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 离家出走 “风覃,你就不能老实的给老子呆在家里了是不是?” 一个少年的身后跟着一个长得倒是不是十分难看的青年人,只见青年人走了没有几步便是看着他说道:“小伙子,你走这么快做什么去?” 风覃看都没有看一眼的飞快的朝着公交车站走去,他的眼睛里面并没有看到一个美女,这一路上倒是看到了不少的大妈大婶的在周围不断的快速的走着。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早咋就有这么多的人,风覃本来就是选择了一个没有人的早晨才偷偷的来到了城市里面的,本来他在山里跟着自己的师父学会了医术这门手艺。 风覃的师父倒是想让风覃在山里土生土长的倒是好了,谁知道这小子就非得要到城里来,几天前趁着他的师父不在,早早的自己就到了城里来了。 谁知道到了城里就遇到了小偷,本来身上带着的钱就不多,谁知道这下好了,兜里的钱全部贡献给了小偷。 风覃在这里也没有一个什么亲戚的,也不知道去什么地方,这不是就在公园里面呆了一个晚上,早晨起来天还没亮就看到人群呼啦啦的朝着里面去了。 他在里面倒是有点睡不着了,从长椅上坐了起来,看着从外面走到里面的人群,他朝着人群相反的方向走了过去,走了没有两步,一个人影快速的撞到了他的身上。 风覃看了两眼自己的身边,看了一眼躺在他旁边的大爷轻声的说道:“哎呦,大爷,你没事吧?我没有给你撞怎么样吧?” 这位大爷倒是十分快速的站了起来,皱着眉头揉着自己的屁股看着他说道:“小伙子,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你没事的时候撞我做什么?” 顿时风覃皱起了眉头说道:“大爷,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我什么时候撞你了啊?” 风覃正想要说点别的,只见在对面走过来了几个男人,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蛮横的看着他说道:“小伙子,咱不能不地道不是,在这里撞了人了,还想走?” 他顿时知道了这几个人原来就是传说中的碰瓷的,谁知道今天竟然真的让他给遇到了,不过这群人倒霉啊,谁让他现在的身上一分钱都没有,别说是给钱了,就算是抢钱也是一分没有。 风覃的嘴角上带着笑容,点着头说道:“哎呀,没看出来啊,大爷,还能玩这个呢?对了,你说你哪里疼?还是我给你撞坏了什么地方了?” 只见大爷顿时蹲在了地面上双头抱着自己的脑袋大声的喊道:“哎呀....” 刚刚过来的几个男人瞬间将风覃围了起来看着他说道:“小兄弟,你也看到了,我们家的这老爷子的年纪也大了,这真的要是撞出一个什么好歹来你说怎么着啊?” 风覃皱着眉头看着这个人,随后笑着说道:“还能怎么着,去医院呗,不过我看老爷子的伤势不轻啊,这么办吧,我给老爷子看看咋样?” 只见风覃在说完之后蹲在了地面上一把抓起了老爷子的胳膊,轻轻的放在上面,一边眼睛紧紧的盯着他。 风覃从兜里掏出来几根银针,也不说话,直接将银针扎在了老人的身上,熟练的手法,让站在周围的人不由的瞠目结舌,感觉这小伙子应该是一个医术超群的医生。 就在风覃给这个老大爷扎针的时候,在他一旁的几个小伙子走了过来看着他说道:“你小子是过来给我们找不好的吧?兄弟,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咱井水犯不上河水啊。” 等到他说完之后看着风覃,只见风覃将老大爷身上的因扎拔了下来,拍了拍老大爷的肩膀说道:“大爷,不是我说你啊,你整天的在这里碰瓷也不好,而且你现在的病情有点严重,还是有时间了去医院看看的好。” 风覃说完之后只见在地面上躺着的老大爷瞬间从地面上跳了起来,走到他的面前,双眼中带着诚恳的说道:“小伙子,你就救救我吧,你跟我说说我到底是怎么了?” 他没有说话,被一旁的几个流氓拽到了一旁,只见刚刚的那个老头已经被带到了别的地方。 风覃倒是无所谓的看着几个流氓嘿嘿的笑了笑,随后转身就要离开,谁知道这几个流氓并没有想要他离开的意思。 只见几个流氓走到了一旁一把将风覃拽了过来,风覃倒是也十分的配合这几根流氓,直接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他站在原来的位置上下的打量着几个人,其中的一个人伸手一把将风覃的衣服拽在了手里随后便朝着远处走去。 风覃嘴角上的笑意变得更加浓了,伸手在流氓的身上狠狠地弹了几下,在几下之后流氓瞬间将他的胳膊松开了。 他看着流氓,脸上带着笑容的问道:“小兄弟,你是怎么了?刚才不是还挺有力气的啊?现在咋就跟泥巴一样了?” 流氓蹲在地面上,双手紧紧的攥着自己的胳膊,眼睛里面闪动着白色光芒的说道:“你小子快点给我弄好了!” 风覃嘿嘿的笑着说道:“这里这么多的人呢,谁都看到了我可是没有碰你,若是碰你的话,你早就已经被我弄死了,还能活着在这里站着。” 小流氓看了一眼风覃,在他消受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消瘦的身材却是仿佛有着无尽的爆发力一般,眼神里面带着精光的看着他。 顿时这个小流氓一把将手里的东西仍在了地面上,捂着自己的胳膊朝着远处飞快的狂奔。 剩下的几个流氓在看了两眼之后,眼睛里面带着不屑的看着他说道:“别以为你这样就能让我们放过你了,跟你说爷爷就不怕这个,来啊,兄弟们,给我上!” 在这个男人说完之后,风覃一把将他从地面上直接拽了起来,整个人此刻被风覃拎在了手里,朝着远处的地面上扔了过去。 男人在地面上来回的滚动了几圈之后便在地面上趴着似乎没有想要起来的意思。 风覃看了两眼男人不知道说什么了,只是瞪着眼睛看着他。 男人在地面上躺了一会之后看到风覃的眼神立刻从地面上爬了起来朝着远处飞快的跑了,在这里只剩下了几个不知道好歹的流氓。 只是现在几个流氓在看到风覃的瞬间,就感觉在自己的周围不断的冒着冰冷的气息,将他们几个人的身形冻得有些僵住了。 风覃的嘴角上带着笑容的朝着一旁走了过去,直接将地面上的小混混一脚踹飞,跌在一旁的水池中。 这里的几个小混混在看到有人被风覃一脚踹飞之后,瞬间全部朝着他扑了过去。 只见风覃不慌不忙的将手里的银针一个个的朝着对面的小混混直接飞了过去,这群小混混在银针的作用下,不断的躺在地面上哀声痛哭着。 刚刚的老大爷倒是看了一眼风覃,随后便朝着远处快步的离开了,风覃看到在地面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多了一段的东西,好像是一个包裹,他捡起来飞快的朝着刚刚离开的那个大叔走去。 谁知道那个大叔真的是他走的越快,他的脚步越快,走到后来的时候,风覃直接站在了他的身后大声的喊道:“大叔,你的钱还要不要了?” 大叔微微的停下了脚步看着他说道:“这钱,还是不要了。” 等到他说哇之后,风覃倒是好心的叹了口气,将兜里的钱取出来了一一部分递给了大叔,另外的一部分则是自己揣在了兜里,反正现在有钱总比没有钱的好。 反正这钱他们也是来的不是什么正经的地方,等到回头的时候几个碰瓷的他们一定会好好的去找他,若是能够找到的话,也算是一件不容易的事,反正这个城市这么大,他们能到什么地方去找他去。 风覃想了一会朝着远处走去,反正现在他也是有钱了,虽然说身上的钱不多,但是在他的手里可是有着一封信,现在他倒是想要去找一个地方好好的上班去了。 只是现在的人还不知道谁会用一个看起来跟流氓一样的医生,风覃一边走着一边想着。 他自己都不知道走了多久,便看到有两个人在一旁看着他说话,而这两人看起来模样倒是有些面熟,好像在什么地方看到过的一样。 顿时在他的脸上带着笑容的看着两人说道:“你们两个人找谁?” 难记稍微大了一点的人看着他说道:“找的就是你!” 只见他朝着风覃的脑袋就是一拳,风覃倒是反应十分灵敏的躲过了他的一下,顿时紧握着拳头朝着他的身上也是一拳,这一拳倒是十分实在的打在了对方额身上。 听到一声咔嚓的声音,随后便是响起了一阵哀嚎的声音,在哀嚎的声音之后,风覃才走到了他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风覃看着他说道:“你这叫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 他说完之后朝着来人的身上便是几拳,只见这几个流氓走过来的时候,在他的脸上带着震惊的看着风覃。 正文 第二章 治疗顽疾 风覃的脸上带着笑容的看着他,随后准神快步的离开,在走出去没有多少步之后,感觉自己的身后有人在喊着自己的名字,果然一转身就看到一个男人站在自己的身后对着自己简直就是横眉冷对的喊着。 疯子这个时候才发现原来喊着自己名字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师父,他师父孙老头快步的走到他的跟前,一把拉住他的衣服说道:“疯子,你去做什么去?还不快点跟着我回家,趁着我不在竟然来这里闹事来了?” 风覃看到是自己的师父十分无奈的说道:“师父,我这就跟着你出去,你别这样行不行?嘿嘿。” 风覃的师父这才将风覃的手放开了,跟着他朝着远处走去,风覃这回倒是十分老实的跟在他的身后快步的朝着远处离开,谁知道在走了几步之后这小子竟然想要再次的逃跑,一把被孙老头拽了回来。 只见孙老头瞪着双眼看着他说道:“你小子,今天要是敢离开这里半步的话,以后就别想着回去了。” 疯子这下子倒是有些害怕的看着孙老头没有说话,不过现在最要的是要怎么回去,他跟在孙老头的身后朝着公交车站走去,不过从这里回去的话,不仅仅是要进过公交车站还要经过别的地方。 看来这个孙老头在来的时候已经把周围的环境都给了解好了,要不然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他感觉到自己的前面一阵的风不断的吹了过来。 疯子抬头一看只见几个美女从他的面前走过,这群美女的裙子被风给挂了起来,风覃立刻要转身朝着远处跑去,他可是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在家里的时候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的美女了。 只见风覃的喉咙耸动了两下,在嘴角上不由的露出了牙齿,朝着对面的几个美女嘿嘿的笑着,但是脸上的表情却是有点猥琐了。 站在他身边的孙老头看到之后狠狠的在他的脑袋上敲打了两下说道:“你小子,给我老实点,说说是不是喜欢这花花绿绿的城市了,你小子现在才多大一点就给我喜欢这里的城市,你要是喜欢的话就等到以后的时候再来,现在你跟着老子回去。” 疯子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经过他面前的美女,在山沟沟里可是没有这种美女的,就算是孙老头的家里是经常有女人去的,但是他并没有多少的开心。 能够在这里生活才是他的目标,可是现在的孙老头就是不让他在这里生活,这件事才是现在他最为闹心的。 他现在的心里就在不断的琢磨着什么时候能够再一次的出来,而且还是不被孙老头发现的出来,这样的话才能在这里生活下去。 可是谁知道孙老头一下子就看穿了风覃的心事,被孙老头拽着直接上了车回到了自己的村里。 在车上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到了孙老头的家里,他已经在孙老头的家里呆了很长时间,只见孙老头直接拽着他说道:“你小子从现在开始什么地方都不准给我去,只要你好好的在家里给我带着就是对我最好的报答了,不过现在开始你若想要离开的话,我也没有办法,果断时间我要离开家里一段时间,那就要看你是不是真的想要在这里生活。” 刘老头说完之后转身离开了,在离开的时候他看了两眼疯子,只见疯子直接躺在了床上并没有说话,他的手里举着一本书在看着,这也是他最大的爱好了,没事的时候就喜欢在家里看书,可能对于别人来说这件事情在很短的时间里面就能够忘记,可是他不能。 他还是想要去城市里面看看,至少在手艺没有学到家的时候还不能去,这次出去他已经知道了,一定要好好的跟着算老头学习医术,等到他学会的时候在出来。 现在的孙老头对于他来说无疑就好像是父亲一般,只是他现在还想知道自己的父亲到底在什么地方。 就在他风覃躺在床上的时候突然听到外面有人在跟他说话,这个时间了也不知道是谁来找他了。 风覃从床上迅速的跑了下来,结果跑到外面的时候看到一个长得很是可爱的女孩在外面看着他。 风覃看着她问道:“有什么事?” 女孩圆圆的脸蛋,在嘴唇上带着苍白的颜色,看起来不是十分的健康,他看了两眼之后说道:“肖柔,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这个女孩的名字叫肖柔,是居住在距离他师父家里不远的地方,在上次他看到肖柔的时候在看到肖柔的模样的瞬间,就已经被这个女孩的模样所折服了。 这女孩的模样倒是长得不赖,可是唯一的缺点就是有天生的疾病,这种疾病最为可悲的就是他的师父到现在都没有办法医治,而他现在也是没有任何办法的治疗。 肖柔看着他有些虚弱的说道:“疯子,你在家里做什么呢?是不是很无聊,你若是无聊的话就跟我出去玩怎么样?” 风覃看着她没有说话,现在他还不想出去玩,不过在看到女孩的邀请,他还是忍不住的看着她问道:“你想去哪里?你的病好点了没有?” 他虽然现在的手艺不如自己的师父,但是他还是知道怎么去治疗的,在看到女孩苍白的嘴唇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女孩的病情一定不是十分的简单,这个样子出去玩的话,谁知道会不会在半路上晕倒或者是出点别的什么意外的。 风覃在看了两眼之后便说道:“行,跟你出去玩,你说想去什么地方,我在你的身边陪着你,行不行。” 肖瑶听到这里才高兴的走了过来,拉着他的胳膊说道:“好啊,走吧。” 被肖瑶拉住了胳膊的瞬间,风覃的脸蛋瞬间变得无比的火红起来,甚至有点像是那种刚刚从滚烫的开水中出来的感觉。 以前的时候虽然没事的时候就喜欢占肖瑶的便宜,但是自从长大之后就没有这种的想法了。 他跟着肖瑶往外面走着,走了没有多久便看到在前面出现了一个人影,这个人影并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师父,也就是孙老头。 这孙老头什么时候回来不好,怎么现在就回来了?现在他真想带着肖瑶出去玩呢,这要是被看到了谁知道自己的师父还让不让了? 果然孙老头在看到的瞬间,瞪着眼睛看着他说道:“风覃,这么晚了你带着肖瑶出去做什么去?” 肖瑶的脸上带着苍白笑容的看着他说道:“没有什么的师父,我只是想让风覃陪我出去玩会。” 刘老头被这声师父叫的有点心软的看着肖瑶说道:“你的身体不好,不能随便的走动,这个你也是知道的,现在你若是出去随便的走动,万一发生了什么意外怎么办?” 刘老头的这些话其实是对的,万一发生了什么意外怎么办,虽然说风覃也是一个医生但是他的能力还远远的不如一个他的师父。 现在他只是在刚刚学习了没有多久,不过这小子极为的聪明,等到日后的时候肯定会是一个十分厉害的角色。 刘老头在看了两眼之后并没有说话,只是在看着肖瑶还有风覃,风覃嘿嘿的笑着说道:“师父,放心好了,我能把她照顾好的,以前的时候我也不是没有照顾过的。” 刘老头这才点头,以前的时候虽然两个人很多次的都在一起出去的,但是这次还是第一次在肖瑶生病的情况下,让风覃带着她一起出去。 风覃在走到外面没有多久便被自己的师父叫住,只见他将兜里的银针掏了出来递给了风覃,风覃看了一眼从孙老头的手里接了过去。 风覃看着自己的师父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的医术并不像是他想象中的那么差劲的,但是现在他要出去陪着美女。 美女此刻在他的眼里已经是比自己师父重要了,在他的眼里自己学习医术也是为了美女。 刘老头用着很是鄙视的眼神看了他一眼,风覃并不在乎跟着美女朝着外面走去,现在最让风覃心烦的一件事就是在明天的时候竟然还要去上学。 其实他出去到城市里面还有一个自己的小小的目的,那就是他不想去学校。 他跟着肖瑶刚刚到了外面,就听到肖瑶喊叫了一声,再一看肖瑶,他瞬间惊呆在了原地的看着。 果然在刚刚出来没有多远的地方,肖瑶就晕倒了过去,他急忙的走了过去一把将肖瑶抱住,朝着院子里面跑去。 他的师父现在并没有走远,但是这一次他想自己给肖瑶治疗,等到他将肖瑶抱到了院子中,将她放在了一旁的床上,从兜里掏出银针,直接朝着她身体上的穴位刺了过去。 就在这个时候他的师父竟然从外面走了进来,站在一旁冷着脸看着风覃在给肖瑶针灸。 此刻的风覃要比这里的所有的人都要紧张,他的有些颤抖的看着躺在床上的肖瑶。 正文 第三章 成功治疗 虽然他已经教给了风覃很多次的怎么治疗肖瑶的病情,可是这在孙老头看来并不是一件很是简单的事情,哪怕是在现在的这个时候,他也不想让风覃单独的出手。 风覃在他的眼里看来还是一个孩子,一个孩子怎么能够给别的孩子准确无误的施针? 不过显然风覃已经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只见风覃的手里捏着银针飞快的在肖瑶的身上刺了上去,而那娴熟的针法显然不是一个单纯的孩子能够做到的。 就在这个时候听到外面有人在走动的声音,风覃瞬间转身便看到自己的师父此刻正站在门外看着他。 而风覃并没有丝毫的慌张跟犹豫,只是看着他笑了笑,转身继续在肖瑶的身上施针。 只见肖瑶躺在床上,紧紧的闭着双眼,肖瑶的身上此刻已经被风覃扎了五根银针,只见风覃不慌不忙的拨动着银针,随着每一次的波动,肖瑶的身体都会轻轻的抖动两下,这倒是让风覃的心里有些放心了。 而站在一旁的孙老头则是有些震惊的看着他的针灸,这种针灸是他都不会的,也不知道这个孩子到底是从什么地方看到的,现在竟然能够施展在了肖瑶额身上。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从外面走进来几个人,这几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这里局子里的人,一看就知道是来找风覃的师父帮忙的,这种事情很常见,风覃也是经常能够看到他们几个人在这里晃悠。 虽然他还不知道是做什么的,但是他从来没有问过,疯子此刻的心情全部集中在了肖瑶的身上。 肖瑶身上的银针随着他的波动,在不断的颤抖,而肖瑶的脸上也逐渐的有了血色,随着每次的波动,在肖瑶的脸上逐渐的出现了淡淡的血色。 就在这个时候只见在外面的人站在孙老头的身边看着孙老头似乎并没有想到要打扰到风覃的针灸。 刘老头的脸色十分凝重的盯着风覃,这种古老的医术在以前的时候他倒是听说过,而且也是看到过的,但是他没有想到在他有生之年还能够再看一次,只是这一次是他的弟子施展的。 就在这个时候只见孙老头朝着风覃的身边走了过去,似乎风覃并没有感觉到他的师父的到来,只是在全神贯注的在针灸。 刘老头的确是震惊,到现在为止他都不会施展这种针灸治疗的方案,现在好了倒是看到自己的弟子学会了,他也不知道这风覃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学来的,但是他现在施展的的确是“五鬼运魂针”。 这“五鬼运魂针”顾名思义,其实也就是利用人体里面的奇经八脉所施展的,不过这种针灸也就只有他一个人会,风覃现在也不得不承认在众多的人中间只有他自己会施展这种针灸。 风覃的嘴角上带着笑容的看了一眼孙老头,他在孙老头的眼神中看到了从来没有看到过的神色,而这种神色倒是让他感觉自己的心中十分的高兴。 就在这个时候只见风娇的身体微微的颤抖了两下,而在一旁的孙老头则是不断的摇晃着自己的脑袋,眼睛里面透着光芒的看着风覃的一举一动。 现在的风覃在他的眼睛里面已经是一个超乎了寻常的存在。 这个时候风覃的脸上已经开始出现了汗珠,而滴滴的汗珠逐渐在布满了他脸上的时候,他已经很快的有点崩溃了,只感觉全身在不断的冒着汗,而且这“五鬼运魂针”要求每一个施展的人都要全神贯注的给患者治疗,要不然就会崩溃一溃。 而现在似乎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在他的身边站立的人实在是太多了,而他却是将精力放在了肖瑶的身上,在肖瑶的身上也逐渐的冒出了丝丝的汗珠,不过这些个汗珠在冒出来之后有着一股很是奇怪的味道。 肖瑶身上的衣服已经开始湿透了,风覃的脸色也在逐渐的发生了变化,在他的脸上逐渐的有红色变成了苍白色,而且这种苍白色绝对的就是那种病态的苍白。 风覃的师父在看了两眼风覃之后,瞬间脸色变得十分难看的说道:“风覃,赶快停止,你先到一旁休息去。”孙老头已经看出来风覃的功力不够,才会出现这种情况。 风覃看着孙老头摇头的说道:“师父,现在还是算了吧,我想把她治好之后再去休息去。” 肖瑶的身体此刻正在不断的冒着阵阵的寒气,而在银针上面已经开始布满了一层淡淡的冰渣子,这种情况是在剔除肖瑶身体中的寒气。 就在这个时候只见风覃,双手紧紧的按在了肖瑶的身上,孙老头现在更加的奇怪了,只见风覃的双手在肖瑶的身上不断的拍打着,只要是拍打过去的地方立刻就能够看到一片的鲜红色。 而且这种鲜红色就好像是血液要从皮肤中渗透出来一样的感觉,只是在他拍打过后的时候,肖瑶身上的新红色立刻便退了下去,之后在身上便是会出现一种健康的红润。 今天果然是让孙老头开眼了,他倒是没有想到现在的风覃是不是还有很多的东西没有施展出来,甚至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这些个东西他可是从来没有传授过风覃一点的,也不知道这个风覃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学会的。 风覃在看了一会之后,他的双手上已经是红彤彤的,而且每次的手法都不一样,这倒是让孙老头更加的奇怪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只见风覃的手掌在肖瑶的身上就没有停止过,而且逐渐的开始手法变得越来越快,知道孙老头已经看不清楚风覃在肖瑶的身上到底是拍打了多少次的时候。 风覃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汗珠,至于肖瑶的病情他也是知道的,只是现在看来似乎风覃能够将肖瑶的病情看好,而且肖瑶的病也不是治疗了一两天了。 就在这个时候只见肖瑶的身上逐渐的布满了汗珠,而那些个汗珠好像是血液从她的身体中逐渐冒出来的一般。 只是在这个时候站在门口处的人更加惊讶的看着他了。 对于他现在的这一手果然是没有什么人会使用的,而且最主要的则是现在的风覃已经开始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了,而此刻的风覃已经脸色变得十分的苍白了。 刘老头站在一旁,只是在这个时候只见风覃开始不断的摸着自己的额头,在他的额头上不断的冒出汗珠,而颗颗汗珠似乎已经开始渗透到了他的衣服上,他身上的衣服也逐渐的湿透了,就在这个时候只见对面的人有些迟疑的看着他,并不知道风覃到底在做什么。 肖瑶此刻躺在床上,身上的衣服也逐渐的变成了红色,这在外人看来就好像整个人穿着一件血染红的衣服一般。 其实现在肖瑶身上的红色就是被身体中冒出来的红色的汗珠湿透的,孙老头站在肖瑶的身边闻到在肖瑶的身上冒出来的汗珠中带着一股的血腥味。 他忽然想到了在肖瑶身上冒出来的血液中是不是存在血液,而丝丝的血液是不是也在不断的将她身体里面的病因全部的带出来了身体的外面。 风覃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看着远处的人,只见远处的几个人瞧瞧的走了进来站在他的身边看着他。 刘老头一把将站在风覃身边的人全部都拽了出去,他看着身边的人说道:“风覃,现在你不要管谁在你的身边呢,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只听到孙老头在说话的时候声音里面竟然带着丝丝的激动之色,他怎么会不激动,这种事情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够遇到的,再说了现在是他的弟子在施展银针。 而这种医术他是从来没有看过的,也不知道在风覃的身上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医术,至少是他不会的医术。 就在这个时候只见在一旁的一个中年人走了过来,皱着眉头看着他说道:“孙老头,你的弟子这是在做什么呢?” 刘老头并没有说话,只是在他的脸上带着一股高兴的神色在看着风覃,在风覃的身上衣服已经紧紧的黏在了身上,而且这个时候只有一股子的味道在不断的传来。 凡是站在院子里面的人都能够闻到这股味道,这股味道不断的从肖瑶的身上不断的传来。 就在这个时候只见孙老头一把将风覃的手攥住了说道:“疯子,你现在已经很累了,剩下的事情交给我处理怎么样?” 风覃的嘴角上带着淡淡的笑容说道:“嘿嘿,师父,我没事的,不过能让周围的人离开院子吗?” 刘老头有些不明白的看着他说道:“怎么了?是不是他们在这里影响了你的针灸?” 风覃笑了笑看着在一边躺着的肖瑶说道:“我倒是没有什么事的,只是肖瑶人家可是女孩子。” 风覃说完之后,在他的脸上带着笑容看着孙老头,孙老头立刻明白的点头,转身将周围的人离开了院子。 正文 第四章 风覃的医术 刘老头的脸上带着兴奋之色的看着风覃,此刻的风覃在他的眼里就算是给自己十个徒弟都不会换了一个风覃的。 这个风覃别看平日的时候不学无术,也是衣服吊儿郎当的模样,但是他现在也是一个有着自己的独特医术的弟子,这在孙老头看来要比什么都重要,至少在孙老头的眼里是这样的。 肖瑶身上汗珠已经将她全身的衣服湿透了,就在这个时候只见外面人已经站在院子的外面有些不情愿的想要走进来了。 刘老头可不会让这些个人现在救走进来,而且现在的孙老头也不会顾及外面的人的想法,只要是能够让风覃快速的将肖瑶的病治好的话,怎么样都可以,他现在也想知道肖瑶身上的病情到底怎么样了。 至少他没有把肖瑶身上的病情治好,更何况现在他看到了自己的弟子能够将肖瑶的病治好也是一件很不多的事情。 现在的他倒是有些劳累的看着风覃,在风覃的身上他似乎已经看到了年轻时候的自己,还有就是风覃现在的模样看起来的确是有些虚弱,至少在他的脸上的脸色变得十分的难看。 刘老头现在不仅仅是在担心风覃的身体,更是担心肖瑶的病情,现在他想着不知道这个肖瑶的病情会怎么样。 他倒是想要风覃将肖瑶的病治好,这样以来他倒是能够在这里出名一次,不过这次的出名完全是因为自己的弟子,这倒是也不错的选择。 只是在他的脸上却是看到了一股激动兴奋的神色,这种激动兴奋的神色很少在孙老头的脸上出现的。 风覃现在可是没有时间去管这些个事情现在他就想要什么时候能够把肖瑶从病床上治疗的好起来,才是最主要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见肖瑶的身上的冒出来的血滴越来越少的时候,到了最后的时候甚至已经变成了透明颜色的时候,在他的脸上带着的兴奋的神色也逐渐的加重了。 但是在风覃的脸上则是带着更加疑惑的神色,甚至多了一份的难受的神色,这股的神色在逐渐的加重,孙老头知道为什么他会是这样的神色,只是想到了刚刚风覃的表现,就在他的肩膀上轻轻的拍打了两下说道:“没事的,你放心好了,风覃,肖瑶的病你能够治好的。” 风覃在听了孙老头的话之后点头,但是在他的脸上此刻已经是布满了众多的汗珠,还有丝丝的紧张,他可是第一次运用学到的医术,而且他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就有效了。 至少现在他还是不知道,只是一次在书籍上看到的,他想到了肖瑶,就等着什么时候有机会能够施展一次,他并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这么快的就有机会施展了。 但是他此刻却是无比的紧张,若是给肖瑶治疗坏了的话,那样的后果不堪设想。 风覃现在要比所有的人都要紧张,必将现在可是他在给肖瑶治疗,站在一旁的孙老头可是看起来要比他还要紧张激动。 风覃看了一眼孙老头说道:“师父,你说他的病现在怎么样了?” 刘老头没有说话,皱着眉头站在一旁看着他说道:“没事的风覃,今天你使用的医术我从来都没有看到过去,只是在很久以前的时候听别人说过。” 风覃尴尬的笑了笑说道:“呵呵,其实这些个医术也都是我从书籍上看到的,到现在我都不知道是不是有用,而且我也是第一用。” 刘老头哈哈的笑着摸着他的脑袋说道:“疯子,我相信你的医术,主要是我相信你的聪明才智。” 其实他就是侧边的说自己的眼光不错,竟然能够拥有这么一个好的弟子。 风覃的眼睛看着他说道:“师父,那现在把银针取下来吧。” 刘老头此刻要比风覃还要紧张,此刻在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想知道这风覃的医术到底怎么样,若是真的能够把肖瑶的病治好的话,以后这小子就不用在自己的管教之下了,不过他也是出名了以后。 风覃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孙老头,只见孙老头一把将风覃拽到了身后,自己上手竟然要将肖瑶身上的银针去掉。 此刻的肖瑶躺在床上,眼睛依旧是紧紧的闭着,但是在她的身上衣服已经成了鲜红色,这倒是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有些诡异。 风覃有些紧张的看着孙老头,他不是不相信自己的医术,是压根就没有相信过,这可是他第一次用自己自学的医术来救治别人的,谁知道到底是不是有用。 他倒是看着上面的那些个古籍上面写的倒是十分的有用,只是现在没有人会,况且在刚才的时候他已经看到了在孙老头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惊讶! 风覃在看了两眼之后,说道:“师父,还是让我来吧。” 只见他走了过去,小心翼翼的将在肖瑶身上的银针拔了下来,之后瞪着眼睛看着他说道:“师父,这些个银针变成了黑色!” 刘老头一把抓起他手里的银针看了半天说道:“的确是,看来在她的身体里面有毒,现在应该没事了。” 风覃在拔掉了肖瑶身上的银针之后,紧张的站在一旁眼睛一直就没有离开过肖瑶的身体。 只见肖瑶在拔掉了银针过了一会之后才开始逐渐的睁开了眼睛,她看着自己的周围,看了看风覃声音有些虚弱的说道:“风覃,不是说出去的吗?怎么现在还在这里?” 风覃见到她已经苏醒过来,走过去轻声的问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肖瑶有些游湖的看着他说道:“没有什么感觉,不过感觉很舒服,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 刘老头倒是十分好奇的皱着眉头将肖瑶的手放在了自己的手里捏着半天说道:“看来是真的没事了,风覃待会晚上师父回来的时候好好的跟师父讲讲。” 风覃看了一眼孙老头说道:“师父,你现在做什么去?” 刘老头指了指门外面说道:“刚才的时候被你弄出去的一群人,你不是没有看到,他们现在还在外面等着我呢。” 风覃点头,肖瑶坐了起来看着他问道:“风覃,改天出去吧,你师傅不是让你在家好好的呆着。” 风覃看着她没有说话,这女孩长得就是漂亮,现在在圆圆的脸蛋上有了血色看起来更加的漂亮了。 肖瑶站起来朝着门外走去,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说道:“风覃,我的衣服是怎么回事。” 风覃这才将刚刚发生的事情跟她讲了一遍。 肖瑶不敢型相信的看着风覃说道:“风覃你刚才跟我说的都是真的吗?那以后我就能不用每天呆在家里了是吗?” 风覃点了点头,对于肖瑶来说,可能每天都能单独的出去,这对于她来说才是最开心的。 只见肖瑶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看着风覃笑了笑,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想到了什么一般的转身朝着他跑了过去,一把将他抱在了怀里,在耳边轻声的说道:“风覃谢谢你了。” 风覃的脸上顿时红了一片,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一个人女孩抱着。 肖瑶嘿嘿的笑着离开了他的家里,风覃在肖瑶离开之后并没有出去,直接走到了房间中开始看着里面的书籍,在孙老头的家里倒是有很多的书籍。 虽然这些个书籍在平时的时候孙老头也是看的,但是里面大多数他并没有看过,看来那些古籍上面那的针法还是十分的有效的,现在要多学习一点,以后的时候还有用。 风覃忽然明白了,这学习医术不仅仅能够治病救人还能够泡妞。 他走进房间中在一堆的古籍中随便的抽出一本来坐在一旁看着,不断的想着刚刚给肖瑶施展的针灸。 这针灸对于风覃来说就好像是一种诱惑一般,他在屋子里面坐了半天,可是左等右等孙老头也没有回来。 风覃在无聊的时候走了出去,这几天他都没有见到孙老头,也不知道这孙老头到底是去了什么地方,肖瑶这几天倒是来了两次,每次都是过来给他送饭来的。 他想到孙老头可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索性也就直接去了外面找孙老头,他记得上次的时候孙老头是跟着一群人离开的。 走到外面风覃忽然想起来这些天都没有去学校,不知道去学校的话,老师会怎么说。 风覃走到外面直接去找孙老头,那老头这些天都没有回家,家里的草药也都没有人管理,也不知道这些天他到底是去了什么地方,不过应该不会出什么事的。 毕竟孙老头是跟着一群警察离开的,也不知道他们带着孙老头去了什么地方,现在去找的话不知道是不是能找到孙老头。 现在的风覃倒是希望能快点找到孙老头,毕竟他还想将这些天学到的东西告诉孙老头。 风覃朝着局子的方向走去,现在他也不知道孙老头到底是不是在局子里面呢。 正文 第五章 学校装逼 风覃在走到了诊所门口的时候朝着里面看了一眼发现师父并没有在里面,里面的门紧紧的关闭着,看来这些天陈仁布是没有回到诊所来,那就是跟着那个叫曹清泉的在一起了。 也不知道那个曹清泉找陈仁布做什么,他在街上转悠了一圈最终还是决定回到家里,不过回到家里也没有什么事,看来还是回到学校里面算了。 风覃想到这里,将自己的东西整理好去了学校,在家里给自己的师父留言,告诉他,他已经回学校去了。 风覃在回到了学校中的时候,突然感觉自己周围的同学看着他的眼神有些奇怪,后来才知道原来在前些天的时候肖瑶回到学校里面上学,学校发现她的病已经好了,这倒是让别的同学感觉到了震惊,不过最让别人感觉到震惊的是将肖瑶治好的人竟然会是风覃。 风覃一直在同学的眼里就是一个奇怪的人,他不仅仅每天的时候都在教室或者是宿舍里面看书,而且从来就没有听过他提到自己的父母。 风覃回到学校里面,他的老师直接将他叫到了办公室,在被一顿的狠批之后,才放他回到了教室中。 在他离开办公室的时候转身看着他的老师说道:“老师,建议你以后不要用这种乌草制作的香水了,这是一种毒药,可能你现在没有感觉出来,以后的时候你就知道了,还有老师这些天你是不是感觉头晕脑胀的。” 他的老师听着他说的话,忽然感觉站在她面前的不是自己的学生,而是医生。 不过这些天她的确是感觉头晕脑胀的,风覃在离开的时候说道:“回去多休息一下就好了,只是睡眠不足。” 风覃的老师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有些惊讶的说道:“这孩子还真得是会瞧病啊,以前的时候怎么没有看出来。” 坐在她一旁的老师说道:“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最近学校里面的笑话肖瑶不就是让他治好的吗?你看肖瑶现在的身体要比以前好多了,脸色也好了。” 她听着这个老师说完之后点头,肖瑶她倒是看到了,但是还是有点不敢相信是让她的学生治好的。 风覃在回到了教室中坐了一会便趴在了桌子上面开始睡觉,等到他的老师终于在上面讲课讲到忍无可忍的时候,终于拿起了身边的粉笔头开始对着风覃丢了过去。 谁知道风覃在睡觉的时候竟然将老师丢过来的粉笔头一个个的接在了手中,他依旧趴在桌子上面似乎并没有起来的意思。 在过了一段时间之后,他的老师实在是忍无可忍的走了过去,直接将他从桌子上面拽了起来厉声的说道:“风覃,这里是上课的地方,你以为是你们家的床啊?” 风覃倒是无所谓的摇头,走到了外面,就在他离开教室的时候突然听到在教室中传来一声惊悚的吼叫声。 风覃立刻走了过去,等到他走到教室的时候看到一个学生躺在地面上,浑身不断的抽搐,而今天的校医并没有在医务室,他皱着眉头走了过去,将周围的同学弄开。 他蹲在此刻正在地面上不断抽搐着的同学身边,将他扶了起来轻声的说道:“你们让开一点,给他点自由的空间呼吸空气。" 风覃说完之后,不知道为什么周围的同学离开朝着四面散开,并且立刻给他腾出一个空间出来。 风覃从兜里掏出银针直接扎在了他的穴位上,他的手指轻轻的捏着银针不断的转动,过了没有一会,那个同学便逐渐的好了起来,在他的眼睛里面带着感动的看着风覃。 风覃倒是无所谓的摇头,站起身来超着外面走去,走到外面就被其中的一个学生拦住说道:“你是不是叫风覃?” 风覃点头看着他说道:“我是叫风覃,但是你是谁?” 风覃疑惑的盯着站在他面前的这个男生看着,在他的印象里面可是没有这样的一个同学,甚至是他都不认识这个同学。 只见这个同学嘿嘿的笑着说道:“你不认识我没有关系,我认识你。” 风覃倒是纳闷了,在学校里面他终日的什么地方都不去,怎么就认识他了? 他盯着站在他面前的这个男生,只见这个男生笑了笑说道:“以后你要是有什么事情的话可以找我。” 他说完转身走到了教室里面,教室里面的学生现在都已经用着崇拜的眼神看着风覃,但是在男生的眼睛里面现在的风覃已经成了眼中钉肉中刺了。 在他们的眼里风覃就是在装逼,没事的时候在学校里面显摆自己的医术。 其实他倒不是这么认为的,所谓的医术就是用来治病救人的,而且医术很多的时候则是用来拯救人的灵魂的。 风覃走回到自己教室的时候,老师已经站在门口处看着他,这次老师倒是看着他脸上带着骄傲的说道:“进去吧。” 他没有说话,直接走到了教室的里面坐在了一旁眼睛看了一眼坐在他身边的美女。 这个美女是学校里面的校花,可是跟肖瑶其名的,在学校里面没有多久的时间便遭到了很多人的追求,而且这些个人都是在她的身边不断的晃悠。 这倒是让他感觉十分的无奈,至少他没有感觉到这个校花有什么好的,甚至是感觉这个校花在平日里面的时候有些做作的感觉。 风覃在坐下的时候,身边的校花看着他说道:“风覃,你的医术是跟着谁学的,现在感觉你好厉害!” 风覃顿时差点没有从教室里面窜了出去,这样的女生他倒是不想搭理,但是这女生就是你不搭理他,他还搭理你。 这样的风覃在学校里面其他的男生眼里看来就是装逼,要知道这女孩可是在学校里面不知道有多少人都想要追求得到的。 只是到现在为止都不是名花有主的,所以只要她跟哪一个男生说话,这个男生必然是会遭到学校里面其他男生的仇视。 不过风覃可不会在乎这些,只见风覃看了两眼这个女孩说道:“那晚上的时候我在外面等你?” 女孩的眼睛里面闪动了两下光芒,随后风覃的嘴角上带着不屑的笑容说道:“呵呵,忘记了晚上我还有事呢。” 风覃说完之后就朝着教室的外面走去,他刚才的那句话倒是让班里其他的女生心里乐开了花了。 平日里面这些个女生都不会去招惹这个女生,不过看不惯那是肯定的,但是现在终于有个人肯为了这里的女生说一句话了,只是当这句话说出去之后,这个女生受到了他的打击。 在风覃刚刚走到了校园里面的时候,就听到身后有人在叫他的名字,随后便看到一个男生带着几个学生走到了他的身边看着他说道:“你就是风覃?” 风覃点头,只见那个男生说道:“这样啊,你承认你是风覃这事就好办了,听说你那会的时候在班里勾搭我女友了?” 风覃瞬间迷茫了,他可是从早晨起来到现在什么都没有干,要是说跟女生说话的话,他到现在为止也就只跟自己身边的那个女生说过话。 他笑了笑说道:“你的女友?谁是?我怎么不知道?” 男生一把抓住了风覃的脖领,只见风覃毫不犹豫的将男生一把摔在了地面上,随后拍了拍手说道:“就这么点本事还想要女友呢?再说了我怎么知道哪个是你女友,若是说坐在我身边的女孩的话,那好我告诉你那样的女孩给我我都不会要的。” 风覃说完之后就要朝着远处走去,走了没有几步就看到有人在一旁站在了原地看着他说道:“风覃,怎么把人打了就想走了?” 风覃听到有人说话的时候不由的皱起了眉头,看来今天是非得要在学校里面动手了。 他一向的主张就是能够动手的尽量不要吵吵,但是能够吵吵的尽量还是动手。 就在他走过去的时候看到肖瑶从一边走了过来,而肖瑶在看到风覃的时候,朝着他跑了过去。 “风覃,你在这里呢啊,我还以为你要有些日子才能上学的。” 风覃笑了笑,看着肖瑶的脸色红润中带着一丝的白嫩,看起来现在已经恢复了。 “嗯,在家里没事就回来上学了,你最近感觉怎么样?” 站在一旁的男生在看到肖瑶的时候,瞬间转身离开了,风覃不由的在心里感觉到了好笑,看来校花真的不是白当的。 在校园里面男生看到肖瑶都会表现出自己优秀的一面。 “那你没事的话,等到回家周的时候记得叫上我,我想跟你一起回去。” 风覃点头,等到肖瑶说完之后,便跟着肖瑶朝着教室的里面走去,跟在他的身边的肖瑶倒是引来了无数女生的敌视。 “呵呵,你看现在你已经是学校里面的名人了,女生心里的白马肖子。” 风覃听但之后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她,无奈的笑了笑。 而此刻的陈仁布跟曹清泉正在办公室里两个人皱着眉头。 正文 第六章 内鬼? “内鬼?不可能吧?”这里的原班人马都是隆兴市的,曹清泉可不敢承认这样的事情。 “只是怀疑,从先前的迹象上看有这个可能,小心使得万年船。”另一名军方代表此时才开口说道:“刚才曹局长说的,请考古专家帮忙的事情,已经有了安排。朱总理亲自接见了回京的张教授,由他带队的专家小组明天就可以再次赶到隆兴市。” 马卫国和曹清泉听到上面已经有了详细的安排,倒是都舒了一口气。 不提公安局内众人分配工作,单说疯子在街上走了一圈,不知道怎么的,还是走到了师父的诊所,这个月住在学校不能回来,陈仁布把该读的书,都打好包让疯子带到了学校里。 疯子还是无法理解什么是“死去活来”,读懂那些书对于自己到底有什么益处。只是对于师父的话还是记得很牢,对于那块宽切厚的毛竹板子记得更牢。 诊室里有几个患者坐在外屋等候,孙爷爷正在给一位中年妇女诊脉。 “嗯,寸口脉迟而涩,迟则为寒,涩为血不足,血虚感寒而致四肢厥逆,腹满。。。。。。”孙老爷子两眼微闭,雪白的长寿眉轻轻耸动,神情专注的给病人把脉。 估计师父一时半会不会有空闲,疯子钻到后面的书房里找了一本书打发时间。心思也不在书上,一直天人交战,不知道是不是该和师父说起自己的秘密。 几年来,疯子在师父这里吃住的次数比在家里还多,就是白毛如今都在这里安了家。自己不在家的时间里,就在这里陪师父解闷,在诊所里到处乱钻。比起以前,这里仿佛更像自己的家,师父更像自己的亲人。 天色很晚的时候,陈仁布才从前面的诊所回到后面,见到疯子说:“这季节转换的时候啊,是许多病症的高发期,中医治病与西医不同的根本就是要懂得阴阳表里,秋季在一年中属于少阴,其实夏至是由阳转阴的开始,人的身体也会病得虚弱,自身的免疫力降低。是以才有‘秋补’的说法。呵呵,今天我们爷两也补上一补,知道你今天放假,早晨在集市上买了你爱吃的牛肉,已经顿了小半天,就等你今天回家呢,给你补补身体。” “师父,我——”疯子正在为隐瞒师父的事情心里内疚,欺师灭祖可是练武人的大忌,告诉了师父,又怕自己的宝贝给师父交出去,那样自己岂不是白欢喜一场? “快去后面厨房把锅端过来,趁热吃才好。米饭在电饭煲里。”陈仁布并没有发现疯子的异样神情,一个月没有见到,孤独的老人对疯子的慈爱溢于言表。几年的相处,老人内心里早已经把他当成了自己的亲生孩子。 “你今天怎么这么闷啊?是不是学校里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饭桌上陈仁布感觉到疯子今天没有和他嬉皮笑脸的说话,有些奇怪。 “想你喽,一个月没有见到我亲爱的师父,我当然不高兴拉。”疯子应付说。 “算你又良心,要不那天和你爸爸说说,把你过继给我养老算了,反正他还有一个,我可是有万贯家财等着继承啊。” “好啊,只是看老爷子身体比我还硬朗,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得到那万贯家财呀?” “小兔崽子,现在就想我死吗?” “嘻嘻,开玩笑啦,开玩笑啦,您吹胡子瞪眼睛的干嘛。来,这块炖的烂糊,好嚼好消化。”疯子给陈仁布夹了一大块肉,心情摆脱了刚才的郁闷。 “师父啊,如果,我说是如果啊,我有一天对您撒了慌,您会怎么惩罚我?”手中的筷子有一下没一下的往嘴里划拉米饭,眼睛却紧紧的盯着陈仁布。 “噢?是不是又惹什么祸了?先说来听听,不要给我打马虎眼。”也不是第一次给他擦屁股,陈仁布早就习以为常。 “嘻嘻,我不是说了是‘如果’嘛,‘如果’就是假设我做了,假设我做了,就是现在还没有做……” “得,得,得,得……你要把我这老头子搞晕了,肯定有什么事要转悠我。”吃干净碗里的米饭,陈仁布把碗一推,说道:“先吃饭,有肉也堵不住你的嘴。” “嘿嘿……” 星期天晚上返回学校前,疯子最终也没有机会单独在家,没有打开那个铜盒。那个神秘的东西吸引的他心里难过,也不知道是不是该交给爸爸还回去。带着满腹的困惑,把秘密锁在箱子深处,开始了他又一个月的学习生活。 傍晚,从食堂吃过饭后,疯子一个人回到宿舍里躺在床上看书,最近他对朱伯昆教授编写的《易学哲学史》很感兴趣。 这本书是他在旧书摊上掏的,可惜只有上、中两册,对于易学,疯子已经接触了几年的时间,孙老爷子讲风易是从中医学的角度来诠释。就如前文我们曾经说过的:“不知易便不足以言太医”。中医的阴阳五行学说、藏象学说、气化学说、运气学说、中医病机学说等无不胎始于《风易》。 但是如此系统的从哲学角度理解风易,给了疯子一个全新的视角。哲学这个名词,疯子也不是第一次见到,陈仁布的书架上,各种书籍都有收藏。但是囫囵吞枣一般的死记硬背,疯子不可能完全理解“哲学”这个词的内涵。 通篇拜读了朱伯昆教授的论著,对于玄学的形成发展,对于师父教授自己的炼丹的知识有了更为深刻的理解。 当自己因祸得福,境界到了“炼气化神”的阶段,入定的时候也可以清晰的感触到风围的一切。那是不是“通觉”呢?易学源于宗教、神话,玄学又与易学有殊途同归之妙,那么师父交给自己的所谓“由医入道”的修炼之法应该是符合哲学的一门学科,而不是什么封建迷信,一切学科皆植根于哲学。 由一本书跳到另一本书,疯子的思维有些混乱。什么是“道德”?疯子无法知道答案。古今先贤也没有人能给一个确切德答案。如今道家传承的巫、祝、医、卜等显然是“术”,而不是“道”。 躺在那胡思乱想德疯子几乎快要睡着德时候,宿舍门“咣当”一声把他惊醒。原来是梁国林、陈俊从外面打篮球回来。 “我说,你怎么一个人躺在宿舍里也不出去玩儿一会?”梁国林一边在脸盆里倒上热水擦身子,一边说疯子。 陈俊伸过头笑嘻嘻地说道:“他呀,估计是思春呢。” 疯子拿起一本书砸了过去,骂道:“我看你现在脱的光光,倒像个卖春的。” 陈俊躲过迎头而降的书,仅穿着底裤,扭捏作样的向疯子走过来,用假嗓说道:“公子,那你就从了我吧……” “滚,你个人妖。”从梁国林身边走过的时候,梁国林照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陈俊一个踉跄,险些趴在脚边的脸盆上。 “哈哈,难道你吃醋了吗?”奴家找你也一样。” “停,停,stop,stop,我们怕了你好不好,我身上的汗毛都立正了。”疯子受不了的叫停。 “你快洗吧,换好衣服,好去上自习。可别迟到,人家有风风照着,我们迟到就惨啦,韩大特务最近对我一直是‘关照有加’,想起来我就两腿打战。神啊,救救我吧。” “去死。”听到梁国林又拿风覃开自己的玩笑,气急的在他后背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 梁国林像杀猪一般的嚎叫传来:“啊——疯子——我和你没完。” 宿舍里“丁玲咣当”也不知道什么东西响成一片。路过的同学都纷纷驻足侧目。 “砂锅鱼不错,还有干豆角扣肉……上回我去吃过,啧啧,那味道,绝了。”陈俊一副馋涎欲滴的模样。 疯子与人打赌的事情,就是老师都已经有所耳闻,所以班上的同学说什么的都有,不过以副班长芮海峰为首的一圈男生可是怪话连连。那几个学生虽然不能进入班级的前五名,但是在男生中成绩是靠前几名,突然要杀出一匹黑马,几个人心中很是不舒服。 疯子转身站在他们面前伸出两根手指说:“打住,打住,有两件事我需要你们明白,这第一呢,试还没有考,我还不一定会输,这第二呢,即使我输了,也是请吴冬梅,干你们俩屁事儿?”说完从口袋里翻出一团卫生纸,递给陈俊。 正文 第七章 影响环境卫生 “干嘛?” “你们幻想一下,我看还是允许嘀。不过要注意口水,别影响了环境卫生啊。”疯子故意指着他的嘴角说。 “兄弟,上,我们掐死他。”梁国林冲陈俊一挥手。 “救命啊——救命啊——杀人拉——”一路追逐打闹,跑进教学楼。 因为风覃晚自习还要记考勤,所以每天都是疯子先到教务处。今天风覃推开教务处办公室的门进来时,发现疯子没有看书,而是坐在那里发呆,连推门的声音都没有听到似的。 “想什么呢?”风覃推了推他的椅子背,在他对面地桌子前坐下来。 疯子还在想着道德哲学的问题,可是这些东西和风覃也解释不清,晒然一笑,说:“没想什么,就是等你等地有些着急。” “呸,又在胡说。”风覃羞恼地啐了他一口。 疯子其实很喜欢她那娇羞的样子,“呵呵,你怎么还是一点长进也没有,开不得一点儿玩笑。” “你总是喜欢这样,这玩笑是可以乱开的吗?要是被老师听到,或是别的同学听到,我们……我们就……就惨了。”风覃耸了耸鼻子,少许的折皱出现在挺直的鼻梁两侧,俏皮而撩人心动。 “这次考试的事情,你准备的怎么样了?许多人在看着你呢,班上的同学都知道你们打赌的事情了,上回韩老师还问起,要是你考砸锅,可是够丢人的哦。”风覃转移话题。 疯子夸张的张大嘴巴,故作紧张的叫出来:“啊?不会吧,惨了惨了,要是输了丢人丢米国去了。” “谁要你不知道用功,还是先掏掏你的钱包吧,可不要到时候不够付账,那才更寒碜呢。”这一段时间的接触,从一点儿不了解,到现在几乎无话不谈,风覃早已经知道他是个什么性子,也装出幸灾乐祸的样子气他。 疯子呵呵一笑,说:“不是还有你嘛,我一点不担心。” “什么?你不会是要我给你作弊吧?那可不行。”风覃的态度很是坚决,不容置疑。 “想什么那,我是那样的人?”疯子哭丧着脸,委屈的说:“我的意思是:‘我要付不起帐,你到时候可以替我付’啊。” 误会了疯子,风覃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想的美,又不是我输了赌,凭什么给你付账?” “因为我们关系不一般嘛。”疯子觍颜套近乎。 风覃心中有鬼,自从那次在水下与疯子亲密接触之后,虽然除了他们两个当事人之外,没有任何人知晓,可是每当疯子疯言疯语的开玩笑时,她总是多想。 “你——你——,不理你,整天没有正形。” 看着风覃要和自己起急,疯子偷着吐了吐舌头,打开书本。待到把作业都做完,风覃也没有再说一句话。疯子有点儿摸不着脉,没话找话。 “我的作业已经做完了,你要不要参考哇?” 风覃翻了一页书,继续预习明天的课程,没理他。 疯子开始没话找话的说:“今天晚上食堂的饭菜做的还不错,我都吃撑了。” “你说刚到秋天,夜里就有些凉,你要多穿点儿……”疯子喋喋不休。 “现在——” “你有完没完啊,韩老师是要我们到这里来聊天吗?”风覃终于忍耐不住,撅着嘴气呼呼的说。 “那应该到那里去聊?” “到——聊你个大头鬼,后天就摸底考试,还有半个多月就要比赛,怎么就不见你用心?” “那是肚子里有竹竿。”疯子说着拍拍自己的肚子。 风覃疑惑扬起小脸儿,问道:“你肚子里怎么会有猪肝?” “你肚子里才长猪肝,我是说胸有成竹啊,笨死你。”疯子终于抓住机会,调侃风覃道。 “讨厌,你就是有猪肝,还有猪肺,猪心,你还是个猪脑子。”风覃嘟起红红的小嘴,疯子的心不争气的砰砰的跳出声来。 “人家是希望你考的好些,即使进不了前五名,也不要被人笑话,你怎么就不知道着急呢?” “哦,你关心我?”只要是遇到紧张,疯子就会习惯的用手挠后脑勺。 “我——我——,鬼才关心你,你这个不知道好歹的死家伙。”拿起一本书,转过身子,趴在椅子背上翻看起来。 “你信不信,我这次可以进前五名,而且是年级前五名?” “信——你才怪,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以前的成绩呀,把你分到咱们班的时候,韩老师犹豫好久呢。一班、二班、三班都是重点班,你知道不?韩老师怕你拉后腿,开始还不想要你,要不是校长特别安排,哼!你还不一定能来一班呢。” 风覃虽然知道疯子很聪明,但是学习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他才到一中不过一个月,怎么可能进步那样快?能考到一中来的学生又有哪个不是佼佼者。 “是吗?这些我倒是真不知道,你看这样,我们俩也打个赌怎么样?”疯子今天实在是无心读书,所以故意找话题和风覃聊天。 风覃回过头来问,“你要和我赌什么?” “我呢,保证进入班级前五名,争取进入年级前十名。要是我进了班级的前五,你就要答应我一个要求,要是进了年级前十,你就要答应我两个要求,再有就是,这次省里的数学竞赛选拔赛,我要是能进入前三名,你就答应我三个要求,怎么样?” 白了疯子一眼,风覃说道:“什么要求?” “嗯……我一时还没有想到,想到了再说给你。”疯子也不知道该向她提什么要求,心想:“要不我就说让她做我的女朋友?有这么漂亮的女朋友在同学面前岂不是很拉风?但是要是她生气了怎么办?要是被老师知道自己岂不是更惨?还是先不要。” “那不行,万一你的要求我做不到呢?”好像想起什么,风覃的脸上闪过一抹红晕。 “又不会要你去做坏事,你看我像坏人吗?”疯子板着脸,一本正经的看着风覃。 “不像,你本来就是坏人。要是你说的做不到怎么办?”风覃真心想促进一下他的上进心。 “要是我做不到的话——嗯……,我就一辈子给你做劳工(老公),怎么样?”疯子脸带坏笑,语带机锋,一语双关的说。 “人家才不会要你这个只会臭贫的家伙。你要是做不到,你——你以后都要听我的,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风覃想要是他做不到,以后一定要好好督促他学习,不让他偷懒。 “你要说话算数啊?”疯子怕她反悔。 “当然算数,就怕你到时候耍赖。”风覃笃定的认为疯子这回输得希望很大。 “我要是耍赖,我是乌龟。我们拉钩。”拽过风覃得手,小拇指勾在一起晃了几下,疯子一脸得意得笑。“好了,看书啦,我要临阵磨枪,不快也光。” 风覃眼睛盯在书上,心里却在想:“这个家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整天吊啷当,嘻嘻哈哈,学习也不见怎么用功。个子没有袁涛高,长得也很是一般,没有袁涛帅。可是为什么每次见到他,都觉得有什么东西吸引着自己?随着时间的推移,自己好像越来越在意,在意他的成绩;在意他不学习;在意他和谁在一起;在意他在做什么……我为什么要在意他?” “这不会就是——就是恋爱吧?”风覃心里一惊,好像是觑见了自己内心的一点儿小秘密,心扑腾扑腾的乱跳。 少女心情总是诗,对于恋爱这个词是既忌讳又期待,有些害怕又有些喜欢。 “不是的,不是的,我不会喜欢上他!”风覃不自觉的摇了摇头,想起从小学五年级开始就有男孩子给自己的书包塞小纸条的往事,第一次还把她吓得呜呜哭。 后来高自己一年的袁涛哥出面把一个男孩狠狠的揍了一顿,事情才算罢休。但是年龄越大,刻意出现在她视野里的男孩越多,身为学生干部,她避免不了要与很多的男生接触,但是没有哪个男生给过她这样的感觉,即使是一起长大的袁涛哥也没有。 扭头看着疯子,他果然按下心看着书,可是自己却心乱如麻,不知该如何是好。 疯子没有什么好收拾的,衣服拿到家也是自己洗,每个月的钱是固定数,要想额外支出,就得动自己得小金库。他倚靠在床头行李卷上一边无聊得看书,一边等陈俊一起回家。 考试的情况他自己也说不准,一中是藏龙卧虎得地方,聪明得学生多的是,虽然这两个月自己是痛下苦功,但是能不能达到自己的预想的目标,只有星期日返校,才可以知道。 反正已经考完,想也没有用,干脆不去费心思。看到有几个同学还在对答案,他好笑得听着。 “陈俊,你有完没完啊?怎么像个女孩儿,收拾起来这么费劲。” “快了,快了,你不要催我好不好,家里有没有人等你。那么着急干什么?” “少废话,迅速。” 骑着曹清泉淘汰得二八加重车,疯子撒开把行使在回家的路上,陈俊在一旁紧追。 “疯子,这次考的有把握吗?” “谁知道呢,反正我尽了力,结果并不重要。” “重要,怎么不重要,关系到钱包和面子啊。”陈俊接口说道:“问你个事儿,把我当作朋友,你就实话实说。” “什么事儿,搞的这么严肃。” 正文 第八章 不懂才糟糕 “你和班头儿是不是那个?” “哪个呀?” “装,你就装,天天在一起待着,说没有谁信啊?” “没事吃饱撑得你,瞎想什么?我们那叫纯粹的友谊,友谊你懂不?” “我不懂,再说我懂不懂没有关系,关键是有人不懂才糟糕。” “有人?谁?你把话说清楚些好不?” “知道袁涛是谁不?” “袁涛是谁?没有印象。” “你才到一中当然不会知道,我们在一中的老生可是都知道。你要是想追班长,就要当心袁涛。” “为什么?” “袁涛,他的朋友都叫他‘猴子’,高我们一个年级,现在读在高一,听说成绩也是顶呱呱,还是校篮球队的队长。他们家和风覃家从爷爷辈起就是好朋友,有个词叫做‘通家之好’听过没有?就是好的像一家人。可是袁涛的爷爷和风覃的爷爷都是只有一个儿子,没有联姻的机会,所以等到有了袁涛和风覃,两家几乎要定娃娃亲。当然这些都是听说,道听途说,不过从初一到初三,因为风覃挨过袁涛拳头的男生可不止一个两个。” “那关我什么事?” “我只是先提醒你一下,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反正我觉得你和班长不是友谊那么简单,其实班上已经有这样的议论,你不在班上自习,没有听到罢了。” “没那事儿,不过还是要谢谢你啊,到底是好哥们,呵呵。”疯子笑得很不自然,他自己都觉得脸上的肌肉僵硬的很。 一路无话,回到家里,正赶上吃饭的时间。父亲曹清泉居然也在,看见疯子回来,曹清泉问道:“听说,这两天摸底考试,怎么样?学习跟的上吗?” “还行。” “什么叫还行?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模棱两可的话少说。男孩子说话一点也不干脆。” 弟弟文斌见到哥哥挨训好像很高兴,在一旁翻开下眼皮做鬼脸。疯子瞪着眼看他,他一点也不惧怕。 “眼看你也上初三了,以后怎么打算?读高中还是考中专?” 李秀英停下手中的活,说道:“现在考中专最好,包分配,还省钱。” 曹清泉也只是随口问问,这些天案子的事情把他追赶的心急火燎,今天马卫国和他一起到莲花镇上蹲点,把马卫国安置在公安局的招待所,他偷空回来休息一下。 疯子看着李秀英的脸,半晌才回答:“我不知道。” “瞧你那窝囊样儿,‘还行’,‘不知道’,你怎么一点儿也不像你爸……我呢?”曹清泉像是在找发火的突破口,冲着疯子声色俱厉的吼道:“你也老大不小了,能不能像个男人样儿,有点儿抱负?有点儿志向?连文斌都知道说长大了要当个科学家,你呢?就会‘不知道’吗?” “我……” “算了,他爸。儿孙自有儿孙福,发财吃肉还是磨豆腐,那是他自己的命儿,我们就不要跟着瞎操心。你工作也累了,吃过饭早点歇着。”李秀英似是劝慰的说。 “爸爸,逃跑的那些抢劫古墓的人抓到了吗?”疯子看见他憔悴的模样,心里不忍,想把东西还给他。 案子很棘手,上面规定的期限内没有破案,曹清泉已经是很没有面子,这些天没日没夜的找线索、分析、调查、丢弃、再找线索,弄的焦头烂额。疯子这样一问,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曹清泉忍不住爆发了,大手在饭桌上啪的一拍,“先管好你自己,不该你问的事儿,少操心。该干嘛干嘛去——”桌子上的盘子碗跳起来叮当乱响。 “你这兔崽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儿,你爸在单位为这事儿够烦啦,回到家你还不让他清静,滚!”李秀英指着疯子的鼻子骂道。 疯子到了嘴边的话被噎了回去,委屈的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疯子感觉自己越来越脆弱,怎么会哭呢?为什么要哭呢? “嚎什么丧,滚出去,还要不要人吃饭。”曹清泉把手里的饭碗顿在桌上。疯子站起来扭身跑出了家门。 白毛在后面紧紧跟着,蹲下身抱住白毛的头,把脸埋在柔软的毛中,无声的抽噎着。白毛就像一个老朋友,一动不动,还不时的回头用那长长的舌头舔疯子的脸,像是在安慰他。 半晌,疯子拍拍白毛的头,“谢谢你啊,白毛。我们去师父家好吗?” 白毛好像能听懂一般,率先向前跑去。 动物要是受伤,就会找个最安全的角落添伤口,人要是受了伤害,就会找自己最亲的人。 陈仁布在后厨忙着做晚饭,听到声音,出来看了一下,疯子红红的眼睛像条金鱼。 “没有吃吧?等一会就好。”没有问什么,陈仁布转身回了厨房。勉强吃了一些,疯子就放下了碗筷。 陈仁布在脸盆中清洗干净双手,坐在椅子上,看着疯子。捋了捋胡须,说道:“这段话其实是对《系辞》文论咸卦九四爻辞的引申解释,就是说,屈伸往来乃是一个自然的过程,君子对于屈伸往来不应该有所争,要顺其自然。由于懂得这一屈一伸是事物变化的必然,屈者不会永远屈,伸者也不会永远伸,所以当彼伸我屈之时,我不去争,我伸彼屈的时候最终会到来。” 整理一下自己的语言,陈仁布继续说道:“所谓争是不争,不争是争。天道屈伸是无为而自然,我们人事也应顺其自然,效法自然。也就是我常说的缘法,是你的就是你的,不争也是;不是你的,你争也争不来。” 疯子喃喃自语:“屈伸之道,无为无不为。”对陈仁布说道:“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好难啊?”没有走过的路怎么知道前面又泥坑?没有被泥坑陷足跌倒,又怎么会记忆深刻?” “是啊,这是阅历,人生的经验。但是如果在走路前,就加小心,预计到前面有会让你跌倒的泥坑,你不是就少跌倒一次吗?别人的经验也是经验,不是所有的事情必须自己去经历过才是经验,那些成功的人,哪个不是站在别人的肩膀上?” 疯子低头不语。 “我们修道之人也是如此,祖宗给我们留下的就是我们靠近成功的机会。懂得屈伸知道,就要行屈伸之事。‘屈’未必是失,‘伸’也未必是得。风易最主要得精神是‘变易’,用现在的话说就是辩证法。我们的老祖宗早在五千年以前就懂得了辩证法,懂得了‘阴阳’就是矛盾的二重性。可见把‘易’归于封建迷信是多么的愚蠢的事情。” “我大约明白。” “你已经能思索这些,已经是很不易,是不是遇到什么难题了?” 疯子摇头不语,家里的事没有必要对别人说,即使是自己最亲近的师父。师徒如父子,疯子想把自己得到的东西告诉师父,可是隐瞒至今,一下子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师父会怎么处置自己?会怎么处置那些东西?”疯子支支吾吾。 陈仁布猜想是他家里的事情,不好开口说。没有意识到他的犹豫是另有原因。疯子还是忍住没有说出来,怕师父把东西给交出去,那些都是国宝。以师父的恬淡无为,他一定会从大局着想交给国家。 疯子期冀那些东西带给自己更多可以改变自己命运的奇遇。他喜欢自己把握事情的发展方向,不想操之于人手。 疯子听了也只能是撇撇嘴,不敢说什么,孩子是自己的好,小文斌被李秀英溺爱的不像个样子,比那个曹云龙有过之而无不及,虽然只有八九岁,但是在莲花镇是人见人烦,狗见狗躲的家伙。不过疯子可不敢触自己父母的霉头。 减重没有其他的人正好方便疯子做事,把院门从里面插好,拉出床下的木箱。盘腿坐在地上,把那个衣服包裹着的铜盒取出,放在膝盖之上。 有了先前燕乐留下那个盒子的经验,疯子怕里面也有什么害人的机关,丝毫不敢大意。 先前在燕乐兄弟修真隐居的石洞之中得来的那个木盒,只给他留下一份没什么用的地图,那打不开的下一部分至今没有什么迹象可以开启。燕乐留下的技击晦涩难通,疯子学的也只是枝蔓。 孙老爷子除了高明的医术之外,轻身的功夫算是圈子内的翘楚,但是他依然只是让疯子修炼那无名的养生功法,虽然开始那几年,这个功法并没有给疯子带来多少明显的益处,可是这次因祸得福之后,陈仁布仔细研判了整个经过,一直认为是修炼这部功法的功劳。 疯子只在武馆之中与那些学员和曹文娟切磋过,但是对炼和实战是两回事,也不知道自己的功夫如何。唯一遗憾的是:到现在为止,除了从燕乐遗篇中学到的,不完整的一招半式外,疯子没有任何的招式。 陈仁布还强迫他每日练习五禽戏和不知道是那个流派的七十二式太极拳法。这种书店中烂卖都没有人看一眼的东西可是吸引不了疯子。但是在师父的毛竹板下,并不敢放弃,别看师父慈祥和气,如果严厉起来,可是像一只老虎。 正文 第九章 打不死的蟑螂 每次与曹云龙打架,或者和曹文娟陪练的时候,都是依靠自己的蛮力,再有就是疯子也不知道为什么,抗摔打能力超强。不知道累,也不怕痛,是对练的好靶子。即使受了什么伤,也是很快就好,像是一只打不死的蟑螂。 现在的疯子迫切的希望自己可以迅速的强大起来,不在需要依靠别人生活。努力参悟燕乐遗篇的同时,他希望这个铜盒可以给自己带来一点意外的收获。他没有想过为什么运气这么好,居然可以两次遇到这样的机会。 冥冥中自有定数,人道归于天道,欲想取之,必先予之。那么等待疯子的前途是什么呢? 读过燕乐的遗言,他可不敢莽撞的送了性命。仔细观察很久,铜盒浑然一体,打磨的光滑。 薄薄的一层暗绿色的铜锈,使得铜盒透着古朴的气息。但是铜块六面阴文雕刻的铭文,很是诡异,疯子觉得很是像道士画的符箓。 在一侧估计是顶部,被铭文围绕的地方,寸径大小的四个字格外的显眼,但不是疯子见过的篆书,就像是画的图案。 这座古墓通过道听途说的消息,知道是战国时期孤竹国一位大巫的陵寝,大巫师什么东西,疯子可是一无所知,猜测可能是一个官名。 对于这个盒子疯子现下想到的也只是有没有什么稀奇的物件,可以拿来换钱,或者是向燕乐兄弟那样给自己一点儿武功秘笈什么的。不过盒子很小不可能放下多少东西。 疯子晃动铜盒,里面有轻微的响动,分量也不是很重,不似什么金银之类的值钱金属。不知怎么打开,许是被铜锈锈死。磕打不停,但是没有任何变化,累的他几乎要放弃。 难道这仅仅是一个铜盒,秘密就在那些铭文之中?疯子眼前忽然一亮,有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 对呀,自己先入为主,以前得到的是个盒子,就以为这个也是盒子。虽然样子长得像盒子,为什么不可以仅仅是铜块呢?在自己的头上擂了一重拳。 “我怎么这么笨啊。”疯子暗自责骂:“经验主义害死人。” “看架势,又是武警又是抢劫的,那座坟墓里肯定有很多的好东西,黑衣人为什么单单把这个抢走,怎么不拿别的呢?”想的疯子太阳穴发热。 转了转他的小眼睛,疯子站起身,从写字台上找出一张雪白的宣纸,拿过练毛笔字用的砚台,打开盖子,用毛笔小心的将墨汁涂抹在铜块之上,就像盖印一样把铜块上的铭文拓了下来。 精心在另外一张宣纸上描绘出反文,把这张宣纸吹干,小心折叠,贴身放好,然后用抹布把铜块擦拭干净。 一狠心,反正也不是花钱买来的什么好东西,他拿出守护之刃,估计了一下盒子的厚度,在尽量不会坏铜盒的基础上,沿着铜盒一侧薄薄的切削,当露出里面空堂的时候,疯子更加的小心奕奕。好在守护之刃锋利无比,削铁如泥,这质地柔软的铜更不在话下。 疯子看着从那个铜盒中辛苦弄出来的东西有些哭笑不得,这是一方印章,治印的材料晶莹如玉却是瓦蓝的如同这仲秋的天空。印章呈四方形,把钮是一条五爪龙,鳞须皆张,吞云吐雾,见首不见尾的五爪龙栩栩如生。 印文却是看不明白,很奇怪的符号文字,与铜盒上的铭文文字相仿。 这应该是那大巫的官印吧,虽然是一件很有考古价值的古董,可是用性命来换,却很是不值。疯子不仅为那个险些要了他小命儿,却丢了自己性命的那个男子惋惜。 一切恢复原样,只是心情不同。 那上面的字体疯子看不懂,只有依靠老办法,在老爷子的故纸堆里也没有见过这样的东西,看来抽时间去书店碰碰运气吧。虽然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但毕竟是有希望,疯子昨日的阴霾一扫而空。 在家中核实无聊,孙老爷子的诊所现在是门可罗雀,他每天饮酒如水,醉醺醺的样子把病人都给吓跑了,疯子也就没有了实习的对象。 没有等到星期天,只和师父打了声招呼,带上一些书籍,提前一天返回学校。河里无鱼市上取,现在书店里各种工具书都有,说不得可以找到。 第二天一早起来,洗漱完毕,疯子就想立即到书店去,可是又一看空荡荡的宿舍自失的笑了,自己也太心急了些,现在去给他们当门童吗? 窗外阳光才微微探进来,早起寻食的小鸟,叽叽喳喳的落在树梢,落在屋檐。也就是七八点的光景,书店开门还早呢。 每天子时的修炼是必修课,每天早晨的晨跑对于疯子而言也是必要的锻炼,在一中没有办法像在职中的时候那样,每天下了学可以到龙山武馆的健身房去锻炼。只好拼命给自己加负荷,挑战自己的极限,每天跑跳运动不断。身上的铁沙袋,换成了密度更大的铅板,腰腹间和腿上几块铅板加起来约有三十公斤。 加在身上的负荷经达到了三十公斤,这对于一个十五岁的少年来说,不是个小数字。现在满大街都是会两手的高手,练武的风气盛行,他的样子即使有人知道也没有什么觉得奇怪的,他宿舍里的几个同学就知道他这个举动,只是不知道铅板具体的份量而已。 一中是个老校园,在东门南侧有个标准的八百米跑到,疯子一个人沿着环形跑道跑了二十五圈,两万米,浑身衣服都被汗水湿透,但是没有一丝疲乏的神态。稍微做了会儿放松锻炼,见到东门口出现两个熟悉的身影。 韩老师和风覃各自推着自行车,一路说着什么,结伴走进了校园,像是有心灵感应,风覃忽然扭头向操场这边张望,发现了操场边锻炼身体的疯子。 “你怎么没有回家?”走到疯子身边,韩老师有些奇怪地问他。 疯子问候了一声:“韩老师好,我是昨天回来的,家里没有什么事情,很无聊,不如在学校可以塌心看会儿书。” 听了疯子这样说,韩老师的脸上露出愉快的笑容,哪个老师不喜欢爱学习的学生呢?不住的夸奖疯子这一举动,浑没有看见身后撇嘴的风覃。 “嗯,表现不错,就应该这样抓紧,你的基础不是很好,有些偏科,更样比别的同学多付出。”韩老师时刻不忘说教。“知道自觉就是好学生,将来一定会有作为的。” 疯子嘿嘿笑着说:“谢谢老师夸奖。” “你来了也正好,你也知道我要负责学校的中考考务工作,最近正整理你们初三学生的档案,有些忙不开,你们两个一起来帮我把这次考试的卷子批改一下。我正担心风覃一个人做不来呢。” “就这样吧,风覃你们跟我去办公室抱卷子到教务处好了,我那里比较乱。” 风覃看着疯子吃了苦瓜似的,咬着嘴唇偷偷地笑。到了教务处,疯子白了她一眼,说道:“想笑就笑出来好了,可别憋坏肠子啊。” “活该,自己送上门来。这样的好壮丁谁会放过?”风覃一边调侃疯子,一边在卷子中飞快的翻看,“我要先把你的卷子批出来,看看你这个家伙是不是只会吹牛。别忘了我们打的赌约哦!” 分过一沓子试卷,拿起韩老师给准备好的红笔开始工作。疯子不在意的说:“看就看呗,小心你的下巴别惊讶掉了就行。” 答案都在心中牢牢记着,批卷子的速度很快。风覃拿着刚批改完的卷子,不相信似的,又认真的从头开始和标准答案对照了一次。 “怎么可能啊,你不会是作弊了吧?”风覃把卷子送到疯子的眼前,不相信的问道。 “谁作弊了?”不知道为什么,在隔壁工作的韩老师正好推门走进来。 风覃把手中的卷子递给韩老师,说:“没有人作弊,我是惊讶疯子的物理成绩,居然是满分,您给看看。” 韩老师过来就是想亲自把他们两个人的卷子拿过去批改,倒也不是信不过他们两个,只是为了避嫌。 从风覃手中接过疯子的卷子,顺手拿起桌子上的红笔,一道题一道题仔细的批改。 虽有个别题目的解题过程和标准答案有区别,但是思路和结果都没有问题,有些解题思路更是巧妙,毋庸置疑应该是满分。 疯子的物理成绩在莲花镇中学的时候也一直是名列前茅,这些韩老师知道,可是此次考试韩老师出了两道拉分的题,那是超出课本的只是点。 韩老师又看了一遍,卷面上没有涂抹更改的痕迹,不可能是刚才照着答案作弊。拿出风覃的卷子两相对比,答案并不雷同。 “不错,不错,呵呵。我只以为你的数学成绩拔尖,没想到物理成绩也这样好。”韩老师欣喜的说,这次疯子能转学到一中,她可是出了不少的力,疯子有这样的成绩,也可以堵住其他人的闲言碎语。 疯子对于风覃的惊讶没有在意,但是韩老师那副不信任的样子让他不舒服。是以对于老师的夸奖只是支吾以对。 韩老师可能也觉察到自己刚才的举动有些伤人自尊,讪笑几声,说道:“对不起啊,疯子,我不是不信任你,是惊讶你的成绩太突出了,你不知道,这次出题我们老师一致同意加大难度。最后两道题目更是拉分用的,有点儿超纲,没有想到你居然给解了出来。” 正文 第十章 没有关系 一旁的风覃接过韩老师的话说:“我的就是最后一题就没有做出来,只是大概写了一些。” “没有关系,我也是瞎猫碰到了死耗子,碰巧看过类似的题目。”老师居然给自己道歉,疯子倒是很不好意思,谦虚的说道。 “好了,你们两继续忙,我先过去,有疑问过来找我。”韩老师也不好再批改风覃的卷子,心想:“现在的孩子,自尊心强的不行,看来以后学生工作中自己要多加注意才好。” 韩老师带四个班的物理课,将近三百份卷子,将近一天的忙活才算是告一段落,两个人累得头昏眼花。 坐在那里腰都僵硬了,中午饭是韩老师出去买回来的。太阳斜斜的向西山外滑下的时候,总算帮韩老师把成绩单都统计好。 “诶!我都比你少了四分呢。我要不是和你同桌,一定以为你作弊。”风覃有些不服气的说。 “窦娥他妈呀,你怎么就这样不信任我啊?”疯子两只手捂在头上。 “嘻嘻,就是不信你,咋样?” “你看,虽然总的成绩没有出来,但是物理成绩我可是比你好,要不我先预支一点儿怎么样?” “预支什么?” “赌约的要求啊。” “什么要求?”风覃不知道他要提什么样的要求,心里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 “一会陪我去上街,我们去书店逛逛。” “可是……” 两个人正在讨价还价,门忽然推开,韩老师焦急的声音传来:“风覃,风覃你赶紧回家,刚才你的邻居打来电话,说是你姥姥出去买菜的时候晕倒了。” “什么?”风覃一听到这个消息,眼泪刷的流了出来,什么也没有收拾就向外跑。 跑了两步,又止住,回身对疯子说到:“你——你能不能陪我去,家里就我一个人,我怕——” 看了一下身边的韩老师,疯子爽利的答道:“好的,我骑车带你,可以快些。”风覃家距离学校不是很远,一般都是走着回家。 疯子灵巧的骑着自行车在街道上飞驰,身后坐着的风覃紧张的用一只手环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指挥给他指挥方向,早已忘记了羞涩。 小小的院子里一架葡萄遮起一片阴凉,风覃跳下车就跑进屋去。疯子在院子里支好车跟了进来。 风覃她姥姥住的屋子里,几个邻居陪在床边,老太太已经有些清醒,但还是头晕,众人不知道如何是好,等到风覃回来,七嘴八舌的要风覃赶紧把老人送到医院,有人热心的出去找车,有人就要把老人往外架。风覃嘤嘤的哭着,不知道如何处理。 “等一下,先不要动病人。” 众人看到一个和风覃年龄差不多的男孩走到床前。一位老爷爷说道:“不能等啦,要及时送医院。我老伴儿当年就是因为送的晚了,没有抢救过来。” 他这样一说,众人更是焦急。一个孩子的话人微言轻,不被重视。 “我学过一些中医,先让我看看。”疯子不理会众人,坚持自己的意见,俯下身,先是翻看了一下老人的眼皮,检查眼底,摸着老人手腕,查看脉搏情况。 “先不要动,老人是轻微脑出血,现在动她更危险,需要先稳定病情。”疯子对着一群大人说道:“请这位大叔帮忙打个电话给医院叫救护车,就按我说刚才说得告诉他们是以为轻度脑出血的病人,让他们带急救药物来。”有对众人说:“大家请让开空间,老人需要安静休息。”人虽小但是坚定的语气不容质疑。虽然大家还是怀疑这个少年人的话,但是那个被点名的中年人还是立即到外屋打电话。众人也从老人卧室里出来。 “风风,不用担心,姥姥没事的,相信我,”也许是疯子的坚定给了风覃信心。风覃完全把他当作了依靠。看着他点点头,拿出一条手绢擦着眼泪。 五分钟后一辆救护车响着警报器开到院子门口,两名医生带着护士急步跑了进来。 “医院的服务态度真是不错,这么短的时间就赶来了。”疯子欣慰的想。 医生检查过后,没有立即带上救护车,而是在老人的床前给老人打上点滴。那名医生摘下口罩,对众人说:“真是危险啊,要是你们来回搬动老人,那么轻微破裂的脑血管就会极大破损,造成更多的出血,还好你们处理的方法很对,让老人平躺静卧。” 外屋的一群人不由自主的看向疯子,疯子又开始紧张的挠后脑勺。医生看屋子里又两个孩子,问道:“请问,你们那个是许司长的孩子?” 风覃已经停止了哭泣,坐在椅子上。疯子站在一边安慰着她。听到医生的询问,风覃站起来说:“我是,医生伯伯,我姥姥不会有事儿吧?求求您一定救救我姥姥。” “呵呵,放心好了,不会有事。因为处理正确,抢救又很及时,不用担心落下后遗症。等这瓶液体输完,我们再把老人接到医院。”医生笑着说:“但是,建议老人身边要留人,防止意外发生。这事你要记着和你爸妈说一下。” 留下一名护士,救护车离开了风覃的家。邻居们也都纷纷回去,怕搅了老人的安静。 “今天多亏了有你,要不然我姥姥就……谢谢你,疯子。” “不用,不用,我也是瞎猫碰到了死耗子。”疯子被谢的有些不好意思。 “那是我姥姥,你才是死耗子。”风覃嗔怪的说道。 疯子没有意识道自己的比喻不合时宜,风覃的嗔怪让他恍然大悟。连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口误,纯粹的口误,呵呵。” 姥姥没有危险,风覃的心安定下来,慢慢恢复了往日的娇羞。瓜子脸白皙柔嫩,笔直挺拔的鼻梁上架着一副度数不是很深的近视镜。乌黑发亮整洁有致的头发用蓝色的丝带束在脑后。 哭得有些红肿的眼睛也没有破坏整体美,倒是显得楚楚可怜。令人升起心疼之感。疯子平时虽然和风覃接触的很近,但是这样仔细的近距离观察她还是第一次,不禁有些痴了。 “傻样儿,看什么看。” “我……我没看……” “噗哧”一声,风覃被他的窘迫模样儿给逗得破颜笑了起来。 疯子看到风覃难过自己也觉得不是滋味,遂上前劝慰说:“人要上了年纪,难免都这样,你也不用担心,姥姥的病情很轻微。痊愈后只要注意别太劳累就好。” “喂,曹云峰,你怎么在这里啊?”刘亚楠奇怪的问道。 “是风风教我过来帮忙的。”疯子和龙晓雯、刘亚楠不是很熟,开始没有与她们搭话,听到问自己也就实话实说。 风覃抢先替疯子解释道:“是我要云峰和我一起来的,今天的事情还多亏了他,要不然姥姥就危险了。” 龙晓雯和刘亚楠对视了一下,异口同声的说:“云峰?你叫他云峰?”转过头来指着疯子说道:“你居然叫她风风?现在风风都不许袁涛哥叫她小名儿呢。” “什么时候你们俩这么熟啦,我们怎么不知道。”龙晓雯睁大眼睛,仿佛见到一件特怪异的事情。 “我们……我……”风覃也是这时才注意到,俩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改变了对彼此的称呼,而这样的称呼又是只适合亲密的人之间。面对好伙伴的追问,风覃支支唔唔无言以对。 “大惊小怪,你们是她的好朋友,我也是她的好朋友。允许你们称呼她‘风风’,难道就不允许我这样叫她?”疯子厚着脸皮说道,反正叫也叫了,以后也就不改啦。 龙晓雯对疯子强词夺理的话噎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但是对于风覃和疯子两个人的关系突飞猛进这件事还是耿耿于怀。 “我们可是和风风一起长大的小伙伴耶,你才和她认识几天?哼!”刘亚楠嘴皮子忽然变得利索起来。 “友谊不是按天算的,难道你问别人的友谊有多深的时候,你问:‘你们有几天的友谊’吗?幼稚。”疯子老神在在的调侃她们说。 “你…哼!强词夺理。反正就是不许你叫她风风。”龙晓雯霸道的一叉腰,不讲理的说。 “呵呵,风风,风风,我就是叫了那又怎么样?” “你油嘴滑舌,不是好东西,你流氓。” “哈哈,是又怎么样?”疯子懒得理会她们两个,刘亚楠还好些,那个龙晓雯简直是无理取闹。 “你无赖……”龙晓雯小脸气得通红,其实她长得也算不赖,只是脸上有几颗雀斑影响了她几分人彩。 “嘿嘿,我说,你们也管得太多了吧,关你们什么事?” “我们事风风的好朋友。我们就要管,你最好离风风远点儿,不然要袁涛收拾你。”龙晓雯忽然祭出杀手锏。 “好啦,你们三个不要吵啦姥姥还病着呢。”风覃听三个人吵起来,急得不行,好容易插口说。 “哼!”龙晓雯和刘亚楠看向姥姥的房间,不在言语。疯子冲着风覃耸了耸肩头。风覃皱着眉头没有理他。 四个人都安静的坐在外屋客厅不说话。天已经黑了下来,疯子看见角落里有一篮子显然是刚买回来的清菜,对风覃说:“我给你们去做饭吧,你们也该饿啦。” 龙晓雯还在生气:“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晓雯——,你不要这样啦。”风覃阻止龙晓雯继续说下去。对疯子说:“你会做吗?我可是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