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章:卢红翠   人的欲-望就像是疯狂的野草一样,如果不适当的修剪,就会漫无目的杂乱的疯长……   太阳火辣辣的,早上七点就能嗮人屁了。   半大小子项林爬了起来。   父亲早就上地干活去了。   他们家就爷俩过日子,项林念初中,家里穷,营养也有些不良,个头还不到一米六。   已经十七八岁的项林这个身材常常让同学瞧不起。或许是营养跟不上的关系,他发育的也晚一点。   最近项林总是早上起的晚,因为他发现了自己胯-下的分-身好像比以前黑了。   这可咋办?   他每次看见隔壁李四的媳妇,就棒棒的像是木头棍子。   不远处忽然传来一阵窸窣的声音。   项林抬起头,正看见邻居李四的媳妇在抱柴禾。   李四算是村里的一个混子,整天吃吃喝喝,再不就出去打群架。   媳妇常常自己在家,别看李四这小子不务正业,但是媳妇卢红翠长得确是一朵花。   这年她正三十,虽然女儿已经十岁了,但是看她表面倒像是二十五六岁的姑娘。   大眼睛,瓜子脸,在地里劳作的原因,肤色呈健康的小麦色。   平时,项林不会注意她,还要管她叫声婶儿,最近几天他不知不觉的,他现在对女人特别上心。   两眼总喜欢往女人屁上瞅。   卢红翠属于那种前凸后翘中间细的,屁无疑是又挺又翘的,项林在大半个暑假差不多的时间都在瞄着人家。   ……   卢红翠身材修长凸凹,虽然穿着农村灰色涤纶的布料,还是掩盖不住那种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的诱-惑。   盯了她圆滚滚一眼。不禁热气上升,裤-裆有些肿胀了。   卢红翠像往常一样,她看见了项林也没在意,在她眼里,这只是一个小屁孩儿,觉得他和小姑娘一样害羞。   抱完了柴禾。   她又咯咯咯的吆喝了一阵自家养的小鸡,随后奔厕所走去。   农村的厕所都非常的简单,都是土胚子围绕垒成的。   露出许多缝隙。   ……   卢红翠边往厕所走边解裤腰带。   项林直感觉一股热气直冲脑袋。   心里好像有火在燃烧一样,一看见卢红翠扭-动着屁走出门,他下面就肿胀起来。   浑身欲-火焚身,口干舌燥,而一向胆小,怕事,羸弱,内向的性格因为这抑制不住的欲-望也正悄悄的改变。   “她要撒尿?”项林脑中像是闪过一个霹雳。   女人那东西他没见过,光着屁的女人也没有见过。   一股无形的欲-望像野草一般在他的脑海迅速生长蔓延。   项林咽了口唾沫,像是着了魔一样,快步跑进房里。   进屋关上门,随后搬过来一只长条板凳,他脚踩着板凳,趴着门上面模糊的玻璃,能够隐约的看到外面的东西。   而玻璃落着许多灰尘和蛛网,外面的事物看不太清。   项林不顾脏了,快速用袖子擦了擦满是灰尘的玻璃,灰尘弄了一头一脸,不过看的又是清楚了一些。   只见卢红翠已经走到了厕所旁边,裤带解开了,正要往下褪掉裤子。   第一次偷-窥还是有些心虚的,想看女人脱掉裤子是什么样?卢红翠脱掉裤子是不是电视上镜头只一闪的那白花花的大股?   这时,外面传来了一声清脆的声音。   “妈,我饿了……”   一个梳着两只小辫的小女孩儿蹦蹦跳跳的跑到卢红翠跟前。   卢红翠放在裤腰带上面的手停留了一下,随后又把裤-裆系上了。   “饿了?妈这就给你做饭去……”   摸了摸女儿的脑袋,笑呵呵的往回走了。   项林裤子里已经邦邦的了,用手碰了两下更是挺翘的难受。   见卢红翠往回走,他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   满脑子都是卢红翠如厕的模样,现在的项林浑身欲-火难耐。   又过了十多分钟,外面传来的轻微的窸窣的声响。   果然,卢红翠修长的身影再次出现。   这次她左右看了看,显然是有些担心和着急。   项林忙从土炕上跳了下去,激动的连鞋都没穿,飞快的到外屋的凳子上,顺着模糊的玻璃看过去。   卢红翠好像有些尿急的样子,表情像是小女孩儿一样的害羞。   随后,手搭在裤腰带上,开始往下解裤子。   项林胯-下把裤子都顶起来一个小帐-篷。   两眼死死的盯着卢红翠的每一个动作,好像时间停止了一样。   夏天穿的都比较少,裤带卢红翠也是用布条,这样比较省事。   当她解开裤子,项林瞪着大眼睛看到的是一片白白平坦的肚皮,下面是一个红色的三角内-裤。   只是一瞬间,卢红翠便蹲了下去,等过了一分多钟,卢红翠才起来,项林又看到了红色的内-裤。还有丰-腴白花花的大-腿-根。虽然是一瞬间,项林还是很满足。   这一瞬间好比昙花一现,自己守候也算是值得的了。   看着卢红翠方便完,系好裤腰带往回走,项林心里也特别的爽。   不过,隔着一层玻璃看的还不是很过瘾。得想想其他办法,嗯?如果把玻璃弄开一条缝,那就不一样了。   这时,卢红翠的女儿李娜蹦蹦跳跳的朝厕所跑去。   “不看!”   坚决不能看,这么点的小孩儿,要啥没啥的,没啥看的,项林笑了一下,跳下了板凳。   重新躺在土炕上,项林想了很多,想要女人,就需要钱,没钱以后就没媳妇,如果有钱,现在就会有女人……看了看现在的家,几乎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这些一定要改变,自己需要钱,为了找女人。   下午,阳光没有一点缓和。   项林准备回去补一觉,转身的时候忽然发现卢红翠扛着锄头往回走,进了家门,放下锄头,卢红翠直奔厕所而去。 第一卷 第2章:古董   第二章古董   这是要轻装上阵啊,先排泄,再工作。   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忙不迭的登上凳子,慌忙中还踩偏了,差点闹个狗吃屎。   透过玻璃缝隙,项林不禁有些喘-息起来。   看着卢红翠两手拨弄了一番,裤腰带解开了。   这次他可以更为清楚的看到她红色的内-裤。   卢红翠已经两手捏着红内-裤的两端,然后快速的脱下去,他还没看清楚,卢红翠已经下蹲了。   圆滚滚的大屁被看个正着。   和三-级-片上的不同,这样的更真实,更喷血。   卢红翠的屁滚圆,是性-感的小麦色,甚至在阳光的照射下,两瓣臀瓣脱离裤子的时候还弹跳一下,泛出微微的光晕。   现在能看到卢红翠的容貌,那有些害羞和忍耐如厕的表情……   “项林!项林……”   这时,一个身高要有一米七的少年在大门外喊了起来。   项林吓了一跳。   “项林,你倒是出来啊!”   那少年继续喊着。   那少年叫李小河,是他的初中同学,脑筋反应有些慢。李小河二婶在村里很有名,谁给二十块和谁睡。   本来还想等卢红翠起身露出屁,看来要泡汤了。   李小河已经打开大门铁栓进来了。   “这个混球!”他暗骂一声:“怎么这么会挑时候,自己的小秘密不能被他知道了,不然这小子肯定会乱说话的。”   在卢红翠褪掉裤子虽然只一瞬间,那滚圆的臀却已经深深的印在项林的脑海里,根深蒂固,无法抹去了。   小河已经走进了屋内。   项林早就已经躺在土炕上装睡。   “项林,你还在睡觉啊?”   小河有点憨憨傻傻,身体倒是挺壮。   他装着刚醒过来,抬头问道:“啥事啊?”   “你前几天不是说和我去捡垃圾么?今天我有时间。”李小河身后还别着丝袋子,袋子里有一根小耙子。   “嗯。”项林翻身下了土炕。想起自己前几天还真说过。   正是暑假,拣点破烂换点零花钱。   父亲是不会给他钱的,也没钱给他。   “好吧,现在就走!”项林也同样拎着丝袋子和李小河走了出去。   他心里自然有打算,现在的身体是不行的,得补充营养,就需要钱,还有身上的衣服脚下的鞋,都是窟窿,想买新的也需要钱。   干什么能赚来钱?他还真不知道。   很快,两人来到离家两公里外的一处垃圾点。   垃圾点很大,有不少人也在捡垃圾。   一股股难闻的气息吹过来,不过这些气息当中就有他们的宝贝。   时不时的也会有一些垃圾车过来倒垃圾。   医院的垃圾一般没人去碰,里面经常有打胎丢弃的婴儿,呲牙咧嘴的很是骇人……   李小河很卖力,他身体很壮,傻人傻福,而且从来没得过病。   手里的耙子四处乱挠。   他们捡的大多是铜、铁、铝,然后放进袋子里去卖钱。   小河的破烂直接卖个项林他爸,虽然给的价格给的不高,但是因为他和项林是好朋友,是同学,所以价格低他也愿意卖。   项林家的地不多,父亲农闲的时候便收点破烂。他的破烂父亲也会给他钱,算是当做零花钱了。   这时,又有两辆垃圾车过来倒垃圾,小河和项林腿快,先过去挠。   挠了一阵,小河挠到了一个绿莹莹的东西拿在手里看,随后又往手指上比量了几下。   项林的眼睛却亮了。   那正是一个玉扳指。   天哪!怎么会捡到这东西?   项林没事的时候总去村里张大爷家里玩,那老头儿挺迷信,总是神叨叨的,没人愿意和他说话。   项林算个例外。因为没有孩子和他玩,他就听孔老头儿神神叨叨的嘀咕。   讲这个风水,讲那个宿命,也说一些什么样的东西值钱。   耳濡目染,现在项林一见李小河手上的东西,直觉告诉他那就是一见古董……   “什么破玩意儿!”李小河嘀咕了一句,把玉扳指随手扔了。   他要的是铜铁铝,这玩意显然像是瓷器一样的,在他眼里根本是不值钱的。   项林马上快走几步到跟前,把这东西捡了起来,随后四下看了看,见没人发现揣进兜里。   “小河,我们回去吧!”   “再捡一会儿吧,我还没捡多少?”   项林摇摇头说:“我家里还有事,我们改天再来捡垃圾,这样吧,我把捡来的分你一半!”   “是你说的啊!别反悔!”李小河笑了。   项林把袋子里的铜铁铝分给他一半,两人随后朝家走去。   项林明白,捡到这么值钱的东西得快点离开,那两个垃圾车倒的是新垃圾,说不准这东西是刚丢的,人家顺藤摸瓜,很可能会找到垃圾点的。   当然,不能让李小河知道。   这个玉扳指卖的钱算是自己的第一桶金,以后发达了,再报答李小河好了。   ……   两人到了村子,许多家已经升起了炊烟。   项林不禁嘴角挑起一丝微笑,天色还没有暗淡下去,回去洗把脸,还是有机会看到卢红翠上厕所露出滚圆的大屁的。老子不禁要看,有一天也一定抱着那大屁狠狠的弄。   但是他到家就傻了,父亲今天回家很早,正往下卸收购上来的破烂。   看来偷看卢红翠如厕的想法是不成了,老爹不得把自己打成八段啊!   “看啥那?还不快过来干活?”父亲项保德冲他喊。   “啊!来了!”项林答应了一声,过来往下卸货。   李小河本来是要回家的,见项林干活,也跟着过来忙活。   这小子身体有劲,干的满头大汗。   项保德点头夸道:“你看人家李小河,你再看看你,和人家比差远了!”   项林嘿嘿一笑,忙活完便进屋做饭,他是单亲,父亲没说他母亲怎么了,他也不问,反正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也习惯了。   陈父虽然挽留李小河在家吃饭,不过他还是嘿嘿笑,要回家吃。   陈父索性给他称完破烂又多给了他两毛钱,李小河乐颠颠的走了。   ……   第二天,项林骑着自行车到了市里,他家在郊区,离市里二十里。他逛了一上午,玉扳指也没卖。   他只是观察,看哪家收购古董的地方靠谱。   转了一圈,感觉都不太靠谱。   最后他还是把东西拿回来了。   反正有货不愁客,等以后有机会再把它卖掉吧。   河海市只是一个小市,落后了一些,像这样的地方,收购古董的人也不明白什么,反正是瞎收瞎卖,瞎猫碰到死耗子就掏上一把。   而收购的价格压得很低,这样即便赔钱也赔不多少。   项林凭直觉觉得这东西不会很便宜。 第一卷 第3章:食杂店小媳妇   第三章食杂店小媳妇   骑着二八大杠自行车,项林往回走。   快到家时,路过一片荒地,这地势较低,四周地势高,中间较为平坦。   项林点点头,这正是一个非常好的演武场。   农村人一般气得都很早,三四点钟便起来了。   所以项林不想让人看到他练武,做人要低调,唱歌也要调低。   低调做人,闷头发财,闷骚才是王道。   当然,这功夫也是孔老头儿说和他投缘教他的。   项林停好了二八自行车,在这片空地上又演练了一遍少林小洪拳,完毕后收招,汗水淋淋。   他皱了皱眉,硬着头皮又把一套大洪拳打完,累的上气不接下气。   会练武的人一套拳打下来,浑身骨节穴位都会舒展开,打出的是力道,是气流,自然汗水淋淋。   不会武的人那是瞎比划,根本打不出啥来。   打完一套大洪拳,项林并没有休息,而是围着这处空地慢跑了两圈,等消汗之后这才停下来休息。如果汗不消除被冷风吹动,很容易生病。   坐在一块石头上,擦了擦额头还有些细密的汗珠,不禁叹了口气。   现在这样的体质,就算卢红翠脱了裤子,撅着屁让自己弄,自己也弄不动啊。项林虽然是处男,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孔老头儿有的时候和他也蹦出几句骚嗑。   比如,什么样的女人生儿子,什么样的女人骚,什么样的女人好上手……   项林耳朵都起茧子了。   而按照陈老头说的,卢红翠这样屁大的女人欲-望很强,一般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都被形容男人,其实不然,女人比男人这个年龄更为饥-渴。   像卢红翠这样的年龄正三十岁的年龄,一般男人是伺候不了的。   看了自己要弄她,必须得增强体力了。   而男人最猛的时候是十八九岁的时候,一旦超过二十五胯-下的功能也便越来越下降了。卢红翠的男人李四整天喝酒,那胯-下的玩意儿对烟酒很敏感,而且三十多了,项林觉得这男人一半是废了。   当然这也是孔老头儿说的。   项林锻炼了一阵,感觉浑身汗黏在身体上很难受。   便骑着二八自行车准备回家洗个凉水澡。   路过村中老孙家的小卖店,他摸了摸兜,还有五块钱,准备买一块雪糕解解渴。   在小卖店前停好了自行车,他大步走了进去。   老孙家的儿媳妇正往电子称上放鸡蛋。   儿子是上个月结的婚,儿媳刚满二十,相貌一般,脸皮白皙,见到项林一个半大小子还有点不好意思。   低头问:“买啥?”   “唔,买块雪糕!”项林刚锻炼完,说话的声音也比以前大了不少。   鼻子一紧闻到了一股香味儿,这是香水的味道。   “啥味这么香?”项林不经意的说了一句。   孙家儿媳脸红了半边。   这时,外面的门帘子挑开,一个有些中性的声音问道:“小静姐,鸡蛋装好了吗?我来取了。”   与此同时,身材修长的米娜走了进来。   夏天热,米娜穿了一套短袖短裤的运动装。在农村来说,这种衣服很扎眼。   米娜的父母都是农村人,但是在城里上班,所以她的打扮和城市里的孩子差不多。   加上她长得白,眉清目秀,身高已经一米六五了,在农村女孩儿当中足以鹤立鸡群。   项林和她是同学。   像米娜这种漂亮清高的女生谁不喜欢,别说年轻人情窦初开,就算六十多岁的老头子都愿意多看她几眼。   项林比较懦弱而且内向,平时都是远远的偷-窥看她,在班级的时候也是偷偷的看,面对面他可不敢,更谈不上和人说话了。   见米娜进来,项林紧张起来,下面嘭的又棒棒的了。   米娜见到他,便一皱眉,她很讨厌这个邋邋遢遢的项林,他不禁家里穷,父亲是收破烂的,他穿的衣服也是破破烂烂,不是胳肢窝有个口子,就是鞋脚尖有个洞。   并且给她的感觉这人很猥琐,总觉得每次经过这人身旁,那双眼睛在身后死死的盯着自己。   “你笑啥?”米娜白了他一眼,伸手去取鸡蛋,一股项林的汗臭味钻入她的鼻孔。   米娜伸手往旁边扇了扇风,脸上的表情更是不好看,秀眉紧皱,红彤彤的小嘴都快拴头驴了。   他看到米娜这样的表情,心里忽的升起一团火来,欲-望之火不断蔓延,接过刘小静递过来的雪糕,咬了一口,看着米娜咽了下去。   此时十七岁的米娜已经发育完全,虽然胸脯没有过多的丰-腴,但是圆润的屁已经非常挺翘了。   加上齐刘海的短头发,中性美让人砰然心动,想疲软都不能。   米娜讨厌他身上的汗臭味,白皙如玉的小手往两旁扇风,更让项林心动。   汗臭味怎么了?老子一定想办法把你压在身下,你越烦,老子越让你闻个够。项林狠狠的想。   米娜接过鸡蛋,给了钱,挑开帘子刚走两步回身问:“项林,你的暑假作业写完了么?”   “嗯?”   “你嗯什么?我问你写没写完?放假的时候你先走了,班主任让我负责咱们村几个同学的暑假作业,你如果写完了就交给我,还有半个月就开学了,我不想到时候因为你这种人挨老师批!”   米娜说着脸冷了下来。   “呵呵,米娜,我作业做完了自己就交个老师,不用你费心了。”陈娜的语气一下另项林很不爽。   “项林!我看你是破罐子破摔了!死猪不怕开水烫!你是什么人?咱们同学都清楚,你有几回按时交作业?咱们班的成绩也都是你这样的人拉下分数来的,我告诉你,你要是不把作业交给我,咱们开学走着瞧!”   米娜冷哼一声,撩开门帘走了。   项林却不以为然。   咬了一口雪糕,心想走着瞧就走着瞧。老子开学等着你。等老子把玉扳指卖了好价钱,看吧把你娶到手,好好的弄你!   看着米娜扭-动圆圆挺翘的屁,他咽了口口水。   那运动裤有些紧,米娜的两瓣臀瓣把运动裤夹在了股-沟里,极为的诱人。   项林真有些受不了了。 第一卷 第4章:拔草   三两下吃了雪糕,跟着米娜走了一段,真想上去把她放倒,好好捏扒几下那屁。   走过一个胡同,项林快速的跑回家。   他家三间房,其中一间作为驴圈,项林一边给驴除粪。   但是,满脑子都是米娜走路的背影。   项林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米娜圆鼓鼓一翘一翘的样子。   比较一下卢红翠和米娜,觉得两个女人各有千秋。   从相貌气质上看,还是米娜好,白白净净的,嫩嫩的。   但卢红翠却是熟透了的那种,小麦色的屁,还有丰-腴大腿中间那一小啜容貌同样吸引项林。   正想着,大门响动,父亲赶着驴车回来了,车上装了不少破烂。   原来父亲一大早出去,生意不错,收购了不少,便先送家里一趟,卸完了车,临走时告诉项林把房顶的草拔一拔,太难看了。   ……   中午的太阳很烈,项林拔草没多久已经浑身湿漉漉的。但这样居高临下可以把卢红翠上厕所看的很清楚啊!   想到这里项林满眼放光,极为的兴奋。   这时,一个黑影朝厕所走去,项林刚一激动,定睛一眼是李四他妈,老太太六十多了。   这货差点吐出来,马上闭上眼,转身躺在草丛里,心里这个恶心。   ……   本想好好欣赏欣赏卢红翠的大pp的。   没想到她老婆婆出来了,这老太太常年一身黑衣服,跟参加葬礼似的。   项林感觉要是看一眼她屁,得恶心半年,这辈子都不能再举了。   过了大概五分多钟,项林才慢慢抬起头,见那老太太走了,这才舒出一口气。   拨弄两下草,见一个小丫头蹦蹦跳跳的跑过来了。   正是卢红翠的女儿李娜。   这丫头毛岁有十一了,个头长得不小,能有一米四五了。   小孩儿跑的快,项林还没反应过来,这丫头已经褪掉裤子光溜溜的蹲下去撒尿了。   “我靠!”项林低骂了一声,刚想转过头,这时那丫头招呼着喊:“米娜姐,厕所在这边!”   项林脑袋一晕,一股热血瞬间涌上头顶。   米娜怎么来了?   而且李娜喊厕所在这边,米娜是不是也要撒尿?   不及他多想,米娜已经走了过去。   项林一下紧张起来,尽量身子放低,呼吸也一下跟着急促了。   米娜拨弄了一下前额的刘海,迈着小碎步走到厕所旁边,她下意识的四下看了看,见到李娜蹲着撒尿,她手也放在裤腰带上。   米娜穿着的是白色的运动短裤,把大腿和臀部勒的很紧,大腿中间的穴位也很明显。   她缓缓的解开运动裤上面的扣子,这时项林的手也跟着伸进了裤-裆里……   米娜两只手,手指修长而白洁如玉,当她解开亮晶晶的裤带,准备褪掉裤子时,眼中忽然朝项林的方向看过来。   项林吓了一跳,忙缩了下脖子,暗想米娜不会发现自己吧?   一阵风吹动,草叶哗啦啦作响。   米娜解开一半的裤腰带又系上了。   “怎么了米娜姐?你刚才不是说有尿么?怎么不尿了?”   “没,没了……”   米娜系好裤子。往孙家的院子走了几步。   这时,李四走了出来,嘿嘿一笑说:“哎呀,你这闺女咋也这么客气,来就来,还拿啥鸡蛋啊?”   米娜脸一红,声音有些嘶哑的说:“李四叔,听说你胳膊伤了,我妈让我给你送点鸡蛋来补一补……”   米娜说完,把塑料袋递过去。   李四接过塑料袋笑着说:“正好来了,进屋坐会儿吧,你妈还真是客气,嘿嘿……”   “不了,李四叔,我得回家做作业去了。”   米娜说完转身走了。   她一走路,圆圆的小屁一翘一翘的,看的房顶上的项林直流口水。   不过,他也看到下面的李四眼睛也直勾勾的。   项林明白了,刚才不是米娜发现了自己,谁没事往房顶上仔细瞅啊,再说瞅也发现不了啥。   而是她看到了李四这小子趴着窗户看她撒尿呢!我艹你妈的李四!要不是你捣乱,老子就看到米娜的身子了!你他妈的陪我米娜的大白屁!项林心里大骂李四没到德。   如果不是他没道德看米娜撒尿,那自己不就看到了么……   李四这个混蛋,家里有个漂亮老婆,还惦记着人家大姑娘,真是骚包一个。   他一个三十七八的已婚男人打一个十七岁小姑娘的主意不应该了,老子打米娜的主意还差不多,,还要你老婆卢红翠……   项林想到这,拔了两颗草,不经意撇了一眼正在如厕的李娜,小姑娘屁还挺白的。   而李四跑到了大门口,还在对着米娜的背影望着,还咂砸嘴,一副的恋恋不舍。   丝毫没有留意老婆卢红翠已经走到了他身后,在他屁上踹了一脚。   “你看啥?”   “哎呦!嘿嘿,我没看啥啊?你这娘们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敢踢老子?”李四回过神来,呵斥了卢红翠一声。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少做这个打算,赶紧给我回屋去!”   “我啥心思?你看出啥了?臭娘们没事吃饱了撑得,我胳膊还疼着那!你少气我!”李四没好气的说完大步流星的回屋了。   “爸,我要吃雪糕!”李娜提上裤子朝李四追过去。   “管你妈要!老子哪有钱?”   ……   卢红翠站在大门口发了一阵呆,叹息了一声。   然后朝厕所走过去。   心里有些堵得慌,孙翠不像以前上厕所左右查看了,来到土围子厕所内,解开裤子就蹲了下去。   项林只看见眼前红内-裤一闪,然后就看到卢红翠光溜溜的大腚。   不禁一阵眼睛发直。   今天孙翠就像蹲在自己眼皮底下,滚圆的有些雪白,像是磨盘一样圆。   从上往下看,瓣清晰的让项林差点流鼻血。   ……   过了两天,房顶上的草拔得差不多了。   项林潜伏在院子里的玉米地里可以清楚的看到那土围子厕所,正潜伏着。   李小河在墙外喊:“项林!项林看戏啊!”   项林趴在玉米地里吓了一跳。   心想这个该死的李小河,可真够捣乱的。   没办法,从里面钻了出来。   “你喊啥?” 第一卷 第5章:看马戏   李小河愣了一下。   “项林,你在里面干啥呢?”   “拔草哪!你啥事?”   “唔……”李小河顿了一顿:“村里演马戏了,你去看不?”   “不去!”心想看女人pp比看马戏好多了。   “咱全村人都去看马戏了,你不去啊……”李小河有些不甘心。   “我说不去就不去!你赶紧去吧!”   “别的屯子的人都来看了……”李小河嘀嘀咕咕的去了。   项林又钻进去。   这时,听到孙家老太太喊道:“李娜!去看马戏了!”   农村一年都会演机会马戏,也就是杂耍。   一些杂耍班子就来表演武术,什么劈砖,吃玻璃之类的。   看的人眼睛直直的,这些村民没有不到场的。   看完了,挨家给两三斤玉米啥的就行。   玉米现在才四五毛钱一斤,家家对不缺那东西……   ……   李老太太喊了几声,李娜蹦蹦跳跳的跑出来。   “奶奶,你先去吧,我等一会儿我小姐。”   李老太太说:“不行!你小姐一会儿和你妈她们一起去,你跟我走!小孩儿容易吓到,跟我在一块保险!”   李娜有些不愿意。   项林咽了一口唾沫。   李娜叔伯大爷家有一个闺女,和自己同岁,叫李媛媛。长得个挺高的,不过不经常来。   但那女孩儿屁好像挺大的。   李老太太把孙女拉走。   不一会儿,李四也招呼一帮人走了。   东西邻居,整个村子的人差不多都去了。   项林在等,他希望卢红翠出现,露出大pp股,而这次自己豁出去了,就在这等着,暴露就暴露。   等了好一会儿,大道上传来了两个女人说话声。   “婶儿,咱得快点,要不马戏就开演了。”   “我进去取点苞米,这马戏也不白看,得给点粮食。”   “好,你去吧,我先去尿尿……”   卢红翠楞了一下,没说什么,径直朝屋子里走去。   项林从声音已经辨别出来,那声音好像就是李媛媛。   他壮着胆子慢慢朝墙头逼近。   听到稀里哗啦的声音,又退回了几步。   但是,心底那一层强烈的欲-望促使他再次前进。   分开了最后几只玉米叶子。项林小心的靠在墙头上,心跳加速,随后猛的抬起头。   厕所背靠着他,李媛媛已经走到厕所边。   这李媛媛十七八岁,身高有一米六五了,高了项林半个头,她穿着淡蓝色的牛仔长裤,上身是个小背心,还是个吊带的。   露出咖啡色的肩膀。   李媛媛裤子解开,随后往上褪,牛仔裤比较紧,而且她腰细屁大,有些费力。   两手往下用力一扒,把裤子脱到大腿上。   露出pp。   项林看的口干舌燥。   直到李媛媛尿完,又左右晃了晃,这才站起身。   ……   “婶儿,你倒是快出来啊?”   “媛媛,你先去吧,苞米在底下,有东西压着,我得拿一会儿!”   “婶儿,那你快点啊!”   李媛媛答应了一声,便先走了。   小姑娘都有好奇心理,况且这杂耍也不是时常来,所以不想错过。   李媛媛刚走不一会儿,卢红翠便扛着一个小面口袋出来了。   苞米只呆了三五斤。本来看个杂耍也给不多少东西。带点就是那个意思了。   项林这时藏在玉米叶里,可以通过罅隙隐约的看到卢红翠。   他还是真心喜欢卢红翠的这个类型,虽然年纪稍微大了点,不过,他总是感觉这样的有味儿,至于什么味儿,他也不知道,反正看到她的脸,她结实有弹性的身体,就浑身燥-热的难受。   无数次想把她给压在身下。   见到卢红翠走进厕所。   但是今天她好像有些特别,解裤子的时候东张西望了一阵,然后并没有直接蹲下。   而是抓了几张玉米叶垫在下,然后坐在那上面。   项林有点懵,不过见到卢红翠有些害羞的表情,他还是异常的兴奋。   卢红翠的瓜子脸上写满了紧张,像是做贼一样慢吞吞的褪掉裤子。   同时,卢红翠的手指不断的加快松动。   项林有点傻了,卢红翠竟然自己在解决生理问题?   十几分钟后。   卢红翠这时享受完了,有点心慌意乱,掏出卫生纸擦拭的动作也快了不少。   卫生纸擦完,她又快速的捏成球踹进兜里,那样子很怕被人发现。   最后拍拍屁上的灰土,抗上口袋里的玉米走了出去……   整个村里的人几乎都去看戏去了,项林仗着胆子跳过了这道土墙。   “死鬼,你轻点!”   “怕啥?”   “你听,那边有吭吭的声儿。”   “没事儿!是老孙家的老母猪吭吭,哪有人?”   “得了吧,你趴墙头去看看……”   项林吓的像是被电击了似的,忙滚进了自己家院子的苞米地里。   这时,他感觉墙头上有个人。只是嘿嘿一笑。   “没事!那猪跑进老陈家的苞米地去了,等会项林那半大小子大砖头子就飞出来了!嘿嘿!”   那人说完跳下墙头。   那女人还有些不放心的问:“项林去看戏了没有?”   “我没见那小子出来,肯定在家睡觉哪!那小兔崽子能懂个屁!走吧!咱俩去苞米地……”   “德行!”   “嘿嘿……”   两人声音远了。   项林才露出头,心里两个声音极力挣扎。   “去看看!”   “疯了?”   “那有啥?”   “人家不揍你?”   “妈的,老子都十七八了,还怕他?”   项林从苞米地钻出来,跳出墙头,只看到一高一矮两个背影转过墙角。   那高的没认出来,那个矮个的也要有一米六了,腰细,屁大,马尾辫是烫过的。   整个村子二百来户人家,都住了这么多年了,谁还不知道谁?   再说那背影项林在夜里都能看清楚,除了李小河的二婶儿没别人。   都说李小河的二婶儿谁给二十块钱跟谁睡。但是只是听说,项林没见过。   他不喜欢李小河他二婶儿那样的大骚马,李小河他二婶脸长的长,身材还行。   这浪货见村里人都去看杂耍去了,两个人要跑到苞米地搞破鞋?   正好还没看过男和女是咋回事,以后自己搞卢红翠的时候可不能掉链子。   这玩意儿也得学些一下。用老孔头儿那话说,别看女人那一巴掌的地儿,但是真搞起来可有都是学问。 第一卷 第6章:偷   第六章偷   项林身材不高,但动作挺灵活,尤其是孔老头儿儿没事教了他少林的大洪拳和小洪拳,他学会没事就练,脚落地也轻不少,而且腿脚儿也快了不少。   没多少工夫就追上了前面那两人。   只见掐面那两位一前一后,转眼钻进了一片绿油油一人高的玉米地。   七月份,玉米形成了青纱帐,两人钻进去,就像是石头落进海里。   已经消失不见了。   只有风吹苞米叶哗啦啦的乱响。项林也猫着腰跟着钻了进去。   他身材瘦小,钻这种地垄沟儿极为的适合,他钻了一阵便停下听听动静,根据玉米叶的响动辨别两人的方位。   过了一阵,听到了说话声,像是离着不远。项林便蹲在那里不动了。   “小凤啊!我可想死你了,快,让我亲亲!”   “哎呀,你这个死鬼,先给钱!”   “咱都多少次了,你咋不念一点感情,咋把钱看的那么重哪?”   “俺不管,你不给钱,咱就别弄!”   “都进苞米地了,你说不弄就不弄啊?先佘一回!”苞米叶又是一阵哗哗响,而又传来叭叭的声音。而且还伴随着喘粗气的声儿。   显然,那男的有些受不了了。想要强来。   “老娘不赊!你有钱咱就干,没钱就别碰我,你要是敢乱来,我就到派出所告你强—奸!”   “我……你他妈个死娘们!老子今儿就硬来了!有种你去告!”   ……   一阵响声剧烈,两人像是撕扯起来。   那女声大叫道:“强—奸啊!来人啊!村干部陈宝贵强—奸人啦!”   ……   她这一喊,陈宝贵软和了。   “妹子你别喊了,我错了行不?我给钱!”   “你早给钱不就没事了么!”   “我的凤妹子,你咋那样呢!咱又不是一回两回了,这回我先跟你说啊,别干完了就提上裤子走人,咱哥俩唠会……”   ……   项林俯下身,朝前爬了一段。   他只能听到声音,看不到人。如果蹲着靠近容易被发现,他用玉米叶扎了一个帽子。   戴在头上慢慢朝前爬。   过了十几个垄沟,终于看到两个人在地上缠绕着。   旁边的玉米杆儿被绊倒了好几颗。   那个在上面的男人说:“妹子,咱把衣服脱了垫在下面,然后让我好好的弄你!”   “这……不行,苞米叶子擦在身上太痒,还疼。”   项林抬头能看那女的肩膀白花花的露出一大片。   陈宝贵爬了上去,在那女的肩膀一顿咬。   “凤啊,等我把这苞米踹断几根,咱平整平整……”   陈宝贵说道这里就要站起来踹苞米。   “别的!都是咱村的地,谁家种点苞米都不容易!”   “凤,那你说咋整?”   “这么吧,咱再往前走一段,有片空地,那地界不大,有两棵树,所以旁边没种上地,咱去那吧……”   陈宝贵点点头。   “好,就依你,凤真好!”   李小河他二婶儿要站起身,陈宝贵忙抱住她的大屁,直接抗在肩膀上了。   然后哈哈大笑朝前走。   “别的,快放我下来,你抗我一会儿就没劲儿干了。”   陈宝贵笑的更厉害。   “哈哈,没事,大哥我有的是劲儿,一会儿肯定把你掀翻翻了!”   他说着大巴掌拍了拍李小河二婶儿的大屁。   而李小河他二婶儿则被扛着,在陈宝贵的腰眼上狠狠的扭了一把。   两人来到一片空地。   四面都是苞米地,中间这地方因为长了两根碗口多粗的杨树。   这地方一般人不来。   项林此时也来到地头,躲在苞米地垄沟里,把他俩看的一清二楚。   李小河的老婶儿叫马金凤。   三十三岁,掉稍眉,脸挺长,五官都挺大。项林不喜欢这样的,他喜欢卢红翠那样瓜子脸,小麦色的皮肤和屁。   都同样生了孩子,马金凤比卢红翠只大三岁,但却像是老了十多岁似的。   陈宝贵算是村里的会计。表面为人很正派,但也没想到能干这种事。   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凤啊!我要忍不住了!”陈宝贵抱着马金凤又咬又啃的。   项林感觉有些恶心,主要他不喜欢马金凤这类型的,所以不想去看。但好奇,也是为了学一学男人和女人到底是咋回事的。   学会之后,也和卢红翠用上。他这几天也正琢磨,想什么办法把卢红翠给上了。   这时,马金凤已经被陈宝贵把裤子给扒了。   而陈宝贵像是种猪似的把她骑上了。   虽然项林十七八了,那男女的事他没经历过还是不太懂。   而且他有些弄不明白女人和男人的区别在哪里。   有几回听老孔头说女人的奶大,他摸摸自己的胸口,心想如果女人的这里那么大,那多丑啊!和男人一样是平的多好。   而且女人和男人结婚,是不是真要把鬼头插进女人两腿间的那地方。   那算不算耍流氓?女人和男人结婚要不要脱光了睡觉?如果都脱光了,能好意思吗?   这些问题一直缠绕着他很久。   ……   但是这些问题他也不好意思问孔老头儿儿,很难启齿,更怕笑话,所以,在孔老头儿儿和他说这些事儿的时候,他总装出一副很懂的样子。   现在,通过马金凤和陈宝贵两人的媾和。   项林头脑像是一下炸开,就像发现新大陆似的,终于明白原来女人和男人是这么回事。   但是干嘛不用力往前顶,为啥还要抽回来再往前顶,要一直顶啊。   项林干看了半天,这些问题有的明白,有的还糊涂。   “死人!你倒是出来啊,快点!一会儿我闺女看完杂耍回家,我得先把饭做上!”   “啊,马上,马上了!”陈宝贵嘴上这么说,但是心里还是想多干一会儿,毕竟二十块钱花了,这钱可不能白花。   陈宝贵想忍住,但是马金凤的屁忽然一缩,陈宝贵被夹了出去。   陈宝贵喘-息了一阵子:“妹子,凤儿妹子,咱都说好的了,别完了就走啊!陪我聊会儿!”陈宝贵伸手要拉她。   “聊个屁!你以为这是好事啊!万一让人看到,一下午就能传遍咱村,那些死娘们不一定把咱说成啥样了!”马金凤穿上裤子和黄胶鞋。 第一卷 第7章:苞米棒子   第七章苞米棒子   陈宝贵在她后面冲着她圆滚滚的屁,咽了口唾沫。   “妹子,你这么做也不地道,本来,本来我还能多会儿的,你夹我……”   “你还敢和我说这个?你要出去的时候不出去,又缩回去了,玩赖你懂不?老娘不夹你,你想和老娘墨迹到天黑啊!你他妈的那二十块钱也不是镶着金边的……”马金凤已经穿好了衣服。举步就要离开。   陈宝贵感觉自己的二十块钱花的有点冤。   “凤啊!照你这么说,你的那啥还不是镶着金边的哪!”   “那你以后爱找找谁去~!别找老娘!”马金凤干脆不理他,直接钻进苞米地没影了。   陈宝贵提上裤子嘴里骂道:“死他妈的娘们,提上裤子就不认人!能下次老子往死了弄你!”   “妈的!老子也没吃法那!死娘们也不说做饭给老子带一口。”   骂完,感觉不过瘾,顺便掰了旁边的两棒苞米揣进怀里。   “这他妈老夏家的苞米长得真不错,跟他姑娘夏诗诗一样嫩操,也不知道和两口子这么种的,夏诗诗那闺女咋长得那水灵!”   ……   陈宝贵叨咕着,也钻进苞米地走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陈宝贵说完走了,苞米地里还爬着一个项林。   夏诗诗也是他同学,和他开学都是初三了。   在中学校,由七八个村子的学生组成的三百多人里面。米娜和夏诗诗足以是排名前几的美人儿。   或者说,在项林心里,学校里的女生还没有人能超过这俩女孩儿。   两人各有千秋,不分伯仲。   身材差不多,都是一米六五的身高,而米娜比夏诗诗白净一点,嫩一点。   夏诗诗比米娜说话的声音动听一点,腰更细一点,屁更圆一点。   两人又都是好朋友。   项林曾经做过梦,也幻想过,要左手搂着米娜,右手搂着夏诗诗,三人在一个被窝里睡觉。这辈子便是最幸福的事儿了。   开始的时候幻想着夏诗诗和米娜的模样。   但在暑假里,他见过最多的女人便是卢红翠,而卢红翠身上有一股米娜和夏诗诗没有的东西。   他也说不清那是啥,但却是实实在在的勾-引着他,让他陷入其中,不能自拔。   这陈宝贵一提到夏诗诗,项林这才想起来。   比自己高半头的夏诗诗的模样似乎出现在眼前,他也曾观察过夏诗诗的屁,圆圆的,翘起的,当然是远距离看,他一直都很自卑。   例如见到米娜和夏诗诗这样的漂亮女孩儿脸会红,也不敢正面看人家,更谈不到说话了。   “夏诗诗……”项林念道了一句,也伸手掰了两只玉米揣进怀里。   心里想着,这可是夏诗诗家的玉米。感觉吃了她就像吃了夏诗诗的那股味道一样。   “今天晚上得去孔老头儿儿那一趟,问问这女人腿窝子下面流淌出水是咋回事?还有,大小洪拳都练的差不多了,自己得让他再教点别的了……”   项林回到家,在灶坑里面烧了把火,把这玉米烤的焦黄的。   项林一顿猛啃。   心里想着,这夏诗诗家的苞米就是嫩啊!跟她夏诗诗本人一样。   其实,谁家的苞米这个季节都一样,只是夏诗诗本人娇美,家里的玉米也跟着有滋味起来。   吃完了苞米,项林抹了把嘴。躺在土炕上准备睡一觉。   外面的太远有点偏西了,照着地平线上的云彩火红火红的。   他不禁又想起了孔老头儿儿常说的一句话。   “杀猪的盆,庙上的门,大姑娘裤-裆,火烧的云……”   一路上哼着小曲,项林直接朝孔老头儿儿那走去。   看杂耍的人都已经回来了,一个个的嘻嘻哈哈的还在说那戏法里面的情景。   那玩意儿项林不乐意看,孔老头儿儿说过,戏法里面都是假的。   戏法也是杂耍,民间的一种节目,那些劈砖的,用喉咙顶起枪尖的,还有吃玻璃茬子的,很少有真功夫的。用的都是一种巧劲儿,或者是障眼法之类的。   普通人看了感觉很厉害,如果你知道里面的小秘密,便会觉得不过如此,你也可以做到的。   ……   孔老头儿儿本来不是这个村的村民。   三年前,这老头儿在这边租了一间房子,住了一阵,感觉还可以,便把房子买了下来。   这房子只一间地方,像是个庙门似的,在村子以北,离着大队不远。   农村的居委会统称叫做大队。   孔老头儿儿来的时候谁也没觉得什么,后来,村里的王寡-妇一天夜里说这老家伙偷看她洗澡。   而闹腾了一夜,第二天便是风言风语的了。   而孔老头儿儿却解释说王寡-妇够不着后背,无法擦背,他去给搭把手。   这老头儿子的名声一来二去传开了,没人理他,都想臭狗屎似的躲着他,而且更没人去他那小屋。   孔老头儿儿这将近三年时间大多是这么过来的,他爱喝酒,有一回让过路的项林给他去买酒。   项林见他喝醉了,就买了,换做别的孩子是不会去的。   送酒之后,孔老头儿儿便拍着他脑袋笑呵呵的和他说话。   什么乾坤八卦,奇门遁甲,上乾下坤,离即使火之类的。项林也不明白。   陈老头有点急了,便冒出一句:“杀猪的盆,庙上的门,大姑娘的裤-裆,火烧的云……”   这下项林明白了。   陈老头摇摇头。   “你这小子,本来我想把所有的功夫都传给你,但你就对这玩意儿感兴趣,也罢了,我也只能传你这么一点儿,或许也就是这点缘分……”   项林知道这老头儿整天疯疯癫癫的,也不在意他说什么。   只是项林内向,身体羸弱,也经常受其他人欺负,所以没事的时候便爱往孔老头儿儿那跑,其他的地方也没地儿去。   一来二去,两个多月,项林从孔老头儿儿絮絮叨叨当中也明白了一点东西,例如古董,例如大小洪拳,还有杂耍的一些秘密。   来到孔老头儿儿门前,这破房子房屋紧闭,在木质大门上还贴着斑驳的‘有病喝三株的广告’。 第一卷 第8章:去打酒   第八章去打酒   “老家伙!开门啊!老家伙……”这老家伙三个字是孔老头儿儿让他这么叫的。开始的时候项林感觉有些不礼貌。   但是叫习惯了,也顺嘴了。   “小兔崽子,你吵啥吵?给你五块钱,先给我打一壶酒去!”   门还没开,一个有些沧桑沙哑的声音响起,随后从门缝儿里塞出五块钱。   而塑料酒桶就挂在房椽子上,项林一蹦就摘了下来。   本来有更近一些的小卖店……   但项林就喜欢去老孙家的小店,原因很简单,孙家的儿子结婚一个多月,那儿媳妇虽然长得一般,但却经常穿白色丝袜。   这东西在农村很少见。一来乍眼,二来性-感,不少半大小子和老爷们盯着孙家儿媳妇的丝袜看。   只要这孙家儿媳妇一出门,总会有些吸血鬼一样的目光。   项林腿脚快,来到小卖店。   孙家儿媳妇正在里屋看电视。出来的时候脚下穿着凉鞋,项林故意往她的腿上看了看,可惜没穿丝袜,不过白皙的大腿亦然很性-感。   光滑的脚踝直接到大-腿-根儿都裸-露在外面。   扎着的马尾辫也是一摇一摆的。   配着下面的短裙,显得清纯中带着某种的诱-惑,项林有种想法,想把这小媳妇按到在床上,粗-暴的把手伸进她的裙内……   “打酒啊?”孙家儿媳妇问了一句。   “打五块钱的……”项林把钱递过去。   她接过钱,小心的拧开瓶盖,那孔老头儿儿的酒壶都啥时候都是一层灰。   打好了酒,孙家儿媳把酒壶递了过来。   “你叫啥?”孙家儿媳问他。   如果平时项林脸肯定会红的。但最近这段时间,他的胆子越来越大,见过了女人真实的大屁,还有男女干那事,现在在他眼里,女人仿佛没那样神秘了。   他见孙家媳妇下身的短裙,露着许多大腿,上身的白色短袖衬衫,把胸脯挺得鼓鼓的,白皙脖颈下面开着两枚扣子,如果仔细看,竟然能看到里面有条沟壑。   尤其是刚才她打酒弯腰的时候,项林扫了几眼,那条胸前的沟看的更是深了。   “我叫项林,村南面老陈家的,你叫啥名?”项林目光不辍的盯着她问道。   “我……我叫……”显然,她只把项林当成小屁孩儿,没想到这小屁孩儿还问了自己名字。   孙家媳妇毕竟刚为人妻,和那些百炼成钢的骚老娘们还有很长一段的距离要走。   不禁有些羞涩说道:“我叫潘晓静……”   “哪个潘?又是哪个小静?”项林淡淡一笑继续问。   潘晓静见这半大小子有点意思,便要用笔写。   项林忙伸手过去。   “写我手心里吧,我记得快!”项林说着还两边看了看,见有没有人。   潘晓静刚结婚一个多月,男人在外面种地,家里开个小卖店便让她看管。   虽然这活不累,就是卖个货,然后做个饭啥的,但却挺寂寞。   每天对着电视也没劲儿。   晚上男人回来也说不几句话,脱光衣服便压在她身上,一顿驰骋之后就昏昏睡去。   这样的日子,她过的有些别扭。   虽然,农村家都是这样的过日子方法,但她总想着要多点什么,而多点什么,她也不知道。   不过,总不是这样一天天的闲着。太没劲儿了!   “嗯,我给你写。”潘晓静说完。   点了一点撒在柜台上的酒水,便在项林手心里写了自己的名字。   潘晓静的手指白皙,入手如无物,似乎碰触到云端一样。   这样细腻的感觉项林感觉浑身发振。   而且,从潘晓静的身体里面散发出一股气味,是一种香喷喷的香水的味道。   “潘晓静?这名字真好听。”   “是吗?你的名字也挺好听的。”   ……   项林这是第一次和女人离得这么近说话,而且这个女人是个熟-女。   项林下面就又棒棒的了。   “潘晓静……我要,要弄了你!”项林脑海中莫名其妙的冒出这样一句话。   潘晓静是属于那种温柔的女孩儿,而且浑身像是豆腐做的,给人一种温暖可人的感觉。   如果说卢红翠身上吸引他的是那种成熟了的知性美。   而潘晓静却是温柔似水,勾-引男人去压她的这种感觉让项林着迷。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如果真是水,那么男人便是需要这水来止渴。   “小……小静姐,你的手真好看……”   “啊!”潘晓静连红润起来,像是熟透了的红柿子。   “你别瞎说。小心让人听见。”   本来项林有些胆虚。听潘晓静这声并不像是埋怨他。   这小子胆子大起来了。   手一翻抓住潘晓静的小手。   “啊……你……”潘晓静楞住了。   “小……小静姐,我,我想和你……和你好……”项林也不知道怎么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啊……你别瞎说了……”潘晓静哪见过这个。   “你,你快走吧……”   “好!”项林吧嗒一下亲了潘晓静一下手,拿起酒壶跑了。   他是走了。   不过潘晓静浑身火烧火燎的。   怔怔的看着项林的背影出神发呆。被他亲的那只手就那样停留在半空中。   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   心里也像有只小鹿来回乱撞。羞臊的她连忙躲进屋里,拿被子盖住头。   “小静!小静!”   一个大黑个子扛着锄头走进了屋,喊了几声小静才出来。   “你,你回来了?”潘晓静见是自己男人孙大刚。   想起刚才被项林那个半大小子亲了一口手背,她不敢看自己男人的眼睛。   “小静你咋了?是不是谁欺负你了?”孙大刚长的挺高,说到这一瞪眼睛。   那眼睛跟牛似的。   “没,没有……”潘晓静一看他这样子就怕了,孙大刚有一米八了,要是知道项林耍流氓不得把那孩子腿打断了啊!   听见小静说没有。   孙大刚就放心了,上来一把抓住小静的两只小手塞进怀里,嘴就往小静脖子上拱。   “小静,我想你了……”   刚铲地回来,孙大刚身上一股子的汗味。   小静觉得很不自在。   “哎呀,你干啥啊,门还没关呢,再说你还没吃饭呢!”小静挣扎一下。 第一卷 第9章:自己解决   第九章自己解决   孙大刚嘿嘿一笑。   挠挠头说:“你看,我就顾着疼你了,忘了这茬了。”   孙大刚说着去关门,然后把窗户都挡上了帘子。   “哎呀,你这是干啥啊,天还没黑透你关啥门啊,还能卖点货呢!”   “莲子,我就是想你啊!咱今天不卖货了,那俩钱咱还是不在乎的……”孙大刚说着一把抱住小脸,就开始在她脖子上又拱有啃的。   小静头往旁边歪歪着,尽量躲避。   他身上的汗味和嘴上的臭烘烘的,让她十分的反感。   但也没办法,这人毕竟是自己男人。   结婚前孙大刚收拾的很干净的,总喜欢往头发上弄发胶啥的。   但结婚后才发现这人邋遢的很,抽烟喝酒,就臭烘烘的。   农村一般都是相亲,两人处对象的时间很少,也看不出啥来。   都见对方是过日子人家就很像配牲口的意思,结合在一起,很少有感情。   所以潘晓静很少让孙大刚亲嘴,他的嘴太臭了,一亲潘晓静就直恶心。   孙大刚就嘿嘿笑说不亲也行,但是给潘晓静亲下面。   他是太喜欢潘晓静了。   农村男人一般不会给媳妇亲下面的。   但是孙大刚不在乎,不禁给她亲下面,还给她舔脚。   这要是传出去,他大老爷们的脸可丢尽了。   但是孙大刚乐意。   这也让潘晓静很有快-感。   不过今天,孙大刚身上的汗味实在让她受不了,她只想让这事儿快点的结束。   ……   两个人脱得白花花的。   然后孙大刚压着她,吭哧吭哧和种猪差不多。   但不到一分钟,满头大汗的孙大刚就出溜下来了。   累的呼哧呼哧的躺在了一边。   放着浑身像是玉器一样的潘晓静,他也无能为力了。   孙大刚人长得人高马大,下面的却不大,而且时间也短。   潘晓静起初不知道这事儿,不过她回门子的时候听二姐说有一尺长的。   潘晓静就懵了,瞪着猫眼说哪有那么长,就半掌多长,也就一两分钟。   她二姐潘晓婷就笑,说那是男人有病。   ……   两人停了一会儿,孙大刚就出去找饭吃。潘晓静拽了一个小被盖在玉一样的身体上。   忽然想起项林这个半大小子来。   她二姐说过,男人最能的时候就是半大小伙子,十七八岁,那时候跟刚出生的小牛犊子似的。   能把砖墙捅一个窟窿。   刚才项林来打酒的时候,那小子身上一点汗味都没有,大脖子白白净净的。   潘晓静不禁悄悄的把手摸了起来,脑中想象着项林的模样。不禁有了些感觉。   ……   项林其实没走多远,就看见孙大刚扛着锄头回来了。   他还真怕潘晓静把刚才的事儿说出去。   有些做贼心虚的躲在人家后窗户偷听。   他虽然身材不高,也有点偏瘦,不过孔老头儿儿教他两套拳法,动作还是麻利的很了。   落地也没多少声响,加上天色也有点擦黑,他躲在那,别人还很难发现。   而屋子里发生的一切他都听见了。   现在看见潘晓静自己躺在炕头上。   露出白白的两条小腿儿,还有白白的肩膀。   “嗯?不对?”项林看潘晓静盖住被子的地方耸动。   仔细听好像还有声音发出,而且潘晓静时不时下巴扬起来,好像很享受的样子。   “潘晓静也是在自己解决?”项林脑顶嗡的一声。   夏天都是纱窗,声音断断续续的传出来,开始有些不清楚,后来两个字,怎么听怎么像是项林。   项林忙又仔细听,潘晓静虽然很压抑的出声,不过还是像是项林……这不是在喊自己吗?   这时,里屋门咣当一声。   孙大刚端着饭碗进来了。   项林马上跳下人家窗户,拎着酒壶跑了。   脑子现在乱乱的,得把看到的事儿和孔老头儿说一说了。好好问问他。   “混蛋小子!打个酒也这么半天!完蛋货!”   项林刚回来,孔老头儿儿就骂开了。   “老家伙你嫌慢几自己打酒去,我还不愿意伺候你哪!”项林把酒壶递过去。   这老头儿一把抓过来,拧开黑乎乎的瓶盖,然后直接对着塑料酒壶,大口喝了一口。   好像很过瘾的样子,看的项林直咧嘴。   “这他妈的孙小眼,往这酒里兑了多少水!”孔老头儿儿骂了一句,还又喝了起来。   孙小眼就是孙大刚的爹,很小气的,所以外号就叫孙小眼了。   “臭小子,我问你,你打酒打这么半天,是不是相中人家老孙家的媳妇了?那姑娘腚圆是圆,但不够大,以后肯定生的是姑娘。还有啊,那媳妇柳叶眉,眉梢往下耷拉,以后肯定给她男人戴绿帽子……”   孔老头儿儿说着又喝了一口酒,嘴也跟着呷了呷。   项林听了这话。才凑了过去。   “老家伙,你咋知道?那啥,你给我讲讲呗。”   “切!”孔老头儿儿白了他一眼。   “你这小子,完犊子玩意,我教你那些东西,你都不学,一听我说女人咋地,你就来劲儿了,真他妈的像老子。不如你给我当干儿子得了。”   “你先说!”项林眼巴巴的看着他。   孔老头儿儿不止一次要收他当干儿子了,说的次数多了,也就习惯了。   “我和你说啊,女人这东西,是不是雏,你看眉毛,我告诉你啊,潘晓静肯定要背着她男人偷汉子你信不信?”   “老家伙,你从人家眉毛长的啥样就知道人啥样了?”项林不信。   “那要是我去偷潘晓静,你说能偷来吗?”项林又问。   “你偷?你不行!”   “我咋不行?刚才我爬她家窗户,看见潘晓静手捂着裤-裆那儿,一边揉,还一边小声喊我的名字哪!”   “我噗!”孔老头儿儿一口酒喷出去,连带着咳咳咳的咳嗽起来。   “你这他妈的混小子,能不能别在我喝酒的时候说这话!潘晓静真没眼光,不喊老子的名字,喊你的……咳咳……”   等孔老头儿儿咳嗽完。项林又问。   “老家伙,那女人也出东西吗?我偷看卢红翠婶子她躺在厕所里,然后揉着揉着,那里面就出水了。”   “你小子少吹!卢红翠那女人好的很,她能脱光了让你看下面?还能当着你的面摸?” 第一卷 第10章:把牙打掉   项林就把这些天的经过说了一遍。   等最后才说:“因为今天他们都去看马戏去了,卢红翠婶子以为没人,所以才那样的,我还看见马金凤和咱村陈宝贵搞一起去了……”   孔老头儿儿破口大骂。   “这他妈的陈宝贵,表面上假正经,总来找老子的麻烦,让老子搬家,这回好了,他再来装犊子,老子就把这事儿搞的满村都知道,看他村会计还想干不了。”   孔老头儿又灌了口酒拍拍项林脑瓜说:“好小子,你干的不错,来,老子给你打一套醉拳,你好好看着……”   项林捂着眼睛直嚷嚷。   “不看,不看,你教我怎么偷潘晓静我就看,不教我偷女人,我就不看!”   孔老头儿乐了,他喝了不少酒,又开始说疯话了。   “老子以前人家给多少钱都不会教人拳的,现在死急白脸教人拳,还得倒贴教人偷女人才行,哈哈,这他妈什么世道。”   “好!小子,你只要把我这醉八仙今天学会,我就教你偷女人,保证能把那个潘晓静给睡了。”   “好好好!”项林一听到能睡了潘晓静。别说让他学什么醉八仙了,就是让他踢他老爹屁一脚他都干。   不过踢完他肯定会挨一顿暴揍是肯定的了。   孔老头儿儿这时也开始打了。   “吕洞宾醉酒提壶力千钧,曹国舅仙人敬酒锁喉扣,张果老醉步拋杯踢连环;铁拐李旋肘膝撞醉还真;汉中离醉步抱坛窝心顶;蓝采和单提敬酒拦腰破!韩湘子擒腕击胸醉吹-箫;何仙姑弹腰献酒醉荡步……   “这醉八仙原本出自民间,有很强的实战性,‘醉八仙’的长处便是在于寓拳法于醉形中,看似醉非醉,以醉态、便以醉意来迷惑对方.以‘拳本无拳,意本无意,无拳之中是才真意’为其宗旨,做到醉中藏其法.法内似醉,形醉而意千醉,步醉而心不醉。醉八仙的打发要要求忽左忽右,行踪飘忽不定,身形如狂似癫,步法东扯西牵,拳法刚柔并相济,快速灵活似人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对方击败。要虚守实发,逢击而避,乘隙而入,指东打西……”   孔老头儿儿一边讲解,一边先是快速打了一遍,随后又放慢了动作打。   每一个动作要领讲的都十分的仔细。   他打拳的时候,项林也在旁边看的仔细。   孔老头儿儿叹息一声。   这小子真不知学成了,是福是好事,还是女人的祸害。   因为项林已经依葫芦画瓢,打的有些模样了。   以偷人家老婆为诱饵,孔老头儿儿又开始指点。   “给老子好好打,给老子好好练,你只要练好了,才能去偷人家老婆,即使让人家堵住门口了,你跑不了,也要打的过人家,要不多给我老人家丢人?”   ……   从擦黑一直练到十一点多,过去四个多小时了。   这看似简单的醉八仙先练的基本合格。   项林累的胳膊腿直酸痛。   “老家伙,我练得差不多了,你快告诉我怎么偷,还有,那女人下面流的东西,你还没告诉我是啥呢?”   孔老头儿儿笑了。   “混小子,你别小瞧了这简单的几个动作,能练出点名堂来,没个十年八年的功底是不成的。但我老人家也不食言,我先告诉你一个对付女人的绝招。”   项林刚才还浑身酸痛的要命,一听这个,眼睛顿时放光了。   “啥?快说啊!”   孔老头儿儿四下看了看,然后放低声音说:“女人分好几种,有的是天生邋遢的,也有天生有洁癖的,你不是说那个潘晓静喜欢穿白色的丝袜吗?那她就是有洁癖的那种……”   项林打断问:“啥叫洁癖啊?”   “笨蛋!你上学念书都念到哪去了?洁癖都不懂?洁癖就是干净的屁股。懂了吗!?”   项林点了点头。   孔老头儿这才又说。   “我想潘晓静的屁一定很干净,咱们上完厕所都用报纸擦,潘晓静得用纸巾擦,擦完了还得洗,你懂吗,所以,你平时也要给老子干净点,农村大老爷们都不在乎这个,你小伙子可不行,另外买瓶香水,喷一喷,潘晓静肯定喜欢……”   “买香水往屁里喷一喷?”   项林懵了。又问。   “那是往我屁里喷一喷,还是往潘晓静屁里喷一喷?”   孔老头儿儿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   “你这个笨蛋!往你的头上喷,你的身上喷!人家潘晓静是能闻你屁?还是你能闻着人家屁?”   “哦!老家伙那是你说的不明白,不能怨我……”   “行了!时间不早了,你滚吧!”   “你还没告诉我女人流出那东西是啥呢?”项林又问。   “哦,那玩意儿叫x水,男女那啥的时候,如果女的没有x水的话,那得多干啊,就像你的自行车不浇油,你光吃饭,没有汤,多干啊。再比如,你吃馒头是不是得来点汤?女人那里面的水就是滑溜的道理。”   孔老头儿儿说完,吃了口烤地瓜,然后喝了口烧酒。   他那嘴一动一动的。   项林就乐了。   “臭小子,你乐啥!”孔老头儿儿说着一张嘴,露出几颗牙。   项林笑了。   退到门口然后说:“老家伙,你那嘴,还有胡子黑黑的和卢红翠的下面很像啊!要是把牙打掉了就更像了!”   项林说完就跑了。   孔老头儿儿一口地瓜渣子喷出来,酒也不喝了,拎着大棒子就追出来。   项林已经跑出门口,上了大道了。   孔老头儿儿爬着墙头气得胡子一撅一撅的。抻着脖子喊。   “兔崽子!你等着老子一定打断你的腿!”   项林已经笑着跑远了。   ……   十八九的半大小子最是讨厌的时候了。   掏鸟窝,砸玻璃,趴人家窗户,看人家女人上厕所,还偷人家女人。   不过,偷人家女人很多半大小子都是想,他们这种时候还没弄太明白。   不过项林有孔老头儿儿的栽培进步可快。   项林回家琢磨大半宿,心想要开学了,得尽快弄一个女人。   他之所以想先上潘晓静。就是看她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