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章 、衣衫不整 今天来的人是本市的商业大鳄邓卫彬,四十来岁的年纪,长得很普通,但为人豪爽,对陪他的向来出手大方。 虽然不是他本人要的,可仍然随手就甩了一万块钱的小费给她。 她想那位不愿意出面的客人,一定是个有洁癖的极其有身份地位的人。要不然,是请不动他的。 莫瑶随着她低头走着,最后进了一间包房。包房里早已是一片混乱。 那些们此时都坐在了客人的身上,早已是衣衫不整。 她到底是第一次,脸薄得很,无法直视这眼前如此不堪的情景。 当下低着头,恨不得钻到地缝去躲避这可怕的一切。 “这就是你介绍的吗?”突然一个浓厚嗓音钻入她的耳朵。 她心一紧,手更是纠缠得厉害,头也越发地低得厉害。 “贝贝,快跟邓老板打声招呼。”叶紫娇不动声色地推了推她。 是啊!得验货呢! 她将头低得这么厉害,客人怎么可能看得到? 她省悟过来,暗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抬起了头,而脸上也早已堆满了笑容。尽管很僵硬,但已经是她的极限:“邓老板,您好。” 她很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声音像飘浮在半空中的空气一般,毫无力量和美感,沙哑中带着干涩。 “呵呵。你好。果然很清纯。一看就是刚从学校里出来的。有着让人不可抵抗的诱惑力啊!”邓卫彬满意地点头,“看到她,我觉得自己老了!” “邓老板正当风华正茂的年纪,跟个老字哪里扯得上边?”叶紫娇笑得浑身乱颤。 “邓老板正当风华正茂的年纪,跟个老字哪里扯得上边?”叶紫娇笑得浑身乱颤。 “是吗?贝贝也这样觉得吗?”邓卫彬眼睛淡淡地瞟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地问。 “是的。邓老板风流潇洒,是众多女人倾慕的对象。”她点头,只觉得咽喉发紧。 “也包括你吗?” “贝贝是女人,自然也是包括的。”她扯着几乎快要僵硬的嘴角。 “哈哈!说话很有条理,也很聪明!相信那小子一定是喜欢的!来吧!随我来!”邓卫彬手哈哈一笑,大掌就上纤腰。 手心,还有他嘴里喷出的阵阵含有酒精分子的浑浊气息让她的心微微一颤,只觉得很恶心,很想呕。但抿紧了嘴,硬生生地压下了。 在他手掌的暗劲下,即便她有了畏惧退缩之意,也不得不咬牙向外走去。 她知道,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已经没有退路,没有资格矫情。 他开着车一路飞驰。一边开车一边侧过头来细细地打量她,漫不经心地问:“确定是处的?” 她猝不及防,没想到他会这样直截了当地问这种问题,不免有愣怔。好一会,才声如蚊蚋般轻轻地应道:“如假包换!” “很好。”他点头,淡淡地一笑,转过头专注地开车,声音却倏地变得冰冷,“如果是假的,后果不是你可以承受的!” “不敢欺骗。如果是假,没有什么后果我承担不起。”冰冷的口气却瞬间激起她的愤怒,当下语气也变得有些冷硬。 她的生硬让他微微有些诧异,一回头,正对上那倔强而愤怒的眼神,不禁一笑,便不再说话。 气氛瞬间的沉默,却并没有让她松懈。全身都如一张紧绷的弓。 那即将到来的,对于她来说就如一场酷刑的拉开。 正文 第2章 、有了钱,才会有动力是吗? 不过十分钟,车子就开到了一个巍峨壮观的酒店前停下。这家酒店名叫帝豪大酒店。对于她来说,并不陌生。因为这酒店就是她这辈子最恨最不想见的男人名下的产业! 如果他知道她在他开设的酒店里卖身,会有什么感觉呢? 呵呵,或许会愤怒,或许会无动于衷。 他能够抛弃她们母女整整二十年,连她们的生死都顾不上,又怎么会在乎她到底卖不卖身?想到这里,她凄然地一笑。 邓卫彬看她神情有异,眉头不禁一皱,“怎么?来过这里?” 她倏地一惊,很快淡然一笑,“怎么可能?像我这种身份的女人还没有能力在这里住上一晚。” 他点头,下巴扬了扬,“那进去吧。今天晚上,你就有了这个殊荣。十七楼,最尾端的总统套房,你去吧!他在里面等你。” “好。”她点头,伸手去推车门。 “等等。”她回头,却看到他伸手拿出支票本,唰唰唰地大笔一挥,然后递到她面前,“我办事喜欢让人后顾无忧。只有有了钱,才会有动力是吗?” “是。”她眉眼都不抬,接下那张五万块钱的支票小心地对折放进包里,然后礼貌地对他说,“一定不辱使命。”推门下车,她义无反顾地走向了酒店的大门。 步伐坚定得像个英勇就义的勇士。只是进到电梯后,她就无力地倒靠在了玻璃墙上,双手紧紧地捂住了脸。有泪水悄悄地从指缝中滑落…… 但一分钟过后,她就勇敢地抬起了头,挺直了腰杆,从包里取出镜子,拿了纸巾先细细地擦去了脸上的泪痕,然后再拿了粉扑扑了薄薄的一层粉。 但一分钟过后,她就勇敢地抬起了头,挺直了腰杆,从包里取出镜子,拿了纸巾先细细地擦去了脸上的泪痕,然后再拿了粉扑扑了薄薄的一层粉。 左右仔细端详,确定看不到哭过之后,她满意地冲着镜中那个清丽而略显忧郁的女子灿烂地笑了。轻轻地说:“莫瑶,你一定会成功渡过这一关的。加油!” 这时电梯传来‘叮’的一声,她抬头一看,已经到达了她到的楼层。深吸一口气,她举步走了出去。 很快,她就站在了总统套房的面前,她没有马上去敲门,而是接连深深地呼吸了好几口气,又努力地挤出了一个生动灿烂的笑容之后,这才举手去敲门。 手还未挨到门,门却突然开了。她甚至还未看清开门的人是何种模样,身子就失去重心,被人狠狠地扯了进去。 跌进了一个浑身泛着酒气的男人怀里。她看不清他,因为整个房间漆黑一团。 他关了灯!窗户也被他特意拉上了窗帘。尽管外面月光如昼,却没有一丝光线可以透得过那层厚实的帷幕。 她不禁有些惊慌,一向富有想像力的脑子浮想翩翩,只觉得他是电影里演的那种有着特殊癖好。 挣扎着想从他怀里立直身子,他却越发将她抱得紧,一边抱一边醉意醺醺地说:“你来了?服侍我的?” “是。先生,别急好吗?开下灯,我去浴室清洗一下吧。”她极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悦耳而娇媚。 “不必了!就这样最好!”他突然低沉地笑了一声,一用力,将她推靠在墙壁上,额头就抵住了她的额头,嘲讽地问,“是处吗?” 正文 第3章 、或许…… 说着不待她回答,手已经极其娴熟地掀起她的裙子…… 黑暗里,她看不真切他的面目,可是却很清晰地闻到他那雄性十足而又挟带着一股淡淡薄荷烟草的味道。 心跳加剧,她一直刻意压抑的呼吸终于有了些粗重不平。 “你很热情……”他笑。 话音未落,没有温度的薄唇已经吻上了她的颈脖。 陌生的男人,陌生的体味,陌生的吻,让她的身子立即无法抑制地轻轻颤栗。 她试着推他,温柔地说:“有酒吗?我也想喝一点。” 他一边不停地吻她,一边戏谑地笑,“害怕?想借酒壮胆?” 说话间,嘴一张,就将她那圆润的耳垂给吸进了嘴里。一吐一含的,仿佛那是他最有趣的玩具。 “不是的。我…….我只是……想,或许……”她被他弄得浑身无力,身子软绵绵的,有着说不出的怪异感觉。 很想一把将他推开,逃出这可怕的地方,可是她不能,她不敢。 捏紧手中的包,捏得太紧,手指尖都痛得如刀割般疼痛。 “哈哈!对不起。不可以。我才不要一个醉熏熏的伴侣呢!那样不爽,知道吗?”他邪笑,突然唇一闪,竟然移至前面,紧紧地吻住了她的唇。她完全愣住。根本就不会接吻的她紧紧地闭着嘴唇,根本就不知道要将嘴张开。 他也不着急,只是不断地在她唇上,轻语道:“今天是第一天出来上班吗?” 她的心跳得厉害,嘴又被嘟着,哪里说得出来话,只能机械地点着头。 “唔。怪不得如此,也怪不得身上完全没有被男人沾染过的味道。”他饶有兴趣地评价着。 她只觉得身上越来越热,像有人在她身下堆了一大堆熊熊燃烧的木棍一般炙热难耐! 这种感觉很可怕很无助! 突然想起上次在网上看到过有人教授自我催眠的办法,便无力地闭上了眼睛,试着将自己的意识催眠。 可还未开始,突然胸前一凉,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不知何时被他扯开了扣子。 正文 第4章 、香甜 她只觉得脑袋越来越迷糊,整个人根本连气都无法呼吸。 他在运用着他娴熟的技巧将她向着悬崖峭壁上推去。 她知道自己将跌下万丈悬崖,粉身碎骨,却无力拯救自己…… 他很能把握好准确的时间,吻得她快要晕过去的时候,才意犹未尽的松开了她。 她刚要松口气,却又禁不住一声轻叫。 房间的装饰样样精美绝仑,极尽奢华。 她可以想像到,此时他正与他那血统高贵的妻女在某个金碧辉煌的大酒店欢快地谈笑着,享用着山珍海味。 或许就在这家酒店的餐厅里。 可是他那曾经有过短暂欢爱的女人,此时挣扎在生死线上奄奄一息。 还有她,这个不被承认的野种,却在这里卖身,被一个陌生的男人上下其手…… 仇恨,绝望,痛苦,悲伤等各种可怕的情绪疯狂地涌上心头,让她的泪水终于如洪水般滚落而下。 怕被他发现,怕惹怒他,怕打扰他的兴致,她不敢哭出声音,连重一点的呼吸都不敢。 只能够死死地咬着牙,痛苦地屏息静气。 可是最后,当尖锐的痛传来时,当那种屈辱感达到极限,她终于忍不住尖叫一声哭了出来。 果然还是打扰到他了。 他伸手重重地堵住了她的嘴,很没好气地说:“忍着!” 她一听,痛得越发地厉害,可是却依言咬紧了牙关。 而一双手不敢去抓他的背部,害怕会因疼痛而把他的肌肤抓伤。 只能紧握双手,让锋利而尖锐的指甲死死地掐进手心,用这种痛来抵消身下的那一阵阵锐痛。 他满意了,而她的身子就如被狂风吹被暴雨打的小树苗一般摇摇欲坠。 可到底是第一次,承受不住他那疯狂的力度,终于眼前一黑,人就不省人事了。 完全没有注意到身下的女子早已如破败的木偶般已经没有了声息。###第六章、我不介意,与你多来几次 他将身子抽离,抬头看着黑暗中的她轻笑,“我不介意,与你多来几次,当然价钱我会再加!” 说着,就松开了她,转身准备按开灯。 谁知手还没抹到开头,就听到身后传来‘咚’的一声重物坠地的声音。 眉头一皱,他立即摁开了开关。 温暖的灯光刹时将整间屋子照亮,也照亮了躺在地上的她! 她紧紧地闭着眼,如远黛般的眉尖轻轻地蹙着,显得娇弱而愁郁。 黑黑的长发将她那张又小又尖的脸颊遮去了一大半,但仍然看得出她脸色苍白得出奇。 那小却丰满的嘴唇却红得耀眼。 其他的女孩,总是大声呼痛,大声哭泣,更是毫留情地将他的背部抓得一条又一条的血痕。 她也哭,可是却是默无声息的。 她也痛,痛得抽搐,却没有在他的身上留下一点点的伤痕。 这是个自我控制力极强的女孩。 她的心思一定比普通女孩要强上千百倍! 那么,晕,也是假装的么? 想靠装痛苦激起他的怜悯,想赖上他? 像她这种身份的女人,总是贪得无厌的。 毕竟刚做这一行的女孩的心智总是要单纯些的。 但是今天,他似乎遇上了个极品! 想到这里,他不禁冷冷地笑了,眼睛迅速地变得冷漠无比。 本来还想再跟她玩玩的,可一想到她存了敲诈之心,便再也没了兴致。 淡淡地自去拿了浴巾裹住,取了支票薄出来,写了张五万块钱的支票,然后走到她身边,用脚踢了踢她,将支票甩在了她的脸上,冷冷地说:“拿上钱滚蛋吧!我去洗澡,如果半小时后,我出来,你还在这里的话,别怪我无情!” 说完转身进了浴室。 打开水笼头的时候,心莫名地有些烦躁。 他并不住l市,但每个月会抽时间到这里来过几天安静的隐居生活,找女人只是他舒缓压力的一种特殊方式。 当然以他的身份是绝对不可能找个固定的女人的。 因为女人对于他来说除了是可以解除需要外,还是个讨厌的麻烦。 对于目前的这种生活状态,他自己相当的满意。 当然,他会结婚,不过他的婚姻只会是一次筹码。 会是一次震撼整个亚洲的强强联手! 今天邓卫彬给他找的这个女孩本来做起来的感觉不错的。可惜她那迫不及待地透露出来的贪婪之心让他感觉恶心又憎恶。 而且还使用还种极致的手段搏出位! 却不知道他生平最恨别人跟他耍心机! 他斐宸轩,堂堂环宇集团的董事长,拥有的产业横跨各行各业,他的资产上百亿,走到哪里都是前呼后拥,想要的东西连嘴都不用张,就自动有人送上门来! 正文 第5章 、让你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 这样的他,岂是可能被女人耍于手掌心之人? 想到这里,他冷冷地笑了。 将身子洗净后,他穿上了浴袍走了出来,一出门,却看到那女孩仍然维持着原有的姿势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 眉头一皱,冷酷之色浮于脸上。 走过去在她身边蹲了下来,冷冷地说:“我数三下,三下之后你不在我面前消失,我就会让你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 她仍然置若罔闻,一动不动。 他怒火中烧,想她这是要装死到底了! 既然如此,他就不必手下留情了! 当下缓缓地开始数数,“一…….二……三!” 三字一落下,他的手倏地伸出,狠狠地拽住了她那把又黑又亮的长发,将她的头高高地抬起来,然后接连几个耳光毫不留情地狠狠落在了她那美丽光滑却苍白的脸上。 他是习武之人,出手狠辣,虽然只出了三分的力道,可是她的脸却也迅速地红肿起来。 两边脸颊都有着五个很明显的手指印。 可是她仍然没动静。 不可能的!没有哪个女孩可以在承受这般暴力之后还可以继续装晕?! 他眉头一皱,突然心底一惊! 靠!不会吧?难道她有心脏病? 受不了刚才,猝发心脏病而死? 闹出人命来了? 这可不好! 他立即伸手去探她的鼻息,又去摸她脖子上的大动脉,确定全都正常之后,这才长长地松了口气。 也这才相信,这个女人是真的晕了! 再仔细一看,这才发现她的手心都是血,竟然是被她自己锋利的指甲划破的。 想到他在逞一时之快,对她肆意的掠夺,而她在独自苦苦支撑着,宁愿痛得掐破了手心也不肯叫出声时,他的眉头皱得更紧。 一向冷酷无情的心,也略略地有些内疚。 看来,出于人道,他得让她在这里呆上一会,直到醒转过来再走了。 可她这副模样,太过狼狈,似乎不太适合躺在他的床上。 他素有洁癖,一时之间,看着地上可怜兮兮的她犯了愁。 他这个大男人,为人处事一向雷厉风行,说一不二,可在此时此刻,却为了难,有些不知所措! 烦躁地盯着她,恨死了她这个麻烦精。 腾地站了起来,拿起电话想叫人上来清理这个麻烦精,可是眼角无意中的一瞥,竟然看到她在瑟瑟发抖,全身上下都起了鸡皮疙瘩。 一定是冷了吧? 现是已经是初秋,像她这样躺在地上已经半个多小时了,不冷是不可能的! 唉!算了!看在她刚才努力取悦他的份上,他就再仁慈一点吧! 他懊恼地叹了口气,弯腰将她一把抱了起来,向卫生间走去。 没好气地将她扔进浴缸里,懒得管那样粗鲁地扔下会不会硌痛她。 又拧开水笼头就那样居高临下的对着她那痕迹斑斑的身子淋了起来。 很快,她的身子就被水都包围了起来。 怕光这样泡会不干净,他又伸手胡乱地帮她清洗着。 就在他再一次热血沸腾,正想不管不顾伏下身子的时候,突然听到她轻轻地像个婴儿般地呜咽声,“妈……好痛……” 他一惊,抬头朝她那巴掌大小,五官精致的脸看去。 却看到一串晶莹剔透的水珠垂挂在她那两排细密长翘的羽睫之上。 是水珠?抑或是泪珠? 他不确定。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的心为那两滴水珠的美丽凄婉而被狠狠地撼动了! 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接住了其中的一颗。 温温热热,颤颤微微,却仍然晶莹剔透,很美…… 这种感觉很奇怪,觉得有什么东西像藤蔓似的,毫无顾忌地生长蔓延,要将他整个心灵完全占据! 他很不习惯,甚至还微微地有些害怕! 因为不论是在哪个领域,他都已经习惯了无情地掠夺! 可是,今天在遇上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后,他发现自己有种要失控的感觉! 这不行!绝对不行! 心神一凛,原本糊涂迷惑的心智很快清明。 伸手一拉,将塞子打开,让水缓缓地流漏干净。 这才扯下干净的浴巾扔在了她身上,就那样隔着浴巾将她抱了起来,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将她毫不客气地像扔沙袋般往床上一扔,扯过被子往她身上一铺,他就转身朝客厅的小酒吧走去。 正文 第6章 、他有不满意吗? 随手打开了一瓶黑方,拿了一个玻璃杯出来,正欲倒上一杯,却突然改了主意,仰头对着嘴巴直接喝了下去。 今夜,他有些不正常! 他得让酒精将自己的神智燃烧起来,忘记这一切不该有的变动。 莫谣醒来的时候,睁开眼,看到这陌生的贵气逼人的卧室,有一时间的神智不清醒。 弄不清楚自己是在哪? 怎么会躺在如此奢华如此柔软宽大的大床上。 可很快,传来的一阵阵炙热的痛感让她记起了不久前所发生的那屈辱而痛苦的一幕! 她以五万块钱的高价出街了,被一个连模样都没看清楚的男人粗鲁而无情地占有了! 天!她怎么可以晕倒?! 他有不满意吗?如果不满意的话,那邓老板刚才给她的五万块会追讨回去吗? 想到这里,不禁忧心忡忡。 急忙翻身坐起,柔滑的丝被无声无息地从她身上滑落。 微凉的寒意立即侵袭,她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竟然光溜溜的什么都没穿! 脸立即红了,极不自在地往下瞟了一眼,却发现自己的那里很洁净,并没有滑腻腻不舒服的感觉。 呃。难道他那么好心地帮她清洁了身体? 天! 她禁不住捂着脸轻声尖叫,为自己的晕迷,为他的碰触,更为自己的失误而懊恼万分。 在外面喝酒的裴宸轩听力相当的敏锐,一听到动静,便走了进来。 看到她捂着脸坐在那里便挑眉淡淡地问:“你醒了?没事吧?” “啊?!呃。我……没事。对不起。”听到他的声音,她张惶地抬头,脸胀得通红地嗫嚅着说,“刚才是我不好。现在,我没事了。我们可以继续……” 说到最后几个字,已经是羞不可抑,眼睛不住地游离,根本没办法看着他说话。 “哦?继续?”见到她那副尽职尽责的模样,他不禁好气又好笑。 “是。继续。直到你满意为止。”她肯定的点头,一副豁出去的模样。 “想再多赚点?”一抹嘲讽的笑浮于他的嘴角。 “…….”她顿住,没有再吭声。可是内心在激烈地挣扎着。 “告诉我,是不是想再多赚点?”他闲懒地抱着双臂,淡淡地问。 “是。”她终于很没志气地回答。 “什么姿势都可以?”他的眼睛里已经有了愤怒,可声音却平淡如水。 “是。”仍然是低低的声音,可是带着无以伦比的决心。 “行!给你机会!”他爽快地答应了,响亮地打了个响指,手在腰间一拉,睡袍既松开。 立即,他那修长而壮硕的身子就这样呈现在空气里。 “过来!取悦我!如果服侍得不错,我一起给你十万!”他冷冷地说,像高高在上的君王睥睨着地位低下的平民。 此话就如巨雷在她头顶炸响,让她倏地抬头凝视着他,忘记了羞怯,忘记了害怕,不确定地问:“此话当真?” 她那琥珀色的眼睛亮晶晶的,焕发出璀璨的光华。 光华流转间,带给人一种如梦如幻般美妙绝仑的视觉。 原来她的眼睛如此如梦般朦胧,如星辰般璀璨! 可惜,可惜却如此贪财! 他被她眼睛里的光华的流转之美所吸引,却也对她眼睛里的那种对金钱的渴望而厌恶。 正文 第7章 、过来!快点! 戏谑地一笑,他缓缓地轻启薄唇,“一言九鼎!钱我有得是,就看你有没有本事拿得到!” 可是,母亲一脸腊黄的病容浮现于脑海,主治医生无情而冷漠的话再次浮于心头。 “莫,你母亲手术必须尽早安排!不然,我们也无能为力了!” 想到这里,她再不犹豫,一咬牙,勇敢地抬起了头,下了床,努力挤出一抹她认为最妩媚的笑朝他缓缓靠近。 “过来!快点!”他不耐烦地冲着她吼。 说着拉住她的手大力地拖了起来,拦腰抱起,大步地朝床边走去。 当她被扔在床上的时候,柔软的床将她的身子轻轻地抛了起来。 一阵晕眩袭来,让她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 “睁开眼看着我!”她听见他不容置疑地命令着。 无法抗拒地睁眼,却看不清他的容颜。 拼命地眨着眼睛,只是想将泪雾驱散开去。 “该死!”他却愤怒地诅咒了一声,低头就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 可是她不能推开他,也不敢闭上眼睛自我催眠,只有双手痉挛般死死地揪住身边的床单,一紧再紧。 他的身子紧紧地压着她,能够很清楚地感觉到在她那如丝缎般光滑柔嫩的肌肤下的那颗心脏正激烈地跳动着。 莫名的欣喜,莫名的心动让他情不自禁地闭上了眼睛,认真而陶醉地享受着她的美好。 当感觉她快要窒息的时候,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她的唇。 无意中看到她那狼狈不堪而哀婉无助的眼神,心就不由自主地软了! 暗暗地诅咒一声,他摸到了床头的遥控器,熄了所有的灯。 黑暗重新笼罩了一切,而他很清楚地感觉到她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她在害怕,在羞怯…… 她悄悄地松了口气,心想这一次他似乎很满意。 那么她付出的一切应该会如他所说的有回报吧? 他的十万,再加上邓卫彬的五万,那么一下子便是十五万,这就可以先请医生安排手术了吧! 想到这里,总算有些欣慰。 裴宸轩破天荒地的没有做完后马上就松开一个女人。 说实话,他n久都没有享受过这么酣畅淋漓了。 今天,竟然由身边这个贪钱的女人带来了! 呵呵。这十多万是值得的! 正出神地想着,她却轻轻地坐了起来,用床单包裹了身子。 伸手摁亮了灯,悄无声息地下了床,径直走到门口,弯腰从那扔得一地的衣服里面挑出了自己的衣服快速而略显慌乱地穿着。 他也坐了起来,拿了一根烟叼在了嘴里,并不点燃,只是含着。 而一双黑幽得深不见底的寒眸则默默地看着她,带着一丝研究。 她虽然背对着他,可是仍然感觉到他那锐利的眼神正死死地盯着她。 不禁极其地不自由,只感觉浑身冷嗖嗖的。 这让她手忙脚乱。 纽扣反复扣错。 好不容易穿妥,已经是出了一身的冷汗。 穿好之后,她转过身,有些窘迫地看着他,轻轻地说:“我要走了。” “是吗?” 他淡笑,拿了支票本利落地写上了十万的数目递了过去。 又扬了扬下巴,“那衣服堆里还有张五万元的支票,你去找找吧。那也是属于你的。” “十……十五万?” 她瞠目结舌,险些握不住他递过来的支票。 “是的。拿去的。这是你应得的。好了。我累了,要睡了,你走的时候帮我锁紧门。” 他不耐烦地挥挥手,懒得再看到她老是做与她所做的职业完全不符合的表情。 反正都是会接受的,为什么偏偏要作出那么一副惶然不知所措的表情来呢? 应该开心得要命,奔过来抱住他猛亲,然后笑着对他说,谢谢你,老板。 而不是这样傻瓜一样的模样! “是。那么谢谢你了。” 他脸上厌恶的表情让她变得清醒起来,恭敬地对他鞠了一躬,就弯腰在衣服堆里翻找着。 不出一会,果然看到一张有些褶皱的支票就那样冷冰冰地躺在她带来的小包旁边。 拾起来一看,果然是五万。 果然是大手笔。 不过一夜而已,她就如此轻松的获得了二十万,难怪叶紫娇说他们都是豪客了。 这个世界真可怕。 富有的人钱多得随手扔,而她却只有靠如此屈辱的方式来获得。 正文 第8章 、也才收工呢? 富有的人钱多得随手扔,而她却只有靠如此屈辱的方式来获得。冷冷一笑,她立起了身子。 并没有再回头,将支票叠好放进了包里,然后上前打开门,悄无声息地闪了出去。 当然她没有忘记他的交待,细心地为他关上了门。 此时已经是凌晨三点,铺着厚厚地毯的走廊昏暗而幽静。 她踩着足足有三寸高的高跟鞋快步地行走着。 到后来几乎是小跑着,仿佛稍稍慢一点,就要被什么可怕的东西给吞噬一般。 终于跑到电梯口,匆忙地按了电梯。 电梯缓缓从一楼爬了上来,‘叮’地一声打开了。 她急忙闪了进去,按了开关键。 眼看着门缓缓阖上,却突然伸进一只穿着红色漆皮鞋的脚。 抬眼一看,却是一个打扮得浓妆艳抹的女人叼着一支烟走了进来。 一进来,便很熟稔地跟她打着招呼,“嗨!姐们!也才收工呢?” 这句话深深地刺痛着她的心,让她觉得屈辱万分。 曾经何时,她深深地鄙视着那种卖肉的女人,可没想到如今的她也沦落到了她们其中的一员。 她很难过,很想哭。 可最终还是向那女人挤出了一个比苦还难看的笑容算是作了回答。 “今天运气不好!进去才知道是两个鬼佬!说好两个钟的,结果缠了我四五个钟头。我的骨头都快给他们折腾散了,差点没死在那!结果才赚到两千块!这年头,怎么这么难!” 女人一脸的愤怒,冲着她喷吐出了一阵阵浓烈的烟雾。 “是。” 这女人的愤怒与不甘心的话语让她听得胆战心惊,除了不住地陪笑之外,双手紧紧地捏住了包。 这里面装着她母亲的救命款,是她忍着羞辱奉献了自己才辛苦得到的。 正文 第9章 、别装! 眼前的这个女人,不仅是个做鸡的,更是个瘾君子。 她早就听说过,无论是谁,只要一沾上那种东西,便会人性全失,根本没什么道德伦常可讲。 她真的很害怕,那女人看出她包里装着巨款会就此起坏心。 紧张地抬头,看电梯上方的数字,发现已经下到了四楼,心里这才稍稍有轻微的放松。 那女人见自己说了半天,而她并没什么聊性,不禁就老大不高兴。 斜着眼打量了她几眼,极为不屑地说:“你装什么清高啊?哪怕有一天你突然暴富,你也摆脱不了这个臭名声!” “不是的。你误会了。” 她急忙解释,并悄悄将拿包的手放到了背后,“我只是有些累了。并不是装清高。正像你说的嘛,有了第一次,就永远都是!” 说到最后,心如刀割。 “就是嘛!人啊,得正视自己!” 她见她态度不错,这才缓了颜色。 又斜眼看了她几眼,突然凑上前,紧盯着她的眼睛问,“哎!你今天晚上赚了多少?” “没多少。也像你一样遇上个小气的客人。只给了三千。” 她缩了缩身子,闻不惯那女人身上残存的男人的体味。 “真这么少?” 那女人不相信地问,眼睛不停地上下打量着她。 她的心慌得一塌糊涂。 正不知该如何躲闪她那像猫头鹰似的目光时,就听到耳边传来‘叮’的一声响。 一楼到了! 她心下大喜过望,急忙笑着说:“到了。我先走一步了。” 说完就像逃一般地冲出了电梯。 跑了一大段路,心有余悸的回头,却看到那女人正倚在电梯门口抽着烟,眯着眼,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微眯的眼睛里寒光四射。 她的心一惊,急忙回头,慌不迭地冲出了大厅。 幸亏一冲出门,就看到一辆的士正好停在了门口。 就急忙冲了过去,不由分说地上了车,跟司机说了医院的地址。 车子缓缓开动后,不由自主地回头,并没有见到那女人跟出来,这才稍稍地松了口气。 车子在夜幕中穿行,走的并不是她熟悉的路。 她懒得问,心想这的士司机一定走的是近路吧。 可是平时只要十几分钟的路程,在半个小时都没有走到目的地。 而且越走越荒凉,明显是朝着她并不熟悉的市郊走去时,她心慌了。 紧紧地攥紧了小包,她抱着侥幸的心理问:“司机大哥,你走错了吧?” 那司机头也不回,冷冷地一笑,一个急刹车,车子连打了好几个圈。 她尖叫一声,无法控制地被甩到了座位底下。 头被撞到前面的铁杆,当即就头晕目眩,弄不清状况。 还未清醒过来,车门突然被打开,一只粗壮有力的大手像鹰爪般朝她袭来。 她被糊里糊涂地拽下了车子,那双大手扼得她连气都喘不过来,差点没晕过去。 “老九!人家好歹是个女人,你丫也客气点!” 突然一个轻佻的声音在头顶炸响,她努力的抬头一看,却见身边多了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 那女人分明就是在电梯里遇到的! 她的脑子刹时就清楚了。 她这个初出茅庐的丫头片子到底还是不小心露财了! 想到这里,她的心瞬间就坠入了冰窖。 面对那两男一女狰狞而贪婪的眼神,她竭力地让自己冷静下来。 正文 第10章 、分几个钱给姐花花呗! 那女人慢条斯理地在她面前蹲了下来,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庞, “真的是如花的年纪,想当年我也是从你这样青春好年华过来的,一次赚了三万!你今天也是,长得又挺让人疼惜的,应该不会少于这个数吧?” “大姐,大家都是吃这碗饭的,应该知道赚这几个钱都挺不容易的。不是出于无奈,谁愿意出来做这种没脸面的事情?我们同病相怜,大姐您何苦为难我?”她艰难地说。 “既然知道不容易,那么就分几个钱给姐花花呗!如果你今天识趣的话,以后我们仨都会关照你的。会把你当亲姐妹看,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也知道,在这个圈子里混,没一两个狠角色护着你,什么时候弄丢了性命都不知道!”那女人淡淡一笑,轻佻地朝她的脸吐了一口浓烟。 她立即被呛得猛咳了起来。 “怎么样?是你自己主动交出来,还是我们搜你的身?”女人继续问。 她一惊,急忙说:“我是个无能无用之人,入伙不敢。但是今天的所有收入愿意无条件奉献。 我的包里有张五万元的支票,你们拿去吧。” 她方才在上车了之后,因为被那女人盯得毛骨悚然,所以存了个心眼,将一张十万元和五万元的支票悄悄地塞了起来。包里只余了一张五万元的支票。 现在这种情况,再怎么样舍不得,也只能舍小保大了! “果然卖了个好价钱!” 那女人一听,双眼立即喷发出如狼一般的贪婪绿光,毫不客气地一把夺过她手中一直紧捏的小包,果然从里面找到了一张五万元的支票。 “不错啊!你真的很值钱。阿九,放开她,让她起来吧。”那女人得意洋洋地笑了。 那叫阿九的男人听话地将她放开了。 一直被扼紧的咽喉突然得到放松,她禁不住好一阵剧烈的咳嗽。 好不容易停歇后,她才缓缓地人地上爬了起来,对着他们说:“钱已经给你们了,那么我走了。” “好。你走吧!”那女人淡淡一笑。 听到这句话,她心下一松。如获大赦,急忙转身就想跑。 可还没跑上两三步,那女人却突然冲上来双手伸开挡在了她的前面。 而身后,那两个男子也追了上了,对她再度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包围圈。 她心一紧,假装镇定地问:“还有什么事?” “有个问题,我觉得很奇怪,想麻烦你解答一下。”那女人一双眼睛如鹰一般死死地盯着她,让她感觉胆战心惊。 “什么问题?”她的手不自觉地紧紧捏住了衣角。 “我知道对于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往往通过获得的钱财都不舍得轻易拿出的。你为什么会这样大方?难道你得到的不仅仅是这区区的五万块钱?” 女人挑眉像嘲笑般看着她。 她又露馅了! 她不禁有些暗恼,痛恨自己的不经事。 但眼下不是惊慌的时候! 她努力维持着声线的平静,淡淡地对那女人说:“包都给你了。我身上连个口袋都没有,更不可能有钱了。” “女人可以藏钱的地方很多。”那女人讥讽地笑,冷冷地朝她逼近。 她面色遽变,眼看着那女人留着如鬼般长而锋利的指甲向她靠近。 她一咬牙,想也不想突然伸手重重一推那女人。 将她成功推倒之后没命地朝着前方黑暗的地方使劲地奔跑起来。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这钱无论如何不能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