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男奴 001章 妖男穿越   “噗”一声,罗伊铭从水底冒出头来,向空中吹了一口水,感觉惬意无比。   正要喊童威几个家伙,忽然才感觉有点不对劲。   “怎么回事,这是到了哪里?”罗伊铭环顾四周,开始打量周遭的环境,并开始思考这一瞬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此时的罗伊铭并不知道,就是这一瞬间,一股强大的吸力,就像跟前女友菲菲还有女上司茉莉那事时的感觉一样,罗伊铭被吸进了一个隧道里。再睁开眼就到了这里,一下子就回到了1600年前。   罗伊铭哪里知道这是1600年前啊,还在蒙头蒙脑的。   刚才是和童威几个家伙一块下水的,可是他们人呢?怎么一个也看不到。   忘了说,这是22初世纪的中国。罗伊铭是一名高级工程师,32岁,供职在一家跨国IT公司,绰号“天才”,就是说这小子几乎没有他不知道的东西。   当然,这也难怪,经过近一百年的现代化发展,科技早已日新月异。罗伊铭从小学一口气读到博士,所学几乎无所不猎,毕业后轻轻松松就进入世界上最大的IT行业跨国公司,当上了部门主管。当天,就把女上司茉莉哄到了床上。当然,在茉莉看来,是她占了便宜。   这个周末,罗伊铭喊着童威几个哥们,还有美女,自驾车来到兰登山区游玩。中午的时候,几个人玩累了,大呼小叫着脱光了衣服,就冲进了峡谷中的兰池里。说是池子,也要有几平方公里大吧。说是脱光,就是说内内也没有穿。当然,这是22世纪的中国,已经相当开放。   罗伊铭天生是个浪子,一个勾引女人的高手。12岁一封缱倦缠绵的情书,弄得整个中学没有不知道他骚扰音乐老师的。而那时,音乐老师要整整大他12岁。   兰池的水汪汪一碧,罗伊铭在池子里使劲摸了女同事薇薇的mm一把,哈哈笑着就使劲往远处游。薇薇动情起来,叫喊着要把罗伊铭的割了煮着吃。薇薇在水中使劲追着,就像一只在空中翩翩起舞的蝴蝶。罗伊铭则使劲在前面游,样子就像一只长腿大青蛙。也就是说罗伊铭的身材很像21实际的游泳名将菲尔普斯,碉堡了!   眼看就要追上。罗伊铭想真要落在薇薇手里可就惨了,心里一慌一个猛子就扎深水里去了。然后在水底就看见了亮汪汪的一片。罗伊铭想,不会是什么宝贝吧,朝亮光游去,忽然一股激流,罗伊铭就被卷进了一个漩涡里。   罗伊铭被一股激流冲击着,再冒出水来时,就到了另一个世界。   “这是什么地方”,罗伊铭想,“难道到了什么神秘的洞窟,或者宝藏。”罗伊铭整天沉浸在一些玄幻小说里,还以为是被水流冲进了一个从未被外人发现的天地。可他哪里想到,这一下子就回到了1600年前,菲菲、茉莉还有原来的外国前女友黛丝,这辈子怕是都再也见不到了。   罗伊铭光着身子从水里走出来,开始打量眼前的这个地方。水池只有几十平方,似乎是在地底。头顶是一个巨大的岩洞,还有水从上面滴下来。微微有光,但不亮。罗伊铭顺着石阶往上走,大概上行了十几米,眼界忽然开阔起来,眼前是一间间石头凿开的洞窟。洞窟里珠光宝气,不可胜数。还有两间房舍,推门进去,罗伊铭立刻被眼前的富丽堂皇惊呆了。   “我靠!这是到了哪里?”罗伊铭想,“很显然这些地底下的石窟、房舍都不是天然的,是人工开凿出来的。”这得耗费多少人力物力啊。“也许是哪一朝那一代王公贵族的地下陵寝。”罗伊铭此时真想快点走出这个迷宫,找到童威他们,告诉他们这个22世纪的又一大考古新发现。   罗伊铭这样想着,然后盲人骑瞎马似地寻着路往外面走。不知又走了多久,穿过了狭窄*人的岩道,忽然就看到了火光。罗伊铭激动起来,张口就要叫喊,忽然才发觉怪异。   “我靠!这是做梦还是演电影呢。”罗伊铭从怪石掩映的洞口钻出来,发现这哪里是22世纪啊。眼前是一进进的院落,到处是琉璃碧瓦,曲折回廊。有穿铠甲的武士站在院子里,梳着高高发髻的婢女端着木盘往一进大院走。   罗伊铭使劲掐了自己一把,确信不是梦,然后惊出一身冷汗,虽然还不知道自己到了哪里,但隐约间觉得这次真是可能要完球了。这真是比当年晚自习后在教室里里玩黛丝还要刺激。   “乖乖龙地冬,煎饼卷大葱。”罗伊铭开始抬头打量刚才出来的地方。上方是一座假山,也就是一般花园里的假山大小,并无稀奇。谁能想到这假山下面竟有这么一座富丽堂皇的洞府呢。   此时的罗伊铭失去了刚才的好奇与闲情。在没弄清楚状况之前,保证自己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罗伊铭低头看了下自己,全身裸着,小弟弟因为刚才看见那些漂亮婢女的缘故,居然昂起了头。   罗伊铭苦笑着,想这时候你还有好心情。罗伊铭想,先退回洞里去,想想对策,摸清状况再说。一个转身,不小心把洞口掩映的树枝撞了一下。就这一下就要了罗伊铭的命。   “有刺客!快来抓刺客!”有武士发现了。   罗伊铭顾不得多想,抬腿就跑。一时间人声鼎沸,院子里乱糟糟一团。   但罗伊铭哪里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只是如无头苍蝇一般乱撞。   众人谁见过这般阵势啊,一个裸体短发的男人,在府里回廊上乱窜,真是稀奇古怪。   “拿住!拿住这个妖人!”武士叫喊着。   婢女们吓得躲在角落里,捂着脸;有些胆大的通过指缝,看着一个全身光溜溜的怪人,脸倏忽就红起来,也不知想到了什么。   忽然就有人喊,“拿住了。”   又有人问:“拿住了?”   “拿住了!”武士答到。   “夫人说,把刺客绑来,她要亲自审问。”   罗伊铭眼一闭,心想,“这下死定了!真他妈的糗!   大厅里白灯高挂!   罗伊铭进去的时候还在纳闷,为什么会挂白灯笼?   但这些并没来得及多想,也没时间让他多想。   只听一声跪下,罗伊铭被牛皮绳反绑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忽然一个女人“啊”了一声,然后瞬间又平息了。   罗伊铭还在半梦半醒之间,自己还真没明白到底什么情况呢。抬头看时,只见一个风姿婀娜的风流少妇坐在椅子上,身上穿着一身孝服,脸上半时惊讶办是娇羞,一对小鹿在胸口高低起伏。厅两侧是一排婢女和身着铠甲的武士。   死到临头,罗伊铭却再次激动起来,跪在地上,居然小和尚再次向厅上的女人致起了意。心里却想着,怪不得说“男要俏就穿皂,女要俏就穿孝。”   大厅两侧的婢女注视着罗伊铭,一个个表情复杂,不知道这是从哪里来的怪物。不过,这人长得还真英俊!   “夫人!这就是那个闯进府里的刺客。已被末将拿住,请夫人发落!”卫队长拓跋虎朗声说。   大厅上的女人一时没说话。刚才她正坐在大厅里,想起了亡夫元叉,正在悄声哭泣,忽然就有外面报告说闯进来一个刺客,然后又说拿住了。   女人传令下去,让把刺客押到大厅来,心里在盘算着究竟会是谁派来的刺客,想来想去,心底就冒出一个人来,胡太后,自己的亲姐姐,忽然身上就冒出了一身冷汗。还没想好对策,刺客已经押到了。   大厅上的女人做梦也没想到,抓到的竟然是一个全身一丝不挂的男人,想要躲闪已经来不及了,而且自己要躲闪一个刺客,这多少都有点荒唐。但不闪避,就这样正对着也有些荒唐。   “夫人!刺客已拿住,请夫人发落!”卫队长再次提声说。   女人回过神来,想自己现在毕竟是一府之主,便稳了神,问:“你叫什么名字?谁派你来的?闯我府中意欲何为?”   但罗伊铭还没回过神来呢,此时正盯着女人身后的牌位发呆:亡夫魏大将军元叉之牌位。魏?大将军,元叉?亡夫?乖乖,这真的不是做梦吧?罗伊铭几乎要哭出来,如果这是真的,那自己现在岂不是一下子跑到南北朝的北魏来了。大将军元叉?靠,就是那个乱七八糟的坏蛋元叉?他死了,魏还没亡,那现在是526年,527年还是528年?面前坐着的是元叉的妻子?她叫什么名字?罗伊铭快速的从脑海里搜查着历史信息,但是只有简单的信息,元叉这小子525年被妻姐搞死了,但他的妻子叫什么,历史上却没查到。靠,管她叫什么,真他妈的漂亮!   罗伊铭死到临头,还在想入非非。   “夫人问你话呢。再不回答,将你剁成肉泥!”拓跋虎喊道。   罗伊铭回过神来,开始想念黛丝,这个金发碧眼的外国妞是来中国留学时泡上的,22世纪的中国,成了外国学生留学的圣地。罗伊铭又在想念茉莉,这个母老虎可真有劲。   罗伊铭还有很多要想的,但他没那么多时间。燃眉之急,是要解决眼前的麻烦。他可不想变成一堆肉泥成了别人的饺子馅。但是怎么说呢,说自己从1500年后来的,打死他们也不会信的,自己这会子还不愿意相信呢。   “夫人,我不是刺客。”罗伊铭说。 “那你是什么人?”   “我是罗罗山人。在遥远的北疆,哪里水草丰美,牛羊遍地。我随着我的族人来大魏国朝圣,然后走散了,我也不知怎么就到了这里。”   罗伊铭信口胡诌。女人却信以为真,至少是半信半疑。她真的搞不明白眼前这个怪人除了让她感到荒唐和面红耳赤心如撞鹿意外,实在不能跟刺客联系起来。   “也许这个人说的是真的。”女人想,“当然,也有可能是太后姐姐派来刺探消息的。但即使真的是,那就更不能杀了。”   “夫人,宰了他吧。“拓跋虎喊道。   “宰了他!“众武士也齐声叫喊。 罗伊铭到底害怕起来,他可不想糊里糊涂的死了,于是叫喊道:“夫人饶命。我真的不是刺客。”   女人想,如果真是太后派来的,那就杀也不是,放也不是。如果杀了,太后早晚会报仇的。如今丈夫元叉已经死在他手里了。她要来抄家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放了也不行,如果真是太后派来的,如今自己在家里已为元叉戴了一年孝,太后要是知道了,也一定不会放过。元叉是被她这个太后姐姐以谋反的罪名杀掉的,并颁布懿旨不准发丧,不准生人守灵戴孝。她这个姐姐心狠手辣,她太了解了,想想都不寒而栗。想当年,太后看重了自己的这个妹夫,想尽办法骗到宫里,勾奸到床上,真是乱尽人伦。虽然被太后勾奸、*奸的也不止元叉一个人。当然,元叉也不是个东西。女人想到元叉的卑鄙,也恨得牙痒痒,但毕竟夫妻一场。心里想丈夫机关算尽,怎么也不会想到会死在她这个妻姐手里吧。可是谁能知道,太后重新临朝摄政后,第一个杀的竟是他元叉。   女人想到这里,眼睛又瞄向了罗伊铭。此时的罗伊铭浑身颤栗,但小和尚却更加威武了。   女人忽然感到了愤怒和屈辱,和一种别的难以言说的心情,说:“把这个怪人给戴上镣铐,先锁在柱子上几天。我自有主意。”   “夫人!”拓跋虎还要说什么。   女人却打断了说,:“我意已决。照吩咐办吧。我乏了。”   罗伊铭知道再辩解也无用,何况自己还没想到逃生的法子。   镣铐很快找来了。   罗伊铭牢牢困在枝子上,赤身裸体,生不如死。     王府男奴 002章 少妇毒计   夜已深沉。   一轮银月升上半空。   猫头鹰在叫,声声钻进罗伊铭的耳朵里。   罗伊铭动弹不得,恐慌虽未过去,困劲却又上来了。加之好久粒米未进,此时早已饥饿难忍。不多时,罗伊铭又昏昏沉沉半睡过去了。   昏暗中,忽然一阵幽香传来。罗伊铭强撑开眼,看见一个素衣绿巾的女子看看走来,手里擎着灯。待走得近了,罗伊铭渐渐看清来着的脸庞,竟是白天大厅上那个夫人身边的婢女。   “公子醒了?”女子关切地问。   “公子?”这称呼真是他妈的奇怪。罗伊铭想,要是再22世纪,就这一声酥掉骨头的称呼,自己也早已把眼前这个女子弄到大呼小叫了。“还公子呢?”自己难道又有什么奇遇不成!才怪!   “我不是公子。”罗伊铭有气无力的说。   “公子你受苦了。我是夫人的大丫鬟,名唤素云。”素云说。   这名字到不素,总让人想到荤。罗伊铭内心里虽然还在吃豆腐,嘴上却认真了应付,“哦“一声,说:“夫人派你来的?”   “我不是夫人派来的。只是白天看到公子受苦,心中不忍,特趁夫人睡熟,来看望公子。”素云倒乖巧会说。   罗伊铭搞不懂素云的意思,只好闭眼不说话。   素云四下看了看,确信没人,说:“公子,不知太后派你来做什么?公子再稍忍片刻,待过了三更,我去夫人处偷了钥匙,救公子出去。”   罗伊铭更搞不懂了,究竟这素云要干什么。   “公子,我不瞒你。我其实也是太后的人,三年前太后要和元叉大将军奸好,便派了我来这边,监视元叉与夫人。元叉谋反,便是我在太后到将军府赏花时告知太后的。公子,你稍等,我一定救你出去。”素云说着,身子却偎上来。罗伊铭几乎就要竖起旗杆投降了,忽然就觉得帘子背后有人影闪动。   罗伊铭一下子就明白了,心中冷笑起来,想:“就这演技,还想来试探我。再说,我本来就不认他妈的什么太后,虽然从历史中知道这个太后是个祸国害民放荡媚骚的雌儿,倒真想见见究竟是个什么模样,但如今太后跟我有鸟关系啊。”罗伊铭想,“这样来试探我,不露馅才怪。”但又想到,刚才要是为了活命,胡乱承认自己是太后派来的,说不定已经死了。想到这里,还是出了一身冷汗。   想到这,罗伊铭忍住内心的冲动,双腿使劲夹住了竖起的旗杆,说:“素云小姐,我想你弄错了。我不是太后派来的,所以谢谢你的好意。即便夫人要杀了我,也是我命不好。你还是走吧。”   素云纤纤素手在罗伊铭的胸肌上抚摸着,说:“公子,你不用怕。你来的时候,太后是否还在服用那个药。”接着又说:“此时夫人已经睡熟了,我这就去偷了钥匙,放你出去如何?”嘴上说着,手已经轻轻搭在罗伊铭的大腿上了。   罗伊铭差点差枪走火,却故意提了嗓音,说:“素云小姐,我已说了,我没见过太后。谢谢你的好意。我想真相终会大白的。你快走吧,你再这样,我可要叫人了。”罗伊铭这样说着,却想起了和菲菲的那一次。那一次,菲菲也是这样,半推半就的说:“你再这样,我可要叫人了。”罗伊铭想到这,觉得这场景实在诡异,嘴角不自觉就冒出一个微笑来。   素云忽然跺起了脚,发嗔道:“你这人真不识好赖。”   罗伊铭转了脸不再理会,心里却在想,“谁说我不识好赖!你这个雌儿就不赖,可惜老子我现在虎落平阳。要不然早把你撕碎了。”   一时沉寂下来。   忽然暗夜里传来一句声音:“素云,你下去吧。”   罗伊铭抬头看,果然躲在帘后的是夫人。夫人轻步慢摇出来,环佩叮咚,摇人心魄。此时,夫人已除了白孝,身上只着一层细纱,内里如半掩琵琶欲说还羞欲露不露,头上翠钿金钗生辉。与素云相比,又多了层富贵气象。   罗伊铭松口气,叫了声:“夫人饶命。”   女人说:“我本无意取你性命。说吧,你到底从哪里来的,到我府中作甚?”   罗伊铭说:“夫人还是不相信我吗?我已说过,我是罗罗山中的一个小小牧民。无意撞入府中,死罪死罪。”   女人不接罗伊铭的话,说:“你可知道我是谁吗?”   罗伊铭再次从脑袋里翻开历史,历史中是没有记载元叉夫人的,连名字也没。罗伊铭说:“草民不知。不知这是哪里?”   女人幽幽叹后气,说:“我本是禁军大将元叉的妻子,名叫漪容。我的姐姐便是当今太后。去年我姐姐重新临朝摄政,只因我夫曾是她的姘头,后来违了她的旨意,她竟然以谋反的罪名把他杀了。并颁布懿旨,不准大将军府发丧、戴孝。不然就是违抗旨意,就是谋逆。”   “这些还用你说,除了没搜到你的信息和你究竟养了几个姘头,其他的我早知道了。”罗伊铭虽然在心里奚落着,却又在想:“她给我说这些干什么。她根本不该将这些告诉我的啊。难道我听完就要死了,就要杀人灭口?”   罗伊铭搞不明白,冲口就问了一句:“夫人给我说这些何意?”   “我,我,我没人可说。”漪容也不明白怎么把这些不该说的说给了眼前的这个怪人,忽然就又发起怒来,说:“你这人不知死活,明天我便杀了你,祭我亡夫。”   “夫人何故又要杀我。总得给我个杀我的理由啊。”   “你刚才不还说死罪死罪吗。那我杀你岂不是求仁得仁。”   罗伊铭后悔起来,心里恨着自己臭嘴,同时又恨不得撕了这个女人,长的倾国倾城,他妈的心肠居然和她姐姐胡充华这个婊子一样歹毒。”   罗伊铭想:“我罗伊铭真的要死了吗?”一滴泪珠便从眼角滑落。   第二天,漪容并没有杀掉罗伊铭,而是让他做了府内最低贱的奴才。当然,罗伊铭也终于混上一件粗布麻衣,要不然看上去实在不雅,弄得女婢们都没心思干活了。   转眼就过了半月余,罗伊铭在府上也已经混得熟了。不过,罗伊铭每日除了在内庭剪花除草,洗刷马桶外,并不到外庭去。因为外庭的那些家伙们没有一个看得起他。罗伊铭开始还想逃跑,但渐渐就死了心。虽然自己的身手,打死几十几百个家丁也是有可能的,罗伊铭可是功夫高手,历朝历代的绝技,他都了然于胸,可以说单打独斗他已于魏国无敌。但是罗伊铭知道,就算能跑,到哪里都是他妈的这个乱糟糟行将就木的魏国,也回不到22世纪去。   这天,罗伊铭正在用刷子刷漪容的马桶,不小心,一点黄黄的东西弄了一身。罗伊铭干脆把上衣摔在地上,嘴上骂着:“真他妈的可笑。老子竟然落到了这步田地。”   “你说什么。”素云突然站在了身后。   “我没说什么啊。素云姐。”罗伊铭嬉皮笑脸。这些天,罗伊铭早和漪容的几个贴身婢女素云、嫣然混的非常好。而且死亡的威胁看起来已暂时消失,逃跑的念头也打消了,罗伊铭就又恢复了他的浪子本色。再说罗伊铭本来就是个招女人喜欢的角色,这一点罗伊铭知道。   “你这贱奴!少给我嬉皮笑脸的!”素云翻起了脸孔,一副强凶霸道的样子。   “这黄毛丫头,又给老子来这一套。”素云此时也不过二十四五岁年纪,居然就敢耍威风。罗伊铭恨得牙痒痒,嘴上却说:“是,素云姐。”又问:“夫人呢?”   素云说:“夫人在西厢房午睡呢。”忽然就看见了罗伊铭粗布麻衣下的丑陋,啐了一口,说:“你这死奴才。夫人来了,小心剥了你的皮。”说着,皮鞭就落在了罗伊铭的后背上。   罗伊铭上衣还在地上,这一下皮鞭结结实实打在了肉上。罗伊铭痛的呲牙咧嘴的,抗议说:“你打我干什么?”   素云却“哼”了一声,居然又笑起来,说:“你说为什么?说,刚才打什么坏主意了。”   “我哪里有什么坏主意。素云姐,你好欺负人哦。”罗伊铭辩解说。   “还说没有。”素云啪的又是一鞭。   罗伊铭“啊”了一声,不知是疼痛还是舒服,心里却在想,北魏的女人真他妈的强悍。21世纪的女人也不过如此。忽然就想到了女上司茉莉。   罗伊铭毕竟是男人,而且是一个精力旺盛的男人。而且心里已大概确定,素云这是找茬故意刺激我呢。妈的,谁怕谁啊。想到这,罗伊铭一下子捉住了素云的手,嘴则靠近了素云的耳朵,在素云的耳朵上,轻吹了一口气。   素云忽然就红到了耳根,整个脸也红起来。嘴上却娇嗔着:“你干什么啊。你这贱奴,仔细你的皮肉。”手作出往外抽的架势,不知是罗伊铭捉得紧还是素云故意不使劲,竟没有抽出来。   罗伊铭暗暗得意,想:“到底是没什么道行。好戏好没开始呢,这妞就已经不能自拔了。”   心里想着,行动却没有停。嘴慢慢咬住了素云的耳垂,素云不自禁的就抖了一下子。忽然大院里传来嫣然的叫喊:“素云。夫人醒了。你把早晨夫人吃的那个果盘端过来。”   一声叫喊打破了沉寂。素云突然醒转过来,啊了一声,一下子将罗伊铭推在地上,嘴里还在逞强说:“仔细你的皮肉”,人却一阵风跑了。   罗伊铭一跤坐在地上,心里一阵怅惘晚上,罗伊铭躺在破毡上还在想着白天的事,心里悻悻着。正想着,素云却进来了。手里端着果点。   罗伊铭从毡上做起来,说:“谢谢素云姐给我送果子吃。”心里其实早看穿了素云的心思。   素云却突然又甩起脸子来,一盘果子全倒在毡上。然后,气哼哼坐下来,手就使劲掐在了罗伊铭的大腿处。   罗伊铭痛的呲着嘴,却并没有叫出来。素云却威胁了说:“你敢叫,看我不叫拓跋虎宰了你。”   “好,我不叫,”罗伊铭说,“不知深夜,素云姐到我这破房来做甚?”   “干什么。找你算账,”素云手一抖,说:“你狗胆包天,白天竟敢欺负我,真是不想活了。这事我要告诉夫人,立刻就将你拖出去喂狗。”   “你舍不得,”罗伊铭调笑了说。   “为什么。你倒给我个理由。”   “那天夫人派你来试探我我就知道了。“罗伊铭突然说了一句不着头脑的话。   素云不懂,也没心思去揣摩这句话。嘴上却说:“你个贱奴,如此欺负我,该当何罪?”   “那我给素云姐赔罪好了。”罗伊铭说着,一下子抓住素云的手。   素云“嘤咛”一声,想把手拿开,又没拿,嘴上嚷着“我告诉夫人去”,挣扎着要起身,身子却一下子摔倒在了罗伊铭的身上。   一时两人滚在了一起。   “贱婢!狗奴才!竟做出这等丑事来!”漪容突然站在了身后。   “啊!”素云疼的才喊了半声,忽然听到夫人的声音,两人顿时吓得魂飞魄散魂飞九霄云外了。 王府男奴 003章 无耻酷刑   罗伊铭不知道如何描述自己的心情。   用“糗”字“衰”字大概能形容一半,另一半就不是三言两语能说得清了。   “好你们个两个无耻的贱奴!竟能做出这等苟且之事!”漪容不知是因为气愤还是因为什么,胸口起伏不停。   素云一下子抖若筛糠。二人从破毡上下来,双双跪在了漪容的脚下。   “夫人饶命!”素云声音颤抖的说。   “夫人饶命!”罗伊铭说。   漪容大口喘了下气,骂道:“真是太无耻了。简直是罪该万死。”   “夫人开恩!素云错了。”素云苦苦哀求。   “你们是罪无可赦!我要把你们拖出去喂野狗。”漪容怒吼道。   “素云再也不敢了,夫人饶命!”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罗伊铭不知为什么忽然变得器宇轩昂无所畏惧视死如归起来。   “放肆!”漪容气坏了,他想不到眼前这个贱奴居然敢这样跟他说话,而且狗胆包天竟然*了她最喜欢的丫鬟。本来这么多天,漪容已经渐渐喜欢上了罗伊铭,虽然她让他做了最下等的家奴。但是,经过这么多天的观察,漪容发现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男人倒真的是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大魏国的男人们简直就不能相提并论。漪容原打算再过一个月,就提升罗伊铭做上等家奴。可是,没想到他竟跟素云做出了这等无耻的事。   “你说什么?”漪容恨不得咬这个男人一口。   “任凭夫人处置!”罗伊铭依旧面不改色。   “什么!他竟然敢跟我这样说话。他一个贱奴竟敢这样给我说话!”漪容像受了委屈似地气得要哭起来,但又感觉好久都没人这么跟自己说话了。那些人才真正的是下人,只会低声下气。唉!“但是,不行啊!我不能这么容忍他!太可恶了!真是太可恶了!想死没那么容易!臭男人!我一定要折磨你。”漪容咬牙切齿的想。   素云还在哀求着夫人饶命。   漪容却冷笑起来,说:“无耻的狗男女!我一定要惩罚你们!跟我来。”   素云颤抖着身子,去捡地上的衣服穿。   “到我房间来。”漪容说着,已先迈了步回房间去了。   罗伊铭与素云对望一眼。素云一脸的惊恐,身子还在瑟瑟发抖。罗伊铭却怎么也恐慌不起来,相反还觉得这场景很好玩。   罗伊铭和素云走进漪容的房间,罗伊铭顺手把房门带上了。   “素云,你这贱婢好大的胆子!我一向最疼你。你怎敢背着我与这贱奴做这等苟且之事!你说,我到底该如何惩治你?”漪容已安坐在房中,依旧满面怒容。   素云扑通一声又跪倒在地上,说:“夫人饶命,素云知错了。”罗伊铭则站了不动。   “你知道,我最恨人背叛我!素云,你胆子太大了,你跟我说,你们是何时勾搭成奸的。”   “奴婢和他没有勾搭。”素云战战兢兢的说。   “就是你让素云来试探我的那晚”,罗伊铭接了话茬说,“你派素云来试探我,我就喜欢上素云了。”   “为什么?”   “不为什么。”罗伊铭仍然不慌不忙。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夫人。”素云摆了手说,“那时,我并没有喜欢他的。”   “好了!”漪容怒容满面。停了一下说:“那你说,你是如何晓得男女之事的?”   “我,我”,素云欲言又止,吞吞吐吐。   “说,快说!”漪容说。   “奴婢不敢说。”素云说。   “如实说。如有半句谎言,立刻便将你拉出府去配了那些俘虏兵。”   素云嗫喏了一会,终于鼓起勇气,说:“这些,我都是从夫人和元将军那里看到的……。”   素云娓娓说来。漪容似乎一下子又回到了那些翻云覆雨的场景。“素云说我忘了,是啊,我都快忘了,曾经还那样快乐过。可是,自从三年前,那个歹毒的太后姐姐勾奸元叉以后,自己就成了寡妇。”漪容回想着旧日景象,不觉脸又酡红如醉,几乎不能自持了。可是,要说自己满足于元叉的给予,那又是言过其实了。漪容想,元叉其实很笨拙的,又那样粗鲁。唉,可是总比没有好啊。   漪容思想了半天,仍摆了张冷若冰霜的脸孔,说:“你这死贱婢!好不要脸!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我一定要惩罚你。”   说到这里,漪容内心里突然冒出了一个古怪又近乎变态的想法,这想法让她兴奋,甚至抓狂。漪容主意拿定,说:“你们这两个贼奴,不是敢背着我做这等无耻之事嘛。那好啊,我就让你们做个够。”   素云扑通一声,再次跪在了地上,身子抖个不停,仍是哀求了说:“夫人,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你用鞭子打我吧。”   “怎么,你真的想死吗?还不快点!”   罗伊铭怎么也没想到漪容竟会想出这么一种酷刑来,几乎都要笑喷出来。   “好啊,你想看,老子就演给你看。”   ……   漪容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不觉间也浑身热起来。   很快,素云就再次意乱情迷,嘴微微张开来,轻吐着兰气。   罗伊铭使出浑身解数来,足足折腾了一个多小时。   沉寂了片刻,漪容终于回过身来,却又使劲啐了一口,骂道:“无耻的狗男女!真是太无耻了。”   第二天午饭后,漪容又来了精神,屏退了其他侍女,接着让罗伊铭和素云表演。   终于有一天,漪容发觉再这样下去,似乎不再是对二人的羞辱,而是变成了二人对自己的羞辱。他们竟然敢这样在我面前肆无忌惮,丝毫不顾我的感受,简直太可恶了。漪容决定停止这种惩罚。   “素云,从今天开始,对你的惩罚结束了。”漪容说:“谢夫人!”素云说。   “从今以后,不准你跟罗伊铭再做这等苟且之事,若敢再犯,一定不饶!”   “是。”素云嗫喏着,想说什么又没敢说。   “你却没这么便宜!”漪容说,“罗伊铭,你狗胆包天,竟敢勾奸我的奴婢,从今天起,罚你做内庭最最低贱的奴役,内庭所有的杂务都是你的,包括洒扫庭院涮洗马桶打洗脚水一切杂务。” 王府男奴 004章 百般纠缠   漪容终于在内心里开始毫不掩饰的嫉妒起素云来。   最初,漪容还在内心里说,“这只是为了惩罚他们。”后来,又告诉自己,“是,我是内心里充满了渴望。”但是再后来,漪容开始不平衡起来,“素云这个贱婢,倒真的好享受。我真是昏了头了,为什么要给这两个贱人这样的机会,为什么。”   漪容开始变得心思摇曳起来,“罗伊铭真的好猛好壮哦,他那一身都是肌肉。素云这个贱婢真的是爽翻了。可是,那为什么不是我呢。那该是我的啊。”   漪容的心开始热起来,内心几乎开始疯狂了,“原来自己从来都没注意,罗伊铭原来是那样的英俊潇洒。都怪自己,为什么一开始非要把罗伊铭看做一个低贱的奴才呢。他其实一点都不卑不亢的。你看那的那张脸孔,简直像雕刻出来的一样,多有型啊。还有他那身材,是那样魁梧健硕。他的腿是那样的粗壮,那样的长,看上去就像个大青蛙一样。”   夏天的风,吹进屋子里,丝毫不觉得凉快。漪容躺在竹席上,热得睡不着,内心里充满了渴望。漪容想,“其实那个跟罗伊铭的人该是自己的。是的,就该是自己的。自己当时躲在窗外偷看的时候,不就是这样想的嘛。可是,那时自己被自己的羞耻心打败了,不对,根本不是羞耻心,而是所谓的自尊心,高傲的心。哦,原来自己内心认为不能和一个下人,一个贱奴那样。可是,漪容,你多可笑啊。你自己内心里明明渴望,为什么还要被这些可笑的东西所阻碍呢。”   “不行,我一定要得到他。”漪容在心里发誓,再次开始谋划,并为自己的计划再次激动的颤抖起来。   漪容激动的一夜都没睡好。   第二天早晨,才刚用过早膳,漪容便把罗伊铭给叫来了。   “夫人有何吩咐。”罗伊铭规规矩矩。   “给我修修指甲。”漪容躺在交椅上,看也不看他,微闭了双眼,伸出葱管一样的手指。   “手指甲上是新染了的油彩,油彩是从玫瑰花中提炼出来的。这是南边那个梁国发明的新玩意。漪容一根根手指细长白洁,直晃罗伊铭的眼睛,罗伊铭恨不得立刻将那纤纤十指含在嘴里,只这样也能让他玩上半天的。   罗伊铭答声“是”,要去拿个凳子坐下。   “跪着剪吧。”漪容冷冰冰的说,依然头也不抬。   “我靠!臭拽什么。”罗伊铭心里暗暗骂道,“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把你摁在交椅上把你办了。”   罗伊铭只得跪下,拿了细锉子慢慢的给漪容修理起来。   “怎么样,你这狗奴才,我的手指好看吗。”   手指是他妈的性感,可是这语气是真他妈讨厌。罗伊铭心头有气,故意刺激她说:“还可以吧。不算太差。”   “你说什么!大胆!你竟敢说我的手指不好!”漪发怒气冲冲。   “我没说你的手指甲不好,只是说还有比你这更好的。”罗伊铭不睬她的态度。   “谁?你说谁?漪容质问。   “说了你也不认识。我们罗罗山的姑娘。”罗伊铭信口胡说。   “你,你好大胆!”漪容气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但又无可奈何。   罗伊铭继续剪他的指甲。   漪容微睁了眼,看罗伊铭漫不经心的表情,忽然很迷恋起来。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实在是酷呆了。可是,他对一个奴婢都那么爱怜,为什么竟敢对我言语顶撞呢。   “唉!”漪容叹口气,不动声色的把腿抬了抬。夏天尤其穿的单薄,何况是薄如蝉翼的细纱。裤管顺着雪白的小腿往下滑,一段粉滑细嫩温软如玉的小腿便呈现在罗伊铭的面前。罗伊铭正修着指甲,忽然看着眼前的一切,简直要流鼻血了。   “妈的!这诱惑谁受得了啊。这女人要干什么。难道要诱惑我。”罗伊铭去看漪容半闭的眼,忽然发现漪容也正半睁着眼看着自己。   “靠!姥姥的!”罗伊铭忽然明白了女人的用心,但转念一想,罗伊铭又在心里暗笑了。就这雕虫小技!哈哈。   罗伊铭索性不再关注漪容的变化,仍低了头专心修剪指甲。   漪容看看罗伊铭毫无反应,竟连趁她半睡偷看她都没有,不禁失望起来,同时又莫明的气愤而无可发作,只好懒懒的打发了罗伊铭说:“好了,你下去吧。”   晚饭过后,漪容唤罗伊铭洗脚。女人坐在床沿上,脚来回晃荡着,像在荡秋千。侍女们都下去了,灯笼高挂着,漪容的房间朦胧如一团月光。   水打来了。漪容说:“你怎么不给我脱鞋。”   罗伊铭无奈,捧起漪容的脚来,慢慢将罗袜推掉,一双滑溜溜嫩溜溜的小脚扑面而来。   “你怎么不给我洗脚。”漪容继续说。   “我靠!”罗伊铭心里暗骂,但是没有办法,只得轻轻的将漪容的脚放进铜盆里,自己仔细的揉搓起来。   漪容嘴里嗯嗯有声的哼着小曲,然后又问罗伊铭:“我的脚好看吗?”   罗伊铭这次不想刺激她了,只想赶快回去睡觉,就说了句;“好看。夫人的脚是最好看的了。”   漪容呵呵娇笑起来,说:“其实你倒真蛮会说话的嘛。”   “夫人过奖!”罗伊铭却面无表情的说。   洗完脚,罗伊铭说:“夫人还有什么吩咐,如果没有,我先回去了。”说完,不待漪容回答,竟自个端着铜盆走了。   罗伊铭一走,漪容竟委屈的哭起来了,嘴里开始咒骂,你这个狗杂种,竟敢这样冷冰冰的态度对待我,为什么。为什么一个奴婢你都那样疼爱,对我却好像看不见一般。难道我还不如素云漂亮吗,你居然能放着凤凰视而不见却只看着一只土鸡,真是气死我了。   漪容狠狠的将枕头扔出去,心里发狠,“我就不信,我一定要把你弄到手。看看谁厉害!”   一计不成,又是一计。   夏日的午后,连鸡狗也困乏。饭后,漪容依旧躺了交椅上休息,椅子在一棵古槐树下。喜鹊在枝桠间叫个不停,阳光从树的缝隙中筛下来。   罗伊铭又唤来了,这次是给漪容揉肩。   罗伊铭没有办法,先双手摁在了漪容的太阳穴上,大拇指微微用力,漪容便舒服的哼哼起来。漪容躺在交椅上,脸向上抬着,油亮的朱唇嘟嘟着,给人无尽的诱惑。罗伊铭尽量不去想不去看,只顾着专心揉捏。   揉过太阳穴,罗伊铭的手便滑向漪容的香肩。人都说,美人无肩,或说美人削肩膀,形容的大概就是漪容这种女人吧。漪容的罗衫只挂在肩膀上一点,半个香肩都露了出来。顺着香肩往下望,漪容傲人的山峰清晰可见。罗伊铭双手轻放在漪容的香肩上,轻柔慢捏,漪容还没陶醉,自己却先陶醉在其中了,一双眼紧闭着。   “罗伊铭,没想到你还这么会揉肩。“漪容仍微闭双目。   “那不然你找我来捏干吗啊?那里可有一群婢女呢。”罗伊铭依旧不买账。   漪容忍住气,说:“我肋窝痒痒,你给我挠挠。”   “哪啊?”罗伊铭问。   “死奴才!这里!”。   漪容舒服的哼哼了几下,说:“你这样挠是隔靴搔痒,不,是隔衫搔痒,根本不行啊。你把手伸进来给我挠挠。说着,拿住罗伊铭的手便塞进了衫子里。   “你揉啊。“漪容娇嗔道。   再这样下去,自己非得走火不可。“靠!真把我当成柳下惠了啊。“罗伊铭一咬牙,说:”夫人,对不起,我内急,让嫣然来替你揉吧。“说完飞快的跑到茅厕去了。   “混账东西!”漪容银牙紧咬,一下子把面前桌子上的白玉杯摔个粉碎。   “你跑不出我的手掌心。”漪容也来了游戏下去的决心,想:“你跟我玩,咱就玩下去,看谁能玩过谁。”漪容想着,水却殷殷透出了。   才吃过晚饭,罗伊铭浑身酸痛,忽然夫人又唤。罗伊铭强忍着心中的怒气,走进漪容的房间。房间里只有一个巨大无比的木桶,里面蒸汽氤氲,并无一人。罗伊铭正纳闷,漪容却从木桶里探出头来,招了招手,说:“过来,来伺候本夫人沐浴。”   罗伊铭暗抽一口气,想:“妈的,越来越离谱了啊。这样下去,不知这娘们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罗伊铭也突然觉得这游戏似乎有些意思了,想:“妈的,你既然这样玩,老子就奉陪到底。”   想到这里,罗伊铭坦然走过去,问:“夫人,不知要我如何伺候。”   漪容“霍”的从香汤里站起来,花瓣贴满了一身,一滴滴水珠挂在晶莹的肌肤上,吹弹可破。罗伊铭到底有些忍不住。说:“夫人,男女有别,请你安坐其中,让小的伺候。”“混蛋,还男女有别!给我来这一套!”漪容看罗伊铭的囧样,忽然咽了口水,心中竟有了小小的得意与满足,嘲讽了说:“没关系,我根本没把你当做男人。你要记得,你不过是个服务的工具罢了。““你狠!”罗伊铭忍住了,说:“那让我来伺候夫人吧。”说着,便让漪容躺在澡桶沿上,仔仔细细的给漪容搓起来。   也许是水温热的缘故,漪容的脸不知不觉间红润了起来,看一眼罗伊铭,也得意起来,想,看你能装多久,便问:“夫人我美吗?“罗伊铭也有点意乱情迷,说:”美。““哪里美?”漪容挑逗了问。罗伊铭舔一下嘴唇,说:“哪里都美。”“呵呵,呵呵”,漪容娇笑起来,说:“那想要夫人吗?”罗伊铭悚然惊觉起来,想:“妈的,差点着了你的道。”忙调匀了气息说:“夫人,我不是男人,只是个工具罢了。夫人别开玩笑了。”漪容还要说,罗伊铭却抢白了说道:“夫人,已沐浴毕了,请夫人更衣吧。小的回避。”说完,竟自个退身出去了。   “罗伊铭,简直是岂有此理!”漪容银牙紧咬,再次呜呜哭起来,内心里似乎是受到了极大地侮辱。“为什么?我不美吗?我不是女人吗?可是你竟敢对我视而不见。所有的一切都被你看到了,竟然还说回避。”漪容在心里发誓,“我一定要得到你,撕碎了你。”   接下来的几天,罗伊铭都推说病了,不能去服侍漪容。这让漪容更加恼火。   看看一天,问过罗伊铭的病已好了,晚上便传令把罗伊铭又叫过来伺候。   罗伊铭到了漪容的房间里,并没看到人。罗伊铭四下看看,正打算走掉,忽然却听见轻微的娇喘声。   原来,漪容正躺在床上。不知这娘们在干什么。既然传我来伺候,那就过去吧。罗伊铭轻步走到床前,轻唤了一声“夫人”,漪容并没有应答,只是仍娇喘着,声音直酥到人的骨头里去。   漪容看着罗伊铭问:“为什么?你宁愿跟素云那个贱婢,也不理会我。本夫人多次给你机会,你竟视而不见。为什么,难道我不美吗?难道我竟是个丑八怪?”   罗伊铭心里得意起来,想:“终于肯放下你那个臭主子的架子了。早这样不完了吗,拽什么啊。”想到这里,罗伊铭说:“谁让你时时高高在上呢?小爷我不喜欢。”   “小爷!?他竟自称小爷。”漪容激动起来,忽然觉得漪容倒真是个风流倜傥的公子爷了,一颗心不觉间陶醉了,说:“人家错了还不行吗?奴家给你赔礼还不行吗?“说着,挣扎要起来,却哎呦一声,整个身子扑在漪容身上了。   罗伊铭心一横,想:“死就死吧。柳下惠也未必做到这样。”心里想着,俯首便往漪容妖艳欲滴的红唇上亲去。 王府男奴 005章 拼死大战   罗伊铭确定漪容此时已放下她那颗高傲和掩饰的心,心里也不想再委屈自己,面对着这么一个性感尤物,自己如果再铁石心肠下去,也真算是暴殄天物了。就像哪句话说的,天予弗取反受其咎,对,大概就是这么一句话。   一时天雷勾动地火,恰似烈火燃上干柴。漪容想,天要塌了吧,那就让他塌吧,地要下陷了吧,那就让他陷吧,仿佛洪水滔天了呢,管他呢,那就死了吧。漪容想,只要今晚能幸福,管它明天怎么样呢。哦,管他明天怎样呢。   不知过了多久,漪容才长长的舒出一口气,双手再次攀上罗伊铭的脖子,看着罗伊铭的眼睛,满眼的柔情蜜意。   罗伊铭也缓过劲来,捧着漪容的头说:“夫人,天色不早,我该回去了。”   “不要,不要走。”漪容攀着罗伊铭的脖子不放,说:“从今以后,你不要再叫我夫人了,就叫我漪容吧。你是我的主子,漪容是你的奴奴,好不好。”   早上,素云几个婢女过来请安,要给漪容梳妆。漪容却从帐子里传出话来,说得了风寒,传话下去,三天里不要闲杂人等到内院里来。素云、嫣然几个婢女,除了送膳外,没事不传也不要进来了。只是,奇怪的是漪容并没有请大夫,更没有要求下人煎药送来。   素云传过吩咐,也觉得奇怪,哪里奇怪又不知道了。心里想着,夫人病了,自己正好趁这个空,去找罗伊铭。   这天晚上,素云早早准备了晚饭,悄声迈进了内庭,嘴里叫着“夫人,素云给你送晚膳了”,手上已推开了漪容的门。“啊”,漪容惊叫起来,但是已来不及闪躲,让人流鼻血的一幕便展现在眼前。   “啊”,素云叫了一声,盘子里的果点跌落在地上。  王府男奴 006章 混战一片   ………………………… 王府男奴 007章 短剑相逼   ……………………………………  王府男奴 008章 落毛凤凰无毛鸡   ………………………………  王府男奴 009章 将军受伤   ^^^^^^^^^^^^^^^  王府男奴 010章 麻将游戏   话说罗伊铭受了伤,嫣然和素云费了好大功夫才又帮他止住血。   当晚,嫣然和素云也留宿在耳房了,为的是方便夜晚随时叫她们。   罗伊铭静养了半个月,才完全恢复。   先几日,罗伊铭连外庭都不曾去,每日里都是躲在内府休养,实在是穷极无聊。府外究竟发生了,魏国究竟发生了什么,他都一无所知。当然,他也懒得管。又不蛋疼,管那些鸟事干什么?但罗伊铭却忘了,此刻他却真是蛋疼,何况他已经来到这个世界,不管是不是自愿来的,大魏国的存亡,还真跟他有关。魏国亡了,他也不难保被杀被掳。   熬了几日,罗伊铭才突然找回现代人的脑袋,想既然无聊,何不跟漪容她们玩游戏呢,不然这烦闷的日子还怎没法打发了。   中午饭毕,罗伊铭对漪容几个人说:“我教你们玩游戏吧。”   “好啊”。漪容说。这些天她也烦躁的慌,一是罗伊铭久伤不愈,她自己干熬着,人都要发疯了。二是外庭每天都报来乱七八糟的消息。今天是某座城池又被反军占领了,明天是她那个姐姐胡灵太后又在大兴土木建寺庙了,要求城内王侯之家每家捐出三百五百黄金不等,后天再就是某某又被刺了,正在全城缉拿通缉犯。   罗伊铭要来大量玉材。玉材对于漪容来说,就跟石头差不多。罗伊铭将玉材切成小长方块,因为有削铁如泥的寒影剑,只一个上午,罗伊铭便做成了一副麻将牌。   接下来便是教几个人怎么玩。这比做麻将牌更简单。只玩了一次,漪容几个人都喜欢上这种游戏了。每天早膳过后,几个人便坐了正堂中开始消遣时间。   掷筛子定位置,然后每人面前以对散碎银子。旁边烫一壶西域进贡的美酒,摆两盘糕点。现在罗伊铭开始称呼三个女人娘子了,漪容是大娘子,素云是二娘子,嫣然自然是三娘子。   漪容当然不同意。混蛋,两个贱婢竟然敢跟我平起平坐。漪容都要气疯了。当然,嫣然、素云也不敢应承同意。只是,罗伊铭非这样叫,也没有办法。   罗伊铭再次摆出现代人的“平等”思想,根据年龄,漪容今年28岁,素云24岁。嫣然还不满22岁,于是嫣然叫漪容大姐,叫素云二姐。当然,二人也不敢真这样称呼。   牌才打了三圈,漪容面前的钱已输的差不多了。再打一圈,钱已经输干净。漪容又要来了主子脾气,将一把孬牌推到,说“不玩了不玩了。牌太烂了!”   说着不玩了,人又坐下了,伸了手去拿罗伊铭面前的钱,说:“钱都要你赢去了。给我些。”   罗伊铭伸手将漪容的手挡住了,问:“为什么要给你。每次都这样。”   嫣然说:“夫人,把我的钱分给你一部分吧。”   本来嫣然是好意,漪容却觉得受了侮辱一般,说:“谁稀罕你的银子!都是我的银子。”   罗伊铭恼怒了,说:“你玩不玩,不玩一边歇着去。”   漪容受了呵斥,说:“银子我没了,怎么玩啊。”又愣一下,说;“好吧,我再让丫鬟去拿些银子来。”   罗伊铭笑起来,说:“每次每个人都一定的筹码,你再多拿还有什么意思啊。”   漪容无奈起来,说:“问你要你不给,拿又不准拿。你不是太欺负人了吗?”   罗伊铭忽然恶作剧心里上来,说,“倒是有一个办法,不知你接不接受。”   “快说!”漪容催促道。   罗伊铭说,“那你拿东西抵押吧,一件衣服抵10两银子。怎么样?”   漪容将头上的金钗拿下来,说:“我拿这金钗抵押。”   罗伊铭摆摆手,说:“不行,只要衣服,不论大小,每件10两。爱押不押。”   漪容一心要翻本,且又让罗伊铭搞得很没面子,最后心一横,说:“押就押。”   先是披巾押了10两。可不过才一圈功夫就输光了。接着再把罗裙押了。最后就只剩下一件肚兜和亵衣将三点兜住。漪容有心不玩了,可赌博的心理,古人和今人都是一样的。最后咬了牙,想,妈的,反正没有外人,老娘还怕脱光啊。   漪容发了狠,索性连肚兜也押给罗伊铭了。但是运气并没有真正好,只一把,漪容只剩下一件衣服。   一连几天都是打麻将。罗伊铭也懒得到外庭去。漪容也只早晨传过话后,任一干奴才自顾当差,便回了内庭消遣。至于什么家国大事,一概托付于家将拓跋虎处理了。   罗伊铭的剑伤也基本痊愈。这天午膳过后,又摆上麻将。掷骰子,找位置。漪容坐了罗伊铭的下家,素云上家,嫣然则坐了罗伊铭的对面。   运气似乎依然在罗伊铭这边,也可能是罗伊铭的技术略高一筹。几局下来,只素云没有输多少,漪容和嫣然已基本输光。再玩下去,看来又要有人宽衣解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