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节 第一章 南道村   前几天浏览新闻,说中国有个落后的村落婚俗还施行‘轮宿’,据说看中哪家姑娘夜晚去敲门,敲三声之后如果姑娘敲门回应,就能进去‘留宿’,第二天拍拍屁股就走,简直是所有男人的梦想之都。本以为只是为了赚眼球的假新闻,谁知道我竟然亲身经历,而且发生了一系列难以相信的恐怖事件……   我叫何沉,15年毕业的我刚踏上社会,却始终找不到收我的公司,而我处了多年的女朋友无情的把我甩了。那个时候。我感觉整个世界都昏沉沉的,恰巧大学同学兼好友宁波找上了我。   他说他要自己开一家公司,想让我去给他帮忙,我一听,连忙答应了。   我问他,我什么时候可以去上班,他说,不急,要我先跟他去一个地方,一切开销都算他的。   我刚开始还有点不愿意,好好的时间干嘛要浪费,相比吃喝玩乐,我还是更喜欢红色的毛爷爷,但是他接下来的话,却让我有点心痒痒的了。   “你知道我要带你去哪吗?我还没说呢,你就拒绝!南道村你听过没?你应该没听过,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那个村子呀,相当于一个女儿国,除了女人还是女人,而且一个比一个正点,而且这个村子有一个习俗,他们管叫“阿夏”,一到晚上只要哪家的女子想男人了,就会在门前摆上一桌菜和一壶酒,菜你可以不吃,只要你喝了那壶酒,就可以进去跟里面的女人搞事了!”宁波越说越带劲,口水都快就出来了。   其实我听的也有些心痒痒了,但我毕竟也算是个正儿八经的男人,想着上了别人就要负责,我便没出声,但宁波接下来的话就让我开始对那个村子向往起来了。   “而且,我跟你说,搞完女人以后,必须马上就走,不能留下来过夜,否则…我也不知道会怎么样,反正就是不能留下来就对了,这样的话女人们大了肚子什么的都不会让你们负责!”   “你什么时候去?”这句话没经过大脑就被我说出来了,我不禁红了脸。   “我就说你小子肯定不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吧,不过咱们得好好准备,那个南道村在深山里,不准备充足,小心咱们被野兽吃了!”   七日后,宁波开着他那奥迪踏上了我们去南道村的路。   奥迪开到山下便不能前行了,我和宁波只能拿着行李走上去。   走了许久也没看见一间屋子,我便想哪有那么好的事,肯定是假的,想着歇息一下等下就回去。   就在我准备离开时,远方传来了宁波的喊声:   “何沉,你快来看!我找到南道村了!”我循着声音赶来,就看到了一脸惊讶的宁波和金碧辉煌的一座宫殿。   “艹,真的假的!”我忍不住爆了粗口,这跟我想象中的也差了太远了吧,我还以为是小木屋之类的呢。   同时,我也感到奇怪,这金碧辉煌的宫殿为什么会在这深山老林里了?   然而,我的本性终是好色的,就在迎面走来一个姑娘后,我就完全忘了脑子里的那些事,满脑子都是这个姑娘的水蛇腰和那张精致的脸庞。   “何沉,我没骗你吧!都说了这的人一个比一个正点!”宁波似乎比我还兴奋。   “两位公子可是来我们这做客的?”那名女子突然朝我们鞠了一躬,我连忙躲开,自认为受不起。   宁波倒是直接将她扶了起来,顺手摸了摸她的大/胸,那名女子居然没有介意,仿佛刚才的事没有发生一样。   看来果真如宁波说的一样,此情此景,倒也让我放下了忐忑的心。   “是啊,我们是来做客的!”宁波一脸猥琐的看着那名女子。   “两位公子请!”沉迷在美色里的宁波可能没注意到,但我却注意到了,这名女子对我们的称呼为什么会这么复古。   看着走在前面的两人,我刚放下的心走提了起来。   那名女子大酒大肉的招待了我们,我和宁波都吃的很饱,这时宁波便开始询问关于这个村子的事了。   那名女子叫夏彤,除了她以外我再也没看到其他女子,她说,除了接待客人的女子,她们这里的其他女子白天都是不能出来的。   宁波听完后笑着问她,你晚上会不会在门口摆上一桌子菜和一壶酒呢!   宁波说着说着便把她拖进了怀里,一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一手紧托着她的后脑勺,欲强吻她。   夏彤挣扎着,眼睛里泛起了点点泪珠,我看着心疼,便把她从宁波怀里拉了出来,让她躲在我身后。   “好了!晚上还没到呢,那么早就发春!”   “何沉,你就让我玩玩嘛,反正他又不会不同意?”宁波已经欲火焚身了,再不灭火都快炸了。   “你愿意?”我低头询问着躲在我身后低声哭泣的夏彤。   “不愿意!”她一听到我说的话便使劲摇头。   “你!”宁波一听便要发火,我已经准备好要拦住他了,却不曾想他突然变了脸色,跑了出去。   “好了,别哭了!”我将她抱入怀里,想安慰她,想到刚才的事却又觉得不妥,正当我想推开她的时候,她往我的怀里缩了缩,哭的更大声了。   我顿时有点不知所措,从来没有人在我怀里哭过,就连相处了两年的女朋友也不曾有过,我感觉我的心被填的很充实,被依赖的感觉真的很好。   她哭过了后开始跟我解释她为什么会拒绝,刚才宁波没问她以为我们知道所以就没说,这个村子的女人只有在晚上才接待客人,而且还必须喝了该女子准备的酒后才行,不然会被族长亲自处决的。   我想我知道了宁波刚才为什么变了脸色往外跑,想必是他想到了这些吧。   直到晚上,宁波都没有回来,看了看夜色,我估计,他现在应该是在哪个女子的温柔乡里吧。   我瞄了瞄空荡荡的房间,已经空无一人,夏彤也不见了,我心里挣扎了一番,终究还是出门去寻找门外有摆放桌子的人家了。   我在外面找了很久,终于下定决心选择了一户人家,这户人家门口的桌子上摆的菜全是花生,很普通的花生,却香气弥漫,心里再次挣扎了一番,我最后还是抵不过内心的诱惑,我一口便喝光了桌上的酒,轻轻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进屋我就闻到一股扑面而来的馨香,像是女人用的某种沐浴香料,这种气味使我浑身一阵舒畅,大脑居然不自觉的出现一个美女沐浴的画面。   我轻手轻脚的进屋,将房门关闭,屋子里漆黑一片,居然没开灯。   “有人吗?”我轻声唤出,等了很久,居然没等到有人回答。   “有人没有?”我一边小心翼翼的向屋内摸索,一边又问了一边,这时候,终于听到一个十分甜腻的女声回答道:“公子,我在这里。”   声音似乎是从里间传来的,我心中一阵欣喜,顾不得许多,直接朝里屋走去。一边走我还纳闷呢,这家怎么不点灯呢?   后来一想觉得也正常,人家姑娘面对一个陌生男子做那种事,一定很害羞,黑着灯谁也看不见谁,这样也避免双方尴尬。   我小心翼翼的朝里面走着,双手扶着墙壁,墙壁是那种木质的,很结实温润的感觉,并不像普通的木头。   今晚的月亮也真是奇怪了,都躲进了云层,一点月亮光都没有,屋内漆黑一片,可以说伸手不见五指。   摸了半天,我终于摸到一张床,依靠着身子坐下来,我继续向前摸索。   这一下不要紧,我的手触碰到一个滑溜溜的东西,细腻至极,我顺着向上摸去,心里却一阵激动,我居然摸到一条女人的美腿。   那女人也不吭声,也不动,就任凭我这么一直向上摸着,开始是小腿,渐渐的摸到膝盖,接着就摸到了她的大腿。   我想继续向上,忽然,一双玉手就盖在了我不规矩的手上。   我心中顿时一动,就感觉有个黑色的影子来到我的身前,她距离我很近,可以说鼻尖对鼻尖的距离,我甚至可以感受到她扑在我脸上的热气。   我狠狠咽了口唾沫,紧张的喉头发干,这种情况简直太刺激,我身体内的每一根神经都被调动起来,兴奋的不能自已。   “公子!”女子对着我轻轻唤出,她声柔柔的,吐气如兰。   此情此景,男性荷尔蒙被充分调动起来,我心说宁波的话不错,这里的女人还真的是妙不可言,覆盖在她腿上的手再次不安分的滑动起来,呼,柔若无骨。   我翻身上床,一下子将她压在身下,一边狠狠亲吻着女子,一边胡乱在她身上摸索着。女子发出轻微的呼吸声,我的手开始从她的小腿再一次的循环着。   小腿——膝盖——大腿——   就在我越发紧张的想要向上继续的时候,我心里忽然一个惊悚,仿佛晴天霹雳,我猛地停住了动作。   我摸到了什么?   是……为什么摸到大腿之后,就没有了呢?   是的,她的大腿过后,居然没有摸到任何东西,仿佛没有身体一般,我慌乱如麻,身体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许是知道我的不妥,女人见我停止亲吻,她反而主动涌上来将我吻下。   她边吻我边呢喃道:“公子,今晚小碗就是你的人了。”   说话间,她的两条腿攀上了我的身子,我再用手一摸,可不是好好的么,都怪自己太紧张了,刚才定是摸错了地方。 全部章节 第二章 楼上的声音   就在我继续深情投入的时候,房顶上方忽然发出一阵响动,咚咚咚的,像是木质椅子摇晃撞击木质地板的声音。   “什么声音?”我惊得想要抬头向上看去,屋子里太黑,居然什么都没看见。   小碗伸出玉臂拦住我的脖子,香榭小舍一点点舔着我的唇,“公子,别管那些了。”   我被她弄得实在难受,也顾不得许多,低头就要继续亲她,同时一只手不安分的退掉她的衣物,片刻,她就被我脱的一丝不挂。   “公子……”小碗气息紊乱的叫了我一声,我更加按耐不住,只觉得身体紧绷,一股无冥之火窜遍全身,正等着找个地方宣泄一下。   奇怪的是,我越发难受,小碗的情致越发高涨,头顶上的响动就越大,连续不断的撞击声扰的我心烦意乱,根本不能专心下来做眼前的事。   我忽的坐起来,指着头上喊道:“谁呀,能不能小声点。”   我有些生气的问小碗:“楼上是什么人?”   小碗温柔的爬上我的身体:“那是我的姐姐。”   小碗的姐姐?我心里嘿嘿一笑,这个小骚娘们果然厉害,引来了男人居然丝毫不知避讳,就不能小声一些么?   奇怪,我和小碗停下来后,头上的声音也没有了。   这一顿折腾,将刚才的情致消了个烟消云散,好容易调动起的感觉都被破坏了,我打算重新开始,反正一夜时间那么长。   小碗躺在床上,没有盖着任何东西,只是黑着灯我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凭空在脑子里幻想一个如花似玉的娇嗔美女的样子。   她的头发真长,又顺滑又柔软,发丝从我身体上掠过,搞得我心神荡漾,发香四溢。   我们简单聊了一会儿,小碗的声音无比清甜,我发现她并不是那种妖媚放荡的女人,她还有一点腼腆,许是第一次?我这样想着,暗暗的怪自己净想美事了。   “公子,你叫什么名字?”小碗忽然问我。   “我叫何沉。”我并不想隐瞒她。   “何沉?”小碗叫了我一声,慢慢将脑袋躺到我怀里,闻着她的发香,我实在受不了了,反身将她按到了床上。   我看不见她的容貌,但是抚摸她的身材,我断定她一定是个大美女,我按着她的肩膀说道:“小碗,你介意我重新开始吗?”   她微微笑出声,回答:“不介意。”   得到了许可,我再也不管不顾的想要立下战场,岂料还没开始,头上的声音又响起来。   我一阵恼火,这他妈的是成心跟我作对吗?你们玩的爽,也别打扰老子啊!   我越是生气,那声音越大,从起初的咚咚咚,变成了后来的哐哐哐,震得简直要将整个房子拆的四分五裂。   我惊得坐起来:“小碗,不会是地震了吧?”   这情况确实不好啊,再厉害的女人,也不至于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吧?小碗却拉住我说,姐姐都是如此,叫我不要放在心上。   “你等等,我上楼去看看,叫姐姐小声点。”见影响的我两次不能正常进行,小碗终于转身下床,胡乱扯了一件轻纱披在身上,向卧室外走去。   我坐在黑漆漆的屋子里等着,大概有三分钟的时间,小碗走回来,这次,她拿着一根白色的蜡烛。   烛火并不明亮,隐约只能看见一个大概,只见眼前站着一个玉人,身材纤细修长,头发黑如瀑布,从肩上一直垂下,直达腰际。   她身上披着一层轻纱,虽然看不见,但是我知道轻纱之下她什么也没穿。   “好了,我告诉姐姐了。”小碗走到床前,微弱的烛光打在她的脸上,我只看到她的肤色有一些苍白,却并不能真切的看见她的容貌。   “公子此后,还会再来吗?”小碗坐到了床上问我。   我实在知道她的好处,她就像是一束罂粟,叫人上瘾。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小碗的声音忽然变得哀哀戚戚:“虽然,这里的姑娘不需要负责,可是,小碗还是希望公子能来,毕竟,公子是小碗遇到的第一个男人。”   我去!真被我猜对了!   我心里一阵激动,这丫头果然是个处啊,我心里想着,表面却不敢表现的太显眼,不然人家姑娘会怎么想我?   我说:“小碗姑娘如果需要,我会回来的。”   “真的?”小碗出现喜悦之情,一下子扑进了我的怀里。   我原以为接下来我们会毫无打扰的云山雾里,我会在这个美好夜晚拿下她的初/夜,岂知接下来我居然完全失忆了,是的,我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当我再次回归记忆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睡在一片草坪上,晨起的鸟儿叽叽喳喳叫着,飞过我头顶,还在我的脸上拉了一泡屎。   我猛地坐起来,神魂都没有回归呢,大概三秒钟之后我才反应过来,我居然睡在村外。   这是怎么回事?我不是和小碗在一起吗,怎么一个人跑到村外来了?   我仔细回忆了昨天晚上的事,居然想不起之后发生的了,连和小碗有没有那个啥我都不知道。   草,我狠狠的骂了自己一声,太特么废物了吧,何沉啊何沉,你不会是梦游了吧?   那么美妙的事情居然忘了个一干二净,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我悻悻的走回村子里,许是时间太早,家家户户都没起床,我只能找了个凉亭先坐着。   坐了一会儿,就有人过来拍了我一下,我回头一看是宁波。   这小子昨天晚上定没少舒服,你看他神采飞扬的一边和我说话,一边提起裤子,唾沫星子满天飞,我想他昨天晚上肯定折腾了一夜,你看他黑眼圈都出来了。   “怎么样?够刺激吧?”宁波看着我说。   我真不知如何开口,说自己给忘了?他知道了还指不定怎么嘲笑我呢,我嘿嘿笑着,随便附和了句:“还行。”   “还行?你小子要求真高,我玩了那么多,还从没见过这么好的女人呢!”宁波说完,朝我一番白眼,丢给我一句,装逼。   我一直回头看着村子,村里有很多房屋,都是那种复古的建筑,一座一座的,好像紫禁城那样,整个村子不小,却看不见人。   难道是时间还早,都没有起床吗?   宁波点着一根烟吸了几口,问我要不要,我摇了摇头,我心里记挂着小碗,就想临走前见见她,宁波却一扬手,对我说道:“行了吧,人家姑娘不乐意,这种事最好谁都不认识谁,免得以后说不清楚。”   我说:“我认识那个屋子,我就去看一眼,不叫她知道。”   “哟,何沉,真看不出来啊,你还是个痴情种?”宁波开始笑话我,不知怎么,我就是很想见一见小碗。   宁波却忽然凑到我面前,压低声音道:“别去了,这个村子里有禁忌,咱不能破了规矩。”   “什么禁忌?”   “双方不能有任何牵扯,最好不要见面,要不为啥做那事的时候都要关灯呢,就是怕以后有牵扯不清的麻烦事。”   我看宁波的神色诡异,事情绝对不是这么简单的,他肯定有事瞒着我,我这个人好奇心特别重,有事别叫我知道,如果让我知道了,一定得给我说清楚。   在我不断的央求下,宁波终于告诉我了真相。   他说,昨天的事情太巧了,他昨天遇见的女子,就是白天我们看见的那个夏彤,宁波早就对那女人有了兴趣,没想到梦想成真了。   昨天一进屋子,听见女人的声音,宁波就问是不是夏彤,夏彤起初不敢承认,耐不住宁波脸皮厚,软磨硬泡,终于逼得夏彤说实话了。   夏彤央求他,不要告诉别人他们认识。   宁波很好奇,问她怎么了,夏彤说,村子里有禁忌,男女双方不能认识,私下也不能联系,否则就会受到族长的惩罚。   宁波问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禁忌?夏彤才说,很久以前村子里有一个女人,长得十分好看,她和一个男人渐渐好人了,于是每晚必定和那个男人在一起。其他女人产生了嫉妒,就夜里以那个女人的名义,约那个男人去了后山。   后来,被人发现后,那个男人和约他的女人都死了,是一起死后山的,身上什么也没穿,好像是……做那事太过火,做死了。   晕,我实在听不惯宁波的话,他说话一向爱夸张,宁波看我不信,信誓旦旦的指着远处一棵树说道:“那个漂亮女人知道自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那啥后,心灰意冷,就在前头那棵树上吊死了。此后,她的鬼魂一直诅咒着进村的男人们。”   我大脑里不自觉的出现一幅画面,树上吊着一个脸色苍白的女人,舌头伸长,眼睛突出,十分怨念的看着整个村子。   我浑身一冷,给自己吓了一跳。   见我吓到,宁波拍了拍我,说道:“瞧你那胆子。”   “你不怕吗?”   “怕什么?谁知道是不是夏彤那小妮子编造出来唬我的。”   我听宁波讲完那件事,心里总觉得毛毛的,我喊宁波快点离开这里吧,诅咒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宁波眼睛转了转,道:“走什么,我还有事没和你说呢!” 全部章节 第三章 祭祀活动   “什么事儿?”我打眼看着宁波,他嘿嘿一笑,说道:“还记得我跟你说开公司的事儿吗?”   “嗯,记得!”我点了点头。   宁波附在我耳边耳语一阵,我当即惊道:“什么?你这是拉皮条啊,这怎么行?”   宁波笑我大惊小怪,说道:“这个村子这么隐蔽,一般人根本不知道,这么好的资源怎么能浪费了,况且就咱俩人,也消受不了啊。”   宁波的话也不错,这个村子很大,姑娘也挺多,自打我们进村后,真没见过有别的男人,按道理这么好的地方,应该蜂拥而至才对啊,那么原因就只有一个,就是这个地方真的没有几个人知道。   宁波见我不说话,继续劝道:“你放心,我也不会像开发旅游资源那样,用大汽车往里拉,顶多出的起价钱的,咱就给带进来,当然,进来是有条件的,要用黑布蒙着眼睛,这条路线才不能泄露出去,否则岂不是先断了情缘,又断了财源?”   损招方面我一向没有宁波脑子好使,而且我心里也有一个底线,总觉得这么做缺德,再说,如果那些男人触犯了村子里的禁忌,真不知道会出什么事儿。   但是又一想到毕业这么久没找到工作,好容易宁波说聘用我,这个挣钱的机会我还真不想错失,我看着宁波,有点不情愿的回道:“你做主吧。”   “行,那咱们先不回去,留下来考察几天,然后计划计划再行事。”   按照宁波的计划,我们在村子里留了下来。   这个村子十分隐蔽,四面环山,汽车根本进不来,所以,我们将汽车停在山外挺远的地方,翻山爬坡的好一阵折腾,才发现了这个村子。   进来之后就又是一番美丽景象,按照宁波的说法,这说不定就是陶渊明口中的世外桃源呢!   我踢他一脚,骂道:“少胡说,陶渊明也没说里面全是女人啊。”   “嘿嘿,他的故事有隐晦,你没看出来吗?桃园,为什么是桃园,不是杏园梨园呢?”   “为什么?”   “人们把遇到女人称作桃花运,就是这个道理,嗯,陶渊明一定是想表达这个,但是又不能明说,否则就成了禁书了。”宁波一边在村子外面搭帐篷,一边和我解释。   我啐他一口:“你少胡说八道了。”   村子有村子的规定,除非夜间,否则外人是不允许留在村里的,我和宁波要留下来,只能选择在外面搭帐篷。   日上三竿,村里的女人都起床来,我和宁波坐在远处的帐篷里,远远的可以看见三五个女人结伴来井边打水。   这口井就在村口,是整个村子唯一的一口井,所以但凡要打水必须到这里,这就给我和宁波创造了一个好机会。   宁波伸长脖子眼巴巴的看着那些女人站在井边,弯腰,蹲下,他一边看,一边骂,话里话外全是脏话。   我听不过去,索性躺在帐篷里看书,虽然我也很想看,但是只能看不能碰,会叫人更加难受。   忽然,我听宁波骂了一句:“草,你说这些女人为什么都蒙着脸啊?”   我一愣,起身朝村中看去,果然,那些女人一个个都在脸上罩着面纱,根本看不清容貌,而且她们的衣服也都大体相似,压根分不清谁是谁。   “这村子真有意思,晚上接客不许开灯,白天又带着面纱不许人看,这些姑娘脸上有啥,咋就不能让人看了呢?”宁波自言自语的念道着。   这时候,忽然一阵鼓声传来,很沉闷,一声一声,铿锵有力,井边的姑娘听到鼓声连水桶都不要了,扔下水桶就朝村子里跑。   宁波惊道:“咋了,出什么事儿了?”   一会儿功夫,我和宁波再也看不见一个女子,村口空空荡荡,我们这才站起身,朝村里走了几步。   走过去之后还是看不见人,整个村子仿佛一下子成了空村。   鼓声还在继续,好像是从一个方向传来的,宁波回头叫了我一声,说道:“何沉,走,咱俩去看看。”   “不是白天不许外人进村吗?”我有点犹豫。   “你咋那么听话呢,他是你爹啊?”宁波笑了我一声,回道,“既然咱要开发这里的生意,就得破了她们的规矩,不叫进村?那咋行呢,收了客人的钱,就得叫人家玩爽,听我的,准没错。”   宁波说完领着我朝村子里走去,我们顺着鼓声走了很久,终于在房屋后面的一块空地上找到了她们。   原来所有人都聚集在这里。   我和宁波偷偷藏在一块岩石后面,伸着脑袋往里瞧。只见这块空地真够大的,空地中央有一高台,所有女人都围在高台下面,仰着头,站的整整齐齐。   “何沉,她们这是在干啥?”宁波问我。   “是不是在搞什么祭祀活动?”我看见高台上有一些祭品,有香炉,还插着一面白色小旗子,三十几岁的女人一身华服的站在上面,低着头嘴里念念有词。   这女人身上透出一股成熟的韵味,像是成熟的桃子,恨不得咬上一口,满嘴甜汁往外冒,她的身材不胖不瘦,个子不高不矮,总之怎么看都是满分。   只可惜她的脸上也罩着一层白纱,看不见长相。   宁波流着口水说道:“草,我这辈子还没玩过这么有女人味的女人呢,不行,今晚我要尝尝,你不许和我抢。”   我白了宁波一眼,现在我关心的不是那个,而是这群女人聚集在一起做什么,她们一个个都蒙着面纱,低着头,一动不动,让人感觉不到她们的存在。   鼓声一声接着一声越来越大,我的头开始痛,我扭头看了一眼宁波,他表情十分痛苦,忽然转身就往外跑去。   我忙追上去,当跑到村口的时候宁波才停下来,我问他什么了,他说不知为什么,听着那鼓声,下身就一阵胀痛,好像要爆炸似的。   宁波问我有什么这种感觉,我摇了摇头,说,我只是头痛,并没有觉得那里有什么不对劲。   宁波叹气道:“算了,谁知道她们搞什么祭祀呢,神神叨叨的,我看咱们还是别去了,要是被发现,说不定就把咱俩当祭品了。”   我俩回到帐篷,就这么一直等到深夜,却再也没有看见有女人出来,莫非这一整天她们都在搞祭祀?   天黑的差不多了,家家户户的门前亮起一盏灯,桌上摆上酒菜,又到了浓情时刻,宁波摩拳擦掌的对我说道:“何沉,我今天要去那个祭祀女人家里,老子要尝尝那女人味道。”   我问他:“你怎么知道她家在哪间?”   “你真笨,看那女人的样子,肯定是个头头,这里最大的豪华的地方,准就是她的住处。”宁波信心满满的说道。   我俩又走进村子,宁波就朝那间宫殿似的房屋走去,我徘徊在街道上却不知要去哪家。   昨天的小碗确实给了我很多感觉,可惜关键时刻我却失忆了,我连和她有没有发生什么都不记得,想了想,我决定去找小碗问个清楚,昨天晚上究竟怎么回事。   来到小碗的房前,我低头一看,屋前的桌子上什么都没有摆放,难道小碗病了?今天不方便吗?   我抬头朝屋里瞧了一眼,黑着灯,情况和昨天一样。   说实话,我很想敲门问问她是不是生病了,但又害怕坏了规矩,这个村子总是有那么多奇奇怪怪的规矩,这样冒昧的前去,肯定会惹小碗不高兴的。   想了想,我还是扭头走开了,打算等她好了,我在去看她。   我在一户小门小户前停了下来,这家门前摆了一个破旧的酒壶,居然什么菜都没有,我觉得挺奇怪,心说着一定是一户穷人家。   一般来说,富足户养出的女儿白嫩水灵,身体摸上去十分有弹性,如果是穷人家的女儿,怕是会掉一个档次,如果是常年干活的话,手指粗糙也说不定。   连宁波都知道要找最大房屋的去,我却站在这小门小户前迟迟没有离去,我鬼使神差的就拿起那壶酒喝了下去,心说何沉啊何沉,你真是不懂享受,没见过世面。   我伸手将那木门推开,走进了院子里。   院子里也是漆黑一片,连个灯都没有,我刚走了几步就被什么东西绊了一跤,动静太大,惊动了屋里的主人。   屋里的灯亮着,窗棂上映出一个绝美的女人的侧脸,她低着头,长发披在肩膀,身上貌似没有穿多少衣服。   听见声音,女人怯生生的问:“谁?”   “姑娘,我,我可以进来吗?”我隔着窗子说道,心里却紧张的要死。   女人仿佛没听清楚,又问了我一遍:“你是找我的吗?”   “对!”   我说完后好久,屋里便没了动静,那女人的影子依然打在窗户上,我看见她的双手握成拳头,紧张的放在胸口,似乎没想到我会出现在这里。   过了一会儿,那女人才开口:“你等一下,我把灯关了。”   她起身,走到一旁将灯关掉,屋里顿时漆黑一片。 全部章节 第四章 女人的头发   不一会儿,屋子里的门打开了,借着月亮的光辉,我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儿站在里面。   月光里隐约看见她完美的身材,好像真的没穿什么衣服,我走近了才看清楚,她的身上只穿了一件内/衣,由于太黑,看不清什么颜色。   “进来吧!”女子闪身,请我进房间。   我走进去,这个房间分了两间,外间是一处客厅,里面是她的卧房,虽然房子简陋,但是却有一股奇怪的馨香,像是女人使用的某种沐浴露的香味。   我心想着难道这女人刚洗完澡?想着她一身内衣的打扮,大概就是如此了。   走进卧室,女子让我坐到床上:“公子,我外面摆的酒水你喝了吗?”   我点点头:“喝了。”   她娇羞的低头笑了笑:“我家里穷,没有什么下酒菜,我还以为不会有公子到我这里来呢!”   我嘿嘿笑道:“看你说的,到这里来又不是为了喝酒吃菜,要是那样早下馆子去了。”   女子听我这么说,也不说话了,就规规矩矩的站在我面前,低着头,长发从她的肩膀上披散下来,我问她叫什么名字,她告诉我,她叫小倩。   我和她还不熟悉,所并叫她坐下来先聊聊天,彼此熟悉一下,待会儿也不会觉得尴尬。   小倩紧挨着我坐下来,她的身上不时散发着一股特有的香味,搞得我心神荡漾,恨不得现在就开始整,但是,我强忍住了,我不能给人家姑娘一种色狼的感觉。   闲聊了一会儿,我忽然问她,白天的时候她们聚集在一起是不是搞什么祭祀活动?因为根据我的了解,这种古老的村子或多或少都有一些类似的活动。   小倩听见我问话,惊了惊,问我是怎么知道的。   我嘿嘿笑着,有点不好意思的说,白天听见鼓声,我和朋友好奇,就跟着进去看了看,结果看见她们一个个蒙着面纱站在一起,似乎是在进行什么活动。   小倩听我一说完,立即用手捂住了我的嘴巴,同时小声的对我说道:“公子,你看见的事情千万不能说出去,更不能让人知道你看见了那个。”   “哪个?”我狐疑的盯着她,虽然看不见她的容貌,但是如此近距离的贴着,她身体上的香味更加浓重起来。   看见什么?况且我也没看见什么呀,不就是一堆人站在一起吗?   小倩有点为难,不过还是对我说道:“我们村子有自己的习俗,有些事外人是不能知道的,否则……”   “否则什么?”   小倩没说完,她更像是不能告诉我否则的后果,她笑了笑,立即转移了话题:“公子,我们还是不要说那些了,那个……开始吧?”   我被她一句“否则”吊起了好奇心,这个村子真是规矩众多,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搞得人有点恼火。   我说:“你先等等,那个小碗你认识吧?今天她怎么没有在门外摆酒?是不是生病了?”   由于昨天晚上莫名其妙的失忆,我心里总是有一个疙瘩,很想找小碗问清楚是怎么回事,所以一直记挂着她。   小倩听我这么问,忽然就表现的有点不高兴了,说道:“原来你是想去找小碗姐,见她不接待,所以才来找我的。”   “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紧张的居然有点结巴,女人就是女人,吃起醋不分和谁,即便我们还不是那么熟悉的人。   小倩娇嗔的往我怀里一躺,柔软的秀发在我脖子里瘙痒,我顿时心中一热,将她猛地搂了过来。   小倩娇滴滴的说道:“今天你在我这里,除了我以外,不许想任何人。”   “好。”   我起身下床,将她打横抱起,直接丢到了床上。   我三下五除二的去掉自己身上的衣物,小倩柔弱无骨的芊芊细手搂住我的脊背,一点一点在我后背上摩挲着,她的手冰凉,一点温度都没有。   柔软的唇妖娆妩媚的盖上我的唇,这女人的功力好深刻,不一会儿我就被她调动起情致,接下来……   咚咚咚,咚咚咚!   就在我加大马力的时候,忽然又听见了昨天晚上一样的声音,那是木头撞击的响声。   我心中一沉,暗骂一句,艹,怎么总是关键时刻出来捣乱?   见我分心,小倩搂住我的头将我的脸扭过来,又迎上来吻我,我本想不管不顾的做自己的事,无奈那声音越来越大,像是晨钟暮鼓的声音,敲的我心烦意乱。   昨天小碗告诉我,那是她姐姐的动静,今天小倩家里不会那么巧也有一个姐姐吧?这太奇怪了,为什么每到关键时刻,就会出现这种声音?   我虽然体内冒火,十分想尽快宣泄一番,但是心里的疑惑却沉重的让我无法继续,我并不是宁波那种没心没肺,只要有女人就能不顾一切的人,我需要一个安静舒适的环境。   昨天晚上就是在一阵慌促的响声中我失去记忆的,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晨,想到这些,我不禁有了一份戒心,同时集中精神瞪大眼睛,防止自己再次昏睡过去。   声音越来越大,我的头开始疼,直到我从小倩身上爬下来,那声音才逐渐趋于声小,小倩也坐了起来。   折腾了大半宿,我和她才只有一次,这效率让我有些尴尬,不知小倩会用什么样的眼神看我。   好在黑着灯,我看不见她鄙夷的神色。   我对她说,那声音太吵了,问她是什么声音?为什么每次我接近她,那声音就越发的大,简直吵的我头痛。   小倩依偎在我怀里,声音居然带着一丝哽咽的说,“你不要管那些,只需知道,我的初次是给了你的。”   我心中蓦然一惊,原来今夜是她的初夜?   回想起刚才的情形,貌似真的是,她好紧,以至于我费了半天事。她躲在我怀里哭,一直说着很疼。   我搂着小倩光溜溜的身子,安慰她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早知道这样,我就轻点了。   此时我真是后悔到极点,关键时刻那声音吵得我心烦意乱,我居然把这种情绪发泄到了她身上,所以动作起来一点都没有怜香惜玉。   我抚摸着小倩的秀发,忽然觉得有一丝不对劲,她的头发似乎一下子长了不少,刚进屋那会儿明明看见她的头发刚过肩膀,这么一会儿功夫,她的头发都长到腰际了。   而且,此时的头发更加柔软顺滑,香气扑鼻,那种香味是我从来不曾闻过的,带着勾魂摄魄的魅力,一吸下去,让人欲罢不能。   像是某种催/情的效力,我居然被这种味道搞得不能自已,我将小倩反身按到床上,打算来一次。   此时,安静了许久的响动再次咯噔咯噔的不安分的响起来,我心中无名火燃烧猛烈,再也顾不得什么声音,奇怪,那声音越是响动,我心里越是带着赌气的情绪,狠狠的要着身下的女子。   当我终于筋疲力尽的躺倒床上的时候,那声音才逐渐停止。   我伸手一摸,小倩早已瘫软在床上一动不动了。   安静下来的时候我才有时间仔细回忆,并好奇那是什么声音,从哪里传来的,小倩让我不要管,但是我的心里总是渴望知道答案。   趁着小倩没了力气,我小心翼翼的下了床,朝声音的发出地走去。摸索着黑暗,我靠着墙壁一点点的挪动,声音好像来自隔壁的一个屋子。   摸了好半天,终于摸到了那扇门,此时,里面安静的没有一点声音,我打算推开看看,但又害怕唐突了,万一里面是一男一女做着什么事情,我这样推门而入,岂不是太尴尬了?   我正想着,小倩醒了,她爬起来问我说:“何沉,你在干什么?”   “哦,没事,我好像听见里面有动静,谁在里面?”我扭过头问小倩。   小倩也下了床,走到我身边就把我抱住了,并且依依不舍的说着:“何沉,你真好,我舍不得你。”   “傻瓜。”我把小倩搂在怀里,摸着她的头,她的头发真好。   小倩将我拉到床边,我回头看了一眼那扇门,终究没有勇气去推开。小倩将我按坐在床上,说道:“天不早了,我给你倒杯茶,你喝完就走吧。”   别说,折腾了一晚上还真是口干舌燥,我点点头,小倩悄悄的走到客厅,不一会儿又回来了。   屋里虽然没点灯,但是外面的月亮很好,我看见小倩手里拿着两样东西,一杯茶水,和一把剪刀。   我心里蓦地一沉,她要做什么?   小倩走到我身边,将茶水递给我,又拿起剪刀剪断自己一缕秀发,然后,她居然将这缕头发放进了我的茶水里。   “这……”我拿着茶杯抬眼看他,这是怎么个意思?   “没事,你只管将水喝了,头发别吃。”小倩笑道。   我感觉莫名其妙,不会又是她们的什么规矩吧?好吧,既然是规矩,我也不好问,低头就要喝这茶水,忽然间,一股奇异的香味扑进了我的鼻孔。   我大力吸了一口,觉得浑身舒畅,跟打了一晚上战斗似的痛快。 全部章节 第五章 一碗香茶   那味道源源不断的钻进我的鼻孔,跟上瘾似的,居然闻也闻不够。我问小倩这是什么茶,怎么会如此馨香?   小倩回道:“不是什么茶,不过是一杯白水而已。”   我惊愕不已,一杯白水居然这么馨香,怎么可能?   小倩道:“那是我头发的味道。”   这可奇了,世间有香茶万万种,各有各的味道,可从没听说女人的头发可以泡茶喝的,而且这香味奇特,不亚于任何一种名茶。   我已经被眼前这碗头发泡的茶水勾得垂涎三尺,恨不得一口喝掉,那感觉就像是和小倩又一次云山雾绕的将她吞吃干净似的。   我刚要低头喝,小倩又开口了,她居然问我会不会忘了她?   我嘿嘿一笑,说,你那么好,我怎么会忘了你?   小倩的神情有一丝说不清楚的伤感,说道:“何沉,你真不该来这里。”   我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这么好的地方,为什么不该来?小倩却一把拿过我手里的茶杯,说道:“茶水凉了,我给你换一杯吧!”   我看着她走到桌边,桌上放着一个小坛子,她将坛子打开,又扭头拿起剪刀剪下自己的头发,和茶杯里的已经湿润的头发一起,放进了小坛子里。   做完这一切,小碗这才重新倒了一杯水递给我。   我拿起来一闻,这就是一杯普通的白水,什么味道也没有。   我说:“那杯水我还没喝呢!”   “不,你已经喝过了。”小倩说。   我呆呆的不知所措,明明没喝,怎么说我喝过了?见我不明白,小倩靠近我,声音沉定的,一字一句的告诉我,不,她更像是在命令我:“记住,那杯水你已经喝过了,任何人问你,都说你喝过了。”   她的语气忽然变得有点吓人,我愣愣的点了点头,说:“喔,我喝过了。”   我仰头,将这杯白水喝完,天已经差不多快亮了,我就离开了小倩的家里。   匆匆回到帐篷里的时候,宁波早已经在那里了,我笑说他今天怎么回来的这样快,这不是他的风格啊。   宁波的脸色有些苍白,有气无力的躺着,我说:“你咋了?不是天天向我吹牛逼,说你多么行吗,才两天就被榨干了?”   宁波大骂一句:“艹,我就说应该多带些补品来吃,昨天晚上搞了七八次,真的有些吃不消啊。”   我嘿嘿笑着:“你还真是牛逼。”   “你怎么样?何沉?”   我想了想,昨天晚上和小倩只有两次,我怎么好意思说呢,就敷衍着点点头,道:“挺好啊,感觉不错。”   外面的天还没有彻底大亮,我和宁波躺在帐篷里,宁波忽然说道:“何沉,你有没有觉得有点奇怪?”   “怎么了?”我看出来了,自从我回来,宁波就一直心事重重的,这不像他的风格,这人一向没心没肺,尤其是有女人的时候,更是想不了太多。   宁波说道:“昨天晚上我去了那个主持祭祀女人的家里,她是这个村子的族长,叫刘欣慈,我居然在她家里听见了男人的声音。”   我一惊:“你做梦呢吧?这个村里除了咱俩,哪里还有别的男人?”   宁波皱了皱眉头,说:“所以我才觉得奇怪,我问刘欣慈那是谁,她居然告诉我,我听错了。”   “没准你逍遥过度,真的出现了幻觉。”   “艹,就算是幻觉,我也应该幻觉出女人的声音,怎么会是男人?还是那种老男人,气喘吁吁,快要断气的声音。”   我心中蓦然一惊,这确实奇怪,联想到我听见的木头撞击的声音,就更觉得奇怪了。   此时,宁波又说道:“而且两天了,每次结束那些女人都会给我喝一杯头发泡的香茶,那味道特别好闻,我从来没喝过,喝完后就特么觉得神力无比,恨不得继续冲刺一番。”   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像小倩说的,请客人喝女人头发泡的香茶,如果是村里的规矩,为什么昨天晚上她拦下我,没给我喝?   宁波问:“对了,那些女人给你喝了没有?”   想起小倩的话,她说过,任何人问我,我都要说我喝了,于是我点点头,对宁波道:“嗯,喝了。”   “真是奇怪,那东西有瘾,越喝越想喝,我估计她们都是用什么药物洗头发,让我们喝完后威力大增,以至于结束后感觉有些虚脱了。”   “不行,我得叫人给我送些补品来!”宁波说着话,拿出手机开始发信息。山里信号特别差,他拿着手机鼓捣半天,才勉强发出去一条。   我问他发给谁,他说是一个朋友,除了我之外,就那个朋友最铁,本来想带他一起来的,可惜那几天他有事不在。   宁波将需要的物品和这里的具体位置发送给了那朋友,叫他连夜开车就过来,说我们急需他的帮助。   之后我们就谁也不说话,准备好好睡上一觉。这几天都是干着昼伏夜出的事情,生物钟严重紊乱,我也觉得有些浑身乏力,真要好好休息一下了。   这一睡下就开始做梦,确切的说有些类似清明梦,是在意识清醒的状态下做的梦,更甚至可以随着自己的大脑思维,控制梦境的发展。   耳边又响起激动的鼓乐之声,随着鼓声,我一个人走进村子,发现所有人都站在空地上,她们在进行祭祀活动。   刘欣慈站在高台上,台子上有一根巨大的柱子,上面貌似绑着一个,是谁看不清楚,因为有一块白布从头到脚罩着他的身子。   我慢慢的走近了,仿佛所有人都看不见我。   那些女人全都带着白纱,低着头,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站着。我在人群中看见了小倩,有人会问,我连小倩的容貌都不知道,怎么会认得她?   我也不知道,在梦里我就觉得眼前这个人是小倩,没有任何理由的,就认为是她。她此时穿着一件紫色裙子,用紫纱蒙面,眼睛闭着,脸色有些苍白。   我想叫她,可是她不理我,我用手推了她一下,她身子一歪,直接就倒了下去。我吓得后退几步,这才发现地上躺着的哪里是小倩,特么的什么时候变成了宁波!   宁波躺在地上佝偻着身子,渐渐蜷缩成一团,他表情狰狞痛苦,脸上的肌肉开始坍塌,干枯,我眼睁睁的看着宁波从一个人,变成了一句干尸。   而此时,高台上的刘欣慈将白布掀开,我这才看清楚,白布之下的人,居然是我自己!   我吓得猛地睁开眼睛,惊醒过来,浑身早已被冷汗湿透,而宁波就坐在我身边,瞪着一双无神的眼睛,呆呆的看着我。   我吓了一跳,问他做什么?   宁波嘴巴微动,面无表情的问我:“何沉,你刚才说什么?”   “我?我说了什么?”   “你说……我死了?”宁波盯着我,一字一句的问道。   我看着他的脸色很不好,几乎发灰的脸上一点血气都没有,我拉了拉他的胳膊,问道:“你没事吧?”   他脸色一变,忽然笑道:“切,我能有什么事?对了,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刚才梦里的情景确实把我吓得够呛,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做这样一个梦,难道这几天发生的奇怪事儿,让我胡思乱想了?   看了看天色,已经晌午了,宁波说王飞可能快到了,我们市区距离这地方本来就不太远,一个上午的时间,也差不多该到了。   宁波一边躺下一边叹气道:“等王飞过来,我吃了补品,好好补补身体,足够我大战几个回合了。”   我说道:“你悠着点,身体是自己的,别搞垮了才好。”   “你这是什么话?这地方这么好,我们不好好享受,那才叫傻呢!”   “对了,你上午还说村子里透着古怪呢,怎么现在又不担心了?”我扭头问他。   宁波笑道:“担心什么?人家村子里有人家的规矩,我们外人看来肯定古怪,只要不坏了规矩,就能天天在这里享受齐人之福,管那么多干嘛?”   “那你说的公司的事情……”昨天宁波还跟我提到要开公司,将这里的财富挖掘出来,好好赚上一笔,今天却不听他提这事儿了。   宁波拿眼睛瞪着我,反问道:“公司?什么公司?”   晕,才一天的时间他怎么就给忘了?我无语的摇了摇头,说道:“你不是说要将这里的财富挖掘出来吗?”   听见我这么说,宁波回道:“我怎么可能那么想,这里的女人咱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我怎么会把别的男人找来?况且,哥是缺钱的人吗?不至于。”   这完全不像是他昨天的态度啊,我觉得很奇怪,才过了一晚,他怎么就改变了主意?而且,对于自己昨天的说辞,一句都不记得了?   我忽然想起自己在小碗家发生的事,心说,莫不是宁波也失忆了?   我压低声音靠过去,问道:“宁波,你跟我说实话,昨天晚上你和那个刘欣慈,真的做过了?” 全部章节 第六章 听你的   宁波见我对他有所怀疑,一梗脖子,喊道:“那还有假?那女人别提了,喊得声音那叫一个大!出门的时候手脚还发软呢,艹,以后不能被她们再蛊惑了。”   我和宁波在帐篷里呆着等着王飞,这个王飞我不认识,他是宁波的朋友,据说他和宁波可不是一类人,人家老实本分,闷骚型的。   接近晌午的时候,就看见有个人背着背包向这边走来,宁波给我介绍道,这个就是王飞。   我打眼一看,眼前的男人白白净净,斯斯文文,带着一副眼睛,一副乖乖仔的样子,实在想不出这样的人居然能和宁波成为朋友。   王飞将背包卸下,一边擦了擦汗说道:“这地方真够偏僻的,真叫我好找。”   宁波直接就在背包里翻找起来,拿出了一些中药材,也不管是什么,就对王飞说道:“等你的时候,我跟何沉正好打了一只野味,咱们架起火来和药材一起煮了吃吧?”   我忙道:“你别胡整,你又不是大夫,当心吃出事。”   “怕什么,反正王飞买的都是补药,坏不了事,顶多火气大了,晚上好好泄一泄。”   我们上山的时候带了一个小铁锅,几人捡了些干柴,就架起火炖煮起来。王飞挺细心的一个人,居然带了一些小包的调味料,我们三个美美的喝了几大碗。   宁波吃的满头大汗,嚷嚷着自己怕是等不到天黑了,我说,你活该,叫你别放那么多你不听,吃不死你。   宁波用眼瞪我:“说的好像你没吃一样!”   吃喝完毕,宁波就开始对王飞介绍这几天的收获,并告诉他晚上要一起进村舒服一下,我看见王飞的脸顿时红了,低着头半天不说话。   心说这男的不会还是第一次吧?听一听就害羞成这样?真是少见多怪。   等天色暗下来,我和宁波准备进村的时候,王飞却死活不肯跟我们去,宁波问他道:“村里又没有男人,你害什么臊?”   “不,我不去了,你们去吧,我就是来给你送东西的,明天一早我就回去。”王飞的话真够扫兴,弄得宁波好一阵不高兴。   宁波属于朋友义气特别重的那种人,自己有了好事,恨不得拉上自己朋友一起去,此时他是说什么也不想丢下王飞独自享乐。   我见王飞的脸色实在不对劲,便觉得可能不是害羞这么简单,该不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我拉了宁波一把,叫他别勉强人,宁波这脑子简直就是个摆设,压根没明白我的意思,还嚷嚷着叫王飞和我们一起去。   王飞被他搞得实在没办法,终于说道:“哎呀,宁哥你们去吧,我,我不行。”   “你、你怎么就不行了?”宁波这个傻X还瞪着眼睛问人家,王飞的头低的,都快躲进裤裆里去了。   我忙拉住宁波,在他耳边小声嘀咕几句,他才明白过来。这时候宁波也觉得不好意思起来,支支吾吾几句,说道:“王飞,对不起啊,我,我真不知道。”   “没事,我都习惯了。”   “那啥,你、你是咋回事啊?怎么不去看看?”   王飞和宁波关系特别好,又见我猜着了,也不避讳我,苦笑了几声说道:“看了好多地方,就是看不好,怎么刺激都没用。”   一时间我们三个都觉得很是尴尬,宁波也开始后悔,早知道这样,就不给把他叫来,这不是眼馋人家么!   王飞倒是笑了笑,说:“宁哥,何沉,你们俩去吧,别管我了。”   宁波想了想,一把拉住王飞,一边说一边往村子里走:“王飞,你跟我再去试试,万一行呢,就是不行也没关系,这里山高皇帝远的,出去了谁也不会知道,你别有心理负担,听我的。”   王飞被宁波拉住就往村里走,看着宁波的固执劲儿,我是想拉也拉不住啊,就只能任凭他拽着王飞走到村中。   此时,家家户户的门前已经点起灯,摆好酒菜,宁波对王飞简单交代了几句,就叫他去一户人家喝酒吃菜。   王飞起初还不愿意,后来听说姑娘们都不会开灯,就狠了狠心心决定去试试,就是不行,大不了找个借口溜了,反正谁也不认识谁。   我和宁波看着王飞进了一户人家,这才松口气,各自去找各自的目标去了。   我在街上溜达了一圈儿,心里想着去吃哪家的酒呢,经过了好几户人家,居然都没有看到我中意的。   其实,并不是我不满意,而是不管走到哪里,眼前总是晃着小倩的影子,我觉得大概是人家把初次给了我,我心里有一种责任感,不能三心二意的对不起人家。   呸,真丫的想狠狠给自己一巴掌,怎么又出来对不起了,这种事,谁对不起谁呀!   心不在焉的走着,当我回过神的时候,发现莫名其妙的居然停在了小倩家门口,可是,让我失望的是小倩什么都没有摆出来,门也关着,灯也黑着。   难道是小倩不想见我?没有办法,村里的规矩,没有摆酒就说明人家不乐意,我只能重新选择目标。   我想起了小碗,昨天她没摆酒,今天该不会了吧,我直接去了小碗的家,可是,她家依然没有摆酒。   这就奇了怪了,难道病还没好?   我悻悻的掉头,又开始寻找心仪的目标。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还在大街上溜达,无意中经过王飞进入的那家,刚走到门口,我就被一股特殊的香味给迷住了。   这味道太好闻了,就像是某种沐浴露的味道,我深吸了几口气,刚想抬脚走开,却听见楼上传来一阵响声。   是一个男人低低的喘息声,虽然听墙角这事儿挺不道德,但我的脚还像是定在地上一样,动也动不了了。   王飞明明说自己不行的,这才多少时间,已经这样了?   我并不觉得村里的姑娘有什么天赋异禀的能力,只认为是王飞骗了我们,但是,他为什么要骗我们呢?   我狠狠骂了自己一句,人家都嗨翻天了,你还在大街上溜达,这是你该操心的事儿吗!   没心思再挑拣了,随便走到一户人家,将桌上的酒喝了,我就推门走了进去。   这人家看起来比较富足,盖着二层小楼,楼上亮着灯,我站在门口敲了敲门,屋里的灯忽然就灭掉了。   许是知道有人来了,主人将灯熄灭,我听见蹬蹬蹬下楼的声音。   门打开了,眼前站着一个女子,长发,身材苗条,似乎只穿了一件肚兜。她也不说话,直接伸手就把我拉了进去。   不知为什么,她柔软的小手碰到我的那一刻,我心里一阵激动,简直不能自已,这个女人的手无比嫩滑,仿佛没有骨头一般,小小的,直接被我包裹在了掌心。   我不由的呼吸有些急促,居然十分渴望看清楚她的脸,我瞪大了眼睛,借着月亮的光辉,也只能隐约看见一个轮廓。   女人一直没有开口说话,不过,光看那走路的姿势我就已经受不了了,魅惑入骨,能让人酥软道骨子里去。   真后悔没有早一点发现这里,虽然我心里一直惦记着小倩,但是对于男人来说,乖乖女的诱惑远没有妖精来的热烈,她的一颦一笑,举手投足,简直蛊惑人心。   “公子,你怎么不说话?”许久后,她才开了口,一出声我就心里一动,这声音太特么娇甜了吧?   我说:“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我叫云娘,你可以叫我云儿。”   好名字,绝对配得上她这股劲儿!我心里暗道,今天要不把你拿下了,我何沉就白来南道村一趟。   不一会儿,云娘端了一壶酒过来,斟上酒递给我一杯,说叫我陪她喝会儿,她喜欢醉酒后意乱情迷的时刻,非常有味道。   我也不推辞,就跟她喝了起来,一边喝一边胡乱聊着天,云娘忽然醉呼呼的就倒进了我的怀里,我一看时间差不多了,起身就把她给抱了起来。   呼,这女人真软。   连续两天,每一次只要我一有动作,不知什么地方就会发出木头撞击的声音,这次我学乖了,将云娘放到床上,并没有马上做什么。   我趴在云娘身边握着她的手,像是大戏前的感情交流,不一会儿,她就开始呼吸沉重了,我笑道,我还没开始,你怎么就不行了?   云娘一把握住我的手,带着哭腔求道:“你别弄了,快点吧,我受不了了。”   我说道:“你等等,我先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你快问!”她语气急躁,显然已经到了无法克制的时刻。   我慢慢坐起来,看着黑漆漆的屋子,因为我不确定我要寻找的目标在哪里,或者说不确定一会儿要发出声响的东西在哪里。   我说:“为什么每次我要进行的时候,都会传出木头撞击的声音?那是什么东西?”   云娘平躺在床上,胸口起伏的厉害,她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对我说道:“你先别问那么多了,做完了在说。”   我料定她不会轻易跟我说什么,眼看着她越发难受起来,她喘息不止,我却笑道:“你告诉我,否则,我不会停止。” 全部章节 第七章 公子饶命   我坏坏的一笑,云娘却急了,大声向我求饶:“我说,我告诉你还不行吗?”   我这才住了手,将她扶起来拉进怀里,云娘依靠着我,平缓了一下呼吸,这才说道:“其实也没什么,村里根本没有男人,好容易来了一个,全村女人都眼巴巴的瞧着呢,那声音只不过是没有争抢到男人的女人,嫉妒所发出的捣乱的声音。”   “哦?有这种事?”   云娘点点头:“不敢欺瞒公子。”   我回想了一下,的确是每次将要进行的时候就会出现那种讨厌的声响,根本叫人无法专心投入,起初小碗告诉我那是她姐姐,我还以为她姐姐也在接待客人,如此一说,是她姐姐嫉妒她?   我用手在云娘的脸上抹了一把,低头亲了亲她的唇,笑道:“我倒要试试看,今晚有没有人嫉妒你。”   说着,我将她按在了身下……   今晚进行的特别顺利,什么声音都没有,我还纳闷,这么漂亮的女人,居然没有人嫉妒?   云娘笑盈盈的下床,到外面给我倒了一杯白水,然后剪下自己一缕头发,放到茶水里叫我喝。   头发泡下去,不一会儿满屋子就飘起芬芳,我用力吸吸鼻子,真好闻啊,这味道和小倩的又有点不同,不过,都无比好闻,无比诱人。   长这么大,我没听说过头发可以泡茶喝,虽然心里有疑惑,但是我却无法抵抗这诱人的味道,拿起来想也不想,一口就给干了。   云娘将剩下的湿润的头发拿出来,甩干净,走到桌前放进了一个小瓦罐里。我这才注意到,在她的家里也有这样一个小瓦罐。   我问云娘:“你收集这头发做什么?”   云娘笑道:“村里的规矩,也是证明我给你了,没有坏了规矩。”   “云娘,打开灯,叫我看看你好吗?”我忽然提出了这样一个要求,我自己都觉得纳闷,好好的,为什么想要看人家。   我心里却只有这样一个念头,很想知道她长什么样,我居然有点害怕忘记她,就像是害怕和恋人分别一样,怕的心肝肺都疼了。   艹,何沉,你发什么神经!   我在心里狠狠骂了自己一句。可是,内心那股无名之火却燃烧的越发旺盛起来,看着站在我面前的云娘,我忍不住一把将她抱了过来。   “哎呀,公子,你该走了,再不走天都快亮了。”她娇羞的想要推开我,我却将她抱的紧紧的,好像这一松手她就不见了似的。   我何沉自认为不是见异思迁的人,可是仅仅一天的时间,我居然把小倩忘了个一干二净,此时,我再也不去想小倩了,满心都是眼前这个女人。   我要和她在一起,时时刻刻,生生世世,我都不想离开她,哪怕她要我立刻死了,我也甘愿。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我怎么会生出这种念头呢?   我把云娘抱在怀里,狠狠的又要了她一次,这一次明显不同,我是用我的全部生命在要她,投入了我全部的情感,当我亲吻她的时候,我居然发现自己流下了眼泪。   艹,我这是怎么了?   一晚上的折腾,云娘已经被我弄的筋疲力尽,她哀哀的向我求道:“公子饶命,公子你今天就饶了我吧,求你了。”   我越发觉得眼前这女人令我心动,我说:“云娘,你嫁给我吧?”   云娘听完后,扑哧一声就笑了,掩着嘴说道:“你想来,天天都能来,说什么嫁不嫁的,我们村子,不流行那个。”   “好,那我以后天天来,不去别处了。”这时候我说话完全都是不经大脑的,说过之后我都觉得刚才的话不是出自我的口,是有什么无形中的力量在引导我。   天空已经蒙蒙发亮,再不走就要坏了村里的规矩了,在云娘的再三催促下,我才不情愿的穿衣下床,匆匆的离开了云娘的家里。   我一步三回头,十分不舍。   走到村口,我简直觉得自己像是丢了魂儿一样,我是怎么了?我拍了拍脑袋,深吸了几口气,这才让自己清醒了一些。   回到帐篷的时候,宁波和王飞已经回来了,宁波笑着问我今天怎么晚了,我说,不知道怎么了,劲头特别大,貌似我都不想离开她了。   宁波笑道:“丫的呸,天天笑话我,谁知道你骨子里才是大淫虫呢!”   宁波的精神挺好,只是脸色苍白的厉害,嘴唇一点血色也没有,我看了看不由的担心,我说,宁波你悠着点吧,看你的脸色怪吓人,别出事才好。   宁波这时候凑到我身边,偷偷趴在我耳边说道:“跟你说,昨天我吃过那补药后,觉得精神百倍,一晚上七八回,今天再逮一只野味,咱们炖了吃。”   “还吃?”我听宁波这么说,心里有点担心,这补药虽补,吃多了也不好,虚不受补也是会出事的。   宁波显然不管那么多,他早就被那个姑娘勾去了魂儿。宁波的那个姑娘叫小玉,据他说是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自从和小玉那啥之后,他才知道什么叫女人。   我奇怪道:“你不是说刘欣慈才叫女人吗?怎么又变小玉了?”   听见我这么问,宁波的脸色顿时变了,支支吾吾的含糊几句,一歪身子趟了下来,便什么话也没有了。   我觉得宁波有事瞒着我,以他的脾气,如果真的把刘欣慈拿下了,肯定给我炫耀个没完,可是现在呢,我一提刘欣慈,他就不说话了。   隐约间,我觉得他跟刘欣慈之间有事。   见他不说话,我也不好再问,就倒了杯水坐下来休息,准备喝完水后好好睡上一觉。哪知道在我身后一直没说话的王飞开口了。   我还以为他睡着了,谁知道他一直瞪着大眼睛看着上方,此时,却傻呆呆的,像是自言自语般说道:“女人啊,真是好东西,真是一种奇妙的东西。”   我问:“你说什么?”   王飞并不看我,还是盯着屋顶,继续念道:“我终于知道了女人的滋味,原来会上天的,真的会上天。”   我推了推宁波,问:“他咋了?”   “谁知道呢,回来后就这幅模样了,我跟他说话,他也不理我,一直自言自语。”   我忽然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我在街上转悠了半天,还没找到中意的人家的时候,人家王飞早就云山雾里了,还骗我们说他不行,艹,他不行谁行?   宁波这缺货不知道哪根弦断了,居然一点也不觉得奇怪,此时还笑呵呵的说,王飞准是昨晚冲的太猛,把自己给累到了。   我晕,昨天王飞说自己不行的时候,宁波还一个劲儿的安慰,现在怎么全然不记得了?这丫的失忆症真是越来越严重了。   为了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我装作若无其事的问王飞昨天晚上的情况,问他那个姑娘怎么样,他还满意吗?   听见我这么问,呆愣了许久的王飞终于有了反应,他一下子坐起来,对我和宁波打开了话匣子。   “二位,我活了这么大,真的没有尝过如此美妙的滋味,太他妈带劲了!”王飞一边说着,一边啧啧赞叹,他长得白净,又戴着眼镜,可是,起初纯净的眸子里却闪着一股凶光,那是一种来自野兽的光芒。   我吓了一跳,宁波却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兄弟,我是不会害你的,早叫你跟我来了。”   “是是,我真后悔没有第一时间听你的话。”   “哎?不对,王飞,你的……病好了?”我指了指他的身体,王飞一愣,脸色羞窘起来,“你怎么知道的?”   晕菜,你他妈不会也失忆了吧?明明是你告诉我们的啊?   宁波忙拉住我,“何沉,你说什么呢?王飞怎么会有病呢?”   “不错,我确实有病,可是,你是怎么知道的?”王飞一脸疑惑的表情看着我,就像看一个窥视狂一样,说道,“这种事情这么难为情,我不可能告诉你吧?”   宁波道:“是啊,你从哪里听来的?”   忽然一阵寒意升上心头,我看着眼前这两个人,心里却莫名害怕起来,他们真的是我认识的宁波和王飞吗,真的是我的朋友吗?   我觉得他们变得那么陌生,为什么曾经发生过的事,全部都忘记了?   那我自己呢?我不会也忘记了一些事吧?我拍了拍混乱的脑袋,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这种时候我不能懵,更不能乱。   我问宁波:“昨天我们吃了什么?”   “你傻啊,你打的野兔,我们用王飞带来的药材炖了吃,我还叫你今天再打一只呢!”   我又问王飞:“你还记得你晚饭吃了几碗吗?”   王飞点点头:“我吃了两碗,宁波这个土匪,还把我碗里的药材都抢走了。”   这就奇怪了,他们回答的都对,看来,这俩人是选择性失忆啊,就是关于王飞的那点事,他们都忘记了,其他的事倒是记得,这是怎么回事呢?   联系起前几天宁波说开公司的事,我忽然发现一个问题,当这个答案出现在我心里的时候,连我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不会吧?不会那么邪门吧? 全部章节 第八章 失去的记忆【求追书!求追书!】   宁波和王飞都有一部分记忆丢失了,而且我发现一点,就是他们俩丢失的记忆本属于同一部分,都是关于王飞说他身体状况的那方面。   这个信息有什么特别吗?起初,我并没有发现疑点,直到王飞的一句话引起了我的怀疑。   王飞已经被女人的滋味迷昏了头,他才无瑕顾忌我是怎么知道他的隐私的,就听他十分享受的回忆和那个女人的点点滴滴,说,那个女人的手段真是高明,每次之后都会趴在他的耳边吹气,那痒痒的感觉一直吹进了他的心里。   宁波应和道:“对,小玉也会给我吹气,她告诉我这是村里女人取悦男人的手段,被她那小嘴唇一吹,真他妈爽啊。”   我愣了愣,发现这个经历自己并没有过,不管是小倩还是云娘,她们都没有对着我的耳朵吹气,难道吹气会导致失忆?   这也说不通吧?吹一口气,怎么会失忆?而且,偏偏就丢失一部分的记忆?   等等,我忽然又想起一件事,从时间点上看,宁波说开公司的时候,是我们刚从姑娘家回来,而王飞的事情,是日落时分提起的,这正好是开村和避村的时间点啊。   难道从时间上有什么讲究?又或者,只有这两个时间点的记忆容易丢失?这完全没有道理啊。   我越发觉得这个村子古怪起来,绝对不像看起来那么简单。俗话说,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么大这么丰盛的午餐摆在面前,真的不需要付出什么就能得到吗?我真害怕有一天醒来自己也傻的什么都不记得了,那真还不如死了呢。   我拉住宁波的说,说:“我看我们还是早点走吧,我觉得这个村子不简单。”   宁波大大咧咧的笑道:“一群女人,有什么不简单的,人家不都脱光光叫你看会过了?难不成你还怕她暗藏什么凶器?”   “那倒不是……”   “要走你们走,反正我不走。”王飞固执的说道,“不瞒你们说,我起初身子的确有病,这一直是我作为男人难以启齿的事,可是自从来了这里,我发现我的病好了,我做了一回真正的男人,你们说,我会走吗?”   “哎呀,何沉,你就别疑神疑鬼了,我觉得这里挺好的,呆几天再说。”宁波一句话把我给打发了,我心里着急,却又没有证据说服他们,最终只有我一个人生闷气。   我认真想过,自从我们进到村里来,就一直事事蹊跷,首先,这么好的一个地方,为什么没有男人发现,还有,宁波是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   再者,我第一晚在小碗家的失忆是怎么回事,我到底有没有跟小碗做过?自从那晚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小碗,她也没有在门前摆酒接客。   第三,每次那个木头撞击的声音,真的是因为同村女人的嫉妒,而故意捣乱吗?   第四,女人的头发为什么会泡出那么香的茶,最可疑的就是,我们必须还要喝掉女人头发泡的茶才可以离开。   宁波的失忆,我对云娘莫名其妙的依恋,这一切看起来真的太古怪了,根本不能用常理推断嘛。不说别的,就凭我对自己的了解,我不可能前一秒钟心心念念想的还是小倩,和云娘做完后,居然能把小倩忘得一干二净,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太混蛋了,难道男人真的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不管怎么说,我总觉得不对劲,继续待下去没准就出事了。直觉告诉我,必须在出事之前离开这个村子,越快越好。   但是,令我头痛的是宁波和王飞死活不肯走,我不能为了自己逃命,把他俩扔下不管吧?所以,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我用最快的速度找到一些证明村子古怪的证据,好说服宁波他们跟我离开。   打定主意后,我决定在今晚进村的时候,要多多留心,不能一门心思的只想着那事儿了,我们三个人的命,都掌握在了我一个人手中,他俩二逼,我可不能跟着二逼啊。   我们躺在帐篷里睡了一整天,天黑之后,三个人又摸进了村子。   这次我留了个心眼,盯着宁波和王飞走进姑娘家之后,我才走开的。我发现他俩都选择了昨天晚上的姑娘,其他门前的酒菜连看都没看一眼。   这不符合常理啊,王飞我不了解,但是宁波绝对不是专情的主儿,他那阔少做派,简直是见一个爱一个,宁波时常挂在嘴边的名言就是:女人如衣服。   什么时候见他一件衣服穿这么久了?   我默默将这个疑点记在心里,转身想去找小倩。昨天晚上没见到她,我还挺担心的,是不是我那天太粗鲁,把她弄伤了?   走到门口,小倩家门前果然摆出了酒,我拿起来喝了酒,就去敲门。   听见敲门声,屋里的灯灭掉了,小倩走过来开门。   一日不见,我本来满心欢喜的,想要见到她一把将她抱进怀里,可是,当她真的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的双手却怎么也不听使唤。   “你来了?”小倩低低的说了一声,并没有发现我的不自在。   我走进屋,她将门关好,我们就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借着月光,我看见小倩一直低着头,情绪似乎十分低落。我伸手拉住她,问道:“怎么了?不舒服吗?”   小倩摇了摇头,我又问:“我还以为你病了,昨天晚上怎么没摆酒呢?”   小倩道:“何沉大哥,你走吧,以后,也别来了。”   我一听就急了,忙问她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她了,小倩梨花带雨的告诉我说,村里她家是最穷的,人们都看不起她,说好容易来了一个男人,没想到还被她给霸占了。   我气道:“腿长在我自己身上,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谁也管不着我!”   小倩听我这么说,貌似很感动的抬头看着我,我看不见她的眼睛,但是按照这个方位,我觉得她是在看我。   她的语气顿时变得哀伤起来,问我:“何沉大哥,你说,你为什么要来这个村子里呢?”   这个问题问的,似乎并不是在问我,而是在感叹,我听到后心里一沉,这个村子果然有猫腻。   我抓紧时间问她:“是不是这村里有什么特别的事?比如说,我来了之后,会发生什么事?”   小倩摇了摇头:“总之,你不该来。”   “哎,不该来我也来了,后悔也晚了。”我苦笑道。   “不晚!”小倩一把抓住我的手,激动的说道,“何沉大哥,你只要趁着明天白天,逃出去,就不会有问题了,记住,一定要一直走,不要回头。”   我本来就想走的,只是有点舍不得这丫头,我笑了笑,问她:“那你愿意今晚在陪陪我吗?”   小倩娇羞的点点头,我把她搂进怀里,低头就想吻她,可是,一股恶心的感觉顿时爬上心头,我猛地推开她,跑到一边哇哇大吐起来。   胃里翻江倒海,吐了半天却什么也没吐出来,却疲惫的像是丢了半天命。当我停止呕吐的时候,整个人都快虚脱了,只觉得气力脱了一半。   艹,还没干呢,就不行了?我暗骂了自己一句没用,怀疑是不是吃错什么东西了。   小倩过来扶住我,将我扶到床上,一边问我是不是吃了别的女人泡的茶水?我点了点头,说:“昨天你不在,我、我就去了云娘家。”   “你、你!”小倩十分生气的一把将我推开,我以为她生气了,有点后悔自己太过冒失,这种事怎么能和她说呢,再怎么说她也是女人,吃醋是女人的天性啊。   我还想哄哄她,谁知小倩立刻起身将我往外轰,一边轰一边喊道:“你走,你走,你再也不要来找我了。”   我急的拍门大叫,小倩却把门给关了,我能听见她背靠着门在哭,一边哭一边说,何沉大哥,叫我说你什么好呢,我都没给你茶水吃,你怎么能吃别人的呢?   我一听就知道这妮子吃醋了,于是一边忙着拍门,一边哄道:“你别生气啊,都怪我不好,我不该吃别人的,我只应该吃你的,你去倒,我吃,我吃,你给多少我都吃。”   小倩猛地将门打开,站在门里对我咆哮:“吃什么吃啊,吃了那茶,你就走不了啦!”   我顿时懵逼了,再也没力气拍门了。小倩的一句话像是给我下了死亡通牒,一下子搞得我心底拔凉拔凉的,我才知道什么叫做欲哭无泪。   我也不知道在门口站了多长时间,当我回过神的时候,小倩的房门早已关闭,   她说,吃了那茶就走不了了是什么意思?是要一辈子呆在村子里,还是……   我不敢继续往下想了,一股莫名的寒意爬上心头,后背早已被冷汗湿透。我发了疯一样往村外跑,跑了几步又停下来,我能去哪里呢,宁波他们还在村子里呢!   我回头看了一眼夜色笼罩的南道村,整个村子华丽而庄重,却深深的陷在一片黑暗里,像极了传说中的鬼门关。   天哪!我到底是来到了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啊! 全部章节 第九章 越来越不对劲   我孤零零的站在村口,从来没有这么恐惧而无助过,我该怎么办,我已经慌乱的没了章法,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我告诉自己,我不能走,我必须等到宁波他们回来,然后带着他们一起离开。   大半夜的,我也不敢去找姑娘了,只能踉踉跄跄的回到帐篷,打算在帐篷里睡上一觉再说。   可是,我朝着村外刚走了几步,顿时浑身剧痛,眼里有泪水滚落出来,心口像是一把锐利的刀狠狠插了上去,我越是坚持着向外走,心就越痛,同时,云娘巧笑嫣然的样子出现在我脑子里。   我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心痛到无以复加,仿佛强制割舍掉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我舍不得,放不下,如果失去,生不如死。   “云娘,云娘……”我居然不由得念出了她的名字,心里的那份爱强烈到让我震撼,我已经无可救药的爱上了那个只陪了我一夜的女子。   明知道这太诡异,可是我却无法控制自己转身向云娘家跑去,我要见她,我要爱她,我一刻都等不得。   刚到门口,脚步还没有站定,我抓起那壶酒就喝了起来,咕咚咕咚喝干之后,我跑进院子去敲房间的门。   “云娘开门,开门,是我!”声音急切而疲惫,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随着嘎吱一声,门打开了,云娘依旧穿着一件肚兜,身上披着薄纱,妩媚至极。这个犹如人间尤物的女人,她的气息像剧毒,蛊惑人心。   “你来啦?”云娘笑嘻嘻的拉我进屋,好像一切都是那么理所当然。   我一进屋就将她抱在怀里,喃喃说道:“云娘,你别离开我。”   “傻瓜,我不会离开你,要离开,也是你离开我啊!”她语气轻轻的,伸手抚摸我的脸,泪痕未干,她轻轻帮我擦掉。   “你、你怎么知道的?”   “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你本来已经跑出村子了,可是你舍不得我,又回来找我了,对不对?”云娘语气里充斥着一股诱惑力。   我吸了吸鼻子,问她:“云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我为什么会离不开你了?”   “哈哈,傻瓜,你当然离不开我,因为,你爱上了我呀!”   爱?我想起了小倩的话,她说,我喝了云娘的茶水,就一辈子走不掉了,难道,就是因为我爱上了她,离开,会让我痛到生不如死?   我抓住云娘的手,我发现我的手都在颤抖,虽然我无法克制对她的感情,但是我的大脑思维还正常,我知道这一系列反应并不对劲。   理智告诉我应该离开,但是情感上我却生不由己。   “云娘你告诉我,我到底是怎么了,你对我做了什么?”我怀疑是云娘耍了什么手段,更确切的说,是那杯茶有问题。   云娘笑道:“你坏死了,你自己对人家做了什么才是嘛!”   说话间,她轻轻的靠近我的怀里,将衣服脱了下来。   她的头发很香,入骨的香气让我不由自主的很想要她,我觉得必须和她合二为一,融为一体,才是我存在的价值。   云娘玉手上来轻轻抚摸我的脸,一颗一颗解开我的一扣,她用薄嫩的红唇舔舐着我的肌肤,一直舔到我的唇,四瓣柔软的唇瓣搅缠在了一起。   小舌香甜,勾魂夺魄。   我被她弄的再也没有了思考能力,直接将她横抱起来,丢到了床上。   ……   ……   一场征战结束之后,云娘爬到我的肩膀,开始在我耳边低低的说话,我忽然打了一个激灵,连忙移开脑袋,用手摸了摸耳垂。   “你怎么了?”云娘问我。   “没什么,有点,有点头疼。”我用手覆盖住耳朵,佯装在揉太阳穴,我不能给她机会对我耳朵吹气,鬼知道我会忘记什么。   “何沉,天气还早,我们,再来一次吧?”云娘娇羞的说道。   我坐起来,说:“不了,我有点不舒服,想回去睡下。”   “哦?是不是生病了?”云娘伸手上来摸我的额头,我挡住她,笑道:“没事,就是有点累。”   我心里对这个村子,对眼前这个女人都有了戒备之心,她们一定用了什么手段,才叫我像吸毒一般有了瘾,我不能坐以待毙,我必须尽快找到应对的办法,离开这里。   我下了床,云娘喊道:“你等一下。”   照例,她去帮我倒了杯白水,剪下头发,浸泡在水杯之中,然后让我喝下。   看着这杯茶水,我迟迟没有伸手去接,云娘道:“喝下它,你就可以走了。”   我笑了笑:“这水有问题吧?”   “这杯水,可以让你知道,我的好!”云娘笑道。   这水真是太香甜了,我从没喝过如此好喝的饮料,让人无法抗拒,就像是一个男人,无法抗拒一个女人投怀送抱一样。   我拿起水杯,仰头喝了干净,理智终究胜不过欲望。   正应了那句话,就算你端给我的是毒酒,为了你,我也愿意一饮而尽。   这他妈傻蛋的做法,此时此刻,我何沉居然就这么做了,还他妈是心甘情愿的。   外面响起轰隆隆的雷声,电闪雷鸣间,整个屋子照的通明。云娘就站在我面前,一道光亮射在她的脸上,将她的脸照的煞白。   如花似玉的一个美人,却显得苍白无比。   我第一次看清了她的容貌,并偷偷的,将她的样子记在了心里。   云娘怕打雷闪电,一声雷声,吓得她一下子钻进了我的怀里,小身体瑟瑟发抖,并不停的说,我害怕,我害怕。   我说:“云娘不怕,没事的。”   她才从我怀里离开,说道:“村里的规矩,雷雨天气不接待客人。”   “正好,我要走,那我走了?”   云娘点点,依依不舍的送我离开她的家。临走前,她拿了一把雨伞给我,我撑着雨伞,快步向村外跑去。   这雨真是说下就下,刚才还打雷闪电,一会儿功夫,就大雨倾盆了。   刷刷的雨声浇灌着整个南道村,闪电一重重的袭来,将天空照的忽明忽暗,空荡荡的街道上只有我一个人。   我走了一会儿,借着闪电忽然看见前头站着一个人,一动不动的站在雨里,一身白衣,披头散发,整个身体呈现僵直状态。   我吓得头发根都竖了起来,大半夜的,他妈的见鬼了啊!   喊也不能喊,这村里有规定,入夜之后女人不能胡乱走动,再者说村里就我们三个男人,我难道还指望一个女人来救我不成?   艹,老子和你拼了,我将伞合起来握在手里当武器,一边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今天我倒要看看你是能吓死我,还是我能揍死你。   天空下着大雨,只有在闪电的时候我才能看见那个人影,我压制住内心的恐惧,举起伞就朝头上砸去。   只见那人一声不吭的,直挺挺的倒了下去,我走过去对着他就是一阵猛踢,一边踢一边骂脏话,不是说鬼怕脏话吗?   我正气愤不已的时候,就听地上的人哼哼唧唧的,喊了起来:“哎哟,别打了,是我,是我啊!”   我听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忙住了脚问他是谁,那人一边喘气,一边回道:“是我,王飞啊。”   “艹,你大半夜的站在这里装鬼吓人呢!”我急忙将王飞扶起来,他被我打的不轻,一头湿漉漉的长发紧紧贴在脸上。   我伸手一抓,将那假发揪下来扔到了地上,一边骂着:“艹,你戴着谁的假发?”   那黑发被雨水浸泡过散发着阵阵芳香,蚀骨醉人,王飞却发了疯一样推开我,骂道:“你干什么!”   下一秒钟,他开始趴在地上用嘴舔舐地上的雨水,像一只饥渴的动物,舔着头发上的雨水,发边缘的雨水,凡是浸泡过头发的他一律不放过。   一个男人,毫无尊严的像条狗一样趴着,我气愤的一把将他揪起来,大声骂道:“王飞,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你给我起来!”   “不,不,你看看,你都浪费了,这可以喝的,很香,你尝尝……”他用手捧起一捧雨水就往我嘴里送,跟他妈个神经病一样。   我猛地将他手里的雨水打翻,咆哮道:“你他妈中邪了,你知不知道!”   王飞被我这么一喊仿佛清醒了一些,愣着不动了,他呆呆的,带着哭腔说道:“我中邪了,我知道,可是,我没有办法呀!”   我尽量减少呼吸次数,让自己不去吸入蛊惑人心的发香,我一把抓住王飞,说:“我们想办法离开这里。”   “没有用的,我们走不了。”他绝望的声音顿时让我陷入一片恐惧中。   闪电之中,我看见王飞干枯的身体,短短几天时间他居然瘦成这样,一张类似骷髅的脸,眼窝深陷,脸色白的像是死去多时的死人。   与死人不同的是,他还有一口气,还能跟和我说话。   “南南?你听,她在叫我,她叫我呢!”王飞从地上站起来,忽然就要往村子里走,他口中的南南正是他要的那个女人的名字。   我拉住他吼道:“王飞,你不能去。”   他的力气好大,挣扎着就往叫南南的那个女人家走,情急之下,我一拳打在他的后脑勺上将他打晕过去。 全部章节 第十章 已是死人   我用力的将王飞往村口拖去,我要带他回帐篷里。   别看王飞现在瘦如干柴,他的身体却无比沉重,没走多远我就气喘吁吁,有点力不从心心了,我咬牙坚持着,告诉自己一定要带着他们离开这个诡异的村子。   空中闪电不时照亮村子,雨水冲刷下,我拖着王飞直挺挺的身躯,像是拖着一具尸体,当我好容易将他丢进帐篷后,整个人早已累得瘫倒在地上。   我无瑕去看王飞的伤势,不一会儿进入了睡眠状态。   雨不知什么时候停下来的,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宁波正盯着我看,是他叫醒了我。   宁波问我怎么了,我强撑着坐起来,觉得浑身酸痛,我问宁波怎么才回来,他笑了笑,对我说道:“昨晚雨下的那么大,小玉不叫我走。”   宁波指了指旁边的王飞,说道:“他怎么还在睡?”   我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和宁波说了一遍,本以为他会觉得诡异,岂料他告诉我,王飞有梦游症,昨天晚上肯定是梦游了。   我浑身难受的紧,根本不想和他争辩,宁波走过去推了王飞一把,想叫醒他,岂料一推推不动,再一看,他脸色黑漆漆的,早已没有一点人气。   宁波吓得哇的大叫一声,回头对我喊道:“何沉,他,他,他死了!”   我心头一震,不可能,昨天晚上还好好的,怎么会死了?   我忙爬过去查看,只见王飞真的不动了,身体冰凉,早已没有一点温度。   我们都吓坏了,一起来的朋友,怎么说死就死了?宁波看着我,用可怕的眼神盯着我说道:“何、何沉,是你,你杀了他?”   我一听就恼了,大声回道:“我没有,我怎么会杀他?我有什么理由杀他?”   说完这句话后我就心虚了,昨天晚上我打了他,难道是我打重了,把他给打死了?我后悔的真想撞墙,要是昨天晚上我及早查看一下他的伤势,说不定王飞就不会死。   我咽了口唾沫,指着王飞的尸体说道:“你、你看,他已经被那女人榨干了,会不会是……做那事儿给……”   宁波一边握住我的手:“何沉,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这荒山野岭的,处理一具尸体也容易,咱们不能乱了分寸。”   宁波说话也不利落起来,他也害怕呀,想想也是,这又不是别的,是死人了,出了人命官司,我们都还年轻,谁也不能因为这事儿给载了吧?   我呼吸都开始跟不上节奏,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杀了人,这时候我的大脑完全不会思考了,只看着宁波道:“你、你决定吧。”   宁波平时没什么脑子,关键时刻却不含糊,看了看外面,天已经大亮,时不时有女人来井边大水。   宁波道:“现在不方便,等入夜后,我们先找地方把他给埋了再说。”   貌似只能这样了,我点点头,表示同意。我可不想因为这事儿坐牢啊。   我心颤的厉害,身体不受控制的发抖,本来就觉得这村子诡异,现在又出了命案,更不能留下了,我对宁波道:“等处理了尸体,我们就离开这里吧?”   宁波想了想,说:“别说,我还真不舍得小玉。”   我说:“宁波,你不觉得太奇怪吗?你他妈是那么专情的人吗?跟你谈了八年的女朋友,人家都怀孕了,你他妈说踹就踹了,那个小玉你才认识几天,你就那么放不下她?你不觉得太不正常了吗?”   宁波点点头,他终于承认道:“我也觉得不太正常,可是,我控制不了自己啊。”   “不管王飞是怎么死的,他已经死在这里了,咱俩再不走,估计也得把命留下!”我说着话,拿出一面镜子放到宁波面前:“你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样子吧!”   深山老林里我们也不注重形象了,宁波更是好几天没照过镜子,此时看着镜中的自己,他着实吓了一跳。   “艹,这他妈是我么?”宁波摸着自己的脸,只见他瘦的出奇,眼睛大而无神,空洞无比,惨白的嘴唇没有一丝血色。   “我说呢,这几天在床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平时都能整五六回,昨天晚上一回我就受不了了,觉得在这样下去我会死的。”宁波说。   “这就是了,我觉得她们给咱喝的那茶水有问题,那么香,试问女人的头发泡出的茶,怎么会带着一股邪性的香气呢?”   宁波点点头,我又问:“起初我说过,每次进入正题都会有木头撞击的声音,你不是也听到过吗?”   宁波说:“我问小玉了,她告诉我是她姐姐嫉妒她,所以来捣乱弄的。”   艹,都是一样的说辞。   我说:“可是后来呢,是不是就没有那声音了?”   宁波仔细回忆了一下,这才点头说:“你不说我都没注意到,是的,后来就再也没听到过,可能是她姐姐不嫉妒了吧?”   “你妈个比,你都不用脑子想想?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好吧,就算有人嫉妒,那为什么她们都选择用撞击木头这种声音来干扰我们呢?”我抛出了自己的观点,宁波无法回答。   宁波猛地吸着烟,眉头皱的紧紧的,他也郁闷,他也知道不对劲,可是,他就是无法从其中抽身出来。   看着王飞的尸体,我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别说宁波了,我自己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苍白无血色,体内的气力像是被人抽空一般,走路都开始脚下发软。   我俩在帐篷里躲了一天,等到入夜,村口已经再也看不见打水的女人了,我和宁波才将王飞的尸体抬了出来。   我俩一人抱着身体,一人抱着双腿,走出去很远,才找了一块平坦的地方将王飞放了下来。   这家伙沉的像生铁打造的,全身硬邦邦,我和宁波早已经累的不成人型,我们坐在地上大口喘气。   宁波点着一支烟递给我,我一边吸着,一边看着幽黑的深林,四处都是古树,地处偏僻,应该不会有人发现吧?   我问了宁波王飞的身世,他这么一个大活人,莫名其妙失踪了家人不会找吗?要是有人报案,我和宁波可是第一嫌疑人啊。   宁波摆了摆手说道,王飞从小命苦,很小就出门打工了,家里几乎断了联系,没人会找他。   说到这里,宁波深深叹了几口气,对王飞道:“飞,兄弟对不起你啊,你和何沉都是我的朋友,你既然已经死了,我不能叫何沉给你陪葬,你原谅我吧。”   宁波又掏出几根烟点着,插在了尸体旁边,然后拉着我跪下给尸体磕头。一边磕头一边祈求王飞原谅。   我也满心愧疚,虽然我不承认王飞是我杀死的,但是毕竟他是因我而死,如果我注意查看一下他的伤势,许就死不了了。   我一边磕头,一边默默祈祷他下辈子能投个好人家,就听宁波带着哭腔说:“你别找我们啊,你别找我们。”   他越哭声音越大,头越磕越响,这样失常的宁波也把我吓到了,我急忙拉住他,问他怎么了。   他说,刚才好像听见王飞说话,说他不想死,说叫我不要把他丢在这里。   我心中一沉,觉得汗毛都竖起来了,我拉起宁波,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漆黑无比,今天的月亮也不十分明亮,这样的荒野真叫人心惊胆战。   我咬了咬牙,说道:“不是我们想丢下他,他已经死了,带着他,我们如何逃出村子?”   宁波抹了一把鼻涕,重重的点着头:“对对,不能带着他,我们赶紧挖坑吧,天亮就不好说了。”   我们没有工具,只能从树林里找了两根粗树枝,找准地方,就开始刨坑。好在昨夜下了一场大雨,土地比较松软,挖起来并不费劲。   我跟宁波一人叼着一支烟,闷头干活,谁也不说话。坑刨了一米多深,一人多长的时候,我俩才停下来。   宁波叼着烟问我:“差不多了吧?赶紧弄完,我得去找小玉了。”   “你他妈还去找她?”我骂了宁波一句,宁波却道:“不但我要去,你也得去找你那姑娘。”   我问他为什么,宁波说:“小玉告诉我,那茶水里有毒,我们都中毒了,我要回去逼她交出解药,不然,我们走不出这个村子。”   原来宁波早就知道那水里有问题,他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宁波道:“我又不傻,没跟你说,怕你吓坏了,我本想着拿到解药在和你一起离开村子,岂料王飞就出事了。”   我点点头,表示同意。想起昨天晚上的情况,我想走回帐篷里,却心痛的要死,定是毒药发作了,如此看来,没有解药的话,我和宁波连村子都走不出去。   此时已经比我们平时进村时间晚了很久,我身体开始有些不舒服,心口隐隐作痛,我想,大概是每天晚上必须要到云娘家做那种事吧,一次不去,就会痛苦难耐。   宁波催促我去抬王飞的尸体,我俩走过去低头一摸,操蛋了,尸体不见了!   我头皮都要炸开了,荒山野岭的,只有我和宁波两个人,躺在这里的尸体怎么会不见呢!难道他自己站起来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