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 流氓秘籍 秦淮湖畔,湖水荡漾;商贾云集,文人荟萃;金粉楼台,鳞次栉比;画舫凌波,浆声灯影构成一幅如梦如幻的美景奇观。 秦淮风光,以灯船最为著名。河上之船一律彩灯悬挂,游秦淮之人,甚来以灯船为快,船上大多为那高贵公子,文人墨客。一船之上,挂已七色彩灯,船首之间,常一扶琵琶女子,媚眼轻唱,纤纤玉指,弹奏一首美妙曲子。 而船中文人,公子,却献上那诗词一首,已显身份,更是为了那两岸的烟花女子如回眸一笑,自持文学之高,文采之好。 秦浩宇看着这来来往往的华灯之船,以及那两岸风骚的女子,狠狠的吐了一口口水,不由骂道:“不就是会吟唱几首诗词吗?有什么了不起的,老子我也会!” 话语毕,围在其身旁的少女才发现这坐在地上的古怪之人,只见那人一头短发,身穿一大马卦,脚下穿着一条脸色裤子,拖了一双不知什么材料制成的鞋子。 少女们白了秦浩宇一眼,口中怒骂几声不要脸,慌忙离开其身旁,却已将其归与乞丐一类。秦浩宇对那些小妞完全忽视,心道:“也不看看你们长什么样?” 秦浩宇看着湖对岸的那烟花酒地,心中一股酸酸之感,自己可是莫名其妙来到这古怪之地,在现代,自己起码是一名推销经理,身边花朵无数。而如今,却到这般地步,还要靠山神庙中的大爷养活自己,不由再一次大吐一口口水,已表自己心中不满。 然,此时,却见不远处一花灯之船,正缓缓的向自己这边行使而来,船头之上,站立三名身穿华丽服饰的公子,船头中央,坐立一清秀女子,女子纤纤玉手正弹奏一曲《西江子》。琵琶之声虽是优美,但其唱功却难以恭维。不是其声质差,而是太过单调,对于听过无数现代歌曲的秦浩宇来说,的确是难以恭维。 此中一穿紫色衣裳公子,突然开口道:“难得今日兴致如此之好,何不来吟诗一首如何?” “妙哉,妙哉,我看还是刘兄先来!”旁边一名大肚胖子拍手叫好道,只见这人肥头大耳,极像那《西游记》中的猪大叔,说着看向另外那人,也就是其口中的刘兄。 只见那人身材高大,没有一般富家子弟的肥胖之态,却像是一阵轻风就可将其吹倒一般。他摆摆手,也不推辞,笑道:“居然如此,那在下就献丑了!” 刘公子环顾四周,忽见湖岸边上有两只白鹅,正扑向水中,刘公子纸扇一拍手中,笑吟道:“岸上两只鹅!” 首先开口的紫衣男子哈哈一笑,道:“嘘声赶落河!” “捉得鹅来填肚饿!”胖子迎合道。 “吃完回家玩老婆!”这时,一声响亮之声传来。 “好诗,好诗!”三人同时大叫道,说着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却见一身穿拖沓之人,古怪衣裳,平头短发,一副乞丐之色。 三人见如此之人对下第四句,心中不由愤怒,好歹自己也是一名公子哥,怎么能与这般街市无赖相提并论。 紫衣男子连忙改口道:“低俗!” “恶俗!”胖子补充道。 “庸俗!”刘公子也不甘示弱,再一次出口道。 ‘三俗’就将秦浩宇修饰的毫无是处,自己不过是随口而语,因为他脑海之中好像记得这首诗。秦浩宇白了三人一眼,闭口不言,心中却道:“我的庸俗?那你们还说好湿,好湿?哪像你们这般,华丽之下却是一副肮脏身体,恐怕酒肉烟雨早已掏空你们的身子!” 秦浩宇身旁小姐们,开始也对秦浩宇一丝赞许之色,但听到那三名公子之语,不由又离开一段距离,生怕粘上秦浩宇低庸俗之气。 三名华丽公子见秦浩宇不语,紫衣男子又道:“刘兄,我们不必理会这等贱民,还是观赏这秦淮之上的景色为好,不要被其打搅雅兴!” “许兄说的即是,难得刘兄有兴致来这秦淮之上游玩,前方不远处,就是‘品香阁’了,这天色已进傍晚,我看今晚何不去那‘品香阁’欣赏一番?”那胖子接着说道。 “哦,原来那‘品香阁’就在前方,那我们还等什么呢?船家,快快叫船靠到对岸之旁!”紫衣公子听到烟花酒地之处,心急不已,突然眉开眼笑道。 秦浩宇听着他们的话,不屑道:“就你们的眼光,相陪的也不过是一般烟花女子而已!” 秦浩宇站起身来,看了一眼对岸的‘品香阁’楼院,只见那楼宇之上,花楼女子袒胸露乳,声声娇艳,粉色浓装,却不乏秀色女子,心中一股酸溜之感。 “这位公子……” 秦浩宇刚转身欲走,却见一人正挡在自己身前,此人身穿一身灰扑邋遢衣裳,头发凌乱,脸色苍老,却真如一老乞丐。 秦浩宇听这老头称自己为公子,不由道:“大爷,你老有事?” 老头轻‘叹’一声,轻甩秀发,摆了一造型,而后转头目视秦浩宇,道:“这位公子,我见你眉宇之间,藏着无限贵气,而且骨骼惊奇,将来拯救天下美女的重任就交予你了,我这有几本武功秘籍,见你有缘,就十个铜板一本,全部卖与你!” “啊……” 秦浩宇大叫一声,这台词甚是想星爷电影功夫里面的,怎么这老头也会,倒是让秦浩宇吃惊不已。 老头说完,右手突然闪现四本小本子,羽天凑前脸去观看,到将其吓了一大跳。 只见这四本小本子之上,分别写着:《葵花宝典》,《九阴白骨爪》,《玉女心经》以及一本《辟邪剑谱》。 “白痴!” 秦浩宇骂道,这般功夫宝典,不是要自己当太监吗?到时候就算真的遇到美女,怀中美女无数,也如那诗中所言: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群太监上青楼!顶个屁用。 秦浩宇说完,正要绕行离去,这时,那老头却一把拉着羽天,突然严肃起来,环顾四周,说道:“公子,我这还有……” 邋遢老头说完,又在怀中拿出一本所谓的武功秘籍,秦浩宇见那老头躲躲闪闪之色,像是做贼一般,心中不由想道:“不会是《玉蒲团》,《金瓶梅》,《灯草和尚》这类的图文集吧?” 羽天带着一丝好奇,再一次挤前眼睛去看,只见那小本之上,到不是写着自己所想那般龌龊,书的封面有有些古体的书法写着六个字——极品流氓秘籍。 秦浩宇抬眼看了老头一眼,再一次看向小本,道:“极品流氓秘籍!” 老头得意的点点头,道:“公子,这乃是老夫收藏已久之物,今天实在是与公子有缘,五个铜板,公子觉得如何?” 秦浩宇皱了皱眉头,道:“五个铜板?” “不,四个铜板!”老头见秦浩宇皱眉头,连忙改口道。 “四个?”秦浩宇再一次皱眉头。 “好,三个,公子,可不能再少了!”老头再一次狠心降价,咬咬牙道。 秦浩宇夺过那本极品流氓秘籍,翻开首页,几行古朴大字显露在秦浩宇眼前,秦浩宇不由轻声念道:“不想成为一名极品流氓的流氓不是好流氓!” 正文 第二章 极品流氓 秦浩宇看着这几行字,郁闷不已,他只听过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哪有不想当极品流氓的流氓不是好流氓?还极品流氓呢? “流氓也有品?”秦浩宇好奇的问道,这流氓有品之事,秦浩宇还是第一次听说过。 “那当然咯!”老头见秦浩宇兴趣大起,媚眼笑道,看秦浩宇就像看见金子一般。 老头说完,再一次看了看周围一眼,见无人关注这边,用邋遢衣裳随意拍了拍地上灰尘,拉着秦浩宇直接坐在地上,开口解释道:“公子,老头见你穿着诡异,定非流氓国之人!” “流氓国?大爷,这到底怎么回事?”秦浩宇脱口说道。 “嘿嘿……看来公子还真不是流氓国之人,你一定想不到,在我们流氓国,流氓也是有品的!”老头见秦浩宇一点也不知流氓国之事,眉开眼笑,笑的像朵花似的。 “这里是流氓国?”秦浩宇才来这里五天,最多与那亭庙老爷爷交谈过,其他之事,其并不知。更不知,这个更加居然叫着流氓国,难不成这国之中,全部都是流氓? “那当然!”老头回应道。 “那流氓到底有几品呢?”秦浩宇被这老头勾其了兴趣,不由再一次问道。 老头抚摸胡须,假装高深之态,嘿嘿笑道:“这个公子,这本流氓秘籍,你还买吗?” “当然买啦!”秦浩宇看了看手中的流氓秘籍,点头道。 老头一乐,清了清喉咙,道:“这流氓之中,百姓不属于流氓之列,而再上去,就属那些豪华大官,皇宫贵族的下人了!” “百姓都无品,下人却在流氓之列?”秦浩宇奇怪的说道,这仆人何以成为了流氓之列,然,其不知,这里的流氓与其原来地方的流氓之意,完全不同。 老头此时也兴致大起,兴奋的说道:“当然咯,凡是百官贵族仆人,从最下的下流流氓,到中流流氓,再到上流流氓!” “仆人流氓也分等级?” “是啊,仆人这三流的流氓,乃是不入流的流氓,而要数入流的流氓,上去就是九流一直到一流了,一流流氓一般都是皇宫贵族,以及那些朝里一品大官!”老头说到这里,吐了一口口水。 秦浩宇越听越好奇,这地方果然不一样,连流氓都分品,他不由在看着那老头,等着他解释下去,老头舒缓一会,继续道:“公子,你猜陛下属于几品流氓?” “陛下?” 秦浩宇一时没有醒悟过来,一想原来是当今皇上,秦浩宇想了想,摇摇头表示其不知。 “当今陛下,乃是流氓当中的极品也!”老头谈起当今陛下,突然一副羡慕之色油然而生,眉开眼笑,神色向往,完全将自己当成了那极品流氓。 “极品流氓?当今陛下居然是极品流氓!”秦浩宇震惊道,这国家的人们不会是心理出现畸形吧。 “嘿嘿,这位公子,惊讶吧!”老头眯着眼睛笑道。 “大爷,那您这是几品呢?”秦浩宇突然开口说道。 老头一脸逃避之色,道:“公子,现在你还买这流氓秘籍吗?” “买!”秦浩宇站起道。 说着秦浩宇不由去摸身上的钱财,却想起,自己根本没有分毫这里的铜板,不由脸红了起来,不好意思的说道:“大…大爷,我没钱!” 老头听到秦浩宇要买这流氓秘籍,满脸笑容,但听到其没钱,脸色马上拉了下来,叹息一声,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无奈道:“安啦,竟然和你有缘分,今日就送你这本!” “嘿嘿……那就多谢大爷!”秦浩宇嘿嘿笑道。 老头轻叹一声,转身离去,口中还喃喃念道:“果然是人中极品,还没有成为下流流氓,就聚合了极品流氓的心性,有前途,有钱途,有发展!” 秦浩宇目视那老头挥手离去,一屁股坐在地上,翻开那所谓的《极品流氓秘籍》,想一见其中所述。由于对这里的古朴书法并不熟悉,但至少还能认识。 只见第二页开头写道:“要向成为流氓之中的极品,首先要学会下流,只有达到及其下流,才算有所入流,成为有品流氓!” “下流?学会下流?” 秦浩宇咂舌不已,自小只听过学好,却不曾听过学下流,难道这下流乃是逼良为娼,整天烟花酒地这般,达到足够下流么? 秦浩宇思索一会,继续往下看去,只见上面如是写道:“下流非人性下流,成为那卑微下贱之人,而是心性,神韵下流,下流之中的极品便是入流!” “麻辣隔壁,说的这么深,老子我怎么听的懂?”秦浩宇怒骂一声道,什么下流的极品即是入流。 秦浩宇又思索一会,笑道:“咦,不会是达到极其下流之后,也就是极品下流之后,流氓之术就算入流吧?可我怎样才能算达到极品下流呢?” 秦浩宇叹息一声,继续往下看去,书中如是写道:“当达到有品流氓之后,若想要前进一步,提高到下一个层次,不止心性,修养也要跟上,而流氓中的极品,却是天性生成,非一般人可以领悟!” “汗,我XXX,说了半天,原来只是教我成为一名入流流氓,达到品位流氓,却步告诉我如何成为极品流氓,还谈什么极品流氓秘籍?”秦浩宇对着这书大骂道。 周围少男少女见秦浩宇发癫一般在那里,都不敢靠近,大家都在猜测,这秦淮河之上,何时出现了一名这般龌龊的乞丐,还带着一些白痴状。 秦浩宇无语,将那流氓秘籍塞入怀中,抬头观望之时,却见天色已是不早,不由大拍脑门,道:“哎呀,这么晚了,那山神庙的大爷又会说自己回去晚啦!” 秦浩宇正欲向山神庙方向走去,却见这秦淮河之上,夜景却异常绝灭,彩灯绿圜,秦淮小姐们此时正开门生意之时。官家弟子,富家子孙,此时都出来寻找灵感?大街之上,更是活动不断,猜灯谜,猜字谜,对对联,吟诗作画,好不热闹。 “反正都如此之晚,何不在这秦淮河畔之上消遣一番!” 秦浩宇心中一荡,虽自身无分文,但这秦淮之上,的确不少绝色美女,那婀娜多姿的身材,高耸的胸脯,平滑的小腹,凸翘的臀部,修长的玉腿,都充满了诱惑。 秦浩宇大吞一口口水,不由想起一句妙语:你可以预防别人不强奸你,但你却不能预防别人意淫你! 这绝色美女,养养眼不是也好…… 正文 第三章 花灯集会 秦淮夜色,喧闹非凡,秦浩宇本以为那古代女子,定不会夜晚十分也来这大街之上,随处闲逛。却不知这秦淮女子与他方女子性情不相与,夜晚十分,除了那烟花女子,也有不少富贵女子,来这大街之上,以显心中文采,目标就是那对子,灯谜及吟诗。 由于街道并不大,只有三个稍微大些的小型广场,而这吟诗作画之事,大多在这广场之上举行。秦浩宇徘徊而各色小妞身旁,闻着不同体香,就可以判断出,这女子是不是处子,毕竟秦浩宇乃是话中老手,只是不曾有机会得以展示。 秦浩宇见一灯谜之处望着许多人,不由也向前去辏一凑热闹,这因为不为其他,当然是因为那里要数女子最多。这灯谜之处,乃是一圆形围成,四周用红线挂着一只只竹签,竹签之上,写着一句句的灯谜原题。此时,不少少女都在那嘻嘻闹闹,不时还发出一阵阵嬉笑之声,不时又陷入一阵沉寂之色,显然是被那灯谜所困。 秦浩宇刚来到这灯谜小地之处,不由引起一群好奇的目光,纷纷看着这诡异之人,眼神之中仿佛看贼一般,都带着防范之意,不少女子在秦浩宇来到他们身旁之时,都慌忙离去。 那灯谜老板乃是一老头,见秦浩宇恍惚间,就将这一群如花似玉的少女全部吓走,而看秦浩宇,却像极了乞丐,白了秦浩宇一眼,但还是客气的说道:“这位公子,您也会猜灯谜?” 秦浩宇见有人来搭理自己,但其话中却充满了鄙视之意,也不在意,笑着对那灯谜老板笑道:“嘿嘿…只会一点点!”说着就开始观看这竹签之上的灯谜。 灯谜老板见秦浩宇不太搭理自己,不由有些脑火,心中有些怒气的想道:“看他一乞丐模样,怎会猜灯谜,可将我美女姐姐们吓走的仇,却不得不报!” 秦浩宇此时正在观看这竹签之上的灯谜,不时发笑,不时摇头。灯谜老板见状,上前嘿嘿一笑,道:“这位公子,你觉得这些灯谜怎样?” “恩,不错,的确有些难度!”秦浩宇口不应心的说道。 灯谜老板一听,心头不由一喜,心想道:“看来这诡异之人的确不懂猜灯谜,我还怕他真人不露相呢!” 灯谜老板毕竟年龄稍大,商场经验丰富,在没有搞清情况之前,是不会随意下决定的。而,如今,灯谜老板此时却已肯定,这诡异之人,根本不知猜灯谜。 灯谜老板心中一笑,声音突然有些加大,道:“这位公子,如果您能猜出我指出的灯谜,老朽我将一个灯谜十个铜子,赏与你!” 秦浩宇见这灯谜老板喋喋不休,不由皱了皱眉头,而听到灯谜老板如是说之时,心中不由好笑,心想道:“这老头原来是向利用我猜不出灯谜,提升他灯谜的名声,让这大街之上的人都知晓他的灯谜!” 秦浩宇假装思索一会,道:“如果我猜不出来呢?” “无碍,猜不出老朽也不要公子付出什么!”灯谜老板嘿嘿一笑,一双眼睛迷成了一条线。 “恩,那我试一试!”秦浩宇有些腼腆的说道。 灯谜老板听到秦浩宇答应,突然脸向外,大声的吆喝道:“各位公子,各位小姐,这位公子今日要挑战我‘小猜灯谜’的灯谜,老朽答应,这位公子猜对一条灯谜,给十个铜子!” 话语毕,顿时受到众多公子,小姐的吆喝,嬉笑之上,纷纷围了上来,不少小姐还对着秦浩宇指指点点,一副不屑之色。 其实,羽天不知,这‘小猜灯谜’的灯谜,乃是这秦淮河上很出名的,这灯谜分为天,地,人三个层次,天最为难,而人却最为容易,但同一类型,难易程度却大大不同。可对于一般公子,小姐们来说,就算是这人字灯谜,也甚是难猜。 灯谜老板带着秦浩宇,首先来到一人字灯谜之处,解开其悬挂绑扎的红线,从其中取下一竹签,借着灯光观看了一下,就拿着这灯谜来到秦浩宇身旁。 周围一时间围了好多少男少女,人正是喜欢看热闹,尤其是看人出丑,灯谜老板笑着看了一眼周围,周围顿时陷入寂静,在众人期待眼神之下,缓缓的念道:“二小姐,打一字!” 题目一处,周围便陷入讨论之时,就三个字,二小姐,就要打一字,这的确有些难度,不少公子都苦思梦想。少女也在深思,可一会之后,却思索不出,干脆将目光看向那诡异之人。 秦浩宇见周围突然讨论不断,嘴角一笑,摇摇头,这一切都在那灯谜老板的眼皮底下,灯谜老板心中嘿嘿笑道:“看来你真不会猜灯谜!”他以为秦浩宇摇头乃是不知这灯谜。 秦浩宇拱手作揖,笑道:“老伯,不知是非是‘姿’字!” “额……”灯谜老伯顿时哑口无言。 这二小姐,不正是次女么,这姿字,却正是二小姐之意。 “二小姐即次女,次与女相叠加,不正是‘姿’字么?妙哉,妙哉,我怎么不曾想到呢?”此时,一身穿华丽的公子哥一拍脑门,叹息道。 秦浩宇一句,便迎来一阵欢呼声,对其态度稍微有些改变,但在人群之中,却不少说秦浩宇乃是胡乱猜测,顿时迎合大家的心思,毕竟看这人模人样,那样像是一名才子,腹中何以有如此文采。 灯谜老伯不服,再一次走向那地灯谜之处,解下红线,拿出一竹签,脸色却又恢复得意之色,来到秦浩宇身边,道:“这位公子,如果你猜出这灯谜,我给你五两银子!” 秦浩宇嘿嘿一笑,并没有出语,灯谜老伯接着念道:“九十九,打一字!” “嘿嘿……不就是白吗?”秦浩宇此次说的异常之快,这灯谜,自己在以前就看过,所以他并不费力。 “好,好!”周围一片吆喝之色。 “才子啊,好文采啊!” “没想到那才子居然真人不露相!”一女子痴痴的说道,看着秦浩宇的玉脸不由红了起来。 而此时,在大街百米之处,一身穿绿色的妙龄女子正一路奔跑,来到一诗词台之前,上气不接下气,诗词台旁边,一身穿白色衣裳的高挑女子,如水的乌黑秀发披散在肩头,突然转首看向那绿衣妙龄女子。 白衣女子芙蓉如面柳如眉,秀雅绝俗,自有一股轻灵之气,肌肤娇嫩、神态悠闲、美目流盼、桃腮带笑、含辞未吐、气若幽兰,说不尽的温柔可人。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摄、自惭形秽、不敢亵渎。 “雀儿,何事如此慌张?”白衣女子气吐如兰,话语清脆,让人身心舒畅之感,眉黛轻扬,说不出的秀色。 “大小姐,刚才你不知的那灯谜,如今有人猜出了!”那雀儿玉手扶住胸口,气喘吁吁的说道。 “哦,就是那‘九十九’的灯谜?”白衣女子脸带惊异,但却换以眉喜之色,嘴角含笑,倒将周围公子哥迷倒一片。 “恩,正是那道,却是一个‘白’字!”雀儿点头应道。 “‘白’字!”白衣女子轻吐,眉宇陷入一阵思索之色,随后轻摇眉头,笑道:“却是如此,‘百’少一便是那‘白’字!” “对啊,大小姐,不过那人看上去却很是怪异!”雀儿此时补充道。 “如何怪异,雀儿,你且说与我听!”白衣女子轻声快语道,话语之中充满好奇之色。 “大小姐,干脆我们一起去看看这诡异之人!”雀儿抚摸脑瓜子,一时不知如何述说,建议道。 白衣女子思索一会,轻点眉头,轻启玉唇,道:“如此甚好!” 正文 第四章 痞子也能做诗 秦浩宇将那灯谜猜出,灯谜老板顿时哑口无言,他此时心中对秦浩宇产生了一丝丝的敬佩,毕竟一次性能够猜测这两道灯谜的人,在金陵之地,并不多,除非那些上品的流氓之中,可能存在不少。 “公子,给,这是五两银子,公子不愧为好文采,老朽真是有眼无珠!”灯谜老板将那五两纹银塞在秦浩宇手中,惭愧道。 秦浩宇连忙谦虚道:“老伯,小声不过是运气好而已,其实在此众多公子及小姐们,都能猜出这两道灯谜,到是让在下捡了一个便宜!” 周围不少公子听到秦浩宇之语,都有些自敖之色,装成一副高深之态,所谓是深藏不露! 灯谜老板见秦浩宇文采极高,却如此谦虚,甚是佩服,与那些假学者比起来,完全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敬佩道:“公子,老头我叫朱世茂,如果你以后有什么事情,尽管来找老头子我!” 朱世茂此时,就连对自己的称呼也改变了,从老朽变成了老头,可见其乃是真的佩服与秦浩宇。 秦浩宇与灯谜老板交谈一会,秦浩宇便起身离去,而这拥挤的人群,也渐渐的消散开来,秦浩宇也是随意观望,向见识一下这金陵秦淮夜景,同时欣赏一下这满大街的金陵女子。 “雀儿,那诡异之人在哪?”白衣女子随那雀儿来到那灯谜老板之处,四处都不见雀儿口中的那怪异男子,有些皱眉的说道。 “大小姐,刚才他还在这呢?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了?”雀儿嘟着小嘴郁闷的说道,还不停在向四周观望。 白衣女子朱唇露出一丝笑容,轻启皓齿,道:“雀儿,算了吧,看来那公子已离开了此地,我们也到别处去转转,我可是难得出来一次哦!” 雀儿还是不忍心,跑到那灯谜老板面前,恭敬的说道:“老板,你可知刚才那猜灯谜的那位公子,去往了何处?” 朱世茂见有人问其那猜灯谜公子的下落,而且居然是一名娇小玲珑的秀美女子,再观这女子身后,却见另外一位身穿白衣的女子,这白衣女子比这娇小玲珑的秀美女子还要美上不少,真如天仙下凡,正如那诗句所言: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含词未吐,气若幽兰。 朱世茂心中已猜出了个大概,笑道:“小姑娘,你是说刚才猜出一道人字与地字灯谜的公子么?” “恩,正是,不知他去往了何处?”雀儿连忙点头应和道。 “哦,这位公子去往那吟诗之处了,你且到那边去看看!”朱世茂说着,用手指了指秦浩宇去前往的那个方向。 “谢谢老板!”雀儿欢喜的谢道。 语毕,雀儿来到那白衣女子身旁,笑道:“大小姐,那诡异之人前往那吟诗之处去了!” “难道这公子还会吟诗不成?”白衣女子点点头,心中却若是想道,不由对那神秘之人又多了一丝敬佩之色。 吟诗,乃是金陵才子,才女们证明自己文采,诗才的重要标准,一个文采丰富之人,要受到众人的信服,吟诗必不可少。 因此,吟诗之处,聚集的文人,小姐,才算是有些入道,而灯谜只不过是一般百姓爱好之外。但文人才子佳人,对那对对子,却也尤为看重。 秦浩宇闲逛一会,忽见一处男女较多,而起此处与其他之地不停之处,乃是这地方被围成一个大圈,边上留一小门,门口站立两名壮男,威风凛凛,怒目而视,似乎是那看管之人。 秦浩宇带着一丝好奇,正想踏步进去,却被其中一块头男挡住,那块头男喝道:“你个痞子,次等之地,岂是你这种身份卑贱低微之人可以进入的!” 秦浩宇不由皱了皱眉头,这金陵之人,怎么都如此的看不起人,经常都是狗眼看人低,仗着一丝实力。 秦浩宇被那块头男一推,踉踉跄跄的向后退了几步,指着踏步而进的公子哥们,有些恼怒道:“此地不是欣赏之处么?为何他们能进,我却不能?” 那壮男嘿嘿一笑,鄙视道:“他们可都是我们金陵之地的公子,小姐们,他们来这里,可是要吟诗交友,你个痞子,还会吟诗不成?” 秦浩宇露出一丝苦笑,还吟诗交友,恐怕是淫诗交友吧,只有为有些文采,就高人一等。心中很是不快,大眼一瞪那块头男,抬头挺胸,道:“不就是吟诗么?我也会!” “痞子也会吟诗?”那块头男一手指着秦浩宇,脸却看向另外一装男,两人不由嘲笑起来,原来周围一片关注,都看着这身穿诡异之人。 然,这时,成里面走出一老者,只见那老者鹤发童颜,虽是两鬓斑白,但看上去却神采奕奕。老者脚步蹒跚,来到两状男身旁,语音浓厚,强劲有力道:“小五,小七,出什么事了?为何如此之吵?” 那小五,小七见到老者,连忙恭敬不已,刚才那块头男小五道:“洛老爷子,有一痞子想进这吟诗之处!”说着,还用眼神望向秦浩宇。 洛老爷子子随着那小五的眼神,看向秦浩宇,眼神之中露出一丝惊讶,上前两步,道:“这位公子,里面请!” “洛老爷子……”小五不懂道。 洛老爷子瞥了小五一眼,小五便低头不语,洛老爷子笑道:“正所谓,有朋友自远方来,不亦悦乎,既然这位公子会吟诗,其当然可以进入!” “是,洛老爷子!”小五恭敬道,没有一丝埋怨之色。 秦浩宇被这洛老爷子这一请,到有些不自在起来,毕竟这洛老爷子还不曾与自己谈过话,却如此看重自己,其实他知晓,他是认为自己有才学。 洛老爷子笑道:“这位公子,老头我看你气宇不凡,不知可否做诗一首?” 自从那洛老爷子出来之时,周围就聚集了众多人,他们其中有疑惑的,有期待的,有藐视的,有嘲笑的,还有在观望的。 秦浩宇大叫不好,自己对这诗词歌赋,甚来不太了解,如今这洛老爷子名望似乎不小,如果自己拒绝,恐怕不妥,可如果要是做不出来,这有怎么办呢?秦浩宇感觉自己有种骑虎难下之感。 可但看见那洛老爷子期待的眼神,秦浩宇深吸一口气,拱手笑道:“那在下就献丑了!” “里面请!”洛老爷子见秦浩宇答应,摆了一个请的手势道。 “洛老爷子您先请!”秦浩宇也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道。 洛老爷子哈哈一笑,却没有走在前面,而是与秦浩宇并排而行,洛老爷子笑道:“老朽洛滨,不知公子贵姓?” “在下秦浩宇,见过洛老爷子!”秦浩宇恭敬道。 谈话间,两人就来到这围成的圈子,这大概一百来个平方米,却不少年轻公子,小姐。此时,不是公子,小姐都在一旁写诗,好不热闹。 洛老爷子带着秦浩宇进入,引起众多年轻公子,小姐的注意,纷纷停下手中之事,围成一圈,看着这诡异男子。 “上笔墨纸砚!”洛老爷子吩咐道。 “是,洛老爷子!”一下人应道。 “洛老爷子,不知这所写的诗词是否有题目?”秦浩宇不知诗题是什么,不由开口问道。 洛滨思索一会,道:“自古原来,梅兰竹菊四君子都被文人墨客写与笔下。其幽芳逸致,风骨清高,不做媚世之态更是受到世人的赞扬,今日秦公子你将写首咏梅的诗吧!” “咏梅?”秦浩宇喃喃道。 这洛老爷子出的题目,虽不难,但毕竟咏梅之诗自古甚多,而要从众多诗词之中脱颖而出,却甚是难写,毕竟这诗词好于不好,懂诗之人,一眼便可看出。 简单的一道题,却可以看出,秦浩宇是否有才学,能做成一首好诗。 转眼间,那下人却已将笔墨纸砚端上,放于一平几之上,洛老爷子见秦浩宇正在思索,不由又帮其铺开那纸,而一名绿衣女子却也上前磨墨,只等秦浩宇下笔。 秦浩宇虽然记了许多好诗,但咏梅之诗词,而且是好诗,却并不多,思索良久,突然一拍脑门,笑道:“有了!” 众人见这诡异公子三五分钟,便相出一诗词,不由佩服,都想上前观望其写的诗词,到底如何? “小五见秦浩宇居然真的想出了诗词,而起还动笔开始写,不由不爽道:“这世界到底怎么啦?痞子也会写诗?” 正文 第五章 去青楼逛逛 秦浩宇对毛笔,并不是十分在行,写出的字,有些唧唧歪歪,只见白纸之上出现了一个个的字眼,而旁边的公子们,却有人开始念了。 “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 初句,并不见多好,只是体现一种孤独寂寞的情怀。 “已是黄昏独自愁,更著风和雨。” 二句却也不见多精彩,但两句一起欣赏,却像是描写自己的心情。驿亭之外,靠近断桥的旁边,孤单寂寞地绽开了花,却无人作主。每当日色西沉的时候,总要在内心泛起孤独的烦愁,特别是刮风下雨。 洛老爷子见这前两句,皱了皱眉头,目视了一眼那诡异公子,心中不由想道:“难道这怪异之人有何心事不成?为何写如此的一首诗?年龄不大,经历却像甚是坎坷!” “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 洛老爷子见这第三句诗句,不由露出了赞许之色,此句对于赞许梅花,可谓极好,绝对可以算得上一句经典之句。可洛老爷子却又是皱眉,这年轻公子到底发生了何事?这无意苦争春,却受到群芳忌,难道有和难言之隐不成?似乎有些以梅自喻。 “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秦浩宇写完,收笔,良久之后,周围才响起一片欢呼之声,此诗可谓绝,虽前两句并不如何好,但后面两句,却体现了梅花的特性,如莲: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逢冬而开。 其实秦浩宇写这诗,还真的有些自喻之感。开在郊野的驿站外面,破败不堪的“断桥”,自然是人迹罕至、寂寥荒寒、梅花也就倍受冷落了。 而其自己却来自现代,面对这样一个陌生的朝代,不由觉得有些不近人情,被世人冷落之感。“寂寞开无主”这一句,秦浩宇却将自己的感情倾注在客观景物之中,已是情语了。日落黄昏,暮色朦胧,这孑然一身、无人过问的梅花,何以承受这凄凉呢?它只有“愁”——而且是“独自愁”,谁又能懂自己心中的愁苦呢? 驿外断桥、暮色、黄昏,本已寂寞愁苦不堪,但更添凄风冷雨,孤苦之情更深一层,也加深了秦浩宇心中的愁思,孤寂之感。 而对于后面两句,却正好可以体现这冬梅秉性,可谓称得上是绝句。 “秦公子果然好文采,老朽佩服!”洛滨稍稍弓身,恭敬的说道。 “多谢夸奖,不过小生写的的确不怎么样?”秦浩宇恭敬作揖道。 周围环绕的青年男女,都对这身穿诡异之人佩服不已,尤其是一些爱诗女子,见秦浩宇写出这般诗文,心扉直跳,玉脸通红,崇拜般的看着秦浩宇。 秦浩宇见这般,连忙向洛老爷子告辞,虽然他爱美女,但现在这种情况之下,如此穿着,恐怕是有些唐突了佳人。 秦浩宇告辞洛老爷子,便消失在人海之中,洛老爷子看着秦浩宇消失的方向,抚摸雪白胡须,自叹道:“此子文采,若是进士,非一品流氓不可!” 一品流氓,如此评价,可谓对秦浩宇甚高,毕竟这当朝一品流氓,可是仅仅次于那极品的陛下,更何况还是至少一品流氓呢! 秦浩宇刚走一会,那白衣女子便来到这诗词之所,白衣女子见如此之多的公子,小姐都围着一地方议论纷纷,不由对身边的雀儿细语道:“雀儿,你且去看看,那边发生了何事?” “是,大小姐!”雀儿应了一声,细步上前询问去了。 一会之后,雀儿一脸激动的赶回,道:“大小姐,那些公子,小姐围观之处,乃是那诡异之人写的一首诗!” “那怪异之人写的诗?雀儿,你念来听听?”白衣女子眸子雪亮,一脸期待之色看着雀儿。 雀儿脸一沉,嘟着小嘴,不满道:“刚才谁还说,罢了,罢了,我们还是到别处去转转,好不容易出来一次!” 白衣女子一听,抬起小拳头,做样欲打,媚眼一瞪,道:“小丫头,居然敢拿我说笑话了,快点说!” 雀儿嘻嘻一笑,道:“那诡异之人留下一首诗,就离开了!” “哦,那诗是如何说来着?”白衣女子眼神之中流露出一丝遗憾,问道。 “那诡异之人写的诗是: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著风和雨。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雀儿如一吟诗作者般,吟出这诗。 “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白衣女子喃喃道。 沉默良久,白衣女子心中不由叹息道:“这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呢?” “大小姐……”雀儿见白衣女子发呆,不由动了动其衣袖。 “啊,怎么啦?雀儿?”白衣女子被雀儿打搅,有些不满道。 雀儿口中含笑,用玉指指着白衣女子,嘻嘻笑道:“大小姐,你思春了!” “讨打,你这丫头!”白衣女子不由追打着雀儿,引起大街一阵混乱。 良久之后,白衣女子满脸通红,气喘吁吁,娇艳欲滴,道:“雀儿,我们出来也有一段时间了,还是早些回去吧!” “哦!”雀儿不情愿的应道。 秦浩宇一路旋转,看过不少风景,其实风景无他,都是女人,但由于自己这身打扮,一来女子不敢接近自己,二来,怕是唐突了佳人,所以秦浩宇也没有对目标下手,只远看而不亵玩也。 恍惚间,羽天感觉一股幽香,从前面传来,定睛一看,只见前面不远处,竟然是一座青楼,而那青楼的名字正是“品香阁”,那股幽香就是从那传与外面。 ‘品香阁’,一共三层,层层豪华,轻纱棉帐,在秦淮河畔,这‘品香阁’本不是很有名,却是因为其名妓‘许若仙’天下绝色。许若仙不过年近二十,却盖过了无法粉头,独占一枝,更是以吟诗做画,弹的一曲优美的古筝曲子而著名。 许若仙来到这‘品香阁’之后,迎来无数公子,才子光顾,但许若仙从来就是卖艺不卖身,每日回答其问题,并能得到其准许之人,便可一睹其容颜,与其一起谈论诗词歌赋。 秦浩宇看着这‘品香阁’,不由摸了摸身上,发现还有五两银子,正是那灯谜老板所给,如今时日还早,何不进里面看看,这古代的青楼是什么样的呢? 秦浩宇想到,不由踏步而往,刚到‘品香阁’门口,一老妈子却挡住了秦浩宇,只见那老妈子四十来岁,脸色粉脂极多,几乎看不清其原来的面貌。 那老妈子双手插腰,蛮横道:“哟,哟,哟,这年头,乞丐也想进我们‘品香阁’不成?” 老妈子话毕,周围响起一片喧哗之声,纷纷鄙视秦浩宇,秦浩宇不理会他们,五两银子一出,笑道:“老妈子,这东西你应该不会不认识吧?” 那老妈子一见白花花的银子,顿时眉开眼笑,迎合媚笑,身体突然靠前,肥胖的身子靠向了秦浩宇肩膀之上,手却去取那银子,笑道:“这位爷,里面请,小葱,快来招呼这爷!”老妈子同时向边上一清瘦女子吆喝道。 对于这种老鸨,钱是最能使的,有钱就是让她从胯下过也是心甘情愿。 “是,妈妈,哎哟,这位俊俏的公子哥,不知您贵姓啊?”小葱接替那老妈子的位置,挽住秦浩宇的一条胳膊,胸脯紧贴在秦浩宇身上,那低胸衣却将那白花花的雪肉,露出一大片。来着秦浩宇向那‘品香阁’里面走去。 秦浩宇一笑,也不拒绝,任那小葱不停的在自己胳膊之处扭捏,正所谓来青楼就不要装道士,不泡妞来青楼干嘛呢? 而这一切,却显露在那白衣女子眼中,刚才白衣女子与雀儿正打算回去。雀儿却正看见秦浩宇在前方,不由告与其大小姐,却不知,他们还不曾靠近,秦浩宇却走向了那‘品香阁’之中,刚才的一切,已全部落入白衣女子眼中。 白衣女子一跺脚,衣袖一甩,生气道:“哼,原来不过是个登途浪子,居然去那种烟花酒月之地!” 正文 第六章 品香阁——若仙 秦浩宇右手手臂被那青楼女子小葱黏住,其身子虽清瘦,但胸脯却异常饱满,挤在秦浩宇手臂之上,低领子之间成了一个‘V’形,倒秦浩宇大饱眼福。 秦浩宇一进这‘品香阁’,一股更加清晰的香味迎面而来,此香不像在阁外那般断断续续,淡淡幽香,让人全身自由放松,全身舒坦之感。 这第一层,乃是广大公子哥们品茶谈心之处,乃是由各种上等座椅组成,在中间靠后,乃是一个平台,此时正有一女子在那里吟唱歌曲,却正是一首《十八摸》,那女子边吟唱,还有烟楼女子在一旁起舞助兴,身体还不停的扭动,迎来下面公子哥的一阵吆喝之声。 “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歌,诸般闲言也唱歌,听我唱过十八摸,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伸手摸姐脑前边,天庭饱满兮瘾人……伸手摸姐小鼻针,攸攸烧气往外庵,伸手摸姐小嘴儿,婴婴眼睛笑微微……” 等吟唱到后面,下方的公子哥更是欢呼不已,甚至有些还打拍座椅,以示兴奋之色。秦浩宇不由有些叹息,本以为,这‘品香阁’,作为一名声极好的青楼,这烟花女子并不如一般青楼那般迂腐。 然,其不知,这青楼乃是一公子哥淫乐之所,若是装的太严肃,却何以有人来呢?非淫者何以来青楼逍遥? 其实青楼女子,分为两种,一为清倌,一为红倌,清倌谈理想人生,而红倌却是人生理想。一青楼的红火,不但要靠清倌招摇那些有修养的财子,更是要靠那红倌,吸引那些真正逛青楼的公子哥们。 小葱媚笑着拉着秦浩宇在一靠边的座椅之中坐下,自己却坐在秦浩宇的大腿之上,小葱见秦浩宇那结实的体型,不由在其身上胡乱抚摸起来,碧眼含情脉脉,红嘴轻扬,完全将秦浩宇当成了一个初哥,毕竟这公子不说,也不付银子,怎么可能自己要求呢? 秦浩宇被其一摸,心中欲火有些上冒,自己已多日不曾碰女人了。不由在其身上收取了一些利息,毕竟自己可是花了五两银子进来的。那小葱在秦浩宇三下两之后,便觉全身火热无比,更是含情脉脉,鼻子发出一阵阵呻吟之声,真想将秦浩宇当成处决了。 “哎哟……小葱,你什么时候也叼到一初哥啊?”这时,身旁突然一女子嬉笑道,因为他看见秦浩宇清秀之脸出现那一丝丝的红晕。 小葱心中好笑,娇脸欲晕,红扑扑的煞是可人,心想道:“还初哥?恐怕这公子已是花中老手了,只两三下,就将我弄的欲火焚身!” 秦浩宇正在找取利息之时,却见不少公子哥突然起哄,还有不少在吃着口哨,秦浩宇转首目视小葱,问道:“为何这些公子哥如此兴奋?” 小葱听到秦浩宇之话,顿时脸色暗淡下来,有些不满道:“还是我们‘品香阁’的粉头要出场了,这些盼星星,旁月亮的公子哥,当然兴奋咯!” 秦浩宇看出那小葱的醋意,在其胸口摸一把,引来小葱咯咯直笑,笑道:“没想到小葱姐也会吃醋?” 小葱被秦浩宇一句小葱姐,叫的倒是很受用,媚眼瞪了他一眼,欲装嗔怒,嘟起小嘴,哼道:“哼,男人都是如此,都喜欢矫揉造作,喜新厌旧!” 秦浩宇看出其语中的不满及嫉妒,但这青楼之地,谁又不想能成为一楼粉头呢?拥有万千宠爱与一身呢?可恨这青楼烟花粉酒之地,也如生意战场,有人欢喜有人忧,悠悠几载,当年的粉头却早已花容失色,落成了一为生活奔波的红倌烟花女子,谁人又知其内心的忧伤呢? 秦浩宇见这小葱虽外表大概二十七八,但由于胭脂涂的太多,到将其真实年龄盖了过去。秦浩宇隐隐觉得,这小葱以前还可能是一粉头。可如今,却人情世故,当年的粉头清倌,今日的卖身红倌。自古王孙公子便无情,那日缠绵的王孙公子,今日却又在何处?是否还记起那耳边的窃窃细语? 突然,一声古筝之声,让整个在场的公子哥都安静下来。只听见这古筝之音,如展翅欲飞的蝴蝶,扑闪着灵动的翅膀,清亮亮的流淌着,又好象塞外悠远的天空,沉淀着清澄的光。 如高山流水,优美动听,以臻化境,引人入胜,让人情不自禁的融入到这古筝声之中去,全身心像是沉寂在一种奇妙的幻境之中。 秦浩宇随着古筝之声望去,只见那表演台之上,刚才那名吟唱《十八摸》的女子已不知去向,而在这台子后面,挂着一白色轻柔之布,作为一屏,将那台子与后方隔开,屏之后,隐隐约约的看见一身穿紫衣女子的影子,其前方放一古筝,十指在古筝之上轻柔弹奏,但面貌却看不真切。 秦浩宇从这女子架势之中,不由猜测,这女子难道就是那‘品香阁’之中的火红粉头——许若仙不成?听其古筝,的确可以达到心旷神怡,但却略显单调。 这古筝之音,却不如琵琶,清脆而亮丽,古筝之音,倒显得优雅而含蓄,一种含蓄之美显露无疑,女子弹奏,更有一种魅力之感,让男子痴呆爱慕。 古筝之声弹出两三声之后,一种优美的歌声再一次吟唱出来,却是那一首《寂寞红楼》,但秦浩宇却不知这曲子的名字。 “千年的梦已到了尽头,而你还在梦中守候,我愿化做一颗石头,为你建起一座红楼,却解不开你旧梦新忧……” 这一句句的《寂寞红楼》歌词,到让秦浩宇赞叹,痴痴的看着那屏后女子,似乎在诉说那女子心中愁思。 “望穿了秋水为你等候,理不清这爱恨情仇,我愿化做满天星斗,为你守候这座红楼。却留不住你孤单的走……” 这一句句的歌声,周围一片寂静,甚至连那公子的呼吸之声都能听的一清二楚,完全被这粉头吸引住了,就连秦浩宇身旁的小葱,也是一副迷恋之色,秦浩宇不由感叹这粉头不愧是粉头,曲调歌喉,就将众人吸引而住,那怪能成为这‘品香阁’的粉头,切不可小视。 对于那粉头的唱功,秦浩宇到并不看着,其音质虽好,轻轻柔柔,轻重缓急,拿捏得当,无丝毫漏洞。可秦浩宇却觉得,这女子的歌声比起现代实力派女星,却相差甚远。 “只剩这座寂寞红楼像是裂开的伤口,痛苦每天都让我在承受,随你葬花飘落尘世人间苦涩的泪水,每一滴都在我的心头。忘了这座寂寞红楼,你离开后谁牵我的手,看一眼窗外,天色已渐亮.你又在何方?为谁,为我,为他,为爱哭断。” 那粉头将这《寂寞红楼》唱完,良久,下方才爆发一阵热烈的吆喝鼓掌之声。 “若仙,若仙!”下方公子哥们大声吆喝道。 许若仙轻轻向前方一点头,便是缓缓的站了起来,绕过那古筝之地,从边上转了出来。轻启白屏,在白屏之上,首先出现那许若仙的一只玉手。纤纤素手,如削葱根,台下的公子哥们几乎屏着呼吸,目不转睛的看向那双娇玉之手。 紧接着,许若仙纤纤细步,从那屏后走出,却见这许若仙脸色居然系着一丝巾,将其面貌遮掩而去,倒让秦浩宇大呼失望。 只见那许若仙,身形高挑苗条,长发披于背后,头上用一根粉红色的丝带轻轻挽住,一袭紫衣,后方白色屏障一映更是粲然生光,只觉她身后似有烟霞轻拢,当真非尘世中人。 而其露出的皮肤,却白皙无比,只露出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含情脉脉,传神动人,台下公子都看的痴了。 许若仙轻轻向前几步,身子微微向下一蹲,双手作揖,然后在缓缓的站起。 这一切如流失般流畅,毫无一丝生疏之感,不拖泥带水,可谓完美,不愧为‘品香阁’的粉头——许若仙。 正文 第七章 公子,可否上楼一聚? ‘品香阁’粉头许若仙的出现,让这晚的‘品香阁’气氛达到一个高潮,公子哥们纷纷将目光望向这台上的粉头,都在猜测,这一晚,谁有良机与那粉头一会,在其闺室之中吟诗交谈。 “许仙子,今日你又想出什么题目?老考大家呢?”此时,在入群之中,问出了人们最想问的一句话。 秦浩宇抬眼看去,却是今天下午在那河畔之中遇见的那三名公子哥的其中一名,那称呼其为刘公子的那位。 秦浩宇也抬头看向那许若仙,毕竟这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称这许若仙为仙子,细心一想,也不为过,此女子长的的确有些貌如仙子。 许若仙媚眼一瞥,如神的眸子让众人心跳不已,许若仙开口道:“居然各位公子有如此雅兴,今日小女子将以这《听筝》为题?各位公子觉得如何?” 许若仙话语一出,却是那般绵言细语,如黄莺出谷,余音袅袅,在耳边余音不绝,甚是让人享受。 “听筝?仙子一曲绝美的古筝之音,又岂是我们大家能够用诗词可以表达的呢?”那刘公子一拍手中纸扇,叹息摇头道。 许若仙看向那刘公子,缓缓道:“这位公子过奖了!” 但人家佳人居然开口了,下面的公子不由开始想着如何写出这一诗,毕竟若是得到这许仙子的一聚,恐怕不少人宁愿少活十年。 “各位公子,小女子先给大家献上一曲!”许若仙说完,屏后那古筝却已被搬到了前台中央,一切准备就绪,许若仙缓缓坐下,开始弹奏那古筝,却是一首《高山流水》。 良久之后,许若仙一曲作罢,纤纤之手放于腰间,站起再一次过众人行了一礼,低额媚眼,煞是诱人。 这时,从人群之中走出一人,来到台前,对那许若仙一行礼,道:“许仙子,在下刚作了一诗,在此先献丑了!” 许仙人低头向其示意,秦浩宇望去,却发现那人正是那位刘公子,那刘公子稍整衣裳,在原地来回两步,便开始缓缓的念道:“鸣筝青玉台,素手玉屏后。欲得周郎顾,时时误拂弦。” 此曲一出,众多公子不由大叫好,秦浩宇不知这里面的周郎是否有自己那个时代的周郎有关系,不过这欲得周郎顾,时时误拂弦。却写的甚是好,为了得到爱慕之人的回顾,居然故意将弦拨错,弹筝女可爱形象跃然纸上。 其不知,这周郎在这流氓国,确实有此人,而且还甚懂音律。这前面两句正是描写许若仙在屏后青玉台之处鸣筝,而后面这句,似乎有些自喻。女子为引起爱慕之人的回顾,拨错琴弦,但其却有种将自己比成那鸣筝女子,表示对许若仙的爱慕。如此说来,此诗的确不错,可谓妙哉。 许若仙娇语道:“不知这位公子贵姓?” “在下刘杏,见过许仙子!” 刘杏有些吃惊,要知晓被这许仙子问之姓名,就算不缤又如何?周围公子哥们也是一副羡慕之色。 “刘公子果然好才华!”许若仙夸奖道,同时向前一弓身,以表佩服。 “许仙子过奖了!”刘杏不敢在佳人面前失礼,连忙还礼。 许若仙话毕,有看向台下众人,却不曾有请那刘杏如缤之势,显然这许若仙对他那首诗词不是甚满。 但台下却是一片寂静,毕竟这种当场作诗,还不是一般才子能够作出的,即使能作出,也怕是不比那刘杏公子的诗词好吧。 “许小姐,我来试试!”正当大家沉寂之时,突然一人大声道。 许若仙向那声源之处望去,不由皱了皱眉头,只见那人身穿诡异,头发极短,全身上下都充满着一股怪异之感,而且其还称自己为小姐,而非仙子,倒让他情不自禁的皱了皱眉头,同时也更加关注了几分。 刘杏也向那该死的声源看去,却见是下午遇见的那男子,不由轻哼一声,脸色铁青,目光之中充满的敌意。心中却道:“我且看看,你这乞丐般的小子,能作成什么样的诗词?” 而其他公子哥们,看见这诡异之人,都情不自禁怀疑起来,这样之人,能写出一首好诗? 而其身旁的小葱,在听到秦浩宇说要吟诗之时,眼神之中已泛起了流光,可谓是含情脉脉,看秦浩宇的眼神,像是在看自己的情人一般,要知,这烟花酒月女子,也如常人一般,爱好那些吟诗作画的才子,特别是那些吟诗才子。 那人正是秦浩宇,在那许若仙出口之时,他就在心中向那《听筝》一诗,想着想着,不由想起一首,且正好符合这许若仙歌声与筝声。 “不知这位公子尊姓大名?”秦浩宇还不曾吟诗,许若仙却问其姓名,可见比起那刘杏公子,对秦浩宇更加的看重之色,这到让刘杏更加恼火,可谓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坏其好事,不过细心一想,心中不由道:“我且看看你吟的诗如何?若是太差,这许仙子还不是让我如缤!” “秦浩宇!”秦浩宇挺了挺胸膛,看着那许若仙的眸子,答道。 许若仙心中泛起一丝漪涟,小心肝怦怦直跳,心中嗔怒道:“这人怎么这般无礼,总看着人家娇容,让人家怎好意思?” 秦浩宇心中却不知其这般想法,他顿了顿,开始吟出那诗道:“抽弦促柱听仙筝,无限仙子悲怨声,似逐春风知柳态,如随啼鸟识花情。谁家独夜愁灯影?何处空楼思月明?更入几重离别恨,江南歧路金陵城。” 这首句乃是写弹筝的特殊动作,那忽疾忽徐、时高时低的音乐声,从“抽弦促柱”变化巧妙的指尖端飞出来,却写出了作者听之于心,会之于心,这‘听’乃是一题眼,由于听,才展现下面的诗句。 随着便是写诗人听到了什么,感受是什么?——“无限秦人悲怨声”,诗人由先筝联想仙子之声。而许若仙的古筝与那吟唱词中,就是表现一种感时伤别、无限悲怨之情。围绕这‘悲怨’二字。 “似逐春风知柳态,如随啼鸟识花情。”这一句,可谓是对许若仙所吟唱的歌词描写的正好,筝声象柳条拂着春风,絮絮话别;又象杜鹃鸟绕着落花,啁啁啼血,更加渲染出一片伤春惜别之情。 随着“抽弦促柱”之声的变化,又唤起诗人更加奇妙的联想:“谁家独夜愁灯影?何处空楼思月明?”上一联写大自然的景物,这一联则写人世的悲欢,更加真切感人。 ‘独’,‘愁’,‘灯影’,‘空楼’,‘思’,‘明月’一切作用,写出一种相思之情。秦浩宇也是在那许若仙的歌词之中,体会她心中苦思,也许她的身世真的不一般,不然也不会流落在这青楼之所,这思念可以理解成对爱人,也可以理解成对亲人,一举两得。 “更入几重离别恨,江南歧路洛阳城。”筝声本来就苦,更何况又掺入了我的重重离别之恨,岂不格外引起对远方亲人(情人)的怀念,然,却是南北远离,两地相思。 这首描写筝声的诗,着眼点不在表现弹奏者精湛的技艺,而是借筝声传达心声,抒发感时伤别之情。 秦浩宇说完良久,众人都沉寂在思索之中,许若仙目光含情,像是找到了知己一般,从开始的惊异,注意,欣赏,到最后的佩服,感情可谓一路飙升。 而刘杏此时也醒悟过来,听到秦浩宇的诗词,自觉不如,毕竟这诗与那许若仙的歌词一起合在一起,更加能够写出许若仙的心情,可谓绝也。 这位公子哥们都痴痴的看着秦浩宇,烟楼女子更是将秦浩宇当成了择偶对象般,含情脉脉。 良久之后,许若仙又那如玉的眸子看向秦浩宇,细语道:“秦公子,可否楼上一聚?” 正文 第八章 来一首《十香词》 许若仙语毕,自感觉脸颊如蚂蚁叮咬一般,火辣辣之感,心中不由想道:“今儿个是怎么啦?怎忽然感觉天气闷热起来,脸煞是难受!” 刘杏听到那许仙子的话语,死的心都有了,本以为可以与佳人吟诗交友,要知像那许若仙这般娇媚的美人儿,他还真的不曾尝过,不知其滋味如何,奈何这许若仙乃是一名清倌,卖艺不卖身,就是再多的银子,也没地方使? 场中公子哥们听到许若仙的话语,都看向秦浩宇,有羡慕的,有嫉妒的,有哀愁的,有看热闹的,有发呆的,有傻笑的,千奇百怪,形态万千。 秦浩宇却不曾想到自己这诗还真的写出了那许若仙的心情,看着那期待的眼神,其实其心中也有一丝期待之色,不由拱手道:“在下恭敬不如从命!” “秦公子,请!” 许若仙做了一请的姿势,却见一少女上前,领着秦浩宇上楼去了,而许若仙却细步向那屏后走去。 秦浩宇跟着那少女,一路向楼上走去,可到了二楼之后,居然还往三楼之上走去,秦浩宇不由知晓,那许若仙的闺房便在那三楼之中,看来这粉头的待遇就是非同一般。 而这一路上,二楼与一楼的装饰却截然不同,可当其来到三楼之时,却更是惊讶,这宽敞的三楼,居然只有两间闺房,而那少女却将其引到了那家稍大些的闺房门口,打开门之后,那少女便停住了脚步。 少女回首,用一种崇拜般的眼神看着秦浩宇,细语道:“秦公子,里面便是许清倌的闺房,您请!” “有劳了!”秦浩宇拱手笑道。 少女嘴角含笑,踏着细步向楼下走去,只留下秦浩宇一人,站在这闺房门口。 秦浩宇转身看向那许若仙的闺房,这闺房却不如那些普通烟花女子的闺房,都是花花绿绿的装饰。这许若仙的闺房,却以大部分的古朴好木做成,座椅,台几,样样皆是,墙壁之上,更是挂着不是文采飞扬的书画,都不是凡品。 秦浩宇踏步而入,却见这闺房却也分为内外两层,外出除了一些茶几,座椅之外,便是这众多悬挂的书画,看上去到不像清倌闺房,反而像是进了一间才子房内。此时,外房窗户打开,窗户之外,系着一金属般材料做成的风铃,微风拂过,风铃‘叮叮当当’的响个不停。 而里房,隔着一用细珠子系成的屏障,里面的景物若隐若现,正对着那屏障的,却是那闺床。秦浩宇见那许若仙不曾出来,便开始观看这墙壁之上悬挂的字画。 忽然间,秦浩宇突然看见了一首李清照所写的诗词,对于李清照,秦浩宇甚是喜欢,但其却不知,这李清照之诗为何会出现在此地?心中思索良久,苦笑道:“可能是一种巧合吧!” “常记溪亭日暮,沉醉不知归路。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秦浩宇轻轻的念道。 “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雾!”秦浩宇正要将最后两句念完之时,却听到身后传来一丝清脆明亮的声音响起。 秦浩宇转身望去,只见此时,那许若仙已出现在内房,只见许若仙一纤纤玉手正掀起一边的帘子,脸色那遮脸丝巾却已除去,脸面一半露出,一半被那帘子挡着,隐隐约约看不真切,一种朦胧之感。 那绝世容颜完全展现在秦浩宇眼下,容色晶莹如玉,令新月生晕,日月失色。如花树堆雪,环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娇柔婉转之际,美艳不可方物。 加上那紫色的长袍衣裳,紫衣之下,乃是一件红罗裙,羞涩欲滴的眼神,紫色让许若仙显得异常高贵脱俗,可这紫色又是淤血的颜色,不由隐约带着一丝忧郁,伤感之色。 秦浩宇完全看呆了,他虽看过无数绝色美女,可这般摸样,这般神情,这般眼神,这般姿态,却是难得一见。此时许若仙正低首含笑,美目不时瞥向秦浩宇,见秦浩宇目不转睛的注视着自己,又含羞的低下了头。 “扑哧~~”许若仙看那秦浩宇看其摸样,甚是傻样,不由‘扑哧’一声,掩口轻笑。 秦浩宇此时才清醒过来,心中叹息道:“自己的定性为何如此之差?不就是是一个小妞吗?我什么样的小妞不曾见过?” 秦浩宇感觉自己有些失态,唐突了佳人,微微拱手作揖道:“浩宇见过许姑娘!” “秦公子,你也喜欢李清照么?”许若仙还一礼,向秦浩宇方向走来,看向那李清照的诗词,问道。 “李清照的诗词,每每韵味浑绵,悠然余香,令人酣醉,使人流连。修养之深邃、造诣之高远、品德之厚重,显现的文学艺术之魅萦索不去,赏心夺魄。又具有女性的细腻,可当当却多了一丝苦思!”秦浩宇说出了自己对李清照的解释道。 许若仙轻轻点头赞许,眉宇之中露出一丝哀愁,却瞬间消失了,笑道:“也许也正是因为这一丝丝的苦思,才让其诗词闻名!” “是啊,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秦浩宇却再一次吟出她的另外一首诗词。 这诗本是韩偓《懒起》的诗意,韩诗曰:“昨夜三更雨.临明一阵寒.海棠花在否?侧卧卷帘看。”但李清照的小令较原诗更胜一筹.入木三分地刻画了少女的伤春心境。 “秦公子如此有才华,不知可否答应小女子一个请求?”许若仙见秦浩宇对李清照的诗词如此熟悉,仿佛就像是在肚中的蛔虫,这诗若有若无的像是在述说自己的心情,不由羞着脸庞开口道。 “哦,不知许姑娘有何请求?若是以身相许,那还得恕在下考虑一番?”秦浩宇丝毫不脸红,哈哈一笑,打趣道。 “秦公子,您又笑话仙儿了!”许若仙听到秦浩宇这赤裸裸般的玩笑,小心肝噗通的跳个不停,玉琢之脸微红,一直延伸到白皙的紧脖子,低头轻语,满脸羞涩。 秦浩宇见到,不由感叹,这天底下居然有如此绝世女子,若是能将其拥入怀中,恐怕做鬼也风流。 加上佳人一句仙儿之称,更是让秦浩宇心动不已,轻咳一声,打破沉默道:“不知仙儿要在下答应何请求?” 许若仙刚才只不过是随口而出,将自己称作仙儿,可当其听到秦浩宇称呼其为仙儿之时,却感觉心花怒放,心想道:“今儿个是怎么啦?为何这秦公子的一颦一语,都感觉如此的激动?往日听别的公子叫仙人,也不曾有这般激动?” 许若仙红着玉脸,眸子瞥了秦浩宇一眼,却连忙低下首去,气吐如兰,细语道:“秦公子,你可否帮仙儿做一首诗?” 秦浩宇看着许若仙这般的娇艳欲滴,被其这眸子一瞥,忽感觉口干舌燥,心中一股闷火冲向脑门,心中大叫道:“乖乖,这小妞的媚术不愧厉害?要是一般男子,恐怕现在要其死也愿意。” 秦浩宇镇定一下,笑道:“哈哈……只要仙儿喜欢,不要说一首,就是一百首,我秦某也在所不惜,不过……” 许若仙听到秦浩宇前面之语,欣喜不已,可当其听到秦浩宇这转转之话时,抬首望去,雪亮的眸子轻眨,带着一丝慌张问道:“秦公子,不过什么?” 秦浩宇嘴角含笑,道:“不过仙儿也要答应秦某一个条件?” 许若仙听到秦浩宇的话语,抬首注视秦浩宇,眼神之中带着一丝惊异,但还是说道:“只要仙儿能够做到,仙儿一定答应!” 两人你一句仙儿,我一句仙儿的,感觉亲近了不少,许若仙此时也自然了许多,少了刚开始那份羞涩。 秦浩宇嘿嘿一笑,道:“其实我的要求也很简单,只要仙儿给秦某唱一首《十香词》。” 正文 第九章 公子,你何时再来? 青丝七尺长,挽作内家装;不知眠枕上,倍觉绿云香。红绡一幅强,轻阑白玉光;试开胸探取,尤比颤酥香。芙蓉失新艳,莲花落故妆;两般总堪比,可似粉腮香。蝤蛴那足并?长须学凤凰;昨宵欢臂上,应惹领边香。和羹好滋味,送语出宫商;安知郎口内,含有暖甘香。非关兼酒气,不是口脂香;却疑花解语,风送过来香。既摘上林蕊,还亲御院桑;归来便携手,纤纤春笋香。风靴抛合缝,罗袜卸轻霜;谁将暖白玉,雕出软钩香。解带色已战,触手心愈忙;那识罗裙内,销魂别有香。咳唾千花酿,肌肤百和装。无非瞰沉水,生得满身香。 说起《十香词》,恐怕青楼女子无不知晓,这《十香词》乃是除了《十八摸》之外,青楼之间传唱毕竟广的一首诗词。 这十香,分别指的是:发、乳、颊、颈、舌、口、手、足、阴部,及一般肌肤。由于诗词较淫荡些,甚是得到青楼女子及去青楼公子哥们的喜好,可如今,却要许若仙这‘品香阁’粉头给其唱这样的一首曲子,可见秦浩宇脸皮之厚,非要将那许若仙逼上绝路一般。 许若仙听到秦浩宇的话之后,却感觉这脸部火辣辣之感,心跳忽然间加速,心中嗔怒想道:“这人怎么这般不要脸,不过为何他叫自己唱这《十香词》,却无丝毫愤怒之感,反而带着一丝欣喜?” 许若仙看向秦浩宇,却见秦浩宇正一脸坏笑的看着自己,心中不由明白,这秦公子乃是跟自己开玩笑,欲言又止,但还是轻启朱唇,用那似蚊般的私语道:“只要秦公子想听,仙儿随时唱给你听。” 话语毕,却感觉更加羞涩,连忙别过脸去,不敢正眼看秦浩宇。那娇捏之态,真可谓如那绝世尤物,让人都大流口水。 秦浩宇咽下一口口水,心中也不想在捉弄与她,上前在许若仙身后轻声细语道:“不知仙儿要秦某送首怎样的诗给你?” 许若仙忽然感觉秦浩宇在耳边的话语,身子忽然间感觉失去控制,脚步无论如何也迈不出去,不知是因为心理作怪还是其他。 许若仙不回首,细语道:“这诗还是秦公子你自己觉得做吧,只要其公子做的诗词,仙儿都喜欢。” 这后面喜欢二字,几乎听不到,实在太小声了。 秦浩宇听到其话语,不由在原地来回走动,拍拍头,叹息道:“仙儿,这你可把我难住拉?” 许若仙见其没有盯着自己看,脸色稍微恢复,好奇道:“秦公子,这有何之难呢?” 秦浩宇嘿嘿一笑,道:“我做这诗词,不知仙儿喜欢不喜欢?” “哦,秦公子就想好了诗词?”许若仙见秦浩宇来回几步,心中却如胸有成竹一般,了如指掌,诗词却出来了,更是佩服。 秦浩宇清了清喉咙,道:“仙儿,你且听听!”许若仙低头应了一下,并开始抬首望向秦浩宇,听其吟诗。 “幽梦碧窗晓,兼葭苍苍摇。落花风雨情,月色蝶蜂娇。销夜正浓,气流花间丛。何处一声啼,良辰谁与共?”秦浩宇缓缓的将这诗词念完。 许若仙本认真的听着,但听到秦浩宇吟出这诗,细品此诗意,不由羞涩大起,此诗可谓风流,乃是一首淫诗也。 许若仙可谓是晕红着脸,却有些忧伤道:“秦公子这般有才华,怎会不由才华出众的女子伴你左右呢?”言罢,满眼都充满着失落之色。 秦浩宇只见那许若仙一会如天界仙子,一会却如怀春怨妇,但不管那种模样,都是这般的妩媚,勾人魂魄。 秦浩宇愣了愣,笑道:“仙儿,你很喜欢弹古筝么?” 许若仙闻之,不由嫣然一笑,有些苦涩道:“仙儿乃是一风尘女子,这古筝,不过是仙儿的一吃饭工具。” 秦浩宇见抬起许若仙的往事一般,尴尬一笑,道:“恕在下直言,我觉得仙儿刚才所吟唱的曲子,并不适合仙儿你。” 许若仙眸子回盼,好奇道:“哦,秦公子难不成有适合仙儿的曲子?” 秦浩宇摆摆手,笑道:“秦某认为,这吟唱的曲子,乃是一种抒发自己内心感情之物。仙儿你为何不尝试自己做曲呢?” “自己作曲?这如何难,再说,仙儿所作之曲,他人又是否会喜欢呢?”许若仙言罢,却更加心绪密布。 “仙儿,人生苦短,若是一心只为别人行为左右,那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作曲子,只要自己喜欢就行,那管别人这么多看法,这样活着不累吗。”秦浩宇大言不惭道。 许若仙一听,忍不住赞同的点点头,咬着朱唇,轻笑道:“今日听闻秦公子一席话,可谓胜读十年书。” “仙儿,你可不要抬举我,我只不过是说出自己所感而已。”其实,秦浩宇两世为人,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却是心有所感。 许若仙脸色冷静的点点头,道:“与秦公子说话,我忽的感觉好生自在。” “所以你不妨自己写写曲子,跟着感觉走。”秦浩宇看着那雪藕白皙的脸庞,喃喃道。 许若仙见秦浩宇正痴痴的看着自己,却是羞涩不已,喃喃道:“跟着感觉走。” 秦浩宇只见那许若仙的一举一动,抬眼、低首、媚笑、眨眉,都充满了无限的诱惑,心中却不由一荡,若是谁得到这般美人儿,恐怕真乃祖上八辈子结下的福气。 许若仙思索一会,焕然醒悟一般,嗤嗤笑道:“跟秦公子你说说话儿,真好,你的回答真是那般的不一样。” 被这许若仙一夸张,秦浩宇禁不住老脸一红,郑重道:“其实也不是我回答的不一样,而是我回答问题的角度不一样罢了。” “恩,那秦公子,你还为仙儿作一诗么?”许若仙一脸期待的说道。 说起作诗,尤其是给女子作诗,秦浩宇不由一种头大,初次见面,却不知如何作一诗赠与她,不由借口推迟道:“仙儿,作诗之时,还是下次再说吧,我看这天色也不早了。” 许若仙见秦浩宇就要离去,脸上一阵失望,慌忙问道:“秦公子你下次还来么?” 秦浩宇哈哈一笑,打趣道:“若是有机会,一定再来,毕竟仙儿你还欠我一首《十香词》不曾唱与我听。” 听到这《十香词》,许若仙脸色却又是一阵羞红,掩脸而羞。 送秦浩宇到门口,许若仙还不舍道:“秦公子,下次来之时,还请告知一声仙儿。” 秦浩宇转身向其一笑,却是大步向楼下走去,留下一脸失落的许若仙,依在那门几之上,真如那望夫石望眼欲穿。 正文 第十章 海选——下流流氓 这夜,月亮高挂,椭圆形的月亮将前往山神庙的路照的通明。而那秦淮河畔,却还是热闹非凡,毕竟这秦淮之处,烟花之地较多,大部分为烟花酒月的女子,他们的营生就靠这夜晚的公子哥们,所以热闹非凡也不足为奇。 而这一路之上的风景,却与那秦淮河畔形成鲜明对比,那边热闹纷纷,那边却冷冷清清,沉入一片夜的寂静之中。 山神庙,一样寂静无比,在这里,住着的乃是一名守护这庙的老头,秦浩宇稀里糊涂来到此地之时,靠着这老头的救济,才得以活下来。 山神庙的大门早已关闭,这对于秦浩宇来说,一点也不奇怪,凡是自己回来晚了,都是爬围墙进去的。 看着前方不高不低的围墙,秦浩宇向手中吐了两口口水,两手并随意的混合一下,右脚向后伸出,顶在地上,脚跟扬起,脚尖点地,一副冲锋之势。 秦浩宇右脚脚尖突然发力,接着这力道,身子突然向前冲去,脚下如生风般,一脚睬在那墙壁之上,双手随势环上墙顶,一举将那围墙保住,同时,脚也顺势跟上,便将一只脚驾在了墙上,一屁股的坐在那墙上。 秦浩宇心中舒了一口气,这一次总算是一次性完成了这一系列的动作,心中小小激动一下。小休息一会,秦浩宇不由想将墙内的那只脚睬在墙上,可当去伸起脚,要睬下之时,突然发现自己脚下睬空了。 “噗通!” 一声闷哼响起,秦浩宇出现在墙内的墙角之下。 “哎哟~~~”秦浩宇大叫一声,抚摸着先落地的屁股,直感觉酸痛不已,骨头都要碎裂了,不过还好臀部肉多,并不碍事,没受伤。 “咳,咳,咳!”一阵咳嗽之色突然在身边响起,将秦浩宇吓的不轻,定睛一看,原来这院子一摇椅之上,朦胧月光之下,那守山神的老爷爷正在那里看着自己。 秦浩宇顿时感到异常尴尬,爬起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道:“老爷爷,你怎么还不曾睡去?” 那守庙老头在那月光之下抬眼看向秦浩宇,道:“怎么?你很想我睡去?” “额……是,不是,是!”秦浩宇肯定又否定道。 守庙老头掀开盖在身上的一被单,站起来到秦浩宇身边,道:“小宇啊,你怎么一点也没有长进呢?” “老爷爷,我,我想去参加那林府的‘下流流氓’海选。”秦浩宇支支吾吾说话道。 守庙老头一听,忽然间变得眉开眼笑,满脸欢喜,突然改口道:“小宇,老爷爷我错怪了你,可你为何出去一天,就改变了注意?” “我可不是为了功名,乃是为了一女人。”秦浩宇抬头,看着那守庙老头,郑重的说道。 守庙老头哈哈一笑,道:“好,为女死,为女亡,为女去考‘下流流氓’,不知是哪家的姑娘?” “是‘品香阁’的许若仙花魁。”秦浩宇道,眼神之中带着一丝害怕之色,毕竟没有人因为那妓女而想考流氓的,恐怕自己是千古第一人。 守庙嘿嘿一笑,上前拍了拍秦浩宇的肩膀,喝道:“妓女!好,敢爱别人之不敢爱,老头子佩服你。” 秦浩宇本以为他会大骂自己一顿,却不知其居然赞叹自己,道:“老爷爷,你也赞同我?” 守庙老头叹息一声,道:“想当年,老头子我也是征战情场,百无不胜,留下甚多美名,哎……不说了,不说了,我看你积聚流氓秉性,所以才建议你去海选那林府下流流氓。” 秦浩宇有些不确定道:“老爷爷,我明日就去林府报名,不过能不能入选我可不敢保重!” 守庙老头嘿嘿一笑,没有立即说话,他收其那被单,向里屋走去,边走边说道:“如果你都不能成为一名下流流氓,那林府恐怕再也找不到能入选之人了!” 秦浩宇看着守庙老头进入其房间,也不由感觉道一丝困,踏步向房间走去,细语道:“算了,这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天塌下来由他们矮个子顶着,我操什么心?还是先睡觉要紧。” 次日,风和日丽,春风习习,给人一阵懒散之意,秦浩宇却是起来较晚,起床之时,太阳公公早已悬挂当空。 洗漱完毕,再吃了些稀粥,这里的一天三餐,都是吃米饭之类的主食。秦浩宇换上一身青色衣裳,头发也稍稍整理一番,便向金陵城走去。 这金陵城,乃是一大繁华之地,秦淮河畔却是在金陵城之右,那秦淮一片,都是那种烟花酒月之地。而金陵之中,名望最高者,却要数那林府。 林府,乃是前任太师,林太师退休之后,作为一名一品流氓,皇上让其在金陵养老,也甚得金陵百姓的爱戴。而对于进林府当流氓,却是不知多少公子,才子的梦想,虽不说其待遇如何之后,就拿那林府大小姐的面貌,传闻那林府大小姐可谓美若天仙,赛若西施,貌比貂蝉。 秦浩宇虽隐约听过那林府,可当其来到这金陵城之时,却不知前往何处。无奈之下,见身旁一男子走过,不由上前拉了他一把,问道:“兄台,请问这林府如何去啊?” 那男子年与秦浩宇相若,眉清目秀,白皙无比,,像是一名公子哥,被秦浩宇一拉,先是一惊,等听到秦浩宇话之时,嘿嘿一笑,道:“兄台,你贵姓?” “在下秦浩宇,不知这林府如何前往?”秦浩宇再一次问道。 那男子笑道:“秦兄,在下莫吟,不知秦兄是否是前往那林府参加‘下流流氓’的海选呢?” 秦浩宇听其姓名,心中一笑,莫淫?但听到这男子说这林府海选‘下流流氓’不由低头道:“不错,在下正是前往去那林府报名!” “嘿嘿……如此甚好,我也是前往那林府报名那‘下流流氓’,不如让小弟带秦兄前往如何?”莫吟建议道。 “如此甚好!”秦浩宇不曾想到,这莫吟也是前往林府,海选那‘下流流氓’,看这莫吟的装扮,恐怕是哪家的公子哥吧,却也去那林府海选‘下流流氓’,看来这林府的诱惑的确是高。 “秦兄,难道你不是本地人,为何连那林府都不曾如何去往?”莫吟与秦浩宇并肩而行,不由开口答话道。 “实话说来,秦某还真不是本地人,但那林府的‘下流流氓’,诱惑实在太大,所以也就来此海选了!”秦浩宇胡编乱造道。 莫吟媚眼一笑,嘿嘿笑道:“难道秦兄也是为了那林大小姐?” 秦浩宇一听,嘿嘿一笑,道:“难不成莫老弟也是?” 莫吟会心一笑,淫笑道:“非也,非也。”然后靠近秦浩宇耳边,轻声细语道:“我为的乃是那林府的林夫人,听说这夫人长的如花似玉,比大小姐还美上几分,何况这夫人的成熟魅力,岂是那大小姐能比的。” 汗,林夫人,不正是那林太师的夫人吗?秦浩宇竖起一大拇指,佩服道:“兄弟好魄力,秦某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