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处女作 这是我的第一本书,也希望大家喜欢,并且现在推荐的人数每天很多但是很多作者很伟大的只推荐不给我留言,亲,你这是让我怎么去回访嘛,难道要和我一样做个默默支持美文的人啊? 哈哈,再次感谢所有的留言和推荐的人,么么你们 正文 (一) “帮我搬家吧。”女人的声音显得极其的累,好像用光了所有的力气 “去哪里呢?”一个很厚重但很好听的声音响起。 女人对着话筒说了什么,唇间不断的上下翻动着,小沫很想听女人在说些什么,可是她知道是徒劳的,因为她预感到,自己马上就醒了 三,二,一---随着一声尖叫,小沫仿佛百爪挠心一般的坐了起来,这个梦,已经多久了呢,从她睁眼到今天已经四天了,什么都不记得,只是这个梦不停的重复,每次醒来一头汗,而且都会看见身边那个傻傻的男人。 他叫安子,很俊朗的脸庞,永远微笑着看着大家,不管再苦再累,都一个表情,因为,他真的没有别的表情,村子里的人们亲切的称呼他------“安大傻子”。此刻,我们亲爱的安大傻子就坐着看着小沫一脸的汗,然后弱弱的笑着,让小沫软绵绵的心都融化了。小沫看着这个俊俏的男人想,要他不是傻子该有多好,我应该到了结婚生子之时了吧 是的。只是猜测,因为自从醒来以后,小沫就无法想起关于自己的很多事情,还好知道名字,知道样子,知道自己的性别和能听出自己的声音,除此之外,只有那个梦,再什么都没有,包括这里是哪小沫也是一头雾水。那个梦,小沫总觉得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可那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和那个有着好听声音的男人到底是谁呢?那个女人是自己吗?那那个男人呢?况且,要把面前这个素颜的自己和那个女人联系到一起有点困难呢,虽然自己只在梦境里面见过她厚道迷人的嘴唇。 “要吃点什么吗?”安子问小沫,并且小心翼翼的端来一碗鸡汤,这都四天了,每天中午小沫都能看见安子为自己煲好的鸡汤,冒着气的从远处飘来,那个味道弥漫真个屋子甚至外面的那只狗都能闻到并且不停的叫着。小沫很多次想喂喂那只狗,奈何那狗见了自己就和鬼附身一样开始狂叫,让小沫觉得自己像东郭先生一样。小沫听安子叫它“bob”,顿时小沫发觉自己原来是会英语的,而这个破村子怎么可能自己会英语而这个男的也会呢,而且,他还是个傻子。其实安子不傻,只是他不管什么时候都笑着,村里人貌似对他都很友好,听他说自己是不久前才来这个村子的,以前在别的村子里备受欺负,因为自己的软弱和好脾气。说到这的时候小沫就会生气的坐起来,然后挥舞着拳头要去为安子报仇,但每次都疼得龇牙咧嘴。安子的学历也很高,往往小时候备受欺负的人只有好好学习才能出人头地,听安子说他在学校就学习数学和英语,最后考上了外地的大学但家里没钱所以一直没去,难怪每次小沫看安子都觉得特别有文化气息,都快把自己陶冶了。 这只狗安子说是自己喜欢的第一个女人为自己买的,那时候他大学刚毕业,每天游手好闲。天有不测风云,有天自己在外面玩的时间太长没有回家,结果家里莫名的失火了,而安子也失去了父母,那时候同村一个很喜欢自己的女孩为他买了这只狗,告诉他,以后有这只狗在,他就不会寂寞了。安子说自己很开心,从此带着狗在身边,和女孩甜蜜的生活在一起。 “你知道吗?命运其实是很爱开玩笑的。”安子望着小沫,眼里闪烁着泪花,这让小沫不知所措,他总觉得这个农村人心里藏着太多的东西,又或者,经历了太多的东西。 “王子和公主不是应该就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吗?”小沫望着安子,感到一丝丝凉意,因为此刻安子的眼神忽然没有了那种温柔和笑意,安子聚集了自己的瞳孔,幽幽的告诉小沫,后来他才发现是那个女人放的火,她只是想让安子在这个世界上只爱她。满满的恨意飘满了整个屋子,小沫这才发现安子也是个有血有肉,爱憎分明的人,然而,小沫再次感到害怕,因为安子笑了一下说:“所以,她该死!” 所以,她该死! 这句话萦绕在小沫耳边,一直到了深夜都不敢睡下来,看着月光洒在这间小小的屋子里面,小沫忽然觉得她和安子都应该生活在大大的房子里面,那里有着高傲的红酒杯,温暖的壁炉,美好的古典音乐响起,两人相拥着跳起了熟悉的舞步,然后慢慢晃着,晃着,小沫想着自己就起身开始跳了起来,用着轻快熟悉的步伐,那不停摇晃的身影背后,一双明亮的眼睛正一动不动的看着小沫,随着舞步那眼光也跳跃了起来 正文 (二) 红色,黄色,满满的温暖而躁动的火苗在屋里肆虐着,女人在屋子外面冷静的看着,她当然冷静,因为她手上拿着火把,里面传出的各种喊叫声她都听而不闻,只是慢慢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天哪,是她,那个在小沫梦中出现的女人,那难忘的嘴唇让小沫不寒而栗,小沫想喊叫让那个女人停下来,想尖叫让那个女人抬头看清她的样子,可是发现自己是那么的无力,而屋子里面的喊叫声慢慢的小了下来,直到没有,然后女人回头向远方走去,一步,两步,三步,然后回头 小沫尖叫着醒来,这不一样的梦却一样的吓到了小沫,她一动也不敢动,因为那个女人回头的时候她看见了那张脸,那是自己,邪恶的微笑着,在火苗燃烧的屋子外,那个自己眼睁睁看着一场大火的燃尽。也许,不,肯定,是自己听安子讲的所以产生了幻想吧,一定是,自己又不认识安子,这一定是自己的联想,而且,那个女人已经死了不是吗?肯定不是自己对吧。 死了?一阵寒意,小沫就这样坐到天亮,她决定自己去村里看看,她觉得,安子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可是一个严峻的问题摆在面前,安子时时刻刻在自己的身边,怎么才能逃脱呢?小沫想到这里就头疼,并且很奇怪,难道安子不用上班不用去忙自己的事情?难道他是为了守着我?小沫想到自己从醒来开始除了晚上睡觉无时无刻安子都在自己身边,她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对陌生环境的不适应让自己开始想要去寻求真相,手开始不听使唤的寻找,吱呀吱呀乱叫的床下,破旧不堪的柜子里,不堪一击的抽屉里,她找遍每个自己认为能藏东西的角落,这个世界,没有钱是不行的,而小沫现在却身无分文,这样,真的不行。 “你在找什么呢?”傻傻的声音传来,温柔中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威严,小沫停下了动作像被抓住偷油的老鼠一样等待着从灯台上滚下来。脚步声从背后慢慢移近,小沫抓紧了自己的衣角,她明白这男人是复杂的,他现在发现了她的意图一定会对自己不利,想着想着,小沫开始绞尽脑汁的想附近有没有剪刀什么的。 “啊!”正想着,小沫发现影子早已慢慢包围了自己,而现在男人正拉过自己的胳膊,他到底要干什么?“是在找这个吗?”小沫看见男人手里安静的躺在自己的发卡,这才发现自己起来连梳妆打扮都忘记了就开始四处乱翻,估计那发卡也是昨晚跳舞遗失在地上的,而再望望眼前这个男人,小沫再次发出了尖叫。 “你,你,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面对这个眼前完全不认识的男人小沫瞬间提高了自己的警惕,放松了的手再次紧紧的抓着衣角往后退。 “我是安子的弟弟啊,安子没告诉你我今天会来看他吗?你是谁啊,安子的小三吗?”看着眼前这个文质彬彬的男人既然称自己小三,小沫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明明是他先私闯民宅,还恶人先告状? 正当小沫要还嘴时,安子从门里进来了。先是愣了愣,然后安子亲切的和男人抱在了一起。“老弟啊,你怎么才来啊,一路上还好吧,今天早上就想给你打电话,你不是说下午才到吗?”对啊,电话,我在这里怎么连电话都没有!小沫瞬间觉得自己的身上应该剩下什么,于是开始满身的找着电话,难怪自己总觉得生活少了些什么,电话上面应该有通讯录什么的吧,自己应该也是有朋友的吧。 安子弟弟似乎不急着回答哥哥的问题,而是看着这个冒失的女人,然后笑着摊开手掌问:“是在找这个吗?”这个女人怎么总冒冒失失的,早上过来门也不关,而且地上还落着自己的发卡,却在房间里翻箱倒柜,哥哥也是有老婆的人,怎么金屋藏娇也不让她安稳一点啊。“她是在找电话吧。”安子笑着说,小沫一下停止了自己的动作看着安子,被说中心事了,她总觉得安子是不是知道什么。“别用这么期待的目光啊,当时捡到你我就想你要有电话就好了,可以联系你的家人,可是你身上什么都没有。”什么?我身上!小沫瞬间想到了最坏,自己难道被人像香蕉一样剥皮然后看了个透吗?而且,我是捡来的?我是个人,成年人好吧,怎么是捡来的。 可是小沫正准备质问这两兄弟的时候他们却有说有笑的离开了房间,而小沫的发卡被放在桌子上,在太阳下散发着水钻应有的光芒,神秘而又美丽,小沫觉得自己像有身世之谜的孩子,盼望着自己能得到所谓的真相。 正文 (三) 土豆丝,白煮土豆,野菜----小沫实在不觉得自己是这里的人,可是每次小沫一说要自己一个人出去转转时就会得到安子各种制止的理由,什么外面现在还不热闹等晚上,然后晚上又说太晚了一个人出去不安全,总之小沫就觉得是生活在安子的眼皮底下,这让小沫好不舒服,看着这些没胃口的菜,小沫觉得应该自己是吃着大鱼大肉的人,可是自从前几天自己身体舒服了以后,大鱼大肉就没了踪影,而每当抱怨伙食的时候安子总会笑笑说弟弟每天山珍海味如今给弟弟改善下伙食,那个该死的安子弟弟既然还笑着说:“天!你已经很胖了,再吃哥就回嫂子身边了啊。”而安子每当这个时候就会停顿一下,然后小声嘟囔,直到两三次以后小沫才知道他在说三个字---别胡说。小沫总觉得自己和安子这样的关系像夫妻一样,却又和真正的夫妻有所不同,她不知道的太多了,对安子和自己的一无所知让她感到害怕,噩梦现在每晚也换成了那场火灾,每次都是在看清那个女人是自己后吓醒,慢慢的小沫也觉得没什么了,她相信终有一天自己会勇敢的问那个女人她是谁,但是,至少不是现在。 这几天下来小沫总算知道了安子的一些事情,他是家里的长子,而安子弟弟是安子的亲弟弟却性格和安子完全不一样,从小聪明而且风流,大学完了后去澳大利亚留学了,而他们村子最富有的就是安子家,他的父母是做渔业的,虽辛苦但是很致富,所以安子也本来是个小老板,但是一场大火烧了安子家,父母全被烧死,家里的积蓄什么的全烧光还欠了很多钱,所以安子来了这个村子到了好友家,好友现在也去大城市了,而安子弟弟凭借学校的助学金和一个富婆的包养顺利完成着学业,还有一年也可以正式工作了。 说到这,小沫问了两个绞尽脑汁想出的问题,但都没得到回复。第一个问题是烧房子的女孩现在怎么样了,答案可想而知是她该死。第二个问题是为什么两人长得很像只有弟弟被包养了?这个问题让兄弟俩面面相觑很久,然后各自走了,留下小沫一脸的没意思。 对于安子弟弟,小沫觉得如果自己是个富婆也一定会包养他,因为他真的是个有绅士风度的男人,行为,举止,满身透着不同于乡下人的光环,而再回头看看安子,小沫觉得就像个跟班一样,可是尽管这样,安子弟弟还是对安子很尊重,没有丝毫的看不起,这本来已经为安子弟弟在小沫心里的印象大大加分,可是,安子弟弟每天小三小三的叫小沫让她有点受不了,多少,小沫也希望在他心里也留下好印象的。难道这就是爱情?小沫自嘲的笑了。 安子对自己老婆的事情从来绝口不提,小沫估计那个该死的烧安子家的女人最后终于没能和他修成正果,可是小沫还是很奇怪,为什么安子会留下那只“bob”在身边,可想而知,安子还是用那种凶神恶煞的表情回答了小沫,但是这次不是“她该死”三个字,安子告诉小沫,他要让那个女人亲眼看见这只狗死在她的面前。原来,那个女人没死啊,可是小沫还是很奇怪,安子怎么能确定那个女人会回来呢? 夜深了,小沫在房间正看着电视里到处大肆宣扬的中秋节月饼礼盒,幻想着中秋快到了这个傻男人会不会给自己带来一些惊喜,比如,把饭桌上面的白乎乎的土豆换成鼓鼓的月饼,可是这时候,外面的大门发出了不同寻常的声音。 为什么是不同寻常呢?因为一般情况下安子家的门在夜晚响的几率本来就不高,而今晚响了,并且是小心翼翼的响,这让小沫的好奇心像对月饼的馋瘾一样被勾了起来,小沫蹑手蹑脚的出了房间,果然,门留下一条细细的缝,在月光下门外的风景好像满园出色关不住似的等着小沫投怀送抱,小沫瞬间格外清醒,要是这样出去,是不是就可以逃脱这个牢笼了?可是那个半夜出去的人是谁呢?万一是小偷什么的,我是不是该叫醒安子?可是这样一来,自己就逃不出去了。对,我一定要出去,先去追那个出去的人,要是追不到自己也可以逃跑,追到了让他把偷的东西还给我我再带着跑,说不上够出村子去大城市的路费呢! 一想到这,小沫不听使唤的两只脚一前一后的就向着大门走去,手还是轻轻的把门推开,然后一个健步,小沫用尽自己全身力气开始向远方跑去,顾不上回头,顾不上留恋,顾不上告别,小沫的身影慢慢的奔跑着消失在皎洁的月色下,渐渐远去,渐渐不见--- 正文 (四) 潘成最讨厌在晚上接到任务,可是这麻烦事情还是在中秋节的时候到来,潘成不得不放弃自己回家吃饭的承诺去案发现场,他想起自己的妻子和女儿,喃喃的嘟囔着:“要是被我发现是谁在中秋节杀人,我绝对不放过他!” 这里是离市区很远的安宁村,这个村子很奇怪,一点都不符合村子的名字,经常有小案子在村里发生,弄的所有警察都很头疼,但是这里的警察是流动性最大的,毕竟,警察接到案子就意味着能经常建立功绩,所以潘成满心期待着自己还有一个月的晋升,这样想着,潘成也得到了些许安慰,但是毕竟今晚是中秋啊。 村子里一如往日的宁静,潘成知道每家每户都在团圆,看着又大又圆的月亮陪伴着自己,就好像妻子和女儿默默在身后的关怀,但是这个躺在山脚的女人却再也没能见到这明亮的月光,由于前一天晚上的雨水让尸体看起来更加浮肿,这个女人村妇的衣着让村里围观看热闹的人有一点按捺不住了,毕竟,危险这次真的降临在村子里面了,十年前那场火灾以后,这是第二件骇人听闻的案件了,但是警察什么线索也没有,这女子身上没有证件,没有电话,甚至村里人都说没见过这女孩,看她二十七八的年纪,潘成估计这是从外面带到村里的女子,好好的中秋节不和家人过到这里来作贱自己,潘成鄙视的看了女人一眼。 “潘队,你看这!”,小王貌似发现新大陆一样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潘成过去立马就傻了眼,这是什么啊,连环杀人?!只见离那女子不远的地方同样躺着一个女人,看着样子这女人不像那种随便的女孩子,毕竟年龄上已经过了花季少女时期了,就要他找也不会找这样的小姐。潘成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自己是有妻室的人,还有女儿,自从上次和老婆吵架去外面风流了一下,自己就再没敢做过这种事情,潘成不断安慰着自己:我是新好男人,新好男人--- 忽然,潘成被自己的眼睛吓了一跳,天!他没有看错吧,那个尸体动了一下,又动了一下,那手指乏力而奋力的跳动着,周围的人群再次躁动起来,而整个尸体慢慢的正在翻转,难道,这个女人没死?这下不光潘成傻了眼,连旁边的小成和验尸的朵儿也吓得脸煞白,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诈尸?! 潘成此时觉得只有自己镇定才行,毕竟他是这里年纪最大经验最多并且马上要晋升的队长,要有男人风范,而且在自己的粉丝朵儿面前一定要做出一个男人应有的样子,他立马抓住朵儿发抖的双手,然后用大无畏的声音说:“快,也许这个女人没死,这就是线索啊!” 一瞬间,在场所有的人恍然醒悟,仿佛抓住一棵救命稻草一样,可惜接下来发生的一幕让所有的人没有了再多一点的信心,因为从尸体身下爬出了一只狗,更让人无语的是那只狗在尸体的脸上拉了一坨狗屎,然后匆忙的跑了。这一幕让所有在场的人哭笑不得,尤其是验尸的朵儿更是气得跺脚,一只小狗吓得自己魂飞魄散,而现在那张脸也在没法拍照,只有等回去再说了。 潘成对在身边晃悠的小王示意了一眼,小王立马明白过来对着人群大喊:“收队了,都散了散了!”于是人群慢慢的扩散起来,零零散散的火把在夜里像无数星光一样布满了村子,而潘成却一动不动地在两具尸体摆放的地方观察着。 对于这个习惯,小王已经很习惯了,潘队每次办案都喜欢自己多观察,人多了貌似容易打断他的思路,所以小王决定利用这个机会和身边的朵儿联络一下感情,毕竟自己到警署来以后朵儿的命运是和自己一样坎坷的。 朵儿只是一个小小的实习生,可是实习的是验尸,按说她的性格应该是在一个企业里面穿着职业装每天穿梭于写字楼的白领才合适,因为她让小王总感觉到一种说不出来的冷艳。小王甚至在多个夜里幻想着朵儿的身影然后用自己的右手释放那些压抑已久的暗恋,他发现暗恋有一个最大的好处----省钱。 小王之前也谈过不少女友,可是都把自己当成存储卡,银行卡,医保卡,公交卡,总之是一条龙服务,可是小王也没办法,因为自己的人生里不能没有女人,直到朵儿的脸庞第一次闯入自己的生活,他才觉得这种纯洁的女人才是他想要的,但他又不敢向朵儿表露自己的心声,毕竟暗恋是苦的,滋味只有自己才能品尝。 而自己的悲惨实习生经历和朵儿拼凑起来正好很完美,同样每天被师傅骂,同样吃力不讨好,同样干的事情都是跑腿的杂活,小王相信自己是和朵儿同病相怜的人,这也让他们的交谈有了更多话题和乐趣。 可是今晚也许朵儿真的吓坏了,对她爱搭不理的,一直痴痴的看着尸体躺过的地方发呆,好像在期待着那里突然再钻出个兔子或者土拨鼠什么的---- 其实,朵儿在看的是谁连她自己都不知道,难道,真是潘队?那个有妻子有孩子的男人?已经三十而立的成熟男人,在刚才抓朵儿手的刹那让朵儿内心的火花燃放起来,要是他没有妻子和孩子,该有多好,要是自己没见过他的妻儿,该有多好啊! 可惜朵儿真的见过那个漂亮的女人,她自己也觉得像潘队这么帅的男人应该有个漂亮而贤惠的妻子,可爱而羞涩的女儿,但是当眼前出现这一幕的时候还是狠狠的刺痛了朵儿的心。 喜欢潘队,已经两年了吧,当时在大一莫名其妙的出现自我安全保护课,朵儿是肯定不会上这种没意义的课的,但是被舍友非要拉去,因为舍友说自己看上别的系一个男生也会上这个课。 朵儿拗不过,只好去了。但当进教室第一眼,她就被这个男人吸引了,这个所有人叫潘队的男人。帅气硬朗的脸庞,迷人的笑容,还有负责的讲解和好听的声音,朵儿一节课的脸都在高烧状态,然后忽然潘队说:“现在出来个同学我给大家示范一下人工呼吸,麻烦大家配合一下。” 朵儿的心里大叫着:选我啊选我啊!可是前面一片片举着手的同学早把自己堵了个严严实实,可是潘队忽然说:“今天是21号,那就学号是21的同学上来吧。” 朵儿觉得自己仿佛被神青睐了,激动地在同学们的眼光下走上台前,离这个男人第一次这么近,她甚至能闻到好闻的男人香,让自己的荷尔蒙狠狠的分泌了一番。潘队示意朵儿躺下,然后慢慢凑近了朵儿,嘴唇慢慢搭上了她的唇,然后吐进了带着甜味的气息,越是给朵儿传送氧气,朵儿越觉得自己无法呼吸,目眩神晕。 而现在看着这个认真工作的男人,朵儿再次小小悸动,他永远不知道,她也不会告诉他,那,真的是自己的初吻。 “收队!”潘队一说收队,小王就明白了是真正收队了,可是看着眉头紧锁的潘队,自己也一点办法都没有,要是自己去看那么半天估计什么也看不出来,潘队看出什么了吗? 夜色下,警车的汽笛声传遍了整个村子,一轮圆月伴着长长的谜团渐渐远去----- 正文 (五) 潘队知道自己的心情也不会好到哪去,因为看了半天,自己看的效果和小王他们一样,什么都没发现,唯一值得关注的线索就是-----这是两个女人。 从感觉上看,这两女人都像是城里来的,并且两人衣着都不像这个村子里面的人,但是怎么会在安宁村里发现她两呢?而且还死的地点这么近,难道是一个人干的?色魔杀手?自己现在脑子已经乱成一片了,不知道为什么潘成总是把那个年轻点的女人定成小姐的身份,总觉得不像有正当职业,而那个年纪大的又是谁呢?难道是她妈妈来找她最后双双被罪犯杀了?罪犯一定就是那个找小姐的禽兽吧----潘成瞬间觉得自己的想象力可以去写小说了,哪有这么离奇的死亡案件啊。 忽然,手机的震动打断了他的思路,潘成看了看手机显示的老婆的照片,顿时觉得心里暖暖的,看着老婆抱着女儿的照片微笑的闪动着,潘成温柔的按下了通话键。 “啊!!!” 电话里传来老婆熟悉的声音,不,应该是喊叫,潘成的每根汗毛都竖了起来,像警觉的犬一样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收手吧,”电话里面的声音厚重而好听,让潘成觉得就像某个电台的主持人,但是在这种场合显得暴躁而可怕,“你的家人在我手上,这个案子不要在调查下去了,要不你就等着来收尸吧!” “喂?喂?---”任凭潘成怎么喊叫,电话那头都是传来该死的嘟嘟声,而潘成的耳朵也可是随着心跳嘟嘟的响起来,一种不安的气氛将潘成紧紧包围着,无法呼吸。 “潘队,你怎么了?”小王在旁边关切的看着脸色煞白的潘成,但是潘成已经顾不上回答他的任何问题,他在想,为什么这个人这么害怕我调查这个案件?难道他就是凶手?一想到自己的妻儿都在他手上潘成脑子都快炸了。 “掉头,我们去我家!” 小王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还是猛转车头,他知道这下一定发生了什么不可预料的事情。过了一会,潘成的电话再次响起。 “喂!”潘成激动的抱住电话,“你敢伤害我家人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潘队,你怎么了,我是朵儿啊。”潘成听着朵儿害怕的声音才稍稍安慰了下来,而小王也顿时恍然大悟,原来潘队的家人出事了!随即一脚狠狠的踩在油门上,而警灯也开始有节奏的叫了起来。 “潘队,我刚回警局,在尸体上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胎记,而且尸体因为被水泡的时间太长我们很难发现有价值的东西。”朵儿顿了顿,然后轻声问道:“潘队,你家里是不是有什么事了?” 潘成感觉一股暖流布满了全身,但是此时他已经焦急的想长双翅膀飞进家里,所以心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没什么事情,一点小事,回来和你说,你先忙吧,看看还有什么疑点。” 挂了电话,潘成才发现已经停车了,在右边就是自己家的单元门洞,漆黑的楼道好像总有无数的血腥大口等着潘成进去享尽他身体的每一寸皮肤。很奇怪的是,在车上还焦急的潘成现在反而安静了下来,仔细想想,现在上去又有什么用呢?或许罪犯早已经跑了,家里一片狼藉;又或许罪犯在门背后拿着棒子,而妻子在客厅被绑着,嘴里缠着胶布,等潘成刚一进门就被打晕,这不是自投罗网吗?再或者-----更坏的情况潘成不敢想了,他忽然对自己这犹豫不决的脾气有些生气。 “潘队,你怎么还不上去啊,该不是怕死了吧!”一句话让潘成无地自容,是的,这就是事实,自己在为自己的懦弱找借口,身为一个警察,自己却想象无数种可能呆在车里,不敢往前踏出一步。 “谢谢你,小王!”潘成说完打开车门,迅速的跑向那漆黑的楼洞。“你呆在车里,随时待命。”没头没脑的丢下这句,他知道小王是会跟出来的,那个有着孩子般性格正血气方刚的少年,一定没自己这么懦弱,潘成加快着自己的步伐向楼上跑去。 记得刚买房子时自己和妻子就因为买几楼而争吵起来,妻子说买一楼,这样冬天暖气会热点,夏天又会阴凉潮湿点,而自己坚持买8楼,一想象工作了一天的自己回家可以俯瞰整个城市的样子就觉得很惬意,而且一楼很吵,经常有小孩在楼下玩耍的声音。当时吵的不可开胶,房东笑嘻嘻的说:“就买8楼吧,在顶层也不会很热,而且有空调不碍事的,看你们小两口真幸福。”一席话让两人甜蜜不已。而现在的潘成就想抽自己两大耳光子,这八楼跑的自己上气不接下气,看着一层又一层的灯慢慢亮起,自己也离目标越来越近。 在八楼的楼梯口潘成气喘吁吁的停下了,他看见自己家的门敞开着,门把手是那样刺目的血迹,而门里透着温馨的黄色光芒与楼道的昏暗黄色交相呼应,潘成一步一步,沉甸甸地向家里走去。 楼下,小王看着从一楼到七楼的灯慢慢一个接一个的熄灭,然后,八楼的也灭了,接着,一团黑色渐渐靠近,他警觉的回头,一个棒子就这样向自己打了过来。 “啊!”一声惨叫,一楼到八楼的灯,都亮了起来 正文 (六) 潘队知道自己的心情也不会好到哪去,因为看了半天,自己看的效果和小王他们一样,什么都没发现,唯一值得关注的线索就是-----这是两个女人。 从感觉上看,这两女人都像是城里来的,并且两人衣着都不像这个村子里面的人,但是怎么会在安宁村里发现她两呢?而且还死的地点这么近,难道是一个人干的?色魔杀手?自己现在脑子已经乱成一片了,不知道为什么潘成总是把那个年轻点的女人定成小姐的身份,总觉得不像有正当职业,而那个年纪大的又是谁呢?难道是她妈妈来找她最后双双被罪犯杀了?罪犯一定就是那个找小姐的禽兽吧----潘成瞬间觉得自己的想象力可以去写小说了,哪有这么离奇的死亡案件啊。 忽然,手机的震动打断了他的思路,潘成看了看手机显示的老婆的照片,顿时觉得心里暖暖的,看着老婆抱着女儿的照片微笑的闪动着,潘成温柔的按下了通话键。 “啊!!!” 电话里传来老婆熟悉的声音,不,应该是喊叫,潘成的每根汗毛都竖了起来,像警觉的犬一样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收手吧,”电话里面的声音厚重而好听,让潘成觉得就像某个电台的主持人,但是在这种场合显得暴躁而可怕,“你的家人在我手上,这个案子不要在调查下去了,要不你就等着来收尸吧!” “喂?喂?---”任凭潘成怎么喊叫,电话那头都是传来该死的嘟嘟声,而潘成的耳朵也可是随着心跳嘟嘟的响起来,一种不安的气氛将潘成紧紧包围着,无法呼吸。 “潘队,你怎么了?”小王在旁边关切的看着脸色煞白的潘成,但是潘成已经顾不上回答他的任何问题,他在想,为什么这个人这么害怕我调查这个案件?难道他就是凶手?一想到自己的妻儿都在他手上潘成脑子都快炸了。 “掉头,我们去我家!” 小王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还是猛转车头,他知道这下一定发生了什么不可预料的事情。过了一会,潘成的电话再次响起。 “喂!”潘成激动的抱住电话,“你敢伤害我家人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潘队,你怎么了,我是朵儿啊。”潘成听着朵儿害怕的声音才稍稍安慰了下来,而小王也顿时恍然大悟,原来潘队的家人出事了!随即一脚狠狠的踩在油门上,而警灯也开始有节奏的叫了起来。 “潘队,我刚回警局,在尸体上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胎记,而且尸体因为被水泡的时间太长我们很难发现有价值的东西。”朵儿顿了顿,然后轻声问道:“潘队,你家里是不是有什么事了?” 潘成感觉一股暖流布满了全身,但是此时他已经焦急的想长双翅膀飞进家里,所以心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没什么事情,一点小事,回来和你说,你先忙吧,看看还有什么疑点。” 挂了电话,潘成才发现已经停车了,在右边就是自己家的单元门洞,漆黑的楼道好像总有无数的血腥大口等着潘成进去享尽他身体的每一寸皮肤。很奇怪的是,在车上还焦急的潘成现在反而安静了下来,仔细想想,现在上去又有什么用呢?或许罪犯早已经跑了,家里一片狼藉;又或许罪犯在门背后拿着棒子,而妻子在客厅被绑着,嘴里缠着胶布,等潘成刚一进门就被打晕,这不是自投罗网吗?再或者-----更坏的情况潘成不敢想了,他忽然对自己这犹豫不决的脾气有些生气。 “潘队,你怎么还不上去啊,该不是怕死了吧!”一句话让潘成无地自容,是的,这就是事实,自己在为自己的懦弱找借口,身为一个警察,自己却想象无数种可能呆在车里,不敢往前踏出一步。 “谢谢你,小王!”潘成说完打开车门,迅速的跑向那漆黑的楼洞。“你呆在车里,随时待命。”没头没脑的丢下这句,他知道小王是会跟出来的,那个有着孩子般性格正血气方刚的少年,一定没自己这么懦弱,潘成加快着自己的步伐向楼上跑去。 记得刚买房子时自己和妻子就因为买几楼而争吵起来,妻子说买一楼,这样冬天暖气会热点,夏天又会阴凉潮湿点,而自己坚持买8楼,一想象工作了一天的自己回家可以俯瞰整个城市的样子就觉得很惬意,而且一楼很吵,经常有小孩在楼下玩耍的声音。当时吵的不可开胶,房东笑嘻嘻的说:“就买8楼吧,在顶层也不会很热,而且有空调不碍事的,看你们小两口真幸福。”一席话让两人甜蜜不已。而现在的潘成就想抽自己两大耳光子,这八楼跑的自己上气不接下气,看着一层又一层的灯慢慢亮起,自己也离目标越来越近。 在八楼的楼梯口潘成气喘吁吁的停下了,他看见自己家的门敞开着,门把手是那样刺目的血迹,而门里透着温馨的黄色光芒与楼道的昏暗黄色交相呼应,潘成一步一步,沉甸甸地向家里走去。 楼下,小王看着从一楼到七楼的灯慢慢一个接一个的熄灭,然后,八楼的也灭了,接着,一团黑色渐渐靠近,他警觉的回头,一个棒子就这样向自己打了过来。 “啊!”一声惨叫,一楼到八楼的灯,都亮了起来 正文 (七) 回到警局时潘安觉得自己累的就想回家洗个热热的澡,然后在那张陪伴自己从新婚到现在的大床上舒舒服服的躺一会,可惜看见每个人都熬成熊猫眼以后,他明白自己的任务也随之而来了。高局对自己一向赏识有加,这不,一看见潘成进来就如释重负的说:“你可来了!” 高局是一个对事事挑剔的人,而对潘成的工作高局一向很是放心,很少过问,所以只要每次他出现在警局,不是好消息就是坏消息。好消息前两天潘成刚收到,就是一个月以后自己的晋升,而坏消息终于接踵而来,高局沉着脸对潘成说:“这案子有些棘手啊,你做事我放心,就交给你了。” 这案子棘手的主要原因是,那个死去的叫夏小沫的女孩,是当地有名的夏氏集团老总的孙女,而自从他的儿子年轻时因为艾滋病去世后,这个老总对他的孙女更是疼爱有加,所以早在几天前就已经来报了案,但当时谁都没往失踪上想把老爷子劝回去了,而现在又把老爷子叫来但是直接是来认尸,换了谁谁都不会心里舒服,所以潘成知道这个夏总估计会对自己造成各种未知的伤害,忽然联系起绑架自己家人的那个男人,潘成估计这是一宗仇杀案。问题是仇杀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却把自己的家人牵扯进来,潘成越想越委屈,所以在夏老爷子用那个一看就价值不菲的拐杖不停的打着自己时,潘成爆发了。 潘成不想让任何人同情自己,但是大家的表情都是怜悯的,除了潘总,他可能还不信潘成说的。“你是说,你女儿和妻子都被歹徒绑架了?然后那个歹徒是杀我女儿的凶手?”潘成看着这个眼前的有钱老男人有着说不出来的反感,毕竟自己刚才说过的话被怀疑让人很难淡定。“是,所以我也不想事情变成这样,我之所以还能调查这个案子不顾家人安危是因为我也想极力救出我的家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说到这,潘成有种克制不住的激动,哽咽了一下,他才小声的说:“而且,这也是我做警察的职责!” 这句话声音虽小,但震撼了在场每个人,这下包括夏老爷子在内都对眼前这个不是很起眼的警察肃然起敬,在警局里全是一颗颗想要去帮助潘成的心,大家众志成城,只听高局沉默了半天稳稳的说了句:“开会!” 而在警局里正热火朝天的探讨对这个歹徒的抓捕行动和对潘成的妻儿的营救活动时,我们的歹徒正在夜色下做着一件让人害怕的事情。这件事情在白天被所有这个城市里的人关注,秋天的落叶片片在这个天空朦朦亮的城市里飞舞着,我们的清洁女工也早早起来美化着我们的周围环境,但是今天的气味着实有些不对劲,这是什么味道呢?清洁工王春霞总觉得自己好像在哪里闻过这个味道,很香,很诱人,对了,这是在丈夫车祸时的味道,当时自己听说后从村里跑了好远才到了县道上,那里聚集着密密麻麻的人,而丈夫一动不动的躺在那,当时她就差点吐了出来,因为丈夫被碾碎的身体散发的再也不是熟悉的男人香,而是令人作呕的鲜血,一如腐烂的沼泽把自己一下下拖入深渊,无法逃脱。于是王春霞拨开了草丛,果然,她这辈子第二次看见一个这么安静的人,但是她还不如丈夫的死态优雅,被捆绑着双手,嘴里塞着袜子,光着的脚已经血迹斑斑,而鞋子在不远处被随意的搭配着,一只踩着另一只,但是就是这样还是让王春霞不停地颤抖着,因为,这个女孩是光着身子的,小小的身材蜷缩在一起,在最私密却已经被人扒开来看的下体,赫然插着一根和胳膊一样粗壮的树杈,鲜血还在源源不断地流下来,覆盖着本已经干涸的血液,一如我们的新陈代谢,王春霞全身一紧,接着杀猪般的大喊了起来。 与此同时大喊的还有潘成,看着自己的女儿被人蹂躏的死状,潘成握紧了自己的拳头砸向了办公桌,同时这个自认为很坚强的男人抱着头在地上蹲在哭了起来。与其说是哭,不如说是发疯,因为小王从来没见过潘队这么不理智,还有第一次知道潘队能砸坏一张桌子,而且还可以不顾自己的手一直在流血,那血水混着泪水在潘成的脸上不断的冲刷着,咸咸的,甜甜的。 潘成拒绝了高局为女儿办丧礼和给自己放假的两个恩典,现在的他只想赶紧找到妻子,哪怕是尸体,哪怕是比女儿还惨的尸体,他现在什么都不怕了,他决定一定要把这个案子好好的查下去,不会辜负任何一个人的期望,他要亲手将那么粗的手臂塞进那个禽兽的喉管里,甚至从下面排便的地方也可以,然后拉出那个禽兽的心,不对,他应该没有心,拉出那个禽兽的心脏,然后狠狠地践踏,蹂躏,他觉得,自己已经疯了。 同样觉得他疯了的还有朵儿和小王,毕竟他妻子还不知生死,他就冒险要去调查这个案件,当车停在夏氏集团门口的时候,小王劝着他:“潘队,再考虑一下吧。” “不用了,你在车里,随时待命!”说完这句话,潘成小小的恍惚了一下,那天晚上自己也是这么说的,对于小王自己真的觉得就和左右手一样,但是每次在大事面前都让他在可以逃离的地方,别人说他是怕小王抢了他的功绩,可他自己知道,他只是不想任何人因为他受到伤害,可是,那天小王还是被背后袭击了,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自己还可以保护自己的伙伴吗?他转过头看着小王满是期待的眼神,狠了狠心自己向门里走去。 “你呆在车里,至少有不受伤害的可能,但是和我在一起,你肯定会受到伤害,你懂吗?”潘成自己心里对小王说着,而背后,小王仿佛懂他意思似的,看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喃喃自语着:“潘队,为什么不相信我会和你一起面对危险呢?”然后,一行热泪就这样滑落到了嘴角。 正文 (八) “一定是她没错的!”夏氏集团的董事长张伟将照片递给了潘成,照片上那个女孩冷冷的抿着嘴角,眼睛有神而无情地望着自己,而照片另一个有一样脸庞的女孩,满是透着天真和快乐的微笑,这是两张一样的脸,却有着不同滋味的姐妹。 据张伟说,原来夏氏集团的老总夏斌是一个极其风流的花花公子,在企业管理上也不学无术,而在他结婚后因为在外风流染上了艾滋病,所以离了婚,当时财产问题双方倒还是没有争夺,但是就女儿抚养权两人在法庭上谁都不肯退步,两个女儿成了他们再次争吵的导火线。两姐妹感情也是非常好,谁都不肯离开谁,但是最后的调解和判决是大女儿夏小沫跟着母亲李琳,而妹妹夏小爱跟着父亲。但是没过几年夏斌就死了,而夏小爱再次回到母亲身边,但是自从小爱回来就和变了个人一样,经常欺负小沫并且慢慢开始参与到企业的内部管理中,可是李琳总觉得当初对小爱有所亏欠所以事事向着小爱,很多公司职员都看不惯夏小爱而纷纷辞职,但小爱变得更加目中无人,渐渐的大家也都开始疏远她。 终于有一天,夏小爱被她爷爷驱逐出公司,并且小沫成为唯一的夏氏集团继承人,但是就在不久前夏小沫失踪后,张伟就从经理暂且先顶替了董事长一职,而小沫的死讯传来后,他就成了真正的董事长。 “我总觉得小沫不应该死,我在这里工作的时候经常会出现她的声音。”张伟望向办公室宽大的沙发,仿佛小沫就在那里等着张伟擦完桌子送上暖暖的咖啡,而桌子上还有小沫刚批完的文件,热乎乎的笔迹一如咖啡一样冒着阵阵香气。 对于张伟讲起小沫和小爱的不同反应潘成很是好奇,看来,这个叫小爱的女人一定已经让他们深恶痛绝了,“对了,那两个人完全长相一样,你们夏总怎么能一眼在认尸的时候确定这女孩就是小沫而不是小爱呢?” “命啊!”张伟的表情立马又变得凶狠,这让潘成觉得很奇怪,毕竟这种话应该是由一个带着眼镜牙齿掉完的白胡子老头说的,并且他一定会举个牌子,上面写着:算命,一次一块,不准不要钱。“这两人生下来就是命里注定的,听说小爱1岁的时候有次不小心把开水壶放在了小沫的背上,自此以后她就一直有这个印记,慢慢长大了以为会掉,后来才发现一直在背上。” 这段描述让潘成背后一下子觉得烧烧的,孩子间,应该不会从小就显示出这种孽缘吧。看着照片里判若两人的一张面孔,潘成觉得心里酸酸的,这个世界,真的很不公平的,对吧。 潘成若有所思的坐回车里,然后拿着照片给小王看,看完小王也惊讶的嘴都合不上。“可是,既然有个妹妹怎么夏老先生没有跟我们说呢?”潘成看了看小王,胸有成竹的说:“如果我没猜错,他没告诉我们的不止这些,你记不记得那天还有一具尸体?” 小王这才记起来,还有一具尸体,问题是那具尸体因为脸上有狗屎无法辨认,并且直到现在也推不出她的身份。“难道?那个是小沫的妹妹小爱?”说完这话,小王就挨了潘队结结实实的一下,“干嘛又敲我脑袋,本来挺聪明的,被你一敲都笨了。”潘成嗤之以鼻的瞪了小王一眼,“办案得要脑子,要是旁边的尸体是小爱,那是谁杀的小沫,而且那女人明明长得比小沫更老,怎么可能还是她妹妹?”小王一副搜的死内的表情(请注意,搜的死内是日语我明白了的意思,请跟我一起读,搜的死内,懂了吗?请跟我一起说搜的死内)。 潘成若有所思的看着照片,然后忽然笑了一下,诡异的说:“他没告诉我们的,总有一天我们能自己查出来。”小王这下来劲了,不依不饶的问潘成:“是什么啊,什么啊,快告诉我啊。”潘成笑而不语,车子再次消失在了大厦的视线内,而大厦的楼上一间窗户内男子的眼睛望着远去的汽车渐渐露出了笑容。 而潘成对小王的攻势没了脾气,为了让他安心开车,只好告诉他:“那具尸体是小沫的妈妈,李琳。” “他一定会知道那具尸体就是李琳的,呵呵。”男子笑着端着咖啡离开了窗口。 正文 (九) “不认识,真的不认识。”夏老爷子看着那个脸部的狗屎已经被清洁但看起来还是有些变形的女人尸体,一个劲的告诉所有人自己不认识这女人,但是眼中闪过的一丝皎洁被潘成轻易的捕捉到了,要的就是这一刻,潘成笑笑,走出来用一张照片挡住了尸体。 “这女人你也不认识吗?”潘成微笑的看着夏老爷子的面色慢慢变得铁青。“怎么,这张就是你女儿,你不会不认识,那这个只是脸被狗屎弄脏的女儿,你就不认识了?是不是嫌她脏了啊?”| “你!”夏老爷子颤抖的举起拐杖,但面前的男子一点也不畏惧了,而是微笑着看着自己失态,夏老爷子顿时像泄气的气球一样放下拐杖,“你是怎么知道的?” 果然是夏氏集团的老总,在谎言被拆穿以后丝毫没有慌乱,潘成赞许的看着夏老爷子,而剩下的人都用赞许的目光看着他,这都能被他发现,所有人心里对潘成佩服的五体投地。 “你们公司的张伟告诉我的,而且,他还告诉我了一些关于你和李琳的事情哦。”这话让夏老爷子再次有举起拐杖把潘成敲死的欲望,张伟,是他,这个男人一直喜欢李琳但是夏老爷子就是不同意李琳再嫁,说是为死去的丈夫守贞操,但是真正的原因只有他和张伟知道,不,现在还多了一个人,潘成。 “你们乱伦,是这样吧。”很沉着的语气,却把验尸房的气氛冻结了,比那尸体冷藏的温度还冷,每个人都倒吸一口气,这是多大的秘密啊,纯属是新大陆啊,阿朵激动的觉得自己就好像八卦记者获得了头条新闻一样,接下来潘成一定会用柯南一般的声音说:“真相只有一个!” “真相只有一个,你喜欢你的儿媳妇,所以在他们离婚后就一直和李琳有染,但是小沫偶然发现了事情的真相,所以你就把她带到安宁村企图杀她,但是杀死了小沫以后你发现李琳也来了,就顺手把她杀死了对吗?” 潘成没有让朵儿失望,但是夏老爷子此时已经激动的全身颤抖了:“你,你胡说,我,我没杀人,我有不在场证明。”夏老爷子忽然一个健步冲过来掐住了潘成的脖子:“我那天在家里看电视,我所有的家仆都可以作证!“ 潘成这会被掐的快要窒息了,他根本没想到一个老头的劲这么大,此时他忽然很后悔没有听小王的,以前小王经常在下班叫他去健身他总说那是年轻人玩的,现在他估计夏老爷子每晚都在不停的做俯卧撑和举哑铃,不然自己加上小王他们怎么都不能把夏老爷子的手拿下来呢? “你再这样我就告你袭警!”这句话让老爷子的手顿了一下,看着这个机会潘成顺势一个旋转把老爷子的胳膊拧了过来,然后整个人扑上去压住了他,并用赞许的目光看了小王一眼,这小伙子,以后要对他好一点才行啊,真是关键时刻能用得上的人呢。 “你当然有不在场证明,因为和你一起行凶的还有一个人,那个人就是你的女儿,夏小爱!”潘成此时就像饥饿的野兽,满眼充斥着红色的血丝,一句一字的刻在身下老头的身上,他渴望这个身下的老人忽然承认这就是事实,这必须是事实,他要结案,他要晋升,他要知道自己的妻子在哪,还有,他要把这个老男人的肠子给挖出来,心脏挖出来,一脚一脚踩个粉碎,可是他有痛处,因为,这一切都是自己胡编的。 “这都是你胡编的!”老人大喊了一声,晕了过去,而所有人紧张的心放松了下来又被再次提起来,“快,抢救!”高局此时忽然意识到这是个老人,被胳膊这么弯曲估计已经脱臼了,而且情绪还这么激动,万一------- 潘成此时也赶紧松开了手,然后一行人跟着跑到手术室门口,看着红色的灯亮了起来,抢救开始了,朵儿递过来一个安心的眼神,也钻进了手术室,潘成懂,她的意思是会随时出来报告手术的情况。 现在所有人再也不奢望能赶紧找到真相了,他们只希望老爷子安好,可是命运的玩笑让他们无力承受,朵儿好像演电视剧一样,出来一副伤痛的表情,边摇头边不安的看着大家,那表情让潘成深深的不安。 然后她说:“他们已经尽力了。” 潘成的世界,轰的一声,炸得自己左摇右晃,差点从平地上就这么摔下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