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序章 缘起(缩减版) “这是哪!我在哪!”云满天歇斯底里的叫着,不过没人搭理他,他似乎被天地遗弃了,周围只是一片漆黑,只剩无限虚无,而他就躺在虚无中,抬着沉重的眼皮几乎要睡去。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好像都不记得了,不对,只是记得并不清楚....但我一定经历过什么..一定..只是,只是,只是头真的好痛!! 不远处,黑与白的交界,彩色在蔓延,云满天毫无自控的身子正是飘往那未知的地方。 新历公元4990年,魔武大陆,东明与西阳国一处边塞的战场。 空中,箭,漫天的箭雨,密密麻麻如灾期的蝗群,遮天蔽日;血,满地的鲜血,血流成河染红了大地;尸体,尸横遍野惨不忍睹;还有各种各样的凄嚎声不绝于耳。 这就是战场。 号角声清脆,战鼓声轰然,战争在这催命声中变得激烈起来,生命变得一文不值。 整个战场上杀声震耳,人仰马嘶,血肉纷飞,天地为之色变,万物为之动容。令人看了惊心动魄,这是一种多么惨烈的悲壮。 似乎这场杀伐激怒了上苍。天空突然暗了下来,伴随着一阵阵狂风呼啸,漫天的黄沙被卷起,撞击到一个个士兵身上,不少人被狂风无情的卷上了天。 顿时,他们都停止了手中的战斗,全力抵御这无情吞噬人命的狂风,但还是不时有人卷入到风中,然后狠狠的摔下来,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就连地上已经冰冷的尸体也被一具具卷了上去,然后被狂风疯狂的撕成碎片找不到一丝完整的容颜,就这样化成满天的血雨降落下来,把士兵的身上,地上染成了血红色。 这突如其来的意外变故令战场上的敌对双方不由得停下了手中挥动着的矛,盾,四下张望着,想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看清后眼中皆充满了惊骇。 “呕”有人开始呕吐了,虽然他们是久经沙场杀人如麻的兵中精英,但这样宏大毁天灭地的力量还是没见过的。一切在这自然威力面前变得可笑,就连他们引以为傲的杀人艺术这在面前似乎也失去了应有的色彩,这残忍的场面让他们的恐惧的叫声越来越大,最后慢慢平静了,因为他们喉咙已经嘶哑,心已经麻木了。 风终于停了,但悲剧似乎还不想放过他们,上方空间慢慢波动起来,如水面泛起丝丝涟漪,越传越远,最后天空似乎被巨人生生撕扯开来,一个裂缝慢慢形成了,最后形成了一个黑洞,并且不断增大,阳光射入黑洞中都变得扭曲起来,好像被硬生生折断的光剑,寸寸断裂,最后被无情的吞噬,彻底消失在无尽的黑幕中。 而就在这连光也不能进入半分的黑洞中,一具赤裸的身体,如神魔一样,在这浩荡八方恐怖摄人心魄的气息安然的飘了下来,狂风的怒吼,似乎是他愤怒的吼声,寒气充满天地。 “看,那....那是什么!”一个颤抖的声音夹杂着不可思议在众士兵中响了起来。 “人,天上竟然有人...” “不,神,一定神,天神发怒了,天神发怒了...” “对,是神,天神下凡了...” 带军的将领在这天地之威下浑身颤抖的,那具模糊的身影更是深深的印入了他的脑海,他脸色惨白惨白没有一丝血色,似乎灵魂已经脱离了肉体,他们忘记了作为将领的冷静,忘记了应该说出的号令,任生命慢慢消逝在天地间。 “快跑啊,天神一定来惩罚我们来了!”他们终于记起来了,一时间惨叫声又响了起来,人踩人,人推人,这里再也没有什么情义了,还是本来就没有?有的只是无情的杀戳,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不知过了多久,似乎千年万载,又好像恍恍片刻,黑洞也疲惫了,终于慢慢愈合了吞下无数生灵的漆黑巨口,一切又恢复如常了,犹如什么都没发生。但现场的百孔千疮,血雨肉沫述说着这里曾经的悲惨。留下给士兵的也是无穷的恐惧,永远也抹不去的阴影。 正文 第二章 下地狱了 “唔——好痛啊!”云满天捂着自己的脚痛苦的呻吟着,刚大呼口气,一股刺鼻的气味传来。 “这是什么味啊!这么腥。”云满天动了动有些刺痛的眼睛抱怨道,慢慢睁开疼痛的眼睛,丝丝亮光让他很不适应,好像在黑暗中生活了很久,突然见到光的人。 经过努力终于他睁开了疼痛的眼睛,但入目的一切让他惊呆了,身体止不住微微颤抖:血?尸体?无穷无尽的血与尸体。 云满天心突然一痛,痛心道:“我死了吗?我还是死了吗?我怎么就死了?” 死亡的阴影冲淡了一切恐惧,连周围如同地狱般的环境也如同不存在般。 就在他茫然无比,无依无靠时,那一幕又出现在了他的眼前。一个年轻的女子躺在一个魁梧男子怀中,胸部一朵血红的花朵极其妖异,一丝丝血花染红了她的整个衣服。 她满脸慈祥,充满不舍的看着眼前正在大哭的少年温柔道:“天儿,妈妈不能在陪伴在你身旁,分享你的快乐了,但你放心,妈妈会一直在天上看着你,为你祈福。咳,咳咳”年轻女子剧烈的咳了起来,稍好后继续说道:“每当晚上你抬起头的时候,那满天的繁星中有一颗就是妈妈,记住,天儿,你要好好的活下去,活的精彩,妈妈会在上面看着你,支持你的,记住了....”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消失不见。 他的心里不由的悲伤起来,低头喃喃道:“妈!对不起,我没有实现你的话,让您失望了,而且我好像来到了地狱,再也看不到你呢!” 地狱,云满天有点担心起来,自己并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为什么会来到这里,难道老天你又捉弄我!云满天满眼愤怒的看着天空,狰狞的脸上几乎射出可以引燃空气的怒火。 云满天想的越多,围绕他的负面情绪也就越来越多,不一会儿他整个人就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中,已然没有了在地狱生活下去的勇气,尽管现在他已经变成了不能再死的鬼!就像遥远的天空有个声音在呼唤:闭上眼吧!闭上了就什么都不用想了! 云满天再也抵挡不住那呼唤的诱惑,眼看就要闭上眼了,就在云满天闭上眼的前一刻一道雪白的人影在他眼前一闪而过。 “好..好熟悉的感觉啊!”他艰难的吐出了这一句。随着浑身一颤,眼睛猛的睁了开来,焦急的四顾,可是瞬即那身影又不见了,像是幻觉。 “妈,妈妈,妈,是你吗?” “妈,你在哪儿,你出来啊,让天儿在见见你啊,妈!”云满天站了起来,浑身仿佛又被注入了无数力气,在四周疯跑起来,可是他再也找不到那已经刻在他内心深处永远也磨灭不了的身影了。 他双手撑地,大口大口呼吸着,嘴里不停的重复嘀咕着“妈,妈!”心中不觉黯然神伤,妈妈再也不会回来了,再也不会了,他的心如刀绞,心痛欲绝。 “哈,哈哈,哈哈哈,我要活着,我要快乐的活着,妈,你放心,我会快快乐乐的活着,活的比谁都快乐。”云满天大吼起来,声音响彻天地,透射虚空,在天地间不停的回荡着。 “死都死了,还怕什么,难不成还死一次?”云满天疯狂过后笑了笑自嘲道。他要在这未知的环境中活下去。 突然,他的余光无意中看到手臂上多了些奇怪的疤痕,眉头微皱,他生前可是没有这些的,莫不是是死后打上的什么印记。 不,不是疤痕,而是是纹身——龙与凤的纹身,而且是左手手臂上龙纹,右手凤纹——地狱龙凤纹。等云满天看清手上的纹身后,顿时惊的目瞪口呆。 “啊!”云满天看着龙凤纹,脑海中似乎闪过一丝模糊的片段,可是还不等他多想,一股剧烈的头痛感袭来,让他抱着头痛苦的叫了出来。 不久,云满天终于停了下来,他无力的躺在地上,眼神望着天空,一片呆滞,他终于清楚的知道,他自己缺失了一段应该存在的记忆,可是不不管他怎么努力,换来的除了头痛还是头痛。 游戏,这是他死之前做的事,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云满天知道问题出在游戏上,那款叫做“无限可能”的游戏。 不远处,一道白色的人影如虚幻一样从无到有,似乎轻声叹息了一声后,重归虚无.... 正文 第三章 满头雾水 看着手上的龙凤纹,云满天惊呆了,一脸疑惑道:“这是怎么回事,它们是怎么来的?” 云满天手上那生动逼真的纹身,流着幽光,仿佛在游动,似活了般,充满生气。乳白的龙纹一圈圈盘踞着,鳞甲分明,冷光闪闪,一双凌厉的眼中不时投射着寒光,犀利的五爪似勾,践踏四方。凤纹则是漆黑如墨,羽翼丰盈,幽深的眼中射出摄人的神光,羽翼张开,似乎想要冲天而起。 到底怎么回事,云满天绞尽脑汁也是想不出个所以然,他只是记得他只是玩个游戏而已,却无缘无故糊里糊涂就把自己玩死了,可是自己死了还能理解,或许是出了什么意外,可是难龙凤纹又是怎么出现的呢?它们本来就是不存在的虚拟神兽啊! 云满天觉得自己一个头不够用了,可是旁边又没有能够借的,甩了甩头不再去想,何必庸人自扰呢?现在最重要的是弄清楚,这里到底是什么状况! 忍着痛拼命的站了起来,可是身上一阵疼痛让他忍不住喊出了口:“啊!还真痛,谁说死了就不痛了呢。” 站直了身子后,云满天看着周围的一切,眉头泛起了涟漪,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难不成真的是地狱,可是我自认自己生前没有做个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啊,怎么就这么不济,给折腾到地狱来了呢? 云满天动了动手脚,松了松身骨,突然瞥到自己赤裸裸的身子,无奈的撇了撇嘴:死亡还连衣服也收了,这地方真没一点人情,对!他们也不是人,看这满地的尸体就知道这里不好混。 一步,两步,云满天拖着身子毫无目的的走着,远处是一片荒地,但视线尽头青色的阴影闪动着,那也是他的目的地,就算是地狱也要找个有鬼的地方吧! 阳光下,这一片地上反射着红色的光芒,一片血海。远处,一人拖着老长的影子穿梭在血海中,那么的孤寂又那么妖艳。“看,前面是不是一个人。”一个守卫兵,向另一个疑惑的说道。 “看什么看,人差不多都死光了?还剩的都跑回来了,还有谁有那个闲情留在那,不是嫌命长吗?”说着抬起头朝远处看了看。 “真有人,还有人活着。”另一士兵脸色变了起来。 云满天早已在一个完整的尸体上找了一件衣服,因为他总觉的这样光着身子乱跑不怎么雅观,鬼知道这个地方够不够开放,穿着总比不穿好,虽然有点脏,带点血,还有些洞,但遮住该遮的地方总好。 抬头看了看,云满天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终于看到人了,哦不,现在应该称鬼了。 看着前面茅草搭起的一个高棚子,棚子上依稀还有两个人影,棚子的后面不远处大大小小的似帐篷一样皮质‘房子’立在地上,有的地方还有一个个简陋的石头堆砌的房屋,一边是高过云端的山峰,另一边却是葱葱郁郁的树林,一眼望不到尽头。只有一轮红日正在尽头笑着看着他。 云满天露出了微笑淡淡道:“终于看到人了,哦。不对,是鬼,唉,不习惯这样的生活啊。” 现在该在鬼界重新生活了,只是想不到还真的有鬼的存在,那之前有人看到鬼的传说是真的了,是不是也有过人鬼情未了? 他就是一个平凡的人,并不清楚是否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世界,可是现在眼前的一切,似乎在证明着,这是一个全新的世界。 不久,云满天终于来到了那棚前。 “站住,你哪来的?”一个士兵伸出手中冷光闪闪的矛指着云满天厉声道。 云满天愣了下恍然道“两位大——鬼哥,我是从地球来的。” “地球?”他们摸了摸脑袋,一人问另一人道:“你听过什么地球吗?” 那士兵傻傻的摇了摇头他还从来没有听过周围还有一个叫地球的地方,随即大喝道:“你到底从哪来的,是不是奸细,最好是说实话,别跟我装傻。” 云满天一头雾水,什么奸细啊,我才刚死而已做哪里的奸细啊。 看着云满天茫然的样子,那士兵看了看远方,又望了望他那破损不堪还带着血的衣服心中一动有些发抖的问道:“是....是从哪里来的吗?”。 云满天看了看他指的地方疑惑到“好像是?” 那士兵又颤抖的问道:“那....哪里是不是有很多尸体?” 云满天被他问的莫名其妙只点了点头。 看到云满天点头,两人沉思了片刻,不久,他的不由一惊想到:“这他妈命大,竟然还活着,可是说出来的话怎么有点像胡言乱语啊!” 缓了口气,士兵问道“你是哪国人?” 听到问这,云满天不由得好奇到死后还要还调查户口吗?看着他们紧张的样子,云满天开玩笑道:“我是中国人,地球人都知道!” 听着奇怪的名称,士兵有点微怒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不然以奸细论处。” 看着士兵发怒云满天也收敛了下,他不想刚死,就得罪了别的鬼,以后说不定还得在这生活下去呢,他连忙解释道:“鬼哥,我真是中国人,我刚死,还没报道入哪国呢。” 死?原来是个傻子,大概是被吓傻的吧,那实在是太恐怖了,士兵思忖良久,心里恍然大悟顿时松了下来。 “哦,可怜的小子,应该是伤了脑子,有了什么后遗症,才落到现在这个样子。”士兵不约而同的想到,可是心中又一片疑惑“什么地球,什么中国人都来了,这他妈都是什么啊!” 在他们怜悯的目光中,云满天被一个士兵送了进去。 路上,云满天有些心怯的问道:“请问你这是带我去天堂还是地狱啊!”虽然他一看到来的地方就猜到是地狱,但还是忍不住问了问。 那士兵没有说话,只是眼神中怜悯之色更浓了,搞的云满天好不尴尬,心中疑惑更甚,怎么这里的鬼看起来和人没什么两样? 走过一个个帐篷,一个个穿着盔甲的士兵一动不动的立着,脸上不带一点情色,仿佛一块块石头一般。 云满天眼中的疑惑越来越重了,怎么这么像军营啊!死后还要打仗?那真是太惨了。 正文 第四章 异世军营 云满天和士兵走到一个帐篷前。 士兵停了下来,恭敬的向里面报道:“队长,我们在外面还发现了一个余生的士兵,可能——可能脑子出问题了。”士兵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云满天听了一个趔趄,差点栽倒在地:什么叫脑子出问题啊!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路上,士兵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了,原来他们都认为他脑子有问题。 “让他进来”里面传来一个威武的声音。 云满天掀开布门,走进以后,只见里面坐着一个干豆角似的瘦弱青年。 这人贼眉鼠眼的,怎么看怎么猥琐,想不到还是个队长,云满天心里嘀咕着,当然他不会说出来,除非他脑子有问题,“呸!没问题都被快被他们忽悠出问题了”云满天心里胡乱想着,他一时实在是被这里的情况弄懵了,脑子竟有点不好使起来。 “你先出去吧!”贝拉斯面色严肃的挥了挥手道,面色非常冷酷,这是他作为队长必须的威严。 等到那人出去了,贝拉斯开始还是一副严肃的样子,但看着云满天一动不动又马上活跃了起来,这里看看,这里敲敲,半天吐出了一句:“你脑子真的有问题?” 因为云满天身上破烂的衣服是他从死去的士兵身上扒得的,而正好那个士兵是西阳国的,而贝拉斯眼里云满天又因为那次恐怖的天灾吓坏了脑子,也就自然而然的认为云满天是西阳国人了。 云满天听了一脸的黑线:你脑子才有问题呢?他差点骂了出来。他也终于服了自己和这里的人,没想到自己第一天来,就被一个是不是傻子的问题给弄得头晕目眩。 最后云满天灵机一动耸耸肩无奈道:“我什么也不记得了,最重要的是我脑子并没有什么问题。”云满天在说脑子没问题时语气特别重。 听了云满天的话贝拉斯叹了口气道:“唉!脑子果然有问题!” 云满天听了青筋直冒,掐了掐自己,心里对自己说道:“忍,一定要忍,现在还不知什么情况,等弄清楚情况在发火也不迟。” “好了,你以后就跟我把,先出去领套衣服,再到我这里报道,登记信息!”贝拉斯看到云满天能够说话,而且也不是个傻子,马上换上了一副严肃的面容用冷冷语气说道。 云满天迟迟不动,心中犹豫,他有个问题一直不是很清楚,想问但又怕被别人看成白痴,但不问自己恐怕就是个白痴。 “怎么,你还有什么时吗?”看着云满天一动不动,贝拉斯疑惑的道。 “我只有一个问题,那就是这里到底是不是地狱?”云满天终于憋不住问了出来,说完后,心中也是一阵轻松。 贝拉斯叹了口气,严肃的表情又有些松缓,脸上带着丝丝遗憾道:“哎,你下去吧!注意休息!” 云满天听了微微一愣,随即向外面走去,但他知道了那个问题的结果:这里不是地狱! 可是这里又是哪里! 贝拉斯,是西阳王国边塞军营的一个中队长,官职说大不大,说小也算混的过去,别看他长得干干瘦瘦的能在西阳王国与东明王国这么多大大小小的战争中活下来,并混到了一个中队长也是要点本事的。 而就这样,云满天就在这军营中生活了下来,成为了贝拉斯队伍中的一员,一个军人。从平常的生活中,也渐渐的从中知道了这里的“一些”情况。 这是一个叫魔武的大陆又叫西大陆,大陆有三大帝国,谁也不知道这个大陆有多大,谁也不知道是怎么产生的,只知道这个大陆原来存在着至高无比的神,他们的圣光庇佑的大陆。但一万年前,神好像突然间,一下子全消失了。但神的代表神殿却依然存在着,它们都是雄踞一方的大势力,成为隐居一方的神秘力量。 魔武大陆上有各种各样的魔兽,各种其他种族,人们可以修行魔法,与斗气---。 斗士因为修炼斗气的颜色随着修为的加深而逐渐改变,而改变的颜色依次为赤橙黄绿青蓝紫,所以实力也简单的分为赤级,橙级,——七级。 魔法师则分为低级魔法师,中级魔法师,高级魔法师,魔导士,魔导师,法圣,法神。 其中到了圣级也可以通俗的称为圣级或神级,至于那高深莫测的超越神级的纯在一般人是不了解的,在他们眼中神级一般就是至高的存在,不过稍有修炼的人就多少知道一点内幕,真正清楚的就只有超越神级的人了。 其实云满天了解到的仅仅只是一小部分,大陆远不止魔武大陆一块,也不仅仅只有魔法师和斗士,其中的神秘不是一个普通的士兵能够知道的,其余的就要云满天自己去了解了。 一个月后,经过短暂的恐惧,永不停息的战争又开始了。 看着一列列士兵云满天的心情澎湃着,这可是军队!一个个久经沙场的真正士兵!这场面在他那个和平的年代是很难看到的,就是有也是通过网络什么的。 但他更多的是担忧,战场无父子,那冰冷的感觉让他感到惊慌。他刚从死亡线上活了过来,还没弄清楚现在的情况,还没有实现自己的理想,却又要面临死亡的挑战,一将功成万骨枯,所谓的建军功,无不是在死尸之上建立起来的,哪是无数生命为代价。 不久,两国的士兵都在战场上两边整齐的立着,士兵持矛握盾,腰间还挂着军刀,布满了荒地,一股肃杀之气在两军中慢慢弥漫开来,场面好不宏大。 他们静静的对峙着,只等军令一下,战鼓一擂,他们便会毫不犹豫的厮杀起来,这是命令,更是他们的命运。 “冲!”将领一声令下,士兵疯了一样潮水般向前冲去。 “冲啊!”士兵们的齐吼令天地都震撼起来。感受着脚下的振动,云满天心中仿佛打翻了五味瓶,不知什么滋味。 到底应不应该拼命呢!他知道这战争毫无意义,就象征性的交锋一下,比比谁强谁弱,好向对方炫耀炫耀,更为的是一次真真正正的决战。 正文 第五章 能力初现 尽管云满天心中千般思绪,但他也来不急多想。 “乒乒乓乓”的声音在耳旁不停响起,士兵已经短兵相接,已来不及考虑拼不拼命了,因为他只有一个选择,在残酷的战场上活下来。 云满天用手上的矛挑飞刺来矛,瘦弱的身子一转身,盾一提,挡住了砍来的刀,手往前一送,“咝”矛入肉的的声音刺激着云满天的神经,血溅到了他脸上,他微微惊讶,这是自己第一次上战场,为什么会这么灵活,这么有力,可不像从前那个虚弱的自己,其实他不知道,他的身体虽然还是跟从前的一模一样,但是其体质却是因为身体重塑的原因,比以前的好了很多,达到了这个世界所谓的最低级斗士级别——赤级。 感受着脸上那鲜血的温热,云满天心里的慌张慢慢褪去,变得火热起来,眼里也慢慢被眼前的血幕给染红,脸上有些狰狞,似要把多年的委屈爆发出来,虽然他的身体达到了赤级,可是他毕竟是一个新兵蛋子,远没有士兵应有的心里素质,在这残酷的战争中,他终于有些迷失起来。 云满天“啊”的大吼一声,手腕一抖,把矛向前一抛,矛顿时化为一条毒蛇射入了一个敌人肚中,敌人头一歪,栽倒在了地上,鲜血从他肚中顺着矛杆流了出来,染红了他的衣裳,在死神的压力下,他变得疯狂起来。 抽出随身带的刀,“啊”又是一声大吼从云满天染满血的口中吐出,他提着刀疯狂的砍了起来,鲜血不停的飞溅着,在空中绽放出一朵朵妖异的血花,洒满了他的脸,其中赫然有他自己的血,而周围数不清的刀刃中,总有那么几个,时不时的落在他身上,划开一条条血色的口子,他身上也不知不觉也多了几道深深入骨的伤痕。 “小心”余光无意中看到一柄刀,快插入贝拉斯背中,云满天疯狂的意识稍稍清晰,大喊到,同时手上的刀用力一甩。刀化为一道亮光悬之又悬的插入了士兵的背。 “滋”那士兵看着快要插如贝拉斯的刀,双目圆瞪,望着近在眼前的巨大功勋,不甘的倒下了。 贝拉斯反应过来大喊道:“管好你自己就够了!别多管事,没有谁会来管你的死活。”他似乎对云满天的救命很反感。 云满天一愣才醒悟这事战场啊!慌乱中一支矛带着风啸声刺来,云满天急忙提盾一挡。 “砰”矛盾交接的声音响起。云满天惊出了一身冷汗,但矛终于还是被挡了下来,自己还是得救了。还不等他松口气“哧”一柄钢刀从他肚皮中冒了出来,闪着冷森森的寒光,带着一丝丝鲜红的血,见证着它又一个荣誉。 “呃!”吐了口血。云满天艰难的转过头,眼中闪过一丝狠色,他没想到死神这么快再次找上了自己,但就算死他也要拉一个垫背。 “啪”他的盾重重的砸在了敌人的头上,敌人眼中带这不敢相信,头破血流倒了下去。 云满天仿佛被一个无形的手扼住,力气慢慢的从他身上慢慢消失,终于砰的一声,他单脚跪了下来,双手颤抖着撑着地。云满天冷笑着看着眼前不断飞舞的血色,眼中慢慢的失去了色彩,这就要结束了吗?人的生命真的很脆弱!要是我够强就好了,要是,没要是了。眼前又浮现出妈妈的样子,她还是那么漂亮,可是—— 云满天双手再也支持不住身体的重量了,他像一座巨大的山峰轰然倒在了地上,成为了无边血泊中的又一具尸体。 周围厮杀还在继续,完全没有因为谁的躺下而停留半刻,谁稍有松气,可能下一刻就能看到自己那没有头还喷着血的身体。 远处贝拉斯看到了云满天倒下的那幕,叹了口气砍的更有力了,然而那个身影无形中却高大起来。 云满天躺在地上,静静的望着天空,浑身衣服破烂不堪,并且被鲜血染成通红,瞳孔不断的扩大,眼中一片死气,就像死了一般,但他知道自己并没有死他,不知道死神为什么不来收他,他的思维还清晰着,他还能感觉得到周围的凄惨,只是他实在没力气支撑自己起来。 不久,云满天肚子刀上的血迹慢慢的消失了,就如同本来就没有过血迹,刀变得鲜亮无比,从他肚子中伸出来的刀尖也在一种神秘的力量下慢慢变弯,就像是在炙烈的高温下慢慢的被熔断,极其诡异。 感觉到肚子处轻微的移动,甚至有一丝说不出的酥麻,云满天模糊的意识有些疑惑,突然一丝丝力气从他的四肢百骸中莫名的产生,并快速的弥漫到他的全身。 这是怎么回事,云满感觉着似乎是倒流回来的丝丝力量非常诧异,这一切是如此的神秘,而诡异。他用生出来的一丝力气挣扎着目光看向了自己的肚子,顿时目瞪口呆,只见那刀入肉处慢慢变弯,最后竟然如一个伤疤结壳一样掉了下来,他透过破损的衣服还依稀可以看到,肚子上的血也在逐渐诡异的消失,而肚皮上的伤口竟快速的愈合着,一切都超出了他的想象,超出了他的认知,虽然不知道肚中的刀怎么样了,但他却感觉不到肚中有什么不适,仿佛那一截刀神秘消失了。 突然手臂龙纹处流出一股泉水般的暖流,流过全身,流过四肢百骸,那感觉让他舒适的几乎要呻吟了出来。不知道从哪传来的那股力气也在他身上快速荡漾开来,顷刻,他清晰的感觉全身充满了力气,简直比来时还充沛。 感受到自己的异状,云满天吃惊之余不由得高兴万分,他知道龙凤纹肯定不仅仅是个纹身那么简单,肯定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秘密,现在就是最好的证据,但现在却想不明白,但他相信总有一天会真相大白。 云满天以为自己现在的状况完全是因为有龙凤纹的原因,可是真的是如此吗? 正文 第六章 为强而变 感受着全身重新聚集起来的力量,云满天整个心开始兴奋起来,他不愿意就这么装死,做个逃兵,尽管怕随时被阎王邀请去喝喝茶,他还没体验够战场的热血冷酷,不经历风雨,将来怎么会有成就?他愿意接受战争的洗礼。 云满天随手捡起一把血刀,一个漂亮的鲤鱼打挺从遍野的尸体中站了起来,再次成为了一个活人。 “喝”呼出了一口气,他怀着热血之心又加入了战斗。 ———— “呜”一声低沉而又雄厚的号角声传遍整个战场,听到这声音所有的士兵兴奋了起来,战打完了!他们还活着,没什么比活着更重要! 军队如潮水般退去,只留下一地的尸体,惨绝人寰,变红了的沙子随风飘着,似乎也在感叹:解脱了。一只只食尸鸟拍打着翅膀兴奋的从天际飞来,这个时候该是它们晚餐的时候了。 阳光洒下一片金黄,想要掩盖那遍地的血腥,但回答它的只是狰狞的血红之光,和一只只不停吞噬着腐肉的鸟影。 云满天随着军队撤退着,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全身鲜血淋漓,只是都不是他的,身上那些不大不小的伤也在慢慢的愈合恢复。 云满天望着自己那正在恢复的伤口一阵疑惑。 这到底是意外,还是自己的能力,如果是自己的能力的话,那也太可怕了,恐怕自己以后要死也成了一个问题,但真是这样该多好啊。 当贝拉斯再次看到云满天时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他明明看到云满天为了救他,已经肚子中刀倒在了战场,现在却又看到了活生生的云满天,而且看不到一点异样的样子,这是怎么回事,莫不是鬼。 贝拉斯使劲的揉了揉眼睛,可结果仍是一样,等他看到云满天肚子上毫无痕迹,光鲜滑嫩时更是目瞪口呆,不可能,不可能! 他那痴呆的样子让云满天也笑了起来,道:“怎么了,有什么事可以让我们英明神武的队长这么惊讶!” 贝拉斯那个郁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心中非常惊奇:到底哪里出了问题了,难不成我看错了。可是随即他又否认,绝对不会! “小子,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明明就是——。”贝拉斯突然觉得有些不妥,顿了顿。 “你明明就是死了,为什么现在却毫发无损?你最好老实回答,我可不会相信是我看错了。”突然,贝拉斯一本正经一副继续问道。 云满天哪里会告诉他,他自己也不太懂,只知道自己的确鬼门关走了一趟,其中的种种神秘却是不太清楚。 他无辜的看着贝拉斯,耸了耸肩,淡淡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或许真的是你看错了!” “你..你..”贝拉斯一阵气愤,双手颤抖的指着云满天,他知道云满天肯定有什么瞒着他,但拿云满天这副样子的确让他没有没办法,虽然他是中队长,如果别人坚持不说他难不成威逼。 突然贝拉斯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脸上变了变,来到云满天身边一脸神秘的小声对他说道:“问你个事,你是不是天神下凡?”说完还一脸郑重的看着云满天。 云满天闻之一愣,天神?是天神就好了,我还想做个无忧无虑的神仙呢? “你看我这样子像个天神吗?”云满天嘴角一丝苦笑,耸了耸肩道。 “好像是不怎么像!”贝拉斯听到云满天否定想也没想就回到,云满天是天神下凡只是他一瞬间的想法而已,问出来就觉得自己的话多么无聊。 “但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虽然知道云满天不是天神,可是贝拉斯依然肯定云满天有什么瞒着他。 “你无不无聊啊!再和你说一次!我-不-知-到!”云满天几乎被贝拉斯问的有些不耐烦了,对着他一字一字铿锵道。 “你....”贝拉斯一时气极。 但贝拉斯也不是没办法,他用上了他的绝招:缠。他一脸奸笑的看着云满天道:“小子别得意,我天天缠着你,缠到你烦,就不信你不说。”说完后潇洒的转头走了开。 云满天也不拿贝拉斯的话当回事,这一阵他也知道了贝拉斯其实是一个很好相处的人,除了有时耍耍自己的队长威风,改不了一丝丝高傲外。 从此贝拉斯还真就缠上了云满天,千方百计让云满天说出其中的秘密,可云满天的守口如瓶让他的辛苦却得不到丝毫收获。 其实贝拉斯会缠上云满天,主要是因为他曾经在战场上救过贝拉斯,虽然贝拉斯不愿意承认,但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实,这一事件让他们之间的距离无形中又近了些许。 云满天活了下来,但是他的命是在死神手中抢回来的,即使一只脚已经踏入了鬼门关,但似乎死神不准备收他。 这时的他内燃烧着一股不屈的斗志:变强!这样才能更好的抓住自己的命运,活的更加潇洒自由。 但变强的修炼方法又无从得到,云满天不得不采用起最原始的方法,开发肉体潜能。 从此,军营一处地内,不停的出现云满天的身影,他赤裸着身,瘦弱的身上是用铁做的各种负重用品。 太阳似乎很生气,肆虐挥霍着它的光与热。士兵一个个伸出了舌头,像狗一样散发着身上的热量。手上拿着军帽不停的来回摇动着。而目光却满含敬意的看着远处一个身影,那个每天都要出现的人影。 “呼”云满天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豆大的汗珠顺着他黝黑的皮肤流下,整个身体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似地,身子早已湿透。 “呼”一块块绷紧的肌肉,随着跑步不停的拉崩着,这是他这两个月坚持下来的成果,当初的白面小伙已然变成了个黝黑成熟的青年了。 “喝!”云满天一声嘶哑的低吼,这是对命运的抵抗,也是他满腔的热情,更是对变强的绝对信念。 渐渐的云满天满脸通红起来,脚也有点颤抖起来。 “坚持,再坚持会儿”他自己给自己打气。即使已到了身体的极限他依然坚持着,这要多大的勇气,多么坚韧的意志啊! 终于他的腿剧烈颤抖起来,视线也慢慢变得模糊起来。 “砰”他终于倒下了,身子如软泥一样倒了下去。但在次睁开眼时,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面前。 “你这怪物没事吧!”贝拉斯怪叫道。贝拉斯想想都觉得心惊,竟然还有这般不要命的人,这个月云满天从战场回来以后,突然像变了一个人,竟然每天背着一个个铁块,满军营跑,本来他还以为云满天过不来几天就会知难而退,但出乎他的意料,云满天这么多日来一直坚持了下来。 云满天呵呵一笑挣脱开了他,向自己的帐篷走去。 这个军营里他就贝拉斯一个不算朋友的朋友。 看着远去的背影,贝拉斯肃然起敬起来,这是对强者的尊敬。 松了松手脚,云满天感觉一股暖流流进了他的四肢百骸,让他舒服不已。 云满天脸上微微神秘一笑,这是他能这么拼命的原因,每每到了极限,身体累的不像个样子,暖流总是雪中送炭般,让他的身体完全恢复,就像没事人一样,而且还是充满着力量,这样也导致了他的锻炼效率奇高,也能一月如一日的坚持下来。 虽然云满天不知道那暖流是什么,但肯定对自己的好处无限。 双手撑地云满天再次做起俯卧撑,这也是他的必备课,由于平时对锻炼并不留心,他心中也只记得这老德不能在老的锻炼方式。 一,二——两百七十一——云满天喉头干涸的仿佛要裂开,嘴唇也满是裂口,双手不住的颤抖,青筋一根根突起,如一条条青色的毒蛇。 “又到极限了吗?”云满天自问,但随即又自己坚定的回答道:“还没!” 尽管一块块肌肉已是火辣辣的,其中还夹着针刺,电打的种种感觉,但他还在坚持,门口的贝拉斯看到了不由的摇摇头,这简直是在玩命,恐怕他一辈子也做不到,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地下了头,无比愧疚,心里不由得生出一股嫉妒。 正文 第七章 比试杀威 时间过的飞快 之后又爆发了几次战争,此时的云满天早已不是之前那个文文弱弱的白面书生,虽然还不会什么格斗技巧,可是他仅凭着那强壮的身体,和那简直逆天的恢复能力,在战场上已经是立于不败之地了,当然前提是对方军营中的重要人物不出战,而且这样的小打小闹他们一般也是不屑出战的。 从此“杀不死的怪物”的名称传了开了,之后的战争,云满天在战场上越来越疯狂,他就像一个死神无情的收割着士兵们的生命,而且死在他手上的几乎没有什么固定的死法不是拦腰而段,就是脑浆漫天飞,不是断手断脚,就是一刀断头。 他仿佛随心而至想怎么杀就怎么杀,残忍至极。从此他的名声不管是敌军还是自己军都是非常响亮的,甚至后面的一场战争都没人敢上前了,以他为中心,形成了一个真空地带,他如一个地狱的恶魔,笔直的立在中间,周围都是无数惊恐的眼睛。 当然,也是因为这战争并不怎么重要,一些重要人物都没上过场的原因。云满天自己还是很清楚的自己遇到那斗气高的人,恐怕连还手的机会也不会多,他曾经有机会看到过军营中上将的动手,稍稍动动拳脚,就是开石裂金,威力极大,这是他心里一直想要学的斗气。 但有一件事,他心中无比高兴,那就是无论他受多重的伤,在暖流下,都会快速痊愈,不留一点疤痕,有时他们明显感觉到自己的伤重到不可能救活,可最后还是莫名其妙的活过来了,而且生龙活虎的充满力气,完全看不出是一个曾经受过伤的人。 而云满天的身份也随着他的功勋一路高升,一跃成为了,大队长,比贝拉斯中队长的官还大那么一点,在军营里也算是个小人物了吧!而贝拉斯那家伙看到他升官,以后便每天死皮赖脸的缠着云满天,队长长,队长短的叫个不停,仿佛比自己晋级还高兴,但他心中却隐隐有些无奈,这种被凌驾的感觉让他产生一种莫名的不舒服。 这天,云满天等的机会终于来了,那就是上将的招见,军营中仅次于将军的存在,没打什么大战,将军之类的一般不会来到这边塞之地受苦,自己富丽堂皇的家多好啊。 跟着一个士兵走向将军的帐篷,云满天的心情也激动起来,他的梦想终于有希望了,他想跟上将谈谈斗气的问题,最重要的当然是学会斗气!向一个强者进军。 云满天在士兵的带领下终于来到了上将的帐篷,一个华丽无比,足有其他帐篷六七个大的帐篷,这也显示着上将与众不同的身份。 “报告上将,云满天已带到。”那士兵显的有些紧张,身体微微颤抖,仿佛想到了什么极为害怕的事物。 可等了半天,里面还没有什么声音,仿佛那个极大的帐篷中根本就没有人。 士兵脸上涨的通红,极度紧张,简直都可以清晰的听到自己那砰砰砰的激烈心跳声。 云满天也是有些诧异,这个上将还蛮高傲的,竟然对他先来了个下马威,不知道是何用心。 “报告上将,云满天已带到.”士兵再次重复着,声音都颤抖了起来。他知道上将可是不好惹的主,如果他知到你做了什么有坏军风的事情,你就等着严酷的军法惩罚吧! “让他进来!”帐篷里传来了一个洪亮的声音,无形中一股威武之势弥散开来,让人有种窒息的感觉。士兵在声音下也颤抖的更加剧烈起来。 看到这样的情况,云满天有种不好的感觉,恐怕这个上将不是什么好若的主。 掀开门布,威武不屈的挺直身子,云满天走了进去,绝不能失了自己的气势。 “参见上将。”云满天半跪在地,低着头,双手抱拳向上扬着,心里却是极为的忐忑。 “你就是名声传满军营的‘杀不死的怪物’?”将军淡淡的声音传来,还夹着点疑惑之意。 “是”云满天铿锵的回到,对于‘杀不死的怪物’这个外号他也是十分的无奈,自己那强大到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恢复能力,让他能够在战场上驰骋纵横,不必太担心自己身上那些不深不浅的皮外伤,就算伤到要害也能很快的愈合,所以不知不觉间就多了一个外号。 听到云满天的语气上将有些惊讶,威武不屈,从容不迫的确是个人才,但看他一身除了肌肉黝黑鼓出外,就没有别的什么战场上留下的‘荣誉’伤痕,甚至连疤都没有一点,他的疑惑之意更甚,淡淡道:“哦?怎么,不敢抬头吗?”在他心里那个什么‘杀不死的怪物’不过是军营里传出来的,三人成虎,如果不打击打击,云满天免不了要骄傲了,不如趁机打击打击,让云满天知道什么是军人。 听到这话,云满天顿时知道不妙了,这上将似乎有点针对自己,可是自己并没有犯什么错误。他有些心里苦恼道:“没有!上将没叫下官起来,下官不敢擅自起来。” “那你起来把!”上将有点满意的点点头,还算懂得礼貌,可是他的声音依然是那么的威武,让人不容反抗。 云满天站起来后映入他眼帘的是一个身材魁梧,四肢健壮,宽圆的肩膀,高挺的胸脯,结实得似乎是铁浇的一般。最显眼的事他那一道乌黑的浓眉,下面嵌着一双藏锋卧锐犀利的眼睛,如刀似剑,从中流露出一种机警,锋锐,威武的光采。带着一种军人常有的无所畏惧,好一副英武逼人的气概。 “我们来比试比试!”上将有心要试试云满天,同时也是想打击一下他的骄傲之心,在他认为突然在军营获得如此声誉的人没有一点骄傲是不可能的,就算自己也不可能,只是自己懂得调节,懂得什么是一颗军人之心。 “下官不敢”事情有点超出云满天意料之外了,无缘无故为什么要找自己比试,他是一个上将,而自己只是一个大队长,这样的比试有意义吗? “没什么不敢的,动手吧!”上将看也没看他,只是嘴角动了动,仿佛根本不把云满天放在眼里。 云满天没有上前,他这次来最重要的事是学会斗气,他可不想就这么把上将得罪了,不然学斗气的想法恐怕又要泡汤了。要知道帝国规定,王国的士兵除了个别的官员,是一律不能修炼斗气的,这一方面是为了削弱王国的势力,减少它们对帝国的威胁,也是为了降低王国之间的纷乱带来的影响。 正文 第八章 咄咄逼人 上将的咄咄逼人让云满天几乎无路可退,可是有一件事他不得不说。 云满天脸色铁青,苦涩的嘴不停的抽动,最后还是吐出了一句:“不知下官能不能要求上将一件事”。 他来这里的最大目的就是能够从上将这里学到斗气,踏上修炼的道路,尽管他一进来上将就多次刁难,可是他并不愿意放弃这次不可多得的机会。 上将眼中寒芒一闪,锐利如钢刀的目光狠狠的刺向云满天,冷声道:“小小一点军功就想以此邀功,你把军营当成什么了。”上将对云满天的这句话很是气愤,果然,仗着自己有点名声,立了点小小的军功,就想来邀赏,不打击打击他的气焰以后怎么能了。 “哼!既然你不动,那我就动了。”上将不屑的看着云满天,说完就看到他手上蓝芒一闪,向前猛的一拳,如流星划破空间,带起呼呼的风啸声,如狼似虎的冲了过来。 云满天看着上将的动作,只来的急两手横挡。 “砰”“砰”云满天在上将的拳头下,如流星般撞到了门布上,门布承受不住,“咔”的一声,化成满天碎片,飘飘洒洒,洒落满地。 “砰”又是一声巨响,离上将最近的一个帐篷也遭受了这无妄之灾塌了下来,扬起了满天的飞尘,模糊了视线。 云满天躺在帐篷中一动不动,双眼无神的望着天空一脸迷茫,为什么,我做错了什么,竟然这样对我,上将的行为让他理解不了。他的手臂微微有些撕裂的痛,可是这些他并没有放在心上,让他痛心的是他的打算又破灭了,他变强的道路,被上将一拳给生生轰碎,就像那满天的碎布。 上将依然是一张漠然威武的脸,看着自己造成的帐篷,没有一点动容。 “不过如此!”上将撇撇嘴,冷哼了一声,心里微微有些失望,原以为云满天多少有点本事,可是没想到这么不禁打,自己可是只用了两层的力。但也没有太多的失望,一个没有斗气的人能有多强?能够强得过一个斗士吗? “来人,把他带下去疗伤!”上将随口叫道,随即转过身不再理躺在地上的云满天,仿佛一切都和他没有丝毫关系。 上将的话让云满天的心彻底破碎开来,双手撑地,他爬了起来,随后在自己满是灰尘的身上拍了拍,顿时一股黄色的灰尘弥漫在他的周身,化不开。 “我没事!”挣开来扶他的两人,摸了摸有些疼痛的手,云满天嘴上挂着淡淡的微笑,眉头轻皱着,微微耸了耸肩向自己的帐篷走去,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不是强求也没用,但这条道路走不通,恐怕又要另想办法了,可是还有什么办法呢? 云满天的帐篷中。 “队长,你真是幸运,得到了上将的亲昧,怎么样?上将给了什么的奖励,让我也开开眼。”贝拉斯看到云满天终于从上将那里回来了,连忙热切的跑了过来,上将的召见多么荣誉的事情啊,要知道他在这里当了这么多年的兵,也没有这个机会。 “得,得了便宜还装,那可是上将的召见,我做梦都想不来啊!”贝拉似看到云满天依然沉默没有回答,锤了锤他的胸口气愤道。 云满天漠然的神情突然一变,抬起头看着贝拉斯,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嘴角挂起一丝奸笑道:“你真想知道?” 贝拉斯,看着神色突然改变的云满天,心中升起了一丝不安,有些紧张道:“当..当然,你就不要卖关子了,快点说吧!” “你不后悔!”云满天继续道。 “你....你想干什么。”贝拉斯结结巴巴道。 “我只问你后不后悔,你只用说会或不会。”云满天怪笑着看着贝拉斯,刚从上将那惹来的一肚子怒气似乎也消了不少。 “不会就是不会,你啰嗦什么,快说!”贝拉斯胸一挺提高音调道。 “砰!”紧张而又认真的贝拉斯,突然蹬蹬的倒退几步,弯下腰,双手捂着自己的肚子,脸上痛苦道:“你...你干什么打我!我只是好奇问一下罢了,不用怎么着吧!” 云满天把拳头伸到自己的嘴边轻轻的吹了吹,淡淡道:“这就是上将给我的奖励啊!怎么样,够意外吧!” 贝拉斯听了云满天的话,微微一愣,满脸不可置信之色。 夜色显得无限美好,星星在黑夜中摇动,就像镶嵌在黛色的夜幕上的宝石,熠熠生辉。云满天几次想伸手去摸摸心中的那颗星星,触碰到的只是虚无的黑暗,感受到的只是那藏在黑夜中轻轻拂动的冷风。沁凉的冷渗入他的皮肤,包围着他那颗两世为人的心。 云满天无力的的躺在草地上,眼睛慢慢透明起来,在黑夜中闪闪发光,天上的每颗星星都清晰的出现在他那如潭水般清澈的黑眸中。 他渐渐茫然了,在军营呆了一年了,本以为可以有所收获,但结果有点让他失望,而上将的态度让他感觉到没什么前途,前程变得黑暗起来,而他的身体因为那愈合能力的原因,也得到了极大程度的开发,可是想要在进一步,似乎比登天也容易不了多少! “啊!实力,我需要实力,可是老天,你为什么总和我做对,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云满天指着漆黑的天空叫喊了出来,所有的愤怒似乎在这一刻通通发泄出来。 “或许,我该走了!”云满天轻轻叹道。随手抓了一把草,向前一扔,草上的泥和草分散开,散落一地。 对,是时候走了,此处不留爷自由留爷处,天下之大,我岂能在这里浪费时间,自己一定要变强,自由自在的活在天地间。想通了,他的心情也好了些,似乎心也没有了那么冷,只有一股变强的信念。 云满天痴痴的看着天上的星星,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而星星依旧自顾自的闪耀着。 正文 第九章 出营散心 艳阳高照,万里无云,只有令人懒懒的微风,有一口,没一口无力的吹着,仿佛一个垂危的老者。 “队长好!”云满天走在路上,一道道声音不停的传来,夹着一股由心而生的敬佩。 然而云满天的心情并不轻松,他的脚步仿佛非常沉重,昨天的想法还在他心中回旋,他不能在这里呆下去了,他要追寻自己的前程。 “队长,今天正好是我们的休息日,在军营闲着也是闲着,我带你去个好地方,包你满意。”贼眉鼠眼的贝拉斯眼中不时闪过一道道莫名的精光,连看云满天的眼睛也显得没有聚焦。 最近云满天和贝拉斯的的关系越来越好了,贝拉斯那属于军人的威武从来没有在云满天面前出现过,似乎宁愿做云满天声旁的一颗不太显眼的小草。 云满天微微愣了下,点头便答应了,轻松一下也好,今天正好是他们这一队休息的一天吧。 军队为了舒缓一下士兵绷紧的心,每隔一个星期就有一对士兵可以出营放松放松,而不远处的一个小镇正好是他们放松的去处,至于又没人想逃,肯定是有的,但大部分士兵的家人都掌握在国家的手中,如若敢做一个逃兵,那么他们的家人就不可避免的祸及,全部沦为奴隶,而且世代为奴隶。并且一起出来的士兵都的相互监督,有一个逃跑,那么一起的人都的一起但罪,所以也没有什么人敢出去玩,毕竟要是谁想不通连累了他们,那时哭也没有用了! “带路吧,如果不满意小心你的屁股!”云满天收了心开起了玩笑,他可是记得当初自己来时他是怎么对自己的,‘报复’一下也是可以的。 “怎么,对我屁股有意思?我可不是那个——那个什么。”贝拉斯一脸恐慌的捂着屁股。 “走了,你的屁股我可没意思。”云满天踢了下贝拉斯的屁股,大笑着大步向前走去。 旁边的一个个士兵看着平日威风凛凛的贝拉斯在云满天却像个小丑般,忍不住捂着嘴巴笑了起来,可是又不敢笑出声,只得把脸涨的通红,虽然云满天对贝拉斯毫不尊敬,但他们却是惹不起。 “笑什么笑,在笑我让你们三天没饭吃!”贝拉斯大怒的对着旁边的士兵吼了起来,转过头有些恨恨的看着云满天远去的身影。 被贝拉斯这么一吼,周围的士兵马上放下了手,一个个站的笔直,满脸严肃,生怕贝拉斯把火发在他们身上。 “快走拉!”远处传来云满天的声音。 “来啦!”刚才还愤怒的贝拉斯,突然马上变得嘻哈起来。狠狠的瞪了一眼周围的士兵,贝拉斯向云满天追去。 东望山镇,西阳国边塞的一个小镇,是经过边塞的商人停下休息的好地方,虽然不是非常的繁华,但在这边塞战火连连的地方,有这么一个地方也是很不错的。 “就是这?”云满天看着一个挂着一个“春夏秋冬”的牌匾说道。他可是听到里面传来一声声娇媚的娇声艳语。 “怎么样,没来过吧!”贝拉斯一脸炫耀的说着,脸上那对圆凸的眼中还闪着欲望之光。说完他便急急忙忙拉着云满天走了进去,似乎片刻也不能等下去了。 云满天感觉到贝拉斯的急切,心里也觉得什么不妥,谁没有什么七情六欲了,而且性欲是人天生就有,不可抛弃的欲望。 云满天手上一用力,看着贝拉斯,打趣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性’急了。”性字他说得非常重,因为他已经猜到了这是什么地方,只是没有想到这个世界跟原来的世界其实也有很多地方相同。 贝拉斯连忙正了正色反击道:“还不是跟你学的吗?我的好队长!” “....”云满天只觉一身鸡皮疙瘩,没有再说话。 走到里面云满天傻眼了,也清楚的知道跟自己猜想的一样,这是什么地方?——妓院,只见里面一个个女子穿绸披纱,身材苗条,露出许多胜雪的皮肤,妖艳非常,一个个男人更是凸着眼睛,更甚的嘴边还有泛着亮光的黏液,他们的手在一个个女子身上不停的游走,一时摸摸这里,一时又捏捏那里,一点也不觉的厌倦,他们脸上那享受样就是最好的证据。 这时一个相貌秀丽之极的女子扭动这她的腰肢向云满天两人走了过来。 “哟!这位俊爷,新来的吧,我们这的女子个个都是水灵至极,要不要找个人陪陪?”女子,脸上满是妩媚的笑容,手上的纱巾从云满天脸庞轻轻滑过,留下淡淡清香,让他心中一阵悸动。 “哦,我门只是来喝喝酒。”云满天微微动容,但随即又拒绝了,他还没有堕落到这个样子。 贝拉斯闻之一愣,满脸不满双手抱头的抱怨道:“队长,不是吧,来寻花问柳的地方喝酒,这不是我想要的啊!” “这位爷,别开玩笑了,还有来这喝酒的?其实不用不好意思的,第一次来的都这样,慢慢的就会习惯了,怎么样,看上了谁,我替你们把她叫来?。”女子听了有些错愕,但更多的是怀疑,心中却是有些鄙视,既然来了这个地方,还装什么清高,老娘还不知道你们是些什么鸟。 “不用就是不用!”云满天耸耸肩淡淡道,言语中有丝厌恶。转过头看了看一脸拉长的贝拉斯,他最终无奈的叹了口气。 “跟他找一个吧!”云满天看着贝拉斯一脸痛苦,治好对那女子淡然说道。 “算了,我也不要了,舍欲陪君子,队长你以后可要好好补偿我。”贝拉斯扯了扯嘴角,一脸肉痛,谁都能看出这话不是出自真心,但云满天而又不在意,到时后悔起来就不怪他的事了。 “两位是军人吧!”女子注意到贝拉斯口中左一个队长,右一个队长谄媚道。 “不错!”贝拉斯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骄傲的时,抬起头应道。 女子得到了贝拉斯的肯定,脸色却是没有丝毫变化,也是,来这里放松的军人本来就不少,就算是一个什么队长,也不算稀奇,可是女子还是谄媚起来:“两位军爷真的不找一个,放松放松?”女子似乎还是不死心,既然是来放松的,那还能有什么。 听了女子的话,贝拉斯心中的火再次被点燃起来,火热的看着云满天。 “不用了!”云满天淡淡的话语让贝拉斯充满希望的眼神暗淡了下去。 那女子对云满天的坚决态度也没办法,笑容不变依然娇笑道:“如果你们是来喝酒,那你们算是来对了,今天可有好戏上场哦。可别先走,这可是难道一见也可能再也见不到的好戏哦。”说完朝云满天妩媚一笑,然后摇摇摆摆的朝别的客人走去。 正文 第十章 神秘舞女 昨天,这里突然来了一个少女,说是沉鱼落雁,羞花闭月也不为过。只是那女子来这里的目的却是让人不解,不为钱,也不是没钱,自愿在这里呆一阵,而且愿意出台表演,这里的老板当然一万个愿意,这可又是一笔意外的财富啊。可是思前想后,他对少女来这里的原因始终不明白,要知道在这种地方露脸对一些清白的女子可是致命的,如果让人传开,那么对她以后的人生可是会有不少的致命的影响。 还没等云满天他们明白妩媚女子说的是什么事,房正中间那个不知道由什么木修葺而成的圆行舞台上有人上来了。 那是一个黑胡子的老者,岁月的无情在他脸上刻出来无数纵横的皱纹,他穿着华丽,满脸容光焕发精神奕奕。来到舞台最中央,他捋了捋自己黑如墨汁的胡子一脸微笑的看着台下的观众,微微抬起干枯的双手,扯了下喉咙说道:“大家静一静!” 听到这嘶哑如低吼的声音,屋里马上静了下来。众人脸上一片期待,眼里发着光,像饥饿的狼群,发现了食物,欲势若扑的样子。老者满意的点点头,捋了捋胡子继续说道:“谢谢大家的光临,今天我们‘春夏秋冬’非常有幸能够请到貌美绝色的安迪小姐。而且她将这众人前面这个舞台上展现她那仙子般的容貌和美丽动人的舞姿。” “咕噜,咕噜。”无数的吞口水的声音,像是沸水冒起的无数气泡在水面炸开来。要知道‘春夏秋冬’每次的推荐可都是倾国倾城的貌美女子,没有一次让他们失望过,就算不能得到,看一看也可以让他们心中大呼过瘾,此时他们心中更是无比期待起今天出面的佳人来。 云满天对周围的反映微微有些发愣,虽然不抱什么希望,但心中也有些期待起来。 “呵呵!我知道今天大家的目标不是我,如果我说的多了,大家心里也会不满,所以我也不多说了,现在就有请我们的安迪小姐。”老者乐呵呵的笑道,最后声调陡然升高。说完后自己就站在了舞台的旁边一脸希冀的看着通向舞台的珠帘! 大家也都不由得伸长脖子像一个个受惊的鸟往帘幕后望去,想要看清幕后的主人,到底是怎样一个绝代佳人,就连云满天也不列外。 只见一霎好风吹翠幕,一只白玉般的纤手掀开帘幕,发出叮铃当啷一连串美妙动听的声音,随后走进一个少女来.只见少女披着一袭轻纱般的白衣露出长长的绸袖,大约十九来岁的年纪,除了一头蓝发随风舞动之外,全身雪白,充满不可亵渎之态。 少女娇小的赤足迈着碎步慢慢的向台中心踱步而来,面容秀美绝俗,弯弯的细眉,如一道弯月,娇嫩嫩的琼鼻,轻轻的翕动着,薄薄的嘴唇紧紧闭着,那一抹嫣红如樱桃般惹得人蠢蠢欲动,只是肌肤间少了一层血色,显得苍白异常.但这样却没减一丝风姿,而是更显美丽动人仿若仙女。 无数的吞口水的声音克制不住的响了起来。而云满天眼睛陡然一亮,那陷入的眼神便再也拔不出来了,平静的心中就像扔进一颗石头的水面,泛起丝丝涟漪,向四周荡漾开来,不一会而整个水面就没有一丝平静之处,这是一种悸动,对爱的悸动,说准确点或许是爱慕。对如此一个天仙般的女子谁能不生出一点爱慕之心呢。可是让人遗憾的是,如此一个冰清玉洁的女子,竟然流落到这等红尘俗世肮脏之地,让无数人亵渎。 有些人不要太早遇到否则以后只会留下“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的感概。这也是云满天一直认定的。而且他也清楚曾经有无数的男士掉进了美女的陷阱,他也知道一个平凡的男人,在一个美丽的女孩面前动了心,那就必须做好“上刀山,下火海”的准备,得把自尊心像废纸一样扯得粉碎,丢到垃圾坑中,多情的心就像玻璃做的样,一碰就会碎落一地。就算准备好了,成功的几率都小的可怜。 而现在云满天遇到了那“沧海”了,而且就在面前,但他是那么的无奈,心中充满苦涩。只能耸耸肩,轻轻皱着眉头,嘴角挂着的是一丝苦笑。 现场嘈杂一片,不少人看着嘴角流着口水,指着少女对身旁的狐朋狗友说着什么,那贪婪的眼神简直恨不得把那女子拉在怀里狠狠的宠爱一番。其喧闹声就像身处闹市,各种噪音的交汇极其刺耳。 正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忽听台上的女子冷冷的一个声音说道:“小女子在这为大家献上一舞。”少女说了这一句就不在多说。虽然愿意当面表演,但那一脸厌恶讨厌的神情却是溢了出来,这并不是她的本心。 少女赤着一双灵巧的雪白小脚,袅袅婷婷站在舞台中心!慢慢的托开了被长袖完全遮住的两臂,在空中画着美丽的姿势,长袖也在空中随着她的舞动上下翻滚着,仿佛是会移动的彩虹,让人眼前一亮,深深的陷入其中。 接着她提起一条腿并慢慢弯曲,又慢慢向前迈了出去,莲步轻动,在那平稳光滑的台上舞动着,那么的灵动飘逸,她的衣服,随着舞动也飘了起来,显出她的纤细苗条的身段。但没有人注意这些,因为有比这更好的风景,她整个人如九天下凡的仙女,长长的绸带随着她的舞动呈现出美妙和谐的轨迹,整体看来,就像一幅画,而一个仙女在画中尽情的舞动着,在这一刻,天地都失去了颜色,变得透明起来,就只剩下她那唯美的舞姿。 不知道过了多久,仿佛一瞬又好像是一年,女子的动作慢慢的停了下来,那舞动的长袖和飘飞的衣服也慢慢的落了下来,她就这么站在舞台中间静静的看着台下早已不知道迷失到哪里去了的众人,眼中闪过一丝怨恨,和些许无奈。 她抬起尖尖的洁白的下巴痴痴的望着远方,幽怨的目光仿佛穿越过无数空间,到达了她心寄的地方,那个长大而又不愿回去的地方,不久她幽幽的叹了口气,最后看了一眼台下的众人,头也不回的掀开珠帘走了下去。 直到那少女退去,大家还呆呆的望着,舍不得收回眼神,他们还沉醉在那副美丽的画中无法自拔,可他们都没注意到少女走之前厌恶与不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