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穿越中毒了 分不清是梦中,还是现实,如潮水般的记忆涌向沐天雪的脑海中,她无力的晃动着脑袋,想要甩开那如潮般的记忆。        可无论她如何排斥那段记忆,那些记忆如刻在了她的脑海中一般,无法甩去亦无法阻挡。        她猛得惊醒睁开双眼,眼前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但她似乎能看得见浮现在她脑海里的一连串的字幕。        沐天雪,年十七,未出阁,龙都皇朝,将军府嫡女,胆小懦弱,不仅痴傻且丑女一名,右脸颊上一片红胎记,占据了整个右眼角,看上去奇丑无比。        因一无貌,二无才,三无智商,四无胆量,所以成为将军府最不得宠的嫡女,却偏偏成为当朝太子龙辰允的未婚妻,不想她嫁的人多了去,大到整个龙城,小到整个将军府。        沐天雪蹙起眉头,难道她穿越了,还穿在这个奇丑无比不得宠的嫡女身上,且两人还是同名同姓。        脑海里的记忆告诉她,晚膳之后,将军府里深受得宠,常常欺凌她的亲妹妹沐婉夕,暗地里端了一碗下了毒的参汤给她的丫鬟,让她的丫鬟端给她服下。        此时,她应该躺在将军府后院的柴房中,下意识的摸向自己身上的衣服,还好,松了口气,身体还穿着的衣服,就说明,此刻她身体里的药还没发作。        不对,可是,他为何感觉到身体的某个地方,像是被生生撕裂了一般,痛的她浑身打颤,不自觉到吸一口冷气。        脑海里突然间涌出一段记忆,她简直不敢相信那段记忆中的画面,她的疼痛,是因为……因为她已经被人欺负了,侮辱了。        她愤怒的皱紧眉头,双眸中透着阴鸷可怕的杀气,在21世纪她守身如玉了二十多年,都不曾被人侮辱过。        在这里,她却刚醒来,就被人玷污,侮辱了身体,此仇不报,她就枉为21世纪冷血无情的金牌女杀手。        虽然她不知道是什么人侮辱了她,可脑海的那段记忆中,那个男人的脖子,被她咬伤了,凭着这点线索她一定能够找出侮辱她的人。        所有算计过她的人,侮辱过她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一个妹妹沐婉夕,一个玷污她的陌生人,她都记在心里了,总有一天,她会将她所受的一切,都加注在他们身上。        “吱……”        这时,柴房的门被打开了,沐天雪一脸戒备的循声望去,只见昏暗中出一个男人的背影,是这个男人侮辱了自己吗?        “站住,你是谁?”沐天雪见男人迈步向门外走去,急忙挣扎着身体想要起身去杀了那个男人,可她才刚刚移动身体,某个地方传来一阵阵撕裂的疼痛。        男人脚步一顿,微微侧头,看了一眼黑暗中的沐天雪,便提步想要离去。        “人渣,你站住”沐天雪疼的浑身打颤,见男人提步离开,她忍住剧疼坐了起来。        这时,柴房外传来沉重急促的脚步声,脚步声似乎在向柴房靠近,那男人听到脚步声后,迅速退回柴房。        随后,脚步声来到了柴房门口,一个人影近了柴房,隐匿在柴房的旁的男人,看似不经意的一掌,便听到一声轻微的闷哼声,进来的那个人昏倒在地。        那男人见人影昏了过去,便迅速的出了柴房,消失在院子中。        “别走……”见那男人离去,沐天雪愤怒的惊呼一起,忍痛爬起来追到门前,那男人的身影早已经消失在茫茫的黑夜中。        她愤怒的拳打在柴房的门上,转身蹲下看向被找昏的人,是个男人?还是穿着家丁衣衫的男人,显然是将军府内的人。        那刚才的那个男人是谁?难道不是她那个妹妹安排的?        若是的话,不应该离开,而是等着人来捕捉证据,也不会打昏这个家丁。        她抬脚狠狠的踹向昏迷过去的家丁,“该死臭男人,敢来与沐婉夕一起来陷害我,我绝不会饶过你们……”        踹了那家丁几脚后,沐天雪马上意识过来,眼下不是发怒的时候,她要赶仅离开才是,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正文 第二章看戏  沐天雪迅速离开柴房,找了个高处跃到上面,静看接下来的好戏。        一队人,手提着灯笼,从后院的一个房间走了出来,看人数不下六七人,声音中很是喧嚣。沐天雪望着那个房间,根据陌生的记忆,刚刚走出人来的那个房间,就是她的房间。        此刻,那一队人,正急步的向柴房赶去,隐约中听到一个极为愤怒的声音说道:“老爷她们肯定是在柴房,竟然能干出这等下贱之事,决不能轻饶她……”        沐天雪坐在柴房对面的一颗樱花树上嘴角勾起一抺冷笑,她这个角度正好将柴房里的情形看的真真切切,“下贱?还不知道是谁下贱,我到要看看你们,能把我怎么着。”        之前尽言绝不轻饶她的女人,正是将军府二夫人,自沐天雪母亲死后,二夫人便成了将军府的大夫人,而她的女儿沐婉夕却从庶女变成了嫡女。        至于她沐天雪,一个将军府嫡女却沦为将军府人人欺压的傻女丑女。        若不是她与太子有婚约,她怕是早已经下了黄泉,换个角度来说,也因她与太子有婚约,所以想动害她的人还是对这个身份有几份忌惮。        眼看着她与太子的婚期将至,这些早想害死她的人,已经开始按耐不及了,才有了今天被人设计的一幕。        二夫人迫不急待的推开柴门,迫切的想要看到里面暗渡陈仓的场面,门在推开时,火光顿时将柴房照了个透亮。        一行人看到柴房里的情形时,都不由的瞪大了双眼,意外,惊诧,不敢相信,众人纷纷的将目光投到柴房中的一个家丁身上。        推门的二夫人,显然不相信柴房里除了那昏到的家丁,就没有其它人,当下便差人将柴房搜了个遍,仍是没有搜到沐天雪半个人影。        不死心的二夫人,柴房里没有沐天雪的身影,心里怒火中烧,但是当着沐秉傲的面,却又不敢露出来,原本的计划被出乎意料的打乱了。        她心中冷笑,即便没有亲自捉见两人私通的场面,她也能扭转前眼的局面,费尽心机的计划竟出了纰漏,今晚她必需要将那丑丫头的太子妃位夺下。        为此,她还亲自请了“娴贵妃和太子”来当个证人,就是要将今夜发出的事情传入宫内,闹的越大便越好,聪明如她,这点小事情放在狡猾阴狠的她面前,根本就奈何不了她。        给沐天雪下药的沐婉夕,错愕的瞪大了美眸,惊诧的目光扫过柴房的每一个角落,显然有些疑惑和意外,是她亲自己命人将沐天雪扛到柴房来的,可为什么柴房就只要家丁却不见沐天雪。        见家丁穿戴整齐身上没有一丝凌乱不醒人世的昏在地上,看样子,并没有生出什么事情,当下便气急败坏的上前怒踹家丁几脚。        那家丁这才晃动两下,醒了过来,当看到沐婉夕那怒愤的面孔时,整个人顿时清醒过来,爬起来跪在地上,一脸惊恐的看着面前的几个人,心虚的环视了一下柴房,见根本没有沐天雪的身影。        心中一沉,这二小姐交代的事情,他根本就还没来得及办,便被人打昏,这可如何是好,挨顿棍子是小,若是因此丢了饭晚,这可如何是好。        沐婉夕阴冷的目光望着家丁,心中那个气啊,煞费苦心计划好的事情,这狗奴才竟然给办砸了,看之后怎么处置他,没用的东西,她恨不得,将面前的狗奴力乱棒打死,也不解她心头之恨,偌是此事办成,那么她便是当朝的太子妃。        岂想,计划竟被打乱,一群没用的狗奴才,沐婉夕心中狠狠的骂道,但在自己父亲面前,却又不得不收敛,免得露出了马脚,吃不了兜着走。        “你夜半三更在柴房做什么?都做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快快从实招来,还可以免你一死,如若有半句虚假,哼……府中的规矩你上懂得的。”        二人夫望了一眼沐婉夕,不着痕迹的给她递了个眼神,厉声质问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家丁,言语中带着几分威胁,又带了几分警告。        “该死的奴才,说,在此与谁苟且?”会意二夫人递过来的眼神,沐婉夕怒瞪着家丁,并将一切赌注都押在这家丁身上,只要家丁,说是在此与沐天雪暗渡除仓,那么有没有亲自捉见都已经不重要。        只要眼前这个计划不毁于一旦,那么今晚所做的一切都还算值得的,明天龙城将会传遍沐天雪与仆人的种种谣言。        而最好的证人便是,她的姑姑和太子本人,只要这事一传到宫中,那么沐天雪太子妃的位子也该让位了。        “奴……奴才……不敢……不敢说……”家丁跪在地上身体瑟瑟发抖,二夫人言语中的警告和威胁已经让他双腿发软,全身哆嗦个不停,而二小姐一副吃人不吐骨头的样子,更是让他惊恐不已。        “不敢说,你好大的胆子,竟然与人暗地里苟且,来人,拉出去乱棍打死”沐秉傲站在柴房外,一脸怒气,眉宇间是阴冷的戾气。        “哥哥,切莫着急,我看这家丁是被吓倒了,待他慢慢道来之后,再做处置也不迟,这可是事关将军府的颜面,也关乎着龙都皇室的颜面”娴贵妃言语缓慢,听起来不带丝毫情绪。        只是那语意中透着股阴寒之意,言下之意,是为了护着将军府的颜面,以及皇室的颜面,对于此事都要彻查到底。        实者,是想沐天雪与家丁私下偷食的事情,敲定以后,将此事传自宫内。        到时候,就算她不出手,皇后与太后颜面上过不去,自然会想法子,退了沐天雪这个太子妃,往严重里说,还能将沐天雪这个丑女人至于死地。        “你莫要紧张,只需要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出来,只要你句句属时,那么将军府的规矩,自然不会落的你身上,你大可能坦言在这里与谁相约?”        娴贵妃一副公正无私的样子,但是难掩双眼中的阴狠,这阴狠也自然落得那家丁眼里。        只要那家丁咬口说是与大小姐沐天雪在此私约,是大小姐倾慕他,将一切关系都推到沐天雪身上,那么她们今晚的目地也就达到了。        “狗东西,还不快说,没听见贵妃娘娘在问你话吗?你当真是不想要,你这颗脑袋了”一旁的二夫人,狠厉的话音落下来后,望了一眼沐婉夕,不停的交换眼色。        正文 第三章定罪 “奴……奴才说,是……是大……大小姐逼着奴才与她好,娘娘饶命,老爷饶命,奴才句句属实”        那家丁吓的是魄飞魂散,刚才还是二夫人和二小姐向他发着狠话,他已知自己今天若是不将所有罪责推到沐天雪身上,怕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继而又有娴贵妃出言警告,虽然说娴贵妃话里的意思,是让她实打实的说。        可若他真是实打实的说,只怕马上便被乱棍打死,若是推卸了所有责任,那么还有活命的机会。        “沐天雪你竟然敢在大婚前,做出这等不要脸的事情,竟逼着家丁与你好,你可是未来的太子妃,在过不久便要与太子成婚,眼下却犯出这等耻辱死罪,这不仅是打将军府的脸,更是给太子和皇室带来耻辱……这是要杀头的死罪……”        沐婉夕眼神中闪过一丝阴狠,虽然没有亲眼捉住两人在一起的证据,但是沐天雪不在房中,而家丁死咬住在此是与沐天相约,那么沐天雪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况且,她还中了毒媚之药,没有男人为她解除,她便会爆血而亡。        若是此刻她无事的出现的众人眼前,那身子定是不清白被玷污了,将军府怎么会容得下一个身子不清白的女儿,皇室中又怎么会接受一个不纯洁之人当太子妃。        沐天雪嘴角勾起一抺,不屑的嘲笑,与家丁暗渡陈仓,亏她们想的出来,随即身轻似燕跃下樱花树,向沐婉夕的闺房飞奔而去。        她必需在他们找到她前,做好充份的准备,设计她的人,分明是想把她逼上死路,可她却不会如她们的愿,因为她已经不在是那个胆小懦弱的沐天雪。        而是一个二十一世纪新一代的女杀手,不管是在任何事情面前,她都会保持着一颗冷静的头脑和准确的判断力。   “来人,将府里搜个干净,把那个混帐东西,给我找出来”沐秉傲听了家丁的话后,那双狠厉的眼睛,似乎喷出了火花一般。        他千想万想也没有想到,他这个痴傻弱智的大女儿,竟敢私下里与家丁相会,压抑在心底的怒火可想而知。        众人看到沐秉傲那怒气腾腾的样子,心中窃喜,看来今晚是除去沐天雪的最好机会,连一向甚少发如此大火的沐秉傲都恼怒成这样子。        事件虽然和计划有所出入,但是结果,已经显而易见,只要是能将沐天雪拉下位,不管过程如何,但求结果理想。        “哥哥莫要动气,气坏了身子可就不值了,这只是家丁的片面之词,还不足以为信,待找到那丫头好好教诲处置一番,验证她是不是清白之身,那么一切便也水落石出了”        娴贵妃瞪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家丁,心里却是乐开了花,听话里表面的意思,是在偏袒沐天雪,往深处里,便是想着法子要验沐天雪的身子。        护卫门听候沐兵傲的吩咐,迅速的向各院各个角落里去搜寻沐天雪的身影。        而这时,沐天雪早已经准备好如何去应付接下来的事情,她回到自己房间将一条红色贴身物压于床角。        然后,身上披着件披风,将一头如爆的青丝绾了起来,手中拿着一个白玉瓶,灵活的躲过寻找她的护卫,接着向东南院角的方向跑去。        如果记忆没有错的话,东南院本是沐天雪母亲生前所住的地方,院子里种满了白色的茉莉花,池塘里面的水面上,开着满满的荷花,看起来煞是美丽,沐天雪扑通一声跳进了池塘里。        池塘里的水不深只是漫到她的膝盖处,水很凉,却她却丝毫没有感觉刺骨的冰凉,走近荷花花叶旁便将荷叶中的露水倒入白玉瓶中,她才慢慢的向池塘边上走去。        恰巧这时,寻人的护卫寻到了东南院,见到一抺白影从池塘中间慢慢的靠近池塘边上,在见到是沐天雪时,那两护卫身体一颤,脸色顿时一片苍白,心中暗骂,这长的丑就算了,大半夜还出来吓人,当真是丑人多作怪。        沐天雪见到两个护站在池塘边,惊恐的望着她,心中冷笑,她现在这副样子,怕是胆子小的见了她都要吓死,更何况这从池塘里走出来,好比她此刻就是一个可怕的水鬼一般。        沐天雪无视两人惊恐的表情,语气阴森的说道:“快……快替我拿着白玉瓶,千万不能打破,那里面的东西可真贵着呢?”        两个护卫愣愣的看着沐天雪,倒抽一口冷气,沐天雪那半边红胎记的脸,由为骇人,在微弱的火光下,平添了几分白意,让她此刻的面血色全无,更加凸出那片红胎记的可怕。        沐天雪将两个护卫脸上表情收尽眼底,未出声,转身又向池塘深处走去,两个护卫面面相觑后,“这丑女人,晚上一看更吓人了,本来生的就像鬼,这一身白衣从池塘中出来,更像是水鬼一般,这胆小的看见她,准能吓死。”        护卫说这话的声音很低很轻,但还是被沐天雪听的真真切切,她继续向池塘中间走去,后边传来,护卫的声音“大小姐,老爷有事找你。”        “这个丑女傻子连话都懂不懂,哪里知道你是在叫她,”        “可……可老爷和夫人急着审问她呢?她要是一直都呆在水里,我们总不能不去秉告吧!”        正在俩人谈话之际,一队人员向东南院走来,沐天雪听到凌乱的脚步声,慢慢向这边靠近,不由的冷笑一声,终于来了,她可是等了很久。        她双手棒着荷叶,一步步的向池塘边走去,还未等她靠近,一个愤怒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沐天雪你还要不要脸,竟然暗地里与家丁私会,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你还有没有一点耻辱心,竟给我们将军府丢脸。”        沐婉夕冲着池塘里的沐天雪怒喊着,心里恨不得将沐天雪按在池塘中活活淹死她,她一个一无事处的丑女,凭什么跟她抢太子妃,在龙都皇朝太子妃之位只能由她沐婉夕才有资格来当。        沐天雪你一个痴傻丑女还妄想登上枝头变凤凰,哼……休想。        沐婉夕的话与愤怒,沐天雪视而不见,她唯一注意的便是,沐秉傲与二夫人的表情,两人的脸色在灯火下,血色全无,皆是一比惊恐的眸子盯着一脸笑意的沐天雪,浑身冷汗直冒。            沐天雪见沐秉傲与二夫人脸上的惊恐神情时,心中冷笑,这一幕想必两人看来都不陌生吧!回想她的母亲再世时,总会在这个时候来池塘上采取莲叶上的露水,而她正好,也借此场所来为自己开脱,而自己这一身衣裳正是母亲死之后留下来的。        现在的她,在夜色的朦胧下,看不清面貌,唯一能看清楚的就是一身白衣披风,头带斗蓬帽,与她死去的母亲身影重叠就如同一个人一般。        这一幕,让心虚的人瞧见自然是惊恐,因为在之前的沐天雪记忆里,她的母亲就是死在这个池塘里。        “天雪,你夜半时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二夫人脸色惨白,双唇微颤,说出的话也带着微弱的颤音,显然是有些心虚。        “沐天雪,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与家丁私会,丢我们将军府的颜面,你眼里还有没有父亲”沐婉夕恶狠狠的瞪着沐天雪,此时她发话并做不了什么作用,唯有借言提醒父亲她犯下的死罪。    正文 第四章强加之罪 “女儿不明白,母亲所说的是何事情?”沐天雪将捧起的荷花叶交给了一边的护卫,一脸无辜的表情望着二夫人,那样子似乎在说,她真的不知道所发何事。        “沐天雪,你就别装了,你与男人私会还敢说不明白”沐婉夕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心想,沐天雪此劫难逃,死定了。        “二妹妹能拉姐姐一把吗?姐姐脚下滑怕是站不稳”沐天雪没将沐婉夕辱骂她的话听在耳里,只是一脸淡定,嘴角勾着一抺处事不惊的笑容。        沐婉夕的面容在火光的照下,看起来很美,确实美得令人妒忌,这是沐天雪仔细看清她的第一感觉。        众人一愣,这沐天雪还是头一次说话这么利索,竟然开口让沐婉夕拉她一把,胆子也大了不少,以往这个丑痴女人连话都不敢说,胆子可是比鼠胆还要小。        “沐天雪我看你痴傻的不轻,就你现这个样子,让我拉你,你也配,一个不洁污秽之人,妄想污秽了我的手”沐婉夕厌恶的瞪了沐天雪一眼,想让她拉她,也不看看自己那德行。        沐天雪早料想沐婉夕不会拉她,反而会羞辱她一番,好啊,既然说她污秽,那么不污秽一下她,都对不起,“污秽”这个词。        她含笑踩上池塘边上的大理石,刚上岸脚下一滑,“啊……救命啊!“她惊呼一声,整个像后倒去,双手迅速的拉住面前的沐婉夕,脚下的滑力在她的控制下,将两人同时跌落到池塘中。        “啊……放开我”沐婉夕惊慌的大呼一声,随着沐天雪的落水,也噗通一声落下池塘,池塘的水在两人落下后,池水溅起了半米之高。        众人都还没反映过来,两人已经躺在水里,而沐天雪的手还紧紧的抓住沐婉夕的衣服将她往下拉,口中却惊呼,“救命啊……快救妹妹,妹妹也落水了。”        沐婉夕是面对着池塘底,挣扎几下才脱离沐天雪的手,突然落水让她猛的喝了几口池水,胃里一阵反胃,这才从水里露出头来。        而这时一旁的护卫才反映过来,连忙下池塘将沐婉夕扶了起来,池塘边上的众人才从惊慌中缓过神来,刚才落水的一幕发生的太突然了,导致所有人都未看清楚两人是怎么落水的。        沐婉夕怒气冲冲的站了起来,全身湿答答的,头发凌乱难看,脸上还沾着几片枯叶,一副狼狈不堪的样子,还未站稳便冲着还未起身的沐天雪,拳打脚踢一通。        “啊……别打了,姐姐脚下滑,没想到妹妹也跟着滑下来了,别打了”沐天雪捂着头,身上传来火辣辣的痛疼,心想这个沐婉夕还真狠,竟然用力十足,脚下不经意的一扫,沐婉夕便又一头栽入了池塘里。        沐天雪双手都捂着脸,真好让众人看清楚,沐婉夕再次落水与她无关,正当她想起身去扶沐婉夕的时候,沐婉夕已经被护卫扶了起来。        “噗……”站在沐秉傲身边的太子龙辰允忍不住笑了起来,池塘里的两人人,狼狈且滑稽,他从不知道沐婉夕一个弱不经风的女子竟也会出手打人,那样子倒是有几分泼辣劲,心里更加喜欢她了。        “闹够了没有,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沐秉傲阴冷着脸,愤怒的瞪着沐天雪,眼神中闪过不加掩饰的厌恶和阴狠。        在护卫的搀扶下,沐婉夕本想上前再踹上沐天雪几脚,却见父亲怒气冲冲的瞪着沐天雪,心中恨意十足,心想,等会有你好看,父亲的狠可比她厉害多了。        “你与家丁私约可知这是死罪”沐秉傲坐在大厅之上,怒视着沐天雪,阴冷的目光让人不寒而栗,让这跪在地上的家丁与丫鬟吓的身体抖若筛糠。        “老爷……这……这都是奴才的错,我不应该在小姐的威逼下,一时糊涂就与她相好,老爷你要怪就怪奴才吧!小姐可是未来的太子妃”家丁跪在地上惊恐的说道,话里的意思都是在维护她沐天雪,可简单的“与她相好”这几个字,早已经就将她定罪。        “大胆狗奴才,小姐是你下人能够诬陷的吗?你与别人相好,竟然将小姐给扯进来,看来,你是不想活了”二夫人面上愤怒的厉声斥道,可眼底中却还是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得意。        这微小的细节,却落入了沐天雪眼里,之前还是她口口声声说她与家丁相好,现下,却是一副维护之意,明明恨不得将她置于死地,却还能装出一副假惺惺的样子,这演技不得不说,烂极了。        “奴才……奴才不敢诬陷小姐,奴才坦言,是奴才一时糊涂,经不起威逼竟与小姐私好,还请太子,娴贵妃饶恕小姐”家丁低着头,语句通顺的将一切都揽到他的身上,看起来还真是护主。        沐天雪恨恨的瞪了那家丁一眼,心中,记下了今天这份维护之意,改天,她会好好给他点报酬,还有设计害她的任何一个人,她都不会放过,真当她是吃素的。        “你……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竟然敢做出这等事情,今天我……我就好好教训,教训你个不知廉耻的混帐东西,来人,将她给拉下去重打五十大棍”沐秉傲怒发冲冠的指着沐天雪,吩咐着下人。        “父亲根本就不给天雪一个解释的机会,就给天雪定罪,这未免太仓皇了吧”沐天雪很清楚所有的人,都不会帮她,每一个人都急着盼望她死。        而他那个未婚夫,太子,早就想退这门婚,现下只怕巴不得她与人私好,让他看场好戏,还可明正言顺的退了这门婚事。            “沐天雪你还想解释,你的老相好,都已经说了出来,此刻还在维护你,你还说你没有罪吗?“沐婉夕浑身湿嗒嗒的怒视着沐天雪,身上披了一件外衫,怕是错过了处置沐天雪,硬是穿着湿衣服没去换。        沐天雪冷冷的目光瞪着上前拉她的两个护卫,眼神里是慑人的阴冷,这让两个护卫浑身一颤不由的打了个激灵,硬是没敢动手。        “天雪,你若是清白的大可说出来,姑姑和太子都在这儿,不会让你蒙了不清白的名誉”娴贵妃语气平缓的说道,只是心中暗自得意,一个丑痴的丫头能洗刷什么清白,还别说,她现在是一个不清白的身躯。        “多谢姑姑能给天雪一个澄清的机会”沐天雪向娴贵妃行了个礼,望着大厅中的几个人,冷言道:“你们口口声声说我有与家丁私好,可有罪证,仅凭丫鬟与家丁的话,你们就定我的罪,是否过于草率。”        “罪证?当然有,你夜半与家丁在柴房私好,这还不是罪证吗?而且还有家丁的证词和丫鬟的证词”        沐婉夕仇视着沐天雪,因为衣衫湿溚溚的贴在身上,所以脸色略显苍白,到为她添了一副若不惊风的样子,只是她眼神的恨意却覆盖了她那份楚楚可怜之相。        旁边的太子望着沐婉夕,脸上露出一副怜惜之色,那眼神恨不得马上将沐婉夕搂在怀里,好好疼惜一番。        “这就是你们所说的证据?我不在房间难道就是去与家丁私好?这个欲加之罪未免太强加了吧!”沐天雪脸上没有一丝惊慌,更没有一丝愤怒,有得只是一副从容,一副淡定。    正文 第五章开始反击 “那你说,你半夜不在房间,去做什么了?为什么丫鬟和家丁不说与别人私好,却说与你?”娴贵妃望着一脸从容的沐天雪,心中多了几分疑惑,这……真的是沐天雪吗?以前她可未这般过。        “我不知道为什么有人要陷害我,将这不耻之事强加在我头上,我虽然生不如几位妹妹,也不如几位妹妹聪明。        但是,就冲着我是太子的未婚妻,一直都迷恋着太子的这份情意,我也断然不会做出这等事情”沐天雪望着怒气冲冲的父亲,嘴角一直都噙着笑意,可眼神中流露出的是淡淡的冷意。        太子龙辰允听了沐天雪的话,脸上露出一副厌恶之色,他从来不知道,被一个女人表白竟会让他如此恶心想吐,并且一脸无光,他狠狠的瞪了一眼沐天雪,眼神里是阴冷的杀气。        沐秉傲看到沐天雪眼神中的冷意,心中一惊,这眼神从她这个女儿眼里流露出来,让他感到太震憾了。        同时,也感觉到,自己女儿的变化,让人有些心颤,她面对眼前的情况,竟没有一丝惧怕,反而镇静的出奇,甚至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那么清晰可闻,且还能洗脱自己的罪过。        “天雪啊!你若是没有与人私通,那么我就将这两个诬陷你的狗奴才拉出去,乱棍打死,以此来证府中的规距”二夫人说着便差下人将家丁和丫鬟往下拉。        沐天雪望了一眼二夫人,心中思索事情不可能这么简单就结束了,这其中应该还有什么阴谋,她们明明知道她现在已经不是清白这身,断然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        “夫人饶命……饶命……饶命……我知道谁有证据,夫人饶命啊!”听到要行府规,那丫鬟吓的全身哆嗦,连哭带爬的爬到二夫人面前,眼泪鼻涕一大把。        “什么?你有证据,你可不能乱说,这可是要付出代价的”娴贵妃语气微带欣喜,早就事先安排好了,她们可不会轻易让沐天雪逃过此劫。        “狗东西,什么证据还不快拿出来,若是胡言,定将你大卸八块”二夫人厉声喝斥着。        “奴婢这里没有,可是他有啊!是奴婢亲眼看见小姐送他的!”绿荷泪眼蔢挲的指着那个家丁。        “夫人,小姐……小姐是送给奴才一个定情之物”那家丁颤颤抖抖的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女子的红色贴身物,物体上还绣着戏水鸳鸯,颜色鲜亮,花纹漂亮。        “你说这是我送给你的?当真?”沐天雪看都没看一眼那女子的贴身物,只是冷冷的瞪着那家丁,眼神中的冷冽如一把泛着寒光的刀,让那家丁冷汗涔涔,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沐天雪,你还想在狡辩吗?现是人证物证都有,你可别说,这肚兜不是你的?你还真是不知羞耻,那种贴身的东西也能送的出去”沐婉夕冷笑道,这下看你还怎么狡辩,这种东西可是女子最贴身的东西。        太子瞧见那贴身物后,不由的眉心紧蹙,眼神里是不加掩饰的厌恶之色,看不出来,这丑女人还用如此花鞘的贴身物,当真是一个水性扬花之女,还敢这东西送给家丁,真是丢将军府的脸面,又丢他的脸面,他现下真是恨不得,将沐天雪一掌劈死。        沐天雪嘴角勾起一抺嘲笑,波澜不惊的双眼望着沐婉夕,疑问道:“妹妹的意思是这东西若是我的,就说明我与家丁私好,可若这东西是别人的,是不是可以说明,是这东西的主人与家丁私好呢?”        “哼……那还用说”沐婉夕扬起下巴,趾高气扬的样子,真想让人刷她几耳光。        “你们都听到了,婉夕妹妹说了,这东西是女子的贴身之物,是谁的,就说明谁与这家丁有私情”沐天雪语气平缓,不紧不慢的说道,但是却给人听起来却有一种无形压力。        “混帐东西,这人证,物证,如今都在,你还想怎么狡辩”沐秉傲阴沉着脸,觉得自己的老脸在太子面前都丢尽了,自己女儿竟将那东西送……。        “父亲,这东西不是女儿的,父亲若是不信可以让母亲察看”沐天雪望向二夫人“母亲,你应该知道,我们几个姐妹每人的贴身衣物上有绣有闺名,这东西是不是女儿的一看便知。”        沐秉傲一听,立刻喝斥着二夫人上前察看,二夫人见沐天雪不慌不忙,心中一沉隐隐有股不祥的预感,但那东西则是在沐天雪房间的床榻角落找到的,不是她的还能是谁,想到这里,她便接过那东西查看起来。        这一看,她差点惶恐的倒在地上,这不可能,怎么会是?她本能的望向自己的女儿。        “到底是谁的,你愣成这样”娴贵妃一把扯过二夫人手中的红肚兜,当看到上面的闺名时,也如二夫人一般,不由自主的望向了一脸错愕的沐婉夕。        “父亲,母亲,你们这都在干什么呢?”沐婉婷这个时候睡眼惺松的出现在大厅,当看到太子与娴贵妃的时候,连忙上前行礼,眼角余光正好瞧见红肚兜上面的字,不禁惊唤起来“二姐姐,你的肚兜怎么会在姑姑手里?”        沐婉婷这一声惊唤,太子龙辰允和沐秉傲才知道娴贵妃手里的东西是沐婉夕的贴身之物。        沐婉夕当然不相信,连忙上前扯来看,见上面金色丝线绣起的“夕”字时,顿时惊恐的瞪大了美眸,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父亲,您现在知道了吧!这东西根本就不是女儿的,这分明是有人想陷害女儿,想栽赃给女儿,不知道父亲打算如何处置”沐天雪嘴角勾起一抺得意之色,想陷害我,没门,最后谁死还不一定呢?        沐秉傲得知那东西是二女儿的,整个人差点跳了起来,颤抖着手指着沐婉夕,“你……你……。”        “老爷,这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夕儿可是恪守本份的闺房女子,定是那狗奴才垂延婉夕的美暗地里偷去的”        二夫人见沐秉傲怒火冲天的样子,连忙护在自己女儿面前,将肚兜之事推到了那家丁身上。        “母亲,说的事,定是那家丁垂延二妹的美所以才起了邪心,偷走二妹的贴身之物,当做是与二妹的“定情之物”然后再来嫁祸给女儿,不想却拿出了二妹的肚兜.        父亲你可不能饶了这帮奴才,今天敢偷二妹的贴身之物陷害女儿,明日就能骑到主子的头上去.”        沐天雪在一旁冷笑,舔油加醋一番,特地将那“定情之物”加重的语调,突然这几个字的重要性。        “沐天雪,你给我闭嘴,明明是你与人私会,却将事情推到我身上来,你敢不敢验身洗刷清白”        沐婉夕咬牙切齿瞪着沐天雪,她知道沐天雪已经是不清白之身,肯定是不敢验身,只要她一验身就会露馅。        “二妹你怎么能这样陷害我,刚才可是你说的,那贴身之物是谁的,就证明是谁与那家丁有见不得人的情。        但是我相信你不会做出那么“恬不知耻”的事情来,所以才让父亲教训下人,让他们知道诬陷主人那可是死罪。”        沐天雪一脸无辜的望着沐婉夕,意思是,她相信她不会做出那等“不要脸”的事情来,都是下人想翻天,不知死活的陷害主子,这样一来,下人被逼急了,自然会供出背后操作之人。        “老爷饶命,饶命啊!奴才(奴婢)不敢陷害主人,求老爷饶命”两个下人一听是死罪连忙惊恐的磕头如捣蒜。        “不敢陷害?我看你们的胆子太的很,来人,将两人拖下去,乱棍打死”沐秉傲气的是,全身发抖,双眼充血,那样子实在是让人心惊。    正文 第六章毒参汤 “夫人,救命,二小姐救命,奴才冤枉”两个下人被脱着往外走,嘴里拼命的喊着冤枉。        “等等……”沐天雪出言阻止了脱走两人的护卫,转身看着沐秉傲说道:“父亲,这两人死到临头还大喊冤枉,女儿看不如让他们死的明白一点。        既然他们都说是冤枉的,那就审审他们冤在何处,若真的是冤枉那么就要找到背后黑手,免得将军府再出什么危险之事,再说有人来冤枉女儿,这可是无视太子,不将皇室放在眼里。        若他们只是乱言,那么打死他们,也不足平息他们所做的错事,这样一来,不会让太子和娴妃娘娘认为我们将军府办事草率,枉冤性命,还可还女儿一个清白,不让太子面子蒙羞,二来也不会让外人乱言父亲的一生清誉。”        沐天雪望着沐秉傲,将太子和娴妃都扯了进来,哪怕是沐秉傲想要让此事就这么过去,也不好不将太子不放在眼里,毕竟,太子皇室人,这奴才冤枉的人可是太子的未婚妻,纵然太子厌恶自己的未婚妻,但为了挽回皇室的面子,也不会让此事草草了解。        “好,我就让这俩个狗奴才,说说,你们是有多么冤枉”沐秉傲睨了一眼太子,见太子脸色阴沉,很是愤怒,立刻向两个吓人厉声喝斥。        “奴才,冤枉,既然都到这个份上了,夫人和小姐也不救奴才,奴才也就从实了招,这一切,都是,都是夫人和小姐逼奴才冤枉大小姐的,他们给大小姐下药,想让老爷和太子还有娴贵妃撞见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奴才说的都是真的,不信还可以问绿荷”   那家丁到最后,见二夫人和二小姐根本就没有救他的意思,反而将他推上死亡,心中一怒也不管什么主仆,一口气将所有都说了出来。        “老……老爷,奴婢冤枉,大小姐没有与人私通,那些话都是,二小姐逼我说的,还有那碗下了药的汤也是二小姐让我端给大小姐的,老爷你饶命啊!”绿荷一边磕头一边将所有的一切都说了出来。        “贱丫头,狗奴才,你竟然敢诬陷主子,当真是胆大包天”许久未说话的沐婉夕狠一脚踹在了绿荷的肚子上,眼神中的杀意更心寒。        沐天雪望着绿荷说道:“你说的那碗汤,可是晚饭之后,端给我的那碗参汤,我到现在还没有喝呢,本想采了露珠回去再喝,没想到那汤里竟然下了药?”她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父亲,若想证实这俩个下人是不是冤枉的,只要将我那碗还没喝的参汤端来,检查一下便可知结果。”        什么?那碗汤她还没有喝?娴贵妃,二夫人和沐婉夕三人,不约而同的露出一副惊恐的样子,像是看着怪物一样望着沐天雪,显然是心虚的不得了,若是将那碗汤端来检查那么,她们今夜的一切努力都付之东流,还要搭上她们自己的性命。        沐天雪眼光冷冷的扫过这三个女人,一眼便将三人心中想法看穿,心中冷笑,更来劲的还在后面呢,想陷害我,就你们那点花花肠子,也能搬出来丢人现眼。        “那碗汤在哪里?快去端过来!”沐秉傲强压住心中的怒气,阴沉的语气道。        沐天雪在几个人的陪同下,将那碗下了药的汤从后院的火房端了出来,路上还让护卫抓住了一只老鼠留着待会做实验。        回到大厅时,她将那碗汤放在地上,让护卫把老鼠的头按在汤里面,只要老鼠喝下那汤后,便会当声毙命。        在众目葵葵之下,那只老鼠在喝了那碗汤后,一翘腿便死了过去,这让坐着一言不发的太子,心中一怔,这毒药可真是够毒的。   没想到这沐婉夕还真够毒的,对自己的姐姐也能下此毒手,真是可怕,本想,想办法退了这们婚,改为取她当太子妃,但看这阴狠,当真是令人胆颤,果然是美人蛇蝎。        “父亲,这碗汤就是晚饭之后,绿荷端给女儿的,当时,女儿觉得太烫,便没有马上饮用,便去母亲生前所住的地方,采些露珠想给父亲用来泡茶饮,这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女儿一概不知。        女儿一直都在池塘边上等待接收露珠,可没想到,母亲与妹妹竟然要至女儿与死地给女儿下毒,还让这些下人诬陷女儿,父亲你可要洗涮女儿的清白,还将军府和皇室一个清白,好歹我也是未过门的太子妃”        沐天雪声音委屈,眼里泛着泪花,一副痛心疾首样子,心中早已是得意到家,只要把将军府的颜面和皇室的颜面统统搬了出来,还不怕,沐秉傲他会偏私,更何况太子还坐在这里。        “你们俩竟然做出如此心狠手辣的事情,当真是没把我放在眼里,好……好……你们做的太好了,来人,给我拉出去打,打她个二十大板关进柴房,悔悟去”沐秉傲气的老脸直抽畜,瞪目切齿。        “老爷冤枉啊!臣妾就算再狠心也不去害自己的女儿啊!天雪虽不是我亲生的,但姐姐在临死前我也发过誓要好好照顾天雪,我怎么会害他,这些,都是这两个奴才陷害臣和婉夕,你想想,我们若想陷害天雪,还能将婉夕那贴身东西拿出来陷害吗?老爷你明鉴啊!”   二夫人此刻上演了苦情大戏,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跪在沐秉傲面前,句句说的那是生动的不得了。        “是啊,父亲,女儿怎么可能去陷害姐姐,更不会将贴身之物送人啊,这定是那两个狗奴才陷害姐姐不成,又来陷害女儿和母亲”沐婉夕也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眼泪哗哗的流,那副梨花带雨美颜让人不由的想要上前怜惜一番。        坐在一旁的太子,见了她这副容颜,竟然上起将她扶起,为她开脱道:“此事,我看也未必是夫人与婉夕所为,两个下人所说的话岂能当真,难保这碗下了毒的汤,不是下人所做,再推到婉夕与夫人身上的,沐将军又何需动如此大怒。”        沐婉夕一惊,太子竟给她说情,还这般温柔的待她,她心一喜,委屈的抽泣着,顺势将头靠在太子的肩上,在外人看不见的角度狠狠的瞪了沐天雪一眼,脸上扬起一抺得意的样子。        现场,除了沐天雪以外,其他的人都是一惊,这太子竟然开口给沐婉夕说情,就说明太子中意沐婉夕,这正是二夫人与娴贵妃心里所想。        而沐秉傲本来就没想真的责罚自己的夫人与女儿,只是在太子面前做个样子,现下见太子对婉夕如此温情,心中不免高兴几分,若让沐天雪做了太子妃,还不如让沐婉夕做太子妃。        一个丑女嫁于皇室,非旦是他的光荣,反而是她的耻辱,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生这样丑陋的女儿,当时她出生的时候,还不曾有那块胎记,只是后来,在一夜之间便有了那块胎记,当时他就想将她活活掐死,奈何,结发妻子护着不许,如今长大了,看着却是,越看越丑,越看越吓人。        正文 第七章求情 沐天雪不动声色,心中冷笑,这太子还真会怜香惜玉,分明就是有意袒护沐婉夕,此事明眼人一看便知情。   可太子竟然堂而皇之的将这一切,都推在了两个受了指示的吓人手里,实在想要力保沐婉夕。   她偏偏就不让他得逞,若是今之事就这么过去了,来日里她会受到何种待遇,还尚未知晓但,她已经可以想象的出来,这一家子人没有一个人会给她好脸色看。   “父亲,太子说的有道理,那碗汤确实大有可能是两个下人所为,用来陷害女儿的,而那贴身之物,定是那家丁暗自偷来的,毕竟,二妹的美色,令整个龙都城的男子都倾慕,况且是一个小小的家丁”   顿了顿声,天雪继续道:“父亲可以命人搜寻两个下人身上,是否有那毒药,然后再看看二妹妹身上有没有那药,这样一来,不仅能洗了二妹被下人的强加之罪,也可让两个下人死的明白点。”   “来人,给我搜”沐秉傲阴沉着脸,瞪了一眼沐天雪,本想息事宁人,这丫头竟步步相逼,每句话到都是为了洗涮清白,却让他无从反驳。   搜了两个下人后,便有人去搜了两个下人的房间,结果什么都没有找到,只有沐婉夕的身上和房间都没有找,搜女子身上,当然不能让下人来。   二夫人亲自上前搜她女儿的身,同时还使了个眼色给她,见沐婉夕回了个放心的眼神给她后,她才暗自松了一口气,抖了抖沐婉夕的衣袖。   没抖两下,一包暗黄色纸包起来的东西,突然从沐婉夕的袖子里掉到了天雪的脚下。   “咦!这是什么?”天雪一副惊疑状态,立刻捡起脚下那包东西,那好像被水浸湿了,拿在手里还凉凉的。   二夫人与沐婉夕一见到那东西,脸色顿时苍白如纸,沐婉夕惊恐的看着那包东西,她记得她明明放在房间里的,怎么可能会在自己身上,这不可能啊!   将两人的惊惶收尽眼底,天雪嘴角勾起一抺嘲笑,这包药正是在她房间找到的,还有那个红色肚兜是她一并在沐婉夕的房间拿到的,肚兜是她故意压在床角,知道他们在柴房没有达到目地,便会称机再去另寻证物来陷害她。   而那包药也是在两人落入池塘水里的时候,塞进沐婉夕的袖筒里,至于那碗渗汤便是找到药后临时弄出来的,就是一碗水加了点药,心虚的几个人根本就没细细看,现在所有的矛头都指向沐婉夕,看她还想怎么狡辩,想要平安渡过此事,她才不会如她们的愿。   “二妹妹,当真是你陷害我,你……你何这般对我”天雪犀利寒冰的双眸,冷冷的看着沐婉夕,将那包毒药递给沐秉傲。   二夫人与沐婉夕,这时才回过神来,沐婉夕更是憎恨怒视着天雪,“你……分明是你陷害我,一定是你。”   “父亲,现在水落石出了,你是否还女儿一个公道,母亲和二妹可是想毒死你女儿,难道你置之不理吗?”天雪寒彻如冰的双眸直逼着沐秉傲。   沐秉傲怒目切齿,双拳紧握,迟迟没有给出答案。   “太了,你的未婚妻被人陷害,你难道不该说两句吗?我可是皇上为你选的太子妃,纵然你不喜欢我,也应该要为维护一下皇室的尊严吧!你的未婚妻被人设计私通,这个绿帽子太子难道想带吗?”   天雪见沐秉傲迟迟不作决定,便望向一旁的太子,不管怎么说,若是她与人私通,太子就要带绿帽子,但是若是她被人陷害,那么就挑衅太子,无视皇室,她虽没过门,却是已定的太子妃,毕竟这身份摆在那里……   龙辰允厌恶的恨了一眼天雪,剑眉紧蹙,心中怒火难平,这沐天雪竟将这担子事情压在他身上,实在是可气,可恨。   “沐将军此事,发生在你将军府,本太子就不多言,你给我一个交,也还未来的太子妃一个公道”龙辰允说这几句话时,可畏是咬牙齿切,恨不得将沐天雪生吞了。   “是,微臣定会给太子一个交代”沐秉傲见太子也被扯了进来,不得不对此事秉公处理,求助的眼神望向娴贵妃,此时她开口说说情,此事便可糊弄过去。   娴贵妃接收到提示后,连忙走到天雪身边,拉过她的手,语气平缓的说道:“天雪啊!姑姑知道你一向都善良懂事,此事确实在你妹妹的错,她还不大懂事,你当姐姐的大度一点,包容她一下,就念在你们是亲情和手足之情上,给她一个悔过的机会,都是自家人事情闹大了,岂不是让外人笑话,怎可让亲者痛,仇者快,你说是吧!”   “那依姑姑看,是天雪不够大度了,连害自己的人都不能容忍了?她不懂事,今日害我,若他日害了别人可如何是好,这可是性攸关的事情,姑姑三思啊!”天雪冷冷的道。   娴贵妃一怔,这沐天雪竟然敢顶撞她的话,丝毫没将她这个贵妃放在眼里,心中怒火升起,当下便冷冷的道:“此事依我看,确实是婉夕有错在先,当然惩罚是免不了,可天雪你也未免太不顾手足之情了,此事,也并没伤害到你,得饶人处且饶人,更何况对待的可是你亲人?”   “亲人?”天雪嘲笑的道:“有给自己女儿,自己姐姐下毒的亲人吗?我今天是没有受到伤害,可若是我今天污了清白,中毒而死,姑姑你说,又该如何处置呢?”   娴贵妃一时气结,一时间竟找不出话来反驳天雪,须臾而后,便缓声道:“那你想怎么处置,难不成逼你母亲和妹妹去死吗?她们纵然有错,但也是你的亲人啊!人这一生谁不犯点糊涂,俗话说的好,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让她们给你道个歉,受点惩罚,也算是给她们一个悔悟的机会了,你看如何。”    正文 第八章屁股开花 “既然姑姑为母亲和妹妹说情,天雪自当会听姑姑的,这此次事情,姑姑看怎样处理合适,就怎样处理。”   沐天雪望着娴贵妃那如桃花般的面容,嘴角勾起一抺冷笑,她将这件事情交由娴贵妃来处理,就是想看娴贵妃能偏袒到什么程度。   这次陷害她的事情,她可不相信,娴贵妃没有参于,说不定,就算她不是主谋?对此事也了如指掌,自然不希望此事闹大,到时候将她也脱下水,所以才会极力为二夫人与沐婉夕求情。   娴贵妃听到沐天雪将事情交给她处理,心里暗自松了口气,厉声斥责着:“夕儿还不过来向你姐姐道歉!”   此话起来听是斥责的话,只是从她口中说出来,言语中却没有一丝怒气,说话的同时还向沐婉夕使着眼色。   见沐婉夕硬是不低头认错,二夫人也急忙用胳膊肘轻推着她,小声在她耳嘀咕了几句,沐婉夕这才收起一脸的怒气,走到沐天雪面前,低着头轻声说道:“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这种错。以后再也不会犯了,还希望姐姐能够原谅妹妹。”   沐婉夕将特意将“这种错”三个字咬的重重的,意思是,“这种错”决对不能再犯,因为再出手是直接要了你的命,而不是让你侥幸躲过。   “是啊!天雪,你就原谅我们吧!”二夫人说着眼泪又哗哗的往下落,那样子倒像她受了莫大的委屈一般,而她沐天雪到成了欺负人的主。   “母亲,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天雪哪敢怪你,要怪,就怪天雪的娘死的早,这些年天雪若不是有母亲的细心照料,怕是早就去地府见我娘了,说起来,天雪还要感谢母亲的养育之恩,娘若是在天有灵也会来感谢母亲,保佑母亲的?”   二夫人一愣,脸色刷的一下变的苍白,眼神中闪过一丝惶恐,瞬间即逝,那闪过的恐惶被她眼底的恨意取而代之,虽然她隐藏的好,却也被沐天雪尽收眼底。   “来人,将二小姐拉下去重打五十大棍”娴贵妃见歉也道了,便吩咐下人,将沐婉夕拉下,说是重打五十大棍,她心中很清楚,所谓的重打五十大棍,不过像蚂蚁挠的那般敷衍过去就是了,但是样子还是要象征性做出来。   沐天雪心中冷笑,自然是将娴贵妃心里所想看眼里,让下人来打的话,与没打又有什么区别,不过是在她面前做个样子罢了,她敢打包票,今天她这五十大棍打了之后,明天沐婉夕仍是会活蹦乱跳的出现在众人眼前。   所以,这五十大棍,她要亲自执行,若是就这么让她们蒙混过关,以后,指不定又会对她做出什么更狠的事情来,这次设计她们失败了,对她,肯定是恨之入骨,既然她们有心让她死,她也不必对她们心慈手软。   做杀手,最忌讳的就是对敌人仁慈,因为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今日她就算不要了沐婉夕的一条命,也要让她一个月下不了床,让她偿偿屁股开花的滋味,直接杀了她,到是便宜了她。   “姑姑,我看妹妹也知道错了,这下人都是护卫和家丁,打起棍子来,也都没轻没重,妹妹哪里能承受那么重的力度,还是让天雪来吧,象征性的惩罚一下也就算了,毕竟她也是我妹妹。”   沐天雪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说完后,不待娴贵妃和二夫人阻止,便上前将护卫手中的棍子拿在了自己手里,半蹲着腰凑到沐婉夕耳边,善意的说道:“妹妹,你放心,姐姐手无缚鸡之力,不会伤着你的。”   “天雪,你一个女儿家怎么能握着棍子,仔细将手磨破了皮,还是让护卫来吧!夕夕犯了错,就应该受到惩罚”二夫人连忙上前,惊慌的想要夺走沐天雪手中的棍子。   “母亲,就算女儿的手磨破了,也不能让妹妹受那些没轻没重的奴才们打呀!”说着,沐天雪含笑望着二夫人,扬起手中的棍子向沐婉夕的屁股上打去。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响起,沐婉夕整个人跳了起来,双手捂着自己的屁股,想要起身逃开,沐天雪岂会让她逃走,手中的棍子,轻点沐婉夕的背,硬生生的将她按在了长椅上,手起手落,又是一棍落下。   “啊……母亲救我,这疯女人想杀了女儿……母亲”沐婉夕脸色惨白,娇美的面容因痛苦而扭曲起,那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听着让人痛心,一旁阻止示遂的二夫人,身体更是猛的一颤,泪眼蔢挲的望着自己的女儿,好像那棍子是打在她身上一般。   而娴贵妃则是望着沐天雪,脸上满是狐疑之色,这个沐天雪,仿佛变了一个人,不在是以前那个痴傻而懦弱的丑女,她都开始怀疑眼前这个沐天雪,根本就不是沐天雪。   可若说她不是沐天雪,她那张丑的让人作呕的脸,天下也找不出第二张来,微微蹙了蹙秀眉,她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因为沐天雪的容貌,她在宫里没少被人取笑,说她有一个痴傻侄女,不仅没智商还奇丑无比,看了就令人想吐,这些话,也间接着让她脸上无光,颜面尽失,每次看到沐天雪她都有种想要上前掐死她的冲动。   所以她不会让沐天雪活太久,更不会让沐天雪顺利嫁给太子,不仅是因为厌恶沐天雪,更是为了自身利益,所以无论如何,她也会想尽办法将沐婉夕嫁给太子,看之前太子的举动,似乎对沐婉夕也有那方面的意思,如此,那倒是好办多了。   “啊……痛……父亲救我……救我……”沐婉夕大喊一声,头一歪竟晕了过去。   沐秉傲至始至始都没有吭一声,面对沐婉夕的呼救是心疼万分,但看太子的脸色,却又不敢开口求情,毕竟这有关太子的颜面,若是其它的事情,太子通常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视面不见。   而且他也清楚,太子非常厌恶沐天雪一直都想解除婚约,只是没有找到合适的理由,如果今天真的是沐天雪私通,那么肯定是帮了他一把。   可现在,沐天雪不仅洗涮了自己的清白,还把太子的颜面和皇室的颜面都拉了进来,做为太子哪怕再厌恶沐天雪,只要沐天雪搬出皇室他也不得不插手这件事情,挽回自己和皇室的颜面,只怕现在,太子心里是更加厌恶憎恨沐天雪,只是碍于皇室的面子,不得出言相救,也不出言阻止。   现下见沐婉夕疼的昏了过去,他才走到沐天雪身边,愤怒的斥道:“你够了吧!她好歹是你妹妹,歉也给你道了,清白也给你洗刷了,你还不肯收手吗?如今你已经将她打晕,还想怎么样。”    正文 第九章杀心 “来人……快去请大夫……夕儿你醒醒……夕儿你醒醒啊!”二夫人泪流满面的摇晃着沐婉夕,眼神里竟是心疼之色。   见沐婉夕昏死过去,如何也摇不醒,她一把拉住沐秉傲的衣服,跪在他面前痛哭流涕道:“老爷你杀了我吧!夕儿……夕儿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呜呜……呜呜……天雪……天雪她是想把夕儿活活打死啊!”   二夫人痛彻心扉的哭诉着,他知道沐婉夕儿一旦装晕过去,这次事件也就这么过去了,而且沐秉傲很是疼爱沐婉夕。   若是见沐婉夕被沐天雪打昏,肯定会彻底激怒了他,如此一来沐天雪的好日子到头了,所以之前才小声的在沐婉夕耳边嘀咕几句,让她到时候装的逼真些,惨叫声越痛苦越好。   没想到自己女儿演戏的本领真是高超,没几棍就晕了过去,那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和痛苦的表情,连她都差点都信以为真。   再看看沐秉傲愤怒的表情和气的铁青的脸,她正好借机哭诉加把火,让沐秉傲对沐天雪的怒火燃的更旺一些。   “你……你……你好狠的心……竟然……一点也不念姐妹之情……手足之情……下手如此的狠。”   沐秉傲将二夫人扶起来后,恼怒的瞪着沐天雪,恨不得将沐天雪活活掐死,她平常都最疼爱的就是二女儿,自己从来都舍不得责骂。   如今,竟然被自已最厌恶的丑丫头,给硬生生的打昏过去,心中的怒火聚集在胸腔里,不能发泻出来,又压不下去,当真是怒火中烧,那愤怒的样子骇然至极。   若是太子不在,今天他定会掐死沐天雪,可如今太子就在眼前,他却不得不将心中的愤怒聚在胸口,只待着太子离去后,他再好好向这个该死的丑丫头问罪,此时,就只好强制自己忍着。   太子龙辰允一直阴沉着脸,望着昏过去,脸上还挂着泪痕的沐婉夕,眼神中闪过一丝心疼,眉头不由的凝结在一起。   他上前抱起沐婉夕,怒瞪了沐天雪一眼,便在丫鬟的带领下,抱着沐婉夕向她的闺房走去。   沐秉傲见龙辰允抱着沐婉夕离去后,狠狠的甩了一巴掌在沐天雪的脸上,眼神里是阴狠的戾气,颤抖的手指着沐天雪:“夕儿若是有个三长二短,我就杀了你,你最好祈求上天,保佑你妹妹安然无事,否则,你的死期也到了。”   沐秉傲充血的双眼瞪了一眼沐天雪,愤怒的拂袖离去。   二夫人见沐秉傲恼怒的甩了一巴掌给沐天雪,心中暗自得意,眼神中也透露着阴狠之色,抬起手来也想抽沐天雪一巴掌。   可当她看到沐天雪犀利而冰冷的双眸时,竟吓的后退一步,扬起的手停在半空中硬是没敢打下去,最后只能怒视着沐天雪一眼,紧跟着沐秉傲离去。   “大姐姐……你……你变了,变的不像以前那般……”一直都未说话的沐婉婷待众人都离去后,才怯怯的来到沐天雪身边,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沐天雪,眼神里竟是不可思议。   沐天雪丢下手中的棒子,睨了一眼沐婉婷,看他年领不过十二三岁,生的貌美如花,只是年龄尚小,还没完全发育的开。   论相貌,她丝毫不逊于沐婉夕,甚至更胜沐婉夕一筹,只是穿着打扮却比沐婉夕稍差了点,但却比她要好得许多。   在沐天雪的记忆里,沐婉婷是三夫人的女儿,三夫人生的美丽温婉,但是出生不好,又因长年体弱多病。   刚开始还深得沐秉傲宠爱,但自从生了沐婉婷之后,病的就更加厉害了,常年缠绵于病塌,基本上一年到头都躺在病床上。   久而久之,沐秉傲便不在宠爱她,连去看她的时间都少了许多,对沐婉婷虽不算好,却也不算差。   但若是跟沐婉夕比起来,那就有点悬殊了,这从两人的穿着上就能看得出来,而且沐婉夕对沐婉婷却也时常打骂,沐婉婷通常也是忍气吞声,受着沐婉夕的欺压。   至于沐婉婷和沐天雪的关系,还算不错,可能是因为两个人都被二夫人与沐婉夕欺压的原因吧!所以两人才走到一起。   在那段陌生的记忆中,沐婉婷还曾偷偷的将自己舍不得吃的东西,留给沐天雪吃。   可见两人的感情还算不错,而且沐天雪生的丑陋痴傻,她却也不嫌弃她。   这一点,令现在的沐天雪对她还是有几分好感,兴许是二夫人与沐婉夕不让她与沐天雪亲近,所以二夫人与沐婉夕在的时候,她便会刻意与沐天雪疏远距离。   “我变了吗?这样不好吗?”沐天雪转头目送离去的几个人,眼神里是冷冽的杀气。   沐秉傲这一巴掌她记下了,脸颊上是火辣辣的疼痛,她感觉的到自己的脸肿了起来,可见沐秉傲那一巴掌有多重。   更让她愤怒的是,自己的亲生父亲,竟然扬言要杀了她,都说虎毒不食子,可他这个父亲,哪里念一点父女之情,既然他们不念亲情,那么以后,也别怪她狠心。   这一个月就暂且让沐婉夕躺在床上度过,再有下次,她保证会毫不留情的杀了她。   所有害她的人,都要因此而付出代价,包括那个不拿他当女儿的父亲。   “好是好,就是让婷儿差点认不出来了,你竟然敢对二姐姐打棍子,还把她给打晕了,这下父亲可恼火了,他这一巴掌,打的一定很疼吧!”   沐婉婷走上前抚摸着沐天雪肿的发红的脸,眼神里透露着心疼之色。   沐天雪收回犀利的目光,看见沐婉婷难过的小脸,心中一暖。   这个家总算有一个人会为她的疼,而感到难过,这样看来,以前的沐天雪不算是人人欺之的傻女。   至少还有一个妹妹会为她难过。   沐天雪扯出一丝笑容,她缓声道:“不疼,这点疼不算什么,婷儿想不想变的强大?”    正文 第十章抓人 “强大?”沐婉婷微微蹙了蹙眉头“是不是变的强大,就不会被人欺负了?”   “没错,但是会吃很多的苦头,也会让你得罪母亲和二姐姐,你可要想清楚了。”   沐婉婷一想到会得罪二夫人和沐婉夕,稍稍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一咬牙,充满期待的语气道:“吃多少的苦我都不怕,只要我变的强大了,母亲和二姐姐就不敢欺负我了,也不会再欺负娘了?”   “你最好想清楚,我给你一个晚上的时间考虑,考虑好了,明天一早来找我。”   沐天雪不在多说,面无表情的向后院走去,留下了一脸茫然而又期待变强大的沐婉婷。   回到自己住的房间后,沐天雪将身上潮湿的衣服换了下来,站在镜子面前,看着镜子里面丑陋的面貌,不由的皱起秀眉。   不得不说,连她自己看了这副容颜,都不禁被镜子中的自己吓了一跳。   镜子中,自已右脸颊上的那片红色胎记,从右脸颊一直延伸到右眼角,看起来活脱脱的像猴子的屁股,红的吓人,这张脸已经不是难看可以形容,而相当的丑陋。   在古代这种女子以美貌来取人的时代,沐天雪的容貌确实让人嘲笑厌恶,而看不起。   蹙起秀眉,靠近镜子,仔细打量着这块脂记的形状,果然,这块胎记有问题。   瞧出这胎记有问题后,沐天雪勾起一抺冷笑,母亲再世的时候定是用心良苦。   说起来,还是这右脸的红色胎记救了她一命,否则,她也活不到今日,怕是出生不久,就要夭折了。   坐下来静想那段陌生的记忆,看能不能从那些记忆中找出什么信息,她知道母亲的死很离奇,而且是死在池塘里。   当时察出来的结果是,母亲夜深露重在池塘里采露珠,上岸时脚下生滑不甚摔晕过去,这才在池塘里溺死。   试问,小小的池塘,水不过膝盖上方,怎么可能会溺死一个大活人,说是摔晕过去就更扯了。   但是今天看到沐秉傲与二夫人惊恐的神情,还有二夫人所流露出来的恨意,她大概也清楚了,母亲的死与二夫人和沐秉傲都脱不了干系。   正在这时,前院吵闹起来,隐约间听到有丫鬟的惊叫声和二夫人的痛哭声。   想必是被沐婉夕屁股开花的惨状吓到了,真当她棍子是白打的,不多,就五棍,足以让她躺上一个月。   沐天雪嘴角勾起一抺嘲笑,二夫人在沐婉夕耳边嘀咕的话,都被耳聪的她听在耳里。   想让沐婉夕装晕蒙混过去,就她们那些小计量还想逃过她的耳朵,当真是太小看她了。   与此同时,寂静的龙城街上,一个男人的身影跄跄踉踉的走着,他冷俊的脸庞在皎洁的白光下更显清冷而俊逸,似乎他所经过的地方,空气都凝结起来。   突然,男人有面前出现两个女人的身影,两个女人见到男人后,恭敬的说道:“属下参见主子。”   男人扬了扬手,面无表情的看着黑暗的尽头,眼神中迸射出强烈的杀气,令两名女子心中唏嘘不已。   可当看到男人脖子上血流不止的伤口时,两人心中一惊,主子受伤了?能将主子伤了的人,这天下只怕没有几人。   仔细一看,那伤口却是一圈牙齿印,以大小来看,还是女人的牙齿印,想必是在下媚药的发作时,主人把哪家女子给……做了,而那伤口正是被那女子留下来的。   两人连忙取出止血药,给男人止血包扎,想到那指示下药的人,蓝衣与紫衣就恨不得杀了她。   主人如此尊贵的身份,一向不近女色,岂容她觊觎不成,设计下药,害得主人身体被污还流血受伤。   “下药的人,在哪里?”男人冷冷的声音问道,那声音如千年寒冰,冷的让人心中颤栗。   “回主子,那人已被抓住,属下已经将她灭了,据她交代,她是被一名女人收买的,属下已查到那个女人,正是毒煞门,掌门人的女儿,凤新柔”回话的叫蓝衣,恭敬的说道。   “凤新柔”男人愤怒的说道,每一字都是咬牙切齿的说出来:“把她抓来。”   “是,主子,她人正在绵绣客栈,已经被绿衣制住,等待主人指示,是杀还是留”这次回话的是紫衣,她边将止血散倒在男人的伤口处,一边恭敬的回道。   “先把她关起来,这么杀了她,太便宜她了”男人冷冷的道,那声音比冬天的夜还冷。   凤新柔从卧龙山庄一直跟着他,为得他欢心什么样的手段都支了出来。   若不是念她是毒煞门掌门的女儿,早就杀了她,没想到他才回都城,竟就遭她设计,若不是他发现的早,自己的身体,就要被她给糟蹋了。   “主子,你的伤很深,属下传玉面来,将这伤痕去除吧!”蓝衣随从主人十年,对主人的习惯和性情自然是了解,他从不近女色,更不允许女人靠近她,这牙齿印如此明显,更加不能留在主人脖子上。   凤新柔三番五次引诱主子,若不是看她背后是毒煞门,不招惹那样的毒派,所以才留她一条性命,她竟不知羞耻做出这样的下贱事情。   若不是主子发话,留她一下贱命,她早将凤新柔那个贱人给杀了,那种女人根本就不配出现在主人眼前。   男人皱了皱眉头,伸手摸向脖子上的伤口,冷冷的说道:“嗯!传玉面来。”   他只记得中了媚药后,几个男人向他冲来,欲要将他绑起,经过打斗后,他才跌跌撞撞的进了一个后院。   然后看到一个黑影扛着一个女人向柴房跑去,在那黑影匆匆离开后,他才走进柴房。   柴房里,伸手不见五指,他连女人的样子都没看见。只记得女人的声音很冷,咬了他一口后,还骂了他一句“人渣。”   “人渣”他轻声呢喃了一句,还从来没有人敢骂他,更别说是骂的如此难听。   但是,那种感觉,却很奇怪,他竟然没厌恶,也没有任何不快,反而觉得特别的舒服,不知道是媚药的原因,还是其他……。   想到当时的那种美妙,他紧蹙的眉头渐渐舒解开来,不自觉的回头望着一个方向,右手也不由的抚摸着脖子上的牙齿印。