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章 深山出俊鸟 故事发生在九十年代初的北方山区农村一个叫棋盘乡的地方。 日头偏西的时候,秦俊鸟扛着锄头下了坡地,当他走到西梁河边的时候,村子里一些人家的烟囱里已经飘起了袅袅炊烟。 秦俊鸟将裤管高高地挽起,手里拎着他娘昨天在乡里大集上给他新买的胶鞋,赤着脚趟过深及膝盖的西梁河。 刚刚走上河西岸,对面的山坡上就传了一阵年轻女子的嬉笑打闹声。 秦俊鸟向对面上坡上望去,山坡上搭着一个看瓜地的窝棚,两个年轻的姑娘正在窝棚里争抢着一个旧军用书包。 这两个姑娘秦俊鸟都认识,她们一个叫廖大珠一个叫廖小珠。这姐妹俩是龙王庙村最漂亮的一对姊妹花,全乡不知道有多少未婚的小伙子在打这姊妹俩的主意。 廖大珠和廖小珠是石匠廖金宝的女儿,廖金宝是个赌鬼,他老婆十年前就被他给活活地气死了。 自从老婆死后,廖金宝就彻底没了管束,撇下这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儿不管,天天就是走村串户地赌钱,家里屋外的大小活计全都落到了这姊妹俩的肩上。 这几年廖金宝赌钱几乎把家里的东西输了个精光,为了给廖金宝还赌债,姊妹俩白天忙完自己的农活,晚上还要给别人看瓜地挣钱。能有廖金宝这样的倒霉爹,也算这姊妹俩命苦。 军用书包最后还是被廖大珠抢了去。姊妹两个闹够了,先后从窝棚里钻了出来。廖大珠坐到窝棚前的一块大青石上,整了整有些凌乱的头发,廖小珠则跑到山坡旁的一片林子里小解,等她小解完了,从林子里出来时正好看到上岸的秦俊鸟。 廖小珠靠在一棵梨树上,挺着圆滚滚鼓胀胀的胸脯,娇笑着说:“俊鸟,到窝棚里来坐一会儿吧。” 秦俊鸟摆摆手,憨笑着说:“不了,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家做饭了。” 廖大珠接过话茬,说:“俊鸟,来坐一会儿怕啥吗,我们姊妹俩又不能吃了你。” 说完,姊妹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嘻嘻地笑了起来。 每次这姊妹俩看到秦俊鸟,总是喜欢逗上他几句,秦俊鸟是出了名的老实人,看起来傻里傻气的,但只有秦俊鸟心里最清楚他自己到底傻不傻。 “我干了一天的活,肚子饿了,我得回家吃饭。”秦俊鸟的脸上露出一副憨厚的表情,目光则偷偷地向小珠胸前那一对高耸浑圆的小山瞄去。 要说这廖小珠十五六岁的时候还是个不起眼的黄毛丫头,没想到这两三年的光景就出落得杏眼桃腮,前凸后翘,细腰长腿,让男人看了就直流口水。 不过这也难怪,廖小珠死去的娘孟秀就是十里八乡数一数二的大美人,种子优良长出的庄稼当然也不会差,要不然怎么能生出这两个娇俏勾人的女儿来。 秦俊鸟的住处就在姊妹俩看瓜地的山坡后,干了一天的农活秦俊鸟倒是真饿了。他没有继续跟姊妹两个说笑,快步向家里走去。 秦俊鸟本是栗子沟村人,但是他住的房子却在龙王庙村。龙王庙和栗子沟两个村子以西梁河为界,西梁河以东是栗子沟村,西梁河以西是龙王庙村。 秦俊鸟是他妈孟水莲当年在山里采山菜时捡来的,孟水莲亲生的两个儿子对秦俊鸟这个捡来的“野种”很不待见,经常找茬欺负他,有时候还动手打他。 孟水莲心疼秦俊鸟,就在龙王庙村给他找了个房子住下,这样就能远离他两个视他为眼中钉的哥哥,秦俊鸟也恨透了他那两个坏心肠的哥哥,所以乐不得一个人无拘无束地住在龙王庙。 孟水莲隔三差五地会来看看他,偷偷地给他带些好吃的东西。孟水莲虽然不是他的亲妈,但是对他比亲妈还亲。 秦俊鸟前脚刚进了屋子,没想到廖小珠后脚就跟了进来。 秦俊鸟听到脚步声后回过头去,廖小珠正好走到灶台前。廖小珠梳着两根长长的油光乌亮的粗辫子,上嘴唇靠近右嘴角处有一颗小小的黑痣,显得俏皮又可爱,尤其是她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人的时候都能把人的魂儿给勾走。 “小珠,你咋来了?”这还是廖小珠第一次进秦俊鸟的家。 廖小珠白了他一眼,撇撇嘴说:“你家又不是阎王殿,我咋不能来。” 秦俊鸟忙解释说:“小珠,我不是说你不能来,只是我家里头太脏了,屋里头都没有个下脚的地方。” 廖小珠抿嘴笑着说:“你放心,我不进屋,我就是来看看你家里有什么好吃的没有。”廖小珠说完,伸手一掀锅盖。 这时,一个灰不溜秋的东西忽然从窝里跳了出来,还“叽”“叽”地叫了两声,然后窜到灶台下跑了。 “啊,耗子!”廖小珠吓得一跳脚,尖叫起来,身子一下子就扑到了秦俊鸟的怀里。 廖小珠那绵软而富有弹性的两团东西正好抵在他的胸前,让他感到说不出的舒服,十分受用。 秦俊鸟以前还没有这样抱过女人,他只觉得廖小珠身上的香气直往他的鼻子里钻,心里痒痒的,肚子里似乎有一团火在燃烧。 廖小珠觉得自己有些失态,面红耳赤地说:“你还抱着我干什么,还不把人家放开。” 秦俊鸟苦笑着说:“我没有抱着你,是你在抱着我。” 廖小珠抬手在秦俊鸟的胸口狠狠地锤了一下,咬着嘴唇,有几分娇羞地说:“都说你傻,我看你一点儿也不傻,你是在装傻,得了便宜还卖乖。” 秦俊鸟被廖小珠说的哑口无言,只是摸着被廖小珠打的地方“嘿”“嘿”地傻笑。 廖小珠红着脸向外走去。走到门口时,忽然又转过身来,装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说:“你这个傻鸟、坏鸟、笨鸟,看我以后还理不理你。” 秦俊鸟望着廖小珠诱人的身条痴痴地发呆,直到廖小珠走远了,秦俊鸟才意犹未尽地进了屋。 吃过晚饭,秦俊鸟洗了脚,正打算上炕睡觉,窗外忽然传来一个老人苍老的咳嗽声,听声音秦俊鸟就知道是唐瞎子来了。 唐瞎子其实不瞎,就是因为平时喜欢看书,把眼睛看成了高度近视,看东西要放到离眼前一寸才能看清,所以村里人都叫他唐瞎子。 唐瞎子一天嘴里絮絮叨叨地,见人就喜欢讲历史典故,说起王侯将相来滔滔不绝的。村里人都听烦了,见到他就躲得远远的,村里唯一不躲他的人就是秦俊鸟,所以他每天晚上都到秦俊鸟的家里来给他讲故事,秦俊鸟也喜欢听,有些故事唐瞎子都翻来覆去地讲过好几遍了,秦俊鸟还是听不厌。 奇怪的是唐瞎子今天并没有给秦俊鸟讲故事,跟他聊了几句地里庄稼的苗情后,忽然问:“俊鸟,你快二十岁了吧?” 秦俊鸟想了想,说:“我也不知道的生日是哪天,如果从我妈捡到我的那天算起,明天我就满二十岁了。” 唐瞎子点点头,说:“二十岁了,到了成家立业的时候了,别人都说你傻,可是谁都没有我这个瞎子看的明白,真正傻的是他们,你这叫大智若愚。” “大智若愚?”秦俊鸟抓了抓脑袋,他没上过几天学,听不懂唐瞎子说的这四个字是什么意思。 唐瞎子笑着说:“当年你妈找到我,让我给你取名字,你知道我为什么给你取‘俊鸟’这个名字吗?” 秦俊鸟摇摇头,说:“不知道。” 唐瞎子指了指秦俊鸟,意味深长地说:“深山出俊鸟,你就是那只俊鸟。早晚你要飞出大山的。” 唐瞎子在说完这番话后的第三天就死了,死的很突然。 唐瞎子出殡时,秦俊鸟还去送他了,在送殡的人走后他还在唐瞎子的坟前哭了一场。 可是秦俊鸟差点想破了脑袋,还是不想不出唐瞎子生前说的“大智若愚”那四个字到底是什么意思。 为了弄清楚唐瞎子说的那四个字究竟是什么意思,秦俊鸟想到了去年来龙王庙村小学支教的女大学生陆雪霏,陆雪霏是师范大学毕业的,学问渊博,肯定能知道那四个字的意思。 星期六晚上,秦俊鸟干完农活后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就拿起一袋子孟水莲给他送来的栗子向冯寡妇家走去。 陆雪霏来龙王庙小学支教以后,因为学校没有住的地方,所以一直借住在冯寡妇的家里。 冯寡妇的男人五年前跟人打架被人一刀给捅死了,这些年来她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生活,陆雪霏一个单身女大学生住到她家里生活各方面也方便。 秦俊鸟来到冯寡妇家门前用力地敲了几下大门,结果没有人应声。 好在冯寡妇家的院墙不太高,秦俊鸟一纵身就从墙头上跳了进去。 冯寡妇屋里的灯灭着,只有正房旁边的一间平时用来装杂物的偏房里隐隐有灯光透射出来。 秦俊鸟有些好奇地向偏房走去。这时从偏房里传来两个女人的说话声。 偏房的门是关着的,秦俊鸟轻手轻脚地走到房门前,从房门的缝隙向房里看去,这一看不要紧,秦俊鸟只觉得脸热心跳,血流顿时加速。 正文 第2章 第一次摸女人 偏房里,昏黄的灯光下,两个女人正光着白花花身子在洗澡。这两个女人一个是冯寡妇,另一个是陆雪霏。 陆雪霏站在一个木澡盆里,木澡盆里的热水在冒着白气,冯寡妇正在给她擦背。 这是秦俊鸟从小长这么大第一次看到女人不穿衣服的样子,他只觉得浑身上下火烧火燎的,肚脐眼下方像是有什么东西憋的非常难受。 冯寡妇的一对雪白硕大的肉峰随着她擦背的动作而微微颤动着,肉峰尖端上红艳艳的凸起在灯光的照耀下愈发诱人。 陆雪霏的身子虽然没有冯寡妇的丰盈,但是白净的就跟块玉一样,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摸两把,屋子里的场景看得秦俊鸟喉咙中一阵难耐的干渴。 冯寡妇给陆雪霏擦完背后,在她丰满上翘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笑着说:“还是城里的姑娘好,身子白嫩的都能掐出水来。不像我们村里的姑娘,身上摸起来就跟块硬石板一样,哪个男人会喜欢。” 陆雪霏轻轻地在冯寡妇高高耸起的肉峰上摸了一把,羡慕地说:“冯婶,你的身子又白又滑的,比起城里的女人一点儿也不差,年轻时一定迷死不少男人吧。你男人都死了那么多年,你现在咋不再找个男人啊?” “唉!”冯寡妇叹了口气,“婶子我年纪大了,也没那个花花心思了,再说谁能看上我一个寡妇。” 陆雪霏说:“婶子,你才三十多岁,长得又这么好看,想再找个男人还不容易。” 冯寡妇抬腿跨到澡盆里,一边搓洗着手里的毛巾一边说:“别说婶子我了,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有对象没有?” 陆雪霏说:“有过,不过后来吹了。” 冯寡妇好奇地问:“为啥吹的啊?” 陆雪霏有些难为情地说:“他不是什么好人,认识没几天就想摸我?” “呦,你一个城里的姑娘还那么封建,女人天生不就是给男人摸的吗?”冯寡妇似笑非笑地看着陆雪霏。 陆雪霏红着脸,有些害羞地说:“他要摸我的胸,多下流啊,我没让他摸,还打了他一个耳光,结果我们就吹了。” “婶子我是过来人,男人都是那个熊样,脑子里琢磨的就是女人身上的那些事儿,他想摸,你就让他摸好了,你长这个东西不就是给男人摸的吗。”冯寡妇说完,笑呵呵地在陆雪霏左边浑圆的肉峰上弹了一下。 陆雪霏的微微地动了一下,然后低下头,小声地说:“让男人摸……多害臊啊……” 冯寡妇说:“什么害臊不害臊的,等你结了婚就知道了,女人要想拴住男人,就得豁得出去。” 秦俊鸟正看得起劲,从偏房的房顶忽然传来几声野猫的叫声,秦俊鸟慌忙后退了两步,脚后跟正好撞到一个空酒瓶子上,空酒瓶发出一声“当啷”的响声。 偏房外的响声惊动了冯寡妇和陆雪霏,陆雪霏急忙拿起放在旁边的衣服披在身上,有些害怕地看着冯寡妇。冯寡妇也是脸色一变,大叫了一声:“谁在外边?” 秦俊鸟吓得急忙扔下手中的那一袋子栗子,三步并作两步,跟做贼似地翻墙跑出了冯寡妇家的院子。 秦俊鸟几乎是以最快的速度,拼命地跑回了自己的家里。 到了家门口后,秦俊鸟靠在门板上“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暗自庆幸自己没有被冯寡妇逮住。 这时,从狗窝旁忽然传来一阵细微的响动。 秦俊鸟心里一惊,借着月光向狗窝看去,狗窝旁好像蹲着一个人,秦俊鸟仗着胆子冲那个人喊了一声:“谁?” “俊鸟,是我。”说话间,那个人站了起来,然后向秦俊鸟走了过来。 “凤凰姐。” 秦俊鸟马上就认出了这个人,她是石凤凰,也就是秦俊鸟住的这个房子的主人。以前住在这个房子里的是石凤凰她爸,她爸死后,这个房子就空了下来。因为秦俊鸟他娘孟水莲跟石凤凰他妈是干姐妹,所以石凤凰就把房子借给了秦俊鸟住。 秦俊鸟连忙打开门,把石凤凰让进了屋里。 进了屋里,秦俊鸟才看清楚,石凤凰的半边脸都肿了,眼睛通红,左边嘴角还有血迹,嘴唇也破了,身上全是泥土,头发也乱糟糟的。 “凤凰姐,你这是咋了?”看到石凤凰这副模样,秦俊鸟有些惊讶地问。 石凤凰抽泣着说:“武四海那个畜生,他跟别的女人搞破鞋被我抓到了,我打那个不要脸的狐狸精,他不仅护着那个狐狸精,还动手打我,这日子没法过了。” 说完,石凤凰一屁股坐到炕上委屈地放声大哭。看着石凤凰伤心的样子,秦俊鸟想劝劝石凤凰,可是他笨嘴拙舌的,根本不知道怎么劝人,只好干瞪眼看着石凤凰哭。 等到石凤凰哭累了,哭声才渐渐地小了下来。 看着石凤凰满脸是泪水,秦俊鸟去打了盆清水,然后小心翼翼地端到石凤凰的面前,说:“凤凰姐,你洗把脸吧。” “嗯。”石凤凰感激看了秦俊鸟一眼,然后低下头去洗脸。 洗完脸后,石凤凰把沾满泥土的衣服和裤子也脱了,秦俊鸟拿起石凤凰脱下来的衣服和裤子要给她洗。 石凤凰急忙抢了过去,有些过意不去地说:“不用了,还是我自己洗吧。” 秦俊鸟说:“凤凰姐,你今天就睡在这吧,这里本来就是你家。” 石凤凰没有吭声,抱起自己的衣服走了出去。 其实石凤凰跑到秦俊鸟家里来住也不是第一次了,以前只要她一跟武四海闹别扭就会跑到这来住几天,等气消了再回家去。 石凤凰为人随和,对秦俊鸟就像是对待弟弟一样好,所以石凤凰每次来,秦俊鸟都希望她能多住几天。 石凤凰洗完衣服后,就上炕来铺被子,她弯腰时因为衬衣太短,所以腰眼上一片白花花的皮肤就露了出来,紧绷的屁股呈现出一条撩人的曲线,在她身后的秦俊鸟正好看得清楚。 石凤凰今年刚满三十岁,因为平日里保养的好,又很少干活,所以跟同龄的农村妇女相比,不仅年轻而且身条也好看,奶子挺,屁股圆,一点儿也不比村里那些刚结婚的小媳妇差。 可就是这样,她的男人武四海还不知足,就因为石凤凰没能给他生个一儿半女的,所以他经常跟外村的女人勾搭。 石凤凰熟透了的身子一下子就把秦俊鸟心里的火给勾了起来。 秦俊鸟的脑子里马上浮现出刚才冯寡妇和陆雪霏洗澡时的情景,他的心仿佛就要从嗓子眼里跳了出来。 看着看着,秦俊鸟鬼使神差地忽然伸手在石凤凰后腰处露出来的地方摸了一把,石凤凰马上停下来,回过头来看着秦俊鸟。 秦俊鸟以为她会生气,急忙把手缩回来,低下头,心虚地说:“凤凰姐,我……我就是想摸摸,想知道摸女人是个什么滋味。” 石凤凰脸色温和地看着他,轻声说:“你也摸过我了,知道摸女人是什么滋味了吧。” 秦俊鸟喘着气,红着脸,眼睛死死地盯着石凤凰的胸脯,说:“凤凰姐,我还想看看……” 石凤凰微笑着问:“你想看什么?” 秦俊鸟犹豫了一下,鼓足勇气说:“凤凰姐,我说出来你不要生气,我……我想看看你的奶子,就看一眼,行吗?” 石凤凰看着秦俊鸟可怜巴巴的样子,脸上没有一丝反感的表情,柔声说:“姐不生气,你想看就看吧。” 秦俊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石凤凰竟然同意了。她一翻身靠着墙坐下来,然后慢慢地闭上眼睛,挺起了高高隆起的胸脯。 屋中很静,静得秦俊鸟能听到他和石凤凰的心跳声。 秦俊鸟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有些胆怯地将手试探着伸向石凤凰饱满的双峰,触手是一种奇异的温软感觉,秦俊鸟感到全身就像遭了电击一样。 秦俊鸟轻轻地抚摸了几下后,胆子大了些,手上忽然一用力,石凤凰轻轻地哼了一声,眯缝着眼睛,说:“俊鸟,你轻点儿,姐疼了。” “嗯。” 秦俊鸟将手松开,从石凤凰的衣领处伸进去,将衬衣的衣扣一粒一粒地解开,然后手忙脚乱地去脱石凤凰的内衣,可是秦俊鸟因为实在太心急,怎么也脱不下来,秦俊鸟干脆直接把石凤凰的内衣向上一拉,石凤凰的一对雪白的肉球就如淘气的兔子般跳了出来。 这还是秦俊鸟如此近距离地看女人的两个肉峰,甚至于皮肤下青色的血管都看得清清楚楚。 秦俊鸟忽然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响,眼前白花花的一片,过了一阵儿才渐渐能看清东西。 秦俊鸟渴求地看着石凤凰,石凤凰会意地点了点头,然后闭上眼睛,把脸一仰。 秦俊鸟紧紧地握住了那两个饱胀滚圆的肉峰,浑身上下就跟快要爆炸了一样,低头一张嘴,向一个硬挺的蓓蕾吃去…… 石凤凰如梦呓般地呻吟了几声。 秦俊鸟的下身忽然有种不同以往的异样感觉,他一只手抚弄着白嫩丰挺的肉峰,另一只手向石凤凰的腰间摸去,缓缓地伸进了石凤凰的裤腰。 这时,石凤凰猛地睁开眼睛,拦住秦俊鸟的手,用力摇着头说:“俊鸟,不行。姐已经嫁过人了,身子是脏的,你的身子还是干净的,哪天姐给你找一个身子干净的姑娘当媳妇。” 秦俊鸟很不情愿地把手收回来,一脸失落地下了炕,然后走到厨房里,用凉水胡乱地洗了一把脸。 等到自己冷静下来后,他才进屋上炕拉过一条被子蒙在头上,也不去看石凤凰,自顾自地睡了。 其实这一夜秦俊鸟根本没有睡,直到天快亮时他才迷迷糊糊地打了一个瞌睡。等到天亮醒来时,他发现石凤凰已经走了。 正文 第3章 过好日子去 天刚刚黑下来的时候,秦俊鸟正坐在桌前吃饭,石凤凰吃力地挎着一个大布包走了进来。 秦俊鸟急忙放下碗筷,从石凤凰的手里接过布包,不解地问她:“凤凰姐,你这是做啥呀?” 石凤凰气哼哼地坐到炕上,咬牙切齿地说:“我要跟武四海离婚,他嫌我不能生孩子,就见天地跟别的骚女人勾三搭四,这种日子我过够了,我要跟那个狗东西一刀两断。” 秦俊鸟不知道石凤凰说的是一时气话,还是已经下定了决心,只好说:“凤凰姐,离婚可不是小事,你可要想好了。” 石凤凰态度坚决地说:“我想好了,明天我就跟他去乡里办离婚。” 秦俊鸟看到石凤凰这个样子,也不好再多说什么,起身说:“凤凰姐,你还没吃饭吧,我去给你拿碗筷。” 石凤凰又在秦俊鸟的家里住了下来,确切地说这应该是石凤凰的家,石凤凰才是这个房子的真正主人。 第二天,石凤凰果然跟武四海去乡里办了离婚证。 从乡里回来后,石凤凰一头倒在炕上不吃不喝的,一个劲儿地流眼泪,秦俊鸟只好跑到栗子沟村把他妈孟水莲找来,让她劝劝石凤凰。 孟水莲是过来人,她知道女人的心里是怎么想的,在她劝说下,石凤凰最终止住了哭声。 孟水莲临走时,把秦俊鸟拉到没人的地方说:“俊鸟啊,以前凤凰来家里住我都没说过什么,那个时候你还小,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你长大了,凤凰又离了婚,你们孤男寡女的住在一起别人会讲闲话的。要不,你跟妈回家住几天吧。” 秦俊鸟不情愿地说:“妈,我不想回去。” 孟水莲叹了口气,苦着脸说:“妈知道你不愿意见你那两个不争气的哥哥,可是你跟个离婚的女人睡在一个炕上,这算怎么回事儿啊。” 秦俊鸟说:“妈,我一直把凤凰姐当我的亲姐姐看,别人爱说什么就说什么,我不在乎。” “妈是为你好,你再好好想想,你要是想通了,就回家来住。”孟水莲见秦俊鸟是铁了心,也就没有逼他。 晚上吃过晚饭,石凤凰就早早睡下了。 秦俊鸟先是劈了几捆晾干的柴禾,又趁着夜色,到西梁河边洗了个澡,把刚才劈柴时累的一身臭汗都洗净了才回家睡觉。 秦俊鸟刚躺下,石凤凰忽然问了句:“俊鸟,姐不让你上姐的身,你是不是生姐的气了。” 原来石凤凰一直没有睡着。 虽然屋里黑着灯,什么都看不见,秦俊鸟还是把脸转向石凤凰,轻声说:“姐,我没有生你的气,我知道如果我上了你的身,那就猪狗不如了。” 石凤凰说:“村里人都说你傻,可是姐知道,你一点儿也不傻,你是姐的好弟弟。” 秦俊鸟“嘿”“嘿”憨笑了几声,说:“凤凰姐,你对我真好。” 石凤凰问:“俊鸟,你跟女人亲过嘴没有?” 秦俊鸟说:“没有,村里哪个姑娘愿意让我亲啊。” 秦俊鸟平时总是一副憨头憨脑的傻样,村里的姑娘们让他碰一下都不愿意,更别说亲嘴了。 石凤凰一翻身,钻出自己的被窝,在秦俊鸟的耳边轻轻地说:“姐亲你。” 从石凤凰的嘴里吹出的热气喷在秦俊鸟的脸上,让秦俊鸟的脸痒痒的,他的心也跟着痒痒的。 石凤凰轻轻地趴到秦俊鸟的身上,然后把嘴凑到秦俊鸟的嘴边贴了上去,秦俊鸟感到嘴上一阵凉凉的湿湿的,下身有种说不出的舒坦,尤其是石凤凰那两个已经被他看过的肉峰压在他的胸膛上,他甚至能隐隐感觉到尖端的两点在慢慢挺立。 石凤凰亲了一会儿,才将嘴慢慢移开,然后又重新躺回了自己的被窝里。 秦俊鸟微微喘着气说:“姐,我还能摸摸你吗?” 石凤凰说:“摸吧,姐的身子你随便摸。” 秦俊鸟把手伸进了石凤凰的被窝,向她的身上摸去,然后交替地揉着她那两个绵软的肉峰,随着秦俊鸟手劲的加大,石凤凰的鼻子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哼哼声。 忽然,屋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吓得秦俊鸟急忙把手缩了回来。 “谁啊?”秦俊鸟问了一声。 “是我,快开门。”门外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石凤凰忽然坐了起来,有几分激动地说:“是大甜梨。” 秦俊鸟拉亮了电灯,然后起身去开门。 门口站着一个三十多岁细皮嫩肉的女人,描眉搽粉的,一对肉峰挺的老高。 这个女人就是大甜梨,大甜梨是她的小名,她的大名叫孟小梨。 孟小梨也是龙王庙村人,七年前就嫁到了城里,那时秦俊鸟还有搬到龙王庙村来住,所以不认识她。 大甜梨打量了秦俊鸟几眼,笑着问:“凤凰在吗?” “在。”秦俊鸟把大甜梨让进了屋里。 大甜梨一进屋,看到石凤凰躺在炕上,笑着说:“咋,凤凰,睡上了。前脚刚跟武四海离了婚,这后脚马上就跟别的男人钻了热被窝,你还真够麻利的。” 石凤凰瞪了大甜梨一眼,说:“你胡咧咧个啥,他还是个孩子。” 大甜梨撇撇嘴,看了秦俊鸟一眼,说:“让他把裤子脱了,我倒想看看他是不是孩子。” 石凤凰在她的胳膊上掐了一把,笑着说:“你那股骚劲又上来了,别把人家吓着。” 秦俊鸟看着两个人说笑,也跟着憨笑了起来。 大甜梨脱鞋上了炕,也不脱衣服就钻进了石凤凰的被窝,笑着说:“凤凰,我今晚不走了,就跟你睡了。” 石凤凰问:“你咋知道我在这住的?” 大甜梨说:“我一回到村里就听说你跟武四海离婚的事情了,所以我一猜你就会到这里来住。” 石凤凰说:“我们有好几年没见面了,你现在过的怎么样?” 大甜梨说:“还能怎么样,就那样,饿不死也撑不着。” 石凤凰跟大甜梨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姐妹,两个人多年不见,所以聊了大半夜,秦俊鸟一开始听了一会儿两个人东拉西扯地说话,后来慢慢地困了,就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秦俊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迷迷糊糊地听到石凤凰说:“梨子,你干啥,手老实点儿。” 随后大甜梨说:“凤凰,好久不见了,你让我摸摸你。” 秦俊鸟一下了醒过来,竖起耳朵在被窝里听着,他很想知道这两个女人在搞什么名堂。 石凤凰说:“你还跟以前一个熊样,邪性。” 大甜梨笑着说:“我邪性,那还不是跟你学的。” “啊……”石凤凰忍不住叫了出来,“梨子,你轻点儿。” 大甜梨说:“你叫那么大声干啥,你就不怕他听见。” 石凤凰说:“他早睡着了,怕啥。” 接着传来一阵“吧唧”“吧唧”的声音,石凤凰跟着哼哼了几声,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大甜梨喘着粗气,问:“咋样?比起武四海那头骡子弄的强吧。” 石凤凰叹了口气,说:“武四海那个没天良的东西都半年没碰我了。” 大甜梨“嘿”“嘿”地笑了几声,说:“我说刚才你怎么叫的那么大声,就跟发了情的母狗似的。” 石凤凰笑着说:“你说谁是母狗,是你先跟我发骚的,你还倒打一耙。” 大甜梨说:“舒服吧,我这都是跟我家那东西学的,我家那个死东西可会弄了,一弄就弄的你想死。” 石凤凰说:“梨子,别弄了,我现在没这个心情。” 大甜梨说:“凤凰,像武四海那种男人,你跟他离了就离了,你要想开些,没什么大不了的,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大活人遍地都是。” 石凤凰说:“要是我能给他们武家传宗接代的话,他也就不会到外边野去了。” 大甜梨冷哼了一声,说:“他嫌你这块盐碱地种不出庄稼来,我看说不定是他的问题,弄不好他天生就是一个废物,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那么长时间了,也没见谁给他下个蛋出来。” 石凤凰说:“说来说去都是我命苦,我认命了。” 大甜梨说:“凤凰,明天你跟我走吧,我保证让你吃香的喝辣的,而且还有有钱的男人疼着哄着。” 石凤凰问:“梨子,城里的生活真有你说的那么好吗?” 大甜梨说:“凤凰,这都啥年月了,你还窝在这山沟沟里,你到山外边去看一看,人家城里过的生活才是人应该过的生活。就凭你这模样,到了城里一定能过比现在舒坦一百倍的日子。” 石凤凰笑着说:“要是去城里卖屁股,我可不干。” 大甜梨说:“看你说的,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妹,我还能把你往火坑里推不成。我带你是享福去了,可不是带你丢人现眼去了。” 石凤凰想了想,说:“好吧,明天我就跟你进城,这个山沟沟我再也不想呆了。” 大甜梨笑着说:“中,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说完,大甜梨翻了个身:“现在我就教教你怎么能勾住有钱的男人。” 接下来,两个人在被窝里不知道折腾什么,秦俊鸟只能听到两个人高低起伏的喘气声,直到天快亮了两个人才消停下来。 以前秦俊鸟只知道男人和女人睡在一起爱鼓捣些声音出来,没想到两个女人在一起也不安生。 天亮后,石凤凰匆匆地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连早饭都没吃,就跟大甜梨走了。 正文 第4章 避雨 石凤凰跟着大甜梨去了城里后,秦俊鸟经常会想起她,尤其每天晚上躺在炕上一闭上眼睛,石凤凰那对白花花的肉峰就在他眼前晃来晃去的,害得他白天下地干农活都打不起精神。 今天地里的活不多,秦俊鸟回来的早,上次孟水莲来时给他拿了些小米,他想掺些大米进去熬粥喝。 秦俊鸟正弯腰在灶台前淘米时,屋外忽然传来几声“轰”“轰”的闷雷响,紧接着一场大雨如瓢泼般倾泻下来。 秦俊鸟一见下雨了,赶紧把门窗关好。 秦俊鸟将淘好的米下到锅里,然后将灶里的火点上。很快锅里的水米就翻滚起来,冒出阵阵热气。 秦俊鸟约摸米粥快要好了,就拿起饭勺到锅里搅了几下。 这时,房门忽然被推开,三个被浇的像落汤鸡一样的女人先后一溜小跑进了屋子,跑在最前面的那个女人差点没把秦俊鸟撞倒。 “死鬼,你弯腰在这捣鼓啥见不得人的事情呢,差点没把我撞死。”撞到秦俊鸟的那个女人抬手就在秦俊鸟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秦俊鸟直起身来,用手摸了摸被女人打的地方,“嘿”“嘿”憨笑着说:“五柳嫂子,我在熬粥喝。” 撞到秦俊鸟的女人叫燕五柳,在她身后进来的两个女人一个叫孟玉双,一个叫刘镯子。她们三个都是龙王庙村的,这个三个女人平时最要好,经常结伴进山去采些蘑菇和山菜,这样一来自己家可以吃,二来也可以拿到集市上去卖,换些零用钱。 秦俊鸟家房前的这条路是进山的必经之路,每遇到刮风下雨的天气,许多进山出山的村里人都会跑到秦俊鸟家来避避风雨。 秦俊鸟住的地方虽然是龙王庙村,可是离龙王庙村村民集中居住的地方还有一段路,当年石凤凰她爹之所以把房子盖在这个四不靠的地方,是因为他家是外来户,受村里人的欺负,在村里找不到好的宅基地,只能把家安在这个没人看上的半山坡。 这三个女人的全身都湿透了,被雨水打湿的衣服紧紧地裹在三个女人的身上,把三个女人起伏的身段一览无遗地显露了出来。 秦俊鸟看着三个女人胸前那圆滚滚的肉峰,下身的东西不知不觉地就挺立起来了。 燕五柳发现秦俊鸟的眼神有些不对,看透了他的心思,笑着说:“俊鸟,你看啥呢,没见过女人喂奶的家伙事啊,要不要嫂子把衣服脱下来让你看个够啊。” 燕五柳说完,孟玉双和刘镯子也跟着“嘎”“嘎”地大笑了起来。秦俊鸟被燕五柳说中,脸顿时一红,急忙把头扭到一边去。 秦俊鸟跟这三个女人非常熟,她们几个人经常去山里,每次路过秦俊鸟家,看到秦俊鸟都要拿他开开心。三个女人都是结过婚的女人,所以在秦俊鸟面前说话没什么顾忌。 燕五柳用手拧了拧湿漉漉的头发,说:“走,咱们到屋里去把衣服脱下来。” 三个女人进了屋,燕五柳把被雨淋透的外衣脱了下来,里面是一件白色带蓝色小碎花的背心。背心也被雨水给浸湿了,几乎是半透明状的贴在她的胸脯上,两个肉峰的轮廓清晰可见。 燕五柳虽然已经生过两个孩子了,但是那两个肉峰依然结实浑圆,并不像那些生过孩子的女人因为给孩子喂奶而变了形,而且鼓胀的都快要把背心撑破了。 燕五柳稍稍背过身去,当着秦俊鸟的面就把背心也脱了下来。 刘镯子在燕五柳光滑白净的背脊上摸了一把,冲着孟玉双努了努嘴。 孟玉双明白她的意思,一边解外衣的纽扣一边说:“俊鸟,把门关上,不叫你进来,不许进来,听见没有。” “听见了。” 秦俊鸟把屋门关上,然后想去灶台前看看锅里的米粥,熬了这么久,米粥也应该好了。 这时屋中传来了三个女人叽叽喳喳的说笑声。先是听燕五柳说:“玉双,你男人去县城那么长时间了,你就不想他。” 孟玉双笑着说:“不想,我想他干啥,没有在眼前气我,我活得更滋润。” 刘镯子插嘴说:“她呀,就是煮熟的鸭子嘴硬,她不想才怪哩,到了晚上睡不着觉的时候,恨不得把她那个只有十几岁的小叔子给拉到炕上去。” 孟玉双不干了,笑骂着:“刘镯子,你胡咧咧啥,看我不撕烂你的臭嘴,你才想把你的小叔子拉到炕上呢。” 刘镯子“格”“格”地笑了几声,说:“我家那口子是棵独苗,他要是有个弟弟,你看我敢不敢把他拉上炕。” 孟玉双说:“这种没羞没臊的话你也能说出口,你就不怕天打雷劈。” 三个女人在里面嘻嘻哈哈说的热火朝天,秦俊鸟好奇地站在门外听着。 忽然,房门“吱呀”一声开了,燕五柳的脑袋从里面探出来,然后将他们脱下的衣服裤子扔给秦俊鸟,说:“俊鸟,用你灶里的火帮我们把衣服烤一烤。” 燕五柳说完,脑袋一缩,房门又关上了。 秦俊鸟看了看手里的湿衣服,只好拿起三个人的湿衣服放到灶前的火上烤,没过多久,锅里的米粥就飘出了香味。 在屋里的三个女人也闻到了米粥香气,因为刚淋了雨,所以想去去寒气,燕五柳在屋里大声说:“俊鸟,给我们每一个都来一碗米粥,我们没穿衣服,不能出去吃,你给我们端进来。” 秦俊鸟端着三碗米粥进了屋里,他看到三个女人已经上了炕,而且还钻进了一个被窝里,她们身上盖的被子还是他的被子。 燕五柳从秦俊鸟的手里接过米粥,用鼻子闻了闻米粥,说:“俊鸟,以前还没有这么多女人上过你的炕吧。” 秦俊鸟看着燕五柳伸出来的白光光如莲藕一样的胳膊,咽了几口口水,说:“没有,村里的女人谁愿意上我的炕啊。” 刘镯子接过话茬,笑着说:“是啊,看你那个傻样,肯定连女人都没有摸过。要不让你五柳嫂子的身子给你摸摸,你五柳嫂子的身子可光溜了,摸起来就跟镜子面一样。” 燕五柳在被窝里抬腿踢了刘镯子一脚,抿着嘴说:“刘镯子,你说啥疯话,你咋不让他摸呢,你不是没有小叔子吗,我看俊鸟就不错,你就把他当成你小叔子好了。” 刘镯子白了燕五柳一眼,笑着说:“你当我不敢咋的,来,俊鸟,钻被窝里来,让嫂子好好疼疼你。” 秦俊鸟没有接话,也没有往被窝里钻,而是站在那里看着她们三个笑。 孟玉双伸手在刘镯子的屁股蛋子上用力地拧了一把,瞪着眼说:“你个满身骚气的刘镯子,你把他弄进被窝里干啥,还嫌这被窝里不够挤咋的。” 刘镯子一下子从被窝里坐起来,看着孟玉双,气她说:“我把弄进被窝愿意干啥就干啥。” 一张被子本来勉勉强强能盖住三个的身子,躺在在中间的刘镯子这一坐起来不要紧,在两边的燕五柳和孟玉双的身子一下子全都露了出来。 孟玉双还好,身上还穿着贴身的衣服。而燕五柳就穿了一条裤衩,一对沉甸甸的白乳无遮无拦地在秦俊鸟的眼前晃悠,秦俊鸟一见燕五柳胸前那对丰满的肉峰,一颗心“砰”“砰”“砰”跳的厉害。 燕五柳倒是没怎么样,反而是孟玉双尖叫了一声,急忙拉过被子将身子盖住,皱着眉头说:“刘镯子,你抽什么羊角风,我们都没穿衣服,这下好了,让他看了个全乎。” 刘镯子撇着嘴说:“你身上长了啥东西,别人又不是不知道,谁稀罕看。再说你穿着衣服哩,别人就算想看也看不到,你急个啥。” 燕五柳放下手里的米粥,拉过被子挡在胸前,说:“看了就看了,又不会少二两肉,有什么大不了的。再说俊鸟还是个毛头小伙子,让他看了也不算吃亏。” 孟玉双一想燕五柳的话有道理,她穿着衣服,也没让秦俊鸟看到什么。要吃亏也是燕五柳吃亏,也就不再计较了。 三个人趴在炕上,大口地吸溜着碗里的米粥,很快三个人就把米粥喝干了。 秦俊鸟也就着咸菜疙瘩,蹲在灶台前喝了几碗米粥。秦俊鸟吃完饭后,外边的雨也小了。 三个女人这时想要回家,可是三个女人的衣服秦俊鸟还没有给烤干。 孟玉双埋怨起秦俊鸟来,瞪着一双丹凤眼说:“俊鸟,你就是个吃货,咋不把我们的衣服烤干了再吃饭。” 燕五柳说:“俊鸟是人傻心不傻,他也知道光着屁股的女人好看。” 刘镯子说:“要不,今晚咱们就俊鸟家里住下,把炕给他占了,让他到外边的狗窝里去睡。” 说完,三个女人哈哈大笑,秦俊鸟也跟着笑。 雨到了天快黑时才停下来,秦俊鸟也把她们的衣服给烤干了。三个女人穿好衣服后,说说笑笑地走了。 这三个女人走后,秦俊鸟又想起了石凤凰,不知道她在城里过上好日子没有。晚上在梦里他还梦到了石凤凰,梦到了石凤凰搂着他睡觉,还让他摸她的身子,秦俊鸟知道石凤凰去了城里就不会再回来了。他可能再也摸不到石凤凰了。 正文 第5章 找上门来 这几天西梁河涨水了,以前膝盖深的河水,现在已经到了胸口,河上的石桥也被上涨的河水给冲垮了。 秦俊鸟没法过河,这几天也就不能去地里干活了。 日头西落的时候,秦俊鸟拿起刚磨好的斧头,准备劈些木头留着阴天下雨的时候烧火用。 忽然,一只灰色的野兔子从他的眼前一闪跑过。 秦俊鸟住的房子在山脚下,所以时常有从林子里跑出来的野鸡野兔等一些野物在房前屋后经过。 秦俊鸟已经半个月没有吃过肉了,一见到野兔子,他的眼睛里顿时放了光,秦俊鸟拔脚就向野兔子追了过去。 野兔子跑的飞快,不过秦俊鸟从小在山里长大,野兔子没少抓,知道野兔子的习性,所以就算野兔子跑的再快,也没把他甩掉。 很快,秦俊鸟就追到了一片瓜地里,这片瓜地就是廖大珠和廖小珠看的那片瓜地。 野兔子被秦俊鸟追到了窝棚边上忽然停了下来,脑袋机警向四处张望着。 秦俊鸟轻手轻脚地向窝棚走去,等他离窝棚还有一米远时,猛地向野兔子扑去,可是没等秦俊鸟扑到,野兔子一溜烟就钻进了瓜地旁的林子里。 秦俊鸟扑了个空,丧气地想往回走,这时听见窝棚里传出廖大珠和廖小珠的说话声,先是廖小珠问:“姐,你说女人是咋生出孩子的?” 廖大珠笑着说:“还能咋生,当然是用肚子生了。” 廖小珠说:“你说的轻巧,就像你生过一样。” 廖大珠说:“我没吃过猪肉,还看见过猪跑,你没见过咱家的母猪是怎么下猪崽子的啊。” 廖小珠又问:“我是说男人跟女人在一起咋就能生出孩子来,你说女人跟男人睡觉就能睡出孩子来,为啥咱俩跟咱爹在一个炕上睡那么长时间也没生出个孩子来,他跟咱娘睡觉咋就能生出咱俩来。” 廖大珠“格”“格”地笑了几声,说:“你呀,真是个榆木脑袋,配人跟配牲口是一回事儿,没男人撒尿那家什帮忙,女人就是再能耐也生不出孩子来。” 廖小珠也跟着笑起来,说“我知道了。” 廖大珠说:“你的脑袋里整天都想些啥东西,这些话要是让咱爹听见了,看他不打断你腿。” 廖小珠哼了一声,说:“咱爹才没工夫搭理咱俩,他这会儿说不上在谁家又赌上了。” 秦俊鸟听到这里,瓜地边上忽然传来几声狗叫,秦俊鸟急忙跑出瓜地,直接回了家。 秦俊鸟刚到家门口,就看见冯寡妇正坐在他家门前大口地吃着一根黄瓜,她见秦俊鸟上气不接下气的,问:“俊鸟,你这是干啥去了,跟做贼被狗撵了一样。” 秦俊鸟笑着说:“没干啥,我就是去追了会儿野兔子,可惜没追上。” 冯寡妇忽然板起脸问:“俊鸟,我问你那天到我家偷看的人是不是你?” 秦俊鸟一天这话,心里“咯噔”一下子,很不自然地笑了笑,说“婶子你说啥呢,我咋听不懂。” 冯寡妇一起身,从屁股拎起一个袋子扔在秦俊鸟的脚下,说:“我的话你听不懂,这个袋子你总归认识吧。” 秦俊鸟看了一眼袋子,这个袋子他当然认识,它就是那天装栗子的那个袋子。 秦俊鸟还想装糊涂,冯寡妇忽然又说:“正好我家地里的农活没人干,这这几天你就到我家里把农活都干了,你要是不同意的话,我就拿着这个袋子去找你妈孟水莲说道说道去,这个袋子别人不认识她肯定认识,我看到时候你的脸往哪搁。” 秦俊鸟吓得脸色一变,他知道这事想不承认都不行了。他低声下气地说:“婶子,我干,我干。只要你不把这事告诉我妈,你让我干什么就干什么,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你让我打狗我绝不撵鸡。” 冯寡妇“扑哧”一声笑了出,伸手在秦俊鸟的脸上掐了一把,说:“看你那傻样,毛还没长全,就敢偷看女人洗澡,下次还敢不敢了。” 秦俊鸟连忙低下头说:“不敢了,婶子,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冯寡妇说:“你还傻站着干什么,快去我家的地里干活啊。” 秦俊鸟点头说:“哎,我这就去。” 这几天,秦俊鸟每天白天都在冯寡妇家的地里干活,晚上在冯寡妇家吃完饭就回家睡觉。 冯寡妇一个女人自己过日子,很多农活她都干不动,有秦俊鸟帮忙她就轻松多了。 不到半个月,秦俊鸟就把冯寡妇家里的农活都干完了。冯寡妇自然非常高兴。 当晚冯寡妇给秦俊鸟做了一桌子的好菜,还打了三斤好白酒。 冯寡妇给秦俊鸟倒了一碗酒,然后又给自己倒了一碗,冯寡妇端起酒碗,笑着说:“俊鸟大侄子,这些天你受累了,要不是帮忙,我家里的这些农活我一个人得干到猴年马月。” 秦俊鸟也端起酒碗,笑着说:“没啥,我这个人没啥能耐,就是有把子力气,干这些农活也没觉得累。” 冯寡妇说:“之前我跟你说的那些话都是逗你玩的,像你这么大的小伙子偷看女人洗澡也没啥,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还偷看过男人洗澡哩。” 说完,冯寡妇和秦俊鸟都哈哈大笑,然后两个人碰了一下酒碗,冯寡妇先喝了一大口,秦俊鸟也跟着喝了一大口。 秦俊鸟的酒量很一般,以前他只是在过年过节的时候喝过几回,不过喝的都不多。秦俊鸟勉强跟冯寡妇喝了半碗,就觉得胃里跟火烧了一样。冯寡妇似乎有意要灌他,又把他的酒碗倒满,说:“俊鸟,把这碗酒都喝了。” 秦俊鸟摆了摆手,表情难受地说:“不行,婶子,我喝不下了。” 冯寡妇说:“有啥喝不下的,酒这东西就是水,不过就是比水辣了些,捏住鼻子,一咬牙就喝下去了。” 秦俊鸟说:“我真喝不下了,我要是喝醉了,就回不了家了。” 冯寡妇说:“回不了家有啥,婶子的家就是你的家,你今天要是喝醉了,就在婶子家睡了。” 秦俊鸟只好硬着头皮把冯寡妇给倒的酒全喝下去了,这一喝下去不要紧,秦俊鸟忽然感到天旋地转的,脑袋里“嗡”“嗡”地响个不停。 秦俊鸟想到炕上去躺一会儿,可是没走几步,脚底下发软,他就摔倒了,然后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当秦俊鸟醒来时,脑袋跟裂开了一样疼,他勉强睁开眼睛向四处看了看,原来他正躺在冯寡妇家的炕上,屋里的灯亮着,冯寡妇却不知道跑什么地方去了。 秦俊鸟忽然觉得尿泡憋的难受,从炕上爬起来,迷迷糊糊地出了屋子,到了院子里走到一棵枣树下,然后解开裤腰带,舒舒服服地尿了一泡尿。 忽然,从枣树后传来一阵女人若有若无的哼哼声,秦俊鸟仔细听了听,声音好像是从豆腐房里传来的,以前冯寡妇的男人活着的时候,她家曾开过豆腐房,他男人死后就不开了。 学生现在正在放暑假,陆雪霏也回县城的家里了,所以家里只有冯寡妇一个人住。豆腐房里人的难道是冯寡妇,大半夜的冯寡妇不在屋子里睡觉,跑到豆腐房里干什么去了。 秦俊鸟轻轻地走到豆腐房的窗前,豆腐房的窗户上挂着蓝布窗帘,不过窗帘挡的不太严实,从外面还是能看到里面的情景的。 豆腐房里没有亮灯,幸好有月光从豆腐房的后窗户照进来。秦俊鸟隐约能看见冯寡妇正光着身子坐在磨豆子的磨盘上,一对饱满的肉峰正对着他。 冯寡妇两腿夹紧,一只手握着自己的一个饱满的肉峰,另一只手伸进了双腿间。她的身子随着双腿间的手上动作而扭动着,嘴里喘着粗气,似乎很难受又很舒坦的样子。 很快,冯寡妇的身子猛地抖了抖,然后整个人都瘫倒在了磨盘上。 秦俊鸟看得目瞪口呆,村里人都说冯寡妇是个正经女人,一个人过了这么多年不易,而且还从来没传出过什么闲话,秦俊鸟此刻才知道冯寡妇为什么能那么多年都不找男人一个人过日子了。 这时,冯寡妇慢慢地又坐了起来,拿起放在磨盘旁的衣服裤子往身上套。 秦俊鸟见状,急忙跑回屋里,又躺在炕上,闭上眼睛装睡。 随后,冯寡妇也走了进来,她走到秦俊鸟的跟前看了看,见他还在睡觉,就把灯拉灭了,然后脱鞋上了炕。 想起刚才豆腐房里的情景,秦俊鸟想睡也睡不着了,下身的那个东西不知道犯了什么病,直挺挺地顶起来,把他折磨得够呛。 冯寡妇倒是很快就睡着了。秦俊鸟几次想翻身压到冯寡妇的身上,可是他没敢,他知道冯寡妇可不是好惹的,要是弄出事情来,他可就惨了。 女人的身子摸也摸过了,看也看过了,可秦俊鸟就是不知道跟女人做那种事是个啥滋味。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秦俊鸟一骨碌爬起来,穿上衣服想回家。 “俊鸟,天还早着呢,再睡一会儿吧。”冯寡妇说着翻了个身,含糊不清地说了句。 冯寡妇这一翻身不要紧,一对白花花的肉峰从宽松的领口处半露了出来。秦俊鸟看着中间那一条深深的肉沟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想起昨晚豆腐房里的事情,秦俊鸟的全身就跟火烧一样难受,他真想把手伸进那条肉沟里,但他忍住了。 秦俊鸟咬了咬嘴唇,向那两个如熟透的桃子一般的肉峰又看了一眼,说:“不了,家里没柴禾烧了,我得早点儿回去多劈些柴禾。” 秦俊鸟说完匆忙下地穿鞋,小跑着出了冯寡妇家。 正文 第6章 因祸得福 西梁河的河水退了之后,秦俊鸟又开始忙活起自己家的那几亩地。 经过几场透雨的滋润,地里的庄稼开始疯长,很快一人多高的青纱帐就起来了。 这天,秦俊鸟打算去地里看看高粱的长势,他刚走到村口,就看见廖小珠满头大汗地推着一辆破旧的二八自行车从他家的门口路过。 廖小珠一见秦俊鸟,就走了过来,将自行车推到秦俊鸟的面前,说:“俊鸟,你给看看,这车的链子掉了,我骑不走了。” 秦俊鸟接过自行车,蹲下身去看了看,车链子果然掉了。 “俊鸟,你能弄上不?”廖小珠有些着急地问。 秦俊鸟点点头说:“就是链子掉了,没啥大毛病,一会儿就能弄好。” 廖小珠也蹲下来,说:“你快些弄,我爹昨天在窑厂村赌钱时被人打了,现在正在县医院住院,我得给我爹送治病的钱。” 秦俊鸟一边摆弄着车链子一边说:“小珠,你放心,马上就能弄好,误不了你送钱。” 秦俊鸟仔细地将车链子上的空隙与齿轮上的锯齿对好,然后抬起自行车的后轱辘,用力地转了几下车脚蹬,车链子一拉紧就严丝合缝地咬在了齿轮上。 廖小珠高兴地拍了一下秦俊鸟的肩膀,笑盈盈地说:“俊鸟,没想到你平时憨头呆脑的,还真有两把刷子。” 秦俊鸟有些飘飘然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憨笑着说:“上个车链子不算啥能耐。” 秦俊鸟把车链子上好了,廖小珠推起自行车就走。廖小珠的个头虽然在女人中算是高的,可二八自行车毕竟是男车,再加上乡间的道路坑坑洼洼的,廖小珠没骑出多远就停了下来。 秦俊鸟看着廖小珠吃力的样子,走过去说:“小珠,你要是愿意的话,我载你去县里。” 廖小珠正为自己骑不好这辆车而发愁,一听说秦俊鸟主动要载她,她一笑,说:“正好,我嫌这车太累人,你来载我吧。” 秦俊鸟骑上自行车,廖小珠在车后货架上坐稳后,他用力地双脚一蹬,自行车就听话地跑了起来。 由于村里的道路不平,所以坐在车后的廖小珠被颠簸的几次差点没从车上掉下去。虽然廖小珠不想碰秦俊鸟的身子,更不想让秦俊鸟碰她的身子,可是她不得不伸出双手死死地搂住秦俊鸟的腰。 当廖小珠那两只柔软的白手搂在秦俊鸟的腰间时,秦俊鸟的心里别提有多美了。 廖小珠和廖大珠可是村里头最漂亮的姑娘,廖小珠能这么紧的抱着他,这样的美事儿可不是谁都能遇到的。 “小珠,你抱紧了。”秦俊鸟心里头美滋滋的,只觉得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车速也跟着快了起来。 廖小珠皱着眉头坐在车后,时不时地提醒秦俊鸟说:“俊鸟,你这个傻鸟,看着路骑,我的屁股都要颠两半了。” “哎,我知道了。”秦俊鸟虽然嘴里这么答应着,可是他故意往一些高低坑洼的路面上骑。 车子每颠簸一下,廖小珠的身子就会不由自主地向秦俊鸟的身上靠,她胸前的那对软绵绵的肉球就会跟着往他的背上压,那种肉嘟嘟的感觉让秦俊鸟觉得非常过瘾。 秦俊鸟心里打什么鬼主意自然瞒不过廖小珠,廖小珠实在受不了了就狠狠地在秦俊鸟的后腰上掐了一把,笑骂着说:“死东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花花心思,你就是想让我搂着你,我搂得越紧你越高兴。” 秦俊鸟嘴硬说:“小珠,是这路太不平了,等到了乡里就好了。” 秦俊鸟说话间,前面路面上忽然出现一个半米深的大坑,等到秦俊鸟发现时想刹闸已经晚了,前车轱辘一下子就掉进了大坑里,后车轱辘跟着就扬了起来。 秦俊鸟和廖小珠都从车上掉了下来,廖小珠坐在车后,所以先被甩了下去,仰面跌倒在路边的一个没水的沟里,紧接着秦俊鸟也从车鞍座上飞出去,正好摔在廖小珠的身上。 秦俊鸟飞起来时眼前一黑,落到廖小珠的身上后眼睛直冒金星。他只觉得双手摸到了两个圆圆的软软的东西,感觉就跟那天他摸石凤凰的肉峰一样。 秦俊鸟好奇地捏了捏,心里有一种说出的美妙感觉。 这时耳边忽然传来廖小珠的尖叫声:“秦俊鸟,你这个流氓,你往哪里摸,快把你脏手给我拿开。” 秦俊鸟抬眼看了看,这一看他的脸一下子就涨得通红,原来他双手正紧握着廖小珠的一对高耸浑圆的肉峰。 秦俊鸟慌忙把手松开,从她的身上爬起来,解释说:“小珠,我不是故意的,你别往心里去。” 廖小珠气哼哼地坐起身来,瞪着一双如杏子般的大眼睛,红着脸说:“秦俊鸟,你这个臭流氓,你敢摸人家的……” 那两个字廖小珠没好意思说出口,她抬脚在秦俊鸟的腿上狠狠地踢了几下。 秦俊鸟自知理亏,低声下气地说:“小珠,我真不是想耍流氓,我就是一下子被摔糊涂了。” 廖小珠铁青着脸说:“这件事我跟你没完,还不拉我起来。” 廖小珠说完把手伸出来,要让秦俊鸟拉她。 秦俊鸟急忙把廖小珠拉起来,廖小珠站起来后,又挥手在秦俊鸟的胸前捶了几下,埋怨说:“都是你,让人家丢死人了。这事情要是传出去,你让我在村里咋活。” 秦俊鸟急忙又赔礼道歉,好话说了一箩筐,可廖小珠还是不依不饶。 秦俊鸟无奈,只好说:“小珠,还是给你爹送钱治病要紧,等给你爹送完钱,你想把我咋样都行。” 这话果然管用,廖小珠不再跟他闹了。 两个人从沟里上了路面,秦俊鸟扶起那辆摔在路边的自行车,秦俊鸟检查了一下自行车,还好自行车没有摔坏。 秦俊鸟骑着自行车载着廖小珠又骑了一个多小时来到了石城县的县城。 廖小珠她爸廖金宝就在县人民医院住院。 两个人到了县人民医院后,秦俊鸟先陪着廖小珠把住院治病的钱交了,然后又跟着廖小珠来到了病房。 病房里,廖金宝四仰八叉地躺在病床上,一条腿打着石膏,胳膊上缠着绷带,脑袋上也缠着绷带,看样子被人打的不轻。 廖大珠正坐在病床前给廖金宝喂饭,廖金宝看到秦俊鸟走进来,咧嘴笑了笑,说:“俊鸟大侄子,你来了。” 秦俊鸟也笑了笑,说:“金宝叔,听说你住院了,我来看你。” 廖金宝点了点头,又问廖小珠:“小珠,钱交了吗?” “交了。”廖小珠答了一句,然后走到床边坐下。 廖大珠放下手里的碗筷,说:“小珠,你们两个还没吃饭吧,我去食堂给你们买饭。” 廖小珠说:“姐不用了,等晚上一起吃吧。” 廖大珠看了一眼秦俊鸟,说:“你不吃,那俊鸟也得吃啊。” 廖小珠说:“他也不吃,他不饿。” 廖小珠说完,瞪了秦俊鸟一眼。 秦俊鸟笑了一下,说:“大珠姐,我不饿,等晚上一起吃吧。” 这时,廖金宝忽然说:“我想小解。” 廖大珠和廖小珠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她们都是姑娘家,当然不能扶廖金宝去男厕所,两个人同时把脸转向了秦俊鸟。 秦俊鸟外表看起憨傻,可是心里明白,这种事情廖大珠和廖小珠谁去都不妥,他去正合适。 秦俊鸟站起身来,说:“金宝叔,我背你。” “那麻烦你了大侄子。”廖金宝感激地看着秦俊鸟。 男厕所离病房不太远,廖金宝的腿断了,秦俊鸟把他背了到厕所,然后又搀着他小解。 廖金宝小解完了,秦俊鸟刚要背他回病房,廖金宝笑着说:“大侄子,不急,我们两个说会话再回去。” “金宝叔,听你的。”秦俊鸟点点头。 廖金宝问他:“俊鸟,今年多大了?” 秦俊鸟回答:“二十了。” 廖金宝又问:“定亲了没有啊?” “没有。”秦俊鸟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 廖金宝接着问道:“你看我家大珠和小珠咋样?” 秦俊鸟愣了一下,不知道廖金宝说这话是安的什么心思,他说:“大珠和小珠是村里最好看的姑娘,村里人都说谁要是娶了她们姊妹俩当媳妇,那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廖金宝说:“你想娶她们当媳妇不?” 秦俊鸟“嘿”“嘿”笑了几声,说:“当然想了。” 廖金宝说:“你想娶她们当媳妇这也不难,我是她们的亲爹,这婚姻大事我要是说上一句,她们哪个敢不听。” 秦俊鸟说:“叔,你说的是。” 廖金宝接着说:“跟叔说说你看上哪个了,是大珠还是小珠?” 秦俊鸟想了想,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小珠。” 廖金宝笑着说:“这事情说好办也好办,说不好办也不好办。你知道咱家你婶子死的早,这两个闺女是我一手拉扯的大的,我可是没少操心,别的不说,就说我这俩闺女的模样在十里八乡的那也是数一数二的,我为了养她们可是花了不少的钱,所以这财礼钱我可得跟你说道说道。” “这个好说。”秦俊鸟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却在骂娘,廖金宝真是够不要脸的,廖大珠和廖小珠从小到大他根本就没怎么管过,这会儿又装模作样地说起财礼钱来。 廖金宝说:“叔知道,你是你妈孟水莲捡来的,你上边还有两个没结婚的哥哥,家里不宽裕,我不多要,你就给五千块的彩礼钱,小珠就是你的媳妇了。我今天拿到钱,明天就把小珠送过门。” 秦俊鸟一脸为难地看着廖金宝,以他家里的情况,别说是拿出五千块,现在就是拿出一千块钱都难。 这时,厕所外忽然传来廖大珠的喊声:“爸,你小解完了没有,医生来给你做检查了。” 廖金宝压低声音说:“大侄子,这话先说到这里,我们以后有工夫再说。” 正文 第7章 要一间房 秦俊鸟背着廖金宝出了厕所,廖大珠站在男厕所的门口正向里面张望着。 廖金宝瞪着眼睛骂了廖大珠一句:“死妮子,这是男厕所,你跑这来干啥,喜欢闻这里的屎尿味儿咋的,还不赶紧回去。” 廖大珠伸了伸舌头,没敢言语,跟在秦俊鸟的身后回了病房。 医生给廖金宝检查完后,到了吃晚饭的时间,廖大珠在医院的食堂买了馒头和菜汤。秦俊鸟饿了半天了,见了馒头和菜汤就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吃晚饭后,廖大珠要留在医院里照顾廖金宝,廖小珠还要回村里筹钱,她今天交的只是手术费,住院费还没有交,医院只给三天的时间。 趁着天还没有黑,秦俊鸟和廖小珠出了医院,他们想在天黑之前赶回村里。 两个走到医院门口,发现放在医院门口的自行车竟然不见了踪影,秦俊鸟在四处找了半天也没找到。 廖小珠有些晦气地说:“俊鸟别找了,肯定是让贼给偷了,以前就听村里人说城里的贼多,没想到让咱们给遇上了,真倒霉!” 秦俊鸟不解地说:“这城里人都是有钱人,偷咱这不值钱的旧自行车干啥。” 廖小珠气呼呼地说:“鬼才知道呢,这些缺德的贼东西。” 这个时间回乡里已经没有车了,两个人又不能走着回去。今晚是回不了村里了,两个人只能先找个地方住下。 两个人将身上的钱凑了一下,秦俊鸟将全身上下都翻遍了,只摸出两块钱,加上廖小珠手里的七块钱,一共才九块钱。 两个人进了一家比较大的旅店,一问一间房要十五块钱,他们手里的钱连一间房的钱都不够。 秦俊鸟说:“小珠,要不跟你姐再要点儿。” 廖小珠白了秦俊鸟一眼,没好气地说:“要啥,我姐把她身上的钱全都给了我,再要就是要她的命了。” 秦俊鸟一脸无奈地说:“那咋办,我们总能睡马路上吧,我一个人男人倒是没什么,你一个姑娘家可遭不了这罪。” 廖小珠皱起眉头说:“你的脑子是猪脑子啊,这县城里旅馆不只这一家,我们不会找一家便宜的。” 秦俊鸟笑着摸了摸脑袋,说:“小珠,还是你脑子灵,对我们再找找看,一定有比这家便宜的。” 两个人拐弯抹角,终于找到了一家小旅馆。 两个人走了进去,门口坐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女服务员,廖小珠问她:“妹子,你这最便宜的一间房多少钱?” 旅店服务员抬眼皮看了两个人一眼,面无表情地说:“我们这最便宜的房间是八块钱一间,你们要吗?” 秦俊鸟看了廖小珠一眼,廖小珠的手里攥着两个人身上仅有的九块钱,这里的房间要八块钱一间,刚好还剩下一块钱,她点点头,说“要。” 旅店服务员又问:“你们要几间房?” 廖小珠咬了咬牙,说:“要一间。” 服务员诧异地看了廖小珠一眼,又用一种厌恶的眼神看了秦俊鸟一样,那意思像是在说,这么漂亮的姑娘跟了这么一个不像样的男人真是糟蹋了。 秦俊鸟也觉得他跟廖小珠住一个房间不太合适,说:“要不,我去汽车站对付一晚,” 廖小珠说:“算了,我们两个就在一个房间里将就一夜。” 服务员把两个人领到了二楼的209房间。门打开后,服务员把房间的灯打开,房间不大,而且里面只有一张大人床。 秦俊鸟皱着眉头问:“你这里一张床让我们两个人咋睡啊?” 服务员冷哼了一声,说:“咋睡是你们两个人的事情,你们要住就住,不住就算了。” 廖小珠在秦俊鸟的胳膊上狠狠的掐了一下,秦俊鸟马上闭嘴不说话了。 廖小珠说:“我们住。” 房间里虽然只是一张单人床,不过秦俊鸟和廖小珠要是挤一挤的话也能住下,可问题是廖小珠愿不愿意跟秦俊鸟挤一张床上睡。 秦俊鸟看着廖小珠,廖小珠也在看着秦俊鸟,虽然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但是谁都知道对方心里在想什么。 秦俊鸟说:“小珠,要不我睡地上,你睡床上。” 让秦俊鸟睡在地上,廖小珠的心里有些不忍,她说:“算了,我们就一张床上挤一晚上,可有一句话我要说在前头,你心里可不准打什么坏主意。” 秦俊鸟说:“小珠,你放心,我不会的。” 廖小珠还是不放心,在睡下前,她从床底下翻出个空酒瓶子放在两个人的中间,警告秦俊鸟说:“你睡觉的时候老实点,不准过界。你要是敢过界,我就一脚把你踢下床去。” 秦俊鸟说:“你放心,我一定老实睡觉,绝对不会过界的。” 两个人睡下后,为了让自己的身子不碰到廖小珠的身子,秦俊鸟只能侧身睡在床边。廖小珠也是侧身睡的,而且是背对着秦俊鸟。 秦俊鸟借着窗外照进来的路灯的微弱光线看着廖小珠曲线分明的身子,心里突突地跳起来,尤其是看到廖小珠那滚圆丰满的屁股蛋子,他真想捏上两把。 很快廖小珠就睡着了。可秦俊鸟怎么也睡不着,身边躺着廖小珠这样一个勾人的身子,秦俊鸟的心里早就长草了。 廖小珠轻轻地翻了一下身,身子由侧躺变成了平躺,一对高高耸起的肉峰随着她的呼吸而起伏着,想起白天自己因为意外摸到那两个肉团时的美妙感觉,秦俊鸟的下身被刺激的一下子就顶了起来,肚脐眼下边就堵了什么东西一样难受。 秦俊鸟憋胀的实在受不了了,就爬起来轻手轻脚地下了地,想去厕所撒泡尿。 厕所在一楼,秦俊鸟撒完尿后又回到二楼,推门进了房间。 秦俊鸟出去时,廖小珠并没有盖着被子,也没有脱衣服,她可能是嫌这家小旅馆不干净。 秦俊鸟回来时廖小珠的身上已经盖上了一个毛巾被。 难道自己刚才身体上的变化让廖小珠觉得到了,不可能啊,他出去时廖小珠明明是睡着了。秦俊鸟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躺在了床上。 秦俊鸟躺在床上没过多久,廖小珠忽然把手从毛巾被里探出来,慢慢地伸进了秦俊鸟的裤裆,开始拨弄起他的下身来。 秦俊鸟被她这一弄,心里一下拱起火来。心想这廖小珠看起来挺正经的,没想到也是个耐不住性子的浪女,秦俊鸟胆大地把手放到她的身上开始摸起来。 秦俊鸟摸了一会儿,廖小珠可能是他摸的嫌不过瘾,抓着秦俊鸟的手伸进她的衣服里,然后按在她饱满的肉峰上。秦俊鸟本来已经老实的下身又抬起头来,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揉捏着,又用手指夹住尖端的两个葡萄粒大小的肉疙瘩拉了几下,廖小珠似乎很痛苦地哼哼了几声。 “小珠,我喜欢你……”秦俊鸟一掀毛巾被就压在了廖小珠的身上。 这时,房间的灯忽然亮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在秦俊鸟的身下惊恐地看着他,秦俊鸟这时发现被他压在身下的女人竟然不是廖小珠。 “你是谁?你怎么跑到我的床上来了?来人啊,抓流氓啊。”女人一把将秦俊鸟推到一边,又踢又打地大叫起来。 女人这一大声叫唤,惊动了别的房间的客人,几个住店的男人光着上身就冲了进来,有的手里拿着暖水瓶,有的手里拿着笤帚。 秦俊鸟连滚带爬地下了床,向门外跑去,结果与一个怒气冲冲跑进来的男人撞在了一起,男人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大骂:“我日你八辈祖宗的,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敢欺负我媳妇,我今天骟了你。” 秦俊鸟苦着脸解释说:“大哥,我不是想欺负你媳妇,我也不知道你媳妇咋就跑到了我的床上。” 男人一听,脸都气绿了,他挥起拳头,横眉怒目地说:“还敢说这是你的床上,这是老子的床,今天我不把你打出屎来,我就对不起我家的先人。” 没等男人动手,廖小珠走了进来。原本廖小珠已经睡着了,是这屋的吵闹声把她给吵醒了,她一看秦俊鸟不在床上,就出了房间看看究竟发什么事情了,正好看到秦俊鸟在隔壁房间里。 廖小珠看到男人要打秦俊鸟,急忙拦住男人,说:“大哥,你怎么能打人呢。” 男人大声地说:“他欺负了我媳妇,我怎么就不能打他,我不仅要打他,我还要告他,我要把他送进去蹲班房。” 廖小珠看了一眼坐在床上的抹眼泪的女人,又看了看秦俊鸟,马上明白发生什么事情了,她说:“大哥,你先别生气,这里肯定有什么误会。” “误会?能有什么误会?”男人还想发作,但一看廖小珠长得模样俊俏,就心软了。 廖小珠冲着男人甜甜的一笑,说:“大哥,他和我都住在隔壁的房间,他跑到你的房间肯定是进错了房间了。” 廖小珠说的没错,黑灯瞎火的,秦俊鸟也没看门上的门牌号,确实是进错了房间。 秦俊鸟也连忙说:“没错,大哥,我是走错房间了,刚才我去了趟厕所,没弄清房间就走进来了,大哥实在对不住,我真不是流氓。” 男人又看了几眼廖小珠,误以为廖小珠是秦俊鸟的媳妇,心想秦俊鸟有这么一个年轻漂亮的媳妇也不至于对自己的老婆起什么坏心。 男人放开了秦俊鸟,气呼呼地说:“我看你小子也没那个贼胆,今天我先放过你,赶紧滚回你的房间去。” 秦俊鸟连连点头说:“哎,大哥,下次我一定看清楚了再进。” 男人一瞪眼,说:“还有下次?” 秦俊鸟急忙用手狠狠抽了自己的嘴巴两下,说:“没有下次,没有下次了。” 男人又冲着那几个人说了句:“谢谢大家了,误会一场,大家散了吧。” 那几个人一边谈论着一边回了自己的房间。 秦俊鸟垂头丧气地跟着廖小珠回了房间,一进房间,廖小珠就忍不住大笑起来,笑得她高耸的胸脯都跟着乱颤。 秦俊鸟觉得廖小珠笑得真好看,真想一直看着她笑。 廖小珠笑够了,才瞪了秦俊鸟一眼,说:“你傻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睡觉,连房间你都能走错,真够丢人的。” “嗯。”秦俊鸟不敢多说话,乖乖地上床睡觉。 正文 第8章 钻高粱地 这几天地里的农活不多,秦俊鸟骑着自行车去了趟乡里,他干活的锄头坏了,他想找陈铁匠再给他打一把。 到了乡里陈铁匠家里,不巧的是陈铁匠不在家,秦俊鸟就把打锄头的事情告诉了陈铁匠的媳妇,并跟她讲好了三天后来拿锄头。 从陈铁匠家出来,秦俊鸟把自行车停在陈铁匠的门口,然后去乡里的集市上逛了逛,买了一些油盐之类的生活用品。 走到一家服装店门口时,他忽然看到刘镯子正在店里拿着一个粉红色的乳罩在自己的身上比划着,还跟店里的女售货员有说有笑的。 这时,刘镯子无意地向店外看了一眼,正好看到向店里张望的秦俊鸟,她放下手里的乳罩,快步从服装店里走出来,冲着秦俊鸟摆了摆手,笑着说:“俊鸟,你咋也来乡里了。” 秦俊鸟说:“我家的锄头坏了,我来找陈铁匠打锄头。” 刘镯子又问:“你啥时候回村里?” 秦俊鸟回答说:“我一会儿就回去。” 刘镯子说:“正好我也要回村里,你等我一下,咱们一起走。最近高家岭那个地方不太平,有好几个过路的女人都被坏人给祸害了。” 秦俊鸟点点头,说:“中,我等你。” 刘镯子又走进服装店里,从身上掏出钱把乳罩买下来,把乳罩装到一个蓝布兜子里,然后拎着蓝布兜子出了服装店。 刘镯子走到秦俊鸟的面前,问他:“俊鸟是咋来的?” 秦俊鸟说:“我骑车来的。” 刘镯子说:“庆生要去县里买水泥,我是坐庆生的拖拉机来的,回去正好你骑车载我。” 秦俊鸟笑着说:“中,我有的是力气,别说载你一个,就是载你两个都能载得动。” 秦俊鸟一边跟刘镯子说着话一边去陈铁匠门口取自行车,然后载上刘镯子往村里赶。 从龙王庙村到乡里的路基本上都是山路,尤其到了高家岭是一个大陡坡,高家岭因为山高林密,附近又没有人住,所以曾经有单独一个人走路的女人被人拉到高家岭的林子里给糟蹋了。 自从出了事以后,整个乡里的女人都不敢再独自一个人过高家岭。 秦俊鸟骑着车,载着刘镯子下了高家岭。因为高家岭的坡度很大,所以秦俊鸟一下了高家岭就累得满头大汗,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刘镯子坐在车后,听到秦俊鸟的喘气声,说:“俊鸟,找个地方歇一会儿,正好我的屁股也颠疼了,再坐下去就得颠两半了。” 秦俊鸟把车停在了一片长势很好的高粱地前,刘镯子从车上跳下来,用手揉了揉屁股。 秦俊鸟把车停好后,坐到路边的一块石头上歇歇气。 刘镯子忽然觉得背后有些痒痒,就伸手在自己的后背上抓了几下,可是怎么抓还是痒痒,她说:“俊鸟,我背后痒痒,你给我抓一抓。” “你哪地方痒?”秦俊鸟站起身来,把手放在刘镯子的后背上,轻轻摸了一下,这一摸不要紧,手上就像触电了一样,他心里跟着一激灵,心想刘镯子的身子可真软。 “就这个地方。”刘镯子把手伸到背后指了指脖子下方的部位。 秦俊鸟隔着衣服给她搔了几下痒,可她还是觉得痒痒,就说:“你隔着衣服咋抓痒啊,把手伸衣服里去。” 秦俊鸟的脸一红,说:“镯子嫂子,这大白天的,我把手伸你衣服里,让人看见了会讲闲话的。” 刘镯子一听也觉得不妥,她向路边的高粱地看了看,说:“你怕人看见,我们就找个没人的地方抓。” 刘镯子说完就向高粱地走去,秦俊鸟跟在她身后走着。 到了高粱地的地头,刘镯子一弯腰就钻了进去,秦俊鸟站在地头见刘镯子钻进了高粱地,他犹豫了一下。 这时,刘镯子探出头来说:“你傻站着干啥呢,我一个女人都不怕,你怕啥,赶紧进来,我身上痒着哩。” 秦俊鸟只好也钻进了高粱地,高粱地里有一块不大的洼地,洼地里横七竖八地躺着一些发黄的高粱秸秆,看样子是下雨时雨水太大都积到这个洼地里把高粱给淹死了。 刘镯子把后背的衣服一撩,她那雪白光滑的背脊就露了出来,她有些急不可耐地说:“俊鸟,你快点抓,我都要痒死了。” 秦俊鸟把手放到刘镯子的背脊上开始轻轻地抓起来,秦俊鸟看着一根横勒在她后背上的黑色带子,想起刘镯子在买乳罩时那个粉色的乳罩上就有这样的带子,原来这是刘镯子穿的乳罩。 虽然乡里的服装店都有卖这个女人穿的东西,可是龙王庙村地处偏远,女人们几乎很少与外界接触,村里大部分的女人都不愿意穿这个东西,都嫌弄个罩罩把胸脯裹起来太难受。 可这刘镯子不一样,她是个新派女人,喜欢穿这个东西。 刘镯子觉得秦俊鸟手劲太轻,大声说:“俊鸟你这是占我的便宜,还是给我抓痒呢。” 秦俊鸟说:“当然是给你抓痒了。” 刘镯子说:“你用点力气,好像没吃饱饭一样。” 秦俊鸟的手上加大了力气,刘镯子很舒服地哼了一声,身子也跟着扭动了几下,她这一扭,前边那黑色的乳罩就被秦俊鸟看到了,看着半边被乳罩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肉峰,秦俊鸟的下身一下子就顶了起来。 刘镯子的手又向后指了指,说:“向下边一点儿。” 刘镯子这一指胳膊无意间碰到了秦俊鸟顶起来的那个东西,刘镯子好奇地说:“这是什么东西呀,硬邦邦的。” 刘镯子说完已经想到了那是什么东西,她急忙回过头来,看着涨红脸的秦俊鸟,伸手在他的胳膊上拧了一下,抿嘴笑着说:“俊鸟,你干啥呢,心里动什么歪心思呢?” 秦俊鸟赶紧把脸转到一边,不好意思地说:“我心里没打什么鬼主意。” 刘镯子笑着说:“看你那个没出息的样,我是过来人,你瞒不过我的眼睛。” 秦俊鸟说:“镯子嫂子,我真没打什么鬼主意。” 刘镯子说:“俊鸟,我问你,你跟女人弄过那种事儿没有。” 秦俊鸟问:“弄哪种事儿?” 刘镯子瞪了他一眼,说:“你是真傻啊还是装傻,男人跟女人还能弄什么事儿。” 秦俊鸟摇摇头,说:“没弄过。” 刘镯子一撩衣襟就把上衣给脱了,然后转过身来,盯着秦俊鸟,笑着说:“那想不想跟我弄那事儿?” 秦俊鸟看着刘镯子那对被乳罩兜得浑圆的肉峰,还有那一条深深的肉沟,呼吸忽然变得急促起来。 刘镯子见秦俊鸟有了反应,说:“你要想跟我弄那事儿也没什么,不过你得给我一百块钱,我的身子可不能让你白弄。” 秦俊鸟虽然很想尝尝刘镯子那熟透了的身子究竟是个啥滋味,可是一听刘镯子说的话,他就觉得刘镯子这个女人很脏,要跟弄那种事儿还得拿一百块钱,她不就是在卖屁股吗? 不过秦俊鸟转念一想,这也不能怪刘镯子。刘镯子的男人是个酒鬼,每天都喝得醉醺醺的,一回家就跟她要钱喝酒,她要是不给就打她,刘镯子受不了她男人的打就得出去给他弄酒钱,她一个女人想要弄钱,除了靠这个也没有别的办法。 秦俊鸟把目光从刘镯子的身上移开,说:“镯子嫂子,你的痒痒我也给你抓完了,我看我们还是回村吧。” 刘镯子愣了一下,没想到秦俊鸟居然不上钩,她说:“咋,你不喜欢我的身子。” 刘镯子说完,两条白花花的胳膊就缠上了秦俊鸟的脖子,她胸前的两个肉峰不停地秦俊鸟的胸前磨蹭着,弄得秦俊鸟手忙脚乱的。 秦俊鸟猛地一把推开刘镯子,说:“镯子嫂子,我们不能这样。” “咋不能,我说能就能。”刘镯子又凑了过来,一伸手把乳罩后面的卡扣解开,然后把乳罩拿掉,她那两个雪白丰满的肉峰就暴露在了秦俊鸟的眼前。 秦俊鸟这个时候很想把眼睛闭上,可是刘镯子的两个肉峰就像两块磁石一样把的目光牢牢地吸引住了。 刘镯子用手捏了捏自己的肉峰,眯缝着眼睛,看着秦俊鸟说:“俊鸟,你好好看看,我的身子比起村里那些没嫁人的姑娘没差哪去。” 秦俊鸟的下身的那跟神经猛地一阵抽动,有种麻麻痒痒的感觉。 刘镯子知道秦俊鸟快有些忍不住了,她将两个手指夹在如花生米大小的肉疙瘩上,很享受地哼哼了几声。 秦俊鸟的身子猛地一阵颤栗,全身跟被火烧了一样。他喘着粗气看着刘镯子,伸手在刘镯子的肉峰上狠狠地捏了一把,刘镯子痛得叫了一声。 秦俊鸟再也忍不住了,抱着刘镯子的身子开始摸起来。 就在秦俊鸟伸手要去脱刘镯子的裤子时,在离他们两个人不远的地方忽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咳嗽声。 听到这咳嗽声,秦俊鸟和刘镯子都是一惊,两个人干的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一听有人在附近,刘镯子急忙穿好衣服,秦俊鸟也吓得脸色一变,紧张地向高粱地的四处看了看,可是连个鬼影都没看到。 两个人急忙出了高粱地,路上也没有什么过路人,很显然那个人还在高粱地里。 秦俊鸟跟刘镯子钻高粱地的事情很快就传开了,显然那个在高粱地里咳嗽的男人什么都看到了,而且这个人还认识秦俊鸟和刘镯子。 正文 第9章 相亲 秦俊鸟跟刘镯子钻高粱地的事情很快就传到了孟水莲的耳朵里,孟水莲心想不能让秦俊鸟这样胡闹下去,他年纪也不小了,该给他找个媳妇了。 于是,孟水莲就托村里的媒婆韩巧嘴在乡里打听谁家没嫁出去的姑娘给秦俊鸟介绍一个,可是女方家一听说是给秦俊鸟介绍对象,都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不过功夫不负有心人,韩巧嘴正在发愁的时候,一户人家主动找到了她,要把自家的女儿介绍给秦俊鸟。 这户人家就是窑厂村的苏家。苏家的姑娘叫苏秋月,上边有一个哥哥,下边有两个妹妹。 要说苏秋月的长相没得挑,可她已经二十三了还没有嫁出去。 农村人结婚早,别的姑娘在她这个岁数,孩子都生了。而她之所以还没有结婚,是因为她的名声不好。乡里人都传她是个大破鞋,跟多少个男人有过那种事。 农村人封建,要不是家里实在没办法,谁愿意让自己家的儿子娶个破鞋当媳妇。可是苏秋月到底有没有跟男人弄过那事儿,谁也没见过,这样一来就把苏秋月的婚事给耽误了。 苏秋月的哥哥苏秋林一听说韩巧嘴要给秦俊鸟介绍对象,就找到韩巧嘴,想把苏秋月嫁给秦俊鸟,韩巧嘴当即与他一拍即合,把话递给了孟水莲。 孟水莲当即决定让两个人见上一面,孟水莲的老伴死的早,她那两个亲生儿子秦俊山和秦俊河都已经订了婚,家里面为了给两个儿子拿财礼钱几乎都已经一穷二白了,再加上秦俊鸟平时一副傻里傻气的样子,有姑娘愿意嫁给他那真是祖坟上冒了青烟。 孟水莲乐得嘴都合不上了,她急忙来找秦俊鸟,把相亲的事情告诉他。 孟水莲来时,秦俊鸟正在门前洗衣服,孟水莲说:“俊鸟,你进屋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哎,妈。”秦俊鸟放下手里的衣服,跟着孟水莲进了屋。 孟水莲坐到炕上,笑着说:“俊鸟,你也老大不小了,该娶个媳妇了。我托人在窑厂村给你介绍了个姑娘,明天你跟我去相看相看,女方虽然名声不太好,可是咱家没钱,你上边还有两个哥哥,人家能跟你,能给咱生儿育女,咱就烧高香了。可不能挑人家。” 秦俊鸟想了想,点头说:“妈,我听你。” 孟水莲说:“那好,我这就给人家回话,等你把地里的活忙了,咱就跟女方见上一面。要是女方没啥问题的话,等秋底你两个哥哥结完婚,娘就给你操办婚事。” 秦俊鸟乐呵呵地说:“我都听妈你的。” 孟水莲又嘱咐了秦俊鸟几句,就回去跟韩巧嘴商量秦俊鸟和苏秋月见面的事情了。 一听说要给自己娶媳妇,秦俊鸟高兴的一晚上都没睡好。 跟苏秋月见面的事情很快就定了。跟苏秋月见面这天,秦俊鸟早早就起来了,把自己最好的一套衣服找出来穿上,又把头发洗了洗,还跟冯寡妇借了发胶喷在头上。 秦俊鸟收拾完了,孟水莲和韩巧嘴也来了,三个人一起去了窑厂村苏秋月家。 苏秋月家就在村口,院子很大,正房是三间宽敞的大瓦房,院子大门敞开着。 秦俊鸟跟着孟水莲和韩巧嘴进了院子,心里忽然跳的很厉害。 这时,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这时笑着迎了出来,把三个人往屋里让:“韩家婶子,你们来了,快进屋。” 韩巧嘴向屋里看了看,笑着说:“来了,秋林,你妹子在家里头了?” 男人说:“在呢,今天给她相亲,她咋能不在。” 这个男人就是苏秋月的哥哥苏秋林。 几个人先后进了堂屋,在进屋之前,苏秋林不动声色地仔细打量了秦俊鸟几眼。 堂屋里对着门口站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一看到这个姑娘秦俊鸟的眼睛就直了。 这个姑娘个子中等,长着一张粉嫩嫩的瓜子脸,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就跟画上的七仙女一样。一对肉峰挺的就跟小山一样,腰细的就像那新发的柳条。这个漂亮的姑娘就是苏秋月。 秦俊鸟直勾勾地看着苏秋月,不由自主的咽了几口口水,心想自己要是能娶上这样漂亮的媳妇就是少活十年都值得。 堂屋里还坐着苏秋月的爹娘,这两个老人都是老实厚道的庄家人,一看到秦俊鸟他们三个人走进来,两个老人先后站了起来。 韩巧嘴给男女双方和两家的老人互相做了介绍,两家老人客套了几句,就去了另一个房间,就把秦俊鸟和苏秋月单独留在了堂屋里,这样安排当然是为了让秦俊鸟和苏秋月能互相了解了解,彼此说说话。 秦俊鸟很想跟苏秋月说些什么,可是心里非常紧张,不停地搓着双手,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倒是苏秋月先说话了,她问:“听说你今年二十?” 秦俊鸟点点头说:“嗯。” 苏秋月说:“我今年二十三,比你大三岁。” 秦俊鸟笑着说:“我妈说女大三抱金砖,女人大点儿好,懂得疼人。” 苏秋月又问:“那你觉得我怎么样?你想跟我结婚吗?” 秦俊鸟想都没想,就回答说:“想,当然想了。” 苏秋月盯着他的眼睛问:“我可是乡里人都知道的破鞋,你不嫌弃我吗?” 秦俊鸟笑着说:“不嫌弃,我就怕你嫌弃我。” 苏秋月问:“你想跟我结婚,是不是就因为我长得好看?” 秦俊鸟没有回答,而是痴痴地看着苏秋月,他脸上的眼神已经替他回答了苏秋月。 苏秋月说:“你回去准备准备吧,我同意跟你结婚。” “真的?”秦俊鸟简直有点不敢相信,没想到苏秋月这么痛快就答应嫁给他。 苏秋月说:“你回去跟家里人商量一下,挑个好日子,我们就把婚事办了。” 秦俊鸟激动地说:“中,我回去马上就准备。” 秦俊鸟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会娶上一个这么漂亮的媳妇,回到家后高兴的好几个晚上都没睡好觉。 很快两家人就把秦俊鸟和苏秋月的婚事给定了下来。 秦俊鸟要娶苏秋月的事情很快就在乡里传遍了,乡里人都说苏秋月是乡里的头号大破鞋,秦俊鸟娶个破鞋当老婆,他就是乡里第一号的活王八。别人怎么说秦俊鸟根本不在乎,他满心欢喜地等着娶苏秋月过门。 天气很快就转凉了,地里的庄稼也熟了。 秋收完了之后,孟水莲先给大儿子秦俊山办了婚事,没过多久又给二儿子秦俊河办了婚事,孟水莲之所以这么着急,是因为她怕苏秋月反悔,这样就可以早点给秦俊鸟办婚事,以免夜长梦多。 这天天刚见黑,秦俊鸟正打算烧火做饭,廖小珠和廖大珠一人夹着一个行李卷走了进来。 秦俊鸟看着两个人一副落难的样子,好奇地问:“大珠,小珠你们这是咋了,咋跟要逃荒似地。” 廖小珠说:“俊鸟,我和我姐可能要在你家里住上几天。” 秦俊鸟一听说这姐妹俩要在他家里住,有些为难,要是以前他巴不得两个人能在他家里住,可是现在他已经订了亲,他怕苏秋月知道了会不高兴,万一她一生气提出来要退婚,那他可就连哭都没地方哭去。 廖大珠见他有些不情愿,可怜巴巴地说:“俊鸟,我们要不是逼不得已,也不会到你家里来住,昨天有两个坏人摸了进了家里,要不是我和小珠发现的早,我们就遭殃了,这几天我爸不在家,我们先在你家里住几晚上,等我爸一回来,我们就回家去。” 秦俊鸟见两个人挺可怜的,就点头答应了。 自从上次廖金宝被打伤住院以后,廖大珠和廖小珠就不到瓜地看瓜了,秦俊鸟本来以为姐妹两个住在那个四下透风的窝棚里会有危险,没想到这个人住在家里会遇到坏人,看来越是安全的地方越危险,越在危险的地方越安全。 秦俊鸟因为白天干活干的累了,所以他就早早的就睡下了。 睡着之后,秦俊鸟做了梦,在梦里他又梦见石凤凰了,梦见石凤凰跟了城里的一个有钱男人,还跟那个男人生了个孩子,后来他就被尿给憋醒了。 秦俊鸟从炕上爬起来,跑到屋外的狗窝旁撒了一泡尿,这时他忽然听到廖大珠和廖小珠的说话声从离房子不远的仓房里传来。 这个仓房是秦俊鸟前一阵子刚刚盖好的,准备过几天打粮的时候装粮食用的,现在里面是空的什么都没有。 秦俊鸟心想她们两个跑到仓房里去干什么,他好奇地走过去,仓房前后的窗户都被姐妹俩用花布给挡上了,什么也看不见。不过这也难不倒秦俊鸟,仓房的山墙上还有一个换气孔,这个换气孔是为了防止粮食受潮而留的。 秦俊鸟趴在换气孔上往仓房里看。仓房里面亮着灯,只见廖大珠和廖小珠两个人都光着身子,廖大珠拿着一块白手巾在一个洗脸盆里洗了洗,然后拧了几下,把水拧干净后轻轻地在廖小珠白嫩的屁股上擦了起来。 廖小珠说:“姐,这几天爸不在家,我们连澡都不敢洗,就怕后院的那个蒋光头偷看,身上真是脏死了。” 廖大珠说:“我们这回搬到俊鸟他家来住,我看他怎么偷看。” 廖小珠说:“你以为搬到俊鸟就没事儿了,你别看俊鸟呆头呆脑的,心里比谁都明白,说不定这会儿他就在外头偷看呢。” 廖大珠笑了几声,说:“放心吧,姐,我们把窗户都挡严实了,他就算想偷看也看不到啥。” 正文 第10章 没结婚就戴绿帽子 廖大珠给廖小珠擦完了身子,廖小珠又给廖大珠擦起身子来。 秦俊鸟看着廖大珠和廖小珠如白绸缎一样光滑细嫩的身子,两个人浑圆坚挺的双峰,还有那神秘的三角地带,他的下身高昂地抬起头起来。 廖大珠和廖小珠不但人长得好看,身子更好看,可惜就是仓房里的灯太暗了,看的不过瘾,秦俊鸟真后悔当初没安个度数大一点的灯泡。 廖小珠手里的毛巾在廖大珠的身上随着她身体的曲线而上下移动,廖小珠伸出另一只手在她的身上摸了摸,笑着说:“姐,你的身子真好看。” 廖大珠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子,说:“好看有啥用,又不能当饭吃。再说你的身子也不差,你没看到村里那些没娶媳妇的小伙子见到你眼睛都直了。” 廖小珠撇撇嘴,说:“那些人我都没看上眼,他们就算看也白看。” 廖大珠叹了口气说:“姐知道你心气高,一般的男人看不上眼。可是咱俩的命不好,咱爸一天就知道赌钱,他哪天要是输急了说不定就会把我们两个给卖了。” 廖小珠抬高声音说:“他敢?别说我不认他这个爸。” 廖大珠说:“你认不认他,他都是咱俩的爸,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 廖小珠说:“他要是敢把我给卖了,我就跑,跑的远远的,让他永远也找不到我。” 廖大珠长长地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秦俊鸟看着两个人勾人的身子,全身上下就跟要冒火一样,下身的东西更是绷得难受,弄得秦俊鸟没办法只好在墙上蹭了几下。 仓房里廖小珠给廖大珠擦完了身子,两个人开始穿衣服,秦俊鸟怕被两个人发现,急忙又跑回屋子里,然后把被子蒙在脑袋上装睡。 很快,廖大珠和廖小珠进了屋子,两个人没有说话,铺好被子就躺下来睡了。 秦俊鸟可就苦了,折腾了半夜才睡着。 第二天,廖大珠和廖小珠很早就起来了,一个生火一个做饭,等秦俊鸟起来时,两个人已经把饭菜端上桌了。吃过了饭,廖大珠和廖小珠就回家了。 秦俊鸟一个人在家里闷得慌,就想下地里去看看他种的那片玉米怎么样了,这片玉米已经收完了,金灿灿的玉米棒子一堆一堆在堆地里,这些玉米怎么也能卖上三四千块钱,到时候他跟苏秋月结婚的钱就有了,秦俊鸟在心里得意地盘算着。 “俊鸟大侄子,你咋这相看啥呢?”廖金宝贼头贼头地从玉米地里钻了出来,一边系着裤腰带一边向秦俊鸟走过来。 秦俊鸟笑着说:“是金宝叔啊。” 廖金宝说:“俊鸟,听说你跟窑厂村的苏秋月定亲了。” 秦俊鸟点点头,说:“嗯,是我妈做的主。” 廖金宝咂咂嘴,说“你以前不是跟我说你喜欢我家小珠的吗?怎么又跟那个破鞋苏秋月凑到一起去了,那苏秋月是啥东西你没听说吗,你这没结婚就戴上了顶绿帽子,我都替你抬不起头来。” 廖金宝说的话虽然让秦俊鸟心里很不舒服,但他还是笑了笑,说:“那都是别人瞎说的,我不信。” 廖金宝又问:“大侄子,我想问你一句,你还喜欢我家小珠不?” 秦俊鸟说:“喜欢,可我知道我配不上小珠,喜欢也是白喜欢。” 廖金宝说:“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能拿出五千块钱的财礼钱,小珠的婚事我可以做主,你可以不用娶那个破鞋。” 秦俊鸟说:“金宝叔,这婚事我妈已经跟苏家定好了,要是反悔的话,我咋向我妈交代。” 廖金宝说:“俊鸟,这事情你可要想好了,那苏秋月可是不知道被多少男人骑过的破鞋了,我家小珠还是个黄花闺女,这哪头轻哪头重,你仔细掂量一下。” 秦俊鸟有些被廖金宝说动了,他说:“叔,这事儿可不是小事儿,你容我再想想。” 廖金宝一见有门,就趁热打铁地说:“俊鸟,我家小珠那可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姑娘,全乡不知道有多少人惦记她呢,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要不是我现在手头缺钱,你就是给我五万,这样的好事儿都轮不到你这个傻蛋的头上。” 廖金宝说完背着手,一边唱着小曲一边向栗子沟村的方向走去。 秦俊鸟琢磨着廖金宝说的话,也觉得如果苏秋月真是个破鞋的话,那他还不如娶廖小珠。但他转念又一想,乡里人都说苏秋月是破鞋,苏秋月自己也说自己是破鞋,可她究竟是不是破鞋,自己毕竟没有亲眼看见,他忽然萌发了一个念头,他想去窑厂村看看苏秋月到底有没有跟别的男人上炕睡觉。 就在这时,秦俊鸟的身后传来了一阵拖拉机的声音,他回过头去,只见孟庆生开着拖拉机拉着两头大肥猪从村里出来。 在拖拉机开到秦俊鸟的面前时,孟庆生把拖拉机停了下来,他笑着说:“俊鸟,听说你要娶媳妇了。” 秦俊鸟说:“快了,到时候庆生哥你可要到家里来喝喜酒啊。” 孟庆生说:“放心,我一定去。倒时候我还要闹洞房哩。” 接着,孟庆生又说:“俊鸟,我有个事情想求你帮帮忙。” 秦俊鸟说:“庆生哥,啥求不求的,你想让我做啥就直说。” 孟庆生说:“那好,我也就不跟你拐弯抹角的了,咱家你嫂子刚刚生了孩子,可是没有奶水,所以我想让你帮我抓几条鲫鱼给你嫂子下奶。” 秦俊鸟说:“我知道了,我一定给你多抓几条。” 孟庆生说:“那我先替你嫂子谢谢你了,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养猪在行,抓鱼就外行了。” 秦俊鸟说:“庆生哥跟我你还说啥谢字,我保证给你抓几条活蹦乱跳的大鲫鱼,到时候一定给你家嫂子催下奶水来。” 孟庆生笑着说:“那好,我还要去窑厂村给三迷糊送肥猪,我们回头再说。” 秦俊鸟一听说孟庆生也要去窑厂村,眼睛一亮,说:“庆生哥,正巧我也要去窑厂村,你能捎上我不?” 孟庆生点点头,说:“中,上车吧。” 秦俊鸟坐着孟庆生的拖拉机到了窑厂村的村口就下了车,他不想被别人瞧见,只想悄悄地到苏秋月的家看一看她究竟是不是个破鞋。 苏秋月家院子的东面有一个斜坡,坡上有棵一人多粗的杨树,秦俊鸟上了斜坡,把身子躲到杨树后向苏秋月家的院子里观望着。 斜坡的地势比苏秋月家要高出很多,所以苏秋月家院子里的情况秦俊鸟能看的一清二楚。 院子里,苏秋月正坐在一个小板凳上地头洗衣服,她爸坐在离她不太远的一个石墩子上“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袋。 苏秋月她爸抽完一袋烟,把烟袋锅在石墩子使劲地磕了几下,说:“秋月,你真打算嫁给那个秦俊鸟?” 苏秋月说:“嫁给那个秦俊鸟也没有什么不好,我他挺老实的,女人嫁男人不就图能过个安稳日子吗。” 苏秋月他爸犹豫了一下,说:“麻乡长昨天又托人来捎话了,说你要是愿意嫁给他家的麻铁杆,他就把你弄到乡里当干部。” 苏秋月抬头看了她爸一眼,冷笑着说:“让我嫁给那个猪狗不如的麻铁杆,他做梦去吧。麻铁杆是什么东西全乡的人谁不知道,我就是守一辈子活寡也不会嫁给他的。” 苏秋月她爸叹了口气,说:“真是个犟种,就依你好了,嫁给那个秦俊鸟,有你哭的时候。” 听到这里秦俊鸟的心里很不是滋味,难道自己就真的配不上苏秋月吗? 苏秋月又说:“我哭也好,我乐也好,那都是我自己的事情,反正一句话,让我嫁给那个麻铁杆,门儿都没有。” 苏秋月他爸从石墩子上站起身来,背着手向院子外走去,这时苏秋月她妈从厨房里走出来,说:“他爸,这眼看就要吃饭了,你要干什么去?” 苏秋月他爸没好气地说:“我不饿,我心里憋得慌,出去走走还不行吗。” 苏秋月她妈讨了个没趣,小声嘟囔着说:“这头老倔驴,我又没惹着你,说起话来怎么阴阳怪气的。” 这时,苏秋林肩上扛着一把铁锹进了院子,看样子是刚干完活回来,他还无意中向秦俊鸟这边看了一眼,秦俊鸟急忙蹲下身子,生怕被苏秋林看见。 苏秋林进门就问:“妈,我爸是咋了,我看他好像心气不顺。” 苏秋月她妈说:“他心气不顺能咋样,我们还不是一样吃饭。” 苏秋林看了他妈一眼,又看看苏秋月,苏秋月冲他使了个眼色,苏秋林不再说话进屋去了。 苏秋月她妈接着又对她说:“秋月,你哥回来了,别洗衣服了,进屋吃饭,一会儿吃完了饭再洗。” “哎。”苏秋月答应了一声就跟着苏秋林和她妈进屋吃饭了。 秦俊鸟一见院子里没了人,就往家走去,自己看了这么长时间,也看不出什么名堂来,后来又一想,自己真是没脑子,男人和女人弄那种事儿都是在晚上,自己大白天跑到这来当然是什么也看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