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章你,我娶定了   盛唐初期,江湖一片繁盛景象,由于当朝的皇帝励精图治,勤于朝政,因此到处都是欣欣向荣的景象。不过这世上岂有完全的安宁,光明之后必有黑暗。   “夫人,夫人用力啊,就快看见头了,夫人,用力啊。”一稳婆对着床上的美貌夫人焦急的说道。   “啊,啊,啊啊啊。”床上的夫人显然已是精力虚脱,人已经昏过去了。   “夫人,夫人。”稳婆见夫人昏了过去,立马冲着门外喊道:“快,快,去将大夫带来,夫人晕了过去了。”   “游鸾怎么样了?怎么这一胎生了这么长时间,怎么回事?怎么刚刚还有声音的,现在就没有了?怎么回事?”一直守候在门外的男子焦急的看着紧闭的房门。   “老爷您别着急,夫人吉人自有天相,更何况天上还下着红雪来保佑着夫人,夫人定会平安无事的…”管家的话还没说完,只见一小丫头急冲冲地推开门,冲着门外大喊:“快去请大夫,夫人难产了。”   “难产?”当男子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脑袋一进差点没站稳。身旁的管家见状,一把将老爷扶住:“老爷,小心。”   而男子什么也不管,一脚将房门踢开冲到里屋,看着床上已经被汗水浸湿的女子,心痛不已,跪在床头抚着她苍白的脸:“游鸾,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们不生了好不好?只要你醒过来就好,对不起,游鸾。”男儿泪滴在了女子的脸颊上,滴滴柔情。   可女子仍旧昏迷着气息已经越来越微弱,无奈男子伸手附上了女子隆起的腹部哭道:“孩子,为何要这般对你的母亲?出来吧,别再让你的母亲受罪了。”   许是那腹中的婴孩儿听懂了父亲的话,只见原本还是昏迷的夫人突然睁大了双眼,一声婴儿啼哭声响彻整个房屋。   男子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事,一时也愣在那儿了,随后又一声啼哭声将男子唤回了神:“哇哇哇……”   “恭喜夜老爷,贺喜夜老爷,夫人生了个双胞胎,两位小姐。”稳婆将两个婴儿包好后抱到夜老爷的身边。   夜老爷虽说很是震惊,可毕竟不是第一次为人父,伸手摸了摸两个孩子的脸颊,露出慈祥的笑容:“你们怎么能让你们的娘亲受了那般的痛楚?”   只见那两个孩子像是听懂了父亲的话似的,嘟嘟小嘴来表示自己的不满。   “爹爹,我也要看看妹妹。”这时只见只见夜老爷腿突然边多了一个男孩儿,从他的长相不难看出,长大之后也定是个俊美无比的男子。   夜依空将儿子抱起来,指着稳婆怀里的孩子说:“闲庭,她们就是你的妹妹们,以后你一定要好好照顾她们,知道吗?”   男孩儿顿了一会儿,而后郑重其事的看着父亲道:“爹爹放心,我是哥哥,她们是我妹妹,只要有我在,一定不会让她们受一丝一毫的伤害。”   夜老爷没想到仅有四岁的儿子竟能说出这样的话,点头道:“好,不愧是我夜依空的儿子,好样的,有担当。”   “爹,娘呢?”夜闲庭想到刚才娘亲的叫声,心里有些发怵。   夜依空看了看怀里的儿子,大加赞许道:“好,重孝,走,我们去看看你娘……”   同年,四大家族的华家也有了长女华听音,玉家的第四个儿子也相继出世,取名玉重纱,因其出生的时候,空中飘来一抹纱缕覆其身上,仔细一看乃是九九八十一层纱,故取名重纱。次年,四大家族之首太叔家的长女太叔灵出世,一出生便与玉家的长子玉丹谷订了娃娃亲。   十年后——   “焚琴姐姐,弃琴姐姐,你们也来玩啊,嘻嘻嘻。”一头扎两小髻的女孩儿向一直坐在亭中的两个与自己年纪一般大的女孩儿喊道。   而亭中的两个女孩儿只是笑着看着在池边戏水的女孩儿,身穿黄衣的女孩儿摇摇头:“听音妹妹,你好生玩着,当心点儿。”便低头继续看书了。   “姐姐,你真的不去?”蓝衣女孩儿顿了一会儿,看着依旧看书的女子再次问道。   “你也去玩儿吧,注意点儿,前几天伤寒刚好别再着凉,不然娘又要担心了。”这次黄衣女孩儿连头都没抬。   “恩,那姐姐你继续看书,我一会儿便回来。”然后蓝衣女孩起身对坐在亭边的男孩儿说:“你,好好照顾我姐姐,不许靠近我姐姐,不然等会儿我回来了定要你好看。”说完便蹦蹦跳跳的离开了。   只见被别人这般说弄的男孩儿像是一点儿都没听到一般,面色从容的继续摆弄着自己手里的书。   一盏茶的功夫过去了,男孩儿“啪”的一声合上手里的书,闭眼想了一会儿,转身来到依旧看着书的女孩儿身边坐下,将她手里的书一把夺开:“焚琴,六年之后,我,玉重纱定会娶你。”   只见那女孩儿先是一怔,而后淡然的看着他:“把书还我。”   玉重纱见她不理自己,虽是不情愿,却也将手里的书还给了她。拿到书的夜焚琴继续看着书,像是方才的一切从未发生过一般。   这一切被站在远处的夜依空看了个尽,对身边的玉家当家人玉孤刹调侃道:“看来,你的儿子也不怎么样?这样就放弃了。” 正文 第2章兴趣,没有?   听到老伙伴的玩笑话,玉孤刹摇头笑道:“放弃?大哥,你看那小子的眼神像是要放弃的样子吗?”   夜依空听到这话,看见玉重纱的眼中满是坚定,一瞬间夜依空感觉这个小子的眼神好像在哪儿见过……   时光稍纵即逝,转眼间又过了六年。   夜家的两个女儿已经出落的是亭亭玉立,江湖人称“天下双娇”,姐姐夜焚琴,善抚琴,会舞技,绘的一手妙丹青,长得更是美艳无双;妹妹夜弃琴,弹得一手好琵琶,书的一幅绝妙书法;长子夜闲庭,棋艺天下第一,当朝皇帝知道后,亲自召见,一番对弈之后大加赞赏,遂封其为“棋侯”,享世袭之恩,不过却不同于其他诸侯,只是一个闲云野鹤之侯。   而后听闻夜家双娇美貌绝伦,亲自召见,封长女夜焚琴为平郡主,次女夜弃琴为安郡主,可自由出入宫廷。也正因为如此,夜家虽名为四大家族之末,实际上却是四大家族之首,而且夜家还掌控着大唐的经济命脉,天下首富。   不过,夜依空知道,这一切不过是皇帝为了答谢自己当年为他登基出钱出力,再加上自己的夫人乃是先皇的私生女,虽说无法写入宗谱,却深得先皇喜爱,曾当着皇帝的面亲赐丹书铁劵,保其及其夫家平安。正因为知道这些,所以就算自己有再大的成就再有钱,也不会外露,一切以皇帝为主,便能保夜家永世平安。   而在江湖颇有威望的玉家四子——玉重纱,也已长大,江湖人称“玉家公子”,长子玉丹谷,文弱书生;二子玉画策,天生好武一生以追求武学的最高境界为宗旨;三子玉彼苍,十五岁的时候便成为当朝武状元,但和其父亲一样拒绝入朝为官;四子玉重纱,年纪最小却胸有大志。   正因为四大家族这日益见长的势力,让当权者心里渐生疑窦,可不能明目对其下手,于是只有暗箱操作……   玉家——   “老爷,林老爷的信。”   “什么?父亲大人的信”林俏儿眉头皱起,怎么这个时候父亲突然来信,马上就是三年一度的武林大会,这时候来信为了什么?   玉孤刹拆开信件,眉头也渐渐皱起,旁边的林俏儿走到老爷身边:“怎么了?老爷,出什么事儿了吗?”   玉孤刹将信放到夫人面前:“你先看看。”   接过信,林俏儿的眉头锁的更紧了:“怎么会这样?父亲怎么会要让我的孩子迎战?老爷,你看,这事儿?”   “此事不必问我,你与孩子们商议看谁愿意去,他们应该有他们自己的路。”玉孤刹知道此事不简单,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应对。   在玉家练武房内“二哥,你的力气又见长了,你看这根铁棍都弯了。”玉彼苍指了指手上的铁棍。   “哈哈哈,三弟,不是为兄的力气见长,是你的力气太小了。”玉画策看见了弟弟手上的铁棍笑道。   “我看看画策的力气到了什么程度了?”林俏儿来到练武房听到他们兄弟二人的笑声。   “母亲大人。”两位公子见是母亲来了,纷纷放下手中的兵器走到母亲身边,玉彼苍说道:“母亲,你看那铁棍,二哥只用了三根手指头便将它折弯了,您说二哥的力气是不是又见长了。”   林俏儿顺着三子的所指的方向望去,果然那有胳膊粗的铁棍真是弯了个个儿,转过身伸手拍拍扶着自己右手的二子:“恩,力气是长了不少,不过要是你再这么练下去,以后还有哪家的姑娘敢嫁给你,你还不把人家给吓跑了,你啊应该向你大哥学学,多念点儿书文雅一点,人也会变的温柔一点。”   被母亲这么一说,玉画策的脸颊微红强装镇定:“母亲,是孩儿的总就是孩儿的,再说了孩儿天生爱好习武,要是日后孩儿娶的女子不能接受孩儿这一点,那孩儿便不要她了。”   “胡说。”林俏儿叱声道。   “就是二哥,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你都已经将人家姑娘娶进门儿了又不要人家,你让人家怎么活啊?”玉彼苍天生的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见自己的二哥脸红的样子,忍不住逗弄逗弄一番。   “你。”玉画策刚要回击,便听见母亲问道:“重纱呢?”   “母亲,他在那儿呢。”玉彼苍指着拐角处的一抹身影。   林俏儿看到拐角处的四子,只见他正捧着一本书静静地看着:“重纱。”林俏儿轻唤了声,玉重纱立即转头见是母亲,握紧手中的书朝母亲走来:“孩儿见过母亲。”   林俏儿走到软榻上坐下,看了看面前的三个儿子郑重的说道:“你们想不想去参加武林大会?”   “想,当然想。”最先回答的是二子玉画策,天生一个武痴自是很想见识更多的武功高手。   林俏儿知道会是这样的一个局面,微笑的点点头继而看向一旁的另外两个儿子,只听三子玉彼苍无所谓的耸耸肩:“我对这些一向没什么兴趣。”   “那你呢?重纱。”林俏儿知道,这个儿子的想法绝对不一般。   “不去。” 正文 第3章下半辈子,交给我   “为何?难道你不想你的功夫更上一层楼?武林大会上可是有很多的高手。”林俏儿仔细看着这个儿子的举动,可却从他脸上看不出一丝一毫的表情:“难道你们的外公请你们去,你们也不去?”   “外公?”玉画策、玉彼苍惊道。   林俏儿将袖中的书信掏出递给他们:“你们先看看,看完之后再给我答复。”   “娘,这是?”看完信后的玉彼苍再次震惊了。   “这是真的。”   “就算这是真的也不能去,去了就别想回来了。”连信都没看的玉重纱幽幽地吐出这句。   “你这个臭小子,连信都没看就在这儿说大话,看我不揍你。”话还未落玉画策作势就要揍他。   可玉重纱站在那儿一动都不动,见此,玉彼苍连忙拉住玉画策:“二哥,你跟弟弟置的什么气。”   “三弟,你别拦着我,今日我非要教训教训他不可,臭小子。”奈何玉画策与玉彼苍的力气相差甚远,一个撩身玉彼苍便被甩在身后,就在玉画策的拳头要砸向玉重纱的时候玉重纱一个转身,只消两根手指便制止住了玉画策的举动:“二哥,看来你是不想安安稳稳的活这下半辈子了……”   玉重纱一个反手将玉画策甩了过去,看着一根筋的二哥面无表情的说道:“二哥,若是你想死,也别拖着我们一大家子。”   “你,你……”玉画策一向嘴笨,母亲在这儿自己却被弟弟这般说,面子上早就过不去了:“老四,你别以为有父亲、母亲的疼爱就可以为所欲为了,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训你。”   “二哥。”老三玉彼苍见二哥是真的动怒了,忙使出浑身的力气拼命的拦住他,可这二哥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就在他快要撑不住的时候坐在一边儿皱着眉头的林俏儿看不下去了:“都给我住手,都是一家人,动的什么手。”   玉画策见母亲动怒了,瞬间就变成了一只小羊羔,蔫了闷声不说话。一旁拉着他的玉彼苍看见自己二哥的这个样子,好笑的摇摇头,心想:“二哥啊,也只有母亲能制服得了你。”   林俏儿虽说训的是二子,但一旁的玉重纱知道母亲这话是说给自己听的。将手背到身后看着母亲:“娘,我们玉家已经有多少年不理江湖上的事了,为何这次外公会让我们出战?表哥的武功可是外公与舅舅手把手教的,为何他不出战?”   林俏儿知道这个儿子的想法定是不一般,方才给他们看得书信只是父亲寄来的一部分,就是想看看他们到底谁适合去这武林大会,原本想让老四去的可他却不愿,如今听到他这么说,林俏儿的心里也是忧得很:“三日前,疏狂被一伙黑衣蒙面人重伤,至今仍无法下床。”   “什么?”玉画策曾经和他比试过,知道这个表哥的武功,要说这个世上胜过他的人还真没几个:“娘,林表哥怎会?”   “这是真的。”林俏儿想到那个侄儿被伤的躺在床上,心里就一阵难过:“也正是因为如此,你们外公和舅舅才会说要你们出战,定要夺得武林盟主。”因为这次的武林大会不简单。最后一句话林俏儿没有说出口,她也不能确定那条消息可不可靠。   听到这个,玉重纱的眉头皱的更紧了,顿了一会儿道:“娘,我们是不是非去不可?”   “也不是这样,只要你们中的一个能当上这武林盟主,这才是关键。”林俏儿听到老四这么问,知道他定是动摇了。   只见玉重纱看了看一眼二哥与三哥,转头又看向母亲:“母亲,这次的武林大会定不简单,表哥的武功我们都是知道的,能将表哥打成重伤的人在这江湖上屈指可数,儿子想这肯定不是一个人。”   “何以见得?”林俏儿吃惊地问道。   “娘,儿子甚至怀疑这次的武林大会朝廷的人会参加。”玉重纱想了一会儿,继续道:“这次的武林大会,由我和三哥去,娘和爹、大哥、二哥留在家中,定要加强府中的戒备,我担心那些人会趁着府中人力空虚下手,再过几个月就是大哥的大婚了一定不能出乱子。”   “为何我不能去?”玉画策见自己被刷下了,心含怨气的看着老四:“方才说不去的是你,现在说去的又是你,在家里你还真把自己当老大了,全家人都得听着你是吧?啊!”   玉画策的声音叫的老大,可玉重纱却像是没听到一般,看着母亲等着母亲的回答。林俏儿想了一下之前收到的消息,以及这次的现状,点点头:“就按你说的办,加强府中的戒备,我倒要看看是谁敢动我们玉家。”   这边人各想各的,另一边被冷落的玉画策见此,心中更是愤愤不平,刚要发火便被身边的玉彼苍拦住劝道:“二哥,老四说的有道理,你不能去武林大会固然是个遗憾,但你不可能感觉不到这几年江湖与朝廷的关系,我们玉家夹在这两股势力中间生存已是很艰难,你也知道表哥的武功,如今连他都躺在床上,你去了又有什么用。难道你想让那些人趁我们都不在的时候毁了我们玉家?”   “这?”火还没发便听了老三的一番话,玉画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正文 第4章这事你怎么看?   “画策,老四说的也正是为娘和你爹所担心的,方才你们看的那封信不单单我们玉家收到了,太叔家、华家、夜家也都收到了,所以我们不得不未雨绸缪,你的武功在家里也是数一数二的,有你在我们就多了一层保障。”林俏儿走到这个牛脾气的老二面前,拍拍他的肩膀道。   听到娘这么说就算是玉画策心里再有什么不满也全部烟消云散了,点头道:“儿子听娘的。”   “恩。”林俏儿满意地点点头,转而看着老三、老四:“老三、老四,你们准备准备就趁早出发,该如何出发你们自己决定。”   “是,娘。”   与此同时,夜家——   “爹,让我们去吧。”站在外头的夜家双娇听到屋内父亲与哥哥的谈话推门而入。   书房内夜依空端坐上位,夜闲庭闲坐一旁,看到妹妹进来,紧皱的眉头稍微舒展了一点儿:“你们两个人说的什么话!武林大会怎么能让你们去。”   “哥哥。”夜焚琴见哥哥这样说,转而看向父亲:“爹,女儿知道爹爹与哥哥为了这封信上的内容已经伤了一整天的脑筋了,而且女儿也知道这件事绝对不简单,爹,看来是皇帝不想让我们过好日子了。”   “妹妹。”夜闲庭见她这么口无遮拦,吓得连忙起身打开门看看门外有没有其他人。   “焚琴,来到爹身边来。”夜依空看着女儿的一举一动,忽的觉得这个女儿有些不同。   “爹。”夜焚琴走到父亲身边不解地看着父亲。   夜依空看着如今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女儿,转头又看看面前站着的女儿,这两个女儿这般的样貌要是走在江湖上,不知道会出什么事儿。转念一想:罢了,若真是那样也是她们命里的宿命:“既然这样,那这次的武林大会就由你们姐妹二人前去,记住去的时候多带上些人。”   “好。”两个女儿微微一笑,应了下来。   刚刚走进来的夜闲庭听到父亲这般说,急声说道:“爹,怎么能让妹妹们去,她们又不会武功还是女子,万一出了什么事可如何是好?还是让孩儿去吧。”   “不必。”夜依空摇摇手:“我担心要是你去的话,他会有什么动作,而焚琴和弃琴去只是告诉他我们夜家去了,至于派了两个不会武功的女儿去他也说不出什么,信上只是说让我们夜家派个人去参加武林大会但没说要夺魁,所以无需担心。”   “可是,爹。”夜闲庭还是有些担心。   “不必再说了,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她们可是朝廷的郡主,他亲自封的郡主,要是真出了什么事他也不会坐视不理的……”   一旁的华家——   “老爷,这可如何是好?”坐在一旁的华夫人夜飞羽看着手中的信。   只见华家的当家华国安想了一会儿:“让云走去。”   “云走?”华夫人看了看老爷,而后不解地问道:“老爷,云走不是我们家的人,他只听听音的话怎会听我们的呢?”   “那就告诉他,要是他不去就让听音去。”华老爷也被这封信给弄得快没办法了。   “老爷。”华夫人还是担心。   “告诉他,他没必要赢,只要让江湖中的人知道我们华家有人参加就行。”   片刻之后“云走,这次去了武林大会之后你就不用回来了,你帮了我们华家这次就再也不欠什么了,自此之后你的恩也便报完了。”华听音得到父亲的命令后,不得不听父亲的话让云走前去武林大会。   站在一旁的黑衣男子一言不发两眼呆滞,似乎没有一丝的光亮,听完华听音的话之后仍是一动不动。   华听音见他半天没反应,刚想做些什么,却听到一向不喜说话的云走说道:“你是不是,非他不嫁?”   “呃?”华听音先是一愣,可也听出了他的意思,云走跟在自己身边这些年,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的情意,但是感情有时是有先入为主的观念的,自己对闲庭哥哥的感情已是不能改变的。   “我知道了。”云走听到了自己心裂的声音低着头走了出去。   就在这时窗外“呼”的一阵风吹过,风力大的几乎要将路上的行人刮了一个跟头,周围的树木也被它吹得“衣发”凌乱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   太叔家——   “权人,这事你怎么看?”   “爹,母亲的身体一直不见好,皇帝这封信看来是势在必行啊!”太叔权看了看手中的书信眉头皱起。   “恩。”太叔坚眯了眯眸子:“权人,你说我们要是不去的话,他会如何对我们呢?”   太叔权明白父亲的意思:“爹,要是我们太叔家不听他的话的话,那他明着不会对我们有什么举动,但暗地里却不知道他要动什么手脚了。”   “呵呵,权人,再过几日星儿就要回来了,咱们在家里好好的热闹一番,说不定星儿一回来你母亲的病就好了。”   “是,孩儿这就去准备。”   太叔权走后,太叔坚看了看窗外乌云密布的天,眉头紧皱:“看来又要有一场大雨了……”   六月的风吹在脸上,像极了婴儿娇嫩的双手抚摸脸颊的感觉:“姐姐,你说这次我们先去哪儿呢?”夜弃琴看着窗外的景色,一脸的舒适。 正文 第5章嫁我,可好?   恬静的夜焚琴听到妹妹的话,轻轻地将书合起嗔怪道:“你啊,这个小脑袋里整天就想着玩儿,上个月才偷偷溜出去过,还没玩儿够?”   “嘻嘻。”夜弃琴冲着姐姐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糯腻腻的黏着夜焚琴的肩膀:“姐姐,你怎么能这么说人家呢?你这样说人家可是会难过的,人家哪有天天想着玩儿的,人家也是很想姐姐的哦。”说完睁着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盯着夜焚琴。   夜焚琴将她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扑哧”一声:“你啊,就知道用这招,我看啊等哪天这招没用的时候,我看你怎么办!”   夜弃琴见自己的战术成功了摆出成功的手势,颇有胜利者的意味:“姐姐,我们这次虽说要去璧月山庄,但我们会经过江南,我们去江南游一游看一看江南的美景,可好?”   夜焚琴像是早就知道她的想法似的,淡淡地说道:“好,只要你乐意,就好。”夜焚琴再次将书翻开嘴角微微扬起。   听到姐姐这句话,夜弃琴有些许的怔住了脑海中不停地回荡着这句话,觉得这话像是在哪儿听过的。   看着书的夜焚琴见她没回应,微微抬起头,看她一眨不眨地眼睛,晃晃她:“怎么了?弃琴。”   “呃?”听到姐姐的声音,夜弃琴猛地回过神来摇摇头道:“没什么,只是刚刚姐姐说的话,我好像在哪儿听到过。”   “什么话?”夜焚琴被她这么一说也疑惑了。   夜弃琴摇摇头:“也不是什么要紧的话,没什么的,姐姐你就看书吧,我有点儿累了要小憩一会儿。”   “恩,柜子里有毯子,你身子弱别着凉了。”夜焚琴见她不说也不多问。   “恩,姐姐,你好好看书吧。”夜弃琴用最快的速度躺了下去。   虽说现在是在马车上,但夜家的马车做的是相当的精巧,马车内铺了厚厚的棉被,车轮上又包着软软的棉花胎,因此人睡在里头只有轻微的晃动感。可虽是这样的状况夜弃琴仍是没有休息好,不过不是因为马车的缘故,而是她的脑海里一直萦绕着姐姐的那句话:“只要你乐意,就好。”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一想到这句话心口就莫名的疼痛?为什么?   黑暗中一切都是黑色的,若是没有相当好的眼力,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是无法看清的。黑夜漫漫斗转星移,昭示着大地上即将发生的一切。   “宫主,以上就是这个月宫里的情况,请宫主圣断。”一戴着面具的灰衣女子一一向坐在上位身着白纱的人儿恭敬的汇报。   一片寂静死寂的沉静,上位的主子没有一丝的反应,下面站着黑压压的一片没有一个人敢出个声提个醒,甚至连呼吸声都听不见,偌大的殿中听不见一丝一毫的声音没有一丝亮光,只看得见上位的人儿一身的白纱,还有虫儿浅浅的交谈声。   “恩。”不知过了多久上位的人儿闷闷的哼了一声,站起身来,将手中的纸条掷到灰衣女子面前转而飞身离开。   等白纱人儿走远下面站着的众人明显“吁”了一口气,可却没有人注意到灰衣女子的脸色越来越凝重。   “兰若,宫主说了什么?可有新的任务?”一玄衣男子面带玄色面具,看到兰若看着纸条的脸色渐渐不好,带着面具的脸皱起了眉头。   只见兰若将手中的纸条递到他面前,怔怔的一言不发。   玄衣男子接过纸条,渐渐地脸色也如兰若一样越来越凝重,不过只是顿了一会儿,玄衣男子便对着兰若说:“兰若,拿个主意。”   “妖颜,你说宫主不会是想当?”兰若一时也拿不定主意便决定测一下周围的风向。   只见妖颜顿了一会儿,再次抬头,眸子之中透着坚定:“只要是宫主想要的,妖颜就算是拼了这条命也一定要替宫主拿下,无论是什么。”   “恩。”听了妖颜的话,兰若的嘴角微微扬起,只是因为带着面具的缘故,妖颜看不见她嘴角的笑意:“好,既然这样那就照宫主说的去做。”继而转过头,看着身边一句话都没有的星阁阁主星芒:“星芒,严密监视夜家双娇的一言一行不得有误,若是有一丝纰漏,自己来若阁。”   “是。”接到命令的星阁阁主星芒还是低着头,绝不多说一个字。   “恩,妖颜,从你阁中挑选出十人严密保护夜焚琴,不得让她有一丝的伤害,若是疏忽提头来见。”   太叔家——   “这个灯笼向左来点儿,再来点儿,不够,还要再来点儿,唉,对了,这样就摆正了。”太叔家的管家指挥着下人将府中装扮的喜气一点儿,因为府上的小少爷马上就要回来了,而且夫人的身子近来不怎么好,这样做也好让夫人也高兴高兴,心情一好说不定身子也就好了。   太叔家的下人们将府上装点的都有点儿像是府上要办什么喜事儿似的,而这一切看在太叔坚的眼里却是一眼的无所谓,身边的太叔权更是吩咐下人们怎么喜庆就怎么来,一定要弄的红红火火。   “爹,你说要是陛下知道我们这么做,会怎么对我们呢?”太叔权站在书房二层的阳台上看着忙碌的众人。 正文 第6章夫君,你不配?   挥笔泼墨的太叔坚定定的写下最后一笔:“会怎么对我们?哼,不论我们做什么,他都会想除去我们,既然这样那我就给他一个借口,我倒要看看他会怎么对我们。”太叔坚将写好的字叠好:“好了,去看看你娘,今儿你弟弟回来,好好照顾你母亲别让她太累着了,知道吗?”   “是,孩儿这就去。”   丹壁上,一身着金色龙袍,脚踩玉龙靴,腰别段玉龙锦玉带,左右两边分别系上雕龙玉佩,金丝边儿的香囊,头戴玉龙冠,一脸威仪的皇帝看着手中的红卷,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平淡的像是什么都没看一样。良久,只见皇帝轻轻放下手中的红卷,仰头闭上双眼,眉头微微一皱想着方才红卷上的内容,心里忽然明了这四大家族是时候没了。   “轰轰轰。”   随着一阵阵喜气的声音响起,璧月山庄也迎来了三年一次的武林大会,各路江湖豪杰各大门派也纷纷前来参加此次盛会,来这儿的人都希望自己能成为新一届的武林盟主。   “林盟主,三年不见,风采依旧不减当年啊。”一身穿蓝色道袍的道士手握宝剑。   “哪里哪里,承蒙宗掌门夸奖,要说风采,那宗掌门才是风采依旧啊!三年未见还是那般的风姿卓越啊!”只见林河传走上前去拱拳笑道。   听到林盟主的话,道士摇摇手:“林盟主真会说笑,老夫还有几月就进了知天命的年纪了,还风姿卓越呢,老喽!”   “怎会,怎会,宗掌门可是在说笑了。”   “恩,咦?怎么不见疏狂贤侄啊?”宗掌门忽地发现林盟主的身边没有林疏狂,有些疑惑。   原本以为今日人多应该不会有人注意到疏狂,但是没想到竟是被老朋友看出来了,一想到疏狂已经年近不惑之年的林河传人一下子看上去就老了好多。   宗掌门看出了端倪,放低声音:“怎么了?是不是疏狂出了什么事?”   林河传见已经被他看出了什么,再说他也是自己相交多年的老朋友便决定告诉他:“不瞒宗兄,爱子前些日子被人所伤,现在还卧床不起,唉。”   “什么?”宗掌门有些不相信的低声惊叫:“怎么会?贤侄的武功我们都是清楚的,在这江湖上能胜过他的人估计还没几个,再说了那些人又不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这怎么会?”   “这儿说话不方便,宗兄,请到小儿的房间一看便知。”前来武林大会的人越来越多,他们两人说话的时间也明显久了,为了不让人起疑林河传在宗掌门的耳边轻轻说道。   “恩,好,我身上带了本门的疗伤圣药,说不定可以医治好贤侄。”宗掌门也看出了现在的状况。   “多谢宗兄,宗兄请。”   就在他们离开的时候,没有人注意到璧月山庄满庄的碧色海棠中有一株的颜色已经变成了红色,滴血的红色。   璧月山庄外。   “哇,姐姐,这就是璧月山庄啊,好大啊!”夜弃琴看着眼前偌大的山庄惊叹道。   夜焚琴也看着这相当宏伟的山庄,点点头:“的确是很大也很美,璧月,应该是一个人的名字吧?”   “名字?”夜弃琴没想那么多,挑眉看着姐姐不解地问道。   就在这时一辆白色马车上传出一阵熟悉的声音:“的确,璧月山庄的璧月乃是上任武林盟主林追猎夫人的闺名,林老先生与林老夫人非常恩爱。夫人辞世,林老先生十分思念夫人,为了能有一种夫人时刻在身边的感觉,林老先生便将自己的庄子改名为璧月山庄。”   听到这声夜家姐妹纷纷向那马车望去,其实从马车上的人说第一个字的时候,她们便知道那是谁。   “叮叮,叮叮。”马车上的风铃被风响,配合着这个响声门打开了,一身着白纱的男子轻轻地掀起门帘走下马车。   “又是这个德行,白纱,一点儿男子气概都没有,当自己是绝世美女啊!”夜弃琴又看到他这幅德行,嘟着小嘴表示不满。   “亏得你带着面纱,不然你嘟嘴的样子被别人看到可就没人敢娶你了。”不用看玉重纱已经知道小妹夜弃琴的表情了。   “你……”夜弃琴见自己被看透,很是不爽的就要发飙:“要是真的没人娶你的话,我娶你,可好?”只见马车上又走下一名男子,男子身穿紫色纱衣手执一把玉骨折扇:“啪”的一声,折扇打开,男子修长白皙的手轻轻地扇着,看着夜弃琴瞪大的双眼,微微一笑。   玉重纱知道三哥只要一出家门就会变成这样,原本是不想让他来的,但是情势所逼也只有出此下策了,英俊的眉头微微一皱,语气略有不悦:“三哥,要是你再这样,那就只有让你回去了。”   “老四,别这么说嘛!你可是需要我的。”玉彼苍仍是那副模样,轻挪健步走到夜弃琴面前,看她呆呆的眸子靠近她嘴角一扬:“怎么?弃琴妹妹,难道是觉得我不够英俊,不配做你的夫君?”   “呃?”玉彼在本就长的有些阴柔,但又不失男子的刚强,有时只要稍许的撒娇便能让人无从招架。 正文 第7章有了媳妇忘了哥哥   “彼苍哥哥又说笑了。”夜焚琴见妹妹这般,上前将妹妹挡道身后,同样是遮着面纱眼角笑道:“妹妹只是一句玩笑话,要是彼苍哥哥当真了,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玉彼苍从第一次见到夜弃琴的时候,心中就已有波动,只是当时还小便没在意。可日久天长,渐渐地玉彼苍发现自己是真的喜欢上了这个小丫头,只是她的那个姐姐,虽说两人长的几乎是一模一样,但姐姐却能在无形之中给人施以压力让人无从反抗,这种感觉就像是天生的王者之气。此时此刻玉彼苍又有了这种感觉,无奈轻轻地收起玉扇,看着这个比自己小的女子:“老四,你的人可要好好管管了,不然以后有的你受的。”   “此事就不牢三哥费心了,她的这个样子我可是喜欢的很。”玉重纱看到三哥吃闷瘪的样子心里有些偷乐,一向云淡风轻的三哥只有在遇到焚琴的时候才会出现这个样子。   听到老四这样的话,玉彼苍摇摇玉扇仰天感叹:“真是世态炎凉啊,有了媳妇儿就忘了哥哥了!”   这边是玉彼苍在抱怨苍天,而另一边玉重纱自从看到夜焚琴的时候眼神就已经不能离开。可夜焚琴却像是没看到一般,又或者说是已经习惯了,转过身将弃琴的面纱弄弄好轻声道:“弃琴,该进去了。”   回过神的夜弃琴看着姐姐的眼睛,定定的点了一下头:“恩。”随后,姐妹二人也不管玉家的两人径直向山庄里走去。   璧月山庄内疏枔阁——   “少爷,药熬好了。”一婢女恭敬地将药递到床头便退了出去。   屡屡热气从碗中盘旋而上,只消一会儿整个卧房便萦绕着浓浓的药味儿。躺在床上的林疏狂闻到了这难闻的味道,眉头紧皱,端起药碗看着碗中黑漆漆的药水,眉头皱的更紧了,索性一闭眼猛地一口一饮而尽。   “没想到贤侄这么大了还是害怕喝药啊!”宗掌门将林疏狂的一举一动看了个透透彻彻,见到他方才的那个样子调侃道。   “谁?”对于练武之人来说有人靠近自己,自己竟然都不知道,林疏狂将手伸到床边手已经握住了剑柄。   “怎么?贤侄不记得老夫了?”宗掌门看清林疏狂的动作,点点头:“伤的这么重还能这么快的握住剑,不错。”而后轻挑纱帘走了进来。   林疏狂握剑的手越来越紧,他现在身受重伤今日又是武林大会难免会有些人想做些事情,他倒要看看是谁,可是等那人走进:“师傅?”林疏狂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人。   “都说了不做你师傅,还这么称呼,再这样叫老夫可走了。”宗掌门听到他的这声师傅,语气颇有不满。   林疏狂见师傅的语气不好忙改了称呼:“大伯,是疏狂不对,大伯别走。”   “恩,这样还不错,既然这样那老夫就留下了。”宗掌门走到床边,单手运气附于林疏狂胸口查看他的伤势。   一会儿站在一旁的林河传见宗兄收了手,关心道:“怎么样,宗兄?”   “伤的不重,可是你怎么中毒了?”宗掌门有些不解。   “中毒?”林疏狂与林河传惊讶地异口同声道。   见他二人的样子宗掌门更是不解了:“难道你们不知道?”   得到这句话,林家父子知道这是真的了,只是这?   “大伯,我真的中毒了?”林疏狂有些不相信的问道。   宗掌门一边儿从怀中掏出一个白瓷小瓶一边儿说道:“依方才诊断来看,你中毒的时间应该不长分量也不是很重,所以才察觉不出来,但是这种慢性毒药的厉害之处就在于此,等知道自己中毒了那时候估计就已经晚了。这是凝雪丹,服下它三日后你就好了。”   “什么?凝雪丹?”林河传有些惊吓:“这可是世上少之又少的凝雪丹能解百毒?”   “是的,老弟你不会不知道吧?”宗掌门见他们二人惊讶地样子不相信道。   “知道什么?”   见他们这样,宗掌门相信他们是真的不知道了:“看来你们是真的不知道,这凝雪丹早在十日前就已经在云裳药铺出售,十两黄金便能买到一颗凝雪丹,一个月只卖一次一次也只卖十颗。”   “果真有此事?”林河传还是不相信:“会不会这个药是假的?”   “怎会?本门共买了十颗凝雪丹,第一颗是给师伯服下的,服下之后毒已经完全解了。”宗掌门见他们像是不相信似的。   林河传看出了宗掌门眼中的意思,他也知道宗兄师伯的状况,中毒已有五年这些年一直都是在用真气吊命,没想到竟然解了。   林疏狂不管父亲的想法,凝雪丹他是听过了,它被奉为武林圣药能解天下百毒,一直以为自己无缘相见,没想到现在竟然在药铺里就有,接过宗掌门手中的药丸服下后,看着宗掌门道:“多谢大伯。”   “老爷,武林大会马上就要开始了,各路宾客都已经入座了。”门外一下人恭敬地站在门口向屋内说道。   “恩,知道了,我马上就去。”林河传见时间已经不早了:“宗兄,我们先去前厅吧。”   “恩。”宗掌门点点头,看向床上的林疏狂嘱咐道:“记住,三日之内不要运气,不然会加重你的内伤。” 正文 第8章变态,放开我!   “是,疏狂记住了。”   前厅——   “哎,你们知道吗?这次武林大会四大家族好像都来了,都来争这个武林盟主的位子。”一手握宝剑头戴布冠的男子说道。   “什么?你说什么?”听到这话的人不相信的问道:“这四大家族不是已经有好多年不问江湖中的事了吗?怎么这次要来参加呢?而且还要夺这武林盟主之位呢?”   “这就不知道了,反正的能肯定的是,这四大家族好像都想得到这个武林盟主的位子,你看。”只见男子指了指上面的雅间道:“那四个房间就是为四大家族备着的,最左边的是太叔家,其次是华家,然后是玉家,最右边的就是夜家了,不过好像听说这次夜家派的人竟然不是棋侯夜闲庭,而是夜家双娇,这夜家双娇长的那叫一个美啊!”说道最后,男子露出了猥琐的一张脸。   “姐姐,没想到这林家做的点心还真不错,吃起来酥酥的还真好吃。”夜弃琴边儿吃着桌上的点心边儿赞道。   夜焚琴看她好吃的样子:“既然好吃你就多吃点,这叫凤梨酥是这儿有名的小吃,要是你想吃的临走的时候我们去买些带回去不就好了。”   “恩,姐姐你真好,我等的就是姐姐你的这句话。”达到目的夜弃琴便低头继续吃着美食了。   就在这时门口响起一个声音:“呦,我未过门的夫人,你怎么吃成这个样子你看看你。”话还没说完便看见玉彼苍从怀中掏出一方白绢,走到夜弃琴身边将她嘴角的点心屑擦掉。   夜弃琴没想到又见到他,而且还是这么个尴尬的局面,看着他犹如精雕玉刻般的俊脸夜弃琴又一次成功的呆住了只是:“恩,水,水,水。”   玉彼苍没想到她会噎住,忙倒了一杯茶递到她手上,夜弃琴这一噎竟喝了四杯茶才好受。没想到夜弃琴已经这样了,玉彼苍竟然还不放过她继续说道:“我的未婚妻啊,刚刚可吓死为夫了,要是你出了什么事你让为夫可怎么办啊?”边说还边用方才为夜弃琴擦拭嘴角的白绢掩泪。   换做平常的话要是一个大男人做这样的举动估计就会被人说成是变态了,可玉彼苍做这样的举动却让人有种淡妆浓抹总相宜的感觉。   这边两人是热热闹闹而另一边却是:“冷冷清清。”当他们进来的时候,夜焚琴便拿起手边的书看书去了,不去管那两人的两小无猜。玉重纱进门后便径直走到夜焚琴身边坐下看着她静静地看书的样子,只要这样静静地看着就好,只要她能在自己身边就好。   “各位,各位。”林河传站在擂台上看着台下的众人笑道:“武林出豪杰,豪杰在武林,今日有能者便能坐上这武林盟主的宝座,规矩还是如往常一样,两两对决胜者迎接下一位挑战者,三日后最后的胜者与老夫对决,赢了老夫便可成为新一届的武林盟主,不过任何暗器毒药不可使用,若是发现立即成为武林公敌。”   “好,好,好。”台下的各路豪杰纷纷响声迎合:“武林大会正是开始。”   “轰。”随着一声炮声武林大会拉开了序幕,一张大网铺开了。   雅间——   夜焚琴还是一如既往的看着书,全然没看到台上的状况,身边的玉重纱也是保持先前的姿势一动不动的看着夜焚琴,在他们周围时间都好像静止了。   “彼苍哥哥,你说姐姐对小重纱有没有意思啊?”轻轻咬一口点心,夜弃琴看着对面的两人,小声的在玉彼苍的耳边嘀咕道。   而玉彼苍却是一副不知道样子,耸耸肩:“你姐姐我不知道,她总是一副恬淡之中带有神秘的感觉,可老四嘛那就不用说了,只要不是瞎子都看得出他对你姐姐可是紧张得很也喜欢的很,而且老四这个人对于自己的东西可是势在必得的。”   “哦,那就是说小重纱一定要姐姐了?”夜弃琴像是想到什么似的:“那万一姐姐不喜欢他,不就不成了吗?”   玉彼苍不知道她的这个小脑袋瓜子里竟装了些什么,轻轻敲敲她的脑袋:“你啊小声点儿,万一这句话被老四听见了他肯定要发火,他一发火那可就糟了。”   “哦。”听到玉彼苍的提醒,夜弃琴懦懦的点点头继续吃点心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夜焚琴看书看得有些累了,轻轻合上书,揉揉发麻的脖子,站起身来对弃琴说:“妹妹,我出去一会儿马上就回来。”   现在转而看着台下比斗的夜弃琴听到姐姐的话,点点头:“恩。”   就在夜焚琴起身的时候玉重纱也起身了,跟在她的身后,走到门口的夜焚琴忽然发现玉重纱竟然跟在自己后面,而自己这是要去方便的,他怎么能跟着呢?淡淡地说:“你不必跟着了,我自己去就行了。”   许是玉重纱看到她耳角的晕红,再想想她刚刚连喝了三壶茶水定是要去方便,自己这般……   “恩,早些回来。”知道原因的玉重纱也不跟着了转身进了屋子。   看到他回去了,夜焚琴轻轻地舒了一口气,带上面纱出去了。   “怎么了?被撵回来了?”玉彼苍看到老四进屋了调侃道。 正文 第9章猥琐男子靠边站   而玉重纱却像是没听到一般,站到窗边看着台下的比武,面无表情地说:“你说这些人什么时候能离开呢?”   玉彼苍知道他的意思:“要是那么快就结束了,不就没意思了吗?总要看看耍猴的啊!”   “恩。”玉重纱看着台下的人:“但是看久了也会烦的。”   听到玉重纱这话,玉彼苍摇摇头不说一个字,看着台下的比武:“我劝你趁早下去吧,就你那小身板还想赢过我别丢人了。”一手执双锤的大汉冲着对面的“瘦猴”嘲笑道。   “话可不能这么说,胖子,你以为你胖就能赢我,嘿嘿,那咱们比比。”‘瘦猴’不以为然的笑道。   “比就比,来。”大汉也不说话认真了起来。   只见大汉明显的欺负‘瘦猴’大步奔向瘦猴一把擒住瘦猴的腰,而后将瘦猴一把掀起作势要来个过肩摔。众人看着瘦猴那般定是要被摔个大跟头,可让人意想不到的是,瘦猴一个飞身稳稳地落了下来。转过身看着大汉,嬉皮笑脸的说道:“嘿,胖子,我说的吧,别以为你胖就能赢得了我,怎么样?嘿嘿。”   瘦猴一脸的阴笑,看的台下的人一阵寒毛直竖,而大汉本就是粗野之人脾气暴躁,如今被个比看上去比自己弱的人这般开刷面子上已经过不去了,火爆的脾气上来了怒气冲冲的冲着瘦猴喊道:“小子,别嚣张,老子刚刚只是逗你玩儿的,现在老子才是来真的,看招。”   大汉疾步飞到瘦猴面前,不过不是正面攻击一个移步来到瘦猴的身后,按住瘦猴的肩膀猛地一拽,将瘦猴高举过头顶:“好,好。”   在众人面前转了一圈得到掌声之后,想着先前瘦猴的羞辱,大汉铆足了力气就要将瘦猴猛地甩向地面,就在这时一直没发力的瘦猴在空中来了个转身,将全身的气力集中地右脚猛地踢中大汉的胸前,大汉没想到瘦猴会有这招更让他没想到的是瘦猴的力气会有那么大,瘦猴的一脚直接将大汉踢下了擂台。   “哇,那个瘦小子,竟,竟赢了那个胖子唉!”   “是啊,是啊,没想到啊,他人虽瘦小,但力气竟然这么大,真是厉害啊!”   听着众人的一阵喧闹声之后,瘦猴看着依旧面朝下趴在地上的大汉,瘦猴依旧是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嘿嘿,胖子,这是给你一个教训,人不可貌相。”转而看着台下:“还有哪位英雄前来比试?”   “我来。”随着一声叫声一手执双刀的男子飞身上了擂台。   “请。”   玉彼苍优雅地品着茶慢悠悠地说了一句:“没想到几年没出来了,江湖中竟然也出了这样的人物,四两拨千斤,当真是好功夫。”   一旁看着擂台上动静的玉重纱听到这话之后,嘴角一扬:“只怕没那么简单吧!”   “要是那么简单就好了。”玉彼苍放下茶杯,玩世不恭的说道。   “姐姐怎么还没回来啊?”一边的夜弃琴见姐姐已经去了很久了有些担忧的自言自语道:“就算是特别也该结束了,难道姐姐迷路了?”   夜弃琴只是随口的自言自语道,没想到这话听进了玉重纱的耳朵里竟成了另一番意味,立即转身出了门去寻夜焚琴了。   夜弃琴看着玉重纱一句话不说的离开了,以为有什么事儿,疑惑的掉过头看着笑脸盈盈的玉彼苍:“小重纱怎么了?那么急冲冲地。”   “还不是你那句话惹得?”玉彼苍见她一副我不知道模样。   “我惹得?我怎么惹到他了?我还没跟他说话呢?”被玉彼苍这么一说,夜弃琴脑中的问号更大了。   玉彼苍见她这样,摸摸她的头笑道:“没什么了,别问了,他啊,是想你姐姐了去寻她了,来我们看看台下的人耍猴。”没等夜弃琴答应,玉彼苍便将她拉到自己怀中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一起看“耍猴。”   夜弃琴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便被他拉到怀中,见他一副没事儿表情也就不问了,转头去看他说的“耍猴”了。   璧月山庄不负所名,整个山庄被点点绿叶笼罩在碧色之中,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进入璧月山庄,就算是再有邪心的人也会被这浓浓的碧色融化掉,沉浸在这绝美的景色之中,不过,偶尔也会有一些臭虫来这儿作祟。   “哟,小姐长得不错啊,要不要陪小哥我玩玩儿啊。”一看上去文质彬彬的男子,手执一柄短刀看着面前的人儿:“哥哥我一定会好好疼你的,放心。”说完那双脏手就要向面前的人儿伸去。   突然:“啊,谁?”只见一片叶子直直的戳在猥琐男子的手背上,血“嘶”的一下流了出来,由此看出那片柔弱的叶子刺得很深。   那位被猥琐男子调戏的女子,定定地看着眼前的一幕,没有任何动作依旧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乍看上去是被吓住了。   “你,你,你,你。”猥琐男子连说了四个你字,就是没将一句话说出口,因为当他看到绿叶丛中后的情景,魂儿已经被吓没了,那,那眼神太可怕。   “滚。”男子异常冰冷的低低地响起。   听到这声,猥琐男子捂着手上的伤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正文 第10章别来无恙,男人   等猥琐男子跑了,男子走到女子面前,抬眼看了一眼面前的人儿,只见那柳叶黛眉、吹弹可破的肌肤、小巧的鼻子、薄厚适中的樱唇,还有那一头如墨般乌黑的头发,一切的一切在这一刻都已然静止。   那女子被男子望的有些害羞,轻轻将方才被弄掉下去的面纱重新带上,咳了声:“咳。”   “哦。”男子见自己失态已久,尴尬地侧了身:“在下失态还望姑娘见谅。”   “恩。”女子的脸颊有些泛红:“方才多谢公子。”   “哪里,这是应该的,姑娘不必在意。”   女子只觉得这儿的空气越来越尴尬,福了福身子:“既然这样那小女子就告退了。”还没等男子反应,女子就要离开,可就在女子走到男子身边的时候男子下意识的抓住女子的手臂,木愣地问了句:“不知在下能否有幸得知姑娘芳名?”   “呃?”女子见男子抓住自己的手臂,以为男子也是和方才那名猥琐男子一样,没想到他竟问了这么一句,一时也愣在那儿。   男子见女子这般,知是自己鲁莽,忙收回了手:“在下鲁莽,还望姑娘原谅。”   “我叫夜焚琴。”女子淡淡说出了自己的名字。而男子在听到女子的名字时惊讶地猛地抬起头,嘴成“O”形看着面前这个带着面纱的女子,他不敢相信站在面前就是江湖人称“夜家双娇”中的姐姐夜焚琴,据江湖中的人说,除了她的家里人没人见过她们的真面目,而自己刚才竟……   夜焚琴见他一脸惊讶地看着自己,有些不解:“公子,怎么了?”   “呃?”男子回过神来,双手作揖:“在下林疏狂。”   “原来是公子是林盟主的公子,焚琴有幸见过英雄。”夜焚琴在父亲与哥哥的谈话中知道林疏狂,原以为这次的武林大会他出不了面,没想到竟在这儿遇见了。   林疏狂见她竟知道自己心里很是惊讶,不过也很快消散:“夜小姐说笑了,在下哪是什么英雄,现在只不过是一个无力之人。”   “林公子才真是说笑了,焚琴虽说不解江湖的事,但是关于公子的传闻也听了不少,公子年轻轻轻就已能独自一人消灭雄踞北方多年的黑头帮,为天下为武林除了一个大害,而公子只是现在遇到些磨难,我相信公子定能度过。”说完这些话夜焚琴心里起了些涟漪,她有些惊讶自己竟然第一次对外人说了这么多话。   而林疏狂则是一脸惊讶地看着面前的夜焚琴,心里的狂喜无语言表,若不是顾及着男女之间的忌讳,这时候林疏狂定会上前一把将她连入怀中。   可就在这两人大眼瞪小眼的时候,他们没有看到在不远处燃起了一处浓浓的怒火。   只见一袭白纱在玉重纱的怒气中翩然而飞,原本见她许久不回以为她是出了什么事,没想到竟看到了这一幕,她竟然与那个林疏狂这般亲密,就算与一起长大的自己她也不曾这般对我,越想心里的怒火也就越盛。   “焚琴。”一声充满怒气的声音在夜焚琴身后响起。   听到这声夜焚琴的肩膀一颤,转头看到玉重纱,又变成了以前的样子,从鼻子里淡淡的哼了声:“恩。”   玉重纱见她的态度心里的火焰越烧越烈,为什么对自己一直都是那个冷冰冰的态度,为什么?上前一把抓住她,让她靠着自己的肩膀看着面前:“林公子,别来无恙。”   “四公子,幸会。”林疏狂闻出了空气中异常的气息。   可玉重纱就在林疏狂说这话的时候,低下头贴着夜焚琴的额头,两人的姿势近乎暧昧:“那么久都不回来,我等急了。”   “恩?”夜焚琴感受到周围不一样的气息,可还有些不明所以的哼了一声,想挣脱他奈何自己越挣脱,他就越用劲。   一旁的林疏狂看到这一幕心里很是不舒服,但也不好说什么,因为夜小姐也没有反抗,急忙地说了句:“在下忽然想起还有事,四公子,夜小姐,在下先行告退。”说完也不等他们回答便离开了。   等到林疏狂离开,玉重纱便将夜焚琴放开,低头看着她捏着自己肩膀的手,幽幽的问道:“焚琴,我是不是一直都在自作多情?”   “呃?”被他这么一问,夜焚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为何你对我一直都是冷冷淡淡,而他,你与他第一次见面就如此亲密,为何?”玉重纱低着眸,语气失去了先前的怒气,略带伤感的问道。   夜焚琴淡淡的看着面前的玉重纱,心里也起了不小的波澜,对啊,为何自己一直对他都是冷冷淡淡的,而又为何自己对林疏狂,第一次见面的人竟说了那么多的话?为何?   看着夜焚琴的玉重纱原以为自己在她的心里只是一个平常人,刚要放弃时他竟看到了,那双一向看自己的双眸带着一丝不忍。   “没事了,我们快回去吧,不然你妹妹就该着急了。”玉重纱的嘴角微微扬起,牵着夜焚琴向回走去。而一直木楞的夜焚琴还不知道怎么一回事便被他拖着往回走。   雅间——   “彼苍哥哥,你看那个手上多了两个东西,好像,好像螳螂。”坐在玉彼苍腿上的夜弃琴看着台上的比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