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 月下美人
“沙沙沙”四周的树木发出清脆的声音,声音不大却打破了寂静的夜。
“何人?”
泡在水里沐浴的女子问道,水扬起像是特有的水帘一般,薄纱轻起。
“哪来的刁民敢在本王的浴池里沐浴?”
男子站在树枝上正视着,严肃的问道。夜,本是那样的墨黑,加上男子服视也是黑色,根本看不清楚,只能大约看着人影,尽管如此也无法掩盖一身的王者气息。
“哪来的流氓敢在本姑娘头上撒野?”
一袭白衣裹身,秀发散披于肩,斥着道,气势一点也不输给那树枝上的男子。原来是个王室之子。眼里尽是不屑和鄙夷。
从树上飞下来,落在池边刚好与她对着。
“姑娘好美,可这夜深的姑娘一个人可是危险的很。”
两眼弯着如月牙一般,脸上满是笑容,不怀好意的问道。附在背后的手时刻准备着。
“危险不止我一人。”
女子羞答答的用衣袖遮住面,轻声细语说道,声音如羽毛一般轻柔。
语落,
不知从何处来的银针直朝男子飞去,每一根都很有力道,看来这女子不容小觑,眼睛斜盯着,男子借机轻跳道女子身后,正准备将美人揽入怀里。
“美……”
谁知,只有白纱从指间滑落,女子跃于空中,轻蔑一笑。
“色胚”
匕首露出袖子,暗藏在手里泛着冷光,“嗖”的一下,离袖刺去,很快。趁乱之际,男子抓住白纱,狠狠一扯,脚轻点一跃,飞跃上去大手拦过女子的腰,另一只手紧紧按住她纤细的手臂,翻转锁住喉咙,黑白相容,发丝在背后飞舞着,轻纱飞舞,如一朵昙花,慢慢的从空中旋转落。
“无耻之徒。”
女子挣脱开,顺手狠狠的打了一巴掌,王室终究是王室个个都是花心的胚子。
“为何不躲?”
女子虽厌恶,但着实不明白,明明可以轻易的多开,为何要挨这一巴掌。
“心真狠,下手这么毒。”
男子抿抿唇,感受着脸上灼热的疼痛,话语里没有一丝的怒意倒是满是埋怨,目光有些忧伤的看着她。
“神经。”
女子冷冷的瞟了一眼,丢下一句,不想再理会这种人,转身想要离开。
“想走,打了人还想走?”
男子快速的走过去,快的如一阵风一样,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被他揽入怀里。
“你想要什么?”
“你愿意给吗?”
“那倒要看看你要的是什么了。”
女子挑眉,倒是有几分好奇,平淡的问道。
“很小的东西。”
头附在她耳边悄悄的说,眼睛时刻注意着她的举动,嘴角慢慢的扬起坏坏的笑容。
“???”
有些疑惑的斜着眼睛开着。
男子偷偷在她脸上留下一个吻,才满足的放开。算是没有白折腾一番,大功告成,该走了。
“这可是不一般的吻哦!”
说完,高兴的离开,身影渐渐夜吞噬,看不清楚。
女子站在原地,看着,纤纤素手轻轻抚过侧脸,轻哼了一下,没有一丝的生气,脸上倒是平静的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夜,恢复了原有的平静,女子迈开修长白皙的腿走进水池,每走一步,都露出长腿。身上的衣物一点点褪去,身体沉入水中,只露出香肩,双手捧起一潭水,清水从缝隙中渗完,歪着头,一只手沉入水中,另一只手悬在左侧肩上,任由指间的水珠落在肩上………
“公子可是看上那位姑娘了?”
正文 第二章 公子,这女子好生眼熟
“公子可是看上那位姑娘了?”
北冥子墨没有回答,只是暗自勾唇一笑。
“今日好生热闹。”北冥子墨一路走来,见街道的人越来越多,忍不住好奇,询问一下路人。
“你还不知道?”那人打量了一下眼前人,“看你的样子,也不像是外地人,今日是玄悦楼花魁第一次接客,也不知道谁会有那个荣幸,我不和你说了。”
锣鼓声越来越大,男子伸长了头瞧了瞧,急忙的挤进人群中。
“这个看上去倒是很有趣。”北冥子墨修长的手指摸了摸下巴,“走,去楼上看。”
转身仰头指着眼前的酒楼,兴致极高。
“是,公子。”
红色玫瑰花瓣如雨一般,从天上缓缓落下,银色马车在玫瑰花瓣下慢慢的前行,马车前前后后都有年轻貌美的侍女提着花篮洒花,整辆马车都被花瓣包裹着,车身是由红色轻纱包裹着,风掠起红纱,里面的女子一身白衣,颜色恰好与轻纱的颜色相呼应,简单的用一只玉钗挽起万千青丝,脸上带着白色的面纱,冰冷如霜的坐着,好似世外仙人,不沾世俗的俗气。
行人看着已经是眼冒金花,恨不得马上将她拥入怀中,狠狠的疼爱一番。
“公子,这女子好生眼熟。”韩轩猜疑的问道。
北冥子墨冷着脸看着马车上的女子,冷冷的说道:“我碰过的女人,谁也不能碰。”
虽然只看到她的半边脸,但很确定这个女人,便是昨日被她亲过的女子。
皓轩听着有几分打颤,看来这次公子是认真的了。
北冥子墨看着马车越来越远,甩袖离去。
玄悦楼。
女子被扶下马车,听着身后的躁动,不禁厌恶的皱下眉头,步子迈大了些,走上楼,羽裳站在楼梯上看着马车离开后,一群人如疯了一般拥入玄悦楼。
“卿尘,看到了吗?”女子拉住她的手,笑容甜的如吃了蜜糖一般,纤细的手臂指着低下的人,有一种让他们都踩在脚底下的感觉真是舒服。
舞随卿尘侧着身体看了一眼,什么也没有说,收回手,走进房间。
“作,今晚还不是要服侍人,装的在清高到头来还不是妓女。”羽裳瞟了一眼,讽刺的说道,扭着腰肢扶着楼梯慢步走下去。
“各位,稍安勿躁,想让花魁陪各位很简单,哪位可以把她抱起来亲一下,谁就能有这个荣幸了。”羽裳笑着说道,得意的挑了挑眉头。
“今晚我定要抱得美人归,你们谁都别想和我抢。”
“就你这样,哈哈,咱们还是看谁的本领强吧!”
“各位别吵,时间还早,还是多多保留体力留给晚上。”看着这些人猴急的样,一个个都是达官显贵的人家,还不是任我们耍,鄙视的眼光扫视这一切,手示意了一下,才慢慢走上楼。
歌舞响起,所有人都坐下来,但,躁动依旧不减。
“嘭嘭!”玄悦楼的大门猛的被关上,声音大的有些惊人,歌舞声骤停,大部分的人都被这声音给吓到,才安静的坐下。
“公子。”皓轩警惕的环视四周,拿佩剑的手已经准备随时作战。
“嗖!”一道白纱从楼上直通而下,银铃的声音很小很清脆,紧张的气氛才有所缓和,紧接着女子一袭白衣,脸上遮着面纱,赤着脚从那道白纱上滑下来。
侧着身子,眼睛随意扫视了一番,琴声响起,女子素手一挥,轻薄的面纱缓缓落下,好似一瓣花瓣落下,让人更清楚的看见美丽。平眉,漆黑的双眸冰冷如霜,将所有人都拒之与外,皮肤白如雪,一张饱满的红唇,引诱人犯罪。
琴声响起,女子翩翩起舞,白纱轻扬,银铃的身音伴随着琴声。
所有人已经全然忘记了刚才的害怕,一群色狼已然是按耐不住了,恨不得立刻马上将着绝色美人拥入怀中好好的疼爱,疼爱。
“公子。”
皓轩看着他的神态,明白此刻的公子极为可怕,又不敢去阻止,只是轻唤了一声。
随着脚步慢慢的逼近那女子,一道黑影闪过,“啊……”发出如杀猪般的惨叫声,琴声依旧,女子丝毫没有半点害怕,安静的站在旁边。
北冥子墨冷眼看着他们,剑身被染红,鲜血顺着剑身划落到地上,“滚。”
“你给我等着,老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丢下一句狠话,转身连滚带爬的离开。
“这个男的倒生的俊俏。”站在楼梯上的羽裳坏坏的笑着,小声的说道,心里慢慢的打起主意来。
“再看,是都想要手了吗?”冷冽的大声说道,声音冷的让人毛骨悚然,抬起手臂用带血的剑指着前方,侧着身体,斜视着,与生俱来的王者气息不得让人敬畏三分。
一群王公贵族虽有不甘心,却不得不留着性命,纷纷离开。
“公子把人都赶走了,让我们如何做生意啊?”羽裳扭着腰肢,满面笑容的走过去,很随和的将手放在他的肩上。
“哐当。”剑落在地上,翻转将她揽入怀中,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细细的看着,“公子人家会害羞的。”羽裳两手缠在他的脖子上,羞答答的说道。
没有哪个男人会不受我的诱惑!
“站住!”一声冰冷的命令,心头上的怒火还未消散。
怀里的羽裳一脸懵逼的看着他,想侧头去看看,却被他的手给抑制住不敢乱动,只能听着。
“我想公子搞搞清楚,这里是玄悦楼。”女子头也不回运用轻工飞上楼,明确的告诉他现在他呆的位置。
北冥子墨温怒的追上去,可恶,就不能乖点吗?
“公子。”皓轩也追了上去。
“啊!”羽裳落在地上,发出一声惨叫声,自己慢慢的站起来,看着到手的肥肉就这样不受她的诱惑离开了,不不可能。
“卿尘呢?”一个不阴冷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正文 第三章 你的名字!
“卿尘呢?”一个不阴冷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丹凤眼看着最醒目的两只手,整个心重重的沉了一下。
“楼主。”羽裳转身,笑着参拜,身子还是微微的颤了一下,她很清楚的明白,他的手段是何等的残忍无情。
“我问你人呢?”北冥无心再一次问道,声音提高了一个分贝,走过来,藏在袖里的手活动了一下精骨。
“在,在楼上。”羽裳被吓得有些哆嗦,颤抖的说道,死死的低着头,但还是感觉的到背后一片阴冷,心脏不安的重重的跳动着。
“你们去楼上看看。”北冥无心伸手示意了一下,冷淡的说道,深邃的眼眸盯着她,如一把钝刀一般,割着人越发疼痛。
身后的侍卫得到命令,立刻快速的上楼查看,“楼主人不在。”侍卫如实回答。
“我看你真的是活腻了!”北冥无心微眯着眼睛看着她,低声说道,一步步的走进。
“公子不是我,是卿尘自己要接客的!”羽裳惊吓看着他的影子一步步的逼近,感觉身边的温度在慢慢的下降,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后退。
“是吗?”一只脚踩住她的衣裳,低着头俯视着,阴冷将她完全笼罩着,缓慢的蹲着,大手一把抓住她的衣服领,将距离拉进,另一只手像藤蔓一样,从她的手臂慢慢的攀爬到脖子,猛地掐住,大手不停加重力度,就像对待一只蝼蚁一样。
“楼……主,饶……饶命……”
“你有资格吗?”脸上的笑意更浓,却越发的阴冷,可怕,北冥无心玩弄着自己的手,轻轻的吹出一口气,目光慢慢的转移到她的脸上,冰冷的指甲无情的在她的脸上划过,嘴角微微上扬,这才松手放了她。
“咳咳……!”羽裳蜷缩在地上。双手摸着自己的脖子重重的呼吸着,脸上流着一股温热的液体,不用
“喂,可以不跑了吧,你不累我还累。”北冥子墨有气无力的坐在树上,看着上面的悬崖,这才放心的休息一下。
“公子好生奇怪,我让你跟了吗?”舞随卿尘看着已经无路可走了,转身反问道?
“嘿嘿,本公子就喜欢跟着你。”北冥子墨站起来,翻身过去,落地。
夜色正浓,月光洒下的朦胧,恰好是最好的羽衣,树林很是安静,只是偶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作响,剩下的就算动作在轻微,依旧可以分辨的出。
“公子生的俊俏,不仅让女子为此倾心,就连男子也为此倾心。”舞随卿尘用余光扫视了四周,耳朵听着他们接下来的动作,不得讽刺的说道。
来的人这么多,看来悬崖是唯一的生路了,这些人到底是冲着我来的还是冲着他来的。
“怎么样是不是很害怕。”北冥子墨调戏的说道,余光示意了一下一旁的皓轩。该来的还是要来的。
此刻气氛十分紧张,空气中的蒸汽像是被冻结了一样沉重,他看上去没有丝毫的紧张感,是经历多了?还是故意装的若无其事的?
两人保持姿势,“嗖!”的一声,打破了所有的一切,两人动作极快的闪躲开来,一前一后,北冥子墨勾唇邪魅的一笑,剑出鞘,黑夜里泛着冰冷的光芒,很多温热的血将冷光遮住。舞随卿尘斜着眼睛看着蠢蠢欲动的黑衣人,素手在衣袖中翻转,挥袖无数很银针脱手而出,根根刺入喉咙处,赤脚踩着细碎的舞步,优雅而美丽,银铃声频繁作响,轻纱夹着匕首飞出,轻跃起舞动着轻纱,血飞溅的到处都是,染红了轻纱,在黑夜中她宛若一朵盛开的昙花。
“嗖!”的一声,一只利箭穿过黑夜射中舞随卿尘的手臂,她快速的旋转如风清除身边的人,咬着红唇拔掉利箭之时,被人从背后划了一刀,衣裳被划破,黑色的血浸湿了衣裳,皱着眉头快速转身一招击毙。
“怎么样没事吧?”北冥子墨将她拉去身边,关心的问道,眼睛盯着眼前的人。
“别管我,我会连累你的。”舞随卿尘身体有些虚弱,额头出冒着细细的汗珠,唇色发白。
“不能再打了。”北冥子墨看着她脸色苍白,又看了看黑衣人越来越多,再打下去估计我们处在越来越劣势了。“怕吗?”
“不怕。”
“皓轩回来。”大喊了一声,搂着怀里人,一步步往后退,风越来越大,衣袂被吹的狂乱飞舞。
语毕,两人纵身一跃跳下悬崖,皓轩紧随其后。所有黑衣人互相看了看,然后纷纷撤退。
“不怕还抓的那么紧?怕我把你丢下去。”
“就是因为太相信公子了,所以要抓的紧些。”舞随卿尘无力的靠在他的怀里,虚弱的启齿说道。
北冥子墨不语,只是看她这样安静的靠在怀里感觉很是暖心,嘴角微微扯了一下,一只手搂着她,0,黑眸看着四周打量着四周。
“皓轩,你先上去,在想办法救我。”北冥子墨命令道。
“是,公子。”
“再忍忍。”他低下头细细的看着她,柔声说道。猛的间才意识到自己自打出生,就没有对任何女子如此有耐心过,唯独她。
“哼!”无力的冷哼一声,轻笑的撇过头去。皇室的子孙没有一个是心慈手软的,现在如此惺惺作态也只不过是一时兴起。
北冥子墨不悦的皱下眉头,自己的举动却换来她的一个冷哼,若不是碍于没手,估计他早就忍不住动怒了,幽深的黑眸盯着她,看不懂眼前这个女子。
过了许久,“多谢!”舞随卿尘无力的挣脱出来,气若游丝的说道,汗水打湿了额头一片,整个人几乎没有任何能力可以在去反抗了。
“你这样怕是没有回去,反被别人给杀了,我的手下救了你,那你的命就是我的了。”霸道的说完,大步走上前,大手一捞将她揽入怀中,横打抱起,大步向前走。
皓轩在后面偷笑的跟着。
“别以为我会感激你,吃力不讨好的事最好别做,说不定等我好了。”
“我只要知道你的名字就好。”
“舞随卿尘。”她闭上沉重的眼皮,抿抿嘴唇,安静的躺在这个结实的怀里,剩下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北冥子墨,记好你的恩公。”
正文 第四章 初入王府
“北冥子墨,记好你的恩公。”
王府。
“子墨哥哥。”一个女孩穿着粉色的长裙,逶迤拖地,欢喜的迎上去,甜美的笑着,脸上的两个梨涡很是可爱。
北冥子墨根本无心理会,眉宇间凝结着沉重的担忧,面无表情的与她擦肩而过。脸上甜美的笑容变的苦涩,秀眉拧在一起,水眸布满了水雾,悄悄的流了出来,模糊了视线,腾空的手不知所措的收回,脑海里不停的翻滚着那个受伤的女子,就那样安静的躺在他的怀里,心里难受的有些嫉妒。
为了等他的子墨哥哥,她几乎一宿为眠,可等来却是这样的结果。
“不会的,子墨哥哥不会不理我的,不会的…………”迈着莲步朝着自己屋里走,嘴里自言自语的念叨了一路,整个人像是失了魂一样。
“啊!”女孩没有留心脚下的门槛,一下子被畔倒在地,吃痛的叫了一声。
“小姐。”侍女蕊儿从厨房拿了点点心,可一进门便看到小姐摔倒在地,急忙放下手中的东西,赶紧将她扶起,轻轻的拍去衣服上的灰尘。
扶着她走到床边坐下,白皙的小脸上都是斑斑的泪痕,小鼻子都哭的红彤彤的,惹人好生怜悯。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蕊儿实在忍不住的多问了一句。
“蕊儿,子墨哥哥看上了别的女人了,呜呜。”女孩慕锦抽噎着说道,满脸都是委屈。
“别哭了小姐,定是那个狐狸精迷惑王爷,等王爷清醒了便会见她遗弃的。”蕊儿柔声细语的安慰着,拿起绢帕小心的擦拭着。
“是吗?”
“小姐快别想了,先休息一会吧!”
“嗯!”
&
“王爷还是去休息休息吧,别太劳累了,身子要紧。”皓轩走进来,看着他一夜未合眼,关心的说道。
“找几个丫鬟伺候着。”淡淡的说道,起身走出去。
“公子你刚回府的时候锦小姐出来了。”皓轩跟在后面,提醒的说了一句。
北冥子墨停了一下,又继续走,淡淡的说道:“锦儿跟了很多年,不会这么小气的。”
“是。”
玄悦楼。
“人回来了吗?”北冥无心抿了一口茶问道,看似十分的平静,但平静的背后是多么的可怕。
汇报的人咽了咽口水,现在才刚入夏,清晨的天气还算凉爽,额头到两颊算是汗水,颤抖的回道:“没。”
“退下。”
“是。”汇报的人急忙退下,不敢多待一秒,心里暗自庆幸自己的幸运。
阳光透过窗户射了进来,温和的阳光恰好晒在舞随卿尘的脸上很是舒服,微风中送来淡淡的清香甚是好闻,她眼皮不停的打转,许久才慢慢的睁开,看着屋内的摆设,提高了警惕,眼睛盯着在忙活的丫鬟。
“姑娘,你醒啦。”一个身着绿衣的丫鬟兴喜的喊到,对着另一个丫鬟说道:“快去叫王爷。”
“是。”看了一眼,笑着跑了出去。
“这是哪里?”舞随卿尘淡淡的问道?身体轻轻的动了一下,倒是没有那么疼,估计已经结痂了。
“这里是王府。”快速走过去,小心的扶起她靠在枕头上,一边做一边说:“姑娘命可真好,我来王府这么多年从未见过王爷对哪个女子如此上心。”
“哦?”舞随卿尘好奇的应了一声。“给我拿件衣服来。”
“是!”她走到桌旁将早已准备好的衣服端过来,“你不知道,昨日你受伤王爷可是照顾了你一夜未眠呢!”
听完,舞随卿尘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瞟了一眼,起身,身着浅蓝色纱裙裹身,并没有被感动到,因为她很清楚的明白,男人对新鲜的事物总是很感兴趣,时间久了也就淡了,更何况他还是皇家的人,女人对他们来说也只不过是一个玩物而已。
“姑娘为何如此淡然?”一边为她打理衣裳一边问道。
“对啊,为何没有被感动到呢?”北冥子墨也很好奇,大声问道,隔着门都能听到,推开门,走到床边。
“王爷。”
他做了个手势意识让她退下,丫鬟恭敬的行礼退下,顺手关上门。
“我说过不该救最好别救,不然我无法保证我会不会杀了你。”抬眸看着他,一脸的冷笑,嘴里没有一句好听的话。
“你这样对你恩公很不好知道吗?”北冥子墨并不在意她的话,她越是这样,越是喜欢,一脸的痞子相。
“皇上驾到。”公公扯着嗓子尖锐的喊道。
“皇兄怎么回来?”收敛住脸上的笑容,微微的皱着眉头,满是疑惑的走了出去。
他,北冥子墨虽为王爷,但先皇逝世将兵权全全交给他,手里捏着实权,生性放浪,不喜欢被管束着。他北冥无心是一国的皇上,却并无实权,性子沉稳,野心勃勃。
“皇兄今日怎有空?”恭敬的行礼,淡淡的问道。
舞随卿尘缓缓的走过来,扫了一眼,震惊的愣住了,眉头慢慢的锁紧,十指紧扣,脸色也变的有些差,像是见了地狱的修罗一样。
原来当今的皇上就是楼主。
“大胆,见了皇上还不行礼。”公公见她迟迟不行礼,尖锐的声音刺痛人的耳膜。
“卿尘。”见状,温柔的将她揽入怀中,大手放在她的肩上,轻声唤道,动作亲昵,一旁的公公看了尴尬的低下头。
舞随卿尘回过神,刚好对上他的眼睛,不舒服的快速闪躲开,略提衣裳跪在地上行礼道:“民女舞随卿尘拜见皇上。”
北冥无心板着脸很是不悦,附在背后的手早已握成拳头,心里压着翻滚的怒火,低声说道:“舞随卿尘名字倒是好听,起身,让朕好好瞧瞧。”
“是。”缓缓起身,低着头,心中已经知道自己要接受什么样的责罚,只是万万没有想到他便是楼主。
赤着脚迈着莲步,脚上的银铃清脆的响着,北冥子墨勾唇一笑,大手拉住她,大步走上前,将她拉入怀中,手上的力道略重,空气中弥漫着一丝丝火药的味道,她很清楚此刻的情形。
“皇兄她是臣弟的女人。”声音不大却强有力度,每个字都可以听的很清楚。
“哦,你可确定?”低沉的问道,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确定。”他没有丝毫的犹豫,回答的很果断。
“我想你该知道,她一个妓女如何能佩的上你呢。”北冥无心冷冽的说道,他的话似一把无情的刀,字字句句很刺耳,很扎心。
“不在乎,臣弟只想要她,还请皇兄赐婚。”搂住她的手更紧了一些,另一只手将她的头按在怀里,捂住她的耳朵,这样起码可以让她好受些。
“很好,朕准了。”北冥无心似笑非笑的说道,说完,甩袖离去。
“为什么,你要来和我争呢?舞 随 卿 尘。”躲在树下偷听的慕锦咬牙切齿的说道。
正文 第五章 我有选择吗?
“为什么,你要来和我争呢?舞 随 卿 尘。”躲在树下偷听的慕锦咬牙切齿的说道。
“皇上走了该放开我了。”他的怀里很温暖,很有安全感,好似毒药,让她对这个地方有些眷念,正是这种温暖的福有时候才会伤人伤的很深,挣脱快他的怀抱往后退了几步,脚上的银铃发出急促的响声,脸上没有平静若水,心里暗自不停的提醒自己他是皇室的人。
此刻她也清楚的明白,等回去一定会受到惩罚,这是如何都无法逃掉的,楼主的手段残忍无比,对谁都没有什么感情而言。你以为你救了我,可正好害了我。
北冥子墨不语,深邃的黑眸盯着她,明明对皇室心生厌恶,可刚刚见到皇兄的时候她却是一脸的惊讶,好像早就认识了一样,有时候他根本看不懂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的人。
“卿尘的身份低微,还望王爷收回刚才说的话,以免玷污了王爷的名声。”舞随卿尘很平淡的说道,对于刚才的话确实有些震惊,那也不过是他们兄弟二人之间的争夺罢了,当不得真。
有些东西不属于的那就永远不会属于。
“想都不想,从我亲了你那一刻起,你就是我的。”北冥子墨严肃的皱下剑眉,往前跨了一步说道。
他低着头正好对上她的视线,他一脸严肃,让人莫名感到害怕,此刻正是太阳最烈的时候,在他的身边没有一丝丝的热气。
“子墨哥哥。”一句甜美的声音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慕锦实在看不下去,就算心里在嫉妒,脸上还是挂着笑容。
“锦儿来了。”穿过她的肩膀,看着慕锦小步跑过来,小脸上挂着两个梨涡浅笑甚是可爱。
“子墨哥哥!”一把扑进他的怀里,蹭了蹭,简单的双丫头上一边一个粉色的小花,飘带缠着头发,仰着头,撅着粉嘟嘟的小嘴。“子墨哥哥都不要锦儿了。”
“我先走了。”不知为何,心里莫名的有些难受,却又说不上来是为什么,脸上泛着苦涩的浅笑。
“姐姐为何要走,是不喜欢锦儿吗?”慕锦得意的放开手,一脸迷茫的问道,从背后抱着她,不想让她离开。
舞随卿尘皱着眉头,两手臂上传来刺痛,随着她的力道在加重,一个十七八的孩子力气为何这么大?心生猜疑的低头看去,指缝之间有一个细小的东西被阳光照着折射出亮光,是针?
“啊!”伴随着一声叫声,慕锦倒在地上,吃痛的回头看着舞随卿尘,一脸无辜,好像一切的错都是她得。
转身之间对上她的眼神,一时之间竟无言以对,,错乱的退后几步,若不是疼的厉害她怎么会推开她,明明力气不大,她怎么会倒在地上,是有多么的弱不禁风?额头上细细的汗水打湿了两角的头发。
“没事吧!”北冥子墨第一时间扶起她,生怕她被摔坏了,动作轻柔的拍去她衣裳的灰尘,尖锐的利光看向舞随卿尘,似乎都是她的错。
“子墨哥哥姐姐肯定是生气你把锦儿穿过的衣服给她穿了,还是锦儿想多了?” 慕锦故意的说出来,让她明白自己不过是个妓女,就算飞上了枝头那还是个只能穿别人穿过了衣服的妓女。
“好了。”北冥子墨不悦的低声说道,让她不要再说什么。
“我会好好的等你来娶我,子墨。”浅笑的说道,转身之间收起笑容,手捂着胸口的疼痛穿心刺骨,温暖的血液顺着手臂往下流。
“子墨哥哥。”慕锦跑过去拉住他都被甩开了,再任凭自己怎么叫都是做无用功。
凭什么,我与子墨哥哥呆了那么多年,舞随卿尘你一个妓女有什么资本和我争,若不是你使出什么妖媚手段,子墨哥哥怎么会对你那么好,若不除你,必定是我的心腹大患,没有人可以夺走我的王妃之位。纤纤玉手十指紧扣的纠缠,恨的咬牙切齿,心中嫉妒的烈火越烧越旺。
玄悦楼,
“回来了。”
“是,楼主。”刚走到屋门口就听到屋里传来的声音,也明白自己要受的处罚,恭敬的回道,伸手推开门看着他一身白衣站在桌前。
抬脚准备进去,“啪”的一声,一个响亮的耳光抽在脸上,身体没站稳,倒在门口,舞随卿尘伏在地上,头发被打的凌乱的散在肩上,眼前有些眩晕,半边脸火辣辣的传来刺痛,嘴角渗出血,还没等缓和过来,脖子就被死死地掐住,力气大的呼吸都很薄弱,痛苦的闭上眼睛。
“你就是这样给我办事的?”伏在她耳边,微怒的问道,手上的力道猛地加重,她恨不得杀了她,可又有些于心不忍,松开手,抱住她柔软的身体,吸允'着她身上独有的淡淡的清香,头埋在她的劲处,张开口,狠狠的留下一个印记。
舞随卿尘朦胧的感觉痛意,皱着眉头,闷哼了一声,瘫痪的身体被丢在地上,北冥无心瞟了一眼,关门离去。
屋没灯火通明,安静的可怕,躺在床上的舞随卿尘手指微微动了一下,慢慢的睁开眼睛,看着红色帐缦舞动,良久双手撑起身体坐在床上。
“醒了?还是傻了?”男子端庄的坐在椅子上,眼睛看着床上,手里拿着一杯茶,细细的品味着。
“你怎么来了。”掀开被子,撩开幔帐走下来,坐在镜前,脸色苍白,半边脸肿红的,嘴唇泛着白,气死很差,白皙的脖子上被勒出一道红印,看着触目惊心,优雅的拿起粉刷,沾少许粉,轻轻的打在脸上,掩盖了脸上的伤,稍做整理了一下,走过去。
“我不来,你估计现在还在地上。”看她一脸冷淡,故意打趣的说道。
银铃欢快的响着,移开椅子坐下,不语,拿起一杯茶轻抿了一口,身后墨黑的秀发伴着白衣飞舞。
“听说你要嫁给北冥子墨。”男子把弄着手里的茶杯问道。
“不知道。”舞随卿尘顿了一下,轻轻的摇头。
“圣旨都下了,还不知道。”放下杯子,指着桌上的东西。
“哦。”看了一眼,淡淡的哦了一声,低头看着杯里清澈的水,心里思索着,连自己都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真的要嫁过去吗?”
“我有选择吗?”话里透着无奈,就算知道前面是万丈深渊,也只能往下跳。“风翼。”
“我不介意与他们为敌。”男子起身,说完,便从窗口离去,晚风吹过,一根洁白的羽毛落在梳妆台上。
他虽是一国太子,对此事也无能为力,枫语国只是一个小国,多年都是依附着北冥国,这次让国家的百姓过这太平盛世,现在是太子,将来便是储君,他要担负起责任。
正文 第六章 大婚之夜
他虽是一国太子,对此事也无能为力,枫语国只是一个小国,多年都是依附着北冥国,这次让国家的百姓过这太平盛世,现在是太子,将来便是储君,他要担负起责任。
三日后。
舞随卿尘早早的坐在梳妆台前,静静的看着铜镜里的自己,一张标准的瓜子脸,皮肤白如初雪,眉目如画,眉宇间透露出冰冷的气息,长长的睫毛下黑眸如黑宝石一般,眼角抹上了红色的眼影,唇体丰满唇色如火,引人一亲芳泽,头发被挽起,带上各种各样的发饰,身上穿着大红牡丹金线碧霞罗,逶迤长有三尺有余,上面绣着一幅花开富贵图,整件衣服完美的展现出她紧致的身材。
红盖头盖上,被侍女扶着走下去,脚指涂着鲜红的丹蔻,赤脚藏在衣裳里,鞭炮声和锣鼓声掩盖了银铃的声音。
“王妃,锦小姐派人来传话说王爷在她那歇下了。”侍女站在门外如实禀报道。
“知道了。”舞随卿尘拉下红盖头,随手丢在地上,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走到梳妆台前,俯视着铜镜里人,就算再倾国倾城那又怎样,单手一点点的将饰品一点点的拉下来,丢在地上。
随着饰品的落下,头慢慢变的沉重,神志渐渐变的不清,身体摇摇欲坠,好像被什么人接住了。
草丛里一双眼睛看着远去的黑影,满意的笑着,小心的偷偷溜走。夜黑风高,又有美人再怀,我就不信不做点什么。
半夜的风吹在身上还感觉有几分微凉,冷月射下来的冷光更加冰冷。“王爷可在?”皓轩得知消息后匆匆的赶了过来,只是不太明白明明是与王妃的新婚之夜,王爷为何在这,而王妃又………
“在,只是夜深了许久,王爷和小姐正安歇,皓大人此刻打扰怕是不好。”侍女岚尓恭敬的低头小声提醒道,心里暗自高兴着,一切都在顺利的进行中。
此事事关重大,皓轩一刻都不想听他说的废话,走上去,重重的拍门询问道:“王爷属下有要事相告。”
北冥子墨缓缓睁开眼睛,摸了摸身旁的人,侧身想要亲吻时,才发现怀里的人并非舞随卿尘而是慕锦,皱着眉头不悦的看着她全身赤裸的躺在旁边熟睡,脸上平静的吓人,在漆黑的夜里更是显得可怕,起身穿好一身黑衣,打开门。
皓轩走过去附在他耳边小声说道:“王妃在西郊的竹林。”
“走。”冷冷的一声命令,带着一丝的怀疑,匆忙的离开。
慕锦缓缓坐在床上看着他消失的背影,心里又气又恨,双手紧紧的抓着被褥,“一切都安排好了吗?”斜着眼睛问道。
“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小姐可以大可放心。”岚尓走过来,双手附在肚子上,弯着身子恭敬的说道。
&
竹林中,
北冥子墨一脚踢开木门,看着灯火通明的屋子里满是欢爱后的麝香味,浓郁的直冲鼻子,他不悦的抿了抿嘴,看着地上的衣服丢的到处都是,床上的舞随卿尘赤裸着身子,雪白的脖颈的处鲜红的吻痕,看着就让人触目惊心。他大步走过去,脱下自己的外袍将她的身子裹住横打抱起,一双黑眸失去它的灵动,无神的看着,小脸上留着斑斑的泪痕。
“放下。”北冥无心命令道。
“她是本王的王妃。”
“可是,她还是爬上了朕的床,成了朕的女人,还是大婚之夜,子墨啊,你的女人味道真好。”他故意的挑衅道,脸上满是嘲讽的笑容,看着就让人来气。
北冥子墨什么也没有说,冷着一张脸和座冰山一样,转身抱着怀里的人往外走,这里的一切都让他记得清清楚楚,脑海里原本的怀疑都被燃烧的一点不剩。舞随卿尘你就如此寂寞难耐吗?
“卿尘你若离开了这里,后果如何你该清楚。”
舞随卿尘无助的闭上眼睛,默默的流着几行泪,蜷缩在这个温暖安全的怀里,脚上的银铃像是有灵性一般,响的声音很轻微,现在只想安静的呆在这里,其它的都随它去吧。
“皇上可别忘了,兵权在哪里。”说完,抱着她头也不会的大步走出去,骑着马,奔驰而去。
“卿尘,你还活的了多久。”阴冷的声音说完,一阵狂野的大笑,又痛又恨,笑声回荡在竹林中。既然我得不得,你也别想要。
一路狂奔,银铃清脆的声音叫了一路,本敢是悦耳的声音,但此刻听着倒是有些心烦,冷风刺在脸上还有些疼,到了王府,北冥子墨抱着她朝书房走去。
岚尓看了,小心的匆匆退去,跑回去,关上门,气喘吁吁的说道;“小姐,王爷把王妃接回来了。”
“啪。”
一巴掌落在岚尓的脸上,吓得她立刻跪在地上,身体轻微的颤抖。“你是怎么办事的。那个贱人怎么还有命回来”
“小姐不必那么动怒,现如今她已是被抓奸在床,相信王爷很快就会将她赶出府的。”岚尓伏在地上安慰的说道,只要小姐消消火,我也算是逃过一劫。心里暗暗将一切的错全都记在了舞随卿尘的身上。
慕锦细细的想了想收回手,放在桌子上轻敲着,脸上露出阴险的笑容,完全不属于她这张脸,“不过也好,只要子墨哥哥夺回了江山,我便是皇后了,哈哈……”
岚尓微微抬起头,偷瞄着,身体不自觉的狠狠的颤了一下,又缓缓的低下头去。
北冥子墨回了王府,将她抱回自己的房间,踢开门,嫌弃的将她丢进屋里,没有半点的心疼,转身冷漠的丢下一句:“好好给我洗干净。”说完,拂袖而去。
皓轩无奈的摇摇头,走时吩咐几个侍女过去服侍。
舞随卿尘吃痛皱着眉,将手里的外袍往上拉了一点,黑眸看着他消失的地方,心里一阵苦笑,缓缓闭上眼睛留下一滴清泪。要怪只能怪自己太大意,如今我还有什么资格。
“王妃,沐浴的水已经准备好了。”
“带路。”舞随卿尘轻声说道,睁开眼睛,披着外袍慢慢的跟着侍女走过去,头发凌乱的披散于肩上。
书房,
北冥子墨心绪烦乱的独自一人喝着闷酒,此刻门被打开,一个女子穿着一身暴露的性感的衣服,披散着一头的散发,赤着脚上带着一串银铃,站在门口,红唇往后一勾,走进去,关上门,扭着腰肢走过去,是个男人都会为此心动,更何况是醉酒的人。
“王爷。”声音很轻柔,听着很舒服。
北冥子墨醉眼朦胧中将她看成了舞随卿尘,笑着横打将她抱起往床上走,红色床帘垂下,衣服凌乱的丢在地上,伴随着女子欢快的呻吟声和男子粗重的呼吸声。桌子上的喜烛燃着火,流下滚烫的腊,一直流到桌子上,夜深露重,红腊慢慢的凝固在桌子上。
舞随卿尘你也会有今天。
正文 第七章 生死未卜
“哈哈哈。”羽裳大笑,手上的瓶子落在地上,起身,满意的看着此刻的舞随卿尘狼狈不堪,“看看你的样子,和狗一样,不是很会装清高吗?哈哈。”转身,笑着离开。
舞随卿尘双手死死的抓住地上上的草,脸颊两边的汗水如下雨一般,一只眼睛看着四周没有一个人,果然是个藏身的好地方,这就是我的坟墓吗?疼痛剧烈她再也受不了,无力的晕在地上。
“王爷属下办事不利,人跟丢了。”
“皓轩,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北冥子墨冷冷命令道,根本没有理会那个士兵,走过去,手上的剑从他脖子处穿过,鲜血如泉水一般往外流,头颅滚落在地上。
找不到你就下去等着。
他的脸冷如冰霜,剑眉紧皱成川字形,脸上棱廓如刀削的一般冷峻,全身上下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王者的气息,光是看着,就让人寒颤不已。
“卿尘,对不起我来晚了。”萧离然看着她狼狈的躺在草地上,本是一张绝美的脸蛋如今变成了如此的丑陋不堪,一整张脸都毁了,身上的衣服都被撕破了,上面沾满了血迹。
卿尘就算天下都容不得你,那我容你,护你,只要我还有一息尚存。
心疼如针扎的那般难受,紧紧的抱住怀里的人,走上马车,将她小心的放在软榻上,取下她脚上的银铃,“该怎么做应该知道。”撩开帘子将银铃递给护卫,简洁的说道。
“走。”
西郊城外一场大火吸引了皓轩的注意力,策马奔腾过去是已经晚了,火势大的超乎想象,房子此刻已经化为了灰烬,“下马看看。”
王府。
“王爷。”皓轩跪在书房里,不知道该如何说,大半个都城都已经寻找过了,任然不见踪影。
“人呢?”北冥子墨怒火冲天的问道,明明对舞随卿尘只有恨,可以听到不见了,心里却从未有过那么的慌张,这个女人像毒药一样,稍稍碰一下,永远都无法忘记。
“王爷,属下已经找了大半个都城,任然没有找到可是属下在西郊城外找到了王妃一直戴在脚上的银铃。”
“那人呢?”转身看着那个泛着银光的银铃,心里微微的有些痛,拿起紧紧的握在手里,舞随卿尘你不可能会死的。
“西郊城外的发火太猛了,待属下赶到一切都晚了,还有一具女尸面目全非,可是身形和衣裳和王妃极为像似…………”
“出去。”
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打断,皓轩抬头看了一眼,转身离开,既然那么不舍的王妃,可为何偏偏如此?皓轩很是不解。
“小姐。”岚尓高兴的偷听到,立刻跑回来报喜。
“何事如此高兴?”慕锦侧躺在贵妃椅椅上,一手撑着头,斜瞄着。
自打那日后,子墨哥哥就从来没有来过,就是恰巧碰到也会无视,自己的存在仿佛是空气一样。
“小姐,那个舞随卿尘死了。”岚尓走过去,垂头说道。
“可是真的。”听完整个人欣喜的不得了,立刻坐在起,脸上笑成了一朵花。
“确切无误。”岚尓肯定说道。
“哈哈。”慕锦仰头大笑,起身走了几步转身继续说道:“这就是她的报应。”
“小姐说的是。”岚尓赶紧附和着,眼睛偷瞄着,又很快低下头。
只要她不在便不会让小姐生气,这样就不会殃及于我。
&
枫语国。
“如何?”萧离然看着太医脸上的表情,心里像是有一块石头悬在心口,还是有些急切的想知道。
“启禀太子,这位姑娘的情况很不好,胸口的伤口流血太多一直为止住,身上又有多出伤,微臣该做的都做了,现在只能看这位姑娘的毅力如何。”太医弯腰恭敬的回答道,一字一句都是实情。
“既然如此,李太医幸苦了。”萧离然失望的说道,他也知道太医真的尽力了,要怪只能怪自己得到的消息太晚,未能及时赶到。缓缓走过去,放下帐缦,做了个手势,所有侍女都慢慢退去,自己也跟着离开,亲手关上门。
卿尘我知道你累了,好好休息,等你想醒的时候在醒吧!
萧离然找了一棵离那屋很近的树,轻跃上去,坐在树枝上,抬头看着墨色的夜空,繁星布满天空,闪闪的亮亮的,有时候总是看那颗最亮的星星,以为它永远不会失去亮度,原来真的要失去的时候,却忘记了是哪一颗。
拿起手上的白玉笛,笛身通透,慵懒的靠在树上,长长的叹一口气,将玉笛放在嘴边。
正文 第八章 你还要什么尊严
舞随卿尘你也会有今天。
门被推开,羽裳笑着走进来,看着坐在床角的舞随卿尘,心里欢喜的不得来了,衣服掩着嘴角说道:“卿尘你也会有今天这副模样,哈哈,我真的以为你有多么的清高,却没有想到你那么贱,真是贱到了骨头里去了。”
羽裳睁大眼睛走到她面前,恨恨的说道:“我说楼主为何只对你一人好,原来早就怕上了楼主的床,怎么样,楼主的滋味还不错吧。”
看着她那一副自命清高的样子,恨不得将她撕成碎片。
“对,我就是那么贱,可是,这个王府我才是王妃,你若是想要教训我,等你坐上了这个位置再说。”舞随卿尘冷着脸,一把拉住她的衣服领,不温不怒的说道,说完顺势将她甩到一边。
“啊!”倒在地上的羽裳大叫一声,舞随卿尘冷眼瞅了一眼补充了一句:“我再贱,你还不是要靠着我的模样去吸引他。”
“舞随卿尘你给我等着。”羽裳气急败坏的说道,愤怒的摔门,刚走出来,便看到北冥子墨站在一旁,像是来了很久,顿时放柔着声音说道:“臣妾参见王爷。”
屋里的舞随卿尘听着声音,头靠在墙上,闭上眼睛,真是作死。
北冥子墨黑着脸,薄唇轻吐:“滚。”
“是。”
抬脚无声的走进去,门慢慢的被关上,看着她一脸平静,回想着刚才她说的话,话里没有一丝的感觉耻辱,心的怒火直蹿,走过去,将她按在墙上,大声问道:“怎么样我皇兄的技术如何,有没有让你流连忘返。”
舞随卿尘依旧闭着眼睛,不语,心里慌的不得了,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此刻无论自己说什么估计他都听不进去了。
“女人,你是有多想被千万人骑着,是不是这样才可以满足你恩?”愤怒的问道,眼睛看着她脖子处的痕迹,手上的力道慢慢重了许多。
她咬着嘴唇,听着那一句句刺耳的话,心像被针扎了一般疼,加上肩上的传来的疼痛,加上自己身上的痛处,更是难受很,北冥子墨一切不是你想像的那样,可我又该如何对你说。
“贱货,本王让你享受个够。”北冥子墨咬牙说道,一把将她抱起,一路快速的走出府,将她横丟在马背上,上马,对身后的皓轩说道:“军营。”
“是。”
军营。
从昨晚到现在都滴米为沾的舞随卿尘经过一路的颠簸,感觉肚子的酸水都快被抖出来,很受的很,马停下,身体被狠狠的丢在地上,眼前顿时一片黑,身体被人拖着进了营帐。
“你想做什么?”舞随卿尘有些慌,眼前什么也看不见,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哼。”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冷哼了一声,拖着她一步步走进营帐中。
“北冥子墨。”舞随卿尘尖声叫道,眼前渐渐的缓过来,自己却被无情的丢到了壮汉堆里,一个个都像一只饿极了的狼,扑过来,衣服的撕裂声,银铃的紧促的乱叫声。“你做的太过分了。”
“你一个妓女还需要什么尊严。”
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站在一旁的他静静的看着,看着她洁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脸上一脸的漠不关心,可,藏在袖中的手早已捏成了拳头,青筋暴起,求我救你,舞随卿尘。
“呀啊!”一声怒吼,双手持匕首,朝两边大汉的要害捅去,刀身用血温养泛着嗜血的光,双脚旋转如陀螺一般,脚上的银铃射出无数的毒针,白裙飞舞,鲜血飞溅。
一群大汉一部分被毒针封喉而死,另一部分被利刀割了头颅,血溅白衣上,倒地。
“噗!”一口血吐出,停止手上的动作,睁大眼睛看着他那把剑刺入胸口,看着温热的血涌出,掉落在地上,脚退后,身体从剑上抽出来,再看看自己脚下躺着的人,无奈笑着说道:“我舞随卿尘死在谁的脚下,唯独不死在你的剑下。”
语毕,白纱出袖,缠绕在他的眼前,本想趁机逃走,可刚走出营帐,背后响起声音:“你以为你逃的了吗?”
舞随卿尘什么也不管直冲向那匹马,上马,用一根银针扎在马屁股上,马儿惊的飞奔跑出去。
“追。”
马儿一路跑进树林深处,身后时又利箭飞过来,突然,不知马撞到了什么,整匹马向前倒下,舞随卿尘滚落在地上,向后看去马儿前腿被割断,倒在地上,原来是那细小的银丝线绑在路中间,线如何细但很是锋利。
看来这一次仇家都来了。
耳朵听着马蹄声越来越大,箭越来越多,起身溜进树林,四处张望着,看着那边草木多便往哪边跑,经过之处草上都沾上了血迹。
天色慢慢暗下来,精力也用了差不多,加上胸口的大量出血,脸色慢慢变的苍白,身体也变的很是沉重,虚弱的身体也只好靠着树下休息一会。
“嗖”的一声,从草里飞出许多飞镖,沉重的身体失去了之前的敏捷,身上四处中镖倒在地上,一个黑影拖着长剑慢慢走过来,笼罩着她。
“是你。”舞随卿尘抬眼看去,惊讶的发现她的脸上多了一条触目惊心的疤,霸占了半个脸,那怕这样还是可以认的出是谁。
“卿尘啊,你好好看看我脸上的伤疤。”羽裳用剑抬起她的头,语气不缓不慢的说道:“看看,你给我留下的烙印。”
“与我无关。”她并不明白,她脸上的伤与自己有何关系,心里猛然一惊似乎想到了什么。
“和你没关系,若不是你这个贱人害我,楼主又怎会毁了我的容。”说着,声音大的面容变的狰狞了起来,语气满是恨,白皙的脖子被剑划伤。
“废话那么多做什么,如今我已在你手中要杀要剐还不是随你便。”
“知道就好,你不是倾国倾城吗?我要让你丑陋不堪的活着。”语气变的柔,移开剑狠狠的划在她的脸上,长长的一条血痕横穿了整张脸,丢下剑从腰间取出一瓶青色的瓷瓶,打开,缓缓蹲下,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将药慢慢的均匀的涂在她的脸上。
“啊!”药粉涂在脸上,整张脸变的火辣的疼痛,蜷缩在地上翻滚着痛苦的叫着,双手像抹有不敢碰。
“哈哈哈。”羽裳大笑,手上的瓶子落在地上,起身,满意的看着此刻的舞随卿尘狼狈不堪,“看看你的样子,和狗一样,不是很会装清高吗?哈哈。”转身,笑着离开。
正文 第九章 故人相逢
拿起手上的白玉笛,笛身通透,整个笛子看上去多了几分灵气,慵懒的靠在树上,长长的叹一口气,将玉笛放在嘴边。
北冥子墨一身怨气,站在玄悦楼上看着整个繁华的都城,百姓安居乐业,事实呢,危机都藏在暗处,蠢蠢欲动,本王连一个女人都保护不了,该怎么保护你们。据眼线来报,如今北冥无心多年聚集的势力慢慢增大,没有确实的军权,就要培养自己的势力,自己的军队。
曾经的北冥子墨从未想过要着片江山,他,嫌麻烦,要自由,要可以逍遥自在,连这么简单的要求,都没有办法拥有,多年来一直隐忍着,每次的刺杀,都无所谓,因为他是一个人,没有所牵挂的人,可可是现在不一样了,有一个人要他去保护,哪怕自己会受伤,也无所谓,可若是有人伤了自己在乎的人,这个伤,他,北冥子墨一定会讨回来的。
“这片江山我要了。”冷冷的一句话,确实那样的坚定。一阵风吹走了手中的白纱,埋伏在四周的杀手看着白纱飘扬在风中,悄悄的行动起来,风里的味道变的有些浑浊,血腥味越来越重。
有时候眼睛看见的不一定是真的,正如此时此刻的都城一样,在慢慢的一点点的发生着变化…………
五年后!
一个女子穿着很朴素的白衣,头上简单的带着一支玉钗,脸上蒙着一白色的面纱,赤着脚游走在大街上,瞧这不远的小摊子上摆着一支簪子甚是喜欢,匆匆的走过去,怕慢了被别人拿走了,走刚准备去拿,一只手比她要快一步,拿起簪子仔细的看着。
女子瞟了一眼来人,垂眸,整个开始警惕起来了,赶紧收回手,转身准备离开。
“姑娘慢着。”他看着簪子喊到,止住了她的脚步。“簪子喜欢就拿去吧。”
“公子客气了,何不买给心爱之人?”女子转轴转身,柔声细语的说道。
“她?”北冥子墨看着眼前的女子,神情微微一愣,她的一举一动像极舞随卿尘,单手摸着胸口的银铃,胸口隐隐作痛。
卿尘是你吗?
“。”女子不语,只是很有礼貌的微微的俯身,转身不在停留的离开。
原本平静的心,此刻却已乱了,不知道为何,可还是有些不舍。
北冥子墨…………
他尖锐的眼睛看着她赤脚行走,眉头一皱,心里却有些惊喜,一样的白衣,一样带着面纱和赤脚,这是巧合吗?
“看见他了?”萧离然站在桥上,看着她走过来,淡淡的问了一句。
“谁?”舞随卿尘走过去,抬头愣了一下问道?
“北冥子墨。”
“是的”她并没有否认,也大胆的承认了。
“还在意他吗?”萧离然看着桥下的流水,从那么远的地方来,最后还是回到了原点,再如何努力怕也无法动摇他的位置吧!
“在……!”她吞了吞口水,撇过头不在回答他的问题。虽然时间过了那么久,可有些事情还是忘记不了!
她的确现在放不下他。
“离然?”北冥子墨看着一旁的女子,又看到她身旁的人,轻声唤了一句。
北冥子墨还是没有抑制住心中的疑惑,悄悄的跟了上来。
“皇上。”萧离然斜视过去,立刻走过去,恭敬的弯腰行礼道,他怎么会跟上了,莫不是?
“你身后的女子是?”目光又放到那女子身上,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
“臣的未婚妻。”说道,转头喊了一声“尘儿见到皇上还不行礼。”
“是!”
舞随卿尘压抑着心中的害怕,迈着莲步走过去,水眸看了一眼变垂下行礼说道:“皇上吉祥。”
语毕,嘴角轻抿有些说不出来的苦涩,她认识他是还是王爷,相隔几年已经是皇上了,真是物事人非了。
“未婚妻?”简单的三个字,听起来格外的刺耳,心口疼如刀割。
过了五年了,这五年里他多次派人寻找下落,却一直没有消息,可能你真的不在了,又或许你是恨朕当初太残忍吗?卿尘五年了,你在哪里?
“难怪你不再去烟柳之地,原来是藏了娇妻。”
“皇上说笑了。”
“簪子只对女人有用。”北冥子墨不语,手中的簪子放在她手上,转身离去。
舞随卿尘慢慢的握紧手,起身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一阵风吹来,吹掉了脸上的面纱,脸上大半边纹上了海棠花,显得有些妖娆。
正文 第十章 卿尘,等我
舞随卿尘慢慢的握紧手,起身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一阵风吹来,吹掉了脸上的面纱,脸上大半边纹上了海棠花,显得有些妖娆。
“我……”她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旁边的萧离然,心里有些纠结,难以决策。
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她手里单调的簪子,银色的叶片拖着含苞待放的花,花心是一颗极美的通透的白玉珠。
舞随卿尘低着头跟在他身后,桥上人走,桥下水流,有些事情虽然疼的厉害,但,时间长了那些曾经存在的疼会被冲淡,甚至忘记。一片红枫叶落在水里,顺着水流慢慢向着远去。
晴朗的夜晚,墨色的夜空,星星如明珠一般,点亮了这片天空,细细的看着,天空的星辰在慢慢的变化着,形状万千,意义万千。
“何事估计急?”她身份高贵却穿着朴素,与平常人无异议。她走上占星台问道。
“回皇后,枫语国有大难,可能有灭国之危,所以皇后有些人不属于这里,最好永远不来。”钦天监如实的回答。
她抬头看着这晴朗的夜空平静很,谁知就是这种平静中蕴藏了极大的危险。
“本宫明白。”淡淡的说了一句,转身缓缓的走下去,心里已经有了决定。
本宫作为这里的皇后,有责任守护这里,这里的百姓。
推开窗,清晨的风有些微凉,阳光正好,舞随卿尘身着一袭白衣,坐在窗前看着外面的枫树。
门缓缓被推开,舞随卿尘敏锐的斜视的看去,立刻起身走过去恭敬的行礼道:“皇后娘娘吉祥。”
“你可记得你与我的约定?”她瞟了一眼,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态度有些冷漠。
“卿尘记得,明日卿尘便会离开,皇后娘娘不必担忧。”舞随卿尘淡然的说道,五年了,在这里躲避了那么长时间,应该没事了。
“本宫希望你说道可能做道,而不是一拖再拖,然儿是枫语国的太子未来的储君他的妻子应该是对他后来的路有所帮助,而不是一个风尘中的女子,曾经北冥子墨的王妃。”她的语气越发变的严肃,将一切说的很透彻。
“是!”她的话一下点醒了舞随卿尘,时间长了,都有些忘记了曾经的事情,包括自己是青楼的人,低垂的头微微的向后瞟了一那支簪子。
她不在多说,转身匆匆离去。
“卿尘。”萧离然看着母后远去的身影有些疑惑,母后来找卿尘做什么?走进去,唤道。
““嗯?””舞随卿尘抬起头看着他淡淡的浅笑。
“母后过来做什么?”走进了些,好奇的问道。
“呃……嗯。”舞随卿尘实在想不出来什么好的说法,坐下,双手捧起杯子,看着他打趣的说道“你猜!”
“是不是母后说了你?”看着她犹豫的神情不禁有些担心,舞随卿尘会被掉难,激动的问道。
“没有,你想多了。”舞随卿尘一本正经的说道,眉头微微蹩着,放下杯子,接着说道:“别多想了,有你在谁敢欺负我。”
北冥国,
“皇上。”羽裳赤裸着身子,附在他胸前,娇嗔的叫道。
“嗯?”北冥子墨搂着怀里的可人,低垂黑眸看着长的酷似舞随卿尘的人,眸中有些厌烦。
“臣妾…………”
“皇上,臣有是禀告。”
羽裳刚想说话,便被门外的皓轩打断,只好将到口的话慢慢吞回去。
北冥子墨推开身上的人,起身,穿上衣服走出去,“何事?”
倒在一旁的羽裳看着他的身影慢慢消失,门关上,垂眸恨恨的看着自己的肚子,有些担忧现在的地位。
“枫语国来的密信,请皇上过目”皓轩呈现密信,恭敬的说道。
北冥子墨拿起,本来对这封信没有什么兴趣,可,信上的几个字深深的勾住了他的眼眸,嘴角微微咧开。
“有趣,皓轩速速跟朕来。”北冥子墨笑着说道,内心早已兴奋的不得了。
卿尘,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