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一章 南大少,离婚吧 司杺将牛奶放在一旁,“你喜欢吃什么?” 她上前理了理南北的衣服,再重新擦上药。 南北任由她如此做着,“你给南桁都做过什么?”他到现在依然坚定地认为司杺和南桁有某种关系。 而司杺听到南桁的名字,眼中的痛色一闪即逝,接着轻眨了一下眼睛。 “我只知道他是你表弟。”说着这话时,她没敢看南北。 不等南北有任何动作,转过身就想离开。 他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机会,逮住司杺的手,直接站起身子,掀开遮挡住她眼睛的长发。 司杺眼眶微红,带着明显的躲闪。 “你真不认识南桁?”南北将她的下颚抬起,一脸的窥视。 司杺闭上眼睛,“南大少,你希望我怎么回答你?” “怎么回答?”南城讽刺一笑,“希望怎么回答我?” 他狠狠攥住司杺的唇,舌尖触碰到的却是她紧闭的唇。 “这就是你给我的答案?”南北每说一句话,唇就会碰上她的唇,带着柔软和芳香。 “不……” 司杺才刚一开口,南北就借此机会席卷了她的口腔。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在快要喘不过来的气的时候,南城这才松开了唇。 司杺脑袋缺氧靠在了南北身上,而门是微微开着的,身后的人影一闪即逝。 南城轻蔑一笑,揽过司杺的头,“做都做过了,你还抗拒什么。” 司杺眼中的苦涩一闪即逝,对啊,她已经嫁人了...... 她轻笑,“对,我,已经嫁给你了。” 不多时,司杺已经端上做好的排骨饭。 南城轻点了一下头,‘嗯,今晚早点回来。’ 司杺走的时候看了一眼南眉,眼中写着明了。 ‘爸,我去学校了,今晚会早点回来。’司杺打了一声招呼正准备出门。 ‘舅舅,我也先走了。’南桁上前,直直的看着司杺的眼睛,‘我已经办了手续,今天是我入学,一起吧。’ 司杺不好当着南父的面拒绝,便硬着头皮点了点头,只是她僵硬得身板暴露了自己内心的举动。 一出了别墅,司杺正打算找理由与他分开,而南桁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你别走,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事,能不能......’他拉住了司杺的手臂,不让她有一丝拒绝的机会。 司杺僵硬得说不出话来,只是将头埋得很低。 南桁知道她是默许了,便松了一口气,‘当年不辞而别,我很抱歉。’ 他说完这句话后,一直观察着司杺每一个细微的举动。 果然,司杺眼眶微红,并没有任何回应。 ‘司杺,为什么结婚了?而且,那人还是我表哥。”南桁的眼中的受伤太过明显了,司杺心中一痛。 随后轻笑道,“你觉得重要吗?你走了这么多年,我......." “嗯,所以你就这么随意地将自己给嫁了,你今年多大?十七岁还是十八岁?”南桁的手掌放在司杺脸上,已经有明显的颤抖,而眼眶已经有明显的红润。 “我已经十八岁了,很多事自己可以决定,过去的事就过去吧。”司杺眨回了眼中的泪水。 推开他的手,向一旁走去,随意拦了一辆出租车便上去了。 “司杺!”南桁声音有些哽咽,看着快速行驶的车,便不顾危险跟着跑了起来。 “你能不能再回来,我,我错了!”南桁一路狂追着车,并没有是-任何打消的念头。 司杺已经泣不成声了,坐在车内泪水已经蔓延至脖颈,这样的我,已经不是最初的我了,我已经配不上你了...... 而这时一辆大货车飞速行驶,正巧不巧是撞向司杺正在乘坐的车。 司杺眼前一闪,自己咕噜噜被拉下了车。周围一片混乱,而身上并没有什么严重的伤。 南桁身上有许多的玻璃渣,他怀里抱着司杺,口中吐了一口血,便虚弱的说道,“司杺,还能再保护你,我很开心...." “你,你不要有事。南桁,南桁......" 周围一片混乱,而货车司机当场死亡,车也并没有任何标识的车牌号。 ....... 医院里,司机已经得到了最快的治疗,而南桁依然在抢救中。 她已经通知了南家人前来,众人脸上写满了凝重。 而护士在她们还在焦急等待中出来了,“谁是司杺?快跟着我进来!” 护士听到司杺轻声说道,便将人带了进去,丝毫没有注意到南北早已冰冷下来的脸色。 南北推开了门,看着一脸征愣的司杺,直接上前搂住了她。 “这位先生已经奄奄一息,若是他口中一直念叨的司杺小姐能说几句话,或许,会发生奇迹。” 她听言,腿一软直接跪倒在地,此刻的司杺已经忘了周围人的存在,只是拉着南桁的手,紧紧的握着,及其害怕他一觉不醒。 “南桁,你要是这么死了,我就会,陪你一起去。”最后的一句话,是司杺贴近南桁耳畔说的,除了南桁,没有任何人听到。 而奇迹的是,南桁的生命迹象越来越明显。 司杺并不知道这些,只是魔怔了一般,一直在他耳畔说着两人的往事。 医生并没有推开她,而是欣慰的点了点头,对着一旁的护士们说道,“生命迹象很好,这还真是奇迹啊!” 夜半十分,南桁已经脱离了危险,南北只是站在门外一直看着跪在床边的司杺,眼中有太多的东西,难以言表。 南父早前看见南桁已经脱离危险便回去了,南眉站在门外,委屈地看着南北。 “哥哥,你说时表哥哥会不会有事,司杺姐姐以前就和时哥哥认识吗?今天我看见南桁哥哥摸司杺姐了......” 南北并没有理会南眉说的话,而是掏出烟,狠狠吸了一口便上前,将烟渡进了司杺口中。 “你爱他?你的情人?舍不得他死是么?你想陪他一起死是么?” 司杺躲避不及,在他放开之后狠狠咳了出来,眼泪已经被逼了 出来,不过并没有多余的表现。 他怎么会听到自己刚才说的话…… “南大少,如果你想,随时可以离婚。”司杺眼中的泪掉了下来,看着南桁的已经疲惫不堪了。 第一卷 第二章 离婚,你想也不要想 “离婚?”南北反问道,声音有些高昂,让司杺不由自主的感觉震耳。 南眉听言,脸上有些惊喜,不管是否在病床上的南桁,声音立刻委屈起来,“司杺姐姐,你不要和哥哥离婚,就算你和南桁哥哥之前是恋人,但你已经嫁给哥哥了。” 司杺并没有管南眉说道什么,而是推开南北,“自从嫁给你家后,事事不断,南大少,我只是来自普通艺术家中,从一开始我就知道自己高攀不上你,你能不能放过我,也算放过你自己。你们家什么东西我都不要,只要你给离婚协议,我便签。” 还未等南城有什么说得,南眉已经接过话,“司杺,你不要太过分了,你是不是和南桁哥哥有关系,但,这些你都......" “南小姐,你要是喜欢南北直说,我让给你,不需要你这么颠倒是非。” 南眉脸上慌乱很明显,“不不不,哥哥,你别听她胡说八道,她肯定和南桁有什么,不然不会这么......" “给我滚出去,你是不是希望我告诉你亲爱的哥哥这一切都是你做的?你是要爱你哥哥深切才这么做,你就不知道南北为什么不娶你么?为什么不回应你么?像你这样蛇蝎心肠的女人,不值得人去爱!” 南眉已经忘了回答她,而是征愣在一旁,眼中含泪看着南北,“不是的,哥哥,你别听她胡言乱语,我......" “出去吧,我和她的事,我自己会解决。”南北一句话就断了她的后路。 以前,哥哥不是这样的,他是最顺从自己,对自己最好的哥哥,为什么...... “离婚?你想也不要想,从你嫁给我的第一天起,你就注定是我的妻子。” 南北攥住了她的下颚,和她狠狠对视。 “从今以后,你别妄想再接近别的男人,要么,你就在家等着怀孕,要么,你不希望的,我都让他发生。” 司杺轻笑道,“是,南家确实能够随意拿捏我,是不是认为,我爸妈只是艺术家,不能与你们抗争。而我,也要顺从他们的意和你过一辈子?”司杺贴近他的耳畔,狠狠说道,“想也不要想,你的妹妹那么爱你,你难道不应该做一些表率吗,哈哈,也对,你这么信任她。” 南北将她整张脸都掐红了,眼中的怒气已经显示压倒性的。 “你就不信我现在就让他的氧气瓶停,感受一下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你不敢,你要是这么做了,南北,南家大少爷,我会陪他一起。” 司杺将他扣在自己脸上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掰下来。 眼神也有些轻蔑,“这个世道依然如此,我会有自己的路走,但要是南桁出了什么差错,我会陪着他。我的命不值钱,身份也配不上南少你,你为什么不放开我,重新找一个能够配得上你的人。” “配得上?”南北将她丢到一旁的床上,“你说,他就躺在这里,会不会听见我们做~爱的声音?” 司杺听言后退一步,脸上带着痛色,“不,你不能这么做!” 南北轻笑,钳制住他的手,将她丢到一旁的病床上。 司杺这才害怕了,“回去做,我们回去做好吗?”她真的不希望自己这幅模样被随时可以醒来的南桁看见。 南北堵住了她的唇,将她的惊慌失措都吸入嘴内,接着迅速扒光她的衣服。 开始最原始的举动,门虚掩着。南眉听到压抑的呻吟声泪水啪嗒啪嗒掉落下来,司杺,这一次有南桁保护你,你才没有死,呵,抢我南北哥哥,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她将门狠狠一砸,逃也似的跑了。 而病房内,司杺眼中的痛色更为明显,并不敢看向南桁。 害怕他听见或者看见,病房的床吱呀吱呀阵阵作响。 南北见她这幅模样,身上的动作更为凶猛,“老婆,别压抑自己天性,你要是怀上了我的孩子,你认为还能离婚?这件事,你想也不能想,你是我的,这辈子都是!” ...... 一番云雨之后,南北清洗完她的身体,命人送来了衣服,为司杺换上。 她靠在南桁的床边,见他并没有任何的影响。 丝毫没有转醒的意思,司杺将头埋在被子上。 南北怎么会让自己妻子离情敌这么重,直接将她搂在怀里,“你想做什么?” 她嘲讽一笑,脸上带着牵强,“我真的...累了,南北,放过我吧。”今天的车祸一回想,是有意的。 大货车司机出来的方向那条路是禁止通行的,要不是有南桁保护自己,此时躺在床上的人就是她了。 她早前就说过要两人不再有瓜葛,但他这么做,是司杺还不清的。 “累?”南北吩咐佣人去别墅打包饭菜来。 现在已经是很晚了,鉴于她一直守着南桁,并没有吃过任何东西。 司杺挣开了南北的怀抱,跪在了地上,看着正在吸氧气瓶的南桁。 南北此时上前,想要强行将她带走。 “南北,你知道吗?今天要不是他,躺在这里的人就是我,还不清了......”司杺这句话不止是这个意思,还有多年前那些事。 南北并不知道这些事,今天一出车祸,他就命人去调查,但最后发现,那条路的监控在前一天就被人破坏。 很明显就能看出是有人故意要这么做,而要撞的人,正是司杺。 他顿住了,没有再上前,而是在一旁吩咐下人将目击者找到,并且将货车司机的尸体进行尸检。 司杺看着南桁平静苍白的面庞,有一丝心痛。 此时,她手正捻起被角准备笼住南桁。 瞬息间,整个医院陷入了黑暗之中,她立刻打开了手电筒,拔掉了氧气管查看南桁的呼吸,不出所料,他的呼吸正在减弱。 “快,医院不是有备用电源,怎么还不来!南北,南北!” 第一卷 第三章 生亦何欢,死亦何欢 窗外的风刮过,院外的树叶随着作响。 备用电源被启动,医生和护士已经确定好南桁不会有事才离开。 他们吻着空气里的璇昵味,都带着明了的笑意。 “年轻人要注意啊,这里隔音效果不太好……” 还没有说下去就被南北凌厉的眼神紧锁住,不敢再说一句话。 佣人将食物放在桌上,便站在了一旁。 “把东西吃了。”南北打开餐盒盖子,将鸡蛋瘦肉粥送到了司杺的嘴旁。 她轻轻摇了摇头,“我不饿。” 南北眉头紧皱,正想进行下一步,佣人上前堵住了他下一步动作。 “南少,老爷让您回公司处理公务,今晚公测的网站必须得有您在。” 南北点了点头,将粥放在一旁,“老婆,一会儿饿了就吃。” 他吩咐佣人看好他们,便回公司处理公务去了。 “嗯。”司杺对着空气回答道,她拿着VIP病房里的一次性手帕弄湿给她擦脸。 这时候,南眉来了。 她看了一旁的佣人,“出去!” 佣人有些为难,少爷之前让她看着两人,这下…… “怎么,我说的话你就不听了?给我出去!” 佣人硬着头皮点头便离开了,她看了一眼南眉,再看一眼床上的南桁才离开。 司杺并没有理会她,将手帕放回洗手间才出来。 她坐在一旁的板凳上,眼神一直看着南桁。 丝毫不避讳南眉的存在。 “你还真大胆,你小情人都这样了还这么深情呢。” 南眉刻薄的嘴脸暴露无疑,丝毫没有在南北面前的乖巧。 司杺依然没有理会她,而是发了一条短信给南北。 南眉见她不说话,便认为她是软柿子。 接着便掩饰自己兴奋的神情,“我告诉你,哥哥只会是我的,你不希望身边的人出事就……” “啪!”司杺狠狠甩了她一巴掌,“这是你做的?” 她另一只手攥住她的头发,本来还不确定,但是她实在是太蠢,自己送上门来说这些话。 南眉瞬间被震慑住,接着用手想要掰开司杺的手。 她的头发已经被司杺揪掉了好几根,接着她扭打之中滚到了南桁的床边。 她心中一计,接着想将司杺整个人压向南桁。 她转身狠狠踢在了南眉的胸上,让她不得动弹半步。 佣人听见动静进来,赶紧打电话通知了南北和南家老爷。 她将手中的头发向后一甩,“你还敢做什么?你想做什么?南眉,要不是看在你是南桁妹妹的份上我才不和你计较。你是不是认为我好欺负?” 佣人上前准备扶起南眉,“出去,我们的事,我会负责。” 佣人眼里有着明显的不满,小姐被欺负了,自己怎么可能不动弹。 并且,她才嫁进家门没多久,不是南桁出车祸就是她在打小姐。 她并没有退让,而是护着南眉,“少爷和老爷马上就到了,你不能打南小姐!” 司杺轻笑,随他们去,自己打人是不对,但她真的不想和他们再纠缠下去。 约莫一个小时后,南老爷和南北同时到来。 此时,司杺正坐在一旁看着南桁,害怕南眉会做些不人道的事。 毕竟她的狠心,司杺是领略到的。 南老爷很明显表达了对司杺的不满,并且强烈要求二人能够离婚。 “司杺,当初可是看在你们家书香门第才娶你过门,如今发生这么多事,我看你也别待了。明天你们就去办离婚手续!” 司杺还未说话,就被南北抢夺了话语权。 “离婚?想要不要想,爸,你要是希望我们不在家我们回到自己的别墅不耽误您。离婚,我这辈子都不会离的。” 南老爷明显被气得不清,“这婚,你离也得离,不离也得离!” “叔叔,我离婚,明天就离。”司杺恭敬地鞠了一下躬,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昨天还叫南老爷爸爸,今天之间换了称谓。 “哼!算你识相,眉儿,咱们走!南北,其他的你就别说了,敢打我眉儿的人,我都不会让她继续待下去。” 他似想到了什么,“桁儿这里不需要你守着,回你家去!” 司杺眼神留念地看了一眼南桁,便点头表示可以。 她已经累了,不想再纠缠下去了。 以后,两人再无瓜葛。 南桁,谢谢你救了我,要是可以,以后我会帮你到底。 她拿着手机,夜半十分来到了街道上。 随便拦了一辆出租车便订了酒店,今晚真的累了。 困倦了许久的她,一夜好眠。 她梳洗干净,悄悄回到家中找到了户口本。 还未等她出门,父母两人就劈头盖脸地说了一堆话。 “你嫁入南家就好好顺从南少的话,最好能够让我们能够在职位上……” 司杺点了点头,“我先走了,学校有事。” “有什么事,一天破事一大堆,让你做的事一样没做。养你这么大让你嫁给南少还委屈你了?” “你就是一个捡回来的,你还真以为……” 司杺笑了笑,“我并没有以为什么,这么多年够了,我走了。” 说完踏出家门,便来到了民政局。 她等了许久,并没有南北的身影。 一想到昨天他极力反对,今天应该不会来。 她拨打了十几个电话都没有拨通,便在周围找了小吃店吃了些东西。 无奈,再过一个小时民政局就要关门了。 她拨打了南宅的座机,接通的人正是南北。 “我在民政局门外,来办离婚吧。” “嘟嘟嘟~” 她再打过去,电话已经无人接听。 看来今天,南北是不会来了。 也不知道南桁有没有脱离危险期,她眉头皱了一下,目光一直看着民政局门外出入的人。 这时,她的养父母看到了她,不由有些气狠了,“你在这里做什么?” 司杺没有想到两人会来,手上的户口本就被发现了。 养父母夺过户口本,“你要离婚是啊?要不是南少告诉我们,我看你要骗我们到什么时候。” 她狠狠抓住她的手腕,“我看你是欠打了,上一次还没教训够! ” 第一卷 第四章 南大少的纠缠 司杺手腕被抓住,她跟着走着,看着二人一脸的气愤,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待到两人放松点警惕,她便快速跑开,搭了一辆出租车离开。 她很清楚养父母的性格,这一次回去怕会去掉半条命。 她来到了学校,重新申请了住宿。 大学是她自己贷款读的,司杺身上没有多少的钱,自然而然的会做一些兼职。 苏圩苏教授并不知道她的情况,而是告诉她,过段时间国外会有一个艺术家的宴会。 简单来说,这一次宴会意义重大,所有美术艺术生对于这件事都很狂热。 苏圩有一个名额,到时候就可以去参加宴会,参与交谈。 而苏圩没有偏袒任何人,他表示,一个星期后,谁的话最有特色就能和自己去参加。 而对于这个机会很渴望的她来说,常常在画室里待到凌晨才回宿舍。 她一直很担心南桁,便将自己内心的情感色彩全部描绘在上面,所有看到的人都会表示惊艳。 一个星期后,交画的时候到了,她一直很清楚,对于这个机会,有些人会不择手段。 所以她的纸质和别人不一样,果然,公布结果的时候,其中一副就是她的。 但却是别人的名字,她上前,将这幅画呈现给大家。 并且对王黑说道,“这幅画你是在什么情况下创作的,当时是什么意境?” 她并没有直接说这幅画是自己的,而是问王黑。 游刃有余的她明显是挖坑给王黑跳,但自信的他并没有发现异常。 对方早已做好了笔记,“这幅画是我花了一个星期的心血做的,当时我是表达内心的寂寥,对这个世界的寂寥表示感叹。” 司杺画得的是一副丁香花,花周围渲染的环境确实像是王黑说得这么一回事。 她轻笑,向着苏教授点了点头,转而看着在座的众位学生,“这幅画,是我创作的。” 顿时,喧哗声响起,有人表示不相信,“你说是你的画,那为什么不是你的名字?” “嗯,这位同学你问到了重点。为什么这幅画不是我的署名呢,那么就要问王黑了。” 她将画放在了投影仪上,“丁香花上本应该是淡紫色的花边,但是我仔细观察过,发现不是那么一回事,便利用了周围的环境烘托,实则,丁香花上没有丝毫颜色。这幅画的意境是爱而不得,不求索得。” “王黑同学,这幅画你确定是你的吗?” 这句话,显然像是她毫无底气说得话,王黑一副自信的样子。 “当然是我画得,这位同学,你说了这么一通,还想要说什么?这么大的笑话,和你相比我还真是自愧不如。” 果然,一阵阵嘲笑声传开来了。 她眼中狡黠一闪,“那么,同学你知道这不是一幅画吗?” 果然,有人上前仔细查看便发现确实不是纸质,而是像是一种模棱上去的。 王黑这才有些急了,但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王黑同学,既然这幅画是你的,那么你应该用原稿,而是这种东西,或者说,是你没有吗?” 王黑还想狡辩。 她从文档包里取出一幅画,和刚才的丁香花一模一样。 果然,哗声再起,经过好几个美术老师鉴定,这幅画确实是原稿了。 答案不明觉厉,王黑脸上的已经铁青了。 他如今是大四学生,这么多年,他的画都是被赞扬的。但是画风经常突变,而且也有好几个人举报过。 果然,若不是司杺小心谨慎还会被取代而之。 整个选举下来,她以第三名的排名成为大一新生首榜。 学校开办至今,她是第一个上了名次的大一新生。 本来这一次要陪同的应该是第一名,但是之前已经去过参加,遍将机会给了司杺。 这一次参加的地点是在f国,但是对于生活费都是她自己赚的情况下,这一次前去交谈会变成一场空谈。 她将这次能参加的事告诉了苏圩,表示自己不能去了。 而她去取生活费的时候,卡里多了整整一万。 苏圩让她必须参加,他很看好她。 两人上飞机的时候,风很大,送别苏圩的人很多,而相反的,司杺没有任何一个送行的人。 他们坐在经济舱,本来苏圩是做头等舱,但是为了照顾她便将头等舱改成经济舱。 途中,他对司杺照顾有加,并且还传授了很多在画艺上面要学习的东西。 他们到达了目的地,在酒店里休息了一晚。 第二天便着装打扮,司杺平时没有认真打扮过,一直都在匆忙之中。 果然,人靠衣装,她仅仅只是换了一身衣服,弄了头发,涂了淡妆便整个人都换了模样。 变得很有韵味,让人不由从中回味。 苏圩表示很满意,伸出手,示意她能挽上来。 他们上车后,来到了宴会地点,苏圩带她到了宴会变成焦点中的一道风景线。 外国友人看到是苏圩不由上前,“苏少,你终于带女伴了。” 两人交谈着,司杺很有礼貌的站在一旁静静倾听。 她能听懂二人所说的,自然也能从中汲取到知识。 “这场宴会很久没有这么隆重了,你师傅今天也到场,他老人家很久不出山了,也不知道是谁能请动他。” 苏圩的师傅是一个很有名望的人,自然很受人尊敬,但自从收了苏圩这个关门弟子之后就不再参加任何人的邀请。 而且,就算地位再显赫,只要他老人家不愿意,不可能参加这场宴会,换言之,也就是那人很得他的心。 可见,能请动他的人,定然身份地位不凡,并且还很得苏圩师傅的心。 这时候,宴会还没有正式开始,而惊呼声已经传开了。 司杺顺着众人惊呼的地方看去,眼中写满了震惊,那个人,那个人,他怎么在这里! 第一卷 第五章 她是我的妻子 司杺看着南北一步步靠近接着错开,他上前恭敬地握了握苏圩师傅的手。 接着,上台表示这场宴会可以正常进行。 他早已看到躲闪的司杺,并没有去可以理会,而是和刘老,也就是苏圩的师傅交谈了些什么。 看得出来两人交谈甚欢,“刘老,你关门弟子身边的学生,是我老婆。刘老,苏圩也是大有作为。” 刘老一脸欣慰地笑道,“除了苏圩,不是还有你吗,我看你啊,娶了老婆就不管人家了?” “刘老,没有,不过能得到您的祝贺,谢谢。” 这一次刘老再一次出山,本意就是这件事。 他曾经给苏圩和南北说过,从今以后不再出山,除非娶了妻子或者是刘老本人的葬礼。 也就是说,下一次就是苏圩有妻子才会出山。 南北陪同刘老一同上台,“这场宴会,大半的艺术家已经来了,在此,我公布一件事。”他看了一眼司杺。 司杺心中一震,知道接下来就会是关乎自己的事。 果然...... “一个月后希望大家能够在我婚礼上到场,是我和司杺举办的婚礼。”接着手向着司杺的位置一抬,立场表明很坚决,让她上台,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苏圩眯着眼睛,看着南北扫过来的神色有些许不安。 直到司杺从身边走过,他的不安被确定。 哗然声四起,众人都表示最衷心的祝贺,而对他有意的家族已经默默后退不打算继续攀谈。 “老婆,你这辈子都是我的。”接着他单膝下跪,将手中的钻戒盒打开,宝蓝色的钻石戒指就这么暴露在人群之中。 来宾哗然四起,这是南家的镇店之宝,从古至今传下来。 如今众人能够亲眼见到,也算是不遗憾。 她们二人之前只是领了结婚证,南家也说过,婚礼的事不会办。 但是南北突然这么做,打破了司杺的计划。 见她没有接下戒指,南北将她的手牵起,顺带在她耳边说道,“南桁的病,恶化了。” 换言之,如果你不接下,那么我会让他继续恶化下去。 宴会进行中,南北带着她认识了一圈艺术圈子里的人。 最后带到刘老面前,“刘老,她很瞻仰你的画,现在在苏圩手下做学生。” 刘老豪迈一笑,举起了酒杯,“你怎么不亲自教她,要把她让给苏圩来教?” 南北轻笑,“刘老,她是我的老婆。术业有专攻,我的基本工作是在公司办理公务,没有苏圩这么深奥的地方。” 刘老眼中闪着泪花,摇了摇头,“要不是当年那些事,你可是比苏圩还要有天赋很多啊!” 南北点了点头,“过去的就过去吧。” 宴会进行到了尾声,他带着司杺回到了酒店。 司杺一直被“捆绑”在他身边,根本没有机会找苏圩说话。 她坐在酒店的床上,发了一条表达歉意的短信,便将宝蓝色戒指拿下放在桌上。 “怎么?你认为你有机会能够逃脱我身边?” “之前不是说过,不会举办婚礼么,南叔叔也说过让我们离婚,你这是违背南叔叔的话。” 南北狠狠抽了烟,拿出笔记本电脑,放映。 “离婚?这是我的婚姻大事,你认为他能说离就离,不想南桁病情恶化,就乖乖待在我身边。” 视频中放映的是两人出车祸的现场,像素极差,但能隐约看见南桁将她护在怀里的样子。 当初她和南桁分开,发生了很多很多的事。 接着画面一转,是南桁示爱的视频。 南北将司杺的头按向自己,狠狠吸允着,周围的空气早已冷淡下来。 “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这句话明显是在说两人确定是情侣关系。 南北将她放开,接着一颗一颗解下扣子,等待司杺的答话。 “不重要,这些东西并不重要,只要他能好好活着,我会安心待在你身边。” 为什么司杺会这么说,因为当年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南桁过得很拮据,南家是豪门世家,不存在没有钱,但他只是南北的表弟,没有多少亲情。 自然,生死都掌握在他们手里,只要南北说一声医药费撤销,南桁随时都可以陷入危机。 “怎么这么乖了?还是南桁在你心里足够重要,或者说,你没钱了,希望我带你回去?”南北并不觉得自己说话狠毒,毕竟这是现实。 司杺刚才放下了尊严已经是难以启齿了,但听到这些话不免难堪,最后的尊严告诉她,不能这么下去。 但是另一点,南桁的医药费是她支付不起的,她闭上眼睛,“对啊,我这辈子都栽在你手里了。” 南北听言,似乎更不高兴了,随便一躺,“帮我把衣服全脱了,自己主动。” 司杺这辈子最大的障碍就是金钱,没有金钱寸步难行。 她不想再被束缚,便让他给自己一百万。 “果然,为了钱还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南北轻蔑一笑,随手一签。 “现在给我打进卡里面。” “可以。” 南北将刘海撩了上去,看着她慢速度的动作不由有些焦急。 他强硬地进入,没有任何事前润滑,司杺冷汗直冒,只能强硬忍着。 “痛吗?”南北像一只凶猛的野兽一般快速动作。 接着狠狠篡夺司杺的唇,血腥味已经扑面而来。 “嘶……”她的伤口处被南北舌尖扫过,发出了声音。 “叫出来,不然你以为一百万很容易得到么?” 两人璇昵的声音响彻了整个酒店,她在南北身上留下几道划痕,身上也被种满了吻痕~ 身上的人喘着粗气,动作一下比一下更为凶猛。 这一百万是她要来准备给南桁付医药费的,对于为什么现在要。 是因为她不想自己再受束缚,她真的累了,要远离南家人。 钱,她以后会还的。 这时候,她出了酒店门,脑袋一昏倒下了,眼前出现最后的画面是两个黑面男人..... 第一卷 第六章 敢动我女人的都得死 司杺从昏睡中醒过来的之后,发现自己在一个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 “小姐,她醒了。”站在司杺身旁的一个黑面人发现司杺睁开了眼。 不远处沙发上的人站了起来,走向司杺,高跟鞋的哒哒声在这逼仄的地下室显得愈发清脆。 “呵,我也料到是你。” 司杺看清了走向她的这个女人的脸。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落在了司杺的脸上。 “这一巴掌,是还你当初在医院打我!” 南眉恶狠狠地对司杺说。 司杺被绑着手和脚不能反抗,她盯着南眉,气势上丝毫不输南眉。 “啪!”又一个耳光落在司杺脸上。 “这一巴掌,是惩罚你勾引南北哥哥!” 南眉想起那日撞见南北和司杺紧紧地交缠在一起,气的直发抖。 挨了两个耳光的司杺却笑了起来,呵呵。 “你笑什么?别以为南北哥哥和你上床就是爱你,你只是一个解决性欲的工具!” “我笑你啊,千方百计想要得到的却永远得不到。” 司杺说完这句话心里涌起阵阵苦涩,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深爱的人就在眼前,却要与他形如陌生人。他为了自己还躺在医院生死不明,而自己都不能守在他身边。 命运这东西,最爱和人开玩笑。 南眉被司杺的话戳中痛处,她从第一次见到南北就深深地爱上了他,这么多年她和南北一起长大,她曾经假装醉酒脱光衣服躺在南北的床上,南北却视而不见,拿着被子去了客房睡,她还因这件事被南桁嘲笑过……而司杺却能那么轻易地得到南北,她不甘! “司杺!你就是个贱人!” 司杺又笑了起来,她带着玩味的笑对南眉说:“你自己做过什么事情自己心里不清楚吗,南北为什么不爱你,你怎么就不想想呢?蛇蝎心肠的女人,永远都不配有人爱!” 南眉生气地举起了手,司杺闭紧眼睛做好了再挨一巴掌的准备。 可是这一巴掌却迟迟没有落下来,司杺睁开眼睛,看到南眉笑着蹲下来,她又想耍什么花招? 南眉凑近她的耳朵,大半个胸部暴露在她的眼睛里,她觉得有些恶心,便转过头去。 南眉把她的头扭过来,对她说:“怎么,你不想让南桁活下去了吗?” “你敢动他!”司杺瞪着她。 “我怎么不敢!”南眉捏着司杺的下巴,“我敢做的事多到你想不到。” 司杺冷笑一声:“呵,你不怕这些事情都被你最爱的南北哥哥知道吗?” 南眉站起身,十分傲娇地说:“我是南北哥哥最信任的人,他才不会听信你的一面之词。” 司杺听了这话便不再说话了,她自己也很清楚,南北一直宠爱着这个妹妹,自然不会听自己的。 南眉看到司杺无话可说了,十分高兴,这还是她第一次在和司杺的交锋中占了上风,也是第一次司杺被自己说的哑口无言,便对身边的保镖说:“阿辉,这件事办的不错,回去赏你们。” 那个叫阿辉的保镖则说:“小姐,阿辉从小跟着小姐,为小姐做什么都是心甘情愿的,不求什么赏赐。” 南眉眼珠一转,对阿辉说:“扒了她!” “什么?”阿辉有些震惊。 “你敢!”司杺大声喊道,即使她心里也清楚,南眉想做的肯定会去做。 南眉有些不满地白了阿辉一眼:“怎么,我的话你也不听了?” 阿辉十分为难,他一直很喜欢南眉,他也知道他与她肯定没有可能,她是南家捧在心尖上的小姐,而他只是被雇来保护她的人,即使她从小张扬跋扈,可他还是不可自拔地爱上了她。他不求能得到什么回报,只求能一直守在她身边,可现在,她让自己去扒了别的女人的衣裳…… “小姐,阿辉做不到。”阿辉闭上眼睛,还是将这句话说了出来。 司杺松了一口气,如果她的衣服被扒掉,那她的裸照肯定会在网上流传开来,现在大家都知道她是南大少的太太,如果发生这种事……她不敢想像有什么后果。 南眉跺了一下脚:“真是没用的东西!”说完又问阿辉:“你找的这些蒙面人可不可信?” “小姐,这些人是可以信得过的。” “今天的事,你们不许说出去一个字,如果以后有人问起这件事,你们就说是你们起了色心绑了她,如果敢透露是我主使的,我让你们全家陪葬!”南眉巡视了一眼这些蒙面人:“知道了吗?” “是,南小姐!” 司杺激怒她道:“一人做事一人当,你敢做怎么不敢承认了!” “你别急,后面还有更精彩的,阿辉,让这些人把她衣服扒了。”南眉心里打起了小算盘,如果南家少奶奶赤裸着身体和一群男人在一起被南北哥哥撞上,艳照还被流传出去,南北哥哥就再也没有理由不和她离婚了。 “南眉,我告诉你,你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以后一定不会放过你!”司杺瞪大了眼睛,她心里十分慌乱,便拼命挣扎着,试图挣开绑住她胳膊的绳子。 而阿辉找去的那些保镖,慢慢向司杺走去…… 而此时南北正拼命地打听着司杺的消息。 整整一天了,自从早上她拿着钱走出酒店,他就再也没能联系到她。 他给她打电话,一直是对方的电话已关机。 他找遍了所有能想到的地方,艺术厅、画廊、f国的艺术名校、甚至去找了苏圩住的酒店,却丝毫没有司杺的消息。 他想调酒店的监控,却发现酒店门口的监控从昨晚就严严实实被一个氢气球挡着…… 南北有些害怕,他想起那场车祸,就是冲司杺去的…… 到底是谁,敢动他的女人! 这时,南北的手机响起。 “喂,南北哥哥,我今天来f国玩,阿辉跟我说好像看到司杺被一群蒙面人带走了,往郊外一个废弃的工厂去了,司杺在你身边吗……”南眉的声音听起来很焦急。 “嘟嘟嘟……”南北立刻挂了电话,驱车开往郊外唯一一个废弃的工厂。 “司杺,你不准有事!” “敢动我女人的人,都得死!” 第一卷 第七章 你不准有事 南眉被南北挂了电话,心里有些不爽,司杺就这么重要吗,都不听她把话说完。 南眉噘着嘴,把头转向正在开车离开这里的阿辉:“别忘了让那些人把照片传到网上。” “是,小姐。”阿辉认真的盯着路面:“可是小姐为何又打电话让南大少来救她?” “你说是照片的冲击力大,还是南北哥哥亲眼看见自己的老婆赤身裸体和一群男人在一起的冲击力大?再加上大家在网上看到照片的舆论,南北哥哥肯定会和她离婚的!” 南眉胸有成竹地说。 “万一她见到南少爷说是小姐您主使的呢?”阿辉有些担心。 “哥哥最信任我了,不会听她乱讲的。之前我把她的画给毁了,南北哥哥还是信我。” 南眉想起她之前做的种种,开心地笑道:“南北哥哥最终还是只属于我一个人。” 阿辉捏紧了方向盘,什么也没有说。 此时南北正在路上飞奔,他将油门踩到底,车风驰电掣地在窄路上行驶着,来往的车辆纷纷停下避让。 南北一边开着车,一边打电话给他的保镖团:“定位好我的车,立马跟过来。” “是!” “你们别碰我,我是南家少奶奶,你们敢碰我一下,小心你们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司杺一边威胁着这些蒙面人,一边拼命想要挣开绳索。她心里慌得不行,只能大声咒骂着这些人。 “我们不知道什么南家少奶奶,谁给我们钱我们就听谁的,老实点!” “我给你们钱!我有很多钱!你们放开我我给你们钱好不好!”司杺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 “南小姐给了我们两百万,南少奶奶能出多少?”蒙面人听到有钱,来了兴趣。 司杺不说话了,她只有一百万,还是昨晚出卖身体才得到的给南桁的医药费,现下也救不了急,司杺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只好硬着头皮说:“只要你们把我放了,等我回国,你们要多少我给多少好不好?” “臭娘们你现在没钱还敢耍我们!”一个蒙面人拿着棍子抡了司杺的后脑,骂骂咧咧道。 司杺后脑一阵剧痛,紧接着眼前冒金星,晕了过去…… “大哥,怎么办?” “扒了这娘们儿,拍照传到网上去。”看起来像是蒙面人之首的人说道。 司杺的衣服被扯掉,拍好照之后,蒙面人对她起了色心…… “这小娘们儿身材还挺好,兄弟们过来,今天开开荤。” “哈哈哈,谢谢大哥。” 他们搓着手笑着向晕倒在地的司杺走去。 “砰!”门在这时被踹开。 蒙面人抬头向门口看去,南北站在门口向司杺走来,他把光甩在身后,像是带着光环的使者,只有一个任务——保护司杺。 一个蒙面人站起来问:“你是谁?” 南北抬起一脚,直击他的要害,他立马倒在地上哎哟哎哟地打滚。 “兄弟们抄家伙!”蒙面人立马拿起地上的钢管,朝南北冲去,这时,门外呼啦啦进来了一群保镖。 “把他们都给我打死!”南北看到了地上晕过去的赤裸的司杺,心里泛起心疼与气愤,心疼在她就这样晕倒在冰冷的地上,气愤在他的女人怎么能被别人看! 南北将身上的西服脱下来盖在司杺身上,抱着她走出这个阴冷黑暗的地下室,他摸到她后脑鼓起的包:“给我狠狠打!” “是!” 南北开车带着司杺赶到了医院,那些蒙面人就由他的保镖解决吧,他现在只想让司杺赶快醒过来。 “司杺,你不准有事,如果你有什么意外,我肯定不会放过你!。” “司杺你听到没有,你还没给我们南家生过一子半女,你还没尽到你的责任。” “司杺,司杺你醒一醒。” 南北从来没有这么惊慌失措过,他看着副驾驶上昏睡着的司杺,看着她手腕上被绳索捆绑的痕迹,看着她的侧脸,只想让她赶快醒过来。 他在传闻中,是个商业奇迹,无论多复杂的事情,无论多艰难的局面,只要有他出现,所有事情总会向最好的一面发展,而他却在这个女人面前无能为力。 呵,司杺,你可真是吃定了我。 南北很快就将车开到了医院。 他抱着司杺一进医院大厅,便有已经联系好的院长带着医生一起迎接他们。 南北一直抱着司杺,走进医院的VIP电梯,直达顶层的总统病房。 护士快速的给司杺换好了病服,将她安置在病床上,调整好舒服的高度。 三个医生围着司杺,一个检查她后脑的肿包,一个翻开她的眼皮,查看她的眼睛是否有问题,一个则负责处理她手腕脚腕上绳索的捆伤痕迹,以免留疤。 南北坐在靠窗的沙发上看着医生在忙,只觉得心烦意乱,便掏出一支烟想要点上,又看了看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司杺,狠狠地把烟掐断,现在他真的不知道要做什么了。 “南先生,南太太手腕脚腕处的伤口都已经处理好,不会留疤。眼睛也没有什么问题,只是后脑的包一时间消不下去。南太太应该一天都没有吃过东西了,又心悸受惊,我们先给南太太注射一些葡萄糖保持体力。”医生检查完,毕恭毕敬地向南北汇报司杺的情况。 “那她什么时候能醒来?”这是南北最关心的问题了。 “这要看南太太自己的意识了,CT的结果显示后脑的包并没有造成脑损伤,南太太最晚三天内会醒过来的。”医生回答道。 这时,南北的保镖出现在病房外,南北走了出去。 “南少爷,那些人已经处理好,发现了这个。”保镖将蒙面人的手机递过去。 南北看到照片里缩成一团的司杺,啪地一声将手机摔了出去,顿时手机四分五裂。 “把他们的尸体拉出去喂狗。” 敢这么对他的女人,不配留有全尸。 第一卷 第8章 梦中的往事(一) 司杺做了一个很长梦。 梦中的景象全都是曾经发生过的事情…… “小杺,爸爸给你联系了一桩婚事。”饭桌上,司杺的养父喜滋滋地对司杺说道。 “什么?!爸,我才18岁……”司杺震惊地掉了筷子。 “18岁已经不小啦!对方可是南家的少爷!你嫁过去这一辈子就享清福喽!”养母在一旁附和着养父。 “可,可是我还有学业啊!”司杺还是不敢相信这个消息…… “什么学业!女孩子再拼命也不如嫁得好!况且你嫁过去我和你爸也能升个职,你要是给南家生个大胖小子,那咱们家的福气可就断不了啦!”养母继续说服着司杺。 “爸,妈,我不同意。”司杺的态度很坚决。 “这个家我说了算!让你嫁过去你就嫁过去!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养父将筷子重重地摔在桌子上。 “这几天你别去学校了,在家里好好呆着,下周一和南大少去民政局把结婚证领了。”养父说完这句话就走了出去。 “你这丫头怎么这么不懂事,以为自己是千金小姐啊,我当初捡你回来把你养这么大,没想到养了个白眼狼啊!南家是一般人能攀附地上的吗!还不是我和你爸赔着笑脸才能有这么好的机会!你要是敢跑,小心我打折你的腿!”养母将司杺关到房间里,恶狠狠地说道。 “桁,你在哪儿,你来救我好不好。”司杺呆呆地瘫坐在地上,眼泪夺眶而出。她与南桁一见钟情,度过了那么多快乐美好的时光,他们彼此约定好,等到两人成年,便去结婚。可是后来,南桁不知为何忽然退了学,之后便和司杺失去了联系。南桁临走前最后一句话是:“等我回来,杺儿。”司杺一直在等他回来,她相信,南桁一定会信守承诺,一定会回来娶自己的。 司杺从抽屉里拿出了南桁写给她的信,上面有南桁清秀的字迹,写着“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司杺想,若这一辈子能与南桁携手共度,该是多么美好又幸福的一生。 回想与南桁相恋的时光,他一直是一个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形象,司杺与他有说不完的共同话题,有数不清的审美相同点,他们是多么天造地设的一对。 可天不遂人愿,她与南桁分别至今从未有过南桁的任何消息,她想,无论多久她都能等下去的,可是,可是养父母现在却让她嫁给别的男人。 只因为那个男人有钱有势,便能让养父母将自己毫不犹豫地推出去。 她也不过是养父母向上爬的台阶罢了。 她试图毁容,试图自杀,以此抵抗这件婚事。 可养父母却将她捆在床上不得动弹。 周一很快就到了,她饿的没有力气逃跑,只能被押送着去往民政局,与那个男人结了婚。 她甚至都没有看清那个男人的样子,领完证,她立马被送往了那个男人的别墅。 养父母给她炖了好多补汤逼她喝了下去,就希望她的肚皮争气,当晚便能怀孕。 养母甚至在汤里下了春药。 她清楚地记得,她的衣服是怎样被撕碎。 他的手是怎样抚摸过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她努力让自己不发出声音,可是春药生了效,她的呻吟声是那么婉转娇媚,是世上最好的催情剂。 他挺身进入她的身体,她只感觉下体仿佛被撕裂了。 他快速的抽送着,她紧紧地攥住床单,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他终于退出了她的身体。 她被这猛烈地撞击折腾地太累了,几乎昏睡过去。 第二天醒来,床上只有她一个人。 若不是洁白的床单上有盛开的血迹斑斑,若不是她赤裸的身体上全是亲吻的痕迹,她几乎以为从未有旁人进来过。 她想哭,却发现自己已经流干了泪水。 她的下体肿胀不堪,她跌跌撞撞地走到卫生间,打开淋浴头,将自己从头到尾使劲儿地清洗着。 可她心里却知道,洗不干净了。 她已经不干净了。 她没有资格再等南桁了。 这一刻,她清清楚楚地知道了,什么是绝望。 几乎每一天晚上,她的丈夫,也就是南北,会准时出现在别墅。 他们两个几乎没有言语上的交流,南北来时总是深夜十一点左右,那时她已洗漱好准备睡觉。 南北每次来了都会直接进入浴室洗澡,洗完澡便光着身子伏到司杺身上。 那时的南北对司杺也并无多大感情,只是自己是父亲的独子,父亲想早日抱到孙子,他也只是想要满足父亲的愿望。 他每晚都机械般的抚摸一边司杺的身体,一有感觉便立马挺身而入。 身下的她也只是闷哼一声,然后咬紧牙关,再也不发出任何声音。 偌大的房间内,只有两人的粗重呼吸声和身体撞击的声音。 早上六点整,南北会准时离开别墅。 若司杺来了例假,南北便去书房睡。 让南北有些困惑的是,他竟然越来越期待每晚回别墅。 他的身体也越来越轻易地对司杺的身体起反应。 而司杺对南桁的思念,也在这一天一天无聊空白的日子里,成为她最亮眼的色彩。 她知道,她和南桁永远都不可能了。 但是,她永远不会忘记她与南桁的爱。 别墅里的佣人也在私底下悄悄议论,少爷和少奶奶怎么都不说话。 而这些议论被南北听到后,立马把这些佣人辞退,又新换了一批佣人。 司杺每天过着吃喝不愁的日子,但她被禁足在别墅里不能出去。 终于有一晚,在南北退出她的身体想要去洗澡的时候,她拉住了南北的胳膊。 “能……能不能帮我买一些画笔和画纸,我想画画。” 南北望着她漆黑的双眸,这是他第一次好好地看她的脸…… 白净的瓜子脸,柳叶般的眉毛,大大的眼睛,浓密的睫毛,小巧又坚挺的鼻子,红嫩的嘴巴,让他有低头想要吻她的冲动。 南北咽了一口口水,说:“好。” 然后俯下身,吻了一下司杺的睫毛。 这一吻一发不可收拾,他们又陷入了下一轮缠绵中。 第一卷 第9章 梦中的往事(二) 南北果然说话算话,第二天一早,便有秘书驱车来到了别墅。 “小姐您好,南先生说要将这个交给您。”秘书毕恭毕敬地说道。 “谢谢。”司杺抱着秘书送来的大箱子,微笑着说道。 秘书并没有多说什么话,将箱子交给司杺后便立马就走了。 司杺打开箱子,惊呆了……里面满满的都是画画工具。 司杺昨天晚上并没有明确说要什么画笔和画纸。 于是南北让秘书每一个类别都买了一些。 司杺坐在落地窗前,架好画架,开始画起了画。 阳光透过纱窗柔和地铺洒在司杺如瀑的黑发和她的脸上,她顾不得裙摆拖在地上,将全身心都投入在画中。 那是一片花海,明黄色的油菜花与湛蓝的天空相映成绝美的风景,旁边的小路上行走着一男一女,女生戴着大大的遮阳帽穿着素色的裙子,男生的衬衫熨地十分平整,两个人相视而笑,在这片花海中向前行走着。在司杺的心中,女生是她,男生是南桁,他们曾经相约去油菜花海,去写生去拍照,既然无法成为现实,那么便让它永远留在画中吧。 不知什么时候,南北回了别墅,他看到窗边司杺正在画画,便向佣人打手势示意不要出声。 他悄悄地站到司杺身后,欣赏起了司杺笔下的画。 他和苏圩一样,都是刘老的得意门生,他在艺术上的造诣,比苏圩只高不低。 他不得不承认,他之前从未在意过的妻子,在画画上的确很有天赋。 这幅画的配色、亮度以及构图,都十分大胆又十分合情合理。 他不由得重新审视起眼前这个小女人来。 他之所以与他结婚,只是为了繁衍后代,况且她话少事也不多,很符合做他妻子的条件。 而现在,他站在她身后,看着她拿着画笔在画中指点江山,心中反而生出些许欣赏。 若她好好在这条路上走下去,她能成为很有名的画家。 “明天继续回学校读书吧。”他一边用手抚摸着她顺滑的黑发,一边开口说道。 司杺显然不知道他已经回家,也不知道他在自己身后站了那么久,她太投入了。 听到这话,司杺吓了一跳,手中的画笔掉落在地上,弄脏了她的裙角和地板。 她下意识地俯身想要去收拾,他拦住她:“这些事,佣人做就好了。” 她抬起头呆呆地看着他,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她只好局促道:“谢谢。” “明天继续回学校读书吧,嗯?你是哪个大学的?”南北又问了一遍。 “真的吗?你真的愿意放我出去?”司杺反应过来,惊喜地说道。 “当然,你有任意出入这栋别墅的权利,但只能去学校,下课要按时回家,会有司机接送你。”南北对她说。 “好,谢谢你。”这是司杺进了这栋别墅之后,说的最真诚的一句话。 “你,你怎么现在回来了?” “我有文件落在这里,回来拿。”南北掩饰道,其实他只是想看看司杺收到画画工具后的反应。 已经有佣人过来收拾地板,司杺说:“我去卧室把衣服换下来。” 司杺走进了卧室将门反锁,在她脱裙子的时候,南北推开门走了进来。 “我有这里每一扇门的钥匙。”南北举着手里的钥匙。 司杺的衣服刚脱了一半,露着内裤和一半的内衣,她赶紧用衣服挡住自己的身体。 但这一切都已经被南北看在眼中。 雪白雪白的肌肤,高耸的双峰,挺翘的屁股,纤细的腰肢,线条刚好的脚踝,南北不知道为何,这胴已经看了很多次的躯体,此刻有莫大的吸引力。 南北扑过去将她抱住,司杺愣了,傻傻地站着任由他抱住。 南北将她抱到床上,第一次用唇覆上她的唇,司杺瞪大了眼睛,南北……从来没有亲过她。 这一次南北对她十分温柔,她也第一次体会到了男女情事中的享受。 第二天,有司机准时在别墅门口等着司杺。 “小姐你好,请问是去A大吗?”司机对司杺问道。 “对。”司杺终于出了别墅,感受到了外面的空气。 她透过车窗看着街边的小摊,行走的人,还有来来往往的车辆,感觉到了浓厚的生活气息。 别墅里的一切都太平淡,根本没有人间烟火的味道。 她到了学校,看着周围的同学,看着亲切的老师,一切都那么熟悉。 美好的日子只有一刹那。 过了一段时间,南北和她说,要回南家别墅住一些日子。 她没有想到后来会发生这些事情,嫁给南北的这段时间后,她很麻木,麻木到让人以为她很温顺。 她很快收拾好了行李,和南北一起回了南家别墅。 然而,在这里,她遇到了他。 她刚走进南家别墅大厅,就看见他站在南老爷身旁,叫到:“舅舅。” 她顿时愣在那里。 是他。 是她心心念念的,日思夜想的南桁。 南北催促她叫人,她拼命将泪水忍住,走到南老爷面前,叫了一声爸。 南桁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猛地回头…… 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以为退学之后,再也不会见到她了。 南老爷带着慈爱的笑,对南桁说:“桁儿,这是你表嫂。” 南桁瞪大了眼睛,南北将二人的表情尽收眼底,他不动声色地走上前搂住司杺的肩膀,说:“老婆,这是我表弟,南桁。” 司杺挤出微笑,对南桁说:“桁表弟好。” 南桁只得回应道:“表嫂。”两个人的心都在滴血,却不能表现出来。 而南北洞察了一切。 这时,一个长得像洋娃娃一样的女孩子跳出来抱住南北:“南北哥哥,眉儿想死你了。” 南老爷笑着看着这群孩子,对南眉说:“眉儿,这是你北嫂嫂,快叫人。” 南眉震惊地盯着司杺,她没想到自己深爱的南北哥哥竟然娶了别人,她咬紧牙齿,南北哥哥只能是她一个人的! 她挤出一个可爱的笑脸:“这么年轻的姐姐叫什么嫂嫂嘛,我以后叫你姐姐好不好呀!” 司杺看着眼前的女孩子,微微笑道:“眉妹妹喜欢就好,我的名字叫司杺。” 南眉立马挽住司杺的胳膊,甜甜地叫道:“司杺姐姐!” 南老爷满脸欣慰,这些年轻人的感情真好。 然而这几个人的心中,却是各有各的打算。 第一卷 第10章 梦中的往事(三) 他们四个人对视着互相笑,司杺却独独躲过了南桁的目光,南北心细如丝,他一下推断出这两个人肯定有过什么。 南眉脸上堆满了可爱的笑,看起来像是最天真单纯的小女孩,在南家人的心里,南眉一直都是可爱纯真的形象。 然而她是最有心机的人,这一切都隐藏在她的外表之下。 此刻,她正筹划着怎么对付司杺,怎么才能抢回只属于她的南北哥哥。 “少爷,您的房间收拾好了。”佣人上前对南北说道。 南北转过头来对司杺说:“走吧老婆,我们去放行李。” 司杺去拉行李箱,南桁下意识去帮司杺搬箱子,两个人的手碰了一下,司杺匆忙把手收回来。 南桁仿佛还没有反应过来,眼前这个女孩子不再属于他,而是他的表嫂。他的手还悬在半空中,这时几个佣人过来搬着行李上楼,他只好悻悻地收回了手。 司杺跟着南北上了楼,她的灵魂仿佛被抽走了。初恋情人就这样出现在她的面前,两人的海誓山盟仿佛就在昨天,然而今天她已变作了他人妻。 南北心里十分不舒服,他回头看了一眼呆呆的司杺,更让他觉得烦躁不堪。 走进房里,南北猛地把门关上,司杺被这“砰”地一声吓得回了神,她看着南北,不知道为何南北忽然好像生气了。 南北把司杺压在床上,用嘴堵住她的嘴,司杺拼命闪躲,南北忽然冷笑:“怎么,不愿意?” 司杺把头扭到一边,轻声说:“这是白天。” 南北把头埋在司杺的脖颈处,细细吸吮着她的锁骨,不屑地回应司杺:“别说是白天,就算是在人前,我想要你,你也只能顺从我。” 司杺还未来得及反驳,南北又堵住她的嘴,舌头肆无忌惮地闯了进来,缠住她的舌头。 他的手也没有闲着,三下五除二剥了她的衣服,用力揉捏着她的胸部。 紧接着,南北褪下衣服一个挺身就挤入了她。 司杺痛的发出一声闷哼。南北手掐着司杺的脖子,霸道地命令她:“给我叫出声来。” 她委屈地流下了泪水,南北看到她的泪更是心里憋的难受,他一把将她从床上拉起来,扔到门边,她伏在冰冷的地板上刚要爬起来,下一刻南北的粗硕就在她背后进入了她。 南北揪住她的头发,动作十分粗鲁:“给我叫。” 司杺紧紧地咬着下唇,眼泪像断了线一样,尽数洒落在地板上。南北加大身下的幅度,他的女人,只能臣服于他。 猛烈的撞击冲破了司杺心里最后一道防线,她终于出声叫了出来。 走上楼想要喊二人下楼吃饭的南桁听到这呻吟声和身体相撞的声音,心里像是被揉进了一大把刀片,他站在那里,悔恨的泪水瞬间纵横了整张脸。 如果他当初能再坚持一点,如果他没有退学……那他和她,应该能一直在一起吧。 他终究没有勇气前去敲门,调整好情绪,他下楼回到餐桌:“表哥和表嫂一会儿就下来。” 然而,他脸上的泪痕和此刻失魂落魄的样子,已经让南眉隐隐察觉出了什么。 南北终于释放出体内的火热,爬起来抱着司杺去冲了个澡,并从行李箱里拿出了一件一字肩的裙子递给司杺:“穿这个。” 司杺机械般地套上衣服,开门下楼去了。南北在她身后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这件衣服刚好把她脖颈和肩膀上的吻痕显露无余。 司杺走进餐厅,南老爷、南桁、南眉都齐刷刷地盯着她脖子上的痕迹。 司杺这才反应过来,伸手要去挡,而刚走进餐厅的南北把她的手拉下来牵住,看起来无比恩爱。 南老爷笑的合不拢嘴:“不用害羞,你们两个很努力啊,我看过不了多久我就能抱上孙子了!哈哈!” 南桁低下头,往嘴里扒着饭,心里五味杂陈,他没想到再遇到司杺,会是这样的场面。 南眉眼睛里的妒火都要喷出来了,她开口说:“司杺姐姐你也要照顾南北哥哥的身体啊,不要只顾着自己享受哦。” “是我很享受。”南北拉着司杺坐下,搂住司杺的腰,笑道:“老婆你真棒。” 司杺的脸噌一下就红了,南眉吃了哑巴亏气的把牙咬的咯咯响,南桁更是想要马上逃离饭桌。 南老爷听了这话很是高兴:“看到你们小两口感情这么好我也就放心了,再加把劲儿让我早点抱上孙子!” “爸你放心吧,不会让你失望的。” 南眉夹了一大块肥肉放到司杺碗里:“司杺姐姐要多吃点哦,吃的胖胖的好生孩子。” 司杺看着碗里的肉,觉得有些反胃,她从小吃了肥肉就会吐,于是推辞说:“不好意思啊,我不吃肥肉的。” 南眉立马撅起嘴表示不开心:“司杺姐姐是看不上眉儿喽,眉儿亲手夹的呢。” 南老爷也附和着南眉:“眉儿给你夹了你就吃了,多吃点对我宝贝孙子也好。” 司杺很无语,孩子的事儿根本八字都没有一撇,然而南北也没有为她解围的意思。 这时,南桁忽然夹走了司杺碗里的肉,并把整整一盘红烧肉都扒到自己碗里,他知道司杺对肥肉有多反感。 南桁一边往自己嘴里塞着红烧肉,一边含糊不清地说:“好久没吃到这么好吃的红烧肉了,顺便把表嫂那块也抢了,表嫂不怪我吧?” 司杺有些意外,南桁竟然还愿意帮她,她都已经这样了…… 司杺勉强冲南桁一笑,说:“桁表弟喜欢就多吃点,没关系。” 她说完立马把碗端起来,挡住几乎要涌出来的泪水。南桁也不爱吃肥肉的,可是为了她,他吃了整整一盘肥肉…… 南眉狠狠地白了南桁一眼,要不是他忽然出来碍事,自己就能成功捉弄司杺这个贱女人了。 南北微微眯起眼睛看着司杺和南桁两个人,呵呵,敢在他面前对他女人玩英雄救美,这两个人在之前肯定发生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