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 古庙奇遇   六月里的天就跟孩子的脸一样说变就变,突然外面雷光电闪,毫无征兆。不一会大雨倾盆降至,让人毫无防备。恐怕由于电压的原因,电灯忽闪忽闪的,好像再预言着将要发生什么?剎那间狂风大作,雷电齐鸣。好似礼花弹,把天空照耀的如白昼一般明亮。那忽明忽暗的电灯,摇来摇去,屋里的光线也时明时暗。也彻底歇菜了。好香,慢慢的一阵香烟袭来,整个空气中弥漫着花香,香气宜人,好似八月金桂的香味。突然一阵白色阴风拂面,烟雾渐渐淡去,一个美女穿着白色衣衫的立于眼前。   心里淡淡袭来一丝凉意,是不是眼花。还是自己在梦游啊!用手放肆揉揉眼睛,这是梦境?我问自己,却为何又如此真实,好奇怪的感觉。难以琢磨,心里知道明明是在梦中。   “错,”纠正自己的思维。其实她着实谈不上是什么美女,没有看清她的容颜,我想近前看清,心里却又胆怯。   心想“怕只是那家大家闺秀来避雨的。”我安慰自己,不至于吧,这荒山野岭的大半夜,还在这样一个雷电交加的晚上。一个女子独自出门。自然不会是什么好人家的闺女,一个念头闪过。   哇塞!天啊!精美的刺绣,让我忘却了害怕,这可是传说中的唐朝的服饰?还是唐朝前期那种,美轮美奂。看着刘晓庆穿的戏服,貌似跟着个差不多。那栩栩如生的绣花仿佛在诉说衣服主人的高贵,精致的做工,都在彰显着她地位非同凡响。也不是一般人家能买的起的,纯手工制作应该很值钱吧。现代的高仿工艺基本不可能,也是仿制不出的。只在长沙博物馆看到,辛追夫人的素纱蝉衣,薄如蝉翼。今日是大开眼界了,我好想去摸摸是不是真如博物馆介绍那样,轻柔,薄如蝉纱。博物馆的是文物,当然只能远观。今日有这近观看的机会,想来是极好的。   难道这是传说中的高级定制。动辄数十万以上,我在想美女这件衣服如果我能拿去卖掉,那可能发一笔不小的小财。真正的古董啊~老值钱了,是不是还的上一次电视节目,请大师级的教授鉴宝一番,出一证明,岂不更加值钱。心里怯怯的想着。这也只能想想,难道说,天如人愿?当真会送我,只怕是痴人说梦,呵呵!她敢送我还不敢要,那个敢收一个鬼的东西。拿到手里,只怕是立刻飞飞湮灭。因为电视里都是这样演的,很多年没有见过的光的,一见阳光就消逝了,与其让他消逝,还是穿在美女身上比较安全。比较是古董啊!这样完整的,留存至今的也没有几件了。   女鬼是什么模样,至今只闻其名。未见其人,身材有没有韩国女星那么性感?左不过是能幻化成人形的妖儿罢了,说不定是什么精灵之类的。这漫漫长夜,有机会看看美女原也不错啊~   不对啊~这里可是庙宇啊~难道主持他老人家,喜欢唐朝美女。打扮成这样,想必也是花了不少毛爷爷的。讨得美人一笑,也是要付出不少心血的,佩服佩服。那么大年纪的主持,还有这闲心。主持还有这爱好啊!看来这庙里的香火鼎盛啊!不由的捂着嘴巴笑了一下,只道和尚很有钱,这我原也是知道的。网络传言开得起奔驰,用的起苹果。偶然也会用网络,传播佛法。法力无边,穿越时空。难道这老人家是电视剧看多了,给自己的女朋友配上着高档的服饰。也真是豁出去了,大学时代,在岳麓山游玩,岳麓山上曾经,看到和尚用手机。同行的朋友告诉我说,“现在和尚也能结婚了,你OUT了”。看来,明日我的要主持他老人家也普渡我一下。让我度过这无钱的劫难,大不了回头多给寺里添些香油。   脚步由远至近,几乎没有声响。衣角也没有滴水,想着她未有打伞。我还想着她是不是裹着小脚,打着木质的油纸伞。轻盈走来,回眸一笑,倾倒众生。对着这位小姐,并没有多少兴趣。有兴趣的是,如果她打伞了。我可以说,“小姐,可否借你的伞一用?说不定明日还下雨,在下,囊中羞涩,”只好把脸丢在姥姥家了。岂料,她并没有打伞。当时兴致顿减,管他什么美女。全然没有兴致装作看书的样子,其实偷偷的看着她,原来她真的没有影子。果真是个女鬼,那我得问问。哪里藏有什么宝藏之类,尚未挖掘的。去发一笔小财,呵呵~~此时,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在不经意中,看清了她的样貌。   天啊~这个美女,真的。竟然长的跟我家小孟有几分神似。惊呆了,难道是白日里我调侃说她,你长的跟鬼一样,看来终究是我错了,原来是鬼长的跟她一样。呵呵!看来以后话是不能轻易乱说的,看,这不她竟然变作一女鬼入梦,来找我算账了。“看你以后还说我长的跟鬼一样不?”当然我以后肯定是不会那样说了。姐姐,我改好了。不会随意调侃于你,只不过换一句。:“姐姐,鬼长得跟你一样。哈哈!”   不过眼前这个女子,相貌平平,中人之姿色。还是没我家孟孟好看,当然要说点好听的话,不然以后生病了,找她怎么办?给你随便乱拿几个药,吃不死你,不过她还是一很敬业的小护士。不会随意的给人乱吃药,就是偶尔犯犯小迷糊,一路痴。怎么着也是一博士后。   让我好生难过啊~失望顿时冒了出来。我想着,白天你出来骚扰我,晚上还要来,你让不让人活啊!我想抽你~   忍不住埋怨道:“这位小姐,如若你要做鬼。吸入精血,拜托你也的打扮一下。涂抹点胭脂水粉的,难道你们以前就留下素颜?找个镜子好好照照你的尊容,你看看人家小倩姐。一颦一笑让人倾心,就您这样?行?鬼也有鬼的行头不?年轻”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本想这破庙就无心睡眠,你若可怜我。变成一俏佳人即可,何苦这样这样折磨我。您此等尊容,又怎能让我心甘情愿啊~”   那美女满是惊讶~说,:“我们那个时代,我这样就是美女,谁也不曾说我不好看。”那个时代,汗毛顿时竖起。听这话的意思,告诉我,岂非人类。想想也是,谁会去跟一个大家闺秀说,你长的丑。不想活了,看她那打扮,也不是一般人家能穿着的起的。唉~没有听过真心话,真可悲。我要说了,是不是立马就得跟他一样。我说道,“姐姐啊~你即以为鬼,为什么不索性把自己变得漂亮些。因为我看那个玉兔精不是也按照白娘子的样子变的?”我想所有的鬼的功能应该一样吧。“您若变成一美女,估计求娶者有如黄河之水将滔滔不绝。”   她说,“什么是美女,美女是个什么模样。”   我想用什么词来告诉你,我说“你不会去看电视啊,百度问度娘。”现在最流行的话就是不懂问度娘“我怕光”,女鬼答道,这点我倒是忘了。鬼都是怕光的,我这屋的灯灭了。只有一丝丝光亮,却足以让我看清她的尊容。   “美女就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走路风姿卓越,。。。。。。。。”一切能想到的好词一股的倒出来。   “要不你按我说的,变变。”我笑道。   “在我们这个时代女子无才便是德,无法领悟出你说的那些词语的涵意。”我的天啊!“不是吧,姐姐,你穿的这么好,居然没读过书。可惜了,我告诉你,你这身行头卖掉的话。你可以从幼稚园上到大学了,还绰绰有余。”我惊讶道。   为了让她变美,我也豁出了,说实在的。我就会花两笔荷叶跟竹子,哪会画人物。你这要是按照我画的,那就更加出不了门了。那我也死定了,悲催啊!没事跟他瞎策什么。早点打发她走,便是。   于是乎,拿出笔,豁出了,画了一唐朝丰满型的美女。可惜太胖了,跟个矮冬瓜一样。又画了瘦高个,像个树枝一样。女鬼顿时笑倒在地,我想,要是我能画。早就考中央美院了,跟你这费的什么话啊。一心只想着如何打发她走,   “你咋还不走啊~这破庙可是到处都是漏雨。你难道不冷?”我颇有感触的说,因为我感觉到了一丝凉意。这山中的夜自然是来的清凉一些,唉!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鬼是不知道冷的。我只有魂魄,哪里还会感觉到冷。”女鬼说道,此时的我,竟然对这个女鬼产生了同情。像这样美艳的女子,何以沦落到成为孤单的魂魄。想必她定是某家富贵小姐,落难至此吧。也许是被这日夜诵经的和尚给超度了,不用堕入轮回的痛苦。   女鬼好不容易止住笑,说“这就是美女?这等姿色恐怕还不如本小姐吧。”然后就笑起来了,给我气的。她站在我身边竟然感受不到一丝寒气,鬼不都应该是冰冷的?我甚至觉得她就跟我们一样是人,没有一丝恐惧。看着笔下一张张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东西在纸上呈现,撕了又画,画了又撕。   如行云流水般画了一堆废物,不知不觉天亮了,女鬼说,“你慢慢画吧,我晚上再来。”   走出寺院,感觉这地方很好。空气里到处弥漫着檀香的味道,使人神清气爽。树木散发出来的清香,空气中湿润的露珠,感觉如梦如幻。这座古庙坐落在一个深山里,感觉似是仙境。青山绿水,却发现经过一夜风雨,竟是如此的美丽:蓝蓝的天空下,阳光明媚,参差不齐的山头上遍布着神态各异的石头。昨夜的那一场雷雨,昨天的那一场烟雨仿佛就是早已化为灰尘的梦境。朦胧的远山,笼罩着一层轻纱,影影绰绰,在飘渺的云烟中忽远忽近,若即若离.就像是几笔淡墨,抹在蓝色的天边..山虽无言,然非无声。两岸青山对峙,绿树滴翠。抬头奇峰遮天,脚下清流潺水,那么灵动清丽,令人神往遐思。只恐这白日再长一些,让这夜色不要来临。   夜已深沉,安静的只听到自己的呼吸声,把昨日的美女图拿来看看。不由的发出笑声,连我自己都看不过去了。何况女鬼乎,唉~书到用时方恨少啊~早知今日有机会卖弄一番,何不当日勤学苦练。何必等至今日,沦落到让一女鬼嘲讽。这女子,貌美,美的让人窒息。如若我是一贪恋美色之人,早已美人在怀了。这个想法要不得啊~人鬼殊途啊!我这还没活够,她再貌美也是一丝魂魄罢了。不知道有多少人拜倒在她的裙下,应该说是不知道有多少人为她往送了性命。我可不想成为第N个,或者是N1个。我倒想成为最后一个,呸,不吉利啊。本想着白天走的,但又想着。如若就这样走了,岂不让这女子笑话。把昨日的美女图拿来过目,也不情不自禁的笑了。这那是百美图啊,分明是百鬼图。呵呵,于是乎,振做精神,又提笔画起来。   不知何时。那女子竟然站在身后,低头画着,当她是空气。女鬼低头看着,说:“不错,不错,这回子总算有些像人了”“是?”高兴自豪之情油然而升,“可惜了这笔墨啊!还是很难看”我当真是生气了,扭过头来不理她。提笔又是一通乱画,如此又过了一夜,天刚有一丝光亮的时候,女鬼说“我晚上再来”。   凭借一腔怒气,直到中午才歇手。傍晚,醒来,在床上掐指一算。觉得改动身去岳阳了,于是收拾好行李准备走人。但是看到满桌的废止,随手拿来几副看了看。心里想到:“其实我画的也不赖,像这几张,离美女也相差无几。我只稍注意,就完美了”不知不觉的又拿起画笔,坐下来画起来。   快半夜的时候,女鬼又来了。看着画,惊喜的叫道:“这次到有了些人样”,给我气的。“啥意思罗~起码能卖几个银子吧,凭我这姿色,上街摆一摊位,买卖字画。估计能招引不少美女,对吧。”“你少臭美了,画我这女鬼都不像,你还想画人?我是不想打击你的自信而已,仅此而已”,哎~被这女鬼打击了。女鬼微笑不语,静静的陪着站了一夜。   从此便在寺庙中住下,再也不想其他的事情了。整日整夜的画,除了吃饭睡觉。不曾离开桌子,哎~真是被鬼迷了心窍。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被鬼缠身?   由于整日画,有没有钱买画纸,当纸用完的时候。便想着用别的东西代替,于是在把庙中水井边的石板,洗刷干净,在石板上作画。画完之后就用水清洗,多省钱啊~还省去被女鬼笑话,反正她是看不到成品。呵呵~后来石板变黑了,无法洗干净的时候。就拿沙纸给上面那层给打磨干净,就又能用了。女鬼每日便会前来,嘲笑一番。每每被她气得吐血,等她走后。便破口大骂,“阎王爷爷也偷懒,不关好大门,让这斯女子出来。想气死我?让她每晚来调戏我,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然后倒头就睡了。   几个月过去,画秃所有的毛笔。也磨完所有的墨,洗笔的池水也变成黑色。于是开始用清水在石板上作画,在他画完之后。突然,石板上的美女悠然的升起。她的容貌倾国倾城,气质高雅,双眸清澈幽深如古泉。上面隐约笼罩着一层白纱,--然而白纱的后面到底隐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却是谁也无法看清的。   “突然她开口说话了,吓我一跳。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我叫流云。今日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也是最后一次见面,谢谢你让我有个可以寄托的躯壳。不知道你如何知道,这是我原来的面貌。但是你画的我,真的是栩栩如生。”她幽怨的说道,我当时只顾看她的美貌,慢慢的她飘去了天空。我想抓住她,却怎么也抓不住。天空中飘散着这几句话。   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   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   不知道谁有幸成为她的明月,此明月非彼明月啊!但是肯定不会是我。我本将心向明月,无奈明月照沟渠。往事如烟如梦一般只是红尘往事,蒲草韧如丝磐石无转移这般凄美的爱情只不过是如一缕青烟飘然而去。见一面便如痴如醉,可见这美女魅力自不是一般人能敌的。不思量,自难忘。飘然而来,无声离去。带走的是离愁别绪,何日与君再相逢。   刹那间,烟硝云散。什么都没有了。原来是一场梦,但愿她过的好。窗外的雨滴滴的下着,流云她有没有打伞。   梦醒之后,惊出一身冷汗。却又那么真实,流云到底是谁,又是那个朝代的,她都不曾细说,我很好奇,但是一直没有再来找过我,难道她已经找到属于她的归宿?孤魂野鬼是处处无家处处家,何处才是你的家。流云你找到属于你的那个家了?你若安好,便是晴天。我想你以后应该不再害怕光了吧,你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太孤寂。   如梦令冰月思流云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苍天流落人,却道流云依旧。   知否?知否?应是思念如水,想念,想念。 天涯故人,是否依旧,思念,思念。   正文 第二章 街头偶遇   2013年,武汉江汉路步行街   天气刚刚放晴,雨后的武汉,更加增添了一丝轻凉。我身着一套休闲装,推开玻璃门,走进了一家咖啡馆,因为方便走神,我便找到一个靠窗子的位置坐下。我想欣赏一下,街上的美景。顺便思考一些问题,我还在想着梦中的那个女子流云。我已经不叫她女鬼了,当思念变成想念,当想念变成一种习惯。当她不再梦中出现,分分中的思念。便如决堤的水泛滥,水只能疏而不能堵,所以思念只能任由他流淌。慢慢的也会淡忘,消逝。变得模糊,也就不会再想起。呵呵!   期待再见她,又害怕再见。离别是,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足以表达我当时的心情。结局却是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这个答案很好吧~那个在我梦中出现过无数次的女子,到底是谁。你为何不再相见,缘起缘灭。就在刹那间,我多希望缘起不灭,但只是奢望。流云,你到底想跟我诉说一个什么样的故事,没有开头也没有结尾的故事,越发引入关注。   流云你难道真如云飘散,再也抓不到,我在想你是,你是不是也在想我。   可见这美女魅力自不是一般人能敌的。不思量,自难忘。飘然而来,无声离去。带走的是离愁别绪,留下的是绵延的相思,何日与君再相逢。我期待着,让我再遇见她。我想静静的倾听她的故事,我想她的背后一定有一个美丽的故事。我不想喜欢上她的人而是她背后的故事。   一个服务员过来,“先生你要点什么。”服务员的出现打断了我的思绪,“一杯拿铁,谢谢。”我还是静静看着窗外,无心关注里面的装潢。我想星巴克都一样吧,反正是统一的装修。因为我的心里想的只有她,什么事情都上不了我的心了。也没法引起我的关注,除非你是她。   突然一个美女,挡住了我的视线。她开着一辆红色的法拉利,瞬间,停在了门口。打开车门,首先看到的是她那差不多有十公分的粉色高跟鞋,很有气质。卷卷的长发,带着大大的墨镜,看不清容颜。穿着一身粉色的新式旗袍,很显得有气质。   这身打扮,要是放在其他人身上,也许会显得很是怪异,这个气质型美女看上去,却没给人那种奇怪的感觉。“先生你的咖啡。”服务员走过来说了一句,我轻轻回了一句:“谢谢!”   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涌上心头。曾经是不是在哪看到过她。却又一时想不起来,在我的世界里走来走去的人很多。想不起来也是很正常的,想的起来才有问题了.但凡是能想起的,毕竟是会发生一定的故事,没有故事的人自然也就没有记忆。所以,有时候没有记忆也是一种好事。记忆的人多了,反倒是一种烦恼。   因为我属于那种,记忆力超级差的人。以至于朋友都说我很冷,不主动找别人,最多笑笑。因为我不记得你的名字所以无法跟你交谈,省去很多尴尬。问我为什么不笑了,答曰“我又不是卖笑的,想看我笑,先给毛爷爷放着。”别人自知没趣便也就不再打扰。这样的笑话,经常上演。   美女,慢慢的朝我走了过来。在我对面的位置坐下,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似乎是有些疲惫。亦或是心累了,也许是身体累了。反正是一脸的疲惫,貌似发生了让她难过的事情。我也没有那么多好奇心,不是说好奇害死猫。所以我的好奇心,也就没有那么强烈。不想当那只死猫,让喜欢当的人去吧。   她把高跟鞋脱了,静静的放在边上。我想也是那么高的跟不累啊~估计她应该是想待很长时间吧,不然不会把鞋子脱了。喝咖啡脱鞋子的,我是第一次见,要不就别穿那么高的鞋子,也不嫌累的慌。估计也是累了,才想休息一下。   我也懒得搭理,反正素不相识。不想主动搭讪,只顾低头搅动着咖啡,本想着一个人静静的坐会。看来今天是没有这个机会了,美女摘下墨镜。她盯着我,“你就不能抬头看看我?我长的那么难看啊,你什么意思?。”   现代的美女还真的是很开放?搭讪的方式有点特别,好像我们是认识一般,我都不认识,就直接给我打招呼。难道是我长的太帅了,哈哈。我得意的想着,“小姐你要点什么”,服务员小声的说。“一杯雨前龙井,要今年的新茶,泡茶的水最好是玫瑰花露。”,我想这女子喝个茶还穷讲究。这能有茶就不错了,偷着乐吧.服务员说,“小姐,红茶、绿茶可以有,但是您要雨前龙井真没有。”我想着小妞还蛮有幽默的,我偷偷一笑。却被那个女子发现,她很无语。“我天天这样喝的,怎么到这就没有,那给我一杯他一样的”我懒得搭理她,接着出神的看着窗外。突然,感觉脸上怎么那么烫啊。一股热气,袭来。原来是她把咖啡都喷我脸上了,压不住我的小心脏啊。立马站了起来,“你怎么回事,有钱了不起啊~得瑟什么啊~”“服务员连忙给我纸巾让我擦干净。“她说这是给人喝的?”她站起来生气的说,“小姐,你不能这么说啊~这位先生也喝了啊?咖啡是这个味道”服务员解释道“小姐,你下去吧。”“这位美女的钱,我付。”服务员感谢我替她解围,善意的跟我微笑了一下“原来是你?”我惊讶的说。“恩,开始我给你打招呼,你不理我”美女生气的说,我无语笑笑。   ‘披肩的秀发拂过你的脸庞,如斯美艳。惊人的回眸,触动谁的心弦。如此美艳的姑娘,谁将有幸将你娶回。经历过爱情的伤,谁人让他愈合。昔日的恋人已经成为她人的新郎,你在原地等谁,谁在等你。时光匆匆,岁月无痕。抹不掉你内心的伤痛,寂静的夜因你更加深沉。是否一人默默流泪,空中腾起的烟丝,带不走你的忧伤,葡萄美酒夜光杯。照不出你回家的倒影,也带不走你的空寂的心。美丽的姑娘谁能带你走出黑暗的夜,迎接黎明的曙光。你将破茧成蝶,化做那美丽的新嫁娘。’“这段话我是在你的微博上看到,我觉得你在写我。”没有啊~我随便写的。我解释道。她突然点了一根烟,烟丝拂过,我诧异的看着她。也许我该习惯吧,看她熟练的样子。应该是个老烟民了,她太累了。经历过太多与她年龄不相符的事情,如果写出来应该是一本很厚的自传小说吧。   “我给你说说我最近发生的故事吧!”,她靠在沙发上,懒懒的说道。好像在诉说别人的故事,她就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正文 第三章八月十五初露锋芒   八月十五的夜,京城,热闹非凡,人潮拥挤,可谓盛况空前,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缓缓走着,今天她身着一身白色的衣服,长发披散着,未有任何的装饰,好在今天是中秋夜,没有人顾忌到她。   京城最热闹的街市早在几天前就开始搭建一个楼台,只待八月十五的到来。喧闹的街市似乎都安静下来,人群都往诗会去了。期待看到今年到底是何方神圣能夺得头筹。人们把楼台围的水泄不通,最顶上挂着中秋诗会。很多文人雅士都会选择在今天一显身手,本来无心凑着热闹的她却被人群推挤到了前面。   前排密密麻麻的站着一堆人,台上站着知县老爷,每年的诗会都是由在任的知县主持。由当地的乡绅出资做为奖赏,今年知县刚刚宣布三题答对者奖励一千两黄金。人堆里立马炸开了锅,都想着得到那一千两黄金。谁不想黄金,那是傻子。黄金的价值,在古代跟现代都是一样的。硬货,不会贬值的。第一题很简单,是以中秋作诗一首!   人群中很快就有一文质彬彬的少年说道:   “可怜今夕月,向何处、去悠悠?   是别有人间,那边才见,光影东头?   是天外空汗漫,但长风、浩浩送中秋?   飞镜无根谁系?嫦娥不嫁谁留?   谓经海底问无由,恍惚使人愁。   怕万里长鲸,纵横触破,玉殿琼楼。   虾蟆故堪浴水,问云何、玉兔解沉浮?   若道都齐无恙,云何渐渐如钩?   话落,人群里不禁爆发出一阵阵掌声。   接着又有人不甘落后道:   “碧落桂含姿,清秋是素期。一年逢好夜,万里见明时。   绝域行应久,高城下更迟。人间系情事,何处话相思。”   “好句!”人们掌声如雷!   紧接着又有人说道:   “待月东林月正圆,广庭无树草无烟。   中秋云尽出沧海,半夜露寒当碧天。   轮彩渐移金殿外,镜光犹挂玉楼前。   莫辞达曙殷勤望,一堕西岩又隔年。”   “尘里兼尘外,咸期此夕明。一年惟一度,长恐有云生。   露洗微埃尽,光濡是物清。朗吟看正好,惆怅又西倾。”   我不禁惊呆了,耳边响起了他的诗句:   “明月未出群山高,瑞光千丈生白毫。   一杯未尽银阙涌,乱云脱坏如崩涛。   谁为天公洗眸子,应费明河千斛水。   遂令冷看世间人,照我湛然心不起。   西南火星如弹丸,角尾奕奕苍龙蟠。   今宵注眼看不见,更许萤火争清寒。   何人舣舟昨古汴,千灯夜作鱼龙变。   曲折无心逐浪花,低昂赴节随歌板。   青荧灭没转山前,浪风回岂复坚。   明月易低人易散,归来呼酒更重看。   堂前月色愈清好,咽咽寒鸣露草。   卷帘推户寂无人,窗下咿哑唯楚老。   南都从事莫羞贫,对月题诗有几人。   明朝人事随日出,恍然一梦瑶台客。”   “好诗,好诗”我不禁的说出,县令大人看着我。道:“姑娘能够参加诗会,让下官倍感荣幸,不知姑娘可否作诗一首?”   在周围人期待的眼神中,无奈,在这样一个场合,不说话似乎怎么都说不过去!   当下,不由的嫣然一笑道:“尘中见月心亦闲,况是清秋仙府间。   凝光悠悠寒露坠,此时立在最高山。   碧虚无云风不起,山上长松山下水。   群动悠然一顾中,天高地平千万里。   少君引我升玉坛,礼空遥请真仙官。   云帡欲下星斗动,天乐一声肌骨寒。   金霞昕昕渐东上,轮欹影促犹频望。   绝景良时难再并,他年此日应惆怅。”   话语静静在上空飘荡,顿时鸦雀无声。掌声如雷,叫好声一浪高过一浪。   都看着这个女子才华高人一等。   第一题过后,参赛的人已经落选一大半,县令说第二题是与菊花有关的诗或者诗词,“舟遥遥以轻飏,风飘飘而吹衣。问征夫以前路,恨晨光之熹微。乃瞻衡字,载欣载奔。僮仆欢迎,稚子候门。三径就荒,松菊犹存。携幼入室,有酒盈樽。引壶觞以自酌,眄庭柯以怡颜。倚南窗以寄傲,审容膝之易安。园日涉以成趣,门虽设而常关。策扶老以流憩,时矫首而遐观。云无心以出岫,鸟倦飞而知还。景翳翳对将入,抚孤松而盘桓。”女子清凝的话语的悠悠的念完。又赢得一片叫好。   那男子,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一下,婉婉道:   “和泽周三春,清凉素秋节。   露凝无游氛,天高肃景澈。   陵岑耸逸峰,遥瞻皆奇绝。   芳菊开林耀,青松冠岩列。   怀此贞秀姿,卓为霜下杰。   衔觞念幽人,千载抚尔诀。   检素不获展,厌厌竟良月。   秋菊有佳色,裛露掇其英。   泛此忘忧物,远我遗世情。   一觞虽独进,杯尽壶自倾。   日入群动息,归鸟趋林鸣。   啸傲东轩下,聊复得此生。   世短意常多,斯人乐久生。   日月依辰至,举俗爱其名。   露凄暄风息,气澈天象明。   往燕无遗影,来雁有馀声。   酒能祛百虑,菊解制颓龄。   如何蓬庐士,空视时运倾。”   接着有人人对出诗词,奈何都有牵强,不如他二人那般优雅。   第二轮的结果很明显就他二人胜出,最后一关便是接对诗词。   众人都饶有兴致的看着二人,明眼的人一眼便能看出,两人是才情极高的人,此番谁胜谁负都是一个未知数。   女子看着那个风度翩翩的男子,他眼神淡静如水,给人以压抑感。显得贵气逼人,我不由的猜测他的身份。   只见他做了一个请的动作,我也漠然回礼。   我道“可叹东篱菊,茎疏叶且微虽言异兰蕙,亦自有芳菲。”   对“未泛盈樽酒,徒沾清露辉。   当荣君不采,飘落欲何依”   男子道“粲粲黄金裙,亭亭白玉肤。   极知时好异,似与岁寒俱。”   我对“堕地良不忍,抱技宁自枯。”   我道“蒲柳如懦夫,望秋已调黄。   菊花如志士,过时有余香。   眷言东篱下,数株弄秋光。”   他对“粲粲滋夕合,英英傲晨霜。   高人寄幽情,米以泛酒觞。   投分真耐久,岁晚归枕囊。”   。。。。。。。。。。。。。。。。。。。。。。   此二人实力可谓旗鼓相当,众人听的是云里雾里。傻傻分不清高低,单是最后一题两人对了2杯茶的功夫都没分出胜负。女子挤出人群,向外走去。完全不顾人后面的叫喊声。   人潮涌动的大街,女子穿梭在人群里,“姑娘留步!”女子隐约觉得后面有人在叫她!那清扬的声音他自然知道是谁在叫她,当下不由的停下来,转过头去,果然见到刚才对诗的那一行人走了过来。“公子有事?”待那一行人走来,她不禁的问道。   男子示意随从上前,看到他的随从拿着一个看起来很似沉重的箱子。不解的看着那个男子,就听到他说道:“姑娘适才技压群雄,才高八斗,按理说这千两黄金应该是你的!”   女子不由得眼睛一亮,原来是黄金!她看着男子,脸上淡漠而温和。莞然一笑道:“最后一题,你我打成平局,我又岂能独吞这千两黄金?”   男子笑道,:“要不这千两黄金你我各得一半?可好?”   女子淡淡的看着他,红唇轻启:“当然很好,只是在县令大人,会给这千两黄金交予一陌生男子,他就那么放心公子的为人,一定会将余下的五百两黄金交给我?”她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说道:“难道公子是这个县令的老板,不成?   公子面色温和,大笑道:“姑娘如此聪明,实不相瞒。我确实认识县令大人,这个千两黄金原本就该是姑娘你的!还请姑娘笑纳才是。”   女子笑道:“既如此,我就收下我应该的到的那份。”带着淡淡的笑意。   男子看着女子接过随从手中的黄金,心中升起一丝失落。他本以为她不爱财,要不然为什么刚才推辞,难道是装的?可如今看来。   女子接过黄金,还是真的有些沉重。她无意间,注意到男子脸上情绪有些波动。不禁问道:“公子,怎么了,莫非是舍不得?”   男子眼睛闪过一丝怀疑,简洁的说道:“在下,好奇姑娘的五百两黄金作何用途。”   一个侍女打扮的人,拨过人群,朝女子走来。“小姐你可让我好找啊,要是找不到你,回去会被老爷给打死。夫人也不会放过我的。我们回家,好?”侍女楚楚可怜的说,“我认识你?”女子呆呆的问。这小姐自从,病了,治好之后就有点呆呆的。不认识人了,刚跟她走散了。害的嫣儿一通好找,小姐啊!我是嫣儿。女子实在想不起来自己是谁,也就随便她说了。   过了片刻,女子走了过来。扫了人群一眼,说道:“我初到贵地,对这实在是陌生,不知道几位可否带我去一个地方?”嫣儿想,小姐这又是说的哪门子胡话。她明明是在这长大的,却说是初到贵地。估计是病了,烧坏老壳了。随便她怎么说吧,只要人不丢就行了。   男子呆呆的看着那位小姐,说道:“小姐要去什么地方?我家小厮可以帮忙,他们都是当地的。”   小姐笑语:“需要花钱的地方”   京城的西北有一处破落的街道,和刚刚那热闹的街上。完全是两个世界,所有的人都是衣衫破烂,堪比乞丐。居住地方,也是脏乱不堪。没有几家商铺是开门的,零星开门的商铺,里面也是空空荡荡的。破败不堪,因为这里就是所谓的贫民窟。   男子没有想到会看到这样的一幕,当下便拉下了脸。他登基三年以来,都以为,国家是国强民富。凑折上写的都是,国泰民安,一派升平景象。看来是被那些大臣给蒙蔽了,随从张焕想到此情此情,定是朝廷的大臣虚报民情所致。这样的情景,怎么不令主人生气。   没想到主人会看到这一幕,当下脸色不禁阴沉下来。他想估计工部明日一早,那几位大臣的乌纱就不保了。   女子把金子交给张焕,张焕茫然不解的看着她。   女子转过头来,看着皱眉不语的男子,小声道:“我虽然不才,但也明白从古至今那朝那代都有穷人富人的存在。公子不必多虑,就是想让公子知道,同样是天朝的子民。离开这条街道,是歌舞升平。高高兴兴的过节,而这里的人确是三餐不继。公子跟县令大人认识,自然是能说上话的。如果公子手头方便,不如帮帮这些贫民。五百两黄金算是我的一点心意,”说完。意味深长的看着那个男子,心里叹息一声,缓缓离开。   不可否认,当朝的天子是个好皇帝。可是并不是所有看的到看不到的地方都一样的,在这个角落里还有人在命运进行抗争。   男子看着消失的背影,转过头来看着一群随从。声音冷冷的:“明日一早,朕不希望这里还有难民跟乞丐”   听着主子阴沉的声音,所有人都不寒而立。想着明天工部有人要遭殃了,当下所有人都说:“明白。”  正文 第四章处罚工部尚书   现任皇帝李昇和先皇帝徐温,并非同姓,也非亲父子。现任皇帝李昇是先皇帝徐温的养子,但是,不可否认,南唐基业,是徐温一手打下来的,然后,被李昇一步步夺取的。这种夺取,有温馨,有亲情,也有阴谋诡计尔虞我诈,更有刀光剑影剑拨弩张。只不过,这些都在暗地进行,换言之,是在在亲情的幌子下,悄然上演,然后慢慢展开的。   李昇,原名徐知诰,曾经是徐温的养子。   大唐帝国末期,在黄巢义军号角声中,原来的大唐帝国千疮百孔,一夜之间,轰然倒塌。原来大唐疆域内,列国纷争,诸侯割据,江南势力最大的当推杨行密。   徐温,乃杨行密大将。在杨行密死后,经过一番血与火的角逐,徐温一步步登上权力高峰,将新元首杨隆演架空,自己当了吴国总理兼三军司令。   掌管大权的徐温为培植实力,很是着意培养自己儿子徐知训,想让他将来继承自己基业。另一个他比较看重的儿子,就是养子徐知诰。徐温觉得,应当把他放出去,担任地方官职,避免和徐知训争权夺利:养子嘛,什么时候也不敌亲儿子。   公元927年,徐温65岁了,胡须斑白,齿牙摇动,他知道,自己来日无多了。他想在最后岁月,建立自己的徐氏王国,登基称帝。此时,杨隆演已死,其弟杨溥继位,仍为吴王。徐温发下通知,联合各藩镇,准备入朝扬州,逼迫杨溥称帝。   胜利的果实却被李昇夺去了,十年后,一切准备就绪,徐知诰恢复祖籍,改名李昇,逼迫杨溥禅位,自己登上皇位,建国号唐,史称南唐。李昇自己,就是南唐烈祖。   为报答徐温养育提携之情,他追封其为义祖,“封徐氏子知证江王,知谔饶王”,对待徐氏子弟,一如李氏子弟。宫中相见,概以家人礼。此法,一直延续到几十年后,南唐灭亡。   徐家子孙就算心有不满,也都压制了下来,只待时机成熟才会爆发。所以现在唯有隐忍,这个到底是谋夺而来。所以李晟更加谨慎,生怕自己执政不好,落下话柄。   徐温地下有知,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一对养父子,在权力之争中,充满矛盾,充满计谋,但也包含着一份温情。毕竟,没有弑父篡位、没有兄弟相残。相比同一时代梁帝杀父,明宗杀兄,石敬瑭郎舅相争,显得略微有了一些人性。可见,人性有时也能给政治增添一抹温馨,给历史增添一丝亮色,让原本残忍的历史,变得并非冷酷无情。   这里便是历史上的南唐,现在的皇帝便是李昪。   徐知诰生活俭朴,徐温去世之后,尊吴王的杨夫人为太后,因为他的养父徐温深爱杨氏曾经想继续立杨氏为后。他作为徐温的养子,并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便做了一举两得的事情,谁做太后,对他来说都不重要。反正是个头衔而已,他尊重杨氏和手下部将,逐渐得到民心。   晚上御书房内:   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李昪身上,底下跪着一片大臣。众人眼神中透露出不安、恐惧、害怕,不知道这个皇上将做什么决定。因为皇帝不但给他们高官厚禄,同时也能决定他们的生死。他们此时想的,就是谁来救救他们。都知道皇帝的手段的,不是发配就是降级,对于他们来说最恐惧的就是不知道皇上怎么发落他们。现在还是身穿蟒袍的大臣,下一秒也许就是阶下囚了。皇上在来回踱步,也给他们带来了更加不安的情绪。都汗流直下,很多大臣都不约而同的擦汗。   一位身着明黄色龙袍的男子缓步走了过来。   工部尚书怔了一下,才回过神来。   这张脸,这张举手无双的面容,只要看过一眼就永远不会忘记,永远也不可能忘记。   男子容貌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俊美异常。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被金冠高高挽起,剑眉下面有一双冬夜寒星般的朣眸。眼神锐利如鹰,透出一股不可抗拒的帝王霸气。高挺的鼻子,冷烈的薄唇,此刻却透露出一股杀气,显得阴沉。   他行至工部尚书面前,阴霾的黑眸狠狠的扫了工部尚书一眼。说话的语气更加冰冷无情,“你是不是想死?想看到明天的日出?”“微臣不知道,所犯何罪,请陛下明示”工部尚书战战兢兢的说。“你难道不知道,京城的西北有一处破落的街道,跟你们奏折上写的一片升平的景色完全是两个世界,所有的人都是衣衫破烂,堪比乞丐。居住地方,也是脏乱不堪。没有几家商铺是开门的,零星开门的商铺,里面也是空空荡荡的。破败不堪,是所谓的贫民窟。你们不是说所有的臣民都有家可住,有衣可穿,有食物。丰衣足食?为什么朕看到的不一样?”   “微臣有罪,微臣该死”工部尚书,不停的给皇帝磕头。“罢了,今日中秋佳节。朕不想杀人”听到这句话,工部尚书萧煌松了一口气。“但是,这个事情限你一个月处理好。并且罚俸一千两,一敬效尤”。他冷冷的说道,“谢皇上”工部尚书感激的说。   李昪挥挥手,看都不看底下的臣子。示意他们退下,“微臣告退”大臣们都立马从地上爬起来三三两两的出去,生怕皇上又改变主意。   “你们都下去吧,朕想一个人静静”,他懒懒的靠在龙椅上。想着今天晚上碰到的那个小女孩是谁家的。  正文 第五章 进王府   马车上那个带着女子离开的那个侍女,定眼看她。女孩有一双晶亮的眸子,明净清澈,灿若繁星,仿佛那灵韵也溢了出来。“小姐,你别老盯着我看好不。怪毛毛的,你还是想着怎么应付王爷,王妃跟老夫人吧。王妃为了你出走都急出病了。”侍女忧惧道,“恩”她完全摸不清状况,不知道应该回答些什么。因为她还没晃过神来,思绪迷迷糊糊的。找不着北,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就在她们赶往王府的路上,王府的大厅又是另外一番景像。   大厅的主位坐着老王妃,站着边上是刚刚赶来的王爷徐洛珏。两边站着的是王爷府的护卫,底下跪着的一片奴仆瑟瑟发抖,前面站着两个粉雕玉啄的小男孩,一大一小。大的也就刚满十二岁,小的十岁。可惜一身淤泥,头发也乱糟糟的。脸上还有伤痕,狼狈不堪。可是两人都倔强的望着徐洛珏丝毫没有做错事的感觉。   “你们才多大,就知道溜出府去玩?天昊,你还带着弟弟一起出去闯祸。传出去,别人会说我珏王教子不善。”王爷一脸铁青的训道,老夫人又是无奈又是好笑的看着自己的这两个宝贝孙子,心疼的说:“你小点声,别吓坏了我的宝贝孙子”“就是您惯的他们两个小的无法无天,家里的三个小孩,都让您给惯坏了”王爷无奈道,自从父王去世后,老王妃就把这几个孩子当作生活的重心。生怕下人没带好,要天天看在眼里才放心。就两个孙子,加上一个出门迟迟未归的孙女。当然宝贝的要紧,再说了,她就一个儿子。又没有其他的孙子,孙女。当然更加宝贝这几个孩子。   “您就宠吧,早晚会宠出问题的,才多大就学人打架,长大以后还不翻天了,什么都别说了,罚你们闭门思过一个月,哪里都不许去”。王爷严厉的说道“好了,我的宝贝孙子知道错了。下次实在出府记得要说啊,带着护卫,打架才不会吃亏,听奶奶的没错!”   话音刚落,王爷刚想反驳,立马被老夫人的一个眼神给制止了。   王爷无奈的看着母亲,他也不舍不得训斥儿子,但又怕过分溺爱,会让孩子不成器。每次都是闭门思过了事,但是这些个奴才可就没那么好运气了。   看着两小的身影走远了,一声威严的声音响起。   “你们怎么看主子的,自己去管家那里领二十板子,都下去吧”   “谢王爷,谢老夫人。奴才,奴婢告退”   满屋的家卜都战战兢兢的退了下去,无不为自己担心。   看着家奴退下去,这次问自己的儿子“云儿怎么样”老夫人关切的问“娘,您放心,已经出去找了,应该很快就有消息。”   “云儿已经走出去一天了,都没有消息。她的病还没好,痴痴呆呆的。我真为她担心,原以为这次就要离开了,没不曾料想却又治好了。就是没有原来那么可爱,感觉这个云儿成熟不少。话也少了,给人感觉呆呆傻傻。”您就不要瞎担心了,“你没听大夫说?能保住命就算不错了。”王爷道,“这件事,不要告诉王妃,省的她担心。”老夫人关切的说。   “知道了”王爷答到。   话音刚落,就有人来禀告。“说王子带回来了”她木木的看着这里的一切,都很陌生。我明明穿的是女装,为什么有人说我是王子。是男是女傻傻分不清楚,随便吧。爱是啥是啥,现在感觉累了只想睡觉。也不睁眼,也不说话。就呆呆的站着,老夫人看到她那个样子。就知道她肯定是累了,吩咐下人带她下去。   大厅里鸦雀无声,静的只听到呼吸声。流云低头跪在地上,王爷申斥道:“你怎么伺候主子的,把你买回来是要你好好看着她。怎么连个人都看不住,要你干嘛?把你早早的打发出去,来人把这丫头拖出去。”王爷又道:“我是为你好,不想你为他陪葬。你家主子还不知道能活多久,难道,你真想陪他去死?”   “王爷,小王爷不会死的。”王爷和老夫人不约而同的看着跪在地上的流云,王爷说:“为什么,他八年来都是病病殃殃的。不曾好过,自从上次病好了之后,大夫和御医都束手无策。都断言,她活不过今年。”   “没有,我亲眼看到小王爷跃上了中秋诗会的楼台。王爷您想一个活不久的人怎么能一跃而上?”流云不紧不慢的说,老夫人吃惊的听着,流露出不敢相信的眼神。跟王爷对看了一眼之后说:“你肯定看错了,你家主人连走路都呆呆傻傻的,说话都说不好”   “老夫人,您不要用呆呆傻傻来形容主子。她不傻,一点都不傻。”流云为自己主子争辩道。   “舟遥遥以轻飏,风飘飘而吹衣。问征夫以前路,恨晨光之熹微。乃瞻衡字,载欣载奔。僮仆欢迎,稚子候门。三径就荒,松菊犹存。携幼入室,有酒盈樽。引壶觞以自酌,眄庭柯以怡颜。倚南窗以寄傲,审容膝之易安。园日涉以成趣,门虽设而常关。策扶老以流憩,时矫首而遐观。云无心以出岫,鸟倦飞而知还。景翳翳对将入,抚孤松而盘桓。这是王爷在诗会上作的诗词,赢的一片叫好。”   他们母子两都听傻了,不敢相信,这是那个病的快死的孩子做的。流云又道:“主子今天花了五百两黄金,难道傻子小王爷会花钱?”五百两黄金相当于王府一年的收入,一个王爷的俸禄都一年都没有五百两黄金。他居然花了五百两,他们都在想谁给了他那么多钱。难道是王妃?“还有他还跟人借了五百两。”流云断断续续的说了句“黄金”“一千两黄金”王爷惊讶的说,表情一点都不淡定。   虽然千两黄金事小,但是一个八岁的孩子能花掉那么多,着实令人震惊。   “京城的西北有一处破落的街道,王爷您知道?”流云问道,王爷没有回答,看着他的贴身护卫翔隐。翔隐道:“京城的西北那是一处破落的街道,和王爷平时经过的街道完全是两个世界,那里所有的人都是衣衫破烂,处境堪比乞丐。居住地方,也是脏乱不堪。虽为街道,却没有几家商铺是开门的,零星开门的商铺,里面也是空空荡荡的。街面破败不堪,就是所谓的贫民窟。那里的人吃不饱,穿不暖。大部分都是难民来的,没有土地,也不会经商。就过得很不堪,跟京城其他百姓没有可比性。”   王爷又看着流云,想听她怎么说。流云说“是的,她就是在那里找到主子。他给了五百两黄金给了那些贫民,还跟一个公子也要了五百两黄金施舍给了那些贫民。”   “主子还会对诗。不信我念给您听听。   可叹东篱菊,茎疏叶且微虽言异兰蕙,亦自有芳菲。”   对“未泛盈樽酒,徒沾清露辉。   当荣君不采,飘落欲何依”   男子道“粲粲黄金裙,亭亭白玉肤。   极知时好异,似与岁寒俱。”   我对“堕地良不忍,抱技宁自枯。”   主子道“蒲柳如懦夫,望秋已调黄。   菊花如志士,过时有余香。   眷言东篱下,数株弄秋光。”   他对“粲粲滋夕合,英英傲晨霜。   高人寄幽情,米以泛酒觞。   投分真耐久,岁晚归枕囊。”   。。。。。。。。。。。。。。。。。。。。。。   流云一口气把在诗会上听到的一字不落的说给王爷跟老夫人听,他们听后,也都默不作声。不知道两位主子想什么,流云心想。这下王爷应该不会赶我出府,不由的笑了。   王爷手动了一下,做了一个下去吧的动作。流云叹了一口气,心想总算过关了。谢天谢地,她立马爬起来。往后院走去   王爷背对着翔隐,说了句,“你最熟悉云儿的。你可知道她会作诗,会轻功。”“属下不知,从未听过”。翔隐答道,“我刚翻了云儿这八年来所有的药方,以及王府的起居禄。根本没有记载学过诗词,而且她病病恙恙。能够一跃上几米的楼台?你从小王爷出府就一刻不离的跟着她,是不是如流云所说。”回王爷,流云的话丝毫没有假。确实是小王爷所作,为什么她会知道。我也百思不得其解,从她出生到现在接触到的人。起居禄都有记载,每天做什么事情。也都有写,就是不知道她怎么学的。何时学的,难道是与生俱来的?”王爷笑了,“你与生俱来会读书识字啊?”“卑职愚昧,”翔隐答道。   “他今天还说了什么,念了些什么诗词。我倒想听听,很是好奇。”王爷笑道。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翔隐念的是《水调歌头》由宋人苏东坡   在丙辰中秋,欢饮达旦。大醉,作此篇,兼怀念子由。所作的诗词,在21世纪人人不会写来也会背。所以他以为是他家小主人作的,权当是他做的吧。反正在南唐还没有人知道未来还有个苏东坡,呵呵。   王爷十分好奇,为什么这个小女儿死里逃生之后。貌似变了一个人,对周围的人和事情都表现的那么陌生。反倒是学问无师自通了,他怎么也想不明白。   待翔隐下去之后,他开始念道:   “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这怎么也不像一个八岁孩子做出来的诗,试问王府中有这等高人?估计我朝野之中也找不出第二人了,我到想会会云儿的师傅。要是能得此高人相助,何愁我大唐不兴旺。可惜,如今的唐已经是山河日下,今非昔比。早已经不是昔日万国朝拜的大唐王朝,有很多小国正在伺机而动,找机会吞并我朝。现在正是招贤纳士的时机,正愁没有好的幕僚。  正文 第六章 初见母亲及哥哥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迷迷糊糊的醒来。一如我此时的心情。茫然不知如何处理,已是在古代的日子,可我还是觉得这是一场梦盯着周围的一切,这些只在电视里才能看到的情境。我身上穿的都是戏服?这是那个朝代,摄像机在哪。我没有去横店啊~怎么回事。有谁能告诉我?本人,楚云烟穿越了。据目前来看,也不知道是什么朝代什么年间,哪位皇帝。不是所谓的魂魄在天上飘的那种,而是魂魄在一个约莫几岁大的孩童身上。有的只是比前世那个自己和一大堆佣人守着的大房子温暖不知多少倍的家,一个俊美的父亲和一个美丽的娘亲。云烟想着,转动小老袋痴痴的看着睡在床边的娘亲。   “王爷—王爷快看云儿醒了”床边传来娘亲的声音,若显虚弱的声音。但是单听那个声音,就使人心醉。清脆而好听中,又带有一丝关切。   原来还是一脸还寒冰的王爷,脸上透露出一丝温柔之色。高大健硕的身体已闪扶开珠帘,坐到床边。   王妃,修长的身姿丰盈苗条,里面穿着一件粉色的低胸长裙,外罩着一件白色丝质的轻纱,腰间系着一条白色的玉质腰带,乌黑的秀发挽着流云髻,髻间插着金步摇,额前垂着一颗白色的珍珠如玉的肌肤透着绯红,月眉星眼放着冷艳的光芒,真可谓国色天香,犹在病中的女子,虽有些病态。却有说不出的妩媚动人,满脸的病容丝毫不减她的美丽,反添了几分楚楚动人。   逗了一会云儿,见自己爱女爱理不理。便走到爱妻身边,满眼的情意浓浓,一把把王妃抱在怀里小声说“嫣儿,幸苦你了”   “王爷,这是臣妾该做的,但是云儿这孩子,怪怪的。还是病没有痊愈?”   李嫣然一脸期待答案的看着王爷王爷愣了一下,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娇妻子,又想起御医的话。云儿,由于常年的疾病,性格自然古怪,孤僻。由于担心她活不久,又害怕皇上赐婚。外人都羡慕王侯将相之家,哪里会知道他们的苦衷。所有的人的婚姻都是不能自己做主,到了适婚的年纪,皇上便会赐婚。所以就一直对外宣称李王妃生的三个都是王子,只有老三,由于常年缠绵病榻。除了府里的人外面的人都不曾见过,由于府里所有的奴才们都是几代家奴了对主子更加忠心不二。也没有人给外人透露过,家里的小王爷就是小郡主。御医的话言犹在耳说:“她活到现在已经是个奇迹,”不敢奢望她能长大成人。想必嫣儿也是心中有数的,想到这里他轻声答道“嫣儿,放心吧,御医说,云儿现在没事了,一切都会好的。”   “你们都下去吧,好好照顾小王爷”,不管她身上的着装是什么样的,王府的人都会敬称她为王爷。至少等她魂归西方的时候,是可以埋入自己家的祖坟,不至于那么落寞,独自埋在不知道那个无人关照的角落。哪有埋在自己祖坟那等风光,陪葬的规制也更加高些。如果是个女孩就不一定有这样的机会。所以王府的人更加敬她为王子,主要是害怕失去。开始流云在外人面前尊她为小姐,是不想让外人知道她的身份,而且当时她穿的也是女装啊。   “奴婢告退”嬷嬷跟流云都出去了,王爷也扶着王妃回房间休息去了。   “无聊啊!想死啊!要命啊!要不要人活了”楚云烟喊道,屋里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搭理她。   就当她抱怨了无数次之后,门口开了一条小缝。这次发现嬷嬷跟丫鬟都不在屋里。   先是门缝里探出来一个小脑袋瓜,瞄了一眼。看屋内没人就大胆的走了进来,是个大约十二岁小男孩,肥嘟嘟的粉嫩小脸。一张薄薄小嘴像极了那个俊美的爹爹,这个肯定是大哥徐云浩。小家伙一进来便一脸小大人般,稚气的说了声“进来吧,没人。”   后面又钻出个可爱的小男孩比前一个小,二岁左右。一双清澈的大眼轱辘的转和前一个不同的是这个小家伙的嘴像极了美貌娘亲那似是要滴出水来的樱桃嘴,可爱极了。这就是二哥哥徐云哲了没错。   “哥,你看,妹妹在看着我们,妹妹你终于醒了,我好害怕你醒不过来。”徐云哲惊讶的指着躺在床上的我。   呵呵,好可爱的两个哥哥,长得这么不像话!基因果然重要!想来我也不会差吧,穿越过来两天了,我都没照过镜子,应该是铜镜,呵呵,给我臭美的。   就在我沉浸在自己美好长相的时候云浩云哲两兄弟已经来到床边,他们的对话实在让我连连惊叹:好一对单纯的娃!   “哥哥,你说云儿妹妹为什么平时不和我们玩啊?爹爹和娘亲也不让我们单独和妹妹一起?”   “娘亲不是说了么,妹妹身体不好,怕我们太顽皮伤者妹妹。等她身体好点,再大点就可以和我们玩了”云浩说。   “嗯,”云哲点点头说“还有不要再说她是妹妹,要是外面的人知道了,我们家就是欺君之罪。要满门抄斩的,知道不?”云浩告诉云哲。   “才不是呢!”   “昨天夫子说了,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她是小人嘛,当让比较难养大咯。所以要跟我们一样做君子,才能长大对吧?”云哲一脸得意的说,你连这都不知,还是哥哥,很得瑟的看着云浩。   “哇,哥哥,你好厉害。连这个都知道,才上了几天的学都这么厉害了,我到十岁是不是更加厉害。肯定是这样!”云儿崇拜的看着自己的哥哥,清澈的眸子里泛着光。   “吖,两位小王爷,怎么在这里?”是流云的声音,想来是来看云儿的。   流云话音一响,两个小家伙就溜了,流云奇怪的看着已经跑远的小家伙,云儿则是笑得一脸深意     正文 第七章 星巴克谈南唐   窗外沥沥的下着下雨,街上的行人渐渐稀疏了。偶有几个打着雨伞的人来来往往,没有打伞的也就躲在屋檐下。或者索性去找个地方坐坐,等到着雨过天晴。秋日的天,就跟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刚还是艳阳高照,现在又下着毛毛细雨。站在落地的玻璃窗前面,手里的香烟慢慢燃烧着。她若有所思的,看着窗外。不知道想些什么?她到底有多少心事不曾对人诉说,好期待。期待去看看她的内心,到底想些什么。   “虞美人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相见欢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这不是南唐后主李煜的词?她为什么独独念了这几句,不解。她不是这样多愁善感的人啊~依着她的性子,应该比较喜欢豪放派的诗词。   “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为了配合她此时的心境,我喃喃的念到,“你说什么?亡国?”她很是惊讶的看着我。   一丝恐惧,害怕的情绪涌上心头。我感觉到她表情微妙的变化,因为我不是她,无法体会到她此时的心境。   我不知道她为何不肯相信,现在都是公元2013年了,南唐已经很遥远,淹没在浩瀚的历史中。简直遥不可及。我叹了口气,径直走到吧台,拿出笔记本电脑,链接上咖啡厅的无线,   在“百度”上敲上,南唐   新五代史记载宋欧阳修南唐世家   第二卷中记载现李昪,字正伦,徐州人也。世本微贱,父荣,遇唐末之乱,不知其所终。昪少孤,流寓濠、泗间,杨行密攻濠州,得之,奇其状貌,养以为子。而杨氏诸子不能容,行密以乞徐温,乃冒姓徐氏,名知诰。及壮,身长七尺,广颡隆准。为人温厚有谋。为吴楼船军使,以舟兵屯金陵。柴再用攻宣州,用其兵杀李遇,昪以功拜升州刺史。时江淮初定,州、县吏多武夫,务赋敛为战守,昪独好学,接礼儒者,能自励为勤俭,以宽仁为政,民稍誉之。徐温镇润州,以升、池等六州为属,温闻昪理升州有善政,往视之,见其府库充实,城壁修整,乃徙治之,而迁昪润州刺史。昪初不欲往,屡求宣州,温不与。既而徐知训为朱瑾所杀,温居金陵,未及闻。昪居润州,近广陵,得先闻,即日以州兵渡江定乱,遂得政。   昪事徐温甚孝谨,温尝骂其诸子不如昪,诸子颇不能容,而知训尤甚,尝召昪饮酒,伏剑士欲害之,行酒吏刁彦能觉之,酒至昪,以手爪掐之,昪悟起走,乃免。后昪自润州入觐,知训与饮于山光寺,又欲害之,徐知谏以其谋告昪,昪起遁去。知训以剑授刁彦能,使追杀之,及于中途而还,绐以不及,由是得免。后昪贵,以彦能为抚州节度使。   知训之用事也,尝凌弱杨氏而骄侮诸将,遂以见杀。及昪秉政,欲收人心,乃宽刑法、推恩信,起延宾亭以待四方之士,引宋齐丘、骆知祥、王令谋等为谋客,士有羁旅于吴者,皆齿用之。尝阴使人察视民间有婚丧匮乏者,往往赒给之。盛暑未尝张盖、操扇,左右进盖,必却之,曰:「士众尚多暴露,我何用此?」以故温虽遥秉大政,而吴人颇已归昪。   武义元年,拜左仆射,参知政事。温行军司马徐玠数劝温以己子代昪,温遣子知询入广陵,谋代昪秉政。会温病卒,知询奔还金陵,玠反为昪谋,诬知询以罪,斩其客将周廷望,以知询为右统军。杨溥僭号,拜昪太尉、中书令。大和三年,出镇金陵,如温之制,留其子景通为司徒同平章事,以王令谋、宋齐丘为左、右仆射同平章事。四年,封昪东海郡王。   昪照鉴见白须,顾其吏周宗叹曰:「功业已就,而吾老矣,奈何?」宗知其意,驰诣广陵见宋齐丘,谋禅代。齐丘以为未可,请斩宗以谢吴人,昪黜宗为池州刺史。   吴临江王蒙者,怨徐氏舍己而立溥,心尝不平,及昪将谋篡国,先废蒙为历阳公,使吏以兵守之。蒙杀守者,奔庐州节度使周本。本,吴旧将也,闻蒙至,欲纳之,为其子祚所止。本曰:「此吾故主家郎君也,何忍拒之!」遽自出迎,祚闭门遮本不得出,缚蒙送金陵,见杀。   五年,昪封齐王。已而闽、越诸国皆遣使劝进,昪谓人望已归。天祚三年,建齐国,置宗庙社稷,以宋齐丘、徐玠为左、右丞相。十月,溥遣摄太尉杨璘传位于昪,国号齐,改元升元。昪以册尊溥曰:「受禅老臣知诰,谨上册皇帝为高尚思玄弘古让皇帝。」追尊徐温为忠武皇帝,封子景为吴王,封徐氏子知证江王,知谔饶王。周本与诸将至金陵劝进,归而叹曰:「吾不诛篡国者以报杨氏,今老矣,岂能事二姓乎!」愤惋而死。   二年四月,迁杨溥于润州丹阳宫。以王舆为浙西节度使、马思让为丹阳宫使,以严兵守之。   徐氏诸子请昪复姓,昪谦抑不敢忘徐氏恩,下其议百官,百官皆请,然后复姓李氏,改名曰昪。自言唐宪宗子建王恪生超,超生志,为徐州判司;志生荣。乃自以为建王四世孙,改国号曰唐。立唐高祖、太宗庙,追尊四代祖恪为孝静皇帝,庙号定宗;曾祖超为孝平皇帝,庙号成宗;祖志孝安皇帝,庙号惠宗;考荣孝德皇帝,庙号庆宗。奉徐温为义父,徐氏子孙皆封王、公,女封郡、县主。以门下侍郎张居咏、中书侍郎李建勋、右仆射张延翰同平章事。十一月,以步骑八万讲武于铜桥。   杨溥卒于丹阳宫。溥子琏为吴太子时,昪以女妻之,及昪篡国,封其女永兴公主。女闻人呼公主,则呜咽流涕而辞,宫中皆怜之。溥卒,以琏为康化军节度使,已而以疾卒。   三年四月,昪郊祀昊天上帝于圆丘,礼毕,群臣请上尊号。昪曰:「尊号非古也。」不许。州、县言民孝悌五代同居者七家,皆表门闾,复其徭役;其尤盛者江州陈氏,宗族七百口,每食设广席,长幼以次坐而共食,有畜犬百余,共一牢食,一犬不至,诸犬为之不食。   四年六月,晋安州节度使李金全叛,送款于昪,昪遣鄂州屯营使李承裕迎之。承裕与晋将马全节、安审晖战安陆南,三战皆败,承裕与裨将段处恭皆死,都监杜光邺及其兵五百人被执,送于京师,高祖厚赐之,遣还。昪致书高祖,复送光邺等,请以败军行法,高祖又遣之,昪以甲士临淮拒之,乃止。   六年,吴越国火,焚其宫室、府库,甲兵皆尽,群臣请乘其弊攻之,昪不许,遣使吊问,厚赒其乏。钱氏自吴时素为敌国,昪见天下乱久,常厌用兵,及将篡国,先与钱氏约和,归其所执将士,钱氏亦归吴败将,遂通好不绝。   昪客冯延巳好论兵大言,尝诮昪曰:「田舍翁安能成大事!」而昪志在守吴旧地而已,无复经营之略也,然吴人亦赖以休息。   七年,昪卒,年五十六,谥曰光文肃武孝高皇帝,庙号烈祖,陵曰永陵。子景立。   景,初名景通,昪长子也。既立,又改名璟。徐温死,昪专政,以为兵部尚书、参知政事。明年,昪镇金陵,留景为司徒、同平章事,与宋齐丘、王令谋居广陵,辅杨溥。昪将篡国,召景归金陵为副都统。昪立,封齐王。昪卒,嗣位,改元保大。尊母宋氏为皇太后,妃钟氏为皇后。封弟寿王景遂为燕王,宣城王景达鄂王,景逷前未王,为保宁王。秋,改封景遂齐王、诸道兵马元帅、太尉、中书令,景达为燕王、副元帅,盟于昪柩前,约兄弟世世继立。封其子冀南昌王、江都尹。   冬十月,破虔州妖贼张遇贤。遇贤,循州罗县小吏也。初,有神降罗县民家,与人言祸福辄中。遇贤祷之,神曰:「遇贤是罗汉,可留事我。」是时,南海刘死,子玢初立,岭南盗贼起,群盗千余人未有所统,问神当为主者,神言遇贤,遂共推为帅。遇贤自号中天八国王,改元永乐,置官属,群贼盗皆绛衣,攻剽岭外,问神所向,神曰:「当过岭取虔州。」遂袭南康,节度贾浩不能御。遇贤据白云洞,造宫室,有众十余万,连陷诸县。景遣洪州营屯虞候严思、通事舍人边镐率兵攻之。遇贤问神,神不复语,群盗皆惧,遂执遇贤以降。   景以冯延巳、常梦锡为翰林学士,冯延鲁为中书舍人,陈觉为枢密使,魏岑、查文徽为副使。梦锡直宣政殿,专掌密命,而延巳等皆以邪佞用事,吴人谓之「五鬼」。梦锡屡言五人者不可用,景不纳。十二月,景下令中外庶政委齐王景遂参决,惟陈觉、查文徽得奏事,群臣非召见者不得入。给事中萧俨上疏切谏,不报。侍卫军都虞候贾崇诣阁求见景,曰:「臣事先朝三十年,见先帝所以成功业者,皆用众贤之谋,故延接疏远,未尝壅隔,然下情犹有不达者。今陛下新即位,所信用者何人?奈何顿与臣下隔绝!臣老即死,恐无复一见颜色。」因泣下呜咽,景为之动容,引与坐,赐食而慰之,遂寝所下令。   初,宋齐丘为昪谋篡杨氏最有力,及事成,乃阳入九华山,昪屡招之,乃出。昪僭号,未几,齐丘以病罢相,出为洪州节度使。景立,复召为相,而陈觉、魏岑等皆为齐丘所引用。而岑与觉有隙,谮觉于景,左迁少府监。齐丘亦罢相为浙西节度使。齐丘不得意,愿复归九华山,赐号九华先生,封青阳公,食青阳一县。   二年二月,闽人连重遇、朱文进弑其君王延羲,文进自立。是时,延羲弟延政亦自立于建州,国号殷。王氏兄弟连兵累年,闽大乱,景因其乱遣查文徽及待诏臧循发兵攻建州。延政闻唐且攻之,遣人绐福州曰:「唐兵助我讨贼矣。」福州信之,共杀文进等以降,延政遣其从子继昌守福州。文徽军屯建阳,福州将李仁达杀王继昌自称留后,泉州将留从效亦杀其刺史黄绍颇,皆送款于文徽。 正文 第八章熟悉所处时代   如此也浑浑噩噩的过了进两个月,才从闲聊的家奴嘴中大致摸清了现在的局势。   五代十国,一般又简称五代。唐朝灭亡之后,在中原地区相继出现了后梁、后唐、后晋、后汉和后周五个朝代以及割据于西蜀、江南、岭南和河东等地的十几个政权,合称五代十国。“五代”更偏向于这五个位于中原的王朝,正统史学家们一般称五代为中央王朝。五代并不是一个指朝代,而是指介于唐宋之间的一个特殊的历史时期。   五代十国是中国历史上一个分裂时期。唐朝灭亡之后,在中原地区相继出现了五个朝代和割据于西蜀、江南、岭南和河东的十几个政权,合称五代十国。中国古代以正统史观为主,因五代建立于中原地区,占据着原唐朝都城的中央地区,以正统自据,故后来的史学家著五代史。而十国及其余政权被称为割据势力。   五代是后梁、后唐、后晋、后汉、后周。除后梁一个短暂时期以及后唐都洛阳外,后梁大部分时期和其他三代都以开封为首都。五代为期五十四年,有八姓称帝,共十四君。后梁和后周的君主是汉族人,后唐、后晋、后汉的君主是沙陀族人。他们都建国于华北地区,疆土则以后梁最小,后唐最大。   十国是前蜀、后蜀、吴、南唐、吴越、闽、楚、南汉、南平(荆南)、北汉。北汉建国于今山西境内,其余九国都在南方。十国与五代并存,但各国存在时间长短不一,如吴越,割据于唐亡以前,直到五代结束后才为北宋所灭。疆土则南平最小,南唐最大。   而我就是生活在疆域最大的南唐,有幸的事情就是我是徐温的孙子。我爷爷曾经是现任皇帝的义父,徐氏子孙皆封王、公,女封郡、县主。   吴王杨溥卒于丹阳宫。溥子琏为吴太子时,李昪娶了前任太子女儿为妻子,到李昪篡国改国号为唐之后,封太子的女儿为永兴公主。从妻子变为公主,实则休妻,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天天以泪洗面,哭着辞去公主的封号。宫里的人都可怜她,吴王死后,原来的太子被降为康化军节度使,后又秘密的赐予毒酒。   我的父亲是徐温最小的儿子,原名徐知贤因为要避讳着当朝皇帝的名讳就改名叫徐洛珏。臣子是不能跟皇帝的姓名一样的,由于年纪比较小,也就没有转入那些争夺皇位的纷争中。而且父王对江山没有兴趣,只要美人,就是我现在的母亲李嫣然。自然现在的皇上对我家还是比较好的,给父亲封了王,追尊徐温为忠武皇帝,封子景为吴王,封徐氏子知证江王,知谔饶王。知贤为楚王。我的奶奶也就是老夫人,是徐温的结发妻子,也就是正房夫人。由于爷爷爱的是奶奶的妹妹杨氏,所以她在徐温去世之后,拒绝一切封号,只求留在儿子身边。939年,徐知诰宣称自己是唐王室的后裔,恢复原来的李姓,改名为李昪,改国号为唐,史称南唐。说白了,云儿还是在了和平年代!至少战争已经告一段落了。   老夫人,杨如卿是后梁的长公主(在此老夫人杨如卿的名字算是定下了)爹爹徐洛钰在八岁被封王,封号钰王。也称楚王。妻子李嫣然是当今右相正室的女儿,排行老三,在家也是个相当受宠的女儿。   徐洛钰和当今皇帝也就是李昪原名徐知诰两人感情从小就很好,徐洛钰也是个绝对的忠臣,深受信任,掌握着皇帝一半的禁军,还有一个不为人知道的秘密组织为父王效劳,其实这个组织原来的主人是徐温。在爷爷过世之后,这个秘密组织的主人便换成了父亲。这个组织的存在,连当今的皇上都不知道。而左相和右相在朝中手握大权,相互牵制,朝廷上倒也一片和谐。     正文 第九章书房试云儿   早晨,天刚蒙蒙有一丝光亮,云儿就在床上躺着,想着这些天发生的事情。莫名奇妙的就来到了传说中的南唐,对南唐的理解仅限于南唐的后主李煜。   李煜,南唐元宗李景第六子。宋建隆二年(961年)在金陵即位,在位十五年(961-975年),史称李后主。他嗣位的时候,南唐已奉宋正朔,苟安于江南一隅。宋开宝七年(947年),宋太祖屡次遣人诏其北上,均辞不去。同年十月,宋兵南下攻金陵。第二年十一月,城破,后主肉袒出降,被俘到汴京,封右千牛卫上将军、违命侯。太宗即位,进封陇西郡公。太平兴国三年(978年)七夕是他四十二岁生日,宋太宗恨他有“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之词,命人在宴会上下牵机药将他毒死。追封吴王,葬洛阳邙山。   菡萏香销翠叶残,西风愁起绿波间。还与韶光共憔悴,不堪看。   细雨梦回鸡塞远,小楼吹彻玉笙寒。多少泪珠无限恨,倚阑干。   这些诗句无不预示着南唐的灭亡,一丝悲凉涌上心头。是不是能改写历史,这样的话,我父王与母妃就不会经历亡国的悲痛。   今天父王下朝之后,就要流云去了书房,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洗漱完毕之后,照照镜子里的自己。一小辍头头发用金冠束起,身着纯白色锦衣。为了不让人知道我的秘密估计以后都会这样打扮吧~但是我骨子里面还是个女孩子啊~可想着未来南唐的结局,又觉得这个家也绝对是靠不住的。不过那毕竟是很多年后的事情,现在也顾不上。也曾用言语诱使流云领我到原来我晕倒的地方,也许再一睁眼就回到现代。可更怕现代没回去,反倒落下残疾或摔成傻子,而且潜意识里隐隐明白后者的可能性也许更大,毕竟这种事情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一而再的发生?那历史不早就乱套?顺其自然吧!   流云陪我溜完一大圈子,两人都有些累,假山背后正好有块略微平整的石头,流云铺好帕子让我坐下,我拖她坐到旁边。太阳刚下山,石头还是温的,微风吹在脸上,带着点凉意,分外舒服。   我半仰脸,看着头顶的天空,天色渐黑,蓝色开始转暗但仍然晶莹剔透,看上去是那么低,好似一伸手就能碰到它。我心想这的确是古代的天空,什么时候才能再去吃肯德基、披萨、鸭脖子。。。。。。。。好多好吃的,最主要的是有冰淇淋。   正在感慨,听到流云说,“小王爷,你的确是变了呢!”,这句话这几天父王也老说,我也由开始的紧张到现在的不太在意,仍旧看着天空问:“哪里变了?”“你以前哪能这么多起来的时候,总是躺在床上,静静的也不动,吃的都很少。”我侧头看向流云,她却一碰我的目光就把头低了下去。   我想了想,“现在这样的我不好?。”流云低着头,声音略带着颤说,“很好”我不知道该如何给她解释,难道说告诉她我不是云儿。有谁会相信?   流云抬头看了我一眼,似乎想看我说的是不是真心话,最后侧过了头说“可是府里的那些人都在说你。。。。。。。”我打断她的话说:“抬头看看天空,看看这么美丽的天空,你会把那些不开心的事情都忘了的。把以前的我忘记,接受现在的我。”她有点反应不过来愣愣地抬头看了下天,又看了看我,还想说什么,我半仰着头看着天一动不动,她终是把话咽了回去,也随我呆呆地看着天空了。   突然传来一阵笑声,从假山侧面转出两个人来,个字高高,略微有点胖,看来是王府的伙食好,呵呵。笑着对我说:“参见主子,八岁的小姑娘,怎么说起话来竟象已经历世情的人,不合年龄的老成!”流云一看来人,立即问好,“翔大人,好”从到这里以来还没见过外人,我一时愣在那里,看到流云问好后才突然反应过来,跟翔隐笑笑,心里却直为刚才他所说的话打鼓,我又忘了我现在的年龄是8岁,而非已经大学毕业的我了!   他笑着看着我,也不说话,平平的说了声:“恩!”我心想这个应该是传说中的护卫总管,父王的贴身护卫,一边琢磨刚才的话有哪句不妥当,还好我没说自己不是云儿,即使被他们听去了,应该也没什么吧?   “王爷有请”,说完做了一个请的动作。我跟流云就跟着翔隐往书房去了,穿过一个长廊就到了书房。   书房的屋顶盖着黑色的琉璃瓦,再用绿色的琉璃瓦剪边。阁顶正顶上用的是绿色底,用紫色的琉璃龙起伏期间,再镶以白色线条的花琉璃。这几中琉璃瓦配置在一起。绿水白浪,紫色游龙给人一种寒袭火的感觉,寓意防火。阁楼前后通廊东西两边都有劵门,门上带有绿色为主。这栋以墨色琉璃与绿色琉璃为主的冷色建筑,同周边的黑色瓦片朱漆建筑形成强烈对比,反应了主人的独具风格。   书房古香古色。   王爷坐着在书房旁边的椅子,示意云儿坐下。   “八月间,以韩信为左丞相,攻击魏军,魏王兵力雄厚,安营扎账到了临晋,韩信如何应对此计高明之处在哪?”王爷问道云儿答曰:   “此役的妙处,是韩信在晋河边和魏王隔水对阵,在渡口齐集船只摆出渡河的样子来,诱骗魏王在该处设防,主力却从夏阳使用简陋漂浮器材渡河,奔袭安邑,调动魏军去救,一鼓而擒魏王。.   第二次是灭赵,即有名的“背水一战”。韩信灭魏破代之后,汉王刘邦抢走了他手下的精兵(刘邦专干这种事),令他另外招兵去攻打赵国。韩信只得率领数万未受训练的新兵去打赵国。该国的门户是有名的井陉口。赵国谋臣李左车给统帅陈余献计,让他深沟高垒不出,而李自率精兵去断了韩的粮道,让韩信困在井陉口中,不战自溃。但陈拒绝采用此奇计。韩信的细作探知此消息,于是韩信才敢进兵深入虎穴。”   “韩信怕己方军队还没有完全出井陉口就遭到赵军攻击,于是先派万余军队出去,但没有打出帅旗来。赵军怕提前发动进攻吓得韩信回头便跑,于是便没发动攻击。那先出去的一万多人就背水布阵,此乃兵法大忌,于是赵军大笑。天亮时,韩信打出帅旗,细吹细打出了井陉口。赵军立刻出营攻击,大战良久,韩信便把旗鼓扔下,诈败加入背水列阵的那一万多人。赵军一看韩信败了,顿时倾巢而出,去争夺韩信扔下的大将旗鼓。韩信原来派了两千人爬在赵营背后的高山上,此刻便趁虚而入,拔去赵旗,换上汉军红旗。赵军前击汉军,汉军因为背后就是河水,无路可逃,于是奋勇死战。赵军见无法取胜,便想退回营房去,却见换上了汉军红旗,大为恐慌,全军崩溃,于是汉军两路夹击,大败赵军,阵斩陈余,擒获赵王。.   此计策高明之处在于那?”   答曰:“韩信此役的高明之处极多。首先,他先侦察了对方不会采用李左车的计策才敢冒险。其次是派出奇兵去袭夺赵营,第三是在出井陉口之前怕赵军提前攻击,己方兵力不足无法决战,便利用对方心理,迟迟不出大将旗鼓。第四就是背水列阵。他在战后向诸将解释说,那是因为精兵给汉王抢走了,只能使用军纪和战斗力都很差的新兵,所以只好用河水来作督战队,将众人“置之死地而后生”。   “楚汉隔河对阵,韩信派兵在夜里到上游用一万多沙包把河拦住,河水自然就变浅了,次日汉军涉水过河与楚军交战,汉军诈败退回河这边,楚军便过河追击,人马刚刚渡了一小半,韩信便命人把上游的临时堤坝决了,河水奔腾而下,尽淹楚军,连没下河的楚军都经不起这突如其来的心理打击,全军崩溃,韩信阵斩龙且,全部俘虏了楚军,只有齐王孤身逃脱。.   此计策又如何?”   “此等诡计,也只有韩信那天才想得出来,后人多次抄袭之,都没有他这么成功。这儿倒没有地图难题,反正填河军顺着河流摸上去就是了,绝无走失之虞,难就难在联络上。很明显,填河的地方不能离战场太近,否则会被楚军的游哨发现。但如果太远,那填河军又是怎么及时按韩信的命令决堤的?太早太晚都不行。太早淹了自己人,太晚楚军悉数上岸就没什么意思了。因此,这时刻必须拿捏得非常之准。靠骑兵传令恐怕还不行,必须靠瞬时联络。其时尚未发明火药,所以不可能用号炮。使用打击乐则未见得能传到上游去,何况双方都使用打击乐作为号令,再加上数万士卒的呐喊,恐怕早就给淹没了。也许使用了烽火,可万一敌军也点了把火怎么办呢,那烽火又不能做什么特殊标示。.”   王爷听后,不由的在心中惊疑。“到底是谁教会了这从不出门的孩子,这个幕僚他要定了。”   王爷要下人给云儿准备了很多吃食送去,他想从云儿口中知道,到底是何等高人在背后教,需要好好谢谢这位师傅。   正文 第十章八岁小王爷   丝丝的清风,带着嫩嫩的青草味,心情都是舒畅的。   “云儿奶奶,父王,母妃,问安!”云儿人才刚飞奔到院子稚嫩而愉悦的声音就叫了出来云儿时常在想,已经从大学毕业生成为一个八岁的女孩了,偶尔想起已经大学毕业的自己居然有种不真实的感觉,早已经忘却的童年记忆。似乎如今的生活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生活,就当补过一个童年吧。我想我小时候的梦想不是当科学家,而是当一个地主家的纨绔子弟,家有良田千顷,成日不学无术,领着一帮狗奴才上街调戏良家妇女。呵呵~如今倒是梦想成真了。不是地主家的少爷,倒成一小王爷也不错。心中窃喜“慢点跑,当心摔着!”说话的是我那无敌的老夫人奶奶。   云儿一头撞进自己娘亲的怀里,尽情的撒着娇,大家都乐呵呵的笑。一幕幕十分温馨的画面就在王爷府的客厅内上演。   “好了,大家都坐下来吃饭了,红袖,去看看小王爷怎么还没来。”这次说话的是老夫人。   “是”   “不用叫了,已经来了”云儿说着,懒懒窝在座位。蹭在父王的怀里找了个舒适的角度靠着,一切都那么自然,大家也见怪不怪。   “云浩(云哲)给奶奶,父王,母妃问安”   赫然出现的两人就是云儿的哥哥了,云浩已有十二岁了,云哲也已经有十岁了。大哥已经有翩翩佳公子的样子,一小辍头头发用玉冠束起。身着月白色锦衣,手里还握着一柄折扇。这古代都早熟,这年纪都这样打扮,倒也有这么点感觉。二哥倒还是像个小孩子,华美的衣着将自身霸气的气质完全的散发了出来,若是说大哥未来是温温如玉型,那二哥就是风流倜傥型!   “来来来,吃饭吧”   各自落座这早膳才开始“父王,母妃等会我和云哲出去,中午也不回来了,不用等我们吃饭”大哥云浩笑着说。   “怎么?今天夫子不来么?”父王疑惑道。   “我们早在昨天把今天的功课都做完了,夫子今天放假不会来”   父王沉默了一下才道“难道今天也不打算练武了?”   “父王晚上回来再练,今天我们都和景逸说好了的,您不是常说人不能言而无信吗?”   这次说话的是二哥,一脸嬉笑。   其实也不怪哥哥们想出门,向来奶奶和父王对他们的培养看得非常重所以学业也抓的特紧。唯恐自己的后辈不能为国出力,当然,比起自己前世的教育那已经算很轻松了。至少不用面对绵延不绝的考试,升学。俺家是世袭制,呵呵,就算不学无术,至少靠着祖荫不至于饿死。   “你这臭小子,想出去也用不着这样说啊!你父王会答应的,是不是啊,王爷?”   父王一脸无奈的看着自己的妻子,心想:帮着儿子和自己相公对着干的也只有你和娘了!   “就是就是,该出去放松放松,你们奶奶这我替他应下了。”   此话一出,老夫人倒是和自己儿子想到一块去了,当然,他们也只能心里想想了。   “好耶,哥哥……也带云儿去吧!”   笑话,出去中秋那晚傻傻的被带回来,我哪里还曾有机会迈出过大门,现在估计家里的大门朝那开,在哪条街上都不知道。貌似第一次出去,还是偷偷翻出去的,连大门都未曾见过,这等好机会怎么能放过!   “云儿,你还小,哥哥们去见的都是男子,不方便”说话的是大哥“云儿从来没出去过……”   “云儿啊!你还小,有时女子……”   “母妃,我是王府的三王爷怎么不能出去!”   “云儿!”“小妹”大哥和二哥惊讶道。   云儿小嘴一撇,直接跳过了自己的两个哥哥,谁叫他们不乐意带着自己呢“母妃……父王……”   云儿干脆跳下来拽着两人的袖子摇啊摇,这种事情当然要找当家的人咯。   “奶奶,我的好奶奶,我最爱的奶奶…………   “算了,算了。就让云儿和我们一块出去吧”二哥算是发话了“但是……云儿是女……”   “大哥……迂腐!你这个木头,本来外面的人都认为我最新那个王爷是男子。本来我就是男装啊!”   “啊?这……”   徐云浩眼睛看向长辈们寻问着“云浩云哲,好好照顾你们的弟弟”   “啊!奶奶万岁,菲儿最爱的就是奶奶了!”云儿一把扑到老夫人怀里讨好似的蹭着“云儿,万岁这种话不能乱讲了啊!”老夫人宠溺的看着自己孙女,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眼底还是笑意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