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穿越 头好痛啊,摔在那个角落了吗? 她参加那个什么自助野外旅游,很好,她自驾着小型的跳伞,在天空中荡啊,荡啊。 好舒服啊,要是有人看到,必会抬朝会心一笑。 她却想哭,呜,没有路啊,茫茫林海中, 这到处是森林,路在何方啊,不得不承认一个错误,她是路痴。 她想信,她发神经,她来参加这个什么活动,那个死木子存心是想霸占她的电脑,纵勇她去。 想想,她二十四岁了,二个本命年了,还是单身一个人。 好吧,她是宅女,她承认。 她嫁不出去了,于是,三个臭皮匠就合在一起出计。 月亮:“你去吧,要出去走走,亚马逊啊,非州啊,黄土高坡啊,越远越好。” 黑线浮上她的脸:“你巴不得我回不来了吗?” 某人窃笑中:“我可没有说,你要承认就承认。”其实不要回来了更好。 “真的要去吗?”她不知道。 木子翻翻白眼:“你要再在家里呆着,你一辈子就不用嫁人了,而且,你一天就写写言情小说,你也不累吗?你要多出去走走,多出去看看,才能写出让人喜欢的小说。正好了,有一个热带雨林的自助旅行,你去参加。” “热带雨林在那里?”她迷糊地问。 “看看,你一个生活白痴了,还问我热带雨林在那里,不是说热带雨林吗?就是在热带啊。你也不用怕迷糊,山上只有山路。”她很热心地说着,猫眼还不舍地看着她被迫关机的电脑。肖想很久了。 月亮吐口气:“受不了你们,山上不是山路还是大理石路吗?”二个一样笨。 依依还是想不通啊:“为什么要到森林里去?你们觉得我一个女的,去,合适吗?” “笨蛋。”月亮吼起来:“因为这些旅游女的不会去,所以,全是男的啊,让你挑个够还不行吗?难道你真不想嫁了。” 她掏掏耳朵:“你凶什么凶,我搞流行不成吗?不嫁了不成吗?我包养一个不行吗?” 木子大笑色色地建议:“为什么要一个,要包就包二个,一个自已玩,一个大家轮着玩。” 无语、、、、、色女当道。 “你别忘了,过了本命年就难再嫁出去了。”月亮凉凉地提醒。 “谁说的?”她怎么没听过。 月亮优雅地弹弹指甲:“古人说的,不然我怎么说得出来。你不信吗?” 依依点头:“我信啊,你会算命啊,我这个月是不是桃花很旺啊。”可爱的脸上,桃花朵朵开。 她是参加了,可是,没有兴致,每个男人都想和她一组。 她很婉转地拒绝,不是她害羞,欲哭无泪,为什么大多都是除了牙齿白外,都黑黑的。 宁愿飘一飘就回去,然后,迷路了。吊死在降落伞上,任它爱去那就去那,它是主人。 唉吊着好累,她也不会降,没办法,四处找找,可怜的只找到一把指甲刀,慢慢地剪,回去要哭泣一下,她何等的惨啊。 不仅没有什么‘外遇’还吓到了,那些黑男展示着他们的裸胸,是在勾引她吧,呜,她实在受不了,好可怕啊。 然后,她掉了下来,好痛,痛得没有知觉。 现在是醒过来了吗?怎么变得黑黑的,听说天黑之后有鬼的,她虽然是二十一世纪的人,知道什么叫做科学,但是,不要怪她啊,一到晚上,她就迷信,总得平衡着点,她晚上怕鬼。 好痛,她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已的手脚被绑住了。 天啊,连衣服也不同,为什么会是这长长的,她记得她穿的是短短的牛仔裤,就是想展示她的长脚啊,竟然是长长的,好你还蛮多的。 “抓到了,抓到了。”有人呼呼地大叫着,然后,好多人,不,确切来说,不知是什么东西,头上好像长角一样,身上还披着长衣。手里拿着火把:“抓到了,抓到了这个天女。” 说的是她吗?他们的眼睛都看着她。让她觉得怪怪的:“你们是不是在拍戏。”不知有没有她喜欢的明星。 呼叫停了下来,有人不解地抓着脸看她。 她甜甜一笑:“你好,我叫依依,欢笑的笑,爱笑的笑,二个字合在一起。就是我的名字。” 有‘人’的眉头一皱:“她又在搞什么鬼,是不是又想算计我们。” “不知道。是不是又是什么厉害的道术。” “不管她,把她的嘴巴封住了,她破坏我们白王的好事太多了,还追杀到这里,白王今天一天要开戒,让这个女天师无法再立足。”有人阴沉地看着她。 活像是什么杀父仇人一样,呵呵,真是的,她这么柔弱,怎么敢破坏他们的什么好事呢?“那个,是不是我掉下来的时候,不小心砸坏了你们的东西,我赔钱。”一定赔,不要绑着她,觉得像是原始人一样。不,他们还不像人,呜,呜。 更让他们听不懂了。 “你这个女天师,我白王三番二次上妓院,每次要成就好事,都让你破坏,只要把你杀了,我们白王就不会禁欲那么辛苦了,不过,我们白王倒是想试试你这女天师的味道。”他奸笑地看着她绑着身子,由于什么和什么,所以,胸前显得很伟大,她第一次觉得,做女人‘挺’不好。这绳子一绑,呜,她都不知道,她这般的丰满。 这些‘人’,衣服,相貌,还有说的话,说什么青楼的,她很怀疑啊,她是不是穿越了。 虽然她是写小说的,看过不少,也能接受这些事,不会可怜得左问右问。 但是,为什么笔下的穿越,都是会到宫里的,她也想啊,宫斗,好想啊。 她是谁,别人叫她女天师,她很有礼貌地问:“你们是妖怪吗?”所以,是对立的,对她又怕又恨。那个真正的女天师不会跑了吧,天啊,这烂瘫子怎么就留给了她。 不说还好,一问,那些人都瞪起了脸看她:“把她献给大王,让大王先奸后杀。” “你们不要吓我啊,我胆子不大的。啊、、、”她尖叫着。 她的身子已经让人抬起往一个洞穴而去,绝对不是唬她的,她手脚不能动,只能尖叫:“我不是女天师啊,你们放了我啊。我只想找一个男朋友而已。” “能不能一步一步来,先了解,然后再上床啊。不然,我会接受不了的,我思想很传统的。”她大声地叫着。“砰”的一声就让人丢在地上。 “白王,女天师带到,请白王享用。”那些人都笑了起来。 不敢说妖,因为,长得人模人样。 享用?可怕的名词,她觉得自已像五花肉,别看她肉多,那是虚胖,脂肪,不好吃的。 在电视中电影中看过的妖怪大王,都是让人害怕,面容丑陋,她最胆心了,她闭着眼,看也不敢看啊。 一只手抓住了她的发,让她抬脸看着他,她不看,不看,打死也不看。 白王笑了,冷邪的笑在胸腔中透出:“你这个女天师,三番二次坏我大事,你可知道,我一天不可以没有女人,不把你先杀了,我如何能安享女色。” 呜,好怕啊,不关她事的,这个妖王肯定很恐怖,所以女天师的灵魂跑了。 “那个,最好不要去妓院,会染上花柳病的。”她郁闷,到口的A字头病,怕这妖听不懂,改成了花柳病,她职业病,她写古文写多了。 他哈哈大笑:“原来,你这女天师也有趣,身段儿倒是不错,我忍了三天了,才抓到你,三天啊,三天啊,我三天没碰女人了。”他吼着。 “不是我的错。”她是无辜的。三天很久吗?呜,她不懂男人。 不过,写小说那里没有看过,三天算什么啊,他是什么妖啊,色妖不成,只要母的就会上。 “那我今天就拿你来开戒。”他摸着她的脸:“好滑,倒是比妓女好多了。” “我不是女天师,你搞错了。”依依好怕啊。 他的手滑下她的胸:“看你以后还敢坏我的好事不。不,你不能了,我要把你先奸后杀。”他狂笑。 依依一咬牙:“我们没有感情,不可以上床的,而且我也没有带钱,一夜情不给你一点什么我心里内疚。” 胸前的手变得僵硬,这个女人,是耍花样吗?绑住了她的手,收了她的桃木剑,符什么的。为抓她,他牺牲了几个手下,把她引到这深山里,使计抓到她。这可费了他不少脑子啊。 “你要上床也可以,能不能变成俊美的少年,这样我也不会受到什么精神刺激,大家留个美好的记忆。”日后不必再相见。她脑子是成团的,她以为,自个还是在写着小说一样。 “刺激,我就让你刺激个够。”他猛地撕着她的衣服:“上床,你说得太好听,我玩完后,就赏给我的手下玩,玩到你死为止,我是什么妖,我就好女色。” 正文 第二章:无奈的羊妖 呜,她真的想哭啊,任他上下其手,而无还手之力。 “那个?你是不是在强暴啊,这样不好的啦,能不能松开我的手。”她试着婉转一点地请求。“至少我们要先认识一下,我连你叫什么也不知道,还有,你有没有变成俊美的少年啊。”她真的很怕,她的小心肝承受力不大。 她怎么变得那么多话了,还是一样让他恨不得要吞吃掉容貌,没有变啊,只是,说出来的话,那么的特别。 他不动,细细地看着她,看她在搞什么东西,玩什么花招,反正给她下了药她无法动武,她给绑着也动不了。 依依小心地睁开一点点的眼角看他,看到了下巴,好像还蛮光滑的,再大胆一点,看到了他的全部容貌,不得不主啊,此物只应天上有,不该为妖啊。 太美啊,这个色妖,浑身上下,都充满着邪气,那修长的眉,好看的大眼,还有鼻子,红唇,每一个角落,都是神的杰作,好美啊,皮肤白白的,粉嫩嫩的像是刚做了面膜一样。 那好看的俊眼里,有着不解,就那样看着她。 她轻轻一笑:“你好,我叫依依,哇,你的睫毛好长啊,还会一动一动的。”她为这个发现惊叫了起来:“你长得那么好看,不用自已上青楼啊,在街上走一走,就很多美女追着你走了。” 他一想起,就吼:“女天师,你够了没有,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放过你的,在街上走,说得好听,我一出山,马上就追杀的无处可逃,几乎就要让你装到你的收妖袋里去,我半夜出去,你也不放过我,不干掉你,我怎么安心。” 嗯,说得很对,换了她也会这样做的。只是,那个他要干掉的人是她啊。 “你不会放过我吗?”她眼闪啊闪的。这个妖好漂亮啊,她发现他头上有角:“你是什么妖啊,龙吗?龙龙。好可爱啊。” 他脸色变得很难看:“李冰雪,你搞什么东西?” 李冰雪,女天师的名字吗?她一怔:“你叫我啊,龙龙。”对待美男,态度真的是不同的,她相当的温柔。 “你连自个的名字也记得了?你以为,你装傻扮痴,我就会放过你吗?我要将你、、、、”他话没有主完,给他号称为李冰雪的女天师依依就非常了解地点头:“我知道,你要将我一奸再奸再杀,那个,龙龙,你有保险套吗?毕竟,我是人,你是妖,不要到时一个不慎生出个孩子是人不人妖不妖。” “我不是龙。我是羊。”他叫着,她的脑子在想什么?似乎换了一个人一样。 羊啊:“那不是很温驯的动物吗?”怎么他总是在吼啊,是不是上火了。 “我不是一般的羊。”他怎么觉得有些无力,他是羊妖啊。“我是、、、” 她一笑,非常明白地说:“我知道,你是一只色羊,其实,我也喜欢羊的,羊毛可以用来做衣服,羊角可以用来卖钱,羊皮可以剥下来做被子,羊肉可以烤来吃,很好吃的。”她懂得也真多,是不是。 怎么听到有人吐的声音,她转过身子,看到那押她而来的‘妖’称之为人吧,比较好。一脸苍白,脸在抽搐着。 她一笑:“他真不给你面子,居然当着你的面吐。”回头才看见美男子脸色也不好,铁青着。 他有些发抖:“李冰雪,你非得在我们面前谈你如何杀生羊吗?” 生气了啊,不过,她一点也不怕他哦,因为他看起来太漂亮了,简直是用来做小受的,少了一种阳刚之气,现在想想,他所说的色,还真是不适合他,污染了他。 “我只是陈述它们的价值。”没有挑战他们。 “好了,够了,你们都出去。”他的耐性告终,阴沉着眼看她:“李冰雪,你的这套,本王不吃。”他咬着她的耳朵。 她唉唉叫:“好痛啊,真的是太刺激了,我会受不了的,我还是想先谈谈恋爱,再上床。” 他将她压在那石块上,认真地看着她的脸,不像是说谎,可是,竟然让他不冒然地下手,他太奇怪了。 “而且,你的手下都好丑,我不要玩什么群攻啊,NP了。”她自个喃喃自语。 他听不懂她说什么?这个女人好奇怪:“你不必咒术了?” “什么咒术啊?”她问。 “就是你用来定住我们的那些妖术。”居然连这个也忘了,这可是她用来制服他们的法术。 她摇摇头:“我不记得了,而且,你的话里有语病哦。”她有些得意,露出小虎牙笑着:“你们是妖,用来制住你们的不叫妖术。” 她都不是什么女天师,那里会记得什么咒术啊,不过那个周星施的月光宝盒她倒是看过:“不如试一试,菠萝菠萝蜜。” 他觉得头怎么那么大,她是不是让他的手下打傻了。 “那个,很晚了,我可不可回家啊?”她可怜地叫着,一到晚上,就想睡啊。这里太多人了,她不敢。 “回家。”他如果不是自制力强,没有给她封死,都会给她气死。 不行,不能这样,杀了她更快。 他的眼神一转深觉,一手扼着她的脖子,手上一施力。 痛得她几乎呼不过气来:“你不先奸后杀了吗?你是要先杀后奸,不好,不好,放手啊。” 他不放,越来越奇怪,不能留着她存在了。 眼神越来越狠,往死里按去,杀了她,还来得及去青楼里乐一乐。 脑子慢慢地变得空白空白的,他好狠的心啊,他那么漂亮的一个美少男,居然下狠手要杀她,不知为什么,一个念头就浮上她的脑里,她自然就叫了出来:“安多利恒。” 脖子上的手松了此,大量的空气涌入她的肺里,她呛得直咳。 他双手抱着脑袋,痛得直打滚,连脸也看不到。“你这个,妖女,竟然骗我。” 还说不会咒语了,这是什么鬼咒语,让他痛得脑袋要裂开了一样。 她大口地呼着气:“你,你怎么了?” “你该死的给我念咒。”他气愤。 她跳下石头,到那烛火边烧断绳子,还是自由好啊。“你怎么了?”她去抱住他的头,显示出她的贤良母性存在。 居然,慢慢地,就变得不痛了,他眼里藏着恨,狠狠地一咬她的大腿。 那是什么样的撕心裂肺的叫声啊,震动山林啊,让众妖都发抖,不知里面是什么样的状况啊,好想看啊,不知是不是很刺激,白王从不让人看他办事的。 她泪眼汪汪:“呜,你这个坏妖,我要回家,你竟然咬我。”好痛啊。 这个女天师,不是让人砍一刀也不吭声地吗?那一刀,还是他砍的,现在怎么一咬她就哭啊。 “哭什么哭?”他脾气暴燥起来。 杀她不得,估计要玩弄她也不行了。她看起来很愿意,但是,谁知道她会不会再玩花样啊,到时候,再念一句,他必会受不了。 而且,看她的样子,真的变了一个人一样。 “你放我回去好不好?”她抽着泪:“好痛,幸好你不是狗,不然我也不知道你有没有狂犬病。”和妖在一起,怎么说也会怕的。尤其是晚上,更是害怕,她一到晚上,胆子就会变小。 她的泪,真是讨厌最讨厌哭哭啼啼的女人了,再美也没有胃口:“滚吧。”他有些相信她不是什么女天师,而且,能不能出这片树林也不一定,她的仇家不少,都知道他抓了她。 她站起来,看到有些亮兴的洞口就擦着泪出去。 他捶着头:“李冰雪,那不是出口。”精明厉害的女天师?是不是抓错了人。 她转了一圈又走到他面前:“那个,你有不能送我回家,外面好像很黑,我不认识路,我也不知道我家在那里,等我出去后,我请你吃草好不好。” 他为什么觉得头顶一片黑:“我是妖王。” “那个,我知道。”她眼里还含着一泡泪,要有多委屈就有多委屈:“羊是吃草的。” 算了,这个女人肯定是脑袋跌坏了。他也跟着妖脑坏了,居然会放了她。 他眯着眼:“你的意思是,要我这个妖送女天师回去?” 她点头:“是的,如果你有空,你不介意的话,我很需要你。” “别说得那么暧昧。”他吼着:“我很介意。” 不送就算了,要不要吼那么大声啊。“那你可以告诉我,要走那一条路吗?可以借个火给我吗?如果不介意的话,能不能借一点避邪的符给我,晚上,我比较怕鬼。”妖都有了,怎么会没有鬼呢?这是什么鬼世道啊。 好小气的羊妖。 正文 第三章:羊奶 白王白王,一定是姓白的小绵羊妖,明明羊是温驯的动物,可是,他很凶,而且还咬她。为什么还好女色,又不是狼,她不明白啊,虽然写小说的想像力可能比较丰富,还是想不通这为什么?是不是就像她一样,一天无肉不欢,肉食动物者。 好痛啊,她最怕是痛了,眼里还含着一泡泪水,她向一个人借了个火把,天黑,也好看路啊。他们好像很怕她一样,闪得远远的,她是喜欢吃烤羊肉串,也没有说要烤他们啊,而且,个个那么高大,她被烤的机会还比较大呢? 黑黑的,好可怕啊,她能不能天亮了再离开,好像还有什么鬼叫一样的。叫一声,她缩一下,缩来缩去就缩在这附近。 “白王,那女天师还在这里逛悠着,不知道是不是查探地形,然后好下手。” 白王躺在着羊毛毯上,懒洋洋的开口:“怕什么?那药可以让她无力呢?” “那大王,我们要不要去杀了她。一劳永逸。”永远也不怕这个女天师会再找他们的麻烦。 他挥挥手:“你是想引来她师傅吗?” “属下不敢。”一个她都够他们吃不消的了,还来她的师命傅。“不过,白王,那我们不是白费功夫吗?抓了她又不杀,又不破了她的身子,让她没脸见人也好啊。”他的强烈建议。 白玉棠眼角看他:“你去。” “属下不敢。”开玩笑,叫他去碰女天师,他不喜淫欲。 “我改变主意了不行吗?与其让我们干掉她,倒不如让别的妖去干掉她,也不会引得她师傅上门来灭了我们羊妖。”幸好他聪明,想到了这些。用这些,来抹杀他心里的怪异想法吧。 “白王真是天下无双啊,是我们羊妖的第一大王啊,前无古人,永远没有人及得上白王。” 白玉棠挥挥手:“去去,废话真多。”诌媚的话听多了也没有意思。 那人闭口:“那白王,要不要把女天师赶走。” 他开了些兴趣,睁开漂亮的眸子,像黑玉一样美丽,摸摸头上最漂亮的角:“没指路给她回去吗?”他觉得她好好玩哦。他也喜欢上人的游戏了,就是玩啊。 那人点头:“有指路她回去,白王,她说,夜太黑了,她怕。” “哈哈哈。”一连串开心的笑声从他口里笑了出来,简直让妖们都看呆了眼。 白王居然会笑得这么开心,真是千年难见啊。 女天师,威内凛凛的女天师居然不敢回家,怕黑。哈哈,真是让人笑死了。 他坏心的勾勾手指:“过来。” 那人凑上头:“王有什么吩咐。” “你让她进来,、、、、这样、、、、那样,知道吗?”他眼里,写满了恶意。 倒是看看,这个女天师是不是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了,还是假的。 没多大一会,依依又进来了。 她非常感谢地笑:“谢谢你小白,我觉得这世上真好,人有好人,妖有好妖,大家只有和平,才有发展是不是。”收留她过夜,真好啊,她怕死了,外面好黑啊。漂亮的男人心里还是不错的,妖也算。 “要想过夜不难,看你的诚意了,给本白王洗脚,再给我洗衣服,你,把这些都记起来,让她按个手印,分布到人群中去。”让她颜面尽失,他真是太厉害了,这样也想出来了。她会没法混的,还不改行。 没事抓什么妖,还立誓不嫁人,一辈子抓尽妖。他就让别人都看看,这个女天师给他洗脚,给他洗衣服。想想,就兴奋啊,比玩女人还高兴啊。 洗脚,好吧,生命重要,她承认,她胆小怕死。 着也要穿鞋子啊,还是漂亮的小羊皮长鞋,他故意伸到她鼻子低下。 她无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洗就洗吧,她没啥骨气的。 脱了他的鞋,幸好不是爪子,漂高如玉的五个脚趾也没有。 她享受过沐足的高超手艺,舒服得让人再三回味,也学着那样子,给他揉啊,搓啊,按啊。 白玉棠舒服得唉唉叫,一声声,像是叫春一样,让她都脸红了。 还有人在写什么字呢?大概是做记录的,要不要这样来恶化她啊。 他的脚好漂亮,不是毛茸茸的。 洗了好久,还没有叫停,她累得手都软了:“那个,小白,你叫够了吧,我好累了。” “我不叫小白,我的名字叫白玉棠,你连这个也忘了,用点力,好舒服啊。”他又开始舒服的叫出声,怎么没有想到洗脚也有那么舒服啊。 “汗,那个,你不要叫了,人家以为我们在做什么呢?”叫得她心跳加快,脸红红的。 这个女人还真是不要尊严到了极点,高傲的她变成这样,真是妖心大快啊。 而且,不像是装出来的,她没有一点的生气。还侍候得他那么舒服,给就放过她吧。 “来人端衣服给她洗。”他半躺在那里,招招手。 唉,还要洗衣服,这倒是难不倒她。洗就洗吧,依依将衣服都泡进水里:“有没有洗衣粉,算了,当我白问,不用问也没有,就水洗而已。” 那些人当然听不懂她说什么?当她爱自言自语。 所有的衣服一泡水,她就脱了鞋子,呜,居然还是绣鞋,她几百元买的运动鞋也白买了,根本就找不回了。倒底是什么回事,没人说得清,反正,她现在是奴隶,妖的奴隶。 她一脚就踩了下去,慢慢地踏着。 白玉棠的眼珠子差点没有掉出来:“你就这样洗衣服?” 她点头:“是啊,现在不流行手洗,伤手啊,脚洗也一样,反正古代洗衣服就是用木棍来敲啊打的,那样子衣服快破得很。”瞧,她对古代的生活多熟,那么快就进入状况,活像是生来就要穿越一样的。还会据理力争,还会想着以后。 他抚着脑袋,这样洗衣服,还叫她洗什么洗,用脚踩一踩就说干净了。这个女人怎么这样懒啊,他还是第一次见呢?今天真是新奇的一天啊,从来没有过的呢? 她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现在送我回家好不好,我肚子饿了。”她大半天没吃东西了。 “天亮自个下山去?”送她,要是传了了去,他白玉棠就不用立足了,让人妖间笑死不可。 “不是,我现在肚子好饿了。”好想吃羊肉串啊,只能想想,千万不能说出来的。 “去看看有什么东西吃的。”吵死了,她真是好多话说。 他上青楼没有看过那个女人那么多话的,直接就奔正题,上床办事,但是连着几次让她打断,差点没有将没防备的他打回原形。 依依摇摇头:“算了,我不要你们的。” 他危险地眯起眼看她:“你是在嫌弃吗?” 她粉可怜的:“不是的,我不习惯吃草。”羊的食物,不就是草吗?不过她没有想到的是,这羊都上青楼玩女人了,还会吃草吗? 白玉棠觉得气又升了上来:“你认为,我就是吃草长大的。” 不就是吗?不过,他那么凶,她也不好大声跟他顶嘴:“我不敢认为。”明明就是。“我不吃你们的东西了,你们连头发也没有头绳来束,想必很穷,我也不好意思浪费你们的东西,如果不麻烦的话,就挤一杯羊奶给我好了。” 有人晕倒,有人摔地上。 白玉棠抓着她的衣服,让她变得好高,冒火的眸子对着她:“你叫我挤羊奶给你?”不想活了,这个女人。他一万个肯定,她不是女天师。 依依吞吞口水:“太麻烦就不要了。” “我们都是男的,你叫我们怎么挤给你,你自个挤挤看。”气啊,绝对的看不起他,叫他挤奶,他好想吃了她,闻起来香,皮肤白白嫩嫩的,还散发着淡淡的香味,这样的人类最好吃了,他好久没有吃过人了。‘ 他是妖,叫人不过份的。 她没叫他挤啊,不是有母羊吗?算了,这小气鬼,不肯拉倒。 “我给你讲啊,人的身体结构很特别的,女人没有生孩子是挤不出奶的,男人和女人不同、、、、”她想给他讲讲基本信息。 他们在这里一定什么也不知道,唉,她明白的,他们没有受过什么教育。 白玉棠放下她:“来人,把这个女人给我丢下山去。” 依依却拉拉他的衣服:“我不要他们送啦,你送我,你长得比较好看,你送我也比较有面子。”比较称头,她觉得那些都难看。 而且他才是大王,要是山上有鬼,还有他在啊。 她好喜欢他的羊角啊,有点像是牛角好那么直,要是割下来吹什么声音的,应该会很好听。 “天快亮了,你送我啦。”她娇柔地一笑。不想看到天亮之后这里是一个坟墓,会吓人的。 她居然向他撒娇,白玉棠真是觉得不可思议。敌对的啊,变得太快,他也难以接受。 正文 第四章:收惊 软硬磨施之下,硬是要他送她回家。 依依才真正的明月,男人是铁,遇到女人也能成为绕指柔,只要磨功下得深,不怕男人不怕。 怕就会听从啦,也不至于让自个下山,那路不是一般的难走。 要是他背她就好了,可惜的是,他用着要咬死她的眼光看着她。还是自个走路吧,不能太得寸进尺了。 天都要亮了,街上却没有人。 她没有什么好惊奇的了,写小说的,对于古代的构造没有存在着什么大惊小怪的看法。 他却停在一幢独立的房子边,是二层的小楼吧,搞得像是妓院一样,红墙绿瓦的,还吊着灯笼,连空气中也有一种浓香在飘动。 他脚生根一样,双眼冒火地看着。 依依用力拉他的手:“快走啦,这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醉香楼吗?不就是酒吗?喝多了伤身啊。”相逢不必相识很久,只要喜欢就好,她已经开始为他的健康着响了。 “这是妓院啊?”他无比的感叹,然后回过头看她。 乌云密布上他的脸:“每一次要不是你,我怎么会禁欲。” 好凶恶啊,依依擦擦喷在脸上的口水:“那个,纵欲对身体不太好的啦。” “哼。”他冷哼:“你自个回去,我得上下青楼。” 依依松开他的手,娇笑地看着他:“不要不听话哦,羊咪咪。” 他脸色一变,恨不得掐死她一般:“我叫白玉棠。” 直好听的名字,配他很好,他真的很美,白玉棠,干净,优雅而又好听,要是不开口就谈女人,闭口就要上妓院更好。 依依扁扁嘴:“我要回去了,我又不知道我家在那里,你们抓我,必定是将我的所有都打听清楚了才上门的。”知已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啊。 他一推她:“滚,别烦着我。” 脾气真不好,她变脸了:“安、、、、多、、、、、、” 他脸色一变,皱成一团:“快点走,念什么念。”绝对是无意中得知的,那么刚好,就让他痛得不可思议。不知她是他的奴隶还是他变成了她的,但愿老死不相见。 还有,得回去开个大会,看看什么方法能突破她这句咒语。 这才乖吗?就是要人发火了他才听话,何必呢? 看他那依依不舍的样子,真让她哭笑不得。 她觉得他的样子太污了他的相貌,拜托他,还是变成一副色魔的样子,她还容易接受一点。 她的家,怎么那么远啊,而且,为什么像是庙一样,那到了晚上,不是很可怕吗? 他指着:“到了,你自个进去。” “好的,谢谢你,棠哥哥。”她甜甜的叫着。 不会是冬天到了吧,为什么他觉得好冷。“别那样叫,我们是死敌。” 她伸出一只手,也不管人家愿不愿意,就握着他的手摇晃了一下:“冤家宜结不宜解啊,上一辈犯的错,不关我们小一辈的事,从我们这一代开始,大家都是朋友。” 他抽回手:“是我和你结的梁子。”来的上一辈,这个女人的话真多。 他不想再听了,转过身子就走,太好了,还可以去青楼。 依依大声地叫:“棠哥哥。” 他头痛,转过身子狠瞪她一眼:“还有什么事?” “没什么事!”她甜甜地一笑:“就是跟你说声再见。” 他一边咒骂着一边走,她叹气,说再见也要挨骂吗?脾气不好的羊妖,是一个好妖哦,还送她回家,虽然喜欢吼着说话。不过,她还是喜欢听羊咪咪轻轻地叫了,多可爱。 当人什么也不知道的时候,就一句话也不说。 没有知识要懂得装饰,不懂得装饰要懂得掩饰,不懂得掩饰要有常识,没有常识就装作不识。至理名言啊,她现在彻底地认证了。 李家,李冰雪女天师,好显赫的身份啊,不能高兴啊,她想哭。 好一个天个没有人不知的女天师,她一出动,众妖都会震动。方圆百里再也找不到比她更出名的人了,一身法术,不知是那个师傅所传。 她只知道,自已不令会看相,而且,还会看住宅,还会画符,还会驱魔抓妖等等,她听下去的时候,都已经没有力气了,还有什么厉害的本事啊,她不知道,而且,她是要靠这些吃饭,正确一点来说,是她这家里都得靠她来吃饭。 所幸只有一个母亲,然后,就都是下人。 这李冰雪会享受啊,居然让那么多人侍候她,不要钱啊。 呜,她不是李冰雪啊,请不起那么多人,还不如早早请他们走路为好. 她那里知道那个母亲大惊小怪干什么?还缩回了自已的房里。 百思不得奇怪,还有那些下人,不是恨得骂她是不良老板,说炒就炒,而且没有什么赔偿金可言,不骂不恨不生气,还一脸沉重地样子看着她,叫她要保重。 她抓抓脑袋看着他们:“你们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小姐啊,你千万要保重啊。” 她点头,太重就不好了,减肥好辛苦啊,还难减:“知道了,知道了。” “小姐,等你收了大妖,我们就回来侍候你。” 大妖,什么大妖,回来?不必了,养不起,为什么全家得靠她,太可怕了,她还想找个人靠一靠呢?女人不用太强,只要找个好老公就行了。 “那个,你们没事就快点走吧。”她想睡了。 竟然都跪了下来朝她一拜:“小姐,我们以你为荣,要收服大妖。” 等等,他们是不是以为来了什么了不起的妖怪,然后,就遣走他们,不连累到他们。应该是这样的,不然不踢飞她才怪,一附身在人家身上就叫他们失业。 “呵呵,不必了。”她自个都不知要以谁为荣呢? 要是真有妖的话,就不用叫他们走了,多少有人在前面挡着,妖吃饱之后就不会想着要干掉她了。 终于打发走了所有的人,安静啊,她宁愿是养在深闺无人知的美少女,反正在现代她也只是宅女,几乎是足不出户了。 房里挂满了各种符咒,还有什么八卦之类的东西,真好,这样看起来很安全。 她躺下硬板床就睡着了。 直到她娘大声地叫:“冰雪,冰雪,起来了,有人来收惊了。” 什么,收惊,她一个鲤鱼打挺地跳了下床:“娘啊,今天不开门做生意。” 李大娘没啥礼貌地推门进去,皱着一张脸:“收惊对你来说是小意思,现在不是有大妖怪吗?你必是镇不住,没有什么信心的,你不给我赚多一点钱养老,要是你让妖吃了,你老娘怎么过啊。” 天啊,她也不过是三十多岁的样子,为什么要她养啊,女人也要当自强,她也想让人养啊? 收惊,怎么收啊,是一个小屁孩,居说是在山上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肯定不是什么让人喷鼻血的事,最主要是人家家里有钱啊,亮澄澄的一绽金子就放在桌上,天啊,她还没有看过那么多金子呢?要说现代,那可是多少钱一克啊,这一绽能要是带回现代,那不得了了。 她一咬牙:“好,我给你们收惊。”不就是收惊吗?她看电视看得多了,有钱不赚才是天打雷劈。呜,为什么拿钱来诱惑她啊,她又恨又爱啦,她都想要转行,好吧,这是最后一桩生意。 她老娘倒是勤快,一下就点香烧烛了,还准备木剑什么的。 这,要从那里开始啊,电视里的好像都是对着人舞一段,再说一些话就好了。 装模作样地拿起桃木剑,指天乱舞:“天灵灵,地灵灵,我家有个爱哭神。”接下来呢?想,快想,不能断了。不管了,随便都好。 “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一口一口吃掉你。”呵呵,还真的有米呢?她拿起一掉,一扔,剑尖指到小孩的眼前:“还不显形。” 小孩子差点没有吓到,拿捏得尺寸不好,割痛了他的下巴,还有一些红色的液体流了出来。 她吞吞口水,第一次啊,难免失手。 小孩子的家长却警告小孩:“不能动,天师给你收惊呢?” 这里的家长真合作,只信任品牌的,她有些心虚啊,冒牌女天师啊。“不要问我从那里来,我的故乡在远方,为什么流浪,流浪,流浪、、、、” 呼,好累啊,他回神了没有,他头上是她泼的鸡血,还有米,一张小脸,看不清什么的。 他眨眨,血在眼里好痛,哇的就哭了出来。 “好了,好了,终于哭了,谢谢女天师啊。”家长兴奋万分啊。 收惊,就这样啊,将人弄哭? 然后一绽金子就是她的了,这一次是蒙骗过去的啊,万不能再有了,不然的话,马脚就露出来了,她这般的盛名,局时上千上万的小妖大妖不把她撕了才怪。 千万要安静,安静,在家安安静静,那里也不去。 早睡晚起,有益身体,夜了别乱走,免得让鬼吃掉。 正文 第五章:千里挑一,百里出名 以休养为目的,在家里睡了好几天的懒觉。 她兴趣一来,挎了个包就去逛街,多走走也好啊,不然,不是白来一趟吗? 她一出去,就有人看着她窃窃私语,有些人很有礼貌地朝她一笑:“天师,抓妖啊?” 她觉得自个像是大象一样,别人都是用一种仰视的眼光看着她。 不错嘛,风土人情味十足,古典味十足,以后要写古代的建筑,可以参照一下。 有人热情地叫住她:“天师,天师,正想到贵府上事去请你画二张止痛符呢?” 嘎,她都改行了,因为不知道能不能再回去,如果不能回去的话,这个什么天师肯定是不能做下去的了,会死人的。 她摇摇头:“今天不画符,没灵感。” 那人不解:“天师,画符还要灵感的吗?” “当然要,非常的需要,就和写小说一样,没有灵感怎么写啊,你叫我画符,我只怕也只能画一些鬼画符出来给你。”她看她过关于这方面的书,听说还要什么什么的,反正很神明的事,别来找她,她不懂。 “天师,我脚痛的很,你的灵感在那里在,我马上让人去给你找回来。” 这,灵感可以这样找的吗?而且,他怎么那样迷信啊,依依的一个缺点就是话多,马上就进行思想教育:“有病就要看医生,不要听信牛鬼蛇神的话,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天师,我们相信你的,每一次你的符,都很有效。” 她都不敢相信自已:“那是治根不治本。你们还是要多相信医术,多相信药效,我以后不会再画什么止痛符的了,你们都上瘾了一样。” 走过苦着一张脸的他,再往前走,好香的糖啊,是不是麦牙糖,一定是很纯正的,好想吃啊。 快步走过去,却让人挡住了路,双手还捧着金子:“李天师,可终于遇到你了,到贵府上,李夫人说李天师出来抓妖了,我们就往这里来。” 呜,她的名声还不够大吗?那个娘啊,为什么还要为她加响亮一点的名声,她都跟她说了,她出来逛街的,还要吹,说她出来抓妖。 最该死的还是,他们为什么要拿着金子来,好黄,好闪,好漂亮,让她的脚跟也定住了。脾气就好了,温柔地说:“有什么事吗?”还是先问问,免得叫她去深山老林里抓妖,那羊妖可放话了,见她一次打她一次。小命要紧啊,不过,可以听听看有没有危险的先。 有钱不收会天打雷劈的。她对钱是来者不拒,多多益善。 那老头看起来像是蛮有钱的一样,皱着眉头:“李天师啊,我儿子年方十九了,正要为他寻一门好亲事,现在有几个女方家的,就不知道什么生肖会为我们开枝散叶多一点,我张员外只有一个独子,想要多一些子孙啊。” 不会吧,十九岁,好小哦。为什么要找别人啊,她就是一个好像啊,而且,他家里只有独苗一根,就不存在着争家产的问题,他穿绫着佩玉的,看得出有钱人家啊。 那她嫁进去,只要开枝散叶就好了,呵呵,她最欢的少奶奶生活啊。 依依藏住笑:“张员外,你儿子长得怎么样?”还是要看帅不帅先,不帅再有钱也不要。 张员外抚着下巴笑:“我儿子啊,那只是一表人材,千里挑里,百里出名啊。” 哇,是不是那么帅啊。那益别人的话,还不如益自已好了。 依依装模作样地说:“你且说说,现在说的女方家必什么的?” “我儿子属狗的,有一家姓李的,那小姐是属猪的。”他很老实地说着。 依依摇头,叹着气:“不行啊?不配不配。” “李天师,为什么不行啊?”他一脸的求知欲。 “猪配狗,那不是叫做猪狗不如吗?很低贱的哦,那下一家呢?”她没乱说哦,是有猪狗不如这个词儿的。 “下家是属鸡的。”他苦着一张脸了。 依依笑得开心:“那更不行了,你想想,鸡和狗,怎么个说法啊,鸡狗不宁,鸡飞狗跳。” 那张员外有些无力一样:“还请李天师指一条明路?” “明路啊,其实,你们家也是有钱的对不对。” 他点点头:“还算不少。” “你们需要娶一个贤良的少夫人,也不用到处去找了,眼前就有一个啊。”为自已找一门好亲事是首要的任务,还用得着转行吗?直接就做少夫人。 张员外四处看看,人来人往的街上,什么人都有,他擦擦眼睛:“那一个?” 唉,她不就是女人吗?真是的。暗示不行,就明说:“张员外,不用看了,我啊,你可以啊。” “你?”他惊叫出声,差点没有吓得下巴掉下来。 依依点点头:“是啊,是不是很兴奋啊。”他的样子,像是震惊比较多。她长得也不吓人啊,还蛮有性格的,眉是眉,眼是睛,总结是眉清目秀,小佳人一个。呵呵,中等美女吧,高等的还不太敢说,免得让人嘲笑。 “天师,别开玩笑。”他擦着汗。 依依收住笑:“我那里跟你开玩笑了,我是说正经的,我娘说我很能生的,以前看相的人,也说我很能生的,哦,呵呵,是我自个看的。”差点露了自个的马脚。 “天师,你都二十有二了。”他说得有些委屈。 二十二正好啊,不过古人成亲得早,要是到了她这个年纪,估计是牵着走一个,背上背一个,手里抱一个,肚里怀一样了。这里超生不罚钱的,能生是厉害。 “张员外啊,这你就不懂了,现在多少人要找个娘子,都要找一个比自已大的,因为大一点啊,还能疼男人,还能护着男人,而且,老话说得对,女大三,抱金砖。 他一拍脑袋:“有道理啊,只是李天师,会不会太委屈你了。” 依依摆摆手:“不会不会。”她觉得是自个老牛吃嫩草呢?帅哥帅哥,要是很顺利地嫁了,多好啊,没想到她在现代二十四了都嫁不出去,到这里,坐火箭一样。 “那就好,女大三抱金砖,我去和我儿子说一说。”他眯起眼笑。 人群中传来声音:“爹,你怎么在这里啊,我找你很久了,有人欺负我,快来帮我去教训他们。”那撒娇的声音,让依依听了头皮发麻地看着张员外。 他讪讪然地笑:“呵呵,李天师,那就是我儿子。” 真是千里挑一,百里出名啊,不是一般的——丑,脸大如猪头,眼像毛毛虫,鼻如蒜头,血喷大口,反正,最难看的五官,都让他要了去,还胖得像是猪一样。 依依的脸色一变:“我还有事,先走一步。”好可怕啊,他居然说得出口,说他儿子好看,为什么这里的人都喜欢骗人。 “李天师,那我们说定的婚事呢?”他叫着。 依依头也不回地走:“我什么也没有说过,你们千万不要靠近我,我身边有大妖怪,靠近的话,不出三天就能把你们吃了。”千万不要来纠缠,谢绝沟通。 太可怕了,她弱小的心灵给吓到了,幸好啊,幸好啊,如果像是以前那样子,入了洞房才能见,那就晚了,要死的心都会有。 像是有鬼追着一样,她跑得很快,也没有看路,一头就撞在一个人身上,那人极快地往后一退,她整个人都摔在地上,下巴痛得想哭,要不要这样啊,她也是女人啊,为什么她一撞,别说吃什么豆腐之类的小动作,也不必当她是蛇蝎一样退得那么快,害她摔一跌。 身体上的痛是无所谓了,主要是摔在大街上,多没面子啊,想想,一个小美女就这样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要多没有尊严就有多没尊严。 许久之后,一只洁净如玉的手才伸到她的面前:“小姐,你没事吧!” 依依抬起头,天啊,这个男人好漂亮啊。修长瘦削的身材,俊美的脸。最招人的是他的眼睛,一双狭长的丹凤眼,十分清澈,有着高山雪水般冰冷和透人骨髓的清澈,而且还像是绿水晶一样的美丽,透明的绿啊。 他比那个着妖要好看多了,这里竟然还有混血儿啊,呵呵。 这就是男人和女人间一开始的偶遇,然后会发生一段缠绵绯侧的爱情。她写过好多小说,她看过更多小说,就是他了,他用她的眼睛,用他的干净透彻的气息,让她迷上了。 路边的行人都自动地退后,像是没有色彩的黑白画一样,她的眼里,只有他。 “小姐,很痛吗?”他又问一句,淡淡的话音,像是冰雪一样很冷,但是,他的脸上,挂着一副迷人的笑。 她低低地笑,爱情来了,她的春天来了,女人当自强啊,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她就把那层纱给烧了。 她伸出手:“我好痛。”把她背回家吧。 男人带女人回家,能干什么好事呢?她不怕啊,谁要他矜持来着了。 正文 第六章:柏青大夫 绿色的眸子真的好漂亮,俊雅的五官更是出色的没有天理。 她都看呆了,直到他伸出了手,她紧紧地握着,有一种很神圣的感觉,他的手好舒服啊,像是冰玉一样,而且,很软。 她靠着他起来,可怜的眼神看着他:“公子我的脚扭伤了。” “你等等。”他收回手,像是有什么洁癖一样地缩得老远:“我叫人扶你去药铺。”连说话,也是细声细气的。 “公子,你就不能扶我一把去吗?”她怎么也算一个小美人啊。不,不是小美人,不小了,可是,要说大美人,又有点不好民思。 好哀怨的语气,让柏青一怔,这真的不再是那个威风,那个冷面的女天师,可是,她明明是李冰雪,她的传闻,他怎么会不知道呢? 羊妖最先传出她的事,不再是个抓妖的天师。 李冰雪,那眸子还是那般的明亮,可是,却少了那种锐利之气。 她不断地靠近他,他还是慢慢地远离。 “你叫做什么名字啊,这么眼熟,我们是不是在那里见过,对了,在梦里,我见过你。”汗,她全然抄袭人家的歌词。好逊的搭讪法。 “你真的不记得我了?”他看着她的眼,哪怕是一丝丝的变动,都会看得清清楚楚。 迷个的绿水晶啊,溺死她吧,重重地点头:“我想,我们一定认识的,头几天啊,我从山上回来,我就什么也忘记了。”失忆,永远最能推却全部的事。 “我叫柏青。”他淡定地说着。 “哇,好好听的名字哦,我叫依依,不,我叫李冰雪,呵呵。我小时候人家叫我依依,所以,我习惯了。”柏青,树树长青,真美。 他笑笑,俊雅的脸上,闪过一些光意,这个李冰雪,真如传说中的一样了。 “还好吗?”他看着她的脚。 她叹着气摇摇头:“不太好,似乎有些扭痛了。” “哦,这样子啊。这街边有个药铺,正是我所开的、、、、、”他还没有说完。 她就就打断了他的话:“好啊,好啊。”手自动的抓着他,看着他一脸的愕然,赶紧说:“呵呵,那个,我会付钱的。” 他也轻轻地一笑,为她的话,真是变得很不同了。 脚是有点痛,大夫就是他,她很愿意给他看小脚,古人不是说吗?露了脚给他看,一般都会别有好感,然后娶回家的吗? 可是,轻揉一会,她就想哭了,酸痛酸痛的啊。 “啊。”他一扭,她又叫了出声,连泡在眼眶里的泪水都挤了出来,不知是笑还是哭。“好痛,不要了,千万不要再动了。” 柏青的脸,一下就变得绯红起来。 她也意识到自个说了些什么,有些脸红。将脚缩了回来:“让它痛个二天就好了。” 原来,再接回去,痛得很啊。 他有些轻笑:“你怕痛。” “我说不怕你信不信。”她泪水还挂在脸上呢?要说不怕,不是自欺欺人吗? 他笑得更轻松,李冰雪,就得真是有戏,还有着小女儿家的娇态。 她四处打量着:“你这里怎么黑黑的,连个客人都没有。” 他眼闪了闪说:“我不喜欢太多人,来找我的,都是熟客。” “那你不想多赚点钱吗?”有钱还不要,她一直在寻找着这种真理,可是很失败,她见到钱,就像看到了亲爹亲妈一样的欢喜。 这样真是俗气呢?柏青真好。又帅又斯文,还有自已的事业。 “李小姐,这个时候,大概也是吃午饭了吧!”他有礼地说着,含蓄地拒客。 她眼一亮:“是啊,吃午饭了,你会做吗?我想你的手艺一定很好的。” 粗枝大叶的她那里听得懂是人家的礼貌,还以为,叫她一起用饭呢? 他摇头轻笑:“我从不做饭。我的意思是,时间不早了,我午休这时到了,李小姐也该回去用餐了。”还真要他直说。 她失望地收回眼光:“那好吧,明天,明天我再来复诊。” 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就不用说了,好哥们了。 才一回到家,她娘就鸡猫鸭叫一样拉着她:“冰雪啊,快快,你大师兄和二师兄来看你了。” 汗,居然还有师兄的,那个师爷收了多少人啊,竟然那么多抓妖的,那不是会没有饭吃,人多不赚钱啊。各行各业都是差不多这样子,同行竞争压力太大,太残酷了。 这世道,是不是很多妖啊。 “娘,我不记得他们了。”她认真地说着,关于理由,当然还是失忆好一点。 爱面子的娘可是那里也不敢讲,怕群妖一发怒,把她生吞活剥了。 以前是好,她很厉害,她也跟着吃香,一倒霉,自然是连带了。 有时候看到金子,要拒之于门外多难啊,勉为其难的接一些小的也好。 “没事,我跟他们说过了,你先进去,不知道有什么事呢?”她满脸的沉重。 “老娘,我究竟是怎么长大的?”于过去,她半点不知道。 她娘叹气:“很小的时候,就有个道人来带走你啊,然后,就去婆罗山学法术。” “就这样?”二句话就带过了她的过去。 她娘轻笑:“当然就这样了,你还想怎么样?” 不负责的娘啊,二句话就是半生,呜,为什么穿越,不是遇到好人家,做丫头也不怕啊,丫头和少爷的故事也耐人寻味。 她骨子里,八成有一种自虐的精神,太威风的天师还不想做,想做人家的丫头,要是那些妖听到,眼睛都会掉下来。 走进厅里,二个男人就坐在那里了,二个都是青色的袍子,一个年纪看上去稍微大一点,那男子的眸子谧黑,身上有着一股让人畏惧的气息,还有一种强烈压迫感,另一个,好漂亮,娃娃脸,好像是李俊基一样,一只耳朵,吊着一个像是羊角一样的东西。 他一见到冰雪,马上就冲向她,然后,紧紧地抱住她:“冰雪,冰雪你受委屈了。” “道尔。”一声冷然的叫声出自那个男人。 抱着她的男子松了些手,一双眼用着可怜的眼神看着她:“冰雪师妹,太委屈你了,我们马上就去杀了羊妖,为你出一口鸟气,你因为什么也不记得了,还得帮他洗脚,洗衣服,你受苦了啊。”他又抱着她,泪水就在她的肩上落下。 依依吐口气:“你可不可放开我,我并不觉得委屈,我是自愿的。” 虽说抱着她感觉上也没有什么,不过,觉得他是不是热情过头了。 “冰雪,你变了。”他放开她,一双眼指控地看着她。 她点点头:“是的,我变了,你好,我叫李冰雪,请多多指教。”有礼地抓起他的手握着。 吓得他手发抖地叫:“大师兄她真的变了。” 那不动声色的男人冷眸子如刀一样的打最着她,最后,轻轻淡淡有些冷然地说:“是变了。” 正文 第七章:再回师门 当然变了,都不是一个人了好不好。 还真是够冷厉的,让人都不能忽视得了他。依依坐下,小声问那个娃娃脸:“你们来干什么啊?我家中午不做饭的。” 娃娃脸嘴巴张了张,又合了合:“冰雪师妹,我们不是来吃饭的。” 母女俩相视一笑,心有灵通地说:“那就好,那就好,喝开水吧,开水好一点,养颜排毒。”还不用钱的,现在不节俭一点,以后就只能喝西北风,这李冰雪也真是的,身家也不晓得要留多一点给她。 “那个,你们来有什么贵干吗?”她小声地问看起来比较好说话的娃娃脸。那个冷苦冰雪一般的什么大师兄,一看就是很酷的那种人,一定不好相处。 “师兄算到你有此一劫了,让你跟我们回去婆罗山再修法术。” 还要修炼啊,她对这行没有兴趣啊,依依垂头丧气地说:“不去行不行,我不想再做女天师了。”还是找个人嫁了,让人养下辈子才不会累。也不用动脑去谋生,多好啊。 那冷漠的大师兄冷冷的话传进来:“道尔,别劝她,我是婆罗门的大师兄,如不是师命,自不会来接你,不走是她的命。” 嘎嘎,这大师兄要不要那么酷,她一点也没有觉得有面子啊。 叫道尔的娃娃脸赶紧拉她到一边,很私密一样地说:“冰雪啊,你不怕你让妖怪给吞了,你有法术还差不多,可是师父说你什么都没有了,还派大师兄和我亲自来接你,趁很多妖还没有收到消息,不消多日,他们知道你就完了。” 有理啊,有理啊,这李冰雪留给她的还是生命危险啊。 她是超怕死了,马上就能权衡出份量了:“那什么时候出发。” 这娃娃脸又楞住看着她,真是的,她又不是说什么笑话,他真爱发呆。 她真的变化太大了,吓得他一颗小心肝跳啊,跳的,要是以前的她,抵死不会离开半步,任性胆大的叫人无可奈何,师父还考虑到她性子里的一点,所以派婆罗门最英俊,最冷最有权威的大师兄亲自来。 没想到,他一劝说,她马上就答应了,还问他什么时候出发。 还是大师兄有那种气势,不为她所吓到,冷言地说:“马上就出来。” “那我呢?”她老娘一脸的害怕:“我怎么办?” “你马上也到这个地方去。”他拿出一张纸条:“这是一个安全的地方。” 说走还真是走,也不等她吃个饭再走,也不让她跟老朋友告别告别再走,那个才认识的柏青啊,还想着要去再探望他呢?可惜缘份就这样要断了吗?不舍得啊。 山路一重又一重,不知什么是婆罗山,还所罗门呢?修法术的地方,她真是怨恨啊,当初为什么不看看玄幻小说呢?让自已看起来笨蛋一样,什么也不懂。 她身上的东西,慢慢地就全转移到娃娃脸的身上,然后,还要死不活地让他拖着走。 娃娃脸很高兴一样地说:“要是别的师兄妹看到了,必定会很羡慕我的。” “为什么了?娃娃脸,你背我好不好。”不想走了,再走,都会变成萝卜脚了,柿子是挑软的欺,那大师兄太威严,她不敢说,就欺负好说在话的。 娃娃脸沉下脸:“师妹,你怎么可以这样叫我呢?”真是抹黑他啊,在她的心里,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都一直是长不大吗? “好了,好了。道尔,背我好不好。”她撒娇地说着。 娃娃脸长得孩子气,可是身材,却不含糊,高大又结实。 他眼滴溜溜地转一圈:“你是女的?” “是啊,我从来没有没有怀疑,所以男的要背女的啊。”幸好不是附身在一个男人的身上,不然的话,还真是欲哭不能流泪呢? “冰雪师妹啊,你以前很威风,从来不让男人靠近你的身边,你说你讨厌男人的。”他控诉着她的恶行:“有一次我无意碰到你,你竟然将我踢飞了起来,差点没有飞出婆罗山。” “哇,你还是不是男人啊,怎么连一个女的也打不过。”依依笑起来。舒服地爬上他的背,舒服啊,早知就叫他背好了,他看起来很多话也很好说话。 他满脸的委屈:“冰雪师妹,你不知道你有多厉害,婆罗门除了师父,大师兄,就数你最天赋异禀了,一身的法术都出神入化。” “真有那么厉害啊?那你怎么做二师兄的,你好小哦。”她扯着他的脸:“看起来十七岁,偷喝了什么?竟然长得那么高。” 她也好想长高啊,矮是她的痛啊,偏这李冰雪,也不高。 他哇哇叫:“冰雪师妹,我二十一了。” “少报虚假的。”他那么漂亮要是在现代,她可以赚到了明显的是李俊基的翻版啊,就是话多了一点,没有那么酷,呵呵,让他背,真是舒服啊。 “冰雪,冰雪。”他轻轻地叫着,她是不是睡着了,头靠在他的肩上。 她没有话说,那轻微的鼻血,呼在他的颈侧,暖暖热热的,是什么一种感觉啊,让他的心变得更亮了,强人一般的冰雪师妹,像小白兔一样地靠在他的肩上睡。 走出了这里的山头,和大师兄看看四下无人,施展法术就往婆罗山飞去。 他很小心,一手挡着风,不让风将她吹醒。 道剑看着道尔肩上沉睡的李冰雪,瞥了眼,没有多说什么? 人的改变真是大,失了法术,竟然连心性也变了。 睡颜的安试详,是从来没有看过的,像是一个小小的玉珠儿一样,让人想要去呵护。 一到婆罗山,黑沉沉的大门一开,让黑压压的师兄弟都看呆了,天啊,这是鼎鼎出名的李天师啊,竟然像兔子一样缩在道尔的背上睡着。 “嘘。”道尔轻轻的一手放在唇边:“冰雪睡着了,大家不要吵着她。” “切。”好多人翻白眼,受不了他的娘娘腔。 道尔漂亮的眼睛一瞪,轻轻地说:“谁不服气,来跟我战一场啊。” “谁敢跟你斗,你的后台可是道剑。”有人叹息。 都看着那一睡无天下事李冰雪,暗恨过她的,嫉妒她的,莫不心里爽啊,摩拳擦掌的活跃起来了,想干什么?当然是报老鼠冤。 正文 第八章:以后只能是李冰雪 依依睁大了眼睛看着这里所有的东西,天啊,好像是哈利波特的魔术学样一样啊。 来来往往的人,有踏地的,有飘的,还有倒着走的。 咦,怎么没有骑扫帚的。 好厉害啊,是不是认真学了就会啊,她要学,女巫多厉害啊,骑着扫帚多优雅,还可以穿高跟鞋,而不是这站起来往后倾的什么绣花鞋,一点也不高。 好多帅帅的法师啊,有人个朝她笑笑。 依依迷得差点要流口水,伸出手打个招呼:“慢点飞啊,小心驾驶。” “咚”的一声,那人一头撞在树上。 依依双眼圆睁,不可思议地说:“小道长,我好准哦,我可以预算,才说完,他就撞树了,好好的路不走,为什么要用飞的,这样不好啦,要是以后人人都飞,天上不乱成一团才怪。” 道尔拉着她的手,笑眯眯地说:“冰雪别叫我小道长,我是道尔。” “小鬼一个,现在我们要去那里?”明明比她还小,为什么要叫他二师兄,她不爽。 这个翻版的李俊基还爱笑的,要是酷一点就更让人着迷了。 “冰雪师妹。”道尔有些不高兴了:“你现在要我保护着你呢?不然你就惨了。”有些幸灾乐祸,不过,他很愿意保护她。 依依吐了口气:“好吧,道尔美男子,你的法术行吗?”很狐疑啊。 他太小了,太俊美了,觉得是用来搞耽美的,而不是用来保护女生的啊。 道尔有些得意地笑,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芒:“这可是我爹开创的,现在由我叔叔,也就是我们的师父执行。我们这里还分为好几派的法术。” “哇,还分派的。你是左派还是右派,还是蛋黄派。”她呵呵笑。 道尔脸上浮起三条黑线,不懂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不过看她笑成那样,准保没有好事。 “李冰雪,我跟你说认真的,你不听,你以前可以很嚣张,除了大师兄那门那派也不放在眼里,随时都去打败人家,不停地挑战。现在的你,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将你扁成蚂蚁。” 依依叉着腰:“唬我啊,我好怕哦。”晕死,李冰雪还给不给她活路走啊。 那么强干什么,还招惹事非,想死是不是。 她张大了眼睛看看周围,果然,好多不善的眼神都看着她,带着怨毒之气,一副要报仇雪恨的样子。天啊,她不要啊,放过她吧,她错了,她认错,打架不好,影响帮派形象。 赶紧跳上前去,抓住了小鬼的衣服,虽然看起来不强大,不过,好歹也能死在前面。 跟着道尔走进一道圆拱形弯弯的大门,外面看起来很小,里面却另有洞天一样,大得很,还像一个花园,还有流水,圆拱形的大大的石球在水里打转着,引起她的赞叹,还有一个大大的水晶珠,天啊,女巫必备啊。 依依跑了过去,大声地叫着:“道尔,看,水晶球啊,快来算算命。”好大啊,卖了一定很值钱,比电视里的道具要大得多,圆润晶透的,闪着柔和的光芒。 道尔翻翻白眼:“冰雪,不要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你又不是没有看过。” “忘记了,快来给我念个法术说让依依回到二十一世纪,快念啊,不必问什么意思,问了你也不懂。”应该会很灵的,这里的生活太难了,还是回去。 李冰雪的魂,快快回来啊。 “你永远都回不去了。”一声苍老的声音从地上传出来。 依依吓了一跳,一低头,看到一只超大的蚂蚁,想了不想,一脚就踩下去,用力一扭,要将它灭了。 道尔吓得脸色苍白,赶紧抱住她:“冰雪啊,冰雪啊,千万不要踩,是师父啊。” 谁知道依依一下就脸色变得苍白,大声地叫着:“什么鬼蚂蚁啊,道尔,我脚好痛啊,帮踩死它,摇到水里去泡着。”还长刺的蚂蚁不成。 道尔吞吞口水,胆怯地看着蚂蚁,恭敬地说:“师父,冰雪她什么也不记得了,师父还是快快显回原形吧。” 只见那超大的蚂蚁在依依不置信的眼光中,慢慢的变成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一双睿智的眼透出晶亮的慧光看着依依:“真是什么也忘记了,连师父也想要踩死。” 依依合起张大的口,吞吞口水小声地说:“踩不死的。”他还刺到了她的脚。 他冷哼一声:“还要扔到水里去泡死。” 是很想,谁叫他要变成那样恶心的东西。 他瞪了一眼她:“跟我来。” “哦。”她轻声地应着,这个师父不会是一个老顽童吧。 紧紧地抓着道尔的手,他摇摇头,拍拍她的肩:“别怕,进去吧,我在这里等着你。” 依依楚楚可怜地看着他:“你要等我哦。” “我一定等你,去吧。”好可爱的冰雪啊。怎么以前从来没有发现到,那眼神,让他生起从来没有的保护欲。 依依走了几步又回头:“一定要哦。”要是他不在,她就惨了。 道尔露出一个绝美的笑容:“我一定等你,不要害怕。”他说等她,就一定会等她。 如此可爱可怜的冰雪,那他以后就要保护着她。 依依跟着进了一个像是洞一样的地方,才踏进去,自称是师父的声音就传来:“小心点,别踩伤了我的宝贝。” 依依不低头看还好,一看就吓了一跳,满地爬的是什么东东啊,圆头圆尾八只脚的。 他坐在一张桌子后,用着锐利的眼神看着她:“你是什么人?” 这恍然的一问,让依依吓了一跳:“我不就是你的爱徒李冰雪吗?” “少来,爱徒?你根本就不是她,只有样子才是她的,想骗我,你还嫩得很。”他有些得意地说着。 依依叹了口气,看来这个法术很高深的老鬼是不能骗过去了,她小心地问:“师父,我以前有没有得罪过你?” “什么意思?”他突然不懂了,怎么她会问上这一句话。 依依贼笑着:“你只要回答有没有就好了,这句话很重要的哦。” 他白眉挑挑,抚着胡子说:“没有。”冰雪可不知有多争气,几乎没有人能打得过她,为他赚足了面子。 “呵呵,那就好,好吧,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我不是李冰雪,我无意中就到了她的身体里,什么法术的我一窍不通,如果你好心一点的话,就送我回二十一世纪,我还等着写文更文呢?”她很忙的。 他的脸色变得深沉起来,那疑重的气息叫依依都害怕。 过了好大一会,他才说说:“你永远都回不去了,你注定,就是一个天女,终于,轮回还是来了。”有些感叹,有些无可奈何。 说得依依是一头雾水:“我不懂。” “以后你就会懂了。”他眼里写满了担忧,看着她,就她这样,行吗?是不是轮回,错了呢? 依依要抓狂:“我最讨厌人家跟我说以后的了,把我当小孩子一样。” “你凶什么凶,我是师父,你才是死得最惨的,你就等着吧,等都会每个人都修理你。你记住,你永远都回不去了,你永远只能是李冰雪。” 她凶,他比她还凶,吼得依依摸不到东南西北中发白。切,她又不是打麻将,还中发白。 像是泄气的皮球,她自言自语:“我以后,就只能是李冰雪。好的,以后,依依再也不存在了,我只是李冰雪,一个不小心就跌错魂的李冰雪。师父啊,你老人家行行好,把我变成小小鸟好了,没有人认得我,我也能跑得快。” “一箭就能干掉你了,变只鸟,你怎么不变只老鼠,钻洞好了。你以为,你就那么简单吗?不小心跌错魂。”就连他也算不出来呢?为了她的安全,就派道剑和道尔去将她接回来。 至少这里是练法术的大本营,那只妖敢近身。 她嘟着嘴:“冰雪才不要呢?老鼠多难看,师父,那你有没有什么厉害的法器借我用一用啊,我觉得这里也不安全啊。” 他一瞪她:“叫我天机师父,才刚来就想要我的法宝,你想得美啊。死在自已人手中,也好过让妖吃掉,不然传出去我的脸往那搁。”人老了,尊严很重要的。 她无力,哀怨地看着他。“死在同行的手中,更是悲哀啊,让妖吃掉也是殉职啊。” “行了,行了,主要叫你来的目的,就是告诉你,要小心防备着你的师兄师姐师妹还包括其他各派的师父,以后,就是李冰雪,你得适应着。” 依依,不,李冰雪,她几乎要哭了出来,这里除了这些,就没有人了好不好。 生命一点也不保葬啊还不如那小羊妖呢?她垂下头,无力地看着这天机师父:“师父,我晚上到你这里来打地铺好了。”外面太危险了。 他挥挥头:“不行,你要是怕死,就认真地练好法术,再做一个女强人。” “为什么不行啊,师父,我可是你最得意的爱徒啊?”死了也不可惜吗? 他挑挑眉:“男女受受不亲。” 晕倒,她可不可以吼二声。 她伸出来:“最后一个问题,师父,以前我练成那么厉害用了多少时间?” 他头也不抬地说:“不多不少,你天赋异禀,刚好用了十五年。” 吼吼:“师父,我要再练成,我还嫁得出去吗?”一肚子的火啊。 “你还想着嫁吗?”换成他好奇了。 “师父,我也是女人好不好。”为什么不能嫁。 难不成,她现代还没有嫁出去,古代也不让嫁出去吗?女尊,唉,梦都不用再做了。 正文 第九章:被整 靠在道尔身上要死不活的,一边还喃喃自语:“我不是李冰雪,我是李冰雪。” 道尔忍不住笑出来:“我知道你是李冰雪啊,冰雪。” 她转过脸看他好看的脸,是不是有种什么叫做物多就不珍贵了,这里的帅哥太多了,倒是不会总流口水。“道尔,我讨厌李冰雪。”实话,没有半分的假意,把这到一个惨兮兮的局面留给了她,要走也可以啊,法术留下尚可保性命的。 道尔已心惯她之般,拉着她的手:“好了,好了,冰雪,我带你去习练室,见见我们的师兄姐妹们?你就委屈一点,别跟他们斗气,就好了。” 她朝道尔一笑:“道尔,你真好啊,你对我太好了,我无以为报,以身相许好不好。” 道尔眼里的笑更浓了,一手轻轻地抚着冰雪的发:“冰雪现在真是可爱。” 她低喃,没有办法啊,就道尔最好了,最会想办法了,也只有他帮她啊。 而且,他那么帅,拐了他是赚到了。 有点像是现代的教室一样,不过更像是巫室,坐着好几个人,最引人注目的自然是道剑,还有好几个男男女女,都是帅得冒泡,美得流油的人物。 真是过份,为什么李冰雪也是修炼法术的,却不漂亮呢? 怪不得心理变态,处处去挑畔人家。 她呵呵地笑,非常友好的一弯身:“各位师兄姐妹,大家好。”够礼貌了吧。 君子不记前仇的,过去的事过去就算了,不要再计较了。 可是,都以一种仇恨般的眼光看着她,就连男的也是,看得她头皮发麻的。 道尔见状,挡在她的前面:“从此冰雪是我保护的,动她就等于动我。”挑战的眼光,充满了保护欲。 冰雪拍拍他的肩,以予鼓励感谢。只是,看着他,怎么看,怎么没有威力,他是走后门走关系才混到二师兄的啊。 要那个自称是道剑的才厉害,不过,他冰冷的眼神,像是无情一样,连看也没有看她一眼,怎么会帮她出头呢?没鱼,虾也好了。 “道尔,可不要多管闲事?”一个冷冷的女声响声。 是穿着紫色轻纱的少女,美得像是仙子一样,紫色的眼眸像水晶一样好看极了,就是闪着一种恨她的光芒。唉,她想,一定又是李冰雪做的好事了。 道尔抬起头瞪着她看:“三师妹,冰雪已经不再是以前的冰雪了,她欠你的,我帮她还。” 好感动啊,道尔,加油。 互不相让,二道眼神在空中交缠着,然后,如二道雷电一样交缠,扭打。 冰雪吓得跳得远远的:“小心不要劈到人了。”雷电可不是好玩的。 她往后退,踩到一个人的脚尖。冰雪回头朝他一笑:“呵呵,对不起。” 好帅,好冷酷的一个男人啊。 他猛地一推她,一只超长的手延伸出来一拉她,不然她非摔个头破血流不可。“道清,不可。”道尔大声地叫着,然后放开冰雪,一心一意地和三师姐拼个雷鸣电闪,血流成河。 这,真的不可思议,是不是在玩十兄弟的,什么杂技都有。 天啊,这什么鬼地方啊,特异功能人士吗?好可怕,可不可以让她回去,她觉得这里更不安全,处处都是敌人,明里暗里都是。她倒不如回去羊妖那里,给他洗脚也好了。 好怀念羊妖啊,要是有机会回去带点青草去看他。 什么大师兄,唾弃他,竟然不管。 道尔好可怜啊,刚才推她的那个人加入到三师姐的行列中去对付道尔了。 一道人影飞了进来,落在台子的正中央,满头的黑发摭住了脸,像是鬼魅一样,一出手就将三道光给收服了。 “你们三个在这里打架,给我到外面去倒吊着。”冷冷的声音从发的不知那一边传出来。 道尔皱着眉:“风师父,是他们要跟冰雪过不去。” 风师父一把将脸上的发都拔到耳后,转过脸看着他:“叫你出去就出去,不要以为这里你爹的法术最好,是你爹传下来,你就有特权,出去。” 汗,要不要这样砸人家道尔小小的自尊心啊。原来,特权更不好。 道尔欲语又想说,可是扁扁嘴,又没说出什么。 那二个一脸的笑,看着风师父,轻轻地说:“风师父,你扫仇的最好机会来了。道清,我们出去。”别了冰雪一眼,那眼中的不怀好意,让冰雪都心寒啊。 天啊,他们故意打架,然后把道尔给扯走,让她留在这龙潭虎穴之中。 依依不舍地看着道尔出去,冰雪心里还在打颤。 难不成,这风师父也跟自个过不去。 他眼里有着笑,是那种得意的笑,不是难不成了,是一定过不去。 “嘿嘿。”他看着冰雪,轻轻地笑着:“好久不见啊,李冰雪。” 冰雪头皮发麻:“师父好。”相见不如不见啊。 “好久没有和你较量了,我还刻是,你打得我的头都皮了一个大洞,把我的风袋都给划破了。” “那个,我不记得了。”好想了出去啊。 “我记得呢?”下一分,他的身子倾得好长,明明是站在桌上的,却可以像平行一样,几乎跟她平视,眼里跳动着怒火。 冰雪咬着唇,脚都开始颤抖了:“风师父,我可以帮你补一补袋子。”她小声地说着。 才说完,引起众人的大笑声。 就连那个大师兄道剑也低低地笑着,闲闲地坐在那里看笑话。 风师父的眼里怒火更盛:“李冰雪你是在笑话我是不是,连一个师父都不如徒弟,我容易吗?” “师父你不容易,是我的错,我到外面去站着。”要是谁都顶不了太高超的徒弟了。 “休想。”他大吼着。然后又小心翼翼地看着她:“你真的什么也不记得了?” 冰雪拼命地点点头:“是啊,师父,我不记得了。”之前的所有,就一笔勾消了吧。 “好。”他诡异地笑了。 然后站起了身子:“今天大家就练习一下飞行状况。” 话语一落,众人都浮了起来,然后,在空中像走,像飞像漫步。 冰雪抑高头看着,天啊,像是仙人一样,好厉害啊。 “李冰雪?”冷冷的声音传来,叫回了她的神智:“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叫你飞,你站在地上看什么?” 冰雪才委屈:“风师父啊,人家不会飞啊,从基本功教起好不好。” 风师父狡猾一笑:“基本功太慢了,我教你直接的。” 手一招,几张桌子叠在一起:“你到最上面去,跳下来就知道什么叫做飞了?” 这摆明就是想要摔她,她才没有那么笨:“师父啊,拔苗助长不好。” “跟你废话。”他一抓着她,将她凌空就丢到最上面的桌子上。 冰雪在上面趴着,手指紧紧地抓着桌子,吓得脸色苍白:“师父,千万不要啊?我不会飞啊,不要麻烦你老人家出力啊。借一把梯子让我下去就好了。”高高的地方,好吓人啊。 她有惧高症,站得太高脚都会发软。 只是,一心要整她的人怎么会放过呢? 一个掌风扫了过去,所有的桌子都闪开,她尖锐的叫声响声,双手在半空中乱抓着,在同门的口哨声中,非常狼狈地摔了下去。 “砰。”重重的一声响声。 好一个五体朝地,都围过来看她摔死了没有。 冰雪眼里含着二泡泪,抬起了脸:“师父,好痛啊。” “不痛还摔你干什么?笨蛋,再来。”玩上瘾了,真好,看到她叫痛的表情,真是痛快啊。 “师父不要来了,再摔下去,我的胸部都会摔平的。”这里又没有隆胸的。 轰,风师父长发飞了起来,鼻子二道红红的血流了下来。 “呜。”她趴在地上哭:“我不玩了。” “这世上,焉有你不玩的道理,平日里就只许你欺负别人,现在小小的报仇,也不为过。”狠狠的声音,摆明了不放过她。 风师父擦擦鼻血:“别一次玩死她,留着慢慢地折磨才是乐趣。” 好想晕,打死也不要穿越了。 为什么看小说看了千千万,没有一个人的穿越有她惨的呢?这算是什么?公众敌人,还不如让她去做妖,名门正派,不见得就是好呆的地方啊。 回家,还无望,不知道出去之后,还有多少人物在等着她。 命运啊,一片灰蒙蒙。羊妖,救命啊。 正文 第十章:可爱,可怜 摔得满头满脸都是痛,惨兮兮的。 她虽然现代二十四岁,古代二十二岁,可是还是孩子心性,一泡眼泪就抽抽答答地挂在眼里。 让人看了差点没有晕,这个李冰雪,完完全全的不同了,不再是那个就算是让人刺得体无完肤,也是一脸阴狠,非要打倒对手为求第一的李冰雪。 哭,吼,他们超级怀疑那女人是不是妖,而不是女人,可以那么厉害,那么坚强,男人受不了的苦,她也受,从来没有一点女性的温柔。一开口就不屑地问他们,要群攻还是车轮战,如何不让他们气得吐血。 还真是不想欺负她了,小可怜一样缩在角落里,含泪的眼睛如晶透剔透的黑玉一般,控诉地看着他们,看得谁都心花怒放,又有点罪恶感。 老实说,欺负女人算不得英雄,还是欺负这么一个什么也不知道的女人。 几师父授艺是越跑越远,谁也不敢去看她的眼睛。 可是,恨不是一时半刻就能说消弥的。 算是上课下课吧,多可怜,卫生还是她自个搞,要扫地,把散乱的桌子抹好,摆好。 他们有法术也不用一下,就要奴役她。 呜,还是可怜。好不容易搞好了这些,她畏畏缩缩地探了头出门口中,看到没有人,才松了一口气。 站在道尔的面前,更是想一头钻进去,见到亲人啊。在这里,只有道尔会保护她。 “冰雪。”道尔的声音都愤怒了。 她满脸的泪光,还有可怜的眼神,红肿的下巴,看得他都冒出了火气。挂在廊上倒他马上就跳了下来,高大的身子让冰雪想要依靠。 “道尔,他们欺负我。”她不见得就是死不开口的主。一说话,泪就流了满面。 让道尔揪心的都刺痛了起来,口气变得柔软:“冰雪乖,别哭。”他轻哄着,这一刻,他忘了冰雪比他还大,心里泛起的保护欲就想保护着她。 轻轻地拭起她脸上的泪,他眼光柔得可以滴出水,完全将大师兄的警告丢到了脑后。 他说,不可以喜欢李冰雪。 不管,也管不了,他现在就想好好地保护冰雪,不让他再流半滴泪。 “道尔,我好想你啊。”没有他,她就只能任人宰割。 “不怕不怕,有我在,我会保护你的,别哭,冰雪,我带你去吃饭,饿了没有。” 冰雪点点头:“好饿,好饿。”世上还是道尔好啊,比她亲娘还要好。 道尔拉着她走了出去,有一幢圆圆尖尖的塔让冰雪看得呆了:“道尔这叫什么塔啊,好漂亮啊,好高啊。”古景啊。 道尔轻声说:“这里可不能乱来的,这里送的都是妖,镇压着妖,不让他们逃了。让他们在那里修炼,等候成了正果,才放他们出来。” “好可怜啊,变相的囚禁。大概要修个多久啊?” 道尔算了算说:“好多都记不清了,从祖祖辈辈就留了下来,一直都有增不减,大概修个千万就可以了吧!” 吼:“千年?”她尖叫出声。 “是啊怎么了?”妖性不是那么易收服的。 “道尔,人才活百年,千年,那我们岂不是死了。”还收什么收呢?妖那么长命,而他们早就死了,没听过吗?长江后浪一浪不如一浪,到时候,这些后辈怎么是妖的对手。 关了那么久,没有仇恨吗?汗,这个地方真的不能多呆啊。一暴发起来就是洪水猛兽啊。 “别怕。”道尔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一样:“都有法宝制住他们的,想造反,还难得很。” 她点点头,紧抓着道尔的手连走边说:“道尔,你师兄真是冷血,他们欺负我,他也不帮我一下,可恶得很。” 道尔轻笑,俊俏的脸让她倒吸了一口气,天啊,这小子,蓄意用笑来勾引她吗? “冰雪,别去想这些了,师兄,他有一个症结。” “症结,什么症结啊,是不是他的致命之结?”这个好啊,冰雪马上来兴趣。 伤口还没有好,就想着要怎么样去算计别人了,她的个性还真是不甘寂寞。 道尔抓抓发:“我也不太清楚,好像大师兄还在找这个症结之存在。” 冰雪有些失望:“要是让我找到就好了。”一定不放过他。 一到了饭堂,反正就是吃饭的地方,那密密麻麻的人,真一个叫恐怖,黑压压的一片人头,还有倒挂的,还有黏在墙上的。 冰雪缩在道尔的身后,死死的抓着他的手,吞着口水说:“道尔,我好像不是很饿了,他们看起来不太友善。”不是不友善,是聚集在这里堵她是吧。 死李冰雪,骂了千千万万遍,法术不给点给她。 道尔也收紧了手,拉着她退了二步,好汉不吃眼前亏。 “怎么,想走吗?还是到外面去比试比试。”一个浑身黑衣,满是邪妄之气的男人站了出来。 道尔抓紧了拳头:“明枫,冰雪什么也不记得了,有什么帐,找我算就好。” 饭堂轰然的笑声,几乎没有淹没他们。 那叫明枫的人一掠起身,就直冲她而来。 当然,道尔不是白在前面的,他单手格手,一手抱着冰雪就飞身往外走去。 更多的人出来看了,抱着她,道尔显然不是对手,节节退败。 放下她在空地上,他飞身尽力去和明枫打。 好厉害啊,还能飞那么高,有人替她打架,还是道一回耶。以前的她是一个乖孩子,从不惹事生非的,这样,还真是奇物。 冰雪不由自主地双手放在唇边大声地叫着:“道尔,加油,加油。”据说,有人加油,可以事半功倍:“打倒明枫。”她不怕死地大声叫着。 是谁踩到了她的脚,痛得她抽气,一转身,看到黑压压的人包围了过来。 马上吓得抱着头:“我不是故意叫的。” “那就是存心的了。”冷冷的声音,不知出自何处。 冰雪马上抱头摇头:“不是。我只是不想道尔输而已。” “那就是想我们的明枫输了。”吼的声音就在耳边。 吓了冰雪一跳,往旁边闪去,旁边的人又推开她。 “不如,趁现在没有人护着她,我们把她的头发拔光了,把她的衣服剥光了,让她在树上晒太阳,你说,她以后见了我们也会羞着脸走啊。” 冰雪赶紧捂紧衣领:“你们不可以脱我的衣服的。” “哇,你们听,她说不可以,笑话哦,是不是笑我们没胆,上啊。”有人大声地起哄着。 冰雪脸色都苍白了:“不可以,谁敢脱我就嫁给谁。”狂哭,还真是吓着了他们,你看我,我看你的,娶她,就那么可怕吗? 好一会儿,反应过来的人,又是一声大笑。 “烧了她的头发和衣服。”有人大叫着 然后身边的人手里生出一堆火就要往她身上丢。冰雪吓得面无人色,往前面就跑。 也不管是谁,用从来没有过的速度紧紧地抱着人家的身子,头埋在人家的胸前,大声地叫着:“不要,不要。” 没有人敢再上前,都恭敬地叫了一声:“天枫师兄。” “嗯。”他冷冷地应了一声,低头看那埋在他怀里的女人,这算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吗?那里不去,就要到他身边,简直是找死。 有人大笑的声音,是在笑她吗?没有了什么动静呢? 冰雪慢慢地抬起头,轻轻地睁开一只眼看。天啊,她抱的是什么人,雪白的衣袂在狂风中猎猎飞舞着,漆黑的长发亦被烈风卷起,在空中放肆地飞舞着,仿佛一朵盛放的墨莲。那张俊美得无懈可击的脸上,清冷淡定的笑容一如以往,远远望去竟似天神下凡一般,而且,那眼神,像是无底黑洞一样,幽沉得不见底。 散发出来的精光看着她,让她觉得头皮发麻。 像神啊,她迷失了,二只眼都睁了开来,还含着泪的眼就那样看着他。 像是天地之间,只有他的存在一边,所有的人都格退到一边,世上,只有一对相看两不厌的恋人。 “你好。”她朝他一笑,甜甜的笑带着泪,带着温和,让天枫,都看呆了。 从来没有过的李冰雪,竟然,如此的可爱,可怜。 柔黑的长发,披散在脸上,还挂着泪,眼底藏不住的害怕。 秀眉纤纤,明眸纯净如雪,轻轻一笑,脸上还有二个小酒窝,这是李冰雪吗?李冰雪,可以那么可爱,可以那么漂亮吗? 他紧皱着眉头,冰冰地想要把她看透。 冰雪又甜甜地一笑:“天枫师兄,你好。有没有人告诉你,你很俊美,完美得你是阿波罗的神。”就是太冰冷了,眼神像是两束幽冷的光一样,没有任何的温度,浑身还散发着一种冰冷的气息,要将人震住。 她讪讪然地笑着,然后,松开。不妙啊,他身上太恐怖的气息了。她有点怕怕的,似乎,他要将她撕裂一样。 这时,冰雪听到了道尔大叫的声音:“冰雪,快离开他,他是你的死对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