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 父亲的诊所 有些事情,知道了,比不知道还要痛苦。 我父亲是名医生,远近闻名。他在离我家不远的地方开了一家诊所。那是一个电闪雷鸣的深夜,我被尿憋醒了,看到父亲的诊所还亮着灯,到窗边一看,发现父亲竟然在给一个女人脱衣服! 那是一个身穿红衣长得非常苗条的女人,因为她背对着窗户,我只能看到她的后背。她脱了衣服后,皮肤异常白皙。而我父亲,却将手伸手了她的后背……一见这情景,我忍不住“啊”了一声。父亲与那女人突然转过了头来,我大吃一惊,忙蹲下身,生怕被父亲看见了。 我的心中,五味杂陈。我一直以为,父亲的这家诊所,形同虚设,因为病人来看病抓药,都是直接去我家,只有晚上的时候,父亲才偶尔去诊所。每去一趟诊所,父亲都要回家躺几天,像是大病了一场。我母亲就叫他把诊所拆了,不要再去,可父亲没同意,因这事,我父母经常吵架。 这一次,父母又吵架了,吵得很厉害,母亲一气之下去了外婆家。这个晚上,我被尿憋醒,来到诊所,见屋里有灯光。那是煤油灯。我见门关着,本想去敲门,突然想起父亲跟我说过,晚上不许我来诊所。若让他发现我来了,岂不是要骂我?我想看看一父亲到底在不在,便踮起脚跟从窗户往里看。 结果这一看,让我发现极了那不雅而惊讶的一幕。 难怪父亲不让我晚上来,原来,他背着我和母亲在诊所里搞女人! 我想冲进去,但又怕父亲骂。 不一会儿,父亲就出来了。他一看见我,非常生气,问我来这里干什么,并且粗鲁地抓着我的手往家的方向走,说以后我若再来,就打断我的腿。我奋力反抗着,冲父亲叫道:“我告诉妈,你跟别的女人在一起!” 话音刚落,父亲骤然停下了脚步,蹲下身,紧盯着我问:“你说什么?” 我说你跟别的女人在一起,我要告诉妈! 父亲双目一沉,又问:“你看到……她了?” 我说是的,我还看到你脱她衣服了。 父亲沉默了,半晌,摸着我的手,一字一句地说:“听着,今晚的事,你不许跟任何人讲。你看到了谁,也不许说。要是你敢说出去一个字,我……我就把你赶出家!” 从父亲的眼中我看到了一丝冷光,当场吓得惊若寒蝉,一声也不敢吭了。 谁知第二天,父亲就给我喝一种药汤。 这药汤不知用什么做的,跟水一样,没有一点颜色,但是,味道极怪,像冰一样冷。我当时直接将喝到嘴里的水给吐了出来。父亲非常生气,硬是逼着我将那碗药汤喝下了。我当时差点就吐了。 接下来,我的恶梦就来了,总是看见床前有人影来回晃动。 并且每隔七天,父亲就要我喝那种药汤。一开始我极力反抗,坚决不喝,但在父亲的淫威下,我硬是给灌了下去。后来我学乖了,一开始在父亲面前很顺从地喝下那碗药汤,父亲见此,也没有再盯着我喝,我趁父亲没看见,就将药汤给倒了。 喝了一阵后,有一个晚上,父亲指着他诊所里的一个女人问:“屋里有人吗?” 我摇了摇头,说没有。 父亲点了点头,然后说,以后我不用喝药汤了。 我一直不明白,父亲给我喝的药汤到底是什么,又为什么要我喝,难道跟他诊所里出现的女人有关? 但是没想到,过了几天,我的眼睛开始痛起来。父亲将我的眼睛检查了一遍后,愁眉苦脸地,又开始叫我喝那种药汤。 高中毕业后,我没有再读书,为的就是能在家里喝药汤。 其实,那药汤,我根本就没有喝。 而我父亲医术高明,医好的病人没有一万也有上千,但是,他却治不好自己的病。 从我拥有记忆起,我父亲就一直体弱多病,这一次,他病得更厉害了,躺在床上一连两天两夜没有醒来。我和母亲慌了,忙将他送进了医院。 经过医生的救治,我父亲醒来了,但身体还是非常虚弱,医生要求他住院。我父亲不同意,说他的病自己清楚,不需要住院,我母亲生气了,他这才勉强同意在医院住两天。 我家在农村,家里有鸡、鸭、猪要照料,我留下母亲在医院照顾父亲,连夜赶回去。 在我走之前,父亲对我千叮万嘱,明天一定要记得喝药汤,并且,晚上不能去诊所。我随口答应了一声,就离开了医院。 回到家后,我好奇心极盛,父亲叫我不要去诊所,我偏偏要去。但是,在诊所里,我没发现什么异样,我随之也兴趣陡减,回家了。 这时天已经黑了。鸡、鸭也进窝了。 吃过晚饭后,我躺在床上,准备玩手机,却发现手机不在身上。找了一阵才想起,我下午将手机放在诊所里充电,回来时忘记取了。 我决定去诊所把手机拿回来。 到了诊所后,感觉屋子里凉飕飕、阴森森地,心想父亲晚上偷情的地方果然不是好地方,正准备回家,一阵冷风吹来,天空竟然下起了大雨,打在窗户上啪啪响。我忙去关窗户。一个闪电打下,眼前亮了一大片。 突然,我看见门前不远处出现一个黑色的怪影。像是人,但又不太像,因为,那黑影弯腰驼背,更像是一只怪兽。更诡异的是,那黑影,有两个头! 怪物。鬼。这是我心里首先就出现的两个想法。 闪电出现的时间不过一两秒,闪电一灭,眼前便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到了。更可恶的是,随着刚才那闪电一打,电也停了。 刚才一定是出现幻觉了,我拿出手机,借着微弱的光芒,以最快的速度把窗户关好,下意识地走到门前,检查了一下门,见门已栓好,这才如释重负。 我决定今晚不回去了,就在诊所睡,因为,诊所里有一间卧室。 就在我转身准备去卧室睡觉时,“砰砰……”突然,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而且,声音非常激烈。我心一紧,是刚才我看到的那怪物来了吗?我紧紧盯着大门,丝毫不敢动弹,生怕那怪物一脚将门踢飞,然后猛扑而入。 突然,我听到一阵喊声。 “医生,开门!医生,请开开门!” 是一个女孩子的声音。 是有病人来求医吗?可我又不敢去开门,刚才那怪影令我害怕,万一这声音是那怪影发出来的,那我岂不是引狼入室? 这时,敲门声和呼喊声依然在响起。 “医生,在家吗?请开开门。” 我咽了咽口水,壮胆问:“谁?” 外面那人立即回道:“是我,我是敏村的,我妹妹病得很严重,请开开门,救救我妹妹。” 敏村,是我隔壁村。 我犹豫了片刻,最终仁义战胜了胆怯,便拿着手机去开门。 打开门,便看见一个女孩子站在门外,全身湿淋淋地,背上还背着一个。而我将门一开,那个姐姐叫了声“医生”然后就直接一头朝我栽了过来。 我将忙她扶住,感觉到她的身体冰凉冰凉。 这时我也不害怕了,忙不迭将她背上的妹妹给接了过来。对方似乎已昏迷,完全站不稳,我只得抱起她,放到诊所里的床上。一摸她的额头,吓了一跳,像是摸在热铁上。 “怎么这么烫?”我问。 这么烧,还不会把人给烧傻了! 身后的女孩进屋后边关门边说:“我妹妹烧了两天了,把我急坏了,所以我连夜背到你这儿来,希望医生你能救救我妹妹。” 我用手机照了照这位姐姐,见她不过二十来岁,衣服全湿透了,像是从水里爬出来的一样,长长的头发凌乱地贴在肩上和脸上,还在落着水。脸蛋儿苍白,但挺俊俏。只穿着一件白色衫衣,这时衣服紧贴在身上,胸部高高突起,甚至那两颗小红点也清晰可见。 太漂亮了,身材太好了!我暗自咽了口口水。 正文 第二章 姐妹 发现我盯着她看,她忙将双手挡在胸前。尽管如此,她那妙曼的身材及外泄的春光依然毕影毕现。 “怎么穿得这么少?”我问。现在是春天,温度还低着呢,她穿这么小,又被雨淋湿了,绝对会生病。 “我把衣服给妹妹穿了。”她催促道:“你快看看我妹妹吧。” 我哦了一声,转身去看床上的妹妹。她果然穿了两件外套,而这一看,吃了一惊,我发现,这两姐妹长得一样。 “双胞胎?”我问。 姐姐说:“不是,我妹妹比我要小两岁,只不过我长得很像。我叫白素素,我妹妹叫白晶晶。” 真是一对迷人的姐妹花,我想。 白素素又焦急地催促道:“医生,请帮我妹妹看看吧。她病了好多天了,去了镇上的医院,医生一直治不好。我奶奶说家里没钱了,不给我妹妹治了,就把我妹妹接回家了。我见妹妹病得实在太重,又听说你这里医术非常高超,所以就背妹妹来你这里。” 我一时不知怎么回答,我父亲是医生,但是,他从不当着我的面治病,也不许我学医。可以说,我对医学,跟普通人没有两样。 “其实我不是医生,我父亲才是医生。”我只得如实说道。 白素素啊了一声,脸上掠过一丝失望,但立即又说:“你父亲是医生,你从小耳濡目染,至少也懂得一些医学常识,你就帮我看看妹妹吧,你要是治好我妹妹,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我没钱,要不,要不我给你做老婆吧。” 我心一动,这么漂亮、身材又这么棒的女孩做我老婆,别说治好她妹妹了,就是再治几个病人我也愿意啊。不就是发高烧么?我也发过高烧,知道怎么治,除了吃药,就是打针了。 “先治好你妹妹再说吧。”我说着便去找药。 药很好找,我找到一小包布洛芬,叫白素素用手机给我照明,我将药倒在水杯里,放了点水,待药熔化了,便走到床前扶起白晶晶,让她傍在我的肩上,然后给她喂药。 可白晶晶的嘴闭得紧紧地,药怎么喂都喂不进。白素素哭似地问:“医生,我妹妹不肯吃药,这怎么办啊?” 我说不肯吃药,那只能打针了。 不过,我找遍了诊所,也没有找到针和药水。 我只得打电话给我父亲,把情况说了,当然,我没有说我在诊所,而说是在家里。我父亲很生气,说我不是医生,怎么胡乱治病?万一治错了怎么办。我说我也没有办法,人家上门来了,又病成那样,难道还把人家赶走不成?总不能见死不救吧。我父亲沉默了半晌,这才说家里有针和药,不过在他的卧室里,还告诉我用什么药。 我找来一根蜡烛,点上,见白素素和白晶晶身上的衣服都湿了,担心她们受凉,便说我回家去找两件衣裤来给她俩换上,叫她先等我一会儿。 我以最快的速度,跑回了家。 在父亲的卧室里,果然找到了针和药水。 当我回到诊所时,发现诊所的门关着,我轻轻一推,门开了。但是,客厅里并没有人。床上也是空的。 白素素和白晶晶两姐妹不见了! 她们不会走了吧? 借着手机的光,我见地上和床上有渍水,并且,在床的一头还有几件衣服,包括女孩子的内衣内裤。 衣裤都在,人去哪了呢? 突然,耳边传来一丝声音。我心一沉,这是女孩子的呻吟……而这声音,似乎非常痛苦。 这声音,是从卧室里传来的。 我慢慢朝卧室走去,一颗心七上八下地。这里除了我,只有白素素和白晶晶,她两姐妹在卧室里干什么?诱人的声音,令我浮想联翩。 小心翼翼地来到卧室门口,只见里面点着蜡烛,一丝丝冷风在室内盘旋,导致那微弱的烛光左右摇曳。 呻吟声是从床上传来了。被窝高高凸起,并且微微蠕动,让人很容易想到,被窝下面有什么东西在搞事情。 但是,她们是姐妹俩,能搞什么事情?莫不成我刚才走了后,来了个男的? 虽然觉得不大可能,但我心里,已经疑惑、怒意参半了。 于是,走到床前,我抓住被窝一角,一把将被窝拉开了。 顿然,赤白白的两个女孩玉体映入眼帘。 是白素素和白晶晶。她们都赤身裸体,又细又白的长腿,曲线柔美的后背,以及饱满得像两只大桃子的胸部……令我半天没回过神来,眼睛也像被钉住,一刻也移开不了了。 这是我头一回看见女人的裸体,并且,同时是看到两个! 而她们的姿势,也令人血脉喷张。白晶晶仰而躺在床上,而白素素压在她身上,双手捧着她的脸,与她嘴对嘴。这情形,很像爱情动作片中的“战斗”情景。 可她们都是女的,怎么能做那事? 当然,我之所以能判定上面的是白素素,是因为,下面的那位一直闭着眼睛,只在轻声呻吟,并且神色较为痛苦,这显然是有病在身的白晶晶。 同时,在她们来的时候,我也细心地观察到,白素素比白晶晶的头发要长一些,长至及腰,而白晶晶的头发,只到达胸前。并且,白素素的皮肤比白晶晶要白一些。 随着我将被窝拉开的一瞬间,白素素的动作嘎然而止,然后抬头朝我望来。一看到我,“呀”地一声,赶紧抓住被窝盖在她的身上。而在她拉被窝的时候,因为身体向上倾,胸部下吊,更显得丰满。白晶晶却伸手去抓白素素,想要将她抱住,不舍得她离开似的。 将被窝盖在身上后,白素素只露出一个脑袋,望着我说:“医生,你……你回来了。” 我怔了怔,问:“你们怎么……怎么……”差一点就要说:“你们好快活,我也要来一个。” 白素素解释道:“你不是说要给我们拿衣服来换吗?我就把我和妹妹的湿衣服都脱了。因为太冷,我发现这里有床和被窝,我就带着我妹妹来床上了。因为我妹妹一直喊冷,所以我就……抱着她。” 是这样的吗?可抱她,也不用趴在她身上抱吧? 你这不是在抱她,好像在……她。 我看了看手中的衣服,说道:“我家里没有别的衣服,我拿了我的来,你们将就着先穿上吧。”说完,我将衣服放在床头。 白素素道:“谢谢你,医生。” 我说我姓杨,叫杨小刀,你叫我小刀好了。 白素素却说道:“谢谢你,刀哥。” 我来到外面的处诊室,等了一会儿,白素素走了出来,对我说:“刀哥,我穿好了。” 她穿着我的一套运动服,看起来挺合她身,显得她精神勃发,飒爽英姿。 我说好,我去给你妹妹打针吧,这是退烧针,打了这一针,你妹妹的病应该就会好的。 白素素连声感谢。 进得卧室,我将药水吸入注射器里,见白晶晶的衣服也穿好了,便叫白素素把白晶晶的裤子脱了。白素素哦了一声,一下便将白晶晶的裤子给扯了下去。因为没有穿内裤,白晶晶的下面那神秘地带赫然入目,我赶紧偏过头,说道:“翻过来,打屁股针。” “哦哦。”白素素忙不迭将白晶晶翻过身。 我弯下腰,一见白晶晶的翘臀,又心猿意马起来。 白素素催促道:“刀哥,快打啊。” 我回过神,叫白素素按着白晶晶,别让白晶晶动,不然,她要是挣扎起来把针头给弄断了,那可就麻烦了。 待白素素按住白晶晶的后背和双腿后,我把针猛地刺入白晶晶的左臀。 “唔!”白晶晶呻吟一声,臀部扭曲起来。 我大吃一惊,下意识地去按住臀部。而手一按下去,一股柔软的触感从手掌间瞬间直传了上来。 正文 第三章 少女沐浴图 没想到女孩子的臀部也这么柔软。我感觉这样按着也有些不妥了,但也没有办法,谁叫白晶晶在扭动呢? 好在很快注射完毕,我松开手,摸了摸在白晶晶左臀上注射的地方,叫白素素用棉签在上面压着。 白素素抬起头问:“刀哥,可以了吗?我妹妹的病会好吗?” 我也不知道,毕竟我是病急乱打针,死马当活马医啊,但不想让白素素失望,便应道:“应该没问题了吧,刚才打的是退烧针,过会儿烧就会退了。” “哦,谢谢你刀哥。”白素素给白晶晶穿好裤子,又轻轻地盖上被子,站在一旁说道:“只要你能帮我治好妹妹的病,要我干什么都可以,要我死,我也愿意。” 真是一个好姐姐啊,我暗暗称赞,朝白素素看了看,见她穿得单薄,怕她着凉,叫她到床上去。白素素说她不冷。我说白晶晶病得这么厉害,为什么不送医院去。白素素叹了一声,道:“先前送去过医院,医生没治好。因为我们跟着奶奶,奶奶重男轻女,不怎么喜欢我和妹妹,又舍不得钱,所以就没继续给我妹妹治病。” “那你爸妈呢?”我问。 白素素神色忧伤,幽幽道:“我妈在生我们时,难产死了。我爸在外地打工,一年才回来一次。” 真是可怜的孩子,我暗自叹了一口气。 白素素突然想起了什么,对我说道:“刀哥,我和妹妹出来很久了,我奶奶还不知道呢,我得回去了。” 我见外面这么黑,叫她打个电话回去,白素素却说她奶奶不会接电话,又说要回去拿她和白晶晶的衣服来换,不顾我挽留就往门外走,我见留不住,拿了个手电筒给她。 望着白素素娇小倩细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我的心莫名涌上一股凄凉与怜悯,真担心她会在黑夜中出什么意外。 若不是要看着白晶晶,我一定会陪她回去的。 而在白素素走了没多久,白晶晶的烧不但没退,竟然还开始说起胡话来。我一摸她的额头,滚烫滚烫,但是,她浑身打着冷颤,牙齿磨得铬铬响。 她这是冷。 只有将高烧退了,她才不会觉得冷。 而打针不起作用,我只能用物理退烧方法。 我将诊所找了个遍,发现这里竟然什么有用的东西都没有,也不知道父亲是拿什么来给病人治病的,难道仅仅是望、闻、问、切就行了? 没办法,我只得抱起白晶晶去我家。 路上,白晶晶全身都在颤抖,我用脸贴着她的脸,发现烫得像是火一样了。 千万别烧傻啊,这么漂亮的姑娘烧傻了可就可惜了。 一到我家,我将白晶晶放在我床上,立马打来一盆温水,放上酒精,在白素素额头、手掌和脚掌间擦。 但是,持续了十来分钟,不但没有效果,白晶晶颤抖得越来越厉害,差一点就要从床上弹跳起来。而且,白晶晶的胡话说得更严重了,嘴里念唠道:“姐姐,走开,我不要……”“你不是我姐姐,你快走……”“妈妈,妈妈……” 我听了,心里不是滋味,再这样下去,白晶晶迟早烧傻。 现在怎么办呢?为什么偏偏今天父亲不在家里? 见白晶晶的脸色越来越差,已经毫无血色,并且,变得腊黄了,我心急如焚,起身找来了个大木桶,倒满了温水,在里面倒上半瓶酒精,然后走到床前对白晶晶说:“你一定很冷吧,我没有办法了,只能把你放在温水里。要脱光你的衣服,希望你不要介意。” 说着,我拉开被窝,便去给白晶晶脱衣。 脱掉外套后,白晶晶里面穿着我的一套保暖衣。衣服紧贴在她身上,完美的起伏线条展现在我面前。 我又麻利地将她的上衣脱下了,只见她优美性感的脖颈正难耐的微昂着,两只大白兔立即跳了出来,两团浑圆,晃过来荡过去,立时我四肢酥麻,脑袋发空,再看到那玉乳上颤巍巍立着的一点红梅,坚挺粉嫩。 一见此景,我口干舌躁,恨不得扑上去大朵快颐,但是,理智告诉我,我不能这么做。 我又赶忙将她的裤子脱了,两条光滑笔直的玉腿展露出来 ,纤细挺直的骨骼 ,配上白润透亮的肤色 ,再加上紧致均匀的肌肉,美伦美奂。 “艺术品”! 看到眼前这美腿我脑中闪过的就是这三个字 ,然后疯狂的表达着我要抓着这双腿 ,用手慢慢抚摸,自下而上一寸寸细细感受,然后用力分开她们架到腰侧,或是放到肩上……不能再想下去了 ,我的裤子被顶着生疼 ,不行了得去趟厕所 ,实在是胀得受不了了。 但在这之前,我将白晶晶抱起来,轻轻地放在了木涌里。 等我从厕所出来后 ,看到的又是一副喷血的画面 ,刚刚才消下去的火又点燃了,只见白瓷浴缸里她裸体横呈,一身的细皮娇肉,完美的女人裸线,前突后翘,浴缸里的清水一波一波轻轻涌向她的娇躯,她那娇嫩的花蕾在我的胸前微微捣动,她就像一条美人鱼,在水中尽现迷人光彩,令我心猿意马,如梦如幻。 太美了! 令人直想犯罪。 我恨不得跳进水桶里,跟白晶晶来个鸳鸯戏水。 但是,我知道,我不能这么做。白晶晶是个病人,我怎么能对一个病危之人做这种无耻之事? 渐渐地,白晶晶的脸色好看了些,不再惨白惨白,我一摸她的额头,感觉不怎么烫了,而白晶晶也停止了说胡话,我心中的石头稍稍落下,尝试着喊道:“白晶晶?白晶晶?” 白晶晶本闭着眼睛,这时眼皮子动了动,然后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也许是眼色朦胧,她看了半晌才把我看清。只见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与疑惑,然后左右看了看,也许发现人陌生,地方也陌生,因此疑问更大了。最后她意识到自己在水里,于是,低头朝身体下看了看。而这一看,令她双目直瞪,陡然发出一声尖叫:“啊——” 我下意识地往后退。 好在她有病在身,没有力气叫太久,也没有电影里演得那么夸张。只见她才叫了不到两秒钟,便将双手捂在胸前,望着我问:“你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 我解释道:“我是——医生。你病了,发烧很严重。是你姐姐把你背到这里来的。” 白晶晶怔了怔,眼中闪过一丝警惕,紧盯着我问:“你……你说什么?” 我又把刚才的话重说了一遍。 “你说谎!”白晶晶又朝水里看了看,将自己捂得更严实了,又问:“是谁脱了我衣服把我放到桶里来的?” “是……是你姐姐。”我并没有想骗她的意思,实际是善意的谎言。 “你骗我!”白晶晶杏目圆瞪,“是你脱了我衣服,把我放进来的。” 我微微一怔,难道她知道?我以为她病重昏迷了过去,我干了什么她都不知情呢,幸亏我没有趁病摸身,不然……见她目光不善,我只得承认:“好吧,是我脱的。不过我也没有办法,你姐姐回去了,你又发烧很重,若不把你放在水里,你会烧傻的。” “你才会烧傻!”白晶晶更生气了,“你还看什么看?还不转过身去?” 我忙收回目光,转过身,说道:“如果水还热着,你就再泡泡吧,我先出去了。” 出了卧室,我去找了条毛巾,准备给白晶晶擦身子。可一进卧室,却发现木桶里空空地,哪里还有人? 然后,我发现白晶晶坐在床头,用被子紧紧包裹着自己,一脸敌意地望着我。 我扬了扬手中的毛巾,问她还要不要。 “不要了。”白晶晶问:“我到底是怎么来这里的?我奶奶呢?” “不是说了吗?你奶奶没来,是你姐姐把你送来的。” “你撒谎!”白晶晶立即叫道:“我根本就没有姐姐!” 正文 第四章 水中之物 我以为我听错了,她没有姐姐?白素素不是她姐姐? 或许说,白晶晶说的是气话?她不承认白素素是她姐姐? “白素素,不是你姐姐吗?”我问。 白晶晶反问:“谁是白素素?我根本就不认识!” 我不想再跟白晶晶讨论这个话题,这个白晶晶看起来有些泼辣,跟白素素的性格截然不同。我脱光了她的衣服,还看了她的胴体,要是她拿这个说事,只怕有得我受了。 “那你先休息休息,有什么事叫我吧。”我说完扭头就走,却听得白晶晶叫道:“我要喝水。” 我去给白晶晶倒来了一杯温开水,见她没穿衣服,便说:“你的衣服都湿透了,先穿我的吧。” “不穿。”白晶晶翻了个白眼。 不穿就不穿,我见白晶晶似乎气色不错,烧应该退得差不多了,就去我父母的卧室睡觉了。折腾了一个晚上,可把我累得,要不是先前有美女和玉体欣赏,眼皮子早合了。 一倒在床上,我就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挺香。 潜意识里,我感觉到床前有人,睁开眼睛一看,一个熟悉的脸庞映入眼帘。 是一个女人,三十多岁,很苗条。在我眼里,她是一个怪人。我每次看到她,她都穿着一套黑色的风衣,头戴一顶黑帽,同时,也戴着一顶墨镜,不管白天黑夜。她那白皙的皮肤跟这一身黑色的打扮,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自称是我父亲的朋友,也是个医生,要我叫她琼姨。 而我第一次看到她,是她在欺负我父亲。在诊所里,她把我父亲推在了墙上,伸手就要去掐我父亲的脖子,我大吃一惊,下意识就要叫出口,但是,因为我是偷偷来诊所的,怕被我父亲知道,所以不敢叫。 琼姨的手就要掐到我父亲脖子上时,停顿了一下,然后停了下来,低声对我父亲说了一句话,然后就走了。 结果第二天,我父亲就大病了一场,全身散架了一样,下不了床。尽管如此,父亲还是叫我去熬药汤,熬那我喝了两次差一点就要将肚子里的东西全吐出来的药汤。 熬好后,我端着药汤坐在家门前,一阵唉声叹气,不明白父亲为什么非要我喝这难喝的东西。 就在这时,琼姨出现了,她叫我不要再喝这药汤了,因为,这药汤,能令我失去记忆。 我不相信,因为我觉得父亲没必要这么做,毕竟,我是他儿子啊。 琼姨说,我父亲之所以这么做,是为了让我忘记一段我不该看到的一段画面。这让我立马想起父亲在诊所里脱女人衣服的事。 但是,我还是半信半疑,父亲虽然对我凶了点,但也不至于为了在外面搞女人而让我失忆吧。 琼姨说:“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你熬药汤的药材中是不是有一条全身黑纹的鱼?” 我说是的。 琼姨问:“你知道那鱼是什么鱼吗?” 我说不知道。 琼姨说:“那叫食尸鱼。” 据琼姨的解释,食尸鱼,顾名思义,就是食尸而活的鱼,这种鱼,人吃了后,会丧失一部分记忆。如果吃得多了,有可能会变成呆子。 我不相信父亲会这么做,所以,叫琼姨马上走,别再挑拨我和父亲之间的关系。琼姨说:“我之所以告诉你真相,是见你聪明,不想你变成傻子。如果你不信,我带你去看看,你父亲是在哪里捕的鱼。” 其实我也问过父亲,那鱼是在哪里捕的,父亲没说,只阴着个脸叫我不要问。我也很好奇,这鱼来自哪里。 于是,趁父亲和母亲都睡了后,乘着月光,我拿着个手电筒,跟琼姨来到了后山的一座小湖泊前。 这湖泊不大,约摸三四十平方米,平时我们很少来这里,因为听村里人讲,这湖里有水鬼,经常淹死人。 这时,月光如纱一般照在湖面,湖水不惊,寂静无声。湖面呈暗黑色,倒映着天上的月光,像是一副颜色暗淡的画。又因为想到湖里有鬼,令我心惊肉跳地,有些后悔来了。 琼姨看了看我,说你好歹也是个男子汉了,胆子这么小。 我被她一激,将头一昂,不服气道:“谁说我胆子小?我若胆子小,就不会来了。” 琼姨微微一笑,没再说什么,然后,来我来到离湖泊很近的一颗大树边停下了。 琼姨在地上摸了摸,竟然摸出一条铁链来。而这条铁链,一声延伸到水里。 一见此景,我的心陡然升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琼姨说:“铁链的另一头,是你永远也想不到的东西。你想知道是什么吗?” 我点了点头。 琼姨望着我又问:“你不害怕?” 我摇了摇头。 琼姨说:“在看之前,你要向我保证两件事。第一,不能跟任何人说起我,特别是你爸;第二,不能跟任何人说起你看到了什么,特别是你爸。做得到吗?” “做得到。”我咽了口唾沫,感觉喉咙干巴巴地,手心不由冒起了一股冷汗。 琼姨满意地笑了笑,道:“那好,现在你把铁链另一头绑着的东西拉上来。” 我抓起铁链,拉了拉,另一头纹丝不动,非常沉。 那另一头到底绑着什么呀?我满腹疑惑,于是用足了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铁链动了。但是,我要将它拉上来,还得费一番功夫。 我看了眼琼姨,叫她过来帮忙。 琼姨动了不动,“如果这个东西你都拉不上来,你还能干什么?” 我不再多说,抓紧铁链,一咬牙,身子往后倒,沉喝一声,下面的东西终于被我再次拉动了,并且,开始慢慢地被我拉着往上浮。我边拉边往后退。没想到铁链的另一头还挺长,我足足退了十来米,终于,那东西浮出水面了。 我定睛一看,是一个方形黑色的东西,像是一个木框。 “啪啪……”从那黑物传来一阵水响,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横冲直撞。 越往上拉,那声响越大。我可以判定,那应该是鱼。 终于将那黑物拉出了水面,我如释重负,扔掉铁链朝那黑物走去。 待近了,我用手电筒一照,倒抽一口冷气。 这哪里是什么木框?分明是一具棺材! 不过,这棺材很特别,只有两个脸盆大,像是用石头雕刻,呈黑色。并且,一般的棺材是四个角,而它,却是七个角。 迷你七角棺材。 这是我父亲放在湖泊里的吗?他为什么这么做? 这时,棺材里再次传来一阵“啪啪”的声响,应该是鱼见没有水,开始挣扎了。 莫不成,父亲用它来捕鱼? 在我们这儿,经常有人在河边、田间捞泥鳅、鳝鱼、河虾,用的是网,还从来没有见过用石棺的。 我疑惑地望向琼姨。 琼姨说:“你打开看看。不过你一定要记住,我刚才跟你所说的两条。” 我蹲下身,用手电筒将石棺再次照了好几遍,发现这石棺有七面,每一面都有两个指头大小的缝隙。这缝隙成锥形,应该是防止进去的鱼出来。 而在石棺的盖子上,有一把小锁,需要用钥匙才能打开。 我没有钥匙,莫不成用石头砸? 琼姨将手递了过来,手中正有一把钥匙。 我问:“你怎么有钥匙?” “别问,你打开就成。”琼姨淡淡地道。 我接过钥匙,小心翼翼地将锁打开了。然后用力一提,将棺材盖给提了起来。 将棺材盖放在地上后,我便迫不及待地朝棺材里望。 而这一望,令我惊叫一声,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 正文 第五章 琼姨 映入眼帘的,赫然是一颗人头! 一颗皮肉被啃得精光,只剩下骷髅的人头,以及几根稀疏的头发! 几尾黑纹的小鱼在人头旁弹着尾巴,甚至还有两条在骷髅的眼睛中。 我惊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久久做声不得。 而在这功夫,琼姨将棺材盖给盖上了,并且上了锁,然后伸手一挥,将棺材扔进了湖泊中。 “砰”地一声巨响,石棺在湖面上炸开了花,随后缓缓沉入水中。 我回过神,望着琼姨,惊恐地问:“棺材里怎么有个人头?这……这怎么回事?” 琼姨淡淡地道:“难道,你还不明白?你爸给你喝的药汤中,有一味是食尸鱼,而这食尸鱼,就是刚才那小石棺里靠食人尸的鱼。你喝了那药汤,就会失去记忆,喝多了,会变傻。” “不可能,不可能的!我爸不可能这么对我……”我跌跌撞撞地朝家里走,我要当面向父亲问个清楚。虎毒还不食子呢,我父亲怎么会这么对我? 琼姨挡在了我的前面,叫我冷静点。 我没有理会琼姨,绕开她便走。琼姨一把抓住了我的手,喝道:“你若冲动,会后悔终生!” 琼姨的手,冰冷冰冷。我惊愕地望着她。琼姨放开我的手,解释道:“你爸要你喝这种药汤,一定是出于一种不可告人的目的。你若当面质问他,他不会承认,而且,就算他不给你喝这种药汤了,还会弄其它的东西给你吃,最终要达到他的目的。这样一来,你们父子之间将会成仇。与其这样,你不如就当作什么也不知道,而那药汤,你不要喝,背着你爸倒掉。” 分析着琼姨的话,我渐渐冷静下来。 我问琼姨,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一些。 琼姨说:“一是,我不想你在你爸手中给毁了;二是,我想你能继承你爸的衣钵,做一名——医生。如果你再喝那药汤,就算你行医,也不会成为一名出色的医生。” “可是我爸不让我行医。”一想到这儿,我既疑惑又沮丧。 琼姨望着我问:“那你想成为医生吗?” 我点了点头,我父亲是一名医术高明的医生,但是,医者不能自医,身体一直虚弱不堪,每每见他被疾病折磨那痛苦的模样,我心里就想,要是我是医生就好了,我一定要治好他的病。 琼姨眼中闪过一丝亮光,正色道:“既然你想,你就自学呗,我可以教你。” 我没有答应琼姨,也没有否决。 回到家后,我答应了琼姨,没有跟我父亲说起这事,也没有向父亲提起琼姨,就当作我从没见过她。 但是,我向父亲旁敲侧击过,我这药汤,喝了到底有什么用。父亲不耐烦地道:“叫你喝你就喝,别那么多的废话!” 我又说:“你教我医术吧,我想学医。” 父亲瞪着我,狠狠地道:“你要是敢学医,以后就别再进这个家门!” 以前,他偶尔会当着我的面在家里给病人看病,自从对我说了这话后,再也不当着我的面给病人看病了,生怕我从他那儿学到了什么。 琼姨来找过我,叫我不要灰心,我父亲不教我,她可以教我。但一想到父亲那生气的样子,我拒绝了琼姨的好意。 琼姨很失望,接着有长时间没有来找我。 而现在,琼姨又出现了。 一见到她,我忙从床上坐起,惊讶地问:“琼姨,你怎么来了?你怎么进来的?” 琼姨说:“你门没锁,我当然是直接走进来了。听说你爸病得很严重,我就来看看呗。” “我爸在医院。”我心里想,你看我爸,去医院看啊,来我家干什么? 琼姨问:“你现在还想学医吗?看你爸病成那样,难道你不想治好他?” 我无奈地道:“可我爸不想我学医,也肯定不让我治的。” 琼姨的脸上掠过一丝失望,道:“你爸,真是迂腐不堪!” 我想说,我爸这么做,一定有他的苦衷和原因,但我没有说出口。 过了一会儿,琼姨又说:“那个小姑娘,你不打算医好她?” 我怔道:“你看到她了?” 琼姨点了点头,道:“一来就看到了。她病得挺重,如果你不医治,只怕她活不了多久了。” 我忙从床下跳下,“她的烧不是退了吗?” 来到卧室,只见白晶晶躺在被窝下一动不动,我上前一摸她的额头,吃了一惊,好烫!她又发高烧了,并且,又昏睡了过去。 “得赶紧送她去医院。”我说着便去抱她。可拉开被窝时,却发现她赤身裸体,忙将被窝再次给她盖上。见琼姨站在一旁,我倍感尴尬。 琼姨倒是不以为意,给我鼓励道:“不必送去医院,你完全可以治好她的。” 我垂头丧气,我若能治好她,昨晚我就治好她了。 琼姨问:“难道,你看不出她的病因?” 我摇了摇头。 琼姨拉开被窝,道:“你仔细看看。”  我朝白晶晶迅速地看了一眼,立马收回目光,偏过头,道:“我不看。” 虽然我很想看,但我知道,我不能看。所谓非礼勿视,我怎么能随便看女孩子的裸体?况且,白晶晶现在还在重病中,我更不能趁病揩油了。 琼姨嗤笑了一声,道:“你还害羞呀?” 我说我不是害羞,我只是知道,有些东西能看,有些东西不能看。 “像你爸一样——迂腐。”琼姨将被窝盖上,道:“小刀,我叫你看,不是叫你看她的身体,而是,看她的病因。对于医生而言,病人身体的各部分,都是器官。你心里有鬼,自然是觉得很尴尬,但当你抱着一副医人之心时,你所看到的,跟一具模型没有什么区别。” “是吗?” “是。”琼姨将眉毛一挑,鼓励道:“你再看看,看能不能看出什么来。” 犹豫再三,我便伸出手,慢慢拉开了被窝。 随着被窝被拉开,白晶晶那一丝不挂的玉体一览无余在我的眼前。 只见她全身非常白净,胸部发育得十分饱满,并且高高挺起。小腹平坦,下面是神秘的小草丛,再接下,是一双修长的小腿。我看得全身血液沸腾、两眼放光,甚至,眼睛盯在她身体的某个地方,迟迟无法移开。 “看够了吗?小色狼?”琼姨的语气中夹着一份揶揄。 我忙收回目光,不知怎么回答。 琼姨说:“我叫你看,不是叫你欣赏她的身体,而是叫你观察,她的病因在哪里。” 我尴尬地道:“我没看出她的病因在哪里。这样打开被窝,她会冷的,把被子盖上吧。” “你倒是挺会关心人的嘛,说,是不是喜欢上她了?”琼姨笑呵呵地问。 一听这话,我眼前突然呈现出白素素的模样来。 “没有。”我低着头,把被子给白晶晶盖上了。 琼姨说:“你的眼睛里只有她的乳房、腿,还有那你不该看的地方,你当然看不出她的病因在哪里。” 一听这话,我无地自容,两脸也滚烫起来。 “你比你爸要色。” 我顿然叫道:“这怎么叫色,任何男人看到这情景,都会这样,好不?如非那个男人不正常。” “哟,你还有理了?”琼姨的脸色变得戏谑起来。 我重重地道:“我只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我看她的身体。一般给人看病,不是把脉,看面相么?要么用体温表测量她的体温,你叫我这样看她的裸体,跟流氓有什么区别?” 琼姨说:“我叫你看她的身体,自然有原因的。只可惜,你的眼睛被‘色’给迷住,什么也看不出来罢了!” 我不服气地问:“那你看出什么来了?” 正文 第六章 伺候 琼姨说:“我当然看出来了。”我问:“那你说她的病因在哪里?”琼姨将头一昂,道:“我不告诉你,你得自己去发现。” 我切了一声,这我不是还得去看白晶晶的裸体?总感觉琼姨有教人犯罪、耍流氓的倾向。 “你看出来了就赶紧告诉我吧,或者你快给她治治,她病成这样,再不治,人就给病坏了!” 琼姨看了看白晶晶,摇头道:“不急,这一时还病不坏。先给她打一针退烧针吧,然后你再观察,看她的病因到底在哪里。” “还看?”我瞪大了眼睛。 琼姨白了我一眼,“你什么眼神?叫你看,你还不乐意了?” 我嘀咕道:“又不是看你,你当然这么说了。” 琼姨呵呵笑了两声,问:“那我叫你看我,你敢看吗?” 我心里说,你敢脱我就敢看,但我没有将这话说出口。 给白晶晶打退烧针时,我隐隐看见在她尾椎的地方有一团约摸大拇指大小黑色的东西。我暗想,昨天给她打针时没有看见,怎么今天就有了?但是,当我再次去看时,那东西又不见了。 难道我看花眼了? 打了退烧针后,白晶晶的高烧又慢慢地退了下来,只是她一直躺在床上,呈半睡半醒状态,其间有一两次说要喝水,我端过去,亲自用瓢羹喂她。 琼姨在我这儿没呆多久就走了,叫我好好观察白晶晶,要看出她的病因在哪里,对症下药,这才能病到根除。 我说你就直接告诉我白晶晶的病因在哪里呗,琼姨说,这需要我自己去观察,不然,我永远没法成为一名出色的医生。 听了这话,我感觉她是在说,需要我去观察女人的身体,不然,永远没法成为一名色色的医生。 有时候我还真想去观察观察,感觉观察这东西,有瘾。可是,白晶晶似乎清醒了,我可不敢再看了,在想着,她再昏睡一次,我再看看……感觉自己越来越邪恶了,完全是被琼姨带坏了。 中午,白晶晶又醒来了,叫饿。我去做了饭,问她感觉怎么样了,身体还难不难受。白晶晶说好多了。我说待她身体好了我就送她回去,又叫她把她家里的电话告诉我,我打个电话回去,告诉她家人,她在我这里的情况。 白晶晶问:“我在你这里治病、吃饭,要钱吗?” 我说不要。 白晶晶说:“既然不要钱,那就不打电话了。” 我一时无语。 心里在想,怎么白素素还没有来啊?其实我是担心她,生怕她昨晚在回去的时候会出事。 我问白晶晶想吃什么,我做给她吃,她说想吃辣椒炒肉。我说你病成这样了还想吃辣椒?白晶晶说就是想吃,说她很久没吃辣椒炒肉了。我无奈地叹了一声,真是一个可怜的孩子啊,然后去摘辣椒。 在菜地里,碰到了村子里的刘叔。 刘叔问我父亲有没有在家,我说我父亲病了,去医院了。刘叔说敏村有一个小姑娘,病了好几天了,一直高烧不退,去了大医院都看不好,要不然,叫我父亲去看看。我想,刘叔说的一定是白晶晶,想告诉他,白晶晶现在正在我家呢,但又想到白晶晶在我家一直光着身子呢,这若让人知道了,只怕会说闲话,于是,我将这要说出的话又咽了回去。 做好饭菜后,我叫白晶晶穿好衣服起来吃。她说她有洁癖,不穿别人的衣服。我说那你就用被子包着起来吃吧。白晶晶又朝我翻了个白眼,道:“我现在是病员,你叫我起来吃饭?你不会端过来吗?” 我一头黑线,但想着她的确病得很重,便将饭端了过去。 将饭放在床头柜上后,我见白晶晶用被子包裹着自己,一动不动,便说:“你快吃啊。”白晶晶说:“我没有力气,你喂我。” 我真想说,你别得寸进尺啊,来我这里白治白吃也就罢了,还要我喂你,你还把我当丫环使了啊?但又想到,我在她昏睡的时候看完了她的裸体,有愧在先,而她又的确病得很重,便无奈地叹了一声,去给她喂饭。 白晶晶吃了两口,说饭做得还可以,只是菜有点咸了,要喝水。 我忍声吞气,给她倒来了一杯水。 白晶晶伸出一只手来接杯子,我一看,里面的春光也炸泄了出来,身体里不由又起了反应。白晶晶见我眼神古怪,骂了句流氓,喝完水,迅速地将手收了回去,又用被子将自己包了包,生怕我再看到什么了。 我想说,我都把你看完了,还在乎这点? 若让她知道我先前将她看了个透,不知她会怎么样。 白晶晶边吃边问:“你叫什么名字?这是哪个地方?”我如实说了,嘀咕道:“怎么你姐姐还没来?” “什么我姐姐?我根本没有姐姐,好不好?”白晶晶像看白痴一样地看了我一眼。 又说没姐姐?我问:“那你知道你是怎么来我这儿的吗?” 白晶晶说:“我正要问你呢,我是怎么来你这儿的?是不是我奶奶送我来的?” 我暗想,这孩子,病得不轻。 吃完饭后,白晶晶又要喝水,这一回她的手没有伸出来,叫我喂她。我纳闷道:“你还真让我伺候得上瘾了啊?” 白晶晶嘿嘿笑了两声,“我是病员嘛,又是女生,你伺候我一下,有什么关系?” 我嘀咕道:“你又不是我女朋友。” 白晶晶说:“要我做你女朋友,痴心妄想。” 这一刻,我有一种想把她压在床上啪啪的念头。 伺候好白晶晶后,我便去吃饭。期间我父亲打了一个电话来,问我白晶晶的病怎么样了,我说打了好针,好了很多,会吃饭喝水了。父亲说行,如果白晶晶的病依然没有好转,就送去医院,别耽误了有家的病情,他会尽早回来。 谁知我吃完饭去看白晶晶时,发现她又睡着了。 我去了一趟诊所,见床上放着白晶晶的衣裤,而白素素的却不见了。难道昨晚她回去的时候带走了?可我明明看见她昨晚走的时候没有拿。况且,如果她拿了衣服,应该会将白晶晶的一起拿走吧。 没有想太多,我将白晶晶的衣裤带回了家,放进洗衣机里洗了。 洗完后,正在晾晒时,村子里的刘婶从楼下走过,朝上看了看,问:“小刀,你那晒的是谁的衣服?怎么是女孩子的呀?” 我一看手中,正拿着白晶晶的胸罩。这胸罩是粉红色的,还蕾丝边。 “是……是我女朋友的。”我撒谎道。 要是让刘婶知道我在给病人晒内衣,经她那嘴一宣传,只怕以后没人敢来我家看病了。 刘婶笑道:“哟,找女朋友了?在哪里?我去看看。” 我忙说:“她睡了,待她醒了,我带她来你家玩呗。” 刘婶说行,然后笑眯眯地走了。 晒完衣服下楼,听到白晶晶在卧室里哼哼,我忙跑了进去,听得她说:“水,水……”我一摸她的额头,又烫起来了。忙去倒了一杯温水来,用瓢羹给她喂喝下了。 还没放下杯子,突然,听到了一阵像是流水的声音。 而这声音,像是来自被窝里。 并且,还伴随着一股——骚味。 我心一沉,忙拉开被窝,朝里一望,大骂了一句:“我操!” 只见被窝里湿了一大遍,床单上呈现出一个深深的大圆形。 “喝水!喝水!喝了就拉,拉也不去厕所,把我的床当什么了?”我一气之下,忍不住在她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掌。 “嗯。”白晶晶发出一声呻吟。 我再要打,但手伸到半空中停下了。 正文 第七章 色狼 不是我怜香惜玉下不了手,而是,我发现在白晶晶的尾椎间,又出现了那黑色的东西。那东西,就像是长在她的尾椎上。我忍不住用手去摸,只感觉手掌间滑嫩滑嫩地,而我一刚碰到白晶晶的皮肤,她黑色的东西就消失不见了。 就像水里的鱼,我一碰水,鱼儿就潜回水里了。 那是什么东西呀?这一回,不会又看眼花了吧? 这个问题很快被一股尿骚味给驱散了。我看了看床单上的那块“地图”,干骂了一声,朝白晶晶叫唤了两声,她却毫无反应。 无奈之下,我只得将她抱起,将她放在我父母的床上。在放下时,我身子前倾,没站稳,倒在了她的身上。眼前,是白扑扑的身子,以及两个像碗一样大又直又挺的“白面包”,白面包顶间两颗鲜滴滴的葡萄,赫然入目。 太诱人了!我忍不住在一颗葡萄上咬了一口。 “叫你在我床上尿!” “嗯!”白晶晶陡然呻吟了一声,我吓了一跳,忙松开口,站起身,用被窝将她身子盖上。摸了摸她额头,挺烫。便去用毛巾沾了温水放在她额头上退烧。 回到我的卧室,我将被子拉到楼上去晾晒,将床单拿去洗衣机里清洗。 清洗后,正晒着床单,听见楼下有人叫道:“小刀,怎么今天洗床单了,是不是跟你女朋友滚床单弄脏了呀?” 我一看,是刘叔的儿子刘大桥,他这时正一脸坏笑地望着我。我暗想遭了,这下误会大了。 “没有没有,我是纯洁男,婚前不干那事。” “嘿嘿,看你死不老实。” 待我下楼后,刘大桥已走进了屋来,左张右望,“听我老娘说你找了个女朋友,你还给她洗内裤了?在哪呢?老哥我给你瞅瞅,是哪家的不懂事的小姑娘让你给采了。” 我看瞒不住了,只得将实情说了。 刘大桥听了,眼睛一亮,问:“不是你女朋友?” 我说是的。 进了卧室,看着床上的白晶晶,刘大桥说:“这妞,我好像在哪儿看到过。” 我说是敏村的。 “难怪呢,看着面熟。”刘大桥想上前去掀人家的被子,我忙挡着,说你别乱来,人家没穿衣服呢。刘大桥两眼射出一道邪光,“不会吧?怎么没穿衣服?”然后,他想起了什么似的,一脸邪笑地指着我问:“是不是你给她脱的?老实交待,你是不是趁她病的时候,把她给……叉叉了?” 我忙说怎么会呢,我是医生,怎么会做那种事,说着就将他往屋外推。刘大桥边退边朝白晶晶瞅,嘴里念道:“这妞,长得挺漂亮的,不上可惜了。喂,你不上让我上啊,反正她睡着了……” 一听这话,我差点一拳打掉他的狗牙。 这小子,从小就不老实,听说家里买了电脑,天天在家偷偷看爱情动作片,二十四五的人了,一直没找女朋友,就是因为名声太坏了,经常去街上的发廊。 我担心刘大桥会打白晶晶的坏主意,将他推出门后,将门关了。 刘大桥一脸不高兴了,说你小子够狠,想吞独食啊。 我懒得理会他,在想怎么白素素还没来? 眼看天要黑了,我去看了几回白晶晶,量了她体温,一直在三十九到四十度之间。我没有再打退烧针,要是再这样,待白素素来了,跟她商量一下,明天就送去医院。 刘大桥一直在我家赖着不走,几次想进去看白晶晶,被我挡下了。 在我家吃了晚饭后,我见白晶晶还没有醒来,想现在就送她去医院。刘大桥说现在天都黑了,还去医院干什么?人家医生早下班了。我说这样下去也不行啊,万一把白晶晶给烧坏了呢。 刘大桥突然一拍脑袋,说道:“我想起来了,我家有一张退烧贴,只要贴在身上,不大半个小时就会退烧。上次我发高烧四十二度,就是用这个贴好的。” 我半信半疑,发烧四十二度,还没死?而且,我听说这退烧贴只能退低温,发烧太厉害了,是贴不好的。 “要不拿那张退烧贴来试试?”刘大桥望着我问。 我暗想,现在我没有别的办法,就用那退烧贴试试吧,便叫刘大桥去拿。刘大桥说:“是你的病人,为什么要我去拿?” 没办法,我只得自个儿去拿了。 这时天已经黑了,我打了个手电筒朝刘大桥家里跑。 谁知到了刘大桥家后,刘叔说他家根本就没有退烧贴,我一听,大感不妙,刘大桥是在骗我!而他之所以这么做,无非是想把我支开,然后对白晶晶…… “操你老母的!”我大骂了一声,掉头就往家里跑。 没想到刘大桥这么卑鄙无耻,而我,竟然轻易地相信了他。 要是刘大桥趁我不在家对白晶晶做出了什么出格的事,我想,我一辈子都无法原谅我自己。 还没到家,我便大吼一声:“刘大桥!” 话音刚落,便看见一个人从屋里冲了出来,惊慌失措,一头撞在了我家门前的柱子上。 “砰!”一声闷响,我感觉到自己额头都疼,定睛一看,见冲出来的竟然是刘大桥。 刘大桥撞在柱子上后,朝后倒退了两步,差一点摔倒,但是他顾不得疼痛,满脸惶恐,惊慌失措地从我身边跑了过去,似乎没有看到我。 “刘大桥!”我朝他的背影大喊了一声。 然,刘大桥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声不应,逃似地朝黑暗中窜去。 这是什么情况?他见鬼了吗? 我疑惑不解,想起了白晶晶,忙朝屋里走去。 而我刚一进屋,便看见一人从屋里走出来,我一怔,道:“你醒了?” “我是白素素。”她说:“我妹妹还在床上睡着。” 我仔细一看,果然是白素素,并且还穿着我送给她的那套运动服。本来我一看这衣服,就该想到是她的,只是刚才一时急了,没注意想。 “你怎么现在才来啊?你妹妹呢,没事吧?”我忙问。 白素素应道:“谢谢刀哥的关心,我妹妹没事。因为我奶奶也病了,我白天一直在家照顾我奶奶,所以我没有来,待我奶奶睡了后,我才来看我妹妹。” 原来如此。 白素素问:“刚才那个人是谁?他想欺负我妹妹,我把他骂跑了。” 我说是我们村了里的,然后把被刘大桥骗去他家拿退烧贴的事跟白素素如实说了。白素素愤愤地道:“难怪,那人看起来贼头贼脑地,要不是我来得及时,我妹妹就要被他……” “都怪我。”我现在恨不得把刘大桥饱揍一顿。 白素素说:“怎么能怪你呢,你一直帮我医治妹妹,对她照顾得无微不至,我们感谢你还来不及呢。对了刀哥,我妹妹的病怎么样了?为什么还昏迷不醒呢?” 我愁上眉头,“我正要跟你说这事呢,你妹妹的病,我无能为力了,如果明天还不见好转,只能送她去镇里的医院了。” 白素素立即说道:“别灰心刀哥,你一定行的,我相信你。” “对了,你是不是跟你妹妹吵过架啊?”我问。 白素素一怔,反问:“刀哥为什么这么问?” 我说:“你妹妹跟我说,她没有你这个姐姐。” “啊?”白素素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立即又镇定下来,解释道:“我妹妹发高烧,说胡话呢。” 我也觉得是。 又说了会儿,我见天色已晚,便叫白素素去休息,她说她要还回去照顾奶奶,明天她再来看妹妹,所以又得赶回去。 临走前,白素素望着我,真诚地道:“刀哥,你一定要医好我妹妹,只要我妹妹能好,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哪怕,让我死,也行。” 我忙安慰她,说行医救人是一个医生的本份,虽然我不是医生,但我父亲也常这样教导我的。白素素重重地嗯了两声,然后就走了。我突然想起我还没有问她要电话号码,一回头,她却不见了。 正准备关门休息,突然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我回过头,看见一个人朝我快步走了过来。一看到那人,我心中升起一股不安来。 正文 第八章 有鬼 来的是刘婶。 这刘婶,是我们村子出了名的长舌妇,这么晚了她来我家,又急匆匆地,肯定是没有好事,也一定跟刘大桥刚才的异样有关。 要是让她知道白晶晶在我这儿,又一直光着身子,经她那嘴一宣扬,只怕,整个村子都得知晓了。 我站在原地,望着她,希望她不要搞出事情来。 奇怪的是,刘婶来到我家门前,朝里看了看,并没有进来,而是朝我招手。那模样,显得神秘兮兮地。我正纳闷,只见刘婶朝我轻声叫道:“小刀,出来。” 我莫名其妙地,走了出去,问道:“怎么了刘婶,这么晚了,你来有什么事吗?” 刘婶又朝屋子里看了看,盯着我,沉声问:“你屋里,有个女崽?” 我摸了摸头,说是的。 “你下午说是你女朋友,说的就是她?”刘婶又问。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不是我朋友,当时骗你的。 刘婶的眼中闪过一丝凌厉,几乎咬着牙道:“那不是人,是鬼!” 我一听,心里就不爽了。什么鬼?我看你儿子才是鬼,是色鬼!我还没去找他算帐呢,你倒来我这儿嚼舌根了。不过,毕竟她是长辈,我也不便多说,只是淡淡地问:“你凭什么说她是鬼?” 刘婶又神秘兮兮地说:“她有两个头,四只手!” “谁说的?”我感觉又好气又好笑。 刘婶一脸凝重,“大桥说的。” “切!”我嗤之以鼻,朝她招了招手,“你把大桥给我叫来,看我打不打一嘴巴。” 刘婶急了,忙说:“是真的。大桥亲眼见到的。他差点就要吓傻了。” 我暗骂了声活该。 “是鬼我也不怕。”我说着就往屋里走,刘婶想跟进来,但又怕,在门前踌躇不前。我说道:“刘婶,很晚了,你快回去吧,我要睡觉了。” “她真的是鬼!”刘婶睁大了眼睛,焦急地道:“她打了我大桥一巴掌,现在脸都肿着呢。” 我耸了耸肩,“可惜她不打我。”说着我就要关门,刘婶突然抓住我的手,用力将我拖了出去,低声问:“你跟鬼在一起,真的不要命了?” “不要了。”我甩开刘婶的手,再次进屋,关门。 刘婶重重地叹了一声,嘀咕道:“莫不成大桥骗我?”然后便将一只脚踩了进来,挡着门,道:“你叫那女崽出来,我看看。” 我说人家睡着了,又发高烧,不方便。 刘婶想了想,将手一挥,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道:“那我进去看。”说着她就要往里冲,我忙挡住她,说白晶晶发高烧,不方便去看,而且,病得很重,只怕会传染。 好不容易赶走了刘婶,我关了门,走到白晶晶所在的卧室,见她躺在床上,嘴唇发白,脸色很难看,忙摸她的额头,很烫。 这可怎么办啊?要不再打一针? 正想着,突然,一声怪叫从床上传了过来。“走开!”接而,白晶晶弹跳而起,双手在空中一挥挥舞,大叫道:“走,你走,你不是我姐姐!快走开!” 我大吃一惊,忙抓住白晶晶的手,叫道:“白晶晶!白晶晶!” 白晶晶拼命挣扎,最后踢开了被子,拳打脚踢起来。我只得跳到床上,从后面抱着她。感觉到她的身体很烫,就没有盖被子。而白晶晶在挣扎了一番后,慢慢停息了下来,不过嘴中还在念叨道:“你不是我姐姐,你离我远点……” 看她这样,我心里很复杂,有些替白素素不值。不知道她姐妹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白晶晶就这么不待见白素素?白素素为了白晶晶,连命都宁愿不要的啊。 过了几分钟,白晶晶闭上了嘴,我摸了摸她的额头,还是有些烫。摸了摸她的脸,也烫。又摸了摸脖子,依然烫。朝她脖子下面看了看,索性摸了摸她的一只胸,很柔软,也很烫。 我想再摸摸,突然白晶晶又叫起声来,“放开我!放开我!” 我吓了一跳,做贼心虚,立马收回手,将她轻轻放在枕头上,然后下了床,给她盖好被子。 白晶晶没有再说胡话,闭着眼睛,似乎睡得很安详。 我抬起手,看了看手掌,感觉刚才的触感真好。还想再摸,但又想,白晶晶是病人,我怎么能乘人之危?若这样,那跟刘大桥这种衣冠禽兽又有什么区别? 努力压制心中的邪念,我去打来一盆温水,用毛巾弄了些水,拧干,放在白晶晶的额头上敷着。待毛巾烫了后,我又重新在水里浸一浸,拧干,再次放在她的额头上。 如此反反复复,我累了,决定在床前趴一下。结果这一趴下,就睡了过去。 当我醒来时,天已经亮了。我第一反应是朝床上望,结果这一望,大吃一惊。床上空荡荡地,根本没人。而且,连被窝也不见了。 “白晶晶!”我忙起身,大叫了一声。 没听到回应,我又赶忙走出卧室,没见着人,并且发现门是从里面闩上的,于是又连叫了几声,最后,终于听到有回应了。 “我在这儿。” 声音是从洗手间里传出来的。 我走到门口问:“你在里面干什么?” 白晶晶答道:“上厕所。” 我想也是,她在厕所里,除了上厕所还能干啥?我也问得蠢。正准备去洗漱,却听得白晶晶说:“厕所里没纸,你给我拿纸来。” “什么?”我愣了愣。 白晶晶大声说:“厕所里没纸!” 我头大了,郁闷地道:“你没纸,进厕所干什么?” 白晶晶说:“我不是以为里面有吗?结果进来后,发现没有。快给我送纸来。” 我真不知道我招谁惹谁了,竟然达到要给一个女病人送厕纸的地步! 找了一卷纸,说纸来了。厕所的门拉开了一道缝隙,我将纸递了进去。 一会儿,白晶晶出来了,不过依然包着被窝。 我朝被窝看了看,说你没弄脏我的被窝吧?那可是我爸妈的。白晶晶说好像没有吧。我一听,头又大了,什么叫好像没有啊,忙走过去检查,白晶晶却逃似地往卧室里跑,一溜地进了房里,身子一跳,到了床上,然后顺势一滚,用被窝紧紧包住了自己。 这整个动作是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我站在床前问:“你感冒好了?” 白晶晶说:“好些了吧,感觉没昨天那么难受了。” 我问,额头还烫吗?白晶晶摇了摇头,说饿了,要吃饭。 既然想吃东西,说明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我如释重负,终于不用送她去镇子的医院了,白素素来了,我也可以交差了。 正做着饭,突然听到屋外有人叫我,声音很小。我朝外一看,见是刘大桥。 一看到他,我就一肚子怒火,走了出去,劈头就问:“昨天为什么骗我?” 刘大桥摸了摸头,一副无辜的样子,“我没骗你啊。” 我见他左脸肿了,甚至上面还有一个鲜明的五指印,想必是白素素打的,一见这个,我怒火消了一半,明知故问:“你的脸,怎么回事?” 刘大桥的脸上顿时呈现一片惊恐,朝我屋子里看了看,低声说:“是鬼,鬼打的。” “是吗?”我呵呵笑了两声,“鬼怎么打你脸了?” 刘大桥说:“昨晚,你去我家拿退烧贴后,我突然听见屋子里的那个妞说怕,我担心她会出什么事,就进去看了。结果我刚到床前,从被窝下面突然冒出一颗头来,然后又冒出两只手,我还没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一只手就朝我的脸扇了过来,我被她扇飞了,跌到了门口。然后,那个新冒出来的人头飘到了空中……” “挺精彩的。”这小子,是个讲故事的料。 刘大桥却瞪大了眼睛,急声道:“是真的,儿子骗你!我今天特地问了敏村的我一个亲戚,那里的确有个妞病了,病了好几天了,也姓白,叫白晶晶。但是,那个妞,一直躺在床上,根本就没有离开过!” 正文 第九章 求证 “说的什么鬼话,你编,继续编,挺精彩的。”我呵呵一笑,促狭的看着他。 “老子骗你干什么,那妞根本就就不是人。”刘大桥见我还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顿时气的大块跺脚,声音也提高了数倍。 看见他急的脸红脖子粗的模样,我也只好收起了嬉笑的表情,点点头道:“好好好,我信你的,老子锅里煮着饭,你先回去吧。” 说完,我转身就朝屋里走,也没有再去理会他。 刘大桥急忙拉着我说:“我说小刀,你怎么就不信我的,我说的是真的,不信你去敏村打听打听。” 见刘大桥不死心,还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我迟疑的停下脚步,看着他说:“行,我肯定会去看的。” 说完,还很认真的点头,刘大桥见我答应了,这家伙才放开手:“记得一定要去看,我先回去了。” 见我答应了,刘大桥这才离开,走的时候还不放心的交代两句,我点点头道:“知道了知道了。” 虽然刘大桥的话我不太相信,毕竟这么大一活人在这里,怎么可能呢,但心里还是有个疑惑的种子,可能,是应该去看看。 我转身进屋,到爸妈的房间看了一眼,白晶晶又睡了,脸色也比之前好了一点,可能真的被自己瞎搞给治好了一点吧。 心里的疑惑暂且放下,走到厨房做饭,不一会就把饭菜做好了端出来。 白晶晶还没有醒,走过去摸了摸她额头,没有之前那么烫了,这妞,刚才还吵着说饿了,这会却又睡着了,要不要将她叫醒呢? 想了想,还是决定把她弄醒,不然一会醒了又闹着要吃饭。 正准备伸手去拍她的脸,她突然睁开眼睛,一脸防备的看着我,眼睛瞪得老大,怒言道:“你想干什么?” 看着她防备的眼神,而我的手伸在半空中, 一看就知道不是干什么好事,但我这次真没想怎么样啊? 我把手缩回来,挠了挠头说:“我想干嘛,我叫你吃饭我想干嘛。”我倒是想干你,那也得你同意才行啊,当然,这话我倒是不敢说出口,不然还不得被她给骂死了。 悻悻地转身,走到桌前坐下,心里郁闷死了,都将她看光摸光了,有什么呀,不过,这手感还真是不错,细滑软嫩,一想起来就有点心猿意马。 “喂,色狼,想什么那么入神。”突然被打断臆想,我立刻回神,朝她看去嘿嘿直笑的说:“没什么,吃饭啊,你好点了吧,不要我喂了吧。” 这小妮子实在是难伺候,简直就是一个活祖宗,说完那话我也没去看她,直接端起来自己开吃。 “我是病号,虽然现在好多了,但也没力气,站不稳啊,你给我端过来。” 得,刚吃了一口饭,还没来得及下咽,这妞又开始行使她特有的权利了。 本来不打算理会了,但想了想,还是算了,我跟个病人计较什么,还是把饭菜端到床边。 “你喂我。”白晶晶得寸进尺的说道,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要求是不是过分了。 我忍,谁让她是病号呢?好吧,还是一个漂亮的病号。 要是个糟老头子或者丑八怪,他要伺候她才真是有鬼了。 好不容易伺候完这活祖宗,这才想起刘大桥说的,但转念一想,那也不可能啊。 不是说鬼都没有温度的,那她高烧不断又是怎么回事?这刘大桥平时就不着调,关键时刻还总是掉链子,不会是被人家给打懵了胡说八道吧! 坐在凳子上,看着里面吃完有睡的小妞,总觉得心里不靠谱,明明就一大活人,瞎想什么呢? 起身走到床边,探了探白晶晶的额头,嗯,温度是降下来了,看来是有退烧的迹象了。 看着她把被子裹得那么紧,只得叹了口气,这妞的衣服是他脱的,她衣服还没干,就这样裸着……好吧,我承认,我又邪恶了。 用力甩了甩头,狠下心来转身出去,要继续呆下去,指不定得犯罪了。 刚走出门,就猛地被一人给拽走。 “我擦,刘大桥,你特么的干嘛呢?” 一看是刘大桥,我一脚朝他踹去,特么吓死老子了,刘大桥鬼鬼祟祟的样子看着都来气,这闷不吭声的,像极了那做贼的样子。 “我说你怎么还没去敏村啊,我真的没骗你,儿编,真的。”刘大桥认真的样子让我看了觉得特别好笑,特别是他脸上的五指印,这都快一天了还没消,红红肿肿的样子特别滑稽。 “我说你别特么笑了,走,我陪你去一趟你就知道了。”刘大桥二话不说,拉着我就直接走。 “哎哎哎,别拽别拽,我自己走还不成。”被刘大桥拉的跌跌撞撞的,奋力挣开他的手,整理了一下被扯皱褶的衣服,抖了抖身子,两个大男人,拉拉扯扯的像什么话。 看来今天是必须走一趟了,不然这刘大桥还真不死心,隔壁村不远,走路也就半个多小时就到了。 打听了一下,就知道白晶晶的家住在哪里了,直接走了进去,是一个小型的四合院,这样的四合院在我们当地挺常见了,显得很有古朴的味道。 四合院的大门是关着的,刘大桥率先上前去敲门,等了半天也没人开门,我就站在他身后看着,没有说话。 刘大桥却急了,怎么能没人呢,不应该啊,刘大桥又砰砰砰的敲了几声,因为知道白晶晶有个年迈的奶奶,所以怕没有听到。 “哎哎哎,我说小伙子,你再这样砸下去,门可就坏了。”隔壁邻居听到砸门的声音,打开门探出头来吼刘大桥。 刘大桥尴尬的摸摸头退下,朝那大婶看去问道:“大婶,这是白晶晶的家吗?她们有没有在家?” 这刘大桥关键时刻还是人模人样的,说出来的话也没有平时的痞性,那大婶用审视的目光看了我们两个一眼,眼睛里带着讽刺的味道。 一看就知道,这大婶肯定是将我们当成不良少年来看了,但大婶好歹还是回了一句:“这是她家,不过她们都没在家,出去了。” “哎,那您知道她们去哪……?” “砰……” 话还没说完,这大婶直接将门关了,刘大桥的话直接卡在中途不上不下。 “噗……”我忍不住笑出声,拍了拍刘大权的肩膀说:“我说兄弟,打道回府吧。” 指了指回家的路,刘大权气哼了一声说:“你屋里那妞绝对不是人。” “好了刘大权,人家一姑娘家,你不能没有调戏人家不成就把屎盆子扣人家头上吧,再说,这不是来敏村了不也没见到人,我看你才是鬼上身了。” 说完,将他一把甩开,头也不回的直接回去。因为出来耽搁了太久,我怕留白晶晶在家里出意外,所以回去的时候,脚步加快了许多。 刘大权被我甩在后面,远远的还能听到他叹息的声音,心想,这货不会真的被鬼上身了吧? 但我现在那有空去理会他那么多,这天都快黑了,他还是赶紧回去比较好,不过二十几分钟的时间就回到家,一进门,就看到白素素站在床前,为她妹妹擦脸。 能够一眼认出她是白素素,那是因为白素素身上的衣服还是我自己的,而她没有她妹妹那样的病态,更何况,床上不是还躺着一个人吗。 关于今天下午的行为,我都有点鄙视自己,这么漂亮的两个妞,怎么可能是刘大权说的那样。 干咳了一声,白素素见我回来,直接站起身来道:“刀哥,你去哪了,我妹妹她好像又发高烧了。” “你怎么来了?”我一边走进去一边问她。 正文 第十章 烫 白素素放下手中的帕子,说:“奶奶病情加重了,不得不送她去医院,现在在医院住着,我看没什么事,就过来看看妹妹。” “哎呀,真的又加重发烧了,到底怎么回事?”听白素素这么一说,我了然的点点头,难怪今天去她家里的时候没有看见,原来是真的出去了。 但这白晶晶的高烧,这退了又复发,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还是再打一支退烧药吧,那退烧药也挺有用的:“你妹妹高烧不断,如果可能的话,还是尽量往医院送吧,你这样两边跑也不是办法。” 说实话,他是挺心疼这个姐姐的,虽然两姐妹长得完全一样,但姐姐却温柔贤淑,美丽大方,人长得漂亮也就算了,心地还这么善良,说实话,我是真的心疼这个姐姐了。 “没关系的,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治好我妹妹的。”白素素听了我的话,非但没有同意,反而迫切的反对,看到她眼睛里对我是满满的信任,我也真不好再说什么,点点头转身出去。 找到父亲的针药折回来,到了床边,我又有点犹豫了,话说,这看也看了,摸也摸了,那也没啥了,更何况,两姐妹可是被我看的精光。 但当着姐姐的面,我还真有点不好意思了,拿着针筒不敢上前。 “刀哥,你怎么了,快来帮我妹妹治病啊。”白素素兴许是没有看出我的异常,兀自的帮妹妹把被子掀开,这次没有要我说,就直接将白晶晶的屁股翻上来。 瞬间,那白花花的屁股就在眼前晃啊晃,晃得我有些失神,这屁股可真白啊,那手感也很不错,想着想着,下身那不争气的玩意儿又金鸡独立了。 操蛋,这种看得到吃不到心情,别提多难受了,按下心中那龌蹉的想法,拿着针筒上前,轻车熟路的给白晶晶打针。 完了之后,白素素如释重负的一笑道:“谢谢你刀哥,要不是遇到你这样的好心人,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听着白素素那煽情的话,我还挺受用的,但还是装逼的摆摆手说:“没事没事,都好几天了,也没能将你妹妹的高烧退下去,你不责怪我就不错了。” 其实自己还是挺没出息的,又不是我硬逼着要治,还这么客气干嘛,有些谦虚得过头了。 “刀哥,天色晚了,我得回去看着奶奶,妹妹就拜托你照顾了。”听到白素素又要离开,我连忙说:“这大晚上的,你一个女孩子回去多不安全。” 那医院在镇上,离我们这小村还是有一段路的距离,走路的话至少也要两个小时才能回去,我是真的担心这么瘦弱的女孩子经不起这般折腾,绝对没有非分之想。 然而白素素却笑着摇头说:“没关系的,我都已经习惯了,你帮我照顾妹妹我已经感激了,而且,就算豁出性命,我也要把妹妹治好。” 听到白素素三番两次的说这样的话,我真的很不是滋味,且不说这姐姐如此劳心劳力,对妹妹这般的情深意重,我就觉得肃然起敬,如今这样的人已经少之又少了。 “那你等等,我去拿电筒给你。”说着,我转身进屋,出来的时候,却已经没有看到白素素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失落,说走就走,还真是她一如既往的性格啊。 虽然没见过几次面,也相识不过短短几天时间,但对于白素素这样的人,好像生来就很了解她一样,心疼她的同时,我转身进屋,去检查白晶晶有没有好点。 但很奇怪,以前打针都能退烧,这一次却退不了,反而有升温的节奏,这到底烧了多少度了? 我在家里四处翻找父亲的温度计,终于在那办公抽屉里找出来,立刻给白晶晶量体温,接触到她皮肤的时候,手上怎么也不想离开,那皮肤实在是太好了,也不知道是怎么保养的,太滑太嫩了。 “杨小刀……” 突然听到窗外有人在喊我名字,陡然回神,才发现自己还抓着白晶晶的手,温度计还在自己手上,连忙将温度计放进她腋窝,然后我就出去了。 “刘大权,大半夜不睡觉,你干嘛呢?” 我站在门口没有出去,刘大权似乎还是在害怕什么,愣是不敢靠近门口来,站的差不多隔了十几米远,扯着个嗓子在吼。 “我说你小子,那个假白晶晶还在你屋里吧。”刘大权踮起脚尖,贼眉鼠眼的往屋里瞧。 我上前挡了一步,不耐烦的看向他道:“你小子看什么呢,什么假的白晶晶,你别在这里败坏人家姑娘名声。” 真的是够了,一次两次这样,今天都已经证实过了还这副德行,真是,要不是白晶晶还高烧不断,老子准去揍他一顿,简直太不要脸了,就没见过这样的,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反而还过来反咬人家一口,哪有这种人。 “我说的是真的,我妈今天去县城请翁婆了,据说后天就会来,到时候她是人是鬼,一验就知道了。”刘大权见我还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顿时气的大声吼道。 没想到刘大权跟他妈两个还挺执着的,看来今天一起去敏村是白去了。话说那翁婆就是一骗吃骗喝的老神婆,能有什么真本事,花点钱就能搞定的东西,还真以为她能降妖除魔抓鬼魂呐,我是一个字都不信。 “白痴,懒得理你们。” 刘大权的话我一个字都没有放在心上,估摸着温度计时间到了,转身进屋不搭理他,整天神经兮兮的不务正业,满嘴跑火车的,能有几个字能信? 我走进屋,白晶晶紧皱眉头,看样子头疼的厉害,我拿出温度计,这次一点都不敢耽搁,拿来一看,我滴个乖乖,这是烧死人的节奏啊,四十一度。 而此刻,白晶晶就像打摆子一样,整个人颤抖不已,就差没全部整个缩成一个球了,我连忙又给她加了两条被子,但还是不顶用。 怎么办?这时候我已经没辙的,要是老爹在家就好了,他肯定有办法,但偏偏这个时候又住院了,真是个多事之秋。 操蛋,我还不信治不好了,人体温是最好的取暖方式,我立马将衣服脱了缩进被窝,试图给她点温度,刚进去,差点没被里面的高温给蒸熟了。 “哎哟我的妈呀,烫死老子了,操。”这方法明显不行,算了,还是药浴吧,反正结果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了。 说道就准备,把父亲常用的药浴木桶搬进来,倒满水加了药,一把将被子掀开,一股热浪袭来,这估计都快给烤熟了。 这时候也没了心思去欣赏她身体,一鼓作气将她抱起来,轻轻的放进桶里,累的满头大汗的,终于是给扔进去了。 每隔一个小时换一次水,一个晚上,就在这忙忙碌碌中渡过,早上的时候,眼睛实在是睁不开了,再次量了一下体温,虽然烧没完全退,但还是从四十一度降到了三十九度,也算是功夫不负有心人了。 将她从水里捞起来,给她擦身子的时候,又看到那一团黑色的雾气,在尾椎那里滑动,一连三次都看到,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揉了揉眼睛,却又没有看见了,难道真出现幻觉了,肯定是的,一夜没睡,眼睛都在冒星星了。 “啊……色狼,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