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关介绍 前言   故事发身在神仙消失之后的几千年!   龟蟹大陆,只留下少数神的遗迹!   主人公从幼小的时候遭受到了常人不能及的磨难,真正体会了悲情,真情,等诸多感情,纵横交织;自己与仇人的矛盾,好人与坏人的矛盾,帮派与帮派的矛盾,新旧势力争霸的矛盾,神与神的矛盾,诸多矛盾缠绕纠结...   神仙消失之谜,恋人消失之谜,身世谜团重重如迷雾!   谜底揭开的时候往往出乎意料,令人吃惊!   仙也罢,神也罢,人也罢,都是宇宙间的过客!   主人公得到了老道士传授的一本书《九天仙音谱》上册,其学会了五首笛曲,在其为了寻找失去踪迹的恋人时到了仙界,不经意间得到了《九天仙音谱》下册,这下册只有一首曲谱,就是情动九天曲,这就是这本书名字的由来。   这一曲情动九天给主人公带来了不一样的仙界体验和感觉,让其纵横天界,吸引着仙界众多女神。   写不一样的书,这也是我真正的意义所在。   我听了网编老师的建议,尽量提前让精彩的情节到来,但是适当打些基础,对于配角尽量少写,一般一笔带过,简单交代。 作品相关介绍 修炼等级及势力介绍   修炼等级   灵启期分为三级,灵师期分为三级,初丹期,集丹期,金丹期,每期又包含三小级初入、巅峰、圆满。   玄仙期(低级、高级)   神明期-又叫大罗金仙期,共分为九星,每一星分九重。   龟蟹大陆势力东方大陆一共分为九大门派势力,一个俗家实力。   南天岳——古门派,一个凋落的门派,正派的代表,前任修炼联盟的盟主。   玉龙门派——玉龙神洞的守护人   黄花观——古门派   亘仑派——从昆山派分列出来的门派   升霞观——近期发展起来的门派   西眉派——范家的势力,原来神扶持的势力。   昆山派——西北古门派   桐山派——古门派   古月教——沦落的古门派,魔教留在龟蟹大陆的残余势力。   欧阳恒通中阳帝国的帝王,俗家势力的代表,为了一本仙书不惜搅乱天下。 第一卷 至尊仙功 第一章、 漆黑的夜 第一章、漆黑的夜 秋夜沉沉,出奇的宁静,夜凉似水,出奇的清爽。 初秋的夜晚,天空看不见星月。城中之人早早关门,熄灯就寝,街道空旷而又静寂,秋虫躲在看不见的角落高声无休无止的鸣叫。 一个七八岁的男孩忽然醒了,下床后摸黑穿好衣服,急急忙忙往茅厕赶去,嘴里嘟囔道:“准是白天水喝多了。”其面容清秀,皮肤白皙,身材偏瘦,肌肉结实,显而易见是练武后的成果,其名字叫天照,见父亲的书房仍亮着灯光,他已经习以为常了,父亲是丞相,每天要很晚才睡。 睡吧,明天还要练功呢。 “赶快把所有人都叫起来,连夜出城。”这是父亲的声音。 “非得要今夜走吗?”这是母亲的声音。 “不行,今晚不走,就走不了。”父亲无比焦急。 准是出大事了,天照满怀好奇的推门进去,见父亲面对门端坐着,神情忧郁,见到其进去,有些意外道:“你醒了,也好用不着我叫人去叫你了。” 天照闪动一双灵活的大眼:“父亲,我们要离开这儿吗?” 父亲头发已经有些灰白,望着天照道:“走吧,这地方已经容不下我们了。” 天照稚嫩的声音问道:“父亲,你是丞相,还有谁敢赶你走?” 父亲展开一封信道:“如今朝廷也是奸佞当道,我们是不得不走了,这是一封送来的密信,是我的朋友冒着性命之忧送来的,欧阳恒通,这人要害我,好了,有些话有空再给你说。” 天照的眼光快速掠过,见上面只有短短的一句话:欧阳恒通欲加害与你,速速离去,切记。 欧阳恒通这人是当今的元帅,是太后的兄长,天照是知道的,看后内心止不住的激荡。 父亲有些伤感,有些留念道:“欧阳恒通要害我了,再留下来可能要被其陷害了,走吧。” 母亲轻声道:“丞相,快趁热将参茶喝了,明天再派人去宫中打听,丞相乃国之栋梁,谁敢如此大胆。”将参茶端起来递给父亲 闻丞相心事重重,接过只喝了一口,放下茶杯:“事情危急,你赶紧去把其他人统统叫起来。” 母亲忍不住问道:“别这么急,情况不明,深夜城门未开,也出不得城……”。 言未尽,听得远处隐隐有马蹄声响,人数不少,不低于千人,丞相学武之人,听力超乎常人,已听出有快马朝相府奔来,情知不妙。 丞相赶紧打发人叫人起床。 不多会工夫,众人皆起床,连师傅也起来了,师傅是南天岳的道长,已经来了近一年。 屋外屋内一时闹哄哄,丞相安排增派人手,守住院墙。对众人道:“时间仓促,赶紧收拾,准备出城。” 天照被这突然的变故搅得惴惴不安。 大夫人胡氏:“如此深夜,城门未开,出不了城。”大夫人四十多岁,略显肥胖,见此情况,有些慌乱。 丞相安慰道:“你等往南门去,今夜值守南门之人为我以前的属下。”丞相吩咐武师鲍得贵率家丁四百余人保护大夫人及女儿,往后门出发。 天照的母亲是二夫人,天照是父亲最小的儿子。父亲对自己是相当疼爱的,在此紧急关头仍不忘唤来紫云师傅,照顾自己,一再叮嘱。 闻丞相道“你们在南门处等我,守南门之人是我昔日旧部南宫奇。” 紫云道长道:“丞相放心,我会谨记你的嘱咐的,照顾好你的夫人和孩子。” 天照很快随母亲出了门,车已经备好,等在后门。 出了门道长心忧天照安全,取出一支筒状物交与天照,嘱危急时使用,道:“里面装有浸有药的小针,只须对准人一按中者很快昏迷,没有一、二个时辰醒不过来。” 天照接过,众人与丞相道别上车。 紫云道长不无担忧,回头道;“丞相,何不一起出门?” 天照也道:“父亲,我想等着你。” 丞相看了一眼天照、紫云道长道:“你们马车走得慢,我随后就赶上,不用担心!” 马车上天照忍不住频频回头,对父亲深深的担忧,直到漆黑的夜完全阻挡了自己的目光。 他同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心底升起,绝对会有不祥的事发生。 车上的师傅安慰道:“天照,不用担心,你父亲是当今朝廷的第一勇士,还是一个修炼者,还没有人能是他的对手。” 天照忧心忡忡道:“师傅,我还是担心。” 这时,他听到了自己家的方向杀声震天,他慌乱道:“坏了,我父亲可能被围住了。” 师傅笑道:“不用担心,你父亲的身手比我还厉害,我们走我们的,他肯定能脱身。” 这时前方一阵骚乱,一队人马挡住了去路,火光照耀,半边天空都照亮了,显然对方的人数不少。 天照在后面看不到前面的情况,但是前面肯定是在激战,刀剑碰撞的声音,伴随着惨叫声,在漆黑的夜里让人十分恐怖,毛骨悚然。 前面的人止不住后退,一时间骚乱不已。 很快后面也出现了一队人马,两个骑马的副将在马上厉声叫道:“今天谁也跑不掉。” 另一个得意的大笑,声音尖利刺耳:“哈,得罪了元帅,都得死。” 这一来,前后夹攻,无路可逃了,看看对方的人,怕有几千人之多,天照一阵战栗,随即咬咬牙,把师傅送的暗器筒紧紧握住。 紫云道长一跃下了车,长剑瞬间离鞘:“不要上来,否则我要动手了。” 此时的师傅在自己眼中就仿佛杀神,凌然不惧。 两个副将大笑:“一人能挡住我几千人,笑话。” 紫云道长神情冷冷:“我不想杀人,有时候不得不杀人。” 一个副将冷哼一声:“不自量力,螳臂挡车,杀!”手一挥,人如潮水一般涌到。 紫云的一把长剑划过,银光闪耀,照耀了漆黑的夜空,伴随着鲜血的飙溅,瞬间倒地十几人。其他的人惊慌失措,纷纷后退。 “上,杀了这道士。”在督促下,一大批的人又围了上去。 紫云在人群中纵横驰骋,无人能挡。 天照在车上张大了嘴,脸色满是惊愕,师傅太厉害了。 “全都上去,他只有一个人。” 对方的人无穷无尽如大潮涌来,将紫云重重包围。 一个副将目光看向清威,看着立在车尾的天照道:“过去几个人,把那个小子活捉了。” 天照掌心已经出了汗,拿出了师傅送的机关筒,对着几人一按,那几人凄厉的惨叫后,全都倒地。 “再过去几百人,无论如何要把人给我抓来。”那马上的人指挥兵士扑来。 天照暗暗道,完了,这里面的毒针不够用。可是他不能退,车里是自己的母亲。 蓦然身后传来一阵骚乱,两个副将也被冲退,父亲来了,一杆大刀,随随便便一挥,打倒成排成片的人。只几次出手就解救了紫云道长。 “父亲,你来了,太好了。”天照热泪盈眶。 闻丞相慈祥的看着天照:“我去取一样重要东西,耽搁了。” 第一卷 至尊仙功 第二章、出城   第二章、出城   有了父亲的加入,天照心中有了安全感。   这只是打退了后面的官兵,前面的官兵已经杀了过来。   护院镖师董小山神情悲戚道:“丞相,大夫人,小姐他们都死于乱军中。”他身边只有两三百人了,且大多带伤。   闻丞相听了怒气升腾道:“今天我只好大开杀戒了,欧阳恒通,不要怪我。”然后对紫云道:“你照顾好我儿子。”父亲在百忙中仍不忘关心自己。   大刀舞动旋风一般杀向前方。   抖擞精神,闻丞相如同愤怒的狮子向挡路之敌,一路砍杀过去,无人能挡,对方的军队瞬间溃退。   即将冲到城门附近,却被几支人马挡住去路,闻丞相定睛看去,怕不少于数千人,几面旗帜在夜风中招展,丞相认得这几员大将,是欧阳恒通手下得力猛将,均有万夫不挡之勇,正是岳腾和雷虎,其后是张展,赵威龙。这四人是欧阳恒通手下的忠实走狗,唤作“四虎将”,看来这欧阳恒通还真下得本钱。   岳腾高声道:“丞相,我等奉旨前来捉拿你,你已无路可逃,快些下马受降。”   闻丞相质问:“无知小辈,为何明暗不分,协助欧阳老贼,谋害忠良?”   雷虎冷笑:“嘿嘿,谁是明谁是暗?!闻安恭不要装什么忠良,我只知你是逃犯,快下马受缚,免他人受累。”   丞相怒火中烧:“欧阳老贼所作所为你难道不知道?”   雷虎擎着手中长枪,指着丞相:“拿你是太后,帝王的旨意,你难不成想反了?”   丞相目放寒光:“你这只不明事理的狗,分明是欧阳恒通这老贼蒙蔽了太后、帝王,看来你执迷如此,只好将你收拾了。”   “久闻你武艺非凡,当年未逢对手,让我来领教领教。”雷虎道。   丞相沉声道:“虽然不拿武器久了,但宰杀你这只狗,还是绰绰有余,放马过来……”话未说完,头部一阵昏眩,丞相暗道,年纪大了,难不成昨夜休息不好。   丞相知道现在是疏忽不得的时候,强打起精神迎战雷虎,几个回合下来,雷虎支撑不住,岳腾忙匆忙上前助阵,丞相右手大刀,左手持剑,敌住两人。战了几个回合,身后忽响起嘶杀声,丞相忙里偷闲看去,见欧阳伯坤率大队人马从后面攻来,前后均有劲敌,丞相无心久战,杀心顿起,用尽全力,将雷虎斩于马下,岳腾从后攻来,丞相用剑格住,右手大刀劈去,岳腾抵挡不住,被一刀劈下马,受了伤,被部下救回。   张展,赵威龙见闻丞相神勇,哪敢上前,丞相知道今日是死战,这四个帮凶,却是留不得的,取下强弓,对准张展,赵威龙连连发射,张展,赵威龙逃得慢了,被丞相一一射落马下,其实丞相原是仁慈之人,当元帅之时,对落败的敌人,常任其逃窜,不滥加屠杀。今日事出有异,这才毫不留情,但也只针对骑马的将官,一支支利箭,速度惊人,带着尖利的破空之声,无情的追逐着逃窜的敌兵将领。直到所带箭矢用完,这才停手。将官被射杀,没有指挥的队伍,四散奔逃,闻丞相看了哂笑道:“哼,欧阳恒通吹嘘的四虎军团不过如此!”   天照立于车上,震惊不已,父亲太厉害了,看来父亲的功夫没有丢下。   丞相也不追赶,任其去了。丞相觉得浑身疲软无力,精神不振,意欲闭眼睡觉,当此紧要关头,不敢懈怠,拨转马头,准备杀退欧阳伯坤,又见紫云道长陷入困境,策马前去解围,紫云道长率家丁,以少数人抵挡精兵悍将,倍感吃力,幸好所带之人多是丞相任元帅时旧部,这帮人原都是有武艺之人,近战是强项,这才未被冲散。丞相率部杀来,斩杀几名副将,其余人后退不迭,解了紫云道长的围。   丞相靠近紫云道长:“你兵器不称手,你去前面开路,让我来断后。”紫云道长略一查看,家丁死伤过半,剩有二百余人,还有几十人受伤,闻丞相的家丁有不少都是丞相任元帅时的故旧,因不满欧阳恒通的所作所为弃职投靠丞相平时深受丞相厚爱,得益过丞相、紫云道长亲自指点,功夫不弱,值此关头,全都有拼死保护丞相家人之心。紫云道长吩咐护院头领董小山守住二夫人的车马,自己带领几十人直扑城门。   欧阳伯坤止住众人后退,稳住阵脚,远远的对丞相道:“快下马受降,可饶你家小不死。”   丞相骂道:“你狗命真长,一剑竟未射死你,废话少讲,看不取你小命。”说完驰马向欧阳伯坤冲去,欧阳伯坤知道丞相神威,不敢让其靠近,吩咐放箭,闻丞相不慌不忙,用刀剑一一拨落。闻丞相不急不躁,策马一步步向欧阳伯坤靠拢,欧阳伯坤惊惧丞相神勇,心中发怵,掉转马头就跑,暗道这闻老儿功夫也太高了!   正追逐间,丞相忽觉一阵昏眩,双手无力,连刀剑也握不住,坐立不稳,险些掉下马,欧阳伯坤见此情景,吩咐放箭,丞相无法避让,被乱箭射中落马。   天照在马车上瞥见,飞身而下,赶去施救。   欧阳伯坤见此情景,稳住身边人道:“不准放箭,一个小毛孩而已,抓活的。”   天照赶到丞相身边,丞相全身血染,昏迷不醒,天照吩咐家丁扶上马车,几十名兵丁蜂拥而来,天照取出师傅所送铁筒,对准人按动机括,被射中之人,须夷倒地一大片,其余之人,受惊徘徊不前。天照担忧其父,拾了父亲的佩剑,也不恋战,纵身跳回马车。   紫云道长率众家丁一路砍杀,先前两员大将已被闻丞相解决,剩余兵丁挡不住紫云道长等人,紫云道长杀至城门边,杀散守卫兵丁,打开城门,放下了吊桥。紫云道长留下人员守住城门,只身回去接应。   欧阳伯坤率众在马车后紧追不放,很快又将闻丞相等一干人围住,闻丞相伤重,昏迷在车上,天照仗着暗器守在车尾,一时间还没有人敢靠近。一干人左冲右突,冲不出去,众人心中焦急。紫云道长返身回来接应,也被围住。稍有动作,即被乱箭逼回。   欧阳伯坤忍不住笑:“紫云道长任你通天本事,也难逃我手心,快下马受降,放你一条生路。”   紫云道长心中暗暗叫苦,除非神仙降临,恐今日已难逃生路,神情却依旧镇静,道:“你小子,如果我脱困,早晚我必杀你!”   欧阳伯坤高叫道:“我奉帝王旨意,捉拿钦犯,你等插翅已难飞,你一道长何苦跟着寻死,放下手中的剑,可以从宽发落。”   紫云道长面不改色:“生死我早也置之度外,放下剑,不可能,像你等奸贼,迫害忠良,死后不怕入地狱。”   欧阳伯坤忍不住大笑:“我不怕入地狱,倒是你自己,很快就要入地狱了!”   紫云道长慨然长笑:“来吧,就算我死也要多杀几个人垫背。”   正对峙之间,欧阳伯坤身后一阵骚乱,喊杀声起,欧阳伯坤等猝不及防,瞬间被冲得七零八落,一小将使长枪,身披白色长袍,年龄30来岁,天照识得此人,名叫南宫奇,与丞相关系可不一般,是父亲原来的下属。   南宫奇杀退欧阳伯坤,带领剩余人众拥着马车乘势破围而出,与紫云道长碰面,也不闲话,两人协力护着马车,一左一右冲出城门。   “我来晚了”南宫奇道。   紫云道长道:“幸好你来了,丞相受了箭伤。”   南宫奇道:“乱军之中,能撑到现在,着实不易。”   天照这才心里稍稍心安,回头看看车上的父亲,仍然昏迷不醒,母亲抱着父亲,无声的啜泣。   看看后面,追兵离得远,心中略宽。   天虽黑,路还依稀看得清,众人沿大路向前飞奔,蹄声响彻山野。   欧阳伯坤本就有箭伤,又未防备,被南宫奇逼退,所带兵丁损失大半,正惶然不知所措,欧阳恒通亲率上万精兵赶来。欧阳恒通五十余岁,体形高大,目光凛凛,让人感到一股无形的威严。   欧阳伯坤愧疚道:“父帅,闻老儿已受伤,刚破门而出。”   欧阳恒通怒道:“瓮中之鳖还跑了!”欧阳伯坤大气也不敢出,见其子血染征衣,神色稍缓道:“闻安恭果真两下子,你且回去养养伤,让你兄弟去追赶好了。”令其二子欧阳宇博点齐上万人马出城追赶,临行欧阳恒通将其叫在一边再三叮嘱。   出城门四五里,到了一山谷口,追兵尚远,众人停住稍作休息,紫云道长:“南宫小弟,你来得再晚些,后果不堪设想。”南宫奇道:“今日本是我值守南门,欧阳伯坤派人将我换下,我猜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夜间我见兵卒调动频频,引起了我的重视,有人送来了丞相被困的消息,我约了平时就不满欧阳老贼的几个兄弟,带了本部人前来营救,不想来晚了,大家停下来看看丞相怎样?”   众人查看丞相伤情,身上有五六支箭,昏迷不醒,还在不停渗血,王夫人正垂泪不已。当下南宫奇、紫云道长等商量,丞相伤势较重,不宜长途跋涉,只有就近寻医为妥,但后有追兵,情形堪忧。   南宫奇:“从这前面走小路,有五十里路外有一座山峰龙首山,地势险要,山寨寨主吕久义我曾救其一命,与我关系不错,可上山暂住,就地医治丞相箭伤较好。龙首山易守难功,万一追兵到了,在彼可暂无忧。”紫云道长听了道:“如此甚好,只是不摆脱追兵,势必引祸至山寨。”南宫奇对紫云道:“此地是一山谷,你等先走,我在此埋下伏兵,让老贼吃点苦头,我随后就到。”   紫云道长等一行过了谷口,停住车马,准备扶丞相下车,丞相忽然清醒过来,问道:“这是到了什么地方?”王夫人:“这到了城外,已经摆脱了追兵,你怎么样?”   丞相喘气道:“可能伤到了内脏…”话未说完,咳出了鲜血。对天照“我儿,我可能不行了…”   天照哭泣道:“父亲你不能死,没你我们怎么办?”丞相大口喘气:“你和你母亲快些去投奔你兄长。”指指胸部,王夫人、天照不解其意,丞相又指,王夫人为其解开铠甲,丞相艰难地伸手从胸中取出包裹完好的书,递与天照:“这本书收好,你在闲暇时翻看,将对你大有用处。”说完昏厥过去。   紫云道长将丞相扶上马,两人合骑,王夫人与天照合乘跟随,弃了车,众人拣小路往龙首山去了。   天照暗道这一夜真是一个不平静的夜晚,但愿父亲没事吧,但是他的伤太重了。   幼小的心灵受到这杀戮的冲击,久久不能平静。 第一卷 至尊仙功 第三章、 龙首山 第三章、龙首山 马上天照紧紧的抱着母亲,在夜里随大队人马在崎岖的小道上疾驰。到了山脚,仰头看去,这山如同翘首的龙头,在黑夜里狰狞恐怖。 南宫奇等人也赶到了,他已经打了了一个胜仗。有南宫奇的人引路,向守寨门之人说明缘由,未费多大周折,山寨寨主吕久义亲自下山迎接,把众人都接上山去了。 吕久义四十多岁,脸形棱角分明,给人十分热情豪爽的感觉。 寨主吕久义将丞相安置在废弃道观大殿,其他人安排在山上寨子住下,好在两地相隔并不远。 见闻丞相伤重,吕久义又请来山寨医师为丞相医治,一白发清瘦医师来了,见丞相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的份,查看后,知道无力回天,叫赶紧准备后事。 一听这话,天照感觉仿佛天塌地陷。 王夫人抱住丞相哭:“怎么会这样?都怪我!…” 天照跪在神相面前,垂泪祈求神灵保佑:“神啊,快快显灵,救救父亲吧!”,他知道这世间只有神才能救父亲了。 王夫人等也在神像前跪下祈求道:“丞相一生行善,忧国忧民,快快显灵救救他吧!”木雕的神像无语,丞相长腿一蹬,纵有千般不舍还是咽气了。 天照跪在父亲面前哭泣不语,仇恨在心底萌芽,很快壮大,擦擦眼泪,心里呐喊道欧阳恒通我终有一天会杀到了面前,将你踩在脚下。父亲是自己心中的巍巍高山,轰然倒塌在自己面前,紧紧握着双手,心里暗暗发誓欧阳恒通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以后我将千刀万剐了你。 欧阳宇博兵败而回,欧阳恒通大怒:“全都无用之极,竟然逃脱,可笑之极!”众将惊惧,鸦鹊无声,欧阳恒通发了一通怒气,清点损失人数,损失大将二十几员,兵丁四五千余人,欧阳恒通更是怒如潮涌:“通知各州郡,设置关卡,严加通缉,不得放走一人。”布置人马,务要全部缉拿,不得放走一人。又连夜派人将情况通知了太后。 欧阳恒通小憩了一会,上朝去了。 朝堂之上,文武分立两边,欧阳恒通站于右手第一,左手第一原是文丞相的位子,现空缺。欧阳恒通清除了对手,忍不住面露得色。文丞武将少许人也知事情原委,并未露出迷惑,也未出声。其余之人趁此机会如同往常相互寒暄,等不一会,钟磬齐鸣,众人知道是太后、帝王来了,赶紧整理已经很整洁的衣冠,站直身子。 从屏风后出来一行人引导太后、帝王王位上坐了,群臣拜伏于地。礼毕,众人方才起身。太后四十多岁,风韵犹存,身穿绣有凤凰的金黄色朝服,环珠佩玉,帝王不过八岁小孩,穿着宽大金色的帝王服,胸前绣张牙舞爪神龙一条,一副未睡醒的模样。 太后环视一周,神态威严道:“闻安恭意图谋反,其阴谋败露,于昨晚逃出京都,正下旨缉拿。” 众人闻言,惊诧不已。 太后话未已,有一人上前道“闻丞相一心为国,世人皆知,谁会相信,莫不是有…” 太傅孟文修急步上前道:“司徒燕,闻安恭家中私藏甲兵,收留武士,谋反之心已昭昭然。”孟文修干巴瘦瘪,讲起话来摇头晃脑的样子,有些令人发笑。 司徒燕怒极:“好你个太傅孟文修,平时丞相与你交情非浅,现在居然落井下石,其两个儿子为国战死沙场,谁不知道?谁家中没有护院武师和家丁?以此为罪证令人不服!难塞天下众人之口。” 群臣一阵噪动。 太后厉声道:“此一时彼一时,人都会变的。试想其无谋反意图,为何要连夜出逃。” 欧阳恒通上前一步:“京都府尹司徒燕不敬太后,意图为叛徒撑腰。”高呼一声:“来人,将其拿下收监听审。”随即进来几个禁卫兵将其捉住。 司徒燕一边挣扎一边喊:“太后啊你可要睁大眼睛,不要被坏人蒙蔽了,丞相国之栋梁,周边强敌环视,没有他坐镇其他国家随时会侵入,欧阳恒通老贼你陷害忠良会受到报应的。” 欧阳恒通笑道:“嘿嘿,恐怕先受到报应的是你,忠奸不变,是非不明,想想自己的出路吧!”冲几个禁卫兵摆摆手,示意强行拖走。见拖走司徒燕后,欧阳恒通调整好情绪:“昨晚闻安恭连夜叛逃,杀死四五千兵士,如无反叛之意,为何如此。” 太后表情严肃道:“不准任何人再为其说情,否则严惩。” 众人见此情形哪敢再为闻丞相出头辨解,那欧阳恒通与太后兄妹关系,只能把不满装在心头。帝王一时间觉得无聊又不能走开,为上朝起床又早了点,毕竟是小孩子忍不住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口水流在桌子上。 太后停一停环视左右道:“丞相暂定孟文修署理” 孟文修一听趋前跪拜不迭,声音颤抖:“谢太后,我愿粉身碎骨为太后尽力、为朝庭效命”。孟文修一时激动,声音大了一点,不经意吵醒了趴桌案上睡觉的帝王,刚做了一个梦,梦中梦到被人追杀,似醒非醒之际,高叫一声:“坏人,来人快给我杀了!” 孟文修一听,犹入冷水浇头,全身冷汗直冒,叩头不止:“不干我事,饶命……”。 群臣忍耐不住,一阵窃笑,有几人实在憋不住,笑出了声,连太后也忍俊不禁:“我儿准是做了一个噩梦。孟文修请起,退朝!” 孟文修尴尬得差点找个地洞钻进去,想想得了丞相之职还是得意,太傅职位虽高,并无实权,很快忘了刚才的不快,默默转身回家显摆去了。 众人散尽后,只有欧阳恒通和太后在此密谋。 太后脸色凝重道:“动了闻安恭,想想还是有些不妥,后面有些麻烦,文臣武将大都把他当神一样存在。” 欧阳恒通露出不屑的神情道:“正因为如此才非动不可,否则对我们的威胁太大了,要长远考虑为上,其功高震主,要为小帝王扫清障碍,今天之事就可看得出来,又有几个人敢为他出头,那文臣武将大多数只会顾及自身利益,太后放心!” 太后心中不安问:“闻安恭逃出后怎样?” 欧阳恒通成竹在胸道:“其身受重伤,跑不了。只是其有一个儿子在镇守边关,应及早清除。” 太后考虑了一会道:“其他周边国家知道后如何应对?” 欧阳恒通成竹在胸回道:“无妨,我自有安排,我正操练五千人的铁骑,练成后所向无敌,另我正广向民间挑选勇士,对于这些情况我早有应对。” 太后起身道:“那我就放心了,你务必要将闻安恭之事处理妥当。” 欧阳恒通道:“放心,一切在我操控之中。” 紫云道长等人折腾了一晚,天已亮了。紫云道长向寨主吕久义请求安排人去买购买棺材等物,准备简单为丞相做场法事。 吕久义安排副寨主金飞虎亲自带人去了。 道观大殿布置为灵堂,罄乐声声,白衣如雪,纸幡飘飘,天照内心充斥着仇恨,满溢悲愤内心伤痛,想起父亲对自己的疼爱,禁不住热泪滂沱。 时值下午丧事正进行间,忽听人来报,龙首山被官兵围住。在山上探头望去,官兵呈扇形铺开,足有上万人。 龙首山形如一条长龙,绵延数十里,龙首山如同翘首欲飞的龙头,这山寨位于龙头之上,上山只一条路,易守难攻,有上下两个关口,副寨主金飞虎镇守第一关口,道观大殿位于第二关口,正居山腰之上,山顶上有一片树林,山寨左、右、后方均是光滑的悬崖,后侧对面山头唤作龙云峰,比龙首山略低,此刻龙云峰顶旗帜飞扬,显而易见已被官兵占领。 吕久义安慰众人道:“不妨,此地除非是神仙,任谁已攻不上。” 紫云道长想到关键的问题道:“粮食,水是否供应得上。” 吕久义神情平静道:“无妨,足可撑一年。” 南宫奇提醒道:“我们带来两千多人呢。” 金飞虎也道:“寨主你说的是从前,加上两千人最多只能维持两三个月。” 吕久义有些无奈道:“这可恶的官兵来得太快了,我们还未来得及准备,真他奶奶的。” 官兵来得太快,紫云道长等人商议及早安排对敌为妥,法事就简单些办,丞相的坟只有就近安葬在山上了。 山顶处,八个人抬棺准备下葬,王夫人、天照等哭的心丧欲绝,令人心酸,南宫奇率二千多人于山腰处列阵,高喊:“斩杀欧阳老贼,誓为丞相复仇。”声音在山间回荡。 等安葬完丞相,天已黄昏,天阴沉沉,四野昏暗,雀鸟成群归巢。 天照心中沉痛,自己刚满八岁,最疼爱自己的父亲就死了,以前自己是多么幸福,父母把自己当作宝贝…这一切很快就被抹杀了,他恨欧阳一家,恨当今太后,他不明白为何人与人之间要相互残杀,父亲遭受的一切必将讨回。 当所有人都已回到了住处,天照仍伫立山头,任寒冷山风吹拂着的衣襟,吹拂着面颊,秋日的山风有些冷,天照浑然不觉,呆立山头,王夫人和两名侍女,也不愿意回去,站立于坟前。这几人就这样痴痴的沉思默想。 紫云道长等一行人在道观集中,这废弃的道观是山寨的议事厅,值此关头,南宫奇、吕久义等双方的重要头目被一一召来议事。双方一致推紫云道长于首位,见推辞不了,紫云道长只得坐了。南宫奇、吕久义分列两边。 南宫奇、吕久义本就相熟。只是双方的人还不熟悉,紫云道提议双方的人先自我介绍。吕久义将二寨主金飞虎、三寨主王如宾,军师王成向众人作了介绍。 南宫奇起身道:“本人原为丞相任大帅时大将,先锋官,我依次向大家介绍。”手指向身旁第一人:“董小山,原丞相执旗尉,现丞相府护院头领。”董小山起身抱拳致意。手指一黑大汉道:“李万山,原丞相护卫队长。”李万山遂起身抱拳。南宫奇继续道:“胡家国,原丞相手下万人团统领。”胡家国遂起身抱拳,其声音洪亮:“见过大家。”南宫奇道:“最后一人原丞相手下骑兵都尉金麒麟。”金麒麟微笑起身抱拳不慌不忙坐下。 紫云道长在双方介绍完道:“目前,大敌当前,对方人数远超于我们,我们只宜固守,不要轻举妄动,先观察几天后再商议对策,吕寨主熟悉山寨情况,我建议山寨守卫暂由吕寨主的人负责,我方的人由南宫奇统一调度,我方之人暂时不动,准备随时策应。” 第一卷 至尊仙功 第四章、下山 第四章、下山 在山风劲猛的山顶天照站立了很久,天渐渐黑下来,王夫人和两名侍女来到其身旁,声音有些嘶哑:“山风大,我们回去吧!”天照回头看看父亲的坟茔,不再坚持,四个人慢慢腾腾向住处走去。 天色已晚,议事厅四壁点上熊熊的松脂腊烛。 紫云道长道:“承蒙大家看得起本人推我做主,虽无德无能,危急关头,勉力为之,敌兵已至山下,大家理应团结。我也没什么好的意见,吕寨主请你讲讲吧。” 吕久义神情镇静道:“大家切莫惊慌,此山高而陡,山上有的是巨木,石头,他们攻不上来的。”董小山问道:“假若敌军一直不攻,长时间围困这里怎么办?” 军师王成道:“这地方离京都并不远,被攻了多次都没有攻下,自然是有原因的,你想长时间围困终有懈怠的时候,我们在山上不受日晒雨淋,有吃有喝,以逸待劳,当他们麻痹的时候给他们来个夜袭,让其疲惫不堪,最终只有撤退。” 紫云道长也放下心来道:“这倒是不错的方法,暂时可以高枕无忧!”胡家国提议道:“我看寨门还是由我们守护为好,毕竟我们的人是正规队伍,实力较强。”二寨主金飞虎道:“南宫将军的人一路奔袭,人困马乏,先休整一段时间,还是我先守寨门,疲劳后再交换。” 吕久义赞同道:“二寨主讲的有道理,还是我们的人先守为好,你们刚来也不太熟悉。”紫云道长:“刚才我就是这意思,与几位寨主相符,我们的人先行休整几天再说,这事就不要再议了,这几天烦劳各位。” 天照在床上辗转难眠,心中苦痛如巨石压在心上,无处诉说,下了床悄悄开门出外,门外一轮秋月,光华冷冷,正是山高月更明。不知不觉向下走出了第二关隘口,第二寨门守寨之人见是天照,是认得的,也未阻拦,天照向下慢慢游走,到了离第一关口百余丈处见寨门禁闭,停下脚步。回去又睡不着,索性找个地方坐下,双手紧紧握住父亲遗留下的宝剑,不由自主的想起父亲对自己的疼爱,就此阴阳殊途,心中悲痛,山风吹来感觉有些冷,父亲赠送的书贴在胸前,暖暧的,抚摸着剑,仿佛余温尚存,天照沉浸于对父亲的思念中,追忆着过去的点点滴滴。 不多久,山门打开,高个子将官率了一队官兵大摇大摆进来,副寨主金飞虎拱手相迎,满面笑容:“全都入睡,一个不漏。”高个子将官道:“这下你可立了大功了,升官发财是肯定的。” 副寨主金飞虎:“还要靠将军多多美言。” 天照明白了情况,转身飞跑而上,到了第二关隘口寨门处,对守关口之人高叫:“快关门,敌人上来了。”为方便寨内之人进出第二关口从来未关过,守关之人历来松懈惯了,哪会相信一个小孩之话,睁开睡眼,无动于衷。 “快点,晚了来不及了,我亲眼所见,敌兵马上就来啦。”天照情急之下加重了语气。 适逢南宫奇带人晚间巡查完军营,见天照不在室内,带人来寻找天照,正好听到天照的话,南宫奇立即派人去请寨主吕久义,南宫奇本是慎重的人,同时吩咐还把自己带来的人都叫了起来,以防不测。 吕久义睡眼惺忪来到寨门之处,听南宫奇讲如此之事,根本不信:“金飞虎是我多年兄弟,情深意重…” “副寨主来了。”有人道。金飞虎带了百余人手持火把从下面拾梯而上,吕久义注意到其后影影绰绰,跟了不少神密莫测之人,其身旁几人并不认识,疑心顿起。 吕久义不等金飞虎走进寨门,问道:“副寨主深夜还有雅兴上来…”金飞虎闻言一怔,停住脚步,随即哈哈一笑:“原来大哥还未入睡,省得我去找你。” 复又带人快步而上,吕久义立即道:“有事你一个人上来给我讲,不用带如此多人。” 金飞虎身后之人是欧阳恒通手下,知事情败露,将手一挥一声呐喊,身后之人飞奔而上,本想杀个措手不及,却被南宫奇等人截住,劈头盖脸一阵猛打,金飞虎等哪是南宫奇的对手,抵挡不住,南宫奇率人猛追,金飞虎与化装了的官兵死伤无数,追了一阵,忽然一队人马拦住去路,放过金飞虎一行,对准南宫奇等乱射,南宫奇见敌兵势大冲不过去,不得已返回。 寨主吕久义吩咐将寨门关上,大队官兵呐喊着尾随杀到,山寨的大部分人都已起来,纷纷放箭,石头乱砸,路陡且窄,官兵丢下几十具尸体,不敢靠前。 在大厅歇息时南宫奇问:“山上粮食能用几天?”吕久义皱着眉头道:“坏了,大部分粮食都在第一关口,这里的粮食只能维持几天。”然后开始咒骂金飞虎。 紫云道长道:“能撑住几天倒也不妨,慢慢再寻出路。”南宫奇又忍不住问:“水从什么地方取?”吕久义一听犹如凉水浇头,神色难看之极:“水倒有些麻烦,平时用水都从第一关口处取,只有那水源一处。”随南宫奇同来的等胡家国等道:“坏了,没有水,撑不了两天。”吕久义又开始了咒骂:“这金飞胡无耻小儿,我以后定会将你碎尸万段......” 南宫奇道:“骂人解决不了问题,当务之急只有趁官兵立足未稳,大家再拼死杀下去,将官军赶下山去。”紫云道长却是不赞同道:“刚才的情形大家已看到,对方是准备好的,人数比我们多,弓箭手不少,肯定闯不下山去,不知是否还有其他下山的路。”吕久义停止了骂人,神情凄凉道:“左右、背后是悬崖,只有前面一条小路可下山。” 听后大家心如死灰,沉默无语。都知道前景不妙,愁眉不展。吕久义又忍不住不停的叫骂金飞虎,一直问候到金飞虎的老先祖,仍未解恨。 在大家唉声叹气、垂头丧气之时,有一个的稚嫩的声音道:“大家可以从山背后悬崖下去,下午我看到半山腰坡势较缓,并不太高。只要用绳索从悬崖处滑下就可走下山。” 大家寻声望去,原来是天照。 吕久义听了:“可是山上没有长绳索?”天照道:“可采山上的山藤!下午我看到山上山藤很多......”“行不通,山下、右面山头龙云山均有官兵安营扎寨,如何出得去?”吕久义摇头不止。 天照仿佛是解题的高手答道:“我们下到半山腰,有一片树林,可从林中顺山腰向右后突围。” 一经提醒,众人皆如梦中清醒,欢声雷动,有人道:“不愧是丞相的儿子,想出此等办法。”不多时,又有人道:“万一林中有伏兵,或者下山时被发现怎么办?”南宫奇道:“这是唯一的出路,天亮后来的兵会更多,万一林中有伏兵只有拼死杀出去,只是下山时不能打火把,不能高声讲话。” 吕久义经过了几分钟的思考道:“悬崖有三、四十丈高,下面是缓坡,用绳索想来是可行的,别无良法,只有如此。” 南宫奇叫两三百士兵去采集山藤,吕久义叫人把晾晒衣服的绳索全都收拢,搓成一股又大又长的几根长绳。不到一刻就有了三十几根长绳。南宫奇率大部分人去到山顶,紫云道长率相府带来剩余的五十多人守住第二关口,多点火把,虚张声势并把马都集中在寨门处,疑惑对方。 到了山顶,夜色下的悬崖深不可测,系好的绳索在山风的吹拂下不停晃动,胆子小的根本不敢靠近悬崖边,何况有女人和孩子。让年轻体壮的先行滑下是可以的,其他的人呢,南宫奇陷入忧虑之中,天照知道南宫奇的心事走过去道:“南宫叔叔,我有办法,何不将绳索加上木棒编成绳梯。”南宫奇不禁喜形于色道:“真是虎父无犬子,这下可就好了。”当下叫人造了两个绳梯,为妇幼专用,不到一个时辰人差不多到了悬崖下,南宫奇这才叫人去唤紫云道长下山,紫云道长将马匹拴在关口处,又做了几十个茅草人立于关口处。布置妥当,一起随众人下了山。 欧阳恒通接到欧阳宇博快马送来密报,闻丞相等已被围困于龙首山,暗道这下他们无处可逃了,得意的笑了。 欧阳恒通安排欧阳伯坤守都城,点齐人马,亲率兵将连夜向龙首山而去。 南宫奇、吕久义等会合紫云道长,从林中沿山腰向龙尾行去。走到龙云山下,忽见林中有数处亮起火光,原来是官兵在此安营拦阻。在龙首山处因距离较远未曾看到,大队人马通过将会被发现,真是百密一疏。南宫奇眉头紧蹙:“到了此处只有拼死才能杀出去。”吕久义确实看法不同:“只怕惊动官兵大队人马,可就不妙了,但到了此处没有返回去的道理。”又一个新的难题摆在大家面前。 紫云道长:“我倒有一法子。”众人问道:“快请说吧!”紫云道长手捋长须:“我还有一筒暗器将值守之人麻到,悄悄潜进去,将营寨内士兵尽数解决,可不惊动其他人马。”商议妥当,紫云道长挑选身手较好之几十人,乘着夜色去了,射倒值守之兵卒,打开营门,放入大队人马,全营数百人梦中尽数被歼。 南宫奇一行等又沿山腰蹒跚而行,吕久义带人在前面开路,披荆斩棘,走了二十几里,方下了山上了大道。 欧阳恒通率兵星夜赶往龙首山,进了龙首山脚下欧阳宇博营寨。 坐定后欧阳恒通问:“宇博,贼兵是否全被困住?”欧阳宇博回答:“父亲大人,全部围困一个未曾走脱,等天明后一鼓作气拿下山寨。”欧阳恒通不解:“何不连夜攻克山寨,一再延迟,万一逃脱,可就麻烦。”欧阳宇博笑道:“父亲放心,我们已攻占山寨第一关口,攻第二关口时被阻,兵力有限,暂不强攻。”欧阳恒通当即要上山,欧阳宇博阻止道:“父亲,不急一时,上山的山道又陡又滑,十分难走,据献寨之人金飞虎道闻老儿已死,葬在山上,被困之人无粮无水,撑不了几日。” 欧阳恒通得意而笑:“哈哈.....闻老儿也有今天!”放下心来,笑毕道:“金飞虎何人?竟能弃暗投明。”欧阳宇博道:“这金飞虎乃山寨副寨主,是其通风报信,方知南宫奇等逃避于山上,又献出第一关口,现前后左右均已围住,贼兵定慌乱不已。” 欧阳恒通喜逐颜开:“明日是个好日子!” 欧阳恒通当夜安心去睡了,做了一晚的美梦。 第一卷 至尊仙功 第五章、 清风山外   第五章、清风山外   南宫奇等人连夜疾走了七八十里路,见身后无人追赶方才在一地势宽敞处歇息,商议何去何从。   吕久义对大家建议道,离此二、三百里地有一清风山,其山势险要,而且其处山头众多,山寨寨主与自己关系甚好,可投奔于彼。大家当即同意。南宫奇考虑到家眷,吩咐手下十余人另行迎接去了,自己仍统率大队人马随吕久义前行,紫云道长要护送王夫人天照等去希凉城。在小镇遂分三路各往一方走了,紫云道长虑及人多易招人注意,只带了功夫较高,忠心之七八个人随行,其余都吩咐随大队人马前往清风山避难。   欧阳恒通俟天刚一亮,急不可耐率众上山。攻破第二关口,见第二关口处除了几十个草人,几十匹马外并无一人。寻遍山上未见一个人影,欧阳恒通悖然大怒,大骂一通守山将士,将守山将领革职查办。金飞虎本想献寨积功,谁知如意算盘落空,十分失望。   欧阳恒通不顾坡陡路窄亲自上山查看,悬崖上绳索犹存,知是下山跑了,吩咐人搜索追击。派人叫来金飞虎问道:“闻老儿葬在何处,快领我速去。”金飞虎自是知无不言,将欧阳恒通领到丞相坟前。   欧阳恒通下令将坟掘开,打开棺材。欧阳恒通叫人搜遍全身,一无所获。   下山之前放了一把火,将山寨房屋尽数烧毁,道观也一并烧了。   到了山下大帐,欧阳恒通下令务要将余下之人全数捉拿。   紫云道长雇了一个马车,往西北昼夜兼程而去。直走得人困马乏,看看天色已晚,准备寻个店家住下。正好碰到路边一客店,店门大开,紫云道长下车道:“今晚就在这里了。”   这是一个路边小店,楼高两层,有正房厢房两栋,房屋较旧,无疑是一开了多年的老店。   店小二见来了客人三步并作两步,脸上堆起人畜无害的笑容道:“各位客人,来我店住宿,我店提供免费的酒水。”王夫人不放心道:“这里不会有事吧?”紫云道长四下环顾道:“无妨,大队人马上了清风山,定会吸引住欧阳恒通的注意力,欧阳恒通想不到我们会来到这里,今夜且睡个安稳觉。”   用过餐,天色也晚,一路劳顿,大家也不闲话,各自回房歇息。   王夫人及丫环住在楼下正屋,紫云道长与天照住在右侧厢房二楼,剩余之人全在左侧厢房一楼。   一连几日的奔波劳累,大家早已疲惫之极,一放松下来,人人都酣然入梦。一队人马悄悄将客栈围住,轻轻橇开门闩,直入客栈。紫云道长练功之人十分惊醒,听到声响,从窗户探头一看,见大队人马已突入四合院,破门而入,情况紧急,摇醒天照,天照受此一惊,弄清了事情的原委道:“师父,救我母亲吧!”   紫云道长将天照捆在背上:“来不及了,对方人太多。”天照不依不饶道:“师父,你不救我母亲,我就不走了。”   紫云道长劝慰道:“你母亲我回头再想办法,对方人太多了,晚了就来不及了。”不顾天照的祈求,用剑撬开屋顶,纵身跳上屋顶,从屋脊往院落后跃去,瞅准一棵大树离屋子不远,如一只大鸟腾飞上树,天照在紫云背上又哭又闹,紫云道长轻拍其背道:“嘘,安静,你这一闹大家都跑不了,谁来救你的母亲。”天照这才停止了哭闹。   紫云道长自树叶间窥见墙外有两个骑马将官,率了上百人堵住后门,一将官道:“我刚才听到有小孩的哭声。”   另一将官侧耳谛听道:“没有啊.....前面在抓人,听见有小孩的哭声正常的事。”   紫云道长见无人注意,顺枝直向墙外扑下,将一官兵斩落马下,夺马狂奔。   身后官兵受惊一阵骚乱,反应过来后尾随追赶,有人准备放箭,一将官模样的人道:“将军有令,不准放箭,定要活捉。”   紫云道长纵马沿山路驰骋,在转弯处猛抽几鞭,从马上一跃而下,逸入旁边的树林,追赶之人追赶空马而去,紫云道长借着夜色的掩护,向密林深处狂奔。一直跑了几十里地确信无人追赶方才停下歇息。   天照因担心母亲安危,哭个不止,紫云道长也悲伤了道:“不要哭把官兵引来不妙。”听后哭得更凶:“父母都没有了活着有什么用。”紫云道长对其道:“你不要哭这里离你兄长处不远不过一二天的路途赶紧去搬救兵人手太少是救不了你的母亲的。”   天照听后方才收了泪水,止住哭泣。   两人重新买了一匹快马,择小路急匆匆赶往希凉城。   欧阳恒通正于练兵场上观看操练铁甲方阵,左右有军师曾懿、副元帅马龙相陪。   铁甲方阵每百人为组,人与马全身覆盖铁甲,前面一排之人以可活动的铁链连在一起,铁链可随时拆卸,每一排之人使用的武器不一,有长枪,短刀,弓箭,讲究的互相配合。   这时一哨兵送来战报,欧阳恒通看后得知,闻丞相儿子在紫云道长相助下又一次逃脱,闻丞相二夫人已被捉,南宫奇等已上了清风山。欧阳恒通禁不住道:“这些人实在是无用的很。”   下令务必捉住漏网之闻丞相儿子,准备调兵遣将前往清风山。   欧阳恒通在室内盘恒良久,心绪难平。忽然省悟,令在希凉城外路途加派人手暗中巡查。   一老一少两人骑马来到希凉城外十里处一小店,正是化装的紫云道长等两人。准备就餐后再赶路,小店人来人往,座无虚席,紫云道长寻了一僻静之处与人合拼坐下,点了饭菜与天照用餐。来了一伙人向店伙计打听:“小二是否见过一道长带着一七八岁小孩在此经过。”紫云道长头早用布包了,所以并不惊慌。   店伙计答:“没看见,此处人来人往,你自己去查看吧。”   这伙人四处查看,紫云道长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与同座之人老者搭话,查看一阵后见无异常,又往别处去了。   紫云道长小声问:“多年未到,近来希凉城有何变化?”   老者回答道:“以前到还平静,闻总兵在此几年,老百姓享了几年的安稳生活,现不知怎的得罪了当权者,被杀了头,这世道呵,过不了多久恐又天下大乱…。”说完嘘唏不已。旁边一男子道:“三叔,可别乱讲,当心闯祸。”天照听见,神色大变,忍不住流下了眼泪,紫云道长赶集掩饰道:“这孩子胆小,看被吓的。”付了钱上马掉头就走。   到了无人之处天照放声大哭,想自己家门频遭不幸,亲人一一个个惨遭不测,自己再无亲人在身边了,悲伤夹着怨恨,冲击着幼稚的心灵,泪水如放闸之水,不能止歇,紫云道长已暗自垂泪。紫云道长安慰道:“你且先不要哭,我们先去清风山搬救兵,看是否能救出你的母亲。”   天照闻言,这才收住泪水,紧握父亲留下的宝剑:“不用搬救兵也要救出我母亲,我不能等了。”紫云道长道:“孩子,我知道心里所想的,不要说你一人,加上我可能也救不了,还是去清风山再想办法吧。”天照急了:“难不成就不管我母亲?”紫云道长道:“欧阳老贼只要一天不抓住你,你母亲就不会有事。”   天照的心中重又燃起了希望。当下两人翻山越岭向清风山而去。   南宫奇等已上了清风山,欧阳恒通感觉心烦,欧阳恒通正与太傅孟文修室内商议,欧阳恒通对孟文修道:“我接到战报南宫奇人上了山,有人看到山上还有孩子,闻丞相的小儿子一直没有消息,无路可逃,极有可能逃亡山上,丞相,你看如何处理?”孟文修道:“这清风山易守难攻,清风山有很多山峰,差不多每一山峰都有山寨,互相响应,确实易守难功,上百年也不知用了多少次兵,都没有拿下来,我看朝政未稳,暂不用管他。”欧阳伯坤不以为然道:“不可,斩草定要除根,不可让其坐大,何况,借此机会铲除,好立威于朝廷。”   欧阳恒内心通忌恨紫云道长:“紫云道长是南天岳的人,收拾完清风山,再去收拾南天岳。“孟文修反对道:“南天岳天下闻名,实力较大,高手如云,不要轻易去惹他,何况是以前大夏朝祭天的圣地,恐怕太后不会同意。”   欧阳恒通道“南天岳先放在一边,明日奏明皇后及帝王,多派兵丁剿灭匪穴。”   正商议间,一人进来附耳边向欧阳恒通:“闻丞相二夫人也押到。”   孟文修见机赶紧告辞。   欧阳恒通到了城外关押王怡之处,怕人知道,羁押在一道观之中,道人早驱散了,欧阳恒通摒退众人,一个人独自进去。   门外守卫听到两人激烈争吵,大约一刻钟时间欧阳恒通怒气冲冲摔门而去,显然不欢而散。   师徒两人合骑边走边问走了将近一个月,方接近清风山外几里,远远望见数十几座山峰高高耸立。大道偶可见官兵纵马而过,少有行人。紫云道长心中疑惑不已,莫非行踪暴露,官兵正撒网等待。本想找个小店吃点东西,一连好几家都关门闭户,好不才看到路边有农家开门的小店,店小二正愁眉不展,两人踏进小店,店小二赶紧上来招呼,满面堆笑:“客官请进,本店物美价廉。”店里空空,没有其他客人,店小二当然不愿放弃这档生意。   天照见冷冷清清,店小二又热情难当。悄悄对紫云道长道:“师傅,莫不成是一个黑店。”   店小二也看出师徒心中之疑惑:“以前我们这里可是生意最好的一家,人来客往,可热闹了。”   紫云道长忍不住问:“为何现在有官兵来往,家家关门闭户?”   店小二叹了口气:“唉,你不知道,二十天前来了二十几万官兵把清风山全都围住,兵荒马乱的谁还有兴趣来吃饭,我也是等个人,否则早关了。”   紫云道长忍不住问:“这些官兵是来干什么?”   店小二递上菜单道:“两位来点什么?等会我再给你们讲讲”   紫云道长用餐本是随便之人道:“有什么,随便准备些,炒几个菜,将就吃得了。”   店小二本闲得无聊,遂将情况一一道来。   最高的一座居中的山叫清风山,其他几座如熊岭,飞来峰,仙子峰,驮背山等,时间长了都没有人叫了,大家都把这一带叫清风山了。   紫云道长问道:“这些山寨的人是不是劫匪,靠打家劫舍过日子?”   店小二笑道:“道长你错了,这些人其实是种庄稼过日子,为防兵匪每族各占一个山头,该种庄稼时种庄稼,遇有兵匪时,随时拿起刀剑。”   紫云道长大为不解:“谁能把这些人团在一起,可了不起。”   店小二有些卖弄道:“你有所不知,一寨就是一族之人,最大的一族姓赵,全族之有上万人之多,十多个寨子加起来有五六万之多,这些寨子互相响应,只要交了粮,纳了税,平时连官府也不太管,但这次不知如何得罪了官府,一下子来了这么之多的人,已经破了好几个寨子,有几个寨子见势不对已经降了。”    紫云道长师徒二人听得暗暗心惊。 第一卷 至尊仙功 第六章、仙书 第六章、仙书 紫云道长两人,草草吃了几口饭,就与天照去查看情形。 两人站在一小山之巅,远远望去,官兵安营据守,围得严严实实,依山而建的几个寨子被官兵分隔包围,距离太远,也不知南宫奇在哪一座山。紫云道长一时想不出什么办法,忽地想到离这几十里地外有一相熟之人,先去会会,落个脚,把天照寄存于此,行动方便些。四十来岁,步履匆匆,出门见了紫云道长忍不住激动之色:“道长,你终于来了,想想有好几年未见了。”又引见背后穿黄绸缎长袍之人:“ 当下不再迟疑,和天照下山去了,骑马费了几个时辰终于到了一府邸之前,门前一对大石狮,大门金碧辉煌,飞檐斗阁,有些气派。 只见门前一副金字长联:“春风不减,吉第诗书千年秀;仁心恒存,荷塘莲香万户楼。” 紫云道长说明了来意,门人禀报进去,不多时,一前一后两人迎了出来,走在前面之人身穿紫色绸缎镶花长袍,头戴镶嵌玉石之帽,年纪约鄙人之兄长…” 黄袍抱拳道:“鄙人林意河,道长好,常听我弟念叨道长,今日方得见,道长仙风道骨,果然不同寻常,须得多呆些日子,好好讨教。” 紫云道长笑了:“本道何德何能,能够让两位上心。”指指天照道:“小徒天照…” 天照上前一步行礼道:“见过两位叔叔…” 紫色长袍之人,伸手热情相邀道:“道长里面讲话,请。”紫色长袍之人名叫林意石,是金石山庄的主人。 一行四人进了门,亭台楼阁重重叠叠,错落有致,屋舍雕龙镂凤,曲径长廊环环相连,假山奇石密布,林木高大,平整的路旁菊花夹道,房后有山有湖,已近深秋,湖面残荷犹存,远远看去湖中有岛。比丞相府还要宽大几倍,天照猜想这庄主也不知是何身份,竟有如此之府邸,但观其穿戴不像当官之人。 进了屋,屋内布置精美,装饰豪华,房间内多张贴名家字画。 紫云道长与两人边走边聊,进了房屋坐下,丫环上了茶,确实有些渴了,紫云道长喝了口茶道:“林兄你可知京都发生之事?” 林意石道:“如何不知,闻丞相被欧阳恒通杀了,连相府也烧了,闻丞相可冤了。” 紫云道长手指天照:“这就是闻丞相的唯一儿子,天照。”林意石左看右看,神情有些慌张,低声道:“切莫声张,不要告诉任何人,只有我们几人知道就行,千万谨记告诉不能任何人.......” 林意河也道:“听人说这欧阳恒通正满世界寻找,也不知这欧阳恒通如何这般狠,连小孩子也不放过。” 紫云道长道:“危难之时丞相将天照托付给我,救丞相的南宫奇等几千人全部陷在清风山,无法救出。” 林意石道:“几十万人包围冲出来是不可能的,好在清风山易守难攻,暂时无忧。” 紫云道长喝了口茶道:“我想把天照寄存在这里,我去搬救兵,几天就回。” 林意石道:“你放心去吧,我们会照顾好他的,闻丞相毕竟是我们敬重的人。” 林意河道:“道长打算去什么地方,什么时候回来?” 紫云道长道:“我打算去南新州新安郡。” 林意石有些担忧道:“离此有上千里地,远着呢?” 紫云道长:“无妨,只要有快马,一日三几百里地,几天就到了。” 林意石拍拍脑袋道:“我从北方偷偷买了一匹马,平时也没骑,送给你去搬救兵好节约时间。” 紫云道长顿时喜逐颜开道:“那太好了,在此谢过了。” 一个身穿白色衣服的小女孩蹦蹦跳跳而来,看模样不过七八岁,叫道:“父亲,母亲请你们吃饭了。” 林意石满脸慈祥:“小子君,快来与道长打个招呼,见过礼。” 子君害羞的躲躲闪闪,眼睛忽闪忽闪明亮如清澈之水,众人见了其窘态忍不住笑了。 林意石站起来道:“大家先吃饭。” 长长的桌子,摆满了饭菜,十几个丫环立于左右。林意石的夫人安夫人体型略胖笑容可掬,招呼众人落座,林意河的夫人年龄比安夫人大,话并不多,桌上还有三个小孩,两个女孩子分坐在左右,穿白色衣服的小女孩天照刚见过,另一个比天照年龄大二岁,穿戴整洁,面容标致,席间落落大方,一餐饭吃完了天照就知道了是林意石大女儿子青,最的小儿子话不多的男孩名叫子丁比自己还小一两岁,大儿子出了远门。 早晨天刚亮,紫云道长借了一匹快马,一阵风去了。 送走师父,闲逛了一会,这段日子东奔西跑担惊受怕,天照没有时间练功,终于有空闲了,一大早先练了一躺父亲亲传的剑法,又练了一会师父教的南天岳拳法,深秋的早晨有些凉,练了感觉有些暖和多了,天照并未休息,开始练南天岳内功,南天岳内功有站、坐、卧等三种功法,可分不同的场合,自己的喜好的来练。练内功讲究的是内心澄静,心无杂念,经历这么多的不幸,天照伤痛不已,无法入定,想着的是自己的父亲、哥哥惨死,母亲被抓,幼小心灵如何能承受这么多的痛苦、仇恨。 此刻天照知道只有刻苦练功,长大后才有复仇的希望,欧阳恒通势力庞大,大夏国的元帅啊,但无论对方是多大的实力,自己也不会放弃,否则连自己也不会原谅自己,心中仇恨的火焰如熊熊火炬,越烧越大..... 越急就越不能入定,还有些精神恍惚。一整晚就这样混混噩噩的过了,彻夜无眠! 子青一大早就出来找人玩,一直都是三兄妹一起玩,都玩乏味了,好不容易才盼来一个伙伴,趁还未开课,就来找天照了,正好看见天照在室外发呆。 脆生生的叫道:“我们一起去玩好不?” 天照睁眼瞧见子青笑盈盈站在自己的面前,摇了摇头:“我还要练功,不去了。” “练功等一会再练,我们先去玩会,他们都等着呢,快走吧。”子青边说还边动手,拉着天照的衣服就不放手。 遇到这种不讲理的人天照也没辙,玩就玩吧,反正又入不了定,练不了功。 毕竟是孩子,四个小孩很快就玩在一起,室内不好玩,大家商量去室外抓虫子。 出了门,天蓝蓝的,一轮太阳悬在半空,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用石板铺就的小路弯弯曲曲,打扫得干干净净,走不了几步就有石桌、石凳、凉亭、假山,风景真是不错。几个小孩在草丛中扑蟋蟀,捉住了就丢在带来了笼子里,还比谁的大,谁捉的多。天照手忙足乱,一个也没捉住,好不容易捉住一个,握在手心,松开手一看,因用力过猛,弄得个腿断肚裂,显而易见是活不成了,惹的大家大笑不止。 子青亲自示范给天照看:“先用脚手在草丛中惊出蟋蟀,扑上去,用手轻轻盖住,不要太用力,慢慢将手收拢,你看,抓住了吧!”子青得意叫道:“你们快来看,我这只好大哟……” 子君、子丁飞一般般跑了过来。 “确实很大,还是蟹黄色的,叫起来肯定声音大,姐姐好棒啊。”子君断言道。 子丁盯着看了一会道:“我估计打起架来会很猛。” 子青对天照道:“我们每人都捉了二三只了,我也教会你了,你自己去捉一只带回去。” 天照依葫芦画瓢,抓了一只,轻轻捏住,大伙围过来一看。 几人忍住又一阵大笑,比上一次笑得还厉害,子青更是笑得直不起腰。 天照被笑懵了,不明就理:“我不也捉住了……” 子君笑道:“你捉的也太小了,看来刚出娘胎不久。” 子青边笑边说道;“你呀真是好玩,我真服了你,这么小把它放了吧……” 不知不觉早晨就过去了,家人来叫吃饭了。 吃饭后三兄妹都去上学了,只天照孤身一人,一闲下来,天照有些无聊,感觉心里伤痛减轻了很多,内心有些盼望和子青三兄妹在一起玩,连天照自己也感觉有些奇怪。反正无聊,继续练南天岳的站桩内功,这一次竟出奇的好,身心放松,意守丹田。大约半个收功,很快的物我皆忘,收了功感赏觉精神好了很多。但一闲下来忍不住又想起自身的家事,又陷入了思念、痛楚、仇恨当中,脸上有了些无法掩饰的忧郁,一下午就这么晃悠悠过去了。 吱呀门开了,三兄妹又来了,原来放学了,上课不过两个时辰。子青见天照不开心的样子,她并不了解天照所发生的一切,只道他一个人孤独道:“没有谁借你的金子不还,板着个脸,快去我们哪儿看我们喂蟋蟀吃东西。” 四个小孩一窝蜂去了。子青又教天照喂蟋蟀,丢了一片菜叶进笼子,八双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看蟋蟀吃菜叶.......几个小孩又笑又闹,一下午就这样子一晃而过。吃过饭,秋天的天黑得早,天照独自回到了住处。 对着昏黄的油灯,无事可干,又陷入了胡思乱想的忧郁之中,准备脱衣睡觉,触到胸前包裹严实的书——父亲留给自己的书,因一直奔波忙碌,无闲翻看,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小心翼翼打开一层又一层包裹严实的布,金色的书发出金色耀眼的光芒,盖过了油灯的亮度,金灿灿如同太阳的光彩,照得人内心暖融融的。天照心道,看来以后可以在晚间当蜡烛用了!如果书的主人知道其此时想法,肯定会被他的想法气得吐血。 书的封面有四个大字“至尊仙功”,于下面另有二个小字“上册”。天照按捺住内心的激动,慢慢翻开,封面略厚,有金属的质感,里面的书页的纸张是金黄,薄薄的软软的,韧性十足,也不知是什么材质做的,书上的字发出蓝蓝的幽光,如同刻上去似的,天照没有心情去研究的书的材质,打开第一页,整齐的几行字:入我门来修得我法必登仙界,练我仙功仙界无敌——张玉人,天照不知道谁是张玉人,暗道以后有空再向人打听不迟。再看下面也是下面是几行子: 修仙诀 星辰光华亿万年,人鬼妖魔可成仙, 欲成仙者须觅道,道法本在天地间; 修道应自先聚气,气成周天为初始, 循环往复凝丹田,下中上成依次序; 精气漫漫浸灵台,筋骨有气日益坚, 奇经八脉开七窍,七窍虚虚靠丹田; 灵台清清接百脉,神魄淬练即仙元, 仙元涣涣离本体,重凝圆满可飞天。 第一卷 至尊仙功 第七章、采气   第七章、采气   令天照震惊不已,人原来真的可以修仙!真有神仙啊!准备翻看下一页,忽听得门外有人叽叽喳喳的向住处走来,赶紧把书放在枕头下。原来是子青等几姊妹来了,天照将门开了,子君提了个灯笼走在前面,子青手拿一个草编的笼子,里面装了一个蟋蟀,一进门就道:“我知道你没这么快就睡,你一个人无聊,我给你一个蟋蟀,给你作伴。”   天照感觉心内一股暖流,道:“子青姐你太好了,我看看……”蟋蟀正在笼子内上蹿下跳,精神好着呢。   子君介绍道:“这是姐姐捉的最大的一个,叫起来声音好大!”   天照有些感动:“谢谢,我可没有什么送给你们的……”   子青微笑道:“没什么,一只小虫而已反正蟋蟀捉了好几只。”   子君提议道:“明天我们去划船,大家一起去!”。子君的话自然得到大家的认可。   子青子君留下蟋蟀乘着夜色走了,其实天还不太黑,还有透过云层的少量月光照进窗来,蟋蟀知道天照寂寞,也知道应完成子青交给的任务,停止了跳跃,长一声短一声,在桌子上叫得很欢。天照的睡意顿消,从枕头下取出书继续看下去,粗略一看。书里共有七章,第一章仙道,第二章采气,第三章导引,第四章周天行功,第五章辟谷,第六章凝仙元,第七章飞腾步。天照暗道:“有了这本书,练成神仙,太好了,就可报仇雪恨,找回母亲,杀尽天下坏人,让好人都过上好日子。”   天照抑制住内心的兴奋继续往下细看,先看第一章仙道,也不难懂,上写:人法地,地法天,天法自然,道为天地间的法则,道千千百万,不可胜数,人只有认识或适应,不能随意改变。仙道是道中的一类,修仙的道法数之不尽,门派众多,修仙靠的是个人的悟性,至尊功法是各类修练功法中的至尊。   第二章,修炼必须要采气,这采气是与南天岳的内功不同,南天岳的采气是要打开劳宫穴,然后将气聚拢于丹田,丹田气足以后,再散布于全身经脉。本书将气分为原气、精气、灵气,原气充斥于宇宙洪荒,气是组成世界的基本物质之一,无处不在,原气是对修炼之人是没有多大的用处;精气是有形之物体,山、河、月、日散发出的精微粒子,比原气的能量大,但精气也是只能延年益寿,对修炼成仙是没用处的,但对于打通经脉有辅助作用;灵气在宇宙存在特殊的地方,散发于宇宙中,吸收后能让人脱胎换骨,灵气是气中最精纯的一种气,让修炼者能很快修炼成仙的物质,当然也要好的功法。在未成仙时灵气经修炼可转换成真气,真气是运行气血,营养的作用。采气是于气场充足之处,张口抬肩,直接将气吞下去将气下沉至下丹田,然后开始行气、运气,练至大成后就不须再用嘴采气,用上中下三个丹田都可采取。要丹田采气需要形成气旋,修到金丹期气旋自成。修炼到了元修圆满后期后方可以修炼成仙。不到一个时辰天照将七章一口气全看完了,牢记在心中。可惜只是上册,心中有些遗憾。   不要说元修期,对于什么是金丹期,天照可以说是听都没听说过,有空问问师父。   天照于室外现学现练采气之术,道理很好懂,做起来可难了,练了足足有一个时辰才成功,天照一连吞下几十口气,感觉腹胀难受,不得不停下,将气压缩凝在下丹田。心无杂念,将刚学到的导引之术用上,逐步将气导向十二经脉,意念一动,就感到经脉如虫行,有了轻微的颤动,令天照吃惊不已,以前练了近一年南天岳的功法,也没有出现这种情况,效果如此之好,喜不自胜,意念一松,经脉立即没有了动静,遂集中意念,又感觉到了经脉中气流的波动,天照练了一个时辰,有些困乏了方才歇息。   头枕着书沉沉睡去,一夜无梦。   天刚亮,天照就醒了,醒来后感到精力充沛,以前总感觉睡得不够,早晨起来疲乏,看来这仙功确实非凡。在院中练了一趟剑,又练了一会师父教的拳脚。子青三兄妹方才来找他,候在旁边,看他练完剑才叫他。四人一起去划船、爬山。四人到了湖边,登上一个小船,轮流划动,凉风吹拂,水面平静而水质清澈,天湛蓝湛蓝的,一轮金色的太阳发出并不炽热的光芒,岸边有残存的荷梗,时不时有水鸟立在上头。湖中心有一个岛,岛上有一个山,一条弯曲小径通到山上,山上还有一个凉亭。   真是秋高气爽,景色宜人。   到了岛边,靠船上岸,四人边闹闹嚷嚷边往山上爬,你追我赶,又叫又跑,深秋的早晨凉爽,太阳红红的,没有一丝云彩,倒是爬山的好天气。   刚上得半山腰,只听子君一声惨叫,踩着一块石头,将脚扭伤了。三人围拢来,看到子君蹲在地上,痛得咧嘴吸气,右脚足背肿了老高。   子青焦急道:“怎么不小心点,痛不?”   子君点点头,眼泪汪汪:“痛!”   天照关切地问:“能走不?”   子君摇摇头,道:“只有你们扶着我走了”。   子青无奈道:“看来上不了山了,我们扶你下山吧。”   天照子青一左一右扶着子君慢腾腾下山,山路窄陡,三个人一起下山可不容易,上山容易下山难。子丁在前面摧道:“快点吧,你这么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去,回去晚了要被大人呵斥的,旷课搞不好要被老师打板子的。”   子青也急了道:“惨了,怎么这么倒霉,这可怎办?”   天照想了想道:“要不我来背她,肯定要快些。”也不等回答,躬身就把子君背上,果然是快多了,走了一会,子青关心问道:“累不,累了歇会。”天照边走边回答:“没事,我还行。”   不多时,就到了山脚,划船上了岸。从岸边到家还有一段不近的距离,天照继续背着往回走,走了很长一段路线,与往常不同,根本不觉累,浑身有使不完的劲,甚至于还可背着跑,子青、子丁空着手也跟不上,两人累得气喘吁吁,子君在背上很高兴的样子,道:“你们倒是快点呀,天照哥真是厉害,背着我你们也跑不过。”早忘了脚的伤痛。   子青心道练武之人就是不一样,我看有空给爹爹说说,我也要去学练武。   到了家,放下子君,子君脚也比刚才好了一些,子青感谢了一番,扶着去了。   十多天来,天照与子青三兄妹闲来一起玩,有空自己练功。   感觉到体内气流越来越旺,如水汩汩而流,在经脉中流得越来越远,越来越流畅,看来真能修成仙,天照深信不疑。但又觉有些不对,书是父亲给的,父亲却被杀死了,父亲都没有成仙。难道是假的,抑或时间太短......不管真假,效果却是不错的。   欧阳恒通在副元帅马龙、君师曾懿陪同下巡查练兵场,观看铁甲骑兵的训练。   看着马龙问道:“现在西北,东北地方不平静,还有多久能完全熟练?”   副元帅马龙回答道:“铁甲骑兵其本上可以对敌了,要将勇士团混在一起,可能还有一些日子。”   欧阳恒通道:“我看先不要分开操练了,将勇士团与铁甲骑兵糅合在一起,尽快练习配合作战,时间不等人。”   曾懿由衷赞道:“丞相太厉害了,以铁甲骑兵在前冲破敌方布阵,以武林人士组成的勇士团砍杀,谁能挡住。”   欧阳恒通不无得意道:“强敌环视,没有奇兵如何能胜敌。”其实以欧阳恒通的才智无论如何也是想不出这个布阵的,实际上是盗取闻丞相的阵法,闻丞相研究出来,并未使用,反正也不怕死人出来对质,也就不客气的冒用成自己新创的了。   说话间,服饰各异,高矮不同的五千人由欧阳伯坤率领入场,在铁甲骑兵后共同操练了。   欧阳伯坤看见父亲,策马过来躬身道:“父帅.....”   欧阳恒通道:“你练的兵怎样?”   欧阳伯坤回道:“父帅招的这批人,近身作战可以一挡十,勇猛无比。”   欧阳恒通忽地想起了一件事问道:“金飞虎怎样?”   欧阳伯坤马上答:“这人武艺很高,擅长攀爬,现安排此人千人团副手。”   “此类人要善用,但要加控制。”欧阳恒通道   欧阳恒通挥挥手:“去练你的兵吧,尤其是要琢磨与铁甲骑兵的协同作战,方可发挥最大的战力。”欧阳伯坤领命而去。   在一个月后黄昏的下午,紫云道长一身风尘,终于回来了,同行的还有二个人,二个人约有三十多岁。紫云道长向天照招招手:“快来,快来见过你的师兄,金剑鸣师兄。”天照行了礼问候:“师兄好。”金剑鸣笑呵呵摸摸天照“师弟好,你可是最小的师弟了。”紫云道长又把林意石、林意河相互作了介绍。   不一会,几人相互就熟悉了。金剑鸣是紫云道长的得意弟子,确有些本事,创了一门派长鲸帮,在南方可是一个不小的帮派,但也主要是水上的营生。同行的另一人是其兄弟金剑亭,比其兄长稍矮,双膀子粗壮有力。   林意石道:“救兵有了吗?”   紫云道长指指两兄弟:“救兵搬来了......”   林意河哑然失笑道:“只有两人,太少了!”   紫云道长补充道:“怕招人注意,有两千人多人在不远处的山上。”   林意石道:“两千人也少了,据说围困清风山的有二十几万人。”   金剑亭满脸胡须,拍拍胸道:“不要小瞧我们这帮子人,可是我们帮里的精英,敌人再多我也不怕.....”其实这二千多人也不全是金剑亭帮中之人,还有一小半的是向友好的帮派借的。   金剑鸣拉拉兄弟的衣袖,示意其打住,道:“不能硬来,我们要想想法子才行。”   紫云道长蹙额道:“真有二十几万人,却是很麻烦,我们人虽说少了,但用好这些人,也未尝没有机会,擒贼先擒王......”   几个人正讨论间,忽地林意石的大儿子、林意河的三个儿子都回来了。   林意石的大儿子道:“北方乱了,有十几个国家攻破了十几个城池了,我们马匹都还没有收齐,怕受战乱的影响,提前回来了。”又讲了些沿途所见所闻。   紫云道长感觉有些舒畅,露出难得的笑容:“明天就去清风山。”紫云道长眉头舒展笑道:“我分析丞相死了,周围的国家肯定会忍不住,伺机捣乱,没想到这么快,机会来了,到时候敌方会抽调人走的,我们出其不意,定会成功。” 第一卷 至尊仙功 第八章、出兵的争执   第八章、出兵的争执   朝堂上,文臣武将都感觉有些压抑,边关消息传来,瞒是瞒不住的,十几个国家联手出兵,看来凶多吉少。   只听得钟磬齐鸣,太后、帝王上朝了。   群臣礼毕,太后环视一周:“群臣都已到齐啦,战报传来,北方被犯,各位食国家俸禄,该是为国出力的时候了,大家先议议,怎样才能解燃眉之急。”   文臣武将听后,与就近之人小声议论。   “我认为应该先抽调全国兵力,先停止进攻清风山,集中力量先打击危险最大的三个国家,击退最强的国家,其余的自然就不攻而破。”新任京都府尹张和侃侃而谈。   欧阳恒通对清风山志在必得,可不想轻易放弃,道:“我认为不可,围困清风山的人暂不能抽,清风山立即要破了,不能前功尽弃,最好晚些时候出兵,进攻的敌人战线拉长了,待兵力分散了再进攻,各个击破......”   张和也不示弱:“清风山就是一些刁民而已,值得如此大动干戈。”   欧阳恒通摇摇头道:“你有所不知,闻贼余党叛逃至清风山与刁民同流合污,不铲除,势必酿成大祸。”   张和急了直言不讳道:“元帅啊,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把兵力浪费在这些地方,我们现在可是很危急关头了!”   欧、张两人在朝堂上争执不休。   太后道:“我看大家都表明意见,每人都说说。”   有各种各样式的意见,太后也无心一一去听,看着孟文修道:“孟丞相你看呢?”   太后发问,孟文修不得不说几句,但他也不敢太明里帮欧阳恒通出头,道“筹款筹粮是我的强项,如何发兵我可不在行,不过呢,欧阳元帅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   太后听后心中有气,但并不表露:“事情紧急,我们尽快拿主张,我看先把围功清风山人的全都抽掉回来,调动全国州郡的兵马,由大元帅亲自统率前往北方抗敌,由丞相孟文修负责钱粮供应。”欧阳恒通满脸无奈。   帝王本就年小,大人讨论之事全然不感兴趣,甚觉无聊,向太后道:“母后我出去玩,好不?”   太后本在气头上,声色严厉:“不行,就知道玩!争点气行不行,这可是你的国家。”   帝王从未受过如此呵斥,哭出了声。   太后也不管了重申道:“危急关头,我大夏国兵力本就不多,清风山的人尽快调回来,不得有误。”   讲完后太后宣布退朝。   退朝后张和刚回家,下人来禀报,礼部侍郎江召来访。   张和会客厅迎见,礼部侍郎归礼部正郎管,其职位比丞相矮一级,因礼部正郎无人担任,江召实际是掌管了礼部,两人平素关系很好,经常往来。   落座后江召道:“府尹,今天怎能与欧阳恒通争执,这分明是把仇结下了,麻烦大了,闻丞相都斗不过,我觉得不明智。”   张和道:“我也不想,可是这是太后的意思,如果不如此,我又罪了太后。”   “原来如此,她们是兄妹之间,我们外人掺和进来,她们一和好,里外不是人。”江召还是很忧虑。   张和有些不解道:“现在我觉得她们两兄妹之间有些微妙,以前宫廷禁卫兵统领是欧阳伯坤,已经换了人,连京都的四门防卫都换了人,而且只听太后号令。”   江召建议道:“我觉得这种情况下最好不要掺与其中,成为别人的棋子。”   张和叹了口气道:“唉,我也是没法,我们身在其中无法置身事外,这种时候我们就是别人的棋子,我们左右不了自己的命运,不过我看不贯欧阳通的作为。”张和忿忿不平,“十足的卖国贼,敌人都打过来,还不出兵,我内心还是挺服太后的。”   人很多时候是不能左右自己的命运,会成为别人的棋子,有时候也把别人当自己的棋子,才有人生如棋,世事如棋之说。   江召点头道:“我的看法和你一样,只是欧阳恒通手握重兵,我可不想去惹事,人生短短几十年,平平安安最好。”   张和道:“人不能为一已之私,不顾及国家的安危,不能只要自己的平安,而不顾国家的平安。”   两人观点不同,却不防碍两人成为朋友。两人就在家里喝酒聊天,纵论天下时事。   欧阳恒通回家后,更衣后不久,副元帅马龙,军师曾懿来了,两人行过礼后落座。   副元帅马龙询问道:“明天是否将攻打清风山的人全抽调走?”副元帅马龙今天是参加了朝会的。   欧阳恒通缓一缓道:“明天你亲自出马去清风山,猛攻清风山五天,然后才将人带回。”欧阳恒通加重语气道:“如果攻不破,留下三万精兵继续围攻,交由欧阳宇博亲自统领。”   副元帅马龙道:“朝堂上太后已经议定的,不怕她.....”   欧阳恒通道:“太后我自会应付,这事其他人未必知道,知道了也没有人敢说,拖三五天没事。”   送走两人,欧阳恒通唤来小儿子,交待了事项。回到了内室,欧阳恒通的小妾余英殷勤的为其换下衣服,捏肩膀,捶足。欧阳满意享受这些服务,全身也放松了。自言自语道“我明天还是亲自去清风山一趟。”   余英边拍打边说道:“清风山就剩下闻安恭的一小儿子,用得着这么多人,还亲自去,你也太累了。”   欧阳恒通道:“你不知道,闻安恭的小儿子身上有闻安恭的书。”   余英不屑道:“一本书而已,莫非是金书,值得你如此重视。”   “我还缺金银,这本书很重要,比金银还贵重”,欧阳恒通道。   余英好奇不已:“比金银财宝还重要?到底是什么书?快给我讲讲”   欧阳恒通顿了一会:“这是一本能修练成仙的书......”   余英问道:“有这样的书?还真能修炼成仙!”   欧阳恒通对小妾知无不言:“当年闻安恭功夫比我还差,自从无意间得了这本书,武功就突飞猛进,每次作战都把很强的敌人杀死,可以说是战无不胜,立下了很大的功劳。”   余英打断道:“你从什么地方知道他得到了这本仙书?确信这是仙书?”   “刚得到这本书时,他的几个亲兵瞧见过,传出来我正好得知,这么多年我一直在谋这一本书,你知道吗,我在他身边安插有人,闻安恭这么多年也够藏匿得深,一直没有找到这本书,也是他自找的,要是当初我就得到了这本书,说不定我就放他一马了。”欧阳喋喋不休。   余英恍然大悟道:“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要杀闻安恭了。”余英有些想不通,不解的问道:“闻安恭不是一样没有修练成仙,还不是被你杀了?”   欧阳恒通道哀叹道:“这你就不懂了,如果时间长一点难保他修不成仙,五十多岁了你看他还身轻体健,面色红润。你不知道抓他的晚上,费了多大周折,我手下四虎军团被他一人打垮了,四虎军团的四虎死了三个,重伤一个,那岳腾可是全军第一武士......”   室外风声呼啸,气温降了不少,虽然有炭火,还是让人感觉冷。余英道:“这么冷的天,你还是不去了,来回奔波,太累了。”   欧阳恒通听着风如狼嚎,想了想道:“明天还是不去了.......”说完上了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