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 意外车祸 “季传风,我又失恋了啦!你在哪里?过来接我去兜风,立刻马上!”廖子萱醉醺醺冲手机里狂喊。 “大姐,姑奶奶!我现在被患者举报涉嫌姓sao扰院长正开会批斗我呢!你就别跟着凑热闹了成吗?”季传风吊儿郎当的语气,让人听了就不爽。 “限你十分钟赶过来,不然你就等着给老娘收尸吧。”廖子萱关上手机,“咚咚咚”又灌了一罐啤酒。 九分钟后。 “叮咚叮咚!”门铃响了,廖子萱看看表,算他准时。 “风少,您可来啦!小姐在楼上喝酒呢,我怎么劝都不听啊!”女仆语带担忧的喊着,好像季传风耳聋似的。 廖子萱,二十四岁,是廖氏集团总裁廖亦宁的独女。她的口头禅是“千万不要羡慕姐,姐可是很苦滴。”没错,对于她这个千金来说,千金的代价确实很苦。从小接受魔鬼式训练,琴棋书画、歌舞功夫、商业理财、十六国语言样样要精通。 子萱恨哪,为什么给了她千金的身份,却活得不如一只猪享福?是的,猪。吃饱睡,睡饱吃的猪。 季传风也是富二代,但他却是一只好命的猪。每天睡到自然醒,想干嘛干嘛。季伯伯说过一句雷死人不偿命的话,只要我们小风不杀人放火,干什么都行。年轻人嘛,总得给他点自由的空间不是?子萱晕死,心道:您那堆家底迟早被他败光。 结果人家季伯伯说的更雷! “不还有你这个能干的准儿媳吗?” 子萱彻底无语了。 她们两家是世交,在子萱年满十八岁,季传风二十岁的时候,双方父母便为他们定下了婚约。不过,他们彼此知道,自己并不是对方的菜。他们有的,是如亲兄妹一样的亲情。所以,在明他们亲密无间,恩爱异常;在暗他们却各走各道,自寻属于自个儿的良人。 “老婆,你不乖哦!竟然喝这么多酒?”季传风双手环胸,一脸邪魅的色相。 子萱伸出因袭武而变形的手,“老公,心情糟透了,带我去枫叶山兜风儿吧!” 季传风十分配合的紧紧握着子萱的手,用力将她拉起来。 一路上,子萱大倒苦水,骂他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全都不正经。 季传风死命的挖苦她假正经,“你多向哥那些女朋友学学,哥十七个女朋友,光主动邀哥与其欢好的就十五个。嘻嘻,还有两个太小我没好意思下口去吃。”他不以自己的烂情为耻,反到满脸兴奋。“哎哎,别用那种痴迷的眼神看哥,哥也只不过是个传说。” “靠,你是猪啊?见过自恋的没见过你这么自恋的。我哪是在痴迷你?我是在鄙视你,猪头!”子萱白了他一眼,这个色胚,祸害多少无知女人才肯罢休?上到四十美妇女,下到十四小少女,老少通杀,全不放过。为了方便接触更多美女,他不惜下血本速学中医妇科理论及xue位按摩,在一家妇科医院谋得一职。欺骗广大无知女子ru腺增生,得配合他的按摩才能消除。不可思议的是,真的有人相信他的鬼话。子萱那叫一个汗颜哪!!! 他继续碎碎念:“你说你这人长的不是很美,皮肤黑,肌rou多。看着没感觉,摸着没想法。好不容易有人追你吧?你又固执,不肯跟人好。大姐,现在什么年代啦?到处都是一ye情,你还指望洞房花烛为老公守身如玉?我要是你男朋友,会以为你有病呢!x冷淡啊!拜托你别那么死板OK?把你陪客户唱情歌跳艳舞的本事拿出来呀!那会儿你可是最迷人啦!哎呦,一想起你上次为了签下韩国饮食集团合同,不惜大跳钢管舞我就喷鼻血!太刺激眼球啦!哈哈……” 子萱简直要抓狂了。这个家伙,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去死吧,猪头!”子萱扬起拳头,毫不客气冲季传风挥了过去。季传风见状,急忙躲避却也中了半拳之力。吃痛之下,连忙扔下方向盘,全力进攻子萱的——胳肢窝。那是子萱的致命弱点,她最怕痒的! 死死抓着季传风犯罪的手,两人扭成一团。前方有车拼命按起喇叭,子萱抬头看去。 “老天!我真是喝糊涂了,竟然在跟猪疯闹!”还有半句她没说,这只笨猪蠢到极点,竟然扔下方向盘挠她痒痒?她醉了他也醉了吗?真是……猪!!! 慌乱中,季传风已完全呆滞。子萱一把抓住方向盘,用力向右侧打弯,却终究没能躲过与大卡车接吻的厄运。嘭!两车相撞,季传风这辆保时捷与大卡车相比,简直就是蚂蚁跟大象。 挡风玻璃已经尽数破碎,子萱惊恐地发现车在向山坡下滚落。来不及思考,只知道自己满身玻璃碎片。季传风更甚,整个人都晕厥过去。 “啊,不要……”子萱明显感觉车在坠落,除了尖叫,她做不出任何反应。 正文 第二章 穿越为妃 唔,好痛,全身都痛呢!死了么? 廖子萱努力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大红的床幔,木质雕花床,以及红木的梳妆台。天哪……那那那……那面镜子是铜的吧?这地府也忒赶不上潮流啦?这么不入眼的东西扔掉算了! 子萱心中这么喊,已经低头看着自己这身装扮。呵,不知道还以为是乞丐呢?破衣烂布,连她家抹布都比这好十倍。 “这地府不是一般的穷!!!一会儿跟阎王爷打个商量,若他肯让我还魂我就给他烧一座金山来。”子萱嘀嘀咕咕说着。哎,不知道季传风是不是也死了呢?想起季传风,子萱立刻大叫起来:“季传风,季传风!” 没人回答! 子萱踉跄着下地,走到屋中央的桌子前,抓起青瓷茶壶牛饮起来。大袖一甩来到铜镜前,好奇呀!这铜镜照人,不对,是照魂,不知真不真亮呢?一抬头,子萱瞬间石化。 “鬼呀!”尖叫着跳到一旁的椅子上全身发抖。都说好奇吓死猫,原来是真的。我的妈妈咪呀,吓死偶滴小心肝儿了。子萱抚摸着狂窜的心脏,努力吞咽口水。 镜中的家伙,蓬头垢面,惨不忍睹,那叫一个恐怖呀! “王妃,您终于醒啦?”一声惊呼,彻底把子萱吓得跌坐在地上。 揉揉可怜的PP,看着眼前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子萱费了驴大的劲儿才挤出一句话,“妹儿啊,你走路都没声音的吗?”想想也是,都是魂魄了走路哪来的声音?等等,倒带,倒回她刚说的话。她叫自己——王妃? 小姑娘眼泪汪汪的哽咽道:“王妃,奴婢以为您再也醒不过来了,奴婢好怕您会丢下小然一个人哪!” 小然?原来她叫小然。不过,妹儿呀,你先别哭行吗?你这又哭又叫,是招魂儿呢还是咋的?子萱心里想着,手已经狠狠拧了把自己的大腿。靠,真***疼!是真正的rou身噻?那就是说她——没死?怎么可能? 完全有可能,看着一室古典的装潢,子萱瞬间想到了一个不可能的词儿——穿越!!! 努力吞了口口水,她低头再次看向自己的衣服。“小然妹儿,你确定肯定我是王妃?我怎么看着你更像王妃?瞧我这衣服好像丐帮帮主似的。”子萱将心中疑问提出来。 但见小然瞳孔放大N倍,不可置信的捂住嘴巴。半晌,竟失声痛哭。“王妃您怎么了?您不要吓奴婢呀?” 哦?看来自己真是娘娘!靠,不会像穿越文中写的那样,她廖子萱穿到不受宠的冷宫妃子身上了吧?好像很多桥段都这样。女主不受宠,被男主虐。时间久了,男主发现此女非彼女,深深爱上女主,两人结秦晋之好。STOP!子萱可不能让老套的戏码在自己身上重演。 她是连哄带骗,好话说尽,装疯卖傻。终于——从已经吓得六神无主的小然口中得知了此刻状况。她廖大小姐——现在光荣的穿越到柳南国(没听过)——丞相之独女潘金莲之身。呕,好狗血的名字哦!现年十七芳龄,已嫁与王爷柳独月为妃。 据说先皇有两子。一个是当今皇上柳逐日,另一个则是平南王柳独月。前者是贵妃庶出的长子;后者则是已故皇后嫡出的幼子。三个月前,先皇突然驾崩未留任何遗言。朝中为立新皇分成两派,一派是立长不立幼派;一派则是立嫡不立庶派。 最后,以丞相潘文为首的前者胜出。柳独月因潘文的关系,与皇位失之交臂。愤恨中,他得知潘文有意让柳逐日纳潘金莲为妃。于是,他处心积虑接近潘金莲,直到令其爱他无法自拔非君不嫁。两人跪在殿前,苦苦请求新皇成全。 柳逐日已然坐拥天下,所谓人到无求品自高。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不行,何必对一个心有他人的潘金莲死巴着不放?索性圣笔一挥,亲自下旨为二人赐婚。并且,大度的允二人在京城完婚之后前往藩王封地。 成婚当天丞相便猝死家中,想必是气的。柳独月有够缺德,竟然不准潘金莲回府送父亲最后一程,还连夜启程赶往封地——月城。到了月城,他就露出了真面目,要潘金莲滚蛋走人。潘金莲得知自己是他报复父亲的棋子后,伤心在所难免。但——父亲已死,她希望柳独月能既往不咎,留下她和小然。嫁夫从夫,即使柳独月间接害死她父亲,她依然爱着他。 于是乎,这个蠢女人自愿当柳独月小妾的使唤丫头,任打任骂毫无怨言。只为——有一天柳独月能回头看看她。而柳独月对这一切不理不睬,他巴不得她死了才好吧?最后,他如愿了。那个叫丽娘的狠女人,果真将潘金莲折磨致死。而她前脚死,子萱就屁颠颠儿来了。 哎呀,悲哀!怎么会有这么蠢的女人嘛?子萱直摇头,为她不值。 正文 第三章 丽娘挑衅 舒服的泡了个澡,这是子萱威胁王府管家得到的。靠,堂堂廖家大小姐竟然连洗澡的权利都没有?子萱当时就差把那老头生吞了! 小然为子萱梳上发髻,再次坐于铜镜前,子萱细细端量镜中的少女。呵,这张看了二十四年的脸,原来也可以不只是妖娆,可以如此清丽脱俗!是的,这张的脸庞与她前世如出一辙。所不同的是,潘金莲的皮肤比较娇嫩细致。 她的手很美,十指纤细柔若无骨。赞哪,子萱那丑爪子简直没法跟她比。天知道,子萱以前多想拥有这样一双漂亮的玉手。“从今以后,这就是属于我廖子萱的啦,哈哈……”想想就莫名的兴奋哪!子萱得意忘形中…… “王妃,您自打醒来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刚才您凶管家时,把奴婢都吓一跳呢!”小然语气中竟带着——崇拜?好像子萱是英雄似的。 子萱得意的炫耀:“那是必须地!我廖子萱谁呀?商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大姐大!我以前,不是吹,一拳能打倒二百斤的猛男,两脚能踹死一头驴。我……” “呜呜呜,王妃,可怜的王妃!”子萱还没把光辉历史吹完,一边的小然已经哭成了泪人。 子萱忙惊慌失措的询问:“小然你哭啥?” “王妃您放心,就算您被他们折腾疯了,您也仍是小然的主子。小然一定会好好照顾您的,呜呜呜。”妈呀,敢情她把自己当疯子啦?子萱无语中…… 正当子萱唾沫星子横飞,绞尽脑细胞跟她解释自己的身份时,门被人一脚踹开。定睛一看,竟是个十八九岁的妖娆女子。媚惑天成,眉眼含笑,唇角微扬,身材窈窕,浑身散发着刺鼻的香气。如果少抹点胭脂香粉就好了,那会更动人。 正想问她是谁,她却已经开口。“小贱人,还以为你死了呢!既然没死,为何还不来伺候我?” 难道她就是打死潘金莲的罪魁祸首——丽娘?看小然哆哆嗦嗦的样子,子萱可以断定是了。潘金莲,姑娘我本想抬脚走人的。不过,看你死那么惨先帮你教训了她再走吧!子萱觉得自己跟救世主似的。 她轻笑着不紧不慢问道:“小贱人说谁呢?”看她这蠢样儿,别是这种小儿科都反应不过来吧?那她可就注定死自己手里了。子萱心中已然乐开了花。 果然,她真的很蠢。“小贱人说你呢!” “丽妃娘娘,您怎的骂自己呢?”她身边的小丫鬟反应过来,忙出声提醒她。 丽娘的脸一会红一会紫,最后直接升级成黑色。“你……你找死!小青拿鞭子来,给我狠狠抽这贱人!” 话落,她身边的小丫鬟当真从后腰取出一根马鞭。呵,随身携带时刻要置潘金莲于死地呢!可惜她廖子萱不是潘金莲。那个叫小青的婢女手握马鞭,用力向子萱身上甩来。子萱轻蔑一笑,右手快速伸出,将空中的鞭子反握手中。只轻轻一拽,鞭子就落到她手中。执过鞭把,子萱毫不留情扬起鞭子,狠狠抽中丽娘的左肩。 啪!鞭子将她衣服抽破,她的左肩上有一道清晰地鞭痕。 “好痛!”惊天地泣鬼神的哀嚎,丽娘顿时面无血色痛苦的蹙眉。 子萱面无表情的将鞭子扔在地上,凌厉的嚷道:“还不快滚!再不滚就抽死你,叫你得瑟!” 丽娘不敢相信似的看着子萱,终于撂下一句“你等着”离去。 她一走,小然就开嚎上了。说子萱惹祸了,丽娘一定会去王爷那里告状,王爷不会轻饶她怎样怎样的。 告状么?有什么大不了,我又不是他柳独月的妃子。他的小妾凭什么打我?他来了还正好,我跟他说明白然后拍拍PP走人!子萱心中这样想,并未当回事。 片刻后,王爷果真来审讯她了。看着那并肩而走的翩翩两俊男,子萱短时刻有点眩晕,而后又恢复正常。笑话,我廖子萱什么样的帅哥美男没见过,会对这俩个ru臭未干的小毛孩儿发花痴?看年纪也不过二十岁上下吧?哦,可是……他们两个哪位才是王爷呢? 轻倚在门框上,子萱蹙眉看着缓缓走近的俩人,陷入沉思中…… 正文 第四章 认错王爷 近了,一青一蓝衣着的两个男子全都紧绷着脸眉头紧锁。他们是亲兄弟么?长得有六七分像呢?小然都没说详细些。 同样宽阔的脸庞,浓密的鹰眉,高。挺的鼻翼。倒是眼睛和嘴。唇略有不同。青者眼睛大些,眸如灿烂繁星,炯炯有神,一眨一眨好像会说话似的。不过,眼角透着轻佻;蓝者眼睛稍小些,却深邃冷毅,如寒冰般让人看着发麻。 看样子青衣服的是柳独月了,子萱个人是这样认为的。一,小然说过,柳独月当初追潘金莲时煞费苦心,那他一定轻佻喽。二嘛,这个青衣男子眼睛一刻都没离开过自己,所以子萱更加确定他是柳独月。他一定是想不通一向逆来顺受的妻子,为何会对他的爱妾施以狠手吧?所以一直在看她。 子萱昂头挺。胸,直直走到他面前。双手背后,头微微抬高。(没办法,他至少一八几的身高,而子萱这身主儿才一六出头)“柳独月,你来得正好,我有话跟你说。” 两人均是一愣,子萱不给他们说话的机会,继续说道:“你听仔细了,话不说二遍。我呢,不是你老婆潘金莲。我叫做廖子萱,是一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魂魄。说你也不懂,就是很远的地方啦!你老婆她死了,我就借她的身复生了。刚才你小老婆来找我晦气,我出于自卫伤的她,在此向你说声抱歉。你大人大量不会跟我这个小女子计较的哦?还有,我说这么清楚你应该懂得吧?所以,我现在要离开这里,但是走之前我想跟你要个丫头。喏,就是小然。她主子都死了,留在这没前途,跟了我不说飞黄腾达也是坐拥富贵。喂,我说这么多你听懂了没?”纳闷儿,咋没反应的说呢?子萱眨眨眼。 青衣男子低声呢喃:“老婆,小老婆?”然后盯着子萱问:“是妻子的意思么?” 子萱夸张的上前握住他的手,兴奋的说:“恭喜你,自问自答正确。那么我说的所有话你也都明白了么?” 青衣男子错愕的看着子萱,又转头看向一旁同样呆滞的蓝衣男子。半晌,爆笑出声:“月你的女人真是有趣的紧。几天不见人变漂亮了,脾气也大了,还敢直呼你名讳了,就连话也比以前多了呢? 轰!子萱的脑袋短路了。搞虾米东东,认错人啦?看着一旁身着蓝衣的正主儿柳独月,子萱小心翼翼的吞着口水。这人绝非善类!!!这是他冷冰冰的眼神和铁青的脸庞告诉子萱的。缩回手,子萱冲柳独月灿烂一笑,口气也放柔了许多:“王爷,我说的句句属实,您会相信吧?” 柳独月眉头微挑,冷冷的看着子萱,终于吐出一句话:“你以为你说这种愚蠢的鬼话,本王就会相信你,然后饶过你吗?” 哎呀,他不相信我?子萱一时愣住,为什么不相信我?也是,听起来的确荒唐至极。子萱点点头,心道:若是别人说与我听,我也不信。 “月,我相信她···”青衣男子简直就是大神下凡,他他他……说他相信耶! 缩回的手再次抓住他的手,子萱更加兴奋的冲他狂叫:“你相信我?呵呵,孺子可教也呀。大兄弟你太有眼光啦!叫什么名字,有老婆没?看姐咋样儿?姐就喜欢你这种有慧根的天才!” 哪知,子萱高兴太早了,他说话大喘气。“我相信她一定是患了极其严重的失心疯,才会性格大变举止异常。” 唉呀妈呀,救命呀!闪死我的小蛮腰了,这人还真是语不惊人不罢休!子萱扶住腰,心中那个恨呀! “潘金莲,以前本王倒是小看你了,你装疯卖傻的本事足以以假乱真呢!看来本王得清理门户了。”柳独月死死盯着子萱,好像子萱杀他全家了似的。 清理门户?这个词好像……天哪,他要杀自己?子萱诧异的看向他,但见他右手一伸就掐住自己纤细的脖颈。子萱用力冲他挥拳踢脚,可惜……这潘金莲的身子太弱啦!现在子萱突然怀念自己的强壮体魄了,要是换成自己那结识的骨架,铁锤似的拳头,不砸扁他自己就不姓廖。 罢了,死就死吧。掐吧掐吧,掐死我更好,这地儿我一秒钟都不想呆了。掐死我吧,我穿回去继续做我的大姐大。子萱心中呐喊着,眼睛紧闭。脖子上的力道有增无减,呼吸也愈加困难,耳边只剩下小然呜呜的哭声。 “想死吗?本王偏不成全你!”一声怒吼,子萱被丢到了地上。看着满脸嗜血因子的柳独月,子萱大力的咳嗽着,怎么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正文 第五章 子萱惨遭鞭笞 果然,他向身后跟着的小厮使了个眼神,那人便屁颠颠儿递过一个马鞭。哎,小兄弟你啥时候来的,还带着凶器?心中强烈鄙视这个狗腿子。 看着柳独月手中长长的马鞭,子萱轻蔑的露出一抹嘲笑。“呦呵,敢情这王府没别的,就剩下马鞭了!柳独月,你跟丽娘还真的是天生一对儿,暧。昧至极的亲两口子,都喜欢用鞭子抽人的哈?” 话音将落地,“嗖”的一声,他竟然毫无预警的扬起鞭子。 “啪!”鞭子重重打在子萱左臂上,没防备的子萱吃痛出声。“呀!好疼!”不过后半句子萱生生憋了回去,她可不能让他们这群变。tai种子看笑话。 柳独月那个得意呀,就差没乐蹦天上去,不过也乐得差点噎到。“哈哈,原来你也知道痛?既然痛就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子萱深吸一口气,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他皱皱眉,沉声说道:“怎么你当真疯了不成?亦或是想体验一下何谓生不如死?本王劝你乖乖给丽娘下跪赔罪,求她原谅你。只要她高兴了不追究你了,本王就网开一面放……” “放你ma的狗臭屁,我廖子萱的字典里有求这个字。不过是别人求我,而非我求别人。今天你要么打死我,要么杀了我,想让我下跪求她?下辈子吧!”子萱几乎是恶狠狠的说出这段话。 没想到潘金莲的身子骨这么差劲,一鞭子下来子萱整个胳膊都火lala的痛,还很丢人的有些许发抖。哎,好怀念她自己的身子呀!不说能媲美十八铜人吧,好歹也堪称得了铁布衫金钟罩的真传。别说一鞭子,就是一个枪子儿也没皱过眉。是真的哦!季传风为啥不愿继承父业没人知道吧?因为他娘的怕死!他上国中那会儿,被黑道的人劫持过,勒索季伯伯一千万,是子萱将他救出来的,为此子萱还吃了个枪子儿。自那以后,季伯伯就把她当成准儿媳妇儿了;而她老爸虽不喜欢季传风的玩世不恭,但看爱女为人家舍命搭救也默许了。哎呀,扯远了,回神啦! 这一回神,竟发现柳独月正定定的看着自己,一眼不眨的看自己。该不会他发现自己和他老婆不同,相信我的话是真的了吧?赞哪,现在反应过来也不算太迟。子萱兴奋地想着。 可惜他一张嘴,又将子萱打入地狱。“很好,本王今天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本王的鞭子硬?”他恶狠狠地吼着。下一秒,他又扬起手中的鞭子向子萱甩过来。说真的,子萱想逃跑来的,可惜……她也想跟他硬拼来着,还是可惜……一切都只怪她现在这副弱不经风的身子,只能眼睁睁的看鞭子抽过来。 她能做的就是保护自己的脸别被抽到,那她廖大美女就毁容啦!在挨到第二鞭时,子萱索性坐到地上,把脸深深埋在膝盖中央,任他一鞭鞭抽打。啪!啪!啪!每一鞭都痛彻心扉,子萱死命的咬紧下唇,指甲深深地嵌入手心,但她偏就不吭声。心中默默数着自己挨了几鞭,痛的汗水淌下来也不自知。 猛然间,有人自背后将她死死抱住。紧接着,是一声女孩子的尖叫。小然?天哪,真的是小然。虽然知道她是在保护潘金莲而非自己,但子萱仍感动不已。一把推开她,子萱一字一顿的提醒她:“傻丫头,就跟你说了姐不是你家小姐,闪一边儿去。”不能牵连她,她是自己在这里遇见的第一个好人。子萱不是x性情中人,但——她真得很喜欢她。 小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并不理会子萱说的话,子萱料想她和那个青衣男子一样都把自己当成疯子了。她扑到柳独月脚下,连连磕头:“王爷,您饶了王妃娘娘吧!求您了,您要打就打奴婢吧!” 转过身,她用力摇晃子萱:“王妃娘娘,您求王爷吧,求您了,再这样下去您会被打死的呀!” 柳独月略微停手,愤怒的质问子萱:“本王再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开口求本王,今日之事本王就此作罢,你想好了别不识抬举!” 微微抬起头,迎上他臭的不能再臭的怒颜,以及他眼角残留的……哦,那是纠结的痛苦么?纵使一闪即逝,却完整的不差分毫的进入子萱的双眼。呵,惊讶的看着他,难道他对潘金莲假戏真做了,亦或是潘金莲对他付出的太多令他愧疚了?毕竟对不起他的人不是潘金莲。子萱这样分析着,心中更加肯定自己所想。 一定是了,这世间再难找到第二个如此痴情的女子了。爱就爱了,哪怕她深爱的人对她不理不睬,她还是爱他无法自拔。人们常说,大爱无疆。潘金莲对柳独月的爱与之相比,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她一定也发现柳独月在欺骗她的同时,不知不觉的深陷其中而不自知了。所以她才会坚持留在他身边,等待他从当局者迷里走出来。可惜,死者已矣…… 正文 第六章 险中求胜,只为读懂你的心 发现这一现象,子萱不自觉的嘲笑出声。转过身对正蹙眉沉思,神飞九天的青衣男子喊道:“喂,青衣服的帅哥,我妹子交给你了,你得把住她别让她再过来挨打了!如果我可以死里逃生,以后定会还你这个人情。”说罢,她一把将小然狠狠推离身边。 青衣男子回神,下意识地接住被子萱险些推倒的小然,无奈一笑:“但愿你能有命来还我人情。” 那是一定的,如果刚才还以为柳独月要杀自己,那么看到他眼中的痛苦,子萱可以完全肯定他不会、不舍、也不能,下那样的狠手。挑衅似的直视着他的双眸,子萱一字一顿的开口:“继续啊,十九鞭了,加上胳膊上的还有小然的,也才二十一鞭而已。柳-独-月,你给本姑娘记着,如我不死,此仇它ri必当十倍奉还给你。” 再一次,他双眸又充满嗜血因子,还有一丝暴戾,想是气的不轻。无视他的愤怒,子萱强忍着后背火烧似的剧痛,对那个递鞭子的男仆说:“你别傻愣着,就说你呢!去给你家王爷端盆盐水来。” 虽不知道子萱要做甚,但柳独月没反对,那男仆便应声退下了。少顷,他手脚麻利的端来盐水。柳独月蹙眉看着木盆,复又看向子萱,似乎在思考子萱搞什么花样。子萱献宝似的对柳独月说:“王爷不是想让我生不如死么?这盆盐水泼下来,保证您得偿所愿!”转过头提醒男仆:“还不泼么?难道要你家王爷自己动手?” 子萱真的很佩服这个男仆,他是自己见过最愚蠢的奴才。此时,他正端着盐水徐徐向子萱走来。妈呀,说真的子萱后悔了。遇到这么个实惠的家伙!没错,她廖子萱以前驰骋商场是接触很多形形se色的人,也挺能看透一个人的心思,但这个柳独月——是例外。从她吩咐男仆拿盐水到现在,他一句话也没说,脸上除了疑惑更是啥都没有。万一子萱不幸猜错他的心,这盆盐水泼下来她可真就死翘翘了。 近了,看着那盆盐水愈走愈近,子萱紧张的握紧拳。呼,成败在此一搏,柳独月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眼看那盐水就要泼下来,子萱清楚的看见柳独月手不自觉的开动。这家伙还真能忍哪! 咣当!意外的,木盆被另一人推翻在地。回首看去,又是小然。 咳,这下满盘皆输啦!小然你这下闯大祸啦!以柳独月的脾气,怕要把在我这吃的憋气全撒你身上了。子萱心中暗自骂小然笨。果然,柳独月扬手便狠狠赏了小然一鞭。看着小然隐忍着疼痛,却仍关心的看着自己,子萱竟感动的不知所以。心中对柳独月的怒气也随着他再次扬鞭而爆发。 “你够了,老娘忍你很久了!”豁地站起身,子萱顺手抓过腾空甩来的马鞭,借着它的力道反身、抬腿、出脚——不偏不倚的正中柳独月下颚。 “嗯。”柳独月倒退数步,吃痛轻哼,看着子萱的眼神更加疑惑。 子萱无惧的回视他,嘲讽的开口:“原来你也知道痛?如果这样叫痛,那么……我比你痛一百倍。而我——早晚有一天会向你讨回这笔账。” 视线有些模糊,身体也开始发飘,子萱指着柳独月的鼻子轻声说:“柳独月,你最好杀了我,不然你一定会后悔。再说一次,我……叫廖子萱。”再也支持不住,子萱眼前漆黑一片,身边只回荡着小然惊讶的尖叫声。 为什么这么黑?为什么这么痛?隐约间,听见有女子的哽咽声和男子的叹息声。哦,差点忘了,我穿了,而且把那个王爷气得半死。子萱心中暗道。“水,渴了。”她眼睛都没扒开,就急切的张嘴说着。 感觉有脚步声慌慌张张走来走去,像是倒水去了。不一会儿,凉凉的液体灌进口腔,却苦的要命。“呸!”子萱急忙想吐出来,却被一只大手急忙的堵住嘴。无奈,只得又吞了回去。刚咽下苦的东东,子萱就开始破口大骂:“@#%&*@#竟然给老娘灌药你活腻了呀?你这个@#¥&*!”睁开眼,一个无比阳光帅气的面庞正蹙眉凝视自己。这人好眼熟哦? “帅哥,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子萱眨巴眨巴眼,他真帅呀! 正文 第七章 神医司徒殇 男子乌黑的秀发高高束起,耳边各余两缕顺在肩头,煞是好看。他的眼神轻佻中带着审视,疑惑中带着诧异,蹙起的眉头渐渐舒展。终于…… “哈哈哈,有趣。难道你又疯了?什么也不记得了?三天前月鞭打你的事,你也全不记得了?” 切!!!原来是那个青衣服的家伙,难怪看着面熟呢?显然,子萱不屑一顾的表情让他很不高兴。 “喂喂喂,潘金莲,这就是你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吗?别忘了,你还欠我一个大大的人情呢!”他不提就罢了,这一提子萱不禁火大起来。 “靠,你个蠢材还敢来邀功?我没找你算账呢!一个大男人连我妹子那个小女子都抓不牢,哼!” 一旁的小然走过来,怯生生开口:“王妃娘娘,您快别这么说吧。若不是司徒神医拿来他特制的药膏和汤药,王妃娘娘早驾鹤西去了呢!” 哦?真的么?子萱撇撇嘴,不无意外的看见姓司徒的神医正一脸得意之色。 见子萱没打算开口言谢,司徒殇自顾自地开口:“罢了,你只消记住这回当真欠我一个人情就成。”话毕,他径自离去。 他前脚走,子萱便急急问起小然他何许人也。原来他叫司徒殇,二十一岁,是柳独月的表弟。哇,子萱还第一次看见表兄弟长这么像的呢?小然夸张的说这不算像,柳独月还有个当将军的表弟与其更加相像,能有个八九分像吧!子萱闻言倒抽气,他表弟不少呀!可惜,子萱竟然没多加详问这个与他相象的表弟是何许人也。直到几个月后,她被柳独月送到军营充为军ji见到他。当然这是后话了…… 自那天以后,司徒殇隔三差五便来子萱这里。他真的是个神医哦!他自制的药膏竟然能止痛生肌,甚至连疤痕都消失不见,太神奇了!子萱每天就坐在桌前捧着那小小的药膏瓶,独自做着发财大梦——二十一世纪,她们廖氏集团旗下的化妆品行业研制成功一种新型去疤产品,那叫一神呐。饶是开出天价,仍然供不应求。而开拓者廖子萱,则坐在总经理办公室大把数钞票。哎呀,都数到手软啦,哈哈哈! 头上传来一声嗤笑,将子萱游移的神儿拉回。子萱这才发现,自己口水流出来老长都不自知。抹了把口水,迎上司徒殇戏谑的神情……以及柳独月惯有的——冷翼。 低下头没好气的问:“你来干什么?” 下一刻,人已被狠狠提起。柳独月气愤的拧紧眉头,冷冷开口:“看来王妃没长脑子,亦或是……你还想本王再教教你如何对自己夫君说话?” 子萱无奈的看着他:“就跟你说了我不是你王妃,不是娘娘啦!怎么听不懂人语呢?要我说多少次,我不是不是不是不……” “啪!”一记重重的巴掌,将身材纤细的子萱打得一个趔趄。侧身倒在地上,子萱感到嘴角有腥咸的血丝流出。丫的太狠了,把她牙都打松了。子萱严重怀疑这人有精神分裂症,暴。力倾向指数十级,该抓进精神病院改造啦。 一想到柳独月被抓进精神病院的模样,以及他在里面被一群疯子折磨,子萱兴奋地早把脸上的痛抛到九霄云外,咯咯傻笑起来。那情景,那阵式……哎呦,想想太逗啦,哈哈! 司徒殇大步跨到子萱身旁,俯身瞪着她,好像看到疯子似的。许久才吐出一句话:“你没事吧?” 子萱眨眨眼,呼!怎么从来到这里就变得愈发神经质了,难道神经病能传染么?摇摇头仍保持这个姿势,愤愤的转向柳独月,既不说话也不动。 良久,柳独月拂袖离去。司徒殇将她搀扶起来,拿出一瓶不知名的东西抹在她脸上,冰冰凉凉的很舒服。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司徒殇,子萱脑海里就会呈现另一个人的影子——季传风。他们长得不同,但为人处事、说话风格都出奇的相像。 真的好像!看见他就像看见季传风一样,好亲切好温暖哦!几乎是不由自主,不受控制的,子萱抬手抚上他的脸庞,“哎呦,好滑嫩哦!”婴儿般的肌。肤令子萱赞叹不已。 司徒殇明显一怔,瞬间又恢复如初。轻挑的捉住子萱犯罪的手,语气暧。昧地吐出一句雷死人的话:“莲儿是否爱上我了呢?” 正文 第八章 偷懒被抓正着 扑哧,子萱大笑出声。“老弟,你可真逗哇!姐一把年纪了,不喜欢搞姐弟恋呢!姐就觉着你和我一个旧识挺像的,仅此而已。” 司徒殇但笑不语,终于离去。 翌日,王府的管家前来,说王爷让子萱搬出吟香阁到下人厢房去睡,并且开始做女仆工作。欺人太甚!不过子萱忍了,做个丫鬟挺好的,她可以先摸清王府路线图,然后再趁机溜走。倒是小然一脸苦相,甚是为这个冒牌王妃抱屈。 子萱静静打量着这间厢房,因为这王府是新建的,所以即便是下人房也很讲究。屋内四张床俩俩紧挨,她与小然一边,另一边是两个专洗衣服的婢女。室内简陋,只有梳妆台、衣柜,连张喝水饮茶的桌子也没有,更别提壁画装饰品了。 同为洗衣婢女,但子萱的工作却极其特殊。小然与那唤作兰儿、玉儿的女婢洗上等人的衣物;而子萱一个人要洗全王府一百来号下人的衣物。所谓上等人,无非就是柳独月和他的妃妾(子萱也是刚知道柳独月原来还有一个叫雪儿的侧妃)还有司徒殇、管家、大厨等人,屈指可数。她们三个人不消片刻便完工了,小然想帮子萱的忙,却被前来盯梢的管家拎着耳朵带走了。 “走吧,走吧,你们不走我怎么偷懒哪?”子萱边冲小然挥手,边在心中呐喊。确定他们走远了,也没有盯梢的眼睛了,她大舒气坐在地上。这么多衣服,没肥皂没洗衣粉的,更没洗衣机,要怎么洗的完?事实上有那些东西,子萱也不会洗。 “唔?有了!”打了个响指,子萱快速起身,端着衣服来到鱼池。哗啦啦,将衣服全倒进水里,拍拍手。“搞定喽!我真是天才!反正这年代没肥皂,衣服用木棒锤锤的也干净不到哪去,泡在水里去去汗酸味儿得了。哈哈哈,我真是天才呀!”子萱嘴角微扬,得意忘形中…… 现在,本小姐偷偷转转看这王府到底有多大。子萱这样想着,便小心翼翼的穿过假山。嗯?面前呈现三条曲径小路,该走哪个呢?第一个吧,明天走第二个,依次类推。 踏上青石平铺的小路,两边青色盎然花开似锦。不时的,还有蝴蝶蜂在繁花丛中环绕。走着走着,前面传来女人的低吟声,好像……虽然不确定,子萱也没经历过男女之事,但根据看电影的经验,她严重怀疑有人大白天在少儿不宜。 好奇心驱使下,她鬼使神差地向声源走去。但见小巧美观的檀木凉亭内,一男一女正毫无忌的上演现场真人版燃情大戏。一边……还有俩人在看呢?子萱捂住差点惊叫出声的嘴,躲在花丛中央活像一个偷窥狂。 “殇……不要……放过我吧……嗯!”咳,可惜蹲着看不见亭子里的女人,不过她的声音真rou麻。 “姐姐可真矫情,明明想得紧,偏生半推半就的。王爷您说呢?”天,这声音?看着凉亭内背对自己而坐着看表演的女子,子萱傻掉了。那不是……丽娘么?她旁边的,不是柳独月是谁?司徒殇大白天与女人那个,丽娘跟柳独月竟然脸不红气不喘的在旁观看,还评论个一言半语?这什么情况? 她叫那女子姐姐,难道……那个在司徒殇身下申吟的女子……是柳独月的侧妃?我靠,这表兄弟关系真不赖呀,连老婆都能共用?子萱觉得此地不宜久留,万一被发现还不得被杀了灭口! 小心小心再小心,她一步一步的,就差在花丛中爬了。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她胜利的溜出危险区。靠在假山上,子萱大口呼气。“唉呀我地妈呀,不容易哇!吓死我的小心肝儿了。” 不早了呢,该把衣服收收回去吃饭啦!看着不算深的池子里,上百件男男女女的各色衣物飘来飘去,子萱心这个高兴呀!真***有成就感。“想让老娘给你们洗衣服,也不看看你们受不受得起?哼。”子萱麻利地脱下鞋袜,将侍女裙提起在膝上打个结。噼哩噗噜便跳进及膝的水池开始捞衣服。 “你在干什么?”一声暴叫,吓得子萱脚一滑,手中的衣服全扔了,人也不幸地摔在水里。慌慌张张站起身,迎接她的是两男两女夸张的嘲笑声。 “柳独月你鬼叫什么?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么?你这个败类人渣无耻小人。还有你们两个,笑个屁呀?不知道谁更加丢人呢,还好意思笑话我?”子萱嘟着嘴,真是倒霉,他们不是在凉亭吗?怎么又跑这儿来了? 身上都湿透了,子萱大把捞起最后几件衣服,快速上岸丢进木盆便要离开。 “等等,本王准你走了吗?你最好解释下这些衣服……为什么在水池里?” 正文 第九章 违抗王爷的下场 “哎呀,被发现啦!那又怎样?我廖子萱一不是你的女人,二不是你的下人,凭什么在这鬼地方洗衣做女婢?告诉你柳独月,我——不是你的妻子!!!”子萱昂首挺胸,怒视柳独月。切,比眼大?好呀,看谁瞪得圆! 柳独月双拳紧握,唇角溢出一丝冷笑。“呵呵,很好潘金莲。你是在埋怨本王娶了你却未曾宠幸你吗?那么……”他略微停顿。下一秒,一只手已经死死拽住子萱的胳膊。 “如你所愿,本王现在就成全你吧!”话落,他用力将子萱拖向假山后面。 “干什么你放手!”预感到不对劲,子萱挣扎但效果不甚明显,这潘金莲的身子太弱。 柳独月粗鲁的将她甩在假山边缘,不可避免的,子萱后背狠狠磕在假山不平的边缘。好痛!子萱龇牙咧嘴的怒视他,这个男的真是个恶魔! 柳独月俯身蹲下,嗤鼻一笑。“啧啧,潘金莲你真不是一般的下贱。为了今天你也牺牲不少,甚至不惜装疯上演苦肉计。现在更甚,竟然衣不蔽体勾/引本王。本王今天若再不成全你,当真天理不容了?” 我装疯?上演苦肉计?完后还衣不蔽体?我***的抽风呀?子萱心中愤怒不已,冲他白了一眼,刚欲站起身。但是—— “嘶!”柳独月迅速将她拉至身旁,一把撕烂她的外衣。子萱不得不说,这衣服的料子真够次的。身上的衣服本就已湿透,现下薄薄的纨衣已经紧紧贴在身上。这不是关键,现在重要的是他要对自己欲行不轨。怎么办?子萱知道,以她现在的身手只有被吃的货。 “那个……柳独月,你先冷静听我说。我真的真的真的不是潘金莲!”现在装熊会不会晚? 柳独月双眼饱含怒火,他恶狠狠的语气令人心惊。“怎么,不是挺神气吗?现在又服软了?如果你去跟丽娘下跪认错,或许……” “你做梦!”几乎是不必考虑,子萱便冲口而出一句惹下大祸的话。 柳独月一副早已料到的神情,看子萱的眼神……竟然是……不屑?哦,子萱纳闷儿了,难道那天她看花眼了?犹记得他打自己那天,眼中可是满满的痛苦呀!如果真的是她看花眼,那就糟糕了。指不定他会对这具身体做出什么事情来呢? “哇啊!”伴随他双手用力的撕扯,衣服尽数被撕碎。子萱错愕的双手环住胸口,连思考的精力都没有了。他怎么可以……这样? “啪啪啪!”热烈的掌声将子萱拉回现实,看着眼前邪恶的男子以及他身后站着看好戏鼓掌的一男二女,子萱完全傻掉了。 “月,快点哦,我可等不及要品尝她的芳香喽!啧啧,以前都没发现莲儿她的身材这么you人呢!”司徒殇一字一顿,彻底将子萱打入地狱。 她真是白痴,竟然将这个比恶魔还坏的家伙与季传风相比!他-根-本-不-配! 柳独月一脸猥亵的回道:“放心,不会忘记你的。”他一把将发呆的子萱按在地上。只用一只手,便成功将子萱围堵在胸前的双臂困在头上。胸前奄然一凉,子萱顿时倒抽气。活了二十四年之久,她还从未在男人面前赤身luo体,还是两个男人? 心中涌上一股无助的耻辱感,什么时候她廖子萱竟成为别人掌中的玩物了?鼻子一酸,眼泪竟控制不住流下来。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哭吧? “唔!”柳独月蛮横的封住她的唇,整个身体已经欺上去。这个女人,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惹怒自己?可恶。 “怎么办?”子萱心中划过一百个问号,眼睛一闭,却是张开嘴用尽全力咬上他的唇。 “嗯!”千万不要以为这是柳独月的哀嚎,实际上这是子萱的痛呼声。因为柳独月推开子萱的同时,狠狠赏了她一巴掌。力道之重,子萱甚至感觉她的牙都被打松了。 “贱人,你是第一个违抗本王的女人,今天本王就让你知道得罪本王的代价!”柳独月恶狠狠地瞪着子萱,双手拉过她的胳臂用力一拧。“咯吱”,老天,自己的胳臂折了吗? 子萱死咬唇瓣,额头已经沁出冷汗。但柳独月眉头微皱,竟又拉起子萱另一只胳臂。“咯吱真的好痛!子萱倒吸着空气,愣是不吭一声。 “这个家伙不是男人!”呼,糟糕,心里想着话竟从嘴溜出来了。子萱急忙想掩口,手却不能动。 “呵,这个时候还叫嚣,你gou搭男人都是用这种方式吗?本王是不是个男人你试试便知。”话落的同时,他……当真褪下子萱的裤子,还有他自己的。就在那看戏的一男二女面前? 就算不顾及子萱的颜面,也要顾及下他这个王爷的颜面吧?可是双手不能动,子萱只能眼看着他将自己的纨裤褪去…… 正文 第十章 尊严被践踏 如果放下尊严求他可以躲过此劫,那么子萱认栽。刚刚他说话的意思,无非是自己忤逆他,让他王爷面子受损了。如果自己恳求他,为他挽回点薄面,他是不是会放自己一马?子萱迅速分析着当前局势,决定放下尊严——求柳独月。 打定主意,她颤抖的开口:“等一下,柳……不,王爷,我错了,对不起,求你……不要这样。以后我会老实做婢女,不再惹您。”紧紧咬住唇,屈辱感袭遍全身。现在的子萱,已然浑身chiluo的呈现在那两男两女面前。如果手没有脱臼,她一定会立即起身撞墙自杀。她应该属于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贞烈女人吧! 柳独月仰天大笑,似乎听到有趣的笑话。许久,他笑够了。神情一凛,冷冷开口:“潘金莲,你以为你是什么烈女吗?你也不过是个下贱的女人。”他满面狰狞的扑过来,没有一丝征兆的,硬生生进入子萱的jin地。 下身突然袭来钻心的剧痛,子萱紧咬的唇张开,溢出痛苦的尖叫。真的好痛!子萱眉头拧成一团,眼睛却紧闭着不愿睁开。真的……很屈辱! “鬼叫什么?难道痛过你与他第一次吗?难道这是你一贯的方式,欲拒还迎?”柳独月的话语中夹杂一丝愤怒,但律动的身体有增无减,直撞击的子萱痛不欲生。 可是他说的是什么意思?难道她这身子不是第一次?可是这么痛……对哦,书上说过女人太久不那个,没有前奏是会痛的。等等,她……她早就了shi身了?那么那个男人是谁? 子萱猛地睁眼,对上柳独月深。邃的黑眸。再次意外的,子萱又撞见他眼中愤怒以外的东西。那是——不会错,就是痛苦。他眼神中因为自己迎上的目光而一闪晃过的,就是痛苦呀! “为什么这样对我?你明明心就在痛,你……”子萱顿住,因为他身子突地停下,他们就这样相互对视。直到—— “王爷你在心疼她吗?难道你忘记她是怎么背叛你,耍弄你了吗?”丽娘这不合时宜发出的声音,再次将子萱推向无底深渊。子萱清楚的看见柳独月目光再次充斥着暴戾,嗜血,以及……愤恨! 怒喝一声,他再次野蛮无情的冲ci,不停的在子萱身体里制造一波又一波无尽的痛楚。绝望的闭上眼,泪水一滴滴地顺着眼角滑落。 潘金莲,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丽娘欺辱你你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小然口中你是温柔胆小的大家闺秀。但——为何你会与其他男子…… 既然你深爱柳独月,为何会…… 柳独月恨你,是因为这个原因吧?子萱恨死那个夺去潘金莲第一次的男人了。如果不是因为他,潘金莲就不会被柳独月恨,自然不会被丽娘折磨致死,自己也不会莫名其妙穿到这里来。 身体的痛楚远没有灵魂被践踏来的让子萱难堪。 “廖子萱,你一辈子守身如玉,现在可好了,还不是被人用最恶心的方式侵占?”暗自在心中嘲笑自己。虽然,这具身。体不是她的。但——她真的……受不了这样的侮辱。 身上的重量攸然减轻,子萱仍紧闭着眼不敢睁开。身边的人不屑的轻哼:“装死吗?游戏还没结束呢!殇,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由远及近的人,声音依旧如以往那样轻挑。“放心吧,我会让她情难自jin配合我,不像你那般粗鲁。” 好个司徒殇,落井下石的小人!我廖子萱记住你了。 感觉司徒殇已经走进,子萱依旧不动声色的紧闭双眼。许久,一只温热的手覆在她的脸颊,一路下滑来到胸前。 “嗯!”虽然吃痛出声,但子萱仍没有睁眼。司徒殇···竟然比柳独月还狠毒。他的手大力的抓着子萱的一只浑圆,卖力的拉扯,另一只手顺到下面的两腿内侧。 几乎是本能的,子萱死死夹紧,却未能将那只恶心的手阻挡住。嘴角已咬出血来,她却不觉得痛。比起现在她受到的侮辱,那点疼痛太小儿科了。 身上再次覆上沉重,司徒殇的呼吸急促,子萱甚至可以感觉到他那里的坚硬。 “司徒殇!”子萱轻唤他的名字,他果然顿住。 睁开眼,子萱摆出一记自认为妩媚的微笑。“这姿势多没意思,把我胳膊接回去,我有更好的姿势呢!” 不待他回答,一旁两个女人嗤笑出声。“王爷您瞧这女人,真不是一般的银荡不堪,真真是水性扬花!” 子萱转头怒视一旁的三人,口气中也是不屑的轻视。“你们不也是吗?刚刚在凉亭上演的春戏我可看的一清二楚呢!” 丽娘和那个侧妃明显脸红,拳头紧握。齐声咆哮道:“殇,给她点颜色看看!” 子萱看向司徒殇,魅惑的轻启樱唇:“你舍得吗?” 司徒殇邪魅一笑,双手端起子萱的胳膊,“咔嚓”一声便为她端上左臂。 子萱吭都未吭一声,五指稍握,心道:“还好,能使上力了。”抓起右臂用力一端,在几人未回神之前,迅速起身将地上司徒殇的外衣裹在身上。 她大步奔至柳独月面前,“啪!”用力甩了他一记耳光,泪水再次涌出。 廖子萱一字一顿地说:“柳-独-月,我死都不会放过你的。总有一天,我会将你——挫骨扬灰,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恶毒的说完,在他们没反应过来之前,廖子萱用尽全力奔向假山。砰! “老天有眼,让我回到现代吧。不然,就让我死了也好。”这是廖子萱昏迷前最后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