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章 温柔俏寡妇 赶明儿就是清明节,一大早爷爷就喊我起来,吩咐我去村头兰姐的超市买好香火蜡烛。 “阳子,大早上就去找村北的刘寡妇快活儿撒?”方才走出家门不久,在树荫纳凉的几个叔伯就打趣我。 这几天也不知道是哪个天杀的混蛋造谣,说我有事没事就去找刘寡妇做些没羞没躁的事。 说得有板有眼的,连我几点去,几点回来就讲得明明白白,像是亲眼所见一番。村里的父老乡亲也是信以为真,每次一打照面,都拿我寻开心。 我作为小辈,自然不能和叔伯使性子,只好苦着脸快步走开,后面还传来连串笑声。 我心里愤愤然,也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背地里给我下套,让我知道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我抄小路,没一会儿就来到村口,兰姐的小超市虚掩着门,我在外边喊了两声,也没见回应。 兰姐唤作张玉兰,二十七八岁的年纪,是个俏寡妇。她那老公刚上门没多久就病死在床上,她也就没再嫁,自己在村头开了一间超市。 我经常和村里的闲汉有事没事就去她那里唠嗑唠嗑,说些搭着边的荤话来撩拨,满足自己撩妹的渴求。 过来没见着人,我还以为兰姐在里屋忙活,没听到声音。仗着我俩关系熟,我直接推开门,径直往里边走去。 不料屋里却空荡荡的,我随意扫过两眼刚要退出门去。 这时耳边却传来嗡嗡的轻微声响,我还以为兰姐手机在震动,循着声音翻开床上的枕头。 不承想映入眼帘的并不是我原以为的手机,而是一根肆无忌惮震动着的女用自慰棒! 我给吓一跳,没想到兰姐竟然还用这种东西,而且看上面还有晶莹剔透的液体,估计她刚才还在用。 我早就听说有这么一种女性自慰棒,不过还是第一次看到,脑子一热就想伸手去拿到手里看个仔细。 “谁在里边?”就在这时外边传来兰姐的声音,我吓得赶紧把枕头盖回去,随即从屋里退出来,可不能让兰姐知道我看到这东西。 一出到外边,就看见兰姐在指挥一辆面包车倒车,原来今天有车送货到了,方才她应该是去路口接引司机过来了。 兰姐正弯腰搬着一箱箱啤酒,从我这里看去,她胸前的风光一览无遗。 黑色的纹胸裹着一对雪白的丰满,一条沟壑深邃又迷人,特别是在使劲时,那双丰盈一抖一抖的,看得我眼睛都直了。 这时兰姐也发现我从超市里出来,抬头瞪了我一眼说:“小阳来,帮姐把这些啤酒搬到里边。” 我嘿嘿傻笑,屁颠屁颠的跑过去帮忙。我常在兰姐这儿这里买烟酒,还经常赊账,所以和她很熟,有需要帮忙什么的我都很爽快答应。 我力气大,没一会儿就把那三十来件啤酒搬到超市里面。我接过兰姐递过来的毛巾擦擦汗,随口问她:“兰姐,怎么又进那么多啤酒啊?” “支书预定的,也不知道他要干啥,我也不太了解。”兰姐拿出记账本进了房间,头也没抬的回答我。 “小阳,帮姐把那几箱面拿到房间来,外边放不下了。”兰姐声音从里屋传来,我应一声抱起地上的大箱面推门进去。 走进房间里,兰姐叫我把那几箱面放到墙角的货架上面,那些架子比较高,身材娇小的兰姐要把东西放上去的话比较困难,不过对于我将近一米八的身高是毫不费劲的。 架子在角落里,而一堆零散的货物都堆在了过道上,比较占位置,兰姐正站在床边把那些小玩意都挪到一边。 这屋子不是很宽,两个人侧着身子勉强能过。我抱着纸巾筒进去,差不多要挨到兰姐了,她往床上靠了靠,让我从她后面过去。 兰姐单手撑在席梦思床上,身子稍稍向前俯,丰硕的胸部撑着衣服垂下。 而她身上的白色衬衫,早已湿了半透,雪白的后背若隐若现,黑色的纹胸肩带更是清晰可见。 兰姐屁股向上翘起,把黑色的紧身裤蹦得紧紧的,一双雪白的大长腿更是挺立,我吞了口唾沫,从她背后走过去。 当接近兰姐的翘臀时,一缕女人特有的体香味混合着沐浴露的清香组成的好闻味道飘进我鼻子里,我不由得贪婪地深吸口气,感觉美妙极了。 如此来来回回几次,紧贴而过,这对于我这样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来说,无疑是一个致命的诱惑。 一开始我还很避讳,紧贴着墙过去,尽量不碰到兰姐的翘臀。 到后面手里还有最后两条纸巾筒的时候,再次从兰姐身后过去。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鬼使神差的我竟然贴了上去。 那触感柔软而又充满弹性,我瞬间瞳孔放大,一阵难以言状的快感像电流般涌过全身,酥酥麻麻的,我差点抓不住手里的面箱。 我一下没忍住呻吟一声,此时我再也顾不得什么了,任由手里的面箱落在地上,俯身靠在兰姐身上想要更进一步。 兰姐的身体微微颤抖,嘴里细若无声的呻吟着。我紧贴着她的身体,双手上下游离。 那绵软又紧致的感觉,令我再也不能忍受这种仅限于“隔靴挠痒”的动作。我腾出一只手来,摸索上兰姐黑色紧身裤上的扣子。 我看兰姐也没挣扎,两下就把扣子解开,这时外面突然传来叫喊声,“老板娘在吗?” 兰姐方才被我顶住翘臀之后,双眼迷离,神色有点恍惚。听到外边有人叫喊,她才回过神来,用力挣脱开了我的怀抱。 兰姐看到自己衣衫不整,紧身裤的扣子也被解开了,她脸上爬上一抹绯红,将我推到在床上,白了我一眼:“以前我怎么没看出来你胆子这么肥啊!” 外面人不停的在催促着,兰姐背对着我整理衣衫,对着门外应道,“来啦来啦!” 也不知道外边是哪个王八蛋来买东西,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打断老子的好事,真是丧气。 我躺在兰姐的床上,贪恋着她留下的气息,一安静下来我耳边又听到轻微的嗡嗡声,不由想到之前发现的那个女性自慰棒。 我把那玩意拿到手里打量一番,暗想着兰姐也是有需求的,或许今天我们还能发生一些美妙的事儿...... 我正想入非非,忽然兰姐推门进来,我没想她会回来那么快,还来不及把手里的震动棒收好,半举着手尴尬得不知所措。 “二牛来啦,说你爷爷喊你早点回家喂猪,他说你再不去就要挨骂了。”兰姐脸上红扑扑的,一把夺过我手里的振动棒塞到被子里。 “啊?!” 稍一回想,我这才想起爷爷吩咐的事,回去迟了他又得念叨我一天,刚才顾着撩拨兰姐,都忘了这茬。 “对哦!爷爷叫我来买点香火蜡烛回去呢。”我挠挠头,让兰姐去帮我拿东西,账先赊着过两天我再给。 这时我欲望也消了大半,想着得赶紧回去喂猪,不过看着兰姐霞飞双颊,我还是想用话撩弄她。 我凑过去涎着脸对她说:“兰姐,你别用那个震动棒了,晚上我们来做羞羞的事儿好不好?” 兰姐脸一红,更显得娇媚动人,她翻了下白眼,掐了我一下说:“小阳看你平时还算老实,其实也挺焉坏儿的。村里都说你和刘寡妇眉来眼去,果然是真的!” “......” 我冤枉啊! 他娘的,也不知道是哪个狗日的,瞎传我的谣言。现在连兰姐都相信我上了刘寡妇,可我还是个大处男,这简直有理说不清啊! “玉兰在吗?喂!玉兰在吗?”我正想反驳几句,村支书张建军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坏事儿了,让张建军看到我在这,又得骂我一顿了! 这时兰姐趁我愣神也乘机推开我,得意的白了我一眼,扭着屁股走了出去。 我垂头丧气在收银台扯了一个袋子,将那些放在桌子上的香火蜡烛胡乱收拾了一下,也从超市出来到外边。 正看到村支书张建军正跟兰姐有说有笑的,他瞪了我一眼说:“你这臭小子,大好的年纪做啥不成,整天去偷鸡摸狗,欠揍是不是?” 张建军在村子里一向比较有威严,之前我和村里其他青年偷他家狗炖汤了,事后被他逮住骂了几次,每次见面他都拿这个说事。 现在他训斥我,我是半点脾气都没有,连忙灰溜溜的抱头鼠窜逃之夭夭。 提着袋子,我一路无精打采,回到家我刚想掏出手机玩一会儿,一摸口袋才发现手机不见了。 方才在兰姐那儿搬啤酒时,手机揣兜里晃来晃去,我就随手放到一旁,结果被村张建军一咋呼,回来忘记拿了。 我把袋子放在厨房,跨着步子回到兰姐超市门口,发现她的店门又虚掩上了,里边用张宽凳顶着。 我心里暗自奇怪,大白天的,怎么又关门了。 听到屋里有声响传来,心里也没有多想,推开门就进去了,进去店里面一看,没人。 我绕过货架往里面一走,却听见兰姐房间传来若有若无的低吟声,还有男人喘重的呼吸声。 我心里一惊,他娘的,我前脚刚走一会儿,谁就和兰姐搞上了? 我不动声色,蹑手蹑脚地靠近兰姐的房间,生怕发出半点儿声音惊动里面的人。 正文 第2章 煮熟的鸭子被人吃了 兰姐房门是关着的,我轻轻凑到窗户边上瞄一眼,只见到兰姐瘫软在床上,而一个光着身子的矮壮男人抱着兰姐两条大腿,有劲的冲击。 房间里面传来了男人的声音:“小宝贝,这么久没来你这里,我可想死你了。”我猫在窗户下边听得清清楚楚,他娘的,这是村支书张建军的声音! “我曹!怎么会是张建军?”我心里震惊不已,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幕,怪不得我说他大早上的来找兰姐干嘛。 听着他们俩肉体碰撞的声音,我心里面有点酸溜溜的,没想到兰姐居然和张建军搞在一起,我辛苦煮熟的鸭子就这样让他拿去吃了。 他娘的,好你个张建军,平时看起来人模狗样,一副严肃正经的样子,真没想到暗地里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想起自己刚才撩拨兰姐被张建军打断,还被他训了一顿,现在反而让他把兰姐给搞了,我心里面的火更是大,在心里不停臭骂张建军的祖宗十八代。 火归火,张建军在村里可是说一不二的角色,我可得罪不起他。跟他对着干的人都没有好下场,我也只能把这憋屈往心里咽。 我寻思着要不要用手机把这香艳的场面录下来,或许以后还用得到。 我挪个位置,刚想悄悄掏出手机打开录像,却突然听到张建军说了这么一句话,“宝贝儿,你下面可比其他几个小娘皮紧得多了!” 兰姐闭着眼满面迷离,显然还没回过神来,张建军继续说道:“李老头那儿媳和张大山的闺女,虽然年纪都不大,下面可是松得不行。” “还有村北那刘寡妇,生过孩子之后更加了,我估摸着能玉米棒子都能放进去。”张建军像是炫耀一般,满口说着自己的风流韵事。 听到这话,我惊得差点拿不稳手里的手机。万万没想到张建军平时一副乡村干部的模样,背地里也不知道玩弄过多少女人。 这王八蛋可太能装了,上次骂我的时候,他宛如一个老学究,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把我骂得狗血淋头! 说不定村里谣传我和刘寡妇有一腿这事儿,就是那目击者把张建军认成了我,让我给他背了一口大黑锅! 看着手里正在录像的手机,我不禁乐上眉梢。 狗日的张建军,终于让我捉到把柄,以后我看你还怎么嘚瑟! “宝贝儿,不过我还是最喜欢你了,你没看我一大早就过来喂饱你嘛。”张建军的声音从屋里传来,扰乱我的思绪。 我内心窃笑,没心思再偷看他们恋奸情热,打算回到家先把这个视频传到百度云一份,这样保险点。 就在我弯着腰慢慢往外退时,忽然听到一个清脆的女声在外面喊着:“兰姐,兰姐你在家吗?” 我给吓得一哆嗦,差点撞到超市里的货架子,急忙扶着不让东西掉下来,却不料手掌划过货架边上一颗突出来的钉子,痛得我龇牙咧嘴。 “阿姆的!疼死我了。”是谁在外边?早不来晚不来,这不是存心吓唬人嘛! 我见房间里的两人干柴烈火,对外面的呼喊不闻不问,忍着疼痛,在收银台抽了几张纸巾将血止住。 随后打开超市大门,快步走了出去,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来了?老子非要她好看!? 走出超市,一个眉眼清秀的女生站在路口拐角处,这不是张千叶么? 原来是这小美女,我心里的火气消了大半,但是也不能便宜她了,心里便泛起整蛊她的念头。? “人在里屋呢!”我指了指超市里面,示意张千叶进去里边找人。 “梁阳,谢谢你啊!”张千叶甜甜的笑着,压根就不会想到我捉弄她一把。 我摆了摆手,示意不用谢,眯着眼看着张千叶走进了超市,心中升起一种奸计得逞的快感。 正文 第3章 英雄救美人 我躲在远处瞧见张千叶满脸通红的跑了出来,就知道她撞见了那好事,不禁抿着嘴偷笑。 看见我偷着乐的模样,她瞬间就明白了我是故意让她进去,欣赏那香艳场面的。 张千叶快步跑到我身边,狠狠地踩了我一脚,完了还不解气,又使劲的一巴掌拍到我肩膀上,恼怒的说:“你这个大坏蛋!” 看到我仍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张千叶气得跺跺脚,捂着嘴小跑远去,我心道坏了,这姑奶奶不会气哭了吧! 揉了揉被她一巴掌拍得火辣辣的肩膀,我连忙追了上去,刚绕过一个路口拐角,就看见张守财和张千叶在前面拉拉扯扯的。 张守财是张建军的侄子,他爹是镇上派出所的副所长,这小子仗着他爹有点本事,纠集了一群小流氓在我们村子里横行霸道,作威作福。 因为他爹和村支书张建军的关系,村子人是敢怒不敢言,只能在背后里骂他不是个东西。 我看到张千叶挣扎着想摆脱张守财,就知道是这混蛋想打张千叶的主意。我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了他背后,双手用力一推,就把这厮推个趔趄。 张守财背对着我,没看到有人接近,差点被我推得跌个狗啃泥,他往前踉跄两步,嘴上骂咧咧的,挥着拳头就想打人,不过扭头看到是我,倒是忍住了。 别看张守财整天欺行霸市的,但他不过是个欺软怕硬的软蛋而已,见到我就得灰溜溜的夹着尾巴做人。 之前有次大家一起赌钱,张守财输了没给我钱,当时我急红眼也不管他爹是谁,叫上人一起趁他走夜路,给他套个麻袋狠狠摁在地上摩擦一顿。 这小子也是个贱骨头,第二天一大早就把钱给我送到家,从那之后每次见到我都是绕着走的。 张千叶这时见我过来,像是忘记我刚捉弄过她一般,眉眼间皆露出喜色,趁着张守财愣神,猛地摆脱他的挟制,躲到我身后。 张守财见张千叶明显是很信任我,眼中露出嫉妒怨恨的神色。他脸上阴晴不定的说:“原来是阳哥啊!我正在跟小叶打招呼,你上来就给我这一下,这是干啥呢?” 我懒得理这种狗仗人势的弱渣,不想跟他多说什么,板着脸瞥了他一眼,转身拉着张千叶就要走了。 我刚要迈步离开,这时张守财上来拉住我胳膊。他阴沉着脸对我说:“阳哥,你上来就给我一耙子,话不说两句就走,这不合规矩吧!” “我看你好了伤疤忘了疼,又皮痒了是不是?”本来我都不想搭理张守财,谁知这厮还敢拦住我,我说话自然不会跟他客气什么。 听到我这么说,张守财微微退后一小步,不过他眼神瞥过张千叶,又欺身靠过来,嘴里不依不饶地说:“阳哥,今天我没招你惹你,你就给我来这么一下,不给个说法你也甭想离开了!” 方才在兰姐的超市里,张建军打断我的好事,害得我到嘴的鸭子飞了,正是一肚子火气。现在张守财又来招惹我,这可是刚好挠到我的骚了。 见到我不绕着走也就算了,还敢这么狂,不给你练练你还真不知道什么叫做痛苦之春!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了张守财一个大嘴巴子,“啪”的一声,他半边脸瞬间红得像猴屁股一样。 张守财一下就愣住了,他准没想到我敢动手。算上这一次,他在我手里吃了两次亏,哪里还能忍得住,怒吼一声,就挥拳过来。 我一直盯着他,早有防备,侧身一扭就躲开了。别看张守财长得又高又胖,但对于读了五年武校的我来说,这种草包是根本不怕的。 和这种吨位的人打架不能让他近身,得靠速度和技巧取胜,毕竟身段重量在那里。要是被一把抱住,一个千斤坠任你大罗金仙也使不上力。 我看准时机,趁着张守财气势汹汹挥拳过来之际,右脚一个横踢猛击在他的膝盖关节上,同时把手一带,张守财蛮牛般的身体一个趔趄。 趁他还没有站稳,我微微起跳一个高踢腿踹到他后背。张守财往前踉跄几步,与那碎石路做了个亲密接触,摔了个狗吃屎。 张守财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挣扎了好一会才爬了起来。只见他裸露在衣服外的手和脸都蹭破了皮,鲜血直往下流。 我无视掉张守财歹毒的眼神,轻蔑的看了他一眼,不屑的说:“以后长点记性!” 在张千叶面前大大的威风一把,我感到极大的满足,整个人都飘飘然的。我以得胜者的姿态,转身就要走回去。 就在这时张千叶捂嘴尖叫,伴随而至的是身后一股劲风扑来,随即我感觉屁股一热。 由于事出突然,我压根来不及反应,只是下意识往旁边一滚。我整个人摔到地上,一股钻心的疼痛涌上全身。 我扭头一看,只见张守财手里拿着一把弹簧刀,刀尖上还带着血迹。 这混账歪咧着嘴,一脸阴狠的冲我说:“你算老几,敢不给我面子,今天给你个教训,让你知道在龙力村是谁说了算!” 话没说话,张守财就挎着步子快速跑远了,他指定是怕我追上把他打个半死。我有心如此,但屁股传来阵阵痛感,哪里还能跑得动。 我狼狈的站了起来,凭感觉知道是自己左边的屁股被扎了个洞,好在我今天穿了挺厚的一件牛仔裤,应该只是皮外伤而已。 但我依然后怕不已,要是我今天穿的不是这件裤子,少说也得伤筋动骨那么个把月,要说残废也是有可能的,这次我真的是生气了! 他娘的,张守财竟然下黑手! 这时张千叶紧张的跑到我身边,声音里还带着哭腔:“梁阳你还好吧,流那么血,咱们赶紧去医院吧。” 我刚才伸手摸了一把,发觉已经没有那么疼了,估计是刚好扎在血管上,才会流那么多血染红一大片。 不过我现在肯定不会说实话,这可是一个亲近张千叶的大好机会。 我假装伤得有点重,脚步踉跄了一下,随后又捂着屁股低声哀嚎。 张千叶赶紧过来扶住我,我顺势倒在她怀里。一手握着她扶着我肩膀的手,另一只手则是攀上她的柳腰。 那如丝绸般纵享丝滑的感觉,让我心里暗爽,这伤划得来! 正文 第4章 闺房暧昧 我装出一副虚弱的样子,把大半个身子都靠在了张千叶的身上,贪婪吸着她身上幽幽传来的处子暗香,心神都醉了。 张千叶没发现我的小动作,焦急得满头大汗,就要扶着我去村里头的诊所。 我可不能去,爷爷要是知道我被人捅伤,肯定会抄上杀猪刀去找张守财算账,老人家一大把年纪我哪能让他去为我出头。 我止住梁千叶的走势,连忙摇头说:“这事可不能传出去,不然会被我爷爷知道的。并且我这伤只是皮外伤,包扎下就好了。” 我执意不肯去诊所,她执拗不过只好作罢。 “那怎么办才好?”张千叶眨着大眼睛,关切的看着我。 “你家不是有那个治刀伤的药吗?上次我听你爷爷说那药可灵验了。” 有次我无意中听到老村长和别人吹牛,说他有一些很厉害的药能治千伤百病,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那好吧!去我家包扎也行,但是效果不好你就要去医院,听到没有!”张千叶扶着我往家里赶,她仍是一脸的担忧。 我连忙点头答应,看着张千叶这么关心我,我心里说不出的感动。当年我对她做那么过分的事,她却仍然对我笑脸相待。 这小妮子,这么多年一直都是这么善良懂事,像个女神一样,还真是让人...不由自主的喜欢啊! 一路缓缓走来,没多久就来到一栋白灰小洋房,这就是张千叶的家。 我多希望这条路再长点,这样我就可以名正言顺多搂着她的纤腰一会儿,这样的机会可是不再有了! “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我想起以前读中学时写作文总喜欢用的陈腔滥调,现在终于体会到了。 松开了张千叶的纤腰,我随便找了个椅子侧着身子坐上去。张千叶则是去翻箱倒柜找刀伤药了,没一会儿,就把刀伤药拿来了,手里还拿着一卷包扎用的纱巾。 我的伤口是在左边的屁股,自己是包扎不了的,就无辜的看了她一眼说:“小叶子,你看这...我够不着啊...” 张千叶局促的看着我,脸微微红,嗫喏小声的说:“要不你等一下,我去喊我爷爷回来给你包扎。” 可别,老村长要是看到我又来撩他的宝贝孙女,又得在我耳边念叨几个时辰,这样遭罪就大了。 “小叶子,太疼了,疼得受不了,你先给我包扎吧。”我看张千叶真的打算去叫她爷爷回来,急忙装出一副龇牙咧嘴诈唬她。 “可是...我...” “姑奶奶,别可是啦,你不是一直想当个护士么,当作给你练练手了。”我看张千叶还有些犹豫,就撕开纱布递到她手上。 她又犹豫半饷,过会儿才似是下定决心一般,“那好吧,你...转...转过去。” 我看张千叶说话都结巴了,心想她应该是拉不下面子,或许进她屋里会比较好一点。 想到这里我同她说:“小叶子,在这里包会不会不太好,可能会被别人撞见的,要不我们进里边吧?”说完我用眼睛瞟了一下张千叶的房间。 张千叶也注意到我的眼神,羞赧的说:“那可不行,你别想打什么歪主意!” 我苦笑一下,指了指自己被鲜血染红了大半的裤子说:“你觉得我现在这个样子,能打什么坏主意呢?” 张千叶心软,耐不住我磨着,还是带我进了闺房。 一进去映入眼帘的是张单人床,铺了粉红色的床单,被子就随意靠墙叠放,床上还有三四只毛绒布偶。 我看到这么少女系的房间,作势就要往床上靠,张千叶满脸通红的拦住我说:“你往床上跑干嘛啊!” 其实我也是逗她玩的,嘿嘿一笑装作傻乎乎的样子问道:“那我坐哪啊?” 张千叶连忙在梳妆台下拉了一张凳子出来,让我坐好别动,而她又匆匆回到大厅把碘酒棉签纱布刀伤药一干物品都拿进来,并顺手把房门带上。 我看到张千叶站在一旁欲言又止的样子,知道她是不好意思叫我脱裤子擦药。 这时候倒是不能再装蠢扮傻了,我小心翼翼的把牛仔裤往下退。可是再怎样小心也难免碰到伤口,那钻心的疼,令我不由得紧皱眉头。 起初张千叶看见我脱裤子,脸上爬上一抹绯红,亦如天边的晚霞。但是看我痛楚的样子,她又关切的询问:“你慢点,小心别碰到伤口,是不是很疼啊?” 折腾好一会儿才会牛仔裤脱下来,全身就穿着一条四角内裤,这时我反倒是没脸皮再脱,紧紧捂着下面的小兄弟。 伤口在大腿根部,看到我不愿意脱掉四角内裤,涂不了药,张千叶焦急的说:“那个...你把小裤裤脱了,不然上不了药。” 张千叶诱人的幽香一直环绕在鼻尖,我一个大处男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下身早就昂扬直立,支起了帐篷。 本来我还抹不下脸在张千叶面前脱光出糗,现在听她催促,我索性不管那么多,反正也不是什么稀罕的东西,让她看又何妨! 我站起来面对着张千叶,三两下就把剩下的四角内裤给脱了,下面的小兄弟如怒龙抬头,直视着她。 张千叶捂住小嘴惊呼一声,随即轻轻一拳锤在我胸口,她推我转过身羞涩的说:“你耍流氓啊,干嘛这样,转过去趴好,我给你上药!” 我心里暗爽,没有反驳她的话。依言半跪着趴在凳子上,挺着屁股让张千叶给我擦药。 全身脱光之后,我反倒是放下了自己心里的包袱。不再遮遮掩掩的,反而有意无意扭动屁股,让昂扬的小兄弟划过张千叶的手背。 “你安分点,不要乱动啊!”张千叶也察觉到我的小动作,邹着眉出言警告我。说完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竟然伸手弹了一下我的小兄弟。 随着张千叶柔软的小手在我屁股上轻轻擦拂,我的小兄弟一直是处于火炮紧绷,快要发射的临界状态。 现在她恶作剧般的弹了一下,我只觉一阵酥麻的感觉涌遍全身,像触电一样浑身抽抽搐,千万发火炮顿时齐齐发射。 一时我就傻眼了,和张千叶面面相觑,两人陷入了微妙的沉默。此时她像个做错事的小学生,低着头红着脸不敢看我。 看着张千叶娇羞的模样,我再也忍不住。站起身来,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把她拉进我怀里,那香香软软的感觉,让我愈加用力抱着她。 这一番动作,令我的伤口疼痛不已。但此时温香暖玉抱满怀,我哪里管得了那么多,将手伸进张千叶光滑的后背,上下游移。 我微微低着头,看着张千叶微紧闭眼睛,那长长的眼睫毛不停颤抖。我一颗砰砰跳的心就像被羽毛轻轻撩过,忍不住就想亲下去吻住她的嘤咛小嘴。 “咚..咚..咚..” 就在这时,敲门声从外边传来...... 正文 第5章 误会 “千叶,你在里边吗?”老村长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了。 原本微闭着双眼,一副任君采撷娇羞模样的张千叶,马上从意乱情迷中清醒过来,惊得像一头受惊的小鹿。 她慌里慌张的推开我,匆忙间跑到窗口应道:“爷爷,你找我干嘛啊?” “该做早饭了,做好了杀两只鸡,赶明儿去祭祖,我先去李老头那里打点酒啊。”老村长声音渐行渐远,许是走远了。 “哎,好的,爷爷你早去早回啊。”张千叶连忙答应,转过头催促我赶紧穿好裤子。 我魂儿都吓得颠了,哪里还敢造次,慌乱间已经穿好裤子,正打算溜之大吉。 幸好刚才是拴着门的,要是老村长一推开门进来,撞见我和张千叶现在的模样,非得痛打我一顿,像撵狗一样赶我走。 我小时候是个惹祸精,经常被老村长教训,以至于后来一见到他就两腿发软。现在一想到他随时会回来,我就直冒冷汗。 我没敢多待,和张千叶打个招呼就匆匆摸着墙根溜走。 回到家的时候,爷爷正坐在门口逗大黄狗。看到我一瘸一拐走回来,老头子惊诧的问我是不是又去和人打架了。 我自然不能承认,扯着谎说是想去偷摘梨子,结果从树上摔下来,不过已经去诊所敷过药了,不碍事儿。 我经常做些偷鸡摸狗的事,冷不丁的就带着伤回家,爷爷已经见怪不怪,也就没多问继续低着头给大黄狗捉虱子。 明天就是清明节,我们这边的习俗是在这天进行祭祖,家家户户都杀鸡杀鸭的,拿到坟头祭祀先人。 我腿脚不方便,忙活了一下午,才杀好两只鸡拿到冰箱放着。转眼已至暮色西斜,我炒了些热菜,温了二两白酒,招呼爷爷过来吃饭。 我方才已经啃过一个鸡腿,这时倒是不饿,就先出门溜达一圈。随意走走停停,不知觉间我竟来到村北。 这时我又想到近期村里谣传我和刘寡妇的风流韵事,气不打一处来,这不是冤枉好人嘛! 说起来我和刘寡妇平日里也有来往,关系也还不错。她老公张麻子生前和我称兄道弟的,没少一起喝酒吹牛。 年后张麻子到县里下矿井挖煤,后来出了塌方事故,人给埋在下边。再挖开塌方的土石已是四五天之后,他人早就升天了。 据说煤老板赔了张寡妇十万私了,村里不少闲汉眼红这笔钱,有事没事就往这边跑。 张麻子出事之后,我还来帮扶过刘寡妇几次。后来我忙着养鱼场的事,也就没心思再过来这边。 直到前些天也不知道哪个混蛋瞎传谣言,说我和刘寡妇搞上了! 我摇摇头不去想这些破事,捂着屁股刚想往回走,耳边却传来熟悉的声音,“小阳哥,今天怎么有空过来,到家里坐坐吧。” 回头一看,刘寡妇抱着一个脸盆从河边由远而至,她穿着一件轻薄的衬衫,半卷着袖管,上边还带着水迹,显得楚楚动人。 没想到竟然会见到刘寡妇,我略微有些尴尬,挠挠头跟她打招呼:“嫂子,刚从河边回来啊,吃过晚饭了没?” 刘寡妇像是听不出我的敷衍一般,过来拉住我胳膊说:“小阳哥,你来得正好,家里炖了大闸蟹,你过来搬个座吧。” 现在村里的父老乡亲都以为我和刘寡妇勾搭在了一起,这时候我哪里还敢去她家,默默在心里想着怎么找个借口推脱。 刘寡妇生怕我不答应,紧接着说:“正好家里的电灯也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时不时就灭掉,黑灯瞎火的很不方便,小阳哥帮忙去看看?” 话都说到这份上,我要是再找理由拒绝,就显得自己小家子气了。虽说人言可畏,可我身正不怕影子歪,也不在乎别人背后嚼舌根。 “那行,我去看看,估计是线路问题,很好修的。”我让刘寡妇在前边先走,自己扶着屁股慢慢跟在后边。 一到刘寡妇家里,我让她给我打着手电照照看,找了好会儿才发现有一截电线确实有问题,被老鼠啃过,导致接触不良。 好在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我把总闸拉下,将坏掉的电线两端剪掉,再给重新接上,没几分钟就修好了。 “嫂子,没什么毛病了,那我先回家了,以后有需要帮忙的再去找我哈。” 听到我道别,刘寡妇上来拉住我说:“哪能啊小阳哥,饭菜都下桌了,你吃点再走,哪有来帮了忙就回去的道理,外人知道该说我不会待客了。” 要是让外人知道,会不会说刘寡妇不会待客我不知道,但指定会坐实了我和她有一腿这个谣传。 而且我也看出来刘寡妇是个天性风流的人了,要是留在这吃晚饭,还指不定是不是就吃饭而已。 虽说我也是个风流浪子,但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我也还是懂的。张麻子生前和我关系也比较铁,他躺在地下尸骨未寒,我哪能睡他老婆。 想到这儿,我更加坚定的拒绝刘寡妇想留我下来吃饭,自顾往外走,没给她挽留的机会。 从刘寡妇家里出来已经是月明星稀,我正往家里走,却忽然听到河堤边好像有人在叫我,大晚上的我还以为自己幻听了,就没搭理继续往回走。 “阳哥,阳哥...你过来啊。” 这下我听清了,当真有人在叫我,听声音是邻居二牛。这厮早上去兰姐的超市那儿叫我,打断我的好事。 傍晚的时候,我还想叫他一起出来溜达,却找不到人,没想到跑这边来了,也不知道他叫我干嘛? 我循着声过去,只见二牛在岸堤边上的小凉亭里冲我摆手。他身后还有一个女人,不过路灯朦朦胧胧的,也看不清是谁。 也不知道二牛耍什么幺蛾子,我拐着脚缓缓走过去,边走边问:“二牛,你身后是谁啊?” “怎么?做了亏心事害怕被人撞见?村里都说你和刘姐勾搭在一起了,起初我还不信,没想到我看错你了!” 听到这声音我心里咯噔一下,万万没想到竟然是张千叶,听这语气她肯定是瞧到我从刘寡妇家里走出来了。 这情况可真是有嘴说不清了,要说我大晚上的去给她修电线短路,这谁信啊! 如果是别人这么取笑,我都懒得去反驳,可张千叶不一样,我打心眼里不想让她把我看扁。 我一下就急了,慌忙开口辩解:“小叶子,你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子...” “我想的哪样?我可什么都没想,你爱怎样关我什么事,以后你少来烦我!”张千叶讥笑着打断我,话一说完就沿着河岸跑远了。 我的火气也上来了,这小妮子今晚也不知道是不是吃错药了,扑头盖脸的就给我一顿责骂。 可我和刘寡妇压根就是清清白白的,女人还真是不可理喻! “他娘的,二牛你是不是和这小妮子说什么了?”我看二牛还在一旁傻乐,气得直接一巴掌拍到他后背。 “冤枉啊,我没说啥啊!”二牛矢口否认,像只大马猴一样上跳下蹿的躲闪。 “阳哥你别打了,你靠过来我和你说个消息,是关于千叶小妹子的!”这时二牛突然停下来,贼眉鼠眼的张望两眼,招呼我靠过去。 正文 第6章 八卦到处传 二牛这人八婆得很,平日里就喜欢凑在女人堆里,听一些道听途说的八卦,转过头来又美滋滋的讲给我。 本来我还以为这小子又要跟我讲哪家闺女的风流韵事,谁知他竟然神神秘秘地拉着我说有关于张千叶的消息。 我一下就来了兴趣,催促他赶紧说,“什么消息,你可别又骗我。上次你个狗日的还骗我说张建军老婆不孕不育,放你的猪屁。” “张建军老婆真的不孕不育,我骗你干啥?”二牛拉着我在角落里坐下,凑过来说:“千叶下个星期要到镇卫生院当实习护士了,绝对没骗你。” 张千叶是村里少数几个上大学的,她今年大四,正是出来实习找工作的时候。前些日子我还听到老村长说,张千叶会在市里的人民医院实习。 怎么一到二牛嘴里,就成回来镇上的卫生院当个实习护士了,这小子不会是蒙我的吧? “你从哪听说她回来镇上的?”我还是不太相信二牛的话,毕竟这小子听风就是雨,别人吹牛逼说的话他也信。 “下午我去帮六婶杀鸡,她告诉我的。再过个把月她就去实习了,到时候我们一起去看看。” 六婶不是喜欢瞎咧咧的人,她这么说估计还真的是了。当初听老村长说张千叶会去市里工作,我心里还咯噔一下,生怕以后再见不到那个小妮子了...... 就在我思绪慢慢飘远的时候,二牛扯了扯我胳膊,一脸坏笑的说:“阳哥,你怎么大晚上的还从刘寡妇家里出来啊?” 二牛这憨驴子也会拐弯抹角探听八卦了,我赶忙说:“你阿姆的,是不是想说我刚从刘寡妇家做不害臊的事儿回来?狗屁,老子是去给她修电线短路!” 听了我的话,二牛递给我一根烟,耸耸肩说:“我说也是,刘寡妇什么德行我们兄弟俩最明白不过,我压根就不信你会勾搭上她。” 我俩顺着河堤往回走,没一会儿就回到二牛家门口,他回过头对我说:“刘寡妇可不太干净,阳哥你莫要招惹她,我先回家睡觉了。” 他娘的,二牛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这浑小子从哪听到什么小道消息,不便直接告诉我? 我一路闷闷然回到家,也想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索性不去想那么多,进了屋呼呼大睡。 第二天一大早,我还睡得迷糊,就听到有人在外边拍门叫喊,我随口应道:“谁啊?大清早的瞎嚷嚷。” “小阳,还没起床啊?大伙准备去拜山祭祖了,一会姐再过来叫你啊。”兰姐的声音幽幽传来,我顿时就清醒了,差点就忘记今天是清明节。 想想去年我还是和爸妈一起,去给先人上坟祭拜,今年我就要到他们坟头去探望了,果真是世事无常啊! 我一看时间也是八点多了,也就不敢再睡,赶忙把东西收拾好放进篮子里,到门口等着兰姐一起。 我屁股还是阵阵痛感传来,好在兰姐有个三轮的电摩载了我一程。到坟场那边的时候,已经有好些个叔伯在张罗着架锅生火了。 随着日头渐高,村里其他人也陆陆续续赶到。大伙一起忙活,铲土的铲土,烧香的烧香,我自个也是勤快的给老爹老娘的新坟添土上香。 好在我们村的长辈去世都是葬在这边,每座坟轮着过去祭拜上香也就是半天的功夫,到下午两三点的时候大伙已经纷纷收拾东西离开。 在清明节这天,上午去拜山祭祖,下午会在村里舞龙舞狮庆祝祭祖顺利,晚上则会聚在一起吃喝,这是我们村一贯的传统了。 舞狮是在一个村里的晒场上,搭建一个台子,舞狮队在上面表演一些节目,表演完了还要沿着村道一路舞一路烧鞭炮,热热闹闹的。 要是我没伤着,得去跟着舞狮队沿路放鞭炮,但我现在走路都一瘸一拐的,就让别人替我去干了。 由于我不用忙活,就随处走来走去帮别人打下手,有时候乘人不注意,还偷偷溜进办事的大厨房里面偷吃东西。 我正躲在角落里啃一个鸡翅膀,突然听见一个娇媚的声音:“小阳你这小子可会偷吃贪嘴了,赶紧帮我去弄一下台架子。” 猛一听到说话声,我吓一大跳,转头一看才发现兰姐不知什么时候到我身后,正叉着腰盯着我笑。 “姐,你干啥呢,吓我一跳。”我将没啃完的鸡腿随手放到灶台边上,跟着兰姐出来到晒场。 “把脸擦擦,满嘴油的,那么大个人还跟个小孩一样。”兰姐张望两眼,看到四下无人把我拉到一旁继续说:“小阳,你别总上刘姐家里。” 我一听就拉下脸来了,难不成二牛那狗日的一大早就去把我上刘寡妇家里的事情给说出去了不成,我得去收拾他一顿。 “姐,是二牛那王八墩子大嘴巴和你说的吧,没有的事儿,我去给刘寡妇修电线短路的,这不是冤枉人嘛!”我忙矢口否认,不然又得背一口大锅了。 “不是二牛,你别管是谁和我说的,以后你少去找刘寡妇。不说了,你先过来帮姐铺好红毯子。”兰姐撸起袖子,径直向晒场中间走去。 我纳闷不已,不是二牛说的,难道还有别人看到我从刘寡妇家里出来不成? 想了半响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我索性把这些抛开脑后,跟着兰姐走过去。这会儿舞狮的主要框架都已经搭了起来。 现在就差把那红毯子盖在架子上面了,兰姐叫我给她搭把手,在下面四个角落用绳子将红毯子捆紧。 爬在架子上的人从上面把那大红毯子往下放,那布一放下来,顿时就把我和兰姐都盖在里面。 上边的人也看不到下面的情况,放那毯子下来差点砸到我。匆忙间我往后退两步,混乱中我摸到兰姐身上软软绵绵的地方。 看兰姐没什么反应,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狠狠的抓了两把,那丰满的感觉,使得我整个人都颤了两下! 等到把那红毯子绑好,兰姐的脸红扑扑的,她还瞪了我一眼,轻声说:“毛手毛脚的小子,又占我便宜!” 我扮傻作愣,到处张望装作没听到。 过了会,其他人都去忙别的了,兰姐悄声的对我说:“我家那灯不知咋地,也是时好时坏,你要不要也来帮我修下?” 说完兰姐就扭着翘臀离开了,留下我一个人在风中凌乱。也不知道她是打趣我说去帮刘寡妇修点灯,还是真的想让我去找她? 正文 第7章 好事总会被打断 舞狮在热热闹闹中进行着,村里的男女老少都过来凑个热闹,直到太阳开始落山才慢慢散去。 晚上明月高悬,村里摆起了流水桌。一桌连着一桌酒席摆在晒场上,村里人都得过来入座。 开席的时候总要领头的讲几句话,老村长张大山本来不想上去,推辞不过村民们的热枕,没办法只能上台讲几句了。 老村长不是我们村子里土生土长的人,他在年轻时候是知青下乡,后来就在这里扎根了,对这片土地很有感情。 “父老乡亲们,大家晚上好。很高兴今天能在这里和大家说两句,感谢国家和党,我们才有今天安定富足的生活。以后在建军的带领下,我们大伙会过得越来越好!” 老村长一点都没耽误大家的功夫,说两句就是两句,半句话都不多说。大家伙在下边欢呼,迎着他下台来,接着就到村主任张建军上台了。 “大伙儿都到了吧,没到的举下手!”张建军确实会挑起氛围,他这么一说大伙儿都笑开了,气氛一下热烈起来。 “在老村长的带领下,咱们村家家户户基本上都脱离了贫困,日子越过越红火了,大家又买上了彩电冰箱洗衣机等等这些大件儿。大家说,我们是不是得再给老村长热烈的掌声啊?”张建军在台上大声说道。 “是!”一众村民应和,在台下偷偷啃鸡爪的我也连忙把嘴里的鸡骨头吐出来,跟着鼓掌。 孙建军满意的看着台下村民的表现,又说起现在的一堆政策,总而言之就是说带着大家奔小康,家家户户要买上小汽车,建游泳池别墅什么的。 我听着就纳闷了,买汽车建别墅什么的还能理解,那叫气派。可建那劳什子游泳池干嘛?这不是吃饱了撑的嘛! 龙力村一面靠山,三面环河,那条清水河就千年万代的流淌在村前,谁爱去谁就去,也不知道建泳池来干嘛。 张建军见村民们耐着性子听了半天,都不耐烦了,才停下他激昂的演讲,让大伙敞开了吃。 一众村民没跟他客气,纷纷入座开吃,风卷残云般的开始扫荡桌上的美味佳肴。 待到酒足饭饱,村民们几人一桌聚在一起,猜码划拳的,嗑瓜子聊天的都有。我拍了拍吃得滚圆的肚皮,满意的打了个嗝,嘴里喷出了浓浓的酒味。 我看二牛招手叫我过去猜码,正要挪步,突然想起白天兰姐叫我去她家修电灯,也不知道她是匡我的,还是真的要我过去。 不过我现在喝多了酒,脑袋晕晕的,也懒得管她是真的修线路还是假的,先去看看,说不定还能干点别的事儿... 一路上也没遇上个人,村民们大部分都还在晒场那边,就算遇到一两个也是有事要赶回家,没一会儿我就来到兰姐的小超市前。 我看超市里虽然亮着灯,但紧关着门,里边也没什么动静,也不知道兰姐在不在里边,就先轻轻敲敲门。 “谁啊!”兰姐的声音从里边传来。 她还真在家,我又拍拍门,高声回答:“兰姐,我是梁阳啊,你把门开开。” 不一会儿,兰姐过来打开门。只见她穿着一件低领的睡衣,露出了那白嫩的深沟,她头发还是湿漉漉的,看来是刚洗完澡,一股沐浴露的香味扑鼻而来。 兰姐右手还拿着毛巾在擦头发,随着右手的动作,胸前的雄伟一抖一抖的,看得我欲念升腾。 “小阳你过来了,屋里的灯也不知道出了啥问题,时亮时灭的。”兰姐从收银台拿上手电筒,让我跟着她进屋。 没想到还真是电灯有问题,我还以为兰姐想叫我过来做些别的事儿,想到误解了她的意思我脸色微微发红。 我进跟着兰姐进了房间,只见她打开屋里的灯说:“你看这灯光一闪一闪的,是什么问题?” 我检查了下,发现是线路的一个接口有点老化了,用电工胶把它包一包。重新打开灯一看,不再闪了。 兰姐看到我没两下就修好了,高兴的说:“小阳你真厉害啊!” 这些都是基本的电工操作,稍微会一点的人都能修,我哪敢满口吹大炮,谦虚地说:“没有啦,只是小问题而已!” “先不急着走,你先喝杯茶解解酒。”看到我从屋里出来,兰姐还以为我要回去,把我摁在椅子上,张罗着要泡茶给我。 她弯着腰,从茶几下拿了一包那种散装的茶叶。爷爷也爱喝茶,我经常给他泡茶,一看兰姐拿出的茶叶我就知道是清凉的绿茶。 我坐在茶几前,兰姐在我前面忙活着泡茶。她一弯腰睡衣就垂下来,从那低低的领口里里看去,里面的春光一览无遗。 两只大白兔丰满又雪白,还隐约可见半点雪中嫣红。在酒意的刺激下,我差点就想伸手进去,感受下那诱人的柔软。 过了一会儿,透着嫩绿的茶汤就泡好了,兰姐小心翼翼的斟了一杯递给我,笑吟吟的说:“毛手毛脚的,小心烫嘴哦。” 我接过茶杯,轻轻吹了吹,轻啜了一口,这才稍稍压下自己满脑子的坏想法,但眼睛还是忍不住时不时瞄向兰姐胸前的雪白。 她也注意到了我眼神,娇嗔的锤了我一下说:“一点都不老实,眼睛看哪儿呢?” 我嬉皮笑脸的笑着说:“谁叫兰姐你长那么漂亮,我总忍不住想看,怎么看都看不腻。” 听着我吹捧,兰姐笑得花枝乱颤,“你小子嘴巴就像抹了蜜一样,说实话已经勾走多少姑娘啦?” 我急忙否认,摆摆手说:“没有的事,我一向老实得很,哪里会撩妹啊,要不兰姐你让我撩着试试?” 兰姐一挺胸,嘴角挂起一丝笑意,对我说:“我看你就不老实,还想撩姐姐,我就在这儿,看你怎么撩?” 都说酒壮怂人胆,听到兰姐这略带暗示的话儿,我把茶往桌子上一放,站起身来把她拉起。 在兰姐的惊呼声中,我已经抱着她坐在我的大腿上。兰姐在我怀里欲拒还迎的挣扎了几下,那柔软的身躯,在我怀里扭来扭去。 看到她也没反抗,我的双手不客气的从她衣摆下伸进去,一对柔软的雪兔被我的肆意蹂躏着。 兰姐被我一摸,浑身都瘫软了,整个人都卧在我怀里,发出若有若无的低吟声,她搂着我的脖子说:“你去给刘姐修线路,也是这么修的?” “没有的事,刘寡妇要留我吃饭,我都没留下来。”我双手将一对白兔揉成各种形状,嘴上则是甜言蜜语:“再说了,刘寡妇哪有兰姐你这么漂亮啊,我只想给你修线路。” 看到兰姐媚眼如丝,我的手从她光滑的肚子上往下滑,正要卸下她最后一层防御,这时从外边传来二牛的喊叫声。 “阳哥,你可快回家啊,张建军在到处找你呢,都上你家去了!” 正文 第8章 张建军找上门 听到二牛的声音,我就知道这事儿肯定又黄了,也不知道我上辈子是不是欠二牛这憨驴子的,三番两次过来坏我好事。 还有张建军那老乌龟,大晚上的还这么蹦跶,有事儿明天再说也不成。还非得要找我,要是没什么大事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阳哥,你在干啥呢,快出来啊,张建军在你家等你呢。”二牛的声音从外边嚷嚷而来,看到我没回应,他又使劲拍门。 “来了,瞎叫唤什么!”我对着屋外回应,又将兰姐轻推到一旁,在她耳边小声说:“兰姐,村支书找我也不知道有什么事儿,我先回去了。” 二牛蹲在路边,看到我满脸怒气从超市里出来,他吓得蹦起来,撒开脚丫子就跑,嘴上还说着:“阳哥,我先走了,改日再找你喝酒啊。” 二牛这浑小子倒是猴精,我还想揍他一顿,没想到他先跑了,我也不可能追上去。而且他只是来传话而已,说到底还得怪张建军那王八犊子。 回到家门口,隐隐听到里面有人谈话的声音,我透过门缝一看,是爷爷在和张建军喝酒聊天,这老乌龟果然跑到我家来了。 我先跑到厨房,从水缸里舀了一瓢冷水洗下脸,那冰凉舒爽的感觉,让我心里的火气消散不少。 “老爷子来,建军敬您老一杯!”张建军这么晚还来我家这么客气地给我爷爷敬酒,怕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啊! 我推开大堂门,走了进去,脸上堆着笑容说:“老叔,今晚的村宴那么多人给你敬酒,都没把你灌倒,现在还能和我爷爷继续喝,真是顶呱呱啊!” 张建军满脸怡然自得,拍拍桌子示意我坐上座,他笑着说:“那是自然,早年在部队的时候,整个排都没有一个喝得过我的,阳子你也过来陪叔喝两杯!” “老叔都发话了,我哪敢不答应。”说着我就笑眯眯坐了下来,先把爷爷和张建军的碗满上酒,然后也给自己倒了一碗。 在农村喝酒都是用的大口瓷碗,如果是后劲大的白酒,喝两碗就得往桌底下钻。 好在这酒是米酒,自家酿的那种米汤色的。度数不高,一般是20多度,多喝几碗也没关系。 “老叔,我先敬你一杯。”我还不知道张建军上我家来干嘛,就拐着弯的探他口风:“这么晚了,也不知道老叔找我有啥事?” 没等张建军回话,满满的一碗米酒,我就先一饮而尽,够劲! “爽快!”张建军抢着给我倒上酒,他没回我话,而是随口问道:“阳子刚才你上哪去了?” “没干嘛去啊!”我连忙回答,心里不由得多想,张建军不会是发现我刚才去找兰姐了吧? “这小子整天都是上蹿下跳的,都二十来岁的人了,还没个正行。”爷爷本来在一旁老神自在喝着酒,听到这儿插嘴训了我一下。 “年轻人嘛!都这样的,精力旺盛,这是好事。”张建军看我被爷爷训,帮我打着圆场。 张建军平日里看到我都得说我两句,现在怎么还帮着我说话了,看这样子他指定是想找我给他卖力。 都说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张建军帮着我说话,要是他找我帮忙,我还不知怎么推脱。想到这儿我连忙夹菜喝酒,一阵忙活来掩饰自己的心思。 “慢慢吃,急什么!”爷爷他老人家还把我当成整天惹事生非的毛头小子,总是找机会给我数落几句。 他看我没有个正经工作,整天在村里东游西荡,总是怕我出去和别人赌钱打架,所以一逮着机会就在我耳边念叨,听得我头都大了。 “来!来!不说了,喝酒。”张建军向爷爷和我举了下酒杯,将话题给岔开了。 张建军这老乌龟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能当成村支书他还是有过人之处的,就察言观色的本事我就望尘莫及了。 爷爷毕竟年纪大了,喝了没几杯他就困乏了,回屋前他还特意叮嘱我晚上别出去疯玩。 我连忙答应,心里舒了口气,爷爷去睡觉了,这会总算是能清净下了。 我还不知道张建军心里打的什么主意,就在大堂里和他东扯西扯的闲聊着。 听到爷爷屋里传来鼾声,张建军给我倒满酒,看似无心的问我:“阳子,你最近还在家经营那个水产养殖场,还是有什么打算啊?” 我心想张建军这老乌龟憋了那么久,可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他才没那闲情大晚上的来我家喝这两杯米酒。 “没什么打算,过一天算一天,每天就去渔场打打鱼。”张建军拐弯抹角的,我也就跟他打着哈哈。 张建军抓了两颗花生米放进嘴里,笑了笑说:“哦,这样也是蛮逍遥自在的嘛。” 我附和着笑两声,没回话,又张罗着给张建军倒满酒,我倒要看看这老狐狸还能憋到什么时候。 又扯了会闲话,张建军靠过来拍拍我的肩膀说:“阳子,你有没有想过,找点事情做?” “目前还没什么打算,老叔你有什么好介绍啊?”我继续扮傻装楞,想听听张建军是有什么事情想让我去做。 “我准备在村里,成立一个治安巡逻小队,大约有十来个人这样。我想让你担任队长,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张建军终于说出了他此行目的。 我这才明白张建军来我干嘛,不过我还是想不明白这个治安巡逻小队是做啥的,就随口一问:“啊?老叔,这治安巡逻小队是干嘛的啊?” “这治安巡逻小队就是治安,消防,解除纠纷等等,不会让你去做什么苦活累活的。”孙建军简单的解释了下。 听他这么说我就明白了,可我们龙力村也就百来户人家,基本没什么大的治安问题,平日里最多也就偷鸡摸狗,或者是些流氓地痞争风吃醋打打架。 还有一个就是解除纠纷,我瞬间脑补了一个场面。两个大妈因为邻里纠纷叉着腰骂架,然后我穿着保安服,苦口婆心的拉扯劝和。 这都是什么玩意啊?! 村子里边也就鸡毛蒜皮的小事,哪有必要成立什么治安巡逻小队,我疑惑的问:“老叔,哪有什么治安问题和纠纷需要去管管的?” “现在是没有,可不代表以后没有啊!”张建军却不直接回答我,神秘兮兮的卖了个关子。 “好吧!我才没空理会这些,你让我去做那队长,我有什么好处?”我懒得跟张建军饶舌跟,直接把话摊开讲明。 张建军看我兴致不大,继续给我下饵:“好处多着呢!首先你这是给村里办事,在村里的地位可是大大提高了,而且每个月还有1200的工资能领。” 听到张建军这话,我还真心动了,能在村里帮大家伙干点的事,又能拿工钱。而且这地方也不大,治安巡逻小队量来也不用干些什么,这可真的个美差。 不过我转念一想就警醒过来了,有这么好的事,张建军能想到我? 正文 第9章 要修路的消息 张建军没有孩子,只有一个侄子,就是之前捅了我一刀的那个张守财。平日里张建军就把张守财当成自己的孩子,各种百依百顺。 现在有这种好事他不去找找张守财,而是来让我吃这个大馅饼,别是在背后给我下套的吧! 想到这儿,我满脸不相信的说:“老叔,有这么好的事儿,你为啥不找张守财当那治安巡逻小队的队长啊?” 张建军叹口气说:“别提了,那混小子昨天就跑到县城,说是去打工,哪里肯回来!” 话一说完,他又补充一句:“当然了,我看你小子身手不错,脑子又灵活,是个人才,老叔作为支书,得好好提拔你!” 原来张守财那孙子跑到县城了,怪不得我说今天去扫墓怎么没见到他,看样子他也是怕我又敲他闷棍。 虽然知道了张建军此行的真正意图,但我一向自由惯了,并不想参加这劳什子巡逻队,就腆着脸说:“原来是这样,多想老叔看得起我!可是这么大个事我得先和爷爷商量一下,过两天再给你答复吧。” 我虽然不想去,但也不好一下子就拒绝张建军,毕竟他是村里有头有脸的人物,惹恼了他指定又给我穿小鞋。 听到我这么说,张建军仍是不想放弃,他看了爷爷的房间一眼,随后站起来说:“那好吧!不过你小子先别忙着拒绝,好好考虑下。” 说完孙建军举起碗,将碗里的酒一饮而尽就要回去了,我连忙起身将他送出门外。 看着张建军隐没在黑暗里的背影,我不禁在想他到底是想搞什么名堂,这个治安巡逻小队要做的事儿,绝不像他说的那么简单!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尿憋醒了,才起来没多久,就听到二牛在门外喊话:“阳哥,你起了没,去你家渔场捞两条大鱼给我啊,我老表过来了。” “哎,来了!”我匆匆刷牙洗脸,出来打开门,二牛正靠着门前的桂花树下抽烟。 看到我出来,二牛亲切地过来搭着我肩膀,递给我一根烟,乐呵呵地说:“阳哥,去捞两条大鱼,我老表来看我了。” 我把大门掩上,带着二牛往渔场走去,随口问他:“你老表大早上的过来干嘛?” “我老表刚去进货回来,带了一车的曲水鸭,路过我们村就过来给我留了三只,晚点我给你拿过去一只。” 二牛那老表是隔壁村里卖烤鸭的,我也是认识他。听到有曲水鸭,我口水都流下来了,加快步子往渔场走去,一会就上二牛家蹭吃一顿。 这渔场是我老爹留下来的,大概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我养些鱼虾蟹做营生。平日里村里人要买水产,都是直接打电话叫我送上门去。 我挑了两条肥硕的草鱼,一步也没停留就赶往二牛家。到那边的时候正见到老表在杀鸭,我凑过去打个招呼,也跟着宰杀手里的草鱼。 没一会儿端菜上桌,大家伙推杯换盏,你一杯我一杯的很快就喝上头了。 吃了人家的鸭子,我自然要夸赞几句,就给老表满上酒,很客套地说:“老表你这鸭子可真是好吃,这些年你经常往外跑,有没有在别处吃到什么美味啊?” 老表明显是喝高了,他大着舌头说:“阳子你这话就不对了,这外地的美味可没比咱这小地方的好吃。” 二牛深以为然,点点头说:“老表说的没错,就是我们现在吃的这个草鱼和曲水鸭,都是美味无比了。” “这外地啊,它好就好在交通便利,不仅有高速,还有铁路。我们这地方就一条碎石路,没法比!”老表摆摆手,随即话头一转:“不过我们这儿也要准备修路了,以后就方便多了!” 我和二牛面面相觑,老表从哪听说我们这儿也要修路的,我俩怎么一点消息没听到? 我急忙问:“老表,你怎么知道我们这也要修路的?” “哪能不知道啊,我们村长说的,听说不久之后就有人来修铁路了,这可是千真万确!”老表拍拍胸膛,表示他绝不是瞎吹牛。 我们村和老表他们村紧挨着,他们要修铁路,指定得从我们村修过去。这么大的事儿,村支书张建军肯定知道,但这狗日的也不知道为啥没有和我们说。 昨晚张建军找上我家,还让我去当什么治安巡逻队的队长,仔细想想说不定还就和老表说的修路有关。 不过也有另外一种可能是,铁路从老表他们村经过,却不过我们村过,所以张建军就没告诉我们。 我也猜不出个所以然,就问老表知不知道铁路会不会从我们村里过? 谁知老表酒量并不好,又喝了两大碗之后就满嘴说胡话了。 怎么问话他都是扯到别的地方,呼呼哈哈的,也不知道刚才他说的修铁路会不会也是瞎说的。 又喝了一会儿,老表趴在桌上鼾声大作,二牛扶他到房里休息,我则是出来外边吹风醒醒酒。 被山风一吹,我头脑也清醒不少。仔细一回想起来,顿时就觉得其实还是自己想得太复杂了。 要修路这么大个事情,肯定得登报纸,我去兰姐那儿看看最近的报纸,说不定就能从中得到什么消息了。 到村口兰姐的小超市那儿时,她正坐在收银台核对账目,我一进去就问:“兰姐,近些天的报纸你放哪了,我想看看。” 兰姐听闻,很惊讶地抬头看了我一眼说:“今儿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还会看报纸?” 我脸色一红,支支吾吾地说:“哎,你别管太阳从哪边出来,先拿报纸给我看看撒。” “就挂在货架前边,你自己去拿。”兰姐给我指了指,又埋头到收银台里核对账目。 我抱着厚厚一沓报纸到门口,坐在树下一份一份的查看有没有刊登上相应的信息。 我在学校时就不是能看得下书的人,看着这一大堆的旧报纸,我就直犯困。但是为了能找到一些有用的信息,我不得不硬着头皮翻看着。 很多来买东西的乡亲叔伯都好奇的看着我,估计是看我平时游手好闲吊儿郎当的,怎么会静下心来看报纸。就取笑说我猪八戒戴眼镜,冒充大学生。 我懒得理会,就一番胡诌敷衍他们,打着哈哈说自己看报纸是关心国家大事,找个发家致富的好路子。 正文 第10章 蹲墙角偷听 我把县报从今年的第一期开始,翻了一大半都没有发现有用的消息,看得我昏昏欲睡的。 直到太阳都快下山了,我终于把这一大堆报纸翻完,虽然是一目十行,但总算是给我找到一点有用的信息了。 我见有一期县报上写着这样的标题:“为了推动西部大开发,政府计划在西南地区铺架铁路网。” 满满一页篇幅都是在讲政策的内容,我虽然看得稀里糊涂,但也明白老表说的修路还真不是瞎说。 我不禁得意笑笑,将这张报纸折起来收好,把其他的报纸摞起来放回去。刚从超市里出来,看到张建军像只鸭子歪歪扭扭沿着大路走来。 张建军手里拿着一个公文包,走路一摇一摆的。还没走近,我就闻到他身上浓郁的酒味,心里明白这老乌龟喝多了。 看这身装扮,张建军应该是刚从镇上开完会回来。他也看到我在超市门口,大着舌头跟我打招呼:“阳子在学习啊,老远就看见你在看报纸呐!” “是啊!老叔,你这是上哪喝酒了,醉成这样。”我抱着胳膊笑嘻嘻回答他。 “胡说什么,我哪里醉了!”张建军瞪了我一眼,装过头冲兰姐喊:“玉兰,给我泡杯绿茶醒醒酒啊。” 兰姐闻言放下手上的账簿,去拿茶具泡茶。她脸上有点不自然,两边脸颊上还各升起了一朵小小的红晕。 我急着想回家好好研究那份报纸,就对躺在门口摇椅上的张建军说:“老叔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家了!” “好!好!你回去吧。”我才走两步,张建军又叫住我:“阳子,我喝了点小酒,有点乏力,先躺这休息会儿,你帮我把这公文包送回我家去。” 我一听就苦着张脸,但是又不好拒绝,不由得在心里面腹诽:这老乌龟,刚才还嚷着没醉,现在又说乏力,话里话外全让他说完了。 但没有办法,虽然我经常在背地里骂张建军,但他的话我还是要听一听的。毕竟人家可是村支书,现在老村长不管事了,他就相当于一把手。 我叹了口气,耸拉着肩认命的接过张建军的公文包,心不甘情不愿的走出兰姐的小超市,往张建军家方向走去。 走到半路,我又想到刚才兰姐霞飞双颊的脸色,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前几天我偷看到兰姐和张建军大早上在屋里乱搞那一幕。 张建军那个老乌龟不会是为了支开我,故意让我帮他拿公文包回去的吧? 想了一下,我决定原路返回,又来到小超市门前。 果然还真有猫腻在里边,现在才六七点钟,我才离开那么一会儿,小超市就紧关着门了。 我小心翼翼的试着推了推门,纹丝不动,估计里边是锁上了,莫非这两人在房间里做些没羞没躁的事儿? 这会天已经渐渐黑了,我围着房子转了一圈,绕到兰姐内屋的窗户下边。观察到四下没人,就装作在挖地,将耳朵靠上去。 隐隐约约听到里面两人的对话,是兰姐在埋怨张建军:“你不是去开会了?又上哪喝酒了,一身酒气,臭死了!” “我的小宝贝,你最香了。”张建军淫笑着说,隔着墙我都想象到他脸上的淫荡表情。 “去你的,少用甜言蜜语来骗我,快跟我说说今天去开会说啥了。”兰姐说完还哼了一声。 “没骗你,我刚想和你说这事儿,你猜我今天去镇上开会,都说了什么?”张建军话就说一半,还卖个关子。 我蹲在窗户底下急得不行,恨不得进去踹他两脚,这时屋内又传来兰姐不耐烦的声音:“我猜你个大头鬼,赶紧说事!” “小宝贝儿别生气,其实也没什么大事,领导就讲了要狠捉脱贫致富。”虽然说话有些含糊,但张建军的口风还是把得很紧。 张建军可真是老奸巨猾,看他喝得伶仃大醉之后还满面红光的,我就知道指定是有什么好事才会让他这么开心。 “哟,平时不是说什么事都会和我说,现在爬上我的床又是说一套做一套。你死开,我要开门做生意了!”我听到啪的一声,估计是兰姐打了张建军一下。 “玉兰,我哪会骗你啊。”张建军嘿嘿一笑,接着说:“今天开会确实是说了一些事情,我过些天会在村里说的。” 兰姐不依不饶的追问:“连我都不能说?” “也不是什么要紧事,过些天就知道了。”张建军低沉着声,末了又补充一句:“这几天要是有人找你买地,你可别卖,记住啦!” “几块破地,谁会找我买?”兰姐带着疑惑的询问从屋内传来,我也暗暗在想张建军怎么说到卖地去了。 现在村里的很多青壮年都去外边打工赚钱了,家里的地都荒废下来,半山腰上大片的荒地杂草丛生。 而且现在种地一年到头也不得几个钱,自个家也就种种水稻养家糊口,谁有那闲钱去买别人家的地啊! “玉兰别说了,我们先来做美妙的事儿吧!”张建军的秽言污语传来,我就知道这老乌龟又想把兰姐压在身下了。 兰姐一声惊呼,她低声骂道:“有点儿疼,你轻点。” “玉兰,你真是越来越漂亮了。”张建军口齿不清的说,听声音他好像在亲吻兰姐胸前的大白兔。 又过了一会儿,里面响起“吱吖”的床板震动响声,伴随着兰姐的一声闷哼,然后床的“吱吖”声和兰姐的呻吟声有此起彼伏。 听到这儿,我心里顿时有些不爽。我几次勾搭上兰姐,每次快要成好事都被张建军这狗日的打断,而每次他和兰姐乱搞都让我撞见了。 我真想去猛拍超市大门吓唬他们一波,就是担心让张建军知道了,事后会给我穿小鞋。 听着兰姐淫靡的低吟声和那床板的震响声有节奏的交织在一起,我无奈的叹口气,心里又是恼怒又是羡慕张建军。 虽然天色渐晚,但在窗户下这里我也不敢耽搁太久,怕被人瞧见了,就蹑手蹑脚的走到路边,对着房间里的张建军狠狠比了下中指! 我拿着张建军的公文包,往他家走去。这老乌龟,为了支开老子,真是什么诡计都想得出来。 他娘的,真想把这破包扔到烂泥沟里面去。 公文包?对了,这不是张建军的公文包嘛! 我脑子里面灵光一现,说不定今天张建军去开会的文件就在里边! 想到这里,我赶紧找了个没人的角落,再三张望确保没人看到之后,小心翼翼的打开张建军的公文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