了,早早就来到丈夫身边等候着,虽然大厅离儿子的阁楼只有几十丈远,但也恨不得马上飞过去把儿子紧紧抱住痛爱一番,那份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不一会,便遥遥见到白起带着一位黑衣人朝着大厅行走过来,神态自豪。当看到爹娘时,一把冲向父母,距离双亲一尺的地方猛地双膝一跪,重重把头磕在地上,发出“呯呯呯”的三声响,再起来把父亲紧紧的用力抱住,满脸泪水情真意切道:“爹爹,孩儿令你担心了,是孩儿不孝,你责罚我吧!孩儿还以为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   世人都知白家出了个执夸,谁人曾见过其真性情的一面,白员外何许人也,浮月城公认第一善长人翁,还能把自己的儿子教坏了不成,大家不要忘记父母才是儿子的第一启蒙老师,言传身教比什么都重要。   当肖德正见到这感性的一面,眼中蕴含泪水,连连点头,自语道:“不错,好,很好;好男儿当牢记父母的养育之恩。”   “傻孩子,说什么呢,心痛还来不及,父母有怎会责怪于你,还有外人呢,别让人笑话了。”白夫人过来劝慰道。   “起儿,这位先生是……”白员外询问道。   “爹娘,我为你们引荐下:这位是“地雪真人”,肖德正前辈,这是家尊白漓江,家慈李婉。”白起详细介绍道。   肖德正连忙双手抱拳作揖点头道:“失敬,幸会。”并细细打量着白起双亲,只见白员外约莫五十出头,身穿淡蓝色长袍,外套一件皮衣,颈围白色长毛巾,束发,且头戴一片毡巾,剑眉下眼睛深邃有神,鼻梁高挺,中等身材,略显富态,透着一种上位者的成熟、稳重以及内敛。其母侧年龄不详,难与估计(女人嘛!年龄只能是秘密,不能说的,否侧大忌,大家懂的),脸上略舒淡妆,身着红色的丝质秀衣再披着一件貂皮大衣,秀发如瀑,凤眉大眼,腰间悬着一块青翠欲滴的玉佩,神色清丽、气质高雅,一副贵态;与白员外站在一起,真乃天造地设的一对,用神仙眷侣来形容也不差,可谓夫妻相甚足。   “来,都请屋里坐着再谈,小翠上茶。”白员外招呼道。   白夫人一把将儿子拉到自己的身边坐下,满是痛惜的细声询问道:“起儿,能告诉娘亲整件事情的经过吗?”   “好,就算爹娘不问孩儿,孩儿也要将事情的经过详细说与你们知的,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白起一丝不留的将整件事情的经过都详细地说给了父母双亲知。   “什么?起儿你说你中了黑衣人的独门点穴手法,必须要在三天内解开穴道,否侧便会筋脉尽断而亡,现在已经过去了一夜,也即是讲你剩余的时间不到三天了?”白员外一脸焦急的神色,声音发颤地急切问道。白夫人更是不堪,差点晕厥过去。   “是的,爹娘,你们先别着急,这事还未到走投无路的地步,常有挽回的余地,只要在剩余的时间内帮助肖前辈将丹田内的毒药清除,肖前辈就可恢复修为,到时再用功力帮助孩儿把身上被封的穴道冲开,这样就没事了。”白起详细解释道。   其实当白员外夫妇听到儿子被封穴道只余二天半活命的时间当时就朦了,试问世间那个儿子不是父母的心头肉,更可况是九代单传老来得子他们,用脚指头想都会明白。   “王福,你速速过去将城西长福堂贵有妙手回春之称的林大夫请过来,无论你用什么办法都可以,有事我兜着,现在马上出发。”白员外急急命令道。   “等等,爹,你先别着急,听我把话先说完,其实肖前辈的毒不是一般大夫能医治的,他中的是江湖中排名榜前十的“消功散”,要有其独门解药或相克的灵药才行。”白起阻止道。   “多找个大夫看下保险,或许有希望也说不定,你这孩子都什么时候了,还和爹贫嘴,什么时候才能懂事呀!这事可是与性命尤关,万万不可如此儿戏,你小子是不是想把爹娘都气死了才安心?”白员外生气的责怪着,同时也没望记询问下肖德正,轻声说道:“敢问肖先生需要何种灵药才能解开身上毒药,但说无访,只要在下能找得到的,绝对不会有半句推辞的说话,就算是与之相匹配的其它药物也可,还请肖先生告知。”白员外可谓是情真意切,毫无半点推辞之意。   肖德正见白员外向自己关切询问,连忙回道:“白员外客气了,实不相满,本人所中之毒,需得白灵犀内核一颗或者是三百年年份的云仙草一株都可解,又或者有丹药排行榜前十的“红云丹”也可以,不过这几样都是可遇而不何求的宝物,在大城市或许还有希望找到,在这,实侧难以在短时间内……”   “等等,刚才你说什么丹来着?”白员外连忙急声问道。   “爹,是‘红云丹’。”白起接口道。   “不错,正是‘红云丹’,怎么,难道说白员外手上便有此丹?”肖德正出声证实道。   “此丹是不是有鹌鹑蛋大小且是四方的,整颗丹都是红色的,而存放则必须要用玄冰玉的瓶子装载,否则会自燃,是不是这样?”白员外连忙询问道。   “对,你怎么知道的?难道说你手上真有此丹?”肖德正回答道。   “对就好,对就好。”白员外一连说了两遍,并没有回答肖德正的问话,而是转过身对着白夫人道:“夫人,你可曾记得约莫在十五年前,当时被我们两人共同所救的梁中生,记得当时还是为起儿摆满月酒的时候,那个梁中生也是被仇家所追杀,被迫冲入我们白府,幸亏我们帮其解围,通过我们的秘道逃出城外,才得以活命,后来他为了感谢我们的救命之恩,特意送了我们一颗丹药,曾嘱咐过咱们此乃是“红云丹”,能解世间百毒,必要时可救一命,叫我们好生保管,以备不时之需,也算作是报答我们的救命之恩。” 第一卷 改变一生的决定 第六章 解开穴道   “夫君说得极是,我也想起来了,的确有这么一会事,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那红云丹现在应该还在咱家的库房内存储着,并未曾使用。”白夫人附和道。   “唔,没记错就好,我现在就过去找来为肖先生解毒,你们稍后片刻,我去去就回。”白员外应承道。   约莫一柱香时间后,只见白员外手里拿着一个精雕细琢的玄冰玉瓶子,整体雪白如玉,外面常且散发着一阵淡淡的光环,甚是梦幻,叫人一看就知价值不菲,绝非凡品;再看此瓶呈半透明状,从远方能若隐若现的看到瓶中的血红色丹药,甚是迷人,一睇就知装着的必定是极为贵重的物品。   白员外正兴致勃勃地向着白起等人走来,满脸尽是喜悦之色,像极了三岁的秽童有糖吃一样。   “总算不负众望,完美完成任务,大家看下我手里拿的可是“红云丹”?”白员外喜出望外道,说完将手中所拿着的“红云丹”递给肖德正。   肖德正也不娇情,双手稳稳的从白员外手中接过“红云丹”,只是粗略的看了看,并打开瓶子闻了闻,已百分百确认此必定就是丹药排行榜前十的“红云丹”。   “我也不多说什么费话,所谓大恩不言谢,你们先为我准备单独一间房间,容我先服用丹药,待恢复修为及功力后,再将白公子被封的穴道一一冲开,在我恢复功力期间禁止有外人打扰,还望白员外多多担待。”肖德正严肃道。   “好,我这就为先生准备好禅房,来人呀!请带肖先生到我的修禅房,好生安顿,别让其受到任何影响,将方圆二十丈内划为禁区,外面加派人手守护,务必做到不受到一点惊吓。”白员外郑重吩附着,转头对着肖德正又道:“肖先生还有什么要求吗?”   修禅房本身就是白员外一个人专用的房间,除了偶然白起捣蛋进入外,平时就连白夫人也不曾涉足半步,外人就更加不允许其进入了,就连打扫卫生也不行,可见白员外对待肖德正这事的看重。   肖德正连忙道:“白员外你实在太客气了,你已经为我做的足够多了,客套话我就不多说了,失陪!”   直到傍晚时分,才见到肖德正从修禅房里出来,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   早已久候多时的齐管家早早就迎了上去,恭敬道:“肖真人你好!我是白家总管齐战诚,家主已在会客厅摆下宴席,特令属下在此恭候,如若见到肖真人解毒完毕出来,可直接引领前往会客厅或者讲肖先生若有其它需求,只管吩附属下即可,无不尽力满足。”   肖德正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客气的说道:“这样有劳齐总管了,请在前边带路。”   ……   “啪啪啪!”   从白家修禅房中传来阵阵拍打声,只见肖德正与白起两人纷纷盘膝坐在蒲团上,肖德正左手紧紧按在白起后背上,大量真气不计成本地输送进白起丹田内,而右手则在其后背心俞穴上一通猛拍,直、曲、弯三种手法不定时交替使用,头上热气蒸腾,而白起脸上则布满汗水,脸色阵青阵白,一副行将就木的样子。   约莫一柱香后。   “唏!哈!呵!”随着一声声爆喝的叫声发出,肖德正加快了运功的动作,似乎到了最后紧要关头,一连数通繁复玄奥的手法重重地拍在了白起的后背上。   而白起则满脸通红,“噗!”的一声,一道暗红的鲜血从口中喷吐出来,脸色一阵发白。   数息后,“呼!”的一声长叹,只见肖德正双手缓缓的从白起后背上收了回来,并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浊气,自语道:“总算是完成了,此次为了冲开被封穴道,几乎是耗费了我刚恢复回来的全部功力,这小子也算是因祸得福了,在为其冲开穴道时也顺便为其矫正、扩展了全部经脉,而且更是帮其打通了任督两条主经脉,现在他已被我改变成了先天炼体,以后无论修练什么功法都会时半功倍,一片坦途,真是祸福相伴呀!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也不过如此吧!”   见白起已然无恙,肖德正便独自运转功法回复功力。   片刻后,他们几乎同时睁开了双眼,直起身子。   白起面对着肖德正,弯腰躬身作揖真诚道:“多谢肖前辈救命之恩,所谓大恩不言谢,日后但有所求,无论是赴汤蹈火,必定会万死不辞。”   肖德正一把将白起扶了起来,欣赏道:“小兄弟,你言重了,虽然是我救了你,但真要说起来,只不过是你与我之间互相帮助,互利互助而已,你勿要放在心上,就当大家两不相欠即可。”   “这怎么能行,一码事归一码事,反正我是认定你救了我的。”白起一副义薄云天的样子道。   肖德正只能一阵无语,但对其表现却甚是满意,细细思量后似乎作出了某种决定,直言道:“白起,我想引荐你进入天圣门,对于你以后的一切都将会大有裨益,不知你意下如何?实不相满,我乃是天圣门在轼龙城的执事,此次出来办事而落难,实乃对头门派天尊门所为,我们两大门派已经有数千年积怨,无论什么时候都想置对方于死地,只是明面上没有挑明而已;而在我之上还有堂主,长老,掌门,太上长老,他们一个个都非比寻常,功力深不可测,修为更是令我等望尘莫及,你见我的修为如何?但在天圣门中只能算是冰山一角而已,所以我想引荐你进入天圣门,也算是报答一点你家对我的救命之恩,不知你意下如何?如果你不能作主,也可以和你父母商量下,再作决定。”   白起一听肖德正这样讲,心里边早已经盘算开了,自幼便常在酒楼听说书人说书,对于各种光怪陆离,侠骨义胆的英雄人物事迹,更是向往之极,早早就被埋下了一颗行侠仗义的种子,甚至幻想过自己身怀绝技,打遍天下无敌手,所到之处无不令到恶人闻风丧胆,以己马首是瞻。 第一卷 改变一生的决定 第七章 意欲拜师   “肖前辈,此话当真?你可不要逗我开心,我的心灵可是很脆弱的,如果你说的是大实话,我现在就可以答应你,我非常之愿意,百分之一万个愿意。”白起半信半疑的答复道,语气中充满了怀疑,很明显他认为肖德正是在和他开玩笑。   “嗯,我所说的当然为真,我有必要欺骗于你的道理吗?不过这事我认为你更应该与你的父母参详一下比较好,毕竟你要离开你的父母一段很长的时间,所谓儿行千里母担忧,这份亲情可比其它别的任何东西都重要。”肖德正认真说道,语气中隐隐带有教育之意。   “好,我这就和你去找我的父母商量,也让她们高兴高兴,毕竟我的穴道你已经帮我冲开了,已无生命之忧,此乃一大喜事,顺带把这事也给办了,那可就是双喜临门,喜事连连。”白起一脸开心的道。   其实,白员外夫妇一直都待在修禅房之外,自从肖德正和白起进入修禅房后,为了不影响到他们,早早就将此地列为禁地,更是家中好手尽出守护着,就算是这样他们也不放心,更是没有离开过半步,用寸步不离来形容也不为过,可见其对儿子的关爱之切。   而在冲开穴道的时候,间中更是不时从房中传出阵阵的爆喝声,只惊得白员外夫妇的心都提到了嗓子口,大冷的天也全身大汗淋漓,好不容易才捱到儿子两人从修禅房里出来,一颗悬着的心才算稍微放下来,简直比自己解穴还难受,没有比这更让人揪心的了。   见到儿子两人从修禅房里出来李婉急忙迎上前去,迫不及待的正想询问白起丹田内的穴道是否成功冲开?   却见白起满脸得色,喜上眉梢,正兴高采烈的冲着大家笑道:“爹娘,我有二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们,不过我要你们猜下,是否能猜到?猜中有奖。”白起故作神秘,摆出一副小儿得志的样子。   “哦!起儿今天怎么想和爹娘玩起了恶趣味,我记得自从起儿十二岁以来就没这么玩闹过了,难得起儿今天有如此高的雅兴,爹娘就陪我的起儿玩上一玩,闹上一闹。”白员外饶有兴致道。   “第一个好消息一定是起儿的穴道已经成功冲开了,至于第二个嘛?就让夫君猜想。”白夫人婉转的道。   “啪啪啪!”一阵拍手掌的声响后,传来白起的叫喊声:“哗!娘亲真是利害,一猜就中,奖励起儿牌糖果一块,呵呵!哈哈!”不时传来白起得意洋洋的呼喊声。   “父亲,到你猜了,可不要输给娘亲呀!嘿嘿!”白起坏笑着起哄道。   这倒是真有点难为白员外了,第一个好消息用脚趾头都能想得到,至于第二个,则不是那么容易猜到的了,只见白员外眉头紧皱,脸作沉思状。   表面上白员外一副苦不欣言的样子,但实则上脑子里却在极力的盘算着,首先想到的是钱、权、色三大因素,因为这是每一个男人的通病,所谓男人的三大喜事,通俗点讲就是升官,发财,死老婆,是现实社会中呼声最高的。但是很快白员外就将其一一否决了,原因很简单,因为家里有大把的钱任他花,不缺,此其一;前年在浮月城为其谋得一官半职白起也不想,更何况家里大把生意等着他管理,此其二;至于女色,前些日子媒婆过来说亲被他直接撵走了,更何况现在才刚冲开穴道,就更不用说了。   想到这,白员外一阵头大,再看向起儿,却见白起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自信心十足,似乎是料定自己的父亲猜测不出来一样。   白员外不禁灵光一动,对了,我怎么忽略了起儿现在的年纪,作为一个十五、六岁的青少年,现在正处在人生之中最重要的叛逆期佳段,最主要无外乎就是玩,闹。那么应该是那一样呢?   玩的机率有几高呢?闹又有几高呢?先分析下玩,自从起儿蹒跚学步一直到现在,从没有一刻消停过,不是到这就是到那,其乐融融,无论白天还是黑夜都一样;至于闹,则大多是别人作弄他时才会出现的情况,平时主要还是以玩为第一乐事,两者一对比,就剩下玩了。   想到这里,那么问题就又出现了,玩?现在才刚冲开穴道,与死神擦肩而过,不可能还会如此无聊,作弄自己,这也不像是我所了解的起儿,必定还有更重大的事情,才能使得其如此开心,白员外再度陷入的沉思中。   嗯!对了,我怎么忽略了这么重要的问题,刚才不是想到起儿才刚冲开穴道,与死神擦肩而过吗?现在对他来说最开心的事不就是报仇吗?但是现在以他的情况,想报仇无外乎于异想天开,除非假以人手,否则不然,那么想报仇就只有先拜师学艺,以后再徐徐而图之。   白员外不愧为老江湖,久经风雨,算计过人;猜到这已经八九不离十了,不过白员外为了稳妥起见,还是再一次的细细的推敲了一遍,最后在确认无疑之后这才把最终的想法说出来。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起儿第二个好消息,应该是拜师学艺。”白起外不急不缓的道来。   “哗!父亲,你简直就是神呀!连我心中所想要讲的事都一清二楚,根本就是我肚中的蛔虫,你实在是大利害啦!你是怎么猜到的?快说来我听听。”白起满脸惊讶,不可思议的询问道,脸上尽是崇敬之色。   “这么说,起儿真的是想要拜师学艺?”白员外急问道。   “是的,父亲大人,怎么了,难道不可以吗?”白起出声反问道,满脸尽是凝虑之色?   白员外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白起的问话,而是沉思片刻,好奇的询问道:“这个……起儿呀!这到底是怎么一会事?你能不能先把事情说清楚,也为爹娘解惑解惑下,要不然爹娘两人可是一头雾水的,也不好为你决定呀!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但心里却在盘算着,今天起儿到底是在唱那一出呀!平时我们夫妇可是从来也没有约束过他,对其管教可是宽松得很,任其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在浮月城可谓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今天他到底是怎么了?难道是被别人忽悠了?一时心血来潮,而忘乎所以做出此决定,白员外望了望肖德正暗想着。 第一卷 改变一生的决定 第八章 终得所愿   “爹娘,你两别多心,请听我慢慢跟你们说清楚,事情经过是这样的……”白起完完整整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详详细细的告诉父母,并没有作出任何的隐瞒或者保留。   却见白夫人李婉一声惊呼:“不可以,这事绝对不可以,无论如何都不行;起儿,你可知道?你可是我们白家九代单传的唯一男丁呀!你说你要离开爹娘出门拜师学艺,若有个闪失,爹娘两可对不起白家的列祖列宗呀!你这孩子怎么能这么糊涂?”李婉话语中更多的是担心白起的安全以及对祖宗的愧疚,根本不曾考虑过白起心中的意愿与想法。   白员外也连忙帮口道:“是呀,起儿,这事可万万使不得,其它什么事都能答应你,但唯独这事特例,要知道你不但只是我们白家的唯一男丁,更是我与你母亲的心头肉,你若有个闪失,可是能把我们两人给活活担心死,难道你想做这个不孝的子孙?不爱我们两人了?”白员外话语中可谓大打感情牌,句句充满关爱之情,听之能让人无法拒绝。   肖德正在一旁静悄悄的看着,并没说什么,毕竟这是白起的家事,在没征得对方的同意前,是不能贸贸然插手进去的,这是最起码的尊重。   听到爹娘这样讲,白起顿时感到一个头两个大,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平时娇生惯养的性格马上爆发了出来,斩钉截铁的道:“爹娘,如果你们不让我去,我就偷偷的离家出走,如果你们关住我,就绝食,反正我是一定要去的。”白起不管三七二十一,一通威逼的话语冲口而出,根本不考虑后果。   白员外夫妇一听,立马大急,无论是留或放都不行,突然心中灵机一动,以商量的语气询问道:“起儿,要不然这样可否?爹娘在家为你请个师父,教你各种武艺,浮月城方圆三百里内的任何高人都行;又或者说爹娘现在给你张罗门喜事,把孙家的大小姐娶过来给你当媳妇,只要你给爹娘留下个大白儿子,以后随便你出远门,爹娘绝对不会说半句不字。”   白起一听到这,比他们爹娘还要急,这那跟那呀!我可是出门拜仙人为师的,学的可是仙法,这能对比得了吗?至于娶媳妇生下大白儿子,那不是更不靠谱吗?生儿子也不是我说了算,就算结婚后马上能生个大白儿子,那也是一年多之后的事了,机会早就错失了,到时也不知爹娘会出什么馊主意再难为自己呢?话再说回来,谁敢担保结婚之后就能怀上孩子,就算怀上也不一定就是男孩子呀!到时一个弄不好生下来的十胎八胎全是女孩子,那我岂不是从此也别想离开家门半步,再想出去拜师,那不是只能发下梦,幻想一下而已,白起一想到这,马上就不淡定了。   只见白起二话不说,从身边护卫手中一把抢过刀来,架在脖子上,面红耳赤道:“爹娘,你们要是不答应我,我现在马上就死在你面前。”   作为一个还不足十六岁的青少年,那里会想得到自己的一时任性妄为会对父母双亲造成多大的伤害,引发多么严重的后果,这些种种白起根本不会去考虑,现在有的只是任性而为,希望能借此来逼迫自己的父母双亲就犯,得已成就好事而已。   白员外夫妇一见白起这样,立马慌了,“起儿,使不得呀!先把刀放下,万大事有商量,傻孩子你这是想迫死爹娘呀!”白员外扶住双腿有些发软的夫人,双目圆睁道。   “我说小兄弟,你做得太过分了,那有这样逼迫自己爹娘的,退一万步讲,就算他们做得不对,你也不能这样呀!再说那也是为了你好,试问天下,又有那一个父母不痛惜爱护自己的孩子。”肖德正看不过眼了,出声制止道。   “对,肖先生说的极是,起儿还不快快把刀放下,可别伤着了呀!”白员外连忙附和道。   白起可以向爹娘撒娇而逼迫父母,但不能得罪肖德正呀!现在自己常未拜入天圣门,肖德正的面子还是要给的,更何况自己根本就是做做样子给爹娘看的,那会当真,见有台阶下,那还不顺势而为。   只听“咣当”的一声响,白起直接把手中刀丢在地上,同时也跪了下来,带着深深的歉意,愧疚满面道:“爹娘,起儿知道错了,请你们原谅,起儿保证以后不会再做这种傻事。”白起也算识脆,马上就势下坡的很干脆赔不是起来。   肖德正见状默默的点了点头,孺子可教也,转身对白员外道:“我说白员外,你们这样可不行,需知温室里是长不成大树的,你也不想自己的儿子一世都变得碌碌无为吧?要不你们看这样可行否?我见起儿也是个可造之材,以后绝非池中之鱼,才有心引荐其入天圣门的,反正我也要回去复命的,一路上有我保护着,你们两如果还放心不下,可以再派几位实力了得的护卫跟随前往,等白起成功拜入天圣门后,到时是留或走问题都不大。”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难道现在还有比这更好的办法吗?再看起儿的样子,现在如果不答应,到时再来那么一下,可就不是那么好收场的了,绝对会吃不了兜着走,不行也得行呀!   白员外夫妇一阵交头接耳商量后,最后白员外长长的叹息了一声道:“哎!好吧!目前来说也唯有如此了,但愿今天的决定不会害了我的起儿,害了白家。”很明显的,白员外心里充满了不安与担忧,但却只能无奈的答应着。   听到爹娘答应后,白起高兴得手舞足蹈,连声高呼:“哗!哈哈哈!谢谢爹娘,谢谢肖前辈,万岁!万岁!喔耶!”欢呼雀跃的白起出奇不意的一把紧紧抱住父亲,“爹,我会争气的,我绝不会让白家在我手中朦羞,我答应你,我以我的生命起誓,无论今后遇到什么事情,只要关系到性命的,我都会第一时间想办法保命,其它所有的事情都先放一放。”白起郑重其事的发誓道。   “对,这才是我的好起儿,爹娘有你的这句话,就放心多了。”白夫人眼含泪水张开双手走上前去,也紧紧抱着起儿附和道。整个画面很是温馨感人,会让人情不自禁的被其感染,深陷其中。 第一卷 改变一生的决定 第九章 路遇劫匪   三天后,已日上中天时分,白府门前一片热闹,不知道内情的人还会以为白府要办什么喜事呢!   只见门口前一字排开的停放着三辆大马车,都是用两匹马拉的那种,另有四匹健马,而其中一辆马车却极尽奢华,除了车身四周雕梁画栋之外,全车上下都是用金漆涂抹,一经太阳照射,反射着金灿灿的光芒,稍不留神绝对会晃得你的双眼花缭乱,让你震惊不止,而车帘则是用金丝织就的毛毯遮盖着,既防风有华丽,车内放了厚厚的一层棉被在底部,上面更放着一张完整的虎皮,以防颠簸和保暖用,单单就这一辆马车,其造价就价值不菲。   一行十五、六人,浩浩荡荡的从白府中行走出来,每个人身上都背着一个背包,而护卫则每人身上都佩带有武器,一个个绕勇善战,异常干练的样子,毫不拖泥带水的将背包放在马车上,其中有四个特别粗壮的护卫则分骑四匹健马,头前开路,其它则全部二话不说的或乘坐于车辕,或直接乘坐在最后一辆马车内,还有部分则和随行的四大婢女坐于第一辆马车上,而中间最奢华的那辆则留给白起和肖先生乘坐,作保护状。   单单从这些细微的情节,就可以看出白员外对于儿子离家拜师求学,一路上的人身安全十分重视,但从外人看来,却更像是一场出门旅游的走秀,这那像是出去拜师求学呀!简直就是闹着玩的,那有拜师学艺用得着这样举家出动,兴师动众的,这还是在白起一再要求下才最终缩简到如此的样子,要不是时间太过紧迫,有可能白员外会举家搬迁陪儿子求学也说不定。   在经过一番依依不舍与难舍难分后,最终白起得以成功出发,但一天的大半时间已经差不多过去了,看情况,今天能到达月境森林边缘地带已经很不错了,毕竟从白家到月境森林足足有五十多公里的路程,其中还不包括弯路及险处。   经过一路上的风尘仆仆和不懈的努力,大家总算在天黑之前抵达了月境森林的边缘地带,但却不再继续赶路,毕竟夜晚在森林中赶路比白天的危险系数可是高上十倍都不止,到时随处都会有各种凶猛妖兽出来活动,也是妖兽们觅食的高峰期,如若稍有不慎,就会出现大量伤亡,得不偿失,出于安全考虑,只能就近在月境森林边缘安营扎寨,明天再继续赶路。   大家合力安顿好一切后,各自用过干粮,自觉的派出两个人进行守夜,其它人都早早进入帐蓬中睡觉,由于天气比较冷,四周生着几堆篝火,既防妖兽又取暖,何谓是两全其美。而白起所乘坐的马车由于足够宽趟,却成特例,可以留在马车上睡觉,不用和其它人一样睡帐蓬,忍受地底的寒意。   由于第一次出远门,对于一切的事或物都充满了既新鲜又好奇,即使夜已深,就算身体再疲惫不堪,白起也是一点睡意都无,车外更是不时的传来远处森林中的一声声各种妖兽的嚎叫声,其中更夹杂着妖兽的怒吼声,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才会这样吼叫的,让人闻而生畏,心惊胆战。   在此等环境下,白起想到的却是自己今后的出路,为明天谋划着未来,时间不长,便在不知不觉中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翌日清晨,天边才刚刚发白,常未全亮,大伙就已经开始收拾行囊,准备整装待发。   一柱香后,只见一队人马浩浩荡荡的朝着月境森林深处挺进,慢慢的消失在茂密的森林中。   快到响午时分,只见领头的护卫及向导陈东华开口询问道:“白少爷,前面再过一个山头就到黄岗岭了,那里有座亭台,是官府专门修辑于行人歇息用的,地势偏高但四周开朗,我们今晚一定要在天黑之前赶到那儿过夜,这样才会比较安全,但现在我们是否要歇息下?毕竟现在已经中午了,马匹到现在还从没进食过。”   白起一听,马上醒悟,人可以在车上或马上吃喝,但马不行呀!如此长时间的运动,在得不到有效的补充时,很容易会跨掉的,就算是铁打的也不行。   白起听从护卫长的劝告,立刻号令大家原地休息,喂养马匹,一个时晨后再出发。   话音刚落,只见从林中深处惊起一批飞鸟,而经验老到的陈华东只是看了一眼,心中已了然,一边抽刀一边发出警告道:“大家小心,有情况,保护好少爷,前边或许有妖兽群或者劫匪出现。”   随着一声令下,“唰唰唰!”的一阵轻响,众护卫齐刷刷的抽出了手中刀或剑等武器,将白起的马车齐齐保护在中间,凝神戒备着。   其实一早肖德正就知道前边有一伙五十人左右的抢匪,但却一直不支声,目的只是想看下白起的反应和处事能力,话说回来,就算单凭肖德正一人,也是能轻易的将这批劫匪一网打尽,相对来讲,还是轻而易举的。   数息后,只见一批劫匪浩浩荡荡的从树林中冲出来,个个凶神恶煞,面目狰狞,手中拿着各种武器,每人都骑着一匹马,为首者更跨着一头猛虎兽,威风凛凛的一虎当先冲过来,横在中间,接着双腿一夹猛虎兽,让其发出一声威震山林的怒吼,震噬人的心灵,好不威风,而其它劫匪则齐刷刷的将白起等人去路全部挡住。   而在草地上正自由采食的马匹,由于受到猛虎兽怒吼声的惊吓,造成极度恐慌,纷纷慌不择路的向四处奔袭而去,一转眼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众护卫也只能干瞪眼着急,毫无办法。   而此时其中一位身材魁梧,肤色偏黑,满脸胳腮胡子的大汉排众而出,一声怒吼,便要放话。   早在护卫发出警报时,白起就从马车内行了出来,现在一见这情况,便心知肚明,这分明是要打劫的前奏,当即也一声大喝,想先给土匪立个下马威,出声喝道:“大胆劫匪,居然敢打劫到本少爷的头上,也不先弄清楚本少爷的名号叫啥,是何许人,就来送死,可知此山本是我开,此树亦是我所栽,你们要想过此路,须得留下买路财,谁胆敢说不字,本少爷直接上前揪他的脑袋,至于你们死在此荒郊外,本少爷可是管宰不管埋,直接送你们上望乡台,以后永远回不来。”白起匪气十足,顺口溜似的直接将劫匪的口令给喊了出来。 第一卷 改变一生的决定 第十章 恶战劫匪(上)   “啥?你说啥?”   一众劫匪被白起这一声口令喝得一时转不过弯来,相互大眼瞪细眼的对眼着,一头雾水,不知所云。   约莫十息后,突然爆发出一阵嘻嘻哈哈的哄堂大笑声,不止是劫匪在大笑,就连白起这边的所有人也在大笑。   “哗!哈哈哈!笑死我了!嘿嘿!哈哈哈……”一众劫匪个个都抱着肚子嘻哈大笑,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好一会笑声才渐渐的低下来,“卧槽,这那来的毛头小子,也太逗了吧!乳臭未干的居然敢大言不惭,笑死我了!哈哈哈……”其中一位劫匪笑道。   “就是,居然敢喊我们的口令,反打劫咱们,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胆大妄为,死到临头还敢口出狂言。”另一位劫匪也跟着笑道。   “我说小子,你不会是傻逼吧?是不是脑子进水了?还是吃多猪油蒙了心?居然想要反打劫我们,就算没钱买镜,也撒泡尿照照,自己长的啥样?真是好胆,有种,你真有种!哈哈……”其中一位像是军师样的劫匪竖起大拇指乐道。   “哼!”白起重重的哼了一声。“我说好胆的是你们,居然敢不事先打听清楚本少爷是谁?叫什么外号?就敢往里钻,打劫本少爷,简直就是送死。”白起故作镇静,装模作样道,但却悄悄的将身上的暗器拿了出来,扣在手心中,随时做出出手的打算,并低声让肖德正通知护卫,等会劫匪攻击过来时,用暗器攻击,首先放霹雳珠,再放袖箭,然后再趁敌人中暗器之际,集中所有人手先将匪首擒获,所谓擒贼先擒王,只要把匪首擒获了,敌人到时便可不攻自破。   肖德正对于白起的安排布局甚是满意,微微额首赞同,但是并不出手相助,希望白起自己能够一力承担,以便心性更快成熟起来,毕竟以后可不是时刻都能这么好运有人帮忙的,如果遇到同样的情况,又是独自一个人的话,相必现在这次经历会对其大有帮助,除非迫不得已,肖德正是不会出手的。   想要一个人好,并不是要时刻都在其身边帮来帮去的,而是要让其心志变得更坚强与成熟,更适合的生存于这个世上,那才是真的对一个人好。   白起之所以叫肖德正通知,而不是自己低声发话,就是为了让计划保密,只因肖德正乃是修真者,能通过迫音成线传输出去。而不用担心让敌人知道,更可以同时多人传音。   土匪首领见白起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子,居然胆敢站出来说话,面不红气不喘的,怕下大有来头也不定,心里边不禁踌躇着,转头向师爷打了下眼色,示意师爷问话,探探虚实再说也不迟,反正肉都到嘴边了,也不急在一时,毕竟小心使得万年船,对打劫同样适用。   “哦!那么请问你是谁?外号叫什么?”土匪师爷用上敬言请字询问道,且脸上还挂了一丝笑容,看他脸上的表情还真有几分真诚的样子,不像是在对白起打马虎眼。   白起本来就是和对方扯皮的,主要目的就是诓骗对方,希望能藉此借口能唬住对方,如果实在不行,也可以让对方轻视自己,进而扰乱对方的计划好乘虚而入的,能吓唬得住对方最好,不能也无所谓,反正就是忽悠而已。   只见白起高声道:“你们可要记好了,本少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叫到甄有道,外号别人尊称为罪恶的鼻祖——虐道。”   众劫匪一听完白起的说话,相互之间眼露迷茫之色,你望下我,我望下你,像是希望能从对方的脸上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但是现实却是很残酷的,从他们之间所流露出来的表情能非常明确的告诉大家,似乎是对白起所说的名号完全没有半点印象,就像凭空捏造出来一个人一样,完全是无中生有。   “啥?叫啥来着?甄有道?还罪恶的鼻祖——虐道,我呸!你小子要是叫罪恶的鼻祖,那我就是罪恶的鼻祖的鼻祖的鼻祖的大爷。好你个小子,真有你的,居然敢耍我们,兄弟们,有那位愿意出手好好的教训教训这位毛头小子?让他知道咱爷们不是可以随便欺骗的,说假话的后果是极其严重的。”匪首抢先威胁道,为了顾及脸面不让别人说自己以大欺小,而自己也懒得对一个毛头小子出手,反倒是扇动其它劫匪对白起进行攻击,自己作壁上观。   随着匪首恶狠狠的一声令下,“哒哒哒”的一阵跑马声响,从众劫匪中率先冲出四名彪形大汉,纷纷朝着匪首抱拳作揖道:“大当家的,我等愿意前往将那小子生擒过来给你出气。”   只见匪首点头道:“那有劳几位兄弟了,小心点!说不定双方隐藏了实力或者使诈也未定。”   “谢谢大当家的,我等定会注意的。”这几位劫匪向匪首回禀了一声,然后各自手举刀剑,双腿往马身上一夹,并“架”的一声喝叫,便驾马飞奔了出去,半路上扬起了遍地灰尘。   白起这边随即也站出四个护卫,是先前骑马在前头的陈华东那几位,二话不说,各人纷纷摆好阵势,准备迎敌;此战可谓情况万分恶劣,毕竟对方是骑在马上的,自己方无论速度还是高度都远远输于对方,一个不慎就会万劫不复,后果不堪设想。   只见李华东双脚从地上轻轻一踢,一小块泥土便挑飞了起来,落在手中,再用力一捏,把它分成数小块握在手中,并小声传音给其它三位同伴,如此……这般……   当陈华东刚交待完没多久,四大劫匪已冲到离己方不足十丈远了,在到达三丈距离时,只听见陈华东一声暴喝:“动手。”   只见四大护卫各对着一位劫匪纷纷扬起手中握着的泥土,齐齐对着马匹的双眼发射了出去,并侧身向一旁倒地打滚躲避过去,所谓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是大有道理的。   “嘿儿嘿儿……”从四匹俊马口中分别传出痛苦鸣叫声,再一个前踏急刹,纷纷停立当场,而几位劫匪也一时坐立不稳,纷纷从马背上朝着前面飞跌落地,摔倒得头晕眼花,常未等反应过来,已被从一旁闪避的护卫赶到身前,一通狂斩,结果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