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章 一夜贪欢 奢华的总统套房,昏暗的灯光下,凌乱的衣服横七竖八扔了一地,处处透着暧昧的色彩。 在房间中央的kingsize大床上,夏诗诗不着寸缕的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 他那极具侵略性的男性荷尔蒙紧紧包裹着她,夏诗诗几乎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她是在做梦吗? “做我的女人,嗯?”男人低头,性感的薄唇紧贴在夏诗诗的耳畔,富有磁性的嗓音低沉,带着暗哑的诱惑和撩人,是天楠吗,她很难受,是天楠来救她了吗? 做他的女人?男人的声音仿若有一种神奇的魔力,她只是这样听着,浑身便沉沉浮浮,再也想不了其他,她只知道,她愿意。 “你是天楠吗?”夏诗诗努力地想要睁开眼睛看清楚男人的模样,却浑浑噩噩的,眸光一片迷离。 “敢叫别人的名字?”男人的脸色沉了沉,深邃如寒星般的瞳眸射出暗芒,动作也不再怜香惜玉。 “这么迫不及待了?”男人嘴角微微往上扬起了一抹戏谑的笑容,挑眉低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不再犹豫,身下一个用力。 “啊,好痛!”撕心裂肺的痛传来,夏诗诗浑身紧绷了起来,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顺着脸颊流下,咬着唇瓣呻吟着,“痛……放开我,不要……” 男人对她的苦苦哀求置若罔闻,低头吻住了她的唇,把她所有的声音都堵了回去,却在触及到夏诗诗那样痛苦的神情的时候,他终究是不忍心,放轻了动作。他这样的温柔,让夏诗诗更加可以肯定,他一定就是向天楠,她相恋半年的男朋友。 “天楠,你轻点。”夏诗诗喃呢着,尽管她是想把最美好的第一次留到将来新婚夜的,可既然现在已经发生了,她也不会怪他的。 闻言,男人的带着火的眸底,在瞬间转冷,凭添了几分阴霾和萧瑟的寒意,不再怜香惜玉,而是加大了动作,霸道、野蛮地不停攻略城池。 夏诗诗的双手死死抓住床单,想要躲却根本无路可退。 那个夜晚,她睡得并不安稳,夜里很多次都想起来,可是眼皮却怎么也睁不开,但是她的感官却无比的清晰,她很清楚地闻到枕边的味道,很陌生。 那是一个陌生男人的味道,那一刻,她心里几乎是警铃大作的,这个男人的味道充满了侵略的气息,那样的霸道和深沉,根本不像是温文尔雅的向天楠的味道。 难道…那种事情会让男人的味道都变了? 夏诗诗的脑袋很乱,昏昏沉沉地想着什么,她浑身像散架了一般,疼的厉害,像是被车轮碾过,她不安分地痛苦的哼着。 在无尽的黑暗中有一双有力的大手按在她的肩上,温热的温度仿佛穿透她的皮肤,他手下不轻不重地捏着,身子忽然没有那么难受了,疲倦也渐渐地袭来,终于,在这样的安抚下,夏诗诗沉沉地睡去。 睡梦中,她满足地喟叹出声,嘴角微微地上扬着,是一个微笑的弧度。 却不知道床上的男人颀长的身姿因为女人的这个表情而僵了僵,幽暗的眼神里仿若氤氲着无尽的波涛。 第一卷 第2章 是你姐夫 一夜疯狂,一夜痴缠。 第二天夏诗诗醒来,已经是一片艳阳天。 浑身的酸痛,就像被车子碾过一样,夏诗诗艰难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衣不蔽体,浑身密布着触目惊心的吻痕。 天呐,这是怎么回事? 脑袋嗡嗡作响,夏诗诗揉揉太阳穴,昨晚那些面红耳赤又凌乱不堪的画面猝不及防从她脑海中跳了出来。 原来……昨晚并不是她在做梦啊。 拧眉环顾着四周,总统套房空无一人,夏诗诗的心噗通噗通跳得厉害。 昨晚是向天楠故意的?因为她一直不同意把自己交给他?所以他用这样的方法不经过她同意就霸王硬上弓? 心中微微有些生气,但更多的是甜蜜,毕竟,向天楠一直对她很好,更何况现在他们已经水乳交融了。 以后他会更爱她的吧? 夏诗诗拿起手机想要拨打向天楠的电话,可刚按下号码又连忙挂断。 这么羞涩的事情……她怎么好意思开口问呢? 深呼吸了几口气,夏诗诗凌乱的心情好不容易平复了一些,她穿好衣服,魂不守舍地回到了夏家。 刚进家门,就听见继母吴莉娟大呼小叫的声音,“夏诗诗,你一晚上去哪鬼混了?” 对于这样的声音,夏诗诗早就有免疫力了,从她六岁进入夏家开始,吴莉娟就没有给过她好果子吃,打骂就是家常便饭。 确切的说,吴莉娟是夏诗诗父亲夏博乐的原配夫人,而夏诗诗只是他在外面的私生女。 在夏诗诗亲生母亲去世后,夏博乐便把她带回了夏家,从此她便过上了噩梦般的生活。 眼下,夏诗诗安静地站在一旁,任由吴莉娟数落,因为她知道,她反抗得越厉害,只会给自己带来越多的责骂。 直到,从楼梯上并肩走下来的那个高大温润的身影出现在她的视线之中。 “天楠,你怎么会在我家?”夏诗诗的目光落在向天楠身上,脸上浮现出红晕,昨晚他们已经那样了,难道今天他是过来找她的吗? 可,向天楠并不是知道她是夏家的二女儿啊,因为潜意识中,夏诗诗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私生女的身份。 “天楠也是你叫的?”一阵噔噔噔高跟鞋的声音,打断了夏诗诗的思绪,她才发现,和向天楠并肩走下楼的,是她同父异母的姐姐,夏若水。 正在夏诗诗疑惑之际,夏若水嘴角扬起一抹挑衅的笑容,“夏诗诗,他是你姐夫。” “姐夫?”夏诗诗愣在当场,惊愕的瞳眸在瞬间紧缩,这是怎么回事? 向天楠明明是她男朋友啊!他们昨晚才刚刚发生了那样亲密的关系…… 怎么可能一转眼就成了她姐夫? “诗诗,这是你姐姐的未婚夫,三天后会举办订婚宴。”夏博乐见夏诗诗一副失态的样子,不由蹙眉道。 “不,不可能!”夏诗诗几步上前,拉住了向天楠的胳膊,“天楠,这是怎么回事? 向天楠的眸光,只有在一开始见到夏诗诗的时候有过些许惊讶,现在只是神色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夏诗诗,放手!” 这样冷漠的声音,让夏诗诗在瞬间如坠冰窖一般,她颤抖着声音问道,“天楠,你什么时候和夏若水在一起的?昨晚不是我们还在一起吗?” “不要脸!”夏若水狠狠地推开了夏诗诗,“昨晚天楠明明是和我在一起的!我怀了他的孩子,我们订婚后很快就结婚了!你别下贱得连自己的姐夫都要勾引!” 重重地摔在地上,夏诗诗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如金童玉女般的夏若水和向天楠。 “你昨晚……真的和她在一起?”夏诗诗不死心地看向向天楠,就仿佛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一样。 “当然。”向天楠冷冰冰的道。 他的话,像一把重锤一样,狠狠地砸在了夏诗诗的心头。 一向对她关心体贴的向天楠,此刻却对她冷若冰霜,仿佛于他来说,她只不过是一个陌生人而已。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夏诗诗的心中一阵阵绞痛,苦涩的泪水沿着脸颊落下,如果昨天晚上的那人男人不是向天楠,那又是谁? 第一卷 第3章 害她小产 三天后。 夏若水和向天楠的订婚宴在T市最豪华的皇家大酒店举行,订婚宴搞得很隆重,现场来了不少记者。 整整三天时间,夏诗诗都在水深火热之中度过,每当午夜梦回从噩梦中醒来,泪水都浸湿枕头。 她无法接受自己的男朋友在一夜之间就莫名其妙地变成姐夫的事实,更不敢去想,那天晚上和她一夜疯狂的男人究竟是谁。 此时此刻,看着一袭洁白婚纱,脸上洋溢着幸福笑容的夏若水,夏诗诗的心痛得几乎窒息。 往日向天楠的甜言蜜语言犹在耳,可现在…… 夏诗诗无法再呆下去了,于是起身去了洗手间,刚走到半路,忽然身后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诗诗!” 富有磁性、温柔的声音,让夏诗诗脚步一顿,缓缓回头,只见向天楠一身西装革履站在她身后,一如既往地高大帅气。 心,一阵狂跳,夏诗诗嘴角扬起苦涩的笑容,强自镇定地喊了一声,“姐夫。” “诗诗,你听我说。”向天楠四处张望了一下,忽然把夏诗诗拉到了一边的休息室,反锁上了大门。 夏诗诗诧异,“你干什么?” “诗诗,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夏若水的妹妹。”此时的向天楠,又恢复成了夏诗诗熟悉的模样,眼底划过溺宠,不再那么冷漠。 夏诗诗咬着唇瓣沉默不语,他背叛了她,说一声对不起有什么用? “给我一点时间,诗诗,我爱的人是你。”向天楠忽然上前一步,抱住了夏诗诗。 “你放开我,姐夫!”用力推开向天楠,夏诗诗加重了姐夫两个字。 脸上,浮起讽刺的笑容,“向天楠,从你和夏若水在一起的那一刻开始,我们就已经恩断义绝了,请你自重!” 不管向天楠是有什么苦衷,还是他两面三刀想脚踩两只船,夏诗诗都不想再和这个男人有任何牵扯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怕了。 大口大口喘息着,夏诗诗一路小跑回到婚礼现场,却发现原本热闹喧嚣的宴会厅,此刻变得乱哄哄的,所有人都围在了一起,议论纷纷。 “夏诗诗,你还敢回来!”吴莉娟一个巴掌扇过来,冲着她怒吼道,“没想到你这个下贱的私生女这么狠毒,竟然暗中勾引你姐夫不算,还恶毒到把你姐姐推倒,害她小产!” 什么?夏若水小产了? 耳膜被打得嗡嗡作响,夏诗诗一脸蒙圈地站在原地,看着不停向她围过来的记者,面对着众人的指指点点,隐隐带着几分狼狈。 而夏若水,面色苍白地倒在地上,下身洁白的裙子被鲜血染红,身旁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不停地摇头,惋惜道,“不行了,孩子保不住了。” “不,孩子!我的孩子!”夏若水脸上尽是绝望的神色,空洞的眸光转到夏诗诗身上,忽然发疯般地向她扑过来,“是你!是你刚才把我推到,我才会流产的!” “我什么时候推你了?”夏诗诗深呼吸一口气,难道夏若水还要把流产这盆脏水强扣到她头上吗? “还狡辩?”吴莉娟指着夏诗诗的鼻子,怒不可遏地破口大骂,“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心思,害死你姐姐你就可以正大光明地勾引你姐夫了是不是?我供你吃供你住,没想到养了一头白羊狼!” “我刚才根本就没见过她,怎么可能推她?”夏诗诗蹙眉道,心中被人冤枉的怒意让她提高了几分声音。 “明明你在洗手间把我推到在地上,竟然说没见过我!”夏若水哭得梨花带泪,苍白的脸蛋没有一丝血色,“我一直把你当成妹妹,可你就是这样对我的!你说没见过我,那刚才你去哪里了!” “我……”夏诗诗一时语塞,如果她说刚才被向天楠纠缠,只怕更是百口莫辩了。 第一卷 第4章 我未婚妻 “说不出来了是吧?因为就是你把若水推到的!”吴莉娟打断了夏诗诗,拉住了夏博乐,“博乐啊,你看看你女儿,害死了若水的孩子,难道你还要偏帮她吗?” 夏博乐脸色铁青,“夏诗诗,你有没有做过?” “没有!”夏诗诗斩钉截铁地道,没做过就是没做过,这黑锅她不背! “那你刚才去哪了?”夏博乐追问。 夏诗诗咬咬牙,正要如实相告的时候,忽然身后传来了一声清冽低沉的男子声音,“夏诗诗刚才和我在一起。” 这个声音并不大,但自有一股威严,让现场闹哄哄的声音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回头,循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身穿黑西服、身材修长挺拔、浑身上下散发冷凝气息的年轻男人迈步过来。 夏诗诗对视上男人那双冷得毫无温度的眼睛,心中一颤。 这个男人长得实在是太帅了,完美的身材、精致立体的五官,比起当红男明星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那双深邃的眼眸……似乎在梦中见过似的。 人群中有人发出惊呼声,“薄少,是薄少!” 所有人都认出来了,这个高大帅气的男人,正是T市第一豪门家族的掌舵人薄庭琛。 薄庭琛一走进宴会厅,就立刻成为了全场的焦点,记者们丢下夏诗诗和夏若水,纷纷向着薄庭琛围过去,“薄少,请问刚才说,夏诗诗小姐和你在一起,是真的吗?” 薄庭琛面无表情地摆摆手,记者们自动让出了一条道路,他迈着大长腿,几步就走到了夏诗诗的身旁。 灯光照耀在他身上,投下了一道修长的阴影,将夏诗诗笼在其中。 “薄少,你是不是弄错了,夏诗诗她……怎么会和薄少你在一起?”吴莉娟从震惊回过神,一脸谄媚地问道。 “弄错?”薄庭琛的眼底划过一抹讳莫如深,伸手揽住了夏诗诗的肩头,“诗诗是我未婚妻,为什么不能和我在一起?” “什么!” 薄庭琛的话,让在场所有人都惊掉了下巴,包括夏诗诗。 倒吸了一口冷气,夏诗诗侧头不可置信的看着身边的男人,他的大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强而有力。 为什么他要说她是他的未婚妻?还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 “这……”吴莉娟一时惊呆,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薄庭琛冷冰冰的眸光扫过瘫倒在地上的夏若水,从鼻腔发出一声冷哼,“既然诗诗刚才一直和我在一起,她又怎么可能去推到你?” “我……明明是她推我的!”夏若水捂住肚子,咬牙道。 只差一小步,她就可以把夏诗诗这个眼中钉给赶出夏家了,为什么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而且,竟然还是那个叱咤风云、让所有人都闻风丧胆的薄庭琛! “怎么,你在质疑我?”薄庭琛森冷的语气,仿佛一阵来自西伯利亚的寒风,让整个宴会厅的温度都下降了好几度。 “还有,诗诗是我未婚妻,你竟然诬陷她勾引姐夫?夏大小姐是认为,我不如他?”薄庭琛修长的手指往向天楠方向一指,他那强大的气场让向天楠浑身打了一个寒颤。 “若水她不是这个意思。”夏博乐惊疑不定地站出来打着圆场,“都是一场误会,让薄少笑话了。” 第一卷 第5章 栽赃嫁祸 “误会?”薄庭琛性感的微微嘴角往上扬了扬,看向夏诗诗的眸光微不可见划过一抹柔和,“宝贝,你觉得是误会吗?” 宝贝…… 这样亲昵的称呼,用他那低沉清冽的声音说出来,让人沉醉。 而这个声音……似曾相识。 思绪有些飘远,夏诗诗茫然摇了摇头,她知道身旁这个站在云端俯瞰众生的男人是在帮她,虽然她并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帮她。 “是有人刻意栽赃嫁祸!”薄庭琛的脸色沉了沉,冷笑道,“既然诗诗没有推过夏若水,她又怎么会流产?” 闻言,夏若水和吴莉娟的脸色都是一变,只见薄庭琛挥了挥手,一个戴着金丝边眼镜的女医生走了过来。 “这是妇产科的权威傅医生。”薄庭琛身旁的助理尹文斌上前一步,向众人说道,“让她给我们说说夏若水所谓的流产究竟是怎么回事吧!” 看着夏若水越来越苍白的面容和她瑟瑟发抖的升腾,夏诗诗疑惑了,难道夏若水不是流产吗?薄庭琛究竟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 傅医生点点头,拿出一份资料,展示在众人面前,“这是夏若水小姐几次产检的结果,上面显示,其实她根本就没有怀孕!” “什么?”傅医生的这番话,犹如一块巨石投入了平静的湖面,引起了轩然大波。 夏博乐惊疑道,“这怎么可能!” “很简单,夏若水买通了那个医生,故意说自己怀孕了,然后现在又做出一场流产的好戏,颠倒是非来诬陷夏诗诗小姐。”尹文斌冷笑着说道。 顿了顿,尹文斌又补充道,“如果夏总不信的话,可以让傅医生当众给夏若水检查,相信没有人会怀疑傅医生的专业水平。” “若水,是不是真的!”夏博乐虽然不相信自己的大女儿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但是现在人证物证俱在,由不得他不相信。 “博乐,这一切都是我的主意,你别怪若水!”眼见着天衣无缝的计划被薄庭琛当众揭穿,吴莉娟紧紧护住了夏若水。 “要怪,都怪你!要不是你在外面鬼混,带这么一个私生女回来,我又怎么会铤而走险让若水受这样的委屈?” 吴莉娟眸中一片血红,瞪向了夏诗诗,“你这个不要脸的私生女,和你那个下贱的母亲一样,狐媚子功夫那么好,就会勾引男人!勾搭了自己姐夫不算,现在又勾引薄少……” “够了!”薄庭琛揽住夏诗诗肩头的大手紧了紧,俊朗的脸庞冰冷,“如果你再继续污蔑我未婚妻的话,诽谤可是犯法的。” 薄庭琛的气场实在太强大,吴莉娟一下子就被镇住,夏博乐一个巴掌打过去,“胡闹!” 一场订婚典礼,就这样成为了闹剧,夏诗诗怔怔薄庭琛要帮她? 就在她晃神之际,薄庭琛侧头在她耳畔低低沉沉说道,“走吧!” 夏诗诗转过头,对视上他那深邃的眼眸,刚想问他走到哪里去,忽然整个人腾空而起,落入了薄庭琛的怀中。 第一卷 第6章 想起来了 “啊……”夏诗诗惊得正想尖叫,薄庭琛及时用他的性感的薄唇堵住了她的嘴。 只是轻轻一吻,已经让夏诗诗整个脸都红得犹如煮熟的虾子,脑袋中一片空白,还没有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薄庭琛抱了出去。 走出酒店大门,夏诗诗忙挣扎着下要来,“薄少,你放我下来。” 薄庭琛却置若罔闻,径直把她抱上了他那辆全球限量版劳斯莱斯银魅。 心,一阵狂跳,夏诗诗惊疑不定看着他发动了车子,心中千万个问题想要问他,可一时之间却只凝汇成了两个字,“谢谢!” 不管怎么说,刚才是这个男人帮他解了围,还狠狠地打了吴莉娟和夏若水的脸。 薄庭琛侧头觑了她一眼,神色淡淡,“谢什么?” “谢谢你刚才帮我。”他那冷冽的气场让夏诗诗浑身一颤,忙回答道。 薄庭琛眸光讳莫如深,“你是我的女人,我自然帮你。” 你是我的女人……什么意思? 夏诗诗怔住,半晌,才僵着身子,“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薄庭琛的脸色依然冷凝。 寒意缭绕在夏诗诗的身旁,那俊美无匹的脸庞、如大提琴般低沉性感的声音……都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难道……那天晚上的男人是薄庭琛?! 夏诗诗被自己这样的认知震惊住,这怎么可能?他们完全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那天晚上怎么会是他? 直到现在,夏诗诗对于那天晚上的事情都是懵的,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地出现在宾馆,莫名其妙地和人一夜抵死缠绵,本来她以为是向天楠,可事实已经摆在面前,根本就不是他! “想起来了?”薄庭琛缓缓刹车,车子停在了一栋依山傍水的独栋别墅面前,他修长的手指划过夏诗诗小巧的鼻翼,低沉的声音充满着暧昧,“如果还没有想起了,我不介意帮你回忆回忆那天晚上的事情。” “那天晚上……真的是你?”夏诗诗的心完全凌乱了,那天晚上那些羞耻的画面在脑子里蹦了出来,她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你希望是谁?”想起那天晚上,她在他身下不停喊着向天楠的名字,薄庭琛的脸色就有些难看。 夏诗诗摇摇头,沉默不语, 心,砰砰跳得厉害。 到了此时此刻,夏诗诗依然无法相信,或者说不愿意相信,那天晚上夺走她贞洁的人,是面前这个站在金字塔最顶端的男人,薄庭琛。 见她一脸懵圈的震惊模样,薄庭琛蹙眉,大手一伸,夏诗诗心头正在百转千回,忽然腰间多了一只节骨分明的大手,他微微一用力,她整个人便跌入了他的怀中。 好不不巧,她的脸一摔之下恰好埋在了他的双腿之间. “这么迫不及待就投怀送抱?”薄庭琛的声音很沉,却很沙哑,听得夏诗诗浑身一颤。 “薄先生,我只是不小心,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把这种事当成玩笑说出来了。”夏诗诗努力地克制着自己的呼吸,尽可能泰然地从薄庭琛的身上起来,然后板着脸,满脸绯红,却一本正经地说道。 第一卷 第7章 都忘掉吧 尴尬和羞耻在瞬间涌了上来,夏诗诗倒吸一口冷气,想要起身,却被薄庭琛紧紧按住脑袋,动弹不得。 体内的温度一下就升高了,夏诗诗红着脸挣扎着,“你放开我!” 她这羞涩的模样,尽数落入了薄庭琛的眼底,娇俏可爱,他不动声色地松了手。 终于重获自由,夏诗诗忙从薄庭琛的身上爬起来,可他的大手又落在了她腰间,“我们来谈谈。” “谈,谈什么?”夏诗诗脸涨得通红,垂下眼帘不敢去看薄庭琛。 双手扣住她的腰不让她乱动,薄庭琛神色淡淡道,“那天晚上的事情,我会负责,明天我们就去民政局领证。” “啊?”薄庭琛的话让夏诗诗惊讶地抬头,迎上的是他那深不可测的眸光。 领证……有没有搞错? 他们只不过是一夜情而已,根本就没有感情,或者说只是两个陌生人,而且他还是那样高高在上的王者,她怎么可能和他结婚? “你不愿意?”见怀中女人一脸纠结的表情,薄庭琛幽深的眸光沉了沉,换作是别的女人,早就欢呼雀跃了吧? 所以……她是还忘不了向天楠那个渣男? 夏诗诗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问道,“那天晚上……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会和你在一起?” 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夏诗诗,此刻她终于鼓起了勇气,因为她真的很想知道真相究竟是什么。 “我怎么知道?”薄庭琛清冽的眸光一闪,“那天我进房间的时候,你就在床上风情万种地等我,你不是故意的?” “怎么会?”听了薄庭琛的答案,夏诗诗心头的疑惑更甚了,为什么她一点都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会在宾馆的? 愣了片刻,夏诗诗深深叹了一口气,“薄少,我想那晚的事情是个误会,不如我们都忘掉吧?以后就当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 夏诗诗话还没说完,就被薄庭琛冷冰冰地打断了,“你以为经过今天,你还可以独善其身?明天一早的头版头条,都会是你是我未婚妻的报导。” “什么?”夏诗诗再次愣住,刚才夏若水和向天楠订婚宴上有很多记者,的确,薄庭琛的新闻要比他们两个人值钱的多。 而就在订婚宴上,薄庭琛当着所有人的面,亲口说她是他的未婚妻…… “可是……”夏诗诗依然迟疑,她怎么可能和一个只见过两面的人结婚? 见她再三推脱,薄庭琛有些不耐烦地扯了扯领带,“就这样,我明天会让人去夏家把你的东西搬过来。” “什么意思?”他那霸道的语气,让夏诗诗浑身一颤,瞪大了一双美眸。 薄庭琛挑眉,“结婚后,你当然和我一起住。” 看着薄庭琛那认真严肃的表情,夏诗诗一点都不觉得他在说笑,可这一切实在是发生得太突然了,夏诗诗无法接受。 “怎么,你还想回夏家?”薄庭琛脸上的线条有些僵硬,她再三推脱,是因为还想着向天楠? 夏诗诗踌躇着摇摇头,如果可以选择,她一分钟都不想再在夏家呆下去。 可……面前这个卓尔不凡的男人,她又该如何和他相处? 第一卷 第8章 我家的女主人 “既然不想回家了,你还有哪里更好的选择吗?”薄庭琛看着夏诗诗乖巧的模样,心底一阵悸动,忍不住用手指揉搓她小巧精致的耳垂,看着那里变成粉嫩的红色,心口不由自主地一跳。 Shit!他感受到从小腹传来的一阵燥热,有些烦躁。 他似乎总是对这个女人没什么抵抗力,只要看着她的一颦一簇,曾经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就会崩溃。 “我...你能不能不要...”薄庭琛的手掌宽大而粗粝,他这样...这样摸她的耳朵,会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夏诗诗只觉得羞耻,再也说不出下面的话。 薄庭琛有意逗弄她,“能不能不要什么?” “你个流氓…”夏诗诗话还没说完,只觉得耳根一疼,忍不住惊呼出声。 薄庭琛竟然...竟然咬住了她的耳朵。那一晚的记忆像一把逆行的钥匙,横冲直撞地塞进身体的某个锁孔,是仿佛天生便契合的姿势。 “这是对你的惩罚。”薄庭琛周身萦绕着危险的气息,在她耳边低沉而沙哑地说道。他不想从她口中听到任何拒绝他的话,她很快就会完全属于他一个人的,所以他不允许她拒绝他。 这个男人怎么这么野蛮,霸道!暴君!她红着脸暗自腹诽。 “不准在心里骂我!”薄庭琛语气清冷,风淡云轻地吐出这几个字。 “啊...!”夏诗诗瞪大美眸,惊讶地看着眼前如神袛般的男子,他怎么?连她心里想什么都知道。 “傻瓜...”薄庭琛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心里的小九九被拆穿的样子,自己的老婆,真是怎么看怎么傻,偏偏还这么可爱。“好了,现在带你回家,你乖一点。”他俯身过来,替她解开安全带。 “回家?这是你家吗?”如果说刚才是抗拒,现在夏诗诗是真的被眼前宛若仙境的景色给震住了。 这是一栋别墅,离市中心不算太远,却独取这一处僻静,绿色蓊郁,参天的古树有两臂合抱之粗,像这座城堡般的屋子的保护伞,撑起一片绿色的天空。 别墅的入口乍一看不算很大,因为被茂盛的树木遮蔽起来,实则是别有洞天。高大宏伟的建筑,房子外壁全部用淡粉色的浮雕一层一层堆砌,面积宽广的落地窗设计,显得温馨而大气。门口的木牌上赫然写着:薄宅。 “好美...”夏诗诗忍不住赞叹出声。 “都是小女孩喜欢的样子。”薄庭琛满不在乎地回答,“雨雯喜欢,就装修成这个样子。”现在看到夏诗诗这个喜欢的小模样,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个妹妹总算做了一件好事。 “你还有妹妹?”夏诗诗下意识问,她以为薄庭琛这个不可一世的孤傲的样子,应该是独生子才是。 “薄夫人,你都不看新闻?”薄庭琛这才放下夏诗诗,稳稳地扶住她的腰,不满她的疑问,“薄氏总裁有个妹妹,这H市谁人不知道?恩?” “这...我不太关心这种事。”夏诗诗嘟囔着揉了揉鼻尖,讪笑,却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默认了“薄夫人”这个称谓。她敏感地感受到腰间的宽大的手一紧。 薄庭琛神色暗了暗,嘴角扬起宠溺的笑。 “那以后,你可要多多关注了。”薄庭琛逼近她,温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她美好细腻的脸庞上,“毕竟,就是薄夫人了。” “.....”夏诗诗一时语塞,却犹如醍醐灌顶。 她怎么了?她心里爱的明明是向天楠,现在却莫名其妙和这个可以算是陌生的男人纠缠,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有太多的谜底要解开。 “薄少,关于结婚的事....” “叫我琛,”薄庭琛微微蹙眉,“或者,老公,我也不介意的。” “你....”夏诗诗耳根一热,故作镇定,“关于结婚的事,让我再好好想想,好吗?”她语气乖巧,这样安静地望着薄庭琛。 薄庭琛眼中风雨欲来,良久,终于平静下来,神色冷冽,“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 “可是我们才见了一面,就谈结婚,会不会太草率了?” “草率?不会,”薄庭琛从后面揽住夏诗诗,霸道却不失温柔地说,“我对你一见钟情。” 夏诗诗慌张地推开薄庭琛,满脸绯红。一...一见钟情? “喂?雨雯,我已经在门口了。”薄庭琛接起电话,“夏诗诗?”薄庭琛薄唇微扬,目光直直地看向夏诗诗,不加以掩饰的占有欲,“她是我未婚妻,自然带回家了。”说完,不耐烦地挂了电话。 电话那头的声音很大,夏诗诗听得清楚,那个女声尖锐而娇气,好像对她并没有什么善意。接下去她的生活,就该在这里展开了吗?忽然的,她看着眼前这张帅气绝伦的面庞,陷入沉思。 薄雨雯愤愤地撂下电话,她一向很敬畏薄庭琛,因为她知道,她有个天下最值得骄傲的哥哥,可是现在,哥哥就要被这样一个没身份没长相的女人抢走了,她怎么能够接受? 薄雨雯忘不了电话里哥哥宠溺的语气,“哼,看我不整死你。”她看向自家养的金毛的剽形大体,尚且稚嫩的脸上浮现与自己年龄不相符的冷笑。 “你自己进去吧,管家会告诉你具体事宜。”薄庭琛抬手,温柔地摸了摸夏诗诗的发顶,居高临下地看她,“公司有点事。”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向她解释。 夏诗诗闻言,不自觉地攥紧自己的衣角,第一次以这样尴尬的身份进别人家,她很紧张。更何况,还是这么豪华气派的房子,纵使也算见过市面的她也不禁惊叹。 “你虚什么?”薄庭琛在夏诗诗耳边低低地笑,有谁见到过,向来以冷漠邪佞令人闻风丧胆的薄少,也有这样柔情的一面。他骨节分明的大掌握住夏诗诗的纠结的小手,“你是这个家的女主人,拿出气魄来。” 女…主人吗?这个新奇的称呼却让她心里一暖。夏诗诗看着薄庭琛认真的神情,忽然间笑了。 第一卷 第9章 被狗咬了 夏诗诗看着薄庭琛颀长的背影,长长地吁了口气。既来之,则安之吧。 “你好,是薄少夫人吗?我是刘锦德,是薄宅的管家,您可以叫我老刘。”毕恭毕敬的声音。 夏诗诗回头,看到一个妆容严谨的中年男子,笑容拿捏的很好,微弓着腰向她问好。 “你好,我是夏诗诗,你可以叫我名字,”夏诗诗回以礼貌的微笑,顿了顿,口齿清楚地回答,“只是,我不是薄少夫人。” 刘管家明显愣了愣,少爷平时出于场面应酬,也常会带些女伴回来,哪个不是谄媚着张浓妆艳抹的脸想要和少爷攀上星点关系,这个女孩却这么清清楚楚地表明自己的立场,不简单啊..... “好的,夏小姐,那您跟我来吧。”刘锦德指引着夏诗诗走到离大门口不远处的一座假山处,“夏小姐,您请进。”夏诗诗不明所以地看向假山。 刘锦德拿出一个遥控器,对着假山一按,假山竟然动起来,两边的两个假山各向两边靠拢,呈现出一条幽径来。 夏诗诗震惊地捂着嘴,她从未看到过如此壮观的景象。 假山里面是另一座小别墅的模样,整个色调是黑金色,辅以冰蓝色的灯光,显得雍容华贵而清冷漠然,仿佛和薄庭琛的气质相似。突然,屋子中间有闪亮的灯光,夏诗诗下意识挡住刺眼的光,再睁开眼时,眼前赫然呈现一辆通体晶莹的车。 是一辆跑车,夏诗诗见过向天楠的那辆纯红色法拉利,也可谓是拉风的绚丽,可是和眼前这辆比起来,简直是黯然失色。 “Lykanhypersport全世界只有7辆,由黎巴嫩WMotor公司生产座椅用金线缝制,灯用彩色钻石镶嵌,仅车灯就可以买一辆劳斯莱斯。”一个娇俏刁蛮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夏诗诗,你是什么东西,你懂这些吗?哥哥怎么会送你这么贵重的礼物。” 天哪?Lykanhypersport?这辆就是传说中的狼崽?她的意思是,薄庭琛送给她的吗? “薄小姐说笑了,”夏诗诗整理好心情,她猜,这个就是薄庭琛所说的妹妹了。夏诗诗精致清秀的小脸不卑不亢,“我想这不是薄庭琛送我的,就算是,我也不会要的。” “你不识好歹!”薄雨雯怒目圆睁地看着夏诗诗,她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女人长得还算不错,和哥哥以往带回家的女人都不一样,她皮肤细腻的仿佛可以掐出水来,不施粉黛,清纯的好像比她还要小几岁。一双清莹秀澈的大眼,眼尾微微上扬,带着无邪,却隐约生出几分性感与魅惑。 “哼,我怎么会不知道,你就是看上了哥哥的钱,你们这种拜金女。”薄雨雯不屑地推搡着夏诗诗。“你是不是一定要住在这里。?” “是的。”夏诗诗被薄雨雯推得一个踉跄,稳住身子,“是你哥哥让我住在这儿,这是我们的事情,薄小姐还是不要问了。”夏诗诗强装镇定,在她心里,薄雨雯还是小孩子,不管她怎么做,都不应该怪她。 “你!你敢拿哥哥来压我!团子!上!”薄雨雯气急败坏,终于喊出自己的杀手锏。 夏诗诗惊慌失措地看着一条全身金黄的庞然大狗朝自己跑来,几乎足足有她一个身子那么大,势不可挡的趋势,威风凛凛的朝她叫唤。 “啊....”夏诗诗小脸吓得煞白,她小时候被狗咬过,最怕这样的场景。夏诗诗不淡定了,慌张地拔腿就跑,狗却在后面追的更欢了。 “噗通!”脚下一个踉跄,夏诗诗摔倒在地,膝盖重重地磕在地上,钻心的疼痛从四肢百骸传来。她看着却来越近的大黄狗,绝望地闭上眼。 忽然身子一轻,整个人被腾空抱起,落入一个温暖宽厚的怀抱。“团子!”愠怒凛然的声音,莫名的熟悉与安心,压抑着怒气。 团子听到这个声音,从喉咙底呜咽一声,竟然乖顺地停下攻击。 夏诗诗缓缓睁开已经蓄满泪水的双眼,是薄庭琛,薄庭琛回来了。她感受到他胸腔里的强劲有力的跳动,忽然委屈地落下一直忍着的泪来。 “不准哭!”薄庭琛沉声道。他从来没有安慰过哭的女人,冷着脸,说出口的话也很僵硬。听得夏诗诗心头一颤。 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现在这一切究竟算什么? 她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丢了童贞,这个男人说要负责,她就稀里糊涂地跟了过来,可是他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之于她,是高高在上的,她没想过要扯上关系,现在这个妹妹凭什么妄加猜测给她戴上“拜金”的高帽? 夏诗诗的睫毛很长,沾着两滴晶莹,像小心翼翼地颤动着翅膀要翩然起飞的蝴蝶,美得惊人。 “薄雨雯,你最好给我个解释。”薄庭琛眉头紧蹙,周身萦绕着危险的气息,冷冽的毫无情感的话。 “哥哥...我,我也是为了帮你,夏诗诗是为了贪图你的钱,她不值得你这么对她。”薄庭琛平日里也很惯着薄雨雯,从来没有这么冷言对着她过,薄雨雯看着哥哥坚毅的脸部线条,忽然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要失去哥哥了。 “我的女人我自己管,她想怎么都好。”薄庭琛鹰隼般的眸子带着讳莫如深,不可一世地宣誓主权。 “她是你嫂子,我很快会正式娶她,领证,办婚礼。”薄庭琛沉着脸,“薄雨雯,我过去太宠你了,就无法无天了是吧?和你嫂子道歉,要不然滚蛋!” 薄庭琛一句话说的掷地有声,狂放不羁,眼里满是戾气。 薄雨雯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哥哥竟然说,滚蛋?为了这样的女人,竟然让她滚蛋? 有个小东西着急地扯着薄庭琛的衣袖,“薄庭琛,没这么严重,是我自己太害怕狗了。”夏诗诗不忍心看到薄雨雯这个样子,忙出来打圆场。 薄庭琛看着怀里的女子,目光移到她有些血肉模糊的膝盖上,眼神更是冷的可以淬出冰来。 终于,“薄雨雯,没有下一次。”他看到她恳求的眼神。 第一卷 第10章 亲自上药 “薄庭琛,你可以放我下来了。”夏诗诗强忍着膝盖处的疼痛,小手攥紧衣角。 “不要命了?”薄庭琛强劲有力地手臂箍的更紧。 什么吗?又被霸道地拒绝了。 “老刘,今天护主不利。”薄庭琛冷睨一眼站在一旁战战兢兢的刘锦德,冷然道。 刘锦德一听,冷汗涔涔,他是何等聪明,少爷这个意思,以后这主人是夏诗诗,而不是薄雨雯。“是是,是老奴的错,少爷放心,今后不会了。” 薄庭琛长腿一迈,走进客厅,不自觉地放轻了力度,把夏诗诗安置在柔软的沙发上。刘锦德连忙上前,“少爷,我已经打电话给您的私人医生了,他很快就会赶过来。” 薄庭琛森冷着脸,看着夏诗诗额头上的冷汗,烦躁地扯扯领带,“去把医药箱拿来。” 夏诗诗疑惑地看向薄庭琛,还纠结着薄雨雯的话。“薄少,我并没有贪图你的钱财,那晚真的是我不小心把你当成....“ “把你接下去要说的话咽回去,”薄庭琛脸色沉了沉,深邃幽暗的瞳仁折射出危险的气息,“别再让我听到那个男人的名字。”薄庭琛神色凛了凛,低下头沉沉地看着夏诗诗,他的眼里是风雨欲来的阴沉,带着警告,他的头渐渐地低下去。 “你知道,你在挑战男人的自尊心吗?” 真是个不识好歹的女人,薄庭琛这样想着,却还是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子。 “啊....”夏诗诗被堵住嘴,在喉咙底惊呼一声,小手用力推搡着薄庭琛坚硬的胸膛。奈何男女力量悬殊,这点力气就像是给薄庭琛挠痒痒一般。 薄庭琛右手大掌一捞,她小巧的身子就被桎梏在他怀里,动弹不得,左手先扣住她的腰,在腰际流连点火,夏诗诗浑身红的像煮熟了的虾。 “少爷,医药箱...”刘锦德匆忙闯进客厅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男女的姿势诡异,说不出的暧昧和魅惑。 薄庭琛这才放开夏诗诗,淡定地拿起医药箱。夏诗诗则气喘吁吁地红着脸,低下头,眼里晶莹透彻,仿佛要滴下水来。 刘锦德看少爷像是要自己动手,暗自惊叹了一声,少爷何曾对人这样亲力亲为过,然后识时务地退下了。 “把腿放平。”薄庭琛的声音沙哑低沉,仿佛还带着情欲,说不出的性感。 “薄庭琛!”夏诗诗扬高了声调,他怎么...怎么可以当着别人的面这样....这样羞辱她? “恩?”薄庭琛一个恩字说的百转千回,眉毛轻挑。 “我....我自己来好了。”不知怎么的,夏诗诗就没了气势,憋了老半天,说出这句话。 “安分点,把脚放平,”薄庭琛忽视她的话,一双狭长的眸子不悦地看着夏诗诗,“刚才的事,你想再来一遍?” 夏诗诗立刻禁言,乖乖放好腿,霸道! 薄庭琛蹲下身,迁就着夏诗诗坐在沙发上的身高,骨节分明的手握住夏诗诗的玉足,她的脚小巧玲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疼,她在瑟瑟发抖着,让人好不心疼。他垂眸,拿出镊子,“夏诗诗,今晚和我一起睡。” “什么?不行...我们还不能!啊...”夏诗诗激动地反驳,说时迟那时快,薄庭琛趁她惊讶的片刻迅速用钳子夹出嵌在肉里的小石子。 好像,也没这么疼。她顾着和薄庭琛说话,对痛感反应慢,回过神来时,薄庭琛已经在给她涂红药水了。 “谢谢。”夏诗诗这才意识到薄庭琛是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才说的话。 “恩。”薄庭琛低着头,冷淡地回答。阳光刚好透过窗棂洒在他的发间,满是斑驳的细碎的光影,柔和了脸部坚毅的棱角。一向冷冰冰的他,竟然看上去有种说不出的温暖。 很快,夏诗诗意识到又是自己想多了。 “起来吃饭。”薄庭琛有些尴尬地放下药膏,故作镇定,面无表情地径直走上楼。 唐唐薄少什么时候做过这种事,怎么能不纠结! 楼梯口,一个身影迅速移开。 薄雨雯愤恨地绞着手指,“夏诗诗,有你好看的。小七,你过来!” “小姐,”小女孩看起来十三四岁,很是乖顺,有些惧怕地看着薄雨雯。 “今晚的饭你去准备,给夏诗诗的饭碗里放几只小虫子。” “不行的,小姐,少爷吩咐要好好照顾....” “你敢不听我的话?”薄雨雯声音上扬,小七是最近才进来的新丫头,胆子小,最好使唤,家里别的佣人都了解薄庭琛的脾气,是绝对不会帮着薄雨雯这么做的。“你还想不想干了?薄少是我的哥哥,我在他心里的地位肯定比夏诗诗高,你要是不听我的,我和哥哥告状,让你明天就走人!” 薄雨雯平时刁钻尖刻,小丫头心生畏惧,只能唯唯诺诺地应了声好。 夕阳西下,是薄宅的晚饭时间。 夏诗诗走进写着“饭厅”的房间,暗自惊叹,真是资本主义,一个吃饭的地方而已,竟然比夏家的客厅还大,豪华。 饭厅正中央放着张长桌,有两三米长,上面已经放好了精致的餐碟,色泽诱人,灯光盈盈。 一个小丫头亦步亦趋地上前,帮夏诗诗拉开椅子,“夏...夏小姐请用餐。” “薄庭琛和其他人呢?”夏诗诗有些不知所措,这样的架势吃饭,她真怕消化不良。 “薄家向来是食不言寝不语。”身后传来冷冰冰的声音,夏诗诗一愣,转过身,脸腾地又红了。 薄庭琛穿着浴袍,堪堪遮住他古铜色的健硕的胸膛,冷峻的脸上明暗交替,笔挺的鼻梁上有两三滴汗珠,性感的喉结随着说话的间隙上下滚动,头发还在滴水,在灯光下折射出晶蓝的光芒。 他...刚洗完澡? “哦。”夏诗诗低下头,声音闷闷的,脚步不太稳地走到位子前坐下。 “小姐呢?”薄庭琛沉声。 “小姐她...好像不太舒服,还有点生气的样子。”小七按照薄雨雯的交代有板有眼地回答。 薄庭琛拿起折好的餐纸,一套优雅的西餐礼仪做的熟练沉稳。 “随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